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男子的脚底残忍的蹂躏汪义升的脸,把一张好好的粗犷英俊脸踩扁,男子见汪义升被他踩得发不出声音,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邪气的微笑,上挑的眼角分外勾人,虚掩在袍子中的身子满满都是色气。
明明都是一样的脚,长在这人的身上却那么的不一样,白嫩的脚心,圆润的五个脚趾,连那脚踝都比他细很多,整只脚比他的手大不了多少,只需蜷缩起来他的手便可以整个握住。
被这样一只脚用著不轻的力道踩来踩去,即使脸踩得变形,口水都快被踩下来,汪义升也乐在其中,只是不知道他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舔一舔那朵格外多汁的花朵。
见汪义升没有什么抵抗,男子很快觉得无趣,不过嘴巴倒是不错,舔得他十分的舒坦,那条舌头也不错,在他的穴里钻进钻出的感觉也十分的舒服。
男子一边想,脚趾一边摩擦汪义升的嘴唇,脚趾掰开他的嘴唇,而后男子命令道:“舔一舔。”
面对主动送上门的脚趾头,汪义升完全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嘴巴一下子就裹住第一根大脚趾头,脚趾头不如男子花穴那么细嫩,但每一根都长得长短有致,脚趾盖好像上好的贝壳细细的打磨,光洁又晶莹,粉粉的一片。
汪义升上瘾的吮吸男子的脚趾,完全忘记这是一只和他一样的脚,即使长得再如何白皙优美,也是用来走路的脚,可他就是舍不得吐出来,将那根脚趾舔了舔,舌尖绕著脚趾尖打转,在脚趾腹骚刮,细细舔著脚趾甲的边缘,而后舌尖挤进脚趾缝,仔细舔舐脚趾缝的嫩肉。
大脚趾被舔得湿哒哒的,满是汪义升透明的口水,男子本是想故意羞辱汪义升才命令他舔自己的脚,不曾想自己的脚会如此的敏感,湿软的舌头只舔了一根脚趾头就他头皮发麻的舒服,酸麻的花穴涌出阵阵刺激的快感,很快就分泌出溪流样的淫水。
肉道难受的不像样子,控制都控制不住,被内功压制住的药性又冒出来作怪,男子舒服得脚趾蜷缩,一会儿又张开,这一缩一张分外的可爱,汪义升舔完第一根脚趾头又喘著粗气向第二根舔去,下体的肉具顶得更高,明晃晃的一顶帐篷高高竖起。
五个脚趾头被轮流的服侍,男子抬起脚,沾满口水的脚尖微微弓著,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男子眼眸微暗,脚尖轻轻伸平,粉红的脚心落在汪义升的眼中,男子的嗓音含著明显的情欲:“舔本王的脚心。”
汪义升伸出舌头,舌尖堪堪能舔到脚心,比舔脚趾头更加的耐心的勾骚著脚心。
“嗯呃……”男子轻声呻吟,拉开虚掩的衣袍,汪义升眼睛撇去看吐著淫水的花穴,男子的手当著他的面越过肿胀的性器,伸向花穴,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著湿滑的花瓣,揉按鼓胀的花核,透明粘稠的淫水顺著一张一合的穴孔流出,沾满男子的手指和大腿根。
“啊……”男子闭目,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似有水渗出,静静的沉醉在脚心被舔,手指自慰的快乐,表情也变得柔软。
食指中指连同花核花瓣一起夹住按揉,动情的下体不但水光氾滥,而且娇小的孔穴滚烫不已,呈现赤裸裸的艳丽鲜红,麻痒的肉壁极度渴望方才舌头伸进来的舔一舔插一插。
不是不知道如何解决花穴的酸麻,皇家尊贵的身体岂是贱民可以碰的!让这贱民舔他的穴和脚已是最大的让步。
但是春药连绵的药性令他难以停止自慰的手,下体快感不断,但都不足够解开药性,想有东西插入,想再舒服一些。
脑海一浮现这些欲望,他就陷进一种危险的迷离状态,肉体越来越不满足简单的自慰,充沛的淫水流满手,淫水与性器流出的骚水一同滴落地上。
两根手指挤进花穴里,在盈满汁水的肉道里搅拌,发出咕咕唧唧的水声,听得人耳朵发热,脑袋发晕。
男子拔出手指,汪义升顿时看到张开的花穴露出里面粉嫩的肉道,下体坚硬的肉具在看到肉道的瞬间简直涨得要爆开。
男子略显嫌弃的将脚上的口水擦在汪义升的衣服上,擦干净了才收回脚,然后直接解开汪义升的裤带,拽下裤子,一根青筋发达,长相狰狞丑陋的庞然大物骇人的出现在男人眼前,鸡蛋大的龟头渗出丝丝的淫液。
男子的眉头立即高高拧起,不悦的吐出两个字:“真丑。”
贱民就是贱民,孽根都长得这么丑,简直污了他眼。
虽然不满意男人的肉具太过丑陋,但男子没有时间重新找一个肉具好看的人,于是勉为其难的接受这贱民,反正只要不插进去就行。
男子找出随身携带的帕子,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汪义升竖得笔直的肉具,汪义升整颗心都开始躁动了,双眼死死盯著那只好看的手拿著雪白的帕子擦去肉具上的粘液。
什么叫既快活又痛苦?此时就是。
动弹不得的汪义升直想亮开嗓子大嚎一声,却不想又看到一幕更加刺激他的一幕——脸上只差写上“我很高贵”的男子居然凑到他的肉具前,俊美无铸的白皙脸孔与他丑陋的黑紫肉具相映,笔挺的鼻子差点儿贴著他的肉具,鼻翼微动的闻一下肉具的味道,有点儿腥,没有其他异味。
男子确定味道不难闻以后,便伸出舌头,舌尖轻轻的舔一下龟头,肉具顿时一哆嗦,冒出水来,汪义升大口大口的喘气,露出领口的胸肌和手臂的肌肉全部鼓胀,一副耐打耐摔的感觉。
没有浓重的难闻异味,看起来比较干净,男子擦干净嘴,斜睨汪义升一眼,拍打汪义升的脸,冷哼著说道:“便宜你这贱民了,你下面这条孽根如果服侍不好本王,本王的身边正好缺一个公公,本王就留著你的舌头做服侍本王的公公。
汪义升一听,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一会儿要割他舌头,一会儿要他做太监,真是凶残。
遇上这么凶残的人,汪义升唯一能做的还是——直挺挺的躺地上,任男子为所欲为。
男子张开腿,双腿跪在汪义升胯部两边,小巧精致的花穴直对著黑紫的巨棒,男子修长的手握住巨棒,缓缓沉下腰,窄小的缝隙一点一点的凑向鸡蛋大的龟头,龟头只稍稍的碰到花唇,男子就感到花唇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微酸麻,黏黏的温热淫水瞬间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龟头上。
“唔……”巨棒热得烫手,男子兴奋的打颤,终于花唇真正碰到龟头,硕大饱满的大龟头挤压著花穴,男子这时握紧巨棒,让巨棒来回的摩擦那条缝隙,鸡蛋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的碾压花瓣花核,男子同时前后摆腰,让自己的缝隙也摩擦著龟头。
与舌头完全不一样的坚硬死命研磨花穴,两片充血肿胀的花唇在龟头面前不堪一击,湿湿滑滑的贴服在龟头上,被龟头磨得越发肥厚,鲜红鲜红的外翻著,龟头顶开另一边的花唇,由下到上向花核磨去,整个覆盖住花核,男子主动的扭腰摆臀,花核画著圈摩擦龟头,手同时不停的让龟头摩擦花核。
明显突出的花核被揉进肉里,外翻的两片花唇包裹著龟头的顶部,男子舒服的流出泪,腰部向前一耸一耸的撞击龟头,“啊哈……好硬……好舒服……里面又……又流水了……前面也流了……唔啊……”
男子高耸的性器滴滴答答的流水,渗出铃口的汁水粘稠的落下,全部落到汪义升露出的结实腹肌上,无人堵住的花穴流出的淫水尽数流到巨棒上,濡湿汪义升沉甸甸的紫黑阴囊。
男子放荡的骑在巨棒上,屁股一摇一摆的耸动,满脸的迷醉,花核充血的越发厉害,一下一下的摩擦撞击大龟头,尖锐的快感直刺花穴,空虚的肉道汁水淋漓,肉壁蠕动的十分厉害,男子情不自禁让龟头滑到蠕动的孔穴,轻轻突刺穴口。
娇小的穴口含著龟头的铃口,贪婪的吮吸铃口里面的汁液,男子一脸红晕的扬起脸,乌黑的青丝在胸前摇摆,一只手捏住花核又揉又捏。
穴口被龟头突刺著,花核被自己揉捏,两处地方都快活死了,猩红的性器颜色越胀越深,男子一脸媚意,微张的双眼泄出一丝流光,眼角扬得高高,染上妩媚的红晕。
花穴和性器滚烫滚烫的发热,越来越多的快感堆集著,却还不能让男子高潮喷射,男子忍不住让巨棒又挤进穴口一些,穴口立即撑大几分,薄薄的一层粉肉圈住龟头四分之一的部位。
果然又舒服一些,男子满意的挺动腰肢,让花穴一下一下的撞击龟头。
汪义升痛苦的想死,又爽快的想死,看著男子完全不知羞耻的用花穴撞击他的龟头,龟头每一次都感受到那股柔嫩湿濡,大量的淫水不但温热的浇在马眼,而且水花咕叽咕叽的四溅,真可谓既是天堂又是地狱。
“太舒服了……啊……不行了……本王要忍不住了……啊啊……贱民……都是你这贱民的错……本王怎么可以失身在贱民的手里……唔……里面难受……啊哈……忍不住了……”尚未真正捅到的肉道只想夹住巨棒,穴口一而再再而三的吞进龟头一些,但鸡蛋大的龟头岂是如此娇小的穴能吞下的,受药性所制的身体却早已忍不住了。
男子握著巨棒的手一松再松,花穴再也吞不下龟头,饥渴的肉道却还在催促他吞下一些,让肉道也尝到肉壁真正被坚硬粗大巨棒彻底撑开失去弹性的饱胀,以及狠狠摩擦顶撞的快活。
“太大了……唔……”男子拧紧眉头,穴口撑得发疼,肉道却难耐的绞紧,“本王吞不下……”
汪义升同样满脸冒冷汗,自己的肉具异于常人的巨大,真插进去这朵小花绝对惨不忍睹,可触到热乎乎肉壁的龟头直想顶开花穴,肏开狭窄的肉道开拓出一条畅通的道路,好让肉具在花穴里发狠的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