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什么,我把经理推倒了什么,经理主动求欢什么,经理是双性我在做梦我在做梦!从此走上了每天调戏经理的道路。肉文 双性 受有大胸部 器大活好下属攻X淫荡双性上司受作者有些形容词用得让人哭笑不得但整体来说肉多管饱 受又骚又浪 可以一看陈寻X易繁
经理是双性
“大家最近幸苦了,这个项目做了很久今天终于完结了,客户对于效果也非常满意,大家也可以放松一下了,下班后一起喝一杯怎么样,我请客!”经理站在大厅中,平常不苟言笑的脸也有了一丝温度,“好啊,经理请客肯定去。”大家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其中包括我,陈寻,是这家广告公司的it男,毕业三年这是我的第三份工作,至今一无所成,大学的梦想离我越来越远,我也渐渐疲于追逐,天生就是个凡人吧,最近我开始这样安慰自己。而我们的经理,年少有为,拥有英俊的外表,颇似韩剧中的欧巴,与人冷淡,总是不急不躁的样子,进公司三个月了没见过他脸上出现别的表情,工作一丝不苟,对下属严厉又有想法,我们不甘的同时都很服他。
下班后我们去了公司附近的一间酒楼,大家聊的尽兴,各自吐槽,各种八卦,我不时应和几声,讲几个笑话逗大家一笑,这期间,经理从未笑过,我望著他白皙清秀的脸蛋却有著一股不符合年龄的老成,不知道是要醉了还是怎的,隐隐觉得经理的胸部有些起伏,大家喝的起兴,一桌的菜也是风卷云涌,经理一直表现斯文,夹菜吃饭很有讲究,在他面前我们有点像群野兽,妈的,人和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我暗想。桌上的菜被我们吃的差不多了,我感到胃胀胀的一阵醉意,今晚要怎么回家,我暗想,小宇还在学校,可没人来接我。“我去上个厕所。”我起身对这群醉鬼说道,我歪歪扭扭去了厕所,一阵疏解过后我用水泼著脸庞,我这是在干嘛呀,要爱情没爱情,要事业没事业,大学时好歹还有女生表白,现在连个炮友都没有,天啊,这是要亡我的节奏吗,我忍不住在内心咆哮,我误会天了吧,天哪有空理我,我自嘲道,一阵心理建设后我开了门出了厕所回到了包厢,应该也快散了吧,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当我回到包厢时,我傻眼了,怎么一个人都没了,我感到晕晕沉沉,酒意上来了,我趴在桌上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梦境。
易繁结完帐后就和大家道了别,“经理再见,谢谢你今晚请我们喝酒。”醉醺醺的一伙朝他喊道,他礼貌性的挥挥手“路上注意安全。”对了,还有陈寻,这会应该上完厕所回来了,通知他该走了,真是,一个个的都不省心。易繁回到包厢,见陈寻趴在桌子上,便走过去摇了摇他,“陈寻,陈寻,该走了。”易繁扶起了陈寻,好重,易繁心想到,突然陈寻大喊一声“我不走,我还要喝!”一个趔趄倒了下来连带著将易繁推倒在包厢的沙发上。陈寻倒在沙发上头搁在易繁大腿上,双手抱著易繁的腰然后下滑到屁股边,陈寻梦见他抱著一个柔软的东西,是什么,是枕头吗,好舒服啊,陈寻捏了捏这个丰满又富有弹力的枕头。现在的易繁真是想死,陈寻将他推到就算了,头搁在他大腿上还压在他的生殖器上就算了,居然还去捏他的屁股,不满足似的反复揉捏,仿佛那是女人的乳房,一挤一压,反复搓揉,头在他的裆部蹭来蹭去,糟了,易繁心想,他感觉自己的肉棍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看著陈寻帅气阳刚的脸庞,屁股上的那双手越发肆虐,怎么办,易繁想将陈寻推开,没想到陈寻死压著他,力气也比他大,一推一搡间自己的身体越发敏感,因为这个项目陈寻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自渎了,特殊的体质让他比普通人更敏感,突然这时,易繁感到有个腻滑湿润的东西隔著裤子舔了自己的肉棒一下,肉棒立刻又精神了许多,他低头一看,是陈寻的舌头,易繁有些受不了了,他解开皮带将裤子一点点扯了下来,陈寻立即感到头后的枕头越加舒软起来,他也就捏的更起劲了,他一下了把它们全掐在手中,白嫩嫩的屁股被他掐的变了形,陷了进去,他用力揉捏起来,松开掐住揉两下,反复如此,洁白的屁股染上了粉色,陈寻色情的将两团软肉揉至菊口,在菊口边画起了圈,菊口似乎也难耐起来,易繁不满足的扭动了两下屁股,感觉有种瘙痒在菊口徘徊,易繁的裤子褪到了腿部,让人惊异的是在他的裆部不仅有男性的生殖器还有女性的,一个粉嫩小巧的花穴,易繁忍受不住淫欲解开了衬衫的三粒纽扣,又解开了包裹著傲人胸部的束缚带,他刚解开束缚带,一对大肉球便跳了出来,活像两个篮球挂在胸口,易繁呻吟著用双手揉搓著两个肉球,他捏起顶端的红色肉粒,沿著肉粒周围揉著,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肉粒一会儿就挺立起来,变的更大更艳丽,真想舔一舔,易繁想著,要是陈寻能舔一舔这里,“啊!”易繁呻吟著,屁股扭得更大,浑圆饱满的屁股在陈寻掌心晃动,彷佛一只饥渴难耐的野兽,“陈寻,啊!”易繁发出一声声羞人的呻吟,他的肉棍已经完全抬头,铃口溢出了汁液,“真是要被你磨死了,陈寻,用力揉我啊,用力摸我的屁股啊。”易繁此时已失去了平时的理智,变成了一只待操的母兽。
尽情的欢愉
只见易繁露出光滑洁白的大腿,肉棍在胯部一柱擎天,双腿难耐饥渴的互相摩挲,恨不得立刻有人来狠狠践踏它,易繁主动在陈寻手上摇摆著,白嫩挺翘的屁股在陈寻手中挤压变形,他嘴里不时发出呻吟,越揉著胸前的两颗大肉球,肉棍和两个花穴就越不满足,他捏著两颗酒红的肉粒反复揉著,揉两下又揉揉大肉球,屁股也随著摇一摇,他终于忍受不住躬著身,抓著陈寻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肉棍上,上下套弄。“啊!啊!”易繁感到越来越难以满足,花穴流出了汁液,已经滋润好了阴道等待一根火热坚挺的肉棍,后穴也可怜的一张一缩起来,易繁嘴里淫叫著,抓著陈寻布满茧子的手用力飞快的套弄,越这样他的理智丧失的越快。
陈寻梦见自己手里抓著一根肉肠,还散发著热腾腾的气息,色泽艳红,软硬也刚刚好,虽然肚子饱饱的,他还是忍不住舔了一下,含住肉肠的顶端用舌头打著圈舔舐,吸一吸肉肠顶端冒出的汁水,肉肠被他舔了一会就抖动起来,浓稠的液汁也汩汩的溢出来,突然肉肠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推著深入了他的嘴里,不再是在唇口徘徊,陈寻含著这根顶到他喉口的肉肠,感觉肉肠变得更大更粗,他用力的吸了一下肉肠,感觉它在自己口中跳动,像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活物,陈寻上下吮舐,舔遍了这根肉肠,粗大粉红的肉肠在陈寻嘴里进进出出,嘴一张一合,一丝津液从陈寻嘴角流了下来,这个高大男人的脸上显示出情欲的悸动,此时他的头枕在易繁的大腿上,而易繁全身几近裸露,白花花的身躯掌握在陈寻的手里,自己涨大的肉棍插在陈寻嘴里进进出出,一双抓著陈寻的头发以方便自己前后抽插,把肉棒深入陈寻的嘴里抽出又插入以获得更大的快感,陈寻的小嘴紧紧的含著这根坚硬似火的肉棒,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流出来,沾在这根热气腾腾的紫红色粗大肉棒上,易繁一手抓著自己一个浑圆的肉球用力抚摸,肉球被他摸一下便弹了起来,两颗大肉球被交替抚摸,不停的在胸前弹跳,像是被人不断拍打的篮球。陈寻吸得易繁浑身颤抖,不住呻吟。
易繁不得不压抑著呻吟,这可是在酒楼的包厢里,要是有人此时打开门,见到的可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易繁虽然偶尔自慰,却因为双性人的特殊体质而从未与人交往,平时也是习惯克制自己的欲望,今天被陈寻色情的揉捏白花花的翘圆大屁股又不断嘬吮他未经人世的粗红肉棒,像被打开了情欲的开关,只懂得用力摇摆身躯,在陈寻身下求欢,求他吸一吸自己的肉棍,恨不得他那双粗壮的大手能来蹂躏自己的两颗大肉球,花穴也淫荡的流汁,好想有个东西来插入花穴越深越好,直捣花心来抚慰这张小嘴,后穴也让他情不自禁的晃动屁股,就好似后穴中插著根按摩器似的上下摆动,易繁在这肉欲的盛宴中感到难以支架,未曾被人窥视抚慰的处子之躯今天也被陈寻肆虐的玩弄,自己姣好丰满的身躯感到一阵阵电流击过,引起灵魂深处的震颤,“受不了啦。”易繁的呻吟溢出了口,“砰砰砰!”突然这时发出了敲门的声音,随后是一个悦耳的女声,“先生,请问可以进来吗。”。易繁如同把洁白又充满肉欲的丰满躯体展露在所有人面前,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背德和性欲带来的双重兴奋,在这矛盾交织的剧烈情感中,在陈寻越加卖力的吸舐中他忍不住性欲的快感“啊!”的一声把精液悉数喷在了陈寻嘴里,不少精液溢出来喷在米黄的沙发和易繁白嫩修长的大腿上,陈寻被呛了一下从梦中醒来恢复了些清醒,易繁看到陈寻微眼朦胧有要清醒过来的趋势,慌的心都快跳出了嘴边,咚咚咚强力的跳动仿佛怀中抱著的是个定时炸弹,而且将要爆炸,释放后的愉悦和白花花的裸体还被陈寻搂在怀里的场景时刻提醒他刚刚那些不堪入目的淫乱之事,他深呼吸两下飞快的撤出自己插在陈寻嘴里的肉棍,站起身火速把裤子穿好,拿起还沾著精液的束缚带把两颗大肉球塞了进去,扣好衬衫抽出纸盒里的餐巾纸将洒落的精液擦拭干净,一不做二不休趁陈寻还未完全清醒抱住陈寻将舌头伸了进去尽情的吸吮他满嘴的精液,沿著他的口腔壁刮拭,将膻腥浓厚的精液尽数吸回自己的嘴里吞下,陈寻被易繁吻的动了情,抱著他主动索吻起来,易繁抱著陈寻狂吻后两个的嘴角都扯开一道银线,陈寻依然迷糊还未完全清醒,却已能感知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以进来了。”易繁对著门外的服务员答道,激情还未退消,易繁的胸脯不断上下起伏,胸部也因为束缚带没有摆好而感到两颗大肉球隐隐发痛。易繁扶起陈寻出了门,风一吹,两人都清醒了不少,易繁好似做了一场春梦,即有梦的甜蜜又慌乱的心跳不已,刚刚如果,如果服务员直接推门进来,或者陈寻做到一半就清醒过来,现在自己!易繁简直不敢想,也不敢抬头看陈寻,平时精明的脑子此刻打上了结,陈寻突然推开了他,易繁吓了一跳,他发现啦?只见陈寻歪著走了几步扶住旁边的一棵树就在路边呕吐起来,易繁吓得不敢动,直盯著陈寻,陈寻吐完后倦意又涌了过来,他干脆倒在地上任头脑沉沦,易繁见陈寻又趴在了地上,半天没动静,走过去摇了摇陈寻的肩发现他毫无动静,这家伙住哪,易繁心想,大晚上的可不能把人丢在这,纠结了一阵后易繁抱起了陈寻,招了个的士往家赶去,就让这家伙在我家住一晚吧,我也好想想对策怎么和这家伙解释昨晚的事。
昨晚的轻吻
早上的太阳有些刺目,陈寻从梦境中醒来,感到头痛欲裂,他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能睁开眼睛,向明媚的清晨投射出第一抹视线,他坐起身,裸露著上半身,扯过床边案几上的衣服套上,猛的,在穿鞋的刹那,他才反应过来,顿时一个激灵,他环顾四周,雪白的墙壁高档的红木家俱还有精美的装潢,甚至是正在坐著的柔软棉被,这一切的一切,貌似不是自己家啊,我失忆啦,还是还在做梦,陈寻有点反应过来,伸手抽了自己两耳光,周围还是没有变化,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一个大男人劫财没有劫色尽管来,陈寻穿好衣裤站起身,打开门下了楼梯,偌大的客厅里没有人,他拐到了厨房,又一幕亮瞎了他的脸,只见他可敬可爱就是不可亲的经理大人正在厨房抄起锅碗瓢盆,挺拔修长的身姿,侧面俊朗的轮廓,还有那腰间的围裙,上面分明印著小熊图案,我这是穿越了吗。一声声响打破了陈寻的幻想,“起来啦!桌上有醒酒汤,早餐吃馄饨,豆浆和油条怎么样?”易繁转过头,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眼神清澈明亮,陈寻觉得喉头一紧,下半身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怎么觉得今天的经理和往常不一样,不单是因为见到了经理做早餐的样子,好似在那之外,有些什么东西破土而出,赋予了平常景色不一样的含义。等等,昨晚,貌似,可能,大概,他好像和经理接吻了,错觉吧,一定是错觉!易繁见陈寻直勾勾的盯著他,好死不死的是,他看到了陈寻下腹隆起的一团,他不禁想到昨晚的场景,肉棍一下子变硬翘了起来,该死,他马上转过身,声音也沙哑起来,“你先去把醒酒汤喝了吧,等会还要上班呢。”“好好,谢谢经理,我马上去喝。”陈寻回过神来,跑去客厅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味道还不错啊,从来没喝过这个东西,陈寻对经理的好感不禁暴增,原来是个好人啊,外冷内热啊,没想到经理在家这么贤慧,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难道没有女朋友吗,陈寻不禁有些得意洋洋,他又想到了那个吻,该死,我怎么能意淫经理,等下还是问问好了,我不会对经理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吧。
易繁将两碗馄饨端上了餐桌,“我来帮忙吧!”,陈寻见状立马溜进厨房里端来豆浆和油条,两人坐在餐桌上开始大快朵颐,“谢谢你啊,经理。”陈寻再一次表示了感谢,笑著看著易繁,浓眉大眼,眼里满是真诚的光芒,易繁大早上的便被这笑容恍了神,感到脸上热热的,“不用谢,对了,私下里叫我易繁就好了,经理的话在公司叫就可以了。”“好的,易繁。”陈寻果断给脸上脸,打算趁著现在气氛不错问问昨晚的事,“对了,经理,我昨晚喝醉后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陈寻睁的大大的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著易繁,易繁感到心慌意乱,一提昨晚的事他便想到自己光著身子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还趁他喝醉了口交,易繁一想到此,不满足的身体又有些饥渴难受起来,昨晚没有做到最后,如果他把自己扒光狠狠的操弄起来会怎样,一想到此便觉得陈寻的视线火辣辣的射在自己身上,自己白晃晃得肉体没有一丝遮羞物正在被他视奸,被他窥破自己埋藏了二十五年的秘密,那个幽深的花穴,还从未被男人羞辱过,如果是他的话,“经理,发什么呆呢,我不会真的对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吧。”陈寻不禁瞎想,“你昨晚喝醉了后我扶你起来时你不小心被绊倒了,无意中亲了我一下,放心吧,只是碰了下嘴唇,舌头没有伸进去,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没有在意你也不用多想。”陈寻感到一群乌鸦从自己头顶飞过,他昨晚把经理推倒啦,还强吻了经理,天啊,这以后可怎么面对他,陈寻就在神游中喝完了豆浆吃完了早餐,“我有车,送你一程,你搭地铁的话可能会迟到。”“啊,啊!”陈寻还没从刺激中反应过来,“啊什么!擦擦嘴,跟我下楼取车!”,陈寻决定暂时遮罩这个问题,乖乖的跟著易繁上了车,上车后两人也并未交谈,就这样到了公司陈寻脑里还是一团浆。
情动乱心
陈寻一天都心不在焉,他的脑海中不时闪过经理粉嫩软绵的嘴唇,他好想含住它,轻轻的撕咬,将舌头伸进去与经理的小舌翻搅在一起,吻得经理神魂颠倒,瘫软在他怀里,他想看他娇羞的样子。天啊,为什么我要在这意淫我的经理,我真的该找个女朋友了吗,陈寻拿著塑胶夹猛拍了一下头,“哎,陈寻,你要是现在没事做的话能帮我把这叠资料送到经理办公室吗。”,隔壁的小美递过来一个厚厚的资料夹,没等他回答就回了座位,这不是,又要跟经理见面了吗,陈寻感到脸上热热的,心跳也有些不正常了。
易繁拉下了百叶窗,坐在舒适的皮椅上,不停的摩擦双腿,脑海里满是那一天自己被陈寻亵玩的样子,受不了了,易繁拉开了右边的抽屉,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根布满凹凸,粗壮黑长的按摩棍,他微微起身,解开皮带,右手抓著按摩棒伸进内裤里顶在自己的菊口慢慢的慢慢的往里推,菊口张开一个小口,里面层层的皱褶被深入的按摩棒一点点的撑开抚平,紧致的软肉将粗黑的长棍一点点的吞下,依依不舍的纠缠著它,“啊啊!!啊!啊!啊!”易繁发出一声淫色的长吟,他潮红这脸,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巴伸出娇小的软舌,一丝口水从唇边流下,他微眯著双眼,平常禁欲的面孔一旦染上情欲就显得妩媚动人,他穿好皮带慢慢坐下,在屁股碰到皮椅因身体的重力下陷时,里面黝黑的按摩棒受到刺激便往嫩肉深处撞了一下,凹凸的硬粒旋刮了一下柔软脆弱的肠壁,软肉的褶皱被不断推开,瞬间又上来紧紧的痴缠著黝黑的硬棍,惹起肠肉深处的震颤,身体也跟著抖动起来,易繁哼哼啊啊的低吟著,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不知所措的扭动著屁股好让硬棍在自己后面的小嘴里不断碾压淫荡的肠肉,突然发出碰碰碰的敲门声,如敲在易繁的心上般沉重,他只好暂时忍住饥渴正襟危坐来面对自己的下属,“进来吧。”易繁出口的嗓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酥酥软软的像个发嗲的女人,易繁正了正心神,他见进来的是陈寻心跳的又不正常了,后面撑大的小嘴也越发骚动起来,“经理,这是小美让我给你的资料架。”陈寻见易繁面色潮红,这不属于印象中经理的表情让他不由得紧张起来,“怎么啦,经理,脸这么红,不会是昨晚吹了风感冒了吧?”陈寻关切的问道,易繁今日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听到陈寻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感到一阵心的悸动,酥酥麻麻的如同有道电流在身体里窜动,“没事,把资料放这,你先出去吧。”易繁马上回绝陈寻怕他在这待久了看出自己的异常。陈寻见易繁英俊的脸绯红的双颊,打破了平常的冰冷显出了一丝娇柔,他把目光移到唇上,饱满艳红还泛著光泽,陈寻喉头一紧,他凑近易繁用手撩开他的黑软的刘海,将自己宽阔的额头印在对方白皙的眉上,“我看看你额头热不热,要是在发烧就不好了。”易繁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越靠越近,身体像失去了指挥般僵硬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陈寻的呼吸传入他的颈肩,他好看的唇离他如此之近,他一抬头就能吻上他,易繁心跳如雷,呆呆的看著陈寻,身体感受著他的温度,他极力克制自己才能不贴上这具健硕的身躯,去亲吻对方红润的嘴唇,就当他心乱如麻时,一个软软润润的东西贴在了自己唇上,他瞪大了双眼,睫毛都快触在陈寻眉上了。
陈寻按捺不住的蹂躏著经理的柔软的红唇,他把两片饱满的艳唇含进嘴里,粗暴的不断吸吮,将舌头探入经理的口中,与经理的小舌互相翻搅玩弄,彼此激烈的交缠都快打成了一个结,他们互相交换唾液,吻得两根肉棍纷纷立起,一个深吻过后,易繁躺在陈寻怀里娇喘微微,被蹂躏过后的身体散发著迷人的肉欲,陈寻低头情动的凝视他,顺著他的脖子看他身下的风光,他疑惑的看到易繁的胸部,貌似缠著一个绷带一样的东西,胸部也比平常男子突出许多,“这是什么,绷带吗,你受伤了吗。”陈寻不禁好奇的问了出来,易繁一听浑身一抖,脑袋都当机了,怎么办,要被他发现了吗,他会怎么看我,双性,人妖,变态,就算被全世界人知道也好,他也不想被他看不起,易繁觉得眼睛有些湿润了,不行,要推开他,不能让他看到,可他真的不想离开这具温暖的,带给他安慰的身体,他有多少年没有被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就算想去抱一抱对方也好,都会担心自己特殊的体质会被发现嫌弃,可他不能让陈寻知道,他积攒力气猛的推开了陈寻,“够了,你出去。”易繁吼道,快出去吧!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会控制不住自己亲吻你,拥抱你,脱光衣服任你摸遍我的全身,含住你粗壮的肉棒,再让它插进自己的两个淫穴狠狠的操弄,把未经人世的两个小嘴调教的淫乱不堪。陈寻深深的看了易繁一眼,“你别生气,我先出去。”陈寻说著退出了门口关上了门,留下门内一道落寞的身影。
共饮交杯酒
经理,不会有女孩子的胸部吧,陈寻坐回座位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要找个机会确认一下,陈寻心想,经理刚才恼羞成怒的样子,还会不会让自己接近呢,可是自己刚才吻他他都没有反抗,还马上回应了我,哎,烦恼。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陈寻还是没想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看就要下班了。“陈寻,经理让你去他办公室一下。”小美敲了敲他的桌子。“哦,好,谢谢。”,经理让我去办公室,为了什么呢,陈寻有些战战兢兢。
陈寻推开了经理办公室的门,走到椅子边没有坐下就那么站著,“经理,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吗?”,陈寻不敢看易繁的眼睛,“你先坐下吧!”易繁刻意放柔了声音,陈寻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今天上午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是我太唐突了。”陈寻赶紧否认。“你不计较就好,下班后我请你吃饭吧,算是赔礼道歉。”易繁说道这有些忐忑,他会拒绝吗,自己已经忍耐不住想和他见面了吗。“既然吃饭的话,干脆去经理家吧,我会做饭,现在外面的饭菜都不干净。”,陈寻开心的建议道,心想,今晚一定要扒光经理看看他的身下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下班时间也到了,我们现在出发吧。”易繁掩饰不住笑容,对今晚的晚餐也越发期待起来。两人出了公司后坐上了易繁的车,中途堵了一会路,很快就到了易繁的家中,“我来做饭吧,你不熟悉厨房,而且本来是我想请你吃东西来著,你有什么想吃的菜吗。”易繁问道,“随便,我不挑食。”陈寻想,等会吃你就够了。
易繁做菜很快,一会儿几道菜就上了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没弄很多菜,喝酒吗,我这有红酒和啤酒。”
“红酒吧,有情调些。”陈寻的声音带著些慵懒。
易繁走过去开了一瓶红酒,分别给陈寻和自己满上,“cheers”,易繁俊美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出一种恬淡的气质。
“我们来喝交杯酒吧!”陈寻建议道,深邃的眸子充满柔情的凝视著易繁。
易繁听了这话后感到口干舌燥,脑子嗡嗡作响,交杯酒,陈寻和我吗?易繁红著脸已经不能思考了。“我们两,两个男人喝吗?”
“这有什么关系,好玩嘛,怎么样,你不是说要道歉吗,就互相喂对方喝杯酒有什么关系。”陈寻一步步诱导著易繁,经理,这次我一定要扒光你把你干到哭。
“唔,好吧!”易繁感到自己无法拒绝陈寻。他站起身弯著腰端起酒杯颤颤巍巍的向陈寻伸过去,他听到自己如战鼓般的心跳了吗。
陈寻也端起酒杯,因为隔著餐桌,两人都弯著腰动作也有些别扭,陈寻在快把红酒递到易繁嘴边时手不小心碰了一下易繁的胳膊,酒杯一歪红酒就沿著易繁白嫩的脖子精致的锁骨朝腹下流了下去,红酒浸红了白衬衣,湿的衬衣紧紧的贴在易繁身上,勾勒出他丰满的曲线,更衬得他肌肤如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陈寻连连道歉,赶紧扯出纸巾擦拭易繁的胸前,易繁被陈寻一顿乱摸感到下腹一股热流涌过,胸前的两个肉球隔著束缚带都能清晰的感到被陈寻温暖的大手抚摸所带来的刺激,易繁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觉得身上有团火在烧,他赶紧抓住陈寻肆虐的手,哑著嗓音回答到“没有关系,我去冲个浴换件衣服。”说著便朝浴室走去。
陈寻还能感受到刚才的触感,那么柔软又带著男子特有的清香和微微的肌肉所带来的弹性,不似女生都是肉,摸上去别有一番滋味,而且往日冷淡的经理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喘,任自己亵渎,精神更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陈寻的裆部已经鼓起一个小帐篷。现在,经理应该已经脱光衣服在冲洗曼妙多姿的身体了吧,陈寻走到浴室门口,听著那哗啦啦的水声,陈寻忍不住一柱擎天,只见他碰的一声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眼睛一动也动的盯著那在腾腾雾气中毫无遮挡肖想已久的经理的丰满身躯。
浴室终结
雾气渐渐散去,任陈寻再怎么意淫也不会想到经理的胸前竟是一对丰满的乳房,此时经理正抓著其中的一颗大肉球五指陷下去揉捏,另一只手握在自己的男根上上下套弄,撅著圆润的屁股,浑身都挂著欲滴未滴的水珠,水蒸气让经理的皮肤更显得娇嫩润泽,一把就能掐出水似的,整个人活色生香,丰乳翘臀,配上经理那张禁欲的俊美脸孔,淫荡的姿势真是说不出的香艳。易繁呆楞在原地,禁忌被窥破和刚刚的抚弄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被陈寻看了一眼差点就要忍不住泄出来,“你,你!”他的声音包含情欲,软软糯糯的似在勾引面前的男人,陈寻一步跨到了易繁面前,拍开他的手双手抓著他的两颗大肉球不断搓揉挤压,“啊!啊!啊啊!”易繁的两颗大奶子第一次被男人握在手里为所欲为,易繁被摸了奶子浑身发软,只好靠在陈寻怀里,两颗艳红的乳头也马上就胀大翘立起来,不时的刮过陈寻粗糙的掌心,一股股电流击得易繁两腿发麻,奶子也越发敏感,主动凑近陈寻,把自己的大肉球往他的手上摁压,在他手上不断变形,摇著屁股不满足的呻吟,“啊!啊!阿寻!阿寻!舔舔它!舔舔它!用舌头舔舔它!”易繁淫叫连连。
奶子太大,陈寻不能把它们全握在手里,陈寻捏著易繁的大奶子,一会把它捏成一个凤梨的样子,一会又捏成一根长条的面包,他在粉红的乳晕上打著圈,又用手捏著两颗胀红的乳粒,直把乳粒抠进紫红的乳晕里。“啊!嗯!唔啊!陈寻,舔舔他!把它含进嘴里舔舔它!”易繁不满足的扭著屁股。
“骚货!才摸你一下就骚成这样”陈寻啪的一声打在易繁翘圆的大屁股上,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诺大的浴室,易繁淫荡的大屁股被这么一打,肉棒就要泄出来,龟头溢出了精液,身体更是骚的不行,只剩下“啊!唔啊!嗯啊!”的淫叫声充斥在浴室里,陈寻眼睛都要红了,没想到这骚货这么骚,他揪住易繁的大乳头,把它狠狠的直往上拉,肉球变成了椭圆形,在空中被拉的老长,易繁感到又疼又痒麻麻的,像做面的师傅们在把面团拉成拉面似的。陈寻揪著两颗充血的乳粒,左右晃动,又突然松手,啪的一声大奶子弹回胸部,乳晕边马上红了一大块,“啊!”的一声,易繁一下子射了出来,精液如撒尿般喷洒在空中。“骚货!给我忍著点!”陈寻又重重拍了下易繁的翘臀,顺手摸了两下易繁的翘屁股,易繁的肉棍马上又翘了起来,“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只知道淫叫起来。
陈寻含著一只乳头,左吸吸右吸吸,还往下吞般把整个乳晕含进去,用舌头细细舔过乳头,用舌头含著整个乳头,乳头在他舌头里左颤颤右颤颤,摇来摇去,陈寻又用牙齿轻轻的啃噬两颗胀红的肉粒,肉粒受到巨大的刺激胀得血红,鲜艳欲滴,只听到羞人的滋滋水声和吞吐声还有“啊!啊!嗯啊!”易繁淫荡的叫声,易繁饥渴的的用下体蹭著陈寻的大肉棒,“你要吸死了我了,好陈寻,摸摸我的下面,下面骚的不行了。”易繁饥渴的摇动著屁股。
“你个荡妇,怎么这么骚。”陈寻连拍了两下易繁摇动的翘屁股。
陈寻将两只奶子合倒一起吸,左手抓著易繁的纤腰,右手探入他的下体,“妈的,怎么有两个穴。”两个大奶子离开陈寻的嘴巴便啵的一声弹回了原处,陈寻一把推倒易繁,抬高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脖子上,仔细的观察正中间幽深娇艳的花穴,花唇如同两片丰润饱满的嫩唇。正可怜兮兮的曝露在风中,一股淫汁从花嘴中流出,把花穴弄得水光莹莹楚楚可怜,有些淫水甚至流过会阴,流到后面的菊穴扯出一道淫液,花穴似乎知道有人在觊觎著它,花唇不时兴奋的两下,娇羞的模样惹人怜爱,又激起人的兽欲只想提枪上阵狠狠搅弄一番,让花穴臣服在粗壮的肉棍之下。而菊穴也不甘示弱,小小的洞口似乎在一张一缩,陈寻再也忍不住,解下皮带将易繁的双手绑在一起,裤头粗红的肉棍立刻弹跳出来,肉棍顶著花穴,易繁立刻将屁股抬起一些,身体向后撞想让陈寻狠狠的捅进他瘙痒的小穴,陈寻却不想马上依了他,把肉棍在臀缝间滑来滑去,滑过菊穴和花穴,龟头戳了戳易繁肉棍下的囊袋,易繁受不了这番挑拨,可好苦苦哀求,“好老公,好老公,捅进来给我止止痒吧。”
陈寻听了这话差点流鼻血,他啪的一巴掌打在易繁的翘屁股上,白嫩的屁股顿时显出一个粉红的巴掌印。“你这骚货,叫谁老公!是要我捅进哪里给你止痒!”
“好老公,好老公,阿寻是我的好老公,好老公最疼老婆了,捅一捅好老婆的阴穴和屁眼吧,好老婆骚的不行了。”
陈寻闻言再也忍不住,提起肉棍对准花穴长驱而下,噗呲一声捅入花穴的穴心,“啊啊!”易繁尖叫一声拱起身体一挺,陈寻这一捅可捅进了他的骚心深处,刺激得他淫水直流,很快打湿了整根肉棒,紫红色的肉棒搅著淫水晶亮晶亮,尺寸惊人,竟好似小儿的手臂般粗壮,龟头如同攻城的战车,插在易繁淫贱的骚穴里,陈寻抽出肉棒,龟头退到花穴口,又猛的捅进去,他扣著易繁的腰,易繁叫的像头被宰杀的猪,白花花的身体抖得像案板上的鱼,陈寻不断抽出又插入,每次抽出都喷出一汪淫水,淫水流经两人的身下,如在洗浴般不断飙到两人身上,流到地上,陈寻如打桩机般狠狠插著这饥渴的小穴,每次都直捣花心,这小穴比女子的花穴要小,紧紧的裹著陈寻的肉棒,被陈寻插松又裹紧,小穴里面又紧又热,不断分泌出更多的阴水好让肉棒顺利抽插,易繁的两个大肉球也随著抽插不断弹跳,身躯被刺激的不断起伏好,陈寻一边肏著易繁的花心,一边俯下头来咬著易繁不在不断弹跳的胀红肉粒,然后把他含在嘴里,用舌头嚼磨著滚圆的肉粒。
“啊!啊!好老公!要被你操死了!好深!太深了!太深了!”易繁已经完全失去理性,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
“好老公!好老公!不要停!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老公老公!慢点!慢点!要被你操死了!”
陈寻疯狂的抽插了数百下,把淫穴捣弄得如同一滩烂水,只知道张著嘴渴求粗长的肉棍在狠狠撞击它填满它。“骚货,干死你,干死你!”陈寻如同一头强大的野兽的野兽正在狠狠肏著他淫乱的母兽,他的肉棍硬的如同一杆枪,毫不留情的碾压柔嫩嫣红的淫穴,易繁被他肏得只知道扭动屁股,“好老公!好老公!易繁的淫穴爱死你了!你要天天来操易繁的小嘴!求你了!求你了!啊!啊!不行了!要被你操死了!”
陈寻两手揉捏著易繁的奶子,挺身对著淌水的花穴狂操数百下,易繁在持续强烈的刺激中不能自持的射了出来,原本紧致的小穴更是一顿紧缩,夹得肉棒快感连连,在巨大的快感刺激下终于忍不住射了起来,精液如同一个巨浪打在易繁颤抖淫荡的花心,一下子灌满了紧致的阴穴涌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易繁一阵巨颤猛挺起身承受著陈寻滚烫的精液,魂魄都仿佛被精液淹没。
浴室篇下
两人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喘著气,享受著高潮后的馀韵,陈寻将易繁扶了起来,易繁被操得两腿发软直打颤,站不住只好靠在陈寻身上,两只沾满水珠的爆乳紧紧的贴著陈寻古铜色的健硕胸膛,陈寻感受著这份悸动,满眼都是易繁香艳欲滴的修长身躯,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著失神的易繁,易繁也立马动情的回吻他,陈寻吻技高超,刚被破处子之身的易繁哪是陈寻的对手,两片红润的舌头像在肉搏似的绞在一起滚在一团,易繁被陈寻吻得气都喘不过来,感觉灵魂都被他吸了进去,身体被他吸得泛著粉红,刚被操完的身体又敏感起来,贴著他再也不愿离开他。
陈寻边亲边摸著易繁的两乳,又绕道背后摸他没有赘肉的又微微有些弹力的背部,一路滑过一排水珠摸到了性感浑圆的屁股那,这屁股真是又翘又大,像两个吹到要爆炸的气球,软绵绵的,充满弹性让人怎么摸也摸不够,陈寻顺著臀缝摸到了后穴,饥渴的小嘴因为之前的情事已经自动分泌出肠液濡湿了肠壁,陈寻的手指在菊口周围慢慢转动,在洞口做著画著圆圈,轻柔的抚慰著窄小的嘴口,手指尖刚探入肛门,小嘴就立马紧紧的吸著指尖,生怕它不管自己溜走似的。陈寻猛的将一根手指飞快的插了进去,肠肉上的褶皱被手指捅开,又争先的紧紧围上来,湿热的小嘴急急的吃著陈寻的手指,陈寻就著手指一插一捅,在肠肉里做圆周运动,一下又一下富有节奏的插著易繁的屁眼,在肠肉中慢慢搅动。易繁又哼哼啊啊起来。
陈寻插了一会就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小穴插松了些后就用三根手指开始干著屁眼,易繁又忍不住随著抽插一叫一叫的,陈寻将手指拱起,向外环绕,一下子就碾开了肠壁,“啊嗯!啊啊!!别碰哪!哼!哼啊!”易繁叫的不能自持,淫贱的小嘴被这样亵玩,肉棒又挺立起来。陈寻搜刮著肠壁,手指往里面不断探索深入,手指根部围绕著肛口画圈,指尖不停的轻击肠道,小穴随之分泌出更多汁水滋润著手指,手指在肏的过程中不断带出肠液,顺著臀缝间往下滴。陈寻的另一只手也不闲著,揉著刚才被操肿了的阴户,揉得易繁不断淫叫,“好老公,不要再玩我的阴穴了,要被你揉坏了。”
易繁主动握著陈寻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用那修长洁白的手指不断抚摸粗大的紫红色肉棒,用丰厚的手掌摩擦著龟头,龟头溢出的汁液浸湿了手指,白嫩的指尖顺著雄壮的柱身把玩著柱底的两个大囊袋,温柔的轻轻揉捏它们。
“阿寻!插进来!再来一次!这次插我的屁眼!”易繁的骚穴被陈寻的手指插的越来越麻,痒痒的直想要一个大家伙捅进去给穴心止痒。
“刚才不是还让我别碰你那吗?”陈寻不依不饶,只管插著易繁的屁股。
“好阿寻,插进来给我止止痒!”易繁眯著那双狭长的漂亮眼睛,泛著晶莹的泪光苦苦的哀求道。
“叫我老公我就把大肉棒赏给你!”陈寻将手指尽数抽出,带出一道银亮的水线,易繁那淫荡的大屁股没了手指的抚慰更是饥渴难耐,“好老公!好老公!赶紧操操我吧,小穴要不行了!”易繁赶紧晃著雪臀,用娇小的鼻尖蹭著陈寻性感的厚唇。
“用什么来操你!”陈寻享受著征服易繁的过程,这让他控制和玩弄易繁的欲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
“用好老公粗长的大肉棒,来狠狠打著易繁淫荡的小嘴,直到把易繁操死为止。”易繁沉沦在情欲,只渴求一根大肉棒来鞭策他。
“站到浴缸里去,把屁股撅起,张开腿,我就把我的大肉棒赏给你下面的小嘴吃一吃!”陈寻掐了两下易繁艳丽的乳头,乳头弹跳在两颗大肉球上像是西瓜上的瓜蒂。
易繁跨入洁白的浴缸里,身子比浴缸还要白嫩,他弯著腰,两手扶著墙壁,撅著雪花的大屁股,把两腿张到最大,粉嫩的小嘴完全爆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取悦著身后的男人好让他快点来操弄他。
陈寻站在易繁身后,两手抓著他的腰,粗大的龟头对著穴口,“把你的屁眼给我掰大点,这幺小怎么操!”陈寻沉声命令易繁。易繁听后赶紧用双手抓住雪臀两侧往外掰,“好老公,这下可以来操我了吧!”陈寻闻言把肉棒对著穴口腰一挺肉棒就冲开层层褶肉插进了穴道里,笔尖般紧窄的穴道被插成了乒乓球大,肉棍实在太粗,穴道里的褶皱都被撑开到极致,晕散开紧紧的咬著肉棒,再不能一丝的空隙,嫩肉像被钉在了肉棒上似的。“啊啊!好大!好大!受不了了!要被干穿了!啊!啊!”
陈寻把雪臀往前一推抽出肉棒到穴口,又一个猛用力又准又狠的穿过穴道冲到直肠撞进穴心深处,每次都猛的抽出肉棒带出肠液又狠狠的将囊袋都快挤进穴口般插入,一下下碾压著软肉摩擦著褶皱,重重的击在穴心上,引起前列腺巨大的快感,“啊啊!老公!!老公!!啊!啊!要被操死了!慢一点!慢一点!啊啊!!要被老公操死啦!”
“好老婆,老公操得你爽不爽!”陈寻凶狠的肏著不断开阖的小嘴,小穴被插时放松著括约肌好让肉棒顺快的插入更深的地方,肉棒抽出时就紧紧的吸著它,啵的一声肉棒快速拔出殷红的穴口挤出一滩肠液。
“好爽啊!老公!嗯啊!老公!小穴要被你干烂啦!”易繁整个脑海中都只剩下肉棒在不断的抽打他的骚穴,肠道被刺激得分泌出大量肠液,滋润著大肉棒抽插这销魂的小嘴,肉穴被操的糜烂不堪,撞击声,噗呲噗呲的抽水声不绝于耳,响彻整个浴室。“真是个骚货,屁眼被男人肏也能流出这么多水,你个小骚货,贱货,说,以前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过。”陈寻一想到曾经有人操过这个骚货就觉得怒火中烧,动作更是粗鲁,像装了个电动马达般又快又重的鞭笞著这个淫贱的骚穴,捅进肠肉里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誓要干穿小穴般把弄得易繁又痛又爽。
“好老公!好老公!操慢点!操慢点!骚穴要被捅穿了,骚货只被老公一个人肏过,以后也只让老公一个人干。”陈寻的动作越是粗鲁,易繁越感到兴奋,陈寻每次要捅进来,易繁就把雪臀往后翘高,配合著陈寻操干的节奏一前一后摇著屁股,肉棒每次都能顺利的干到最深处,大肉棒被易繁紧窄的小嘴夹得直想射,陈寻忍住射精的欲望驰骋在湿热的菊穴里。“老公!老公!我要射了!要射了!嗯啊!”易繁被干得高潮迭起,像只交配中的母狗只知道晃著雪白的大屁股求操。
“不准射!”陈寻蛮横的用指肚堵著易繁将要射出精液的铃口。
“好老公!好老公!阿寻好老公!求求你了!让我射嘛!”易繁不能射精感到痛苦异常。
“再等等,和我一起射!”陈寻又操干了小穴数百下,被易繁狭窄的穴道夹得受不了射了出来,一大股火热的精液尽数喷洒在易繁湿热的肠道里,“啊啊啊!!!啊!”易繁双目无神的滑下跪趴在浴缸里,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丝毫的力气。
正式交往
完事后两人裹著浴衣就出来,陈寻见易繁双腿打颤一把就抱起他,易繁“啊!”的一声惊呼,声音已沙哑的不成样,陈寻大跨步走近餐桌将易繁轻放在椅子上,“你先坐会,我去把菜热一下。”陈寻安抚的在易繁额上印上一吻,易繁俊俏的脸蛋被浴室的水蒸气和高强度的运动弄得白里透红,溶化了往常那张冰冷的面孔。他安心的享受著性后的满足感,开心的看著陈寻忙碌的背影,他们做了呢,虽然出乎他的意料,但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呢不是吗,性爱中的陈寻和平时相比完全变了一个样,那样凶狠的在他体内冲撞,易繁感到下体隐隐作痛,两个小穴似乎都肿了,一想到这,他又感到一种兴奋,至少证明陈寻对他不伦不类的身体感兴趣,他感觉自己已经离不开陈寻了,他的灵魂和身体都皈依了他,如果没有他,如果明天再也见不到他,那自己开始懂得思念的灵魂,被男人开发的身体,又该如何自处呢,现在只要看著陈寻的背影,他就觉得幸福,孤独是人类永恒的主题,而爱和信仰是唯一的救赎。
陈寻将热好的饭菜一一端上了桌面,“快吃吧,肚子饿了吧。”陈寻温柔的看著易繁,易繁虽然肚子有些饿,听了这话心却觉得满满的。“你也吃吧,我特意做了你喜欢吃的黄瓜炒猪肝。”易繁夹了一筷子送到陈寻碗里。陈寻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道菜。”进公司才三个月,和同事都算不上很熟,他也从未在他们面前讲过自己在吃方面的喜好。“那天一起去吃饭,我看你点了这道菜,也吃了很多。”
“繁繁,”陈寻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抱住易繁,“繁繁老婆,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注意我了啊。”陈寻从小就父母双亡,独自拉扯著弟弟长大,他擅长去照顾别人,却很少有人能记住他的喜好,陈寻感到心里暖暖的,宽阔的肩背把易繁搂在怀里。易繁感受到陈寻的气息萦绕在耳边,心不受控制的加快跳动,“谁是你老婆!?”易繁同是男人却被喊作老婆,心里觉得有些羞耻放不开面子。“啊!繁繁老婆,你不会是要赖帐吧,我们刚刚喝完了交杯酒又洞房了,要是你不记得了,我不介意再让你想起。”陈寻痞痞的样子色情的揉了两下易繁的爆乳。易繁敏感的不得了,被摸了一下身体就起了反应,他只好红著脸哄著陈寻。“今晚不行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好老婆!”陈寻又亲了亲易繁的额头,鼻子和嘴巴,“先吃饭吧,别累坏了,我的好老婆。”
两人吃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寻抱著易繁看著海绵宝宝笑得前仰后合,易繁无奈又宠溺的看著他灿烂的笑容,任自己陷在他的臂弯里,放弃平时自己定点看的财经频道,觉得就是满天的星光也比不上此刻的光景。
夜晚两人相拥而睡,虽然不冷,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暖暖的体温,热流从相握的手上一直传到心里,是比性爱更深久的满足。易繁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有些不敢相信,他以为自己会孤老终生,因为这样的体质,是不被世人所容的吧,平凡人又能拥有几份幸福,如同指尖的沙,用力握流逝的更快,只能珍惜所爱,感激上苍。
易繁觉得幸福的同时也感到不安,陈寻是真的喜欢自己,还是只是把自己作为发泄的工具,他原本喜欢的应该是女生吧,“阿繁,睡了吗?”陈寻收紧手臂,将易繁抱在怀里。“嗯,快了,阿寻也还没睡吗。”易繁的思路被陈寻打断。陈寻的声音在夜空里显得慵懒柔和,给人一种撒娇的错觉。“后天是周末,我们一起去看电影怎么样?”“好啊!”易繁的声音如绸缎般轻柔,像只可爱的小猫。别想了,阿寻不是这种人,睡吧,睡吧,明天一睁眼就又能看到阿寻,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安呢。
举案齐眉
两人一夜无梦,第二天陈寻一大早就起来了,他亲了亲还在熟睡中的易繁,起床洗刷昨晚还未收拾的餐具。清晨的太阳温暖和煦,照在暖绵绵的被窝上,拉开万物一天的影子。易繁慢慢觉的阳光刺眼起来,迷迷糊糊中将手伸向旁边,咦,被窝还是暖暖的却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他猛地惊醒,难道昨晚是一场梦,五官渐渐敏感,他听到砰嗙厨房里锅勺碰撞的声音,“陈寻,陈寻。”易繁急忙超厨房里呼喊。
“繁繁,我在这呢,我给你下了面,你快起来吃吧。”易繁心安的又趴回了被窝里,他还在,唔,还想睡,腰酸腿痛的,那里也痛,咦咦,他好像漏掉了什么,阿寻在给他下面!那我还是赶快起床去吃面吧,要连汤底也吃掉。易繁赶紧穿衣下床,缓缓的提起裤子扣纽扣,即便小心,在裤子包裹上屁股时易繁还是感到昨晚被磨肿的地方一阵疼痛,他慢慢的走到了餐桌边,陈寻见他乌龟似的动作便问道:“还痛吗?”边说边走到客厅拿了个柔软的座垫放在易繁座位上,“坐著这个会舒服些,快吃吧,面糊了就不好吃了”
陈寻吃了几筷见对面的碗没有动静,疑惑的抬头一看,只见易繁漂亮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看著他,“怎么啦,怕面不和你口味吗,你先吃一块看,我下的面味道还可以。”陈寻见易繁还是没动,轻声道“你要是不喜欢吃面,等我吃完我们就下去买豆浆油条吃。”
“不是!”易繁的声音有些哽咽,“声音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吗,要不今天就别去上班了,请个假,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陈寻的声音即富有磁性又显得柔和。“不是!”易繁深吸一口气,“不是,只是有点不习惯有人坐在我对面同我一起吃饭。”“小傻瓜!”陈寻刮了下易繁的鼻子,“以后我每天都陪你一起吃饭。”“真的吗!”易繁的眼睛透出一抹光芒。
“当然是真的了,快吃吧,不好好享受我给你煮的面以后我就不煮给你吃了。”
“我吃,我马上吃。”易繁几口几口就吃完了面条,“好吃,以后还要弄给我吃。”他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陈寻。
“好啦好啦,吃货,吃完了我们就要上班去啦。”陈寻随意收拾了一下餐桌,拿著公事包两人就出了门,“我有驾照,今天就我来开车吧。”
两人到了公司后就开始各司其职,今天星期五比较忙,还有周末会议要开,虽然累两人却觉得干劲十足,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心情好整个人都精神百倍。
“呀哎!”陈寻伸了个懒腰,终于搞定了,他看了看手表,快下班了,不知道易繁在干什么,他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给易繁,“工作做完了吗,今晚想吃什么。”
叮叮叮,手机马上响了,“不好意思,下周有个新的广告,策划书还没有写完,要不你先回去吧。”
“没有关系,我也有些工作没做完,陪你。”陈寻翻开最近买的一本技术书,摊开在桌上看了起来。
陈寻看完了一章,做了些笔记,他瞧了眼手表,六点半了,易繁还没做完吗。
易繁还在埋头于策划书,一旦工作起来,他就什么都忘了,咚咚咚,耳边响起敲门的声音,“进来。”易繁发声道。陈寻提著一个塑胶袋走了进来。“阿寻,你还没回去。”易繁有些诧异。
“来吃点东西吧,我买了盒饭,我说过要陪你的嘛,怎么会食言呢。”陈寻将饭盒递到易繁面前,“繁繁,明天是周末,可以明天再写啊,工作再努力也不能累坏身体。”陈寻笑看著易繁。“可是阿寻,你不是说明天要一起去看电影吗,我想把周末的时间留给你啊。”
这回轮到陈寻吃惊了,随即又笑了,“先吃饭吧,吃完饭再工作,正好最近我买了一本图灵的技术书,在家看也是看,在公司看也使看,工作累些,回家还睡的香些。”陈寻凑近易繁在他眉间印下花瓣般轻柔的吻,陈寻回到了桌位,偌大的办公室只影一人,他却觉得人一点也不少,心满了就刚刚好。
欲海情深
两人周末便去了附近的电影院,今天是周末,加上新片上映,影院大厅里挤满了人,“看什么好呢?”两人边排队边讨论。“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易繁问陈寻。“推理犯罪惊悚类的吧,你呢。”
“唔,随便,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易繁摆摆手。
“我看看今天有什么电影,嗯,有激情与速度,笔仙,还有一些爱情片,要不我们就看激情与速度吧,两个大男人一起看爱情片怪怪的。”
“好啊!你决定,我无所谓。”
两人讨论著不知觉中就排到了队首,“您好,请问要看什么电影。”售票员语气亲和。
“我们要两张速度与激情的票。”
“不好意思,先生,十分钟后的那一场票已经卖完了,下一场在两小时后放映,请问您是选择别的电影还是买下一场的票。”
陈寻听后转身问道“易繁,要不我们就看笔仙吧,我可不想在这等两个小时,人多了吵死了。”
“好啊!不过我很少看恐怖片,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到。”
“放心吧,有我在你身边,你要是觉得恐怖就扑到我怀里来,哈哈!”陈寻调笑道。
“先生,请选座位。”
“什么,只有最后几排的座位了,早知道今天这么多人就该早点来,就这两个吧,陈寻随意一指。
两人买了票就说说笑笑的朝票上显示的大厅走去,进去后不久就开始熄灯放映了,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繁繁,做到我腿上来。”陈寻对易繁附耳道
“什么,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好吧。”易繁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么黑大家都在专心看电影,谁会注意到我们两个,过来,我想抱著你看。”两人在对方耳边来来去去,耳边萦绕著对方的气息,瞬间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好吧!拿你没辙!”易繁挪到了陈寻腿上,两腿分开跨在边上,被陈寻两手环住,易繁被剧情吸引,聚精会神的看起来,一会儿腰上痒痒的,陈寻摸著易繁的窄腰,时不时掐两下腰上劲道的肌肉,又顺著腰下饱满的曲线往下滑,揉著屁股的两块软肉。只见黑压压的宽阔大厅坐满了人,每个人都紧张的盯著萤幕,既被好奇心驱使又担心突如其来的女鬼,陈寻和易繁坐在影院后排,身后和前排都没有人坐,陈寻食指顺著臀缝,两只粗糙的大手包裹著肉感十足的翘臀,贴著肉身向下滑,前面有人惊呼了一声。
“太恐怖了,我都不敢看了!”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她随即把肩靠在了男友身上。陈寻有技巧的来回抚摸易繁大腿内侧的嫩肉,修长的大腿藏在牛仔裤件,却抵挡不了上下肆虐的大手,易繁跨坐在陈寻身上如同被人把尿的婴儿,他觉得有些不自在,羞耻的怕被别人看见,影院里不断回响恐怖的旋律,让人战战兢兢,易繁被弄得出神,身上游走的手掌如同两条藤蔓,顺著他的身体缠绕而下,所到之处都将易繁的肉体曝露在空气中,那带来的颤栗如爬山虎般泛遍全身,将他裹在原始的密不透风的欲望里。
不知何时,等易繁反应过来时禁锢双乳的束缚带已被解开,双乳一下弹了出来,易繁胸前隆起巨大的一团,陈寻将两乳拢在一起揉,两乳相互摩擦,如两片小嘴你亲亲我我亲亲你,好不情深,乳沟被挤得时而一个小圆孔,时而一道海峡,乳球尺寸太大,放开它们后都争先恐后的满处就快弹出T恤,薄薄的低领T恤完全遮挡不了傲人的胸姿,陈寻捏了捏殷红的乳粒,在紫红的乳晕上用指甲摩擦,肉粒一颤,易繁猛的一仰脖子,呻吟的一声,在全神贯注的影院里清晰无比,大个两肉球也往上一弹,T恤被擦的下滑了一点,两个肉球弹回时,胀大的肉粒搁浅在T恤的领口上,三分之一的雪乳就这样毫无遮羞的曝露在空中,易繁惊的差点射出来,想马上去拉扯一下却被陈寻抓住双腿将自己一个转身相向而坐,易繁双腿被扩大到椅子外,爆乳在晃动中透了一半在外面。
“阿寻!”陈寻将易繁的裤子退到膝盖,大腿惨白形状秀美,夹著陈寻的宽腰。陈寻前方传来萤幕微弱的光,在两个痴缠的肉体上反射出一小块光圈,陈寻将手指伸到阴户边打著圈轻揉,不时逗弄下两片花唇,易繁被揉得口干舌燥,受不了的收缩著花唇,易繁忍著不发声,鼻子却不通气似的哼哼呜呜,“嗯!阿寻!不要了!回去再做好不好!”,电流传到脚趾,脚趾发泄的用力蜷缩。“放松,繁繁,我要进去了。”
陈寻用手指插了几下花穴沾出些汁液抹在肉棒上就对著花嘴缓缓磨了进去,龟头顶开嫩肉磨刮著肉壁击在了易繁碰到就流水的花心上,“啊啊!!”易繁控制不住的呼出开,声音从两具肉体上传播出去。观影的人们持续发出高分贝的惊叫,一时间里影院更像是恐怖现场,声音汇聚著一下了涌向了花心,一起撞击著这张欠操的小嘴,电影和易繁的高潮同时来临,易繁搂著陈寻的肩屁股向上一抬肉棒打在陈寻蜜色的腹部上噗的射了出来,又重重的坐下粗壮的肉棒狠狠的辗过淫糜的穴心,抽打过体内分外敏感的凸点。
“啊!嗯啊!”易繁尖叫的变了调。大家被镜头惊吓过后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易繁哼哼不停的喘气声。陈寻也爽的差点射出来,就著被捅出的淫液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易繁被吓得闭起眼睛,不敢想刚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有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陈寻操得他舒服极了直想射,恐惧的心情被温柔的性爱抚平,他感到两人结合的部位热得像团火,一台不会烧坏他却会让他升天的炉子,他慢慢睁开了眼,眼前不远处是影院的放映盒,小小的方块样倒映出整部影片,他看到浑身著火的人围著操场痛苦的跑著,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那根肉柱干穿他花心的同时也干著他的灵魂,他除了摇著屁股好让肉柱擦到更深处外别无所求,渐渐的影像发生了变化,它兹兹了两下,恐怖的女鬼在一片旋转中越来越模糊,渐渐的两具纠缠起伏的肉体清晰起来。
一人的嫩穴不断吞吐亲吻著雄壮的肉棒,一旦它离开就紧紧的抱著它不舍的看它在体内进进出出,它努力分泌出淫液讨好著肉棒,温柔的任它搅著自己的敏感心,只盼它更深入的去了解自己,又被那根火热打得震颤不已,哭著突出淫汁求对方温柔的对待自己,任予任求的被糟蹋成糜烂的样子,那镜头映著火热的恋人,激烈的性事让易繁沦陷在欲海,原来我在阿寻身下是这副淫荡的模样,饥渴的只想求著他把自己操哭,他看著镜面里爱人的肆意操弄,淫穴留著汁液啪嗒啪嗒滴落在白嫩的汁液在酒红的皮椅上,小穴被肏得红的都快滴出血来,又红又肿的花嘴时不时撩过两颗大囊袋,看著两颗浑圆的囊袋流著水被骚的痒到花心里,肉柱连忙肏进去给饥渴的小嘴止痒。前面的电影难道也在放著阿寻肏我的样子吗?
大家都在看著吗,看著我淫荡的样子流水的小嘴,易繁不禁笑了,看吧看吧,阿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影片快结束时陈寻终于射了出来,易繁早已被肏得软成一滩水,两根修长的腿无力的架在陈寻的脖子上,肉球已完全弹出压著T恤,顶端肿的碰一下就能戳破似的,他始终盯著著放映机,眼神却失了焦距。
吃醋
今天要和投放广告公司的负责人见面,易繁一大早就起来了,穿上西装系好领带,双方约在了高档餐厅见面,易繁一如既往的提前半小时到达,发现对方已经坐在座位上等他了。
“你好,我是这次广告策划的负责人,这是我的名片。”易繁从西装中掏出名片夹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我是amani的产品总监,周暄,易经理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这个位置真是难得。”两人互换了名片,寒暄过后,就这次商业广告洽谈起来,大体讨论完毕后,周暄突然问道“晚上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不是谈公事,就我们两个。”
“不好意思,晚上我和我爱人约好了要一起去吃晚餐,改天吧。”易繁委婉的拒绝
“那么?”周暄的食指轻轻叩击著桌面,语气轻浮,“昨天晚上我要是没看走眼的话,貌似见到了易经理,影院,易经理还有印象吗。”
易繁依旧是那张冷清的脸,语调平稳,“那又怎样。”
“怎么,易经理还是不愿意晚上陪我出去喝酒吗,被别人知道了可不好哦,那天和你亲热的是个男性吧,看易经理的体位应该是下面那个,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技术也很好。”周暄一脸戏谑,如同看著自己的猎物。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易繁笑了一下,却让人感到一股寒意。
“怎么会呢,我是在邀请你,这个圈子本来就很乱,多一个床伴有什么关系,不让你家那位知道不就可以了。”周暄将手覆在了易繁手上,温热的温度传到易繁的指尖,易繁突的扣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扳,周暄一吃痛,面色一紧:“你放手!”他疾声道。
易繁放开了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眸中的光却显得凌厉无比,“你想说什么就尽管去说好了,区区一个经理我还没放在心上,周暄,你不打探清楚我就跑过来威胁我,未免蠢了些,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谁让我不开心一次,我就让他不开心一辈子。”易繁说完就起了身向大门走去,刚走两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顿了顿,朝那个身影走了过去。
陈寻在家睡到快中午才起,起来时易繁早已办公去了,他看了会电视颇觉无聊就拿起钱包出了门,去看看报刊有没有出新的电影杂志,牛奶快没了也要买,陈寻想著想著就走神了,砰的撞到了一个女人,他赶紧说不好意思。“陈寻。”那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是我啊,聂佳。”陈寻见眼前这性感的打扮有些没反应过来,波浪的栗色卷发,低胸装,黑丝袜,精致描绘的脸颊。“不用想著么久吧,我大学可当过你一年的女朋友。”聂佳笑得妩媚身段妖娆。“唔,没有,你变化太大了,我记得当年你还是直长发,牛仔裤平底鞋。”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当然会有些变化啦,难道还是一副学生妹妹的样子,不过你倒是没变,还是那么帅。”
陈寻有些尴尬的站在那,“怎么,老同学见面也不请我吃一顿叙叙旧。”聂佳盯著陈寻不放。
“好啊,你想吃什么,我请客。”陈寻见对方执意如此之好应和道。
“我知道有家餐厅饭菜不错,离这不远,我带你去吧。”聂佳说著就拉著陈寻的胳膊往前走,陈寻想离远点又被她拉近,只好无奈的跟著他走。
两人到了餐厅后,陈寻绅士的将聂佳的椅子拉开,将菜单抵到她面前,“想吃什么随便点。”
“陈寻,你还是那么贴心。”聂佳笑看著陈寻,两人渐渐聊得起兴,又把当年那些笑话和八卦重翻出来说一遍,那个方言很重的老师的经典桥段,还有联谊会上两人是怎么看对眼的,当年的漫画社大家都热血过,毕业晚会上学生会会长苦追漂亮的女主持无果,一起逃过的课吃过的路边小摊,两人都乐得前仰后合,陈寻陷在回忆里,仿佛又回到那段青葱岁月,那时候追过的人喜欢过的事,那些浮现在眼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却模糊不清,牵动心的情怀却能被轻易勾起,幻影般度过前半生,让人怀疑岁月是否无暇,直到身后传来一声:“阿寻。”
“这位是?”易繁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显得彬彬有礼。
“你好,我是他的女朋友。”聂佳也笑著点点头,吓得陈寻赶快解释,“前女友,前女友,大学时候的前女友,刚才才碰到,真的!”
易繁顿时脸色有些难看,平静无波的冰面上裂出一丝缝隙,他觉得有股气在体内冲著,扰乱他的七情六欲,让一贯理智平静的他有些控制不住。
“前女友,前女友,真的,不信你问他。”陈寻见易繁扭曲的表情赶紧指著聂佳重复道。
“陈寻,你这么紧张干嘛,开个玩笑都不行,这位帅哥又不是你女朋友。”聂佳不满的看著陈寻。
姑奶奶,你别说了,陈寻的内心在咆哮。
“怎么了,易经理?”又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周暄扫了眼面前的两人,眼前一亮,这不是昨晚抱著易繁的男人吗。
“不关你的事。”易繁的馀光扫过周暄,压抑著不满眼神冷得掉冰渣子,周暄犹如被八台镭射枪射的浑身一抖。易繁调整了下心情,继而亲和的说道:“前女友是吧,我是陈寻的上司易繁,不好意思,我有公事先把他带走了。”易繁说完就拉著陈寻走了。
让我来伺候你
“繁繁,那个女人只是大学时候谈过一年的女朋友啦,早就没联系了。”陈寻觉得解释真累。
“嗯,不好意思,这么突然的把你拉出来。”易繁出来被风一吹就清醒了些,阿寻什么都没做,我刚刚那样子太失态了,他不会生我气吧,可一看到阿寻和别人亲亲我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这些场景连都不能想
“阿寻,对不起啦,我会补偿你的。”易繁侧头看著陈寻,要是时光倒流,我还是会这么做。
“没关系啦,聂佳也不对啦,突然说是我的女朋友什么的,她变化很大呢,以前都容易害羞的,现在倒是大大咧咧开这些玩笑,物是人非啊。”陈寻也马上释怀了,大家都回不去了呢。
从你嘴里听到她的名字真是不爽,好想让你的眼里心里都是我,怎样你才会更关注我些呢,怎样亲密都不够,怎样看你都不够,只有当你抱著我,我才能安心,易繁看著陈寻的侧脸出了神,这就是我爱的人啊。
吃过中饭后,易繁就去了一家只路过从没进过的店,成人用品店,易繁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饶是淡定从容的他看著满店的道具也有些心慌,“帅哥,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推荐。”老板出乎意料长得还不错。“嗯,这个,嗯,我看看。”易繁根本不敢四处打量,他相信他的脸已经红了。“是给女朋友买吗。”英俊的老板问道,“是吧。”易繁想都没想就紧张的接话道,“制服什么的尝试过吗,我们店来了新款,推荐给你。”老板拿出了一套基本没有遮挡物的情趣衣服,“还可以加点奶油什么的,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地方吧。”“知道知道。”易繁像上课睡觉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一样窘迫。
易繁提著这套衣服回了家,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必须要让阿寻感到更快乐,在我身边。
陈寻站在阳台上看风景,感叹高档社区的绿化做得跟国家公园似的,绿荫葱葱,姹紫嫣红。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尾音被刻意拖长,软软糯糯的又带著男性磁性的嗓音,叫得陈寻下腹一热,阳具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回头一看,男根瞬间就硬了起来,性感的黑丝袜透出若隐若现的肉体,从娇小的足趾到修长的膝盖上,大腿泛著光泽滑腻的样子让人想顺著曲线好好摸上一番,女孩子的细小低腰黑皮丁字裤根本包裹不了肥大的臀部,后面整块布都陷进肉色偏白的臀缝里,卡在后穴和阴户里,磨得柔嫩的穴肉躁动不安,纷纷抖动,麻麻的惹得敏感的小穴分泌出汁液浸湿了内裤,穴肉感到黏糊糊湿滑滑的摩擦在一起,痒得易繁直想去抠两下。
两片篮球似的臀瓣曝露在陈寻眼里,泛著肉欲的光泽,在大腿根投下一片阴影,阴影的尽头是等待探索的两个空虚肉穴,前面疲软的阳具鼓起了一团,本就不大的小块蕾丝根本包裹不住,四周都漏著风,从侧面就能看到两边鼓起的卵囊和肉柱四周的阴毛,阴毛被边缘的蕾丝箍著更显得幽深神秘,几根杂毛露在外面,想让人伸出手去揉一揉这风光无限的双性下体。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的小腹隐隐现出肌肉的轮廓,窄腰,腰线流畅有弧度,似乎一只手就能握在怀里,顺著陈寻的眼光向上看,胸前跳动的是两颗大肉球立在空中。
女仆装,修长的脖子上还系著绸缎,胸前却空了一大块,黑色蕾丝花边如一双小手托著两个沉甸甸的肉球,两颗色泽鲜艳的小巧肉粒在肉球顶端滚动著,乳尖周围是用奶油叠加的似金字塔的霜淇淋,奶油顶端浇上了草莓汁,一眼看去似两颗嫣红的草莓油亮亮的惹人怜爱,两团霜淇淋吞噬著肉粒,在雪白的爆乳上煞是惹眼,看得陈寻肉棍一翘扑上去一口咬在香甜的奶油上舌头一舔,一舔就舔走了顶端的小草莓,再狠狠一吸,乳尖上的奶油就被吸走了大半,如同一个坍塌的雪白城墙嫣红的肉粒若隐若现的晃动,“老公!”易繁嗲嗲的淫叫著。
小穴马上流出了淫汁,易繁难受的摩擦双腿,将肉粒主动送到男人嘴里舔,想他快点舔完上面就来弄一弄下面瘙痒的小嘴,陈寻用舌头勾著胀大的红粒,在嘴里亵玩,一会儿含住肉粒用力一吸,吸得易繁浑身打颤,口不成声,一会又把圆雪乳挤在嘴里慢慢的吮著,一嘬一嘬的,像喝红酒般在嘴里缓缓的回味品尝,肉尖被他吮的一颤一颤的,又红又大的鲜嫩果实,湿答答的满是津液。“老公!好棒!吸得我下面都出水了,嗯啊!!”易繁被吮得神魂颠倒,“老公,让我来伺候你吧。”易繁红著脸,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在成人用品店里买了这么一身,一定要让老公好好舒爽一回。“好啊!老婆,你想怎么来伺候我啊!”陈寻吐出口中的大白兔,大白兔又湿滑滑的跳回了主人的胸膛。
被做到哭了
易繁穿著女仆装跪在陈寻面前,两个乳房都湿答答的在滴水,奶油混著口水还有鲜红的草莓汁,在两个大奶球上浑成一张鲜艳的画好看极了,陈寻俯视著易繁,感受著他的臣服,易繁的头刚好够在小腹上,他痴迷的隔著裤子添了一下已经撑起的小帐篷,把隔著巨物的裤子舔湿了一块,里面的东西更硬更大了,易繁把脸在湿了的一块上蹭了一下,拉开了裆部的拉炼,硬红的巨物一下了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易繁俊俏的脸上,在白嫩的脸上留下一道粗长的红印,易繁被这硬物打得满脸通红,口干舌燥,易繁两只手捧著绛红的巨物,上面青筋都已经爆出,强壮的巨物俯视著易繁的两个巨乳,宣誓著他的主权,易繁忍住舔它的渴望,将两个粉肉的爆乳送到了巨物的面前,易繁向前一挺身,巨物就插在了窄小的乳沟里,乳球被这一插,不由得弹跳了两下,扑腾扑腾的,奶油被甩到了巨棒突出的青筋上,巨棒收到刺激一弹,啪嗒啪嗒的打在两个大奶子上,肉球夹著肉棒不断的弹跳,“啊!啊!”
易繁被这场面羞的下面直流水,淫水浸湿了两个小洞,一张一缩的,肉棒也被刺激的更大了,柱身被肉球埋没,只剩下绛红的龟头露出两个粉嫩的雪乳,陈寻看著这两个不停晃动的巨乳,而易繁已经自动撅起屁股,滴著水的内裤随著屁股的扭动不断的摩擦著穴口,粗糙的布料研磨著柔嫩的穴口,弄得穴嘴又痛又痒,只好更快扭动,痒得穴嘴水嗒嗒滑腻腻的一片殷红。易繁咽了下口水,就著两个巨乳开始抽插紫红的大肉棒,龟头在肉球里一隐一现的,马眼流著汁,濡湿了两个粉嫩的肉球,奶油流满了乳沟,肉棒摩擦著光滑鲜艳的乳沟周围的乳肉,那乳肉弹性极好,一压就陷下去一块,只见一个大肉棒在快速的冲锋,乳球被它冲击的上下摆动,两个嫣红的乳粒差点就要打在锁骨和小腹上。
易繁一遍上下耸动取悦肉棒,不时饥渴的含住龟头,细细的吮吸品尝马眼流出来的浓腻的精水,他用小舌一勾,腻白的精水就顺著他酒红的小舌勾进嘴里,精液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易繁受不了的将龟头整个含住,舔著马眼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将肉棒举起,将马眼对著自己的胀红的乳尖摁压,龟头覆在了殷红的胀大的乳晕上,将乳头压进了乳晕,马眼研磨著乳尖,狠狠的逗弄它,用精水滋润著乳尖,看它不断涨大又被马眼戳在艳红的乳晕里碾压,碾的易繁撅著屁股“啊!啊!啊!”的发骚,手失了力一松,肉棍又弹回了雪白神秘的乳沟里。
易繁被弄得呼呼喘气,眼角泛泪,差点要瘫在地上,陈寻俯视著这一切,享受著视觉和心理上带来的无限刺激,“舔射它,不然休想要它来肏你后面的小嘴。”陈寻命令道,易繁俊美的脸上惹上心旷神怡的情欲,满眼都是眼前的这个紫红的肉棒,他仰头看著眼前的男人,“好阿寻,我舔完后就来肏肏我的骚穴,痒的不行了。”易繁从囊袋舔起,如同小时候舔棒棒糖,用娇小的舌头吃力的依然含不住整个囊袋,舌头点著睾丸一动一动的被唾液完全浸湿,像沐浴一样,然后轻轻一吸一舔,易繁沿著囊袋细细吮吸著肉棒暴起的青筋,将整根肉棒舔得油亮亮,湿答答的。
给肉棒润滑后,易繁低头慢慢将肉棍含进嘴中,舌头刚好盖住龟头的一侧,扭动著头用滑腻的舌头来回刮著龟头后面的软沟,浑著口水一滑一滑的刺激得肉棒在嘴里一跳一跳只想射,同时用色彩鲜艳的爆乳上下滚动阴茎,易繁一吞一咽,口水不断被肉棒搅的溢出来滴在缤纷的双乳上,陈寻终于受不了按著易繁的头开始在他嘴里大力抽查,肉棒不断顶著喉口,激得易繁喘不过气收缩喉咙哪知陈寻一下捅进喉里,窄小黏滑的喉道夹著陈寻绛红的肉棒快速抽插,噗呲噗呲的两个雪乳被囊袋和柱根撞到了下巴上,易繁跪在地上努力呼吸著缩紧喉咙让陈寻能的肉棍更好的在他嘴中抽插。
在易繁快要呼吸不了时陈寻终于射了出来,浓腥的精液一下子灌满了易繁艳红的小嘴,汩汩的流出小嘴烫在了还在弹跳的爆乳上,飙到了陈寻的裤上,易繁紧致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和黑色蕾丝袜上,一片淫靡的白液流遍肉体,易繁脖子一仰吞下精液,又边缓缓的舔舐肉棒上残留的白液,边痴痴的看著陈寻,“阿寻,舒服吗?”
陈寻看到这一幕被刺激得又硬了起来,他骂了声“骚货!”抱著易繁穿过阳台去了客厅,将易繁的上半身搁在冰冷的宽大的玻璃桌案上,将他两条修长的腿折成M形贴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刺激著艳红的肿胀不堪的乳尖,两个大肉球也被压成了两块大面团“啊!唔!老公,好冷!快肏进来!”
易繁发骚的扭著屁股渴望著陈寻的大肉棒,陈寻一把拽掉易繁勒的紧紧的丁字裤,易繁被箍著直流精液的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立在空中,陈寻伸手摸了一下易繁下面的两个小嘴,发现早已淫水涟涟,“骚货,贱货,这么欠操!”陈寻望著这具淫靡的躯体只觉得血脉喷张,恨不得操烂身下的两个小洞,他翘著肉棒,对著后庭就直接捅了进来,“好老!!!公!!!”易繁被操的变了调,窄小的肉洞被操开,褶皱被滚烫的肉棒不留情的碾平,胸前的冰冷和穴嘴的热度让易繁不能自拔的扭著屁股吞咽著肉洞里的肉棒,陈寻加大马力狠狠操著肉洞,囊袋啪啪啪的打在粉嫩的翘臀上,沾满淫水的臀缝顿时留下道道爱的痕印,偌大的客厅里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陈寻猛的抽在一个凸点上,易繁就像被电击了一般在玻璃桌上抖动,“老公!老公!啊!啊!”越发扭著屁股求操,陈寻对准这一点凶猛的撞击著,玻璃桌被撞的咚兹咚兹的,滚烫的肉棒狠狠的抽在易繁的前列腺上,碾磨著这个淫荡的肉粒,“啊!啊!”易繁随著玻璃桌摇动著,“啊,操!死!了!不!啊啊!要!了!啊!啊!”易繁被轮得口不成声,眼水浸漫了眼眶,操一下就抖出一道泪水,苦苦哀求著老公,淫水飙满了两人的下水,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滩,易繁的肉洞被摩擦的发肿,淫肉被肏出了穴口,又被碾进穴道,来来回回磨得易繁叫都叫不出声来,哽咽的在陈寻的凶狠的肉棒下哭泣,被彻底征服,灵魂也被操穿,不知过去了多久,陈寻终于将精液射了出来,易繁已经无力夹紧屁股,只能任精液流遍红肿的穴道和穴嘴淌过瘫软的双腿,自己前面也痛苦的射出第三道精水。
爱的惩罚
完事后陈寻抱著易繁去浴室清洗了下身体,傍晚时陈寻熬了点粥,吃完后两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电影,陈寻依旧抱著易繁,易繁乌炭般的短发不时挠的陈寻鼻子痒痒的,陈寻低下头搁在易繁散发著沐浴液香气的肩上,双手不安分的在他敞开的睡衣亵玩突出的双乳,他亲了亲易繁的耳垂,易繁的耳根瞬间就红了,“宝贝,原来你的耳朵这么敏感啊!”,陈寻一边揉著双乳一边亲咬耳垂,“不要了啦!阿寻!今天不行了。”易繁全身无力只好让他为所欲为,如果阿寻真的想再来一次自己也不会拒绝吧,每当阿寻嵌入他的身体时不管是粗暴的还是温柔的,他都觉得世俗的距离已经消失,两人身缠著身心贴著心,情投意合下的水乳交融,让人再快乐不过了,什么都不用去想,只剩对方的火热搅弄著自己的身心,不过自己的下面已经被磨的不成样子,再来一次肯定会出血,易繁想著,胸前,耳垂传来一阵阵无法忽视的快感。
“繁繁,今天怎么会想到穿女仆装来诱惑我。”陈寻一想到昔日冷淡的经理今日会穿著女仆装来诱惑自己,只有自己见过他这副模样,看到他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就觉得心跳不已,
“因为,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吗?”易繁一想到这就觉得心有一块空空的。“黑丝袜,低胸,短裙,性感的女人。”
“哎!你还在在意上午的事啊。”这个小笨蛋,今天这么主动难道是被聂佳激的。“阿寻,我最在意的人是你。”易繁低著头,平时浓密的睫毛扑下来形成一道扇形的阴影。
“繁繁,看著我。”陈寻在这一刻感到莫名的心安,就让日子这么流逝下去吧,每一刻每一秒,将自己的生命填的满满的。陈寻将易繁转了下身让他面对著自己,双手抚著易繁洁白的脸颊,大手带来的温暖让易繁有了面对的勇气,“繁繁,可能这一刻我不是最爱你的,但我能感觉到我一天比一天更爱你,每一天醒来能看到你,我不再害怕虚度光阴,每一天睡觉搂著你,长夜漫漫变成一种恩赐。或许你对我还没有那么多的信心,是因为你不知道你对我的重要。”
陈寻说完就轻柔的吻了上去,两人唇齿相依,交换唾沫,紧紧的搂著对方,耳边响起电影悠扬的旋律,即使生活不如电影精彩,那一刻的心动也让人回味半生。
两人吻完后又坐在一起看电影,陈寻看著易繁白皙的脸上褪不去的红晕觉得煞是有趣,他打趣道,“繁繁,既然你这么爱穿女装我一定会满足你的,嗯,我想想,早上做早餐可以穿比基尼,平时出去玩可以穿裙子,还有地铁里的超短裙诱惑,唔!!”易繁红著脸捂著陈寻的嘴巴,想想今天自己放荡的样子就觉得无地自容,“唔!喘不过气了!”陈寻装晕道,易繁见状马上撒了手,被陈寻趁机抓住两手反扣到身后,陈寻惩罚性的咬了下易繁的双唇,经过一番逗弄,易繁宽松的浴衣敞开了一半,香肩,锁骨,还有一对一动就跳起来的爆乳都敞露在稍冷的空气里,看得陈寻眼花缭乱,低头含住易繁的香乳细细品尝,乳房上酥酥麻麻的,痒的易繁又哼哼啊啊起来,白天不安的心思也被抛到了九霄之上,此刻身体被陈寻把握著,只能在清冷的夜晚尽情的去享受对方带来的温暖。
陈寻一会亲亲左乳一会亲亲右乳,哪个都不让他冷落,还伸出舌头裹著著乳尖滚动,用饱满的双唇含著充血的乳尖吮舐,他趴在易繁胸上玩的不亦乐乎,又上来咬咬他的耳垂,舔得易繁嗯嗯嗯嗯的叫,“为了惩罚你今天不相信我,明天早上做早餐的时候除了围裙什么都不准穿,听到了没有。”易繁耳红心燥的舔了舔被吸的血红的嘴唇,乖乖的点了点头。
喂小嘴吃东西
清晨的阳光犹如溪涧的水,缓缓的汩汩而出,清和的浸润著一天的心情,没有鸟语花香,马路上川流不息,被转动发条运转的人们,想或不想都要继续前进。陈寻昨晚早早就睡了,一大早就醒来了,惺忪著眼一摸,身边已经空了,立马精神抖擞的起来穿了条裤子,易繁在做早餐吗,陈寻在洗手间洗了把脸刷了牙就出了卧室,刚走近厨房,一道香艳的风景映入眼帘。
易繁胸前系著一块小熊维尼的围裙,点缀著白色的荷花边在厨房里捣鼓,围裙下是丰腴妖娆的肉身,身后的风光一览无馀诱惑著人们对身前的风景遐想联翩,想深入里面一谈究竟,“阿寻。”易繁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今天早上我做了水果沙拉,等下就可以吃了。”
陈寻一步步走近,走近那犹如海妖的歌声般诱人的躯体,那绿竹般修韧有力的双腿沿著如榕树的树冠一样饱满浑圆的臀部,双腿间的风景是风神的波浪,一旦投入就注定被淹没,抚摸著向里凹进的光滑脊背,缠绵似夏洛特的网。陈寻留连著,亲吻著,从下而上打著圈。“阿寻,不要了,在做早餐呢。”易繁握著筷子的手轻微的抖动著。
“不想要,那为什么只穿著围裙,口是心非。”陈寻继续在易繁背上种草莓,“唔,因为昨晚答应了你啊。”易繁被陈寻吻的有了感觉,其实自己赤身裸体穿上围裙的时候,也是有所期待的吧,这些亲密的事,羞耻激起了更大的快感。“昨晚,昨晚吃了我那么多种子,肚子会不舒服吧,听说不清理干净的话会发烧,发烧了吗繁繁。”陈寻凑到他耳边问道。
“没有发烧。”易繁听到这些话羞的呼吸都不正常了。
“自己有时候会不清不楚的不知道是发烧了,让我来帮你量量体温吧。”陈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什么!嗯!”易繁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后穴里插入了一个冰凉的东西,“那是什么!”易繁担心的向后看。
“不要乱动啦,繁繁,我说了要帮你量量体温看看发烧了没有,所以才把温度计插了进去。”陈寻摸著摸著就顺著系围裙的带子摸到了胸前,玩弄著两个大白兔,感受它们的温度,弹性极佳的任自己揉捏变形。”
“笨蛋,哪有把温度计放进那里量体温的。”小穴里的冰冷和前面的火热让易繁渐渐心痒难耐,双腿开始摩擦生殖器屁股也开始小幅度的扭著想获得快感。
“居然说我是笨蛋,繁繁,你说我怎么惩罚你好。”陈寻坏心的拿著温度计的底端开始向里抽插,紧嫩的小穴被温度计插的发麻,来来回回摩擦的穴道发热,温度计却依然冰冷冷的不解风情,后穴已习惯了粗大的肉棒,不满足于小小的温度计,穴心深处开始瘙痒起来,易繁扭了两下屁股更痒了,只好期待的看著陈寻,陈寻却耐心的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陈寻看向案板上,?果,梨子,哈密瓜,太大了,他把目光转到旁边的篮子里,鲜红的圣女果吸引了他的注意,“繁繁,你要是能吞下五个圣女果我就放过你。”陈寻不怀好意的笑道。
“唔,我吃。”易繁甘心顺著陈寻,陈寻打掉易繁伸出的手,“用下面的嘴,二选一。”
“下面!”易繁即觉得羞愧又抗拒不了陈寻,更何况靡红的小穴早已忍耐不住的一张一合,褶皱的小洞向外吐著淫汁。易繁拿起一枚圣女果,一手掰开菊穴,把圣女果的尖端对著穴口,开始慢慢往里推,“嗯啊!”易繁颤抖的嘤咛著,鲜红的圣女果如同老汉推车,缓缓又艰难的向里开拓到,肠肉纷纷围上来亲吻著艳丽的果实,肉洞被撑到了半个乒乓球大,果实底端的绿叶将肉洞盖住,而温度计被挤到边上,陈寻坏心的伸出食指往里一推,“啊!啊!嗯!哼!”易繁紧握著手双眼瞪大,红果实和片片绿叶一同被推进进穴道,肠道绞著异物急剧的收缩著,穴口形成一个空洞,陈寻用手指往里戳了戳,又塞进了一颗圣女果,当塞进第三颗时,易繁觉得后穴被撑到爆满,胀胀的不舒服,红果实在紧致的穴道里咕溜咕溜,肠道都要被挤破了似的,“不行了,阿寻,放不下了。”易繁只好哀求陈寻,“下次再玩了好不好,会坏的。”
双根齐下
陈寻将温度计拔了出来,看了下温度,“阿繁,你看,三十七度八,发烧了,要打针才能好。”易繁扭头看了眼温度计,“才没有,是因为刚刚。”易繁无力的辩解道。“不用担心,我马上就给你输液。”陈寻将圣女果一个个的抠了出来,“嗯!嗯!”易繁的后穴被手抠的开始出汁,陈寻在昨天买的蔬菜里拿出了一根苦瓜,易繁看到不由的紧张起来,“阿寻,你拿它做什么。”不会是,易繁一想到可能是用来插自己的屁股,再看看苦瓜上布满的大凸粒,还有粗壮的瓜身,心跳徒然加快起来,下面的嘴巴越发努力分泌出汁水,陈寻将苦瓜清洗了一下,用手摸了两下阴蒂,将大半个苦瓜噗呲一声插进了阴穴,“嗯!啊!!”易繁吃痛的哼了一声,艳红的花穴将粗大的青苦瓜紧紧的夹著,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夹紧了,不准掉。”陈寻说著就将分身插进了后穴,热的易繁又是一阵颤栗,易繁已由最初的站姿变成两手扶著灶案,腰折成九十度,双腿大开,陈寻大力的啪啪两声打在易繁的屁股上,打得翘屁股一阵摇晃,陈寻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先用龟头在穴口打圈,然后慢慢插进去,磨著窄小的肠壁,磨的易繁反而越来越痒,这种温柔的抚慰如同隔靴搔痒,穴肉得不到足够的快感,穴心更是痒的流水,更何况会阴里还插著一根粗大的苦瓜,易繁受不住的开始扭动身体,被折腾的面红耳赤,淫水猛流从两个小嘴里纷纷滴落出来,“阿寻,好阿寻,快来干我。”
这时候两人哪还管上班要迟到了,易繁的后穴被淫水濡的湿漉漉的,穴肉也自己蠕动著吞噬著肉棒,陈寻开始由慢到快,噗呲噗呲的在淫水直流的肉洞里抽插,巨大坚挺的分身压迫著小穴,每一下都直干到穴底,干到穴心深处给易繁止痒,巨大的分身气势如虹的插在肉穴里,搅的肉穴淫乱不堪,淫水流满了整根肉柱,留在两个充实的囊袋上,易繁的整个屁股都水光莹莹的,律动著腰一吸一合的咬著肉棒和苦瓜,陈寻伸出手来握住插在花穴的苦瓜开始在阴道里打圈,易繁感受著那布满的凸粒揉著软绵的阴肉,那比寻常女子更小的会阴不需要用力也能将苦瓜夹的死死的,任它在里面无情的刮过壁肉。
“啊!啊,阿寻,阿寻,不行了,两个小嘴都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唔,唔,干死我吧,阿寻,唔,唔。”易繁被干的眼神涣散,说不出话来,被干的唔唔唔唔的随著肉棒的顶弄发出不规则的鼻音,易繁被快感冲击的前面要射出精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被操的快感如同波涛一浪一浪打来,“啊嗯啊!!!”易繁的腰颤抖的痉挛著,喷射著将精液洒在围裙和灶案上,陈寻依然在玩弄著他两个极度敏感的小穴,感受著那狰狞的肉棍在小穴里肆意的玩弄著他的敏感点,两人契合的没有一丝空隙,碾在前列腺上的肉棒烫的他身体融成了一滩水,在易繁要被操晕过去的时候,陈寻终于射了出来,同时猛的把苦瓜拔了出来,易繁被烫的又是一阵痉挛,顺著苦瓜一波淫水也被带了出来,沾满了白液的苦瓜滚落到地上,汁水却连两人的大腿都流湿了大半,每当这个时候,易繁总有在受孕的错觉。阿寻的精液充满了我的里面,多到溢出来,易繁缩紧穴口,精液依然往外流。
见家人
“哎,我总觉得今天怪怪的,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小美拍了拍唐文的肩膀,唐文回过头来,“经理还没来上班。”
“对哦,我说怎么感觉怪怪的,天哪,经理三年来都没迟过到,不敢相信啊,经理也会迟到。”小美瞬间打开了八卦之魂,“哎,你说,经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最近怎么总觉得经理的气场变了,没有以前那么高高在上凡人莫近了。”
“不知道,别八卦了。”唐文也觉得疑惑,“你是八卦不出经理的,根本没人传过他的绯闻和小道消息。”
“哎,你说,经理不会是恋爱了吧,哎,经理会喜欢哪种女孩子。”小美一旦八卦起来就停不下来。
“能让经理动心的应该很漂亮吧,经理就像是一座冰山,能把他融化的肯定不是凡人。”
“经理是喜欢热情如火还是柔情似水的呢,哎,你说,我也没有可能。”小美自得意满的看著唐文,唐文听完后不想搭理她转过了头继续工作,“死心吧,别自找烦恼。”
小美决定吃中餐时找公司里的女同事聊一聊这事,一回头,就看到经理在门口打卡,而陈寻站在他旁边,小美心中警铃大响。
陈寻一路暗暗扶著易繁,今天是过分了一点,可是谁看到自己啊老婆光溜溜的就穿条围裙在那做菜还能忍得住,在送进办公室的时候,易繁有些吃痛的坐在办公椅上,他亲了陈寻一下,“去工作吧。”陈寻看到他春情氾滥,眼眸带羞的样子,忍住抱著他亲上一番的欲望出了门回到自己的座位。“陈寻陈寻,你怎么会和经理一起。”小美立马问道。
“哦,我在路上看到经理不小心崴了脚就扶了他一下。”陈寻随口答道。
“可经理怎么会崴了脚呢。”小美追问著。
“这我就不知道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回去做你的事。”陈寻催促著
“知道,陈寻,中午我请你吃饭,去不去。”
“不去。”陈寻斩钉截铁的拒绝
“为什么。”小美疑问著
“因为我中午打算埋头苦干这样下午就能早点做完不用加班了。”废话,当然是因为我是有家室的人,而且老婆比你漂亮比你能干。陈寻在内心吐著槽,只想结束掉这场对话赶快工作。小美悻悻的转过了身,什么嘛,在心里不满的嘟囔,本来还想从你这里打听到经理的消息的。
吃完晚饭后,易繁将一张纸放在陈寻面前,“这是什么。”陈寻拿起纸张看起来,标题赫然几个大字,中国程式设计大赛。
“这是……”陈寻仔细的看下去。
“你可以参加啊,我知道你大学的时候专业是工商管理,靠著兴趣自学了电脑,代表学校参加过ACM,团队还获得过亚洲区域赛的铜奖,这次是个提高自己的机会。”
“那是大学时候的事了,大家都抱著对电脑的热爱不知义无反顾的往前闯,现在哪还有这份激情。”陈寻顿了顿,“当年三个人,一个早就出了国没了消息,一个继承家里的事业在卖茶叶,还一个就是我总是跳槽到现在还是个小职员。”陈寻有些失落,那是凤凰台上一去不复返的光辉岁月,现在大家天南海北,梦想这种东西似乎渐渐淡去了生活,它是生活的必需品吗,他脑海里突然回荡著周星驰的一句台词,人如果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现在的自己,是被什么绊住了总在原地打圈。
“没关系,不需要马上做决定,离参赛日期还有一个月,可以好好想想。”易繁温柔的蹲下来轻抚著陈寻的肩膀。
陈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下电话,“小宇,怎么了。”
“嗯,好,要我去接你吗,好,那我在家等你。”陈寻没说多久就挂了电话,手里依然拽著那张纸。
“对了,繁繁,这个星期我要回家一趟。”陈寻抬起头。
“为什么,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易繁的心有些躁动,他意识到自己一刻也不想和陈寻分开。
“不是,我弟学校放假,他打算回来住几天,还有他学长。”陈寻看著易繁发呆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事兴奋的一把拉过易繁的手。“繁繁,干脆你和我一起回去吧,反正我弟也带回了一个学长。”
“可以吗。”易繁瞬间开心起来,要和阿寻的家人见面了吗。
“当然可以了,怎么,你不愿意。”陈寻逗弄著易繁。
“我愿意,好了,阿寻!”易繁喊著陈寻的名字,带著清酒的醇厚,优雅的上扬著,生出宠溺的感觉,让人沦陷其中。
“不过我暂时还不想让我弟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能理解吗。”陈寻不想看到这人委屈的表情。
“放心吧,阿寻,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援你的。”易繁俯身亲了下陈寻的额头。
介绍女朋友
陈寻在厨房里做菜,易繁在外面打扫卫生,虽然陈寻的家没有易繁的房子大,装潢也没有那么豪华,但随处摆放的兄弟两的照片和物品却能让人感到这一家人相处和睦,其乐融融。两个星期没有回来,房间里布满了灰尘,两人都累的大汗淋漓,易繁打扫完后就去洗了个澡,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陈寻赶快跑去开门,两个月没见了,平时工作忙还没觉得,当要见面的时候笑容早已不自觉的挂在脸上,心里的喜悦都要冲了来了。
“心宇”陈寻上下打量著久违的弟弟,看他有没有黑了瘦了,依然是高高的个子,轮廓深邃的脸,带著少年的青涩又意气分发的样子,“哥”,陈心宇上前抱了陈寻一下,少年的嗓音十分好听,如一坛香醇的老酒,光是闻到就觉得心驰神往。“这是我同学,陆景言。”
陈寻把目光转向陆景言,身材挺拔,身形偏瘦,狭长的眼睛向上勾著,眉毛更是好看,如用墨晕染了般浓重。“寻哥你好,我是小宇的同学陆景言,这次打扰你了。”少年彬彬有礼,举止比同龄人显得从容沉稳。
“不会不会,小宇的同学就跟我弟弟一样,快进来吧,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累了吧,饭菜已经做好了就可以吃了。”陈寻说著易繁就从浴室走了出来。
“对了,还没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朋友也是我的上司,易繁,虽然是上司,但这家伙很亲和的,大家不用怕得罪他,景言,就当在自己家好了,不用拘束。”陈寻赶忙介绍道。
“你好,我是易繁,把我当朋友一样就好了,别站门口了,快进来坐吧,吃完饭我请客带你们出去玩啊。”易繁说完就和陈寻一起去厨房端菜,陆景言也跟了过来,“我也来帮忙吧。”
“不用不用,就几个菜而已,你去客厅休息一下吧。”易繁拒绝道,推陆景言出了厨房。
“阿寻,你弟弟蛮帅嘛。”
“那当然了,你不看看我们家族的基因。”陈寻得瑟道,对于这个自小听话懂事的弟弟,陈寻一向不掩饰他的赞美,
“得瑟啊你,他同学说帅气的话更偏向漂亮。”易繁看著陈寻开心的样子自己也笑了,这就是家人带来的不可替代的喜悦吧。
“老婆,你也很漂亮啊。”陈寻边说边拧了一下易繁的屁股,“被小宇看到了怎么办。”易繁啪一声打掉了陈寻的手,两人笑闹一下就端著饭菜出去了。
饭间气氛融洽,大家都有说有笑,“小宇,在学校过的怎么样,钱够不够用,不够的话随时跟哥说。”陈寻关切的问道,心宇一向能妥善的处理好身边的每件事,同学,老师之间的关系,但自己依然会担心他,担心学校的饭菜合不合他胃口,天热了,天冷了,会不会有什么委屈不肯告诉他,甚至是交没交女朋友,有喜欢的人吗,事情纷繁杂乱,但自己更希望他独自去闯,做他背后的港湾。
“很好啦,哥,你不用担心我,反倒是你,是不是该找个女朋友来照顾你了,总是一个人在家偶尔还是会觉得无聊的吧。”陈心宇看著渐渐成为成熟男人的哥哥,这些年哥哥不断的换工作,也是想找一份更高的薪水来改善两人的生活,哥哥做什么事总是要考虑到他,自己无形之中就成了哥哥的绊脚石,哥哥的感情生活不稳定,他希望有一个人来照顾哥哥,至少可以陪在哥哥身边,哥哥对他很好却不怎么会照顾自己,总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的哥哥,自己怎么能放心下他。
易繁听到这话抬头看了陈寻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饭,虽然隐藏自己和阿寻的关系是经过他同意的,但听到这话心却有一丝痛。
“你还说我,你不是也没有女朋友吗。”陈寻反驳著。
“放心吧,寻哥,心宇在学校很受欢迎,我会照顾他的,不管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陆景言看著陈心宇笑起来上挑的眼角如一汪泉水,似乎有月光在里面盈盈的荡漾,柔和的光点带著深不可测的蕴意凝固在心宇身上。
“闭嘴,繁哥,你要是有空可要多给我哥介绍几个女朋友啊。”陈心宇瞪了陆景言一眼,又期待的看向易繁,易繁如鲠在咽,在大家的注视下也只好点了点头,“好。”笑了一下握紧了筷子。
“心宇,多吃点,尝尝我的厨艺有没有进步。”陈寻见状赶快岔开话题。
“哥,在学校我最想念的就是你做的饭菜了,妥妥的家的味道啊!”陈心宇夹起一块可乐鸡腿,“哥,你吃。”
“寻哥,等下能不能传授我一点厨艺。”陆景言在旁边插话道。
“怎么,你想学做饭。现在想学做饭的年轻人很少了,是要做给女朋友吃吗。”陈寻有些诧异。
“他还没答应我呢,所以才打算给他做他喜欢吃的留住他。”陆景言边说边意味深长的看了心宇一眼。陈心宇面色一沉,没说话继续吃饭享受著久违的味道。
“好啊,你是小宇的朋友我肯定毫无保留的交给你,哈哈,到时候别忘了给小宇也做一点就行了。”陈寻开始对陆景言感兴趣起来了,两人关系很好啊,小宇可从来不带同学来家里玩。
“一定,小宇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
情歌
吃完晚饭后,易繁开车带著大家去了KTV,这是一家高档会所,拥有高性能的音响设备和周全的服务,微暗的灯光营造了一种惬意的氛围,服务员端上了水果点心还有啤酒,大家很快就兴致勃勃的点起歌来,陈寻首先开了一嗓子,是beyond的不再犹豫,喧闹的音乐响起,前方传来微弱的光,彷佛站在舞台上,陈寻握著话筒笔挺著身躯,萤幕上出现熟悉的身影,“无聊望见了犹豫,达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斗志却抑制。”励志的歌词随著昂扬的歌声,陈寻的心情也跌宕起来,有一股热浪冲上脑海,“谁人定我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只想靠两手向理想挥手,问句天几高心中志比天高,自信打不死的心态活到老。”仿佛自己正在经历著梦想的搏斗,掩埋在生活下的东西悄然破土,在此刻主宰著他的情绪,他回头看向身边的人,他的爱人在注视著他,眸光像昏暗中的一盏灯,他的兄弟在他身后,是他撑起这个家的意义,他感到快乐淹没了胸口,今生还缺什么,便是这歌词中唱的梦想吧,他放声歌唱起来,易繁静静的看著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时间凝固在这一点。
接著便是易繁点的一剪梅了,他接过陈寻递过来的话筒,“接下来这首歌,送给我最爱的人。”易繁朝陈寻看过去,即使没有明亮的灯,也毫不影响自己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看到微暗中陈寻也在看著他,如果你能知晓我此刻的心情,易繁心想,优美的旋律渐渐响起,自己和阿寻的相遇相知一遍遍在脑海里回响,无论自己在什么地方,总是会轻而易举的想起他,一遍遍的去体会,去描摹他的轮廓,他不知道他们能否走过一生,“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但此时此刻的场景是如此鲜明,能否把自己的心意全部传达给对方,怎样怎样都不够,“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流。”歌词蜕去,中间的旋律依然悠扬,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无怨无悔。易繁想起每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把头搁在阿寻的大腿上,然后聆听自己响若击鼓的心跳,一下一下,呼吸之间都是这个人的气息。
易繁放下话筒,大家都鼓起掌来,“繁繁,唱得真好。”陈寻鼓的最起劲,下一首的歌名出现在萤幕上,《真爱你的云》,陆景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小宇,要不要和我合唱。”,陆景言朝心宇招手,“不要。”陈心宇果断拒绝了,陆景言转过身,“接下来这首,送给一个不解我心的人。”陆景言低沉沙哑的嗓音,柔和的旋律伴著一声低吟,缓缓的从他形状漂亮的薄唇吐出,弯弯转转清清浅浅,低低绕绕百转千回,寂静的唱著,光打在他的侧面,他低著头,彷佛身边没有一个人,浅薄的歌词进去,听到的人却赔进了心情,一只无形的手伸进胸口“因为风轻轻吹著,所以我想念你了,心是透明的,因为我不想隐藏了,因为决定爱你了,所以你别再怀疑了。”陆心宇看著他落落的背影,往事涌上心头,他爱一个得不到的人,而别人也对他怀有同样的感情吗,不是不懂,似乎是知道他不会离开,所以才任意的使唤这段感情,而自己求不能的痛苦,让自己对往事太执著了吗。“真爱你了,拥有就无求了,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陈心宇站起来出了门,他想去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清醒一下头脑,迎面走来几个人喝醉了一样走的不稳,陈心宇侧著身想避开,依然被迎面撞了一下,他心情本来就不算好,这一下更是有些上火,他忍著不想惹麻烦,迎面走在前头的那个人却毫不客气的连推了他几下,骂骂咧咧叫道,“走路没长眼睛啊。”气焰嚣张,陈心宇听完火烧上脑子对著那人就是一拳,那个男人被打翻在地,他的几个同胞见状立马动起手来,陈心宇原以为会挨一拳,却突然被一个人抱在怀里,他一看是陆景言,陆景言紧张的翻看他有没有受伤,一切都是完好的样子后转过身阴著脸看著那几个挥拳的人,一记右拳将一个人打翻在地,双手抓住一个人的脑袋膝盖往上连磕几下,“滚。”三两下就将几个人镇的不敢动,“你等著。”那人丢下一句恨话就悻悻的在同伴的搀扶下走了。
“你跟著我出来干嘛。”心宇一点也不领情的不给好脸色,“想你了啊。”陆景言转过头又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陈心宇尽量忽视他那双勾人的眼,“滚,刚才都还在一起,有什么好想的。”陆景言闻言附在他的耳边,“就是因为在一起才更想啊,你在我的身边我怎么按耐的住。”陈心宇听完一丝红晕染上脸颊,没有理他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陆景言走在他身边,陈心宇进了洗手间打开一扇门坐在了马桶盖上,陆景言跟了进来将门锁上,大腿跨坐在陈心宇腿上,挺身蹭了蹭心宇的生殖器,那根物什很快抬起了头,“快点。”陈心宇催促道。
洗手间承欢
陆景言将陈心宇的裤头的拉炼拉开,肉棒马上就跳了出来,他低下头将它含住,用舌头细细的舔舐著蘑菇一样的龟头,同时蜕下自己的裤子,双腿跪在马桶盖上支撑著自己的身体,身体弯的如一张等待发射的弓,腿上的肌肉都暴起,背部柔韧的曲线曝露在心宇眼前,陆景言用手在嘴里插了两下沾出些唾液,对著自己股间的肉洞慢慢的插了进去,紧小的肉洞马上将修长白皙的手指贴的妥妥的,陆景言闷哼一声,手指在靡红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为即将到来的粗壮肉棒打著前阵,亵玩自己的羞耻让陆景言红了脸,那双狭长勾人的眸子更是泛著春水,旖旎动人,陈心宇往前轻咬著陆景言胸前一颗肉红的果实,“嗯!心宇!”陆景言沙哑的哼了一声。那颗小果实在风中颤颤巍巍,突然被温暖的舌头包裹,马上就抬头挺胸起来,肉红的茱萸受到一股热液的搅动马上胀大了一倍,被玩弄的艳红艳红,“啊!嗯!心宇,不要只玩一边,另一颗也舔一舔。”陆景言被舔的全身发热,身下的手指变成了三根,被亵玩已久的肉洞驾轻就熟的分泌出了汁液润滑著穴道,手指插的肉洞噗呲噗呲的在寂静的洗手间里分外明显。
陈心宇听到这话便换了一边继续吸,好像吃奶一样发出咄咄的吮吸声,陆景言被吸得全身发麻,头脑里那根羞耻的弦早早的就断了,无论心宇要他摆什么样的姿势他都会乖乖的去做。陈心宇摸了一下陆景言高高翘起的肉棒,“啊!啊!”陆景言压抑不住的的哼出一串鼻音,“不要摸那,我会射出来的。”陆景言肉洞里的手指换成了四根。
“你怎么这么敏感,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给自己下了药。”陈心宇不满的掐了一下另一边被冷落的殷红的乳尖,“啊!心宇!心宇!”陆景言一边上下耸动一边叫著心上人的名字,“你就是我的药!心宇!心宇!插进来吧!”陆景言全身都泛著一层薄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突出的肌肉充满著情欲的颜色,那力量的代表此刻为了更持久的承欢好取悦他身上的人,陆景言将陈心宇的整根肉棒舔的水光渍渍的,两个囊袋也没有放过,扭动著不光滑的小舌一下一下舔著沉甸甸的两个大囊袋,“心宇!心宇!”陆景言难耐的扭了一下身体,迫不及待的挺起身体两手抓著陈心宇的肩膀,将肉穴对准龟头缓缓的坐了下去,狰狞的暗红色肉棒一下破开了柔嫩的穴道,紧紧的撑开褶叠的肠肉往肉洞深处驶去,“嗯!嗯嗯!哼哼!!太大了!太大了!”陆景言被大肉棒插的脸颊绯红,眼角泛泪,“要被干穿了!”。“闭嘴!”陈心宇见到陆景言这副淫荡的样子一个挺身就将大肉棒送进了更深处,陆景言张大了嘴尖叫一声,陈心宇双手抓著陆景言两个结实的臀瓣,往里狠狠的揉捏著,一边捏一边将陆景言的屁股抬高,陆景言也熟稔的随著肉棒抽插的节奏往上抬高身体,再狠狠的坐下去。“啊!啊!啊!啊!”陆景言被干的直叫,肉棒每每抽动都能插入肉穴的最深处,鞭打著陆景言敏感的前列腺,激的他臀部一阵痉挛,腰部也不停的晃动著让肉棒在肉穴里左右前后的插著淫靡的穴壁,刮得肉洞直出水,肉棒就著淫水狠狠将陆景言插的一阵颤动,紧窄的肉洞被干的一张一张,粉嫩的括约肌又紧紧的咬著柱身不放,洞口的穴肉不时被激烈的抽插干出了穴口,又被一下捅了进去。“啊啊!!”
陆景言张开著身体肌肉鼓鼓的被抽送的一动一动,腰力十足的持续的进行著蛙跳一样的运动,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在眼里,而自己甘心被同为男人的他玩弄,“啊!啊!啊!心宇!心宇!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心宇!慢点!慢点!啊!啊!要被操烂了!”陈心宇闷声不吭的只管挺腰操他,干著身下这个一摸就射的身体,在干了半个小时后,两人都大汗淋漓,陆景言觉得后穴热热的,每插送一下都有一丝痛楚,大概是肿了,可是痛楚的同时是更强烈的快感,他不断喊著心上人的名字,想要他操慢点,他被操的屁股都要麻了,陈心宇龟头在前列腺一个狠狠的磨转,陆景言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碾压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前端摇晃的肉棒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夹的陈心宇一个挺身射了出来,陆景言的声音已经哑的说不出话来。
夫妻该做的事
“繁繁,他们怎么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陈寻唱了几首歌后就坐在沙发上吃水果,易繁坐在陈寻身边,凝望了一眼门口,笑而不语。用牙签叉起一小块西瓜送到陈寻嘴边,“你先吃点水果润润嗓子。”陈寻一张口咬了整块西瓜,在嘴里咀嚼起来,西瓜还没吃完,就吻上了易繁水润的唇,“唔唔!”易繁被西瓜的残沫和灵巧的舌头搅的呼吸不上来,鲜红的西瓜汁顺著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两人正吻的动情,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赶忙分开调整呼吸,易繁有一种正在偷情的感觉。“你们刚去哪了,这么久。”陈寻好奇的问道。
“最近学校要举办大型的活动,我们在外面了相关的计画。”陈心宇随口编了个解释。
“这活动是你们负责的吗。”陈寻对心宇的校园生活十分关注。
“景言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这次的活动由他来策划。”
陆景言在一边笑著点了点头,脸上还散著红晕,坐在沙发上姿势有些怪异,易繁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们两。
不久都唱累了就开车回了家,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准备洗洗就睡觉,“因为只有两间卧室,所以景言和心宇一间,我和易繁一间。”,四人开始纷纷洗漱,夜凉如水,陈寻坐在柔软的床上发呆,易繁好奇的参观著陈寻的房间,灌篮高手的海报,高达的模型,还有手工制作的玩具,易繁小心的抚摸著书架上的书,十字军骑士,拿破仑传,易繁轻拭去字缝间微弱的灰尘,要想著当年陈寻翻书的场景,整个房间显示出主人的开朗豁达,易繁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在桌上的一张相片框,是张全家福,笑容甜蜜的一家人,父母在两边,一手拉著一个孩子,易繁看向那个稍高一些的男孩,他裂开了嘴,眼睛弯成月牙状,不带一丝杂质,正是人生最无忧无虑的年纪。
易繁回头看向坐在床边的陈寻,时间把他送到自己身边,自己能否能让他再度流露出相片上一样幸福无暇的笑容,“阿寻,在想什么呢。”易繁凑到陈寻跟前。
“我怎么总觉得他们两个怪怪的。”陈寻搭腔著。
“怎么怪了。”难道阿寻发现什么了。
“气氛,还有眼神,你注意那个陆景言看心宇的眼神了吗,怎么跟在看他女朋友似的。”阿寻托著下巴思考,或许是在看他男朋友似的呢,易繁心里打趣著,却没有说出来,还是让阿寻自己发现比较好。
“不行,我要去看看。”陈寻一手捶在另一只手上,“我有种莫名的预感。”陈寻的声音激昂起来。
“可是,你打算怎么看,冲进去?”易繁无奈的看著陈寻宠溺的笑著。
“看不到我就偷听。”陈寻坚定著眼神像要赴战场似的,下床推开门就来到了陈心宇的房前,陈寻谨慎的蹲下,用耳朵贴著房门,易繁跟在他身后,看著孩子气的陈寻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怕惹恼他,原来阿寻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易繁越了解陈寻就越觉得开心,觉得自己能真正走入他的生活。陈寻听了半天没听到一点动静,正当他打算撤退时房门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啊!”,颤抖的娇吟拖长了尾音,让人一听就心跳加快。陈寻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问题了,里面又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传来一声“小点声,被,我哥,听到了,怎么办。”陈寻手足无措的蹲在门外,他觉得自己要在风中凌乱了,“阿寻,要不我们回房吧。”易繁担心陈寻受不了刺激在他耳边劝道。
陈寻蹲的脚都麻了也不肯动,过了不久,又听到一阵细碎的呻吟,还有心宇心宇淫乱的叫声,陈寻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股气涌上脑子,正当他打算一脚踢开房门闯进去的时候易繁连忙抱著他不准他乱动然后强行把他拖走了,易繁把陈寻带回房门后被陈寻不耐烦的挣开,“你拉开我干嘛,干嘛不让我进去。”陈寻不满的看著易繁,易繁边抚摸著陈寻帮他顺气边赶紧解释怕他生气,“你就算要揭穿,也要给小宇一个面子吧,现在闯进去大家多尴尬,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陈寻一听觉得有理,慢慢的也就冷静下来,回想起来幸好当时没闯进去,不然怎么收场都不知道,咦,不过,繁繁表现的这么冷静,怎么像事先知道似的,他不高兴的易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易繁叹了一口气,“你别生气,我是看出了一点端倪,没告诉你是因为还没确定不想造出误会。”
“好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嘛,跟你差不多,就是,隐隐的觉得。”因为景言看心宇的眼神太露骨了,这句话易繁没敢说出来,他忽然想知道,自己看阿寻的眼神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
“别想这事了阿寻,我们来做点别的事吧。”易繁双手勾住陈寻的脖子,精致的眸子湿润润的看著他。“做夫妻间该做的事。”
被做到昏过去了
陈寻听到这话便一把抱起易繁,将他放在了书桌上,易繁上半身趴在桌上,脚踩在地上,书桌正对著窗户,陈寻拿来了一个枕头搁在易繁脖子上,将窗户打开,“阿寻。”窗子被打开,易繁一眼便能望到街上,一盏路灯静立街头,灯光斑驳,街上悄无人息,只有风吹著树叶飒飒的呢喃声,对面楼上疏疏灯火,一个个小格子被点亮。易繁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不安的扭了两下身子,陈寻毫不在乎的脱下了易繁的裤子,裤子落到易繁的脚下。“阿寻。”易繁又呼喊了一声,将双腿努力撑开,露出中间那个若隐若现的小穴,“对著视窗就算你叫的再浪也不会被小宇听到了,不过,叫的太大声的话小心被路人听到。”陈寻在易繁的耳边呵著气,一抹红从易繁的耳边蔓延到了双颊,“阿寻,温柔点。”易繁的嗓音温柔又低沉,如同窗外摆动的树叶,陈寻将两只手指插入了易繁红艳的嘴中,在嘴里转著圈,搅的易繁嘴中的唾液沾满了手指,“可是繁繁,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我粗暴的干著你,每次捅进去的时候你就一边抖一边叫,淫水流了一地。”陈寻边说边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插进了小穴,刮著干涩的肠壁激的肠肉一阵抖动,肠壁分泌出肠液来润滑著手指,手指一会儿就插的咕咕的响了。
“别说了!阿寻!把肉棒插进来吧!”易繁被说的心跳如鼓,热热的燥的很,身下光滑的皮肤被陈寻粗糙的大手抚摸著,易繁被摸的直抖,前面的男具立起来一颤一颤的只想射。陈寻感到穴道里已经水润润的,将巨棍对著穴嘴满满的磨了进去,“啊!!”易繁舒心的长叹一声,双眼迷离等著肉棒如狂风暴雨般操著他淫靡的身体,哪知陈寻干进去后就一直磨著花心,左戳戳右戳戳刮著穴心,淫贱的穴心一阵颤栗,被温柔的抚摸既感到快感连连却又不满足于此的搔痒难耐,“阿寻!快一点!快一点!猛干我。”易繁心跳如雷的说著羞耻的话。
“繁繁,你刚刚不是要我温柔一点吗。”陈寻将巨棍缓缓旋转而入后停顿一下又开始了慢慢的抽插,穴道饥渴的咬著巨物不放,陈寻的肉棒被吸的又胀大了一圈,穴道被撑开到极致,穴壁动弹不了毫无缝隙的紧紧的贴著巨棍,“唔!唔!”易繁洁白的屁股里插著根巨棒,他本能的摇了几下屁股,一股白浊从屁眼里流了出来。“阿寻,好老公,用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操我,操烂我的屁股,操死我吧。”易繁被干的丢了神智,娇喘著只想渴求著对方的大肉棒快来狠干他一番,干死他瘙痒的穴心深处。这时候窗外传来一阵狗叫声,一个男人牵著一条狗在窗下散步,易繁看著窗下走动的男人,淫穴痒的直流水,身体敏感的又热又痒,前端的马眼也流出了精水。“老公!老公!干干骚老婆吧!嗯!哼!嗯嗯!啊!啊!老公!老公!干死骚老婆吧!骚老婆要好老公的大肉棒!”
易繁被陈寻干的随著桌子剧烈的摇动,雪白的身子被肉棒狠撞到穴眼里磨擦著桌面上下大幅度的起伏,大长腿将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著,一只狰狞的肉棒正在殷红的骚穴里狂肏猛干,操得骚穴流得如打开的水龙头。陈寻将巨物整根拔出,对著被干得媚肉外翻的骚穴噗噗的整根捅入直捣花心,“啊!啊啊!!”易繁被干的脖头往后一仰,银液顺著艳红的嘴角流到下巴滴到锁骨上,穴心深处黄豆般大小的肉粒被巨龙在上面一阵狂捣痉挛的疯颤著,肉粒被搅的流满了骚水,顺著被干松的甬道溢出了媚肉流满了大腿,易繁双腿打著颤,看到下面溜狗的男人正往上看,自己在阿寻身下淫贱的样子被人看到了吗,“老公!我想舔舔你的大肉棒!”易繁双眼涣散,媚眼如丝,诱人的身体出现在整个视窗中,发浪的吐著淫词艳语,雪白柔亮的翘臀上和圆润的大腿上流满了腥臊的爱液。
“骚货!你老公我只有一个肉棒,你是要我先肏你还是先给你舔。”陈寻见到易繁这副骚样,雪白的屁股在他手中不断变换形状,陈寻提枪对著肉洞又是一阵猛插狂干,如打桩机噗呲噗呲的不知疲倦狠干著穴心,干得易繁的骚穴再也无法收缩,形成一个小圆洞任陈寻的巨龙在里面狂肏。“老公!先操烂的我的屁眼再让我舔你的大肉棒!”易繁被干的穴里心里眼里只有陈寻的大肉棒,大腿斗的像筛子,全靠修长的双腿高高的翘著近似两个大肉球的臀瓣任陈寻站著著猛干,易繁被陈寻翻开身子把双腿折倒脖子上,靡红的穴嘴一览无馀,红的白的黏满了肿起的翻开花嘴,想朵娇艳的花被辣棍凌虐的一地凄惨,楚楚可怜一按就出水,易繁被干的射了三次精液后被干昏了过去,陈寻见易繁昏了过去没有鞭尸的兴趣就对著肉洞肏了一顿后也射了出来。
被揭穿了
“哥!”陈心宇从房里出来,神清气爽的向陈寻打招呼,陈寻很早就醒来了,一直在被窝里纠结怎么和小宇说,易繁在一边笑著看他拧著眉头,“直接说好了,语气委婉一点,兄弟两有什么不能说的。”易繁在一边给出了他的建议。陈寻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至少要了解清楚两人是什么关系。
“小宇啊,景言呢。”陈寻看向了弟弟的卧室
“嗯,他昨晚累了,让他再睡一会。”心宇看著一大早就神秘兮兮的老哥。
“好吧,你来我房里一下,我有话和你说。”陈寻脑子里不断回响昨晚累了昨晚累了这句话。
两人进了屋,易繁见状便去厨房里做早餐,“哥,什么事啊!”陈心宇这几日见识了易繁的厨艺,一见他说要去做早餐肚子便有些饿。
“唔,小宇,你和景言。”陈寻事到临头又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始,“你和景言。”陈寻支支吾吾的又重复了一遍。
“哥,你都知道啦。”心宇第一次见哥哥如此扭捏,心下便猜出了几分,就是不知道哥哥知道了多少。
听到小宇如此回答,陈寻也就急忙问下去了,“小宇,你和景言,是认真的吗。”
陈心宇想了想,他自己都要被自己弄糊涂了,“一开始只是单纯的炮友,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关系。”心宇看向窗外,看向熟悉的一成不变的风景,却如同置身事外,模模糊糊间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到了该做出决定的时候吗。
“所以,你们现在只是玩玩吗。”陈寻有点听不懂弟弟的意思,在他印象里,心宇不是这么随便的人,他一直都很洁身自好。
“也不全是,至少他对我……”心宇陷入一阵恍惚,他对我,自己明明知道他的心意,如果自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应该推开他划开界限吗,可是他们两个人,却越走越近,这次他说要陪自己回家,自己也没有拒绝。
“好吧,你们在一起多久了。”陈寻见弟弟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心意,就转向了另一个问题。
“一年多了,开学不久就在一起了。”心宇回想当初,忍不住上扬出一个笑容,景言这个傻子。
“这么久了,好吧,别的哥就不说你了,哥相信你能处理好,不过小宇,哥还是希望你能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人生匆匆几十年,要分得清什么才是对你重要的,对了,你们在一起那个时,记得要带套。”陈寻想了想,有些担心弟弟又不知道该给什么建议。
“放心吧,哥,他只和我做过,我也一样,不带套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你还真当你弟弟滥交啊。”心宇有些好笑的看著窘迫的哥哥,两个人是第一次了这种话题。
“好吧,出去吃早餐吧。”陈寻无奈的拉著弟弟出了门。
“心宇,去喊景言起床吃早餐吧。”易繁在厨房里朝两人喊道。
陈寻盯著易繁的忙碌的背景,感到有些想念,他上前抱住易繁柔软温暖的身躯,“繁繁!”陈寻嘟囔著在易繁脖子边蹭了蹭,“怎么了?”易繁被蹭的痒痒的,声音也低低的,他转头轻柔的吻著陈寻的脸颊,两人鼻间的气息交织著,脖子靠在一起两条小舌紧紧的缠绕住对方,延伸出枝蔓将两人的身躯包裹在一起,肌肤相亲,呼吸与共。
两人听到楼上的关门声恋恋不舍的分开了对方,陈寻看著易繁娇羞动情,一副任他宰割的乖巧样,不禁动起怀心思来,是不是该买点道具来调节两人的性福生活了。
陈心宇过来帮忙端早餐,餐桌上,五颜六色的水果拼盘被陈心宇吃了大半,一碗馄饨也是香气飘飘,他夸张的舔了下勺子,“易繁哥真是居家必备的好男人啊。”
听到这话陈寻不服了,停下了正在勺馄饨的手,“怎么没听你这么夸过我,怎么,难道我就不是居家必备的好男人。”
“诶!哥,你也算是好男人了,但比起易繁哥,稍微糙了一点,嗯!用最近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屌丝了一点。”陈心宇无视陈寻越来越怒气飙升的脸,依然在那滔滔不绝,“你看易繁哥,眉清目秀,年少有为,还是大长腿,现在就流行这种韩剧欧巴….”陆景言在旁看的目瞪口呆,“其实你哥非常优秀。”易繁赶紧在一边打圆场,还没说完就被陈寻打断。“你闭嘴!”易繁只好低下头默默吃馄饨。
“小子,翅膀硬了是吧!你哥我也是大长腿,而且文治武功……”陈寻提高音调,抬著双手,两兄弟就这么你来我往插科打诨大早上的闹的不可开交,吵了一通后又搭著肩膀一起去客厅里看了狂蟒三部曲,易繁和陆景言在厨房里收拾筷碗,相视无言。
心宇在家住了两日便要奔往学校了,分开时兄弟两都有点不舍,“放心啦,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陈心宇凑到陈寻耳边,“祝你和易繁哥百年好合。”陈心宇说完这句就跳开老远,朝远方走去。“不是,欸!”当陈寻反应过来时陈心宇已经走了老远,这小子,被他知道了吗,陈寻难得的脸红了一次,站在原地眺望著陈心宇远去的背影,还百年好合,心宇长大了呀,不再是当年那个依赖著哥哥懵懂的男孩,他也会有自己喜欢的人,慢慢的组建家庭。“阿寻,进来吧,外面风大。”易繁看著陈寻站在那怔怔的发呆。
“嗯,好。”陈寻回过神来,拉著易繁进了屋。
香艳内衣
易繁坐在沙发上有些心神不安,阿寻出去一下午了,也没和他说出去做什么,易繁站起来又坐下,不过是出去一会,自己胡思乱想什么,易繁起身去橱柜里开了瓶红酒,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就又坐在那发呆,叮叮叮,门外响起了按铃的声音,应该是阿寻,易繁赶忙跑去开门,连猫眼也没有看直接开了门,“阿寻!”易繁扑进陈寻怀里,燥乱的心被熟悉的气息抚平。
“繁繁,一下午不见就这么热情啊。”陈寻依然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易繁瞧间他手上提著一个袋子,“这是什么。”易繁探头去望,东西却被遮的严严实实
“买给你的衣服。”陈寻笑的意味深长。
“买给我的。”易繁开心的看著陈寻,虽然自己不缺衣服在这方面也不甚讲究,但如果是阿寻买的话,他一定会天天穿在身上,这是阿寻第一次送东西给他!两人怀著不同的笑容进了卧室。
“老婆,把衣服试给我看。”陈寻万分期待的看著他,一想到易繁穿著这东西的风景,他的下面就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易繁听到陈寻喊他作老婆,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平常只有在性爱中阿寻才会这样喊他,老婆老婆的刺激的他一下就射了出来,他甚至会幻想自己正在受孕,精液被他吸到子宫里。
“好啊。”易繁低著头心扑通扑通的,低敛著眉色,清俊的脸上透出一丝薄红,他缓缓打开包裹严实的袋子,扯出了里面的衣服,目不转睛的呆立在原地,双颊越来越红,心跳的难以呼吸,抓著衣服的手轻微的抖了两下。
“怎么了,老婆,快点穿上呀。”陈寻即想多看看易繁害羞的表情又急切的想看他穿上这件衣服,把人拖到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易繁虽然感到难以为情,却不想扫陈寻的兴致,自己的身体也被这件衣服挑起了情欲,他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解开束缚带,一对娇羞的双乳爆了出来。他想看到阿寻快乐的表情,完全被自己吸引。“裤子也脱掉。”陈寻每当这时,就会有一种强烈的控制欲,享受著发号施令的快感。易繁闻言便快速的脱下了裤子,曼妙的身躯赤条条的收入陈寻的眼里。
“老婆,你看这里有三件,你想先穿哪一件,这件红色的最经典。”陈寻边说边拎起来在易繁面前晃了晃,“白色的显得端庄,玩起来别有风味,这件黑色透视的,最诱惑。”陈寻将它举起来比对著易繁两个浑圆的大肉球,下半身顿时硬的如一根铁杵。易繁赤裸裸的,脸红的都能滴出水来,胯下的两个小穴也敏感的一缩一缩的,要湿了。“这件红色的。”易繁咽了咽口水,抓著红衣的手不受控制的抖著,红艳艳的仿佛自己是阿寻的新娘,而他们即将洞房。易繁挺著一对大奶子,将大红的绸缎贴在双乳上在光洁的后背系上带子,火红的肚兜呈菱形,被撑得老高,根本盖不住易繁一对汹涌澎湃的大肉球,漏出了肉球的一角在肚兜外,吸引著人们深入兜内亵玩双乳,红肚兜上还系著一对鸳鸯,一对肉球傲然的挺立著,仿佛是鸳鸯将两个目眩神摇的大肉球顶在头上,陈寻一把拉过直愣愣盯著床单不敢低头看的易繁坐在腿上,“老婆,你看你多美!”
陈寻将双手伸入兜内,顺著外乳滑到饱满的乳头,那肌肤滑的似冰面,陈寻粗糙的大手溜冰一般在呼之欲出的双乳上来回滑著圈,他托著一对沉甸甸的大肉球,肚兜上显示出一道纵深的乳沟,“宝贝你看。”陈寻色眯眯的将双乳在手中抛了抛,两个大肉球一阵花枝乱颤,易繁红著脸看著从乳沟内痴迷的嗅著乳香的陈寻,“老公!”易繁娇吟了一声,打开双腿夹著陈寻的腰,下面的小洞已经湿漉漉了,易繁看著陈寻腹部隆起的巨团,想像著那惊人的尺寸干的自己神魂颠倒,马上有水从小洞里流了出来浸湿了内裤。
“老婆,这么快就发骚啦。”陈寻摸了一把易繁的下体,沾出一手的淫水,“骚货,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吃药了,这么骚。”陈寻瞪著眼一把扯掉了易繁的内裤,将他倒趴著,双腿架在脖子上,两个甜蜜幽深的密穴全部展示在人前,“好老公!别看了!快来干干我吧。”陈寻贪婪的盯著两个小穴拨弄著被浸的水滋滋的花唇,易繁犹如被这火辣辣的视线奸著,浑身敏感的一碰就抖,两个小嘴也一张一合的渴求著一根大肉棒。
陈寻摸了两下易繁的下身,易繁修长的双腿在陈寻脖子边抖著,抖的花唇不断泌水,陈寻早已坚硬似杵,一把翻过易繁,将他抱在怀里从后面插了进去,大铁杵顺著滑溜溜的甬道一下捅到了阴道深处,夹的媚肉一阵哆嗦,陈寻将易繁的双腿往后折,让他向后勾著自己的腰,易繁的双腿被打开到了极致,花穴从前方轻而易举的看到。“嗯。”陈寻一边往媚肉里纵深的快速抽插,一边摸进艳红的肚兜里双手揉搓著易繁两个粉嫩香艳的大肉球。“下次要在卧室里装一面镜子,这样老婆就能欣赏到被我干到浑身精液的骚老婆的淫荡样,尤其是我在小穴里面射精的时候,老婆张著嘴流著水被我哭著干到高潮。”易繁听到陈寻嘴里不断吐出羞辱他的话,快感一波波累积,“啊啊!!”易繁垂头低泣了一声啊的射了一枕头的精液。
陈寻的肉棍在媚肉里越插越大,钉在易繁哆嗦的花心上猛插那一点,易繁往往一声淫叫还没吐完就又被干出一声尖叫,肉棒挟裹著热浪快速的击打著淫心,媚肉夹的肉棒战战兢兢的,被干的淫水噗噗的在花穴里回响。
“老婆,我们也在你的办公室里装一面镜子,把门换成隔音的我想在所有人面前干你,好不好。”陈寻捏著乳头往往肚兜外扯著,“啊!好!啊!干我!干我!干死我!唔啊!”易繁神志不清的叫的一声比一声高,花唇被肉棍摩擦的肿大,夹不住比铁杵要大肉棍被狂风暴雨一顿猛干。“啊啊!啊!啊!唔啊!老公!老公!骚货要被你”易繁尖叫一句“干死啦!啊啊!”,一道浊流射了出来,同时腰痉挛似的抖著,两个大肉球也扑簌簌的陈寻手上活蹦乱跳,双腿勾著陈寻的大腿,淫液打湿了两人的下半身一直流到脚踝从脚尖上滴落到床上。陈寻猛干了一个小时,擦的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我的女朋友
“喂,谁啊。”陈寻迷迷糊糊眨巴了几下眼睛,抓过床边不断震动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阿寻,是我啊,傅伟,起床了吗。”电话里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阿伟啊,有什么事吗。”陈寻晃了两下脑袋坐了起来,被子从他肩膀滑倒了腰间,露出结实的腹部。
“今年的同学会记得来参加,去年你没来。”对方沉稳的语气形成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
“可是。”陈寻已经差不多清醒了过来,他看向床边,“每次去都无聊的要死,要忍受各种八卦,你现在工资多少啊,房子车子买了没有啊,总是问这种无聊的问题烦死了根本没有同学会的意义。”易繁去哪了,陈寻扫视著四周。
“这次跟往常不一样,你一定要去。”对方压下了调子。
“为什么。”陈寻下了床下楼找吃的。
“因为这次唐鑫会来。”声音像从遥远的隧道里传来,陈寻顿在原地,记忆的阀门慢慢开启。
他,傅伟,唐鑫,大学时候最要好的朋友,是他们带他领略到了程式设计的魅力,另原本读工商管理的他走上了自学电脑的道路,毕业后各奔东西,联系也变少了,但只要一提起对方的名字,一起度过的大学生活便历历在目,因为他们代表里,他的那段黄金时光。
“他从国外回来了吗,什么时候,怎么没联系我,怎么会突然回来。”陈寻的问题像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昨天才回来,我也是刚得知的,你不是手机号码换了吗,他找我要了你的手机号码,应该很快就会给你打电话了,记得来,我有事先去忙了。”傅伟丢下这句话就挂了机。陈寻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出唐鑫那张校草级别的脸,对这次同学会也万分期待起来。这小子,第一个联系的果然是傅伟,难不成这么多年了还不能忘怀。
“怎么了。”易繁看著餐桌上的陈寻频频走神。
“明天就是同学会了,该死,昨天大学的班长打电话给我,让我带著女朋友一起区参加同学会,如果到时候我没有女伴,一定会被那群人无情的嘲笑。”陈寻拿著叉子使劲叉著盘里的义大利面,原本澄黄的面条被弄的凌乱不堪。
“阿寻。”易繁支吾著,“别弄面条了,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陈寻抬起头眼睛闪闪的看著他。
“嗯,我可以穿裙子扮成女孩子。”易繁的声音越来越低,小巧的耳朵红了大半,这个想法已经在他心里埋藏了好几天了,他希望更多的了解陈寻,他的过去,他的同学,仿佛这样,他就也参与了他错过的陈寻的青春时光。
“真的吗,你愿意,可是你的锁骨怎么办。”
“带个颈饰就可以了。”易繁跑去卧室里拿出了好几个项圈,黑色的绸布缠绕著洁白的颈部,项圈下挂著各种饰品,你看,有女仆的,铃铛的,哥特系,星星还有樱桃,“阿寻,你希望我戴上哪一个。”
“繁繁,你这是早已做好了准备就等著我同意了啊,相信衣服你也已经买好了吧。”陈寻若有所思的摸著精致的项圈。
易繁刷的一下脸红了,“你知道,我向来是个提前做准备的人。”
“就这个吧。”易繁拣出一个黑绸布上系著一个精美的黑蝴蝶下面挂著一个小巧精致的铃铛,陈寻搂住易繁肆虐的咬著那两片红唇,揉著他胸前傲人的双乳,“老婆,你又诱惑我。”陈寻一把拽下易繁的裤子,从口袋掏出一个跳蛋塞进了后穴。
华灯初上,唐鑫徘徊在街口,站在美味人生,一家甜品店前,还在大学时,他最锺爱的,就是这家甜品店,陈寻曾经无数次吐槽他身为一个男人,却喜欢吃甜品,等下就要见到那个人了,有多少年没见了,时间的界限慢慢被模糊,人游走在记忆的边缘,只能通过另一个自己,怀念当年的一幕幕,让那个不可否认的自己,替自己作出选择,不管是后悔,还是庆幸。
“唐鑫。”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一声把过去和现在连接在了一起。
“阿伟。”唐鑫回过头,“你怎么在这。”对面的男子高高瘦瘦,眼神却十分锐利,直视他的眼睛时,会有一种被鹰盯上的感觉,但唐鑫知道,这个人,是个难得的,会为别人考虑,无微不至的人。
“我来买你喜欢吃的甜食,正好,进去看看你喜欢吃哪种,不知道你口味变了没有。”傅伟说完就拉著唐鑫进了甜品店,炙热的白炽灯下,唐鑫的掌心,微微出著汗,白皙的脸显的红润润的。
“椰蓉面包,凤梨果糕,朱古力核仁甜甜圈,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傅伟回头看向唐鑫,他正怔怔的看著自己,“发什么呆,这些你现在还喜欢吃吗。”
唐鑫小鸡啄米般点著头,“爱吃爱吃,我爱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变过。”
傅伟的眼神渐渐幽深的如同一潭古井,他停下脚步,唐鑫比他矮三釐米,他伏在唐鑫耳边,唐鑫的心跳快的不受控制,“你爱的,究竟是什么。”
那一边,陈寻僵著脸如同关公,脸也气的红通通的,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感觉耳边的声音,实在是呱噪的要死,他身边坐著易繁,但易繁被一群人围著。
白古推开门带进一阵冷风,他看向屋内,“关门啊班长。”说话的是当年班上的班花,“这是怎么了。”白古拎著一箱啤酒诧异的看著女生零零落落的在一边聊著八卦,而男生们,在角落里里外两三层的围成了一个圈,“看美女呗,班长,你也快去凑一凑热闹。”班花语带讽刺。
“美女,谁啊。”白古一头雾水,“陈寻带来的女朋友,是个大美女哦。”班花的语气越来越酸涩,最后忿忿不平的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白古小心翼翼的绕过这只母老虎,朝男生们走了过去,“来来来,喝酒,在聊什么呢?”几个人转身为他坦开了一条道路,还有几个人依然围在前面,“易繁,你和陈寻是怎么认识的,交往多久了。”白古向这个传说中美女看了过去,雪白的皮肤在暗淡的灯光显出一种说不出的妖媚,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潋滟绝艳的眼眸,仿佛能言语的看著你,一抹红唇黑翘的睫毛,长发如丝绸般垂在裸露的肩上,如同雪上的乌碳,前凸后翘细腰轻软,白古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马上热情的招待大家喝酒吃东西。
易繁紧张的不时瞧两下陈寻,生气了吗,早知道就不来了,易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难耐的摩挲了下大腿,跳蛋在穴肉里蠕动,擦著敏感的穴肉刺激著大腿一阵轻颤,易繁红著脸沙哑的低声唤道,“阿寻。”易繁摇了摇陈寻的腿,而此时陈寻在内心咆哮,“我要把傅伟和唐鑫碎尸万段,没错,碎尸万段,把我骗过来,这两个人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这群重色轻友的混蛋,可恶,再也不让易繁穿女装出门了。”陈寻把手伸进裤兜将跳蛋开到了自动挡,跳蛋在紧窄的小穴里轻微的抽搐起来。
低头的雪白
屁股里的跳蛋突然跳动起来,易繁吓了一大跳,夹紧了腿,双手握成拳忍著体内的骚动,易繁侧头看向陈寻,陈寻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对他咧嘴一笑,捉弄了一下易繁,心情变好了很多,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却可以隐秘的玩弄他的身体,自己也变的兴奋起来,陈寻很快就将唐鑫等人抛到了九霄云外,专注于逗的易繁面红心跳。
易繁看到陈寻平息了怒火的样子,心下松了一口气,在昏暗的角落里,大家都在前方沙发上喝酒,易繁的手轻柔的抚摸著陈寻的大腿,感受著手下强劲的肌肉,陈寻被易繁摸的感到喉咙深处一阵干渴,这是被易繁调戏了吗。陈寻将手伸向易繁的短裙,在短裙下沿著结实的大腿摸到弹性十足又松软的屁股,光滑的肌肤如同上等的绸缎让人爱不释手,易繁坐在那儿动也不敢动,跳蛋开拓著他敏感的穴道,裙子里的手沿著大腿点火,易繁小幅度的扭著身体,面色已经有些潮红,他感到自己的阴茎有了抬头的趋势,“阿寻,别玩了,我会射出来的。”易繁只好红著脸把头靠在陈寻肩上小声的哀求他。
易繁整个人都贴在陈寻身上,这可方便了陈寻的手伸到易繁的股后,陈寻将手插在臀缝里,五指抓著右边圆润的臀肉上下揉捏,抓住松开抓住松开,不时将手卡在臀缝里上下抽插,当五指滑过那个因为跳蛋而微张著小口的穴口时,猛的用指甲刮擦一下,刮的易繁臀部一阵抖动,趴在陈寻怀里娇喘吁吁。
“关系真好啊。”班花从不远处看著这一幕,“开个同学会也要黏在一起。”班花举起酒杯灌了一口酒,靠,老娘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个疼老娘的真汉子,班花在心里吐著槽。
“繁繁。”陈寻亲了亲易繁的耳垂,“真想在这里干你,你说好不好。”易繁将头埋在陈寻的怀里,深呼吸嗅著陈寻的气息,感受著他独有的那份气味,不行了,光是问道阿寻的气味,我就想射了,也想做那种事,和阿寻做最亲密的事,在他身下把腿张开。
“我们去洗手间。”易繁轻咬著陈寻的耳朵,呢喃低语著,陈寻站起身向班长说了一声我们出去会就拉著易繁拎了一瓶酒出了包厢。
洗手间里,陈寻坐在马桶盖上,易繁站在他面前,白炽灯照在他俊美的脸上,衬著难以掩饰的情欲和赤裸裸的爱慕的眼神更是艳丽动人,陈寻反倒冷著脸,压抑著心里的冲动,声音平稳又透出些沙哑,“把我衬衫的纽扣打开,用牙齿。”
易繁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徘徊在陈寻鼓起肌肉的大腿上,附身向前,咬著陈寻锁骨下的第一粒扣子,易繁小心的咬著银色的纽扣和白色的布料,媚眼上挑的睨著陈寻,如同一汪氾滥的春水,吹皱了桃花,勾人的伸出小舌在殷红的小嘴上回舔了一下,解开第一粒扣子后,伸出一截灵巧的小舌如同一枚钩子,贴著陈寻的健硕的胸膛由下往上压住舌尖狠狠舔了一下,陈寻再是淡定心脏也忍不住狂跳起来,“跳的好快。”易繁温柔的如同夜里的风拂过耳边,“才没有。”陈寻撇过头有些脸红,“我的心,跳的好快。”易繁忍住情欲,双手轻微的抽动,伏在陈寻身上细细撕咬著馀下的纽扣,陈寻一低头,就能看到一道纵深的乳沟,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著,陈寻甚至能看到两粒饱满的朱红,好想舔一下,陈寻想著,咽了咽口水,呆呆的看著身下的风景,肉棒随之抬起了头。
酒色诱惑
易繁正咬著纽扣突然小腹抵著个硬物,易繁笑了一下,伸手握在翘起的肉棒上上下套弄,陈寻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不一会儿,纽扣就全部被易繁咬开了,衬衫敞开在两边,露出陈寻蜜色的,肌肉突出的胸膛,易繁凑在陈寻胸上心跳如雷,下面的两个小穴感受著隆起的肌肉不禁流出水来,易繁把手伸到自己下体来回摩挲,上下耸动屁股发出哼哼啊啊的声音。“把我的裤子脱下来,用嘴巴。”陈寻忍著马上插进去的冲动,新鲜的花样更能刺激他的神经,易繁闻言便跪在地板上咬著裤头往后拽,陈寻配合的稍稍挺起身体,硬起的一块直愣愣的戳在易繁的喉结上。
易繁缓缓又用力的往下拽著,裤子连同内裤被拽了下来,硬的发紫的肉棍跳了出来啪的一声从易繁的下巴打到了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印。“哼啊!”易繁被硬物打的一下射了出来,下面的两个小穴也水汁连连的,易繁羞耻的闭著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上出现了一颗泪珠,自暴自弃的用手插著自己的阴穴,被阿寻的肉棒打了一下脸就射出来了吗,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淫荡了,唔,阿寻,现在我已经不敢想像,如果你离开我,我会做出什么举动。陈寻抬起易繁的下巴,“繁繁,好好服侍我。”陈寻拿起搁在一旁的酒瓶,拧开酒瓶盖,将啤酒从自己的锁骨处一泻而下流到了大腿上,“把它舔干净。”
陈寻凝视著易繁俊美的脸庞,易繁痴痴的看著陈寻,眼里泪光闪闪,“好。”易繁笑了一下,不同于以往带著羞赧的笑,而是一种妖艳妩媚,勾人摄魂,甚至眼波里还带著点凄凉的笑。陈寻被笑容看的喉头一紧,易繁开始轻咬他的锁骨,沿著锁骨舔到了鼓起的胸肌,嗅著体味带著酒香,易繁像磕了药一般兴奋,他灵巧的小舌如蛇一般游走,轻拢慢撚的咬著蜜色的胸膛,“摸摸我。”易繁握住陈寻古铜色的大手从自己的胸前游进去揉搓著一对火热的爆乳,“啊!啊!”易繁小声的呻吟著,从胸前一路舔到了腹部,张口便含住已经青筋凸出,硬紫的热棍。易繁上下舔舐著,脸上露出著迷的神色,发出滋滋滋地嘬棒声,陈寻被他舔的舒服极了,放松的靠在墙上,只有小腹一块的肌肉绷紧著,“好大,嗯啊!好大!”
易繁双眼迷离,抬头看了一眼陈寻惬意的表情,更加卖力的舔舐起来,他把龟头整个的含在嘴里,酒精刺激著陈寻的肉棒和易繁的舌头,易繁用软软的舌尖刮擦著龟头下的沟缝然后用力一吸,陈寻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易繁的嘴里,易繁被打的泪珠就要落下来。易繁跪在地上,头趴在陈寻两腿间,从马眼一直吻到囊袋,用舌尖挑逗著两个鼓鼓的圆球,把两只手指插入花穴玩弄著自己的下体,淫水浸湿他的内裤如一条银线滴滴答答的落到地板上,“阿寻,舒服吗。”
易繁上扬著眸子水光潋滟的哀哀的看著陈寻。陈寻的肉棒已经坚硬如火,“坐上来。”陈寻哑著嗓子俯视著易繁。易繁提起已经被自己玩过一遍的小穴噗呲一声直坐到底,硬棍无情的插破他柔嫩的花穴,滑腻的大腿根部轻压在两个囊袋上,后面那个小穴里还塞著跳蛋,陈寻将跳蛋抠挖了出来,惹得易繁“啊啊啊啊!”抖著光滑的屁股一阵乱叫,易繁的高潮,只有我能带给他,陈寻把巨物卡在紧缩的媚肉李,咬著易繁蹦出来的一只雪乳,抓著他的两条大腿扣在肩上托著他的屁股顶著他流水的花心啪啪啪的往里狠狠的一通撞击。
“啊!啊!啊!啊!”易繁温和的声音变了调,一会如同树叶的沙沙一会好似劲风的拍打,易繁最脆弱的花穴被陈寻凶猛的捣弄著,肉棍在湿热的甬道里前后穿插,一下一下击在他哭泣的花心上,无情的碾过花心戳的花心一边抖一边流水,理智如同大海上的小帆,快感一波波打过来吹翻小船直到掉入情欲的海里,易繁自动收缩的媚肉卡的陈寻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更加凶残的将巨物整根干进易繁不断哆嗦的流水的花穴,噗呲噗呲的插著湿滑的淫肉,“宝贝,老公干的你舒服吗。”陈寻一边托著陈寻的屁股猛插猛干捣的淫水流满两人的屁股一边用言语羞辱著易繁。“嗯!啊!啊!啊!舒!嗯!啊!啊!服!啊!”易繁被干的哪还有馀力回答,哼哼啊啊任陈寻肏干自己的糜烂的骚穴。“小骚货说什么,老公没听清,就知道发浪。”陈寻啪的一声打在不断抖动的翘臀上,张口含住一颗酒红的茱萸用舌尖舔著可爱的小肉粒,“啊啊!啊!老!公!啊!干!的!啊!小!骚!货!啊!好!啊!舒!舒!啊!服!”易繁被干的闭不上嘴,嘴角流出一道银线,眼睛也含著水光魅惑的向上扬著,俊美的脸上充满情欲的浪叫著。
不知过了多久,陈寻才停下他的打桩运动,将精液尽数喷洒在易繁被干翻的花穴里,现在回去,不会大家都走了吧。陈寻心想,他看了眼身下馀韵未消,还红著脸身下流满精液的易繁,管他的,休息下再出去。
流血事件
陈寻扯过洗手间的纸巾为易繁擦拭身上的精液,“阿寻!”易繁靠在陈寻肩上,雪白的躯体上沾满了白浊,白里透粉的带著激情后的馀韵,敏感的身体被陈寻擦拭著又起了反应,陈寻见易繁的肉棒微微抬起了头,“怎么,刚刚还没要够你。”陈寻将手指插入被干的松软的花穴,“嗯!”易繁疲软的身体又抖了一下,“阿寻,不要了。”易繁抱著陈寻不撒手,“好了好了,出去吧,估计同学会都已经散了。”陈寻扶起易繁,不再逗弄那张可怜兮兮的嘴。
一阵旋律,陈寻的手机响了起来,“喂。”陈寻的声音懒洋洋的。
“不好意思,阿寻,今晚我们没有来了,改天一起出来吃饭吧。”傅伟虽然措辞委婉语调却平淡的很。
“好啊。”刚发泄了一番,陈寻的心情格外的轻松。电话那头有一丝的停顿,似乎在诧异平常容易暴躁的老同学被放了鸽子居然没有发火。“好,到时候打你电话。”
“咦,阿寻居然没有发火。”唐鑫一丝不挂的躺在傅伟怀里好奇的看著他,“别管他了,再来一次。”傅伟低头吻住唐鑫。
“走吧,繁繁。”陈寻拉著易繁出了门,门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灯光交错,打在两人交织的手上。“繁繁,站这等著我,我去买把伞。”陈寻摸了摸易繁额前的短发。
“我去吧。”易繁拉住陈寻,“会淋湿的。”易繁看了眼渐大的雨。
“笨蛋,难道你去就不会淋湿了吗。”陈寻朝他笑了下,“好啦,两个大男人磨叽什么,我去啦。”陈寻拔腿就走,渐渐消失在雨夜淋漓处。
这一切都像是梦,是太过幸福了吧,易繁伸手接住掉落的雨滴,无时无刻都想和对方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离,可真的存在永恒的幸福吗,有时候甚至会怀疑下一刻就会出现什么不幸吧,只要和阿寻在一起,任何事都让自己一个人承担,任何不幸的事。
易繁有些心烦的在原地徘徊,焦急的看向远处,怎么搞的,半个小时过去了,阿寻还没有回来,打电话也没有人接,眼前突然呼啸而过救护车的声音,易繁一下愣在原地,有什么答案在胸口跳动,可他不敢去想又阻止不了自己去想,不会的,他咽了口唾沫,眼睛有点发晕,他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的盯著远处,陈寻远去的背影在眼前浮动,渐渐模糊,晃成一个点,时间一分一分的流走,不知过了多久,在他快要站不稳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易繁紧绷著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收缩著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那张脸慢慢在灯光下清晰,头上流下一道血迹,“阿寻。”易繁跑起来扑了过去。
“干嘛干嘛,痛死了,刚打了一架,哎呀,别碰我的头,不会流血了吧。”陈寻被易繁勒的喘不过气来,“放~~手。”在陈寻悲催的觉得自己要被勒死了的时候易繁放手了,“阿寻,阿寻,阿寻。”易繁不断喊著陈寻的名字。
“喊什么,吵死了。”陈寻又火大了起来,“这年头,走在街上都能碰到酒鬼打劫,卧槽,还用啤酒瓶砸了我一头,敢跟大爷我动手,揍不死你丫的。”陈寻在那絮絮叨叨,没留神的就被易繁拉上了的士,“那小子还挺能打,该死,害大爷我破相了,不过你别担心,我揍的那丫混蛋站都站不起来了。”陈寻说的慷慨激昂,易繁在一边给他擦拭额头上的血迹,陈寻叽里呱啦一通才平静下来,他看了看车外,“这是去哪,这么好像不是回家的路。”陈寻嘟囔著,“你朋友不是说去最近的医院吗。”前面的司机接话道。
去医院,“去医院干嘛。”,陈寻又大叫起来,易繁把他死死的搂在怀里,陈寻觉得浑身都热起来,“当然要去医院了,受伤了就要去看医生。”易繁温柔的软语著让陈寻肉麻的抖了一下。“不用去医院啦,繁繁,这点小伤睡一觉就好了,又不是女人。”陈寻挣扎著想要坐起来开窗透透气,热死了。“不可以哦,阿寻,不要让我担心。”易繁密密的亲吻著陈寻受伤的地方,陈寻难得的脸红了一次,肉麻死了。
“医生,麻烦你看看他的伤势,要做一次全身的检查吧,x光,ct,血检之类的都要做吧。”
“额,这个,我看只是普通的皮外伤,消下毒注意感染就会好的。”医生谨慎的说完突然觉得冷飕飕的。
“还是要住院观察几天吧,这里的设备齐全吗,医生是权威的吗。”易繁温文尔雅的谈吐著,眼里却一点笑也没有,他的手轻微的在一侧颤抖著。
“繁繁,我想医生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回家了。”陈寻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总觉得这样的易繁有点怪怪的。
“张医生是吧,我认识你们王院长,我会和他打电话的,我觉得住院观察几天比较好,你开单子吧。”易繁文质彬彬,话里却透著不容抗拒的气势。
为嘛我一定要住院,陈寻坐在单间病房里欲哭不得。“阿寻,还是观察几天比较谨慎啦,放心吧,我会陪著你的,我回家带点生活用品过来,煲点汤给你喝。”易繁低头吻了一下陈寻,笑著出了门。关上门后,易繁靠在墙上渐渐滑下,双手捂著脸,突然指缝间,有了湿湿的痕迹,把你藏在安全的地方吧,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
护士引诱
第二天,陈寻的病房外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
唐鑫笑眯眯的跑到我面前嘲笑我,“陈寻,头上破了块皮就要住院你矫不矫情啊,你是女人吗。”
陈寻忍著想打这人的冲动使出了必杀技,“唐鑫,被滋润的不错啊。”陈寻的眼神无意的瞥向傅伟。
滋润,“什么?”唐鑫瞬间红了脸,傅伟还是那张扑克脸。
“你们两昨晚一起放了我鸽子我就猜到了,纠结了这么多年终于献身了也是一件喜事啊小鑫鑫!”陈寻的语气贼兮兮的。
“你还说我,你和你的上司也不正常吧,普通人会这么照顾你吗,又是陪睡又是煲汤还亲自回家给你做饭。”唐鑫指著陈寻气势又扬了起来。
“好了,阿鑫。”傅伟开口了,将水果放到了我的床头,唐鑫瞬间就闭嘴了,果然,恶人还要恶人惩,陈寻心想。
“看到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唐鑫有事和你说,我出去接个电话”傅伟说完就出了病房。
“你有什么事和我说。”
“我这次回来就会在这定居了。”唐鑫开始严肃起来。
“猜到了,你都成功献身了怎么会舍得谈异地恋,怎么样,第一次后面痛不痛。”陈寻贼笑著。
唐鑫努力忽视他的笑容有点后悔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了,“我打算在国内开个工作室,你要不要过来帮我忙。”
“我去。”陈寻万分认真的看著唐鑫的眼睛,“别的先不说了,工资怎么样。”
“你放心,工资肯定比你现在的高。”唐鑫看著眼前的老朋友,虽然两人一见面就会斗嘴,但一旦需要帮助,第一个考虑的还是老朋友,更何况陈寻还是有相当的实力,关键时刻也很靠谱。
“对了,为什么你床前挂著面镜子,让我来照照我的俊脸。”唐鑫说著就在镜前摆弄起自己的发型。
“滚你个自恋狂。”陈寻真想把鞋子甩这人脸上,忍住忍住,今后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老板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有人抱进来的。”
唐鑫和陈寻谈了一阵工作室的细节后就和傅伟一起离开了。
一阵敲门声,陈寻抬起头,进门而来的竟然是穿著粉红护士装的易繁,易繁E罩杯的胸部将护士服撑的满满的,不知道是不是陈寻每日揉捏的原因,总觉得易繁的胸部比以前更大了,只要看一眼他的胸部,都觉得色气满满,下面硬了。护士的包裙也将他的肥臀包裹的曲线玲珑,丰满的s形身段,让人看一眼就欲火焚身,裙子下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人好想顺著光滑的美腿一直摸到那幽深的两个小穴,现在陈寻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面镜子了。
“医生!”易繁穿成这样觉得脸上烧烧的,包裙让他只能小步的走路,更让他产生一种女人的错觉。
“过来,我要给你检查身体。”陈寻开始在心里酝酿怎样爱抚这具充满肉欲的身体。
“好。”易繁顺从的走了过来,他胸前的粉红色纽扣一直系到了脖子上,却因为过于饱满的胸部而让人看一眼鼻血都要流出来,更加想要查看衣服后波涛汹涌的绝美风景。
陈寻让易繁坐在床边,他的面前摆著一面镜子,镜子将两人都照在里面,易繁害羞的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陈寻捏著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易繁的脸顿时红透了,镜子里那个性感的尤物就是自己吗。
“漂亮吧,不如说是性感,充满了让人疯狂的肉欲。”陈寻在他旁边舔著他的耳朵,易繁双手抓著床边缘的被子指节微微颤抖,还没有开始,他的下面就已经硬了,一想到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
“里面穿内衣了吗。”陈寻从他的耳朵舔到了锁骨。
“没有。”易繁双腿紧紧的拢在一起有些颤栗,他慢吞吞的回答,“没有,但穿了一件粉红色的透视肚兜。”说完这句,他就低下了头,避开了镜子里妖娆的自己。
陈寻笑了一下,“为什么要低著头呢,你看镜子里的你多美。”
“阿寻,喜欢这样的我吗。”易繁看著镜子里的自己,阿寻更喜欢自己扮成女人的样子吗。
“不管是怎样的易繁,我都喜欢。”陈寻从桌子上取过了听诊器,“好了,把衣服打开,我要检查你的心跳。
“嗯。”易繁应承的声音用蚊子一般细微,他缓缓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一对浑圆的大肉球将粉红色肚兜顶了出来,两颗嫣红的茱萸摩擦著飘逸的肚兜,透视的肚兜根本罩不住两只大白兔,粉色的纱衬著嫣红的肉粒更加美艳动人,陈寻哪忍得住这般诱惑,一低头把其中一颗含在嘴里用舌头去舔那迅速胀大的嫣红肉粒,连乳晕也被他吸的肿起来,另一颗慢慢抬头的茱萸他也没有放过,用手指沿著乳粒的边缘摩擦,使小小的乳粒在他手指中不断滚动胀大,惹得易繁娇喘吟吟,两个大肉球被他吸的同时娇颤著。
真是越来越敏感了,陈寻摸进了易繁的包裙里,底下幽秘的原始森林已经湿了。
陈寻将嘴中敏感的大奶子吐了出来,拿过听诊器,将冰冷的吸盘一样的东西摁在了他的乳头上,乳尖被冷了一下易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刚刚仿佛要在阿寻口中融化现在又落入冰冷的铁器中,刺激的他的乳头更大了,下面更是蜜水氾滥,肉棒也完全抬头,现在他只想要阿寻,赶快来爱抚他敏感的身体。
陈寻将听诊器顶著他的两个乳尖开始往里摁,往四周揉,带动著两个大肉球在胸前滚动著,“繁繁,看看镜子。”
易繁睁著迷离的眼睛,嘴边还留著一道银线,他看到镜子里那淫乱的身体,还没有被男人碰触就已经淫汁连连,肉体娇颤不已,从这个角度,他甚至都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前端开始流水,他看到易繁将手伸到了他的包裙里,摸了一把他的花穴,他的花唇就抖个不停,“啊啊!!”“阿寻!阿寻!快碰碰我!”
“宝贝,这就不行啦。”陈寻用舌头压著乳球从下面舔到上面,舌头经过肉粒把嫣红的肉粒折成两半舔了过去,易繁按耐不住的抓著陈寻的手肆虐的揉弄自己的两个乳房,自己则伸到自己的包裙内抚摸欠操的两个淫穴。“阿寻!阿寻!”易繁一边摸一边张著殷红的小嘴喊著心上人的名字淫叫著,刺激著陈寻一把将易繁的包裙从大腿扯到了腰上,丰满的肥臀和挺立的肉棒正在被易繁抚弄的花穴都暴露在镜子里,“不准碰自己,把手拿开!”陈寻恼火的将易繁的双腿打开到极限,易繁忍著欲望顺从的将手拿开,两个流汁的花穴再也没有任何遮拦,“骚货,连内裤都没穿。”陈寻捏著易繁泛著红晕的脸扭到镜子前,“繁繁,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繁繁睁开已经有些湿润的两眼,妩媚的向上挑著,他从来没有如此仔细,近距离的欣赏自己的下体,“真是靡乱啊!”易繁伸手从小穴里勾出一道淫汁碰到了陈寻嘴里,“阿寻,快点干我,把精液都注射进去!”
“骚货。”陈寻啪的一声打在白润的肥臀上,弹性极佳的屁股打起来肉感丰满,陈寻禁不住又多打了几下,打得易繁的屁股抖个不停,淫液被甩到了被子上。
陈寻拿起一个震动器塞到了易繁的花穴口,“啊!啊!”花穴抖的如同被狂风拍打的花,花心深处传来阵阵瘙痒,陈寻用手按著震动器,噗呲一下子摁倒了花穴里,“啊啊!!”易繁的双腿不断颤抖,下面水声噗噗,“啊!啊!”易繁急切的将陈寻的裤子脱了下来,张嘴就含住肉棒上下舔弄,狰狞的肉棒如同一条巨龙,每一条青筋下的沟缝里都被易繁舔的水光滋亮,“阿寻,插进来,唔!唔!不行了!”易繁主动撅起肥臀抓著自己的两片臀瓣往两边掰开将流水的肉洞抵在陈寻的肉棒上,眼角已经流出泪水湿漉漉的哀求著。
陈寻将紫涨的肉棒对著易繁的肉洞一下捅了进去,“啊!”易繁舒服的仰著脖子甩著头,肉洞里面淫汁连连,又湿又热紧紧的咬著粗壮的肉棍不放,媚肉自动的吞吐著肉棍,易繁跟著肉棒抽送的节奏摇著屁股,熟稔的控制著括约肌一松一紧的吞吐肉棒,让肉棒插进肉洞的时候里面松松的好操干,出来的时候又依依不舍的咬著巨龙,哆的一声陈寻将肉棒又对著淫贱的肉穴狠狠地插干,“老公!好棒!好棒!”易繁被肏的大汗淋漓,他情不自禁的看向镜中被操的舒服到直流口水的自己,“好大!太大了!”狰狞的肉棍在白花花的屁股里一进一出,迅猛的击在易繁穴内最敏感的一点上,易繁的腰一阵痉挛,白花花的屁股被粗红的肉棍插的直抖,淫液从屁眼里流出,整个屁股流满了骚水,胸前的两只大肉球随著肉体激烈的抽送像被拍打的篮球在他胸前活蹦乱跳,易繁摇著屁股求著男人干他的样子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陈寻抓著易繁修美的两腿将他转了个一百八十度面对著自己,淫汁跟著转圈一路被挤出来,还埋在穴里跳动的肉棒将整圈媚肉狠狠地碾了个遍,“啊啊!!”易繁失神的尖叫一声射了出来,精液流满了陈寻结实的小腹,两个人就著骑乘的姿势继续享受云雨之欢,易繁抓著陈寻的肩膀肉棒抽出他便主动抬高屁股,肉棒狠狠插进时他的快速的往下一坐,“啊!”“啊!”两人被刺激的都叫了一声,肉棒好像火钳一样插进了穴肉深处仿佛小穴已经被青筋暴涨的粗大肉棒干穿。
“啊!啊!”两人不知疲倦的抽干的,“啊!啊!”陈寻抓住易繁的的手伸到两个啪啪啪的没有一丝间隙的结合部位,“繁繁,摸摸看我是怎么干你的。”陈寻掐进他的肥臀将他的屁股掰开抬起对著菊口快速抽送,病房里响满了肉体撞击声和易繁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媚呻吟声,“啊!啊!”“啊!啊!”陈寻撞击之凶猛连两个囊袋都快撞进易繁的屁眼,易繁被干的哪还有馀力回答他的问题,只能努力抬起屁股让肉棒干到屁眼的更深更深处,给他淫荡的小嘴止痒。
四人晚餐
易繁被干的浑身是精液,不知过了多久陈寻才停下抽送,一个挺身,又一波精液注射在盛开的小穴里。
两人躺在床上休息,陈寻掏出纸张为易繁擦拭身上的精液,当陈寻擦到屁股那时,易繁低喘著“阿寻,那里我自己来吧。”如果被阿寻碰到那里的话,又会想要了,易繁看了眼镜中交缠的两人,整个场景淫靡到不成样子,尤其是穿著粉红色护士装浑身被射满精液的自己,易繁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把头埋在陈寻温暖的胸膛上。
“繁繁。”陈寻正在措辞,自己要是去了唐鑫那边的工作室这边肯定要辞职,不能和易繁一起上班的话有些遗憾,不过去了工作室后自己更能大展拳脚,对自己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繁繁应该也会替我高兴吧。
“嗯。”易繁安静的待在他的怀里感受著他的心跳。
“刚刚唐鑫和傅伟来看我了,就是之前喊我去参加同学会的那个老同学。”陈寻翻了个身面对著易繁吻著他的黑发。
“嗯。”易繁被亲了一下脸又红了。
“你知道吗,唐鑫和傅伟打小就认识了,唐鑫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和傅伟考入同一所大学继续暗恋他,被我发现后我就怂恿他去表白,结果那家伙纯情的要死,怕被拒绝一直在那耗著,后来傅伟有了女朋友他就伤心的出国了,好事多磨这次他们俩终于在一起了,所以这次唐鑫回来就不打算再出国了,凭著他在国外学到的先进的技术,这次回家他打算开一个工作室,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干我就同意了,这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你说呢。”陈寻拨弄著易繁额前的刘海。
“很好啊,你在那里更有发挥的空间,所以,你就要辞职了是吧。”易繁睁开了眼睛
“嗯。”
“让我每天送你上下班。”易繁看著陈寻。
“不用啦,不顺路的话多麻烦,况且你工作也很忙。”
“阿寻,这一点就听我的吧,我想更多的和你在一起,让我送你上下班的话,就好像我们又在一起工作了,听我的。”易繁说完就上前亲吻陈寻,两人又一阵交缠。
下午两人就办了出院手续,“我说没事吧,你非要我在医院待一晚。”不过繁繁的护士装真是非常可口啊,陈寻又有点想入非非了,下次来个军装什么的,把穿著军装的易繁压在身下娇喘肯定特别过瘾。
“对不起啦,阿寻,我太在乎你了,你出一点意外我都受不了。”易繁凑上去吻了下陈寻的脸颊。
“放心吧我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意外,让老婆担心了。”陈寻回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要不是医院门口人多,一定要把繁繁搂在怀里好好亵玩一番。
“阿寻,我有一张五星级酒店的会员卡,有四张自助餐的券快要过期了,今天下午就不回家吃了,去酒店吃自助餐怎么样。”
“好啊。”
“把你的朋友也喊上吗。”易繁笑眯眯的看著陈寻,我想要更多更多的了解你。
“好啊,正好唐鑫回来后我们还没有正式的聚一聚,我打电话给他看他下午有没有空。”
唐鑫站在甜品区前,一个两个三个,所有的甜品我都要,再往蛋糕上浇点巧克力,傅伟站在一旁帮他把甜品端到桌子上。
陈寻左手一杯红酒右手端了几叠菜来到桌上,吃吃看鳄鱼肉,跟一般的肉也没什么区别嘛,“繁繁,这三文鱼是吃生的吗。”陈寻拿叉子戳著盘中的三文鱼。
“对啊,三文鱼肉质鲜美细嫩,可以尝试下看。”易繁笑的人畜无害。
“阿寻,问这种问题显得你很没常识耶。”唐鑫两手端著甜品放到桌上,戏谑的看著他。
“阿鑫,一个大男人喜欢吃甜品显得你很娘耶。”陈寻模仿著唐鑫的口气更加阴阳怪气的回击他。
“你……”该死的,总拿我喜欢吃甜品说事,喜欢吃甜品怎么就娘了怎么就娘了,唐鑫在内心咆哮。
“好了,你们两个。”傅伟无力的扶额,这样子真的能在一起工作吗,突然好担心。
“阿寻,我去帮你拿点烧烤和牛排过来吧。”易繁浅笑著拉开了座椅。
“还是繁繁懂我的心意。”陈寻和唐鑫又开始瞪眼,“我和你一起去。”傅伟跟上了易繁,两个人离开了身后硝烟弥漫的餐桌。
易繁回来时带了本旅游杂志,“阿寻,这上面介绍的都是本地的旅游景点,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放假的时候出去散散心。”陈寻正要接过杂志就被唐鑫抢了去。
“我看看,嗯,爬山怎么样,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看风景。”
“就你那身板你确定你要去爬山,不会中途要阿伟把你背上去吧,唐鑫,傲娇也不是这种方式。”
“滚你的,爷在国外经常爬山。”
易繁在一边帮陈寻把牛排切成小块,“爬山不错啊,就这样约好了。阿寻,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在两人的打打闹闹中度过。
爬山
我们去爬山吧,爬武功山,可以在上面搭帐篷露宿。记得昨晚易繁是这么说的,所以一大早,两人就在超市里购买两天的食物,陈寻挑了很多饼干水果,易繁反倒抱了一大堆零食,易繁拎了一包辣条在陈寻面前晃了晃,“最近辣条很火呢,要不要买一包叙叙旧。”易繁的笑容明晃晃的。
总觉得这次易繁特别开心呢,陈寻想,不过说来两人也的确没有出过远门,幸好唐鑫因为吃坏肚子而不能一同前往,他也是想要和易繁单独相处的,更何况现在两个人已经不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了,放假一起出去玩是个不错的选择。想著想著,不觉中已经挑了一车的食物,貌似太多了,陈寻又一个个的将它们放回去,这些应该够了,突然陈寻的手被易繁握住,“怎么了。”陈寻回头问道。
“没什么,就是开心,原本约了唐鑫他们,想和阿寻的朋友多接触,不管仿佛他们没来我更开心呢,果然和阿寻单独相处是最重要的。”易繁笑的像小孩子,语调上扬有点撒娇的口吻。
陈寻微微有点脸红,被告白什么的果然还是有点不习惯,他没有回话继续推著购物车往前走去柜台结帐。
陈寻站在户外运动用品店里挑了一顶两人用的帐篷,“顶上这块布是可以打开的,下面有层纱,这样晚上如果不下雨的话就可以躺在里面看星星,蚊子也不会进来。”店长是这么介绍的,“不错啊,看星星什么的。”易繁想想画面都觉得很幸福。
“希望不会下雨,虽然天气预报说会有小雨,不过只有这几天放假也没有办法。”
准备工作做好后又经历了四个小时的车程,两人到达了目的地武功山。
“风景还是很漂亮的。”两人环顾四周。
“阿寻,帐篷我来背吧。”易繁提著零食袋。
“不用了,你提著零食就可以了。”陈寻一口气否决了,怎么能让老婆提重物,让他的男性尊严往哪放。
“好吧,不过如果你累的话就跟我说一声。”看穿了陈寻的心理易繁也没再坚持。
武功山十分陡峭,石阶的宽度十分狭窄,有时候甚至只有陈寻脚长的三分之一,这让两人爬的十分专注,不过正是由于武功山尚未被完全开发,自然的风光秀美绝伦,陈寻的心情不由得大好,一路上两人都说说笑笑,“那里有麻辣烫买。”两人每人端一碗麻辣烫站在一大块石阶吃的十分尽兴,“繁繁,今天晚上有惊喜哦,对了,我让你带的充电宝你带了吧。”
“放心吧,你交代我的我都不会忘。”易繁戳起一个牛丸放到了陈寻碗里,自从两人在一起后,易繁很快就掌握了陈寻所有的爱好,每每吃东西,易繁就会把陈寻爱吃的尽数夹到他碗里,当陈寻戳著牛丸在他面前显摆说撒尿牛丸是他的真爱后,易繁还默默的在一旁吃了一会醋。
由于两人走一会玩一会,遇到小型的瀑布总会在那逗留一番,所以快到黄昏的时候,两人还没爬到指定的山顶上搭帐篷,而此时的武功山,已经刮起了大风,不再是山脚下温顺的模样,站在山顶上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山,腾腾的雾气从底下生起,一下就将对面那座巨山完全笼罩在其中,风打在山谷里发出呜呜呜的响声,“这叫的怎么像黑山老妖。”陈寻忍不住打趣。倏的一下,在狂风中对面的山峦烟雾尽散,又恢复了苍翠的模样。“繁繁,这黑风怪是想把你绑去山洞做压寨夫人吗。”陈寻笑著拉著易繁的手,眉目英挺。
“那你会让吗?”易繁笑著反问他。
“当然不会了,除非我死了。”说最后一句话时,陈寻兴奋的三两步跑到一个山顶上,“诶,黑风怪,我是不会把我老婆让给你的,你就别在那叫了,死心吧。”
易繁上前握住陈寻的手,“快走吧,要是天黑还到不了山顶就麻烦了。我来背帐篷吧,我还有很多力气。”
“不用,我们快走吧。”其实陈寻已经有些累了,五个小时的崎岖山路可不是这么好走的。
经过山头又一个山头,就在陈寻忍不住要发牢骚时,两人终于到了。
“阿寻,帐篷就我来搭吧,我经常出来露营对帐篷很熟悉,你在旁边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这下陈寻没有反对,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噜噜灌了一大口,果然还是要多锻炼。
帐篷里的小陈寻
晚上两人坐在帐篷里聊天,虽然是两人帐篷但坐进去后并不宽敞,两人挨在一块,在狭小的空间里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到,呼吸声重了点对方立马就能察觉,“繁繁,把顶上的那块布拉开,这样就能看到星星了。”
“晚上山上有风,会不会有点冷。”易繁坐起来把布拉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近处灰濛濛的一片,远处是凝固的靛青,深沉优雅的居住在云端之上。
“快进来。”陈寻把包里的棉被打开,“到被子里来。”
两个人都钻到被子里,身体和心都暖暖的,仿佛天地只剩下彼此,这一刻有白头到老的错觉,“繁繁,给你看个好东西。”陈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过来,让我抱著你。”陈寻抱著易繁,两个人贴在一起如同藤蔓绕树而上。
手机里的画面开始播放,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胖乎乎的拿著根扫把,“我开始有点后悔了。”陈寻在一旁声音有些幽怨。
小孩的不远处摆著一个摇篮,天蓝色的摇篮摇摇摆摆的哄著怀里一岁大的婴儿,婴儿肉嘟嘟的脸上眨巴著一双水亮的杏仁眼,手里捧著一个奶瓶砸吧砸吧的弄得满嘴都是牛奶,溜圆圆的盯著不远处沉浸在自嗨里无法自拔的小陈寻。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小陈寻披著花色床单,头上戴个玩沙子用的大红色塑胶桶,在那挥舞著扫把不时的闭上眼睛放肆飙歌自嗨到顶点,“燃烧了整个沙漠!!!”
“哈哈哈哈哈。”易繁的笑声串成了一串珠帘,在风中飘扬。
“卧槽,我已经后悔了,不看了不看了。”陈寻伸手就要去关闭嗨在兴头上的小陈寻。
“不笑了不笑了。”易繁赶忙去抢手机,再三坚定表明立场,“让我看嘛,我都没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又连连在陈寻脸上亲了几下平息他的怒火,“卧槽,我当年要是知道我老妈在房里放著dv24小时开著我会做这等蠢事。”最后陈寻无奈妥协点开视频继续看。
在跳了十多分钟后,小陈寻终于跳累了,他环顾四周找水喝,“水呢。”小陈寻看了下桌子上,“水呢。”又跑到沙发上把毯子翻开,“奇怪,妈妈把水放哪了。”小陈寻把柜子一层层打开,查看房间的四个角落,炉子上,又跪倒地上往上瞅床和桌子,“这是在找窃听器吗。哈哈”就算是温柔的易繁也被小陈寻的举动连连逗乐,“繁繁,你晚上还想要我的棒棒插进你的洞洞吗。”陈寻觉得自己的忍耐又到了临界点。
“我明白,我闭嘴。”易繁立刻紧紧的闭著嘴巴,小陈寻找了一气后找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视线和婴儿的视线对上,电光火石之间,小陈寻屁颠屁颠的跑到婴儿那将他的奶瓶夺下放到自己嘴里砸吧砸吧,“好喝,嗯,好好喝。”砸吧砸吧,弟弟每天都喝这么好喝的东西呀。当小陈寻还沉浸在牛奶里时,旁边的婴儿哇的一声响亮的啼哭响彻了整个房间,在隔壁房间熟睡的妈妈被惊醒闻声赶来,咦,为什幺弟弟要哭啊,小陈寻一遍喝奶一边好奇的看著弟弟,妈妈跑过来看了一眼拿起扫把就是对著小陈寻就是一顿抽,“要你欺负弟弟,要你欺负弟弟,做哥哥的不好好看著弟弟连他的奶水都抢。”
“呜呜,我没有欺负弟弟,我是口渴了。”小陈寻一边满屋子跑一边觉得委屈的掉豆豆,为什么妈妈要打他,为什幺弟弟有奶喝他没有,呜呜呜,不公平。
“好了,没有了,我知道你心里已经笑开花了,但你不准笑出来。”大陈寻义正严辞,要不是因为觉得自从两人分开工作后易繁就有些闷闷不乐,他也不会把这段丢尽他脸面的黑历史翻出来。自从父母逝去后就没有人来记录两兄弟的生活了,所以这段影像显得异常珍贵。
“我听说,如果一个人知道你所有的丑事,那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杀了他,而是嫁给他,你选择哪个。”
“我要嫁给你,我要一辈子陪著你,我要生生世世缠著你,”易繁还没说完,陈寻就吻了上来,两人伸出舌头如同两条小蛇一样缠著对方,用舌头濡湿对方颤簌的灵魂,两人的腿也交缠在一起,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有如过年的鞭炮在对方身上点起炙热的火苗,两人吻的气喘吁吁,面颊潮红,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心跳的厉害,在月儿下,柔柔的月光里,对方的容颜在月色里隐现,此刻春风正绿,花儿正好,不知名的鸟儿啼啭,山上的空气清新的如同雨后嫩芽上欲滴未滴的露珠。
“我爱你!我爱你!阿寻!现在我爱你爱到恨不得吃了你!”易繁吻著陈寻的锁骨,一手摸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臀上抚摸。
“宝贝。”陈寻拿下体蹭了蹭易繁的胯部,他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男根很快就抬起了头,“你说到底是谁吃谁。”他伸出手去他胯下抚弄他的两个小穴,一会儿,易繁的裆部就湿湿的,他扭著腰,颤在陈寻身上,伸手去套弄他的肉棒,陈寻很快硬了起来。
“吞了我吧!干死我!”易繁隔著裤子就去舔陈寻的肉棒,内裤都被舔湿了,肉棒受到唾液和舌头的刺激很快就胀大了一圈,易繁快速的脱下两人的裤子,将自己湿润的阴户对著陈寻的肉棒坐了下去,肉棒太大,大龟头顶开了阴蒂,被紧紧的穴肉包裹著,易繁的花唇慢慢的往下吞噬有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棍,“嗯啊!好大!”易繁被插的呻吟起来,由于是自己主导小穴往下吞肉棒,所以更能描摹出肉棒撑开小穴的形状在他穴内不断深入,他甚至都描绘出每一根在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它在自己湿热的穴内跳动著,擦过自己柔软敏感的媚肉,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宝贝,你夹的好紧,吞的好卖力,快点动起来。”陈寻躺在易繁身下,肉棒在易繁穴内硬挺著。
易繁收到鼓励,扶著陈寻的腰往下狠狠一送,花穴咬著肉棒往下直吞到两个囊袋间,“啊!”两个人都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宝贝,快点动。”易繁闻言扭著腰,主动抽送著阴穴,“嗯!嗯!阿寻!”易繁抬臀花穴擦过肉棒到达龟头,用阴蒂磨著乒乓球大的龟头,“啊!嗯!”磨的马眼开始流水,往下一坐花穴噗呲击过带著骚水的肉棍直坐到底,“啊啊!!”易繁开始有节奏的抽送著,如同蛙跳一般使唤著肥臀去迎击大肉棒,紧小湿热的穴道主动的一次次求著肉棒插干它,穴里流出了淫水,让肉棒顺利的插到肉穴的最深处。
野战
“阿寻,干我舒服吗。”易繁靡红的小穴被肉棒大力的抽干著,每次肉棒插进花蕊拔出,都会带出粘稠的淫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山上格外清晰。
“你说呢,宝贝。”陈寻一个挺身坐起来,肉棒顺著腰力挺进了穴道更深处,插的易繁“啊!!”的叫著,这下陈寻掌握了主导权,扶著易繁的腰开始大力抽插,“啊!啊!”插的易繁雪白的身子只知道随著肉棒摇摆。
“繁繁,我要吃你的奶子。”陈寻将易繁胸前的纽扣一颗颗打开,将束缚带解开,叼著弹出的一只奶子就开始吸乳,肉粒被他含在嘴里轻轻拉长,“唔!嗯!嗯!”易繁觉得有点痛又被舌头舔的不能自拔,只好主动将胸凑上去任陈寻尽情的吸吮,舌头磨过光滑水凝的乳球表面,刺激的两个大乳球不停的颤抖,酥酥麻麻的又痒又爽。陈寻两手托著两个大肉球往乳沟里挤压搓揉,身下肉棒不停的往上插进流水的骚穴,一遍遍磨过里面每一处嫩肉辗过每一个敏感点。“啊!啊!嗯!嗯!嗯嗯!啊!!”易繁上下都被玩弄,被肉棒干的失魂落魄,陈寻沿著两乳边缘转著圈揉捏,嘴巴含住整个乳晕往里吸,催奶一般亵玩著双乳,两个大乳一下子就被揉的,吸的红通通的,乳头被含的充血,比平常胀大了一倍,在唾液中楚楚可怜又激起人的兽欲去凌虐它。“为什么吸不出奶水。”
“要!啊!啊!嗯!哼啊!!”头顶的月光洒在易繁皎白丰满的身上,他发情的耸动身体紧紧的夹著股缝间的大肉棒。“要!嗯!要!生孩子!啊!才会!嗯!有奶水!”易繁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弱弱的呻吟著,“把精液!嗯!都射在!嗯!里面!”
陈寻更是开足马力驰骋在易繁身上,“都给你,你要一滴不流的给我接著。”两个人如同两只发情的野兽不停的磨干对方,夜,还很长,肉体的插干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让林间休息的鸟儿都觉得脸红心跳。
还想要更多更多阿寻的精液,把里面填的满满的,塞满我的体内让我怀孕。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的很晚,吃了早餐后就去爬最高的山顶,苍翠的绿野遍布眼帘,一眼望去如海般波涛起伏无边无际,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总是超出人们的想像。
从山上下来的路就更难走了,在弯弯扭扭的狭窄山路上,脚的不远处就是万丈山崖,总觉得惊险万分,陈寻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恐高症,但这次他默默的觉得有点头晕,于是他拉著前面易繁的手,易繁紧紧的回握著他,回头看他的脸满是笑容,如草原一般让人看了心旷神怡,一下子陈寻的心就镇定下来了,施施然在小栈上走著。
“阿寻,那里有一个饭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好啊。”这么一说,陈寻就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在疲劳的时候能吃一碗热腾腾的面总让人感动。两人朝饭馆走去,陈寻坐在餐桌上,易繁去点餐,不一会儿就端回来两碗牛肉面。
“嗯,味道还不错。”陈寻扒拉了两口,随口问道,“多少钱一碗啊,山里的面应该贵些吧。”
“三十。”易繁的目光柔柔的投放在陈寻身上,不管阿寻做什么动作,总觉得很可爱,想上去狠狠的亲一口。
“多少!”
“三十啊阿寻。”
“三十一碗,坑爹啊,吃碗面要三十。”
“山上只有这一家饭馆当然要贵些了,你喜欢就可以了,价钱什么的不重要。”易繁笑容明媚如同三尺春光。
陈寻被笑容晃了一下低头默默吃面。
“对啊,阿寻,本来有件事我昨晚要和你说的,后来,嗯,忘了。”
“拢么事。”陈寻嘴里含著面呜呜的说话含糊不清。
“后天是我生日。”易繁眼睛垂著看不出高兴的神采。
“那要好好庆祝一番,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第一次陪易繁过生日,不知觉中两人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岁月如梭啊,一想到以后的生日都有易繁陪著,陈寻就觉得心里实实的满满的。
“可是,我大概不能和你一起过生日了。”易繁的心情明显的低落下来。
“为什么。”
“因为我要回家看我阿姨,我是被她抚养大的,每年生日都要回家陪她过,不过,如果阿寻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
“我愿意。”易繁还没说完陈寻马上介面,“不过,繁繁,为什么是你阿姨不是你妈。”
“我五岁的时候被医生查出了双性的体质,我妈接受不了就把我丢给阿姨自己出国了。”本来听到阿寻愿意陪他回家正高兴著,原本他也不打算和阿寻分开,他知道只要他提出阿寻肯定会答应陪他回家,他想要阿寻也见见他的家人,阿姨虽然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却对他有养育之恩,现在一想到抛弃他的父母心情又低落起来。
“什么……”看到易繁落寞的神情陈寻有些后悔刚才问出来,虽然陈寻妈妈本著男孩子要糙养的心态来管教小孩,但对两兄弟的舐犊之情却是赤裸裸的,虽然两夫妇离世的早,陈寻的童年却享受了不比其他孩子少的父爱和母爱。
“对不起,繁繁。”
“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不是有阿寻陪著我吗,我已经对生活充满感激,因为有你所以再也不会羡慕别人有我不曾有过的东西,在阿寻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绿野上微风袅袅,倔强的草儿任你践踏,它终会站起来,春风是它们的号令。
空姐
“繁繁,送点什么好呢,你阿姨喜欢什么,第一次去你家可不能失礼啊,啊啊,烦躁,送什么呢,我要得选择强迫症啦!”陈寻抓狂中。
“随便啦,阿寻,我叔叔阿姨都是很随和的人,况且我们只是去住一晚,过一个很普通的生日。”易繁在一旁有条不紊的收拾行李,他们要赶三个小时后的飞机。虽然每次回阿姨家都很开心,但这一次,他拿起阿寻的衬衣在鼻尖嗅了嗅,阿寻紧张的心情他可以理解,因为此刻,他同样心跳不已。
“对了,叔叔的话送瓶茅台酒,阿姨的话燕窝啥的只要是送给女人就不会错,再加点阿胶之类的补品,嗯,没错,就这样,繁繁你说呢。”陈寻回头看向易繁,繁繁拿著自己的衬衣在那嗅什么嗅,难道是衣服上有味,不会啊,“这么忙的时候你在干嘛,我刚刚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啊。”
易繁惊了一下慌忙把衬衣折好塞进皮箱里,“可以啊,送什么都好,不管阿姨叔叔们的反应怎么样,我最在乎的是你。”当易繁看向陈寻时,会专注到眼里浮现出陈寻的倒影,说出的话如春风吹绿的岸。
“哎,你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有点紧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没错,笑容是最好的装扮。”
陈寻站在镜子前捋了捋刘海,易繁走过来从背后抱著他伏在他耳边,“没错,我的阿寻是世上最帅的男人。”
易繁这么说反倒让陈寻有点不好意思,世上第一什么的好像不适合安在自己身上,也因为这样才觉得安心,而且他怎么记得自己是个屌丝,情人眼里出烟花吗。
“好了,都弄好了就出门吧。”
清晨的风一吹,人也清醒些,看著窗外逝去的风景,难免会有些恍惚,日子一天天被抛去,情怀却会长存心中,两人在车里握著手,陈寻看著窗外,易繁看著陈寻。
“阿寻,等下飞机起飞的时候,耳朵会有点疼,过一会就好了。”
“知道了。”陈寻漫不经心的答道,在飞机场里左看看右看看,他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呢。
飞机一啸入天,把地面抛在脚下,“听说空姐都很漂亮,你说呢繁繁。”陈寻有点微妙的兴奋,他看著坐在他身边的易繁,易繁一直挂著笑容的脸慢慢的冷了下来,陈寻突然意识到问这种问题是在作死,“额,我的意思是,她们没你漂亮。”,易繁拿起包里的财经杂志看起来,陈寻舒了口气,看来繁繁没有在意,咦,这里有个按钮是用来做什么的,召唤怪兽吗,陈寻期待的按了一下。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陈寻耳边响起一道亲切甜美的声音,陈寻抬头看到一个漂亮的空姐正弯著腰笑语盈盈的看著他。
“嗯,麻烦你,给我端杯白开水吧。”身材也很好,陈寻凝视著空姐离去的背影,缓缓转过头和易繁投过来的视线哢嚓撞在一起,易繁握著杂志的手都快把杂志扭成一团麻花了,他强忍著把视线慢慢的移到杂志上,冷静冷静,深呼吸,深呼吸,阿寻什么都没有做。
“先生,您的水。”空姐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
“哦,谢谢。”
“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请您把安全带系好。”
“嗯,好,谢谢。”
陈寻觉得耳朵一阵疼痛,“没事吧,阿寻,过一会就好了。”易繁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陈寻看向窗外,太阳刺破云层洒遍四海,云朵静谧流逝如冰蓝色湖面上伫立的谯石,脚下山峦如沙海,陈寻突然想起大学时看过的一首诗,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当年发出此等豪言壮语的人已经逝去,自己这一无是处的肉体凡胎还在人间,最重要的是珍惜现在,不是吗,陈寻伸手握住易繁的手,五指相扣“你靠著窗,风景是不是更美。”易繁眉眼舒开笑了一下紧紧的回握住,“更美的风景,不是在我身边吗。”
洗澡被偷看了
下了飞机赶到到沛城的时候,天下起了淅沥小雨,雨降下灰尘,洗刷著靛青色天空,街道上行人稀疏,抬眼望去,一片烟雨朦胧。雨是两人走到半路才下起的,没有预备雨伞,两人躲在屋檐下,身后是一个小卖部。
“阿伯,有雨伞卖吗。”易繁操著一口熟稔的沛城口音问道,沛城地靠江南,说话的口气也似江南人家,带一点浓情蜜意的软糯,骂起人来也没有刮人的刺耳,总像是小俩口在说情话。
“没有没有,只有吃的。”老伯坐在藤椅上,摇摆著扇子,小卖部里斑驳的墙壁,似这老人脸上纵横的皱纹。
雨越来越大,天也显得灰濛濛的。
“易繁,我们在这摇辆的士吧。”
“沛城人少,不像城市里一样能随时摇到的士,阿寻,你在这待著,我去买把雨伞。”易繁说完就冲进了雨里。
“欸。”陈寻刚想喊住他自己去买,人已经在雨里消失,只好待在小卖部里对著摆架上的零食发呆。
“老人家,就你一个人吗。”陈寻向老伯伯打起招呼来。
“就剩我一把老骨头了,儿子儿媳都去城里打工了,孙子也在城里读书,过年才回来一趟。”老人的声音慢悠悠,如旧唱片里八十年代的歌谣。
“您老人家怎么不搬到城里,和孙子儿子一起住呢。”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懂什么叫故乡,叶落归根啊。”
“阿寻,伞买到了,我们走吧。”易繁一身湿露露的闯了进来,拉著发呆的陈寻出了小卖部。
“我来替你打伞吧。”陈寻左右手都提著礼物打伞有些不方便,易繁右手提著行李,左手把伞遮在陈寻头上,伞虽然大,却也不能完全盖住两个大男人,雨在风下总是斜摆摆的打来,尽管易繁把大部分的伞都分给了陈寻两人依然都淋湿了。
沛城不大,一段路就到了家。易繁俐落的掏出钥匙开了门,进门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阿姨他们还没下班,应该就快回来了,阿寻,你快去冲个澡别著凉了。”易繁一边说就一边把陈寻往浴室里推,陈寻还没来得及打量房子就被推了进去,易繁打开蓬蓬头,说了声“我去给你拿衣服换上。”就出了浴室门。
可惜啊,易繁也淋透了,要是在家里,两个人就可以洗鸳鸯浴了,陈寻把健硕的身体埋进洒下的热水里,舒服的他把什么都忘了。两人都在房里,没听到门卡嚓一声响了,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门直通客厅,他看了眼桌上的礼品盒,没太在意,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一步一步,脚步轻盈,脸上即兴奋又紧张,心里即期待又不安,慢慢向浴室走去,他站在浴室门口,听著水流击打肉体的声音,他感到自己兴奋的要流鼻血了,门上模糊的人影,一想到门里的人什么都没穿,都摆出了什么样的姿势,那光滑妖娆的身体,抚过自己每一寸肌肤,带著热腾腾的雾气,皮肤会更加剔透,他把手伸到把手上,此刻他什么都不管了,只想冲进去抱住他,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他转动把手,门一点一点打开,里面的人一寸寸曝露在眼前。
陈寻听到开门声,以为是易繁就没太在意,继续哼著歌冲洗著沐浴露的小泡泡,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吼“你是谁!!!”对方的声音里弥漫著怒气,如同猛兽出击,又刺耳又愤怒。陈寻条件反射的回头,这瓜娃子谁呢,易繁呢,陈寻丝毫没在意自己是裸的,沉默的看著眼前突然冒出的少年,少年秀气的脸庞越来越扭曲,“阿寻。”陈寻看到易繁冲了过来,看了眼少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后一把把少年推了出去,把手里的衣服塞到陈寻手上,“阿寻,你先穿好衣服,他是我婶婶的儿子。”婶婶的儿子又在敲浴室的门了,陈寻无语的穿上衣服。易繁的脸色有些阴沉沉的,好烦,阿寻的裸体被别人窥视了,真的好烦,忍住忍住,先解决好这件事,易繁打开门把谢晋拉到了客厅。
“小晋,你怎么能随便冲进浴室。”易繁一向都对这一家人倍加珍惜,对他的表弟向来也是好言好语,有求必应,加上小时候缺少玩伴,两人关系至少好的很,可此刻,易繁好似浑身散发著黑气,语气也有些冰冷暴躁。谢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表哥,在他印象里,表哥总是温文尔雅,才华横溢,两人既是兄弟也是朋友,只要是他的要求,表哥就没有推诿过,可现在,谢晋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唯唯诺诺低著头不敢看平时那双溢满笑容的眼睛。
“表哥,我,我,我以为是我爸回来了。”谢晋急中生智拿他爸做挡箭牌。
易繁觉得心里的火山要爆发了,他简直不能想阿寻的裸体被别人看到这回事,一想他就想磨刀霍霍,“表哥,你在那磨刀做什么,我们家的菜刀还很锋利。”谢晋的气焰完全泯灭在表哥反常的举动里,露出半个脑袋担忧的看著易繁忙碌的背影。
“易繁,你在干嘛。”陈寻边用毛巾擦头边走了进来,“大白天的磨刀干嘛。”陈寻走近易繁,易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头有些委屈的看著陈寻,陈寻看著他这幅受气小媳妇样瞬间乐了,“好了,我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陈寻用手抚摸著易繁纤长柔嫩的手指,易繁感受著手上传来的温度,面色柔和起来,“好了,给爷笑一个。”陈寻调笑的用手指抬起易繁的下巴,易繁五官媚柔,眼角上挑睫羽浓长眼里柔情似海,“冤家,晚上我要舔遍你全身。”
陈寻“……”为什么我有种被听奸的错觉。
想著你自渎
不多久,谢晋的父母谢海陆就回来了。
“哎呦,这就是小繁带回来的朋友,长的真帅啊。”谢伯母热情的握著陈寻的手,“哎呦真是,还带了这么多东西来,太破费了,小繁就跟我们的亲儿子一样,你是小繁的朋友来家里玩怎么能要你的东西。”
“伯母你就收下吧,这个燕窝,吃了对皮肤最好了,虽然阿姨还这么年轻漂亮,根本不需要吃这些东西来保养皮肤。”
“这孩子,嘴真甜。”谢伯母也不再推诿,高兴的收下了,“破费了破费了。”嘴里不停念叨。
“伯父,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茅台酒,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希望和你的心意。”
“和心意,和心意,这么贵重的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以后常来家里玩,你伯母做的一手好菜,孩子他妈,孩子们应该都饿了,进来做饭吧。”
“来了,小寻啊,不要客气,就跟在家里一样,小晋,倒两杯茶来。”谢晋不情不愿的挪开步子去烧水倒茶。
“叔叔阿姨都是好人啊。”人心是样很难测的东西,即经年才见又总是表露在脸上。
“是啊,父母走后,多亏阿姨一家照顾我,我也算有了一个家,阿姨对我很好,就跟我妈一样。”
“看来我阿姨很喜欢你,嘴真甜啊,阿寻,我第一次发现你,什么时候也表扬表扬我。”
“我对你的表扬不都放在床上了吗,几天没干你,下面的小嘴想不想我那根棍子。”陈寻凑近易繁咬他的耳朵,伸手在他丰满又弹力十足的屁股上揉捏著。
“别揉了,阿寻,我会起生理反应的,晚上随便你怎么弄我,等下就要吃饭了。”易繁红著耳根喘息都有些粗了。
“知道了。”陈寻重重掐了几下易繁雪白的屁股。
“不过真好啊。”陈寻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觉得浑身都很轻松,肩膀也耸搭下来,嘴边擒著一抹淡淡的笑。
“什么。”
“当我遗憾过去不能陪在你身边的时候,庆幸还有好人照顾你,你还不是那么孤单。”,陈寻顿了顿,两人视线交汇,“现在你有了我,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你说得对,有了你,我不会再孤单。”易繁想要亲上去,把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情感仿佛溢出了身外,抽长出枝桠,弯弯的缠向那个人,回绕著,又返回自己的体内,两个人的嘴唇越来越近,缓缓的,缓缓的,花儿落下,化作春泥,就要贴上。
“嗯嗯。”耳边突然传来咳嗽声,两个人看了一眼就分开坐在沙发上,谢晋端著茶杯有些尴尬又有些不满,总是护著他的表哥,就要属于别人了吗,不需要他的感受,谢晋握著杯子的手有些紧。
“喝茶,表哥,陈哥。”谢晋面无表情的把茶杯端到两人面前。
“谢谢。”陈寻虽然觉得这个表弟有些古怪不过也没太在意。
饭桌上,各色菜品玲琅满目,啤酒鸭,糖醋排骨,可乐鸡腿,红烧鱼,粉蒸肉还有时令小菜“伯母手艺真好啊,易繁,你这么瘦对不起伯母的手艺啊。”
谢伯母被夸了喜滋滋的,“易繁小时候也有些肉嘟嘟的,比现在要胖一点,小繁,是不是工作太幸苦了,工作再重要也不比身体重要啊。”
“放心吧伯母,我会照顾他的。”陈寻立马表示接下这个重任。
“小陈,你们是在一个公司吗。”谢伯父问道。
“之前在一个公司,易繁还是我的上司呢,现在我去了朋友的工作室,不在一起工作了。”
“年轻有为啊小陈。”谢伯母对这孩子是越看越顺眼。
“看您这话,易繁之前是我上司不是更年轻有为,我听易繁说了,伯母你就跟他亲妈一样,都是伯母你教导有方。”
“易繁这孩子啊,从小就懂事。”谢伯母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又有些低落,姐姐出国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打一个电话回来,小繁是个多好的孩子啊,虽然体质和一般人不一样,可其他的样样不比别人差,不知道他这朋友知不知道小繁的体质,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看不起小繁,哎。
“怎么了,伯母,是不是我说错话了。”陈寻不知道谢伯母为什么突然就无精打采起来。
“怎么了,阿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易繁也担心的看著她。
“不是不是,吃饭吃饭,我呀,就是想起了点往事,没事,吃饭吃饭,来来来,小陈,尝尝阿姨最拿手的可乐鸡腿,在外面可吃不到,这是阿姨的独门秘技。”
“谢谢阿姨。”陈寻端起碗接了过来,易繁又夹了一只鸡腿给他。
谢晋坐在房里把玩著钢笔,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相片框里,那是他和表哥的合照,小时候他想带表哥一起去游泳,可是妈妈从来就不许,只让他一个人去,他还以为是妈妈偏爱他,舍不得那点游泳馆的钱,为了这件事他还找妈妈理论为表哥抱打不平,说什么表哥不去他也不去。直到有一次,表哥在浴室里洗澡,门没有关紧,他无意间瞥了一眼,却惊讶的发现了表哥居然有女孩子的胸部,他脑袋晕晕的,回到房里久久不能平静,总是想起雾气下表哥湿润丰满的肉体和姣好清秀的面孔,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裸体,而这个人居然还是他表哥,表哥那里真大,比班上的女孩子还要大的多,白天上课他听不进,晚上他睡不著,就想著表哥胸前一对明晃晃的奶子,他觉得自己下面胀的疼,不由自主的就用手去摸他,下面的硬棍第一次射出浓白腥臊的液体,第二天早上,他梦遗了,他只记得在梦里,他把表哥压在身上,两人都流著汗,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促使著他不知疲倦的挺身,下面又胀又爽,表哥的肉体散发著勾人的香味。
自那以后,他就常常想著表哥自渎,有一天,邻班的一个女生向他表白,他对那个女生毫无感觉却依然答应了,他把女生压在身下,他想,是不是这样,他就会从魔怔中走出来了,完事后他坐在床上,不对,不对,不是这个味,好想,好想,把表哥压在身下做一次,看他哭泣的哀求他,在他身下求饶,就在这时,表哥考去了外地读书,之后工作很忙也很少回来。好想做一次,再闻闻那个味道。
陈寻坐在沙发上思忖,不对啊,如果当时在浴室里洗澡的是易繁,那么谢晋冲进来繁繁的身体不是就暴露了吗,他记得易繁说过只有阿姨知道他特殊的体质,连伯父都不知道,他总觉得这个表弟怪怪的,一般人会无缘无故冲进明显有人在洗澡的浴室吗,如果是故意冲进去的话,谢晋又想做什么,不会,他早就知道易繁的特殊体质,那么……
陈寻正思考著,谢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陈哥,我表哥呢。”
“他和阿姨还有伯父出去了,好像是一起去看某个亲戚吧,毕竟易繁难得回来一次。”
“哦,陈哥,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
“我希望你离开我表哥。”谢晋面无表情。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突兀的问题让陈寻摸不著头脑,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猜的没错,表哥应该已经知道了易繁的特殊体质,他说出这话,是担心自己在玩弄他的表哥吗,可这话不应该先跟自己的表哥说吗,再说他下午的行为依然解释不通。
“你们是情侣,或者床伴?”
“我们是恋人。我们都是非常认真的对待彼此”陈寻斩钉截铁的回答。
“无所谓,只要你离开他。”谢晋斜睨著他。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谢晋瞪圆了眼,说出这话时浑身都在颤抖,他好像非常生气一样,因用力过度而显得脸部在抽搐,双手蜷下攥的紧紧的。
听到这话,陈寻的瞳孔迅速收缩了一下,其实这个答案,已经在他心中呼之欲出,他感到愤怒还夹杂著其他的感情,他觉得他这话不仅触犯了他也侮辱了易繁。
“他是我的。”谢晋又重复了一句,“你是个外人,也根本不会珍惜表哥,我理解你,能够玩弄一个双性人应该非常爽吧,好像同时上了一个男人和女人,我可是每天每天都想著,我和你说哦。”
谢晋凑近陈寻的耳朵,刚才的一句一句话,都化成了一把刀刮在他身上,他的心冰冷著,又被流出来的血煮热,他脑袋皮层像被人用锤子砸著,他一团浆糊,蹦著一根弦努力维持理智,可接下来的话,让那根弦,如拔河的粗绳,一旦一边放手,就如击流的瀑布一泄不可收拾。“每次他洗澡,我可都在门外听著,一边听一边想像著我是怎样肏他的。”
噔的一声,那根弦断了,怒火喷发著从名叫心的火山口涌了出来,他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给我闭嘴给我闭嘴,哪怕是把眼前这个人打碎也要让他闭嘴,脑海里突然弥漫了这样的声音,就在那一瞬间,他已经不是他了,他的情绪已经主导了他,他挥舞著手上的拳头一下一下击在眼前人的脸上。
易繁三口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了门外,谢伯母掏出钥匙一下打开了房门,她震惊的“啊!”了一声合不上嘴巴呆愣在原地,身后的两人赶进了屋内,看到眼前的一幕来不及思考赶紧把骑在谢晋身上挥舞著拳头的陈寻拉开,易繁抱著陈寻把他拖到了门口,谢伯母和谢伯父都围在谢晋身边查看他的伤势,谢伯母看了伤痕累累的儿子一眼就掉了眼泪。
门口的风一吹陈寻就冷静了不少,易繁也跑到了谢晋身边,看了一眼是皮外伤就松了口气,回头看向陈寻时却发现门口站著的人已经消失了,他正准备去追谢伯父一把拉住他的手,“小繁,你的朋友为什么要打谢晋。”
陈寻出了门在社区花坛转了几圈就完全冷静了下来,他现在没办法面对那一家人,那小子是个混蛋,但他也不应该贸然动手,这会给易繁带来多大的麻烦,这可是他视为最亲的一家人,陈寻想著想著就觉得头疼,他不能放松下来,一放松他觉得他就会瘫在地上,他摇了辆的士,当司机问他去哪时,他说随便逛逛,司机看了一样他没说什么开动了车子扬长而去,把漂亮的花坛窗上温暖的灯光都抛在脑后,先冷静冷静再想对策吧,陈寻疲惫的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却又头痛的厉害。
求婚
陈寻坐在计程车上,开著窗,风冷冷的刮进来打在他的脸上,他心中有了一丝懊悔,这样下去繁繁不好收场啊,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也太不成熟了,还是回去吧,正当时,电话铃声响了。
“喂,谁啊?”陈寻的声音有气无气的,透著一股疲惫。
“你boss,你在哪,赶紧收拾行李去机场找旅行社。”
“唐鑫,发酒疯的话需要我给傅伟打电话吗。”
“现在公司需要你,本来派往三藩市的monica因为阑尾炎犯了要去割阑尾,总之你快点,今晚就要上飞机不然会错过会议的开幕式,对公司信誉造成影响。”
阑尾犯了,陈寻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幻听吗,逗我呢,阑尾犯了,怎么也像编出来的理由吧,“你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吗,能别拿我寻开心吗,知不知道我在这边惹了一堆事我正烦著呢。”
那头的唐鑫也是一阵无语,这家伙怎么油盐不进,阑尾炎这种理由一开始他也不信,但现在他正在医院里照看monica由不得自己不信,“别废话了,快去赶飞机吧,旅行社会在机场接你的,你也知道能参加这个国际知名的行业会议是多好的一个机会吧,一切费用由公司报销,回来还有奖金,你不是没去过国外吗,这次由公司出钱给你进修你还可以在那玩一阵,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别废话了,这是命令,你想被炒鱿鱼吗。”
“可是我这里还有……”电话突然挂了,怎么回事,陈寻乱摁了一阵键盘,靠,没电了,再想打过去时手机就自动关机了,陈寻再次深深体会了祸不单行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没办法了,只好先赶去和旅行团汇合好了,等下再找人借个充电器和易繁解释好了。
易繁左手拿著碘酒,右手拿著棉签给谢晋消毒。
谢晋看著温柔的表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愤怒慢慢消散了,因为脸上的伤,他露出一个很滑稽的笑容,“表哥,我就不行吗。”
“阿晋,你还小,你的人生才刚刚起头,你还没有太多经验来作出准确的判断。”
“表哥,我不小了,我就快成年了,而且什么才是准确的判断,这是没有定论的。”
“阿晋。”碘酒擦完了,易繁停下动作,和谢晋并排坐在床上,他没有离得很远也没有挨的很近。“所谓准确的判断,并不是指能带来最好的结果,最有利于自己的结果,而是你是否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这世上独一无二,每一段不可错过的黄金岁月,你会犯错,但我更希望你不要纵容自己的不成熟,你会错过很多过了这个年纪就没有的东西。”
“阿晋,也没有女孩子喜欢你,或者说,也没有你觉得比较特别,有趣的人。”
“有,有些人我还觉得还蛮有趣的。”谢晋低著头,表哥说的话,他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我不可能绝对的知道你的心思,但从我来看,你对我的那些想法,应该是占有多过喜欢,阿晋,我们从小玩到大,不管怎样,我们之间都有斩不断的亲情,可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你真的有在追求你想要的东西吗。”
易繁的声音出乎过往的低沉,他侧头看著谢晋,男孩低著头,目光落到地上。
“你值得更好,阿晋,每个人,都值得被珍重的对待,被安放在自己最悸动的角落。阿晋你对我很重要,记得小时候,你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一个玩伴,我每晚都想父母想到哭,被其他小孩欺负的时候我也不反抗,因为我觉得即使我被欺负了,也没有人会在意。可你在意,你还小小的,就知道为我出头,你也不知道打不打的过对方,你就是本能的去保护我,所以我不再任人欺负,我变得强大了,因为从那一刻起我决定保护你。阿晋,但这和爱一个人是不一样的,你想听我和他的故事吗。”
待易繁娓娓道完时,天上月皎洁如玉,一轮钩儿,钩住了多少人的情思,夜风徐徐,吹翻窗帘吹落昏黄的灯光。
“也没什么嘛,很普通啊。”
“阿晋。”易繁笑了笑,“有些事的意义,存在于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我希望陪在你身边的,是和你相爱的人,到那时候,就算是互相看一眼,也胜过人间无数。”易繁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因为看不见阿寻而焦虑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待两人谈完时,已经是深夜,“睡一觉吧。”易繁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没有任何简讯,他呆愣著眼里暗沉汹涌,劝别人容易,开解自己难啊。易繁没有一点睡意,现在阿寻在哪他没有一点头绪,不管阿寻是怎么想的都应该依靠自己,让他来处理,现在人不见,他的心就如波涛汹涌上无助的帆,没有一点力量去抵抗明天。
阿寻,你在哪。他发了一则简讯过去,倒在床上等回复,回复如起飞的鸽子,不知何时才能回到主人那。
赶了一夜的车才赶上飞机,陈寻困的在飞机上倒头就睡,不行了,天大的事也要等睡一觉再说了,沉沉昏睡中,夜幕渐渐拉开,第一缕阳光破窗而入,带来新一天的惊喜和生命的热度。飞机缓缓登陆,三藩市在一片金色中拉开序幕,天刚破晓,人们开始活动,沿著大桥,公园奔跑,陈寻在酒店稍作休息后就去参加行业会议,临走前他委托酒店给自己的手机找一个适用的充电器并给它充电,一天的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去喝一杯吗。”说话的是一个金发美女,一身职业装依然能看出玲珑的身段。
“不了。”陈寻礼貌的拒绝。
“怎么了,中国朋友,有美女邀约也不去。”走过来的是Nikesi,今天的演讲人,也是it领域的革新者,在java的完善及推广上作出了不少贡献。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哦,听说中国男人很专情,看来是真的。”Amanda附身在陈寻耳边,我在菲斯酒店1407号房间,有空来找我,说完就朝门外接他的男人走去。
1407,不对,虽然金发美女的确是个很大的诱惑,但回酒店给老婆打电话报平安才是该做的。陈寻坐在计程车里看天上碧空如洗,每个人紧绷的身体显得即健康又忙碌,开车的是个黑人,陈寻想起大学时候的英语老师住在外国人多的地方,有一次上课说她昨晚吓的要死,听到有人喊他一回头看到黑暗中一排牙齿,班上的男生都喜欢带东西去老师家里玩,因为老师家附近经常有漂亮的外国妹子出现,一个个穿著低胸装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哥们,你第一次来三藩市吗。”前面的黑人小伙发话了。
“是啊,我来出差。”
“三藩市好啊,但我还是更爱我的故乡墨西哥。”
在欣赏著窗外风景又不断和黑人司机搭话,住宿的酒店慢慢出现在眼帘里,陈寻给了钱下了车,迫不及待的走到大厅中,他手上的行李一下子落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那人一言不发,满脸疲惫,看到他时眼睛放出喜悦的光,屏息著朝他走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两人像隔了一个世纪,等的太久太久,以至于见面时,都不敢相信眼前就是自己等的那个人,以为,还会有很多的阻折,幸福来的太突然,当看到你时。
“繁繁。”陈寻冲上去抱住那人,“我不是在做梦吧。”想你,比在想你还要想你,见到你,又更想你。
易繁站在珠宝柜台前,一夜没睡,给阿寻发了无数短信,一条没回,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这,“先生,想买什么,是送给女朋友吗。”易繁在一片璀璨光芒中,指著一个样式最简雅朴致的银戒指,“拿出来给我看看。”
“好的先生,不过这是男士戒指,是用来求婚的,如果是要送给女朋友的话。”
“不,我不需要女士的。”
“好的,先生,在戒指内侧,可以刻上两个人的名字,这是由公司免费提供的。”
“如果我现在要的话,什么时候可以刻好。”
“不好意思,先生,最晚要下午。”
“我的恋人现在在三藩市,我马上就要去赶飞机去见他,我等不到下午了。”
“我们公司在美国三藩市也有专卖店,我可以马上联系那边的专卖店,等先生您飞到三藩市时,戒指就已经刻好了,您可以去店里取回戒指马上向您的恋人求婚,祝您成功。”
“阿寻。”易繁单膝跪下,陈寻低著头,那人干燥的嘴唇哆嗦著,湿润的眼睛下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惨白著俊美的脸好像随时会倒下,他的脊背却笔直的纹丝不动,他的头发有些杂乱他高举的手有些颤抖,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就这样听到了,不甘心,不甘心,陈寻吞了口唾沫,鼻子忽然酸酸的,他不想承认,这是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父母死的时候,不甘心啊,就这样得到了,长久以来不敢想像的幸福。
免费肉番之腊八节(猎屋,高慎)
今天是腊八节,易繁熬了一锅腊八粥,他乘了两碗走到客厅,无奈的对正在游戏里酣战的陈寻喊道,“别玩了,阿寻,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打猎吗,快吃了这碗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等会,等会……”过了好一会,陈寻才慢吞吞的走过来喝粥,“真香啊。”
“虽然我们现在在国外,但中国的习俗还是要过的。”
两人吃完后,拿上猎枪穿好装备就出了门。
雪扑簌簌的下著,一片白光覆盖著苍翠的林子,只听得人的呵气声,和脚踩在枯枝上,哢嚓卡嚓混著雪被摁紧的声音,两人举著猎枪,小心的林子里搜查,等待猎物的出现,突然一声扑簌声,一道白影闪过,是一只兔子,两人同时举起猎枪,雪被惊的从树枝上落下,良久,又渐渐恢复平静,如同沙哑的旋律,不时就会摩擦一声,预示著主人的胜利。
“今天虽然数量不错,但都是兔子獐子之类,要是能猎到一头鹿就好了。”
“那里有座木屋,我们去那里休息休息吧。”易繁建议到。
“好啊。”两人说著就朝木屋走去,一进门,见一屋的猎户设备,就知道是专为猎人准备的。
“虽然我们不是专业的猎人,在这里休息应该还是可以的。”
陈寻在屋里四周打量,今天追兔子追的有些远,这座小屋还是第一次来,两人捡了柴枝来生活,坐在一起驱寒。陈寻搂著易繁,低头和他深吻,手不不安分的解著他的衣服。
“去床上。”易繁指著不远处的木板床,说床也算不上床,只是一个供坐的长凳,陈寻一把抱起易繁,他的上衣被解开,一对大奶子跳了出来,陈寻张口便含住津在嘴巴里细细品尝,易繁呻吟一声,感到有些冷,更紧紧的抱住陈寻,双腿架在他的腰上。陈寻先是戴著手套揉著他的双乳,“好冷。”易繁一哆嗦撇过头,原来手套上还沾著细末的雪花,白亮亮的胸脯上两点红果细细雪花,在冰雪的刺激下两颗茱萸慢慢挺立起来红中带白美不胜收,陈寻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两粒茱萸,用舌头在嫩嫩的肉粒上打著圈爱抚著它们,红果在一冷一热的刺激下更是胀的不堪,被亵玩的快感让易繁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呻吟,陈寻脱了手套,滚热的大手蹂躏著两只乳球,一摸便圆滚滚的颤抖著,乳球太大,手掌完全盖不住,陈寻含一会揉一会,弄地两个乳球酥酥的痒痒的,乳晕呈现出艳丽的殷红,陈寻用舌头一下下倒舔著乳晕,不时碰过两个小尖,碰一下就摇摇摆摆的哆一下。
陈寻含住其中一个在嘴里吸吮,一只手伸到胯下隔著裤子摸他的花穴,陈寻一揉那易繁就溃不成军,“阿寻!嗯!阿寻!别揉了!快进来吧!”易繁忍不住用胯部去顶陈寻的腹下。
“别急。”陈寻揉了一会就把两人的皮带解开,用皮带将易繁的双手捆住,将肉棒对著阴蒂磨了磨,磨的花醇流出骚水来。”
“怎么快就出水了。”陈寻用手逗了会花唇,每当他把手伸进花唇一点点,花唇就会难舍的将手指夹住,他又摸了摸后穴,后穴的水没有花穴流的多,却比花穴紧致,每每高潮时都夹的他想射。
“繁繁,你想要我先操你哪个小嘴。”陈寻从花唇摸到后穴,一路顺著他的胯下揉来揉去,揉的易繁软成一滩水,红著脸颤抖著腰,大腿也不住的抖。“嗯!嗯!先操花穴,操完花穴再碰碰我的屁眼”易繁羞的满脸通红,难耐的双腿上下抖动。
陈寻见他淫荡的样子也再也忍不住,对著阴穴就将自己的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小穴里,易繁被插的浑身一抖,肉棒也颤巍巍的吐著淫液,用下体主动往囊袋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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