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所有现实问题都不考虑lol,比如法定适婚年龄,一个纯粹的肉文*一个随性但性癖很糟的美攻,一个天真却痴汉苏的浪受,决定结婚再恋爱*双性,粗俗,完全是为了猎奇OwO肉文 双性 生子 产乳 先婚后爱 烂人美攻X双性苏受虽然看肉文不应该介意角色人品但这个攻的态度还是让人有点小不爽 不过受开心就好啦肉不错 如果炖得更长更细一点会更带感苏一帆X白陶
1.
“你们真的不是开玩笑?”
“Evan,你已经二十五岁了,我们希望你早点定下来。”
“我知道,妈妈……可是算起来,那个孩子现在也才十七吧?”
“没错,我们希望你们能在他十八岁的时候正式举办婚礼。”
“这么急?”
“你也知道,你阿姨去世了,他们家的情况和以往大不相同。我希望陶陶能够和我们一起生活。”
苏一帆叹了口气,抬手扶住耳朵上的蓝牙耳机。
“他还在念高中。”
“对,我听说他似乎是想去学摄影。”
“和阿姨一样喜欢艺术吗?那不错。”
“你会喜欢他的,妈妈保证。现在已经是个漂亮又文静的孩子了。”
“你以前还向别人声称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呢。妈妈,我对你这个评价持怀疑态度。”
“哎呀,都是你几岁时候的事了!”
“是啊,所以我要和只在小时候见过两三次的人结婚?我甚至都不是gay。”
“这个你不用想太多,不会亏待你的。陶陶比较特殊,我们都希望他能够有个好的归宿,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你好像在卖孩子呀妈妈……”
“反正这婚你结定了,这么久也不见你好好和谁交往过,你不要说你现在有中意的人选?想著以后怎么做个好老公吧。”
“我不是潘驴邓小闲的代表吗?好了,我没有不高兴,我会安排好时间和他见面的。”
苏一帆挂了来自大洋彼岸的亲情热线,打开邮箱查看母亲发来的文件。一份白陶的档案,一份简易的身体检查报告。
他仔细阅读文件的内容,眉毛轻微地打了个皱,很快又松开来。
他十八岁以前都和父母一起住在美国,白阿姨由于工作的原因经常出差,久不久会来他们家拜访。而他和他这个“未婚妻”只在回国省亲的时候见过。对方个子矮矮,手脚细得惊人,皮肤也是黑黄黑黄的,顶著圆寸头,足像个非洲小难民。性格有点内向,但撒娇很厉害,苏一帆记得那时他对此抗拒无能,瞒著大人给白陶买过各种他想要的零食。
那都已经他念中学时候的事了。自从老家的老人去世,子女各自在新城市开始新生活,苏一帆就再没有回去过。
他知道白阿姨和母亲是高中起要好了三十年的闺蜜,两人的感情是不可撼动的,也不怪在白阿姨因为事故去世后,母亲想要照料对方的孩子。
虽然结婚听起来很草率,但实际上的情况要复杂得多,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既然白陶自己对此没有意见,苏一帆也觉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他一直以来都不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不禁欲但也从没安定过。对他来说结婚意味的只是责任,感情倒不是必须的。
花了点时间翻看完资料,苏一帆揉揉眉心,漂亮的面孔被灯光打上阴影。
他的祖母是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人,因此他有四分之一的俄国血统,长相有些西化,五官立体有型,眉眼尤其深邃,发色也是天生的灰棕,整个人如同希腊神话里的神祇。
小时候长得太可爱,被母亲打扮成女孩照过许多照片,只不过当时脸臭得可以。好在进入青春期以后他就摆脱了这种雌雄莫辨的柔软,一路狂飙到棱角分明的俊美。
如今他自己在国内经营自己的上市公司,立业成家,再正常不过。白陶和他并不在同一座城市,见面还得寻找时机。
苏一帆打电话给私人助理查了一下日程,向下属传达指令:
“那就定在下周二吧?周六正好要去B城出差。他学校附近应该有吃饭的地方,帮我预约一家西餐厅,麻烦你通知他了。”
到了约定的日子,苏一帆还是特意打扮了一番。坐办公室的这三四年让他比大学时胖了几斤,品味倒是有所提高。他穿了Buberry London系列的修身西装,也给白陶准备了一条Heritage的格纹围巾。他不知道白陶在著衣上的喜好,挑了Saint Laurent的豹纹衬衣,Givenchy的狗头T恤,EVISU的牛仔裤,除这些外还有MCM的铆钉书包和Hemers的笔记本。
虽然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但带这么多礼物显然还是有点夸张。苏一帆并不觉得不妥,这可能是小时候潜移默化来的习惯。
约定的地点是离白陶高中两条街远的一家咖啡厅。
苏一帆一向习惯提前到场,等了半刻钟后就看到服务员领著人往他这边走。
男孩穿著校服外套和羊绒毛衣,漆黑的头发有些长,松松散散搭在眉毛上,看到他便小跑著过来,有些局促地打招呼,声音是有些沙的金属色。
苏一帆终于看清了白陶如今的样子。
眼睛很黑很亮;驼峰鼻,鼻头小而尖;脸颊饱满,下颌圆润;肤色很健康,可以说是精致又英挺,不过仍然带著少年的青涩。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气质偏冷,似乎很不好接近,但笑起来就很可爱了。
文件里寥寥几张生活照片并没有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在苏一帆的概念里,白陶还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叫个不停的瘦黑小猴子,现在见到真人了,让他忍不住好好重新审视一番。
个子的确很高啊。
苏一帆满意地想到。
他父母本来就身材高挑,他念书那会儿又一直打篮球,等到上大学体检,才发现自己已经有189公分,走到哪儿都是鹤立鸡群的效果。从他的视角出发,看到的几乎都是头顶,不能说是特别愉快的经历。
按档案的内容来看,白陶有181,以后可能还会长高一些。
身材很好,嗯,腿那么长,没胸也没关系。
“坐吧,想吃点什么?你下午还有课我也不占用你太多时间,委屈你就在这儿解决了。”
“没关系,这里很好了,在学校也是吃食堂。”
白陶仍然有些局促,双手无意识地蹭著裤缝。
苏一帆想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开口:
“陶陶……”
似乎是被这亲昵的叫法震惊了,白陶小小地呛了一声,耳朵唰得染上深深的桃红色。
“嗯,帆,帆帆哥哥……”
“你还是老样子啊。”苏一帆忍不住笑了,他歪了歪脑袋,垂眼看向男孩蠕动著说不出话的双唇。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午餐是在简单的交谈中度过的。白陶表现出乖顺的学生形象,认认真真回答了苏一帆的每个问题,只在提到母亲的时候显露出了难过和拒绝的姿态。性格简单,毫无防备,而且和他的名字一样,干净纯粹。苏一帆怀疑他连像样的情感经历都没有。
这很好,他喜欢纯洁。
午餐结束后苏一帆提出要送白陶回学校,而对方受宠若惊,看到七八个礼品袋更是涨红了整张脸,吞吞吐吐地不愿意要。
与相貌给人的印象不同,白陶举止有些轻微的女性化。步子绵软细碎,头也时常是半低著,总是抿起嘴很羞涩的样子。他有一双湿润的狐狸眼,乍一看不太和善,笑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这只是第一次见面,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距离婚期还有半年,来B城也有的是机会。他可以带著白陶多约会几次,好好准备准备,培养感情。
想到母亲交待他的事,苏一帆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说不定这件事比自己想像的要有趣呢?
2.
苏一帆和白陶的第二次正式见面是年底联考结束之后。
白陶的志愿是苏一帆所在的A市里一所有名的美术学院。该校设有独立的招生考试,因此除了联考白陶还得进行针对性的准备。苏一帆提议在此之前白陶需要放松一下。
他预约了A市一家有名的日本料理店,并且在餐厅所在的酒店定了套房。
这倒不是他想要立刻和白陶发生点什么,只不过是想和对方更亲密一些。
毕竟将来他们肯定要以合法配偶的身份生活在一起,自然是磨合得越快越好。
原本他的计划是带著白陶做一些简单的观光,后来却变成带著白陶去了城郊新建的欢乐谷。淡季的好处在于少排点队,几乎可以玩到所有有意思的项目。
白陶毕竟还小,见到好吃好玩的就挪不动脚,和苏一帆之间的紧张也抛到了太空。他和苏一帆脑顶米妮蝴蝶结,手里还拿著不正宗的热狗。
男孩子都喜欢刺激,过山车自然是首选。白陶拉著苏一帆坐了两次,后者脸都快青了,还强打精神舍命陪君子。相比之下,白陶的身体素质要好多了。
到了晚上回酒店,苏一帆就收获了一只人形番茄。
游乐园气氛很好,料理店气氛也很好,整个夜晚也该有个圆满的句号。
套房里只有一张大床,苏一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白陶先是震惊,而后也无言地接受了对方留宿的要求,默默先去洗澡。
穿著T恤和短裤的白陶露著两条笔直修长的蜜色小腿,骨骼和肌肉恰到好处的组合著,又不乏肉感。脱掉秋冬厚重的衣物,苏一帆才对白陶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肩宽腰窄,臀部浑圆丰满,这样的身型奇妙的结合了少年少女发育的特色,却不会让人觉得突兀。看对方的手臂就知道日常锻炼的强度不错,隐隐约约有肌肉的轮廓。
苏一帆招招手,要人走到面前来。
“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白陶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说说看?”
“今天晚上……”
“我不会碰你。”
苏一帆打断他。
白陶反而像是受伤了,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苏一帆何等的聪明,牵过男孩的手倾身吻住他的嘴唇。
“我只是想确保你做好了准备。这场婚姻不是做做样子,你明白吧?我们会要比现在,亲密,亲密得多。很高兴你并不排斥我。有些东西,我希望我们留到婚礼那天进行。”
他暗示性地将手搭在白陶腰上,将人拉近了一些。
“哥、哥哥,我以为……”
白陶的耳朵又红了,看起来非常可口。
他抬起脸看向苏一帆,咬住嘴唇,鼓气勇气给了男人一个拥抱。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苏一帆意外于男孩抱他的力度,但还是理解地拍了拍对方的背脊,安慰他一切都会非常顺利。
白陶的生日是四月底,婚礼会定在五月举行。苏家的意思是把婚礼定在柏林。
白家只剩下白陶一个人,他爸爸那边不提也罢,只知道他和奶奶偶尔还有联系,不过结婚这种重磅新闻,还是不要告诉老人比较好。这样一来出席婚礼的几乎只有苏家关系紧密的亲友,也就不必太隆重,做得精致简约一些,让宾客随意一点,反而比较好。欧洲此时有大量城堡可以租赁,正合他们的心意。
临近农历春节,白陶独自一人过年自然是不行的。苏一帆的父母——苏航和王雪夫妇,特意差人将他送到了他们在美国的住所。
苏航见到白陶,也忍不住感叹孩子们都长大了。他总还觉得白陶仍是那个可以坐在他肩膀上的小家伙。
在这一点上,苏家父子都是一个心路历程。
高大的中年男人有著温和的笑容,以及和苏一帆一样深邃的眉眼。
“小陶,你要多吃点,男孩子不要太瘦了。一帆总是忙自己的,没时间陪你,等你去了A市的学校就好了。”
他一开始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可是耐不住王雪软磨硬泡先斩后奏,又加上苏一帆那个要配合就配合的态度,也就随了老婆的心愿。
白陶这孩子的确端正踏实,讨长辈喜欢,如果嫁到苏家来,身体上的缺陷也就说不上是缺陷了,反正他们家里的人都觉得这不是问题。只要苏一帆不做混账事,这未必不是一桩美满婚姻。
可能是从未体会过被父亲关心过的感觉,白陶开心得很明显。他在长辈面前大方得多,笑声也很爽朗,和一开始在苏一帆面前的表现判若两人,同苏氏夫妇聊了一会儿天就拍拍胸脯保证自己会担起家里遛狗的重担。
由于苏一帆的工作日程很紧,预计会在节前一周回来,苏航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完成,因此白陶除了完成作业,基本都是和王雪在一起消磨时间。
身为这桩婚事的促成者,王雪对张罗结婚事宜非常上心,定做礼服、花束,安排菜点和酒品,都是她每天要考虑的问题。
白陶的礼服做好之后,她就迫不及待想看他换上,带著人去了之前预约的手工西装店。
“陶陶是五月的新娘哦。”
“阿姨……”
“现在还叫阿姨?”
“妈妈,我也是哥哥的新郎啦。”
“哦,没错,陶陶也是新郎,是妈妈不对。”
王雪露出了然的笑容。
“陶陶很高兴吧?”
“嗯。”
“喜欢你哥哥吗?”
“喜欢,哥哥人很好,和小时候一样。”
提到苏一帆,白陶的神色生动了很多,唇边也露出满足的笑意。
“什么啊,这样夸那个臭小子。你记住,他欺负你你就跟我说。你妈妈和我是一条心,我们都会保护你,让你不受伤害,快快乐乐地生活。一帆他看上去很可靠,可是玩性太大,什么都不在乎。也许你能让他也懂事一些……不说这些了,快让我看看!我们陶陶真是一表人材!穿这套特别帅气!”
王雪满意的围著白陶转了一圈。黑色修身的西装让白陶看上去成熟了一些,如果把刘海梳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一定迷死一票小姑娘。他的背挺得很直,腿笔直修长,是天生的衣服架子,除了腰围可以再收紧一些,几乎不需要改动。
“你和一帆像一对迪士尼王子!”
“迪士尼?妈妈你这是什奇怪的口味。”
“一帆!”
王雪回头看到自家儿子缓步走近,表情惊喜。
“嗯……的确可以啊。嗨,我的王子。”
他走上前抬起白陶的下巴,亲吻的时间停留得比上次更久一些。
“哎呀,你们年轻人!”
“哥哥,怎么提前回来了?都没有通知……”白陶还有点晕眩,看著苏一帆的俊脸满头问号。
“工作提前结束,你们刚出门我就到家了,正好我也要过来量身。”
“哥哥穿礼服一定也特别好看。”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不是吗?以前女孩子就都喜欢你,还说你长得比偶像明星还帅。”
白陶比起最初要放松得多,逐渐也学会了揶揄苏一帆。
“那你呢?也这么觉得?”
“当、当然了……我又不瞎。”
还没能得意十秒中又被反击个措手不及,白陶有些懊恼,抱怨地看了苏一帆一眼。
“小结巴,干嘛吞吞吐吐的,夸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害羞什么?”
“可不可以关怀一下老年人,家长还在这儿呢。”
王雪假装咳嗽,实际上笑得酒窝都出来了。
“你这臭小子赶紧去量尺寸,过会儿我们回家包饺子吃。”
3.
白陶十八岁的生日是在月考中度过的,只约了几个熟悉的同学一起吃了顿饭。苏一帆工作脱不开身,只打了电话过来。对于此白陶也不是很在意,他小时候也不常和妈妈一起庆生,不觉得一个生日有什么稀罕的。只是他没想到随口在短信里说打算买相机,苏一帆就以生日礼物为由,送了他一台徕卡M。
艺术一直是相当烧钱的专业,摄影尤其,设备上的花费对很多家庭来说都是一笔很大的负担。白陶的妈妈以前学的是纯艺,油画和水彩都相当出色,留过洋,办过画展,虽然比不上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那也是圈内名气不小的人物,称得上是天才。因此白陶自小被保护得很好,没受过苦,凡事都有人照料,吃穿用度从来称不上节省,即便是母亲去世之后,他也没有因为经济方面的问题苦恼过。可是苏一帆这二世祖追女仔的烧钱架势也还是把他吓到了。
相比之下,婚礼的轻松愉快是他没想到的。
月考结束之后正好是五一假期,白陶请好假和苏一帆一起飞往德国。
由于他们都没有宗教信仰,仪式准备得非常简单。
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在露天花园里,在诸多亲友的见证下庄重地说出誓言,为彼此带上细白的银戒,然后庄重亲吻,小天使一样的花童们咯咯笑著,抓起花瓣撒在空中。五月总是一年中最温柔的时光,微风和太阳拂过每一对甜蜜可爱的情人。
婚后的宴席遵循了中国的习惯,新人也要出来敬酒致谢。待到大部分宾客散去,苏一帆和白陶才被亲友们簇拥著关进城堡的主卧。
洁白宽阔的大床和地板上铺著玫瑰花瓣,屋里有著淡淡柑橘熏香气味。
“喝了不少酒吧?”
苏一帆勾手环住白陶的腰。对方早就有些步履不稳了,神智却还是清明的,硬撑著走直线的模样认真又可爱。
白陶傻笑起来,顺从地倚在苏一帆怀里,总算是放松下来,伸手捏捏他的鼻子,又好奇地摸摸他的脸,仿佛在研究什么新鲜玩意儿。
他突然温柔地用拇指抚摸苏一帆的颧骨,把他垂落的额发拢到耳后去。
“你真漂亮……哥哥,我好喜欢你……”
白陶一直以来没有怎么表露他对这场婚姻的态度,现在看来,也许他其实是真心的,至少对苏一帆不是毫无感觉。不像苏一帆,他始终是游戏的态度,像个顽劣孩童,暗暗期待白陶的身体会给他带来惊喜。
“以后你会更喜欢我的。”他勾起一边嘴角,把人圈进怀里。
解开纽扣,抽出皮带,剥去领结,蜂蜜色的胴体终于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男孩浑身都闪著健康的光泽,粉色的乳头和深红的阴茎,都给人很干净的感觉。
早知道白陶身材不错,却没想过会比预想的还要标致一些。
他看上去比起一般人要瘦,实际上骨架并不细,只是脸小所以视觉效果上才显得更修长。
将白陶一把扛起丢到床上,苏一帆也脱去外套,俯身压下。他本来就是个懒散的人,这几年运动量又大不如前,肌肉勉强还保有薄薄一层,原本晒出的麦色肌肤已经完全恢复成天生的瓷白,遮住上扬的剑眉就会显得五官过分艳丽。好在身高优势仍然在那儿,在白陶面前还是比他大上一号。
“我们慢慢来,陶陶……”
他抓捏著男孩充满弹性的胸部,修长的手可以覆盖对方整片左胸,小而软的乳头在他手下被挤压搓动,立刻硬挺了起来。
很难看到有亚洲人乳头颜色偏粉的情况,连他这个混血儿都是普遍的咖啡色。苏一帆用手抓紧乳晕周围的软头,低头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过红色深一些的乳芯。
白陶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又配合起他的动作。那双湿淋淋的眼睛此刻也失焦般虚望著自己,满满都是生涩的情欲。
苏一帆将小小的乳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另一边则用手指碾按,几乎要压得扁平。
两颗乳粒都肿胀发硬之后,苏一帆才舔著嘴唇往下。
他持续不断地抚摸身下精瘦的躯体,一边亲吻一边呢喃著爱语。
“宝贝甜心,让我好好看看……”
他卡在男孩身体上方,双手撑开对方几欲闭拢的双腿。
白陶的小腹非常结实,因为紧张显现出“川”字,人鱼线也清晰可见,细而浅的肚脐皱缩著,往下开始生出细小的绒毛。再往下曲卷的体毛是和头发一致的漆黑,尺寸适中男根激动地勃起著,深红色的头部闪著水光。
当然这些不是值得苏一帆稀奇的东西。
重点在于,男孩会阴处隐蔽的入口。
苏一帆想起报告里寥寥几句,却叫人震惊的诊断。
拥有两套完整生殖系统的双性人。苏一帆想起他读过的关于拥有两根阴茎的男人的新闻。很显然他身下这个要神奇得多。
光从外表看,实在是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实存在。白陶举止思维上柔和感性的部分,想必有一部分原因是荷尔蒙的影响。
他仔细地抚摸手下光滑细致的肌肤,反复安慰,让白陶仍然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
男孩的会阴处干净饱满,两瓣肉唇紧紧积压在一起,细而深陷的缝隙坠在正中。
苏一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用手指往两边拨开。
嫩红凸起的阴蒂看上去羞涩柔软,阴道入口的小阴唇闭合著,随著他的动作微微咧开,内里是更加红艳的肉壁……相当漂亮的女穴,像他身下的玫瑰花一样娇艳欲滴,等待著被蛮力撑开,在精水的浇灌下绽放。
“陶陶真可爱。”
“哥哥…不讨厌吗?我的下面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会啊,你在想什么呢,”苏一帆抬头看著白陶,“你是最特别的。”
他这句话是真心的。这样的身体,别说亲眼所见,就是第三方的描述,也值得惊奇。
“那,那哥哥要,插这里?”白陶微微笑了,带著醉意的双眼说不出的明亮。
“你从哪儿学的?嗯?”苏一帆挑起眉毛。
“和同学看过A片,我自己也查过。”
白陶表情无辜。他都十八岁了,知道这些很奇怪么?
“而且我知道…哥哥用阴茎插进来,我就会很舒服……”
粉色的嫩肉随著他的话收紧了几下,隐隐开始湿润。
苏一帆没有急著行动,而是起身捧住男孩通红的脸。
“张嘴。”
白陶温驯地松开牙关,让苏一帆的舌头顺利地滑进口腔,搅得他唇齿发麻。
抱著男人深吻的同时他腾出手来粗鲁地揉弄自己饱胀收紧的卵蛋,有一下没一下撸动著充血的柱身。
趁著醉意驱使,他放开自己已经勃发得发痛的分身,伸手往苏一帆裆部摸去。
在触碰到那一团硬热巨大的家伙时,白陶忍不住在在苏一帆嘴里呻吟起来。
4.
“天呐……”他含糊地感叹,温柔爱抚著手下更加坚挺的东西。
“陶陶等不及了?”
注意到白陶大胆的动作,苏一帆玩味地凑近他的耳朵。
“喜欢吗,哥哥这里很长很硬……我怕陶陶的雌穴太短了,被顶到头插进子宫,会痛的……”
“唔嗯,我才不怕疼……”
“真的?”
苏一帆拉下拉链,让被束缚的男根暴露在空气里。
潘驴邓小闲里的驴,即是指驴大的阳具。虽说实际比不上,也已经是相当可观的尺寸。平时放在裤裆里没这么明显,勃起之后就没那么简单了。紫红的龟头圆润光滑,柱身颜色略浅一些,突起的青筋清晰可见,又粗又直。女人的手往往太小,几乎握不住。
“啊!太、太大了……”白陶不由地小声感叹。
“你怎么又磕磕绊绊的?看过《古惑仔》么?里面黎姿演的小结巴也是你这样,清纯又可怜,怪惹人疼的……”
苏一帆想到电影的结局,怜爱之情更胜。
“陶陶,给哥哥含一含,到时候进去就容易了。”
白陶羞涩地点头,爬起来跪趴在苏一帆腿间。他偷偷抬眼,就看到男人修长的手落在自己头上。他凑近了一些,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用力嗅了嗅,属于男人的腥麝灌满他的胸腔,引来更多隐秘的悸动。白陶张开嘴,先把眼前愈发气焰嚣张的阳具舔了个遍,才试著含进嘴里。
刚吞了小半截嘴就被撑满了。
他努力用上舌头,分泌唾液让口中紫红的巨大裹上亮晶晶的外膜。咸涩的液体都被他囫囵吞咽进胃里,勾得下体一阵阵发紧,好像差了个什么物件捣一捣。
白陶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强烈的欲望成为驱使他的唯一动力。被暴力打开、弄坏,都没有关系,只要能把那股空虚赶走,他什么都愿意做。
“哥哥……要舒服,我好湿啊……”
他口不择言,竟然抓著苏一帆的手摸他前面。那里居然汁水淋漓,充血红肿,像张肉乎乎的小嘴不断开合,一副求人操干的模样。
“哦?真是小骚货,如果不是嫁给我,这儿是不是谁来都可以?比如你那些一起看A片的同学?”
苏一帆就著白陶的手劲把食指挤进紧窄的入口,细细淌出的淫水很快就把他的手弄湿了。探入花穴的手指摸到阻碍,便不再前进,转而揉按穴口上方肿胀发硬的阴蒂。
“不是…我才不骚……哥哥是第一个,只给你弄……是和哥哥亲热才会流水的……”
白陶委屈地扁嘴,眼泪唰地流出来,却并不是因为难过。他挺动腰部,让男人摸得更彻底。
“不骚?那我不是很喜欢……又是没经验的处子,好麻烦。”
苏一帆故意逗他。没想到纯真的人淫荡起来反而更有滋味,说著引人犯罪的话而不自知。
“骚…我骚!我是骚货!哥哥喜欢我……求求你了……”
他抬手勾住苏一帆的脖子,嘟著嘴献吻。
白陶的唇瓣很柔软,下唇比上唇饱满得多,颜色是略浅的粉色,和蜂蜜色的皮肤搭配起来刚好,适合被亲吻得红肿湿润。
他在和男人嘴唇胶著的同时小声哀叫著,希望男人满足他的渴求,用粗大有力的阳具堵住他肚子里咕咕冒水的淫泉,而不是一两根手指在他穴里浅浅地抠挖。
也许是被耳边软绵绵的呻吟说服了。苏一帆便顾不得再扩张,扶著硕大的阴茎挤开狭窄的小口,给了白陶几秒时间适应之后,整根阴茎才用力的捣进去。内里起保护作用的肉膜被无情撕开,鲜红的血水很快从花穴边缘流了出来。
他难得性急,只想快点让事情尘埃落定,看著被弄脏的床单,由衷地露出笑容。
白陶女穴发育得不是很好,迳道狭窄,内里隔膜也还很厚,这一下破了他的身子,叫他疼得哭叫起来。
苏一帆立刻贴著他的耳朵轻声安慰,伸手为他抚慰被冷落的男根,有技巧地套弄。
“你看,流血了,就证明陶陶一直很乖……乖宝宝……”
苏一帆讲情话的本事都快叫狗吃了。他一遍遍咬著白陶圆圆的耳朵,耸动著下体,说著一些贞洁、责任之类的蠢话,陶醉于自己所占有的这份初夜权。天知道自他15岁和第一个姑娘上床到现在,他从来没在意过女伴是否有过性经验。
柔软细腻的肉壁紧紧拴住他涨大的阴茎,勾引他不断深入,往更加湿润温暖的秘处冲击,仿佛天生为之契合一样。
他不能想像如果有人意外得知了白陶的秘密,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来;如果对方觊觎这具奇妙的身体,男孩肯定会被毫不留情地奸污。不过世上如果真有这号人渣,那也只能是他。
“啊,啊,啊…太用力了……哥,轻点儿……”
白陶叫得很卖力,丝毫不打算掩饰音量,每次被戳到深处就发出呻吟,下面也同样发出吱吱的水声。阴茎兴奋地挺立著,透明的清液不断地渗出,随著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蹭著苏一帆的小腹。
即便是逐渐明显的陌生快感几乎蒙蔽了他的双眼,他也知道让男人这么毫无顾忌地乱搞不会有好下场。
可是不论他怎么告饶,也还是遭受到愈渐猛烈的撞击和捣弄。
他不明白自己凄凄惨惨的模样更让人血脉沸腾,还以为这样撒娇能换得了平日里一惯的宠溺。
苏一帆算什么好人?也不过是个轻易被勾了魂,沉溺于他这条肉缝的家伙,凭什么就能对他为所欲为?换做别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把藏匿了十八年的隐密就这么交给他人玩弄,也只有白陶这么傻,心甘情愿敞开身体任其淫亵。
“陶陶,舒服吗?哥哥弄得你舒不舒服?”苏一帆哑著嗓子,低沉磁性的声音柔得滴水。
“舒服…喜欢,比陶陶想像的还喜欢…又烫,又热……插得好深……好酸啊……”
白陶仍然没有放弃,可怜兮兮地想要男人言行一致,温柔待他。
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被操干的雌穴,来自下腹的强烈刺激让他如同乘著云雾,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绵软的内里不断被蹂躏,酸涩的感觉越积越多,已经快要超出承受的界限。
“……下面要尿了!”
白陶苦闷地哼了一声,急红了眼,千方百计想推开身上肆虐的男人,用手去捂涨痛的阴蒂,却被苏一帆死死固定在原地。
“尿给哥哥看,别怕,你什么都是我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发骚…你是被哥哥干得要高潮了……”
苏一帆架住白陶的腿不让他再挪动,白皙的脸颊上竟然浮出一丝粉红。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白陶布满泪痕和情欲的脸蛋,瞳孔微微收紧。
“啊…不行……要出来了!!!”
白陶僵硬地仰直脖子,手指死死揪著床单,花穴随即颤抖著分泌出大量淫汁。
苏一帆立刻套弄起他仍然坚硬的分身,让他紧接著射出白浊。
“你是我的,陶陶,我的了……”
“我是…哥哥的……”
白陶眼神涣散,微张著嘴喘气。下体喷涌出的热液在床上晕出一片,粘稠的春水流的到处都是。他的高潮又急又猛,穴内仍在一阵阵抽搐,被插得几乎外翻的阴唇内深红的肉壁在颤抖,残馀的湿润仍然源源不断往外渗。浑身是汗,关节潮湿,漆黑的头发乱成一团,眼睛半阖著,睫毛沾满水珠……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跟著男人的牵引走。
苏一帆仍然在捣插著黏乎乎的肉嘴,感受内部的紧致和空气里腥甜的性爱味道。论持久,他和白陶自然不是一个数量级,此时也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不急不缓的进行,看著白陶因为私处遭受过度刺激产生轻微的痉挛。
在男孩慢慢缓过来之后,他才大大方方地把精液射进花穴深处。
“你要是怀孕,也只能怀我的种了。”
5.
婚礼结束后没几天白陶就回了学校。离文化课考试还有二十几天,最后的冲刺期,苏一帆也就没有过多打扰。
重新开始校园生活的白陶还没能从那几天的混乱里抽身出来,时常在课上走神到夹紧双腿满脸通红。好在他几次模拟考下来分数过线绰绰有馀,也不算太大的影响。
初夜的回忆非常完美,苏一帆说要慢慢来,细致地摸索出他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点,却怎么也不肯主动碰他身上多出来的那处。非要他抛却廉耻求个半天,才著力弄了几回。
在过往的十八年里白陶从来不敢过多的刺激的地方已经被完完全全的开发,每个角落都被男人的手指和阴茎认真照料过,甚至于肿痛起来,不得不搽了几日的药膏。
然而他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反而怀春一般,时不时查看手机上是否有苏一帆发来的信息。
白陶的手机屏保是一个抱著篮球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翻拍自老照片。画面里背景是水泥地的露天球场,再远一些是他幼时住过的大院楼房。
小时候他和外婆住。妈妈工作忙,没什么时间亲自管他,外婆又是溺爱型家长,白陶也就和其他小男孩一样,吵吵闹闹,顽冥不灵,家里保姆总是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小祖宗。
他大概是刚上小学那年见到的苏一帆。和其他哥哥姐姐不一样,苏一帆从穿著就与众不同。大院里的孩子家庭条件多只是普通水准,买双普通球鞋就要叽叽喳喳半天。他们刚刚弄明白耐克就是那个logo是勾勾的牌子,苏一帆就已经有选择的在穿复刻版AJ5了,耐克在他眼里显然不是一个名牌这么简单。他是玩篮球的人,喜欢收集球鞋球衣球星签名,幻想自己长大能参加NBA选秀,就像《灌篮高手》里的人物一样。二十世纪初mp3播放器还未完全普及,大多孩子只知道磁带是什么东西,苏一帆却有一个walkman CD机,他有很多流行乐,里面播放的说是唱歌更像是一群人在念经。
苏一帆代表的是一个白陶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崭新,耀眼,令人向往。他所带来的阳光和友善,同样叫人无法抗拒。
13岁的苏一帆可不是现在这副成熟可靠的样子,再怎么懂事也毕竟是孩子,总还有些天真烂漫。那一年他留在中国过年,白天指挥著一群小学生打篮球,晚上就带著白陶去放烟花,怕大人念吃糖蛀牙,总是偷偷摸摸喂他大白兔。
尚且年幼的白陶虽不能完全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这个哥哥是与众不同的。
他最喜欢的哥哥,最崇拜的哥哥,最重要的哥哥。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也努力去喜欢,他用过的东西他也闹著要妈妈给他买差不多的。苏一帆一家人回美国那天白陶躲在家里哭得眼睛都肿了,第一次觉得自己比女孩还要女孩。
妈妈总说你还小,以后长大了还有机会再和哥哥玩,竟然一晃十年多都没能再见,只有妈妈那儿之言片语的消息,和几张人头小小的照片。成年的苏一帆已经完全变成男人了,面部有了棱角,衬衫整洁的扎进西裤,微长的灰棕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比白陶想像的还要梦幻和俊美。他原本打算大学去美国留学,得知苏一帆回了国,才决定把高考志愿全部选在A市。
由于身体的原因,他并没有养成外向的性格,对于和他人亲近总有些胆怯,再加上长相出众,一度被人说过不好相处,朋友始终不多。他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总想著要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或者说想要像苏一帆那样。随著心智的变化,逐渐产生朦胧的欲望,开始认知性,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引诱他:做哥哥的女朋友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会非常快乐?那种亲密的行为,有多舒服?
雌雄同体,他的权利应该是他可以选择做个男人,也可以是个女人,或者都不是,只是他自己。
可偏偏命运总爱开玩笑。母亲的突然离开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外婆几年前因为重病去世,奶奶虽然怜悯他疼爱他,也年事已高,做不了主,不能接他去身边,这十几年联系的次数寥寥可数。而他的父亲从来都不肯承认他的存在,白陶懒得自讨没趣。
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世界就这么崩塌了。突然被剥夺一切,被彻底遗弃,那种感受难以描述,就像变成街边的纸屑,无人多看一眼,只能自己静静地腐烂消弭。
好在白陶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他强打精神,在母亲朋友的帮助下处理了后事,自己去跑各种部门开证明,填单子,把一切收拾妥当,然后振作起来重新生活。他马上要考大学了,他有实力考取理想的专业,然后找到一份工作养活自己……事情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王雪阿姨找到他并问他愿不愿意嫁给苏一帆时,他的心情用震惊形容实在是太过小儿科,刚刚安慰自己世界上幸运儿并不多,马上就变成了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他的完美先生,他的偶像,他自童年起就一心爱慕的哥哥,会成为他的丈夫。
白陶实在是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不论背后的风险有多大,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甘之如饴。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白陶从学校宿舍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回了家。同住的都是男生,平时免不了要注意一些,在自己家就放松多了。
他脱了衣服,裸身走进浴室,光滑的镜面印出他漂亮结实的身体。
白陶从浴缸上方取了花洒,小心地用水线冲洗下身。他不常自慰,可他真的太想念苏一帆了。再不缓解这种焦虑,他就快爆炸了。
白陶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放松,他不太能突破心理防线,无法直接用手去抚慰,像夹腿或这样安全地刺激外阴,让他舒服的同时也避免了很多尴尬。
“哥哥……唔,摸摸我……”
细细的水流带来微小的电流,传递著酸甜的快意,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和男人的爱抚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白陶终于厌恶了这种慢节奏,关了花洒,打开蓄水用的水龙头。热水唰的喷出来,击打在瓷白的浴缸壁发出唰的声音。
他躺进浴缸底,双腿大开,将屁股挪到水龙头下方。
发白的水柱不断冲刷著他嫩红的雌穴,刺激著脆弱的尿道口,压得红艳阴蒂一阵阵抖动。舒服的感觉慢慢强烈起来,让他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缓慢地套弄昂扬的分身。
看过的色情影片在他脑中不断浮现,骚逼、浪穴、肉洞,这些词语徘徊不去。这个罪恶的,羞耻的,却又给予他无上快感的东西,这个勾著苏一帆的心的玩意,越是下贱淫荡越是吸引人。他不知道这短短一周自己因为苏一帆湿了几回,只知道最严重的一次他竟然因为不断夹腿刺激了阴蒂在课上达到高潮,内裤湿到没法再穿。
“啊……操我,哥…一帆……我好喜欢你……”
他臀部收缩,胯部用力向上抬起,脚趾绷得紧紧的,任由快感的浪潮一阵阵推递至头顶。
好想被一帆插进去……
白陶终于哭了出来。
想见面、拥抱、亲吻、做爱。想用情欲把男人永远捆绑在身边,一生一世不用分离。
没关系……总有一天苏一帆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6.
每天被高强度的复习填满,六月来得不知不觉,白陶带了简单的换洗衣物,住进一早订好的酒店房间。虽说条件一般,不过离考场非常近,综合起来可以打个高分。苏一帆这段时间主要在国外出差,只偶尔以短信电话询问他的状况。以新婚伴侣的身份来看,男人未免还是太客气了一些。并不是说他做得不好,就是太体贴,反而感觉少了点自然。
不过白陶不甚在意。本来结婚的决定就仓促,半年的缓冲期也因为彼此分别忙于学业事业而并没有什么机会相处。他不善言辞,羞于表达,唯一能配合的也只有亲热时的举动。
谁对他好,他还是能分辨的。尽管苏一帆绝对说不上是爱他,但也没有意愿伤害他,早在最初他预想过冷漠、无视甚至于厌恶和歧视,然而现实并没有展现悲惨的戏剧性,男人反倒作出了忠诚的誓约,承诺会好好对待这份责任。
每次回想起当时苏一帆含笑的嘴角,白陶都会快乐得心脏颤抖。
再过两天他就自由了,迎接他的是和苏一帆在A市的共同生活,任何事都不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他倒在酒店干燥蓬软的床上,抬手注视著无名指上细白的银戒,不由得笑出声来。
一阵铃声从床头柜传来,是他为苏一帆设置的专属铃声,确保他不会错过男人任何一通电话。
“喂?哥哥?”
“在干嘛?”
“快休息了,没什么好复习的。”
“那就是说不紧张?”
“啊,是的……再认真也来不及了。”
“那好,现在走到门口,我让人给你送了礼物。”
“什么东西啊,哥哥你那边是白天吗?都不用休息……”
白陶夹著电话去开门,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
“惊喜,想我吗?”
拖著行李箱的男人走进房间,好心为还处在呆滞中的白陶带上了门。
直到关门声响起,白陶才反应过来,用力勾住男人的脖子抱了上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想我吗?”苏一帆放开行李箱,腾出手来拍拍白陶的背。
挂在男人身上不愿松手的男孩用力点头,搂得更紧了。他埋在男人温暖的颈窝,从脸颊一路红到耳尖。他并不想表现得如此急切,那让他觉得自己不够矜持,太没男子气概,又怕把苏一帆吓到了。
“怎么了,不说话?”苏一帆侧头吻住男孩的鬓角,手不自觉搭在对方丰润的臀部。
“没想到你会来……我太高兴了。”
“傻不傻,这么重要的事,我来才是应该的。太忙没有考虑到你,是我不对。”
苏一帆倒不是真的这么有良心。做实业免不了跑前跑后,他没太多心思谈情说爱,是王雪特意打电话过来嘱咐,他才暂时丢了手头的工作来陪白陶。漂亮话他当然会说了,就像他的老二该硬的时候从来不含糊。哄人开心是一种交际的本事,不巧苏一帆尤其擅长这类把戏。如果他有意愿踏足演艺界,演技恐怕是能挤进一流的。
他从小家庭美满,过得是天之骄子一样的生活,对于照顾别人真没什么经验,偏偏白陶也从不要求什么,这反而让他有些愧疚了。
白陶的身体在他怀里非常契合,让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男孩身上仍带著沐浴的香味,柑橘茉莉在他身上格外甜美,让人想一口吃掉。
“哥哥……做吧?”感觉到男人身体细微的变化,白陶弯起眼睛。
“明天不要紧吗?”
白陶摇摇头,他依旧搂著男人的脖子,猫一样蹭著他的脸颊。
不仅男人有需求,他也早就憋得无法忍受。猫科动物看起来再怎么可爱,也毕竟是肉食系的捕猎者。
从表象看,白陶完全不会给人弱势的印象,除却长相高傲的这类评价,在关乎于艺术和创造的部分他也有桀骜不驯的野性,才华卓越而锋利,很难想像他会任别人摆布。
可不幸的是遇到苏一帆,他能比世界上最廉价的妓女还要配合。尽管他不说,也会用行动证明,他全身心属于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掏出全部。
也许正是他这般以身饲虎的心情,才叫人觉得他仿佛是神殿崩塌后被抓来献祭给恶魔的圣女,纯洁的一塌糊涂,也被玷污得一塌糊涂。
前戏被粗鲁地省略为几个绵长的拥吻。苏一帆和白陶做爱时没有带套的习惯,摸到雌穴足够湿润就解开裤链将挺立的昂扬不深不浅地插进去,两人下身相连,一步步挪到床边,相贴著倒下去。
他们今晚时间不那么充裕,没有太多时间供人讲调情的蜜语,速速地进入了正题。要知道一旦开始某人就没那么容易停下,百般忍耐才不会让白陶失禁在床上。
近一个月没有经历过外物入侵的小口紧张地收缩著,一边吐出黏液一边试著负担剧烈地撕扯。苏一帆狠狠耸动著下身,粗长的茎柱每次都全根拔出,再深深捣入,插得白陶大哭不止,嘴里都是些好舒服好爽的浪语。
男孩娇嫩的雌穴被他干得更加绵软,入口被不断挤压拉扯,内里拓成筒状,几乎要失去原有的弹性。
苏一帆对待白陶非常克制,但也够白陶忍受的了。他本身就非常敏感,又不常手淫,这样被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小腹上都是干涸的白痕,任谁都没法不感到疲软。
“不要了……哥…我下面…太坏了……”他口齿不清地说著话,逻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想控诉插在体内那条硬物的罪恶,又恐惧于脆弱的女穴被搅得无法复原。
“乖,马上就射给你了,说几句好听的话给哥哥听听……”
“你真的太坏了…呜……”白陶神智恍惚地哽咽著,颤颤巍巍掰自己的腿根,又摸著发痛的阴茎用力而缓慢地向上撸动,“哥哥快操烂我了,陶陶的浪穴要破了……”
“嗯,还有呢?”
“再插…也射不出来……肚子好痛……”他的下体几乎快痛得麻痹,快感的溃堤一次比一次难,每一轮都意味著需要更长久激烈的操干,出精困难得肌肉痉挛。
苏一帆终于心软,释放在白陶翕张的穴口,又伸手将浓厚的白浊涂满男孩股间,连密闭的后穴也不放过。
他居高临下看著男孩湿润的脸蛋,表情一愣。
白陶这幅双眼含泪流著口水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要命了。
他英俊的轮廓被抹上了楚楚可怜的色彩,完美的纯洁被破坏殆尽。
苏一帆很满意,咬著嘴唇不自觉笑了,深邃的眼睛里像同时有冰川与火山,幽深而明亮。他实在是漂亮的过分,即便是做出如此恶劣的反应也叫人不敢责怪。更何况他身下真正的受害人投来的只有痴迷的目光。
收拾好屋内的狼藉,苏一帆抱著白陶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等你考完,我们就在酒店做一整天,好不好?陶陶又变得好紧,我帮你通一通……”
“哥!”
白陶听著男人这毫无廉耻的口白,羞愧地要把头埋进被子里。
“哎,害羞了?好了,快睡吧。明天我叫你。”
苏一帆轻柔地吻了男孩的额头,全情投入在这温馨的情景里。
他如此的认真,真叫人心动。
7.
白陶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就把东西搬去A市苏一帆的公寓,B城的房子里主要留的是大件家俱和母亲的遗作。苏一帆替他雇了一个新阿姨,每个月去做做清洁,等将来白陶毕业了,再由他决定房子如何处理。白陶母亲的保险金以及遗产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几乎可以保障他大半辈子生活无忧。
A市一直是座发达的大都市,交通方便,公共设施健全,相应的生活成本也水涨船高。苏一帆住的地方是市中心临江处开发没多久的新小区,价格非常好看,因此入住率不高,卖出也多是有钱人的闲置房。他搬来也就不到一年的光景,屋里装修简单,以白色为主调,只放了必要的家俱,装饰一概没有,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除主卧之外的三间房,一间是活动室,一间是办公房,还有一间是客房。想到平时家里也没什么客人过来过夜,苏一帆决定把客房改作白陶的书房,这不算大工程,白陶来的时候他已经雇人将房间清空了,剩下的交由白陶自己布置。
他白日里还要上班,实在是管不了太多,倒是白陶自己懂事,出出进进跑前跑后都不觉得麻烦,拿自己的钱买了一套书柜,品味果然比苏一帆好得多。他还买了几盆形态各异的多肉植物放在家里的阳台或窗口上,算是给这里增添一点生机。
苏一帆通常是六七点到家,有应酬或加班则在外吃饭,家政阿姨平时只用准备一份晚餐,现在白陶来了,自然不能像原来那样简单。他总觉得白陶还是瘦了点,需要补充营养长得更高。
他应酬不少,时间压缩得厉害,往往要耗到十点以后才能到家。以前回去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想到家里还有人在等,倒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期待。
其实苏一帆已经连著好几天都按时回家了。今天实在是推脱不掉,在酒桌上和合作方喝了第一摊又去了第二摊。
这次拖得太晚了,返程的时候就已经是凌晨,苏一帆身上浸透了烟草和酒水的味道。他一向爱干净,难免皱眉。男人还是喜欢家里,柔软的家居服有好闻的柠檬香,环境也安静舒适得多。
他打开门只看到留灯没看到人影,还以为白陶已经去卧室睡了,走近一点才发现对方竟然还在等他。
电视仍然开著,空调也没有关,的确不是他平时的习惯。
白陶蜷缩在沙发上,头下枕著手臂,修长的腿几乎放不住,他睡著的样子毫无防备,还带著稚气的脸蛋光滑而细致,胸口正安稳地起伏。
怕是等得太久了。
电视上节目已经放完,开始播以前的老旧电视剧,音量极小。遥控器在茶几上,和几本杂志松散的放在一起。白陶的生活比较规律,之前念高中生活作息更是被框得死死的,多半是困得不行才睡著的。
苏一帆的视角颇为完美,能看到男孩俊挺的鼻梁伏线与完美的嘴唇。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去俯身亲吻男孩的发线。
他的头发留的有些长了,发尾几乎长过下颌,别在耳后的刘海滑了下去,遮住他光洁的额头和刀凿似的完美侧脸,以及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柔滑的灰棕色被灯光染得泛白,显得更为温和。
这一吻非常轻巧,并不至于把白陶唤醒。
苏一帆抹开他散落的黑发,露出他黑而直的眉毛,仔细看男孩的睡颜。他早就意识到自己不光是对白陶特殊的身体构造有异样的情欲。这张脸,手臂,胸腹,大腿,脚踝。好像他小时候迷恋的一块牛奶巧克力,从头开始,一点点啃噬吞咽,满心都是甜腻的愉悦。
他的粉红的舌尖顺著白陶的鼻尖滑到微启的唇瓣间,撬开对方松弛的牙关,慢慢摩擦蠕动,刺激男孩的上颚和舌面。
“唔……”
白陶被舔遍口腔的舌头弄出轻轻的咕哝声,惺忪著睡眼,不情不愿地发出抗议,可等他意识到是苏一帆在吻他,态度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张开嘴,让苏一帆尽可能舔得更深,在半梦半醒之间温驯下来,手指也不自觉插进男人柔顺的长发里,小幅地梳理。
男人的吻开始变得激烈,双手也揉上他的胸乳,以一种情色的方式打著圈,不断挤压他结实的肌肉,却又从不去碰开始挺立发硬的乳尖。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白色紧身体恤,显得胸前凸起格外明显。
修长灵巧的手指推高衣料,让衣褶堆叠在粉色乳头之上,不松不紧的卡住,又扒了男孩宽松的睡裤,双手分别握住柔软半球,用力的捏紧。
白陶的屁股较于一般的男人来说,著实是过度丰满了一些,不管他运动量如何,总还是太柔腻,练不出结实的感觉。
“又晒黑了?”
仔细观察了一遍男孩半赤裸的躯体,苏一帆发出疑问。
放假没什么事,白陶这半个月都在小区的露天泳池游泳。这里人少,天气又愈发热了,下水的人不多,他也就花了更长时间泡在水里。背上和双腿都晒出更加金黄的色泽,对比之下圆润的屁股倒是白皙了不少。
他原本想学苏一帆打篮球,后来还是觉得游泳更适合自己,十岁开始放假都会去游泳馆,自然晒出如今漂亮的肤色,也练出了姣好匀称的体型。
“嗯…晒太多了……没有涂防晒。”
白陶哑著嗓子,任由苏一帆抱著他放到自己大腿上。
“今晚还能做吗?困不困?”
“可以的,可以……”
白陶迷迷懵懵去摸自己的底裤,可是岔开双腿的动作根本没办法把裤子脱下来,他弄了几下有些烦躁,便握著裆部的布料往一遍扯去,棉质布料被他拉出断线的声响。
直到这时候他才清醒了一些,皱起了眉毛,脸也有些热。
他全身最柔软的地方正赤裸的抵著男人鼓起的裤裆,好似急色之人是他一样。
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
“哥哥,你喝了好多酒。”
他口中有淡淡的辛甜,过后又浮起苦涩,是苏一帆留下的味道。
“下次不喝了。”
苏一帆伸手捉住白陶的下巴,张开嘴咬住白陶的下唇,又含糊地说道:“你不喜欢?”
“没有,对身体不好。”
白陶老老实实回答。喝到微醺的苏一帆多了一分慵懒,抱他的力气却比往常都大,眼神也是他没见过的锐利,像一头懒洋洋抖擞鬃毛甩起尾巴的狮子,打著哈欠露出尖长的獠牙。男人难得处于下位,浓密卷翘的睫毛掩著琥珀色的瞳仁,高鼻之下与人中相接薄唇颜色依旧浅淡,清冷的好似与情欲搭不上关系。这让他心口慢慢发热,内里开始淌出涓涓细流。
“你不讨厌这里就好,”苏一帆摸索著拉开裤链,将勃发的巨物释放出来,“自己坐上来可以吗?”
8.
啊……
没想到男人就这样提出这样的要求,白陶无措地眨眨眼睛。
他的嘴唇微微张著,黝黑的狐狸眼里露出惹人怜爱的困惑。
平时苏一帆比较强势,习惯掌握主权,他只有顺从这一个选择,也没有过异议,因而从未面临过当下的局面。
他面对苏一帆总还总是羞涩多一些,对此并没有那么自在。但既然是苏一帆的请求,他根本无法拒绝。
男人胯间看起来有些狰狞的肉刃并不丑陋。长度和直径都相当可观,远超过平均水准,但色泽和一般人比稍浅,柱体笔直而粗壮,红通通的头部圆润光滑,勾引著人想去舔一舔,含一含,像唆食冰棒一样用力吸吮。如果插入狭窄的女穴,会带来非常充实的感觉,在穴心留下灼热的舒适。
白陶扶著苏一帆的肩膀,尽力抬高腰部,裸露的私处紧贴上已然发烫的阳具,著力地上下磨蹭。丰腴的阴户被外力挤开,绵软地翻著,内里分泌出的汁水全都涂抹在青筋凸起的柱身上。
他微小的动作正刺激著甜蜜的阴核,不断传递出令人腿软的快乐,花穴之上的分身也直挺挺竖著,因为他的动作硬得厉害。更多散发著淡淡腥臊气味的粘稠淫液从体内渗出,努力为不久后的穿刺做好准备。
小心翼翼握住勃得坚硬的阴茎导向雌穴,白陶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几乎不敢低头确认,只敢凭借感觉继续。奔腾的血液搅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苏一帆平稳的呼吸敲打著他的心。
发热的阳具贴在蠕动的娇柔小口,散发著危险的温度。白陶沉沉吐息,小心翼翼往下坐。
巨大的龟头只进入一半,他就已经要流出泪水了。只需要浅浅得插入和摩擦都能让他高潮,可为了苏一帆也能舒服地享受,必须把这个怪物完整吃进身体里。
白陶轻轻喘著气,双眼轻微失焦,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轻微酸涩的下体。柱身持续的进入产生了撕裂的痛感,内里的穴肉紧张得收紧。
柔弱的花穴入口被挤得发白,似乎再多一分就要夸张的裂开。软乎乎的阴唇含著男根,完全看不出被遮掩的部分正经历什么样的酷刑。
男孩把那庞然大物一点点塞进了花穴,缓慢的触到底,坐直后终于发出满意的叹息,泛红的眼眶滑出几滴情动的眼泪,鼻翼也翕动著浮起桃色。
他放松了一些,把重心转移到两腿之间去,攀著男人的肩膀支撑自己。
这样姿势让硕大的阴茎直直插进了子宫口,爽利的同时也带来疼痛。他的下体此时就像一个拧开的水龙头,满腔的淫液都在往下漏,又湿又热,紧窄的穴径却死死困住男人挺立的粗大,再多一点都不行了。
苏一帆发出轻柔的安抚音,双手握著白陶柔韧的腰,下体缓慢地挺动。皮质沙发在他们身下发出抗议的吱呀声,白陶的背肌挤压出数条非常漂亮的曲线,络绎不绝的呻吟从他口中泄出,沙哑却拔高的声线吐露著欢愉和痛苦。
他的穴道实在是太稚嫩,隐隐的胀痛自内壁发散至小腹,不断提醒他自己有多不自量力。男人的器官几乎要撑破他脆弱紧绷的黏膜,搅得他肚子里一团乱。
苏一帆不出差的时候同他做爱的频率很高,每次都难免会有疼痛感,然而白陶却从没有认真和苏一帆讨论过这个问题。这个不能怪任何人,他的女性器官比一般人小,苏一帆却发育得有些过分,除了学著享受痛楚,他也找不出解决的方法……要苏一帆不碰他,那是万万不行的。
他们年龄的差距、观念的不同、感情的微薄,随便哪一点都能轻易酿成悲剧。如果连肉体贴近的机会都要减少,那就真的太难继续了。
白陶只是内向,不是傻。他知道苏一帆不会缺少追求的对象,没了自己对方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只想要让男人慢慢对自己上瘾,再也无法戒断,将欲念全部倾注在他畸形堕落的躯体之上。为此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妈妈早就教过他,这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誓言,什么甜言蜜语都不能轻易相信,更不能随便许诺。
苏一帆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虎视眈眈的人有多少,白陶根本懒得去思考,对于他来说,婚姻和他的身体,都是很好的筹码,至少苏一帆不会轻易做出伤害他的事来。只要让男人动了真感情,他就算是成功了。
虽然不如普通女性来得容易,但是怀孕生子对他的身体来说不是不可能的。将来如果能生下苏一帆的孩子,一切会更加顺利。
他的想法很简单,天真的同时有著平常人根本不能想像的残忍。
从小被保护得很好,反而不能矫正天性中娇纵自私的部分。只能说好在他一心扑在苏一帆身上,没有别的念想和欲望,不然要惹得人避而远之了。
可也许就是因为他太喜欢苏一帆了,才养成这样极端的性子。
帆帆哥哥只有折在自己怀里,才永远都跑不掉。不然就算只是转身背靠著背,也能像仿佛从未遇见过一样。
白陶越发用力地绞紧女穴,在一波一波的冲击里努力将廉耻与自尊碾成粉末,完完全全地雌伏。
以我真心换你的情谊,够不够?只要你想要,我全部都能给……他贪婪地用脸颊紧贴住苏一帆的耳朵,发出无助啜泣的声音。
苏一帆其实对他的撒娇没有丝毫抵抗力,光是听到他凄凄惨惨的鼻音,就能毫无障碍地再勃起一圈,只想用力拔出再一插到底。
他抱著男孩的双臀,开始动作。凶猛的男根不断试探,逐渐固定在一个强力而稳定的频率,不断攻击男孩体内收缩剧烈的甜蜜源泉。
男孩几乎是在尖叫了,眼泪不听使唤地滚落。
“哥…哥哥……慢点!受不了了……”
白陶仰起脖子,吞咽不下的口水流了一脖子,不是很凸出的喉结上下翻动,黑发汗湿之后黏在额头和脖子上,嘴唇被咬得通红。
“你想要我慢点……?”
“嗯……喜欢,慢点,好舒服……”
苏一帆点点头。
“我都听你的。”
白陶毕竟还小,他一直不敢太过分。只有白陶说yes,他才敢根据自己的节奏来动作。他在床上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随心所欲惯了,竭力控制也看得出白陶总是有些吃不消。
双手流连于男孩完美的背脊,苏一帆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9.
“阿姨,能不能教我做菜?”
白陶站在家政阿姨背后,看著对方正熟练的处理食材。
“想亲自做给你哥哥吃?”
在外人面前当然不能说明他们真正的关系。倒不是见不得人,只不过解释起来比较复杂,又增添不必要的麻烦。白陶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暗暗不太高兴。前些天他故意在苏一帆脖子上咬了好几口,不轻不重地留下红色的淤痕,可惜等苏一帆再回来,那些浅薄的证明恐怕早就痊愈,仍然是他时常注视的苍白项颈。
“嗯,他工作比较辛苦。”白陶腼腆地微笑,并没有表露他真正的情绪。
苏一帆的工作的确是令人头痛,公文无数,会议多得发指,出差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长。就算是苏一帆这样万能的超人,眼下也还是时常能看到灰青色。眼下天气热了,出行更加令人烦躁,不知道苏一帆四处奔波,身体受不受得了。
白陶不是话多的人,他习惯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绪。苏一帆私下觉得他是有些艺术家气质的,敏感内敛,不沾染市井烟火,这样的人做出的作品蕴含的意义通常更为醇厚、更有层次感,值得品玩和体味。大概他是不会想到男孩为了他,竟然要学著洗手作羹汤吧。
“陶陶这么懂事……想做什么?阿姨教你!”
“先学打汤吧……”白陶略微思考。
苏一帆祖籍在江浙,饮食上清淡细腻,偏重食材原有的鲜香,不像白陶原本待的B城,菜式著重葱蒜与酱料的搭配。
“那就香菇茭白汤?清热解暑的,小苏比较喜欢。今天他也该回来了吧?这都快一个星期没见著人了。”
白陶点点头。苏一帆是今天下午的航班,现在正在路上,顺利的话回家来刚好能吃饭,晚上……大概也不用睡了。他轻微抿嘴,双腿并得紧了一些。这是六月以来他们分开最久的一次,夜里身边没有苏一帆半搂著他入睡,白陶居然不太不习惯。他隐隐有些期待男人的归来。
香菇茭白汤制作的方法很简单,白陶手巧,切段切片都学得很快。本来这类家常煲汤也没什么技术难度,只要注意调味和时间,就能做得很好。
待他刚刚和阿姨一齐把菜端上桌摆好,苏一帆就回来了。
他难得穿著休闲装,白底黑字的印花T恤宽松的罩在身上,略紧的雪花纹牛仔裤勾勒出男人笔直优美的双腿。
“阿姨?辛苦了,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苏一帆将行李箱放在门边,走进饭厅,伸手勾住白陶的肩膀,揉揉他的脑袋。
“不了不了,我老伴还在家里等呢,你们俩兄弟好好吃一顿,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好的,那我们就不送了,阿姨路上小心。”
还未等家政阿姨关好门,苏一帆就忍不住在白陶侧脸上亲了一下。
“怎么样,自己在家无聊吗?”
他这次忙到电话都没来得及往家里打,生怕王雪到白陶这儿突击检查,万一给她误解了什么,自己就要遭殃了。他家女王大人发起火来可不是好对付的,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招架不住,老头子这些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功力可真是日益精进了。
还是白陶好,听话乖巧,从来不给他造成困扰。
“哥哥饿不饿?我去盛饭……”
白陶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扛起,睁大眼睛吓了一跳。
“先吃你,”苏一帆毫无自觉,对于一桌饭菜熟视无睹,“别的等我满意了再说。”
在外几天不觉得,真见到白陶还是挺想念的,尤其是对方唇线分明的菱唇翕张著发出青涩却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他这股冲动来得突然而迅猛。
白陶晕晕乎乎地被放到床上,下身被扒了个精光,只有黑色的跨栏背心留在身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身侧,男人低沉且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湿得这么快,等不及了?你自己摸过吗?”
自慰……他红著脸承认了。没有苏一帆他那处小口当然瘙痒得很,用桌角磨蹭,花洒抚慰,至多自己拿手在浅处挠一挠。只是水越挠越多,却一点也不舒爽。他不敢越位,甚至困扰得要哭出来。
没想到得到的是肯定的信息,苏一帆眼睛都烧红了。他脑中产生了两种矛盾的思绪,一种令他微有愠色,一种令他下体昂扬。不管是哪一种,都疯狂叫嚣著要侵略占有,让身下的男孩不能动弹,只能一直注视他。
他低下头去,凑近白陶的脸,说出的话语几乎都吹进对方的嘴唇里。
“小可怜……我给你准备一件礼物好不好?到时候我不在你也可以好好舒服……”
他故作大方地承诺著,脑中上演的却是不堪的画面。
白陶胡乱地点头,拿湿润的下体去蹭苏一帆鼓起的裆部,透明的水液都粘在了粗粝的牛仔布上。
他需要这个,马上就要,一秒都不想再等。
光是听到苏一帆拉下裤链的声音,他都几乎想射出来。
“啊,哥哥,快点进来……下面痒死了……”
白陶红著脸,神色沉醉。他的双腿卡在苏一帆臂弯里,整个人被男人架起,几乎对折。小腹肌肉明显得凸起,阴茎直指著胃部,两颗卵蛋涨圆发紧,时时刻刻都快要越过巅峰。
苏一帆没有费过心思动他后面,为了方便只插他的女性小花。那里经过两个多月性爱洗礼,已经不复纯洁,时常失守,流出潺潺淫液,渴望男人的照拂。只要是雌穴有感觉,前面自然也勃起得厉害。
“陶陶,这时候该说什么?”
“给哥哥操……用力干我,插到顶,最爽……”
“这么骚,谁教的?”
“是我自己骚……是我喜欢…被哥哥插穴……”
白陶说的这些秽语不少都是苏一帆手把手教的。他善于使用问句,总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白陶对于床第间的廉耻很敏感,因而越是这样说著,越是羞愧和慌张,女穴紧得要夹断苏一帆的男根。明明内心深处并不甘心如此低贱,嘴上却更加没有遮拦,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这种矛盾的心理就连白陶自己都未必能明白,更别说早就忍耐得头脑发热的苏一帆。
他只觉得怀里的男孩甜蜜柔软,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真是意外惊喜。
严格来说,苏一帆身边的人换得非常勤快,要说他是来者不拒,似乎也不算冤枉。当然,未必到了上床这个地步,调情和暧昧总是不嫌多的。
他向来清楚自己的容貌对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也不忌讳利用这一点谋取某些利益。也正是由于这样资本丰厚且精细计算,他才能年纪轻轻就坐到平常人坐不到的高处。
苏一帆不喜欢纵欲,却也不节制,自我且随性,对婚姻和孩子都没有什么期待。他从来都是孑然一身,完全不受外物打扰。普通人遇到突如其来的婚姻,还要挣扎矛盾一会儿,他却调笑几句就接受了现实。
幸亏白陶长得的确是显眼,有著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和带著冷厉的脸蛋,皮肤在阳光下好像有著蜂蜜一样醇香的甜味。苏一帆再怎么不讲究,也是更欣赏美的。
如今白陶正一步一步被调教为他喜欢的模样,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称心如意的了。
10.
9月初是白陶入学的时间。
他毫无悬念地被A市美术学院录取,进了目标中的摄影系。苏一帆抽了空,开车送他去学校注册。
“之后要住校我顾不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嗯。”
“以后周末我来接你回家,或者让李叔来。给你的钱都要花掉知道吗?”
“知道啦,哥你今天变得好啰嗦。”
白陶难得有些兴奋,一双眼睛不停往外看。
A美门口停满了私家车,人流不断的往学校里涌。周六学校来报道的新生肯定不算多,预计明天才是真正的高峰,那是估计连车都开不进来。校园生活对于十八岁的男孩来说吸引力不言而喻。即便白陶一直以来感情的重心都是苏一帆,不代表他对自己的未来毫无准备。
苏一帆暗自挑了一下眉毛,白陶搬来和他住在一起之后,在他面前总会不自觉露出幼稚的模样,弯弯的狐狸眼里满是依赖和信任,看得他心都跟著软了。
“每天都要想我。”
“嗯?”白陶立刻扭过脸看他,眼神有点不可置信,“哥哥也会想我吗?”
“当然了。”
“那我每天会想你很多遍的。”
“嘴甜。”
“你教的啊。”
白陶笑出一排白亮的牙齿,两颗略尖的虎牙泄露出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孩子气。
拿著录取通知书去注册缴费,然后去后勤登记取寝室钥匙。这些都不是什么费神的事。
A美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美术院校,校园设施虽然有些陈旧,但却很齐全,学生宿舍是新修的,外墙是一半粉白一半砖红,每间寝室都有独立的阳台和空调,条件相当不错。每间宿舍有四个床位,床位下面是书桌和衣柜。浴室和洗手间在每层的走廊尽头,开水房则在一楼。白陶的寝室不高不低,正好在三楼,里面已经住进了三个室友,都不是本地人,看上去也不难相处。倒是白陶和苏一帆两个人一进去,把他们吓了一跳。
其实早在两人走在找宿舍的路上时就已经接受了不少目光和窃窃私语,就算是白陶这种不喜欢嘲杂的人,也不得不适应了下来。
苏一帆的宽肩长腿黄金比例,走在人群里怎么样都是鹤立鸡群,一个模特一样的帅哥不可怕,两个叠加在一起效果就惊人了。何况这是美院,人人都爱美的东西。有大胆的女孩上前来要电话号码,都被苏一帆礼貌的回绝了。白陶因为脸上表情太臭,愣是没人敢近身。
男生毕竟不会太过纠结同性的容貌,白陶的室友们在震惊过后就表现得友好。他们的惊讶主要还是来自苏一帆,怕是没见过气场如此强大的美男子吧。
苏一帆自我介绍依然是白陶的哥哥,也没有打算解释为什么两个人不同姓的原因。现在大家多半是独生子女,解释反而欲盖弥彰了。
他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简单的做了清洁,铺好床垫买好日用品,就到了吃饭的时间。苏一帆在社会上浸淫了多年,自然提出请全宿舍的人一起吃顿饭。学校附近没什么好餐厅,他开著宾利载著一车人去了他工作午餐时段常去的海鲜自助餐厅。
他这么大方,几个小屁孩肯定是佩服得不得了,一顿饭的功夫就拍著胸脯表示大家一定好好相处,而且特别要照顾白陶。
回学校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苏一帆顺理成章留下来过夜。
他们俩暗里调著情,别人还以为这是什么兄友弟恭的场面。
他们俩挤在一张窄床上,手脚都要贴在一起,身上也只盖著薄毯。
两个人闭著眼睛养神,偷偷牵手,苏一帆摸著白陶的手心,五指顺著指缝插进去,与男孩十指相扣,而后又放开,不断重复。
寝室里响起轻微的鼾声,看来有人已经睡著了。
苏一帆的手立刻不老实起来,流连于白陶的胸口,又滑到下巴,捉著男孩的脸蛋直视他湿润的双眼。
怕不怕?他无声作著口型。
白陶撅著嘴唇,眯著眼睛凑上来亲他,末了才用气声说不怕。
他们动作大一点床板恐怕就要发出抗议的声音了。
不是床架不够结实,而是他们俩都不是身量娇小的人物,即便都算是偏瘦的体型,也未必能够保证能够大幅度地动作。没人会去冒这个险。
寝室里其他人似乎都已经陷入沉睡。苏一帆修长的手指在白陶内裤边缘的肌肤来回滑动,时不时勾进裤边里。
“摸摸我。”
白陶乖巧地点头,忍不住舔舔嘴唇,伸手探进苏一帆的胯下,从饱满的阴囊开始抚摸,轻轻握在手心里,手指一遍遍拂过柔软的褶皱,再慢慢往充血涨大的柱身摸索,从根部撸到龟头,再一遍遍重复。等到手中的巨物完全挺立,他才小心拉下男人的底裤。
于此同时苏一帆也有了动作,两指滑到白陶会阴处来回地按压。软胖的阴唇在外力下向内陷入,刺激到仍未苏醒的花核。他不断地用力勾勒著指尖下的凹陷,直到沾染上湿意,挤压著布料夹进大阴唇里。
白陶则握著自己和苏一帆的阴茎,小幅度地套弄,沮丧地发现两个人尺寸的差距不是一点点。他没办法同时握牢两根怒昂的男根,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己挺动下身磨蹭,还是苏一帆附上他的手背,带著他动作,才让硬热的器官一起舒爽地绷得更直,直到同时喷射出白液。
苏一帆堵住白陶的嘴,把男孩即将出口的呻吟全都吞进肚子里。
“睡吧,明天再清理,我喜欢你身上留著我的东西。”
白陶点点头,他也的确困了,眼睛微张著,只留出一丝眸光,任由男人梳理他微微濡湿的刘海。
他就这样带著下体的黏腻,安稳躺进男人的胸膛。
11.
苏一帆的生日是11月11号,非常吉利的日子,好友纪戈曾说他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注定要孤独终老,却是没想到他反而是所有人之中最早定下的。
往常到他的破蛋日,几个私下关系不错的朋友总要聚一聚,这次也不例外,提前一周纪戈就打电话来确认他的行程。
“你是说弯就弯,比我弟还不争气。”
“爱是不分性别的,不要那么庸俗。”
苏一帆笑得轻巧,他可不打算让白陶的秘密公之于众,这种私密的事情,他们家的人知道就好。
“真以为我没打听?阿姨真的是铁腕,新一代的武则天啊。记得带嫂子过来,上次见他都没能仔细看看呢。”
纪戈说的是婚礼的时候,他当时不以为意,满心以为这只是场闹剧,维持不了多久的。
“他还小,被你们叫得这么老?占我老婆便宜啊。”
“哎呦我天,这才……半年吧,看你维护的,苏一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痴情男子。”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行了,时间我是给你们留了,人我也会带来的。”
纪戈,他亲弟纪戎,杨瑞行,舒函,苏一帆在国内还时常联系的好友就是这么几个人了,除了纪戎之外都是A大同一届的学生(苏一帆的身份还是留学)。聚会地点定在纪家的在他公司附近开的会所,这边有包厢服务,西餐菜式也地道,适合他们这种小规模的私人聚会,以往念书的时候几个人也常来,反正账都记在纪戈头上。
到了光棍节的当天,苏一帆早早出了办公室,开车去了约定好的地点。毕竟是个热闹的日子,满大街都是些年轻学生。到了地方他给白陶打了电话,提醒他路上小心。
纪戈平时都在他自家各个五星酒店之间跑,今天也算是以苏一帆的生日为借口忙里偷闲。
“哎嫂子呢?苏一帆你说好要带你宝贝童养媳过来的……”他拿著菜单,抬手招呼苏一帆。
“他不是,”苏一帆放下包捡了座位坐下,凉凉瞥了纪戈一眼,“从小放在我家里养的才叫童养媳。”
这个人完全抓不住重点啊……纪戈开玩笑的兴致一下被掐灭了。苏一帆真的就这么不有趣。
“没事,趁著嫂子没来我送件礼物给你,回去好好用。”
纪戈递来一个礼品盒,重量很轻尺寸却不小,猜不出是什么东西。以前也不见他这么体贴热心,苏一帆投去一个狐疑的眼神。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算是我补的新婚礼物。回去再拆……哎!”
苏一帆会听他的就奇怪了。他往已经被打开的盒子里看了一眼,嘴角勾起笑容。
“一会儿我让陶陶谢谢你。他下午有课,自己坐车过来,马上就到了。”
“哎,别,担不起……这么说还是能见到了?”
“我过生日难道他不陪我?”男人说得理所当然。
“秀恩爱啊啧啧啧……”
“其他人呢?”
“还不是路上,纪戎也要带他男朋友过来。”
“他也是和李长承很多年了呢。”
“确定关系也才几个月。他才大四,人家都工作几年了,还不知道将来怎么造化。”
两人闲聊了没多久,白陶就到了。他穿著neil barret的闪电卫衣,下身是简单的直筒羊毛裤和马丁靴,单挎著苏一帆送他的MCM,整个人看上去高挑又挺拔。
“哥哥,我到了……你好。”
白陶本来是对著苏一帆说话的,半途看到纪戈,才转而点头问候。
“介绍一下,陶陶,这是纪戈,五月见过一次的。白陶,多的不用我说了。”
“苏哥哥你真是好福气,我们嫂子果然是阿姨选出来的人。”
纪戈站起身握了两下白陶的手,差点就要围著他转一圈,只不过被苏一帆挡住了。
“你去那边坐,离我的陶陶远一点。”
“呃——?心,苏一帆你太可怕了。爱妻狂魔,我要发facebook了!”
看到白陶一脸冷淡,纪戈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嫂子你别介意啊,我和苏一帆就这么处过来的,你别看我挺浑的,跟我认识久了你就会觉得,我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没有没有,你很好,我只是没想到哥的朋友这么活泼。”
白陶礼貌地冲他笑笑,表情总算生动了一些,眼睛也柔和地弯起。
“我靠……”纪戈摸著胸口小声骂了一句,“有点可爱啊。”
“我耳朵很好的,快滚到旁边去坐好。”苏一帆搂住白陶的腰,把人带到自己身边来。
“你就跟我坐,”他轻啄白陶圆滚滚的耳垂,小声说道:“坐我身上。”
大约十分钟之后所有人都到齐了。包厢里的长桌加上头尾可以坐下八个人,托苏一帆的福,愣是给空出两个位子来。
杨瑞行在和苏一帆聊对冲基金;纪戈纪戎在争论一些鸡毛蒜皮的家事;李长承悠然自得喝著茶,还给白陶添了一些。
“感觉今天我是来当世纪大灯泡的。”大明星舒函如是说。
他是几个人里面唯一一个不是富二代的,但却是脸最有杀伤力的一个,就算是大家好看得各有千秋,也不得不承认舒函的脸最为完美,上镜效果好得惊人。以往他和苏一帆两个人并称A大两大男神,加上纪戈和杨瑞行,被老土的戏称为A大F4。如今他也阴差阳错靠脸吃饭好几年了。
“舒影帝抽空来见我们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大家敬他一杯,想我思念你都思念到和你的海报合影呢!”纪戈举著酒杯,“Cheers! ”
“这多不好意思,今天的主角的不是苏苏吗!也敬苏苏!”
几个人这么随意地来去几回,一瓶上好的红酒都给牛饮了一半。
菜品基本是纪戈决定的,先上了蒜香片和牛角包,烟熏鸡胸脯沙拉和土豆泥沙律,前菜和汤品是芝士焗椰丝明虾和黑松露鲜菌浓汤,主菜则根据个人口味点选。苏一帆毫无新意的点了烤银鳕鱼,又给白陶点了红酒菲力牛排。他毫不在意自己和白陶的姿势多么暧昧,拴紧男孩的腰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白陶坐在他身上只能分开腿用脚尖点著地,柔软的臀肉紧压著男人没有勃起却依然可观的下体。
男孩贴心地把牛排分块,五成熟的肉块内里还透著红粉,他拿叉子插了没沾到松茸蘑菇汁递到不爱重味的男人嘴边,等著对方张开嘴吃下。
苏一帆懒懒地靠著白陶的肩膀,安心享受著喂食,全然不在意纪家兄弟或是嫌弃或是嫉妒的眼神。
一顿饭轻松吃到最后,杨瑞行闷骚的送上棺材蛋糕(“Queer as folk, yeah, 顺便恭喜你进入婚姻坟墓。”)。舒函也大方送了ysl当季的豹纹大衣。纪戎送了一套阿玛尼袖扣。而白陶则送了一副十寸的油画人像。他志向不在油画,但多少受到过母亲的指点,画出来的苏一帆俊逸非凡,星眸朗目,说不出的鲜活。
苏一帆当著朋友的面捧著男孩的脸足足吻了一分钟,被舒函尖叫著评价为吻戏模版。
他们这些人都不是闲散少爷,背后一堆工作等著处理,忙里抽空聚一聚,都满意得不得了,也不在乎是不是时间短暂,吃完饭就各自散了。
苏一帆载著白陶回家,两人回屋之后就进了卧室换家居服。
“今晚吃饱了吗?”
“嗯,甜品好吃,巧克力味道很浓郁。”
“对了,纪戈送了我们一件礼物。你打开来看看。”
苏一帆对著穿衣镜解开衬衣纽扣和西裤,只换上一条宽松的睡裤。
“送什么了?我……”
背后的男孩一下子噤了声,苏一帆噗的笑出来。
“怎么样?喜欢吗?”
“哥哥想要我穿?”
“当然是随你喜欢。”
“你等一下。”
白陶抓著盒子,几乎都不打算考虑,就转身跑进了洗手间。
不得不说,纪戈这个隐性宅男的口味还是不错的。
白陶穿著夏季的日系校服,模样也非常可爱。
上衣有点紧,却突出了他细瘦结实的腰肢;裙子短了一点,刚刚只到大腿根部,隐隐约约都能看到底裤;黑色的小腿袜也没落下,真的是完美的情趣套装。
“今天,怎么样都可以,”白陶不自在地扯著裙边撩起来,咬著嘴唇笑了,“哥哥想怎么操我都行。”
12.
“真的?”
“是真的!”
白陶急忙确认。苏一帆不明说,他也知道男人一直体谅他的身体状况。他并不在乎自己透支,也不是真的无法忍耐痛楚。想到男人没办法真正的满足,他更加的难受,皮肉上所谓的折磨也就不足挂齿了。
“那好,你不要后悔。”
苏一帆步步走近,牵起白陶的手,带著他坐上卧室里红木躺椅,自己却单膝跪在地上。
他捏著白陶的脚腕,偏过头去舔丝袜下凸起的踝骨。
“唔……”白陶不敢动弹,眼睁睁看著男人一路向上舔咬,直到移动到他的裙底。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私密处,让白陶不自觉发出细细的哼声。
苏一帆翻开裙摆,露出白陶白色的底裤。腿中央果然隆起一团,会阴处浸出一片叶状的湿痕。
“好香。”他得意地为白陶脱了最后的遮掩,凑近用鼻子深深嗅了几下。
白陶被男人抓著大腿,不敢动弹,他敏感地感知著苏一帆所有的动作,倒情愿男人直接杵进来把他捣烂。
“我给你舔舔,你这里太色了,都是骚味……”男人嘟囔著,伸出舌头在穴缝上轻柔地舔弄。
苏一帆在吃他的穴儿,这个认知叫白陶都坐不稳了,直接就要融化在椅子里,完完全全敞开给人淫弄。从未体会过的濡湿柔软在私处不断放大,细腻地碾过每一分红透的骚肉。他隐约中感到一阵欣喜,头晕目眩地绷直脚尖。
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跪在他腿间做著如此淫秽之事,光是这样在外边吮咬就快把他送进天堂。更别说苏一帆的舌头简直要了他的命。
“阴蒂,阴蒂也要吸……”白陶撒娇要求著,“哥哥再舔舔里面……”
他可以感觉那灵巧的东西穿刺他的小口,勾著内里不断舔弄,搅拌著唾液和淫汁。
下体传来的响动让白陶紧张地咬著食指关节,他从未发现自己能流这么多骚水,似乎连血液都全部转化成透明的春潮,一波波漏光。可是即便在临界点上挣扎,他也不能说出停下的话语。
“嗯…不行了!哥……帆帆哥哥……”
白陶伸手抱著苏一帆的脑袋,推也不是,压也不是,好像失去了掌控身体的自主权,湿润的双眼不断地眨动,黝黑的瞳孔往外放射了一圈。
“什么东西,里面好酸……啊!!!”
他情不自禁弓起身子,双腿不住地颤抖,透明的热流簌簌喷出,射了苏一帆满面的阴精。
突然被腥甜的汁水浇了个透,连发梢都挂上了水珠,苏一帆反应却很快,仅仅是不以为意地舔了舔嘴角。
潮吹了啊……
他玩味地弹弹依旧肿大的阴蒂,满意于白陶又一轮的颤抖。
以往不是没见过,不过这样弄到自己满脸都是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哥……”白陶的声音带著颤抖,吐露著慌张和疑问。
“别担心,这是你太舒服了才喷出来的……”他安慰著,歪著头看向仍然努力平复呼吸的男孩,“我会让你慢慢习惯,每次都弄得你再也流不出一滴水为止。”
残馀的淫液顺著花穴流下,将白陶屁股下的水蓝百褶裙染上深色,淫靡地拖拽出一条湿痕。
苏一帆托著白陶的臀部,拇指在入口浅浅划弧,只用指尖试探。即便是这样轻柔地撩拨,依然弄得手心都潮了。他随手把淫液抹在白陶肚子上,再重新去摸他花穴。这次他用了食指中指两根手指,没有犹豫地塞进窄小的甬道里来回摩擦抠挖,力道大了许多,那儿立刻发出湿润粘稠的水声。
男人一心一意作著扩张,不断张开手指确认花径是否足够柔软顺从,只有充分准备好了,之后要经历的才没那么骇人。
直到苏一帆满意,可怜的嫩红花穴才暂时得以休息。
“抱著我。”
男人出声命令。白陶乖乖伸长双臂,紧紧环住苏一帆的脖子。他惊叫著被腾空抱起。
苏一帆仅靠撑著白陶的膝盖窝,就让对方完全挂在自己身上,丝毫不觉得吃力。
白陶还是太瘦了。他暗暗思考,掂量起来好像只有六十多公斤,恐怕电视上那些小明星都未必瘦成这样。
他把人放在床沿,自己却站得笔直,白陶的腿依旧架在他的臂弯里,腰部腾空,整个人几乎是倒挂在他身上。
苏一帆这次没有犹豫,对准湿淋淋的女穴干了进去。
笔直粗大的阳物一层层挤开肉壁,奋力地磨擦。径道潮热而温软,紧紧吸附著青筋暴起的男根,被捅成完全服帖的形状。
白陶只能靠脖颈和肩膀支持自己,一双手没有地方放置,只能无措地揪住床单。
苏一帆不断插著他的蜜花,把他的力气都插走了,酸胀的快感爆炸开来,让他毫无廉耻地大声吟叫。
被苏一帆这样操了才半刻钟,白陶又控制不住的高潮了,他弹动著双腿,呼吸急促,嘴里发出长长的单音。这次连勃起的阴茎也射出了精水,飞溅在他漆黑的头发和水手服领巾上。
苏一帆调整了一下姿势,埋在白陶身体里的阴茎根本没有松动一份,他俯身让男孩躺回床上,吻著对方清晰的锁骨和浮出青筋的侧颈。
“甜心,腿张开一点,哥哥一会儿要射进来的。”
他压低声音,句尾带著罕见的沙哑,胸膛淌出的汗随著跪上床的动作滴了下去。
白陶乖顺地张大双腿,自己扣著腿根,让男人撞击得更用力。
他的下体依旧处于疲软之中,阴茎已经塌下来了,头部还留著没有流完的白浊,小腹不断地起伏,昭示著皮肤下坚硬的肉杵正怎样动作。
“陶陶要被操松了……”他担忧地哭泣著,想要堵住耳朵拒绝接收那些湿润的扑哧声。
“那夹紧一点……”
苏一帆皱起眉头,仔细观察两人相连的位置,漆黑曲卷的耻毛间隐约可见粉色的阴蒂,黏答答的蜜汁挂在外缘,可见小穴激动得厉害。每一次插入都能挤出水来,更别说他的阴茎滑得不像话。
男人没有因为白陶第二次到达极限就停下动作,到目前为止他都还未出精。
“啊,哥哥,哥哥插进子宫了,疼!”
白陶小声哀叫著,不断地摇头,掰著大腿的指尖用力得发白。
苏一帆听了之后却捣得更用力,次次都顶到细窄的肉径最底部,似乎要将他肚子顶穿一样。男人只发出轻微的喘息,屏气凝神撞击令他热血沸腾的小穴,恨不得连饱满的阴囊都要一并塞入。紧窄的穴道口勒住他的根部,很难想像一会儿要怎么射在暖烘烘的穴儿里。不过他正在努力,让羞涩且时常紧闭的小东西持续被括开,直到对方能够津津有味地吃下他的巨大。
这才是苏一帆真正放开来的状态,毫无怜悯,强烈,不留馀地。就算白陶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捣插得难以保持清醒。
他被干得两眼翻白,汁水四溅,连呻吟都发不出。仿佛只感受得到男人的阳具在他花穴里野蛮的动作,只能跟随这节奏晃动,连男人发出的温柔呼唤都完全听不见。
喜欢,非常喜欢,我好喜欢你。
他流著眼泪不断在心里默念著,不知道嘴巴是否也同样作出了告白。微薄的意识明明暗暗颠簸游荡,直至被用力抛过快感巅峰,才最终坠入黑暗。
13.
春假来得飞快。白陶还是学生,自然早早考完试放假回了家。开头几天还乐陶陶的和同学出去聚餐,之后就乖乖在家和阿姨学做菜了。他学得挺快,半个月的功夫就能做一些简单的家常炒菜了,苏一帆却觉得他的西式早餐(培根煎蛋)做得是最好。
白陶上学的之后总是没空好好亲热,现在他得了空闲,两人又没了节制,见面的时候不是讲些情话就是窝在卧室里不出来。
A城的冬天带著湿冷,屋子里开了空调,暖呼呼的热流灌满整个屋子。白陶跪在地上,双手攀著苏一帆的皮带。
之前有几次做得匆忙,彼此只用嘴来互相抚慰,他便喜欢上这种前戏方式。苏一帆对他用口得比较频繁,也不觉得困难,反倒是他很少将苏一帆的宝贝器官全咽下去。
他鼓著腮帮子不断吸吮,也才勉强含住半截,只能慢慢慢慢多吞一些,不断放松咽部肌肉,好让巨大的男根顺利通过他的喉口。
苏一帆仅仅是解了裤链,黑色的底裤勒在饱满的阴囊之下。他的耻毛是发色一样的灰棕,苍白的小腹衬得红粉肉柱没那么的狰狞可怖,反倒是有些情色的美感。
白陶跪得端正,乌黑的头发剪短了许多,摸著柔软又微微扎手,仅有几缕发丝搭在光洁的额头。他睫毛颤动,鼻尖之下便是进进出出的阳具。
“可以了,吐出来吧。”
苏一帆摸摸白陶的发顶,顺势把人压在地板上,仗著身材的优势一手撑地,一手在男孩身体上游走。
白陶的裆部已经湿透,吸收不来的水液沾染到紧致的腿根上。苏一帆摸了一把,只感觉到一片潮热。
“今天走后面,好不好?”
苏一帆语气那么绅士,好似在高级餐厅里询问是否需要他帮忙拉开座椅。
这真是恶劣到家了,难道从头到尾唯一情动不已的只有白陶么?好像在床上花样百出的人有多冷感似的。
男人以往从没说过对肛交有兴趣,突然提出这种要求白陶也不介意,苏一帆要尝试什么,他当然都愿意配合。实际上如果不是他的身体特殊,他们早就该走到这一步。
床头柜里准备了许久的润滑油终于派上用场,口味还是甜美的水果香。
男人的手宽而阔,手指修长有力,一掌可以包住他大片臀瓣。冰凉的润滑油挤在他的尾椎骨处,顺著缝隙流进两腿之间。
苏一帆跪在白陶身后,仔仔细细把润滑涂满他的私处,时不时吻著他的臀瓣,低声评价他的后穴多么紧致和窄小,只能看见密闭的缝隙。
最为私密的部分被男人坚定的推进一指,白陶轻微地呜咽一声。陌生的胀痛自身后传来,但并不至于难受。他在前面的女穴被破开时经历过尖锐得多的撕裂感,男人在他后穴的动作造成的不适不值一提。
润滑过的手指顺著后穴褶皱不断向外推开,循序渐进的深入,弯曲,再深入。用力缩进的肉环在男人耐心地扩张之下逐渐放松了一些,勉强能容下三指拢紧插入一半。光是这种程度当然是不够的。他垂下眼睫,面无表情继续探入,直至指根没入,陷在肉壁里手指抖动著按摩。
白陶闷闷地哼叫出声,苏一帆每一个动作都堪堪擦过令他感觉异样的软肉,时强时弱,憋得他面色都染上红潮,一双眼睛水泡过似的黑亮跃动,后穴舒适得收缩,却完全没办法合拢。
苏一帆总算是觉得时机成熟,扶著男根,缓慢而坚定地推入,直至卵蛋贴住白陶的臀肉,这样反复几次,等到紧紧拴住他的肉环柔软了一些,才加快频率动作。
“陶陶,你知道我在弄你哪儿吗?”
“不,不知道……不要……”白陶拼命想蜷缩起身体,他知道男人想说什么,也知道男人想要他如何回答,却还是欲拒还迎地皱著眉。
“不知道啊,我告诉你,我在干你的浪穴,你的屁眼……”男人用那样优雅煽情的语调说著这样污浊的字眼,让白陶下腹燃烧起狂热的兴奋。
后穴不同于娇嫩敏感的女花,触电般的快感来得缓慢,需要不断累积和刺激才能到达临界点。男人一次次的抽动都能带来电流迸发的愉悦,这有点像平时想要射精时感觉到的快乐,只不过这种感觉被不断的加深加厚,连绵不断,从身体深处传递到整条脊椎,麻痹了大脑。
他难耐地射了两次精水,阴茎都抬不起来了,后穴也填满了白浊。然而苏一帆并不打算放过他,变化了几次姿势,最终还是压制著他令他跪趴在在地上。微凉的实木地板多少带走了一些烧得他眼晕的热度。
白陶的腰极窄,但并不纤细,腰肌结实,脊背中央深深一条竖线,往下是两个圆润可爱的腰窝。苏一帆从背后插他紧致的后穴,能清楚的看到他背上肌肉的运动,偏偏胯下触感又绵又软,两瓣丰腴的臀肉弹力十足。前戏时他放肆咬了好些口,饿狼一样留下红艳艳的牙印。
“哥…不行了……一帆……去厕所……”
白陶现在似乎更喜欢叫男人的名字,一旦他到这个地步,就说明他是真的快要极限了。
苏一帆替他撸动阴茎,也没见他硬起来,倒是女花黏黏答答滴了一地。
“陶陶再忍忍,做完了我们去厕所给你洗干净小骚嘴……”
男人自然是以为男孩浑身黏腻不舒服了,操弄对方后穴的动作根本一刻不停。
“不……受不了了……”
白陶手臂都软了,完全支撑不住身体,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捂下体,一泡蜜水就哧得喷了出来。透明的淫液很快在地板上汇成一滩,疲软的阴茎也歪在一边,淅淅沥沥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水柱落在地面的声音让白陶脸上一片血红,羞耻得浑身颤抖。他还从未被男人插得失禁过,只在混沌的情话里模拟过一两回,以往都仅仅是到潮吹的地步而已,这次腥臊水液横流,下体酸痛得要失去知觉,真的是半点遮挡的馀地都没有了。
“陶陶被插得尿了?”苏一帆笑著问。
“尿了……”
白陶无措地埋下头,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为什么尿了呢?”
“因为……”
他咽咽口水。
“因为哥哥干得我太爽了。穴里好热,好胀,舒服得想喷水尿尿……”
“说得好,真乖。”
苏一帆俯身吻吻白陶还残存著高热的脸颊,抓著他的腰让人坐进自己怀里,手指翻动著检查对方湿润的下体。
白陶可能是体力完全透支了,与苏一帆温存的过程中说著话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苏一帆抱著他去浴室清理身上的狼籍。
男孩睡著的样子十分安稳,松弛闭合的双睑弧度也是柔滑得多,敛去了睁眼时有些冷傲的气质,完全还是少年人的样子。
男人无法不想到白陶的纯洁通通完结在自己手中,三张无辜的小嘴都遭受了他的凌虐,完美适应了含著阳具的状态,柔媚顺从地臣服。
好似纯白的纸张浸透了墨水,一瞬染成乌黑。
为此他完全不感到后悔。
14.
春节对中国人来说总是有著特别的意义,就算是留著一半洋人血液在国外待了大半生的苏爸爸苏航,也对新年也期待已久。
一大早苏一帆就带著白陶上了机场高速,去接千里迢迢回了国的苏氏夫妇。
两位家长决定得仓促,苏一帆都没准备什么,只好忍痛破坏活动室的和谐,往里塞了一张大床。
王雪以往的工作是评估相关,现在在某经济杂志做专栏作家,苏航是银行行长转做金融,有这样的家庭背景,也不怪苏一帆早早就决定走经商的道路。回程的路上苏一帆把说个不停的三位家属放到shopping mall,自己先回家处理公文了。
一家人分开行动,由白陶领著苏氏夫妇去采买。
“你们做什么呢?”
苏一帆刚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伸了个懒腰,活动著有些酸痛筋骨。其他三个人早就回来了,把食材塞满冰箱之后就开始张罗一家人在国内家里的第一顿晚餐。
他看到白陶正在往瓷碗里倒面粉,忍不住蘸了一下往白陶脸上抹。
“包饺子啦,哥哥你不要捣乱。”
白陶没躲过,皱著眉冲男人翻了个白眼。
难得被嫌弃一回,苏一帆还挺无辜,他扁扁嘴,摸著脑袋又要回办公房。
“哎,你别走,来这儿帮忙,上次你也是甩手吃白食,”王雪没打算放过苏一帆,“从小碗都不会洗,也不指望你什么了。我负责馅料,你和陶陶把饺子皮做好。”
“猪肉馅的我不吃——”
“没你挑的!”王雪柳眉倒竖,“表现好给你十个西红柿鸡蛋饺子。”
“才十个?”
“不吃十个也没了!”
“妈妈你怎么这样……爸你说,我是亲生的吗?”
苏一帆装出可怜的样子,从背后圈住白陶的腰,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下巴还搭在白陶肩上。
“不是啊,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你是我们从垃圾堆捡回来的吗?”专注看相声的苏爸爸头也不回,似乎更在意电视里逗得人捧腹的段子。
“……陶陶,你听听,我就只有你了。”
白陶似乎没有体会到苏家人的幽默,反而认真地回过头问他:
“真的吗?”
苏一帆看著男孩澄澈的眼睛,一时间居然无法轻松地给出肯定的回答,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柔情地吻了白陶的脸颊,用鼻尖蹭蹭他的耳朵。
“是啊。”
“那我肯定不会让你饿死的。”
“嗯……”
“苏一帆,还不快去洗手去,别以为陶陶站你那边你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白陶听到王雪这么说,顿时不好意思了。苏一帆脸皮要厚得多,凑到白陶耳边留了一句“回房再说”,才捋起袖子站到洗手池边。
白陶本来就和苏氏夫妇同住过一段时间,相处没什么别扭的,爸爸妈妈更是叫得顺口无比,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两个年轻人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一个继续办公,一个则在准备摄影比赛的主题。
论日程安排白陶肯定是要比苏一帆闲得多,他和志同道合的同学组了一个兴趣小组,专门拍摄人像。他最常拍的是形形色色的女孩儿,特别偏爱那些原始鲜亮的面孔和单薄柔韧的四肢在阳光下毛糙的轮廓。他可以解释这种好奇和喜爱,人总是会向往一些自己没有的东西。
当然,他也会拍苏一帆。
绝大多数是偷拍,偶尔苏一帆也会配合他的镜头,给他留下一张俊美无暇的正脸。
摆拍肯定不如抓拍来得有趣味。他拍过苏一帆的影子,拍过苏一帆手背指骨,拍过男人戴著眼镜在沙发翻动杂志的画面,还有男人刚刚释放过的鲜红肉茎:画面上垂悬的白色黏液看上去几乎就快蹭上他的昂贵镜头。那张照片是他们在白陶书房滚到一块儿时一时兴起的产物。他新换了微焦镜头,连龟头之下细细褶皱都拍得清清楚楚。然而他最喜欢还是一张苏一帆的侧写。
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镜头,一手拿著马克杯,低垂著眼睛摆弄窗台上胖嘟嘟的千佛手。彼时苏一帆的住所已经有了家的气味,墙上挂起了他自童年起到青年时期的照片,清晨的黑咖啡换成了带有蜂蜜甜味的牛奶,白陶跟著学校去古镇采风带回来的小陶具安安稳稳摆在他办公桌上,苏一帆所在的画面里四处有白陶的痕迹。
他松弛下来的随意和懒散被定格,成为了白陶最得意的作品。
过了11点,就是该睡觉的时候了。长辈们睡得早却睡得浅。白陶轻巧地关了书门,独自先回卧房洗澡。苏一帆总是晚他一步,两个人维持这种和谐的步调,从来没有打破过。
等到苏一帆围著浴巾爬上床的时候,白陶抱著被子都有些困了。他被男人摸著他发顶的手弄得睁开眼,几分嗔怪几分威胁瞪过去,又甜又辣。
苏一帆已经翻身挪到他的上方,低头贴著白陶的额头讲话:“睡衣都不穿,想要吗?”
“多不好啊,爸爸妈妈就在隔壁……”
白陶吃吃笑著,倒也不是拒绝。他笑起来真是可爱,像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尾巴拍得啪啪的,敞开肚皮给你挠,反抗也不过咬咬你的手指。
“那你要小声点哦。”
“咦,为什么要我小声啦?不是你太用力的错吗?”
“我的错,我的错。你先原谅我……”
他捧著男孩的脸吻了两下,总觉得不够满意似的,干脆闭上眼睛咬上白陶的嘴唇。
男孩只穿了一条薄薄的涤纶内裤,被苏一帆轻易用手指拉成了丁字形勒在私处。他环著男人的脖子,腿也不客气绞住对方的腰身。
床灯在布料磨擦的声音里被粗鲁地关掉,一截乌黑的短发被翻出,很快又被被褥覆盖。
灰白的床铺像海里微微颠簸的帆船,被温柔的潮浪拥著,飘去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15.
情人节。情人节。情人节。
苏一帆用指节敲击著桌面。
年后没几天就到了2月14,像他这样的完美情人没理由会放著这么重要的日子不管。
往常他都是邀约不断,如果这种日子有空闲不需要工作,只管自己挑一个中意的人选共度良宵就好。这次怎么说也是与白陶第一次以婚姻伴侣的身份在一起过这种特殊意义的节日,他希望对方能够尽情享受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
可惜苏一帆的公司并不打算给他好好表现的机会,一天已经过了大半,再过一刻钟他又有一场会议要开,别说过节,一会儿能不能准点回家都是个问题。
就算是有著工作狂美誉的苏一帆,此时也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懊恼表情。
不过今夜的惊喜,他可是早早准备好了。
苏一帆斜眼看到桌上粉红色包装的礼品盒,不由的佩服起他远在美国的好友Kyle趣味的独特。
不出预料,苏一帆果然在晚上八点才最终出了办公室,还好他打电话嘱咐白陶无聊也可以和他那几个本地的同学去玩,单身也要过节,现在的孩子哪管什么节日意义,不过是一个出门放松聚会的借口罢了。
半路上去白陶喜欢的蛋糕店买了对方最近很沉迷的Opera,又去纪戈的酒庄拿了瓶Perrier Jouet,他才踏上回程。
白陶白天的确是和同学出去了,只不过不是去玩,而是去帮忙拍照片。班里有一对羡煞旁人的小情侣,女孩跟白陶关系不错,知道他本性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特意拜托白陶帮她和她男朋友“制造一点回忆”。苏一帆已经说了自己没什么时间,白陶没有安排,当然就应允了。
当初计划不需要拍夜景,差不多天色渐暗就能完成,白陶本来还想著苏一帆来得及和他吃一顿晚饭也好啊,结果却接到男人道歉的电话,脸黑得都要把小情侣吓到了。他们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妥的事冒犯了白陶,一定要请他吃饭以表真诚的谢意。
白陶当然是婉言谢绝,开玩笑,他怎么会乐意去给别人当电灯泡,回家路上自己找了家麦当劳点了杯圣代,把冰淇淋搅了个稀烂才消气。
他以前就心眼不大,小时候同院的女孩都喜欢苏一帆,他可是一个都不理的。就算她们也喜欢他,他也不想正眼看她们一眼。苏一帆每天忙著工作,要见形形色色的人,分到他身上的注意力已经够少了,情人节不该好好一起过吗……这破公司怎么这么多事儿啊?倒闭了算了,我也能赚钱养哥哥啊。
白陶坐在地铁上胡思乱想,满脑子幼稚园小朋友都要嘲笑的点子,他面上还是一派冷傲,被高中女生偷拍了都不知道。
他的乖巧只是在特定的人面前才表现出来,论真实的性情,是离不开任性的。以往他战战兢兢,是怕苏一帆不要他,现在苏一帆在床上爱他个没完,多少叫他自信心膨胀了一些,渐渐也有了更多的要求。
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大半年,碰面的时间根本不如白陶想像的多,他要上学,苏一帆要上班,每每和男人抵死缠绵的时候他都在想不如给男人弄死在床上算了。他要和苏一帆每分每秒都腻在一起,一辈子恩恩爱爱,容不得任何事任何人插手。
他这么的焦躁,却又不能给苏一帆知道,如果男人不够在意他,恐怕只会觉得他太过神经质。他不是没想过步步紧逼,可要是把男人吓跑了,他损失更大了。人为什么不懂得满足呢?苏一帆正是二十六七性欲旺盛的时候,兴致高的时候能够甜言蜜语把白陶浑身舔个遍,弄得他尿湿床单,春潮满地。这样的婚姻都不算完满,白陶怕是要挖开苏一帆的胸膛吃了他的心才行。
苏一帆实在狡猾,他喜欢白陶的天真,喜欢白陶在床上发浪,却从未说过喜欢他这个人,更别提爱不爱了。有时候白陶都会觉得苏一帆是无情透顶了,世上没什么能留住男人的在意。哪怕他可以心甘情愿张开腿给男人随便操,也还是想要被真正爱著的。
苏一帆一回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白陶还穿著出门时套上的厚外套,屋里空调也没开,空气里凉飕飕的,他独自坐在沙发里发呆,怪可怜的样子。
苏氏夫妇两天前刚回了美国,家里一时间显得有些清冷。现在都九点多了,不知道白陶坐了多久,从他发红的鼻尖来看,怕不是一会儿的功夫。
原本那一点点愧疚突然放大了许多。苏一帆清清嗓子,柔声唤了一句:
“陶陶?”
白陶转过头,看到他眼睛便亮了起来,脸上也有了表情。
“哥哥你回来啦……”
他这一句话说得又酥又软,尾音沙沙的却丝毫不低沉,语气是少年人特有的明朗。苏一帆跟被猫挠了肚子似的,胃里一阵悸动。他也给了白陶一个笑容。
“节日快乐。”
“哥哥也是。”
“我给你带了东西。”
苏一帆举了举手边蛋糕盒。
“啊!哥哥你真好。”
白陶站起身往苏一帆这边走来。
“喝点酒吧?”
苏一帆这儿备著香槟杯,所以两人也只是简单的坐在饭桌边,白陶点了一直小小的玫瑰熏香蜡烛。
碰过杯之后苏一帆便没在动作,只是撑著脸颊看著男孩津津有味吃著蛋糕。
“哥哥要吃吗?”
白陶叉了一块递到苏一帆面前,层叠的蛋糕散发著巧克力栗子和奶油的香甜。
这点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有什么好吃的总手先想到别人。苏一帆这么想著,没有拒绝男孩的好意。
这里面显然有天大的误会。白陶不是想著别人,是想著他。小孩子有好吃的好玩的,如果不打算独吞,第一反应也只是分享给喜欢的人,而不是什么宽泛的别人。
早前白陶就注意到苏一帆还放了一个精致的礼品盒在桌上。他咬著叉子,心里好奇又不敢先开口问,只是视线馀光频频看过去。
苏一帆一直注视著他,没有漏掉他这些小动作,他有的是耐心,直到男孩好好吃完了蛋糕才开口。
“陶陶,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礼物吗?”
“什么?”
白陶这下是真的迷茫了。苏一帆什么时候提过礼物的事了,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要送你的礼物。”
“啊?”
苏一帆把礼品盒推了过去。
“你拆开来看看。”
白陶依旧很疑惑。这不能怪他,苏一帆床上说的话他哪里能一字一句记住,何况又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太为难人了。
他仔细拆开礼盒上包扎精美的缎带,打开第一层包装,露出的是一个黑色长方形的皮质盒具。
“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
他满心以为是什么艺术品,毫无心理准备解了搭扣,翻开盒盖。
坐在桌前让白陶拆礼物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不然这玩意恐怕就得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喜欢吗?”
“……”白陶看著一脸无辜的男人,脸红耳赤说不出句话。
盒子里垫著红绸布,正中嵌著的是他非常熟悉的东西。尽管通体黑色,但尺寸和形状,以及各种细节,他不会认不出来。这种情趣玩具他是第一次见,想到男人是特意订做的,他的头更加抬不起来了。模糊的记忆也清晰起来。
苏一帆说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也可以好好舒服……是那时候……
白陶站起身想去洗手间冷静一下。
他现在脸都要烧起来了,哪里还能和苏一帆好好对话,可男人怎么会轻易让他逃走,拦在他面前就把人抱进怀里。
“你还没回答我呢,喜欢吗?”
“哥……喜欢啦,你真是……”白陶知道男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是不会让他好过的,一边乖顺地回答一边小声抱怨,头越来越低。
他本来行为举止里就有些娇柔的地方,这时候羞涩的要把头埋进苏一帆怀里去,模样是种特别的可爱。
苏一帆的心脏就跟被麻痹了一样,生出他只在白陶身上投入过的怜爱来。他抱著男孩,不知不觉又在脑中夸下海口,发誓要对他好好负责。
16.
“回卧室啦……”
仰著脖子任由男人亲吻,白陶攀上男人的肩膀。苏一帆的背脊摸上去有些单薄,他仅仅是骨架修长,肉其实并没有多少。不过他有一对非常漂亮的锁骨,总是白陶留下吻痕的重点部位。
男孩顺著衬衫衣领摸索一遍,开始帮男人松开领带与衣扣。
“要不要在沙发做?”
“你真的是征求我的意见吗?”
“嗯,你说的有道理……”
白陶被逗得直笑,苏一帆也知道他不是真的非要去卧室才行,这么说不过是撒娇罢了。
男人拿了桌上安静躺著的“玩具”,揽著白陶把人带到客厅沙发上。
“陶陶,我先教你怎么用……以后想我的时候,把这个插到你下面,然后推这里。”
苏一帆动作著,手里的假阴茎立刻高频抖动起来。
漆黑的柱身上连青筋都细致的刻画出来,剧烈震动的情况下看起来竟然有些面目可怖。
“你摸摸看。”
苏一帆拉过白陶的手,包裹著贴过去。
“啊…好麻……”
白陶有些好奇。以前他对抚慰自己没什么特别的经验,也不打算有,总觉得这好像太过禁忌了。可是自从和苏一帆在一起之后,男人总会鼓励他尝试新的东西,享受性爱,因而他的心态比以往要开放得多。
“再推一格。”
手里的东西发出更大的嗡嗡声,白陶微微偏过脸,眼底有一丝湿热。
“不敢看了?还有一档呢,你再按这里。”
苏一帆依旧冷静的讲解,推至顶端。假阴茎的上半截便歪斜30度,顺时针转动起来。他空闲的手一直在白陶身上抚摸,尤其是对方的大腿外侧,把手里的东西塞进白陶手里,他露出危险的微笑。
“陶陶,做一遍给我看。”
白陶的耳朵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双眼也和立刻要落泪一般,他蠕动著嘴唇似乎想说拒绝的话语,却还是乖乖伸手褪去牛仔裤。
男孩子身体好不畏寒,二月天穿的也不多,外裤之下就见了底。
“嗯?”
苏一帆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
“不想看不要看!”白陶突然发起脾气来,双手挡著腿间。语气是变凶了,表情还是怪羞涩的。
“不是特意穿给我看的吗?”
“你走开啦,那你刚才是什么表情?”
“我也是会惊讶的嘛。乖,手拿开给我看清楚。”
“哥你好烦人……”
白陶扭捏了一下还是敞开双腿,不自在地抓著还未脱下的上衣衣摆。
他假装不经意,却偷偷观察苏一帆的动作。
半透明的女式内裤根本遮掩不了什么,何况是选得白色款。已经有些激动的男根和曲卷的黑色阴毛都能清楚看得到,边缘在白陶胯上勒出浅浅红痕。
主意是他在网上无意间看到的,想来没什么不妥,便打算试一试。第一次穿这种繁复花纹的东西,他还挺不适应的,总觉得裆部紧绷绷的很不舒服。尤其是阴茎勃起之后被束缚著,感觉太难受了。
“蚕丝的哦?”苏一帆恶劣地评价著材质,伸手按压白陶的会阴,“都潮了,一会水要透出来了。”
他只浅浅地摸了几下,便用指尖勾著蕾丝边缘往下拉。
“抬腿,哥哥帮你脱下来。”
苏一帆真是有本事,做著这种事也还是挺优雅的样子,慢条斯理不急不躁。
弹力十足的底裤到了苏一帆手里已经皱成一团,在他掌心上小小窝著。男人展平眉目,闭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将刚从白陶身上脱下来的东西捂在鼻下闻了闻,接著抬眼冲白陶颇为轻浮地挑眉。
好看的人做什么怕是都不会显得猥琐,白陶眼睛都直了,嘴里发出模糊的哼声。他摸到苏一帆之间放在他侧边的假阴茎,哆哆嗦嗦放在腿间磨蹭。冰凉的假茎头擦过软乎乎的肉唇,一点点塞到里面去。
苏一帆没有碰他,而是拿著他的底裤包著半勃的阴茎摩擦,直到整个茎身膨胀充血的硬起。他灰棕色的头发遮住了他半边眼帘,表情模糊的看著慢慢开始享受振动的白陶。
漆黑的假阴茎已经完全陷入那处湿热的女穴了,白陶握著底部,双手也跟著颤抖,内里的肉壁在麻痒中获得了一种陌生的舒畅。他开始无意识地抽动手里的柱体,速度越来越快,惹得下身一阵阵痉挛,连小腹都绷得紧紧的。
“……啊啊!”
他蜷缩了一些,感觉到熟悉的快感洗刷过全身。
“好快啊……轮到我了。”
苏一帆架起白陶的双腿环到自己身上,随手拔了陷在白陶腿间的假玩意,扶著自己胀痛的阳具戳了进去。
这种结合对他们来说已经很熟悉了,每次做的时候却还是莫名激动。苏一帆都出了汗,细小的汗珠坠在发尖儿上,脸上也有些湿了,表情专注而认真,即使白陶前边又飞溅出些许液体,也没有停下。
白陶被捅得腿都合不上,两腿松松垮垮地从苏一帆腰上掉下来。他眼里盈满了泪水,高挺的鼻梁上都是红彤彤的颜色。见过他的人常夸他英俊帅气可爱,远远观赏的心情远多于亵玩的冲动,不知道他陷在情欲里是怎样的漂亮甜蜜。
“哥哥…不要再弄前面了……”
苏一帆察觉了他的心思,却不打算立刻就照做。
“陶陶,我们约好的,说出来我才会给你。”
“屁股,屁股也要被插……骚屁眼痒了……”
白陶小声哀求著。自从被完全破过身子,他便不再仅仅满足于单单女花被操弄了。可是越是这样不懂餍足,苏一帆好像越是高兴,一定要他说够了淫贱的话语,才肯遂他的意。
“好吧,哥哥这就给陶陶止痒……”
苏一帆果然不再为难,粘著淫液的手指顺势探入白陶后方紧窄的小穴。
男孩太敏感,反应也天然。他粗略潦草地扩张了一下就提枪挺进,直至触底,才开始摆动下身。白陶被干得尖叫连连,声音愈发的沙哑了。
之前被丢到一旁按摩棒又有了用处。苏一帆简单的开了振动档,从白陶红通通的小孔刺了进去,把已经快闭合的雌穴重新撑圆。
湿润肿大的阴蒂硬硬的,股间流出的汁水源源不断。白陶舒服得直翻白眼,湿润的嘴圆张著,发出长长的呻吟。前后一起被填满的快感令他难以负荷,满脸都是迷乱的欢愉,连意识都不太清醒了,只能努力控制呼吸,不被嘴里分泌出的唾液呛到。
苏一帆突然将火热的肉刃拔了出去,俯下身去吸吮身下人勃发的欲望,并将假阴茎的振动档调至极限。白陶立刻就受不了不断叠加的刺激,喷发在苏一帆嘴里,雌穴也猛地喷出一道道透明的春水,证实高潮的来临。
他软软摊开四肢,两腿无力维持著大大摊开的姿势。苏一帆低头仔细舔著他的柱身和会阴,似乎要清理干净他的下体,但毫无疑问他的行为只会让那儿更加濡湿。
“哥哥,够了……”
白陶强忍著全身的酸痛,伸手抚著男人的后脑和脖子,直到男人抬起身体同他缠绵地亲吻。
男人嘴里都是自己的味道。
滋味真是不错。
17.
“又要出去几天?”
“不久,过两天就回来了。”
“你们专业老是往外跑。”
“没办法嘛。”
“要不我陪你去?”
“不要。”
白陶总算关上行李箱,干脆地拒绝了苏一帆的提议。
“你去被人看到我又要被人问个不停了,那是你的谁啊?你哥哥单身吗?做什么的?有女朋友还是男朋友?可不可以给我他的电话号码?”白陶难得生动地演绎了一番别人,末了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上次你换了迈巴赫去接我,把我几个同学吓坏了好吗。”
“一辆车就吓坏他们,怎么不看看你身上穿的什么,我对我的品味一向很自信。”
“你这叫浪费好不好,买那么多,又贵……”
“你穿著好看不就物有所值了?”
“反正你都有道理……”
“明天也不要我送?”
“李叔送就可以了,你好不容易清闲,去找纪哥他们玩吧。”
白陶陪著苏一帆参加过纪戈他们后来的几次聚会,这些人除了吃饭之外的娱乐居然是围一桌打麻将。他过去观摩了半天牌没学会,倒是学会了怎么泡茶。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空,有时候两三个月凑不齐人的。”
“你在家好好休息嘛,黑眼圈都出来了,变丑啦。”
白陶开玩笑抚上苏一帆的脸。
“长得这么漂亮,挂两个大眼袋,多可惜啊。”
苏一帆趁机握住白陶的手,在他手心磨蹭。
“才这样你就不喜欢我了?我以后变老怎么办?”
“哥哥知道就好。我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你快去洗澡啦,晚安晚安!”
难得被白陶拒绝的苏一帆有点受伤,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收拾东西就洗漱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陶就出了门,留校的同学坐学校安排的大巴过去,他约了李叔接他,直接奔了火车站。等车的过程有些无聊,白陶没和同学扎堆聊天,自己坐在椅子上听歌。播放列表还没放到第三首歌,苏一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到了车站吗?”
“到了,检票还有一会儿。”
“我想你了。”
“我都还没走呢。”
说是这么说,白陶还是笑弯了眼睛,一排白牙露了足足八颗,把对面几个同班小姑娘都看呆了。天知道她们还把白陶归类到高岭之花那类呢。
“那也想你啊,昨晚都没做。”
白陶撇了撇嘴。
“我要起早床的,一会儿坐四个小时很累。”
“嗯……可是我很想做。现在就想吻你。”
苏一帆一把低沉温柔的嗓子,说出来的话都像是带著荷尔蒙。
“你不要说话听我讲就可以了。”
白陶咬住嘴唇,这种情况他也说不出什么啊。
“我们可以吻很久,直到你嘴唇都肿掉。我会一直揉你的胸,用拇指去刮擦你的乳头,它们都挺立得很快。我喜欢温柔点的,不脱你的衣服,慢慢地和你调情,咬你的耳朵和脖子。”
他喘了口气才继续。
“我把手伸进你裤子了,隔著内裤擦你的肉缝,直到里面的花核硬起来。像你最喜欢的那样,按著它上下抖动,抠弄敏感的头部……所以你一下就湿了,布料被你贪婪地夹在阴唇里,阴蒂却凸起来,又大又肿。”
苏一帆不去写情色小说真是可惜了。他夹著手机,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探进内裤里揉搓。
“我当然想直接脱了你的裤子,从后面插进去,可这样太粗鲁了,不够绅士。除非你不断地请求我,不断地渴望被操干,大声呻吟,要求什么东西去堵你流水的淫穴。你现在湿了么?”
“嗯……”
白陶小声应著,只能模糊地回答。如果他真按男人问话的方式接下去,周围的人都会知道他在说什么了。男人这么大胆,他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感到有些刺激。
“很好。想被插了吧?真是诚实的身体。哥哥也很硬了,打算先插到你屁股里去,干你的紧屁眼,搅得你肠液也流出来,全部湿透……”
白陶呼吸都重了。他坐在那里不太明显地磨蹭双腿。花穴已经开始发痒发酸,淫水不住的往外流,不仅内裤湿透了,薄而贴身的休闲裤也晕出一小片来,还有扩大的趋势。
感觉到腿间一波波的热潮,白陶有些慌乱。这下他连起身离开都很难做到了。勃起的阴茎顶著裤子,他只能用手里的包去遮挡。
男孩紧张地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才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他都能闻到自己腿间那股催情的骚味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平时在家里,随便什么花样都行,可是现在是在外面啊,怎么就不反抗呢。
白陶眼下浮起高潮一样的片状红晕,虚晃的视线惹得睫毛都微微颤动。
“带了那个吧?现在去洗手间。”
“啊,什么……一会儿我们就要上车了!”
“我知道啊。去不去?”
“知道了,你这样好过分……”
白陶脱了外套,装作有些热的样子,把袖子系在腰上,又拉直了上衣。他步子有些虚浮,突然想到刚刚背包是过了安检的。那包里那个下流物件岂不是也被安检员看到了?他越想越觉得羞耻,恨不得把头都低到地上去了。
高铁站的洗手间修得宽敞干净,男厕的人也不如女厕的多,白陶飞快挑了最角落的一间,关门落锁。
他耳朵里还有男人轻微的喘息,对方也忍得辛苦。
白陶在包里摸索了一会儿,拿出用纸盒装好的假阴茎。他们最近的性爱都离不开它的助兴,白陶可以坦诚地说,他很喜欢振动的快感。
“哥哥,插进去了……要开开关吗?”
“你要开著我也不反对,”男人忍不住笑出声,“真不愿意让你走。想看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样子。”
这情话说得白陶全身都软了。
他撸动阴茎,打开了振动的最高档,也不顾会不会有人听到。此时此刻他只想快点释放,缓解想要马上见到苏一帆的渴望。
“哥哥…用力操……我的骚、骚逼……”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声说出了那个字眼。
“唔……好啊,陶陶为什么这么可爱?哥哥的阴茎被你的骚逼吸得紧紧的,都拔不动了……”
苏一帆顺杆爬的功夫炉火纯青。他浅浅哼著,也发出愉悦的低吟。
“为我射出来……你告诉我,你想射……”
“唔……快了,要射了……继续操我……嗯呜——”
白陶捂著嘴,剧烈颤抖起来。
“我也差不多了……”
苏一帆站起身,手下的动作不断加快,没几下就射在地板上。
“采风愉快,宝贝。”
他对著话筒亲了一下,满意地笑了。
18.
白陶一直以来都有按时去做身体检查,周医生打电话过来询问他的近况,一并约了碰面的时间。
他从小就认识周医生,与她也比较亲近。自从念了大学,每次检查就需要他回B城才能完成。好在他已经成人,发育也已经差不多了,各项检查的结果也没有大碍,半年确认一回身体状况即可,不必像小时候那样老是麻烦周医生。
苏一帆对这些事还是比较关注的,在美国的时候也有谨慎地咨询过熟悉的医生朋友,却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次还是他第一次陪著白陶去医院,不免有些好奇。
周医生就职的医院是私人创办,时间上弹性比较大,白陶提前预约,到了直接去诊室就可以。整个检查过程差不多只会花到半天的时间,他们下了飞机就去了医院。
白陶这次来并不打算做全面检查,除了几项简单的常规之外只做妇科体检项目,说起来真是怪难为情的。不过白陶对此早就习惯了,也没有在苏一帆面前别扭。
这里他算是常客,各个科室都轻车熟路。他记事起就是在这里看病打针吃药,很少去别的地方。
苏一帆看白陶从上飞机起到现在只喝了些水,怕他胃里会不舒服,一直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这样小题大做也不是一次,白陶没怎么理他,实在是不耐烦,对著男人嘴唇亲几下对方就知道什么叫安静了。
周医生事先已经开好了需要的单据,白陶只匆忙打了个招呼,就开始依次去几个科室报到。
由于白陶在这儿属于特殊的客户,检查过程大多是私密的。去抽静脉血时苏一帆和白陶说了几句玩笑话,其馀时间他都是一个人,除了傻站著,还真没什么用。不过男人耐心十足,也没有半分不悦,虽然有点小失望,却没有明显表露出来。
做好常规之后周医生才亲自来领著努力憋尿白陶去做B超。医师往他平坦的小腹上涂了厚厚一层耦合剂,确定B超结果无碍,其他检查项目也顺利完成之后,周医生帮忙拿了其他化验单和刚刚整理出的综合报告,带著白陶去了她的办公室。
“最近过得怎么样?”
直到这时周医生才放下职业的态度,露出长辈亲善的一面。
“挺好的。”
“外面那个是你男朋友吧?”
“对。”
“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他很关心你。”
“他对我很好,”白陶笑了笑,“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没怎么听你提过啊?”
“他以前一直住在国外。”
“这样啊,怪不得。看到你这样你妈妈也会放心的。”
“妈妈一直希望我过得好,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他知道你的情况了?”
“嗯,他们家都清楚……我们的妈妈是很好的朋友。”
“太好了,他父母是支持你们的?那我就不担心了。你最近激素分泌和以往不太一样,是不是最近胡须都不怎么长?和人家进展很深了吧?”
“啊,阿姨……!”
“噗,你别害羞啊,都这么大孩子了,阿姨能理解的。不过你们还是注意一些比较好,理论上说,你是有怀孕的能力的。但你还小,凡事可要想清楚。如果感觉不对劲,一定要来找我知道吗?情况比较紧急的话……我介绍一个朋友给你。”
周医生在便签纸上写下一串号码和一个名字,完了之后撕下来递给白陶。
“他在A市,我们都同属于一个医疗协会,出自同一个培养机构,专门负责你们这种或其他的疑难情况。我知道和医生建立相互信任的关系很难,你有必要的时候再联系他就行。我和他打过招呼,但并没有透露你的相关信息,你不必担心换个医生会对你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好的,阿姨,谢谢你,这么久以来麻烦你了。”
“傻孩子,什么话,你过得好我当然也会替你开心。”
周医生脸上的笑容带著慈爱。她从机构里出来,诊疗的第一个双性儿就是白陶,可以说是和对方一起成长起来的,感情肯定会更深一些。对于白芸的意外离世,她也非常痛心。她们相识多年,也算是好朋友了,亲眼看著白芸如何坚强地独自抚养白陶,她感触颇深。白芸自己有本事,让白陶一直生活在乐观富足的环境里,内心防备没那么厚重,更能融入外界。像白陶这样身体特殊的孩子们,要找到一个人好好相待,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是他们本身的心理障碍难以突破,其次是别人难免会用有色眼光看待这份与众不同。有相当一部分的双性儿会在成年后选择手术来重塑他们的性别,来改变这种“畸形”。对于此周医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只要是能让他们好好生活,不为之苦恼,就是对的选择。像白陶这样,不必改变自己,不用忍受漫长恢复期的痛苦,她更加的高兴。
根据白陶的体检报告来看,男孩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身体非常健康。仔细给他讲解了一遍,又列了一些注意事项,周医生才决定放人。
“去吧,他在外面等你很久了。”
她整理好报告单交给白陶。
“好好珍惜。”
男孩感激地点点头。
“我会的。”
19.
白陶仗著皮相的优势,在学校里并不缺少朋友。苏一帆从来不会限制他的活动,也乐意放他与别人多交往。他的交际圈里和白陶差不多大的人不多,有也不在国内,他还是希望白陶能多和同辈的朋友一起待著。
学生们大多精力充沛,满脑子都是吃喝玩乐的点子。班里几个风云人物一合计,周末聚完餐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去了KTV,啤酒瓶和洋酒桌上一字排开,满满堆了半桌。
不管是故意还是好意,白陶都被敬得有些头晕。他话少,体育好,一部分男同学看不惯,一部分男同学爱他爱得要死。班里班长是个人精,什么活动都会叫上他。白陶不喜欢吵吵闹闹的环境,不是经常来,这次是因为之前拒绝了太多回,再不答应就显得他有些不近人情。
苏一帆别的不管,酒是不许他自己在外边喝的。可在那种氛围里,不喝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白陶被劝得没办法,说好对吹一瓶啤酒就不为难他,谁知道开了头就没法结束。还是同宿舍的阿文发觉他状态不太好,主动给苏一帆打了电话。
白陶的酒量充其量也就是啤酒三五瓶的水平,拿不上台面。他已经有些迷糊,陷在沙发里努力保持意识。
包厢里酒水和烟草的味道刺激得他鼻子很不舒服,眼睛也被刺得微微发疼。
他还想著一会儿吹吹风清醒点再回去,散散身上的异味,如果苏一帆追究,他就只能好好撒娇糊弄过去。
他还不知道他的室友已经出卖了他,苏一帆早就来接他回家的路上,而且不怎么高兴。
白陶浑然不知接下来的危机,抵抗不了酒精的催化作用,百般挣扎还是睡了过去。
苏一帆并不觉得打扰白陶的班级聚会会造成什么尴尬。他对于白陶的同学来说并不是生面孔,尤其是女生,她们都知道白陶有这么一个低调不了的表哥。他进了包厢,也不顾大家微微惊讶的目光,直直走向已经没有意识的白陶。
“抱歉,打扰你们兴致了。陶陶他酒量不行,我先带他回家,你们好好玩,单我已经结了,一会儿酒水也可以随便点,记在我的账上。”
他转身又对阿文道了谢,才半抱著白陶离开。
白陶再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轻微动了动,发现自己正卧趴在苏一帆大腿上,全身一丝不挂。
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臀部,轻柔地按压著指尖下的软肉。
“我怎么说的?”
第一个巴掌落下,力道毫不留情,麦色的浑圆浮起红色的掌印。
“不要喝酒……”
“你喝了吗?”
第二个巴掌也落了下去。
“喝了,唔…对不起……”
“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听!我下次不喝了……爸爸……”
“你叫我什么?”
“爸爸……唔,不要打我了……”白陶小声抽噎著,“帆帆哥哥好坏,不是哥哥了,是爸爸,爸爸都是坏人……”
“是我坏,”苏一帆揉了揉白陶红通通的臀肉,手滑到男孩两腿之间鼓鼓的阴户,“打得你都流水了。”
“我才没有……你胡说!”
白陶撅著嘴,笔直的眉毛拧成一团,眼里满是不赞同。
“是不是胡说我们拨开来看就知道了。啊,你看,这都是谁的东西?”
苏一帆用食指插入白陶阴唇之间搔刮著,马上沾了一手的湿润。他把手指举到白陶面前,给他看他指尖上的水光。
“不是我的……”
“撒谎。”苏一帆打断他,又冲著红通通的屁股拍了一下。
他也没想到白陶简简单单就湿了,因此有些小小的兴奋,手指不停抠著白陶的阴蒂,为接下来的动作做好准备。
湿漉漉的花穴配合地吐出淫液,软软吸著试探的指尖。
苏一帆把白陶压在床上,分开他修长的腿,粗硬的肉杵在入口磨蹭了一下,直直捅了进去。
他被夹得一哼,垂眼却看到白陶挂著泪的英俊脸庞,下身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赤裸结实的身体柔软的展开,吱吱的水声越来越大。房间里盛满了沙哑的呻吟。
“爸爸操我操得好舒服呀……”白陶一边喘息一边咯咯笑著,腿根绷得紧紧的,湿乎乎的阴唇裂开缝隙,内里的骚肉被插得艳红柔软,不断挤出欢愉的黏液。
他像一只得到爱抚的猫,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喉咙里也发出细细的哼声,全身都散发著天然的浪荡,表情沉醉得让人觉得过火。
“嗯?舒服了还叫爸爸?”
“哥哥喜欢什么?”
“你猜猜看?”
“一帆,帆?一一?亲爱的?哈哈哈……”
“都不对,再猜?”
“……老公?”
“Yeah, you got it, baby. ”
苏一帆亲亲白陶的脸颊。
“老公好棒啊……”年轻的男孩完全不吝啬撒娇的额度,“插得我肚子都热热的,不会是有宝宝了吧?”
“你觉得你要当妈妈了?”
“你都不带套,要是我是真正的女孩子,肚子肯定有这么大了。”
白陶比划著,好似结实的腹部上放了一个篮球。
“哦?是我不够努力。”
苏一帆加快频率捣干了几下,白陶立刻尖叫起来。
“啊!顶到头了!好深!”
“陶陶的浪穴太小了,一下就到底了,我都不敢太用力。”
“唔,我喜欢被用力操,喜欢哥哥的肉棍子插我的骚穴,疼得流好多水出来……”
“小可怜,是疼才流水啊?”
“都有,舒服也有,可是不流我就会很难受!”
白陶发音有些含糊,酒精总是让他变得孩子气。他也的确是还小,说话有时候怪幼稚的。苏一帆却很喜欢这份坦荡,无知才无畏惧,纯情所以骚浪,真是天生的婊子。他不妨配合著做个醉生梦死的淫棍。
男人用力抽动阳具,尽情肆虐紧紧咬著他下体的花穴,每一下都戳到尽头,带出泊泊的蜜水,直到嫩肉搅得软烂,弹性尽失,一轮轮射进去精液都快兜不住。
身与心都是他的俘虏。这比性交更有快感。
20.
“……够了,不要了……唔……”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发出旖旎的声响,可巨大的镜子被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水滴,什么也看不清。
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坐在浴缸里,身前坐著自己俊朗的小爱人。他的手臂隐没在白色泡沫里,直直探向男孩大张的双腿之间。
空气里弥漫著西柚的酸甜气味。白陶喜欢果香,家里乳液洗浴这类物品都各代表一种水果。
苏一帆原本对这些不感冒,可一日一日习惯了之后,也觉得好闻。他把脑袋搁在白陶颈窝,手下抓挠男孩私处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灵活的手指摩擦著那条湿软肿胀的穴缝,时不时往里探入刮弄。
激烈的性爱其实早就结束,现在是善后的清理工作。两人早就对彼此身体了若指掌,亲密无度,一同沐浴也并不新鲜。
清理这种事落在苏一帆手里也是可想而知,不可能那么单纯。
早前白陶被弄的满肚子都是精水,下体涩痛肿胀,连最轻柔的碰触都会引来敏感的颤抖。
然而就算身体负荷不来,白陶也没有什么怨言。一直以来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包容心。无论苏一帆怎么玩弄蹂躏他的脆弱,他都不会反抗。
他们之间始终存在著这种默认的强弱关系。苏一帆主导,白陶顺从,相互接壤而非冲撞。很显然白陶是以退为进。苏一帆喜欢自由,讨厌被束缚,他追得紧了便是自讨没趣,不如享受苏一帆自发的照顾,跟随对方的步调与其并进。
洗完澡躺上床之后白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他窝进苏一帆胸口,瓮声瓮气地说话。
“马上清明节了,我想回去看妈妈。”
“好,我陪你去?”
苏一帆知道这件事始终是白陶的心结。去年白阿姨的忌日是白陶独自一人去的,他那次没能腾出空闲,更不愿意打扰。这次白陶开口了,他也该尽一份心意。
“嗯,你有空吗?”
“有的。”
没有他也会想办法抽出时间的。
“睡吧,到时我们一起去看她。”
他们是清明节当天的飞机,早上九点的航班,中午就到了B城。
在城里随意解决了午餐,两人乘车去了坐落在近郊的墓园。
白陶穿著黑色的衬衫,下身是驼色的休闲裤。他买了一束白菊,一言不发为苏一帆领路。
举目望去这里全是鳞次栉比的石碑,灰茫茫的片区之间缀著零星的绿意,不得不叫人心境荒凉。
命运无常的道理,说起来都懂,真的遇到了,体会却完全不同。事到如今,也只能说造化弄人。
黑白照片上的女性生得古典恬静,清瘦的瓜子脸和秀丽的五官没有什么时光的刻印,嘴角还带著温柔的笑容。光凭这张照片,除了可惜之外,很难想像女人经历了怎样多舛的一生。
白陶大概是像他那个几乎没见过面的父亲多一点,只从母亲那儿遗传到那双黝黑明亮的狐狸眼。
白陶带了些工具,开始清洁墓碑和大理石台,苏一帆本来想帮忙,却被他拦下了。仔细扫开灰尘,擦亮碑面,白陶做完这些,才从苏一帆手里接过花放在石台上。
如今公墓已经不再允许在墓区焚烧纸钱和上香,环境好了很多,空气里不再弥漫香烛和焦灰的难闻气味。
白陶一直没有说什么话,摆好花束之后便跪在了墓碑前,双手合十举在胸口,静默几秒鞠了三个躬。等他睁开眼,发现苏一帆也挨著他跪了下来。
“妈妈,我们来看你了。”
苏一帆也照样鞠躬。
“陶陶我会好好照顾的,您不要担心。以后我们会常来看您。”
他做完这些,见白陶红著眼盯著他发愣,不由得有些心疼。他刚想说不要哭,白陶却没有真的流泪。
两个人待了很久,等到扫墓的人群都散了七成,才打道回府。
从墓地出来后白陶明显情绪不高,脸上冷寂的神情叫人看著都有些不忍心。他从来不是脆弱的人,此刻却在微寒的春风里显得异常单薄。
苏一帆也不知是怎么了,平日里擅长的安慰此刻全然说不出口,只得叹息著把人搂进怀里。
白陶顺势抱住他的脖子,毛刺刺的头发蹭到他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
“哥……我就只有你了。”
男孩喃喃开口,仿佛是在重复某种咒语。
“我知道。”
苏一帆犹豫了一会儿,郑重地回答。
他平时所熟悉的白陶,是很少显露出这种消极的状态。他总是保持安静,从不主动提起自己的家事。
他忌讳这些,苏一帆也不会刻意去问。有些东西并不适合分享,他知道白陶需要一定的空间去自己处理伤痛,但同样很愿意听对方袒露心迹。
他在意白陶,像爱护家人那样,希望成为他的支柱。
“我们去以前住的院子看看吧。”
苏一帆毕竟多年没有在B城待过太久,记忆模糊了许多,自然是不识路的。白陶才是对这里熟悉的那个,他们乘坐修建了多年的地铁去了城市另一头的老城区。
这些年发展快了,人们东奔西走,散得散,离得离,都想著往更好的地方去,只有旧楼房还维持著原样,像晚年凄凉的老人,僵乏地留在开始的地方。
这时候说怀念,也只是一种感慨,真要回去,恐怕大家是不会乐意的。
白陶带著苏一帆进了院门,保安亭空空如也。
这里原本住的就多是离休的老人,现在大多做了租户,还有不少房子空置出来,不复往日的热闹。过不久这里要推倒重建,立起来的恐怕就是几十层的高楼。
“我们那栋还没拆呢,不过已经被别人住了。我们也很早就搬走了。”
白陶耐心解释著,大大方方拉起苏一帆的手。
“哥哥,我们去那边!”
大院里果然还保留著旧篮球场。地面修补了一些,一片片像黑白调色盘。篮板上的绿色框线早已褪得不成样子,只剩下浅浅一层;红褐色的球框下已经没了球网。
“我记得以前你在这儿打球。那些大孩子都不如你,不愿意带你玩,你只能领著我们这些小萝卜头占场子。”
“是啊,你那时候,才这么高,”苏一帆在腿根处比划一下,“又小又瘦。”
“我哪有那么矮?”
“你才六岁吧,一米封顶了。”
“你的腿才没有一米。”
白陶假装生气,扭过头不去看苏一帆,手却勾得紧紧的。
苏一帆没有说话。
就这么沉默得走了一段,男孩终于忍不住转身去看跟在他后边的男人,只见他弯著眼睛,笑得温柔溺。
就这么一直走下去,该是多好的结局。
21
“嗨,一个人吗?”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苏一帆抬起手,微笑著向眼前的红发女郎展示自己的无名指。
他还以为只有在国外才会遇到这么热情的女郎,习惯性的自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对方很明显错误的把这当作了某种暗示,没有放弃地继续靠近。
浓郁的5号让苏一帆不可察觉地皱眉,他退后了一些,却没躲过女人搭上来手臂。
“抱歉,”苏一帆绅士地挡住对方紧接著要贴过来的身躯,“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已经结婚了。”
“为什么不试一下呢?她不会知道的。比较一下你就知道谁比较好。”
“我不需要。”
苏一帆一向耐心有限,语调突兀的冷下来。
女人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尴尬,不过很好的调整得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做个朋友总可以吧?”
“不用。”
没想到苏一帆一下子态度滑坡这么大,女人脸上的笑已经挂不住了,不过她还是保持风度,端著酒杯去了另一头。
“哇,你真的是被嫂子管得规规矩矩的,嗯?”不知道站在不远处看了多久戏的纪戈抱著手臂蹭过来,脸上的神色夸张得很。
“这还要人管,你婚恋观有问题。”
苏一帆瞥了他一眼。
以往他不在意,是因为没有固定的对象,没有忠诚一说。再者他与人交往时从不拖泥带水,不喜欢就立刻分手,纠缠和被纠缠都不在他的字典里。如今都已经是结婚的人了,自然不能像往常那么放纵。虽说偶尔也会感到不习惯,但并不是需要忍受那种。他的生活重心主要还是工作,只不过是把闲暇时间的狂欢变为陪家人,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自控力我们都见识过了,不要显摆了。喏,说好请你喝酒的,阿朗,再给我两杯伏特加,老样子。”
吧台里调酒师应声端出酒杯,冰块撞击著玻璃杯发出登登的声响,亮黄色的灯圈在黑色大理石台上映出清晰的倒影。两个男人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这里是纪戈朋友开的pub,环境不错,舒适,酒水品质也不错,纪戈算是个二老板,偶尔约人来坐坐。
“说真的你也是厉害,我不过是出去接个电话,这边你就被人勾搭上了。脸比卡金贵啊。”
“行了,你不用揶揄我,有兴趣你可以去追。”
“什么啊,我现在有对象处著呢。”
“真的?”
“假的。看吧,定下来了再带来给你们看。”
“那还是有情况啊,说说看。”
“今天找你也是顺便问问,问纪戎我问不出口。”
“还有这种事?”
“那什么,你们搞基从后面怎么克服心理障碍啊?”
“……”
陪著纪戈聊了没多久,苏一帆就回家了。
他没想到纪戈也会有喜欢上同性的一天,还真没办法给出什么经验建议。
他和白陶的关系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但其实根本经不起推敲。连苏一帆都无法阐明自己真实的意图。
往往在这种时候,他是不会深究其原因的。两个人只要相处得愉快就好了,他想不出有什么不对。
今天是周五,白陶正好也从学校回来了。几日没见面,他有些怀念男孩身上的柑橘香气,酸甜清新,让他胯下发疼。
情欲一向是最好说明,苏一帆也明白,就算他有机会再作选择,他也不可能让白陶走。
当初阴差阳错也好,儿戏也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回头路是不用想了。
说他是强势或者霸道,不是信口开河。表面再怎么无害,骨子里却还是装著原始的动物本能,野蛮又残酷。他的人,除了他谁都不能动。
白陶非常爱干净,生活习惯也很好,平日里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展露出媚色的英挺清爽;只有在床上才会被他弄得一团乱,汗水涔涔瘫软在被单上,张著腿满面红潮地浪叫,一声声哥哥叫得他耳朵发痒。
这感觉就像是某种心理上难以戒断的欢欣,总有个小钩子钩住他的神魂,牵引著他行动。这种无法解释又无法填满的欲求,时不时来困扰苏一帆的选择,破坏他的理智。
屋子里盛著白晃晃的亮光,白陶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开门声就蹬蹬蹬跑到门口来了,把人抱了个满怀。
可亲热不过持续了两三秒,他突然垮下脸转身坐回沙发上去了。
苏一帆这下有点不明白,走近了去搂人,对方还要别著脸皱眉。
“怎么了?”
“你身上的味道,香水。”
“噢,”苏一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你吃醋了?”
白陶恶狠狠看著他不说话,显然是真的生气。
“好啦,是刚刚和纪戈喝酒时不小心被人蹭上的,她可能喷了一整瓶那么多吧。不信你去问纪戈。”
事实上他自己根本闻不出任何味道,可白陶都说了,不解释是不行的。
“算了,”白陶叹了口气,“我煮了牛奶,要喝吗?”
“咖啡……”
“不行。”
“好吧,牛奶。”
醇香的鲜奶表面浮著一层薄薄的奶皮,温度恰恰好,冲散了胃里的酒气。苏一帆喝完之后跟在白陶背后进了卧室。对方已经冲好澡,正光裸著上身,抓著毛巾盖在头上。
“在学校怎么样?”
“还不错,期中作业交完了,最近比较闲。”
自然而然接过毛巾,仔细擦拭男孩耳后的湿发。苏一帆垂著头,不自觉就将身体贴了过去,温热的吐息落在白陶的鼻尖。
“我们这样好像老夫老妻。”
“你答应要跟我过一辈子的,现在就觉得已经是老夫老妻啦?”
白陶举起双手推推苏一帆的胸口。
“只是觉得这样很sweet……你还生气呢?我发誓,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就被剁碎了喂狗,可以吧?”
“呃,?心,不要乱发誓。”
“为什么?”
“万一是真的,我也不会怎么样的。哥,走不下去就分开,顺其自然吧。”
“怎么可能,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
苏一帆捧起白陶的脸。
“我会证明的,好吗?不要再说这种话。”
“怎么证明?”
白陶学著像苏一帆那样挑眉,可惜眉毛不听使唤的同时上扬,眼睛也弯成月牙。
“当然是现在就行动。”
苏一帆低低笑著,抚摸著男孩的脖子,侧过脸去亲吻柔软的嘴唇。灵活的舌头勾起另一条,缠绵地触碰摩擦。
他的手流连于结实柔韧的后背,顺著肩胛一路到睡裤边缘,随即抓著丰腴的臀肉揉按。
腿间的活物早就迫不及待抬起了头,正不规矩地在男孩下体蹭动。
白陶并拢双腿,他没穿内裤,腿间湿热的感觉慢慢溢了出来,渴望被穿透的骚动直直到达下腹,似乎光是这么在外面磨磨就能滴出水来。
苏一帆的手回到他的肩背,轻轻施力。
“乖,先帮哥哥舔舔,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22
“少来这套,你比我舒服,一晚上都不消停。”
某人折腾的本事白陶清楚得很,随便一点好话已经糊弄不了他了。只不过嘴上这么说著,人还是乖乖跪了下去。
苏一帆最吃口是心非这套,心里满是得意。白陶刚刚无意识瞪他那一眼真是春情满满,含嗔带怨的,不得不说是可爱。他又不是铁石心肠,见了这种画面心都要融化,只觉得对方怎样都是好的。
白陶帮忙脱了苏一帆的西裤,张开嘴隔著内裤含住勃发的男根,轻微的腥膻气味不会让人觉得?心,反而勾起些兴奋。
他闭上眼睛,濡湿的舌头一遍遍勾勒出男人涨大的部位,时不时轻柔地吸吮。可观的器官逐渐充血硬挺,撑起充满弹性的布料。
白陶温柔地抚摸著苏一帆的裆部,慢慢将怒勃的阴茎释放出来,轻轻压在唇上,伸出舌头吮吸著顶部;手则圈住茎身上下套弄。他沿著柱身一点点往下舔弄,刺激鼓鼓的阴囊,轻咬那里细腻柔软的肌肤。苏一帆在他上方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浓密的眼睫垂著,手指不自觉轻压他的后脑。
仔仔细细舔过一遍以后白陶才将嘴边的庞然大物含进嘴里,左手扶著慢慢往里吮,另一只手则有些粗鲁地为自己手淫,囫囵摸著胯下。
他尽量用嘴包裹住大半柱体,紧绷的喉咙逐渐松开来让硬邦邦的龟头往里深入。灰黑的耻毛有些硬,带来微微的刺痒。熟悉的腥膻味令白陶难以自持,揉搓阴部的手摸向已经做好准备的入口,两指毫无阻碍的滑进一半。细腻的神经炸出快感的火星,他一边抠弄著自己的私处一边含得更深,身下传来吱吱的水声。
苏一帆抚摸著男孩的头部,小幅度抽动,他能感觉到白陶的舌头正拂过他的脉动,像一次大胆地挑逗。
最开始还只是白陶摆动头部为他服务,后面就成了白陶尽量配合他的动作。
他不断加快速度,享受在男孩湿热口腔里驰骋的快感。
被齿列刮到的轻微疼痛带著助兴的意味,男人的硬物不安分地博动,抽动的力道越来越没有节制。白陶柔顺地承受著,唾液流得满下巴都是,舌尖上腥咸则全部吞咽下去。他半阖著双眼,视线却不能从苏一帆下腹和肉柱上挪开,鼻子里也发出细细的呻吟。
苏一帆重重哼了一声,释放在他的嘴里,余出的几点白液则射到了他脸上。
白陶的手指陷在自己的雌穴里,脸色被情欲熏得通红,嘴里还盛著苏一帆白稠的精水,齿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他给苏一帆看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吞咽下去,丝毫不在意味蕾上的腥咸;接著调整坐姿,身子往后仰,单手撑在地上,堵在花穴的手也缓缓抽了出来,红嫩的肉孔立刻挤出一股透明粘稠的阴精,软软的无法恢复紧闭的原状。
“哥,下面小口都开了,快点插我的骚穴……”
他张大双腿,微眯著双眼,红艳艳的女穴一翕一张,中间亮晶晶沾满淫水,已经情动得不成样子。苏一帆自然是接受了这邀请,抓过他的脚踝架到肩膀上,套弄著半软的阴茎,用龟头去磨擦白陶敏感的阴蒂。
待到胯下的肉刃重新硬挺,他才抵住白陶窄小却贪婪的花穴,整根插入,律动起来。
他们平时大多只有两三天时间能见面亲热,滚到一起时很难保证温柔的步调。苏一帆那儿又大,每每插得太用力都会带来隐痛,可怜的花户被顶得鼓起,圆滚滚的软肉像张小嘴,嘬著苏一帆的男根。
“啊,好厉害,陶陶下面一直吸我……”
男人发出轻笑,尾音低哑,有力的双手卡住白陶精瘦的腰,粗壮的性器进进出出,红得透亮,把花穴里淫水挤得飞溅,不断往外流。白陶被干得都软了,架在长腿苏一帆肩膀上垮下一条搭在对方臂弯。
屋内仍然留著一盏白亮的灯,两人肢体缠绕的画面格外清晰。若不是因为这儿是高层,这幅艳景能被人完完全全看光了去。
苏一帆不断用力顶胯,导致两人相撞的部位发出啪啪的声响,黏糊糊的春水涂满他傲人的器官和平坦的下腹,沾湿了耻毛。白陶就更不用说了,地板上都是透明的一滩。前戏太长,苏一帆没几下就把他顶到喷涌,潮吹的势头惊人。这都已经是第二轮了,疲软酸涩占了上风,他的手只能缓慢撸动自己再度翘起的阴茎,张著嘴无助地呻吟。
对方仍然孜孜不倦地开发著他的特殊器官,占满他火热紧致的肉穴,每一个角落都狠狠刮过,强势得他几乎要融化在男人身下。
白陶好像怎么也不能满足似的,只希望那根硬热粗长的东西好好给他弄弄下面,让水流的更多些,缓解花穴深处的麻痒和空虚。最好操进他的子宫,在里面射上满满的精液,让他怀孕。这样的身体怎么说也是天意,他嘴上不说,还是希望这个家里再多些人,一个他和苏一帆结合而来的新生命,听起来颇有诱惑力。
最主要的是前两天他梦见了迷你版的苏一帆,有著灰棕色的蘑菇头和甜蜜漂亮的小脸蛋,坐在他怀里啾啾地亲他的嘴巴,实在是可爱得要命,弄得他心痒得不得了,非常想给苏一帆生一个差不多模样的小宝宝。
23
“什么晚会?”
“就是慈善之类的。”
“在凰宇办吗?”
“对,纪戈他们家酒店一直负责这个。”
“那我愿意去,那边厨师做菜很好吃。”
“馋。”苏一帆笑著点点白陶的额头。
之前白陶都不爱跟著他出席国内的正式场合,说都是些老夫老妻或者大叔带著年轻女伴,他的身份很尴尬。
“你都忙好久了。”
白陶小声抱怨,见苏一帆已经将注意力转到手头的文件上去,没什么反应,就没再说什么。
他本来也只是进屋给苏一帆送点果汁,没有要紧事,对方肯抽空陪他聊几句已经不错了。
他学的是艺术,说是对经济一窍不通也不算夸张,对于苏一帆的工作实在是插不上一句。
有时候他就如同苏一帆好生供养的一只金丝雀,只知道在笼子里吟叫,拍拍翅膀也不懂要飞。
“对了,穿上次妈妈给我们定的那套西服吧,你穿白色好看。”
“知道了,那我先拿去护理。”
“周五我去学校接你。”
“嗯。”
白陶轻手轻脚带上门,微微叹了一口气。最近苏一帆又忙碌起来,两人聚少离多,近一个月竟然只靠电话联系。他没想过,原来两个人就算在一起也还是会用上想念这种词语的。
晚宴当晚他们去的比较迟,苏一帆不喜欢国内冗长的节目安排,等到暖场快结束才到达目的地。
这种晚宴能请到有声望和地位的大忙人们已经很不错了,缺席都不意外,迟到更不算失礼。
白陶跟著苏一帆见了些人,寒暄客套重复十几次,慢慢就倦了,跟苏一帆说了一声以后回到座位吃东西。
凰亭的甜点做得一流,造型可爱口味更是细腻甜蜜,只可惜吃不了太多,每样都尝尝的后果就是让人饱得不行,还干渴。
他拿了杯果汁,瞥见宴会厅侧边连著一个小型的露天花园,便抬起脚步朝外面走去。
这种半空架起的绿地只是图个观赏,草皮间仅有一条细窄的砖道,两边疏密有秩的种著绿竹与芍药,还有些常见的花草,路的两边每隔两米有盏小型的照明灯。
他站在玻璃门边走神,并不打算往远处走。
“嗨。”
白陶闻声回过头,有些惊讶在这儿碰到认识的人。
“啊,卢医生?”
白芸除了带他见见最亲密的朋友,几乎没让他接触外人,因此白陶的交际圈就仅止于学校,生活的环境一直比较单纯。卢学毅是周医生介绍给他的新医生,之前他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去医院见过两次,也算是熟悉了。
白陶并不喜欢身体接触,但对医生却很信任,对于卢学毅搭著他的肩膀这一举动,并没有抗拒。
“你怎么会来的?”
注意到白陶穿的是高级定制,卢学毅有些惊讶,他也知道这个新接受的客户家底丰厚,却不认为对方小小年纪会如此讲究穿戴。
“哦,我的……丈夫,他带我来的。”
“啊,差点忘了,你说过你有伴侣,你们已经结婚了?”卢学毅不太清楚白陶私人的感情状况,主要是没想过这么年轻,何况是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会早早就定下来。他还以为只是那种普通的男朋友。出现在这儿,恐怕还是他认识的人物。
“是的,登记过了。”
白陶有些羞涩地点头,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介绍苏一帆呢。
“卢医生呢?没想到在这儿会遇上你。”
“托我的父亲的福。虽然我选择了追求自己的志向不打算接手他的产业,不过这种场合还是得露面的。就是和你一样不怎么上心……刚转了一圈过来透口气,就看到你。”
卢学毅笑了一下,举起手里的香槟杯向白陶示意。
“说得我都惭愧了。”
白陶闻言主动碰了一下男人的酒杯,挑起眉毛露出带著狡黠和孩子气的表情,英俊的面容在夜色与灯光的交汇里展现出一种迷幻的吸引。
卢学毅一直觉得这个双性儿和他过往接触到的那些懦弱敏感的类型有所不同,倒是没想过居然这么有魅力。
“你真……不要介意我说的话,你真的很让我心动。如果你还是单身的话……”
对他这样地位的人来说,暧昧有时无伤大雅,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景致和人物,可不值得浪费。
“我就当你只是夸我长得好看了。”
白陶微微退了一步,表情没有变化,但态度已经很明白了。
“你的丈夫一定很爱你。他很幸运。”
“我觉得更幸运的是我呢。”
“他对你好吗?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卢学毅想起白陶每次都是独自来找他,提到另一半还露出这样小心翼翼的神情,不由得质疑起他的伴侣是否称职,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没有,是我自己出来透风,”白陶连忙否认,“他只是……太忙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不能避免,不能自拔。人就是这样不安的动物,誓言与约定都需要不断地用语言和行动去验证,才能真正地一点点交付信任。说白陶和苏一帆恩爱得如胶似漆,恐怕有点夸张的嫌疑,现在不同以往,“相敬如宾”反而带了贬义。他自己不觉得,说不上哪里不对,在别人眼里又成了另一番意味。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卢学毅侧身拍拍白陶的背,不经意发现有人正往他们这边看。
如今商界的新秀,说起来还和他们医院有著合作关系的苏一帆。
抛开才能不说,那张脸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完美得在时尚杂志封面以及红毯上才能看到的五官,带著异域的锋利和美妙。
这样一个人,和他四目交接时恐怕都忍不住自惭形秽地移开视线。
那人眼中的探究和敌意他看得分明,真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头狼。
卢学毅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明白了什么。其实更明显的是他领带夹上特别的标识,和白陶的领结中央的金扣如出一辙。
是他?居然是他?这样想著,他又试探性地张开手臂,将手挪到白陶肩膀上,远处看著好似把人搂入怀中。
注意到苏一帆再度投来的冰冷视线,卢学毅更是对眼前的男孩刮目相看。
倒真是养眼又相配的一对。
“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当然的!”
白陶有些惊诧地点点头。卢学毅比他大了足足一轮多,大可不必理会他这种小朋友,这话自然让他受宠若惊。
“那好,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
卢学毅抽出钢笔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名片上写了一串数字递给白陶。
“对了,可能冒犯了一点,不过我现在也可以帮你一把。”
他突然握住白陶伸来的手,猛地贴近对方的脸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是在赌,赌那个片叶不沾身出了名的苏一帆到底把这个孩子放在什么地位。他们恐怕是同类,如果是他,那么……
“不好意思。”
苏一帆的声音来得还真是及时。
此时卢学毅已经退开,脸上还残留著柔软的笑意,他把视线转投到苏一帆身上,满意于男人周身隐约的怒气。
“哥?”
白陶暗暗咬住下唇,他马上就知道卢学毅刚才那话的意思了。其实他也想知道苏一帆看到他和别人亲密会有什么反应,是生气还是毫不在意?这么考量著,原本的不满都化作了沉默。就算卢学毅并没有什么实质上过分的举动,他却仍然感到别扭。如果真能让苏一帆为他妒忌一回,这点不舒服根本不算什么。
“这位先生,我们还有点事,恕不奉陪了。”苏一帆搂过白陶的腰,作势要走。
“那白陶,下次电话联系。”
卢学毅毫不在意地比了比手势,仍然保持著得意的笑容。
“好的,卢医生,再见。”
白陶礼貌地道别,给卢学毅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立刻感到腰上的力道与以往不同。
他看了一眼正视前方面无表情的苏一帆,选择顺从地被他牵著走出了会场。
苏一帆步子很急,到了人少的位置,白陶几乎是被连拉带拽的关进厕所隔间。
他吃痛地哼了一声,下一秒就被男人抵在墙上啃咬著下唇吻了个遍。
“他还碰你哪儿了?”
抚摸著面前红肿柔软的唇瓣,苏一帆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此刻看不到往常的甜蜜意味,琥珀色的虹膜透亮之馀却闪著冷光。
他极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更不曾如此霸道蛮横,薄唇几乎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强烈的气势叫人倍感压迫。白陶几乎控制不住颤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望向苏一帆的眼神无辜又委屈,黑黝黝的瞳仁覆著湿漉漉的水膜。
然而此时此刻的男人根本就不会为这点受惊的模样就心软,反倒是更加不耐起来。
“我再问一遍,他碰你哪里了?”
白陶支唔著答不出来,想抱住男人却被止住了动作。
宽松柔滑的白色西裤很快就丢到了地上,内裤也被扯烂。白陶发出一声呜咽,紧张地咬住了手指节,却还是温驯地等待接下来的遭遇。
他被强迫张开腿坐到马桶盖上,露出嫣红的私处。苏一帆冲他那儿吐了一点口水,摸了两把就把著阳物捅了进去,粗暴地一插到底。
娇嫩的软肉根本承受不了这种蛮力,反射性地收紧却还是被徒劳的分开,依旧干涩的径道只能忍受这种摧残,撕裂的刺痛让白陶流下眼泪。
“那个人是谁,你能让他随便动?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羞辱的话语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白陶委屈得胸口胀痛。可在他又仿佛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兴奋和救赎。原来这个男人不是不在乎……感情就应该是自私自利的,原始野蛮的,对吗?
“插几下就湿透了,陶陶不是被我弄坏了吧。还是陶陶天生就是这么骚,一刻没男人不行的?”
苏一帆继续说著令人难堪的话,掐了几把男孩凸起的乳头,可又忍不住俯身去吻他。
白陶此刻是真的有些迷茫了。他假装和别人调情,只是为了引起苏一帆的注意,惹得男人为他吃醋。现在苏一帆这么生气,却是他没料想到的。他原以为对方可能会不愿意理他,或者只是在性事上粗暴些,却不是这样一边用语言的鞭子抽打他,一边给他浓郁甜蜜的亲吻。
黑色大理石砖面反射著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亮黄色的筒灯投射出暧昧的光环。
“哥哥就喜欢你骚浪……但勾引别人,你想都别想。”
他在苏一帆近乎完全逆光的完美面容上看到一丝裂痕。
“干死你。”
24(粗糙)
苏一帆实在不是一个好哄的人。
白陶挽著男人的手臂,尽量走得不要太别扭。
他下身仍然带著刺痛,内裤也不能穿了。灌满白浆的雌穴靠硬塞进去的手帕才没有弄湿外裤。
苏一帆那样对他,他的心情却是异常明快。
疯狂的交媾到得到了他完全的配合,除了开头的强烈不适以外并没有造成更多实质的伤害。到最后他也不过是被人弄得流不出淫水,好哥哥好老公之类的叫了个遍,神智昏沉的时候被人捧著脸说听话。
那是当然了。他一向都很乖的,又专情,根本不可能真的和苏一帆以外的人有什么。男人想必也明明白白知道这一点,可还是选择让感性占据上风。
以往苏一帆也时常说类似的情话,逼他向快感低头,主动承认自己多么淫荡,但总归是逗动的成分居多,不是真的失态,更从未说过要弄死他这样激烈的话来。
论真心,白陶还真想就给男人这么活活操死。他就是要知道苏一帆是发自真心的想要他。甜言蜜语谁不会说,难的是撕开温柔假象,露出真实的棱角。
这次真遂了他的意了。
白陶从来就不在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浪货,毕竟在苏一帆面前这就是不变的事实。他没必要掩饰自己对苏一帆的渴望,情愿低到尘土里去,不吐一句怨言。
他骨子里有种受虐的倾向,感觉不到痛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一直以来白陶生活的环境太封闭,过于单一,隐含著负面情绪和精疲力竭的粉饰,赋予了他极端的价值观。
苏一帆我行我素掌握一切,白陶的控制欲也很强,满腹酸水无处倾倒,苦苦压抑本性的结果就是对性的需求膨胀,即使身体透支心理也不那么容易满足。任何能让苏一帆多待在他身边一会儿的方法他都愿意尝试。
这样强烈的企图心像钉子,一点点钉住苏一帆的薄情,拽著男人游离的注意力。他又不是物件,随人摆弄只是看上去像而已。说到底他和苏一帆最大的区别也是在这里,以退为进,以柔克刚,拼的是一个韧劲。苏一帆是水他便是火,水能克火,火亦能烧干水,暗里博弈多少次恐怕连当事人自己都意识不到。
苏一帆带著白陶去了酒店顶楼的套房。现在这个情况,回去有点太为难白陶了,他脸色有些难看,笔直的眉此刻也拧在一起,几缕额发被汗水粘湿了,狼狈地贴著皮肤。
他被男人带进洗手间,抱著坐到洗手台上,全身的衣服脱得都差不多了,仅有一个领结松松垮垮系在脖子上。
“哥哥不要生气啦,惩罚我啊,做什么都可以……”
他贴著男人的侧脸气喘著说话,任由对方啃咬自己的脖子。微微的刺痛下是连绵的吻痕。
苏一帆顺著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一路吮咬到下腹,双手撑开他的双腿,脑袋往他腿间凑近。
稀疏的耻毛仍然保持著紧贴皮肤的状态,阴茎软软的歪在边,烂熟红肿的肉花中间吐出格纹手帕的一角,白陶的整个下体都湿乎乎的泛著潮气和腥味。
落在他阴茎和囊袋上的舔舐只带来敏感和超负荷的颤抖,男人慢条斯理移动著,舌尖划过他的外阴,还有牙齿轻咬的触感。
最终苏一帆发了善心,用嘴含著手帕慢慢往外拉。已经浸湿的布料变得厚重,碾过的软肉酥酥麻麻,害白陶只能呜呜的哼叫,再说不出话来。
失去障碍物的体液根本不受控制,缓缓从无法闭合的小孔溢出,一路滴到洗手台上,和奶白色的石面融为一体。
“好腥,你尝尝。”
苏一帆的手指在他仍然涌出半透明白浆的径道里抹了一圈,顺著他分明的唇线滑进他的嘴唇。
白陶只管把苏一帆的手指舔干净,黑黝黝的眼睛呈现一种异样的失焦,身上的汗水却越来越多了。
接下来他们是如何共浴,苏一帆又是如何把他擦干抱上床的,白陶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的视野似乎出现了盲区,除了苏一帆那双会说话的深邃双眸再看不到其他。
如果眼光也能如水波一样流泻,他恐怕早已溺死其中。
苏一帆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地观察,昏暗的灯下看不清表情。
“前面不能用了,走后面吧。”
“嗯……哥哥插陶陶屁股……”
白陶努力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两手掰著臀瓣露出紧紧闭合的粉嫩后穴。
这是苏一帆和他之间的一个约定,如果用后面,白陶就得自己摆出姿势来让苏一帆操弄。
他这幅任人鱼肉的模样不知怎么又让男人不满了,落在他两股之间的巴掌带出清脆的响声。
痛感从脆弱的后穴放射至膝盖,白陶发出浅浅的嘶声,双手紧抓著床褥,睫毛不断的颤动。
“贱货。”
苏一帆的呼吸近了些,他仍然站在床边,只有一只手撑在床铺上,白皙赤裸的身体紧绷著,手臂上的肌肉上凸起青色的血管。
他的下体此刻已经勃得铁硬,似乎随时能捣坏那密闭的小口。
“陶陶是哥哥一个人的婊子,明白吗?你的骚逼和屁眼都是我的……你说要不要下次我当著别人的面脱了你的裤子上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有主的……”
他一边给白陶扩张一边继续说道:“我应该把你锁在家里,不给你穿衣服,或者只穿最漂亮的小裙子,像我养的一条小狗,能操的小母狗。”
苏一帆终于发表完了他的胡话,进入正题了。此时此刻他与白陶正慢慢结合到一起,逐渐没有障碍的紧贴在一起。
吱嘎吱嘎的水声频率极快,连同白陶破碎的呻吟一起成了房间里最下流的乐曲。
男孩已经无法正常射精,弯折的两腿软软架在苏一帆肩上,白色的黏液从他甩动的半硬阴茎里一点点流出,滴滴点点溅在四处。
这夜晚太长了,天空依旧蓝得漆黑,只有零星黯淡的光点闪烁。谁也不会深想,那都是遥远光年外刺眼的恒星。
25
早上八点有课,白陶昏昏沉沉的歪在皮椅里打盹,车内的空调打得有些低,他身上还盖著一条毛毯。
苏一帆稳稳当当把车开进学校,直奔教学楼。
临近学期末的课程总是重要一些,毕竟涉及到考试的范围和要求,白陶基本上是个好学生,不过也难免有不感兴趣的,快到期末才开始准备。
“陶陶?到了。”
“唔……”
被捏了鼻子的白陶哼哼两声,皱著眉抖了抖,脸色红红的。
“我下午到那边,明早你没课,晚上回家跟我视频?”
“好,出差注意安全……”
白陶揉揉眼睛,往后靠了一些,方便苏一帆给他解安全带。
“垫的绵巾记得换,”苏一帆的手暧昧地贴在白陶平坦的小腹。“怕你一肚子都是水,小骚穴太兴奋把裤子弄湿了。”
“……嗯。”
白陶有点不高兴,回应得很冷淡。
他是为了谁才玩这种下流的游戏?下半身没一刻清爽,整个人都如同泡在泥泞里一样,实在是谈不上舒服。最难熬的是细小的快感时不时敲打著敏感的神经,叫嚣著要更多。即使心理想抗拒这种发情一样的窘态,最终还是会被身体的渴求打败。黏黏腻腻的感觉实在是不爽快,不如男人真实的玩意儿在他穴径里驰骋来得舒服。只不过男人偏偏最爱他这幅受尽折磨柔顺好摆布的模样,早晨让他用嘴含过,才满意放他出门的。
“床气还没褪?这么不可爱,该惩罚一下。”
苏一帆从口袋里摸出小巧精致的控制器,按了最高档的按键。
“啊……!”
白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苏一帆。
他花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适应了穴径里那个嗡嗡作响的玩意儿,觉都没睡好,苏一帆还要更厉害的反应?
自从男人吃过卢学毅的醋之后,手段就更磨人了。他那个好朋友Kyle最近给他送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情趣玩具,他一个没落下全用上了,都不知该说这是助兴还是性虐。
不断震动的跳蛋刺激著娇柔的内壁,一股腥膻的春潮不受控制的从穴缝里溢出。
白陶只能夹紧了下身,嗔怪了几句打算下车去。
“晚上等我。”
“知道了……拜拜。”
他冒著被其他人看到的风险迅速亲了苏一帆脸颊一下,拎著包快步走了。
老实说他们最近关系更亲密了,以往出差打个电话多半是例行公事的苏一帆如今也终于把握住了自然的节奏,没事说些闲话,逗人开心。态度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得来全不费工夫,当然不会太放在心上;一旦产生危机感,那就警铃大作了。
做商人的,最终还是为求自己的利益,婚姻这笔投资,首先得学会规避风险。
苏一帆早早结束会议回了酒店,坐在电脑前给白陶打电话,那边过了好久才接起来。
“喂?我开好了,你接受邀请吧。”
那头男孩哑哑地说著,声音又糯又软。
黑色的屏幕跳出画面,书房里熟悉的墙壁和办公桌跃然而上。
白陶应该是刚洗完澡,漆黑的头发还滴著水。他穿著松松垮垮的灰色棉布背心,下身是宽松的拳击短裤,正弯下腰调整笔记本屏幕,结实的胸腹和粉色的乳头透过宽大的领口在苏一帆视线里虚晃而过。
他挂了手里的电话对著摄像头露出一个浅笑。
“哥,今天累不累?”
“还好,你呢?”
“唔,不舒服一天了……”
“东西拿出来了?”
“没有,之前还有换,弄得我难受死。”
白陶在皮椅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他今天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上了一节课就不得不跑去卫生间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绵巾能吸收水分,却粘上不少滑溜溜的黏液,他拿纸巾擦了好久,还卷成筒状插进小口去刮,细细小小的纸棒越搔越痒,水也不停的流,他弄半天才搞干一点。同学还以为白陶是拉肚子,不知道他真正在煎熬什么。
“我看看,还有电?”
“色情视讯啊?”
说是这么说,白陶还是利落地蹬掉裤子,敞开双腿架在座椅把手上。
稀疏的体毛根本掩不住已经发硬的阴茎和柔软的肉户。白陶抚摸著自己,腿根紧绷,仍在不断震动的白色椭圆型球体从粉红色的穴口中露出一点尖尖,又被蠕动的软肉压了回去。
“行不行?能弄出去了吧?”
白陶脸颊带著桃色,似乎连睫毛都湿漉漉的。他无意识挺动著腰部,腹肌挤在一起压出不规则的中线。
“都怪你,上课的时候一直想要……”
“宝贝,我也想你。”
“有多想?”
“想你下边小嘴吸著我不放的时候,坐在我身上自己动。想你的屁股,又软又滑,孔眼却比逼紧多了。不用我开口你就主动掰开来给我干,发春的猫一样大声尖叫,腿张得好开,两个穴里的水都喷得到处都是。”
白陶满意地呻吟著,双手掐著自己胸前粉色的乳头,下身一收一缩,正费力地挤出那颗不安分的白球。
这画面就像是他在排卵一样,淫乱非常。闪亮健康的蜜糖色的肌肤更是像抹了油一般欲液横流,胸膛划过的汗水都带著骚味。
辛勤工作的跳蛋在穴口处持续高频的震动,流出的蜜汁都被打成细白的泡沫,本来就凸起的硬蒂更是肿胀了一圈。没一会儿白陶下身不能自控地抽搐起来,下身剧烈地吞吐,那颗纯白却罪恶的小球才噗的一声滑出,落到皮椅又弹到地上,发出了和地板不断摩擦产生的噪声。
仅仅是阴蒂得到快感显然是不够的。白陶期待地看著苏一帆解开裤裆,向他展示那傲人却美丽的肉刃,情不自禁开始用手指刮擦自己骚痒的雌穴,就著源源不断的汁水往里捣插。
“一帆,哥……插我浪穴,里面好湿了,你会很舒服的……”
他下贱地勾引著男人,双腿逐渐张开到极限,听留在外面的手指不断揉著粉色的小阴唇,擦过充血的阴蒂,耻毛都黏糊糊的。
“哥哥你看……”
他把手伸到镜头前展示,透明的淫液从他指间牵开,燃烧了男人的兽欲。苏一帆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似乎要烧出火光。而白陶在那种赤裸的视线里,身体热得更厉害。
他重新开始自慰,四根指头都完全没入,只有拇指留在外面试探著,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虽然会痛,但并不是不习惯。苏一帆那里要大得多呢。
“哥……我的花心…好爽啊……啊啊啊!”
他最终下定决心,将拇指猛地往已经扩张变形的女穴里塞,几乎半只手都陷进自己娇弱的下体。肉眼可见的水柱随即喷溅出来,硬是射了两三道才停止。
很明显他是把自己弄潮吹了,这么猛烈的快感令白陶瘫软失神,张著嘴巴流出大量口涎。
一直处在被动欣赏地位的苏一帆此时只能撸动著自己粗硬的勃起,动作焦躁到带来一丝疼痛。
他倒是没想过自己也有想抓破屏幕,把那头的人压在身下好好操几遍这样猴急的时候。
真是丝毫定力也找不著了。
26
六月初白陶就差不多考完了,接下来大部分时间就等同于放假。苏一帆见他在家无聊,自己近来也没什么要紧事,干脆带著他去上班。
白陶通常会拿本书看,也有藏在办公桌底下一边舔著热乎乎的男根,一边陪苏一帆听报告的时候。
他才不怕被人发现,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是吗?他的女穴、屁股还有嘴,哪一样不是被人玩透了的,现在再来谈廉耻根本就是可笑。听著苏一帆冷静地指出文件里哪里不足,感受著对方抽空落在他耳边的轻抚,白陶都能直接射出来。真心感谢这个巨大又空心的实木桌子,干什么都方便的很。
白陶偶尔无聊会故意勾引工作中的苏一帆。这一点他不是很拿手,最多是隔著裤子摸摸下体,但也常常成功。就如同现在,他被按著后颈,裤子褪到膝盖,火热的性器直接捅进他的下体,一点润滑也没有。男人急著自己发泄,根本来不及照顾他的反应,灼烧的痛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杂糅在一起,感觉很奇妙。
苏一帆从来就不是一个本性温柔的人,急躁也可以理解。他们之间性吸引的强度量化不会是小数目,难免有过度激情的时刻。
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太刺激了。白陶不断地求饶,配合地抬高屁股,只用肩膀支撑身体,两只手无力地勒住腿间跳动的阴茎。
苏一帆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他的忍耐最多也就是照顾一下白陶细窄女穴的承受能力,何况近来这点忍耐他都已经快做不到,马力全开,几乎一路捅穿白陶的子宫口。
很快浓稠的白液就溅在灰色的地毯上。白陶软了腰,眼里泪珠子一串串掉下来。他是爽得太厉害,拒绝的话都说不清楚,趴在那儿让苏一帆继续戳他饱受折磨的雌穴,腿抖得撑不住身体。
苏一帆捞起他的腰,压著他的身体吻他的后颈和耳朵,叫他小婊子,说他欠操得厉害。粗长的性器捣得那小口都翻开来,周围湿湿软软的嫩肉又被带动著往里挤。吱吱的水声越来越大,尾音在苏一帆的力道下混合著肉与肉撞击的闷响。
“要不行了……哥哥……啊啊啊!”
白陶实在太敏感了,粗暴一点就会被搞到失禁,在被下流话刺激的情况下高潮得特别剧烈,男根和女穴几乎是同时喷出体液,接著就淅淅沥沥地放水。他下身疲软得要命,尿都尿不流畅。苏一帆干脆在他里面射了,看著地上黄白一片也不嫌弃。
酣畅淋漓的释放过之后男人的心情很是愉快,把人抱到大腿上没完没了地亲。
白陶还处于眩晕里,不自觉拿鼻尖蹭苏一帆的脸。
“我去把地毯弄干净,你睡一觉?”
再怎么放肆这里依旧是外人来往不断的办公室,白陶有些惭愧,但苏一帆马上安抚了他,说也有自己的份。
办公室有附带的休息室,苏一帆把人安顿在床上,拿了抹布和清洁剂开始干活。他在家几乎不做家务,幸亏理论知识是不缺的,姿势笨拙了点不过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这些日子他们俩同出同进,公司里的人对白陶的身份已经猜测了好几轮,苏一帆不开口,他的助理和秘书更不可能开口,就算有人想打听也无法入手,只能变成职员之间的八卦。
如果是女人,无疑就是苏一帆的女伴,以前见过几次,没什么特别值得好奇的;这回出现的是个男孩,那意义就不同了。
得票最多的猜测是苏家俬生子,因为有人听到白陶管苏一帆叫哥哥,叫得这么亲热,一定和狗血伦理电视剧里情节一样。第二名是远方亲戚,缘由同上,哥哥太多样了,亲哥堂哥表哥,不是第一个那就有可能是后两者,逻辑基本天衣无缝。第三个,才是他们老板的新小情儿。这年头,同性恋也不是新鲜事,两个人都长那么好看,在一起多和谐啊。
公司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苏一帆已经结婚,婚礼还是在国外举行的,都推测神秘的老板娘大概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才没有露过面。还有人估计这是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说不定是联姻,才导致当下这种情况。
底下的人兀自猜测得欢快,恐怕也想不到上面的人已经玩遍了花样,只差造人成功了。
苏一帆一直都戴著婚戒,白陶是用项链穿住挂脖子。这对戒指精巧简约,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两者的关联,长久以来没人特意注意过。如果不是和两者关系都很亲近的人,根本不会发现猫腻。何况如果不是苏一帆主动承认,根本少有人特意去打听。
他的形象还被刻板的定在多金有才的人生赢家,即便结婚生子外面有些绯闻情人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这都是没办法控制的事,不过传闻到了白陶耳朵里,就不那么容易无视了。
他生闷气生得很明显,苏一帆想忽略都不行。之前还能逗逗,现在是越来越舍不得了。
其实近来苏一帆已经慢慢向生意场上的朋友透露了事实。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妄加评判。何况国外这样的事也不算罕见,苏一帆严格来说是个美国人,他的周围要接受这种消息没有想像中困难。和谁在一起,跟谁结婚,这是个人自由;至于公开不公开,也是个人选择,不存在对与错。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哄人了,对方高兴了可能会主动求欢,光想想那画面胯下硬肉就开始不安分。
苏一帆揽住白陶的腰,让他面对面坐上自己的腿。
“不高兴?今天在公司不好玩吗?”
如果他说的是把人抵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做爱,淫水都喷了上去,那也不算是好玩。
“就是不喜欢听他们说你的闲话。你都不管管吗?”
白陶生气的重点不外乎是苏一帆的人品受到了质疑,这简直不能忍受。爱嚼舌根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这没什么,不用管他们,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就行了。”
“可是……我好爱你啊,”白陶勾著苏一帆的脖子,软软地表白,“听他们胡说我很不舒服。因为我爱你哦?”
“我也是,我也爱你。”
苏一帆的手摸到白陶结实而有弹性的胸部,绕过有些挺立的乳头继续往上。他第一次说这种话,却很顺口。白陶老说喜欢他最喜欢他,也很少用到爱这个字眼。以往他潜意识回避,现在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真的吗?”
“真的,最爱你了。”他捧起白陶的脸,去亲他柔软的嘴唇,准备酣战一场。
可这一吻结束,白陶的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
苏一帆发觉到了不对劲,小心问道。
白陶突然瞪大眼睛看著他,噎了一下,又噎了一下,捂著嘴冲进厕所。
27
洗手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
苏一帆拿热水冲了毛巾,拧干了给白陶擦脸。空出来的手轻轻顺著白陶的背。
等白陶收拾好,苏一帆就领著人去见医生。他看到新医生是卢学毅的时候,脸黑的堪比炭条。
难得见到苏一帆憋火的样子,白陶差点吃吃笑出声。
他比两人相识的最初成熟了许多,脸上的软肉少了,面容变得更加精致俊逸,抿著嘴唇似笑非笑的模样勾得小护士们在一旁偷乐。
这边设施齐全,检查结果出来的也快,卢学毅就是稀疏平常地道了句恭喜,还是没逃过被苏一帆用眼神盯出坑来。
其实这个结果实在不能说是意外。
不知道具体内情的人大概会以为苏一帆自私到极点,戴套能要他的命,根本就是把苏一帆想得太好。
如若说他和那些男性自尊膨胀繁殖欲过剩的其他人一样,还有得批判,怪他骨子里太野蛮不够开化。可他就只是仗著自己的本钱在白陶身上胡来而已,抓准对方不会拒绝一次次试探对方的极限,戴套只是很微小的细节里很微小到一环。就算是白陶月事的时候,他也能面不改色插得精液血水和成一团,黏糊糊的肉刃拔出来红红白白甚是骇人。
要不是白陶身体机能无法和真正的女人一样,并不完全适宜受孕,怀上十次八次都不稀奇。
孩子是他们都想要的,但白陶心思反而更重一些。苏一帆一向觉得该来就来,某种行为会导致某种必然的结果,不用强求,最多是时间问题。这条路走通了,结局肯定是皆大欢喜。
白陶现在刚好是一个多月,预产期定在三月底,大约是A城过完冬天还没热起来那会儿,倒是不难熬。还好他们之前乱搞的时候没伤及无辜,这孩子安安稳稳度过他的小米粒时期,也挺不容易。
怀孕是头等的大事,白陶立刻拿著医生开的证明寻好由头去办了休学手续,打算接下来一年都在家好好待著。
原本苏家家长的意见是接他回美国,不过还没等白陶拒绝苏一帆先不乐意了。做父母的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心意,当然就没再提出这事儿,改用电话慰问儿媳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过法,他们可不想撞到什么尴尬场面。
白陶本来就是在过暑假,自然闲得要命,天天除了摆弄他那架贵死人的相机,就是在厨房里捣鼓,俨然一副小妻子的模样,甜的不得了。
他之前一直在和家里阿姨学做菜,近来水准越来越高了,基本已经出师,便开始朝他偏爱的甜食进攻,买了一堆材料试做西点。开始的成品惨不忍睹,但经过无数失败品的打磨,进来已经能看出卖相,味道也说得过去。
相较之下苏一帆要难熬得多。
医生的建议是近期不要同房,等到胎儿稳定再说。这让苏一帆很烦躁。他对白陶的欲求是很多的,突然让他管好自己的手无异于给野马上套。可是医嘱不得不遵守,苏一帆无话可说,只能不讲道理的在卢学毅头上算了一笔,打算通通报复到他爹身上去。
两个月其实也不长,一过危险期苏一帆就憋不住了,捉著人白日里都至少做一次,夜里弄湿的床单更是数不胜数。他还保有理智,知道要温柔些,每次都细细的磨,弄得白陶穴里发干了才罢手。
考虑到各方面因素,苏一帆找了专门的营养师每日配送,咻咻地就把白陶养胖了。白陶原本身体精瘦,说是胖了也不过添了点圆润,他六个月肚子也不算是特别大,只不过站直也是看不见脚尖的。他一度有些沮丧,不愿意照镜子。尽管对孩子是期待的,也不代表他能完全接受臃肿起来的身体。
苏一帆倒是不以为意。他喜欢白陶无意识护住肚子的忧郁模样,看起来有点焦虑但非常可口。他的小爱人在准妈妈的道路上情绪很多,苏一帆更倾向于用行动安抚。
白陶现在在家只会单穿一件软绵绵的真丝长衣,连底裤都省掉。苏一帆通常会撩起他裙子一样宽松的睡袍,用力搓揉那两片越来越丰满的臀瓣,十指陷入,再往两边拉开,露出紧皱的后穴和羞涩包裹花穴的大阴唇。
“我要进去了。”
他好意提醒著,不意外的看到身下的人红透了耳朵。
后背位能给白陶减轻不少负担。苏一帆俯身下去,帮忙环住圆滚滚的肚子,才敢一拱一拱地抽插。
孩子已经很活泼了,胎动的频率显示著他的健康。苏一帆手下时常能感觉到微微的压力,忍不住开口说要他乖一点。
白陶到了这个阶段已经过得有些辛苦。他毕竟还是有身体缺陷,即便吃了不少营养品,负担依然很重。他夜里睡不著觉,白天昏昏沉沉,每天花了大部分时间休息也还是挂了两个大黑眼圈,肉眼可见的显出疲累和憔悴来。
好在每次去医院检查,医生都说孩子发育得很好,会是个正常的男孩。
这一点曾是白陶的担忧。他妈妈当年检查的时候医生也没想到会出现雌雄同体的问题,理所当然就把他的性别判定为男孩。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现同样的问题。
他是幸运,遇到了苏一帆一家人,真心实意不把他的身体缺陷看作真正的缺陷,而他不能保证他和苏一帆的孩子同样能遇到一个对的人。光是想想他都感觉到害怕。
这样的结果,他放心了很多。
苏一帆一直知道白陶的顾虑,如今这个顾虑不存在了,他也松了口气。比起素未谋面的孩子,白陶要重要的多,如果有了孩子还不开心,那不要也罢了。看白陶难熬,他当然会心疼。
好在白陶一天天又恢复成最初那幅兴冲冲的样子,没事会摸著自己隆起的腹部比划一下大小。他肚子尺寸其实没有很夸张,假装怀里塞了个大号气球就是了。可能因为他之前锻炼得够结实,也不是容易长胖的体质,并没有呈现出肿胀的样子,肌肤也适应的很好。
苏一帆晚上入睡时发现白陶躺在他旁边一个人偷偷乐,笑得眼睛弯弯的,就差头顶长长尖尖的大耳朵,真是一只狐狸。
“怎么,最近情绪很高啊?”他把人抱进怀里,下巴贴著对方额头。
“当然了,我马上要当妈妈了。”
白陶坦荡地说著,脸上流淌著期待的光芒。
他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这里了,明明长著一张俊朗非常的脸蛋,做著和小女孩一样的举动也不见违和,反而可爱的很。
“他最近老动,好像急著出来一样。”
“也快了……爸妈说回来跟我们一起过年。”
“那太好了呀,好想妈妈。”
“你不是天天要和她通电话?你们啊,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你就让她忙吧,不然你照顾不来。”
苏一帆吻了白陶的额头,伸手关灯。
还有两个月,连他都开始紧张了。
日子充实的时候时间都是过得很快的。白陶生产的那天苏一帆还得谈一个很重要的合同,他整个人心神不宁,坐在会议室里脑子却早就去了医院。如果不是父母特意回来陪著白陶,他恐怕早就逃班了。
苏一帆从来都是业界工作狂的楷模,事业心显然远远重于儿女情长,只不过如今真要做爸爸了,职业素养分分钟要崩溃。
会议一结束他就直奔医院,被告知病人还在产房,已经进去两小时了。
苏一帆一脸遭到雷劈的愤怒把王雪都逗乐了,暗里捶了苏航一把问他当年是不是也这么蠢。
“一帆,过来,没那么快的。”
她上前抓牢儿子的手臂,语气里还带著笑。白陶身体素质很好,医生也很负责,风险虽然不能完全规避,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只不过苏一帆进产房陪护这种想法可能要打个问号,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苏一帆受不了也要去。
有时候养一个智商太高的孩子挺麻烦的,表现就是你懂的他懂,不懂的他也懂,争论的架势都赶上维权了。
没办法,加上卢学毅在旁随口一句说不定有帮助,苏一帆更加坚定。
白陶在里面熬了半天,本来疼得要死,突然被人握住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死死抓著那人一边气喘一边哭,声音都哑了,这样折腾了又好一会儿,他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使完最后一点劲就虚脱了,满眼都是白亮的星星疯狂地跳动,周围在欢呼什么他完全听不清。苏一帆熟悉的脸出现在他上方,还是那么好看,只不过对方眼眶通红,眼泪吧嗒吧嗒全掉在他脸上,一下子把白陶吓清醒了。
28.
“哥?哥你别哭啊……”
他自己湿得像条刚从水里捞起的鱼,还想去给苏一帆擦脸。对方抓住他的手腕弯下身,两人额头贴额头,一时半会居然没人关心刚刚降临的新生命。
那头护士给还在啼哭的婴儿称重,记录好数据才用毛毯包好了抱到白陶眼前来。
白陶正勾著苏一帆后颈,轻柔地抚摸。他不知道是不是生产的画面太过原始粗暴,连苏一帆都不能承受。对方只是闭上眼不愿说话,卷翘而颤抖的睫毛似乎划过他的眼睑。
他们这样维持了有一会儿,苏一帆睁开眼,已经一片清明。
他在白陶唇上留下好几个吻,才整理好情绪,站起身从护士手中接过孩子,又放到白陶怀里。
“真小…….”白陶好奇地打量著,孩子的头发是黑软的胎毛,肉红的脸依然皱皱的,恐怕是遗传不到苏一帆的发色了。
“折磨人倒是有本事。”苏一帆伸手碰碰孩子蜷缩的手指。
他没有表现得太喜悦,反而有点劫后馀生的庆幸,看著白陶弯弯的眼睛,只是拿起棉布替他把脸上缀著的汗水擦干。
孩子大名叫苏陆,小名途途,按王雪的说法,苏家人该上岸登陆,开始新的旅途了。
苏一帆回公司忙完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就请了假,留在医院陪床。途途有医院和父母照看,他也不用担心。
由于没有选择剖腹手术,在医院里躺了几天白陶就高高兴兴的出院了。他毕竟是常年运动练出来的体质,没那么脆弱,恢复也恢复得很快。即便恶露没有排尽,也不妨碍他回家。
为了环境清静,苏一帆让一家人住进了原本在近郊空下来的小别墅。那里早就准备好了孩子的房间,也方便白陶休养。
家里有专门的保姆和苏氏夫妇,白陶没什么负担,他每天只有好好吃饭,然后把分泌出的乳汁挤入保存用的奶瓶里,就再没有什么别的事。他很少亲自喂奶,一来给人看见了奇怪,二来苏一帆会生气。
说出去别人可能会笑话,每天含他乳头最多的根本不是孩子,而是苏一帆。如今不能同房,两个人都憋得厉害,苏一帆寻到的发泄方式,就是折磨他的双乳。晚上两人睡在一起,男人总是咬他的奶头,把里面奶水吸干了才罢手。
苏一帆不喜欢他放太多注意力在小孩身上,白陶也就照做。
他们不是不爱孩子,只是性格使然,不具备时刻围著孩子打转的天赋。指责一下苏一帆不负责任可能还有道理,白陶自己都还只有二十岁,傻傻的心里只有苏一帆一个人,亲子本能是有一些,但也实在是不能强求他突然母性大发。
他生孩子是因为那是苏一帆的种,他想要,换了别人连看都别想看他下边一眼,更不说怀孕。孩子乖巧可爱自然叫他开心,但要说改变他的生活重心,还是太难了一点。
新生儿大部分时间都在睡,白陶的作息也懒懒散散。
午睡起床已经是三四点钟,稍微活动一下就是晚饭。他最近食欲一般,晚上吃些蔬菜水果就感到撑了,看过孩子之后干脆回房间拿起手柄打电玩。
他玩得投入,连苏一帆回家了都不知道,直到一双熟悉的大手抚摸上他的胸部,他才猛得一颤。
“给你揉揉奶。”
白陶打游戏的思绪立刻就乱了。
苏一帆已经把他的T恤卷高到腋下,露出两片饱满鼓胀的胸部。
说是揉奶,却先玩起了他的奶头。他那里比一般男生要大些,却也不及女性,只有敏感度极高。苏一帆又拧又掐,拿指腹来回刮擦,很快弄得两颗乳粒肿硬起来。
他每天这样弄,皮薄的地方已经有些破皮,白陶胸前除骚痒之外,疼也是不缺的,那些还未消退的指印也时常找找存在感。
男人之前老是张开五指包住他的胸肉用力挤压,弄得奶流得到处都是,后来才改为吃完了才摸。不论是什么玩法,白陶都是又痛又爽。
他托住白陶的胸,由边缘轻柔地打转。
“哥哥,下面……”
被这么弄没感觉就怪了,白陶不自觉张开腿,已经开始湿润的花穴传来一阵阵空虚。
苏一帆停了手。
“乖,等你恢复好了再说。”
“唔…….不嘛,外面摸也不行?那插屁股好不好?”
白陶一想到还有两个月,就有些坐不住。
“不行,”苏一帆一口回绝,“你自己也别乱来。”
“哥……”
明明自己硬得要命,还压抑什么?白陶暗暗不高兴。
雌穴不能用了,后面还能舒服,他不愿意让机会就这么溜走。两人真的是很久没亲热过,如今离生产也过了快一个月,他自觉没有大碍。
白陶立刻拉下裤子,跪下来冲苏一帆撅起屁股。
苏一帆骂了句洋文,一巴掌就打下来了。
“怎么不听话?”
“想要哥哥插屁眼……”白陶努力回想他说过的最低级下流的话,“想得不行了,哥哥不操陶陶的骚穴,陶陶会死的……”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苏一帆还能忍?他解了裤链,草草润滑几下就捅了进去。
“小声点,爸妈还在楼下。”
他故意这么说,把白陶准备捂嘴的双臂反牵到身后,拽著他开始抽动。后穴的快感要循序渐进得多,磨蹭到点了才会爆发出极度的快乐。苏一帆早就摸透白陶的敏感点,次次都塞得满满当当,扎扎实实压下那片快感源泉上。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得白陶跪得腿酸,止不住地喘,他的阴茎已经止不住的流水,慢慢开始释出发白的精液。
“唔……”
他抽泣著呻吟,浑身紧绷,接著不住地抖动。胸前涌出一大股奶汁,有些甚至是喷射而出。溅落的白色液体掉在游戏手柄和地板上。
“陶陶舒服得喷奶了呢……”
知道白陶是高潮了,苏一帆也干脆射了精,从男孩身体里滑出来,抓著人让他转身与自己面对面坐好。
“这下浪费了,可惜。”
他低下头用力挤压著白陶仍有些发硬的胸部,配合双唇吸吮右边的乳头,连乳晕都含在嘴里。
男人的舌头灵活的动作,每处细褶都舔到了,然后对著正中细小的缝隙来回刺激个不停。他猛地一吸,奶水都从嘴边溢了出来。
“陶陶的奶头真好吃。”
他贴著白陶的胸膛说话,震动从胸骨直直传到脊柱,白陶全身发麻,抱著苏一帆的脑袋,没能被蹂躏的雌穴痒得都痛。
“等等,再等等……”
男人低声安慰,他嗯了一声,紧紧抱住对方不愿放手。
29粗略的完结
转眼A城就入了夏,天气蹭蹭热了起来。
白陶照往常一样挤好了奶,给途途喂了半瓶,就打算去做午饭。
今天周末,苏氏夫妇去看望朋友,晚上才回来,孩子过了百日就没在请全职的保姆,家里的事得有白陶做主。
他刚刚走到门口就撞进熟悉的怀抱,苏一帆懒懒散散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手也开始不规矩。
他将白陶翻了个面,手从后面探进他宽松的裤子,用力抓捏著手下柔软的屁股,嘴也不停亲在他脖子上。
“干嘛呢,孩子看到了!”
白陶无力地抗拒了几下,反而与苏一帆贴得更近。
“看到就看到,没有我们哪来的他啊。再说他现在懂什么?”
男人恶劣拧他的屁股,往他耳朵里吹气。
“乱来……唔,哥哥,摸摸我的前面……”
“骚老婆……这么湿,很兴奋?”
“还不都是你弄的……”
途途睁著无辜的大眼,咿咿呀呀去抓婴儿床上悬挂著的启智玩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家长在门槛处哼哼唧唧做什么。
不久前他们才恢复正常亲热的水平,两个人都好像当初新婚时那样停不了手,连吻一吻都像要把对方揉进身体里一样。四下无人的时候总是按耐不住欲望,滚到一起去。
白陶扶著墙,努力支撑自己发抖的双腿,接纳苏一帆慢慢插进他身体的粗硬阳具。
“唔……好烫呀……要流水了……”
他双眼含泪,呼吸都乱了节拍,主动把下身往苏一帆那儿凑,很快被人掌著腰戳弄个不停。
“肚子要破了……啊,慢一点……太快了,好胀……”
苏一帆听著身下人沉溺于情欲的浪语,阴茎又涨大了几分,卡在湿软的穴道里继续快速地戳刺。
他一只手固定白陶的腰,另一只捏住白陶敏感的阴蒂有规律地拧动,每一下都引来一声高亢的呻吟。
“搞死我了!哥你要弄坏我了!插烂陶陶了……”
“让途途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来的……”
苏一帆架起白陶的一条腿,让他被迫调整重心,私处大剌剌的对著婴儿床。
“啊啊…别看!好丢脸……肉洞被撑开了……妈妈被操了……插得好舒服啊……是爸爸在干妈妈的小骚逼……”
他爽快得哭了出来,含著口水话说得模糊。透明的水线噗嗤从被撑满的小穴里喷出,溅落在地上。阴茎流出白白的精液,胸前也是两片湿润。
在孩子面前被毫不留情地玩弄让白陶高潮时浑身抽搐,高度紧张让他几乎虚脱,若不是苏一帆抱著整个人都要滑坐到地上去。
苏一帆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扛起人回了卧房,打开他的腿吃他湿淋淋的女穴,亲得啧啧直响。
他把细嫩的肉瓣每一处褶皱都舔了个遍,用指甲去掐白陶细小的尿道。
“有点干了。”
苏一帆舔著嘴唇,吐出一丝唾液,用舌头顶进红肿的肉道里,直到白陶下体再度有了潺潺春水,才把已经硬了好久的阴茎重新塞入女穴。
他动了一会儿,神情突然很严肃。
“我想去结扎。”
“为什么啊……”
白陶一时有些消化不了,睁大眼睛一脸惊讶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又怀孕了怎么办?”
“那就生呗。”
白陶夹住苏一帆的腰,不让他抽身。
“我想给你生,生多少个都行。”
“可是……”
“你不喜欢我穴里都是精液的样子吗?”
“不喜欢你冒著风险生孩子的样子,”苏一帆摸摸白陶的脸,“有你陪著我就可以了。”
“真的啊?”
“真的。”
男人慢慢挺动下身,小幅度地摩擦。
“嗯,射进来嘛……没那么容易的……我想要个女孩,想看你给孩子扎辫子……”
白陶勾著苏一帆的脖子软绵绵说著,声音越来越模糊。
“我无所谓,只能再生一个。”
“一个也行啦,你不想要啊……”
“哪里,是心疼你。”
“嗯……最爱哥哥了,哥哥是不是也最喜欢陶陶?”
“是啊,我也最爱你了。”
他俯下身给男孩一个虔诚的吻。
他愿意为他变成更好的人
end
番外一:Luna
白陶有些后悔。
他不该一个人跑到远郊来的,只不过为了拍作业,根本不必要费神来这儿找建国前废置的洋楼和教堂,直接去市内老城区转转就好了,何必自讨苦吃?这里半天都见不著一个人影,公汽一个小时才能等到一辆,8点就收班,四周黑透的时候白陶才感觉到大事不好。
他白天的时候明明仔细记住了回去的路径,可是越走越陌生,仿佛被困在了小洋楼背后的树林里。
之前只顾著拍照,也没注意手机电量,这里信号又差,白陶对著红色电池格和播不出去的号码欲哭无泪。他怕是只能走著回家了。
马上就快过八点,树梢上挂起银白色的圆月,灰色的阴影缀在月盘边缘,隐约透露出初秋的阴冷。
白陶并不是胆小的人,他自小就是爬山涉水的好手,也不怕什么鬼鬼神神的传说,可不知为何在今夜愣是生出一股陌生的战栗来。
月光穿透浓密的树叶枝桠洒在地上,也只能供他模糊地视物。
他举著手机充当照明的工具,又走了一段,只觉得眼前景象更陌生了。
四周安静的出奇,空气里仅仅有他脚步的声响。
记忆中车道的方向就是这边,难道他走反了?
白陶困惑地转身,却一瞬间僵在了原地。
黑暗中隐隐有抹异色,仔细看才能辨别清楚。
那是一双红色的眼睛。
到底是什么生物才会有那样邪恶的瞳色?在如此漆黑的情景下还能清晰可见?白陶不敢妄动,直到对方从容地走近,在清浅的月光下抖擞著乌黑光亮的毛发。
狼?!
白陶第一反应是丢掉书包扭头就跑。
他不是没见过狼,小时候随母亲出国游玩的时候没少去过野生动物公园。这种群居生物不好惹,不知道它身后是否有同伴。一头成年灰狼伸长前臂和后腿,就已经高于普通成年男子,这匹狼很显然不同于常见的灰狼,体格还要强壮得多,肩高近一米,毛色也十分健康。就算白陶奋力反抗勉强制住它一个,不保证还有整整一个狼群等著把他撕成碎片。因此除了跑,他别无选择。
可是他再怎么努力,也能听到身后树叶被踩碎的奔跑声,仅仅跑出数百米就被那只猛兽轻松一扑摁倒在地。
白陶惊恐地踢著腿,想尽办法要挣脱出去,依旧无法甩开桎梏。
他难道要被这匹巨狼吃掉了吗?!
“……处,子……交配……你……交配……”
低沉又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白陶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种地方出现狼本身就不合理,何况这么大的体型,又辨认不出品种……现在这只狼,居然能开口说话?
他睁大眼睛,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被压得喘不过气,呼吸粗重,脸贴著泥土,下巴擦破了一块,双手双脚都酸软得有些抬不动了;一只会说话的黑色巨狼舔著他裸露在冷风中的耳廓,要和他交配。
白陶的神智逐渐混沌,完全找不到理性,悲愤交集的眼泪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
他根本没办法看到背后的情况,能感觉到的只有来自黑狼身体重压和粗硬毛发的刮擦。恐惧和绝望同时笼罩著他,而他无能为力。
灼热的舌头开始舔舐他的后颈,时不时有坚硬的犬齿轻压在他的皮肤上。
白陶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爆起,背上已经透出一股湿冷。
“我不是处子…我被操过的……我是被操烂了的……哥哥……”
他口不择言胡乱说著,脑中想到的第一个办法还是向苏一帆求救。可是对方远在天边,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处境?
手机去哪儿了?他挥舞著手臂根本翻不了身,完全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更别说去检查手机是否还在身上了。
“是你……就是你的味道……我的Luna……”
染上浓重情欲的嘶哑声音再度响起,发白的月光自头顶无情的撒了下来。
白陶突然想起今夜的月亮,那么圆满,那么明亮,孤冷的高悬于天际。
这世上难道真的有狼人么?
锋利的狼爪轻易扯烂了他身上的布条,尤其是裆部粗糙却单薄的牛仔裤。大片蜜色肌肤裸露出来,在黑暗里也只是黯淡的青蓝。黑狼湿润的鼻子时不时碰触到他的躯体,一路往他的下身挪去。他被完全震慑住了,只能虚弱地任其鱼肉。
野兽伸出粗粝的舌头,自男孩的腰部开始没完没了地舔弄,似乎要把自己的气味抹上男孩全身。
双腿暴露在瑟瑟冷风之中,空气里弥漫著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白陶浑身发软,被舔过的每一处都迸发出异常的酥麻。还没能体会出那是种什么感觉,灼热的性器就已经顶上他窄小脆弱的入口,毫无缓冲地操了进去。
“不、不要……!好疼…!太大了……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一瞬间让白陶眼前迸出黑色的斑点,头也痛得要命。内里好似被千万把刀剐过,每个神经细胞都在疯狂尖叫。
“果然……特别的,处子……”
黑狼语音怪异地说著,发出野兽的低吼。
他的话语带来的只有迷惑和惊恐,白陶满脸泪痕望著身下干冷的地面,看到女穴滴出的血水不断落到枯叶和泥土上。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什么都给苏一帆了!
由不得他想太多,粗壮的狼茎已经捅进他湿润的深处。无助的穴心徒劳地分泌出淫水,仍旧无法缓和快被撑坏的境况。没有理智的黑狼伏在他身上,下体高频率地耸动著,只发出粗重的呼吸。
“哥哥、哥哥救我……”
他痛苦地呻吟,紧紧夹住双腿,却只是让身后的野兽获得更大的快感。在他体内翻搅的凶器被包裹得紧密严实,一次次冲击著子宫口。
意识到怎么反抗也都是徒劳无益,白陶哭得更大声了。他还未满二十岁,生活简单优渥,从未有过这样不堪的经历。他感到了巨大的委屈,除了抽咽到喘不过气之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整片树林除了肉体拍击的声响之外在没有别的声音,其他活物仿佛是特意避开这疯狂的画面一般,安静沉默的异常。被黑狼侵犯的男孩仍然保持著微弱的意识,因为磨破的膝盖发出细小的哀叫。凶猛的肉杵在他的穴径里不断凿挖,碾过了每一处敏感或不敏感,无情刮擦著柔弱的内壁,直到最后刺破尽头的小口,顶进子宫里疯狂膨胀。
不同于人类构造的狼茎本来就狰狞可怖,用于成功交配而进化出的结则是最大的噩梦。尽管下体早已麻痹不已,男孩还是感知到了体内的变化。
“求你了……放了我吧……”
白陶无助地求饶,好像只是为了安慰自己。他被卡在对方胯下,动也不能动弹,湿润的屁股颤抖著,身下全是白色的精水和春潮。红艳的女穴早已被操得肿大,细小的阴道被粗硬的狼茎完全堵死,阴户都翻在空气里。
他难道是什么不要脸的骚货吗,居然完全抵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与野兽被迫交媾的过程里还能高潮迭起。
巨大的结挤压著子宫口,窄小的宫颈发出撕裂的疼痛。一股股热流毫不留情地冲进穴底,逐渐填满了整个腔室,挤得内壁都往外膨胀了一圈。
他被一只狼粗暴地奸污了。
更可恨的是他从中获得了难以抗拒的快感,捧著热乎乎的小腹失了神智。
“你要给我下狼崽子了……”那个隐约有些熟悉声音得意地说著,掩饰不住胜利者的喜悦。
“Luna,Luna,Luna……”
一双手温柔地支住他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抱起来。
“哥哥?”
他惊异地呜咽一声,意识逐渐稀薄,深入骨髓的疲惫翻涌著袭来,淹没他的躯体。
……
白陶睁开眼,就看到苏一帆闪著水光的俊脸,对方正卖力地耕耘他腿间的湿地。
“早安,陶陶,你醒啦。”
“哥哥……唔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戳到敏感点,满脑子疑问都化作煽情的呻吟。
白陶涨红了脸,被男人俯身贴了贴额头。
“没再发热了,一会儿我抱你去洗澡,昨天烧到四十度吓死你哥哥了。”
白陶一愣。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昨天打不到车,回来得太晚,秋天夜寒,就受了凉……晚上量烧吃药狠狠折腾了一番,然后缠著苏一帆抱他。
那只黑狼……原来只是梦吗?
***
平行世界的苏大王:“我叫Evan,是整个东方狼群的alpha。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但我只能通知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伴侣以及孩子他娘啦。(*‘′*)”
短暂失忆的纯洁大学生白陶陶:“……什么东西?!帅哥你谁?!我肚子为什么好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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