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两个炮友鸣翠柳,一行包子上青天》两个炮友,做著做著就生了一堆包子的肉文无剧情打炮肉文,真潇洒攻X假潇洒受,“晚忱”就是全文最大的剧透。肉文 萌文 大纲文 古代 宫廷 生子风流潇洒王爷攻X表面禁欲清冷内心饥渴皇帝受肉好吃 故事也萌外冷内骚的皇帝主动求操太带感更美的是他虽然是被上的 但气场还是很高傲 给一百个赞王爷X皇帝
【一】
璧玥的王爷在出使南夏时,被人给睡了。
王爷醒来后眉眼都是吊著的,神色阴郁的盯著伺候他起床的每一个人。
把服侍他的宫人莫名吓出一身冷汗。
回想昨日,是南夏特有的祈兰节。
皇宫摆宴,因为气氛到位,南夏群臣和外国来宾凑起堆来相互应酬,谈笑中就被灌了许多酒。
那点酒量自然是难不倒王爷,但他还是倒下了,这才蹊跷。
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黑暗,躺在绵软床上,手手脚脚皆被链条给锁在床柱,脑袋混沌,呼吸灼热,下腹更是快意阵阵,汹涌际会。
有人跨坐在他身上,四处抚摸。
王爷诱哄,威逼,咒骂轮番上,那人始终不吭一声。
抖著身子,细微呻吟,把那淫荡事给做了全套。
坚定不移的用自己后穴强奸了王爷的胯下二两肉。
做到后来,王爷被那人火热紧致的小穴给吞咽得十分舒爽,风流本性就不可抑的往上涌,便也不嘲不骂了,低沉喘息著向上挺腰,好把自己的东西给捅得更深。
身上那人咬著牙关压抑呻吟,被狠狠一个深撞弄得腰肢一软,整个人抽丝般的倒在王爷胸怀,下面的东西也射了王爷一身。
王爷嘴里不正经的调笑,说那人下贱淫荡,低沉著嗓子,磨蹭在那人耳边,叫他含得再深些,再淫荡些,你把本王伺候的舒服,本王便也能把你给插得舒爽。
那人鼻间腻出淫靡的哼吟,抖著双手又重新起身,开始在王爷身上起起落落。
做的王爷险些就要彻底忘记自身处境。
虽然那人动作生涩,可行事却大胆淫荡。
两人就如浪子遇到荡妇,一“啪”即合。
沉溺欲海,好生快活。
……
晚上虽然做的爽,可早上起来,理智回笼。
发现自己还是好端端睡在下榻的行宫,身旁只有一些南夏的宫人,就十分不爽。
问过自己随行之人,却无人发现半点不妥。
他们都当自己喝醉,在南夏的前宫寻了半宿,才在一片桃林中寻著自己。
王爷的脸色就很不好看。
他在璧玥身份尊贵,十六岁下战场,少年成名,向来活的飞扬跋扈。
还没受过这般“屈辱”呢,实在是……
很有意思。
……
幸而王爷不用急著回璧玥。
他此次前来南夏,主要是为了两月后,替他皇帝哥哥迎娶南夏锦宜公主。
这少时定下的娃娃亲啊,老皇帝本意是留给自己比较喜爱的小儿子的。
但身为小儿子的王爷,其秉性越长越歪,等到成型后,老皇帝觉得还是不能委屈了人家公主,闹得两国关系紧张就不好了。
于是把物件给改成了大儿子。
反正大儿子注定后宫三千,多一个也没所谓。
现下王爷提早前来,也不过是正好得了几个月的闲空,想著先来南夏,游游逛逛也是挺好。
不想这就有了“正经”事做。
……
半个月后。
王爷没有按照先前打算游逛南夏大好河山,
而是窝在南夏皇都。
南夏官员的家里,哪儿有喜事都厚著脸皮去参合一脚,大家对这贵客,是拦也不是,迎也不是。
一转头,皇帝生辰摆宴,官员们又见著了璧玥的定王殿下。
一时恍恍惚惚,简直快把这哪哪都出现的他国王爷给当成了自家的。
王爷在宴上把酒欢饮。
兴致来了,还舞剑助兴,完了身姿潇洒的单膝跪于南夏皇帝面前,说著又大又空的客套话。
众臣叫好。
王爷抬头,笑意盈盈的对上不远处南夏皇帝的眼,那人容貌顶好,清艳端丽,却偏偏一副冰冷禁欲的模样。
王爷这下连眼神里的笑意也耐人寻味了。
……
【二】
等到深夜。
艺高人胆大的王爷潜入南夏皇宫。
干明宫。
皇帝在宫人的服侍下静躺床上,整个寝殿空空荡荡,光线昏昏悠悠。
床帐忽然被撩开!
一团黑影扑了上来。
皇帝满眼惊恐,嘴里的“救驾”没来得及喊出,就看清了来人面容。
脑子纷乱。
王爷用手捂住皇帝的嘴,浪荡笑道:“陛下,你可让臣好找。”
皇帝端的一张道貌岸然的禁欲脸,微微向下瞥去的眼眸却带著点心虚,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眼里的光景,王爷只看到他的眼睫毛又密又长。
撩人心魂。
便话也不说了。
两人毕竟是进行过原始深入交流的人,现在还讲什么客气?
王爷俯身低头,以唇封嘴,手掌游移到皇帝后脖颈固定他的脑袋,另一只手三两下就压制了皇帝的所有反抗。
“唔……”那人喉间溢出熟悉的低吟。
王爷的舌头纠缠著人家的紧紧不放,双眸一瞬不瞬低垂看著人家。
皇帝被吻得晕晕乎乎,慌张恐惧都被那温柔黏腻的亲吻给哄骗了去,情欲渐起,一时间两人唇舌色情交缠的啧啧作响,难分你我。
待一吻完毕,下身都支起了小帐篷。
王爷嘴角挑著笑,追逐嬉戏一般又凑上前去亲吻皇帝,皇帝偏头微微躲过,眼帘始终低垂。他本身就容貌清艳,还摆出这幅矜持模样,别提有多勾人了。王爷呼吸都烫了一些,拂在皇帝颈侧,嗓音低哑:“陛下这样,是要臣主动些吗?”
说著捏过皇帝的下巴,密密匝匝的亲吻又落下去。
纠纠缠缠的脱了那人明黄的衣裳,倾身压下。
幸而皇帝倒也没再矜持,半推半就。
成就一场香艳的颠鸾倒凤。
王爷赤裸的精壮腰腹上一层细密的热汗,双手将身下那人的长腿掰的大开,挺腰送胯在他私处的嫣红小穴里抽送。
那泥泞的小穴紧致柔软,湿湿淋淋,含著王爷的子孙根,紧紧交缠得好不快活。
一个深深的挺入,底下人被刺激的哼吟一声,穴内软肉疯了似抽搐锁紧,咬得王爷尾椎骨上窜遍酥麻快意,脑子一瞬空白,底下精关再难守住,跟著身下美人一起攀上极乐。
低头再看。
皇帝被折腾的发丝散乱,眼角发红,嘴上还覆盖著手,是全身绵软的连胳膊也抬不起了。
王爷抽开他的手一看,手背上都是方才咬出来的几圈牙印。
王爷亲了亲那手背手腕,抽出底下的孽根,并排躺著把人抱在怀里。
咬著耳朵调笑:“作甚要咬著自己?就不想让我听听声是吗?”
皇帝摇摇头,眼里都是潋潋水光,侧头看著王爷道:“殿外还守著人,怕他们听见。”
王爷挑眉:“你还怕他们听见?”
皇帝不语,转过头去,默默看著昏暗的帐顶。
王爷倾身上去,舔他脖颈,问他为何不说话了?还问他好端端的为何来招惹自己?莫非有什么阴谋?
皇帝眼里放空,勾唇一笑,蓦然又有了些撩骚的味道。
他十分坦诚:“因为看你长得讨喜。”
王爷:“…………”
【三】
夜里把人来回折腾。
等皇帝要去上朝时,王爷还窝在被窝不肯起来,服侍的宫人乍然看到皇帝寝宫多出一个大活人,都识趣的低头。
好像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王爷便也不回自己下榻的行宫了,皇帝安排他在干明宫的偏殿住下。
白日里可随意出宫。
皇帝下朝回来,王爷都还窝在榻上不肯起身。坐过身去掀他被子,王爷反倒从里面伸出一双手臂,抱住了对方的腰。
笑嘻嘻道:“陛下这是要把我藏起来,夜夜侍寝啊?”
皇帝微笑,双手捧著王爷的脑袋,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就是不知定王殿下,是否愿意?”
“你在床上要听话,就乐意之至。”王爷调戏美人,嗓音又轻又低。
说的皇帝面上淡定,耳根发烫。
王爷又道:“不过今晚得把守夜的宫人给撤远点,听不见你的叫声,那多可惜。”
皇帝点头赞同,十分正直道:“都随你。”
……
王爷这混帐就在南夏皇宫过起了荒淫无度的日子。
具体就两点。
白天黏皇帝,晚上干皇帝。
不过皇帝还算有度,再怎么跟王爷荒唐,该勤勉的地方一点不含糊。
即便王爷再怎么想黏著人家,皇帝一天中的大半时间也是被那堆大臣和堆积如山的奏折给占满。
他有明君的宽厚温和,关键时候处置起一些人事来又十分决绝无情。
王爷再看他在人前端著一张冰冷禁欲脸,夜里在自己身下放荡求欢。
便也释怀,认清事实——他的陛下有两副面孔呢。
……
王爷好不容易把人从奏折堆里抱到床上。
在对方脱得精光的赤裸脊背一路舔吻。
皇帝温顺的跪趴在床上,脸面埋在枕头里轻轻哼吟,两股颤颤,全身都被那唇舌舔弄的细细的发抖。
“够……够了……”
王爷将挖了软膏的手指插入皇帝那后穴,倾身覆盖在人身后,调笑:“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是冷吗?”
皇帝不应,闷闷颤声道:“进来……”
王爷手指在那会咬人的穴内打著转,三根抽出时还被贪婪的软肉紧紧含著要往里咽。
笑道:“看看你都浪成什么样了?就这么喜欢里面含著东西?”
“唔……嗯……”
皇帝低吟。一会儿后面的空虚就换来了更火热粗长的东西。
那棍子来回在他穴眼里抽插,把他弄的狼狈不堪。
抽出去时那上面还覆著一层淫靡水光,带出他穴里汹涌著往外淌的精水,穴口是合也合不拢。
不得不承认,他实在爱极这种感觉。
王爷俯下身来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两人湿汗黏黏的腻在一处手脚交缠,王爷来回戏弄几句马上又生龙活虎,滚烫的棍子戳著人湿淋淋的臀缝,咬皇帝肩膀说:“不能再战,鸣金收兵罢。”
气得皇帝反手一推,翻身跨坐在王爷身上。
又活色生香的给那流氓表演了一回“初夜”。
王爷看美人下面淅淅沥沥的辛苦耕耘,手上便鼓励似的,又是摸人腰腹,又是揉人茱萸。
把人给弄得不得不偃旗息鼓,抖著腰肢撑在王爷身上粗粗喘气,胸前、臀背一片水亮,全是细汗。
潋滟含欲的眼睛定定看了王爷一下,轻轻道:“你来……”
王爷便坐起调整两人姿势,把人更好抱在怀里,嘴里诱道:“我来干什么?你倒是说清楚点……”
“干我……”皇帝昏聩的忘了自称,两手抬起,抓著王爷肩背。恰逢被深入的东西磨到了敏感处,全身的都被刺激的不轻,眼角淌下清泪的呜咽乞求:“干死我……”
【四】
两人在床事上默契渐浓,可惜一个半月极快过去。
在最后一夜更是疯狂,皇帝由著那人将自己翻来覆去的玩弄抽插,自己的手手脚脚皆不听使唤的缠在那人身上,紧紧抱住不肯撒手。
黏腻亲吻,唇舌翻搅,都好似爱侣的抵死缠绵。
翌日痛苦起床,皇帝两腿都在打摆子,青白著一张冷脸主持公主出嫁仪式。
王爷上前一步带过公主,最后眉眼含笑的看了皇帝一眼,弯唇无声道了一句:“后会有期。”
眼看皇帝神色僵硬,欲语还休。
才转身离去。
……
终归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
当不得真。
王爷在璧玥不但恣意嚣张,还是有名的风流浪荡。
相传王府的九院十八阁住著天下出名的美人,个个都是有才有艺有相貌。
他花心多情,又是别国王爷,皇帝实在懒得动什么别的心思。
这样的人犹如璀璨宝石,抬步跨进大殿那一刻就折射著当晚所有的光华,光彩绚丽,令人目眩神迷。摸起来还有棱有角的,一不小心就容易割伤你把玩的手。
皇帝自知自己性情,相较这样的璀璨夺目的宝石,他还是更喜欢莹莹生光的珍珠。
不久之后。
便又有人闯入了他的视线,皇帝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被他的才气和耿直所吸引。
当然,最开始其实还是因为青年长得好看。
皇帝颇废了一番心思,苦心经营这段感情。
一年后。
那青年已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虽无多大实权,可好在他能经常和皇帝说上话啊。
黏上来亲近的数不胜数,把耿直的大人给折腾的烦不胜烦。
恰逢皇帝终于按耐不住,自觉时机成熟,委婉曲折的向青年表达的自己的爱慕之情。
惶惶然如一道晴天霹雳,可把青年这一年的际遇给劈了个清醒。
他能忠君爱君,甚至为陛下去死都二话不说。
可要他舍弃男儿傲骨,做一个以色侍君的佞臣,实在是不能接受。
特别是一想到要掰开自己的屁股蛋子,用那处去承欢,年轻大人的心都快要抖碎了。
他激烈抵抗,他主动辞官。
最后闹得皇帝脸上也挂不住。
一副自己要强奸了他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摆摆手,辞官的折子不准,把人给外放办差了。
回头面对自己后宫里的那些妃子,更是神色阴郁。
世人都看到他光鲜亮丽的一面,却不知他心里早已被这重担压的快要扭曲。
他自小就对女子毫无感觉。
作为一个男人,与男女之事上,他甚至是不能人道的。
每每想到这些,再是俊美的脸上,也掩不住扭曲的戾气和阴沉。
折磨著他的心魂,让他在压抑沉默中变得病态,只有在人身下,淫贱的像个荡妇,才能获得快感。
……
白日里总是忙于政事,夜晚躺下还是难免失眠。
想得多,归根到底还是欲求不满了。
皇帝有心再寻一人,排遣寂寞。
恰逢出嫁一年的公主回国省亲,护送的人,竟然还是璧玥的那位王爷。
夜里在招待宴席上,王爷状似不经意的凑上前来,眼里漾著笑的细看皇帝,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嗓音问:“阔别一年,陛下可有忘记臣呐?”
皇帝举杯,朝王爷淡淡笑道:“有没有忘记,你不妨亲自来检查。”
……
【五】
这检查,自然是检查到床上去了。
两人酣畅淋漓的干了一番,干到忘情处,连滚下床榻也不管。
皇帝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双手还撑著床沿,被身后钳制著腰身的人给插的一下一下往前耸动,翘臀、长腿皆被王爷捉在手种揉捏把玩,啪啪的肉击声和黏腻的水渍声不绝于耳,听的皇帝面红耳赤,脸颊绯红。
长长的发丝早在纠缠中散落下来,覆著肩背垂在地上,随著身后重重的撞击轻轻摇晃,嘴里浪出舒服的哼吟。
“唔、你……你慢些……”
皇帝皱眉,眼睫颤颤。
王爷干脆抽出自己的银枪,倾身压上,伏在他身后亲他肩胛骨:“怎么了,这点你便受不住了?”
“比不得你……”皇帝翻身把人推开,靠坐在床榻边,仰著脑袋喘息。忽觉底下狼狈黏腻,低头一看,却是腿根、阳茎、和臀肉上都是湿滑淫液,不禁皱眉,怎么就淌了这么多?
王爷顺著他的视线看去,伸手摸了一把那腿间的淫液,恶作剧般悉数抹在皇帝胸前殷红的乳珠上,抹的那东西淫靡水亮,颤颤呼呼。皇帝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勾缠上王爷的脖颈,翻身跨坐上来,欲要再战。
王爷笑道:“怎么这么多?”
“积得久了,自然便多,你还想朕说出些什么话来?一并说了吧。”皇帝亲他。
王爷回吻:“一下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在床上你只需听我的,陛下想怎么舒服,臣都奉陪。”
抬臀,挺腰。
一会儿便默契的结合在了一起。
淫声艳语,春宵帐暖。
吃饱餍足。
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王爷抱著皇帝,皇帝看著帐顶,忽然平静道出他这一年追人不成反结气的失败往事。
王爷默默听完,忽而一笑,手掌不规矩的摸向陛下左胸前的软肉,浪荡道:“那陛下这儿可是受了情伤,待臣好好给你安慰安慰。”
皇帝推开那手,侧身背过:“滚一边去。”
王爷从后抱住:“好啦好啦,陛下不要气嘛,他不要你,不还有我吗,我陪你玩。”
皇帝哼笑:“花街柳巷的开门迎客,好歹还有渡夜资,朕这又是提供床榻,又是随你玩弄的,却什么也捞不到,你一堂堂王爷,就不觉得脸皮烫?”
“哎?话怎么可以这么说?这不就把你自己比成青楼妓子了?”
“哼,有什么所谓?就问你脸皮烫不烫?”
“烫,烫,心都快被陛下给烫化了……”
王爷笑吟吟。
皇帝便又翻身,主动把人给抱住了。
【六】
这次相逢,玩得更要疯些。
王爷在床上想做好人还是坏人,全凭自己一念变换。
此话在床笫间说给皇帝听后,被反问怎样算好,怎样算坏?
王爷坏笑的凑在皇帝耳边,说我现在对你还温柔著呢,你想玩刺激的?那我便带你领略领略?
于是皇帝寝宫。
夜夜宣淫。
皇帝双手被绸带绑在床头,仰身躺著被王爷侵犯,挺翘的玉茎早已湿得透彻,颤颤悠悠随著下身的冲撞摇晃,却被缠住的缎带给紧紧掐制,不得释放。
蚀骨情欲将他来回抚弄,折磨。
下身的两条腿却被王爷给分的更开,腰臀抬得更高。除了肩背一点地方还抵著柔软的锦被,其馀皆被悬空,自上而下的承受的王爷的冲撞。
把人插的淫水四溅,争相流淌。
嘴里更是呜呜咽咽,泪流满面。
皇帝抖著嗓子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求的呼吸急促,呻吟断断续续。
话刚说完,底下的系带就被解开,色情的喷了王爷一手淫液。
之后还将人抱起,就著插入的姿势颠弄著走,把人插的只会窝在王爷怀里瑟瑟发抖,被高潮后的馀韵折磨的理智全无。
拖到镜子前让皇帝看著自己被玩弄抽插的淫荡模样,再度高潮。
……
有时兴致来了,也会在人看奏折时就上去捣乱。
皇帝本是反感推拒,但恍惚一想这样的时日也不过是一会儿光景,便也由得王爷去折腾。
任何地点都有可能是两人欲念泛起,缠绵亲密的“床榻”。
荒唐时,还曾在桃林被王爷抵在树下肏干。
皇帝衣衫零零乱乱,勉强挂在身上,被那有力的臂弯捞起一条腿就被插的底下啧啧作响。裸露的肩膀在夜风中被吹得瑟瑟发抖,皇帝咬著嘴唇,眼角发烫,鼻间腻出的都是暧昧尾音,就怕被守林的侍卫给听了去。怎么也想不透,自己为何要半夜出来吹风挨操呢?
再熬多两日就病了。
皇帝喝下汤药,手里还执著朱砂笔,对那奏折目不斜视,白著张玉脸道:“手拿开。”
王爷趴在皇帝身后,脑袋枕在皇帝肩上,耳厮鬓磨:“我什么也不做,就是想抱著你。”
皇帝叹气:“你这是欲意谋害朕……”
“这话从何说起?”
皇帝不语,兀自批阅奏折,拿笔的手却轻轻颤抖,连带著被王爷拥在怀里的身子,也难以掩藏。王爷的目光不经意一瞥,就见著皇帝衣襟里的风光,那颤颤巍巍的乳珠早已坚硬挺立,充血肿大。
既已情动,何须忸怩?
伸手抚上那突起,隔著衣料揉弄挑拨。
“嗯……”轻轻哼吟,皇帝放下的手中的笔,软倒著靠在王爷怀里,蹙眉低语:“难受……你不要弄了……”
王爷深吸口气,收力把人抱紧在怀,语气却是埋怨:“是你太诱人了。”
倒也没再有下流动作,将人抱回了床榻,坚决要人好好休息,莫要逞强。
王爷自是瞧出了些什么。美人的身子在数度欢爱中被情欲给调教的十分听话,他对自己敏感的很,稍稍撩拨都是不行,对方的身体对自己依赖渐起,实在是可喜可忧。惹人怜惜。
“若是觉得我在身边会扰你安眠,我也可到偏殿去睡。”
皇帝扯了扯他的袖摆,摇头示意没有必要。
王爷从善如流,宽衣上床。
亲热抱在一处,亲他额头。
半晌,又忍不住叫他别那么辛劳,自己身体要紧,至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只要过得去就行了。
皇帝闷在王爷怀里语调模糊的哼哼:“是谁把朕害成这样的?”
“我自然不是单说此次,观你平时,也是看不过眼。”
到时候弄得跟他哥一样,整日里脸色青白,三五不时病上一场,还要操劳国事……
撑著副病体还要在灯下批改奏折的场面,看了就叫人心烦意乱。
【七】
王爷把自己哥哥当反面教材说给皇帝听。
听的皇帝心里叹气,有点隐隐羡慕。
便也装模作样的夸赞王爷两句,道他可真是个好弟弟。
王爷一听,哼笑:他也不想的。
可他亲近的人就哥哥一个,他不思他所思,忧他所忧,还能做什么呢?
总不能眼睁睁看著他哥累死吧,只得怨怨愤愤的替他守护万里江山。
璧玥哪儿需要定王殿下,定王殿下就冲在最前面,这都已经一年多没回秦南的王府。
府里养的那帮美人……据闻都抓出好几对相互私通的。
王爷头顶绿云罩顶,想起这些琐事来就牵牵连连,心里烦躁不堪。
……
可惜皇帝病没好透,王爷又不得不启程回去。
临行前夜,两人身影叠在一处,搂抱的亲亲密密。
皇帝躺在下面,伸手抚摸王爷的鬓角眉梢,摸他高挺的鼻梁,摸他弯起的唇角。
两人四目相对,真是越看越好看。
俊美无双,眉目凛冽。
看久了连呼吸都会加快,变得更加滚烫。
王爷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嗓音沙哑,十分不要脸:“我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皇帝轻笑:“尚可。”
“眼睛里的东西都快藏不住了,你嘴巴能不能跟身体一样坦诚点?”
皇帝便矜持道:“正好对朕胃口。”
“…………陛下!”王爷嘤嘤趴在皇帝颈窝,“小拳头”捶著皇帝肩膀,正要作怪。
皇帝伸手抱住对方肩背,摸著他脊背,低声要求:“不要闹,进来……抱我……”
他眼里盈盈一层水光,明明什么还没做,风情却已经艳丽入骨。
王爷自是听话,温柔缱眷的抱了他一次。
念著他病著,也不敢太过胡来,事后把人清理的干干净净,才安然睡去。
……
翌日醒来,温柔臂膀早已不在身旁。
皇帝揉揉眼角,又好似做了一场绮丽春梦。
……
只是没想到,这场春梦竟不肯了无痕迹。
皇帝之后三月困顿疲乏,食欲不振。
加之辛劳,便又病倒一次。
招来太医一诊,吓白了太医的老脸皮。
当即跪下求饶,竟是诊出了喜脉。
这消息是平地生雷,惊得皇帝怒摔汤碗,要将人拖出去杖毙。
直至半月后,才不得不接受了事实。南夏古有一族能男人产子,只是不知这支销声匿迹的血脉会混于皇家之中。
也是,一般情况,谁敢让皇族的男子怀孕生子呢?
况且此族本身也是极难受孕的,成不成都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谁知偏偏就……
也不知是谁胆大包天,敢让一国之君承欢身下,直至怀孕?
皇帝夜夜独坐在寝宫的一片昏暗中,脸色阴沉,心思却汹涌作乱。
终作出决定,打算瞒天过海,生下腹中胎儿。
总好过要他抱宗亲之子继承皇位。
人到底是自私的。
【八】
入冬之后。
皇帝的日子渐渐难熬起来,五个月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帝驾移至南落行宫,打算在那处待到生产。
夜里躺在床上,总是难眠。
身体敏感空虚,十分想要做些什么。
无法,皇帝舍弃了羞耻,自己拿角先生来玩弄下体,冰凉的东西抵在吞咽开合的穴口处,殷红嫩肉立马被吓得颤抖瑟缩。
忽然觉得一阵?心,将东西给扔了。
皇帝脸颊潮红的躺倒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晃晃然好像见到了王爷笑眯眯的伏在他上方,嘴巴开合的说著什么,下体却被火热的东西给插了进来。
他两腿都在锦被下颤抖,恨不得再张得开些。
想同他说朕好难受……肚子里的家伙让他变得欲求不满,极其陌生。
臆想的话还没讲完,眼睛猛然睁开。
王爷的俊脸伏在上方,正坏笑著把皇帝细细端详。
“你!……”吓出一身冷汗。
“嘘……”王爷捂上皇帝的嘴,“我办事路过,抽空来看你。”
皇帝甩开那手:“你有何事要办?”
王爷笑:“追人。”
皇帝眼神凌厉。
王爷翻身上床,无赖的把人抱紧在怀:“是追回去要严刑拷打那种,陛下莫吃醋了成么?”
一边说还一边摸他。
灵活的手摸过肩膀、脊背,脱衣的意图十分明显。
皇帝反手握住王爷的手腕,定定看著他:“朕今晚很累,只想安眠。”
王爷挑眉:“骗谁呢,你方才躲在被窝里做什么?要我拿东西给你做全套吗?”
“你……”皇帝脸色更红,鲜艳欲滴,眼里的东西似怨似怒,水光潋滟。
撩的王爷色心大起。
一会儿功夫,就把皇帝给折腾的整个人气息凌乱的伏在床上,肩背半露,死死揪著衣摆,是坚决不肯再让。
回头看向王爷的眼神莫名严厉,轻声呵斥:“萧晚忱!”
“怎么?”
“你滚下去。”
王爷郁闷,这不愿就不愿吧,还发什么火呢?
要是别人在他欲望正炙的时候胆敢拒绝,王爷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好吧,就算他是皇帝,王爷其实也敢胡乱。
但还是莫名其妙的,就顺著他了。
“好吧好吧,我不乱来了,抱著你睡行吗?真的……我不乱来……”
皇帝神色犹豫,王爷伸手一抱,前胸贴后背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竟当真听话。
……
夜里等人睡去,王爷的双手又悄悄莫的在皇帝身上游移了一圈,本想著是过把干瘾,不料却发现了皇帝别扭的原因。
掌下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摸著肉肉呼呼的,还挺有弧度。
王爷纳闷,他离去也就大概半年功夫,美人怎么就吃的这么胖了?
肉还不往脸上长,尽往肚子里藏。
怪不得会不好意思了。
如此体态要是乍然被他瞧见,可是丢脸。
可怎么就尽往肚子里去了?这年纪轻轻的……
忽然,掌下皮肉一个踢动。
王爷手臂一僵。
双眸在幽暗中蓦地睁开,黝黑泛光。
【九】
皇帝早晨醒来,身旁已没了王爷身影。
愣怔坐在床边许久,直至太监出声提醒,才回过神来。
还以为他会留上几日的,不想时间竟这么赶。
真是风风火火。
当他这是外面的哪个温柔乡呢?路过就来睡半晚?
脸色冰寒,当即吩咐寝宫周围加强守卫,若是外面飞进来一只苍蝇,提头来见!
……
再说王爷。
总是忙的脚不沾地。
却对皇帝肚子一事留了心眼,著人调查此事,希望能探出蛛丝马迹。
那晚皇帝明显一副有意隐瞒的样子,便也识趣没有摇醒他质问。
可那肚子为何会变大?是中毒?中蛊?亦或别的?
王爷却一定要探查清楚。
……
不久后。
王爷的哥哥又病倒了。
这回病情反复,来势汹汹。
王爷无奈,夜夜留宿皇宫,天天就忙著主持大局。
他哥卧床过几次,“把持朝政”这事他干来得心应手。
就是夜里有些难熬。
面对成山成堆,批也批不完的奏折,王爷怨气升天。
好不容易打发了江山社稷,坐他哥床边看他病的脸色发青,身边时不时还会站著皇嫂拿手绢抹泪,那气氛就更糟心了。
这日子还没那么难过呢,就被自己人搞得如此凄凉,最是讨厌。
特别是他哥,景明帝。
对外也算个冷酷无情的,对他就变得特别婆婆妈妈,都躺在病床上了,一睁眼还不忘招呼王爷靠近前来,说是有事相商。
待王爷凑近前去。
景明帝竟又是劝他娶妻纳妾,开枝散叶。
还说你那王府留的人有什么用?个个只有皮囊,身份低贱,你是留著过年呢?还是留著生子呢?据闻还有出名的淮江名妓?朕话先放这儿,要是让这样的人生了孩子,宗牒朕都不让入!
王爷瞥一眼他哥:养你的病去吧!
过了两月仍不死心,又召王爷近前,这回说的是丞相家的小姐,才貌双全,二八年华,与你最是般配。
王爷怒把手中奏折甩在他哥床上:养你的病去吧!
再过三月,景明帝能坐了。
就牵著王爷的手,一边拍一边让他不要那么多顾虑,想娶妻就娶妻,想生子就生子,哥哥身子不中用,哪天就把什么都给你了也说不定,不要在乎大臣们的想法。
王爷嘴角动了动,没再说“养你的病”之类的话,在他哥慈爱的目光中叹了口气。
昨夜接到消息,南夏国君前几日喜得麟儿,这会儿或许正普天同庆呢。
王爷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喜忧怨怒搅合在一起,愣把一张俊脸给折腾的扭曲。
景明帝见弟弟忽然变得神色复杂,眼眸沉沉。
不由纳闷。
“怎么这幅丧气模样?”
“没什么,养你的病去吧。”
“…………”
“那朕说的事你倒是考虑考虑?”
“我觉得你病好的差不多了,今晚的奏折就你批吧。”
“晚忱,朕忽觉有些胸闷,再躺躺,让朕再躺躺……”
【十】
南夏小皇子过了满月后小脸渐渐长开,白白胖胖。
笑起来眼睛水水亮亮,脸颊肉肉呼呼的。
看得皇帝总会情不自禁伸手去捏那嫩嫩的小脸,却是不敢使力,逗得孩子咯咯发笑,攥著他父皇的手指咿咿呀呀。
最近还收到份迟来的礼物。
是一对带著小铃铛和小怪兽的银脚镯。
皇帝犯傻给孩子带了一晚,次日想想还是不妥,又想给摘下。
孩子却握著脚镯摇的有趣,不肯交出了。一抢他就哭,哭得小脸通红,抽抽噎噎。
皇帝无法,只得由他玩去。
……
一晃又到皇帝生辰。
璧玥王爷终于得空,不请自来。
宴席上,只献礼时看了皇帝一眼,便坐回去和身边的人把酒谈笑。
有目光总是时不时落在他身上,也当不知。
待吃的差不多,更是提早离席。
……
晚宴尚在继续。
有太监忽然上前在皇帝身旁耳语。
皇帝脸色立变,急忙起身离席,赶往后宫。
……
长宁宫中灯火通明,气氛森然。
身著玄色衣袍的男子将哇哇大哭的小皇子抱在怀里,低头静静观察那哭得双脚乱蹬的小家伙,耳听脚镯叮叮作响也毫无反应。
更不会在乎一尺外,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提剑侍卫。
一时剑拔弩张。
幸而帝驾及时赶到。
皇帝撑著冷脸喝退侍卫。
待长宁宫中只剩三人。
皇帝平静道:“把孩子还给朕。”
王爷抬头,神情不复以往暧昧多情,张狂且邪性的挑眉道:“还?”
皇帝蹙眉,嗓音微冷:“还给朕!”
王爷不情不愿的将小家伙交给皇帝。
那孩子被皇帝抱著哄上一哄,渐渐止住哭声。
皇帝轻轻将孩子放回摇篮。
一回头。
四目相对。
王爷一步一步逼近皇帝,逼的那人指尖都在袖摆里轻轻颤抖。
面上还强作冷硬。
外强中干的模样真是勾人极了。
可惜就是不识趣!
明明是二人间你情我愿的游戏,却要引入第三人。
而且看对方这隐瞒的态度,分明是要把人据为己有!那是自己的血脉自己的种,怎可任其流落在外?要是他人胆敢这样瞒天过海,王爷就是打断母子相连的筋骨,也要把孩子给抱回去。
可现在难就难在,对方居然他娘的是个一国之君!
还摆明著要让他的种去跟他人姓,去继承他人家业,只认他人那一个爹!
自己屁事没有。
恼怒、怨愤在心底蔓延滋生。
过往金风玉露般的相逢,夜夜颠鸾倒凤的默契,或许就是为了暗结珠胎!
只他是个傻子,被人利用,让人戏耍!
王爷终于把皇帝逼到退无可退,抵在柱上,揽腰抱住对方腰身。
皇帝自是推拒反抗,反被王爷抬膝顶在两腿之间,扭剪了双手。
腿间的羞辱让皇帝忍不住弓起身子瑟瑟发抖,有双手又掐著他的下巴将他提起。
王爷嘴角似笑非笑,讽刺道:“难不成你还跟我哥一样,特别讲究门当户对?”
皇帝不语,脸色刷白。
“不然怎么找男人生孩子,都非得找我呢?”
他伸手触碰对方脸颊,被皇帝偏头避开。
王爷捏著他的下巴扭过来,抬起对著自己。
“可惜,我脾气不太好,最恨被人戏耍利用!”
王爷说这话时,眉眼间戾气大盛。
皇帝忍无可忍,正欲开口呼救,被王爷眼明手快一掌捂住。他粗暴扯他外袍,随手将手中衣料塞入皇帝口中,还用腰带绑住双手。
“唔……唔……”
皇帝眼盛惊怒,极力挣扎。
纠缠间两人双双跌倒在地。
皇帝被弄得衣不蔽体,双腿大敞,头上金冠滚落,散落的发丝披了半肩。
他到底是反抗不过身上禽兽,看向王爷的眼眸幽幽含恨,眼睁睁看著那混帐一撩衣摆,将气势汹汹的狰狞东西狠狠抵进他敞开的臀缝。
“唔!……”
一时痛的眼泪直流,全身僵硬。
那根东西被吞没抽出,反反复复。
自己却只能敞著身子被羞辱侵犯。
孩子的摇篮还在一旁,他能听到摇篮里轻盈的铃铛声,和自己痛苦的抽息声。
充斥在耳边,无限荒唐。
……难掩酸楚。
【十一】
可除了孩子来的意外。
王爷却也没冤枉皇帝。
皇帝他确实是个“贼”,他想把孩子据为己有!要为了他的私欲去继承万里江山!
不让孩子知道自己身世,更不会让孩子知道自己有另一个父亲!
萧晚忱风流薄幸。
自己就从他那儿悄摸取走一些东西怎么了?他何曾会在乎?
如果自己是无权无势的平常布衣,岂不是会被他弄死,他才好把孩子给抢回去?
两人好歹数次欢好过。
弄成如今这幅撕破脸皮的情态,亦是不曾想到。
王爷简直想操死身下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人!
看皇帝被肏干的全身赤裸,颤颤跪趴在自己身下。他双手被腰带绑住,便只能用手肘撑著地面,每被王爷插一下,都被撞的往前摇晃。
后穴明明都湿透了,紧紧裹缠著王爷的坚挺,发骚发浪的吞咽绞紧,淫水淅淅沥沥顺著穴眼淌湿腿根。皇帝面上还端出一副痛苦蹙眉的神情,是摆给谁看?
王爷抓著皇帝的头发将人仰著脑袋扯近自己,下面狠狠抽插,上面却开口道:“骚货,你眼角都爽的红透了,端出这幅矜持模样是给谁看?”
说罢伸手抽出皇帝嘴里的衣料,凑上去舔著对方耳后根:“是勾引我吗?”
“唔……”皇帝被插的眼睫颤颤,恨声骂:“你个……畜生……嗯啊……”
“畜生?”王爷冷笑,“那被畜生干的陛下是什么?”
他面目阴沉的去捏起皇帝的下巴,逼他抬头看一丈远的摇篮。
那摇篮摇摇晃晃,里面铃铛轻响,显然孩子还没睡著。
皇帝惊恐羞愤,脸色潮红。
下面穴口被刺激的抽搐不止,嗓音发抖:“你呜……嗯、嗯你放开……嗯唔……”
“嘘……”王爷邪笑,“咱们的孩子都还没睡著呢,你听到声了吗?”
“嗯呜…你出去…出去……”皇帝被逼的泪流满面,身子簌簌发抖。
闭著眼睛不敢再看眼前景象。
王爷却仍不放过,手掌摸到皇帝胸前,拧弄他胸前乳珠道:“陛下最好小声点,他或许听得到,要是知道自己父皇像条母狗一样被畜生肏干,他该多瞧不起你,是不是?”
“啊嗯……不要……”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滴。他的身体竟不听使唤,淫贱的渴求更多。胸前的东西被揉捏玩弄让他实在难以忍受,吟叫出声,下面冒水的穴眼又将体内的肉刃含的更紧。他都能听到萧晚忱将东西抽出去插进来的黏腻水声。
股间私处被身后那人的耻毛撞得发痛发麻,湿湿淋淋。淫水顺著大腿往下流,弄得膝盖湿湿黏黏,是跪也跪不住。
不觉腰便塌的更低,整个腰背弯成了一弯诱人的新月,引得王爷俯身在他肩背吮吻啃咬,舔的皇帝极有感觉,后穴淫贱的咬紧吮吸。王爷再要流连往下,干脆抽出下身阳茎,专心吮咬那腰窝嫩肉,吻得皇帝腰肢发麻,再难忍住,颤抖射精。口中更是呻吟连连,几度泣不成声。
待发泄完毕。
肩膀抖得犹如风中落叶,脑袋低得快要抬不起头来。
王爷在他头顶冷哼一身:“看看你刚才的贱样,最淫的妓子也不过如此了。”
皇帝下面又抖得淌出一股淫水。
弓著身子想要蜷缩倒下,被王爷捞腰提起,抬起一腿,再度凶悍插入,这次他不给喘息机会,发泄怒火的把人抽插肏干,想要把人插坏!想要把人干穿!
强迫对方站起身来,抱他要去看那婴孩。
皇帝仰头呻吟,泪水淌了满脸,模糊听到这个要求整个人都快发狂,挣扎反抗却还是被萧晚忱给抱著往前去,每走一步都被插得更深。
他全身赤裸,他满身淫液!
他被干的尊严尽失,神色更是扭曲淫靡的像个荡妇!
这种样子,怎么能被孩子看到?
眼泪顺著下巴脖颈滚滚而落,皇帝只觉自己快要疯了,快要被萧晚忱给逼疯了。
眼见就要见到孩子时,他终于崩溃,抓著萧晚忱的手臂哭求的声嘶力竭:“唔不…不要……我不想的!我不知道我会怀孕!我不知道!……呜……”
“他在我肚子里…已经三个月了……我不知道呜呜……”
他哭的狼狈不堪,神智昏聩:“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留给我的…我不想的……”
“可他是我的…礼物……”
……
脚步静止。
一双手覆在他淌水的眼睛上。
萧晚忱最终还是抱著他,转过了身。
【十二】
夜半转醒。
殿内疏影投落,月色皎洁。
有人背身侧躺在皇帝身旁,肩背宽阔,体态修长。
他一手撑著脑袋,姿势随意慵懒。
而被他挡住的地方,铃铛叮当作响,小孩嘴里哇哇呀呀,笑得手舞足蹈。
起身一看,却是王爷在挠他脚心。
那小脚丫子还不曾受力走路,故而长得厚厚实实,肉肉嘟嘟的。
王爷挠两下便忍不住握在手里捏上一捏,把小孩欺负的哼哼唧唧,蹬腿扭身。
再故技重施的挠他痒痒,十分混帐。
“你做什么!”皇帝低声呵斥,“自己半夜不睡,为何还要折腾别人?”
王爷头也不回,心情颇好的抓著孩子脚丫,瞧得有趣还俯身亲上两口:“是他自己要醒,与我何干……”
再说了,孩子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喜欢干嘛便干嘛,这么瞎讲究时辰做什么?
可皇帝不想自己孩子再受王爷“荼毒”。
说他两句,对方不痛不痒,他干脆动起手来。
两人一番推搡争执,王爷忽而转身抱住皇帝,交颈相缠,唇耳厮磨。
无奈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争,他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你松手!”压著嗓子寒声叱骂。端起的冷脸又被激的漫上潮红,身体不争气的在王爷怀里轻轻发颤。却还要强撑的盯著王爷,眸色浓郁,薄唇艳红微抖。
“不松,有本事陛下把人叫进来。”王爷耍无赖。
皇帝眉头蹙的死紧,倒不再挣扎。
王爷收紧手臂,语气稍稍认真:“不予追究已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孩子是你的,我不跟你抢,你我各退一步,揭过此事如何?”
皇帝冷笑。
王爷对上那人眉眼,缓缓勾唇:“怎么?不愿意?那我唯有满天下乱说,求我哥给我做主,把老萧家的孩子讨回来了。哎,你说这娃娃若得知自己父皇其实是娘亲,那该有多震惊?!会不会问我,娘亲是怎么把他生出来的?我又是怎么让娘亲怀孕的?哎你说这多难为情呢……我该怎么回答是好?”
“你!……简直无耻……”皇帝恼怒。
王爷笑著压倒皇帝,俯在他上方笑得唇角微妙:“你现在知道已晚了,孩子都生了。”
他伸手抚上皇帝脸颊,认真看他眼眸含怨的勾人模样,忽然道:“说起来,我少时极其调皮捣蛋,若是小孩性子像我,可有的你头疼。”
说得皇帝呼吸一滞,眼里怨上加怨。
“不过我可以帮你揍他,他要是不听话,我就帮你打他屁股……”似想到什么,脸上笑意更甚:“刚才抱他,小屁股肉乎乎的,打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皇帝简直要气极而笑。
孩子却仿佛感受到未来的威胁,忽然哇哇大哭。
皇帝推开王爷,俯身抱起小孩,再不管那旁人,自顾轻轻拍哄。
偌大寝殿,一时只闻婴孩啼哭。
两双眼睛静静看著四肢乱蹬的小家伙,看他张著没牙的小嘴哭,看他眼泪跟泉水似的涌,
还看他手指攥著皇帝的头发晃。
直至哭声渐小,小小身躯蜷在父皇怀里怡然入眠。
王爷轻轻揽住皇帝肩背,凑在他耳边道了句心里话。
夜色愈浓。
皇帝神色莫辨,抿唇不语。
【十三】
王爷住在宫中。
白天逗儿子。
夜里缠皇帝。
一时如他们数次的相逢。
……
皇帝双腿大敞瘫软在床,下身湿湿黏黏狼狈不堪,淫靡穴口被王爷肏的嫩肉翻出,鲜红谄媚,颤抖开阖,正股股的吐出里面深含的白浊淫水。
王爷俯身细看,美人全身都被刚刚的情事染上一层薄红,锁骨胸前,小腹腰侧红痕串串暧昧流连,不禁揽腰捏臀,又把自己还硬著的坚挺给狠狠插了进去,缓缓顶弄。
“嗯……”皇帝蹙眉,双脚忍不住发颤,可惜被王爷捏著臀瓣,掰的更开。
“不要了……”
“还早呢。”
坚硬发烫的肉棍把皇帝的后穴给填的满满实实,那根东西变著法的调戏他,把他弄的完全失态,抽出去时内壁极其不舍的裹缠绞紧,吸吮挽留。顶进来又重重磨过他要命那点,蹭的他腰酥腿软,吟叫连连。
王爷托著皇帝双臀,迳自跪起深插。片刻又弯腰下去,凝视对方沉溺情欲的神色,浪荡笑道:“我发现你下面更会出水了……真是好骚的穴……”
“唔嗯……”皇帝闭目咬唇,无可奈何。
那根东西抵在他敏感点上,画著圈的碾磨,搅和的他穴里湿软一片,两人水乳交融。
某人偏偏还说:“我还发现……你这儿似乎更大了些……”
一手撚起他胸前软肉,用两个手指来回揉弄。
快感瞬间如涟漪泛开。
“唔哼……你别……”皇帝伸手阻止,含欲眼眸看著王爷,却因羞怯而半开半阖。
倒是出水的后穴比较诚实,却极有感觉的把王爷给匝紧。
绞的王爷闷哼一声,底下加快速度的挺腰送胯,把皇帝插的吟叫发浪,扭著腰肢在他身下挣扎紧绷。刚才发泄过的玉茎挺立著颤抖摇晃,情状淫荡不堪。可皇帝早已沉溺,被欲潮折腾到极致,甚至配合王爷的肏干,把自己的淫穴往那根肉棍上送。
如此淫浪享乐一会儿,恍惚就跟著王爷一起到了高潮。
被人一股一股的射在穴里,皇帝自己的玉茎也淌下了更多淫水。
待缓过一阵儿。
王爷抽身而出,将阖眼喘息的皇帝抱在怀中,伸手再度玩弄那两颗充血乳头,不放过道:“你这都快比正常男子的要大了……难道是因为生了孩子?”
皇帝因他触碰又是一抖,高潮过后的敏感身体实在受不得如此撩骚,忍不住想要弓身避开,被恶劣的某人捏著红肿乳尖,使力的揉摸撚弄。
“嗯啊……”皇帝蹙眉,语带呜咽:“你别…这样……”
那乳珠犹如两颗饱满嫣红的圆润果实,色情又可爱的点缀在皇帝泛红的胸膛上。
引得王爷低头含住,用舌尖卷著细细抚慰,戏弄般的,将它裹在舌尖来回拨弄。
“你别……”皇帝被刺激的簌簌发抖,情不自禁抚上王爷肩膀,十指难耐的抓紧。
胸膛却是挺得更起。
王爷舔一口那水润靡艳的乳珠,笑道:“很疼?”
皇帝急促喘息,泪眼朦胧。
已不能回答王爷的问题。
王爷伸手替他理了理脸旁乱发,试探道:“还是,会出奶?”
这词刺激到皇帝,骇然回神,将人一推,颤声道:“你胡说什么!”
他胸前的东西确实越来越敏感,产后一段时间居然还隐隐有发胀之感。幸好没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然可有的难堪。
皇帝被戳中忧惧,不高兴了。
坐起就要披衣下床。
烛火透过床帷缝隙映进床里,王爷可以清楚的看见皇帝诱人的赤裸肩背,和饱满紧实的臀肉。
他双手枕在脑后,十分有趣的看那人在床尾摸索衣物,撩著长发穿戴整齐,抬步跨出。
却是两腿污浊!
淫液顺著长腿滚滚而下,那人腰背酸软,膝弯打颤,股间更是一片黏腻水色。
皇帝忽而察觉到帷幔里有一道悠然带笑的兴味目光,眉目转冷,又端起一副生人勿近的神色。
狠狠一扯帘帐。
将诱人风光给掩的严严实实。
床里传出一声叹息。
【十四】
方才来了两轮。
说不高兴了就穿衣下床,这会儿居然还有精神坐在灯下批阅奏折。
王爷也是佩服。
要不说他怎么这么讨厌奏折这个东西呢,逼得自己要疯不算,还跟他抢人。
王爷坐在皇帝身后,双手自对方腰下穿出,从身后圈著他耳语:“还看得下去呢?”
“勉强。”皇帝面无表情。
思绪却乱的可以。
萧晚忱已在他身边待了半月。
两人默契揭过孩子的事。
夜夜欢好,共用欢愉。
只是心中,却犯起拖延来。
以前明白自己本性自私,不曾想,自己还贪图安逸温柔。
他隐隐有些眷恋身后的温暖怀抱。
却也知,这是虚假。
心里便叹:过得一日是一日吧,且要操心的政事还这么多,想这些作甚?
……
批的双眼都有些发昏,揉揉眉心还欲提笔,被人抽走。
有个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不要看了,我抱你去睡觉。”
说完,将他打横抱起,缓步走向床帐。
皇帝来不及拒绝,阖起眼帘就睡了过去,连王爷把他轻轻放在床上都无多少自觉。
……
之后半年,王爷往南夏跑的勤快。
在南夏宫中一住就是多则半月,少则几天的。
弄得王爷他哥很是纳闷,说你怎么一得空就往那儿跑呢?途中来回几日你也不嫌累?你算算,你算算!才小半年都往那儿跑四趟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是住到宫里去了!
王爷不发一语,眼神不善。
景明帝便叹一口气,说晚忱呐,做人不可以这样!你要是瞧上了朕的妃嫔那还好说,哥哥一向疼你,就是把人给你都无所谓。可你怎么能和南夏皇帝的妃嫔私通呢?跟有夫之妇厮混在一起很刺激是不是?生娃都要跟认别人当爹!真是胡闹!去帮朕批两堆奏折清醒一下!
王爷当场甩脸,愤然离去。
……
【十五】
又跑到南夏“私通”。
撞上民间节日,还会软磨硬泡的把皇帝给拉出去走走。
看街上张灯结彩,气氛和乐。一条青石大街熙熙攘攘,王爷带皇帝登城中高楼,眺望远方。下来又窜入青瓦小巷,坐在街角的露天摊档吃汤面。
皇帝哪里习惯这样的场面,看身旁行人来来往往,偶尔还有孩童嬉闹跑过。
就要坐著在这儿吃面?某人可真是不拘小节。
皇帝沉默不语。身体抗拒。
举著筷子踌躇犹豫。
王爷便在对面说吃呀,其实还不错的。这是我来迎亲那年发现的。还说起那年查找奸污自己的“真凶”,可真是不易,那会儿天天在南夏皇城泡著,都把这里给摸熟了。
就说这摆面摊的老头吧,长得其貌不扬的,可他儿子还挺清秀水灵。
皇帝脸色瞬间转冷,“啪”的把筷子一放,吐出两字:“回宫!”
夜里王爷圈著皇帝哄道,你今晚都没吃多少东西呢,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夜宵?
皇帝专注奏折,不为所动,嗓音冷冷:“没胃口。”
……
他最近确实没什么胃口。
直到有一日作呕,宣来太医一诊。
竟是又有了!
皇帝气得全身颤抖,眼神凌厉,看哪儿烧哪儿。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把王爷和太医统统拖出去!杖毙!
【十六】
太医曾说过,那族血脉想要怀孕已是艰难,再孕就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通常情况下都不用有所顾虑,更不需要吃什么避孕之药。
这下可好!
皇帝咬牙切齿要把太医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被王爷拦下。
毕竟曾负责过皇帝生子事宜的太医据闻只此一个,打废了谁来保证十个月后他们父子平安?!
主动单膝跪在皇帝面前,抓著皇帝的手往自己胸上砸,面上还嬉皮笑脸的:“你打我好了,打多少下都没关系,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陛下可别气坏了身子。”
“滚开!”
皇帝抬脚一踹。
……
皇帝无意生下此胎,日日眉间阴郁。
王爷看得犯愁。
夜里死缠烂打把皇帝抱在怀里,开解:你能不能学学我?豁达一点呢!既有一个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个。跟你姓,入你族,放心我不跟你争。
皇帝冷笑连连,好不容易挣脱王爷怀抱,抬眼看著对方道:敢情不是你生。
他倒不是怕受那生产之痛,而是怀胎到后来,身子沉重,精神不济,见人需得放帘子,夜里还要硬撑的处理繁重政务,耽误的事情不知凡几。至于人熬痩一圈什么的,都还是其次。
王爷听得沉默。
内心隐隐发闷泛痛。
面上还不著调的摆出一个沉重的大道理:大家都追求多子多福不是毫无道理的,古往今来,无论布衣百姓,还是达官显贵,多得是生了七八个儿子,到成年只得两三个的。
皇帝身体一震,不可思议看著王爷。
王爷伸手盖住对方眉眼,嗓音低沉:我说这话,倒不是咒咱们的孩子,而是将来不可预测的事太多,你既为帝,为求江山永固,就更该多子多孙,是不是这个理?
皇帝不语。
可王爷知道自己对症下药,已经下对了。
将人重新抱在怀里,亲著他的唇角道:“不要担心,咱们的孩子每个我都会护著,定让他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嗯?”
皇帝抬手揽上王爷肩背,往他怀里黏的更紧,疲惫道:“明明是你说出这混帐话的……却让朕不要多想……”
“那你生是不生?”
“……再说吧。”
王爷勾唇浅笑:“好,那我们九个月后再说吧。”
【十七】
之后王爷回了趟璧玥。
将手边交易处理完,同他哥打了个“没事不要找我”的招呼,便打算去南夏长住几月。
景明帝恨铁不成钢,挑著眼角问王爷:奸夫做的很开心是不是?
王爷点点头,确实蛮有意思。
景明帝坐在书案后,撑著下巴,玩味的问王爷:那你什么时候腻?
王爷道,尚不可知。
景明帝不高兴:差不多就得了,沉溺温柔乡最是消磨意志,你这次滚去最好把人给朕玩腻了,回来还有大事等著我们的定王殿下去办呐。
王爷自是心神领会,只说你且好好准备。
潇洒走人。
……
回到南夏。
皇帝的身子已有五个多月。
夜里处理起政务也渐渐显得力不从心,有时拿著朱砂笔半晌都不动一下,贴身伺候的公公走近前一看,陛下是就著这姿势,睡著了。
恰逢王爷刚从小皇子寝殿那边回来,看到此番情景不禁摇头,把人打横抱起回了床帐。
放下时那人还稍稍转醒,眼帘半开半阖,轻轻道:“你回来了?……衍儿睡了么?”
“睡了。”王爷亲他脸颊,那人昏昏懵懵坐在床上,手臂都还勾著自己脖颈,忍不住调笑诱惑道:“要不要做?”
皇帝一抖,眼帘彻底阖上,沉默不语。
他的身子自怀孕后就变得越来越饥渴,一如怀衍儿时……不,这次也不知是二胎还是萧晚忱在伴在身旁的缘故,竟隐隐有些更甚的意味。
眼下累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那人一靠近,拥抱抚摸厮磨几下,身体就变得不堪,软软的提不起劲儿,一会儿就被那家伙给弄得双腿大敞的仰倒在床。
他的里衣还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衣襟却是完全散开,露出胸前嫣红肿大的乳珠,和……有些弧度的肚子。
那里面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生命。
是他们的孩子。
此刻却要“见证”自己的父亲们,是如何交欢淫乐。
每每想到他的存在,皇帝都恨不得立即叫停,张著双唇几度开口,吐出的却是淫声艳语。
“唔、嗯……”
王爷俯身玩弄皇帝胸前的乳尖,用嘴含了轻舔拨棱,一手抚上备受冷落的另一红肿,用拇指和食指拉回撚揉,一会儿就将皇帝玩得碎碎哽咽,挺胸喘息。下面的玉茎更是不用抚摸就已经自动挺立,张著小孔缓缓吐露滴滴淫液。
皇帝两手虚虚抓著王爷的头发,泪眼朦胧。
王爷凑近前去说他骚气,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说的皇帝清醒片刻,睁眼湿湿看向王爷,喘著气道:“不要废话,你快点……”
王爷温柔一笑,低头亲吻皇帝的锁骨、胸膛,流连往下,两手摸著已经有些显形的肚皮,印下串串轻吻,轻的犹如一根羽毛在撩弄著那薄薄的肚皮,撩的皇帝腰酥心软,险些要说出些胡话来。
可萧晚忱却好像尤其爱轻吻他的肚皮。
每次欢好,总逃不过这点。
动作温柔的皇帝心尖都在发颤,柔情蜜意像张大网将他盖住,丝丝缠绕。
越是挣扎,越是沉溺。
……
“嗯啊……啊……”
皇帝尖声吟叫。
是那人的东西抵在他受不了的地方碾磨,伸著手臂想要推离那人,反被倾压上来的王爷一手攥住,变成两手的十指紧扣,压倒回锦被之上。
皇帝混乱摇头,长发散了一枕,呜咽著哀求身上那人:“你不要……唔……我受不住……唔、啊……”
每下都要照著敏感点顶弄。
后穴湿软的不成样子,抽抽插插,淫液横流。
他真的快疯了。
王爷挺腰顶弄,沉声调戏:“又不让我深插,不顶你这儿你怎么满足?嗯?”
“不要……”皇帝摇头哽咽,眼眸泪水盈盈:“我不要了……唔嗯、不要……”
脚跟在锦被上的磨蹭戛然止住,皇帝被狠狠撞到敏感,极限忽至。
腰身一弹,便一抖一抖的泄了精。
……
王爷本意便是给他疏欲,见此情状,只得咬牙抽出自己坚挺。
将累瘫的人抱在怀里,牵著他手覆在自己的灼热阳茎上。
一番威、逼、利、诱。
让人给自己纾解。
才算圆满。
【十八】
肚子六个月时,皇帝不得不停止早朝,称病前去行宫养胎。
车辇之中。
王爷从后面圈著皇帝。
两人静默不语,却隐隐有抽泣喘息之声。
是宽厚的衣摆下,王爷的坚挺在隔著衣料磨蹭皇帝的私处。
这般戏弄便也罢了,那混帐的手还在衣袍下摸到皇帝的玉茎,隔著一层里裤用手包裹了,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揉弄,不消片刻就把皇帝那儿玩的坚硬挺立,淫水涟涟。
这更方便了那厮,将皇帝的玉茎整个握在手中,拇指按著顶端张口喘息的小孔,来回磨蹭。
皇帝被刺激的一阵惊颤,仰著脑袋倒在王爷肩上,嘴里溢出低低闷吟。
“舒服吗?”
王爷低声问,偏头舔吻皇帝的潮红脸颊,看他蹙起长眉隐忍喘息。心中又怜又爱,缓缓笑开:“还要忍吗?就在这里来一回不成?”
说著,另一只手也揉捏上皇帝的臀肉,沿著股缝一路摸到会阴,抵著那点软肉轻柔,把皇帝给揉成了一滩春水,挺著腰的急促喘息,似乎想要逃离这磨人的怀抱,被王爷撸动两下阳茎便又像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重重倒回王爷怀里,恨不得蜷缩成一团。
王爷脸贴脸的和人磨蹭,间或低低说上两句,皇帝依旧摇头,紧闭双眼。
王爷无奈,手指摸到皇帝股缝深处,那儿隐隐已经有些晕湿,骚浪的后穴开合收缩,中指一戳,便被饥渴的穴眼紧紧绞缠。
皇帝闷哼一声,脸色更艳。
眼角眉扫都已是被情欲纠缠的淫靡之态。
那一节手指在他湿滑的后穴里打著转的戏弄,隔著一层令人难受的衣料,插又插不进,抽又抽不出去。把穴内深处的软肉给诱惑的,发著浪的颤抖抽搐,想要更多深入的对待。
忍不住扭了扭腰,想要往下坐坐,好让身后那人使点劲去欺负自己。可身后的人却抽出了手指,淫穴吮吸不及,只绞住了一点衣料,浸湿一片。
偏偏前面的折磨还在继续,王爷变著花样撸弄皇帝的坚挺,前端受不住这般甜蜜折腾,噗噗的流著淫水,把底裤弄的更湿。
皇帝压抑不住,喘息里都带了哭腔,微微睁开的眼眸里一片湿热。
头一低,就流下一行清泪来。
他的身体竟已敏感不堪至此!
被王爷按著顶端一通揉弄,就捂著嘴巴,闷吟出精。
……
王爷将累到的人抱在怀中,底下的坚硬还隔著湿黏的衣料,戳在那人的暖暖的股缝中。
亲他湿汗的鬓角,替他理好凌乱下摆。
“你……”皇帝欲语。
“没事,”王爷默契道:“你既真不想要,我自然不会勉强,只是逗逗你罢了。”
心中后悔自己手贱撩拨,等把人弄的熟透了又忍不住泛起怜惜之情,到头来辛苦的总是自己。
可是犯贱。
只得伸手扯了一旁毛毯,将皇帝的肚子、下身仔细盖住,好分分神。
皇帝眼里还漾著潋滟水色,看王爷动作片刻,不禁抬手勾缠住他的脖子,忍住羞耻道:“等晚上吧……晚上随你……”
王爷弯唇,心跳稍快些许,应了声好。
【十九】
皇帝的身子日渐沉重。
八个月时。
平日里不可久站,不可久坐,更遑论批阅奏折这等辛苦事。
看不了一会儿就腰酸背痛,两眼泛花。
夜里倒是可以享受些温柔待遇。
王爷亲自给皇帝揉腰。
一边揉还一边在心中叹气,自己怎么就做到这种地步了?他哥卧病在床还没这待遇呢,只会被王爷甩奏折臭骂快点好起来。
现在再看那人累的清减一圈,衬得肚子突兀浑圆。
简直恨不得帮他批阅奏折。
轻轻问:“睡了?”
皇帝侧卧床榻,一手覆肚一手撑头,眼帘微闭:“……嗯?”
王爷揽腰将人翻成平躺:“要不要?”
皇帝听了这话回神些许,懒懒抬起眼眸看著王爷,十分坦诚:“嗯……”
下一瞬,一只脚就被王爷握在手中。两人目光相对,那人嘴角勾起,扯开个挠人心痒的坏笑,低头亲吻皇帝的脚趾。皇帝愣怔,温软的触感让人心跳加速,忍不住就想要缩回那脚,嘴里却溢出急促的喘息:“你……别……”
王爷才不管他的假矜持,手中施力握住那不大的脚,继续亲吻白皙脚背,亲的皇帝脚背麻麻痒痒,像被一根羽毛给撩了心尖,酥痒快意四处窜开,是脚也软了,腰也塌了,全身力气都被那串轻柔色情的亲吻给吸走,变得只会瘫在床上,隐忍喘息。
感受那吻落在脚背,脚踝,沿著小腿一路吮吻而上……
一会儿,那人又跪近前来,膝盖卡开皇帝的双腿,低头掀起他的衣摆去轻吻那浑圆的肚皮。
这让皇帝舒服些许,不会再如刚才一样慌乱。
轻轻抚摸肚子上的那颗脑袋,卷著那人脑袋顶的长发,缓缓道:“今日看你收了两封信?”
王爷抬头看向皇帝,发现对方眼角脸颊一片薄红,轻笑:“你不是一直在认真批阅奏折吗?我在一旁做了些什么你还知道?”
皇帝沉默。
王爷亲那肚皮一口,伏趴上来,躺在皇帝身侧:“确实看了两份,一份本是要给你过目的,看你没空,便被我先看了。”
“什么?”
“宫里来的,说是衍儿一高兴,又往外崩了几个词。”
皇帝微笑,笑完又有些惆怅。毕竟此次前来行宫没带上衍儿,先下已经两个月没见了,想起儿子那肉肉呼呼,乐乐呵呵的小脸,心中就会泛起涩意。特别是最近,据说会说上一两声了,而自己却不在他身旁,更不能听他叫声父皇。
惆怅的摸摸肚皮,可惜身子笨重,不能随意来回。
只得转移话题:“那另一封呢?”
“嗯?”王爷道:“我哥来的。”
“说什么?”
王爷挑眉看著皇帝:“陛下这也要问?”
说的皇帝蹙眉,刚才下意识就问出来了,确实没什么道理。
心中更烦。
烦自己最近总是这样,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等发现时,自己已十分在意萧晚忱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一会儿不在身边,就忍不住跟问,要把人给叫过来。可等到把人叫来,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要他如何,就想他跟自己待在一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能过来圈著自己,黏著自己就更是好过。
依赖渐深,十分不妙。
皇帝冷了一张脸:“睡吧。”
转身要睡。
王爷赶紧黏上来前胸贴后背的抱住,轻轻咬他后脖子肉,模模糊糊道:“怎么就不高兴了?顶你一句也不行啊?陛下最近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皇帝冷哼,把那人摸在自己肚上的手抽开。可那手无赖的很,纠缠不休的覆盖上来,恰恰盖著皇帝的手背,十指紧扣两手交叠的摸他肚子。
“…………”
“好大了。”王爷感叹,“说不定是个大胖小子。”
“…………”
“哎衍儿的名都被你取了,这个可得让我取。”
“……不准。”
“陛下……”
“睡吧。”
“陛下……”
“闭嘴。”
“陛下……”
“住…手……”
气息渐乱。
半晌。
床帷里传出一声压抑呜咽:“卑鄙无耻…唔……”
有人兴味的问:“谁取?”
“唔呜……”
王爷轻笑,夜且悠长著呢,而某人,注定要败。
【二十】
至于王爷他哥的来信。
王爷睡了皇帝一晚后,心情舒爽。
也就不计较他哥昨日的小心机了。
他哥已知晓自己和南夏皇帝“私通”,昨日来信中,竟要他去跟皇帝美人“借地藏兵”。
还拐弯抹角的表达:就看看你的美人肯不肯了,要是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晚忱呐,说明人家心中也没你,何必当个男宠作践自己?还是快点滚回来帮朕批阅奏折吧,哥哥十分想你呢。
王爷呵呵冷笑。
他们兄弟二人有意于今秋攻打西戎,把那苍蝇一样烦人的邻居彻底赶到天边去。
而南夏西北有一角疆土恰好犹如锲子插入西戎,若是能在那儿藏些兵马,到时把敌人赶到背靠那处,便可让对方尝尝腹背受敌的滋味。
可是……
这不开玩笑嘛。
俩邻居打架,坐山观虎斗就行了,何必有所偏颇的参合一脚?
到时无端惹来一身腥臊怎么办?又或者自家占地不还怎么办?
王爷若是南夏国君,尚且不会接受这种“枕边风”,更何况是一心想著江山社稷的某人?
他哥想必也明白,却还故意说出此话,摆明就是来撩拨离间,让他心气不顺的!
当然还有一点。
王爷不想让皇帝知道,自己要在孩子尚未满月就动身离去。
他观皇帝平日表现,似乎……应该……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有事没事总喜欢把自己叫到身边陪著,夜里也由著自己胡来。
王爷难得良心一回,便按下此事不提。
……
皇帝的肚子快到九个月时,王爷还忍不住禽兽病犯。
没办法。
谁叫美人即使是在孕中也光华不减,诱人欲滴呢。
此时皇帝刚刚洗完澡,被王爷绒毯一裹,抱上床来。
却是不肯将人彻底放下,劝著哄著要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皇帝无法,只得一手托著肚子,一手撑著王爷手臂,战战兢兢的大分双腿,跪坐在王爷腰腹。
皇帝仅靠一条绒毯裹身,里面全身赤裸。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坐落在王爷腰腹,被那混帐色兮兮的抬腰顶弄两下,臀瓣就被弄得滑落些许,隔著一层柔滑衣料,被王爷火热的东西给顶上。
腰腹开始泛软。
萧晚忱抵在他后面的东西如此明显,即使隔著衣料,他也能清楚感知那东西的每一寸形状。
曾在他体内进出多次的,捅过他,肏过他。
他那么熟悉这根东西,又爱又恨。
现在这样磨蹭,也已经快要让他疯了。
真是淫荡的让人羞愧。
皇帝裸露在雪白绒毯外的身体渐渐漫上一层淡淡的绯红。
脸颊眉梢,更是艳若桃李。
王爷就爱看美人强掩羞涩,安静给他折腾的模样。
嘴里轻轻劝哄,哄著美人主动给他脱了亵裤,掏出那个通红嚣张的肉刃,握在手中上上下下的撸动。
撸的那顶端冒水,皇帝自己的玉茎也挺立在一处,肉搏似的来回摩擦。弄得皇帝腰肢愈软,忍不住靠在王爷支起的腿上,后穴不堪的收收缩缩,开阖吞咽。他埋头苦干也只是能盯著自己硕大滚圆的肚子而已,难耐咬唇也掩不住喉间溢出的深重喘息。理智渐渐抽离,只一双手还在本能的动作,隔著肚子,十分淫荡的揉弄两人的欲望。
王爷揽著皇帝的腰坐起些许,手掌缓缓从他腰窝撩骚到股缝,摸到小穴已经濡湿溢水,颤栗开合,一指不做耽误便插入进去。
“嗯……”
细细翻搅,再进一指。
按著皇帝敏感的凸起,轻轻碾弄。
“嗯啊……”皇帝呻吟,舒服的双手发抖,不再动作。他的腰背拱得更弯,脑袋抵著王爷肩膀,入目都是自己浑圆的肚子。
清晰感知那家伙又插入一指,三指来回在自己后穴里抽动,把那本就淫贱的地方给弄的热烫湿透,饥渴难耐,一抽一抽的想要挽留对方插在他体内的东西,想让对方把更粗更烫的肉棍抵进来,肏自己。
皇帝被想像的情状逼的难以抑制,抬手勾住萧晚忱脖颈,哑声求那人进来。
王爷听了低声一笑,一手护著皇帝的肚子,一手托著皇帝臀瓣,要那人自己上来。说的皇帝眼眶发烫,泪已朦朦,穴里的瘙痒难耐战胜了仅存的那点廉耻,握著王爷的坚挺让湿热的后穴先含进一个顶端,再缓缓落坐。
偏偏王爷那混蛋在此时来了一句:“可别吃太深,小心戳到咱们孩子。”
“……!”
皇帝骇然抬头,全身惊颤。
脸色通红的看著王爷,含欲的眼神又羞又怨。
却是两股发颤,大腿酸麻,不上不下的难以动弹了。
王爷调笑:“轻轻的坐下来就没事,我这不是怕你太浪,吃的太狠嘛。”
“你…闭嘴……嗯、嗯啊……”
被王爷伸手一按,到底还是坐了下去。
【二十一】
自从皇帝怀孕,王爷在床事上已收敛许多。
特别是最近几月,随著皇帝的身子日渐沉重,圆滚滚的肚子成为了两人的最大障碍,连把美人面对面的紧紧抱在怀中都难以做到,更别说其它有些难度的动作。
王爷让皇帝自己坐著起落几个来回也就收手,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倒床上,掰开皇帝双腿按著双膝抽插一会儿,又得顾念他的肚子,怕那孩子压得他难受,抽干一会儿就得让他侧躺。
皇帝任由王爷摆弄,被肏干的断断续续吟叫,抓著枕角那手已经紧绷的骨节发白,另一手却还不忘护著肚子。
迷迷糊糊察觉自己张开的双腿被萧晚忱捞起一条抗在肩上,底下狼狈不堪湿湿涟涟的私处展露开来,被对方亵玩肏弄。皇帝能感知到对方有所顾忌的体贴温柔,心中热烫的发软,全身都快化成了一滩暖暖的春水。
晶莹剔透,呻吟不断的。
……
被萧晚忱抱完,皇帝胸前腰腹皆是牵牵连连的淫秽白浊,私处腿根濡湿一片,合不拢的媚红淫穴噗噗的吐著精水,吐息间还若隐若现的翻出里面的嫣红嫩肉。
看得王爷又把半软不硬的阳茎给塞了回去,美其名曰:替你堵堵贪吃的小嘴
皇帝眼角含泪,脸颊发红的看著王爷,对这禽兽的下流行径一语不发。
默默咬唇忍了。
不一会儿热穴里面的东西又缓缓胀大,将他的小穴给填充的满满当当,甬道不由自主的收缩,被刺激的胸口阵阵起伏。
王爷俯下身来玩弄皇帝的乳尖,看那两粒充血的软肉在自己手中变得又硬又圆,像两朵红梅点缀在白皙胸膛上,嘴里又调笑的吓唬皇帝,说这儿又变大了,看看,连乳晕都凸起来了,像个小山包似的,什么时候才肯出奶呀……
皇帝眼眸更湿,盈盈朦朦的看著对方,咬唇忍住羞耻呻吟,后穴却被萧晚忱“羞辱”的更有感觉,失了节奏的紧紧绞咽。
结果又是惹来那混蛋的下流调笑。
皇帝难以忍受这般快感,便双眼一闭,清泪流淌,随他去了。
……
金秋九月。
皇帝于某夜肚子作痛。
经过一日辛苦。
诞下了对龙凤胎。
男孩稍长,女孩稍迟,相隔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
是夜。
王爷侧躺皇帝身旁,一手撑著脑袋,静静细看那人睡颜。
姿容清艳端丽,眼角眉梢的如画风情让人心动的不能自已。
大概是昨日伴在他身旁,看他生产。
这会儿王爷看了两眼皇帝还觉得心尖泛疼。
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如珠如宝的护著宠著。
转念一想到自己半月后又要走,便连口也开不了了。
低头在那人额前轻轻亲吻。
皇帝朦朦睁开眼来,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你……做什么还不睡?”
“我在想你呢。”
“…………”
这话的语气太温柔,皇帝忍不住转移话题道:“你既睡不著,不如想想孩子们的取名。”
“也是,”王爷微笑,手掌抚上皇帝肚皮:“谁曾想陛下既然这么能生,早知道之前就不逼你了,反正一人一个嘛。”
“…………”
皇帝精神没恢复过来,脑子仍处于停滞状态。
自觉说不过萧晚忱,转身欲睡。
被身后那人贴著身子搂抱上来.
亲亲热热黏在一处,那人凑在皇帝耳边轻轻道:“谢灵钰,谢谢。”
皇帝闭目不语,唯有耳尖,渐渐泛红。
【二十二】
之后半月,王爷尽心陪伴。
夜里把两个小家伙抱到床上,看他们吃饱喝足,手舞足蹈。
兴奋够了才安静下来,一个睁眼张望一脸傻样,一个闭眼呼呼一脸蠢相。
王爷把自己观察所得告知皇帝。
皇帝闻言眉眼微抬,面露不愉。
萧晚忱竟敢说他的孩子又傻又蠢?
“你下去。”
王爷笑:“我就是说说罢了,两个都很可爱。”
说著伸手轻戳小女儿肉嘟嘟的脸颊,被皇帝一把攥住手指:“你莫动她,别回头再给弄醒了。”
“那这个怎么还不睡,一直看著你?”王爷指指小儿子,“莫不是还饿著,想吃奶?”
“…………”
皇帝低眉不语,半晌还能察觉到某人的下流视线,抬眼,十分不悦:“你说这话,看著朕作甚?”
王爷勾著嘴角低声道:“你儿子想吃奶呢……”
“你够了。”
皇帝咬牙。
唤来宫人把孩子抱下去。
下一瞬就被王爷揽腰抱得倒回床里。温热手掌下流的探进衣襟,贴著皮肉抚摸他胸前的突起。
将他衣衫扯的凌乱大敞,两颗小东西裸露出来,颤颤呼呼。
他的身体被萧晚忱疼爱的敏感不堪,现在低头看那胸前,泛著艳色的地方鼓鼓囊囊有些胀大,王爷拥两根手指夹著搓弄几下,就欺负的两个乳尖饱满欲滴,鲜艳绯红的挺立在胸膛上,异常色气。
平日里他那处痒得很,隔著衣料轻轻摩擦,都能感觉到两个软肉在衣裳下饱满挺立。
这会儿被萧晚忱覆在手中揉弄,就更是受不得了,嘴里难耐的低低哼吟,双手发著抖的抓住那人手臂,要他拿开。
王爷嘴角带笑,偏头亲皇帝侧颈,顺便垂眸欣赏对方胸膛的风景:“乖,再让我弄弄,你不是这儿痒么?昨儿半夜偷偷揉它别以为我不知。”
皇帝身体一僵,呻吟更加隐忍。
……
好一通玩弄,到底没弄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皇帝心中松了口气。
被王爷抱著,安然睡去。
……
翌日醒来,发现王爷竟不在身边。
皇帝清楚那人习性。
平日里懒得很,除了偷摸离开,不然还没有哪天是比皇帝要早醒下床的。
心中骤然一紧。
再转头看向身旁,空空落落的枕头下露出一角信封。
拆开细看,那人除了交代离去缘由外,还留下两条名。
……
外面明明已经天光大亮。
投落照进殿内,却显得皇帝脸色阵青阵白,眼底晦暗不明。
半晌,他慢条斯理的撕了手中信纸。
脸上神色麻木,茫然四顾。
忽然就发疯似的跌撞下床,将眼前所见之物统统砸的稀碎!
寝殿哐当做响。
有贴身伺候的老太监冲进殿来,抱著他的腿脚哭求。
却被对方提到的“小殿下”“小公主”给刺激的全身一颤,发抖不止。
终于安静下来。
是明白清醒,今日这般都是自食恶果,不能怨谁。
怨了,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是喜欢他的……
皇帝流泪冷笑,那样岂不更可怜?
【二十三】
再说王爷,回到璧玥,脸色不佳。
哥哥笑眯眯问你怎么了,见到朕就这么不高兴?
王爷挥挥手,表示你滚一边去,我正烦著呢。
哥哥再问怎么了?
王爷却不肯再言。
景明帝便拍著弟弟肩膀,佯装语重心长:你就是温柔乡里呆久了,一门心思儿女情长,等出去打打仗就好了,到时候外面看到喜欢的带回府中玩一玩,也便忘得差不多了……朕说的你都听到没?别这么蔫蔫的,不就是皇帝吗,肉还能比别人香上几口?
王爷凑近前去闻闻他哥,直言道:臭的。
景明帝脸臭,作势要打。
王爷抱住他哥,埋首在他腰间拱著脑袋任他抽。
抽完了景明帝摸著他脑袋感叹:越长越大,天天飞扬跋扈放荡不羁的,都好久没这样跟哥哥撒娇了……所以看你总往南夏跑,哥哥我心里是真不愿呐。
王爷抬头,两眼巴巴。
景明帝便继续摸他脑袋: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弟弟,虽然性子恶劣了点,可也有招人疼的一面嘛,就这样白白送人,谁心里会舒服?所以你差不多得了,趁此机会,能断则断,难道你不要哥哥了吗?
王爷沉吟,道出:可他给我生了三个孩子。
景明帝呆滞,猛地把人一推,指著脑袋道:你把话给朕说清楚!
王爷一五一十统统交代。
景明帝听得不能淡定,来回踱步,关注点却是:这么说他那三孩子都是我们萧家血脉?!他南夏皇族以后的皇帝是我们萧氏子孙?
王爷叹气:所以难办,之前离去没有当面告别,他心中肯定不快。
景明帝开心踱步:竟然全是你的孩子?那可是铎字辈啊……啧,名字不能自己取,真是大意了!
王爷叹气:没个一年半载也不能再见,到时人家有没有找新的相好也说不定。
景明帝开心踱步:这南夏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就是不能放到明面上说,可惜可惜……不过那三个孩子是一定要入宗牒的,朕改日就办……以后若是寻了机会,还得把人带回来拜祖宗。
王爷叹气:他若是不要我了怎么办?我是死缠烂打呢,还是死缠烂打?算了,到时再看……
那边景明帝还在踱著步子碎碎念。
兄弟二人话不投机,一拍两散。
……
次日,王爷率军出征。
西戎战场上兵戎相见。
烽火,狼烟,金戈铁马。
很快就忘了出征前千回百转的小惆怅。
夜里坐在篝火旁,看天上点点星光。
看著头顶的那片星空从繁到稀,又由稀至繁。
一载也便过去了。
【二十四】
年前在西戎的杜闽山地界打了一仗,西戎主力惨败。
璧玥则更糟。
竟是打完之后,丢了主帅!
满地残尸,雨水一刷,血流成河。
将士翻遍整个杜闽山,却连王爷尸首都找不到。
整整十五日没有丁点消息。
传到景明帝那儿雷霆震怒,当场吐血倒下。
夜里躺在床上望帐顶,是心都快死了。
那会儿才来后悔,后悔自己骨子里狂妄自负,弟弟虽同他一样,可自己却责任更重,是他没有带好路,竟让弟弟栽了坑!
心痛难忍,整日整日都盼著能有奇迹。
……倒还真给他盼来。
那又是王爷个人大难不死的遭遇了。
……
年末回京时带回一个气质清冷的姑娘,顺路给安置在了秦南王府。
那是他的恩人。
医术了得的一人才,被定王殿下收归麾下。
不过因为王爷素来的风流名声,大家只会当做是哪儿又收了一个情人。
王爷难得回府一日。
夜里睡觉都被人爬上床来,昔日府中娇滴滴的旧人摸著他的胸膛朝他抱怨:王爷您都好久没回府了……莲舟可想您了……
王爷头大,他这伤都没好全呢!
就被一条男蛇给缠上来想要榨干他,当即火冒三丈,一脚踹下。翌日赶路回京,临出门前交代管家,把那些看不过眼的妖姬全给打发,省得留在府中发浪。
……
待快马加鞭回到盛都,已是除夕。
他这趟回京述职时间紧迫,过多两日又得返回军队。
是以皇帝十分珍惜此次与弟弟相聚,在宫中摆宴过年,大宴群臣,十分热闹。
……
那厢钟鸣乐舞,热闹至极。
这厢对影成三,满室寂寥。
南夏皇帝今年无心摆宴。
除夕之夜,也不想同妃嫔凑那假热闹。
只同自己的大皇儿一起。
满桌佳肴,伺候的宫人站了一排,却仍掩不住明黄烛火中的冷清。
大皇子小小身板坐的笔直,脑袋低垂。
皇帝看著他,冷冷道:“怎么不吃了?”
孩子白天淘气犯了错,被罚不许用午膳,这会儿却是连晚膳都不吃了。
什么脾气?!
特别是那孩子抬起头,眉眼、鼻梁、嘴巴,无一不像,简直就是某人的缩小复刻版。
不由一阵心力交瘁。
今日收到消息,听闻那人收了新人放在王府,还为其散尽旧人。
心中冷笑。
回神看到孩子的一双熠熠眼眸正看著自己,到底还是心疼。
讲道理,哄两句,才算揭过他犯错之事。
【二十五】
王爷只能在盛京待三两日。
白天应付登门宾客。
夜里处理完公事就想写提笔写信。
他之前在军中,消息往来多有限制,一晃儿一载没跟那人联系,自己也觉不该。
可等到提笔要写,又犯了难。
他倒是想情真意切的说些体己话,说这一年来的经历,说自己思他,念他,心疼他。
但……对方若是已经淡忘旧情,看到来信,岂不笑话自己愚蠢?
那便轻佻的说些撩骚话吧,就像他们以往一样……
以往一样……
一样……
样……
屁呢!
孩子都生三个了,大老远送一封信竟然就说这些轻飘飘的浪荡话?他都想抽自己!还不如问问孩子都长成什么模样了!是乖还是不乖?要不要抓来打屁股?!
最后还是把信一撕,什么也没写。
两人本是露水姻缘,不知从何时起,实质却超越了这种关系。
说两句假话,愧自己心怀。
说两句真话,又怕对方笑话。
烦就烦在他还有仗要打,不能马上冲过去扯著谢灵钰问:你对我还有没有意思?有多深的意思?要不要就跟我一人养孩子到老?
傻呢!……
万一人家说:没意思……
按下纠结思绪。
大年初三,又轻装简从回了西戎。
……
南夏皇帝年后收到小礼。
是两对银铃瞳兽脚镯。
皇帝面无表情的看著那玩意,也不伸手去拿,公公问这如何处置。
皇帝不甚在意。
他刚才只需目测,就知白白胖胖的两兄妹已经戴不下了。
……
春去秋来。
王爷大胜而归。
本该在璧玥庆祝的人,却飞骑来到南夏。
没有正当理由进宫的王爷只能做个偷摸的风流贼,不曾想皇帝寝宫周围竟加强了守卫。
一时大意暴露行踪,被喊打喊杀围追堵截的给架到了殿前阶下。
里面的宫灯逐渐点亮。
皇帝披衣散发,面目阴冷的出来看抓到的刺客。
忽然脚步一顿。
王爷脖子上还架著两把明晃晃的利刃,冷不丁被人踹了膝弯,狼狈跪倒在皇帝面前。
再抬头,对上皇帝明显深受惊吓的眼,嘴角飞扬。
他道:“一别经年,陛下别来无恙?”
皇帝:“…………”
明明面上更冷,脊背却在瑟瑟夜风中发起抖来。
想这人初见时,踏进殿来的潇洒模样,真是华贵俊美,光华四放。
一恍过了四五年。
再看这跪于人前,始终也是唇角微弯,双眸璀璨……
四周皆人,灯火明晃。
皇帝冰冷的脸色如树梢冰棱,摇摇欲坠,
侍卫跪问陛下,如何处置。
他只能勉力提声,冷冷说出一句:“赶出宫去。”
在场侍卫:“…………”
【二十六】
王爷被赶出宫,唉声叹气。
翌日夜闯小皇子住的宫殿,可人还没见到,就又被架了一脖子刀剑。
皇帝闻讯赶来,王爷跪地服软。
扯著皇帝衣摆道:“你不愿见我也就罢了,让我见见孩子总行吧?”
皇帝面无表情:“赶出去!”
王爷死乞白赖:“陛下……”
皇帝扯回衣摆,转身就走。
……
如此风风火火闹了三四日刺客,王爷终于消停。
倒是皇帝夜夜半睡半醒到天明,也没等来胡闹的刺客,不禁嗤笑自己之前竟有些软弱动摇。
……
某日下朝后。
贴身太监面带惊慌的凑上来说了个消息。
皇帝闻言立马前往昭阳宫。
那是两岁的小皇子和小公主的寝宫。
皇帝还没彻底踏入寝殿,就闻里面传出一阵低沉笑声,潇洒撩人。
有人在摇著银铃,有人在絮絮碎语。
彼时宫里的太监宫女都被皇帝挥退下去,只他一人独自前行。
看那轻纱珠帘后,阳光明媚入户,有人撑著脑袋侧卧宽阔软榻,嘴角笑意隐隐。
他的脚边,膝上各坐著两个小的在摇玩铃铛,相互嬉闹。
当面则盘腿坐了个稍大点的,谢承衍小小年纪已经能说会道,此刻正朝那人述说父皇的种种严苛。
“……然后我就没能吃饭。”
“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少吃一两顿饿不死,等我教会你武功,一两天不吃也饿不死。”
“真的吗,那我就不怕父皇罚我了。”
王爷摸摸他脑袋,笑:“你父皇其实一点也不可怕,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戳一戳就倒了,只能靠一群侍卫保护著他……”说著眼眸缓缓对上珠帘后的那双,笑意更深,“而且我还发现他胆子特别小。”
皇帝面沉似水,指尖轻颤。
大皇子不赞同:“你胡说,我父皇是天子,庇佑天下,他什么都不怕。”
王爷笑眯眯:“是吗?那他怎么怕到都不敢跟我说几句话呢?”
“………??我怎么知道,或许你惹他生气了,”大皇子认真思考,“我惹父皇生气后,他就不爱和我说话……”
“哦……”王爷目光灼热的凝视著皇帝,轻轻道:“原来是这样啊……”
【二十七】
“衍儿!”
皇帝忍不住出声打断。
大皇子惊呼,高兴跳下床来扯著皇帝袖摆道:“父皇!我好喜欢这个师傅,他说他是江湖里的大侠,是您请来给我做师傅的,真的吗?他真的好厉害!”
皇帝看著王爷:“…………”
王爷眨眨眼。
孩子却犹在兴奋比划:“那么大的湖,他几步就飞过去了!他还说我以后也能这样!父皇,我真的好喜欢这个师傅!”
皇帝摸摸儿子脑袋,目光不善的对王爷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王爷笑而不语,他还不打算把皇帝身边那个爱操心的人精太监给卖掉。
转而抱住某个快要爬到他膝上的小家伙,笑眯眯道:“你要做什么?”
小老二伸著胖乎乎的手指,认认真真道:“妹妹…也要上来……要让…”
“你要给她让位置?”王爷笑问。
小老二一边点头一边爬,王爷手里扶著一个,膝上又要爬来一个,赶忙去扶。
是两个小家伙都把他当成可以攀爬的大玩具了。
皇帝看的头疼,身边还有个最大的在扯著自己哇啦哇啦的表达对大侠师傅的喜爱之情。
内心隐隐有些自暴自弃。
是真的不知要拿这种场面怎么办了。
……
打那以后。
皇帝算是默许了王爷在皇宫住下。
平日里当他是个透明。
他要窝在孩子们的寝宫陪玩就让他陪,他要对衍儿教授武功就让他教。
但他若是胆敢夜里来饶自己清静,其结果只能是被自己喊来侍卫,赶出殿去。
他也唾弃自己如此行径。
像个女人,别别扭扭,矫情难看。
可又无可奈何,他不知自己怎么会放任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又或许,他其实也知道……
自己只是懦弱罢了。
明明骨子里就不是潇洒的人,却要装潇洒,去做那潇洒的事。
待意识到不对劲了,也仍贪图那人温柔,放任沉溺。
其实自己没有理由去怪罪萧晚忱的。
一切看似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这都是自己纵容的……是自己没有叫停……
就像两年前,明明已经想好要彻底斩断。
可等到人往自己面前一站,便一点儿狠话也说不出了。
真是软弱到家,咎由自取。
……
如此过了半月。
恩科结束,皇帝在宫中大摆琼林宴。
湖边亭台,凉风习习。
皇帝在前面与众人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珠帘后,有人目光沉沉,唇挂冷笑。
他怀里抱著一个动来动去的小公主,脚上扒著一个自得其乐的小皇子,身旁还站著一个有模有样的大皇子。
他问大皇子:“你父皇身边那个,跟他说话的年轻人是谁?”
大皇子眨眼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看过好几次这个人,父皇还说他有才。”
王爷脸色更臭。
……
待到夜里,王爷再度夜闯皇帝寝宫,扯开床帷想要和皇帝理论理论。
下一瞬,就被床上那人捧著脸颊,四目相对。
皇帝脸色酡红,眉眼含笑的轻声道:“你可总算来找我了……”
似喟叹,似自语。
王爷愣怔:“…………”
揽著他的腰倒回床里,把那厚重的帷幔轻轻扯紧,紧的床上的空间里仿佛只剩了两个人。
那人委屈的低声道:“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你喝醉了?”王爷伸手摸他鬓角,指尖触到滚烫的脸。
那人覆上他的手掌,贴著脸颊磨蹭:“……我真的等了你好久……”
王爷一笑,可不是喝醉了,他的陛下连自称都忘了。
心中却是有些酸涩。
那人的脸颊一下一下的磨蹭著自己的手心,磨的手心渐渐有濡湿。
王爷一直静静凝视他,眼眸里的情绪深不见底,暗中翻涌。
那人眨著水汽氤氲的眼,嗓音更低道:“可你一直都不来找我……”
王爷如鲠在喉,哑口无言。
许久,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指腹温柔抹去他眼角湿意,缓缓道:“我这不是来了嘛……”
可止不住那人眼泪滚落的速度,越抹越多,湿湿热热的,烫伤了他的心窝。
“乖,我就在你身边,再也不会随便走了。”
“不、不许走!”皇帝紧张道,他伸著两手紧张兮兮的抱著王爷:“以后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
“好,我哪儿也不去。”
“我、我也不会再赶你走了……”那人嗓音渐渐低下来,看著王爷深邃的眉眼,神色渐渐变得温柔,又暗含委屈。
轻轻道:“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我再也不会赶你走了……”
“…………!”
似湖心投石,扑通一声。
王爷闻言全身僵硬,心脏狂跳,眼里的情绪汹涌翻滚,一瞬不瞬的深深看著怀里那人。
那人委屈的眼里热烈含情,无惧无畏的绞缠著王爷的目光,细细碎语:“我真的好喜欢你,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喜欢的这里都在发疼了……”
他伸手指指自己心房。
哀伤道:“我管不住它……”
【完结章】
这一下。
那颗投入湖心的石子缓缓落在湖底的最深处,砸在那片软泥地里,湖底翻涌。
只有他知道。
现在,他还想让对方也知道。
牵著他的手覆在自己心房,温柔低语:“管不住就交给我来保管好不好?我这里有个和你一样的,感受到了吗?”
皇帝点点头。
“我的给你,你的给我。”
王爷在他额前轻吻,眼里满含虔诚:“我也喜欢你,你不要怕我会对它不好,成不成?”
皇帝目光爱恋,又是乖乖的点点头。
“真是个……”王爷缓缓笑开,温柔亲著皇帝眉心,“……好孩子。”
皇帝眨眨眼,脸颊酡红的混乱接话,像是要告诉对方一个秘密:“我还给你生了三个孩子……”
“我知道,”王爷亲他鼻梁,“他们都很可爱。”
皇帝摸著王爷的脑袋,双眼朦朦,胸膛起伏:“他们都很像你……一个都不像我……还很淘气……”
王爷亲他嘴唇:“以后有我管教他们。”
以后……
听到这个词的皇帝忽然又有点激动的抱著王爷:“你不要走!以后你不要走!”
王爷有些酸涩一笑:“好,我不走,”亲著他的下巴,“你要是还不放心,不如……娶了我?这样我就是陛下的人了。”
“娶你?”皇帝仰著脑袋让他吮吻脖颈,急切道:“我要怎么才能娶你?”
“大概要先有夫妻之实吧,这样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你只能娶我,我只能嫁你。”王爷唇角带笑。
“那、那你快……”
再多的话就模糊了。
幽暗床帷内,低吟渐起。
皇帝全身赤裸的瘫在床上,不但大张著自己的双腿,还两手伸到了自己的私处,手指插入嫣红的穴中轻轻抽弄,下唇咬的死紧,含水的眼眸却是片刻不离的看著腿间那人。
王爷俯下身来抚摸皇帝的大腿,偏头在那腿根嫩肉处啃咬出串串红痕,一手还握住皇帝的手,帮著他的加快在穴里抽插的速度,弄的皇帝呜呜咽咽,又被哄著加入两根。
“唔……呜……好、好了……”
皇帝眼角发红,泪流绵绵。还没正式开始他的阳茎就被后穴的快感给刺激的挺立起来,摇摇晃晃的冒著淫水。
王爷一手握上那处坚挺。
一手帮著皇帝抽出穴中手指,看那指间湿湿涟涟的淫水,唇边扬起浅笑:“这么多……”
皇帝呜咽挺腰:“进、进来……呜呜……里面痒……”
王爷自是不再废话,握著自己的滚烫发硬的坚挺,插入进去。
“嗯啊……”
皇帝吟叫,脸上神色似愉似痛。
王爷摸著他的腰臀安抚,脸颊流汗:“怎么?很痛?”
“唔唔……”摇摇头,睁开一双水波滟滟的眼眸,害羞道:“进来……我想你填满我……”
这话无异于刺激了王爷,狠狠一挺,耳听那人尖吟一声。
便忍不住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
姿势的调整让两人紧密相连,火热滚烫的东西埋在他的身体里,插的皇帝全身都快化了,还不忘揽著爱人的肩背,在他怀里小声道:“你弄的我……好舒服……嗯、嗯、唔嗯……”
话没说完就被王爷抱在怀里顶弄开来。
一颠一颠的,情话也说的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王爷只觉理智全无。
不想某人比他更无理智。
做过几轮都仍紧紧黏著,要下床就要抱著去。
离开寸许都要爬过来,更别说做完一轮,翻成了艳花的小穴里还盈满著精液,就跪床塌腰,扭著自己脑袋,掰开臀瓣要王爷再捅进来。
王爷把人抱在怀里,说宝贝呀,我这还软著呢……咱再等等成么?
皇帝睁著湿朦朦的眼,摇摇头说不成不成,你快进来,你再也别想离开我了……
王爷亲他眉心,神色温柔道,乖,我真的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们这辈子都会在一起的。
……
可惜好景不长。
翌日皇帝转醒。
大怒!
再也顾不得脸面,厉声换来一群侍卫就把王爷给拖去关了禁闭!
那简直是王爷这辈子最不堪回首的经历,这两人都还光著身子呢,就叫一群外人给冲了进来拖了出去!
之后在那不知什么宫殿关了几日禁闭。
直到某夜帝王临幸。
不过全程都是黑濛濛一片,王爷更是悲催的被铁炼锁在床上。
至于这种锁在床上等待临幸的日子到底经历了多久?
多年后,王爷对孩儿们提起此事,一口咬定是整整一个月。
皇帝冷脸一甩,仿佛在说王爷胡说八道!根本没有的事!
再更久之后。
璧玥秦南王府的中秋夜宴上还提起此事。
已经身为皇帝的谢承衍就不是很乐意,他大老远的从南夏跑过来吃一顿团圆饭,就是为了听你们争论这些的?有空还不如回房批两本奏折呢,该死的奏折堆积如山,简直是他心头大患。
老二便在一旁出神的想他的小情人。
还是女儿孝顺一些,适时打断话题,问起今日怎么见到木神医出入父亲的院落,莫非是身体不舒服?
谢灵钰闻言脸色不变,把筷子一放。
王爷正欲开口。
老二惊呼:“谁在桌下踢我?!”
谢灵钰面无表情:“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罢起身就走。
女儿眼睛转了一圈,还是看著王爷:“爹爹,父亲怎么了?您又惹他生气了?”
“没有。”王爷笑眯眯,说出喜讯:“如果不出问题的话,咱们家以后又要添副筷子了。”
在场儿女:“………………”
……
当然,最后王爷还是估算错误。
九个月后。
他们家添了两副筷子。
【完结】
……
……
……
【日常一】
谢灵钰老树开花,生了对双胞胎男婴。
这可高兴坏了王爷,也难为坏了王爷。
到孩子两个月时,他还因为常常搞不清谁是老四、谁是老五而遭受媳妇训斥。
可他有什么办法嘛,分不清就是分不清。
两个小家伙长得一模一样,笑起来一样,哭起来一样,连睡觉摆的姿势都一样。
他为了不让媳妇生气。
终于耍起小心机。
给老四戴的脚镯小铃铛多一点,给老五戴的则小怪兽多一点。
从此再不会搞错。
直到某天谢灵钰似乎发现其中玄机,将孩子的脚镯对调。
呵呵……
王爷当著那么多人的面抱著老五就叫起了老四的小名。
在场的女儿、神医面面相觑。
唯有谢灵钰脸色不变。
……
之后负荆请罪,跪了多少夜床头。
自是后话。
等到孩子长出头发能打理时,王爷果断吩咐剪头发的,给老四留一撮毛,给老五留两撮毛。
这傻逼的童子发型一直留到四五岁。
是老四老五一生不愿想起的黑历史。
【日常二】
生完双胞胎后,王爷心中隐隐觉得这是最后机会。
一直致力于揉奶大计。
夜里缠著谢灵钰欺负,白天闲著没事也爱耍流氓把手伸进某人衣襟。
弄得谢灵钰烦不胜烦。
胸前的两个小东西饱饱胀胀的,总是泛著最艳的鲜红挺立在衣料下。
平日里动一动都磨的他胸口发痒。
夜里更是被萧晚忱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又捏又揉。
伸著舌头去舔吮那处,含著嘴唇去抿弄那处。
时不时还总是说些极其为老不尊的下流话,三句不离“奶、流、大。”
谢灵钰被这老流氓欺负的呜咽流泪,实在无法,随了他去。
直到某日王爷忽然被一脚踹下床帐。
里面人颤声大呼:“你不要过来!”
长发散乱,全身赤裸,扯著衣衫就捂住了自己胸口,那慌乱的小模样简直是王爷看过的最美风景。
可惜之后再无缘得见。
谢灵钰不愿与他同房了!
等到一个月后重新把人压在身下,已经什么都没了……没了……了……
王爷心里苦,有点小情绪,但王爷不说。
【日常三】
又到一年相聚时。
老大被困在南夏的奏折堆里不得脱身。
可老二怎么也没出现?
饭桌上,父亲问起此事。
女儿的内心是崩溃的:“大概……是有什么要事?”
“承平!”谢灵钰眼神犀利,“你从不会说谎。”
承平公主投降:“好吧,他最近是看上了朝中的一位小年轻。不过父亲放心,他也就是一时兴起,过了就好了。”
又哪里敢说他哥看上的是刑部的沈大人?出了名的铁腕手段、冰冷无情。
他哥实际是被美人给伤了一刀,现下正赖上人家,卧床养病呢。
谢灵钰面沉似水。
王爷手里抱著娃娃,笑得意味声长:“啧啧,怎么能喜欢自家的臣子呢,这样传出去不好听,要喜欢就喜欢别人家的嘛,阿钰你说是不是?”
谢灵钰不语,眼神如刀。
王爷转开目光,逗弄儿子:“哦哦哦~不哭不哭~你父亲正看著呢,再哭就要打屁股了。”
几个月大的娃娃哭得更凶了。
连带著谢灵钰怀里那个也开始哼唧。
一通手忙脚乱。
等再吃饭时,已经揭过此事。
承平公主心下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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