第十三章
在花厅用过早膳后,荷塘就央著刘牧安带他出去逛逛,刘牧安担心他的身体,他只说从前干惯了活,现在休息一晚已经好很多了,刘牧安便便随了他的心意,带著他出门去了。
此时的杭州正是珍异所聚,商贾并辏。曾有人撰文曰:“骈樯二十里,开肆三万室”,足见杭州城的繁华景象。骤然踏进了这么一个热闹的大都市,乡下人荷塘可真是看花了眼,觉得什么都是这么新奇有趣,要不是刘牧安半搂著把他带到了酒楼里,他还舍不得去吃饭呢。
逛过喧闹的街市,刘牧安赶在药材铺关门之前,带著荷塘购置了一些用来给荷塘补养身体的药材,尔后一手拎著药包,一手牵著恋人回家去。
夜里沐浴时,荷塘趴在大木桶边上,还在兴致勃勃地说著今天买回来的有趣的小玩意,说著他转过头对正在给自己洗背的男人说:“阿牧,杭州这么好玩,要不我们在这多住一段时间吧,今天听酒楼里的小二说了杭州城还有很多很美丽的风光去处呢。”
刘牧安轻柔地用毛巾搓洗著小孩的背,闻言抬眸看著小孩说:“不行,要过年了,我们要赶在年前回家去。”
“过年?”荷塘愣了一下,“唔唔,对哦,要过年了,过年了。”他喃喃地转回头去,以前他最不喜欢过年了,看著别人家家团聚,他却只能一个人吃著残羹冷饭,他的孤独在热闹的衬托之下显得越发难以忍受。
荷塘默默地陷入了回忆当中,直到男人把他的身子翻回面对面来,他才像是忽然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问道:“阿牧,你刚才说,你要带我回家过年去?”
这时候刘牧安正在洗他的两个脚丫子,听了这问话,看著荷塘笑了笑说:“对。”
“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去你们家,和你的家人一起过年吗?我是说,你的家人会不会……”
“不会。”不待荷塘说完,男人便斩钉截铁地说,他放下手里洗好的脚丫,用双手握住荷塘的腰,低下头在荷塘的唇上吻了一下,说:“你愿意当我的新娘吗?”
荷塘愣愣地看著男人的眼睛,半晌才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嗯!我想,成为阿牧的家人。”
看著小孩亮晶晶的眼神,刘牧安一把将荷塘抱进怀里,爱恋地在怀中人的鬓边耳畔印下亲吻。荷塘的双手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腰,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硬把眼中盈满的水光眨去。
只是抱了一会儿,荷塘就觉出不对劲来,他动了动身子,原来是男人那孽根不打声招呼又硬烫起来,正不客气地抵著他娇嫩的穴儿。
荷塘泛红了脸,扒开还装作若无其事地紧抱著他的男人,颤声说:“我们先回房里去。”
“好。”刘牧安笑著捏过荷塘的一只手亲了一下,随后男人草草洗净结束沐浴,穿上衣裳,用薄被裹紧不著寸缕的新娘,走过游廊回到正房。
进了里屋,男人就抱著怀里的棉团一起滚到了床上,嬉闹著两人就赤裸相对了。刘牧安半撑著覆在小孩身上,抬手摸了摸小孩的鬓发,然后低下头在小孩的脸上颈边碎碎的亲吻起来。
荷塘双手松松地环在男人颈后,翘著嘴角挺起胸脯,把胸前青涩的小桃子送到了男人嘴里。男人果然笑纳,把两个奶头吸的肿成了小樱桃,薄唇顺著乳肉肚脐,把小孩勃起的肉根吮进了口中,还用手指玩弄著柔软的囊袋。吸著吸著男人的脑袋就滑了下去,吻起那已经湿润的花唇来。
第十四章
男人专心地吮著小小的阴蒂,不时地用舌头舔弄,用牙齿轻咬,快感让荷塘无法自控地随著男人嘴上的动作颤抖著身体。荷塘背后倚著叠起的软枕,侧著头看著伏在自己蜜处的男人,双脚调皮地踩在男人背上,摩挲著那背上紧实的皮肤。
刘牧安嗅著小孩肤上淡淡的幽香,伸出舌尖在花缝间上下滑弄了几下,然后停在了湿漉漉的洞口。他把舌头插进穴里,在嫩肉上胡乱刮弄几下,便得了满口的骚水。他含住小孩动情的淫水直起身来,看著小孩弯弯嘴角,然后欺身上去低下头吻住小孩的嘴唇交换了一个淫靡的吻。
荷塘从刘牧安低下头要亲自己时就一直挣扎著,他才不想,吃自己那里的水,只可惜他人小力单,还是被男人按著亲了个够。直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刘牧安才放过他,他红著眼角嗔怒地瞪了男人一眼:“你讨厌。”
刘牧安大笑,跨跪在荷塘身前,握著自己肿胀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在荷塘脸上戳弄,说:“讨厌我,喜欢它,是不是?”
荷塘感觉自己被男人的肉棒碰到的地方也发起烫来,他吊著眼角看了男人一眼,双手圈住那粗长的东西,把男人的手给挤开了去。眼前这大家伙正肆无忌惮的展示著自己的存在感,荷塘闻著淡淡的男人的气味,定了定神便张开口,勉强把男人硕满的茎头含进嘴里,就再含不进去更多了。
他努力地取悦著男人,用刚好的力度吸吮著龟头,灵巧的舌头时不时地戳顶著那流出液体的小孔,双手在茎身上撸动著,不时还滑到肉棒根部去搓揉饱实的囊袋。刘牧安用手摸著荷塘的头发,喉间溢出几声快感的低吟。
由著荷塘吸了一会儿,刘牧安挺动腰在荷塘口中捅了几下,就自己握著肉棒抽了出来。凶器一抽出去,荷塘就松了一口气,把酸软的嘴巴合起来动了动。这时,男人握著自己的家伙矮下身,被舔湿的龟头在荷塘的胸脯上画著圈,戳顶了几下红艳的乳尖,把肿大的奶头按进了白皙的乳肉里。
荷塘被弄得整个身子都发了软,只觉得胸脯被男人戳得快喘不过气了。看到荷塘的反应,刘牧安笑了两声,捏著硬热的肉棍从胸脯上滑下去,戳到了荷塘可爱的肚脐上,这次只被男人戳了几下荷塘就受不了。他动著身子躲避著男人肉具对自己脐眼的侵犯,嘴里含糊地说著:“别弄那儿,太酸了,会想尿……”
男人好脾气地放过小孩的肚子,回到了开始的位置,双手掰开那两条细瘦的大腿压向两边,用肉棒在小孩同样勃动著的男根上摩擦了几下,顺著花缝滑到了已经湿透的洞口。他抬眸看了看正喘著气的小孩,两人的眼神刚好对上,小孩怕羞地眯起了眼,刘牧安翘起嘴角,已经肿胀得发痛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窄小湿软的肉洞。
直到粗硬的阴毛摩擦到娇嫩的肉唇,刘牧安俯下身,把小孩的双腿压到了胸脯上,他亲了亲小孩的鼻尖,抬起腰开始抽插起来。粗长的肉棒面对花穴肉壁的包裹挤压,一路高歌猛进,插得花穴狼狈地流出汩汩淫水,来缓和肉壁被摩擦过度的热烫。
“阿牧,阿牧……啊哈,慢点……嗯,阿牧……”荷塘双臂紧紧地环著男人的脖颈,身子被男人顶得一动一动,硬起的男根夹在两人小腹之间也被按压摩弄著。
“我在,宝宝。”男人低喘著气,双手撑在床上,狠力地顶著荷塘,茎头反复插弄著穴心,肉棒抽出的时候龟冠肉棱刮弄著收紧的穴壁,带出许多淫水,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