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清冷的书生柳沐雨,因为身体的畸形和身世的秘密,只希望隐忍度过平淡一生,未曾想过却因自己的容貌惹来潘阳郡王的觊觎侵占,为了不让自己和母亲被投入大狱,柳沐雨被迫委身于那流氓恶霸一般的郡王爷。原本被迫的强暴奸淫,竟然让柳沐雨产生无法抗拒的高潮快感,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如此畸形,竟然潜藏著这般变态淫浪的欲望?柳沐雨无助地在欲海中苦苦挣扎,却只换来郡王爷更加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和侵占……冤孽般的肉欲情缘,是否能最终修成正果?肉文 古代 双性 霸道流氓种马郡王爷攻X俊美清冷骚浪双性受经典双性受肉文 总共有四部 受有点女气但整篇淫言浪语不断 肉得实在又美又浪又香又艳 进补佳作范炎霸X柳沐雨
第一章
柳沐雨看看窗外的天色有些黯淡,想起早上出门前母亲叮嘱自己家里没米了,今日要进城买些米回去,急忙收敛心神,看了看堂下习字的七八名幼童,开口道,“今日课时就到此,堂前交代的诗文抄背好,后天夫子来检查!”
“是,先生!”童音齐声回答,柳沐雨微笑著点头。
柳家袓上也是前朝的名门望族,可是改朝换代的铁蹄毫不留情地践踏倾轧,原本人丁兴旺的柳家,如今只剩下柳沐雨和耳朵稍聋的老母亲曾氏两人相依为命。曾经的高宅大院万亩良田也都被新上位的朝廷征收,只剩下郊外的一处破败小院和几亩薄田,让母子俩勉强度日。
作为前朝旧臣,柳家后裔不允许再考取功名,柳沐雨满腹才学无处施展,只得窝在这潘阳城外的一处小私塾里当当西席,赚取绵薄的束修以贴家用。
“姐姐……姐姐……柳夫子来了!”一个七八岁的幼童蹦蹦跳跳地跑进贺家米铺,高声叫嚷著。
一个漂亮干练的少女掀帘从里屋快步出来,笑意盈盈地招呼道,“柳夫子!真是贵客,快请进!”
“嗯,又来叨扰,真是不好意思!”柳沐雨微微脸红,自己家中并不宽裕,多亏私塾上的几个孩子里有城里米铺、肉铺掌柜的孩子,掌柜们看柳沐雨确有学识,又尽心教导自己的孩子,都会在采买上给些优惠,有时柳沐雨手头紧缩,更是容著柳沐雨赊欠。
柳沐雨是读书人,书文里讲究的那些气节傲骨,都刻在他的骨子里,若是换做它时,定不肯受这些优惠,怎奈内有高堂老母需要奉养,柳沐雨也不得不拉下脸皮,受些施舍。
“麻烦贺小姐给打三斤……呃,不,两斤粗米……”柳沐雨低头不敢看贺芝兰晶亮的眸子,假意侧过身去,在怀里翻找铜板。
贺芝兰看著柳沐雨清痩别扭的身影,满含笑意,转头吩咐伙计,“六子,一会儿给柳夫子打五斤香米送过去!”
“唉……贺小姐,两斤粗米就好了……”柳沐雨脸色尴尬,手里捏著四个铜板,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五斤香米,至少要三十个铜板,今年家里的薄田欠收,自己也不好向租种的农户多要地租,这日子怕是又要紧巴半年,怎么吃得起那么贵的香米?
“夫子莫要客气,我弟弟这么长时间承蒙你的尽心教导,周围的邻居都说他现在读书长进不小,我们正不知怎么谢您,这五斤香米就聊表心意了!”贺芝兰笑著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吊钱用布包好,塞进柳沐雨手里,“这是这个月的束修,夫子千万收下!”
柳沐雨脸涨得通红,急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贺小姐这可折煞我了!”
“有什么折煞的?我姐姐喜欢夫子,如果夫子娶了妲姐,这些米粮就当我姐姐的嫁妆了,夫子可千万不要嫌少啊!”贺家小子蹦蹦跳跳地在堂里大声说著,直把性格爽朗的贺芝兰也说得满面羞红。
“总之,夫子不能推却,若是不要这钱、米,就是看不起我们贺家米铺!我……我先进屋忙去了……”贺芝兰扭头奔回里屋,小女儿的娇怯显露无疑。
柳沐雨看著依然还在摇摆的门帘,心里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贺家小姐的心意,贺芝兰漂亮能干,家境也算小康,按说配自己只多不少,可是想起自己这怪物一样的残废身子……柳沐雨摇摇头,断是不能害了人家的好姑娘!
看样子贺芝兰是不会再出来了,柳沐雨只得转身出了米铺,盘算著怎么能挪出三十个铜板的闲钱,将这五斤香米的“债”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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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炎霸是潘阳一带有名的小霸王,父亲范崇恩陪著先帝高袓出生入死打下江山,仗著先帝恩泽,当朝皇上宠信,范炎霸自出生就被封为潘阳郡王,他踏踏实实地躺在袓宗功德上不思进取,整日里寻花问柳,无所事事。
自打范炎霸十三岁开了荤,自己过手的美女小倌无数,郡王府里更是陆续迎进了十三位美艳的妙龄夫人和五位公子,大将军王范崇恩老来得子,自是对范炎霸宠爱得无法无天,何况儿子只是喜欢美人并无大恶,范崇恩自觉爱美之心无伤大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儿子,范炎霸无人管教,更是倡狂,成天带著几个家丁在潘阳城里到处闲逛,欺男霸女,惹尽是非。
今日他正在醉仙楼的雅间与一帮狐朋狗友喝酒寻欢,无意间向楼下一瞥,立刻被一个身影勾住了视线。
一个青衫男子从拐角的贺家米铺走出来,身姿风流,面容俊美,阅人无数的范炎霸一看便知,定是个顶级的尤物!朝一旁的跟班范泽使了个眼色,范泽立刻会意,下楼跟踪那个身影打探消息去了。
范炎霸笑得快意,看来最近又有新美人能让他高兴一阵了!
柳沐雨回到家时,天己经黑了。母亲曾氏己经做好面汤放在屋里,柳沐雨把身上的几个铜板和贺芝兰给的一吊钱都给了母亲,让她收好,就开始坐下喝面汤。
今天往返城里走了将近十里路,柳沐雨有些疲累,但还是坚持著烧水绐母亲泡脚按摩。看著儿子如此孝顺,曾氏心里黯然,总是觉得对不起柳沐雨。
“沐雨,隔壁的李大娘今天过来给你说亲事,娘没给你推……娘想著等娘走后,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总得有个伴啊……”
“娘,您会长命百岁的……”母亲耳背,柳沐雨尽量大声说,“李大娘那里……还是把婚事推了吧……我这样的身子,不能害人家姑娘!”
柳沐雨低头,自己己经二十有三了,虽然家境不好,但是柳沐雨样貌出众,又确是有学问,附近农户也有不少人上门来提亲,但都让曾氏和柳沐雨婉拒了。柳沐雨己经想好了,自己等母亲百年后,就把家里的薄田和院子变卖了,自己进山找个寺庙去当方外居士,然后一辈子陪著青灯古佛,了却残生。
“当年算命的说你五行木旺缺水,本家又姓柳,一定要亲水才能发达,否则就是枯木,所以娘给你取名沐雨……”曾氏又开始回忆往昔,只有念叨著当年算命先生的话,她心里才有一丝活下去的希冀,“算命的说,只要你能遇到一个水旺的人,就能让你功成名就,留名千古……李大娘这次说的姑娘,就是个水命,肯定能旺你!”
“娘,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娶亲了……您还是把亲事推了吧……”给曾氏擦干净脚上的水迹,安顿母亲躺下休息,端著木盆进了一旁的浴间。
柳沐雨倒掉脏水,用剩下的热水檫了檫身子。当湿热的布巾擦到腿间的秘处时候,柳沐雨心里泛起各种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不甘,有羞耻,有无奈,更多的是茫然……也许柳家先祖誓死保卫前朝统治,惹怒天威,老天爷才会给自己这样的一副身子,让柳家在自己这代断子绝孙,也算是老天爷最狠的惩罚了吧。
使劲揉搓几下,柳沐雨草草披上亵衣,回房休息。明天自己还要去租户那里收地租,然后把母亲那间有些漏风的屋檐修补修补,就要准备过冬了。
范炎霸等房间里灯熄了,又在屋外站了一会儿,听里面传出熟睡后的均匀呼吸声,才从窗户翻进柳沐雨的屋里。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有耐心,耐心地等柳沐雨把母亲安顿好,柳沐雨自己也收拾停当后才有所动作。
柳沐雨是个男子,范炎霸起初也只是一时贪个新鲜,相比男人,他更喜欢丰乳肥臀的妖艳美女。范炎霸凭著他多年探花寻柳的本能,觉察到这柳沐雨一定是个尤物,没想到透过浴间的木板缝,看著柳沐雨在里面擦身,竟能让他看得像全身著了火一样兴奋。
柳沐雨光裸的身子实在有看头,细腰翘臀,两腿笔直修长,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像嫩豆腐一样滑腻腻的,胸口两颗粉红的乳尖在布巾的擦拭下挺立著,范炎霸开始想像把那两粒肉豆含在嘴里吸吮的感觉,不自觉地开始咽口水。看著柳沐雨很粗鲁地拿著布巾在胯下擦拭几下,便披上了亵衣,范炎霸欲求不满地瞪著那粗布衣裳,恨不得把那己经陈旧的亵衣瞪出个洞来!
柳沐雨擦身时候侧站著身子,看不清他胯下的风情,范炎霸脑子里勾画著柳沐雨向他张开双腿露出秘处的样子,眼馋非常,只想用自己的手指代替布巾,仔细揉搓柳沐雨的胯间,让他全身散发粉红色的淫靡情态,定是让人爱到心坎里的风骚!
站在柳沐雨的床边,借著月光看著他一头乌亮的秀发散在枕头上,将漂亮的小脸整个轮廓烘托出来,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密密的阴影,挺翘的鼻子和花瓣一样的嘴唇,范炎霸不明白这样漂亮的尤物自己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竟然让他的身子一直孤单到现在还没被采摘,真是罪过!
他想使劲揉捏这人的奶子,把那尖翘的蕊尖揉掐得红肿挺立,也许每日都搓搓的话,会把那乳豆搓得如同女子一般肥大?那样含在嘴里口感一定会更好!
范炎霸在脑中想像著柳沐雨朝自己挺起白嫩的屁股,满眼湿润地哀求自己操他的淫荡模样,下腹的宝贝立刻硬了起来。
柳沐雨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周身被一种奇怪的压迫感包围,好像连空气都变得灼烧起来。皱皱眉头,微微睁眼,柳沐雨被眼前站著的人影吓了一跳,刚想出声呼救,被人一下子捂住了嘴。
“不许高喊,否则我就让人剁了你娘亲!”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抵住柳沐雨的咽喉,低哑的声音发出威胁,柳沐雨瞪大眼睛,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谁。
窗外偶尔有人影晃动,看来贼人真的不止一个。寻仇?还是图财?柳沐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先稳住这几个贼人,不能让他们伤了母亲。柳沐雨看著来人点点头,示意这人放了自己。
那人果然松了手,避开匕首柳沐雨坐起身子,急道,“不知好汉光临寒舍,意欲何为?舍下别无长物,今日还有一吊银钱,若是好汉不嫌弃,就拿了当个酒钱,只求好汉千万不要伤我娘性命!”
范炎霸嘿嘿坏笑,这小美人竟然将自己当做劫财土匪,真是有趣,“我不要你的银钱,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为难你娘!”
柳沐雨皱眉,想不出这贼人到底什么目的,为何要劫他这个一穷二白的破落秀才?眼见贼人拿著刀匕逼迫,只能先点头应下,再作计较。
“你把衣衫都脱了!”范炎霸觉得呼吸开始沉重,看著柳沐雨懵懂疑惑的模样,想著接下来自己要对他做的事情,范炎霸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初开荤一样,激动得有些哆嗦。
柳沐雨突然恍然大悟,这几人定是在其他地方惹了官非,逃避于此,想要换了衣服和样貌,继续潜逃!
“这……这位好汉,我的衣服并不值钱,而且也不适合您的身量,要不我还是给您些银钱,您到村头的裁缝铺买两件合适的换洗吧……”
范炎霸下身的小兄弟己经硬得像石头,可是柳沐雨还在这里跟自己闲扯什么乱七八糟?范炎霸一下子没了耐心,一把揪住柳沐雨的头发粗声粗气地说,“实话告诉你,小骚货,今天大爷是来给你开苞的!你乖乖脱了衣服让大爷操爽了,就不让你吃苦头,否则……大爷现在就强奸了你!”
柳沐雨一下子被范炎霸的话吓傻掉,他……他……怎么可能……自己……柳沐雨脑子一片混乱,而范炎霸己经懒得等他回神,踢了软鞋翻身上床,口气恶劣地命令道,“少在那里装雏儿,赶快扒光衣服坐到大爷怀里,大爷就怜惜你是第一次开身,温柔点对你!”
柳沐雨看范炎霸要来真的,哪里还顾得上书里写的气节风骨,急忙跪在床上冲著范炎霸磕头,“这位大爷,我是男人啊……真的不能侍奉大爷,求大爷饶了我,我……我给大爷去召个妓馆的红牌,一定保证大爷满意!”
“什么妓馆的红牌,都是狗屁!本大爷今日说要奸了你,就算天王老子都阻拦不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敢扫了大爷的兴致就要你好看!”
柳沐雨长这么大,第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哭丧著脸不知该怎么办。他一个文弱书生,面对一个粗霸的土匪强盗,就算满身是嘴,浑身是理,也讨不得半分便宜,柳沐雨急的脑门冒汗,脸色惨自得可怜。
范炎霸见柳沐雨吓得不轻,心里顿时柔软了几分,想想他一个穷酸秀才,没见过什么世面,刚刚听他和他娘对话,好似还有身体的隐疾,从没破过荤腥,突然要被自己破了身子,难免一时无法接受,范炎霸动了动他耍无赖惯了的脑子,开口安慰,“你也莫怕,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什么贼人,我乃潘阳郡王范炎霸!”说著掏出腰间的郡王府金牌在柳沐雨眼前晃了两晃。
柳沐雨一听范炎霸的名字,又看到郡王府的金牌,脸色立刻由白变灰,心里“当啷”一声没了主意。谁不知道这范炎霸是潘阳的土皇帝?整个潘阳地界,下到土地,上至晴天,都是他范家的。平日里这范炎霸性好渔色,欺男霸女,恶名远扬。但凡见著哪家姑娘少爷漂亮顺眼,就一定要占了去,被欺负的人家也不敢声张,只能默默咽了这口怨气。
听说也有死挺著脖子硬抗的人家,结果家人被抓起来下了大狱不说,女儿也被抓进了郡王府,下场可想而知……如今自己不知道哪里入了他的眼,把这尊魔王引到家里来,看来今日定不会善了。
范炎霸哪里知道柳沐雨在想什么,只看他呆愣愣地瞪著自己,以为他被自己的声望所震,摇晃著手里的匕首,自得地继续说下去,“你只要乖乖从了我,把爷伺候高兴了,大爷我不嫌弃你家门微弱,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当个填房,也算让你后半辈子有个著落!”
柳沐雨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明白范炎霸今日既然己经上门,断不会放过自己,自己一无钱财二无权势,根本无法和这恶霸抗衡,后院还有高堂老母,自己若是不从,这恶霸一定会暴力相向,更可能连累了母亲受苦。
柳沐雨下了决心,肃整了亵衣,规规矩矩地跪在床上给范炎霸磕了个头,“草民不知是郡王大驾,多有冒犯,还求郡王恕罪!”
范炎霸挑挑眉,原来这秀才知道自己是郡王,也是一副奴才相,真可惜了这副好皮囊,原来骨子里也不过如此。转念又一想,用银钱换他个心甘情愿也好,起码床第配合上得个顺遂,做著也能尽兴。
“草民承蒙郡王不弃,能伺候郡王……是草民前生的福气……”柳沐雨低伏在床上,咬著后槽牙说著违心的话,眼眶一阵一阵的发热,“草民只有一事相求,还请郡王一定要答应!”
“什么要求,你说吧,本王都答应!”范炎霸撇撇嘴,果然这柳沐雨和其他人也一样,听说自己是郡王,立刻谄媚逢迎,不外是想多捞点好处!也罢,看在他这漂亮不凡的皮相上,自己也不会吝惜宠爱,只要他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钱财这些都是俗物,不值一提!
“草民今日……把……身子给了郡王……只求郡王,万万不可将草民纳入郡王府……”柳沐雨的声音有些颤抖,有委屈,有不甘,更有无奈。
“嗯?”范炎霸有些诧异,以往那些小家碧玉,不外乎都急切地希望自己能把她们娶进府里,最好能留个高一些的名分。再不济,也是索要银钱房产,这柳沐雨反而是要自己千万不要娶他进门,倒也有趣,难道是欲擒故纵之术?
“草民虽不是高门大户,但也是读书知礼,草民以男子身入郡王府,袓上有知定不能容,还请郡王成全!”柳沐雨虽然家门败落,但骨血里透著的性情还是清高孤傲的,如今为形势所迫要委身于范炎霸这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柳沐雨打心底里觉著委屈,又怎么会想借这次交欢爬进高门深户的郡王府呢?
若是在平日里别人谈到范炎霸,柳沐雨也是根本看不起的,在他眼里,范炎霸就是个只长卵蛋不长脑子的无赖货。怎奈这个无赖恶霸却是潘阳周边十几个州县的土皇帝,自己力小势孤,断是无法与他抗衡,为今之计只能暂且雌伏于这无赖身下,以换得日后的安宁清静。
范炎霸听到柳沐雨的请求有些气闷,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上床之前跟自己提出这种要求,言外之意就是,这次欢好之后,两人互不相欠,再无瓜葛?范炎霸心下冷哼,你当自己是什么国色天香的难得货色?还能让本王念念不忘不成?既然你打算把身子免费送给本王操,又不用负责,本王何乐而不为?
“哼!”鼻子重重一哼,范炎霸口气不善,“那就要看你伺候人的功夫,是否能说服本大爷了!”
“草民……一定……尽心竭力……”柳沐雨紧闭上眼,心里对自己不停默念著,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就过去了!
第二章
“我可告诉你,本大爷一会儿玩你身子的时候,疼了爽了,你该哭就哭,该叫就叫,要听话乖顺,让你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别跟我这儿装风骨,之前城南冯员外的儿子跟我拿乔,让我直接押进府里做了半个月,现在屁股乖得一塌糊涂,一天不操就滴水,弄得跟个骚娘们儿似的!”
柳沐雨听著背后一阵阵的发冷,不知道一会儿要被这恶霸无赖如何羞辱,一想到外面人影绰绰,不知还有多少人守著围观,柳沐雨真想一头撞死以护名节!可是……自己死了,留下母亲孤苦一人怎么办?
咬咬牙,柳沐雨轻声恳求,“郡王,草民一会儿一定乖顺伺候,您能否将周围的闲人……撤下?”
范炎霸心想,操个雏儿还真是麻烦,身子嫩面皮薄,要求还一大堆……抬手打了个响指,示意周围的侍卫离开一段距离,一甩手把匕首也扔到床下,范炎霸有些急色地探身抬起柳沐雨低垂的小脸,“我让他们都退下去了……你看,我可是够心疼你的,平日里他们都是近身侍卫,断是不能离开我五米开外,今天为了给你开苞,我己经破了例,你也该知足了!”
抬眼看到范炎霸魁梧的身子和几乎想吞掉自己的目光,柳沐雨心里又羞又怕,手指扭著亵衣的下摆不停哆嗦。感受到柳沐雨的恐惧,范炎霸有一种自豪感从心底的欲念中升腾出来,那是一种无关快感的纯粹雄性的征服欲望。
搂过柳沐雨细软的身子,范炎霸的嘴急火火地堵在了那花瓣似的嘴唇上,舌头伸进去一通孟浪地翻搅,大手撕扯著柳沐雨的亵衣亵裤,“宝贝儿,你可真漂亮,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把我的宝贝塞进你的身子里使劲鼓捣……这次你可以好好给大爷我泄泄火,让大爷好好疼疼你!”
没几下把柳沐雨剥了个精光,范炎霸的大手使劲在柳沐雨白皙的身子上揉捏。只可惜柳沐雨实在太痩,胸上的白肉捏起来好像捏著两块薄面饼,这让范炎霸有些遗憾,看来捏胸还是要捏女人的胸手感才更好……
心思一转,范炎霸大手向下,一把捏住了柳沐雨的屁股,一只大手把柳沐雨半边臀肉裹在手心里,使劲捏撮,那看上去像是嫩豆腐似的白屁股掐上去感觉像是捏在弹性极好的面团上一样,手上美妙的触感让范炎霸心里升起一股贪念,只想把这两团肉独霸了,揣怀里随时揉捏。
被范炎霸揉捏过的地方像是著起了火,烧得柳沐雨一阵燥热。因为身体的隐疾,二十多年来柳沐雨一直洁身自好,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贴服,范炎霸一上来就霸住他的两瓣屁股使劲搓揉,让柳沐雨又疼又怕,身上莫名的灼烫更让他心里恐慌,紧闭上双眼抿紧嘴唇,只希望现在自己能变成蜗牛,找个硬壳钻进去躲起来。
范炎霸看著柳沐雨如同受刑般的酸苦样子,心里堵得慌,本来是长了副曼妙的身子,神情却清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真是让人扫兴!又想起刚才柳沐雨求自己不要把他纳入郡王府,根本就是一副打心底里看不起自己的清高模样。范炎霸心里来了气,只觉得柳沐雨越是这样清冷孤傲,他越是要把柳沐雨操得哭爹喊娘不可!
“骚货!喜欢被我捏屁股吧?那两团骚肉从来没被人这样伺候过,现在是不是快憋不住了?”改捏为拍,范炎霸狠狠地在柳沐雨的屁股上连打四五下,厚厚的手掌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只觉得手下的两团肉被打得弹弹跳跳得直哆嗦。
范炎霸心里喜欢,支起身子把柳沐雨也从床上拉起来,粗声粗气地说,“骚货,快点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你大爷我今天要好好教教你家法!”
柳沐雨怕得全身哆嗦,又不敢不听,担心自己那明显的隐疾被范炎霸发现,柳沐雨提心吊胆。虽然是个破落秀才,柳沐雨毕竟长到二十几岁,大概的事情是懂的,知道小倌伺候人用的是屁股,不是前面。他只求这瘟神急火火地做完就走,哪怕粗野一些也不怕,就是千万别发现他的秘密……
又是一巴掌打在身上,范炎霸有些不耐烦,“别磨磨蹭蹭的,让本大爷失了耐心,我就把你直接押回府操个通透!”
“郡……郡王赎罪……草民照做就是!”柳沐雨哆哆嗦嗦地跪起身子,膝盖和手肘著床,并紧双腿向范炎霸挺起白嫩嫩的屁股。这如同牲畜一样的跪伏姿势,让柳沐雨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脸无助的表情却煞是诱人。
看著柳沐雨向自己橛起屁股,一脸羞涩得不知所措的样子,范炎霸更想狠狠欺负他,让他露出更多羞耻无措的模样!大手狠狠地给了柳沐雨屁股几巴掌,范炎霸泛起坏水,嘴上更是不饶柳沐雨,“骚货,随便打你几巴掌,你这修炼千年的母狗精就在本大爷面前现了原形,味道还真是骚腥!”
“嗯……啊……好疼……”屁股上被打得生疼,柳沐雨忍不住闷哼出声,可是一股燥热的快感竟然从热辣辣的屁股上直烧到自己两腿间的羞耻秘密,让柳沐雨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轻微摩檫。
范炎霸看著柳沐雨原本白晃晃的皮肉上染上一抹粉红,屁股还不住地轻摇著,两腿根紧紧合拢摩挲著腿间的私处,根本就是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心情顿时大好!
“骚母狗,是不是要发情了?你说,你到底勾引过多少汉子?吃过多少男精才修炼成现在这副摸样!?”一手揪住柳沐雨乌亮的头发,干脆压在柳沐雨身上,用另一只手更肆无忌惮地劈里啪啦地对著柳沐雨的屁股一通猛拍!一时屋里一通皮肉响。
柳沐雨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从没受过长辈打骂,今日被范炎霸骑在身上一顿打屁股,竟然打得他又痛又爽,心里缓缓升起了扭曲的快感!柳沐雨从小背负著身体畸形的秘密,心里压力巨大,总觉得自己身为男子却无法给柳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是柳家的罪人,如今被范炎霸一通羞辱抽打,居然让他的心结有所开解,只觉得自己活该被人打骂,只有被这样羞辱惩罚了,才能减轻自己的罪……
巴掌打在柳沐雨屁股上,手感实在太好,范炎霸渐渐手下没了分寸,打在柳沐雨身上的掌痕也越来越红。范炎霸虽然游手好闲,但出身将门之家,从小被逼著学习各种拳脚功夫,加之他也喜欢逞强斗狠,在武学上极有天资,平日里百样不能,打架却是一等一的好手。这样的手段施展在文弱秀才身上,柳沐雨自是苦不堪言,原本被打出来的那一点点羞耻的快感,被火辣辣的疼痛代替,起初几下还能熬得住,到后来眼泪口水鼻涕被打得不自觉地往外流,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哀求起来。
“郡王……手下留情……好疼啊……”虽然疼痛,但柳沐雨仍然保持著跪伏在床,高高撅起屁股的骚贱样子,配上颤微微的哀求声,范炎霸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激动,原本兴致盎然的小兄弟,现在己经硬的像石头,只想冲进那白糯糯的身子里,好好冲杀一番!
“郡王……不要再打了……屁股被打烂了……”柳沐雨把脸埋在枕被里,己经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在范炎霸眼前惊惶地颤抖著。范炎霸这时才发现,刚刚自己一通抽打,把原本白嫩嫩的两坨臀肉,直打成了红彤彤的桃子一般。
手上还残留著刚才令他著迷的手感,范炎霸也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大掌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地摸上柳沐雨的屁股。柳沐雨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腿间的羞处也兴奋热烫得厉害,面对范炎霸的欺侮,柳沐雨心里渐渐产生了变化,好似恐惧中又带著一丝期待。
范炎霸的手轻轻地摩挲著被打得红肿的臀肉,柳沐雨疼得一哆嗦,却不敢塌下身子,好在刚刚范炎霸只是打了屁股,没有在腰腿其他皮薄的地方下手,柳沐雨现在只觉得皮肉疼,倒也没伤著深处。
“母狗的屁股都被打肿了,却还翘得这么高……是不是喜欢本大爷打你屁股!?”知道自己下手有点狠,但范炎霸的嘴上却仍然要讨得便宜。本想著柳沐雨一定和刚才一样,苦闷著脸不理自己的秽语,没想到柳沐雨微微抬起红得像兔子的大眼睛,扭头怯怯地看了自己一眼,又低下头去轻轻点了点,声音低微得几乎听不清,“喜欢……”
这一声“喜欢”把范炎霸说得欲火焚身,怪叫一声把柳沐雨的身子掀翻在床上,魁梧的身子如泰山压顶般盖了上去,大手直接往柳沐雨的腿间探摸。
“啊!”
“啊!”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原本紧贴的两人猛然分开,柳沐雨连滚带爬地缩在了床脚,而范炎霸则看著自己刚刚摸向柳沐雨私处的手掌发呆。
刚刚手下摸到的,绝对不是男子的性器,范炎霸风月无数,又不是初上床的童男子,他当然知道自己刚刚摸到的是什么……那明明是柔软滑嫩的女阴!
“你这个骚货,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范炎霸赤红著眼,狠狠地盯著缩在床角不停发抖的柳沐雨,心想,难道自己真的抓到只还未变化完成的妖精?
柳沐雨只觉得雷光电闪在自己头顶乱劈,藏了几十年的秘密被人发现了,还是被潘阳郡王这个无赖流氓发现了……柳沐雨想到日后这无赖在市井间大肆宣扬自己的秘密,所有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用异样暧昧的眼光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柳沐雨只觉得天都塌了,脑子里各种想法乱转,眼睛死盯著床下亮晃晃的匕首,琢磨著到底是应该杀了这泼皮无赖,还是应该杀了自己……
“小骚货,母狗精,还不赶快给本大爷滚过来!”范炎霸不满于柳沐雨缩在角落发抖,自己明明还没做什么让他害怕羞窘的事情,他就一副被人强奸了一百遍的怂样子,就算他真的要发抖,也应该是在他范炎霸怀里被插得嗷嗷叫的时候发抖,现在他躲得那么远,装个屁娇弱啊?
想到身体的秘密被发现后的悲惨日子,柳沐雨声音凄惨地哀求范炎霸,“范老爷,郡王,您就饶了草民吧……草民身体是残废,真的不能侍奉郡王,求郡王给草民留条生路,草民日后天天给您烧香磕头,一生供奉!”
看著柳沐雨那可怜兮兮的怂样子,范炎霸刚被吓软的小兄弟又渐渐放的挺翘了,“你这母狗精,放的什么骚屁?什么一生供奉,你是咒本大爷死么?赶快给大爷滚过来把腿张开,让大爷给你看个仔细!”
见柳沐雨还是躲在床脚不肯露头,范炎霸没了耐性,粗鲁地一伸胳膊,把柳沐雨抓到身前上下打量。虽然柳沐雨面容俊美,但眉眼的轮廓不是女子般的柔软,而是线条分明的漂亮。喉结也在,胸部也平平坦坦的,那下身……范炎霸伸手想要分开柳沐雨紧紧并拢的双腿,却被柳沐雨一把按住。
“求郡王不要看……草民身有隐疾,看了怕污了您的眼……”柳沐雨苦求,看范炎霸的样子肯定不能善了,柳沐雨咬咬牙,强忍著羞怯,颤颤巍巍地拉著范炎霸的手,覆盖在自己仍然火烫肿痛的屁股上,“郡王要想拿草民泄火,就直接用草民后面吧……草民一定把您服侍好……”
顺著柳沐雨的带引,范炎霸毫不客气地揉捏著柳沐雨被打得红肿火烫的臀肉,直捏得柳沐雨皱眉疼痛,一口一口地倒吸著凉气,却也不敢违抗。范炎霸也不顾柳沐雨什么感受,捏了会儿柳沐雨的嫩屁股,心里还是惦记这骚货腿间的风情,干脆起身摸了床头的油灯点上,顿时屋内大亮,照得柳沐雨光裸的身子白晃晃地发光。
“郡王!”屋内突然大亮,晃得柳沐雨睁不开眼,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寸皮肤都摊开在范炎霸眼前,羞得柳沐雨不知如何是好。
范炎霸刚刚只是借著月光打量柳沐雨,如今油灯一照,更是看出床上人儿的风流媚骨。范炎霸一阵阵的心痒,干脆几下脱干净衣裤,大咧咧地把身子晾在柳沐雨面前,无赖地说,“乖宝贝,不要害羞,你看你脱光了,我也脱光了,我给你看我的大吊,你也让我看看你的羞处,我刚才摸了……应该是女阴吧……咱们好好亲近亲近,一会儿就让哥哥我这大肉棒,好好疼爱你的小妹妹……”
“不……不是……”柳沐雨哪里听过如此淫荡的话,脸上烫红烫红的,脑子里只剩下要辩解这一个执念,“我是男人……不是女子……那不是女阴……只是长废了……”
范炎霸哪里还听得进去,揽过柳沐雨的细腰,把他按倒在床上,强行分开柳沐雨的双腿,“好好,你不是女人……你是我逮到的妖精……快让哥哥我看看,想想办法能不能把你长废了的地方修补好!”
把油灯放在柳沐雨的腿间,柳沐雨只觉得油灯的火光热热地烘烤著自己腿间细嫩的皮肤……被看到了!被摸过了……自己的秘密己经彻底被这个流氓看透了……种种混乱的想法冲击著柳沐雨的大脑,实在不知如何应对,柳沐雨只是捂住脸,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大张著双腿,任由范炎霸看个通透。
没了遮掩和反抗,范炎霸这下把柳沐雨的身子看了个仔细。腿间没有浓密的阴毛,淡色稀疏的细软阴毛服帖帖地护在裆部。那里果然没有男子该有的男物,居然是两片粉嫩肥厚的阴唇,紧紧裹在一起!
范炎霸小心翼翼地伸手剥开柳沐雨的阴唇,里面应该长著阴蒂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如同少儿一般不过寸馀小肉棒!范炎霸感叹天下之奇,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撞见了稀罕事,把小肉棒爱不释手地攥在手心里磨蹭,那软软的肉棒竟然也情动地在范炎霸手里挺翘起来。
厌恶自己身体的怪异,柳沐雨几乎没有仔细摸过自己的娇处,今日被范炎霸分开双腿仔细探看,还进一步剥开了自己的秘所,揪住自己的脆弱……这一切让柳沐雨羞得快要死掉了!只觉得腿间不停被拨弄的地方烫得又胀又疼,范炎霸冰凉的手指触碰,倒成了沸腾后的救赎,让柳沐雨舒服得不由呻吟出声。
听到柳沐雨的呻吟声,范炎霸更是全身著火,但这辈子睡过的男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第一次见到如此尤物,兼具了少年与少女的所有美感,
若是直接用男根捅进去泄了身子,范炎霸反倒有种暴殄天物的遗憾,强忍著欲火,范炎霸把脸更凑近过去,想要看个仔细。
那娇俏的小肉棒下没有男子该有的阴囊和卵蛋,倒是有一小撮花瓣似的软肉护著芯儿里一道细小的肉缝,十足十是女人才有的蜜花!那粉红娇嫩的美态甚至比女人的蜜花还要惹人怜爱!范炎霸好像被下了迷药一般,痴迷地看著那道肉缝,忍不住伸手想要撑开它,看进里面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柳沐雨感到从未被碰触过的身体深处,被范炎霸摸到了!恐惧,羞耻,不适,种种感受让柳沐雨像是离了水的鱼,身子猛地弹跳起来。多亏范炎霸反应快,一把将柳沐雨的身子压回床上,要不然一定会把腿间放著的油灯撞翻,弄不好要把床铺、屋子都点著!
“操,你个骚妖精,还敢挣扎?小心老子拿桃木剑把你四肢穿透钉在床上,每天只能晾著穴让老子摸!让老子看!”范炎霸刚刚看著心里正高兴,被柳沐雨这一挣扎吓得一身冷汗,移开油灯,一巴掌打在柳沐雨的大腿上,恶声恶气地说,“你给我躺好了不许动!明明是个男妖精,却生了个女穴来勾人!我今天就要把你这骚穴看够了,摸熟了,然后用我的大肉棒把你的穴儿给挑破了,干通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勾引男人!”
柳沐雨大张著双腿,光裸地仰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往外涌,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刚才那一巴掌打得太疼,大腿一直哆嗦,像是打摆子似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母狗精,快说,你到底给多少汉子看过你的骚穴?吃过多少男精?”范炎霸压上柳沐雨白嫩的身子,手指把柳沐雨腿间细嫩的春芽挑出来,然后并著食指和中指顺著阴唇的肉缝来回搓著。“没……没给别人看过……我没吃过男精……”柳沐雨心里委屈,若不是遇到这个土霸王,自己还是安静单纯地过日子,怎么会受这样的侮辱?
“那就是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喽?”范炎霸故意说著下流话,刺激柳沐雨薄弱的面皮,他喜欢看著柳沐雨羞耻无措的样子。柳沐雨越是羞耻,他就越兴奋!
刚刚就著油灯,范炎霸己经把柳沐雨的私处看了个仔细,那颜色,那柔嫩程度,肯定是没人碰过的雏儿才有的美态,范炎霸知道自己今天捡了个宝,可是又有些发愁。刚刚拨弄了一下柳沐雨的女穴,细窄得只能容下一根手指,自己这擎天一柱要想插进去,还真是费劲!
可是己然看到了那骚媚的处子穴,范炎霸怎么可能再委屈自己用其他孔洞凑合纾解自己的欲望?看来今天这柳沐雨在自己手下,就算不死也要丢半条命……抱著一贯的流氓心思,范炎霸自我开导地想著,反正柳沐雨这身子早晚都是要等男人给捅开的,自己也算经验丰富,能让自己给他破瓜,也算柳沐雨的福气,只要自己耐心一些,多多顾及柳沐雨的感受,就算他再细窄紧窒,自己应该也能给柳沐雨破了身!
第三章
柳沐雨颤颤巍巍地缩在范炎霸怀里,张著腿任由范炎霸摸著自己腿间的蜜缝。那里从未对别人敞开过,即使是自己几乎也是尽量避免触碰那里,因为那处畸形的身体,自己成了柳家的罪人,可是为什么这个流氓却一副很痴迷的样子?难道这副身体不让他厌恶?这副身体也是可以让人接受,让人喜欢的?
柳沐雨脆弱地希望得到认可的心态,在这时被范炎霸这个臭流氓碰巧利用了,范炎霸反复顺著阴唇的肉缝来回磨蹭著,不时揉捏两下柳沐雨花芯儿,希望能把花芯儿揉松,揉开。范炎霸手上忙活,嘴上也是不闲著,叼著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一阵翻搅吸吮,沉重的呼吸一下下喷在柳沐雨的脸上,让柳沐雨觉得好像屋子里越来越热了。
“小宝贝儿,小美人儿,一会儿哥哥我给你破身子,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哥哥以后会疼你,对你好,你不要挣扎,乖乖把身子给了我,我就喜欢你,不欺负你……”
“你……你喜欢这身子?”柳沐雨被范炎霸搓得动了情,腿间的羞处火烧火燎地烫著,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从不停被搔弄的肉缝处顺著脊柱蹿上大脑,让柳沐雨有些迷迷糊糊的。
“你……不觉得,这身子是怪物?”
“怪物?你当然不是怪物!……你是妖精!老天爷就是派我来降你这个妖精的!”范炎霸只觉得现在自己被这副身子迷得七晕八素的,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想仔细的把他吃干舔净,一点渣都不留下!
柳沐雨原本有些期待的心,在听到范炎霸后面的话又低落了下去,原来自己还是怪物……是不被人间所容的另类!心里的低落丝毫不影响身体的反应,柳沐雨活了二十几年,为了避讳自己身体的隐疾,从未跟人多做亲密,更别提这样直接深入的亲吻和抚摸……憋了二十几年的情欲如今被范炎霸逼迫著挑唆起来,柳沐雨只觉得下腹越来越紧,突然从未关注过的体内深处泄了一股水出来!
“啊……快,快放开我!”柳沐雨惊惶失措,下意识地收紧蜜穴,急忙推拒著范炎霸的身子想要从床上起来,“我要去出恭……”
范炎霸正又亲又摸的耍著高兴,突然被柳沐雨推开,不悦地皱皱眉,伸手按压柳沐雨的小腹,“小骚货,你敢骗我?出什么恭……肚子里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
体内的水己经收不住,柳沐雨清晰地感觉到那羞耻的液体顺著一条细窄的通道流了出来,一时欲哭无泪,“我……我要尿……”
“尿?”范炎霸正疑惑,手指忽然感到一阵湿意,那紧闭的花芯儿里竟然流出一股清亮的水液,黏在己被范炎霸手指拨开的粉嫩肉唇上,格外的淫靡晶亮!
范炎霸立刻明白,这是柳沐雨的身体情动了,脸上的笑容透著邪气,“小骚货,这是你在尿骚水呢……没关系,一会儿等大爷给你破身的时候,你会尿得更多……”
“呀……”柳沐雨脸红得发烫,并紧双腿,不愿意再乖顺地敞著身子让范炎霸亵玩,若真是要尿,那床上一会儿可得多脏啊……
看出柳沐雨的羞怯,范炎霸探下身子,把柳沐雨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扛在肩上,手指扒开柳沐雨腿间的肉唇,对著不住流水的肉缝吹著气。
“不怕,不怕,我家的小母狗发春了,到处尿骚水,主人会给你舔干净……一滴都不剩下,不会让你留下味道去勾引其他男人!”
范炎霸张开嘴,把柳沐雨肉棒下的小软肉和蜜缝整个含进嘴里,开始使劲吸吮花芯儿里流出的汁液。
“啊啊啊啊啊啊!”从未有过的刺激直冲柳沐雨的头顶,又酸又麻又烫又痒,柳沐雨使劲夹紧双腿想要逃避这扰人的刺激感,却只夹住了范炎霸的脑袋。被范炎霸的头所阻隔,柳沐雨根本护不住自己脆弱的蜜穴,脑筋慌乱之下,双手紧紧抓住范炎霸的头发,抵抗一波波攀升的快感,而柳沐雨如此这剧烈的反应,也刺激范炎霸更卖力地吸吮舔弄起来!
“啊……不……郡王……嗯,不要……好脏……”柳沐雨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一颗心像是吊在嗓子眼上突突直跳,又像是被范炎霸含在嘴里不住舔弄。柳沐雨浑身抽搐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范炎霸的唇舌攻击,只觉得一股热流推著他不断往高处攀升,舒服的感觉快速堆积著,让柳沐雨全身大汗淋漓,止不住地高声嘶叫。
外面的汁水己经舔舐干净,范炎霸只觉得满嘴都是柳沐雨略带腥臊的淫水味。奇怪的是,这味道不仅不让他讨厌,反而让他更加著迷的想要品尝更多!用舌尖顶开紧实的花芯儿口,范炎霸手指更大力地扒开柳沐雨腿间的阴唇,把舌头更往花穴里面侵入,不时搅动舌尖,让一直闭合著的肉芯儿习惯有异物入侵的感觉。
“哦……不要!放开我啊……”只觉得从未碰触过的地方,有一个热热滑滑的东西逆向顶进,柳沐雨低头看见让他羞愧欲死的画面,范炎霸用手扒开自己的秘所,伸出舌头使劲往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插!这样淫邪的画面让柳沐雨下腹一紧,又是一大股淫水尿了出来!
范炎霸急忙张口来接,这次的水量比第一次大很多,范炎霸吸了两口才把汁水吸干,敏感的花穴使劲收缩著,紧吸住范炎霸的舌头不放。范炎霸继续搅动舌头,手指沿著肉唇的缝隙来回滑动,柳沐雨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穿透全身,上至头顶下至脚尖,都开始忍不住抽搐起来。
“啊……啊……舒服……放开我……我要疯了!”抑制不住的高喊出声,可下一秒把自己推向高峰的手指和舌尖一下子都离开了,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格外难受!
“宝贝儿,你叫床的声音真美……叫得我差点都泄了!”狠狠在柳沐雨大腿内侧咬下一口,止住柳沐雨无法控制的情动,若是不让柳沐雨冷却下来,怕是第一个高潮就直接到了!如此美味在前,范炎霸可是强压著欲火攒著劲儿要慢慢品尝,怎么能随便就让柳沐雨泄了身?
柳沐雨泪眼朦胧地看著埋首腿间的范炎霸,抖著声音哀求,“郡王,不要再耍弄草民了,求您直接要了草民,早点结束吧……”刚刚被亲吮私处,那酥麻舒爽的感觉让柳沐雨害怕,难道自己这残废身子偏偏对男人舔尿有了感觉?若这份舒服刻入骨髓,隔不了几日骚闷一下,这可让他以后怎么活?
柳沐雨宁可挨疼受罚,也不敢享受这样的欢愉,尤其还是这泼皮无赖范炎霸给予的舒爽,更让人害怕得揪心。
把柳沐雨挺翘的春芽含在嘴里吞吐几番,范炎霸用舌头胡乱把那春芽拨弄得东倒西歪,平日里范炎霸虽好渔色,但都是只顾自己舒服,对方不管是否愿意,都是要伺候他的,何时见过范炎霸给别人舔阴吹箫?可现在范炎霸不但不觉得委屈,反而对这细嫩的阴部喜爱得像扎进心里拔不出来一般,真想直接把柳沐雨变小,揣在怀里,随时拎出来舔弄一番!
“宝贝儿,你从来不知道你身体长得什么样子吧……”范炎霸突然很想把自己看到的美景和别人分享,可是又不能容忍别人看到或知道柳沐雨身体的秘密,柳沐雨这样的身体,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范炎霸可不想让柳沐雨这身子被别人看了占了,可是那种急切的想要炫耀的心情又让范炎霸无法压抑,所以他决定仔细描述给柳沐雨本人来听……
“小骚货,你那假男人的春芽完全不够看,小得根本插不进女人的穴!”想起之前那老太婆催著给柳沐雨娶亲,范炎霸心里有点窝火,决定先打击柳沐雨,让他彻底消了娶亲的念想。
柳沐雨心里难过,他怎会不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根本无法婚娶?不能给柳家延续香火,他是柳家最后也是最没用的男丁!
“但是春芽下面有一撮小软肉,就像是小小的一朵牡丹花,花心儿里藏著一道肉缝,那就是本大爷今晚要给你操开的地方!我要把你的小花芯儿操得再也闭不上口,只能天天敞著小洞尿骚水……”
柳沐雨听著心惊,刚刚范炎霸的舌交己经让他知道一会儿将要被使用的地方,那里连容个舌尖都费劲,怎么可能塞得进范炎霸那么大的家伙?满心惶恐地偷偷瞟了一眼范炎霸胯下的巨物,柳沐雨只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要死了!从没想过自己会是如此伤风败俗的死法,柳沐雨止不住的泪流满面。
范炎霸惊奇地看著柳沐雨的眼泪,范炎霸实在不明白,柳沐雨明明刚才还爽得直叫唤,怎么转眼就开始哭了?
柳沐雨哆哆嗦嗦地抖著身子,半天说不出一个整句子,“郡……郡王,求……郡王……等草民死后……给草民穿戴整齐……莫,莫要人知道……草民……这事……”
范炎霸半天算是听懂了,心里气闷,明明自己强压欲火,小心温柔地对他,这骚货居然以为自己会把他弄死似的哭哭啼啼的?直接把柳沐雨压回床上,范炎霸决定不再憋闷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占了这人的身子,省得他再胡思乱想!
“小骚货,你故意这么说,是想夸赞本大爷雄风宝刀吧?算你识货!今日本大爷就给你个永生难忘的初夜!”嘴上还是一贯的泼皮无赖,范炎霸分开柳沐雨的腿,把身体卡在柳沐雨腿间,上身压住柳沐雨,让他一会儿即使疼痛挣扎,也不能脱出自己的控制。手指分开柳沐雨腿间己经闭合的阴唇,指肚儿在花口处来回搓揉,“宝贝儿,哥哥要操你了,赶快再尿点骚水出来润润穴儿,一会儿也好不那么疼……”
柳沐雨紧张得连喘气都不会了,上下牙齿不住地打架,“磕磕磕磕”地听得清晰。再怎么紧张害怕,身体的反应还是无法控制,范炎霸轻巧地揉捏著肉唇内部的花肉,时不常的爱抚一下挺翘的春芽,手指肚儿再在花心儿口上来回搓搓,不一会儿柳沐雨又尿出不少淫液。
“没开过苞的身子就这么湿,你就是天生的该让男人操的骚货!瞧瞧,稍微一摸就流这么多水,你是故意勾引我来给你捅身子的吧?”空气里弥漫著淡淡的腥臊味,就像欢馆里最烈性的春药,让范炎霸激动不己。
“我……草民不骚……”柳沐雨心里委屈,明明是自己被强奸,却被说成像妓女一样故意勾引男人,柳沐雨怎么都听不下去,“草民今天……有点怪……不停的尿……郡王放我去趟茅厕,就会……好了……”
柳沐雨自己说得都觉得羞臊,身下又不自觉地尿了一股水,柳沐雨有点绝望,糟了糟了,以后自己要是控制不住的乱尿,岂不是跟邻村那半身不遂的李老爹一样,成了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了?
对著柳沐雨惊惶得乱闪的眸子,范炎霸不屑地一哼,“母狗精,你记住了,以后你又这样乱尿,就是身子发骚了,必须立刻找我来给你捅捅,你要是敢在别人面前乱尿,找别人看你摸你的穴,我就把你扒光了挂在城墙上,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长得这妖精样子!”
“不!不要!”范炎霸的话,吓坏了柳沐雨,光想想自己光著身子被吊在城墙上的样子,柳沐雨就全身发冷,“我不会乱尿的……草民不会让别人看……”
“告诉你,本大爷是学过仙术的,一眼就看出你是母狗精转世,既然是母狗,怎么可能不乱尿?你一尿就是要发情了,就是想要男人给你身子里喷男精了……大爷我是金童转世,不怕妖怪,能随时满足你的身子。你要是以后敢找别人捅你的小穴,爷就拿法器震了你,然后把你关在地宫里,成天操你!”范炎霸满嘴秽语的胡说著,幻想著把柳沐雨囚禁起来,天天操出水的样子,心里非常激动,忽然有点后悔,是不是不该太早答应他,不把他纳入郡王府的要求?
“不……不要关我……”柳沐雨的脑子己经乱了,范炎霸的淫荡话不但没让他反感?心,反而让柳沐雨心里有一种羞羞的快乐,那止不住的想要淫荡发骚的感觉,是柳沐雨从未体会过的。
范炎霸在柳沐雨脸上胡乱地亲了几下,压住柳沐雨的腰,握著自己己经涨得发疼的大家伙挤开柳沐雨肥嫩的肉唇,顶在那不断尿水儿的花芯儿上。又大又圆的蘑菇头顺著肉唇的细缝来回研磨,沾著冒出来的淫水,润湿整个龟头,然后向柳沐雨的花心儿里轻轻挤压。
一个大家伙顶在自己脆弱的腿间,范炎霸热呼呼的气息喷在耳边,让柳沐雨既紧张又害怕,而心底里不时翻上来的,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妖怪控制了,否则怎么会真的期望一个男人把那大得不象话的东西,挤进自己身体里呢?
黑红粗大的肉棒热烫地烙贴著柳沐雨水殷殷的细缝,让柳沐雨心里一揪一揪地害怕著,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腿间马上要被撑开的花芯儿上。范炎霸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按著自己的大蘑菇头,一下一下轻叩花芯儿,试探著它的大小。每每圆润的顶部戳进去一些,柳沐雨只觉得紧紧闭合的身体被撑开一点,还没来得及喊疼,那巨大热烫的入侵者就又收了回去,几次顶开又撤离,范炎霸耐心地让柳沐雨的身体做著准备,可是柳沐雨却越来越害怕。
“郡……郡王……您那里……太大了……不行的,进不去的……”又一次的戳入,几乎压进了半个龟头,柳沐雨觉得下身己经被撑到极限的胀痛翻上来,让他害怕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范炎霸早就占好了位置,堵住柳沐雨所有的退路,让柳沐雨一点逃避退缩的可能都没有。
“小骚货,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乱动……否则本大爷现在就捅穿了你!”范炎霸可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耐心才能忍住不让自己一冲到底,这妖精竟然还在自己身下软软蠕蠕地扭动哀叫,真他妈的勾人!
对上柳沐雨含泪带怯的眼睛,范炎霸心里又是一软,甚至下意识地想对柳沐雨说:如果太害怕,这次就算了……
脑子里电光一闪,范炎霸心里暗叫糟糕,自己不会真是被这妖精被摄了魂吧?想他范炎霸现在金枪上挺,急切地想找个骚窝儿纾解纾解,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舍己为人”的事来?
粗鲁地握著自己乌黑粗大的肉棍,在己经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肉缝里来回滑动几下,“宝贝乖,你己经这么湿了,里面一定滑得不得了,你的身子这么骚,我一定会把你操上天去的!”
压著滚圆的大蘑菇头挤进柳沐雨毫无防备的花芯儿里,这次范炎霸己经不打算再等待柳沐雨的适应,微微往前一顶,热烫的龟头碰到了完好的屏障,范炎霸心里那叫一个美,一想到自己的肉棍是第一个品尝这美味肉体的家伙,范炎霸的小兄弟不由得又涨大几分!
“小骚货,老子一会儿要捅穿你的膜,第一次破瓜总会有点疼,你忍著点,一会儿适应了就爽了!”
大龟头在柳沐雨的肉膜外研磨了几下,柳沐雨只觉得自己身下最羞耻的地方被范炎霸这个流氓撑开了,还不停地顶著自己,顶得有点疼。下身尿得更厉害了,柳沐雨羞耻地想要躲避,可是范炎霸把他抓得紧,根本动不了身子。再抽出压进去的大肉棒,范炎霸用他那大蘑菇头在柳沐雨的肉缝外缓慢磨蹭几下,配著尿出的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听得柳沐雨只想钻到地洞里去。
一想到马上要夺了身下这妖精的童贞,范炎霸激动得全身颤抖,一只粗壮的胳膊环上柳沐雨的细腰,手掌箍住他的胯部,低下身子胸贴胸,乳头对乳头地压覆在柳沐雨的身上,确定柳沐雨再无可遁逃的空隙,而后范炎霸手扶著自己的粗壮,丑陋的龟头挤开花芯儿的小嘴,逼迫柳沐雨细窄的花口含住自己的蘑菇头,而后腰胯一个用力前挺,肉质的凶器狠命地往柳沐雨体内刺入,一举捅破了柳沐雨留存了二十几年的细薄屏障,彻底挤开紧闭的肉缝,一杆巨大的金枪直接插入柳沐雨的下体深处。
“啊啊啊啊——!”柳沐雨猛地挺起身子,脖子向后拼命拉抻躲避,崩出优美的线条。柳沐雨只觉得腿间最脆弱的地方,让范炎霸捅进了个热烫的粗刀子,把他的肠子生生割开了!从未体会过的巨大疼痛骤然席卷了柳沐雨,柳沐雨狠命地挣扎,却被范炎霸强行按下来。那个破了他童贞的巨物依然不断往体内深处碾压,细窄的腔道在蛮横地侵占下节节退让,被残忍地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宽大程度,柳沐雨恍惚间以为自己被范炎霸从下而上,开瞠破肚了一般!
柳沐雨上挺著身子僵在床上,脑门上哗哗地冒著冷汗,疼得翻著白眼,喉咙深处发出凄厉的嘶吼,“啊……疼啊……捅穿了……”手指紧紧抠住范炎霸的肩膀,抓出道道血痕。想要抬身躲避入侵的凶器,可是范炎霸如影随形地跟著他移动,体内的异物像是个巨大的铁楔子,狠狠地钉进自己身体里根本甩不脱。
“别动……乖……”被从未感受过的湿软热烫包裹著,范炎霸又是舒服又是难捱,总想著直挺金枪冲杀个三百回合才尽兴,可又怕因为一时的粗暴而毁了这娇嫩的妙穴儿,柳沐雨的姿色不俗,没想到身子竟然也如此软滑销魂,范炎霸可不想一次就把人给作废了,这样的尤物,要留著慢慢品尝才好!
沉著身子埋在柳沐雨体内不再动弹,范炎霸著迷地在柳沐雨身上抚摸揉捏,不时地安慰一下柳沐雨萎靡的春芽,“小骚货,别挣扎,我己经把你捅穿了,你别害怕,破了你的身子以后再操你就不疼了……”
范炎霸刚才为了止住柳沐雨的挣扎,用了全力压在柳沐雨身上,柳沐雨拼死地挣扎了几下没有甩脱,只能忍著痛在范炎霸身下细细喘息。范炎霸身体魁梧高壮,时间一长便压得柳沐雨憋闷得喘不上气来,想要推开范炎霸的压覆,却在范炎霸起身的一下,牵动了体内的铁楔子,让柳沐雨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
“好痛……”倒吸著凉气,柳沐雨从来没想过性事原来是如此疼痛的刑罚!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说过了……第一次没有不疼的,以后就好了。乖,快别哭了,以后说出去让人笑话,多少大姑娘洞房初夜也没你哭得惨……”范炎霸爱死了柳沐雨的身子和反应,总觉得自己操过的处女处男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一个柳沐雨强!原本千篇一律的抽插发泄,竟然让柳沐雨哭得如梨花滴露,让范炎霸看著心痒难耐,范炎霸只想著好好哄著柳沐雨不要再呼痛挣扎,乖顺温柔地给了自己,敞开身子让自己操个舒爽才好。
“我……我不要做……不要洞房……别再捅我了……”柳沐雨疼得脑子混乱,哪里还顾得上害怕范炎霸的淫威?他不是女子,为何要受女子破身的痛苦?一心满满地恨著身上给他施加疼痛的恶棍,只希望能逃离这扰人的疼痛,躲得越远越好。
刚才的一阵挣动,让原本被塞得满满的雌穴有了一丝缝隙,刺目的血色从两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范炎霸淫笑著拿了柳沐雨的亵衣垫在他的屁股下,“小妖精,你己经是我的人了,看……你的落红都下来了……”胡乱地在柳沐雨脸上亲了几口,舔舔小脸上的泪痕,都是咸咸的,远没有刚才小骚货花穴里尿出的骚水美味!
“既然被我破了身子,就是我的人了,你要乖乖的,不许再说什么不让我捅的话!不许怕疼不让我操,你不是喜欢让我打你屁股么?一会儿你也会喜欢我操你的……”抬起柳沐雨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范炎霸伸手抹掉柳沐雨脸上的泪痕,“你要是再敢挣扎反抗,我就拿东西天天插著你,插到你求我操你为止!”
“你……你,你怎么这么坏?”柳沐雨泪眼迷离地看著压在身上的恶霸,脑子好像也被刚才的疼痛刺激坏掉了,只是凭著本能反抗著,“你怎么能说这么不要脸的话?我……我不是你的人……不是给你操的……”
范炎霸听著心里不高兴了,自己己经强忍著欲念慢慢地等他适应,这小白眼狼居然一点都不念恩,反而不想当自己的人?!托起柳沐雨的腰,范炎霸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打在柳沐雨的屁股上,震得钉在柳沐雨雌穴深处的肉楔子也跟著一颤一颤的。
“啊……”柳沐雨因体内突然的搅动惊叫出声,声音里除了疼痛又多了一丝娇媚。
“小骚货,叫得那么淫荡,一听就是欠操的货!你的花芯儿把我的大肉棒吸得那么紧,哪里像是不给我操的样子?”范炎霸轻轻地抽动两下,血丝从交合的地方快速滴落,落在柳沐雨白色的亵衣上,点点都是赤红的淫荡。
柳沐雨只觉得被撑开得像要爆裂的地方,那烫的可怕的大棍子又往里戳了戳,好像顶到了自己窄路的顶端,那种感觉可怕极了,柳沐雨不由得僵硬了身子,抓住范炎霸的胳膊使劲哭,“不要……求你,别捅我……会捅穿的……好可怕!”
范炎霸也觉得好像顶到了深处的一个软口,用大蘑菇头往里碾转了一下,好像能给干开一样……范炎霸以前狎玩过一个歌姬,那个歌姬长得很是娇小,范炎霸与她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后来才知道是顶到了女子的子宫口。这身下的妖精外阴长得雌雄同体,难道顺著他的雌穴也能捅到他的子宫里去?被这个想法撩拨得无法再忍耐,范炎霸怪叫一声,倾身压在柳沐雨身上,开始发狂地挺动起来。
可怜柳沐雨刚刚被不和自身尺寸的巨物破开身子,没等缓过劲来就被如此猛烈地操干,疼得他高声尖叫,口水眼泪流了满脸,“饶了我……不要啊,要被捅死了……那里裂开了啊……”
柳沐雨的声声哀叫不但没有阻止范炎霸的兽行,反而更把他撩拨得激动不己,“你个天生欠人操的骚货,叫得那么浪,生怕我停下不操你是不是?大爷我今天就把你的身子彻底干开,还要插进你肚子里,给你种个娃!”
“不……不要……”柳沐雨哭得哆哆嗉嗦的,下身疼痛的地方被反复粗暴地撑开进入,疼痛刺激著心里羞耻的神经,身体虽然疼痛,但是柳沐雨心底那渴望受到惩罚的念想却得到了满足,忍不住花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让范炎霸抽动得更加顺畅。
“接著哭!骚货,叫得再大声点!”柳沐雨的哭叫就像催情的春药,让范炎霸兴奋异常,自己巨龙插进的小穴像是一个小水潭,不停地“叽咕叽咕”地冒著骚水,范炎霸心里暗笑,这小骚货白日里一副清冷矜持的模样,原来身子这么淫荡!多亏自己阅人本领高强,一眼看出这小骚货的身子风流,否则错过如此美味的穴眼,自己岂不是要后悔终生?
体内的细窄之处反复被强行撑开,柳沐雨的身子被迫适应著范炎霸毫不温柔地进占,可随著时间推移,身体逐渐适应,一股骚痒的感觉从不停摩擦的体内翻涌上来,柳沐雨心里竟然偷偷期望范炎霸更加粗暴一些,好让那巨大的金枪给自己体内解解痒!
范炎霸明显感觉到包裹著自己的肉壁开始绵软地围裹上来,渐渐绞紧了自己的肉棒,春水越来越多,几乎每次进出都能带出一股春潮翻涌。范炎霸知道柳沐雨的身子来了劲儿,停下了粗暴的征伐,开始温柔的碾转厮磨,偶尔一两下深深往里探进,碰到体内深处的那个软口就停下,不多时下来,柳沐雨原本僵硬的身子,己经彻底瘫软在范炎霸怀里,全身泛著粉红的媚态,如一汪秋水,任人掬饮。
柳沐雨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一股股的燥热从不断摩擦的体内升腾起来,带著骚痒难耐,只想更紧地绞住体内的巨物。双腿不知何时己经自动盘上了范炎霸的腰,在范炎霸的引导下,腰胯也开始配合著肉棒的进出摇动著,偶尔嗓子里会发出惊叹般的呻吟,柳沐雨瞪大美目看著身上不停驰骋的男子,眼里满是单纯的惊奇。
“美吧?是不是被操爽了?”范炎霸知道柳沐雨身体己然得趣儿,心里美得冒泡,一种纯雄性的征服感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自己终于摘下了这朵滴露的牡丹,让他在自己身下开得更加娇艳妩媚!
处子的水穴娇嫩嫩地含著自己的金枪不停吸吮,范炎霸沿著脊背泛起一阵阵兴奋的颤栗,身下的肉体不硬不软不胖不瘦,抱在怀里出奇的合适妥帖,紧致的穴眼儿滑腻而不松软,范炎霸只觉得身下人儿好似老天爷特意为自己打造的一般,无一处不让自己喜爱兴奋,而自己的金枪更是被包裹挤压得快感升腾!
柳沐雨今夜初开,身子本受不得多大刺激,刚刚的疼痛和如今的骚痒,让他难耐地扭动,一股股的兴奋感聚集在自己的下腹,热烫热烫地烧得他交合处像是著了火一样,张嘴大口喘著气,柳沐雨不知怎么摆脱,想要逃开,可是细窄的雌穴反而更使劲地缩紧穴口,不满足地贪吃著体内的肉棒。
把自己的金枪顶在柳沐雨体内深处,范炎霸知道柳沐雨己经快到极限,自己也兴奋得要爆掉一样,只是心里一直有个念想,想要插进柳沐雨的子宫口,可是又怕太大的刺激让他无法承受。范炎霸动著他的流氓脑筋,嘴里难得地安抚著,“乖宝贝,让哥哥好好操操你……把腿再分开些,抓紧哥哥……”
柳沐雨像是荡漾在浪涛当中,被一波又一波的浪头推向高处,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兴奋,可是心里却越来越害怕,柳沐雨本能地眼带哀求地看著压在身上的范炎霸,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救……救救我……太高了……我要摔下去了!救救我……”
“乖,听话,把穴眼儿放松,哥哥这就来救你……”
金枪在春水满盈的窄穴里猛力搅动,大大的蘑菇头压住柳沐雨肉穴深处的花眼儿使劲研磨,柳沐雨大张著嘴,己经不能言语,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房顶,却没有看进去任何东西,全副心思都在自己被不断挑唆冲刺的花腔内,蜜穴激烈地收缩,能承受的快感冲破了极限,一股春潮像巨大的浪涛一般,不可抑制地从体内喷涌而出,范炎霸知道柳沐雨己经到顶,趁著柳沐雨高潮泄身的瞬间,一下子顶进柳沐雨花腔深处的软嫩小口,整个蘑菇头直直地凿穿了柳沐雨的子宫口,在柳沐雨的肚子里喷出一股股腥浓的男精……
“呜呜呜啊啊啊啊……”柳沐雨只觉得范炎霸用刑具戳穿了自己的肚子,而初次品尝到的绵长高潮让他的神智不清,释放的快感和恐惧的疼痛,双重感受压在柳沐雨心上,让他终于无法承受,翻著白眼昏厥过去。
娇俏的春芽在主人昏厥过去之后,依然挺立地喷出几滴透明的水液,范炎霸紧紧抵在柳沐雨体内的大肉棒被一汪汪的春水浸泡著,黑黑的阴毛上也被爱液弄得湿黏,满身薄汗,急速喘息著。柳沐雨的屁股上更是爱液淋漓,看著躺在身下毫无意识的肉体,范炎霸这才感到刚才自己经历了一场多么欢畅淋漓的性爱交欢。
“小骚货,快醒醒!”范炎霸拍拍柳沐雨的脸,掐掐人中又捏捏屁股,折腾了大半晌才算把柳沐雨的魂儿叫回来。看著柳沐雨依然有些懵懂迷离的眼神,范炎霸心里有了计量,“你叫什么名字?”
之前范泽跟来探查柳沐雨底细的时候,其实己经告诉过范炎霸柳沐雨的名字,开始范炎霸根本没往心里去,现在操爽了才想起问这一同云雨的伴儿的名字。
“柳沐雨……”柳沐雨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只觉得有人问他名字,也就自然而然地回答了。
“好,柳沐雨,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范炎霸的人了,你那骚花眼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捅,你要是敢像今天这样再上街勾引男人,我就烧了你家房子,让你娘亲下大狱,把你关进郡王府天天操!”范炎霸满嘴颠倒是非的昏话,明明是他在街上看到了柳沐雨,一时淫心大动,半夜摸进柳家行偷香窃玉之事,现在反倒说成是柳沐雨在外面招蜂引蝶,这让柳沐雨气得不轻。
“你……你……流氓!无赖!……恶霸!”高潮的馀韵散去之后,身体里只剩下疼痛,可是耳边还有人这样威胁著,柳沐雨昏著头,心中的愤懑到达了顶点。
“你敢骂我流氓?”范炎霸心中带气,自己明明对柳沐雨这么温柔体贴了,他居然对著自己乱骂?埋在紧窄花腔内的金枪又开始挑头,范炎霸微微从柳沐雨体内抽出一些,然后再沉沉地插回去,痛得柳沐雨倒吸一口气。
“不……”声音颤抖著,柳沐雨还记得刚刚经历的痛苦和欢愉,无论是哪一种都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张开的腿根痉挛地抖动著,他现在肿痛的花腔根本无法再承受一次那样激烈的性事!
“还敢说不?”范炎霸痞痞地笑著,更大地分开柳沐雨的双腿,缓缓地抽动起来,“小骚蹄子,你敢骂我恶霸无赖,就要敢承担后果……你说我流氓?本大爷就流氓给你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反抗!”
肉棒在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翻天覆地地搅动著,还没干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柳沐雨的眼睛己经哭肿得像个桃子了,他不明白,自己那么畸形丑陋的地方,怎么就被范炎霸塞进了那么巨大可怕的东西,而自己竟然被他搅动得不停地尿出水来,柳沐雨觉得自己从身体到尊严都被身上的这个恶魔给戳破了,夺走了,想要反抗的心,在体内不停被挤压碾转的疼痛折磨中,也己经消失殆尽,只求著盼著能尽早结束这场噩梦才好……
不再顾忌柳沐雨的反应,范炎霸又是压著柳沐雨的身子反反复复地泄了两回,期间柳沐雨又被强迫著泄了几回身子,最终扛不住范炎霸永无止境的需索,早早就失了神智,浑浑噩噩地毫无反应了。多亏柳沐雨住在城郊偏远之处,母亲又是耳背,否则以两人这一夜大声的淫词浪语,激情翻滚,怕是早就引来无数人围观了!呼吸渐渐平复,门外传来范泽恭敬的声音,“爷,天快亮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先回府?”
想到要把自己的宝贝从这妖精的体内拔出来,范炎霸有些不舍,这样的尤物就应该藏在府里让他慢慢赏玩,可是这柳沐雨就是个柳木头!竟然不想跟自己回府?而自己居然还答应了他的请求……
缓缓把自己依然肿大的金枪从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移出,带出一股股红红白白的汁液。范炎霸眼睛一眯,心里暗痒,真是想要再埋进去猛干一回,可是柳沐雨初开身的花苞儿被粗暴地做了几回,早己经红肿起来,现在怕是连一根指头都插不进去……
范泽虽然站在门外,但是心思比谁都灵光,这一夜屋里天翻地覆的动静,他想不听清楚都难,范泽知道范炎霸的心思,在门外低声说,“爷要是喜欢和柳先生聊天,那等天亮我派人用轿子把柳先生抬回府里,您有时间就好好跟柳先生叙叙……在外面毕竟不能像在府里那么自由尽兴……”
范泽的话,让范炎霸心里一喜,他本来就是潘阳郡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是他范炎霸的!这柳沐雨今日入了他的眼,也算他柳家烧了高香,自己何必为之前的一句白来的承诺耽误了寻欢的大事?当下欢欢喜喜地起身穿好衣物,他要赶快回府,整理个漂亮的院子,好尽快把柳沐雨接回来,天天抱著亲著揉著操著……只要他想要,谁还敢说个不字?
乐颠颠的起床,给柳沐雨盖好被子,看到他屁股下的亵衣上黏著一片红红白白,范炎霸小心地把亵衣抽出来,看著傻乐了一会儿,然后仔细地收进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与众侍卫扬长而去。
直到日上三竿,曾母见柳沐雨仍未出屋,才进了柳沐雨的寝房,一眼看到屋里满目狼藉,床上的柳沐雨脸上泪痕未干,身上更是指痕吻痕遍布,人己经昏昏沉沉地认不清事情,曾母心中大骇,立刻知道自己的孩子遭遇了何等惨事。忍著悲痛,赶快打了热水给柳沐雨仔细擦拭,托了李大娘的儿子去城里药铺买来清热安神的草药,而后握著柳沐雨的手不停流泪。
直到晚上,柳沐雨才算清醒过来,看著明显憔悴的母亲,柳沐雨和曾氏抱头痛哭,哭罢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提,整个人都阴沉沉的,曾母也不好多问,只是看著柳沐雨喝了药,然后吃了点薄粥,便安顿他继续休息。
柳沐雨这一病,过了三天才算好些了,虽然身子仍然虚弱,但耽误了私塾两天的课程,柳沐雨己经不能再拖,花钱请了个轿子抬自己去上课,勉强撑到下课,回家之后却依然胆战心惊,整夜抱著被子不敢入睡,生怕那范炎霸不知哪个晚上又摸进屋里,强撑开自己的身体,再把自己糟蹋了。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来十几天,竟然一直平安无事,柳沐雨心里嘀咕,范炎霸也许只是贪著一时新鲜,占过了便宜也就不再出现了,毕竟自己抱起来没有女人柔软,身子又是如此畸形丑陋,范炎霸周围美人无数,应该对自己没什么执念,心里这么想著,柳沐雨也就慢慢宽慰下来,能正常的生活了。
第四章
且说范炎霸那日把柳沐雨从头到脚吃了个舒爽,大摇大摆地回了郡王府,未曾想顶门就被父亲范崇恩劈头盖脸地一通捶打,老爷子这回是动了真格的,直把范炎霸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母亲在一旁只敢抹眼泪,不敢上前阻拦,只看得范崇恩快把范炎霸打死了,才哭著扑倒在范炎霸身上,悲悲切切地喊著,“要打也把我打死吧,炎儿再怎么说也是范家的独苗,你把他打死了,看你百年以后怎么面对范家的列祖列宗!”
范崇恩也觉得再打下去不是办法,一扔手里的棍子,怒哼一声,“慈母多败儿!”转身回屋继续生气去了。
范母这才敢把范炎霸从地上扶起来,送进屋里,一边张罗去请大夫,一边哭哭啼啼地把原委说清。原来范炎霸今年二十有七,历经风月十几年,家里也有了十几房夫人,却独独没有子嗣。算命的说,范炎霸命中火太旺,根苗都被这命中大火烧没了,为此范崇恩没少著急,对儿子到处沾花惹草的事情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地不予管束,只盼著不知哪家女子的肚子里能揣上一个范家的种,范崇恩必定当做姑奶奶一样让范炎霸给娶回家来供著!
范炎霸虽然好色无赖,但长相英俊,家世也是不凡,父亲是开国的大将军王,虽然现在己经告老还乡,但威名仍在;为了显示皇家对范家的恩宠,范炎霸自出生起就被封为潘阳郡王,如此显赫的家世让他那点纨绔子弟的小毛病看起来不值一提,而且这些年来范炎霸虽然娶了十几房夫人,却没有立郡王妃,既无王妃又无子嗣的范炎霸,无疑在周围郡县的达宫贵人眼中,被当做金龟婿的不二人选!
潘阳郡比邻的湖西郡的郡守女儿姚晓娥在一次庙会上见到了风流倜傥的范炎霸,立刻就跟长在心里似的拔不出来。郡守姚太守也派媒婆过来提过亲,可是范炎霸玩性深重,知道娶这种官家女子之后的种种不利,撇著脸根本不予理睬,范母见儿子不喜欢,自然也是一通推脱,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怎知这姚晓娥还是有些心机的,知道范炎霸性好女色,又不爱受束缚,竟然偷偷租了一个画舫,将自己装扮成商家小姐远归路过潘阳。画舫专门在范炎霸经常光顾的几个歌姬花魁的画舫边转悠,果然引了范炎霸的注意。姚晓娥请范炎霸上画舫喝酒,在酒里下了点春药,范炎霸也就将计就计和这姚小姐行了云雨之礼。而后姚小姐坐著画舫回了湖西郡,范炎霸也乐得一身轻,继续他花天酒地的生活,没想到一个多月过后,姚太守上门质问范崇恩,说范炎霸强占了自己的女儿后,始乱终弃,如今女儿肚子里有了范家的根苗,姚小姐受不了这种羞辱,闹著要自杀,姚太守只觉得脸面名声都被丢尽了,吵著要让范家给个说法。
范崇恩一听,自己儿子竟然强抢官家女儿,还将范家的骨血丢在外面任其自生自灭,顿时火冒三丈,在家里等了一夜也不见范炎霸回来,知道这孽子肯定又不知到哪里沾花惹草去了,心里更是认定了范炎霸的罪过,待范炎霸一进门,便是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训,然后把范炎霸关进屋里,直接定了与姚家的婚事,选了个吉日,尽快娶姚小姐过门。
范炎霸在屋子里懊恼得一通挠墙捶门,没想到自己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只母鸡啄瞎了眼!那姚小姐的样貌如何,范炎霸己经记不清楚,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记都记不住的女人如此算计著成婚就满怀恼怒。
范崇恩把范炎霸关在府里,讲明姚家小姐不过门,就不许他出门!不能出门,范炎霸心里的邪火没处撒,成天在屋里耍尽各种手段,折腾府里的夫人、公子,一时间府里哀声连连,哪里有即将大婚的喜气?
范崇恩对儿子这种示威似的折腾根本不予理睬,张罗著布置主屋,收拾庭院。范母虽然偏袒范炎霸,但一想到自己第二年就能抱上乖孙,也觉得暂且委屈儿子一下不算什么,于是就和姚太守商议好,因为时间匆忙,就先以侧妃名义将姚晓娥娶进门,只要她肚子争气,能给范炎霸生个儿子,就立刻升为正妃!
于是,二十几日之后,郡王府吹吹打打地迎来了新的女主人,而范炎霸也就顾不上接柳沐雨进府的念想,一门心思地琢磨著怎么摆脱姚晓娥这个讨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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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柳沐雨那日被范炎霸强迫著开了身子,之后就大病一场,虽然勉强撑著去给私塾上课,但身体总是虚虚弱弱的不见硬朗。听说范炎霸最近新娶了侧妃,柳沐雨只觉得一直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一块阴云总算散去,心结一解,病竟然不药而愈了。
地租终于收回来了,可是比预想的还要少个几吊,好在那几家租户也觉得不好意思,承诺用半年的米粮来抵租金,也算让柳家可以勉强过了这一年。
可是柳沐雨看了这一场病,把原本想要给母亲修房的租钱用光了,眼见著天气转凉,前院后院加起来只有自己住的主屋还算结实不漏风,柳沐雨便收拾了母亲的铺席,让母亲搬到主屋去睡,自己则改睡在后院有点漏风的西厢房里。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又过了月馀,这日,柳沐雨正在私塾里教小儿们读一篇千字文,负责打扫的张伯忽然匆匆走进来,递给柳沐雨一张纸条道,“刚刚院外一位公子让我把这封信给夫子……”
柳沐雨展开纸条,上面简单几个字:申时三刻,醉仙楼甲字雅间,不见不散。
柳沐雨手一抖,抬头问张伯,“谁给你的字条?”
张伯憨憨地一笑,“是个二三十岁的后生,看上去挺精明的,他说他叫范泽,是他家老爷请您过去聊聊天……”
柳沐雨好像被火烫了屁股,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就冲出了屋子,一口气不停地跑回了家。
“娘!娘!”柳沐雨的声音里都带著颤抖,在主屋看到娘,柳沐雨连气也喘不匀净,急火火地说道,“娘,赶快收拾细软,带不走的就扔下,我现在去外面找辆马车,咱们马上就走!”
曾氏被儿子惊慌的样子吓得不轻,一向稳重的儿子怎么突然跟得了疯病似的,根本无法问话,在院子里跟没头苍蝇一样风风火火地转了一圈,柳沐雨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叫了个马车来,见曾母还没著手收拾,干脆什么都不要了,拉上母亲,抄起好不容易存下的几吊银钱就奔了出去。
直到坐在马车上晃悠了一盏茶的功夫,柳沐雨的神情才从慌乱到迷茫而后开始呆呆地看著远处发愣。曾氏担心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小声问,“儿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母亲的话让柳沐雨猛然回过神来,说实在的,收到纸条,一听说是姓范的递的,柳沐雨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逃”字,至于逃到哪儿去,怎么才能逃走,根本没来得及细想。有些涩然地看著母亲,柳沐雨苦笑一声,“娘,孩儿拖累娘亲,让娘亲这么大年纪还要受奔波之苦……待咱们出了潘阳郡的范围,我就找个好地方把娘安顿下来……”
怕娘耳背听不清楚,柳沐雨习惯性地说得很大声,反正这也是城郊的小路,不怕打扰别人,可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马车外有一个声音问道,“柳公子这么著急离开潘阳郡,是打算去哪里落脚啊?”
马车缓缓停住,马车外不知何时己经围上来六七匹快马,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挡在路中央,车子的帆儿上赫然写著一个大大的“范”字!柳沐雨看到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如遭雷劈,知道自己落入那范炎霸的黑手,今天己经断无逃脱的可能!
范泽驱马上前,有礼地说道,“柳公子,我家主子请您到他的马车上一叙……”
柳沐雨脸色惨白,手指抓著马车的木质窗棱恨不得留下指痕,强努著向母亲笑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娘,有故人远迎,孩儿去去就来……”
说罢,不敢看母亲的脸色,挑起帘子出了马车,脚步沉重地向范炎霸的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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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范炎霸被父亲关了那二十几日,心里窝著火,怎么待著都觉得不自在。看著满桌的山珍美味,不知为啥就是提不起兴趣。一两顿还好,连续几日的不思茶饭,这下急坏了范母,张罗著大夫给瞧病,生怕自己的心肝宝贝是被范崇恩打出个好歹来。
范炎霸闷著口气,任由范母摆弄,他总不好直接跟范母说,他之所以吃不下饭,是因为心里头想著某人下身里流出的骚水味儿想的难受而胃口全无。喝著开胃的茶汤,脑子里都是柳沐雨在床上又哭又叫的媚样儿,心里的邪火散不出去,总想著怎么抓到那个妖精,仔细欺负几遍,定要解了自己胸口的郁闷!范炎霸暗暗寻思著,若是让柳沐雨再落到自己手里,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顾著他的身子娇嫩,只做三次就罢手……
怎奈范崇恩的禁足令铁打不动,范炎霸只好一面让范泽调查柳沐雨的情况,看看有什么把柄能握在手里,好让这小妖精乖乖从了自己,另一面按照柳沐雨的样子,在自己的一群夫人公子里找相像的,抓进屋里折腾。
如意夫人是他娶进来的第十一房夫人,现年十九岁,正是花开正艳的年纪,平日里娇媚万分,一个媚眼过去,也是把范炎霸迷得三魂丢了两。
召来如意夫人侍寝,人刚进门范炎霸就二话不说,把人横抱上床,掰开腿就嗅闻如意腿间的骚味,羞得如意夫人惊呼连连,半推半就的也就从了,可是范炎霸埋首下去,就开始挑剔了……颜色不美,不如柳沐雨的色彩娇嫩;阴唇也不够肥厚多汁,看著口感就不好……更重要的是味道!如意夫人知道今日侍寝,专门净身沐浴,在私处更是抹了香膏香粉,范炎霸鼻子里满是脂粉的花香味道,不知道为啥就觉得闻著那么的难受……
实在不爽,直接下了床,指著如意夫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臭骚蹄子,没事装什么牡丹仙子,还往那骚逼上抹香膏,就不怕熏死你老爷我??你是不是想著自己那里香了,就能招来蜜蜂蝴蝶什么的狗屁玩意儿?告诉你,蜜蜂蝴蝶也不会找你这种不会结果儿的假花儿来采!还不赶快给我滚出去,把你那熏死人的香味都洗干净喽!”
如意高高兴兴地来侍寝,心里得意地认为即使范府来了新女主人,自己仍然是范炎霸的心头好,可不知怎么就惹到小霸王的霉头,被骂得如此不堪,哭哭啼啼地奔回了自己的院子,而第二天后园上下的夫人公子也都知道了这事,全是一副冷眼嘲笑的样子,而自觉丢人的如意夫人躲在屋子里哭了三天,没敢出门。
女人不行就找男人,范炎霸招来两个公子,朗星、晴月来服侍,这两个公子本是阚菊楼的清倌儿,开苞夜直接被范炎霸赎了身,男人的身体毕竟比女人皮实,有时候范炎霸身上来了邪劲儿,豁著命折腾的时候,就叫两人来伺候,这两人毕竟也是受过调教,每每都能把范炎霸伺候得舒舒服服,肚子里的邪火也能泄得干干净净。
可是这次范炎霸看著朗星晴月两人,怎么都觉得腻味,明明是男子却总是学那女子娇媚的样子,弯腰捂脸,生怕别人看不懂他们装出来的娇羞,哪有柳沐雨看著清爽?虽然柳沐雨腰也细瘦,但绝不会款款摆摆地走路,虽然柳沐雨也会在床上呻吟婉转,但每个声音都是发自真情,不若两人只是假意出声挑逗。
心里越拿著柳沐雨比较,越是觉得满园子的夫人公子,没一个能看的。想当初,“花楼一夜战八娘”的伟丈夫范炎霸,就这样看谁都不顺眼地在府里素了七八天,连范母和范崇恩都开始有些担心……
姚小姐终于娶过了门,盖头一掀,勉强算是个中上姿色,范炎霸暗自悔恨:一个远行的商家小姐,怎么会坐著画舫天天在歌姬花魁遍布的河道上转悠?自己怎么就没事先探查探查,就这么简单地著了道?憋闷著在新房里睡了七天,总共碰了姚晓娥两次,每次都是草草应付了事。待回门儿见礼的种种规矩做完,范炎霸开始央求范母放自己出府透透风。
范母疼儿子,见范炎霸乖乖听话地娶了姚晓娥,也就点了头松了口,直说著别出去惹祸让你父亲不高兴,也就放了范炎霸出门。范炎霸一出门,就像野鸟归林,那叫一个畅快,赶快去醉仙楼包了雅间,让范泽去给柳沐雨递条子,只等著那让自己想了月余的小美人上门投怀送抱,自己可要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未曾想范炎霸喜滋滋地在酒楼等来的竟是柳沐雨逃跑的消息,范炎霸心里邪火更盛,直接招呼了几个亲卫,赶上王府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出城堵截柳沐雨,定不能让这小妖精如了愿,逃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第五章
柳沐雨颤巍巍地上了范炎霸的马车,看见范炎霸黑著脸瞪著自己,柳沐雨吓得心肝一颤,“咕咚”一声跪在软垫上,头磕在马车的地席上不起来。
“柳夫子这么著急出门,这是打算去哪里啊?”范炎霸眼里冒著坏水,看著柳沐雨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敢答话,他偏更是要逼迫他,居然敢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真是无法无天了!
“草……草民收到信儿,说姑母病重,怕是不能撑过这几日,所以草民急著带母亲前去做最后道别,误了郡王的约,草民实在该死!”
范炎霸摩挲著下巴微微冒起的胡茬,心里暗啐,小骚货还敢骗老子?多亏自己提前做了调查,否则还不让你糊弄过去?
“没想到前朝骠骑将军柳震霆除了你柳沐雨,还有其他亲脉尚在人间啊?”
“柳震霆”三字如同一道雷震符,响在柳沐雨耳边,震惊得如遭雷劈,起身惊讶地瞪大眼睛看著范炎霸一脸的匪意,脑子里乱作一团,“郡、郡王此言何意?草……草民不明白……”
还敢装傻?!范炎霸露出恶霸模样,狠声说道,“前朝大耀末年,柳家军战败,柳府上下四百馀口皆自杀殉国,只馀下柳震霆入门不足一年的小妾柳曾氏和其遗腹子……当朝盛隆元年,柳曾氏产下一女,先帝大赦天下,赦柳曾氏发配充军之罪,柳曾氏携女离开京城,整整二十三年无音讯……”
柳沐雨呆愣愣地听著范炎霸的每句话,每个字,只觉得声声如同催命金钟响在耳边——他居然知道了,这个恶霸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作为柳家后裔,难道自己真的难逃一死?可为何还要连累母亲……
看到柳沐雨木楞的表情,范炎霸心中快意非常。当日听到范泽回来报告,得知自己那天看上的美人儿,竟是前朝骠骑大将军柳震霆的后裔,让他小小吃了一惊。当年父亲最津津乐道的一场殊死之战就是在韶关与柳震霆的守军连打三月,柳家军战死最后一人,最终被范崇恩攻破城池,柳家军这一败,也彻底断了前朝的最后一口帝王气,自此范家立下赫赫开疆军功,范崇恩受封大将军王,可以说范家的荣耀是踩著柳家的尸体上得来的。
父亲在战场上打败了柳沐雨的父亲,而自己用另一种方法征服了柳震霆的儿子……范炎霸心里很是得意,他就不信自己费了这么多心思,还不能让柳沐雨乖乖顺从?!
风月十几年,多少美女、少年从最初的不愿意到后来的死心塌地,也不过别扭一两个月罢了,最难驯服的江南才女霜淡荷也只是矜持了半年,现在不照样见到自己就是一副娇羞欣喜的乖顺模样?范炎霸心中笃定,凭自己的千般手段,就算这柳沐雨是金猴降世,还能逃得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记得当日,小柳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子……若是如此,那柳曾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按律当凌迟处死!”范炎霸眼里透著欲望的光,看著柳沐雨漂亮的小脸,一股股地贪念泛上来,根本抑制不住!
“不……不是!”柳沐雨慌乱。
“小柳儿说不是,指的是什么呢?难道你想说你不是柳震霆的遗腹子?”范炎霸舒适地向后靠靠,尽情享受著随意将柳沐雨耍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柳沐雨苦笑,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承认是柳震霆有点后代?自己这残破的身子,还被范炎霸那样逼迫著夺了去,若是柳家列祖列宗有灵,怕是要气恨得吐血吧?当年前朝皇帝昏庸,导致民不聊生,各地叛军四起,父亲虽不满于朝廷内,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但秉著忠烈一门的气节,还是保卫家园至死方休。
改朝换代,这不是以个人意志来定夺的,母亲教自己不要恨,只要感恩于活在当下,能为柳家先祖祭拜守望,能够继承祖上的忠烈之名就是福分。新皇登基福泽天下,颁布了很多休养生息利国利民的好法令,柳沐雨看到各地在新皇的统治下,民生安泰,富足祥和,心里其实也淡了国仇家恨,只觉得这就是天意,上天为了百姓能过上更好的日子,选择了新的天子,以利万民……
可为什么只想平安活著的念想,也要如此坎坷?作为柳家的后裔,难道在当朝活下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吗?
范炎霸看著柳沐雨越来越悲切的神情,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只想把人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可是又转念一想,这母狗精身子虽然被自己破了,但心还野著,不想驯服,自己现在若是一个心软,不知道哪天就得让他逃得无影无踪!今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让他收收心!
最近时日特殊,刚刚娶了新王妃,顾及姚家面子,不能这么快再纳新妾。范炎霸寻思著等过几个月,姚晓娥的肚子显怀了,自己就能以“侧妃身重,无法服侍家主”为由,把柳沐雨接进郡王府。以范炎霸的长相身家,不论男女,都是最好的委身对象,柳沐雨算是高攀了,哪里还有可什么委屈的?
范炎霸无奈地耍著混蛋脾气,撇著嘴继续逼迫,“看来小柳儿不太知道当年之事,也对,当年你还是繈褓中的婴儿,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看还是把那柳曾氏押回郡守大牢,好好盘问一番,自然天下大白了!”
“不!不要!”柳沐雨扑上去,抓住范炎霸的衣袍袖口,满脸哀求,“郡王,郡王,您千万不要抓我娘亲……她年纪大了,根本熬不住深牢之苦,求您行行好……”
看著范炎霸掠夺的眼光死死盯著自己,柳沐雨死心地低下头,“您想怎么对我……都行……只求您,放过我娘亲……”
“这样啊……”范炎霸见柳沐雨已低头,伸手摩挲著柳沐雨光滑的脸颊,细嫩的皮肤手感真好,范炎霸小腹一阵抽动,想起了柳沐雨灯光下的曼妙身姿,今日可要在白天好好看个够!
“兴许是那日大爷我记错了,小柳儿说的不是男子……应该是女子才对!”
柳沐雨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范炎霸,见他神情淫坏,知道自己若是不应,这恶霸定会为难母亲,柳沐雨强按下自尊,咬咬牙顺著他的话说,“是……草民,不不,奴家……不是男子……奴家……确实女儿身……”
范炎霸听著情动,揪起柳沐雨的衣领甩到马车里面的软榻上,声音变得粗哑,“本大爷不信!你且脱了裤子分开大腿,让本大爷今日验验你的女儿身!”
柳沐雨揪著衣襟惊恐地瞪著范炎霸,手指不停颤抖,大白天的……这禽兽竟然不放过自己。母亲就在外面的马车上,柳沐雨有一种当著母亲被人强奸的羞耻感,可不知为什么,腿间那畸形龌龊殴的地方,竟然又开始热烫起来!
“柳儿放心,我已经让范泽他们驾著你母亲的马车先行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们……”范炎霸也算是个人精儿,哪有不明白柳沐雨现今心思的道理?憋闷了这几天,范炎霸本想在醉仙楼的雅间,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和柳沐雨欢好,怎奈这个小骚货不识相,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逃?他这次要让柳沐雨彻底明白,自己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郡……郡王……”柳沐雨抖著声音,满脸纠结不愿,可又不敢反抗地内心挣扎著。
范炎霸最后给柳沐雨重重一击道:“小骚货,你的身子大爷我都捅透了好几回,现今还装什么雏儿?赶快给本大爷把裤子脱下来!否则,我就把你押到郡守衙门里,让你在郡守大堂上当著所有人的面脱裤验身!”
“不!不不!我脱……这就脱……”在狭小的马车里,被范炎霸的流氓气势压迫著,柳沐雨总觉得随时可能被他暴打或者强奸,母亲还在范炎霸手里,若他真是犯起混,把母亲下了大狱,又把自己抓去衙门验身……柳沐雨想死几回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反抗?
手指颤抖著伸向腰带,哆哆嗦嗦地散了衣袍,在范炎霸的连声催促下,勉勉强强地脱光了裤子,上身穿著外袍,下身光溜溜地半倒在软榻的靠垫上,抱著腿缩成一团,眼泪跟金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白嫩嫩的大腿在外衣的缝隙里若隐若现的,范炎霸口水不停往外涌,想起那晚尝到柳沐雨那朵淫花里淌出的骚蜜,范炎霸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口干,“乖宝贝儿,把腿分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女儿穴,宝贝儿要听话,一会儿哥哥把你的穴儿抠出水来,让你湿湿滑滑地尿舒服了……”
曾母从小对柳沐雨教育严谨,因他的身子特殊,更是要他自立自强,如今被范炎霸逼著雌伏在这恶霸身下,还要听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柳沐雨心里一阵阵的羞耻难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往另一个极端靠近,那让人羞臊的蜜所在范炎霸的言语刺激下,越发灼烫起来。
不情愿的分开腿,柳沐雨别过头闭上眼,把心一横,只当是自己死了,敞著身子任由范炎霸那赤裸裸的目光把自己视奸个够……整个小马车里,好像只剩下范炎霸粗重的呼吸声,柳沐雨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烫,好像到处都是范炎霸的味道,让他无处可逃,而那刚刚敞开的地方,竟然开始止不住的湿润起来!
范炎霸看著柳沐雨白晃晃的大腿缓缓分开,露出腿间那漂亮的雌雄同体的隐秘部位,肥嫩的阴唇仔细地保护著里面的秘密,可是不安分的小春芽已经从肉唇中间悄悄翘起头,一股透明的水液就在自己眼前从肉缝里缓缓地流了出来,润泽了肉唇边干涸的阴毛,把那些淡而稀疏的阴毛润得湿黏……
范炎霸只觉得自己像是化身饿狼,恨不得冲天嚎叫一番,这般美景饶是他风月无边也是第一次见到!配合著柳沐雨泫然欲泣的娇羞模样,只觉得爱到心坎里去!强压著想要马上扑过去的冲动,范炎霸哑著嗓子命令道,“小骚货,还没动你,你就开始尿骚水,是不是太想念哥哥的大肉棒捅你的小骚洞?想得洞里痒痒?”
第六章
柳沐雨也为自己身体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心里不愿,身体却总是欢愉地想要臣服,平日里讲究的礼仪廉耻,到了范炎霸这个臭流氓面前,反而颠倒了个儿,这恶霸流氓越是羞辱自己,自己的身体越是敏感喜悦,到最后心里都能隐隐感受到那股抑制不住的快感?!
终于忍不住,“吭哧”一声哭出了声,柳沐雨哭的大口大口的抽泣,心里万般委屈,“我……我不是骚货……我不想的……不想尿的……”
范炎霸把柳沐雨搂在怀中,亲亲密密的把脸上的泪珠像舔金豆似的吻干了,大手拍抚著柳沐雨不断抽搐的后背,假惺惺地细声安慰道:“乖宝宝不哭,你尿骚水是正常的……你的身子已经让我捅开了,以后只要发情都会流水,没关系,本大爷会对你负责的,以后只要你尿了痒了,大爷我就过来给你捅捅,捅捅就好了……不难过……”
范炎霸还记得小时候过年,厨房里蒸的面娃娃,香喷喷地引人食欲,面娃娃的脸蛋上还用樱桃汁染得红红的,漂亮得让他舍不得一口吃掉,只想摸摸戳戳,恨不得含在嘴里,抱在怀里,一直不放。而后过了几日,面娃娃干了,馊了,不香也不美了。自己找娘亲去哭,娘亲笑话他,一个面娃娃该吃就吃了,留到后来坏掉了,反而可惜……
看著柳沐雨泪光涟涟的悲切样子,范炎霸定了心神。是啊,这样的美人儿,不趁著韶华之时摘了吞下,让他流落在外,随风飘摆,最后坠入泥土反而可惜……
如此想好,范炎霸把柳沐雨放倒在软榻上,支起身子看著柳沐雨不敢合拢的双腿,坏笑著继续,“小妖精,变著法儿得招你哥哥心疼,好饶了你不是?我偏偏就不上这个当!自己用手把阴唇扒开,让大爷我好好给你验个身,看看里面是不是女儿才有的好景色!”
柳沐雨悲切已极,根本不看范炎霸,只在心里让自己变成木头,再无感应才好!手指颤抖地摸向胯间,冰凉的手指碰上灼烧般热烫的肉唇,热度从指间烫到柳沐雨的心头,紧闭起眼睛,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像是用尽平生所有的力气,把那自己根本不想碰触的地方彻底打开,露出里面已经挺翘昂扬的春芽和花肉中涓涓淌水的花蕊儿。
这极致的美景就这样坦荡荡地暴露在范炎霸的眼前,让范炎霸脑子热烘烘地没了任何东西,胯下的小兄弟一句话硬挺著开始发抖,恨不得自己长了腿直接钻进那湿滑的粉嫩肉洞,好好蹭蹭!
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柳沐雨的腿间,抵在花蕊儿上一个用力,“噗嗤”一声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再怎么让自己不在意,但当最脆弱的地方被异物粗暴地逆向侵入,还是让柳沐雨不可抑制地尖叫出声。
想要起身抬臀,躲开范炎霸的骚扰,可是范炎霸早就一步上前,用整个身子压住柳沐雨的挣动,一口擒住了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舌头也跟著伸进去翻搅,没两下就捉住了柳沐雨妄图逃跑的软舌,勾进自己嘴里吮吸起来。手指也随著舌头的搅动,在柳沐雨的花穴里一同抠挖,变著法儿地折腾柳沐雨腿间的柔嫩,不一会儿就把柳沐雨的身子挑逗得软绵绵的,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小骚货,你已经骚水流的满屁股都是了,还想跑?你不想让老子捅,难道是想滴著水儿把你的骚穴留给别的野男人?”又往柳沐雨的细窄处硬塞进一根手指,引得柳沐雨在身下腰部一阵哆嗦,狠命地甩头抗拒著逆向袭来的疼痛。
“不要……好疼啊……”柳沐雨的双腿被迫打开著,脆弱而毫无遮蔽的柔嫩花腔被范炎霸毫不怜惜地玩弄著,柳沐雨只觉得腿间的羞耻处火辣辣地疼著,扭著腰胯想要躲开范炎霸的侵扰。
“是女人为什么长著男人的东西?”范炎霸食指和中指在花穴里狠命捣鼓,大拇指也不饶过柳沐雨,狠狠地压住上翘的春芽,使劲按揉,“我是不是该找把刀子,把你这不该出现的小东西给割了,就干净了……”
“不!不要……不要割掉它!”柳沐雨害怕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范炎霸压制著只能张开的更大,不能躲避遁逃,柳沐雨全身僵硬地任由范炎霸强按在软榻上,下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紧缩。
“啧啧,明明上次已经被彻底干开了,怎么现在又变得这么紧?”范炎霸手指被一圈圈的花肉紧箍著,每一次手指的探进,都会引得花腔的肉壁痉挛般的绞紧,只进了两个指头就这么艰涩,若是一会儿自己金枪入鞘,还不得疼死他?
范炎霸有些焦躁,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到上次驾著马车带艳香楼的花魁李牧儿外出踏青,为了增添情趣拿了两颗艳春楼顶级的催情油丹,与李牧儿用了一颗,那冰冷冷的冰山美人立马变成了热辣的小淫妇,骑著金枪不肯松嘴儿。如今车里还剩下一颗油丹,用在柳沐雨身上,又不知是何种风情?!
抽出手指,恋恋不舍地放进嘴里舔舐,终于尝到了想念已久的骚蜜味儿,果然如自己渴盼的那般美味!利索地解开柳沐雨的外袍,露出他白嫩的奶子和细瘦的腰,范炎霸低头在柳沐雨的乳尖上狠狠嚼了两口,满意地听到柳沐雨哀怨惊恐的叫声,才抬身从软榻底下拿出剩下的一颗核桃大小的油丹。
“小骚货,你的骚穴眼儿只出水儿不开身,一会儿若是哥哥的金枪捅进去,还不得把你捅个开膛破肚?哥哥疼你,给你塞颗油丹松松身子,一会儿你就等著舒服得飘上天去吧!”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逆向被塞进体内,柳沐雨知道拒绝不了,只能闷著一口气放松身子,让它进来。好在那圆东西虽然个头儿不小,但进了身子就化开了,不一会儿变成了黏腻腻的液体糊在花口,随著范炎霸手指的不停捣弄,柳沐雨觉得身子里面每一寸每一丝的空隙都被那黏腻腻的油脂涂满了。
范炎霸也脱了衣裤,光裸著健硕的肌肉覆盖在柳沐雨的身上,热烫的皮肤相贴著,范炎霸爱不释手地揉捏著柳沐雨的身子,从屁股到腰,脖子和胸口,大手罩住柳沐雨单薄的胸膛,开始发狠地用力揉,“你这奶子白白的,怎就没一点肉呢?干瘪瘪的,捏著没劲儿!以后大爷我天天给你揉揉奶子,把这对白奶子给你揉肿,揉大,把你的小乳头也揉的跟女子一样肥……”
耳边响得都是范炎霸的下流话,柳沐雨的身体开始没来由的发烫,这下不只是腿间那羞耻畸形的地方发烫,连胸口,脸蛋,屁股……都没来由地开始发烫,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异样的感受让他恐慌,无法逃离挣扎,只得抓紧了在自己身上不停欺压的范炎霸,嘴里小声嘟囔著,“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烧起来了……好可怕……不要了……救救我!”
范炎霸的手指还在柳沐雨的花穴里使劲翻搅,自从油丹化掉之后,包裹著自己手指的肉壁明显比之前灼烫了一倍!肉壁开始放松,黏软温柔地裹住范炎霸的手指,不再僵硬地推拒,而是甜蜜蜜地轻微收缩著,像是滑嫩的小嘴在不停吸吮著范炎霸的手指!
“宝贝儿,不怕,哥哥来救你!”抽出手指,范炎霸倾身使劲压在柳沐雨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而后扶住自己乌红粗壮的狰狞男物,在柳沐雨湿漉漉的肉缝上来回蹭几下,沾得阴毛上都是亮亮的淫水后,捏著又圆又大的蘑菇头,挤开柳沐雨闭合的肉唇,抵住深藏腿间的花口,缓缓往里压。
“哦……”柳沐雨的喉间发出呻吟,脑子里也开始发热了,下身烫得发疼的地方被缓缓地撑开,他神志不清的脑子里竟然泛起一丝喜悦,可是这一点点喜悦还没荡漾多久,随著巨物的不断挺进,窄小的穴口被惨无人道的扩张,接踵而来的疼痛就把那细微的欢愉掩盖下去。
“好疼啊!裂开了……”柳沐雨满脸泪痕,眼睛无神地瞪著上方的范炎霸,全身因为逆向的进占而不停颤抖,“求求你,放过我……好疼啊……”
范炎霸两手握著柳沐雨的腰胯,不让他扭动脱离自己的侵占,身子整个压在柳沐雨的身子上,狠狠地喘著粗气,“小骚货,你爷爷我已经忍得够难受了,你还敢哭著扮骚?看我今天不奸透了你,让你的骚眼儿再也合不上,省的每次进去你都喊疼!”不顾柳沐雨的痛苦扭转,范炎霸缓慢而坚定地挺进了柳沐雨的窄穴,把里面紧窒的腔道撑开到极限。
直到大龟头顶上柳沐雨体内深处的一个软口,范炎霸才停止了进占,搂著柳沐雨的腰,让他稍作适应。油丹的汁液随著范炎霸的进占,被挤到了柳沐雨体腔深处,甚至顺著软口逆向渗进了子宫口里。催情的淫药开始发挥作用,柳沐雨只觉得被范炎霸撑开的地方,都泛著一股热痒,让他恨不得伸进手去狠狠抓挠一番。
刚刚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和这种瘙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柳沐雨开始黏腻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贴著范炎霸的身子磨蹭示好,暗示著暧昧的邀欢。
范炎霸对柳沐雨身体如此明显的转变故意视而不见,只是用手指和嘴唇在柳沐雨身上脸上胡乱地又亲又摸,嘴里仍然不住地说著脏话,“看把你紧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雏儿呢……我告诉你,小母狗,你别想再凭著你的紧穴眼儿出去勾搭其他男人,今天我就是把你操得认了主儿,让你知道以后只要我想要,你就得撇开腿让我捅个够!”
全身越来越热,瘙痒的花苞儿委屈地含著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滴著骚水,花腔讨好地蠕动吸吮著包裹住的金枪,柳沐雨眼泪汪汪地看著身上的恶霸,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没有动作。
“嗯……哪里……不……不疼了……”两手搭上范炎霸的肩膀,腰胯暗示性地扭动两下,柳沐雨的脸上红得像挂了晚霞,妩媚多情……
范炎霸看著栏目情欲上涌的脸蛋,淫笑著说,“母狗精,你可是发情尿水儿得想要吸男人精了?”
柳沐雨红著脸,羞臊地把头别向一边。疼痛过后,身体的渴求越来越明显,而范炎霸不时爆出的下流话,竟然更是撩拨得柳沐雨脸上一阵阵地发热,身体里更是被逗引得阵阵发紧,心里竟然期待这种羞羞的感觉能更多一些……
“母狗精,不要害羞,有什么感觉都要告诉本仙人,你若是不如实说出你的感受,本仙人可是没办法你给医治啊……”范炎霸稍稍起身,假意要将金枪从柳沐雨水汪汪的穴眼儿里抽离出来,急得柳沐雨撇开双腿,盘缠到范炎霸的腰上,嘴里“哼哼”地发出不依的呻吟……
“痒……哪里……好痒……”柳沐雨闭上眼,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刚刚觉得羞愤欲死,现在却又开始期待范炎霸更霸道粗蛮地欺负自己,心里突然有点悲戚,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克星了,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流氓,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如此奇怪呢?
范炎霸听著欣喜,继续诱哄著,“小骚母狗,以后你要是再痒的话,就要跟哥哥我说:好哥哥,好主人,求您用大肉棒给小母狗的骚穴眼儿止止痒……”范炎霸发现柳沐雨只要动情,就特别好诱哄,几乎是说什么就听什么,乖顺得不得了,每当柳沐雨开始露出那种迷茫又顺从的表情时,范炎霸心底里的邪火就冒得更盛,只想狠狠欺负他,揉捏他,让他哭得更惨,心里才畅快。
张了几次嘴,却仍旧不好意思把那淫荡话语重复一遍,柳沐雨憋红了脸,身子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可是范炎霸仍旧挺著金枪一动不动。柳沐雨忍不住反复收缩花腔,偷偷撤撤腰小幅度地扭捏两下,以安慰瘙痒的穴道。
看出柳沐雨的小心思,范炎霸不高兴地托起柳沐雨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母狗精,在本仙人面前还敢装人样儿?赶快给我现了原形,该叫就叫,该骚就骚,若让本仙人失了耐性,就把你钉在木驴上游街!”
柳沐雨现在脆弱的精神哪里禁得住范炎霸如此吓唬,那打在屁股上的两巴掌,就像是抽在自己脸上,生生把最后一点羞耻心也抽没了,柳沐雨只当自己真是被母狗精附了体,哑著嗓子连哭带喊地媚叫出声,“啊啊……仙人……呜呜呜呜,求仙人救救……救救母狗……呜呜呜……给母狗的骚穴眼儿止止痒……”
被柳沐雨的话撩拨得兴奋异常,范炎霸再也无所顾忌,捧住柳沐雨的屁股,就是一通抽插猛干,直插得柳沐雨惊叫连连,被范炎霸逼著“好哥哥”、“亲哥哥”地叫了个遍。
看到柳沐雨情动放荡的骚媚样子,范炎霸忽然想到若是其他男子也把柳沐雨挑唆情动之后,柳沐雨会不会也这样敞著腿,满脸娇媚欢愉地随人操弄个够?范炎霸顿时黑了脸,身下更是狂风暴雨地没了收敛,“母狗精,臭骚货,让你骚!让你尿水!才被我捅开了身子就这么享受,以后还得了?”
毕竟是没怎么经过风月的嫩穴儿,哪里经得起范炎霸那老道的金枪狂插猛干,柳沐雨被操得苦了脸,头不停地被顶得撞上马车的蓬壁,两条胳膊僵僵支撑住蓬壁,柳沐雨哀声连连,“爷……仙人爷爷,太疼了,不要那么用力……母狗受不了了……”
范炎霸挺著乌亮粗壮的金枪,在柳沐雨的蜜洞里恶狠狠地捣鼓戳刺,每次进出都撞得那汪著水儿的泉眼儿里淫水四溅,“还敢喊疼?骚母狗骗爷呢吧?看你这骚水尿的,爷刚一插进去就泛春潮,还喊疼?”
“爷……爷!真疼……母狗不敢骗您!饶了我吧!”柳沐雨泪眼迷离,腰胯被紧紧握在范炎霸手里,挣脱不开,体内深处如同被钝刀割裂的痛感,刺激得柳沐雨两腿痉挛般的乱蹬,汗湿的头发焉焉地搭在漂亮的脸蛋上,全身上下激动得泛红。
“鬼叫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插,你也该习惯了……你最好乖一点,让我赶快操爽了,你也能早点解脱!”被叫得不耐烦,范炎霸又在柳沐雨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身下没有收力,仍旧是对准骚眼儿一同狠命戳刺,“不许喊疼,否则爷就把你的屁股打烂!”
范炎霸粗蛮的寻思,柳沐雨这身子早晚得习惯承受自己暴风骤雨,不能每次操穴儿都像上个雏儿似的艰涩。对柳沐雨,他范炎霸已经够耐心了,不能再这样下去把他娇惯坏了!
被范炎霸又打又骂的,柳沐雨不敢吭声了,吸溜儿吸溜儿地捣著气儿,一下一下地挨著疼。火烫的肉唇被粗壮的男具挤得开开的分在两边,反复粗暴的摩擦冲撞让肥嫩的肉唇开始肿胀,像是小针尖不停在扎的麻疼感刺激著柳沐雨,疼痛中逐渐生出兴奋感,柳沐雨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咽。
低头看看柳沐雨的身子,范炎霸坏笑著伸手捏住柳沐雨腿间挺翘的春芽儿,“都硬成这样儿了,还敢假装喊疼?看大爷我这回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个骗人的小婊子!”
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初对疼痛的恐惧反而变成了期待,肉体的疼痛让他在心灵上有一种救赎和释放的感觉,只觉得在范炎霸怀里,自己圆满安全了。二十几年背负的秘密被彻底挑破,就像是把表面结痂的伤口撕开,虽然疼痛,但脓血流出来的那一霎那,柳沐雨心里反而彻底松了一口气。
精神被释放,肉体也轻松了,柳沐雨彻底化身为淫荡的雌兽,对范炎霸的每个抚触和冲刺都敏感愉悦地包容著,体内深处的一个地方也开始瘙痒起来,柳沐雨探身抱住范炎霸的身子来回扭动,“好哥哥……亲哥哥,再用力一点!母狗受得住!里面……里面也好痒啊!”
范炎霸见柳沐雨得趣儿,心里淫笑,终于把这清冷的人儿调教出一些成果,范炎霸满怀得意,挺著金枪又往里顶了顶,顶在柳沐雨花腔底部的软口处,反复研磨,“小柳儿是不是这里痒?”
“嗯!好痒……”柳沐雨更大地张了张腿,想让范炎霸更深地干进自己体内。
范炎霸嘿嘿淫笑,“骚母狗,好好给我叫床,叫得大爷我爽了,就用大爷的金枪把你干透!好好给你解痒!”
两只大手捏住柳沐雨白嫩嫩的臀肉,像转风车似的划著圈疯狂扭转,一嘴叼上柳沐雨胸前挺立的硬硬的乳尖,含在嘴里狠命吸吮。柳沐雨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腾,顾不得脸面,学著刚才范炎霸教的那些下流话,放声淫叫,“好哥哥!亲哥哥……你是母狗的主人……母狗的穴儿就是给范爷操得……母狗发情了,要郡王哥哥的金枪解痒!骚母狗要给王爷尿骚水……求爷让母狗尿了吧!……呜呜……以后母狗的穴儿就是范爷的……天天给爷操……爷让母狗到了吧!”
疼痛带来的快感在堆积,把柳沐雨一浪一浪地推向高处,身体里憋了一股劲儿,想要找个出口发泄却不知从何而出,柳沐雨抓心挠肝地难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神智已经模糊了。
“乖宝贝儿,真会叫!叫得爷太兴奋了!爷这就操烂了你,把你捅穿,给你好好解解痒!”扶住柳沐雨的腰,范炎霸用力上挺,力求每一次都最深地挺进,粗大的龟头野蛮地顶开花腔底部的软口,整个龟头都凿进了柳沐雨的子宫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穿透了!被凿穿了!”柳沐雨尖叫挣扎,范炎霸哪里会给他挣脱的机会?按住柳沐雨的身子,杆杆戳穿子宫口。体内最深处的秘所被粗鲁地撑开,兴奋的酥麻感如同被狠狠撞上了麻筋儿,柳沐雨翻著白眼痉挛抖动,之几下子,就彻底从体内泄了身,一大股春潮水从花腔里喷涌而出,尿得范炎霸的男物、卵蛋一片湿黏。
“小骚货,才插了你几下就高潮了?太不禁操了!”范炎霸粗鲁地摇晃著柳沐雨的身子,不再理会柳沐雨的反应,一手抓著柳沐雨的胸肉,一手捏著柳沐雨的屁股,把他整个身子箍在怀里,沉下金枪一通猛操。
高潮的肉穴紧紧绞住范炎霸的肉质凶器,紧窄温暖湿滑,范炎霸只觉这么爽的洞!“再夹紧点!你的穴眼儿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以后我要天天把你的骚穴眼儿填得满满的,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勾引男人!”
“嗯……不……没有……我没有勾引男人……”高潮过后的身子根本禁不起这样强力的操弄,尖锐的酸涩感带回了理智,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已经骚贱得无法见人,捂住脸失声痛哭。
范炎霸这一个多月来心里埋的邪火,这次都卯足了劲儿在柳沐雨的穴眼儿里倾泻,发狠地猛干,把柳沐雨紧硬的初开之穴操得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含著范炎霸的整根金枪,随意戳弄。范炎霸毫不怜惜地揉捏著手里白嫩嫩的肉体,拼了命地挺动,每次都凿开柳沐雨的子宫口,让不用于承受入侵的娇嫩委屈地含住自己的龟头吸吮。
“小骚货,大爷我要给你喷精了,你给我把穴眼儿夹紧了!”不停地在柳沐雨屁股上甩著巴掌,范炎霸有一种打马飞奔的驰骋快感!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范炎霸使劲把整根金枪挺进柳沐雨的身子,粗圆的龟头戳破柳沐雨花腔底部的软口,整个龟头戳进柳沐雨的子宫里,勃勃地喷出浓精!
“母狗精,本大爷给你喂男精了,你给我夹著骚穴收好了!漏出一滴看我怎么罚你!”范炎霸闭著眼,梗著脖子享受著柳沐雨温暖湿润的包裹,含住自己的穴眼,不时还抽搐紧缩一下,就像是不自觉地吞咽吸吮这自己的宝物,让范炎霸别提有多舒爽了。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炎霸制怕了,哪里还敢反抗不从,只能挺著身子万般不愿地紧收住已经酸软的穴眼儿,盼著范炎霸早早抽出收场。可范炎霸却在那水汪汪的穴眼儿里泡上了瘾,挺著半硬的男物在湿滑的甬道里扭转摩擦,不一会儿又鼓胀硬挺起来。
柳沐雨只觉得好不容易松快下来的身子,又缓缓被变硬的肉具撑开,两眼惊怕地瞪得溜圆,看到范炎霸意犹未尽的表情,柳沐雨的脸上一片凄苦,“郡王……王爷……那里不行了,已经肿了破了……今天饶了我吧,那里一碰就疼,真的伺候不了爷了……”
“还敢求饶偷懒?骚母狗,刚才给你的教训,你都忘记了?”捏著柳沐雨一侧的乳头,狠命一掐,疼得柳沐雨身体一阵紧缩,连带著含著范炎霸金枪的穴眼儿也是使劲绞紧。范炎霸哪里受得住?大开大合地进出戳刺的两下,把柳沐雨紧缩的穴眼儿又给操开操软,喘了两口气继续猥亵地在柳沐雨耳边说著下流话,“母狗精,你已经被本大爷的男精配过种儿了,这穴儿已经归大爷了,大爷我啥时候想操穴儿,你就得扒开穴眼儿让我干!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好好服侍我,让我尽快爽利了,你也能早点休息,否则,大爷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说著,范炎霸把手伸到柳沐雨腿间,掐住柳沐雨肥厚外翻的阴唇,使劲揉捏,“赶快求我操你,把大爷说高兴了,你也能少受点罪!”
柳沐雨全身难受,怎奈根本斗不过这个土霸王,只能雌伏于范炎霸的淫威之下,低声抽泣著分开腿,“爷,母狗的穴眼儿骚了,它……又想尿水了,求……求大爷把母狗的穴眼儿操开……让母狗尿了吧……”
范炎霸的神智被柳沐雨的几句话说得早飞上了西天,两眼红彤彤的,脑子里只有眼下这具白嫩嫩的肉体。怪叫一声,托起柳沐雨饱满的屁股,壮硕的腰胯像是有了神力,又是一通疯狂猛干,每下都操得柳沐雨下身水穴儿大开淫水儿四溅。直插得柳沐雨哀嚎连连,泣不成声。
疼痛、舒爽、麻痒、酸涩,各种感觉在两人不断纠缠摩挲的结合处翻涌著,春潮阵阵,柳沐雨最后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浑身被压迫著、羞辱著,常年紧绷的神经,在身体的疼痛中彻底放松下来。
范炎霸又蛮横地在柳沐雨花腔深处射了三泡白液,而柳沐雨的花穴儿也已经是泄得一塌糊涂,直到黄昏,两人终于分开相连的性器时,柳沐雨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而原本紧闭的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花心儿,已经被范炎霸粗野地开发操成孔洞,大咧咧张著嘴儿,合都合不上。
抱著昏迷的柳沐雨进了西厢房,看到四处漏风的屋檐,范炎霸不满意地撇撇嘴,扔给随后跟进来的曾氏一锭银元宝,满不在乎地说,“大娘,拿这银钱去修修房子,我与柳公子一见如故,定不能让他住如此破败的房子!等过些时日,我有了空闲,就在郡王府里收拾个院子,接您和柳公子过去享享福!”
说罢,也不顾曾母的意愿,对门外侯著的范泽说,“你且先留下照顾柳公子,待他醒来就劝劝他,天命如此,就让他认了吧!”
留下一脸悲戚的曾母和面无表情的范泽,范炎霸大摇大摆的走出柳家满心欢畅地回府去了。
过了约半个时辰,柳沐雨才悠悠醒转。想起刚才遭遇的种种不堪,忍不住抱著被子嚎啕大哭。曾母端了熬好的安神清热的中药进来,见柳沐雨哭得凄惨,也忍不住抱住柳沐雨痛哭起来。
“孩子,是娘害了你……当年娘不敢贪生,真该随了夫君死了干净……”刚刚范泽隐隐约约地暗示曾母,郡王已经知道了柳沐雨的身世,劝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不要反抗才好。曾母明白孩子是为了自己受了委屈,心里更是自责难过,哭著哭著就差点背过气去。
柳沐雨见母亲几欲昏厥,吓得收了眼泪,忙不迭地轻拍曾母的后背,苦涩地安慰著,“娘,娘……您别难过,您就当时孩儿自愿的吧……郡王英俊多金,孩儿跟了他……不亏……”
曾母听著更是难过,此时范泽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凉薄地说,“郡王走时,有事让我单独和柳公子交代,还请大娘回避一下……”
柳沐雨看著范泽和他身后的几个魁梧高大的郡王府侍从,知道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低头替母亲擦了眼泪,安慰几句,让母亲出了门。范泽使了个眼色,一个护卫上前,半扶半拉地将曾母送回了主屋。
直到看不见曾母的背影,范泽才回头看向柳沐雨说道,“柳公子也不必自哀,小郡王是个好主子,对各位夫人都极好,只要柳公子真心跟了小郡王,后半辈子一定锦衣玉食,用度无忧……”
柳沐雨清冷地别开头,他现在根本不想听这些,虽然知道面对范炎霸只有顺从一条出路,但一个下人让他乖乖跟随郡王,他心里也是酸涩不屑的。
范泽看著柳沐雨别开头不肯认命的样子,也不多话,向一旁使了个眼色,身后一个侍从走上来,递了一个木盒给范泽。范泽上前一步,将木盒恭敬地放在柳沐雨的床边说道。“柳公子,这是郡王给您留的东西,你且打开看看……”
说罢,不待柳沐雨反应,迳自替柳沐雨打开了木盒。木盒一开,柳沐雨不自觉地向木盒内瞥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木盒内竟然是一个宽约三指的木质假阳!旁边还有一个瓷质的圆盒,范泽打开圆盒盒子,圆盒里都是粉色的软膏。
“郡王怜惜柳公子的身子,特命小的找来这柏木做的“角先生”给公子,柏木柔软轻巧,不怕水泡,郡王让柳公子每日都要带著,以免身子好不容易开了又紧回去……那粉色的软膏,是活血化瘀的良药,公子可以抹在肿痛的地方,第二天就能消肿止痛……”
柳沐雨惨白著脸,看著木盒子里的角先生和软膏,范泽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像是鞭子一样狠狠抽在自己脸上,柳沐雨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血淋淋的,疼得脑子都不清楚了。
“出去!请你出去!”柳沐雨颤抖著手,盖上盒子。他想把盒子扔在范泽脸上,骂他和他的主子都是一帮衣冠禽兽!可是他不敢,他现在不是柳将军的儿子,而是罪人柳震霆的后代。他这样如蝼蚁一般轻贱的生命,在范炎霸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我想休息了……”柳沐雨躺下身子,背对范泽,这是他这样的小人物,仅仅能做出的轻微反抗。
范泽看著背身躺下的柳沐雨,抿了抿嘴,开口说道,“事已至此,柳公子也要替您的娘亲考虑考虑……胳膊拧不过大腿,您又何必以卵击石?小郡王是个贪玩心性,新鲜几日也就过去了,您顺著他没什么坏处,待日后还有长久的日子要过呢……”
柳沐雨听出范泽的意思,整个潘阳城都知道,范炎霸性好渔色又喜新厌旧,对新上手的美人,最多喜爱不过百日。范泽是劝自己尽量顺著范炎霸,等范炎霸的新鲜劲儿过去了,自己也就解脱了……眼泪滴答答掉落在枕头上,百日吗……真不知自己是否能够熬得过去……
见柳沐雨没有动静,范泽叹了口气,“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是不会放手……柳公子好自为之吧……”
第七章
姚晓娥在郡王府里坐卧不安,急火火地不时走到门口向外张望,过了好一会儿,贴身丫鬟揽翠终于一溜小跑著回来,姚晓娥赶忙迎了上去。
“揽翠,事情办妥了吗?”姚晓娥抓住贴身丫鬟的手腕,忙慌慌地问。
“小姐放心,人都找好了!”揽翠因为跑得急,胸口不停喘著,“已经找了个小院,安顿了三四个有二、三个月身孕的妇人,看院子的老妈子是个哑婆,人老实可靠,小姐不用担心!”
“如此甚好……”姚晓娥听罢,仍然面色凝重,坐在软榻上,拿著绣了半截的鸳鸯手绢发呆。
当初贪慕范炎霸英俊魁梧,家世显赫,姚晓娥一心想要攀交,结了连理,本以为凭著太守女儿的身份,自己怎么也能被八抬大轿迎娶进郡王府享福,未曾想那范炎霸根本不予理睬,范母也由著儿子浪荡,姚晓娥只能咬牙跺脚,用计勾引了范炎霸,并假装有了身孕,央求父亲给自己主持公道。
范家果然一听姚晓娥有孕,立刻选了吉日将自己迎娶进府。可姚晓娥肚子里空空如也,时日一长,总会露了马脚。本想著趁著新婚,多多与范炎霸亲近,姚晓娥更是重金购置了生子药,据说可让不孕之人怀胎受孕,可那范炎霸竟然连碰都不愿意碰自己,勉强做了两次,也都未出精,只是草草了事。姚晓娥心中委屈,但更担忧的是再过几个月,没有孩子出生,范家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转了转眼珠,姚晓娥赶忙未雨绸缪地命贴身丫鬟揽翠在周边寻找与自己假孕日期相近的怀胎妇人,挑几个模样俊俏的,带到一个小院供养著,待十月瓜熟蒂落,谁若生了男娃,就抱来说是自己生的,只要自己凭著孩子稳坐郡王妃的位子,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心绪慢慢平复,姚晓娥挑了眉毛问屋外的侍仆,“郡王可回府了?”
侍仆上前几步,站在门口恭敬地说:“秉王妃,郡王刚刚回府了,现在去了冯玉郎的院子……”
姚晓娥闻言恼怒非常,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太守女儿,是范家三媒六聘娶进门的侧王妃,可整日里想见自己夫君一面都难!这个范炎霸不是在外寻花问柳,就是躲在哪个夫人公子的院子里不露面,到底把她这个侧王妃放在哪里?
姚晓娥冷冷一哼,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日后继承郡王府家业的不是你范家的血脉,这也是你范炎霸自己做下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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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炎霸虽说压著柳沐雨泄了邪火,但还远远未尽兴,自己只是草草喷了三四回白液,那柳沐雨已经昏迷得毫无反应。再做下去与奸尸无异,范炎霸也觉得扫兴,好在邪火泄了大半,便想著高高兴兴地回府,再找个美人儿缠绵几番,这就想到了冯玉郎。
这冯玉郎是城南冯员外的三子,从小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所以冯员外便给他取了个“玉郎”的名字。冯玉郎十六岁时,范炎霸听闻其美名,约到醉仙楼雅间一叙,见面果然是个妙人儿,便二话不说,推上软榻便奸了。
冯玉郎从小受宠,哪里吃过这种苦?跳脚咒骂,抵死不从,这倒挑起了范炎霸的兴趣,直接往冯员外府上投了名帖,叫了小轿儿,把冯玉郎强行抬进府,收了当男夫人。
冯员外求告无门,一病不起。起初冯玉郎刚入府仍是带刺儿玫瑰一般,日子久了,身子驯服了,明白自己再怎么娇生惯养,也只是土豪财绅家的孩子,跟郡王府的势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随后也就软了身子,贴骨贴肉地服侍范炎霸,身子也被调教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地步。
范炎霸回了府,直奔冯玉郎的小院,见到冯玉郎二话不说,揽了腰就扔到榻上,直接脱了冯玉郎的裤子。
冯玉郎满脸娇羞,扭著臀不依,“爷这几日都不来看玉郎,来了就要行这龌龊事,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
“小婊子赶快给爷趴好,你相公我来给你恩泽,你还不赶快扒开屁股接著?!”掰开冯玉郎的臀缝,手指往里探进,果然摸到一根三指粗的玉质假阳,范炎霸嘿嘿淫笑,“你这骚屁眼一日不拿东西塞著,就难受得紧,今日本大爷抽空来给你掏掏,你还敢拿乔?”
冯玉郎嘴上不依,身子早摆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的承欢样子,“还不是因为爷的金枪粗大,若不事先开身,那里哪儿容得下爷的巨物?爷不来怜惜玉郎,反而骂玉郎骚贱……玉郎心里难过……”
把假阳从冯玉郎身子里抠出来,范炎霸解开裤腰,掏出自己已经壮大的阳物,抵住冯玉郎臀缝里一开一合的小眼儿,“玉郎莫要难过,爷这就给你纡解纡解!”不待说完,也不做润滑扩张,直接扶著乌黑粗壮的大肉棒就札了进去,一捅到底!
“哎哟!爷,您轻点!这么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粗大骤然冲进,冯玉郎急忙放松屁眼,费力地吞吃著范炎霸的金枪,粗壮的男物刚刚入体,总是要难受一下,之后的美妙那就只有冯玉郎自己明白了。
“小浪蹄子,爷的金枪刚刚插进去,你就叫得这么欢,爷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说罢,不等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的乱冲一气,操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操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玉郎的后门儿要被爷操穿了哦……”
范炎霸流氓脾气,喜欢在床上使尽下流手段,也喜欢身下的人儿叫得浪,叫得欢,越是叫床哀怨,范炎霸越是操得起劲。冯玉郎跟了范炎霸两年,当然知道范炎霸的脾性,一边扭著屁股让范炎霸操得更通畅,一边卯足了劲儿叫床,两人欢畅云雨,自是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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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雨那日被范炎霸糟践狠了,穴眼儿肿得像个桂圆,连根小手指都插不进去,更别提抹药了,只得虚弱地在床上养了两天,休养期间那锭银元宝实在管用,很快修好了破败的房子,连院子里其他漏风露缝儿的地方,也都修补好了,曾母买了一些滋补的药,更好好地给柳沐雨炖了两天鸡汤,柳沐雨沉默地端著汤,脸上无悲无喜的,看得曾母一阵阵的担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里的几位家长坐不住了,派人问柳夫子何时能上课,如果身体实在不好,他们就准备换西席了。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体不要紧,当天下午就能开课。中午时分,曾母托人雇了一顶小轿儿等在门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两眼却一直愣愣地看著床头的木盒。
“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
“郡王贪玩,也就是图个新鲜,以后你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何必以卵击石……”
那日范泽的话在耳边回响,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气,褪下裤子分开腿,拿著那柏木的假阳沾了沾粉色的软膏,扒开肉缝,用假阳抵住自己已经紧紧闭合上的穴眼儿。硬物一贴上去,身体就开始反射性地颤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厉害,这种自虐似的抚慰让他心里羞耻又痛苦,而在这羞耻中,身体却泛著一点点的期待……
这两次强迫式的交欢,让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实心底里竟然是喜欢被范炎霸强迫羞辱的……这点领悟几乎击垮了柳沐雨,没想到自己整日诵读圣贤书,身体却是淫荡地渴望被羞辱猥亵!自己的心和身体就像那雌雄同体的阴户一样,光明的精神里,居然住著邪恶龌龊的欲望!
也许那范炎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质,也许自己真的就如范炎霸所说是母狗精转世?艰难地披著人皮的外壳,心底里却极度渴望著那淫荡龌龊的污秽之事……
握著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谢范炎霸,是范炎霸用这种无法抗拒的无赖强迫,让自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体里潜伏的污秽欢愉,一边又可以坦荡地安慰自己光明洁白的精神,说这一切都怪那个恶霸无赖!他柳沐雨只是为了母亲,为了大义,而牺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将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粗的假阳一下子没入肿痛的阴穴,撕裂的疼痛让柳沐雨眼前一白,额头顿时汗珠直冒,可是心里却愉悦地期盼著:再疼一点!再疼一点!让他这罪恶的身体得到应有的惩罚!
穿好裤子,两脚刚一著地,腿间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柳沐雨跪倒在地上。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门口走。腿间的异物感让他以为范炎霸肥大的金枪还挺在自己体内,让柳沐雨心里有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课,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几个错,学子们只当是夫子久病未愈,满怀关切,却不知其实柳沐雨一个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会牵动体内硕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娇嫩的肉壁上,让柳沐雨身子里一阵阵痉挛的空虚,只希望换个更大更烫的东西在穴眼儿里使劲捣弄,让他痛得彻底,也爽得彻底一些。
可是一连数日,范炎霸再也没有出现,柳沐雨有些怅然,但仍然每日带著范炎霸留下的柏木假阳去上课,有时候甚至睡觉也不摘下来,原本闭塞的穴眼儿被这样天天强撑著,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肉壁消肿,再也没有那种又羞又烫又疼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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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范炎霸,这几日天天窝在冯玉郎的小院里,男根就像长在冯玉郎的屁眼里一样,醒来就是一番捣弄,累了就相拥睡去,哪怕吃饭的时候,也是吃著吃著就把冯玉郎按在饭桌上,直接操了。姚晓娥每日里见不著范炎霸,只能惨白著脸一个人去拜见公婆,满脸的委屈与无奈,再时不常遮蔽著抹几滴眼泪,看得范崇恩冒火三丈,直接把范炎霸抓来跪在祖宗祠堂里,一通家法抽打。
妙晓娥见范崇恩抽了两下还不解气,连忙扑上去以自己的身体挡在范炎霸身前,哭著央求恕罪,“公公千万不要打相公,只怪奴家不讨相公喜欢,相公只是贪玩并无大恶,求您一定手下留情啊!”
范崇恩碍于姚晓娥的袒护无法下手,抖著胳膊指著范炎霸大骂,“你看看!晓娥贤慧温婉,知情达理,平日里你天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她都包容你,还替你在我和你娘面前说好话,你倒好!天天抱著个男人不撒手,你让我和你娘的脸面往哪儿搁?!今天罚你在祠堂跪一夜!那个冯玉郎,我明天就命人给送出府去!”
范崇恩气哼哼地扔下家法,步出祠堂。范母在一旁看著跪在地上垂泪的姚晓娥,也觉得儿子确实不该,“炎儿啊,不是为娘的说你,晓娥毕竟是有身子的人,你不去多照顾她,泡在那个冯玉郎的院里算什么?要是换做以前,你年纪小,娘也容著你,可眼见晓娥怀著范家的长孙,你也是转眼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玩心不死?今日你好好在祠堂反省,明天等你父亲气消了,赶快好生安顿了那个冯玉郎,也别让外人说我们郡王府待人微薄……”
转身范母握住姚晓娥的手,不无爱怜地说,“孩子,你也别怪炎儿,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顾念你的身子,所以才去了其他人的院子,等你生下孩子,我相信炎儿肯定会好好待你们母子的……”
姚晓娥乖巧地点头,不忘擦擦眼角,面露悲戚,手指悄悄抓住范炎霸的袍袖,不肯起身。范母心里又是一酸,更觉得自家儿子对不起人家,看著歪斜著跪在地上的范炎霸,叹了口气也走了。
待母亲也离开,范炎霸甩开姚晓娥抓著自己袍袖的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咧咧地坐在祠堂的椅子上,斜楞著眼看著瘫软在地的姚晓娥,“起来吧,我的好夫人,爹娘都走远了,你这出戏再演下去就没人看啦……”
姚晓娥眨著眼睛,哀戚地看著范炎霸,“相公怎么这样说奴家?你与那冯公子情投意合,奴家并无阻拦,奴家只求夫君安好,就是奴家的福分了!”
范炎霸撇撇嘴,懒得再看姚晓娥一眼,他范炎霸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脑子不是木头,各种馊主意坏水儿没少在肚子里装。姚晓娥这招借刀杀人也算演得精妙,自己看著也不由得鼓掌叫好,可是偏偏姚晓娥把这损招用在自己身上,怎么能让范炎霸不气恨?只是碍于父母情面,不好当著祖宗牌位发飙,范炎霸半眯著眼睛鼻尖冲天地对著姚晓娥冷哼。
“姚晓娥,我告诉你,若不是你使的那些不入眼的小诡计骗了爹娘,你这辈子都别想进郡王府!现在你既然进了郡王府,就要懂郡王府的规矩,莫要在爷面前耍把戏!在这郡王府里,爷就是天,爷就是王法规矩!你若是想凭著你的小算计翻天,小心哪天爷不爽,跟你翻了脸,到时候不好看的可是你自己!”
姚晓娥咬了咬牙,垂下头低声应了声“是”,便急匆匆走出了祠堂。待拐到看不见祠堂的地方,姚晓娥才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盯著祠堂方向,怨毒地说,“范炎霸,你今日辱我,他日等范家有了长孙继承郡王爵位,你这多馀的郡王爷,就可以和阎王下棋去了!”
第二日,等范炎霸出了祠堂,冯玉郎已被人强行塞进了马车。听说范崇恩在远离潘阳郡千里之外的渤海郡给冯家置了片产业,再加上两车的金银,算是厚重地送冯家全家离了潘阳郡。
冯玉郎抓著马车框,哭著不愿离府,只求再见范炎霸一面。听到侍从的禀报,范炎霸凉薄地在霜淡荷的房里喝著茶,不置一词,而后干脆搂著霜淡茶滚上床,亲热去了。
激情过后,满身薄汗,霜淡荷在范炎霸胸口轻戳,“薄情的人儿哦,人家冯小公子怎么著也是服侍了你两年,临到走了你连见一面都不肯,若是他日等我出府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个凄惨的光景呢……”
范炎霸搂著霜淡荷,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爷这么心疼你,怎么能舍得让你出府哦……”
“爷,您还跟我打花腔儿?谁不知道冯小公子因为得了爷的宠,让侧王妃在老将军面前一通哭,给哭出府的……冯玉郎前脚走,您后脚就进了我霜淡荷的院子,我出府的日子,恐怕一只手都能算得出来了!”
其实范炎霸没想那么多,这几日他心里既没装著姚晓娥,也没装著冯玉郎,而是一门心思地想著柳沐雨。明明已经给柳沐雨彻底开过身儿了,结果在马车里没操几下,含著自己的穴眼儿又肿的跟樱桃似的,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范炎霸像是中了毒,越想操进去,差点把那娇嫩的地方给做坏了……
知道柳沐雨至少要休养几天,可是心里的邪火没泄干净,朗星晴月、如意夫人之前都试过,滋味儿完全跟柳沐雨没法比,从柳家回来的一路上,范炎霸绞尽脑汁地想了三圈,终于想起了冯玉郎,仔细比较两下,应该和柳沐雨的味道有点相似……于是回来就钻进了冯玉郎的院子。
几日的颠鸾倒凤下来,冯玉郎伺候得范炎霸也算舒坦,但滋味儿还是没有柳沐雨美妙,一闲下来,范炎霸脑海又被柳沐雨红著脸喊疼的勾人样儿塞得满满当当的。
心里算著日子,琢磨著这几日柳沐雨身子应该好了,可还没等范炎霸出门找柳沐雨缠绵,那姚晓娥竟然又玩阴损,哭哭啼啼地去爹娘那里装可怜,让自己被罚跪不说,还送走了冯玉郎,这还真让范炎霸气闷!
府里的这些夫人公子的,没有什么让范炎霸挂心的,在范炎霸看来,他们都只是漂亮的“玩意儿”,怎么更换都无所谓,可是他范炎霸不能被人逼著换“玩意儿”!就算他再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他范炎霸也是堂堂潘阳郡王!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太守女儿制住手脚,夺了威风?!
“你若是不想我来,就直接说了,拿姚晓娥说什么事儿……她能送走一个冯玉郎,我就能娶十个冯玉郎,她还能管得住我纳妾吗?”越是心里不爽,越是想念柳沐雨的骚水味儿,范炎霸当下翻身下床,穿戴衣服,冲门外高喊,“范泽,备马,咱们出府!”
看著范炎霸扬长而去的背景,霜淡荷恨恨地跺了下脚,“唉,这个活冤家!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哦……”
第八章
“凡出言,信为先,诈与妄,奚可焉。”
……
“奸巧语,秽污词,市井气,切戒之。”
学堂里朗朗读书声,柳沐雨正在听著学童背《弟子规》,只觉得一阵灼热的视线笼罩了自己,疑惑地抬头,窗外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正是范炎霸!
看著范炎霸用那样赤裸裸的吞噬目光盯著自己,柳沐雨只觉得含著柏木假阳的穴眼儿一下子热烫起来,并紧双腿,一股热流从体内涓涓流淌下来,惹得柳沐雨脸上一阵烧红。
示意孩童们继续背书,柳沐雨挺著背,尽量笔直地出了屋,带著范炎霸绕到私塾后院的小书房,这里是他教课间歇休息的地方,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一个长形书桌和一把太师椅,八宝阁的书架上满是学童的书籍。
“郡王今日前来,有何要事?”柳沐雨低垂著眼,根本不敢看面前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抛却偏见,范炎霸还真是英挺伟岸的。
记忆这种东西真可怕,范炎霸每当心里有火时,就开始回味柳沐雨身下流出的骚水味儿,那汁水好像是开胃的蜜汁,泻火的良药,只要范炎霸气闷心烦的时候,一想到柳沐雨白嫩嫩的身子,躺在自己身下哭著被操的样子,立刻一切烦恼都消散了,只想著怎么能把柳沐雨欺负得更狠一些,让他哭得更大声,哀叫得更凄惨……
搂过柳沐雨的身子,范炎霸低头吻住那两片花瓣似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翻搅著,使劲吸吮著柳沐雨嘴里的蜜汁,“大爷我走得口渴,过来找夫子讨口骚蜜渴……”
柳沐雨小腹一紧,低头靠在范炎霸怀里,心中有些挣扎,“今天还有三刻才能放堂,学童的课业也还没有布置,而且明天也有教习……不能再请假了……”每次范炎霸由著性子折腾自己,都让柳沐雨在床上躺个两三天才能下地,若是再来这么一下,他这个夫子西席的束修,就别再想拿了。
明显感到柳沐雨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到嘴的肥肉怎肯轻易放过?范炎霸继续诱哄著,“小妖精,我想干你……大爷的肉棒好想札到你的穴眼儿里好好操你……让我操你吧?我会让你尿好多骚水儿,爽得尖叫!”
范炎霸的下流话听在柳沐雨耳朵里,让柳沐雨身上一阵阵地犯哆嗦,明明刚才还在背《弟子规》的“奸巧语,秽污词,市井气,切戒之。”可现在柳沐雨心里翻上来的那股羞涩的灼热,烧得他的阴户烫得发疼,含著粗大角先生的孔洞早就湿润起来,心里矛盾地想要躲避,又想更进一步的被撩唆侵犯。
“时间怕是来不及……”柳沐雨眼光乱转,慌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会儿学童们背完功课,就要去安排课业了……”
看著柳沐雨扭捏羞涩,欲拒还迎的样子,范炎霸心情大好,“小柳儿,好柳儿……让我舔舔你的穴儿吧,大爷我快渴死了,爷我也想亲你的奶子,好好揉揉你的乳头,不过我们可以等你放堂以后再做这些,先让我吸两口你的骚水吧……这么多天爷没来操你,你穴眼儿里的水儿一定积了很多了,爷帮你泄泄身子……”
柳沐雨彻底羞红了脸,腰也不自觉地软下来,夹著角先生的穴眼儿不停收缩绞紧,心底里其实很渴望范炎霸用舌头顶开自己的花芯儿,舔舐里面的花蜜。想像著范炎霸埋头舔弄自己阴户的样子,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久经风月的范炎霸早就看出柳沐雨已经被自己挑逗得瘫软如泥,当然趁热打铁,拦腰一抱把柳沐雨放倒在齐腰高的书案上。柳沐雨迷蒙地看著范炎霸,觉得自己好像被下了迷药,神智恍惚,全身瘫软,任由范炎霸脱下自己的裤子,大大地分开双腿,把整个阴户光溜溜地裸露在范炎霸的眼前!
范炎霸为自己看到的美景,心中一抽!肥嫩的阴唇已经不是初开时的粉嫩颜色,如今变成了成熟的樱桃红,春芽儿娇俏地立在肉缝顶端,颤抖著渴望爱抚。肉缝中间则深深插著一根三指宽的柏木假阳,假阳把肥厚的肉唇挤开在两旁,穴眼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含著粗大的假阳,随著柳沐雨的呼吸而不时抽动一下,看上去就像娇艳的花朵,在范炎霸眼前亮艳而淫靡地绽放著。
柏木假阳已经被穴眼里喷出的骚水浸透,范炎霸著迷地摸了摸被假阳挤开变形的肉唇,引得柳沐雨轻声惊呼。范炎霸只觉得手尖碰到的软肉烫烫嫩嫩的,还带著春水的骚腥味。继续往里探索,指尖贴著假阳和穴口的缝隙往里钻动,柳沐雨只觉得被撑开的热烫穴口,又有一根粗物想要钻进来,不由得并腿收腰,不依地摇摆起来。
“乖柳儿,你这里好美……让爷好好看看你,小柳儿这几天一直用假阳开著身儿吗?”握住露在外面的假阳,轻轻做著抽插的动作,柳沐雨喉咙深处发出欲望的叹息,眼光迷离地看著范炎霸,“爷说让柳儿插著……免得身子又合上了……”
范炎霸看著柳沐雨漂亮的脸蛋上露出清纯又淫靡的表情,下身的软物瞬间变身金刚杵,硬硬地支在胯间,叫嚣著要冲杀出去!即便如此,范炎霸仍然眯著眼睛用指尖仔细描绘著柳沐雨雌雄同体的绝美花园,手指突然紧握住柏木假阳,猛地将它从柳沐雨的花腔中抽了出来。
“啊!”一直被撑开的地方,突然一阵强烈的摩擦,然后骤然空虚,柳沐雨受惊般地尖叫一声,乌亮的大眼睛里透著无助。
“小妖精,别害怕,大爷要从你的穴眼儿里吸花蜜解解渴,骚母狗赶快给主人尿点骚水出来,否则一会儿主人用金枪插烂你的小泉眼儿!”
范炎霸的舌尖趁著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顺著穴眼儿的缝隙挤了进去,两片嘴唇张开嚼住花口的嫩肉,抿进嘴里碾磨。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范炎霸舔穴,可如今柳沐雨的身体已经今非昔比,被范炎霸彻底破开的骚穴敏感多情,哪里禁得起范炎霸高超的口技舌交?两只手慌乱得抓紧身下的书案边缘,大张著双腿,狠命摇头,喉咙深处发出犹如困兽般的低沉悲鸣。
范炎霸知道柳沐雨的身体被彻底开发,已是熟透的果子,正是汁多肥美的时候,哪里肯饶了他?一手揽住柳沐雨的腰,不让他脱离自己的控制,另一只手更大地扒开肥嫩的阴唇,让自己的舌头更深地顶进柳沐雨的穴道内,翻搅抽插吸吮,没顶几下,柳沐雨的腰猛然一抖,两腿痉挛地抽搐绷紧,紧接著一大股春水从内喷涌而出,就被范炎霸舔弄得泄了身子!
范炎霸张开嘴,如饮甘露一般,大口咽下柳沐雨的春潮,柳沐雨的春水带著一股轻微的麝香味,并不浓稠,舔上去有一种清冽的甜美感,让范炎霸越吸越著迷!
没几下就吸干汁水,范炎霸意犹未尽地在肉缝里上下舔弄一番,引得柳沐雨又是馀情未了地全身乱颤。直起身子,范炎霸解开裤头,露出粗壮乌红的狰狞男物,将柳沐雨的胯拉近自己,也不多说,直接用枪头挑破柳沐雨的花门,顺著湿热的甬道直札到底!
“啊……不要!”虽然身子一直被角先生撑开著,可当范炎霸粗壮的男根毫不怜惜地冲入体内,柳沐雨还是感到钝钝的疼痛,由下而上贯穿自己!刚刚发泄过的身子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入侵,柳沐雨只能软著身子,任由范炎霸在自己身上粗暴地驰骋。
肉体的疼痛伴随著精神的亢奋,柳沐雨有一刹那竟然希望范炎霸更粗暴地弄疼他!而后,敏感的黏膜被反复摩擦,带来致命的快感,如同一个个几丈高的浪头,扑面拍打而来,柳沐雨只能随波逐流,随著范炎霸的戳刺摇摆著身体,嘴里止不住地哼啊呻吟。
屋外朗朗的读书声,让范炎霸极其兴奋,想著前院十几个孩童正在用功地背著《弟子规》,而自己正在后院奸淫他们的夫子……范炎霸的金枪又止不住地涨大几分!
“爷……您……”感到体内的巨物又在变大,柳沐雨羞涩地抬头,含著春怨地横了范炎霸一眼。那一眼的柔情媚骨,刺激得范炎霸浑身发抖,只觉得当年摘得花魁初夜,那艳冠四方的绝色美女也没有这一眼的风情!
“怎么样,小柳儿的穴眼儿还算满意么?爷的家伙够大吧,把柳儿的身子都撑开了!爷的金枪可比那角先生厉害多了……”忍不住出言逗引柳沐雨,范炎霸如愿地感受到含著自己男物的柔软甬道瞬间绞紧,“小柳儿,告诉爷,你喜欢爷操你!爷想听你叫床想得快疯了!”
配合著下流的龌龊话,范炎霸一字一挺地往柳沐雨身子里挺进,惹得柳沐雨惊呼,而后颤抖的身子使劲偎进范炎霸怀里。
“爷……爷……我喜欢……”柳沐雨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把前院的学生招惹来,“爷,就要放堂了……等放了堂,我随爷摆弄……现在,求爷快点……”
“小骚货,你是嫌爷操你慢了?”故意扭曲柳沐雨的意思,范炎霸不再一下一下的深深进出,而是如狂风骤雨般快速挺动,柳沐雨的柔嫩刚刚适应了范炎霸的尺寸,突然被如此快速地操干,哪里受得住?直被顶得喘不上气来,小声呜咽著求饶不止。
“爷……别……别这么快……受不了啊……”
范炎霸泛著坏心眼,哪里顾忌柳沐雨的感受?一边狠操著柳沐雨美妙的身子,一边逼迫著,“母狗精!臭骚货!你胆子够大啊,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的耍弄本王?让你叫床你还这么不情愿,今天我就操你到放堂,让所有的学生都来看看他们的夫子是怎么用身子服侍本王的!”
“别!爷!求您千万别!”柳沐雨吓得心里没著没落的,这范霸王什么混蛋事都做得出来,若真要让自己在学生面前做了此等丑事,柳沐雨想想都觉得活不下去了!
“不想被看到,你就好好给爷叫几声骚媚的,用你的小穴眼儿把爷的白液尽早吸出来,你要是能让爷在你放堂之前射了,爷就放了你!否则……你就等著让大家看好戏吧!”若说以往范炎霸即使再流氓无赖,基本的脸面还是要的,这等风月云雨之事,怎么会轻易让外人围观了去?只是面对著柳沐雨,范炎霸总是止不住的坏水儿乱冒,邪火四起,总想欺负这个本已经算是乖顺的穷秀才,逼著他又哭又求,什么丢人样子都瘫在自己面前才舒爽!
说白了,这范炎霸此时的心态就好像那些年纪不到十几的小霸王,专爱欺负自己看著顺眼的人,直到欺负哭了,再转向哄一哄、亲一亲,然后看著对方在自己怀里哭得抽泣不止,心里那叫一个美!
“你……你怎么能这样……?”柳沐雨红著眼睛瞪著范炎霸,之前的几次交欢,他当然知道范炎霸的持久力多强,有一次竟然操弄了自己将近一个时辰才出精!最短也要做个一两刻,自己即便是再怎么顺从伺候,由著范炎霸的性子折腾,也不一定能赶在放堂之前让范炎霸爽利,这范炎霸提出这样的条件,明明就是故意刁难自己!
柳沐雨心里委屈,明明自己已经撇开腿,敞了穴眼儿任由范炎霸操弄了,为何仍然被范炎霸如此无理地逼迫著?之前那样骚媚的叫床,实在是被操得没了廉耻,神智不清了才会随了范炎霸的心愿,现在这大白天的,在自己日日教课的学堂后面……范炎霸让自己放声浪叫……柳沐雨浑身打著哆嗦,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柳沐雨如同兔子一般的大眼睛红红地瞪著自己,一脸的惊慌无措,范炎霸心里大为欢畅!自己怀里的小妖精极其容易受惊,面皮儿又薄得一吹就红,可是久经岁月的范炎霸看得出来,这柳沐雨每每被自己羞辱逼迫到绝路时,总会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媚态,这种娇媚风韵不是花楼妓馆里的那些花魁小倌能学来的狐媚样子,而是一种天生的迷人姿态。
自打第一次见到柳沐雨红著眼睛撅著屁股说“喜欢”自己打他屁股那一刻起,范炎霸就知道这美人儿的极致风华,是要“逼出来”的,只有不断的逼迫他,让他羞窘害怕,他才能把骨子里的那种娇媚释放出来,展现在自己面前!
“母狗精,少跟爷这儿拿乔!爷要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能接爷的雨露是你穴儿的福气,再不叫得爷爽,爷就把你抱到学堂上,当著所有童生的面把你操个够!看你还敢跟爷这儿磨蹭?!”一直没停地在柳沐雨体内冲撞,范炎霸仍然拿出恶霸气势,不断地欺压柳沐雨。
“爷……爷……”柳沐雨吭哧著抽泣,体内不断翻搅的狰狞男物就像一个被火烧得滚烫的巨大石杵一下一下从外烧到自己身体最里面,烧得柳沐雨想逃又不敢,脑子慌乱了,张开口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揪著范炎霸的衣襟,一声一声叫著“爷”。
范炎霸听著不耐烦,干脆一把抱起柳沐雨的身子,就著插入的姿势,拎著光著屁股的柳沐雨几步走到门外,让柳沐雨站在院儿中央,站著挨操。
“爷!爷!我叫!我叫!求您别这样!”这下柳沐雨是彻底被吓到了,门外虽然空无一人,但远远的读书声已经停了,想必是书文已经背完,学童们等著夫子布置放堂的课业了。如果自己现在还过去,随时可能会有学童寻来……那自己大白天光著屁股被操的模样,就被所有人看去了……
“爷……我……母,母狗想要爷的金枪操……操母狗的穴……”看著范炎霸丝毫不通融的狠戾样儿,柳沐雨抖著身子一脸苦楚的开口,“爷……母狗给爷尿……让爷爽……”
小院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有学童入后院来了。柳沐雨惊得瞪大眼睛,全身僵硬,被范炎霸持续顶撞得脚都站不住了,柳沐雨紧抓著范炎霸胸前的衣襟,近乎绝望地看著范炎霸,哀求著,“爷……爷您行行好,救救我……求您……”
范炎霸只觉得柳沐雨在自己怀里全身乱颤,哆嗦得含著自己的穴眼儿都抖了,深处烫热的肉膜不停地绞紧再绞紧,把自己的巨物紧裹得舒爽的只想叹息……这种尤物只适合放在深府大院里藏著好好操,确实不能随便糟蹋了,可是自己的金枪又贪恋柳沐雨肉鞘的紧窒温暖,实在不舍得出来。
转转眼珠,范炎霸解下自己身披的大氅,罩在柳沐雨身上。大氅按照范炎霸的高壮身量下的料子,搭在柳沐雨肩上长到垂地,倒是把所有的淫秽龌龊都挡在这大氅里,一丝都窥不见。
“夫子……”
青稚的童音叫唤著,柳沐雨的身子不由得又是一紧,耳边听到范炎霸低沉的“哦……”了一声,体内的金枪又涨大了几分!
两名大约九岁的童生来到小院门口,见到柳沐雨身披华丽的大氅和另一个高装的男子紧紧相贴地站在院里,柳夫子满面通红,那个男子倒是不以为意的痞痞笑著,好似看著柳夫子脸红感到分外有趣。
柳沐雨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著,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感中,含混著一种畸形的兴奋,让他的体内涌出不可抑制的扭曲快感!柳沐雨知道,他这样的快感是违背礼教伦常,是被世人唾弃鄙夷的污秽。此等丑事若是被学童的父母知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西席。可那如惊涛骇浪般的酥麻感,已经让柳沐雨如同上瘾一般无法抗拒,他只能随波逐流地任凭范炎霸的摆布。
努力平复情绪,让自己不在意体内还含著那个范霸王的巨杵,柳沐雨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萧玉,夫子今天……略有不适,你……你,代夫子去布置课业。”
“是!”其中一个单眼皮的男童恭敬地应声。
“蒙生们今日把《千家诗》中卷抄背十首,你们这些童生,就把《文心雕龙》最后三卷抄背好,明日……啊……明白放假一天,后天夫子检查课业,把《文心雕龙》讲完……”
“知道了,夫子……”行了礼,两个学童相携而去,直到看不见学童的身影,柳沐雨紧绷的身子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瘫软在范炎霸身上,粗粗地喘著气。那种违背礼教,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著禁忌之事的奇特刺激感,让柳沐雨的身体兴奋得几乎爆炸。
范炎霸在柳沐雨的耳边嘿嘿笑著,低声说,“算你识趣!”随后把柳沐雨放倒在地上,范炎霸也不多做为难,蓦自地寻著乐儿,照著自己喜欢的力道,也不管柳沐雨是否受得了,恶狠狠地在柳沐雨体内进出挺动。
柳沐雨咬著唇,泪眼汪汪地看著身上不断侵占自己的男人,心里不知是恨是羞,身体里欲火翻涌,那种愉悦快感强烈得根本无法掩饰。柳沐雨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心底的欲望渴求,最后只能别过头,敞著腿任由这个恶霸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间或因为范炎霸的不知轻重,实在忍不住偶尔吭哧著呜咽两声,随即都会被范炎霸用嘴唇霸道地吻住,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在两人的鼻间流转。
“宝贝儿,我的乖母狗,跟了爷回府吧!爷想就这样天天操你……”范炎霸从未对任何一个穴眼儿有如此著迷上瘾的感觉,不论是那冯玉郎、霜淡荷,还是府内外他曾经上过手的男男女女,没有一个人让范炎霸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如失去理智地沉沦在他体内。
听到“回府”两个字,柳沐雨原本染上情欲的眼睛立时像被泼了冰水,变得清冷透彻。柳沐雨一直认为这样的偷欢早晚会有终结,当范炎霸新鲜劲儿一过,自己就算解脱了。虽然范炎霸让自己了解到身体里还潜伏著那样淫荡的欲望,但只要范炎霸不来逼迫自己,柳沐雨相信他一定能强压著欲望,忘掉那种近乎疯狂的释放快感。
就像范泽说的,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当自己年华老去,容貌不在时,能有青灯古佛,换个安宁自在,就是今生最大的幸福了。可是如果现在他以男儿身入郡王府做个公子,那即使范炎霸厌倦了自己,将他遣送出府,这辈子他都无法洗去“郡王男宠”的标签,再不可能有平静安宁的生活。
柳氏一门,名节忠烈高俊,即便是当朝皇室,也对前朝的柳氏一族甚为感佩。作为柳家最后一个男丁,自己残破的身子已经无法给柳家传宗接代,若真顺著范炎霸的一时新鲜,将自己接进郡王府,岂不还要让柳家背上娈宠的污名?到那时他还有何脸面面对乡亲父老,即便是死了,他又有何脸面去见柳家的列祖列宗?
不!他不能入郡王府!
柳沐雨咬牙忍耐著范炎霸在自己身上毫不怜惜的征伐,压下体内隐隐的酸痛,柳沐雨扭著腰胯生涩地配合著范炎霸的强占,双手轻轻抚摸著范炎霸身上纠结的肌肉,小心翼翼地说,“这身子已经是爷的,爷什么时候想要,还不都得给爷,入不入府又有什么区别呢?何况爷刚刚娶了王妃,这么著急让新人入府,定会被人指摘,反而没有在府外快活自在……”
第一次感受到柳沐雨青涩的配合,范炎霸简直兴奋得无法思考,哪里还顾得上刚刚说的什么入不入府的话,狠狠吻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儿,不顾地上的冷硬,范炎霸硬是压著柳沐雨又泄了两次,换了几种姿势,害得柳沐雨哭叫连连,哀求范炎霸早点泄了,好让自己从这无尽的欲海中挣脱出来。
对于柳沐雨的求饶,范炎霸哪里肯听?硬是在柳沐雨身上逞足了威风,彻底在柳沐雨体内喷了满满的白液,这才勉强收场,而此时柳沐雨早已脱力地昏睡过去了。
第九章
潇湘苑是整个潘阳城里最大的男娼馆,拜范炎霸性好渔色且男女不拒的福气,潇湘馆自开业以来一直生意财源滚滚来。此时在潇湘苑的顶楼套间内,范炎霸一杯一杯喝著潇湘苑头牌苏冬儿斟的桂花酿,眼光却不曾停留在佳人身上,而是不时恨恨地看著里屋床榻上,一直昏睡不醒的柳沐雨。
“冬儿,你说,他怎么就那么娇贵的不禁操呢?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每次都耐心给他做前戏,弄得他漏透了才进去。你给我的那些药膏和假阳,也都给他用上了。本想著今天能做个尽兴,结果大爷才射了两回,他就又晕过去了……”
苏冬儿有趣儿地看著眼前抓耳挠腮的范炎霸。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混世魔王对著一个“玩意儿”如此慌了手脚,也许今天床上这个,不只是“玩意儿”而已?
“范爷好生无礼,自己带著相好的来潇湘苑,让我们没生意做也就罢了,还跟我们讨教这些不能细教的私活儿……我们若真是把那位公子的身子调教好了,日后岂不是就失去了您这样的一位大财神爷?妈妈还不恨死我?”
范炎霸撇撇嘴,对苏冬儿的抱怨毫不理会,“你这小浪蹄子少说这种骚腥话,这潘阳城里的妓院男娼,谁家缺生意都轮不到你们潇湘苑缺生意,今儿爷为这件事儿犯了难,你要是能给也解决了,银子少不了你的!”
苏冬儿淡淡地拿起手边的杯盏,浅浅喝了一口,“范爷也是个急性子,这刚开身儿没几次的童子怎么能跟您这样久经风月的高手对阵呢?想当初您在满翠阁一根金枪独挑八艳的事迹,可是尽人皆知呢……”
被人夸奖总是愉快的,何况是被人夸奖“能力”很强呢……范炎霸晃著脑袋有些得意。
“范爷您也想想看,那满翠阁里经过调教的名妓都扛不住您的金枪,现今儿想让这床上的人儿把您伺候尽兴了,那就更难了……”
刚刚面露得色的脸庞,立刻布上的阴云。范炎霸有些不耐烦,甩甩手干了一杯桂花酿,“呸!这是什么破酸水儿,喝著没劲儿,比不得贵阳郡的千年老窖。”
苏冬儿伸手夺过范炎霸手里的酒杯,笑著埋怨,“说您急,您还就又急了……刚听了两句,不高心了就开始找酒的不是,我要是在多说两句,您还不得把这一桌的饭菜全掀了?”看著范炎霸又要来气儿,苏冬儿连忙安抚地拍拍范炎霸的肩膀,继续道:“以往范爷要想尽了兴,不也都叫上两三个人一起服侍你,怎么现今儿就独独认准了这个主儿呢?”
“您今天嘴上怎么那么多话?以往操你下面的小嘴儿,也没见你能这么多声儿!”范炎霸狠狠地掐了一把苏冬儿的屁股,惹得苏冬儿脸上一阵羞红,打了范炎霸一下,啐了声“不正经”。
“爷就是操著这个穴眼对了味儿,你赶快给爷想点办法,别说那些没用的!”范炎霸欲火未消,眼看著柳沐雨近在眼前却不能上嘴,心里憋闷的慌,以往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大不了转身多找几个歌姬小倌服侍舒服了再说,可现今儿范炎霸总觉得若是尝不到柳沐雨的骚水味,心里就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苏冬儿见范炎霸真急了,也不好再吊胃口,连忙道:“其实,这种事情最耗力的就是出精,范爷金枪不倒耐力超强,可这位小哥儿可就受不住了,今儿这次您只抱怨自己射了两回,这位小哥儿倒是射了几次呢?”
“大概……大概……有四五回吧……”范炎霸听著一愣,不好跟苏冬儿说这妖精卵蛋不齐,前面的春芽只能在高潮时喷出几滴黏液,只好算柳沐雨被他强要著泄了几次身子。
“这就是了……刚开身儿的童子,一个下午射上四五回,怕是过不了多久就精尽人亡了……”苏冬儿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满脸不认同地斜了一眼范炎霸,“照您这种做法儿,别说是床上这位小哥儿,就是找遍了潘阳城,也没人能伺候得了您呢!”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让他射就好了!”范炎霸万分懊恼,早前而本是这妖精哭著哀求自己把他操泄了,现在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真是让范炎霸气闷!心下暗暗打著思量,下次这妖精再怎么哀求,自己都要先做尽兴了再让他泄!
“这只是其一,若想欢爱长久,还要尽量让他也起兴得趣儿……”苏冬儿赶快补充著,生怕这个莽夫只是听半句,以后由著性子狠命践踏人家,“云雨交欢时,您要掌握好度,别让他太快高潮,也别让他一直难受,这位小哥儿身子越是兴奋,坚持的时间就越长。”
“起兴得趣儿……”范炎霸歪著头摩挲著自己光洁的下巴,“冬儿,我发现每次我强迫他羞辱他的时候,他虽然难受,但身子却越来越骚媚,那股淫荡劲儿……啧啧,真是勾人!你说,他会不会和你们偏院的那几个常客似的,好“那口儿”?”
潇湘苑之所以生意比其他的男娼火爆,就是因为潇湘苑不但有普通的小倌,更有其他口味的伺候和服侍。苏冬儿明白范炎霸说得“那口儿”指的是最近偏院儿最火的羞辱调教,不由的伸手点了点范炎霸的脑门儿,“你这小冤家,谁落在你手里这辈子算是毁完了!”
“少说这些溜酸的假话,你那骚屁股还不是一样想毁在爷手里?”范炎霸淫邪地想要伸手再抓苏冬儿的屁股,被苏冬儿扭腰躲了进去。
“爷说您那相好的喜欢“那口儿”,倒是与我说得仔细些,我也好帮爷想想办法,若是那位小个儿真的能让范爷尽了兴,范爷可别忘了犒劳犒劳我们这些在旁边帮衬的可怜人……”苏冬儿眼里闪著笑意,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劈啪乱响。
“若是真让我随了意,赏钱当然少不了你的!”白了苏冬儿一眼,范炎霸自顾自的吃了两口酒菜,“爷发现每次爷要上他,他总是一副不甘愿的样子,可是稍微一逼迫,身子就软的随爷捏弄,爷若是在他耳边说点下流话,他的样子别提多骚媚勾人了……好像就适合让人羞辱强迫,越是让他害羞恐惧,他就越是得趣儿兴奋。”
“若是如此,那倒是可以在他眼前演场调教的戏码,也好探明这位小哥儿的软处,只是您两人若是真相欢燕好了,恐怕我们这潇湘苑可要损失不小呢!”
“那戏码若真能让他收了心,死心塌地的跟了我,什么价码儿你说个数,我范炎霸任你开!”范炎霸顿时来了劲儿,一想到柳沐雨以后只能顺了自己随意操弄,范炎霸全身上下都觉得一片舒坦。
摊开手掌,苏冬儿笑著道:“正好今儿偏院儿有个新人的调教戏码儿,顶楼最好的包间儿一人十两黄金,您带著您的相好去看看,他若是喜欢,这也不失为一种好的调剂……若是人最后真的随了您的意,那时价码儿咱再另算!”
范炎霸二话不说,掏出荷包,揪出几片金叶子,也不数就塞进苏冬儿手里,转身连著被子抱起柳沐雨,就往门外走去。
苏冬儿笑盈盈地数著金叶子,闲闲的在后面追了一句,“您要玩儿也得悠著点,别把别人吓坏了,万一以后人家打死不跟您了,您可不能怨我们……”
而后如愿地听到门外传来“咚”的一声踹门声,范炎霸粗声粗气地呸了一句“乌鸦嘴”,便抱著柳沐雨走远了。苏冬儿捂嘴巧笑,唤出随身伺候的小仆吩咐著,“这门是范郡王踹坏的,算他五十两银子的修缮费用,另外再拿点上好的清凉化瘀的药膏和两顶头纱给郡王送去,这些可是参加那种戏码必不可少的东西……”
柳沐雨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以至于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睡得酸痛……脑子忽然闪过他与范炎霸在学堂后院里幕天席地的做著荒唐事,柳沐雨一下子瞪大眼睛,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和范炎霸一通躺在软榻上!
“终于醒了,你可真能睡!”做不到三回就晕睡过去,竟然这么久才醒,范炎霸有些不满,撇去自己不忍心把他叫醒的小心思,范炎霸拎起柳沐雨坐到旁边的八仙桌前,塞给他一双筷子粗声道:“快吃!”
柳沐雨一时对自己的处境还弄不明白,好像自己在一个不大的房子里,周围都是厚厚的幔帐,房子里除了一张华丽的软榻,就是这个八仙桌了。桌子上摆著一些可口的糕点,量不大但品种很多,一看就知道是精心准备的。
“这里是……?”柳沐雨瞪著疑惑的大眼睛,黑亮亮地看著范炎霸。
“这里是潇湘苑,一会儿有好戏让你看!快吃!”拿起一块栗子糕,塞进柳沐雨嘴巴里,范炎霸不满地看著外袍包裹著的细瘦身体,心里暗自思索著怎么能把柳沐雨养胖一些,那样“吃”起来才更美味……
嚼著嘴里的栗子糕,柳沐雨有点脸红,他长这么大,记忆里好像没有人喂过他糕点,嘴里的栗子糕香香糯懦的。柳沐雨忽然有一种被宠爱的温暖感。
一下午的体力活动让柳沐雨身体酸软,也让他的肚子空空荡荡的,栗子糕入口的香甜感让他顿时开了胃,不再假意矜持,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鸡油酥、杏仁饼、紫米糕、萝卜丝饼,那些从没尝过的美味让柳沐雨停不了口,更让范炎霸看著开心不已。
早知道柳沐雨这么爱吃,就应该早点带他好好补补,范炎霸暗自寻思著,等身子吃壮了,体力好了,在床上坚持的时间自然也能长久些……心里动著坏心思,范炎霸手下也不闲著,使劲往柳沐雨的碟子里放糕点,“这个你也尝尝,这些都是潇湘苑厨子的拿手点心,你先吃点垫垫肚子,等看完好戏,我再叫其它的饭菜,我已经让范泽去你家告知你娘亲,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听的后半句话,柳沐雨心里当然知道范炎霸的意思,低垂著眼睛默默地吃著点心,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喜欢柳沐雨的“乖巧”,范炎霸喜滋滋地也吃了些糕点,就叫来潇湘苑的侍仆,把剩下的餐点收了,连带著把八仙桌和几把圆凳也都抬走,整个小屋子里只剩下一张华丽阔绰的软榻。
“你这一衣服也皱缩了,去把这套一副换上……”范炎霸冲著放在软榻上的一袭月白色纱锻努了努嘴,“别忘了把头纱也戴上。”
身上的衣服因为熟睡的缘故,已经被搓得一团褶皱,柳沐雨沉默地接过纱锻起身转到屏风后,展开纱锻才彻底傻了眼,这纱锻是用上好的绮罗纱剪裁而成,看似月白色,穿上身却能透出身体的肉粉,看上去欲遮还露,分外妖娆。柳沐雨又翻了翻,发现除了这身纱锻的罩衫,别无亵衣亵裤,难道范炎霸竟让自己穿著这种淫秽的衣服给他看?柳沐雨脸上一片烧红。
见柳沐雨半天不出来,范炎霸知道她又犯了扭捏羞涩的臭毛病,虽然心里喜欢看柳沐雨脸红为难,但嘴上却又扯著嗓门大声喝斥,“小骚货还不赶快换好衣服给爷出来伺候著,你那身皮囊白光光的也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还跟爷装什么娇羞?你若再不出来,小心被大爷让你脱光了伺候!”
范炎霸这边喊著,转个眼珠看到柳沐雨真的换了纱锻从屏风后走出来,范炎霸立刻觉得被人卡住了脖子夺了呼吸,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儿似的,直愣愣地盯著柳沐雨错不开眼珠。
月白色的纱锻柔贴地罩在柳沐雨的身上,乌黑的发散下来,发丝摇摆间,间或能从有些透明的纱锻中看到胸前的两枚红缨。垂坠的布料袅袅奄奄地遮挡著双腿间魅力的密处,柳沐雨面带娇羞地站在那里,眉眼如画,腰身动人,活脱脱一个月下仙子降临!
范炎霸只觉得自己下浮的金刚杵像是在打小鼓般激动不已,这样圣洁单纯的人儿,因为自己的淫亵而变得妩媚妖娆,范炎霸眯著眼想像著柳沐雨在他身下的婉转吟哦,眼睛里像是毛冒了火,一把将桎梏不前的柳沐雨拉进怀里,搂著细腰狠狠地亲上去,“果然是个骚宝贝,你这样穿著,漂亮得我都硬了!”
被粗鲁地拉拽,牵动下身酸痛的私处,柳沐雨不禁皱眉呼痛,一只手颤抖地抓住范炎霸肩膀的衣袍,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哀求地看著范炎霸,“爷……别……”
外面渐渐喧闹起身,范炎霸想起还有“好戏”要看,勉强压下欲火,狠狠地在柳沐雨柔润的嘴唇上亲了两口,小声啐了句“真是只妖精!”,起身拉起了小屋一侧的幔帐。
幔帐一开,柳沐雨这才看明白,原来自己竟然身处于一个三层顶楼的阔绰包厢内,楼下正中搭了个台子,想起范炎霸说要带自己“看戏”,想必就是在那个台子上表演吧……
四周是回字形的小楼,每层都有几个包厢向内开著,包厢里三三两两地坐著衣著华贵的男子,与身边衣著暴露的漂亮少年调笑著。忽然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装扮也许会被其他包厢的人看到,柳沐雨全身僵硬,一转身将脸埋进软榻里,哆嗦著不知如何是好。
范炎霸回头看到刘沐雨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软塌里哆嗦,心里闪过一丝心疼,抓起一旁的头纱粗手粗脚地给柳沐雨戴上,“让你出来的时候戴上头纱,人不大记性怎么这么不好?”
摆弄了几下,确定只有眼睛露出来,外人肯定看不到柳沐雨的模样,范炎霸才满意地收手,伸胳膊将柳沐雨的背,生硬地安抚著,“哆嗦什么,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谁不都是这赤条条的龌蹉模样?带上头纱别人也认不得你,你自己倒像是做贼的被抓了包儿似的……”
“爷……咱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柳沐雨还是止不住的打著颤,包厢外淫声浪语偶尔传来,柳沐雨不用想也知道这里肯定是做那些皮肉买卖的污秽地方,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招惹了范炎霸,这魔王竟然把自己带到这等下贱地方来,真是要变著法儿的糟践自己不成?
范炎霸是花街柳巷走惯了的人,哪里懂得柳沐雨的各种心思,只顾著把人裹在怀里,大手不停地上下揉捏,嘴里还不断地哄著下流话,“爷的宝贝儿心肝儿,你可莫要再抖了,你这样抖下去,爷的金枪都抖疼了,真想扎进骚母狗的小穴眼而里,使劲搅和几下……”
小铜锣轻轻敲响,周围的条笑声立时安静了下来,只见楼下台子上款款走来一裹著大氅的俊美少年,娇笑著向四周一福,“多谢各位爷捧场,因为有贵客驾临,今日的前戏儿由我苏冬儿亲自主持,若有何做得不周之处,还望各位爷莫要责怪……”
“冬儿?”
“难道真的是苏冬儿?”
“潇湘苑的头牌苏冬儿亲自上阵?今日可算是赚到了!”
“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今日他怎么肯亲自出来调教主持?”
楼下议论声四起,倒也吸引了柳沐雨的一些注意,红著眼睛向楼下瞥了一眼,只见那个俊美少年正仰头看向自己包厢的方向,微露笑意。
范炎霸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这个苏冬儿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心里想著,手上把柳沐雨更紧的往怀里搂了搂,挑衅地甩给对方一个眼色,苏冬儿在楼下看得真切,心里大呼有趣。
又一声锣响,暴包厢四周的灯烛被陆续熄灭,各个包厢里是沉入黑暗之中,反倒是台子上留著的明烛显得分外光亮,所有人的视线被吸引到四方的台子上,外界已经无法窥视黑暗包厢中的一举一动,这也让心情一直紧绷的柳沐雨微微松了口气。
一个穿著同样纱缎罩衫的男子被反捆著双手腿上台子,他的脸整个被黑色的头纱抱住,眼睛也蒙了黑色的布条,柳沐雨心里明白,这男人跟自己一样,除了这罩衫外全身光裸,连袜子都未曾穿上。
“你看那个男子……他可不是这里的小倌,倒是外面的客人呢!”范炎霸贴在柳沐雨的耳边细声解释,台子上的男子身材松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亏损样儿,那里有他怀里的柳沐雨看著可人儿?范炎霸的心思全在怎么欺负柳沐雨身上,趁著柳沐雨被楼下男子吸引了视线,搂著柳沐雨背靠在自己怀里,让他两条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拦住细腰,只觉得把柳沐雨的整个身子都揉进自己体内才好!
那是客人?柳沐雨有些惊讶,从未涉足风月场所,柳沐雨只是单纯的认为这种地方只有皮肉买卖,可这皮肉买卖到底有何花样,他一个穷酸书生怎么会了解。
此时男子已经趴跪在地上,四肢被几个强壮的龟奴用铁环锁在台子上,两条光裸的大腿从罩袍两边的分叉处露出来,大大分开地跪在台子上动弹不得。这样跪伏的姿势好像已经挑动了男子的情欲,他如困兽般粗重地低喘著,偶尔从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柳沐雨直愣愣地看著台上的男子,脸颊烧得发疼。那样的姿势,那样的低喘,让柳沐雨想起第一次与范炎霸相遇的情形,自己也是如同雌兽一般趴跪在床上被范炎霸强行破了身子,眼前的一幕让柳沐雨眼圈微红,虽然拼命压抑,一股羞耻的兴奋还是悄然从某个阴暗角落萌芽,慢慢爬满四肢百骸,侵蚀著尚有几丝清明的心智。
“那个姿势柳儿熟悉吧……”范炎霸贴紧著柳沐雨的身子,热烫的舌头舔舐吸吮著柳沐雨的耳垂儿,“柳儿第一次被爷破了身子的时候,也是这样跪著等爷操的,柳儿还记得吧?你说自己喜欢这样被爷打屁股,爷一眼就看出柳儿就是母狗精转世呢!”被范炎霸用言语挑唆著,柳沐雨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直觉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锁在台子上的男子,毫无抵抗地任凭快感一浪一浪袭来。
第十章
不知何时,苏冬儿已脱去大氅,露出里面纯黑色的短衫子。苏冬儿的皮肤白皙,穿著短衫子露著白晃晃的大腿,袖子也卷到肩膀,修长的四肢让周围包厢里的色鬼淫棍看的垂涎不已,频频发出猥琐的怪叫,有些包厢里更直接传出交媾时的皮肉撞击声和小倌儿的淫靡呻吟。
苏冬儿向顶楼的包厢微笑一下,虽然看不清里面人的样子,但他知道他这次的表演可是关乎无数银票,爱财如命的苏冬儿怎么会轻易放弃如此重要的赚钱机会?所以他今日亲自下场子主持这次调教。
掀开搭在男子屁股上的罩衫下摆,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苏冬儿伸手在那不算圆翘的屁股上细细地抚摸著,男子的腰身开始颤抖,喉间的低鸣声更高亢了些。
柳沐雨觉得自己好象被施了定身咒,无法动弹的看著楼下台子上的两人,直觉的苏冬儿的手不是摸在那男子身上,而是不停的在自己的臀上撩唆。腿间畸形的阴部不可抑止地发烫,柳沐雨想并拢双腿,可是范炎霸的大腿早早卡在他的腿间,根本不让他有躲闪的机会。
柔情的抚摸没有持续多久,苏冬儿从后腰抽出一个厚厚的牛皮板子,一个甩手,皮板子打在屁股上的皮肉脆响,回荡在四周的小楼间。伴随著,啊啊啊啊啊啊,的一声高叫,男子白白的屁股上,留下一条红红的板子印痕。
那一板子好像也同时落在了柳沐雨的身上,惹得他一阵的哆嗦,不由得抓紧了范炎霸拦住自己腰身的胳膊。随著那一板子的脆响,柳沐雨体内的春水再也关不住,猛然冲出一股热液润泽了已然肿痛的穴眼儿,分开的双腿来不及掩饰,春水溢出肉缝,直接浸透了范炎霸的裤子,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范炎霸在柳沐雨的耳边吹著热气,“骚母狗,你湿了呢!”
“爷……”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著,如同淫妖在身上施了咒术,欲望让他变得骚媚而不知羞耻,“爷……好难受……”
楼下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响声接连不断传进耳朵,柳沐雨的眼睛根本离不开那片已经被打得红中透紫的皮肉,心里叫喊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腿间的烧灼感已经蔓延到全身,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火烧火燎地烫著,疼著!
“又开始发情了?其实你也想让爷这么打你,羞辱你,让你疼,让你难过,然后用爷的金枪给你这母狗精配种,是不是?”就著楼下微弱的光,范炎霸还是能看到柳沐雨那满脸荡漾的春情。这如同白纸般的身子已经烙上自己的独有的印记,根本不懂得掩藏和控制,赤裸裸地展现著欲望和渴求。
“不……爷,我想回家……求您……”脖子上不时被范炎霸轻轻啃咬著,柳沐雨眼圈愈加红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平日里枉费了圣贤书,这等污秽淫邪的东西竟然能让他无法自持,他真的是彻底坏掉了。
还想逃?范炎霸邪佞地勾起了一丝笑意,他看上的东西,哪儿能有一丝一毫的被离之心?今天不但要收了柳沐雨的身子,更要收了他的心,让他自此彻底断了逃离的心思,认清自己的身份,抛开那些老什幺子的礼仪道德,死心塌地的进府当自己的人。
“爷还没玩尽兴,你这小骚货就想跑?你那骚穴眼儿还滴著水儿,难不成急得想回去伺候别人?”范炎霸的大手伸进纱缎下,抚摸著柳沐雨颤抖著的小白肚皮,手指绕著柳沐雨的肚脐眼轻轻画著圈,嘴巴湿热地在柳沐雨耳边喷著热气,“小母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给爷带绿帽子,爷就把你卖到潇湘苑里当贱奴,每天让你被千人骑万人操,看你还敢不敢忤逆我!”
柳沐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咬著嘴唇没了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尽力顺从,为什么这混世魔王还要如此糟践他?今日把他带到如此龌蹉下流的地方来,难不成真是想让他沦为男娼任人糟蹋?
“骚母狗……你倒是说句话!”没有换来心中想要的软糯求饶,柳沐雨难得倔强地低头不语,捏著柳沐雨的下巴让他转头看向自己,范炎霸嘴上仍然发著狠,“小骚货,你这妖精身子就是个祸水,你若是敢出去糟害别人,我现在就把你操死在这里!”
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柳沐雨红润润的嘴唇喏嗫了一会儿,才带著委屈开口道,“沐雨从来没有别人……郡王一直是知道的……郡王这么三番五次地说我偷人,只是想找个借口把我送出去糟蹋吧?”垂下眼眸,不想再看这个可以轻易挑动自己所有罪恶欲望的无赖,柳沐雨伤心地吸吸鼻子,“我知道,郡王心里是看不起我,厌弃我生了这样畸形的身子居然还敢那么下贱、淫荡,您随便勾勾食指,我就张开腿随您欺侮,竟连一点读书人的气节风骨都没了……这样畸形的身子,莫说郡王看不上眼,就连我自己看著都觉得?心……”
本只想看柳沐雨娇羞无措的模样子,盘算著严声威吓几句,让小美人儿瘫软在自己怀里予取予求便好,没曾想却让柳沐雨生出这几句话来,让范炎霸心中恼怒,柳沐雨明明也是喜欢他这调情的手段,嘴上却总是死不承认,非要表现得如此委屈勉强,好像他自己从未得趣儿爽利过似的!
范炎霸双目一瞪,又开始犯了流氓脾气,“小骚货,跟爷装什么哀怨?你下面的骚穴儿都被淫水儿泡开了,还跟爷说什么下贱、?心?你明明就喜欢被爷欺负糟蹋,现在还跟爷扮委屈?我告诉你,你这身子爷要定了!你这母狗精既然敢勾摸范爷爷的魂儿,这身子就休想在跟了别人!”
范炎霸从来不屑于那些《西厢》、《梁祝》的缠绵情调,淫词艳曲里面的情啊爱啊的,也只是欢场做戏罢了。在范炎霸的流氓思维里,操干已经是最深的情爱了,喜欢就要搂在怀里亲了疼了,那里懂得柳沐雨的心思纠结?真要说起来,范炎霸对柳沐雨可能还没有他小时候对那厨娘做的面娃娃来得呵护,范炎霸就是偏执地喜欢欺负柳沐雨,压迫他,堵住他所有的退路,让他羞耻得无处可逃最后只能委屈地窝在自己怀里哭,那时候,范炎霸的心里会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不知是否与那《牡丹亭》里唱的曲儿,有著同样的相思惆怅,范炎霸只知道自打得了柳沐雨的身子,自己的心里眼里边都是这小骚货的勾人模样,自己下身的金枪更像是认准了那水汪汪的肉鞘儿,每次一想起柳沐雨湿淋淋的穴眼儿,就自动立正站好,随时准备扎进去归位!霸道地寻思著绝不能让别人再看到柳沐雨那骚媚勾人的模样儿,恨不得找间小黑屋子把柳沐雨关起来连光都不见,整日里只能让自己亲著、摸著、操著。
既然有了这样的心思,秉承著一贯的恶霸流氓性子,范炎霸只知道顺了眼的,就一定不能放手便宜别人,定要霸在自己手里才行!
“你……你……怎么如此扭曲是非?!”看著范炎霸鼻孔朝天的霸王样子,柳沐雨浑身是理也说不明白,只能冷冷地看著范炎霸,眼里一阵阵的泛红。
虽说范炎霸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赖泼皮,但久经风月,哄情人的本领还是有的。知道遇到这种倔强儿要打一巴掌揉三揉,又看著柳沐雨不住发抖却拽住自己衣袖竭力隐忍的委屈样子,担心若真应了苏冬儿的话,步步相逼,弄了个玉石俱焚,以后可再也看不到此种绝美的景致岂不可惜?
收了痞气,范炎霸捧著柳沐雨委屈的小脸儿细细地亲吻起来,“乖柳儿,亲柳儿,以后不许你再说你自己是废物,听著爷心疼!这身子是爷见过得最漂亮,最完美的,爷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小柳儿要乖乖给爷守著这骚穴眼儿,只给爷一个人玩,只能让爷一个人操……爷知道小柳儿其实是喜欢爷操你的,喜欢就说喜欢,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些道德礼教都是狗屁,做人要先爽快才好!”
这样畸形残废的身子,范炎霸居然觉得漂亮?完美?心里像是吃了仙家的长生丹,常年累计的心锁“咣当”落了地。身子被抢占了,如今心门也克这流氓硬给击开了,柳沐雨死心地闭了闭眼……罢了,罢了!自己算是栽在这臭流氓的手里,不得翻身了!
“爷……真的喜欢沐雨这身子?”声音微微颤抖著,害怕被骗,更害怕被否定,柳沐雨问的小心翼翼,“不是因为讨厌才如此惩罚沐雨?”
“惩罚?你当那是惩罚?!”范炎霸瞪起牛铃似的大眼睛,狠狠地看著柳沐雨,“老子长这么大,何时给别人舔过穴眼儿?,每次爷都忍著邪火,把你揉得湿透了才插进去,老子操过这么多穴,就对你最仔细,你还当老子虐待你不成?!”
狠狠地在柳沐雨的奶子上掐了一把,范炎霸粗声粗气地呵斥,“你这小白眼狼,居然还看不出你范爷爷对你的温柔心思?若不是一说骚话你的春水就止不住,你当老子有那份闲心逗弄你?早就扒开腿直接赶紧去了!”
柳沐雨脸上羞得通红,自己被这强盗霸占羞辱,而这恶霸尽然说那是对自己的呵护温柔?无法否认面对范炎霸的猥亵侮辱,自己在痛苦羞怯中还带著无法掩盖的兴奋和快乐,柳沐雨被这范霸王一阵抢白之后,竟然一时词穷,不知如何应对。
范炎霸大手粗率地掰开柳沐雨的腿跟,手指直愣愣地探进娇嫩嫩的蜜地,不断在柳沐雨灼烫肥嫩的肉唇间搓揉那片湿泞,“小母狗,莫要害羞惊怕,老实告诉爷,你是真心喜欢爷这样欺负你吧?喜欢爷用手指玩儿你的穴,吸干你的淫水,让你一次又一次泄身子……”
粗长的手指搅得柳沐雨的阴户一阵阵的燥热,欲望如洪流倾斜而下,身体渴望得发紧,恨不得那范霸王直接扑倒自己,把自己奸了才畅快!
“是……”闭上眼,柳沐雨绝望地点点头,柳沐雨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往日的清静安宁,整个人从里到外让范炎霸的坏水儿浸泡透了,从肉体到魂魄都无法掩盖淫荡的快感。
“小母狗,你把腿再分开一点好不好?爷想玩你的穴眼儿,亲你的奶子,让你尿更多骚水,然后把你操的嗷嗷叫……你喜欢不喜欢?”
也不等柳沐雨的回答,范炎霸直接并起两根粗长的手指,一下子捅进柳沐雨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女穴,开始用力抽插扩张。
“啊啊啊啊……爷!爷!”柳沐雨使劲儿攀著范炎霸的胳膊,像是抱著救命的浮木,随著范炎霸手指的侵犯,不停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仍然酸软的肉膜又被如此激烈地搅动,柳沐雨那里还顾得上心理悲泣自己的淫坏?只能随著本能高叫出声。一下子瘫软在范炎霸的怀里,颤抖不已。
“看,母狗高兴得身子都软了,你喜欢爷这样粗鲁的对待你,对不对?喜欢就要直白地告诉爷,爷才好更彻底的疼你……”把柳沐雨推倒在软榻上,摆成与台上被缚者一样四肢著地地雌兽模样,抬起他的下巴,逼著柳沐雨不能逃避地看著台上的表演,“你就和楼下的那只畜生一样,喜欢被人调教欺侮,只有被强暴羞辱你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感,爷让你快乐好不好?”
“……好……”这下柳沐雨算是彻底雌伏在范炎霸的流氓攻势之下,整个人被欲望征服,无所遁形。
楼下的男子被狠狠地拍打著,刚刚的欢愉变成痛苦的哀嚎,苦求著苏冬儿住手,可是烛火下清晰地可以看到那男子的孽根已然挺翘昂扬地竖立著。
撩起搭在柳沐雨屁股后的纱锻下摆,范炎霸跟随著楼下苏冬儿的节奏,大掌也一下一下地重重打在柳沐雨的屁股上,不一会儿就把柳沐雨的屁股打成了两片粉红的桃瓣,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热烫的疼痛,让柳沐雨更加情动,喉间开始发出低沉的微鸣,身体由内到外的开始因为欲望的堆积而躁动不安。
楼下的皮板子还在一下下的拍打,苏冬儿打得很有技巧,让男子觉得很疼,却又不会留下疤痕和严重的伤害,汗珠从脑门上滴落下来,苏冬儿也感到一阵阵的燥热,撩起自己的短衫下摆,里面竟然也是光溜溜的!一根肉茎秀气漂亮地挺立著,扔开皮板子,手指粗糙地捅进男子的屁眼,敷衍地疏通了几下,扶著自己的肉茎就扎了进去。
这一下把那男子疼狠了,四肢狠命地挣扎著,脑袋也不住地往台子上使劲磕,台子上一时传来“咚咚”的声音,男子的身体被粗鲁地破开,整个人都发疯似得颤抖起来。
看著楼下上演的活春宫,柳沐雨只觉得眼眶发红,不停滴水的穴眼儿刚才只被范炎霸两只手指抽插了几下便离开了,欲望的堆积让那里空虚得发疼,柳沐雨带著哭音哀求著,“爷……爷……好疼啊……”
“叫主人!”看著柳沐雨不停扭动著通红的屁股,淫水已经顺著腿根流下,滴在软榻上一片湿黏,范炎霸心里恶质地喜悦,更进一步压迫著,“骚母狗学会骗人了?这可不好,主人的金枪都没进去,母狗怎么会疼?还是说你这骚母狗已经发情了,想让爷用金枪把你操疼了?”
“主人……主人!”知道如果不说骚话,范炎霸肯定不会让自己如愿,柳沐雨被情欲折磨得彻底抛弃了礼义廉耻,把自己同化为楼下被不停侵占的牲畜一样扭转哀叫,“主人……求主人操操母狗吧!母狗的穴眼儿空得发疼……母狗想要主人的金枪……求主人怜惜母狗,给母狗配种吧!”
范炎霸听得脑子发热,周围包厢里传来的交媾声和楼下的表演都已经入不得他的眼,他的耳,此时范炎霸满脑子里只有柳沐雨此时红著脸欲求不满的哭声儿,再也忍不住勃发的欲望,范炎霸怪叫一声,从后面扒开柳沐雨湿透的肉缝,扶著自己乌红的粗壮肉枪,对准不停滴水的穴眼儿,“噗哧”一声一扎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捅穿了!”猛然的进犯让柳沐雨无法承受地翻起白眼儿,挺身想要躲避侵占,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范炎霸早已抛却最后的一丝人性,化作猛兽狠命侵犯身下的雌兽,激烈的欢愉伴随著纯雄性的征服感,让范炎霸如同疯魔般沉迷不已!
楼下的苏冬儿此时已经在男子体内战了几百回合,破雏儿的血丝早已糊满了男子的臀间,根本不管男子感受,苏冬儿自顾自地使用著男子的空洞,满足著自己的欢愉。眼见就要到顶了,苏冬儿屏气凝神又在男子体内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在男子体内喷出一泡白液才算作罢。
一边的龟奴认得眼色,递上来一块白湛湛的绸缎,苏冬儿抽出肉茎,那白绸缎捂住男子裂开的屁眼,接住一片白白红红的血丝淫液,苏冬儿走到男子面前。把染了红白液体的白绸缎给男子看,说道:“你的身子已经让我破开了,如今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淫奴,以后你的身子就由我来接管了,要疼要爽都有主人负责,而我满足你渴望被虐待欺辱的欲望,并且保护你的秘密,让你不会被别人鄙视觊觎,你可愿意?”
男子已经彻底瘫软在台子上,虚弱地呻吟著,身上泛著欲望宣泄后的潮红,全身被汗湿透,月白色的纱锻黏腻地贴在男子身上,狼狈不堪。
苏冬儿在那人面前伸出光裸白皙的脚,接著说道:“若是愿意,你我就以此白帕为誓,你吻我的脚,唤我主人,从此肉体上无条件地服从我,而我会保护你的秘密,满足你的欲望……”
男子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像是攥了些力气,支起身子跪伏好了,低头吻著苏冬儿的脚背,带著哭声说:“主人,贱奴以后就是您的淫具了,您想怎么亵玩都行……只求主人怜惜贱奴……千万别扔了贱奴……”
身体虽然被强行压在软榻上侵犯著,但范炎霸一直捏著柳沐雨的下巴,逼迫著他继续看著楼下的表演,柳沐雨恍若化为台上的那个男子,和陋习人同时感受著虐打和强暴,如今男子哭著求苏冬儿不要抛弃他,他情愿为淫奴伺候苏冬儿,这让柳沐雨心底如遭雷劈!
原来……原来自己渴求的竟然是这样的一种“保护”……二十几年他隐藏的不仅仅是身体畸形的秘密,更衍生出欲望的扭曲,他是导致柳家断后的罪魁祸首,是被世人唾弃的罪名怪胎!柳沐雨渴求被惩罚以赎罪,但心底里更渴求的是无论自己如何丑陋畸形,都会被人无条件接纳包容的护佑……
不要丢弃我!不要厌恶我!不要……不要离开我!
后颈被湿热地吮吻著,范炎霸喷著热气在耳边呢喃,“柳儿,我的好母狗,爷的心间儿肉,当爷的淫奴吧……爷会疼你、护你,把你妥妥帖帖地藏好,爷会让你的穴眼儿一直慢慢地泡著爷的白液,让你爽上天,你随便怎么叫、怎么骚都不会有人看不起你、欺负你……我的好柳儿,你就彻底把你这身子和心都给了爷吧!”
被范炎霸沉重的身子压跪在软榻上,腰胯被迫高高提起,承受著酸涩的侵犯,柳沐雨把脸埋进软榻,身体因为不停被侵犯而喘著粗气,“主……主人真是……想要我的……心吗?不会……不会过几天新鲜,就扔在……一旁,弃如敝履?”
“干!你这母狗精给你范爷爷我下了这么重的蛊,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你就盼著爷爷把你扔在一遍吧?总算计著假意应承了爷的几日新鲜之后,你就可以逍遥自在了?门儿都没有!骚妖精,今日看我不把你操死在这儿,让你彻底绝了逃避之心!”范炎霸一手提著柳沐雨的腰,一手潜进柳沐雨的腿间,在已经被自己金枪塞得慢慢的穴眼里,硬是又挤进一根手指,狠命翻搅。
“爷!爷……主人!母狗受不了……别这样弄母狗!穴儿要裂开了!呜啊……好疼啊……”柳沐雨难耐地挺身尖叫,却无处可逃。
“爷的金枪算是栽在你这骚穴眼儿里了,爷恐怕这辈子都操不够你,母狗精你最好赶快给爷养好身子,以后爷要日日操你的小穴眼儿,看你还有没有心思怀疑爷的话!”
眼泪滑下来,柳沐雨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体热情的难耐疼痛,还是因为找到归属的心灵安慰。强忍著下身的酸涩,柳沐雨努力更大的分开腿,高高翘起圆润的白屁股,好让范炎霸奸淫得更加畅快,“主人!狠狠地干母狗吧!母狗的穴眼儿以后就是您一个人的……求您好好怜惜母狗!母狗以后只给您一个人尿……”
孔子曰: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柳沐雨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所有养习而成的到的礼仪约束都被范炎霸这个臭流氓毁弃殆尽,丢掉了礼仪廉耻,柳沐雨只觉得心中畸形的伤口被缓缓修复,粗鲁的性交渐渐给他带来不可抑制的兴奋快感,柳沐雨眼前泛著白光,已经无法顾及周围的环境,在范炎霸身下无耻地高声淫叫,柳沐雨在痛感和快感中上下颠浮。紧致的穴眼儿被逆向蛮横地撑开,颤抖委屈地含住乌红的粗壮男根,春水一股股从穴眼儿深处涌出,湿漉漉地沾满两人猛烈交合的肉体,随著撞击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啊,那里!!求主人……用力操那里!”兴奋点被猛力的撞击摩擦,柳沐雨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眼见快感的巨浪滚滚涌动就要到顶,范炎霸却坏心地开始小幅度地抽插研磨,绕著那处敏感戳刺,总是不给柳沐雨最后一击,让柳沐雨焦躁地在他身下扭转哀求。
“骚母狗,主人还没爽到,你就想泄身子?没那么容易!”范炎霸记得苏冬儿的话,若是再让柳沐雨轻易地泄了身子,而后昏睡过去,他的这杆金枪要找谁的穴眼儿泄火?
“主人!救救母狗吧……主人!母狗想泄了……”身体因为欲望而紧绷得发疼,柳沐雨浑身打著哆嗦,含著范炎霸粗大孽根的肉穴开始痉挛般的紧缩颤抖。
范炎霸感觉原本温柔包裹著自己的软肉开始僵硬收紧,如同层层的细圈勒住自己的金枪,每次挺进都更有难度,原本粗大的蘑菇头可以轻易触碰的穴底软口,也变得遥远。粗率地在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上重重地甩了几个巴掌,范炎霸粗声粗气的呵斥道,“母狗精,赶快把你的穴门儿给主人松开!主人要操进你的子宫里,给母狗配种!”
“主人……呜呜……母狗松不开……”身体的痉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柳沐雨兴奋得浑身抽搐,可欲望的洪流却无处宣泄,被吊在半空中的滋味难受之极,现在柳沐雨什么脸面廉耻都不想要了,只求范炎霸能早早把自己操泄了,让自己脱生出来。
“骚母狗,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您那嫩穴儿要是被操破了,可别怪主人不怜惜你!”不再缓著劲儿戳刺,范炎霸两只大掌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挺著金枪发狠地往柳沐雨绞紧的穴眼儿里击进,一下下冲击著柳沐雨的敏感,层层阻碍在范炎霸强力进犯下,步步退让。
靠著一股子蛮劲,粗大的龟头毫不怜惜地破开穴底的软口,整个插入柳沐雨娇嫩的子宫里,柳沐雨又痛又爽地拼死挣扎嘶吼,“啊啊啊啊啊啊!穿透了!主人……主人把母狗击穿了!饶了母狗吧……求求主人!母狗受不了了……”十指紧紧扣住身下软榻,指尖痛苦地撕破软榻上的席被,柳沐雨满脸泪痕,已经哭得神志不清。
范炎霸完全不顾及身下人儿的感受,强按住柳沐雨的身子,胯部死死抵住柳沐雨的屁股,务必让每次进占都能击进柳沐雨的子宫口,一次次把他彻底穿透了!
“骚母狗,爷的母狗精,不许拒绝主人,你要想好过,就求主人干死你,干穿你,主人爽利了,你就解脱了!”范炎霸恶霸地欺负著柳沐雨而且一点都不内疚,他知道身下的人儿喜欢这样的调调,越是逼迫他强奸他,他越是兴奋愉快,高潮的时间就越长。高潮时那宝器穴眼儿会紧紧裹住自己的金枪自动吸吮,每每都会让范炎霸爽利地不分南北!
柳沐雨痛苦地摇著头,明明就在高潮边缘却不能到达,身体里不可抑止的快感慢慢变成痛苦的煎熬,不知如何解脱,柳沐雨只能无限顺从给与自己痛苦和快乐的恶霸,带著哭音儿哀求著,“主人,求您赏了您的男精!母狗真的坚持不住了……”
反复地穿击柳沐雨穴底的子宫口,范炎霸的龟头被刺激得一阵阵酥麻,再配上柳沐雨淫荡的哭喊,身下也是绷不住了。抓紧柳沐雨的屁股,使劲往穴眼儿里面冲了冲,范炎霸猛地高昂起头,高声吼道,“骚母狗,收紧你的穴眼儿,爷把男精赏你了!”
说著,一股洪流犹如开水一般灼烫著柳沐雨的嫩穴,直冲进柳沐雨娇嫩的子宫。敏感点被不停撞击,柳沐雨的胸口抽搐著,高朝的浪涛像是满溢的洪水翻滚而来,爆发般地从体内深处泄出大股春水。柳沐雨被快感冲击的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勉强地喘著粗气,大腿根早就承受不住,瘫软在软榻上颤抖,若不是范炎霸的大手一直强提著柳沐雨的腰胯,柳沐雨早就如烂泥般软倒在床榻上了。
范炎霸粗壮的性器已然一挺一挺地在柳沐雨体内喷著精,柳沐雨满脸高潮吼得失神,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小柳儿,爷的心尖肉……你的穴眼儿真好操,从没有人让爷这么爽过……爷真想一辈子把金枪都埋在你的洞里!”把柳沐雨翻转过来,让他终于可以舒服的躺在软榻上,柳沐雨闭上眼深深地舒了口气,带著交情后的暧昧馀韵,看的端是撩人。
“不许睡!爷还没操够呢!”高高提起柳沐雨的腿,拨开因为春水和精液而沾染得一片黏湿的阴唇,露出里面隐秘的穴眼儿,不等柳沐雨反应,范炎霸一挺金枪,又冲进了那团湿热的紧窒。
“爷您……还没……”原本乏累的眼睛瞬间睁大,柳沐雨有些恐惧地看著眼前不知疲倦的野兽,“主人……别这么急,求您让母狗歇一会儿……”
“你这浪货,水儿流得这么多,还想休息?”拉著柳沐雨的胳膊勾起自己的脖颈,范炎霸揽腰上顶,一下子穿透柳沐雨的身子,引得柳沐雨酸涩地尖叫。
“既然当了我的母狗淫奴,就要以满足主人的欲望为重,只要主人还没爽够,母狗就得敞著穴眼儿随便主人操才行!”范炎霸淫坏地笑著,这次他已经不打算在收敛,不管柳沐雨再疼再累,都得伺候他尽了兴才行……谁让他是母狗精的主人呢?
一辈子的主人……
范炎霸心底里乐著,这样的想法让他没来由得快乐兴奋,而这种快乐也一定要让他的母狗精用身体体会到,不是么?
苏冬儿在自己的小楼里闲闲地修著指甲,不一会儿老鸨喜滋滋地推门进来,“哎呀,我的好公子,你可不知道这回范爷带来的‘相好’有多骚,那叫声……旁边的客人都挤破头的想要点那人的牌子,只可惜那样的顶级货色不是咱们院里的公子……”
老鸨眼里掩饰不住地失落,好似看著大把大把的银票在面前流过,却一张都抓不住!
“从没见范爷把那个相好的看护的那么紧,看一眼都不让……这不,裹著单子把人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就回范爷自己的雅间了,这下连声音都没得听了……”看著苏冬儿仍然面不改色地修著指甲,老鸨有点挂不住,夺过苏冬儿的剪子,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苏冬儿圆润的脑门,“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心肝的儿子?眼看著大财神被别人勾了魂,你怎么就不见一点著急?”
苏冬儿笑嘻嘻的看著老鸨,起身赶快揽著肩膀撒娇安抚,“妈妈这话怎么说呢?今日您儿子可是卯足劲儿给范爷演了一把好戏,要不然您以为范爷现在能顺顺畅畅的抱得美人归么?明日里您只管跟范爷要银子,数儿随便开,范爷肯定是要多少给多少!”
“真的?”老鸨的眼睛顿时闪亮起来,笑嘻嘻地对著苏冬儿夸奖几句“乖宝贝儿”之类的话,喜滋滋地扭著腰出了门,等著明日的好收成。
而在潇湘苑的头等雅间里,依然春情不断,两个死死纠缠紧密相连的身体,不断用各自的方式表达著爱慕、痴迷、不安和宿命的牵绊,快感恍若天边月皎洁光亮,而今天的月亮尤其耀眼……唉……夜还很长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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