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王爷和长工的啪啪 by 天一

5、
  
  大总管最近几年有些发福,他名唤庞福,听说原本是太后的贴身人,王爷十四岁出宫建府,便跟著王爷离开皇宫,做了王府的大总管。
  此时的庞福大总管听著属下报告汪义升的身世,身世清白,父亲幼时过世,三年前因为母亲重病,但母亲不准他卖掉家中唯一的祖宅,于是他卖身王府十年做了王府后厨劈柴打杂的长工,他的母亲终究没有熬过三年前的寒冬。
  居然是他们王府的长工,进能王府做工的人全都是身世清白的人,既然不是做皮肉生意的人,庞福总管觉得还是慎重对待对方。
  原本打算随便把汪义升接进府中的庞福亲自来到后厨见一见王爷的男宠,他刚踏入后厨的大院,早闻了风声后厨管事——徐大娘立即迎了上去。
  “你们这有个叫汪义升的人吗?”庞福沉著脸色问。
  徐大娘见他这副表情,摸不清他的想法,谄媚而恭敬的回答:“汪义升就在后面的柴房,奴这就叫他来见大总管。”
  庞福轻轻嗯了一声,徐大娘急急忙忙的去柴房叫汪义升。
  汪义升正在劈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唤他名字。
  “汪义升,你的好运来了。”
  汪义升向来老实又能吃苦,不像许多刚到后厨的人那样抱怨后厨活多,总想找机会去别的院子当差,徐大娘自然不喜这样的人在她的手下做事,所以吃苦耐劳的汪义升深得她喜爱,如今汪义升有可能被大总管看中,调到其他院子做事,徐大娘既感叹后厨从此少了像汪义升这样手脚勤快的人,又希望汪义升高升后别忘了她。
  汪义升放下斧头,奇怪的看向徐大娘,问道:“徐大娘,有何事?”
  “你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大总管难得来一次后厨就为了找你。”
  汪义升一脸疑惑,徐大娘对他招招手,“快随我去见大总管。”
  汪义升虽然不知道大总管找他有何事,但大总管是王府中除了王爷之外权利最大的人,他这样只打打杂劈劈柴的长工一年也未必能见上大总管一面,更何况府中最尊贵的王爷。
  这让汪义升不由的想起那个自称“本王”的年轻男子,他叹口气,不知道那个俊美的男子此时身在何方,有没有想起过他,也许早已把他抛在脑后。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总是每天想起那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他的男子,心里又甜蜜又苦涩,生怕那男子早早忘记他,又怕那男子像那日一样,随随便便把身子给了别人。
  他变得很奇怪,一闲下来就会忽喜忽忧的想他,想他斜睨著他时的傲慢眼神,想他强迫他时的不悦表情,想他放荡时的叫声,想他满足时的浅笑。
  想了那么多,他始终是别人府中的奴才,他却是富贵家的子弟。
  庞福眼角抽了抽,表情镇定,心里震惊看著徐大娘带来的汪义升,这就是王爷命他接进府中的男宠?
  个子比王爷高了一头,身材比王爷壮了一圈,这脸也太棱角分明了吧,全部都不符合男宠应该的腰肢柔软,相貌阴柔美丽,弱柳扶风的体态等等一切的条件。
  王爷你这是找男宠,还是找侍卫?这种男人去当男宠根本没有没前途,硬邦邦的腰扭不起来,嗓音叫床也不好听,训练训练做侍卫还差不多。
  难道王爷就好这一口?
  庞福心里转了百八十个圈子,猜不透王爷的心思,总不会王爷躺床上然后被……皇上和太后会把敢占王爷便宜的人削成一千零八片。
  庞福额头上微微冒著冷汗,把脑海里不知所谓的疯狂猜想全部驱逐出去,然后清了清喉咙,命令道:“跟我来。”
  汪义升跟著大总管离开后厨,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凉,直到看不到一个人,庞福才停下脚步。
  两人的面前是一扇破旧的大门,朱漆斑驳脱落,顺著敞开的大门往里面望去,偌大的院子杂草丛生,院子里的房屋也破破烂烂的样子,可谓是王府中最差的院子,后厨的院子都比这院子好上百倍。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这里吧,以后别回家了。”就算是不受宠的男宠也应该配个丫鬟小厮,但他实在摸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不是男宠,暂时先安置在秋凉院,如果王爷招来侍寝,确定了男宠身份,他再送丫鬟小厮过来。
  汪义升老老实实的点头应下,庞福欣赏他的识相,高兴的向王爷覆命去了。
  王爷知道汪义升本来就是他府中的人,兴奋的一整夜都没睡,等著汪义升受不了住破院子、吃下人的饭菜,还因为不受宠遭人白眼的日子,就会想起他这个王爷的好,明白只有他的宠爱才能让他在王府里过上有滋有味的好日子。
  什么耀武扬威、什么持宠而骄,只要讨本王的欢心,本王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小小纵容一下。
  王爷等啊等,时常一个人在王府晃悠,要么在后花园赏花作画品品茶,要么摆个躺椅晒太阳,要么三更半夜举杯对月邀影成双人,要么……
  王爷暴躁的踩了花,摔了笔,砸了茶杯,踢翻躺椅,一手碾碎酒杯……
  “这狗奴才!”
  竟然整整七天都不出现,这狗奴才刚做了男宠还没得到本王的宠爱就开始蹬鼻子上脸,开始对本王摆起谱,惹本王不高兴,本王一脚就能把你踢去继续当奴才。
  “哼——”
  王爷越想越生气,拿起为汪义升准备的酒杯斟满酒就一饮而尽,醇香的酒落进肚子里,没多久就烧起来,烧得王爷浑身不对劲。
  王爷皱起眉,月光照耀著他暗晦不明的脸,手指转动著白玉杯,忍耐著尝到情欲美妙滋味后就不再得到滋润的欲火。
  “狗奴才就是狗奴才!”王爷咬牙切齿的说,“竟敢不主动服侍本王,本王要你这男宠有何用!明天本王就把你踢去劈柴!”
  砰一声响,王爷重重放下白玉杯,夹紧湿润的下体起身,直接回房睡觉。
  不知翻来覆去多久,王爷终于迷迷糊糊的睡著,迷迷濛濛梦到汪义升趴在他的腿间,舔著他的性器和花穴,然后挺著那根巨大无比的孽根磨磨蹭蹭的想进入他……
  他饥渴的挺腰去蹭那根巨棒,突然发现巨棒变小了……
  变小了?
  王爷一惊,抬头一看,看到的不是梦里那根威猛的巨棒,而是雪白的帐顶,他的手指正挤在夹紧的腿间。
  王爷顿时脸色变得不好看,本王还没饥渴到自渎的地步!
  王爷抽回手,手指划过花唇产生一丝细小的快感,王爷情不自禁的轻轻呻吟一声,穴口轻缩的流出水来。
  “啊……狗奴才!都是你的错……不但不来讨好本王的欢心,也不服侍本王……唔……”
  忍不住了……好想要那狗奴才舔一舔摸一摸他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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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又翻了个身,总是忍不住下体的痒意,他趴在床上,坚硬的性器隔著里裤蹭了蹭床单,细滑的布料擦著龟头的快感让他的花穴快速的分泌出精水,两腿间渐渐染上湿漉漉的不舒服感觉。
  每当他想起那狗奴才,他的穴就变成现在这样又湿又痒,男根翘得高高的,他忍不住想那狗奴才伸著舌头舔他穴的画面,长长的舌头卷著花核,分开两片肉唇,伸进他的穴里,把他舔得舒舒服服。
  “唔……混帐东西……”王爷喘息著骂道,张口咬住被角,拉下里裤摸到腿间握住性器,肿胀的性器不停的渗出透明的粘液。
  王爷快速的上下摩擦性器,颤抖的龟头时不时的摩擦著床单,点点的粘液濡湿床单,留下不少浮水印,下方的花穴发情一般的露出一条明显的肉缝,粉色的肉缝蠕动著,淫水不但打湿穴孔,而且流到性器上。
  “唔唔……”有了淫水的滋润,王爷的性器变得滑溜溜的,套弄的动作越发顺畅。
  男根好舒服……唔……
  王爷咬紧被角,极力忽视花穴的空虚,但性器越舒服,花穴越空虚,一股难耐的痒意从肉道里传来,让王爷本能的扭动屁股朝后面靠去,却什么东西都碰不到。
  他想著汪义升如何用孽根摩擦花核,便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揉捏拉扯花核,敏感的花核一碰就胀大,王爷舒服的直哼哼,屁股撅得更高,犹如渴望交配的淫兽摆出交配的姿势。
  王爷眯著眼睛,眼里什么都看不清楚,雾濛濛一片泪光,满脑子都是汪义升肏他的画面,那健壮的肉体,滚烫的呼吸,有力的手臂,都是那么的美妙,还有那根硕大的孽根,明明无比的丑陋,却让他一想起来就流水。
  王爷恨恨地咬紧被角,本王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连一个男宠都收拾不了,皇族威严何在?
  王爷蜷著脚趾头喘气,快速的摩擦性器,双腿大大的分开,他饥渴难耐的拨开肉唇,指尖慢慢划著细嫩的肉缝,完全没有汪义升摸他这里舒服。
  王爷皱皱眉头,试探性的将一根手指插进花穴里,柔嫩的内部又湿又软,他不明白汪义升明明爱死自己这里,为什么还不来服侍他,果然是下贱的奴才,给他一点儿好处,就以为自己能上天了,不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
  哼!想爬上本王的床做本王男宠的人多得是,以后本王只让这狗奴才闻闻这里,想求本王宠爱,就乖乖的讨本王欢心!
  铃口摩擦著床单的快感另王爷的呼吸急促不已,“狗奴才……本王没有你照样舒服……啊……”
  淫肉缠住指尖,王爷轻轻抽插一下,淫肉便快活的颤抖,直把他的手指往肉道里面吸,王爷扭动著屁股,把自己的屁股往下按。
  修长的手指没有汪义升的巨棒粗长,王爷挑开肉唇,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反复的撑开花穴,搅弄著里面温热的淫水。
  “嗯……啊……”
  还不够……不管手指将花穴撑开的多大,他都只感到空荡荡的空气,没有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他想要那根孽根完全撑开他的穴,把他的穴榨出越来越多的汁水。
  “狗奴才肏本王……快把本王肏出水……”
  王爷放荡的幻想汪义升肏进他花穴,两根手指增加到三根、四根,终于填补一些空虚感,淫肉裹住四根手指,一股股的淫水从瘙痒的肉道深处氾滥而出,顺著手指的空档缓缓而出。
  “呃……里面……啊……戳深一些……”
  手指始终没有巨棒长,王爷感受不到自己被猛烈攻击的快感,不满的再次咬住被角,闷著声音用手指抽插花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精致奢华的卧室里空洞的响著,王爷哼也不哼一声,心里烦躁极了。
  忽然,被窝中的王爷抖了一下,射出精液,他喘息几声,满脸无趣的拔出手指,用帕子擦拭干净手指,清洁了下体,拉起裤子起床。
  “沐浴更衣。”
  该死的狗奴才,本王倒是要瞧瞧你持宠而骄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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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汪义升很烦恼。
  大总管把他安置在秋凉院什么都不吩咐就走了,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虽说这个院子破落,但也是个单独的院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让他一个下人住,那么把他安置在秋凉院干什么?
  汪义升越想越想不通,不明白大总管的用意。
  他看著破落的院子想了一整天,从破屋子到满是杂草的花园终于看出来一件事情来——收拾院子。
  于是,汪义升第二日就去借了工具,他先爬上房顶修房子,叮叮咚咚、爬上爬下了整整三日,终于从主屋修到旁边的侧屋,睡在侧屋的他晚上终于不用躺在床上看星星月亮了。
  第四天他修理好院门,整理好院墙。
  第五天他又借了镰刀、锄头和大剪刀,把杂草全部割掉,又用锄头把草根除掉,开始修剪院里的花花草草。
  第七天晚上他才把整个院子修整好,虽然不如王府中其他的院子精致美丽,但全然没有开始的荒凉感。
  汪义升一大清早就还掉所有的工具,无事一身轻的走向后厨。
  后厨的人早就听说大总管好不容易跑一趟后厨把汪义升带走的事情,不少的人心里酸溜溜的,以为汪义升要高升了,可一听说汪义升去的是秋凉院,便开始幸灾乐祸,甚至有人故意跑秋凉院看看汪义升每日忙著修整院子,那心里别提多痛快。
  “哟,这人啊出不了头就别一天到晚的想蹦跶,就算一时被上面的人看中,没几天还不是滚著回来了,这奴才就是奴才,一辈子也成不了主子。”
  厨娘尖酸刻薄的收拾著碗筷,那些还没用完早膳听她这么说,都不由的望向汪义升。
  汪义升瞧也没瞧她一眼,拿著碗盛了粥,再用碟子装了五个又白又胖的大馒头和咸菜,一个小丫鬟却殷勤的递给他一个茶叶蛋。
  汪义升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著那个茶叶蛋,小丫鬟冲他甜甜一笑,收拾好碗筷的厨娘立即拽住小丫鬟,怒道:“秋凉院马上就来了新主子,以后什么东西吃不到?还稀罕一个茶叶蛋?”
  说完伸手就要抓已经放碟子里的茶叶蛋,汪义升看到每个人都分到一个蛋,当然不会让她抢自己的茶叶,眼明手快的拿起茶叶蛋,随手扒了蛋壳,一口咬掉一半,嚼了嚼就咽下,然后当著大妈的面子把剩下的半个茶叶蛋塞进嘴里。
  明明是一副默不作声的态度,却把厨娘气得半死,甩了手又要去教训那小丫鬟。
  汪义升突然站起,打招呼道:“徐管事早。”
  “嗯。”
  一进后厨的大院子,徐大娘就看到厨娘欺负新来的小丫鬟,顿时脸色不好,老人欺负新人本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做厨子的身份本就比普通的下人高,但知道是一回事,当著她的面欺负又是一回事,万一传到大总管耳中,一个监管不利算是小错,抹了她管事职位可是大事。
  徐大娘朝厨娘大发怒火,汪义升偷偷冲小丫鬟笑了笑,那小丫鬟也冲他笑。
  两人互相一笑的画面正好落在隐藏在墙头上的王爷眼里,王爷脸上隐隐出现怒容,无意识的揪住长在墙头上草,扯著草叶。
  狗奴才不乖乖的待在秋凉院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男宠,跑来后厨勾三搭四的红杏出墙,冲著一个没姿色的小丫鬟笑,本王都没看到这狗奴才笑一次。
  红杏出墙……红杏出墙……竟敢背著本王红杏出墙!居然还笑得那么甜!
  混帐东西!
  王爷深觉皇族的尊严受到挑战,可是家丑不能外扬,他的男宠自然只能他亲手惩治。
  吃完饭,汪义升精神抖擞的返回秋凉院。
  右脚刚踏进秋凉院的大门,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脚,一脚把他踹得整个人朝前跌去,然后一只绣著暗纹的靴子抬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脸不得不看著眼前的人。
  “哼!”
  王爷高高在上的睨著趴地上的汪义升,眼里盛满不屑,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汪义升呆呆看著他,目光贪婪的扫著俊美仿佛天神般的男子,熟悉的高高在上,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的好看。
  王爷慢悠悠的说道:“胆子不小啊!这么放肆的盯著本王可是大罪!”一波波的潮水却在火热的注视下涌出,湿了他刚换的里裤。
  “你说本王应该怎么处置你?”
  冷冷凝视著汪义升,王爷的眼前闪过他朝小丫鬟笑的画面,顿时想狠狠踩上他的脸几脚,该死的狗奴才!
  汪义升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会收到多大的处置,隔著靴子慢慢抚摸王爷的脚,边摸边看著王爷。
  这七天他每时每刻都想著这个男子,他从来不敢幻想他们有再相遇的一天,可此时他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想念他,哪怕只能闻到他的气息都心满意足。
  王爷大怒,一脚蹬汪义升的脸上,汪义升却紧紧抱住他的脚,王爷拧起眉头,冷冷地看著汪义升,脚既没有踹过去,也没有收回来,仿佛空气都凝结了。
  汪义升只能听到自己紧张的粗喘,抓著裤脚的手越来越紧,他慢慢撑起身子,跪在王爷的面前,离王爷的下体越近,他越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道,似乎是这人独有的淫水味道,勾引著他。
  王爷半弯下腰,一把揪住汪义升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从本王宠幸你开始,你就是本王的人,本王要你向东你不能向西,本王要你跪著你不能站著,本王要你舔你就必须舔,哼,敢和本王之外的人勾勾搭搭,本王就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没有别人,只有你。”汪义升喘著粗气说,暗哑的嗓音透出一丝被挑起的情欲,他看著王爷,炽热的眼神亢奋无比。
  王爷心下一喜,但只是一挑眉,“本王暂时放不过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话未说完,汪义升拉起王爷的袍子,湿润的腥甜味道再也隐藏不住,性器顶起裤子,龟头的部位早已印出一片浮水印,裆间更是湿了大片,淫水多的仿佛要渗透布料滴落。
  “混帐……嗯……”表面逞著王爷的威风,下面却性器勃起,花穴流水的淫荡样子,这让王爷觉得自己的脸面都快丢尽,刚要痛斥汪义升的放肆,汪义升已凑到他下体前,提著袍摆,隔著裤子舔他的性器。
  王爷一哆嗦,轻轻呻吟著,饥渴数日的肉体根本不会抵抗如此亲密的接触,反而兴奋贴近汪义升。
  揉著汪义升的头发,王爷气喘吁吁的说:“你这狗奴才以为讨好本王,本王就会轻易宠爱你吗?本王刚才可是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连活罪都免了,本王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树立威信?”
  汪义升此时根本顾不上王爷的面子问题,况且这是王府猫不理狗不来的最偏僻地方,看完他热闹的人更不会再来秋凉院。
  他仔仔细细的摩挲性器的顶端,被舔湿的布料印出圆圆的龟头,连铃口都能看到,舌尖描绘龟头的形状,布料的摩擦把王爷刺激的不停喘息,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
  王爷第一次遇到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的人,而且还是他府中的长工,简直把他的身份无视到根本不去想的地步,偏偏这家伙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乖样子,床上又勇猛的颇得他欢心,让他总是狠不下心狠狠惩治一番。
  该死的!这以后再出现一个合他心意的男宠,有了这狗奴才做先例,后面的男宠岂不是样样跟著他学,本王的后院到时就不是失火,而是乱了套!
  王爷刚要拿出一府之主的架势,把他关进柴房反省几日,哪知汪义升已经朝下舔去,裤裆潮湿的布料泛出淫水的味道,舌尖抵住花穴的位置,顺著缝隙处从上而下的一路舔去,口水、淫水把布料渗得更加潮湿,裤裆间出现一条明显凹陷进去的缝隙。
  “嗯唔……”声音哑在喉咙里,变成动情的呻吟,那处凹陷的缝隙明显的收缩了一下。
  汪义升知晓花穴十分敏感,舌尖又从下舔到上,停留在花核处,轻薄的布料映出花穴充血的艳丽颜色,大量的淫水渗出布料,黏黏的落在汪义升的舌尖上。
  “啊啊……你这狗奴才,本王要你舔才能舔……唔……本王现在命令你再舔舔……前面后面都要舔舒服了……嗯哈……”
  即使布料再轻薄光滑,一摩擦性器和花穴也让王爷舒服得缓缓分开腿抬胯,露出布料也阻挡不住的湿透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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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性器的胀大,以及花穴的颤抖,汪义升慢慢解开王爷的裤腰带,王爷眯著眼睛哼了哼,任凭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毫无毛发的光滑下体。
  汪义升一边用脸温柔的摩擦著性器,一边细碎的亲吻王爷的下体,随著他的亲吻王爷只感到自己滑溜的下体发热发烫,那条缝隙不但流出越来越多骚浪的汁液,连性器都敏感的发抖,铃口渗出的粘液全部都沾染到汪义升的脸上。
  王爷看著他一脸痴迷的埋在他的腿间,他情不自禁的挺腰,让自己的性器碰触著对方的脸颊,即使对方的胡渣扎的他有些疼,也不希望对方离开自己。
  “舔本王的男根。”王爷挺了挺性器,微微粗喘著将勃发的性器蹭到汪义升的嘴唇,龟头摩擦著厚实的嘴唇,铃口滑过尚未缩回去的舌头,“唔……”
  涨成猩红色的性器吐著粘液乱戳汪义升的嘴巴,汪义升嘴巴一张就将性器吞进嘴里,王爷舒服的长叹一声,细长的眼角愉悦的上扬,嘴角也微微翘起,他抱住汪义升的头,便开始一前一后的耸动。
  王爷很满意汪义升温暖湿濡的口腔,而且汪义升确实用心服侍他,不但一直收缩著口腔,将他的性器紧紧裹住,舌头还舔著他的性器,那粗糙的舌苔从龟头上滑过的感觉直让王爷腰骨酥麻,使下面那条缝隙漏水似的滴答答流出淫水,白嫩的大腿内侧满是淫水。
  淫水的腥甜味道勾得汪义升不停吞吐王爷的性器,右手摸到王爷浑圆的屁股,爱不释手的揉了又揉,指尖更是伸进股缝里摩擦,隐藏在股缝里的后穴颤颤的一缩,汪义升心中一荡,在后穴轻轻地按了又按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转而摸向前面的花穴。
  湿淋淋的花穴简直成了一张水穴,淫水一路流下大腿,汪义升不过轻轻一碰,指头上尽湿,虽然看不见花穴氾滥成了何种样子,他也能想像王爷的腿间有多湿润,那条缝隙微微裂开,两片花唇尽责的保护著孔穴,但一发情,不管如何保护,花穴都好似做好挨肏的准备,手指一拨花唇,就将中间那条粉嫩的缝隙展露人前。
  汪义升捏住两片花唇,不轻不重的揉搓,让两片花唇在淫水的润滑下互相摩擦,拉扯顶端敏感的花核,早已硬得鼓出的花核泛起尖锐的快感。
  “啊……”
  性器肏弄著狗奴才的嘴,花穴却被这狗奴才玩弄,王爷感到自己这两处都在充血,比自己弄自己舒爽。
  “就这样弄本王,手指好好的摸本王的穴,本王就把精液赏给你……啊嗯……”王爷舒服的眯起眼睛,配合著汪义升的抚摸缓缓的动腰。
  王爷的心情舒畅极了,果然还是乖巧听话的男宠最讨人喜欢,男宠用来干什么?当然就是乖乖的躺在被窝里一脸娇羞的等待本王的临幸。
  虽然现在汪义升没有乖乖躺在被窝里等待临幸,但这不足以抹灭王爷此时的好心情。
  汪义升越发卖力的吞吐王爷的性器,手指更加大胆的抚弄王爷的花穴,单薄的花唇被他揉到充血,变得十分肥厚,他又捏住小巧的花核,直接重重的一揉。
  “啊——”
  王爷腰一颤,强烈的尖锐快感直令他浑身酸麻,性器险些直戳进汪义升的喉咙,汪义升按住他的屁股,大力的吮吸性器,捏住花核的手直接将硬挺的花核挤压。
  性器被嘴巴套弄吮吸的快感,花核被挤压揉按的快感几乎摧毁王爷的意志,“啊——轻点儿……啊啊——你这狗奴才……”
  话音未落,又是吮吸,又是揉搓,王爷腿软的直打颤,充血肥厚的花唇也在哆嗦,穴孔喷出一小股淫水。
  汪义升揪扯著花核,双臂抱住王爷的大腿,原本落在屁股上的手直接摸到王爷的腿间,寻到湿漉漉的花穴,便插进两根手指,那又湿又软的肉道紧致无比,一缩一缩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吸附著他的手指。
  汪义升兴奋到不能自已,又插进两根手指,淫水直接顺著他的手流下,他感觉这肉道宛如呼吸一般的收缩,轻微的颤抖的蠕动,他并拢四指,旋转著深入,仔仔细细的感受著手指能碰到的肉壁。
  王爷被他旋转著深入搞得十分饥渴,他努力放松著花穴,期待著手指能满足他又骚又浪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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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探索的抚摸肉壁,那窄窄的肉道简直每收缩一下都涌出汁水,含在汪义升嘴巴里的性器也弹跳著。
  “嗯……”王爷难耐的呻吟,轻晃著臀部,将性器插得更深,将手指吞得更深,“啊——”
  手指突如其来的拔出狠插令王爷惊叫一声,紧随而来的是四根手指再次拔出插进,以及汪义升快速的吞吐,性器被套弄的快感、花穴被手指肏干的快感让王爷发出爽快的喘息,却不知道是跟随汪义升的吞吐快点儿挺腰撞击,还是摇摆著屁股迎合汪义升手指的肏干。
  大腿被箍在汪义升有力的双臂间,汪义升一手碾压著敏感至极的花核,一手并拢四指捅干著淫水氾滥的花穴,那条细嫩粉润的缝隙随著手指的捅干而张开,指头用力的揪扯花核,小小的花核被玩得又红又大,两片因充血而变得饱满多汁的花唇大大的分开,手指旋转时花穴便会发出咕咕唧唧的水声,手指向上捅干时花穴便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喷水声。
  两种不同的淫荡水声可想而知花穴承受著手指如何的玩弄,王爷抱紧汪义升的头,十指深深的插入他的发中,下身两处不同的性器官被这狗奴才一起玩弄的快感直让他有股花穴要失禁的畅快。
  “把本王前面舔射,穴也要玩泄出来……啊啊……嘴巴使劲吸本王的男根,手指用点儿力气肏本王的穴……啊……太舒服了……”
  王爷站得笔直的双腿因为快感打著颤,膝盖弯曲的靠上汪义升的胸膛,腿间的性器发著抖,胀大到极致,下方那条缝充起血,整条肉缝不但被这狗奴才随意玩著,细嫩的穴孔更被粗长的四指塞得满满的,仅留在穴外的大拇指也不甘寂寞的来回摩擦肉缝,里面的手指不但把肉道摸遍了,而且肏得肉壁一直的发浪。
  “啊啊——要到了……本王要到了……”王爷浪叫著夹紧腿,猛地将汪义升的头按进胯部,膨胀的性器直插进喉咙,失控的在他嘴里抽送。
  汪义升忍住呕吐的感觉,蠕动的肉道越缩越紧,即使手指不动,肉壁也会一圈圈的蠕动,贪婪的吮吸摩擦手指,汪义升忍不住将手指捅得更深。
  “啊——不行了……手指不要动……本王的穴要泄了……唔啊……”王爷夹紧汪义升的手,那只手继续往他的穴里插,仿佛要将整只手掌挤进他的花穴里,用拳头将他的花穴肏烂。
  就像第一次的交欢那样,明知道自己会被肏坏,还是让那鸡蛋大的龟头插进来,把他堂堂一个王爷肏到失禁。
  快感窜上脊背,花穴宛如失禁的快感几乎逼上脑海,王爷亢奋的肏干汪义升的嘴巴,夹紧的双腿被掰开一些,男人粗糙的厚掌把他那条缝隙肏得变形,濒临高潮的强烈快感直冲脊椎,令王爷的小腹缩得紧紧的,性器硬邦邦的,肉道剧烈的收缩。
  “到了……啊啊啊——”王爷拖长腔调的尖叫,染满泪光的双眼闭紧,高高扬起的脸上是一片攀上极致时痛苦的解脱,向前挺起的腰一阵哆嗦,一股接著一股的射精,被手指狠狠肏干的花穴激烈的痉挛,花唇变得更红更肿,整个翻开,大股大股的淫水好似被捣汁一般的爆发。
  汪义升大口大口吞咽王爷积攒数日的精液,漏出嘴的也被舔回嘴里,沾在性器上的也舔得一干二净,半点舍不得浪费。
  吃完王爷赏给他的精液,他拉高王爷的一条腿,跪在王爷的身下,昂头舔食王爷的淫水,他舔上王爷此时碰也不碰一下的花核,刚刚经历高潮的王爷勉强的站著,一条腿被他高高的举起,那正在痉挛还被挨肏的花穴一览无遗,花核一被舔,敏感到极点的花穴便又开始喷水,一副不能碰却水润的好色模样,勾引著下方的狗奴才舔著因为高潮而微微鼓出的外部。
  “啊啊……不能舔本王……你这狗奴才……停下……啊啊……”下体的舔舐简直是上了瘾,王爷腿软的身子摇摇晃晃,每次都被汪义升撑住,可抬起的那条腿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放下,只能这样张著腿,被手指肏得花穴噗嗤噗嗤喷水,大腿、花穴周围被舔得直发抖。
  王爷再也经受不住汪义升如此细致的舔舐,以及手指的肏干,花穴再一次一鼓一缩的高潮,那软下的性器都打著颤吐水。
  汪义升这才恋恋不舍的拔出手指,捅得大开的花穴完全张开,里面充血的内膜饥渴的收缩,堵塞在里面的淫水哗啦啦泄出,染了白皙的大腿,湿了饱满的屁股,后方的后穴好似也变得饥渴起来,湿润的引人注目。
  这淫荡的姿势弄得王爷完全站不稳,他揪住汪义升的马尾辫,把汪义升的头从自己身子下拽离,仰高脸往著他。
  王爷又气又怒,低吼道:“你这狗奴才还不把你的爪子拿开!”
  汪义升乖乖的松了“爪子”,王爷一站好,就冷笑一声,“哼!”轻蔑的望著这不敢反抗他的狗奴才,抬胯就将自己的下体压到狗奴才的面前,扬起冷笑,高傲的问:“想肏本王吗?”
  见这人眼神轻蔑,笑容傲慢,汪义升的呼吸顿时粗重急促起来,张口便亲上王爷软软的性器,王爷舒服的哼了哼,眉头一扬,露出一脸的不屑,可是那空荡荡的花穴却饥渴难耐的渴求这狗奴才的身体。
  “你只是本王养的一条狗。”王爷冷冷说道,眉宇间尽是不自知的妩媚,湿濡的双眼充满挑逗的泪光,哑哑的嗓音尽显情欲,连说话时滑动的喉结在汪义升的眼中都变成想啃一口的存在。
  
  ————————
  
  喵王爷:喵!你只是本王养的一条狗!
  汪长工:汪——汪汪——(舔)
  喵王爷:喵呜……(舒服的扭动)
  
  
  20
  
  所有的羞耻心好像自从遇到这个人就消失不见了,即使被这人说是一条狗,汪义升也不觉得生气,只要能见到这个人,他就满心欢喜,入了魔一样痴迷这个仅仅和他交缠了一次的男子,格外的动心。
  愿意做一条狗舔他的脚尖,愿意做一条狗舔他的指尖,所以他不会反驳他,心甘情愿。
  汪义升对王爷露出微笑,笑得王爷耳尖有点儿发烫,他板著脸,揪住汪义升的衣领便把人拽起,故意凶神恶煞的命令:“抱本王到床上。”
  汪义升一脸惊喜,一把打横抱起王爷,从小到大王爷第一次被人横抱在怀里,搂住汪义升的脖子舒舒服服的窝在他的怀里。
  秋凉院虽小虽破,但汪义升习惯性的把王爷抱进自己居住的侧屋,简易的板床,整洁的床褥,一被汪义升放在床上,王爷便抬起脚,示意汪义升为他脱去鞋袜。
  汪义升捧著他的腿,动作十分温柔的脱去鞋袜,还拽去他的裤子。
  两条匀称的长腿搭在汪义升的手臂上,王爷瞄著他的腿间,勾起挑衅的笑容,一条腿直接伸到他的腿间,脚趾带著恶意的拨弄隆起的裤裆。
  “让本王好好瞧瞧你这孽根能硬到多久。”早就领教过汪义升的忍耐力和持久度的王爷还是不肯承认自己一个王爷这方面居然不如一个狗奴才。
  汪义升低头看了看王爷作怪的脚,双眼从那只脚一直看到王爷沾满淫水的赤裸下体,又从看下体看到王爷衣衫完好的上身,眼中顿时透出浓烈翻涌的情欲。
  他盯著王爷的双眼,想了想,认真的回答:“应该能肏到王爷舒服的射尿。”
  王爷不怒反笑,脚趾扯开汪义升的裤腰带,拨了拨那大如鸡蛋的龟头,“你这奴才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呀,居然想把你的主子肏失禁,你若做不到,本王就踩烂你丑陋的孽根!”
  这是同意了。
  汪义升心领神会,想也不想便向王爷压去,王爷的一只脚一下子抵住他的胸膛,得意的说道:“本王让你碰了吗?”
  一边说一边拉过汪义升的手摸自己湿湿的花穴,“想肏本王的穴,想把本王肏失禁,本王偏不让你的孽根碰本王,你拿本王怎么办?”
  王爷嚣张的笑,敢不主动服侍本王,和一个女人勾勾搭搭,还对她笑,本王不但要你住破院子,吃下人的饭菜,还要你一直欲火焚身。
  哼,一个男宠而已,本王要多少有多少!
  汪义升哪知道王爷心里那么多的弯弯道道,望著王爷得意洋洋的笑脸,又望向王爷两条滑溜溜的白腿,目光最终停留在王爷疲软的性器,性器后面是那条红艳的缝隙,缝隙后面是……
  汪义升一下子屏住呼吸,他从来没有打过那个洞的主意,在他仅有的认知里,知晓男风之事,男人和男人之间一般都是用那个洞肏,但是那个洞天生不是用来肏的,他又巨大,容易把人肏坏。
  汪义升纠结了。
  前面的洞不让肏,后面的洞没有说不让肏,可是怎么肏?万一肏坏了请大夫事小,弄疼对方事大,他心疼啊!
  汪义升吞了吞口水,越看王爷的嚣张样子,嘴巴里的口水分泌的越多,很想吃,怎么才能吃的两个人都身心舒畅却是大难题。
  首先必须让王爷后面的洞能容下他才行,汪义升看一下四周,发现周围没有可以使用的东西,便提好裤子,急匆匆跑到旁边的小厨房,一阵翻翻找找,捧著一个猪油罐子回屋。
  王爷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刚好奇的伸头,汪义升两手一伸,把他摆成面朝下,屁股高高撅起的跪姿。
  王爷有些发愣,他拒绝男宠的求欢,这个时候他的男宠不是应该泪眼汪汪,嗲声嗲气的撒娇解释,然后抱住他的手臂,楚楚可怜的摇晃他唤他王爷,再趁他心情大悦时求欢吗?
  为什么本王会被男宠弄翻个身?
  为什么和本王想像的不一样?
  王爷好不容易发现事情和他想像的有些不一样,站在床边的汪义升已掰开他的屁股,露出白白的屁股间粉嫩红润的一点,淫水将后穴染上一层水光,勾得汪义升一点儿不嫌肮脏的舔上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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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长工表演魔术—— 一秒从萌萌的小型犬变身帅气黑背。
  喵王爷:=【】=
  本王脑海里会撒娇会卖萌的萌汪呢?快变出来!
  
  
  21
  
  粗糙厚实的舌苔刮过褶皱,痒痒的,王爷终于明白汪义升要干什么,这狗奴才居然打他后穴的主意!
  王爷生气的扭过头,“本王的后庭花也是你这奴才能碰的吗?”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一舔,以及麻痒的感觉,还有大掌揉馒头一样揉著王爷圆圆的屁股,王爷被他揉得屁股很舒服,情不自禁的撅撅屁股,中间的一点红润好似炫耀般随著屁股风骚的晃动,一层层的褶皱更加风骚的向内收缩了一下。
  看得汪义升下身的巨棒几乎戳穿裤子,直想掏出巨棒磨著这风骚的小洞就戳进去。
  王爷抓紧满是汪义升气息的被褥,勉为其难的说道:“哼,身为奴才,你没资格舔本王的后庭花,但本王今天高兴,赏你一次舔一舔本王后庭花的机会。”
  只能舔一舔吗?汪义升的愿望不止是单纯的舔一舔,他要摘下这朵后庭花,把这朵后庭花肏松,灌满自己的精液,像野兽一样占有这个人。
  汪义升眯了眯眼,注视著王爷圆圆翘翘的屁股间一点,又把王爷的衣袍向上扒拉,顿时王爷不但下身赤裸,而且因为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势使窄腰弯出流畅而漂亮弧度,不但能看到微微突出的脊梁骨,而且连肩胛骨也若隐若现,惹得汪义升的大掌顺著尾椎便向后腰摸去。
  那光滑的手感简直比他以前摸到过的上好布料还顺滑细腻,而且腰部显然是王爷的敏感点,痒得王爷小小的扭腰躲避大掌的抚摩,汪义升越发的亢奋起来,不停的爱抚王爷的腰,粗糙的手掌磨得王爷腰部发麻,喉咙几欲发出舒服的呻吟。
  王爷不满的拍开汪义升的手,警告的瞪他一眼,可是撅著屁股的回头一瞪完全失去警告的意味,充满情欲的双眼蒙著一层泪光,软软的搔著汪义升的心窝,汪义升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个侍卫每天跑到大厨房都对著一个小厨娘舔著脸心肝宝贝的叫著。
  这哪里是心肝宝贝,要他现在挖出自己的心肝献给他,他都心甘情愿。
  汪义升不由爬到王爷身上,健壮的身体不轻不重的半压著王爷,扭过王爷的脸就胡乱的亲吻,胯部的巨棒挤进臀缝,耸动著腰部来回的摩擦王爷的后穴,那鸡蛋大的龟头与小小的后穴一对比,越来越显出后穴的娇小和脆弱,汪义升不敢用劲,一边吻著王爷,一边摸著丢到旁边的猪油罐子,挖出一坨就抹上王爷的后穴。
  王爷被他吻得有点儿喘不过气,被他压得真正趴跪在床上,性器蹭著床褥,下体两处洞穴门户大开,一处动情的湿淋淋,一滴一滴的往外吐水,一处被黑紫的龟头摩擦著,还有一只手也挤到后穴,摸索著涂抹白色的猪油。
  滚烫的呼吸拂到王爷脸上,汪义升砰砰的心跳声激起他难耐的情欲,微微张开嘴便有一条舌头钻进,那就舌头就像摩擦后穴的龟头,丝毫没有技巧的凭著本能撬开他牙齿挤进嘴里,逮到他的舌头就是一阵乱颤。
  “唔……”
  即使没有技巧,还是让王爷欲罢不能,舌头主动的勾上,抬起屁股主动的让汪义升摩擦,没有一丝的不耐,反而湿著眼角让汪义升勾出他的舌头,吞进嘴里吮吸舌尖,麻麻的舌尖热得几乎要融化,后穴上冰凉的猪油早已被忽略,只剩下粗大的手指按摩后穴的褶皱。
  巨棒越来越硬,可怕的青筋一根根的浮出,巨大的龟头慢慢膨胀,汪义升耐住性子的揉按一道道从未松开过的褶皱,褶皱在耐心的揉按之下渐渐松开,汪义升小心翼翼的试探著伸进一指,同时转移王爷的注意力,舌尖安抚的舔著他的舌尖。
  不知道是因为动情,还是天生如此,汪义升的手指一进入后穴没有过分的干燥,肠道紧紧地裹住他的手指,平滑的肠壁软软的嫩嫩的,汪义升忍不住勾勾手指,受了刺激的肠壁本能的绞住他的手指。
  这么美妙的滋味若换了他的肉具进去,一定会令他发狂的肏了又肏。
  而不知自己下场的王爷一手勾住汪义升的脖子,半点儿不嫌累的扭著脖子和汪义升亲吻,后穴里的手指只让他稍微不舒服皱皱眉,发现在能忍受的范围内便不再管了,专心的和汪义升舌交。
  此时的汪义升尽是挑他嘴里敏感的地方弄,一会儿轻咬他的舌尖,一会儿在他的舌根下戳刺,一会儿几乎舔进他的喉咙,王爷被他弄得津液横流,更加顾不上后穴没有太多痛感的扩张。
  汪义升只敢伸进一根手指,他又挖了一坨猪油抹上后穴,尽量将猪油带进王爷的体内,觉得差不多了才又小心的插进一指,他欣喜的动了动手指,浸满猪油的后穴十分的滑腻,不管是抽还是插,都轻而易举。
  汪义升这才放开王爷,王爷气喘喘的松了手臂,软软的趴回床褥,又红又肿的双唇微张著,津液不自知的流下两边的嘴角,湿了被褥,蒙著泪光的双眸略显空茫。
  汪义升亲吻著他的发丝,从头顶一直请问到铺在后背的发梢,抽掉挂腰上的腰带,将早已堆挤在后背的衣服拉到王爷的手臂上,一寸一寸的温柔亲吻他的后背,而在后穴里的两根手指淫色的抚摸他的肠壁,一会儿并拢的抽插,一会儿又张开的扩张穴口,一会儿曲起用关节摩擦。
  那怪异的感觉使王爷忍不住弓起腰,气哼哼的怒斥:“放肆,本王只让你舔一舔,你这狗奴才还不住手!”
  半点儿没有气势的话语令汪义升这狗奴才的巨棒翘得更硬更挺,一边用巨棒磨了磨雪白的圆屁股,一边忍著欲火焚身的痛苦沙哑的说道:“再让我弄弄,弄松些了我就能肏你了,把你这个洞也肏松好不好?”
  “肏松”两个字包含的意思直接让王爷湿透的花穴喷出小股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褥上,后穴也发情似的收缩,差点儿高潮的王爷两条腿打颤,他后悔惩罚汪义升,这根本不是惩罚狗奴才,而是惩罚他自己。
  可是,收回惩罚有失他堂堂淼炜王的面子以及威信,皇家的面子比天大,他淼炜王的面子更是天大中的天大。
  王爷的面子不可失。
  “哼!”王爷暗暗的揪紧被褥,嚣张的说道:“本王的男宠多的是,你不过是本王最近看顺眼的奴才,敢不听本王的话,本王现在就踹你下床,勾勾手指就有人爬本王的床,把本王服侍得有多开心就有多开心,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啪——
  又粗又长的巨大肉棒直接打上王爷的屁股,汪义升的眼睛隐隐冒出血丝,脑袋疯狂的思考著要不要破穴而入,将他肏得又疼又痛的哭喊不停。
  他曾经抚摸过的身子被别人抚摸,他曾经亲吻过的嘴唇被别人亲吻过,他曾经舔过的肉缝被别人舔过,他曾经肏干过的身子被别人插入,曾经在他身下浪叫的人在别人的身下浪叫。
  也许他现在想摘取的后庭花也有一天被别人摘下。
  一想到这,汪义升眼中的血丝越冒越多,手指勾住王爷的后穴,许久重重的吐出两个字:“不准!”
  虽然被打了屁股,王爷没有想到这是警告,眉一挑,“你只是本王养的一条狗……”
  啪——
  王爷这才反应过来汪义升是用孽根打他的屁股,勃然大怒道:“混帐!”
  然而汪义升啪啪一阵打,硬邦邦的肉质刑具不但打著他的屁股,有时还鞭打上被手指勾出一条小缝的后穴,快高潮的王爷只觉得巨棒每打自己一次,尤其打到后穴时,就酥酥麻麻的,恨不得把整个屁股撅起来,让这狗奴才的巨棒惩罚。
  “你这胆大包天的……嗯唔……家伙……”
  巨棒一下一下的鞭打在屁股上,并不十分疼痛,将雪白的屁股鞭出一道道马上就消失的红痕,汪义升借著鞭打时肉具的疼痛提醒自己不能真的伤了这个人,他要告诉他,他不准他对别人发情,更不准对别人张腿,他全身上下都是他,不管是头发丝儿,还是射出的精液流出的淫水都是他的,就算是淌出的汗也只能他舔。
  看著撅著屁股跪著的男子,听著他言不由衷的话语,那发红的修长身躯,劲瘦的窄腰,还有拼命吸著他手指的后穴,汪义升一点儿都不想把这个人让给别人。
  要做记号。
  做下记号,他就会记住他,即使发情,也只会记住只有他才能把他肏到汁水横流,一想到他就会湿,对著他张开腿,尿出水。
  汪义升猩红的双眼露出笑。
  
  
  22
  
  汪义升猩红的双眼露出笑。
  “唔……本王不会放过你……”
  王爷的叫嚣声渐渐变小,语调早已变了调子,有点儿沙哑有点儿软的哼著,浑圆的屁股每被巨棒打一下就颤巍巍的抖动一下,不管是后穴,还是花穴都酥酥麻麻的,手指一个劲儿的钻在后穴里玩弄著里面的肠肉,不时的挤压融化在里面的猪油,还用肠肉挤压手指,仿佛要将手指吸进更深处,而前面早被狗奴才舔过玩过的花穴原本只差一点儿就要高潮,此时只能空虚的充血,张开饱满的花唇,艳红娇嫩的穴口流出粘稠的淫水,而前方的性器孤零零的翘著,不时有粘液滴在床单上。
  他想要这狗奴才快点儿肏他,把他的穴塞得满满的,漏不出半滴水,用那粗糙的大手摸一摸揉一揉他的男根,不但把他肏泄,最好直接把他肏射。
  可是这该死的狗奴才不服侍他也就罢了,还用孽根打他的屁股!
  王爷暗暗咬住落到嘴边的发梢,一边数落著汪义升的不是,一边忍耐不住的抬高屁股,好让巨棒打到他的后穴,止止后穴的痒意。
  等这狗奴才服侍完了,本王就把他关柴房,饿上三天以示惩戒。
  “呼……呼……”
  汪义升喘著浓浊的粗气,黑紫发亮的龟头磨蹭著王爷的股沟,手掌爱怜的抚摸一边饱满结实的臀瓣,另一只手却在后穴狠狠转动,被猪油浸得十分滑腻的后穴颤抖的收缩,不知不觉间已经容纳了三根粗长的手指,柔嫩的肠道直把男人的欲火点燃到最高处,不停的用龟头摩擦插著手指的后穴边缘。
  这么圆的屁股,这幺小的洞眼,马上就会是他的。
  汪义升边想边又插进一根手指,王爷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又撑开了一些,他又给汪义升增加一条罪状:办事不俐落,慢吞吞的不像话!
  于是王爷扭头再次狠狠瞪一眼汪义升,警告他快点儿。
  这一眼几乎燃去汪义升的理智,手指在王爷的后穴里连连抽插扩张,把王爷原本小小的后穴弄得颤抖个不停,肠肉更是软得一塌糊涂,王爷趴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总之既奇怪,又期待巨棒插进来。
  光是想一想自己的后穴被肏到松垮垮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浑身战栗,乖乖摆出兽类交配的姿势等汪义升快点儿肏他。
  汪义升拔出手指,指腹的老茧刮过恋恋不舍的肠肉,王爷顿时抖了抖,整个屁股都猛地一缩,这令汪义升眼中猩红越发暗沉,握住巨棒,鸡蛋大的龟头顶了顶松软的后穴,涂著乳白猪油的龟头好似沾满精液一般,一点儿一点儿的顶进后穴。
  王爷此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汪义升的粗大硬长,他攥紧床单,忍著巨大的龟头撑开后穴,后穴的褶皱完全被龟头撑平,即使如此还不足以让龟头进入,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岂止是撑平,简直处于极限,轻微的刺痛感从后方传来。
  没有花穴第一次刺穿的疼痛,而是钝物缓慢进入的疼。
  “啊……疼……本王要把你关柴房……”王爷皱起眉头,冷汗都下来了,鬓角黏了几缕发丝,微微昂起的下巴落下一滴汗珠,脖颈弯出既漂亮又脆弱的弧度,突出的喉结看得人想咬上一口。
  汪义升听到自己的心脏疯狂鼓动的声音,想残忍的直接破穴而入,让他流出被自己占有的鲜血,印证自己的所有权,但又想看到这个人俊美的脸露出快活的表情,在他的身下放荡的扭动著身子,撇开两条长腿,淫荡的命令他肏他两个洞。
  然而,自始至终他都舍不得他受伤的,那么美好的肉体天生就应该享受到最美妙的对待,然后越来越淫荡的对他展开身躯。
  汪义升缓缓的抚摩王爷的腰线,越发小心的顶进后穴,那只手摸过腰,打著圈抚摸王爷的小腹,粗糙又烫的大掌摸得王爷不由的眯起眼,大掌缓慢的摩擦到他的下体,握住他的性器灵活的上下套弄。
  “唔……”性器的表皮被手掌摩擦到几乎起火,指腹更是压著铃口揉按,尖锐的令王爷的小腹紧绷,花穴欢快的吐著水,直把周围润湿一大片,王爷抖著声音命令:“摸本王的穴……唔嗯……”
  一半的龟头还卡在后穴里的汪义升不但不著急,反而十分有耐心的取悦王爷,王爷命令摸穴他就摸穴,手指刚碰到花穴,王爷便失禁一般的尿出大股的淫水在他的手上,湿乎乎的花穴比以往更灼热,贪婪的吞吃粗长的手指,一下子就吞进四根。
  花穴终于有东西撑开的感觉使王爷舒服的喟叹,脸埋进软软的棉被里,嘴角都勾起满意的弧度,他刚刚轻松下来,汪义升却趁机活动手指,并拢的四指专挑穴里敏感的地方戳刺,王爷放松的身躯哪堪如此肏弄,淫水咕咕唧唧的喷了出来。
  花穴爽到颤抖收缩,而后穴却被可怕的大龟头继续撑开,前面充血的艳红、后方到极限的撑大撑圆成为鲜明的对比,汪义升看著只是一圈皮肉的后穴越来越薄的彻底展平褶皱,本来就粉嫩的色泽逐渐半透明,箍紧他紫黑的大龟头。
  他慢慢的推进,那圈皮肉便慢慢的摩擦龟头的表皮吞进龟头,即将吃到冠状沟时,王爷摇了摇头,昂著头满含哭腔的大叫:“不行了……呜呜……本王后面要裂了……把本王肏坏了,本王就……就杀了你这狗奴才……啊……前面……前面……”
  叫声断在汪义升越肏越快的手指,花穴鼓胀著急促抽搐,蚌肉一样肥厚的肉唇外翻著露出半截手掌都快插进的穴孔,大量的潮水在肉道里酝酿著,猩红的性器弹跳著膨胀,连铃口都急促的舒张开。
  这一切都无法掩饰那正被巨棒捅开的后穴的过程,随之而来的是属于汪义升进入他的压迫感,以及花穴越发快速的肏干,王爷受不住这又疼又爽刺激感,汗水混著不知不觉流下的泪水齐齐滚落,跪在床上的双腿却又分开一些,敞开穴让汪义升的手肏他的穴,撅高屁股让汪义升顶进他的后穴。
  “啊啊啊——让本王到……本王的穴忍不住了……”小腹缩了又缩,王爷知道自己快高潮了,花穴根本堵也堵不住,一个劲儿的尿水,只想这狗奴才把他的穴捣到泄出来。
  淫肉死死绞住汪义升的手指,汪义升一插再插才能让花穴松一些,可王爷早已失控的把穴往他的手指凑,还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穴里面使劲肏,骚到了骨子里,惹得汪义升将他的花穴肏得噗嗤噗嗤直响。
  “啊——”
  一个剧烈的颤抖,王爷一手抓紧床单,拖长著腔调凄惨的尖叫,另一手死抓著汪义升肏穴的手,不让他继续肏他的花穴,直打哆嗦的花穴直喷水,喷湿身下大片的床单,通红的大腿内侧淌下一道道的水痕。
  不顾王爷的阻拦,汪义升的手强硬的猛肏他的花穴,巨棒同时肏进后穴。
  “混……混蛋……唔……啊啊……”性器可怜兮兮的射出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精液,大受刺激的王爷失力的趴进棉被中,气喘吁吁凄凄惨惨的叫嚣:“本王不会放过……你……啊……”
  完全进入王爷体内的汪义升心里充满了怜爱,尤其看到王爷的后穴咬住自己的模样,当即伏下身子对王爷的后颈、肩头、后背就是一顿又亲又吸,一下接著一下的缓缓撞击胯下的圆屁股。
  粗长庞大的硬物在肠道来回的抽插并不舒服,王爷后悔了,自己不但被府里的一个下人得到前面的第一次,还被同一个人得到后穴的第一次,他十分不满自己把两次的第一次都给了同一个人的行为,太宠爱一个人不好。
  可是前戏太舒服了,害他忍不住把后庭花也赏给了这个狗奴才。
  察觉到王爷的走神,汪义升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不努力才会让他走神。
  他想起了谁?
  不准想!
  对准王爷的脖子,汪义升张开嘴,一口咬下,本来就烦恼的王爷一疼就想发火,哪知刚要扭头,小心的四处寻找的巨棒不轻不重的擦过一处,王爷一抖,火气全部化为嘴边一声绵软的呻吟,不但肠道缩了一下,连花穴都汁水横流。
  汪义升拔出手,当著王爷的面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水,还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吮吸,那火热的眼神直盯著王爷,刚刚高潮的王爷正是敏感的时候,被他占有欲强烈的目光一盯,腰直接软下去了,却强撑著面子狠狠一瞪,而骚动的身子欺骗不了人。
  把吮吸过的两根手指伸到王爷的面前,汪义升的胯部更向前挺进一步,哑哑的说:“你也舔一舔。”
  浑身都麻麻的,脑子也麻麻的,王爷盯著汪义升暗沉的双眼,慢慢的张开嘴,肉红的舌尖舔了舔粗糙的指尖。
  本王绝对是疯了……这狗奴才……唔唔……好喜欢……
  汪义升眯起眼睛,一把扣住王爷的下巴,发疯的吻著王爷的嘴唇,唾液的混合、口齿的交缠让王爷的身子和脑袋更加的麻了,酥酥的不像样子。
  寻找到后穴敏感点的巨棒直冲那一点厮磨,鸡蛋大的龟头不但将肠道完全撑开,更能轻易按摩到敏感点,汪义升吮吸住王爷的舌头,拔出巨棒,无比兴奋的肏干王爷的后穴。
  是他的,他就要全部肏松,让这个男子再也瞧不上别的男人的肉具,他要他喜爱上被肏的快乐,不会想起和女子试试交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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