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极致的报复(假孕) by 来暮

十四岁那年,霍天的父亲遭人陷害锒铛入狱,母亲跳楼自杀。那人却从此平步青云,他不甘心。如今,十几年过去,他的报复终于开始。即使那人已经被人先结果,那么,父债子偿。他要那人的儿子也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感受。即使卑鄙无耻又何妨。只是最后到底是谁入局了呢?注意,攻是腹黑变态攻,出于报复玩弄小受却把自己给输了。一句话文案:大概就是小攻如何一步步艸哭纯直男小受并让其愿意为他生猴子【假孕。没错,就是微博上的假孕梗开出的脑洞hhhhh对的,就是你想的那样!【囚禁、产乳,“怕也没用了,让你怀上我的种”!】之后会写到yoyoyo~肉文。算是菊洁吧。(实在介意的话,麻烦小天使们自己跳18、19章判断,踩雷致歉。)扫雷:剧情狗血,三观不正,产乳,高能,不喜请点红叉。有必要提一下:【pseudocyesis(假孕),是指因对怀孕过度期待或强烈恐惧而出现停经、孕吐、分泌乳汁等怀孕征兆。实验表明,假孕是一种心理疾病,男性也可罹患。给男人关个密室监禁,每次侵犯他时加以语言侮辱:“怕也没用了,让你怀上我的种”。不出两个月,应该就天天有鲜奶喝了】这个梗是这篇文的由来。既然提到要过度期待/强烈恐惧才会出现假孕,所以我觉得有必要铺垫一下,所以前期肯定会是各种调教然后才会到假孕环节啦=。=要不然一下子就产乳了什么的好像太不科学了嘛~而且调教过程很萌哒,大家不喜欢么!肉文 监禁 1V1 HE 中间有伪NP 假孕 受后来长出大胸部 产乳腹黑变态沉稳攻X前抵抗后傲娇享受受我超喜欢这篇肉文!!!!!!!!!!!几乎每章都有肉肉肉 而且都超香超好吃各种想像得到想像不到的play都有 看完脸大了一百圈啊一百圈攻太器大活好了 受一开始虽然抵抗但总还是被操到软浪更何况后来受就放弃抵抗 开始强奸变和奸的享受了那更是一拍即合干到汁水四射虽然攻一开始是个监禁受的变态 但除了会硬上受之外 他对受一直都满好的 跟以往看到玩监禁调教的攻不一样做爱时不会故意伤害受的身体 调教也没有太虐身虐心所以我并不会觉得他?心或太变态(可能因为我是攻控吧呵呵呵)缺点是两个人感情发展的有点奇怪也有点突兀啦假孕的部分好像也铺陈得有点不够但是毕竟是肉文 这种程度我觉得就OK了啦霍天X齐放

1.做个女人吧

  齐放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变得非常糟糕。他揉了揉太阳穴,他的头还有些痛,大概是昨晚酒喝多了的缘故。昨天他被好友拉去酒吧喝酒,然后……然后的事情他就不大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
  一个狭小的空间。四面白墙,其中的一面墙上挂著一个液晶电视的萤幕。除此之外,房间里除了他现在躺著的这张床和一张床头柜,什么都没有。
  他走到门边,不出意外地打不开。还好这屋里虽是简陋,浴室是自带的。他打开浴室的门,内里虽小,却是五脏俱全什么都有了。
  当然,他觉得这个浴室有点儿奇怪,却又说不出更具体的。等他把每个角落观察过一遍之后,他终于明白了,浴室的四面墙上都嵌著镜子是怎么回事?有些地方甚至设置了一些奇怪的扶手。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容许他想这些奇怪的东西。
  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声,齐放浑身一震。他疾步走回房间里,就看到正对著床的那面墙上挂的电视在播著……他女朋友被人强暴的画面!
  
  女朋友身上的衣服被剥得干干净净,发型则完全乱了,清纯的脸蛋上此刻显露出激动的潮红。她小口半张急促地轻喘著,傲人的双峰正被人粗鲁地揉捏著。
  电视上的画面太清晰,这会儿正对准了女朋友的下体。他能清楚地看见女朋友是怎样被别人征服的,那里水淋淋的模样实在是勾人犯罪。
  “啊,不要——!”女朋友激动地尖叫著,“不要摸那里——啊!”粉拳击打在男人坚实的肌肉上,指甲抠破了男人的背部,但这些不足以让男人停下动作。
  在兽性大发的男人面前,女人的这点反抗非但不值一提更有点调情的味道,于是男人的动作变本加厉。
  男性的象征狠狠地进入蜜穴深处,毫不留情一点温柔都没有。
  齐放的脑子太乱了,他颓然地坐到床上,眼睛仍愣愣地看著那些画面。
   “你这个混蛋!”女朋友还在尖声叫喊著,手上的反抗却渐渐弱下去,“变态!流氓!”
  “嗯……啊……”
  “别……停下……”
  最后,连痛苦的声音都被欢愉取代,紧接著就是全身心的投入。
  “不知廉耻的女人,被强暴也这么有快感吗?”男人的体力很好,在终于结束的时候他冷著脸问道。
  女朋友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奔溃地大哭起来。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男人正在对著电视机微笑,好像他知道会有人在看一样。
  
  齐放接受不了,他疯了一样想把电视关掉,可无论怎样那些画面还是不停地重播著。当同样的内容播放到第三遍,齐放已经麻木了。
  他的情绪被愤怒牢牢掌控著,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他女朋友被人强暴 了!实施暴行的是他新结交的好友!
  他悔啊。
  他后悔自己交友不慎给女友带来这样的麻烦。
  同时他也知道,恐怕将自己带来这个地方的也是他的这位“好友”霍天。因为昨晚就是他邀自己去酒吧喝酒。哪有这么巧的事?他冷笑,内心一片冰凉。
  
  门把传来转动的声响,齐放条件反射般转头,迎面对上一双阴冷的双眸。同样,他的眼睛里燃烧著熊熊的怒火。他几步冲上前,狠狠地对著男人的脸就揍下去。可还没等到他下手,他的腹部便遭受了一记重击,他被后面冲上来的两个人狠狠地摔在地上。
  而那个男人的皮鞋尖抵在他的脸上。他吐了一口口水。
  脸上印上鞋印,皮都破了。
  
  他的双手被人反剪到身后,被粗绳绑著扔到角落。
  男人坐在大床上冷冷地看著他。
  男人叫霍天,是他从B市回A市的飞机上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一来二去也就成了朋友。当时他还觉得是缘分,让他遇到一个聊得来的朋友。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恐怕当时的相遇和结识都是霍天处心积虑的结果。
  为什么他那么了解自己的爱好?他调查过自己。
  为什么他从不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他想要用最短的时间接近自己。
  恐怕当时那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也是装的吧。起码他认识的霍天不是眼前这个充满狠厉的男人。
  男人生得英俊,轮廓分明,典型的剑眉星目,此时眉头紧锁露出一脸的凶狠。
  
  一时之间齐放竟不知道要如何质问对方。
  一段沉默之后,霍天开口了。
  他的视线落在萤幕上,“怎么样,这份礼物满意吗?”
  齐放心底一颤,眼睛紧紧地盯著他,“什么意思?”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你还没碰过她吧,我替你先尝了。味道不错,她也很欢迎我啊。”霍天语气平淡,好像在说一件小事。
  “你个禽兽!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齐放注意到男人的神色一瞬间的变化,然后又听到对方说,“当然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啊。万一她的技术不好伺候不了我兄弟那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霍天转过头来看著齐放,脸上还挂著微笑。
  又来了!他当初就是被这样的微笑给欺骗了!
  “对个屁!”齐放忍不住骂出来,“你恨我。”不是疑问句,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坚定了这个想法。
  男人却并不正面回答,轻轻叹了口气,“齐放,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父母双亡吗?”
  不待齐放反应,男人自顾自往下说,“我父亲本来是个地方官,后来被同事诬陷入狱在监狱里被人搞死了。我母亲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了……那时候我才十四岁。”
  齐放震惊地看著霍天,男人的表情很平静。
  “后来我听说那人升官了,从那之后平步青云。我原以为我已经忘了,可还是忍不住恨!那种人凭什么?”男人的情绪到这时候才爆发,他语气阴狠,仇恨的目光定在齐放的脸上。
  
  齐放明白了,明白霍天对他的恨意从何而来,他尝试著化解,“我替他向你道歉,而且他也得到报应了,他死的并不体面……”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霍天走过来蹲在齐放的面前,他的双手用力地捏著齐放的下巴,“虽然不知道那人另外得罪过什么人被这么快的收拾了,我的报复可是一项都还没开始。”
  “你想干什么?”
  “听说那人很是疼爱你,要是知道你落在我的手上,他在地下也不会好过吧。”
  齐放心底一惊,男人的手来到他的下体握住了他的男性象征。
  
  “做个女人吧。”男人覆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2.男人呢,可以吗?

  萤幕上还在放著女友和男人做爱的画面,齐放的表情冷淡,相比第一天的愤怒与震惊,他已经冷静许多。
  他不能因为女友而表现出愤怒或者怜爱的表情,那样才是害了她。
  他闭上眼回想起那个男人那天离开前的话语,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

  男人的大手握住他的男性象征,“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强暴居然还硬得起来……啧啧,果然是个下半身动物呢。”
  霍天动作熟练地握住齐放的性器上下撸动著,“这是你最后一次的快乐。”男人覆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做个女人吧。”
  齐放一下子就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著霍天。什么意思?
  男人的嘴角挂著邪笑,在他的性器上狠狠一捏,“那人肮脏的基因没有传承的必要了。”
  “你要怎么报复我随便你。”齐放忍著疼痛与男人对视,“是因为我的关系才将孙恬扯进这件事的吗?”孙恬是他女朋友的名字。
  霍天挑眉,“你想让我放过她?”
  齐放点头。
  “她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吧……”霍天笑了笑,“我的目的就是让你亲眼看著你至亲至爱的人因为你的关系饱受痛苦,看著你伤心看著你绝望。事实上你确实很受伤,那么,你觉得我还会放过她?”
  齐放侧头去咬霍天的脖颈,却被男人动作迅速地抓住头发一把拉开。
  “真像一只咬人的疯狗,我认识的齐大公子可不是这样的。”男人颇带遗憾地表达著他的失望,好像害得齐放变成如今这样的人不是他一般。
  抬腿想去攻男人的下体,男人一步撤后。
  “好吧。”男人带著轻蔑的目光落在他的那个部位,“只要你说服自己那根东西再也硬不起来就可以。我刚才说过了,我不允许那人肮脏的基因被传承。”
  ***
  霍天的目的是想让他也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感受。那么除了孙恬,那些素日与他交好的朋友呢,亲戚呢?他完全不敢深想。
  他只知道现在能让霍天放过孙恬的办法就是掐灭自己对孙恬的爱。她不再是他的女朋友,甚至不应该再是他认识的人。
  只要她再也影响不了自己,那么她就能从这个局里走出去吧。
  齐放继续面无表情地看著墙上挂著的萤幕,即使内心再波澜壮阔又能如何呢?
  
  这么过了两三天,期间霍天来过一次。看著他毫无表情的冷淡反应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后来电视里播出的画面不再出现孙恬了,而是各种大尺度的高品质AV,各种风格的美女,各种刁钻的姿势。
  乍一看到这些的时候,齐放确实瞬间就硬了,男人总是下半身动物,本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掩盖的。忍著对孙恬的反应已是不易,现在眼前确实这么活色生香的冲击,这对于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性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他对著萤幕上的大波妹打炮,女优换了一个又一个,他的性幻想物件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少炮,许是这段日子积得太多了颇有些凶猛。
  然后他再也射不出来。那些香艳的画面带给他的只是折磨。
  看?心了。
  试问在一个人被幽禁在一个密闭的空间,24小时被迫看著男女交合,这能让人好吗?而且是每天如此。
  身心俱疲。再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真的要不举了。
  
  他被关在这个地方,每天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进来,他接触不到任何资讯。今夕何夕也是不知。
  他也不知道孙恬到底被放走了没有,可他不能问,一旦问出来就前功尽弃了。
  他推断送餐的时间是早上八点,中午12点,晚上6点。
  今晚有些奇怪,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晚餐却迟迟不送来,应该已经过了指定时间很久了吧。
  门把传来被转动的声音,饭菜的香气传入鼻尖。来人把食物放在门边就离开了。
  几乎是狼吞虎咽地把所有菜都吃完。一开始他不是没想过这些饭菜会不会被霍天做了手脚,但那又什么办法呢,还是得吃啊。
  耳边依然是“嗯嗯啊啊”的呻吟,他躺在床上眼神落在白色的墙壁上。他没发现他的眼神正从平静无波渐渐染上别的色彩。
  下身涨得发痛,女人娇媚的呻吟让他再一次受不住了,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动作熟练地撸动著,几乎没用上什么技巧就射了。然后过不了一会儿又硬了。
  ……
  他不是傻子智商也没有欠费,这个星期以来只要吃过饭自己的性器就会不自觉硬挺的事情他怕是猜出了原因。
  不是什么催情的药物,应该是一些壮阳的食物被混在了饭菜里。
  真是撸得身心俱疲。房间里蛮是淫靡的味道。?心地又要吐了。
  想著以前有朋友曾经说过性事多么美妙因为性事死在床上一定很爽的言论,齐放眼下真是有苦说不出。
  这招真是厉害,齐放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已经被折磨得快要疯了。估计再不要多久他就能患上性爱厌恶了吧。
  
  最近齐放的饭量小了很多,因为实在不想撸得精尽人亡。
  这天他坐在床上刚吃过饭,门又被打开了,他以为是霍天来奚落他了,没想到是一个女人。
  一个面孔美丽、身材劲爆且浑身赤裸的女人向他走过来。女人的目的很明显,她直接搂住齐放的脖子坐在了齐放的腿上,蜜穴隔著裤子落在男人的重要部位上。
  齐放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他不知道霍天又在搞什么鬼。
  女人极富挑逗性质地亲吻他,被他一次次躲开。随即他便想明白了,霍天是在检验他到底对女人还能不能硬起来。
  齐放深吸口气,然后他姿态随意地背靠在床头位置。女人依旧紧贴著他,浑圆的胸部有意无意地蹭著男人的胸膛,然后小手握著齐放的,将之引到她的私密处。
  那里已经开始流水。
  齐放看了一眼女人,发现她脸色潮红,神情之间包含著情欲,整个人也变得更加妩媚。
  这才是被下了春药的模样。但齐放仍然不动声色。
  女人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抚弄,可无论如何那根东西却还是立不起来。她有些著急,她现在真的很想要,可男人不行……她是被人专门找人伺候男人的,可男人却不行,她急得头都要大了。
  没办法,女人只能自慰,自己玩弄自己以求脱离欲海。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光景,齐放猜的。门外有人进来把女人带走,门没有关上。
  齐放依旧懒散地靠在床头,“满意了吗?对著那样发情的尤物我都硬不起来。”
  男人穿著一袭黑色风衣姿态潇洒地从门口走进来,嘴角带著玩味的笑容,“那么,男人呢?”
  齐放脸色一沉,“什么?”
  “我说过让你做个女人吧,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呢?”男人的薄唇吐露出残酷的话语,甚至没有多馀的动作。
  但就是这一刻,齐放真正感觉到了害怕,害怕到头皮发麻。

3.奇怪的梦(口交)

  齐放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
  霍天是他的爱人。他的一切都属于霍天。

  ***

  他安静地坐在床上,双眼盯著门口的方向,他在等著什么人。他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来的。
  “哢嗒——”
  
  他看清来人的样子,一下子就飞扑上去。他撞进那个人的怀里,双手搂著对方,将自己的唇迫不及待地献给对方。唇舌之间激烈纠缠,他合不拢的嘴角流下透明的液体。
  英俊的男人微微将他的脑袋拉开,开口的低哑声音极具魅惑,“想我了?”
  齐放毫不掩饰地点头。
  男人也抱著他,“那么,知道要怎么表示欢迎我吗?”
  齐放张大眼睛,迷茫的样子带著点纯真的样子。
  “把衣服脱了。”男人给了他答案。
  齐放伸手在男人的身上动作起来,想去解男人的衬衫扣子。
  男人抓住他放肆的手,神色一凛,“跪下。”
  他也不觉得耻辱,乖乖地跪在地板上。
  “我是让你脱自己的衣服。”男人冷酷地说。
  齐放听话地褪去自己的衣裳,只不过动作出奇地缓慢,他的手指游移在自己的前胸,时而在上面打著圈,时而揉捏起自己的肉粒色情地拉扯著。乳头都被他自己玩红了。然后是敏感的肚脐。
  
  真淫荡啊。男人这么想著,下半身几乎瞬间就硬了。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自己享受了?”男人皱著眉头看著他。
  听到男人的言语,齐放抬起头来。他保持著跪著的姿势,男人就站在他眼前,抬头刚好看到男人裤裆之间鼓起的部位。
  在男人的注视下,他拉下男人的西装裤拉炼。内裤也包裹不住那个庞然大物,鼓胀地几乎要撑开。他心头一跳,鬼使神差般伸出舌头在那个被鼓起的部位舔了一下,他感觉到那个大东西跳了一下,似乎很激动能和他的舌头相遇。
  他把男人的那根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紫黑色的粗大上青筋突起,形状颇为壮观。他一只手握著那个东西感受著那烫人的温度,他不觉得可怕甚至觉得很激动。
  “我给你咬,好不好?”他迷醉地捧著那根粗大,舌尖卷上阴茎底端,滑过囊袋。他跪坐男人的双腿间,微扬起头以唇舌服侍男人。
  他一只手照顾著分泌出些许液体的粗大,唇在男人的马眼上轻吻了一下,他能感觉到那里一下子又流出了些透明的液体。
  他细细地舔吻男人的性器,哪里都没有放过。睾丸和体毛已经被他的唾液沾湿,他心里是一片满足。最爱的人就在他眼前,看著男人流露出享受的神情,他更卖力地开始为男人口交。
  他一寸寸将男人的粗长含进自己的嘴里。这个过程其实并不好受,男人的那个部位太过巨大,他的嘴巴已经张开到极致然后被填满,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温热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刷过球体,他竭尽所能地吞吐著嘴里尺寸惊人的阴茎。男性强烈的荷尔蒙闯入他的鼻尖,他感觉一阵阵眩晕。
  男人的手插入他的发中,将自己的性器又往齐放口中送了几分。齐放给他做了几次深喉。
  意识到男人高潮将近,肉柱又热又硬,齐放吐出嘴里的性器,“射给我好不好?什么都行——”男人清亮的眼里已经沾染上情欲的气息,一番话下来暗示意味明显。
  这回男人拿回了主动权,一把扯住齐放的头,将自己愈发硬涨的性器捅入齐放的口中,每一下的挺动都异常地用力,深到齐放觉得自己的喉咙有被弄破的风险。
  又抽插了十几下,男人精关大开,一股滚烫的液体释放在齐放的口中。将了时,男人又抽出自己的性器往齐放的脸上甩去,充满著腥膻气息的白浊顿时喷射在了男人的漂亮脸蛋上。
  “颜射也可以?”男人居高临下地说。
  ……
  ***
  他觉得一定是有谁向他的脑子里灌注了奇怪的思想。
  脑袋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他,霍天是他的男人,他不能违背男人的命令。
  他被洗脑了。
  ***
  男人坐在床上等他,他按照男人的指示爬著过去。
  到床边的时候,男人一把捞住他的腰将他拎上了床。因为爬行的关系,他的双手和膝盖都被擦红了。
  男人一只手逗弄著他的脚底板,他被挠得到处闪躲。男人的亲吻落在他泛红的膝盖处,他一下子就软了腰倒回了床上。
  男人在他的腰上色情地揉了几把,声音低沉黯哑,“想要吗?”
  齐放双手环绕在他的脖子上,两条腿也自动自发地缠上男人的腰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男人答案。被爱人疼爱的感觉让他激动得发狂。
  他的性器早已抬头,跟男人的那根撞在一起,两个兄弟互相摩擦著感受欢愉。
  男人的唇舌与他的勾在一起互相追逐,完成一次次唾液交换。在一个激吻结束以后,男人抬起上半身俯视他,俊朗的眉眼带著致命的吸引力,他一下就失了魂。这是他喜欢的人啊。
  “知道我是谁吗?”他听到男人发问。
  “霍天。”
  “你呢。”
  “齐放。”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他快要被吸进那潭深渊。
  “我爱你。”他遵循本心地认真回答。
  男人看了看他,没再说话。
  紧接著他的双腿被分开,私密处暴露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下。
  “我要进去你这里。”男人的手指触到他的小穴口,他的身子抖了一下,“自己做扩张吧。”
  男人放开他,翻身到了另一边找出抽屉里的润滑剂。
  
  齐放犹豫地将自己的手移到下体处,刚碰到穴口他就停止了动作。
  他翻身趴在床上,屁股向上翘起对著男人,一只手主动去勾男人的手指,“这里只能给你碰,我自己都不可以……所以你来,好不好?”他回头,眼睛晶亮地看著身后的男人。
  回答他的是两边臀瓣被重重拍打的巴掌声。

4.奇怪的梦(腿交)

  左右两边臀瓣经过拍打微微泛红,穴口处也因此松软了不少,甚至在之后的拍打中微微往里收缩。
  男人的两根手指在穴口往里一点点的地方轻轻按了按,穴口就像一只吃不饱的小兽那样立时就想把手指吞进去颇为激动地收缩著。
  男人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将齐放的后背贴著自己的身体。
  齐放感觉到一个强健的身体抵著自己,胸腔有力地跳动,腹肌的形状……他微微往后更加贴近男人,屌大的男人身材好,他无比满意自己的男人有这样一幅体格。
  “既然你不想要润滑……”男人微微停顿,“我可是很粗暴的,弄出血可不要哭。”
  手指只进入到一半就停止了,齐放使劲夹紧屁股也没能挽留住在他体内短暂逗留的东西。他委屈地侧脸去看男人,他很想要男人真枪实弹来干他,甚至觉得流血也无所谓了。但若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是不是显得自己太过放荡了?他看著男人,不知所措。
  他都不知道他这时的眼神有多楚楚可怜,引起男人的凌虐欲。
  
  半晌,男人叹了口气。
  齐放上半身趴在床上,保持臀部翘起的姿势。
  身后的男人在注视他的背。光裸的背部曲线十分漂亮。男人的手指显示按在他脊椎的头部,然后一路往下,一路摸一路停极富技巧地逗弄著。等终于滑到尾部时,齐放的腰早就软得不行,直接趴倒在了床上。
  离股沟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齐放的脊椎尾部很敏感。
  男人弯下腰,伸出舌头在那个位置打了个圈,接著又吻了一下。
  这样的挑逗让齐放有些招架不住,神情已经有些迷离了。
  男人掰开他的两边臀瓣,里面有些微的液体在涌出。可是还不够。一口热气喷在齐放的穴口上,里面的液体分泌的速度更快了。
  男人笑了笑,然后直起身子离开那个地方,“还不够让我操你。”
  简单的几个字,齐放几乎是立马就明白了。他在床事上天赋异禀。
  他翻过身子正对著男人,鲜嫩的舌头一根根地舔吻自己的手指,在嘴巴里弄出淫乱的声响。手指离开时带出一片晶莹的唾液,一条条丝线被拉扯延长,最后汇聚在他的胸前。
  齐放的整个胸部都被他自己的唾液给沾湿,最大功臣的手指灵活地夹住乳头往外轻轻拉扯,然后又是抠挖。最后干脆两边都用大手罩住,粗暴地挤压,胸部的每一寸都不想放过。男根处也随即流出欢愉的泪水。
  男人看著齐放沉迷情欲的模样微微讶异,他没想到齐放的整个胸部都是敏感带。通常的男人只是乳头会有感觉而已。有个想法在他的脑中产生。
  
  男人一只手握住齐放的胳膊将他翻了个身,于是他又变成趴伏的姿势。
  齐放感觉到一股股冰凉的液体浇在他的背部。男人的手掌又一次从他的脊椎头部滑到尾部,冰凉的液体也顺著男人的动作一路滑落,毫无障碍地便进入他的后穴。
  他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么——润滑剂。
  男人又反复地重复著抚摸脊椎的动作,齐放半享受半痛苦地承受著这种缓慢的折磨。他从不知道脊线被抚摸也会让人这么舒服,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了他的整个背部,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很快乐。
  突然,男人又把他一把拉起坐了起来。这下背上的液体不需要手掌的推动就自觉自发地全往下面那处流去。
  当然,有的顺利进洞,有的则滑落至大腿根部和腿间。
  小穴被丝丝滑滑的液体滋润,稍微动一动就有液体流进更深处,这样的感觉太过明显而刺激。齐放下意识地收缩后穴,夹不住任何东西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他不满地皱了皱眉。
  男人将齐放拉近自己的怀里牢牢贴著,嘴唇抵在他的耳边,“你好像还没做好准备,我们先来腿交吧。”
  说著不待对方反应就又一把将齐放推倒在了床上。
  
  “双腿夹紧。”男人命令道。
  男人粗大的性器抵在齐放修长的两条腿之间,那里被先前留下的润滑剂弄得混乱不堪。
  “原来你的腿也会流淫水啊,也是个小穴呢……”男人用啧啧称奇的口吻说著这句话,齐放觉得羞耻的同时,后穴里确实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他只能一声不吭地咬唇,怕一不小心就暴露自己的放荡。
  齐放双腿紧紧并拢,男人一下又一次地在他的腿间冲刺,力道大得他险些守不住。
  “怎么,这个小穴要被我操破了吗?”男人在“操”字上加了重音,齐放愈加羞耻,真正的小穴也收缩得厉害。事实上,齐放觉得自己的双腿真的是要被操破了,只不过不是那种破,而是磨破皮而已——男人真是太大力了。
  “你叫出来我听听。”男人一只手捣开他的嘴,几乎是同时,一声呻吟就从他的嘴里漏出来。男人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像奖励一个听话的小朋友那样。
  “嗯……哈……”
  男人看他随著自己的动作也微微扭著腰,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忍不住好奇,“操腿就能这么爽,那你里面那个可以不用了吧?”
  “别……”齐放回头,眼角眉梢都带著迷人的风情。
  “什么‘别’?”男人坏心地在他的腰上揉了一把,他的力气都被这一下给泄光了。
  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齐放只能鼓起勇气把话说完整,“我要你的大肉棒……嗯,来操我的小穴啊啊……”
  但男人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又揉了他一下,“小穴……嗯?”
  男人的手从腰部来到他的胸前,两根手指抵著乳头打圈勾勒出乳晕的范围。他的胸部遭受冷遇已久,这一下碰到男人几乎是立刻就自发往那手里送去,没两下就被男人挑逗地硬了。乳头原本的浅粉色也被渲染成了娇艳的深红。
  本来是一桩享受,却被突然叫停,男人紧紧掐著他的一边乳头,一边重复问题,“嗯?”
  “不……不是……哈啊,是我的骚穴!”齐放说著扭了扭腰,自己把后穴打开给男人看,完全是一副任人采撷的可口模样。
  
  身下的这个男人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漂亮的脸蛋上所呈现出的神态尽是对自己的迷恋。一想到这样的男人将要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狠狠贯穿,男人忍不住也有些激动,但他脸上的表情仍不动声色。
  男人注视著那个因为情欲的折磨而时不时收缩的小穴,一只手来到男人自行打开的后庭,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然后男人又抬眼去看齐放的神情。齐放的双眼里盛放著满满一汪对男人炙热无比的爱,他就那么直直地看著男人。
  男人的喉咙发痒,“叫一声哥听听——”
  “哥……”这一声哥叫得极近缠绵,变了好几次调,尾音上扬了好几度。
  原因无他,男人的手指在这一刻毫无防备的直插入他的后穴,久久得不到满足而越显空虚的地方一下子被进入,只轻轻一按他就泄了。甚至不需要任何技巧。
  齐放有些尴尬,却无比满足。

5.奇怪的梦(交合)

  高潮过后的齐放还没缓过劲来,身子软软地侧躺著,呼吸的节奏也很凌乱,似乎是在享受高潮的馀韵。白浊的液体落在齐放的腹部,一部分溅射在纯色的床单上,那个地方的颜色就深了一点。男人伸手把齐放腹部的精液抹开。带著齐放精液的手掌在他的脸上轻轻拍打著,带著安抚的意味。
  最开始男人射在他脸上的子孙精还留有一些,现在自己的精液也被抹在上面,齐放略微有些激动。伸出舌头将唇边一圈内接触到的部位舔干净,然后侧著脸在男人宽厚的手掌中蹭了蹭,舒服地直哼哼。
  齐放的脸上沾著两人份的精液,此刻嘴唇微张,有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滑下。这幅模样真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男人真想立刻艸翻他,用精液将他全身上下都涂满。
  “‘哥哥’叫得可真好听……你一直很想被哥哥操吧?”男人先前挤压他穴口的几根手指并没有拿开,还维持著插在里面的姿势,“你有哥哥吗,嗯?”
  齐放被一连串的“哥哥”绕得头晕,小穴却随著男人一句又一句的话语紧缩。
  “看吧,你果然很享受这种乱伦的快感吧?”说著男人俐落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将自己那早已硬得像烙铁一样的坚挺刺入齐放的后穴中。
  后穴里已经被润滑剂以及齐放自己的淫液弄得湿润,加上人还处在高潮后的馀韵里,男人稍稍用点功夫就整根没入齐放的体内了。
  “哥来操你了,开不开心?”男人将齐放的双腿掰开向后缠在自己的两条腿上,从背后抱著他。
  猛然被庞然大物的感觉初时并不太好受,齐放向后昂头反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眼角沾上痛苦的泪珠,脸上却是红扑扑的比打了粉还要娇艳。
  
  男人硕大的器具在他的体内用力顶了顶,“感觉到了吗,是谁在操你?”
  巨物埋在齐放的后穴里,他能清晰感觉到那个东西上面的脉动以及青筋的凸起,一跳一跳地彰显生命力。齐放吞了吞口水,后穴的肉壁随著吞咽的动作而微微蠕动著。
  “妈的这么紧——”男人简直为他紧致的内里著迷,一个蛮力又将齐放缠著的双腿打开,抽出狰狞的性器又重重地重新顶进,每一下都是完全抽离然后毫不保留地深入撞击。
  齐放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顶出身体了,身子随著男人的撞击而前后摇晃,速度快到他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说不出来。
  “说,是谁在你身上操你?”男人停在他的内穴深处,肉棒像是有意识般在里面变换角度地打圈、研磨。
  “是,是霍天在操我……”齐放夹紧屁股感受大肉棒在他体内的戏耍。
  一声重重的拍打声在齐放的臀瓣上响起,“错了,是你哥在操你。”
  果不其然,齐放的后穴自动紧缩显得激动异常。
  
   “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齐放觉得有些疼,甚至怀疑那里是不是已经被打肿了。身体上的感觉却是更加敏感,甚至觉得舒服。后来几乎是他挺著腰将自己的屁股往男人的手掌里送。
  男人将齐放的身子翻转,两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男人粗长的性器顶上齐放的,在阳具上的敏感点上撞了几下,一边眉毛微微挑高,好像在说他没资格做小齐放的大哥哥么。
  事实上,齐放的性器形状很漂亮,尺寸在普通男人当中也算大的。可惜遇到完全勃起的男人却显然不够看。两根东西放在一起,俨然一大一小两个兄弟。
  齐放看著男人昂扬的大兄弟,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上去。滚烫的温度传到齐放的手心,他全身都要被这样的热度烧焦了。
  他双腿大张勾住男人的精壮的背部,努力使自己的下体更贴近男人的巨棒。
  肉棒擦过穴口,一点点摩擦就让他著火。齐放难耐地扭了扭腰部,“哥……你的肉棒好棒!”他的双手也攀上男人的背部,“快喂给弟弟的小穴吧……”
  男人不说话,一只手把他的双手扯下来固定在他的头顶,一只手握住男人的腰部,然后将性器的头部蹭入齐放的穴口处。
  “角色进入得倒挺快。”男人低下头奖励地给了齐放一个轻吻,“饿了就自己来吃。”
  
  齐放的后穴已经空虚许久,急需一个巨大来将里面给填满,而内部传来的瘙痒也令他不能忽视。看样子男人是故意让他自己将肉棒吃进去,齐放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至最大限度,穴口也随之张开了些许将男人的男根又往里吞入了一些。因为吃进了一部分,整个小穴都在激动地收缩,蠕动的穴肉将那肉棒又引了一部分进到他体内。
  齐放的双手被束缚住固定在头顶没办法去直接掰开自己的穴口将男人的肉棒送进洞,他只能依靠小穴的每次收缩将大肉棒一点点地吞进去。
  接著就是重复的、缓慢的进食过程。但双方都没有更进一步动作的情况下,这样的进食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到了后来,简直是一种折磨。
  每次被肉穴绞住,男人都需要极度忍耐才能控制自己不立马进入那个美妙的地方。
  男人终于顺从自己的欲望。他解放出齐放的双手,然后托住齐放的两边臀瓣,一个挺腰的插入动作就完成了齐放这么长时间想要去努力达到的结果。
  又粗又长的性器蛮横又凶狠地直抵齐放的深处,男人感觉自己的背部被指甲紧紧地抠住。
  “吃饱了么。”男人饱含情欲的声音显得沙哑,却意外地好听。
  齐放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男人,似乎有些迷茫的样子。
  男人也不恼,开始大力的抽插。先是浅浅地插入,然后是抽离至穴口再一插到底。
  “唔……”齐放发出低吟,嘴唇微张不停喘息著。男人继续著下身的撞击同时两根手指捅进齐放的嘴里捣弄著。
  下面的小嘴合不拢,真正的这个也被搅弄,齐放的眼睛紧闭著,眼角处滑下几颗泪珠,似乎被自己的这幅羞耻模样给羞哭了。
  男人觉得有趣,伸出舌头去舔齐放覆盖住眼睛的那层眼皮。离开的时候齐放张开了眼睛,男人于是又吻了吻他的眉心。
  嘴巴终于被放过,男人的手指抽离出去,但一下子嘴唇居然还维持著合不上的样子。
  男人伸手给他揉了揉酸痛的嘴角,“叫出来,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勇猛,快感逐渐累积,越来越强烈。不管是齐放还是男人。齐放的呻吟更加动情,“嗯啊……哥哥……”
  “再深点,还不够……”后穴虽然被狂风暴雨般被热烈疼爱,但他总觉得不够。
  男人闻言一把托住齐放的腰将他拉向自己,于是肉棒也维持著插入的动作顺势进入更深处。
  “啊啊——!”齐放脑袋向后微仰,内壁剧烈颤动收缩,脸上的红潮更加明显。
  男人心中了然,一下下重重撞在那个地方。
  “就是那里啊……哥哥!”齐放不管不顾地说著此时他完全不觉得淫荡的话,“快……快点,重一点……!啊!”
  “你这个荡货!”男人一口咬在齐放的锁骨处制住他的四处挺动。
  齐放身下的性器早已流出欢乐的泪水,后穴让他爽歪的同时也不忘前面的小兄弟。他握著男人的手来到他的前端,爱人的手掌正在抚摸他的勃起处,这点认知让他的身体更加激动也更为敏感。
  他带著男人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被包裹住的感觉让他很舒服。
  敏感点被连续不断地猛烈撞击,性器又被情人抚慰著,快感一波波涌上男人的身体。
  “啊……!”随著又一记撞击的落下,那股说不清的快感终于累积到顶峰,性器一下子喷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将床单都打湿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交缠,两人都渗出了汗液,男人的汗珠顺著健壮的身躯落在齐放的身上,和齐放的混在一起。他自己的精液,男人的汗液,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充满了整个空间。
  后穴因为高潮的来临而急速收缩著,男人的大肉棒被绞得死紧,差一点也要交出来。他狠狠地撞了一下身下人,“夹这么紧,想喝东西了?”
  处在高潮馀韵中的身体异常敏感,几乎是立时,齐放的下面就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伸出舌头将男人额头沁出的汗珠卷起来舔干净,“哥哥好厉害,弄得弟弟好舒服~”尾音上翘带著丝丝甜腻,
  任何男人在床上被床伴夸赞厉害总是很高兴的,这意味著他们的硬体(大肉棒)、软体(做爱的技巧)以及个人的魅力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男人仍位于齐放后穴里的性器立马涨大了一圈。
  敏感地察觉到本就令人心惊的尺寸在自己体内又上了一个台阶,齐放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后穴,这一下可真是引火上身了。

6.干炮后遗症

  齐放醒来的时候保持著趴在床上的姿势,他扭了扭脖子,因为这扭曲的姿势他的脖子都僵硬了。动作著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几乎是浑身无力,腰部更是酸软得不行。
  他像是想起什么事,难以置信地撑起身子,然后就看到自己的下体处一片混乱沾满了各种液体。他挪了挪屁股,里面竟然一股股东西滑出来,缓慢流动的过程让他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著。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他告诉自己。
  他不忍心再看,下床往浴室方向走去,脚刚沾上地板就跪了下去。
  “该死的——”他在心里狠狠骂著,一只手扶著白墙借力让自己重新站起来,然后靠著墙壁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自己的步子。
  好不容易走到浴室门口,他不经意地回头往房间里一看,只见来时的那条路上有一条由不明液体铺成的轨迹。他脸上一片恼人的红色,握紧了拳头。
  暂时没心思好好洗个热水澡,齐放拿起喷头往自己淫乱不堪的下体冲刷著。腿上沾著的东西被洗掉,然而内里的还没被弄干净。
  他羞愤地咬紧了牙,脸被再度气红。
  莲蓬喷头被他重新挂到头顶挂钩的位置,他一只手撑开股缝,另一只手的手指进入那个他自己都从来没有造访过的私密处。
  手指插入时发出“噗嗤”的声音,他知道是里面留存的东西被挤压所发出的声音。
  
  他妈的!那个男人居然敢把精液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下次见到他非杀了他不可!这么想著,齐放抠挖小穴的动作幅度不自觉变大了。
  男人的精液被他弄出来顺著温热的水流被冲走。显是被男人操弄得狠了些,他身子仍然有些受不住,就在又要跌倒时抓住了墙壁上突兀地突出的扶手。
  “妈的不知道射了多少——”男人停留在他体内的精液非常多,齐放只要一想到男人曾经按著自己射了一次又一次就觉得头皮发麻,动作加快只想赶紧把所有的东西都挖出来。
  两根手指在内穴里微微撑开,就有东西自觉自发地流出来,然后手指又进入更深处进行清理。
  真是的,跟自己操自己没什么两样了。正这么想著的时候齐放突然瞥到了四周镜子里的景象,他一下就睁大了双眼!
  啊啊啊啊啊——!顾不得继续清理,齐放逃一般离开了浴室。
  怪不得他反应如此激烈。浴室的四面墙上都安著镜子,他刚才从各个角度看到自己的手指进入后面小穴的画面……第一天时他想不明白的点在这一刻串联在一起。奇怪的四面镜,突兀的扶手,超大的浴缸,这他妈不就是个浴室PLAY的最佳地点?
  齐放被自己的想法吓呆了。自己被男人干翻的画面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重播,浴室PLAY,男人让他对女人硬不起来……
  原来这些日子的种种,男人话语里的意思,是想让他以男人的身躯躺在男人的身下被玩弄吗?
  做梦!
  齐放一拳砸在雪白的墙体上,力道反弹将他的手臂震得发麻。
  ***
  门口传来一记轻佻的口哨声,齐放下意识地回头寻找声源。
  “不穿衣服,骚穴还一副湿哒哒的模样……我真高兴你用这个方式欢迎我。”男人走进房间,将齐放困在他高大的身形和墙壁之间。
  齐放的手还在发麻,此时根本没什么力气,打在男人身上跟弹棉花似的。男人也料定他没什么力气,受了他一拳才把他的手握住,笑眯眯的样子很欠揍,“你这是在和我调情吗?”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锁骨上,然后伸出舌头舔上凹陷处。齐放被弄的发痒,不自觉扭动身子去躲,然后男人又去咬他的耳垂。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敏感,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男人发现他的意图,一条腿强硬地插入齐放的双腿间,“夹这么紧,想要我操你?”
  他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白,在男人脸上“呸”了一口。男人也不介意,继而把脸贴近齐放的胸口,将齐放自己的口水蹭到他的乳头上。
  乳头被昨天那般玩弄之后还是红艳艳的,此刻沾著口水显得无比精神。
  看著自己的乳头像吸奶一样被男人含进嘴里吸吮,齐放觉得无比羞耻,用尽力气将男人推开。男人没有防备,被直接掀翻在地上。
  “霍天你……你到底想干嘛!”齐放看著男人很快就从地上站起来,眼睛闪著危险的光,第一反应就想往门外跑。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将他收回怀里,用力之猛让他一头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跑?”
  霍天几次三番说出无耻的下流话来却仍然面不改色,齐放怒极反笑,“霍天你真?心,强奸同性还射那么多,是不是把对著女人不行的那一份也一并射了?”
  齐放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那么多女人巴望著被你上,你居然是个兔儿爷……也不知道有没有病。”说完还嫌弃地上下扫视了霍天几眼。
  霍天迫近他,气势极强地与他对视著。
  “嘴倒是挺厉害……但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下面那个,比女人还要紧。”霍天吹了声流氓哨,“我还没听过有人叫床比你还好听,其实你不是男人而是天生欠操的玩意儿吧……”霍天捏住他的命根子稍稍使力,他的额头沁出痛苦的汗水,“反正你对女人已经硬不起来了,干脆废掉这根好了,嗯?”男人的嘴唇靠近他的脸,舌头色情地在他脸上舔了舔。
  “霍天,你个强奸犯,我要去告你——!”
  “哟,真当自己是个女人了,因为这点事要告我。”霍天伸出手掌拍了拍,原本只有两人对话声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了几道声音。
  齐放心里一惊,刚才之所以往门口跑就是因为这次房间门大咧咧地开著。不过现在齐放确定了就算他跑出了这扇门也一定会被人拦下。虽然没有看到人影,但他仍敏感地感觉到外面有人接收了霍天的指令。
  
  男人伸出手勒住齐放的喉咙,齐放呼吸不畅脸都被憋出不正常的红色,他双手使劲掰著男人箍住他脖子的手腕,腿脚往男人身上踢蹬。
  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齐放现在的脑子一片空白,呼吸不畅导致他大脑极度缺氧,手脚也渐渐流失力气。几欲频临生死界限的感觉让齐放浑身不正常地颤抖著。
  就在齐放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挂了的时候,男人突然放开了他。他的身子顺著墙壁往下滑,跪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眼角被刚才逼出来的泪滴沾湿。
  还没缓过来,男人又一把拉住他,他以为男人又想伤害他拼命地挣扎著。然而也并没有什么力气能使出来。
  男人稍稍用了点力将他固定在自己的身前,一只手握住他的腰,一只手圈住他的乳头挑逗,“抬起头。”男人没有一丝温度的冷硬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疑惑地抬头,当看清位于上方的液晶屏正在播著什么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原来刚才多出来的那几道声音竟是——

7.嘴贱就用下面来还

  齐放双膝跪地,视线落到萤幕上又不自然地向别处移开。
  霍天用手将他的头掰向正确的为止,然后将他的两根膝盖拉开,一松开手齐放就重重地落在男人的性器上。
  “唔……”齐放叫出声来,耳边又听见电视上传来的勾人呻吟声,与他此刻的声音叠在一起让他羞愤不已。
  他起身要将男人的性器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才离开一半的位置腰部便被霍天狠狠一掐痛得又坐回地上。
  “啊!”男人的肉棒又一次完全进入他的身体,看上去就像他自己坐上去一样。他拼命想起来,然而又被男人箍住腹部重重往身下按。
  挣扎了几次齐放便不敢动弹了,每次的结果都是被强硬地拉著往下坐,感觉就像是自己巴著男人的肉棒不放一样。简直太难堪了,他懊恼地闭上眼。
  霍天的衣服并没有脱下,齐放的后背贴著男人的前胸,接触到的是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有几颗扣子抵著他,坚硬的触感顶得他难受。
  男人粗暴地捏住他的下颚让他把头抬高,“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是怎么向我求操的。”男人的牙齿示威般抵在齐放的脖颈轻轻啃咬著,逼著他张开眼睛,否则似乎下一秒就要咬破他的喉咙。
  齐放的视线被迫定在墙上的大显示幕上。
  
  齐放虽非同性恋者,但也知道在男人与男人的性爱过程中,进攻的一方被称作攻既是1,承受的那方被称作受也就是0。
  他从来不明白男人之间的性爱有什么快感可言,他对男人真是一点性趣都没有。
  此刻萤幕上皮肤白皙的小受两条腿都被架到攻君的肩上,精壮男人的双手握著他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身上冲锋陷阵。
  清秀的小受发出破碎的呻吟,不知羞的话语和放荡的动作让他再一次移开视线。
  “全部射给我……”躺在男人身下的人呼吸急促地喘息著,“弟,淫荡小表弟的里面好……好渴,唔!”
  他看到画面正中的男人双眼失神,身体微微颤抖,前端射出精液后穴则急剧收缩著。
  粗大的性器被抽离小受的身体,随之疯狂涌出来的是白浊的液体。那是男人刚才内射的精液。而后男人对著萤幕勾起一抹笑意,仿佛知道会有人欣赏这一幕一样。
  ……
  
  这男人一早就打算录这一段了!他是为什么又要放出来让自己看!
  他才不想承认画面上那个任人骑乘的小受就是他自己的!齐放恨恨地回头盯著霍天,恨不得用眼刀杀死身后的这个男人。
  这种疯狂的恨意让霍天很是兴奋,他就是要看齐放恨他却无力反抗的样子。
  霍天的性器在齐放体内快速涨大,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身子的僵硬,他哑著嗓子笑了笑,“没有我的命令,早上谁允许你把我的子孙精弄出来的?”男人调戏意味明显地摸了摸齐放的肚子,“让他们待在这里十个月不就蹦跶出一个活小子了么?”
  这下齐放不仅觉得自己的贞操碎了,就连三观都碎成一地渣渣了,他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著男人,“你脑子有坑啊,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
  男人暧昧地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再去看萤幕,手却还停留在齐放的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著。
  “你看你肚子吃我的东西吃得那么大,像不像怀孕的样子?”
  齐放看著里面那个肚子鼓起的男人,脑子里就像被炮弹轰炸了一样变得坑坑洼洼。该死的,这男人把他搞成那个样子,他刚才真应该再深入挖一挖那里面把这混蛋的精液弄出来!
  齐放情绪一激动,后庭也跟著激动起来,男人被他夹得很舒服微眯起了双眼。
  “真想看你怀著孕被我压在身下操……听说孕妇的身体更加敏感美味哦。”霍天说著舔了舔唇,那模样猥琐至极。
  齐放看得?心,反嘴道,“你这个爱强奸别人的死变态!”
  霍天似乎觉得和他斗嘴很有意思,戾气早已收敛起来,“你没听到那里面你自己说的么,你说你爱我什么都愿意献给我喔~”男人拉长了尾音,齐放觉得自己的表情快要裂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他气极。
  突然间,他想起一件事,激动地道,“你这个臭流氓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我怎么可能会说爱你!”
  男人不说话,视线落在门边不知何时被送来的饭菜上。齐放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立时就明白了。这段日子给他送饭的都是同一个人,只有一天换了个人进来,那个人不仅进了房间还和他聊天!日子就是昨天。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他想到铁定是那个男人给他催眠他才会做出影像上那些奇怪的举动。
  他只觉得面前霍天英俊的面庞突然变成了一只魔鬼。万一他下次把自己变成更可怕的样子怎么办!不知不觉将自己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变成一个白痴怎么办!
  齐放向前扭动身子想要挣开男人,男人怎么会如他所愿,稳稳地将他钉在自己的肉棒上。
  
  “怎么,现在开始怕了?”男人突然发狠将他的头部摁在地上,他的双手在四周乱挥却找不到一个物体供他反击只能用力撑在地上才不至于让整个身子都软在地上。
  “齐放,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怕也没用了!”男人抽出停留在齐放体内的性器,继而抬高齐放的臀部使大力再次重重撞了进去。
  “啊……”痛呼声刚冲出口就被他自己压下去,但依然十分痛苦地挣动著。
  霍天又捏了捏齐放的臀肉,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齐放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腰。
  “嘴贱就用你下面来还。”男人直起上半身,双手分开齐放的臀瓣,将自己的抽离又送进去。
  小穴一张一合地收缩著,被撞击得狠了褶皱也跟著肉棒的抽离翻出来,然后又被肉棒的撞击带进去。穴口一片红肿,“啪啪”声充斥著整个房间。
  男人像是故意玩弄他,肉棒每每遇到敏感点都是一触即离。小穴背离主人意识地欲求不满地激烈收缩著,肠壁像是拥有自我意识般极力讨好著男人的大肉棒。肠壁的蠕动就像是在肉棒做按摩,男人被取悦,弓下身在齐放的背上落下一吻。
  这个动作却像是触到了齐放的临界点,他突然间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反身给了男人一巴掌并将男人从自己的体内推出去。
  霍天摸著自己被打到的那半张脸,眼神阴鹜。
  “你最好不要惹怒我。”他一字一顿地说著。

8.精液“粉刷匠”

  齐放的身子被男人整个摁到墙上,侧脸蹭著白墙,胸腹都紧紧贴著冰冷的墙面。他身上不著片褛,裸露的娇嫩皮肤被不光滑的墙面蹭得生疼。
  霍天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将齐放推向冰冷的墙体。
  胸部是被蹭得最厉害的地方,凸起的乳头被抵在墙上重重地摩擦,粗糙的墙体将他磨得难受,胸部细嫩的皮肤很快就被磨得发红。而那乳头的颜色却愈发深了且硬挺著。
  下体也随著男人的推拉撞在墙上,原本是撞得生疼变软了的东西却经过几个来回之后又硬了起来。男人看著他那里的形状就知道是快要射了。
  霍天笑起来,“你知道你这根对著女人硬不起来的东西昨天硬了多少次?”男人的大掌包裹住他的男根,缓慢地撸动著,“承认吧,你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只需要男人轻轻一插就硬了。”
  硕大的阳具猛地捅入齐放的后穴轻轻顶弄了一下。
  “啊啊啊——”齐放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接著就一泻千里了。
  
  精液溅在雪白的墙体上,视觉效果尤为明显。霍天握住齐放的臀部把他的性器继续往墙壁送去,一股股精液在墙壁上开了花。
  “啧啧啧,原来不是轻轻一插就硬了,而是轻轻一插就泄了。”男人颇不满地摇了摇头,“你怎么不耐男人操可怎么办呢,我可是需求很大的呀。”说著就在齐放的体内大力抽干起来。
  齐放还处在高潮过后的馀韵里显然跟不上霍天的节奏,也没有能力做出反击,只能随著男人的操干而不停扭动身躯。
  男人握住他的性器把上面的精液全蹭在墙上,满意地看到这一小块地方与四面的雪白格格不入。
  “我给你安排个工作吧,齐放。”
  齐放反应迟缓地抬眼看他,霍天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往被打湿的那个角落摸上去。
  “做个粉刷匠好不好,以后你的精液全部抹到这里的墙上好不好,这样的颜色很好看。”男人张口覆上齐放红透的耳垂,动作轻柔地伸舌轻舔,缓慢地在他耳边说道,“不要担心,会给你机会涂满这片墙的。”
  涂满……要多少精液才能涂满?那岂不是意味著自己以后要日日夜夜被男人操干?“你……”听到这句话,齐放才从刚才那一场性事中清醒过来,但他挣不开男人的怀抱,只能用力夹紧屁股想让男人不好过。
  霍天闷哼一声停下动作,然后狠狠贯穿齐放的后庭,动作快到齐放都没夹紧屁股的时间。
  “这么快就想要开始工作了?”霍天托住齐放的臀部把他抱起来,“看在你这么积极的份上可以考虑给你报个吉尼斯记录,到时候全世界都会记住你的伟大功绩。”
  霍天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的话语却让齐放不寒而栗。双脚离开地面让他毫无安全感可言,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男人掐住他臀部的双手以及……那个东西上。
  男人随意地将他托到半空又放下去,齐放觉得他就像在坐升降梯,而升降梯的绳索就在他的体内,他时时刻刻都在感受粗壮的“绳索”在他体内的摩擦。
  这种完全被他人掌握的感觉让他害怕不已。他的双手摸到墙壁上,上半身时不时地仍被墙面碰撞。
  乳粒被狠狠地刮擦,后穴被迫一次次吞吐巨大的肉棒,内里一把火已经烧到了他的心脏。难受得紧,他并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哪里又该怎样终止。只知道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胸部往墙上蹭,磕碰的疼痛伴随著无端的麻痒。等他反应出自己的不对劲,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后穴处的怪异更可怕,一股股难言的快感席卷脑海,他想要止住后穴收缩的频率奈何昨晚才被开苞的身体完全禁不住男人的大肉棒的诱惑,一次又一次欢快地接受著男人。
  再又一次被男人托著放下之后,他的双脚终于沾到地面,然而却再也站不稳只能软软地靠在冰凉的墙面上。理智尚存,他才不能往后倒在男人的身上。
  霍天的手覆在他握紧的双拳上面,呼吸喷在他的颈侧,“知道舒服了吧?”肉棒嵌在体内不动了,像是要和肉穴合为一体。
  从男人身上传出来的强烈荷尔蒙资讯包裹著他,肉棒的炙热温度像是要把他体内点著,齐放有些按耐不住。他小幅度地摆动著身体,咬了咬牙,半晌才说道,“你给我下药了?”
  男人一记重击顶到齐放的前列腺上,他被刺激地昂著脖子大叫,男人在他突出的喉结上啄了一口,“没有,只是你的身体食髓知味了而已。”
  然后男人开始狂风骤雨般猛烈地顶弄著齐放的敏感点,齐放被摁在墙上弄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一旦放声尖叫,嘴巴便合不上了。齐放张著双唇,口水从嘴角滑落,落到他的胸前,刺激地乳头愈发硬了。
  霍天满意地看著齐放,他知道齐放的身子经过昨天的开发之后已经经不起挑逗。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个身下的男人天赋异禀,普通男人可不会被上过一两次之后就变成这副淫荡的模样。不用这点来进一步折磨他,霍天都觉得浪费了老天给他的这副身体。看著男人放荡的求欢姿势他就觉得解恨,控制著力道在这个可怜男人的身上进出。
  
  
  霍天是很持久的,齐放觉得这场操干简直永无止境。尽管他被情欲掌控,嘴贱的本事依然改不了。
  “你到底能不能好了?”他回头看向贴住他后背的男人,其实他早被磨得不行了,即使前面释放过一次也觉得不太够。就差一点点就能爆发的感受太不好受。
  他被情欲逼疯,脸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细小的呻吟。他回头看霍天的那一眼含著可怕的欲求,脸上是惹人怜爱的可爱表情。他的身子此时软绵绵地趴在霍天身上,惹得男人的尺寸又在体内涨大了。
  快要高潮的后穴明显感觉到肉棒的变化兴奋得一塌糊涂,缩放的频率都加快了,不多久就要爆发。男人却一下子堵住了他性器的出口处,他难过地不停挺动腰肢,不觉间将男人的肉棒吞到一个更深的地方。
  男人的兽性被这句话逼出,把齐放死死摁在墙上进行最激烈的活塞运动。
  打桩机般抽插了百来下,男人终于在齐放紧致的后穴中射出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上内壁,小穴被烫得不停地剧烈收缩。男人的精液射到齐放的G点处,刺激地他放浪大叫,“让我……让我射,不行……我不行了……”
  男人爽过之后心情大好,嘴唇贴在齐放的耳边低语,“乖,继续叫,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齐放觉得羞耻,但眼下的情况不容许他不屈服。他眨了几下眼睛,内心极度挣扎。最终他还是软下来,绵软的声音敲在男人的心上,“好哥哥,快让荡……荡货射吧……啊!”
  男人的手刚放开,齐放的那处就如氾滥的洪水般喷出一股股带著灼热温度的液体。后穴也因为高潮的原因疯狂收缩,男人享受地埋在齐放的体内不忍拔出。
  接连两天的疯狂体验和高度紧张,齐放很快就晕了过去,在昏迷之前他听到男人魔鬼的话语响在耳边。
  “你的生理改造计画才进行到第二步,接下来还有第三步、第四步,很期待吧?”

9.观片学习

  一整天,齐放都从浴室中的马桶上下不来。拉了一天。
  那天男人做过之后并不允许他把射在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在身体里留了一天,以至于他现在拉到虚脱。
  扶住洗手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齐放忍著无力费了好大功夫才又挪回房间里的大床上。皮肤刚接触到丝滑的被面他就轻轻打了个颤,丝丝的冰凉沁入骨髓。
  他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霍天是个大变态——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犹如草泥马过境般狂奔了无数次。
  
  那天他匆忙间从浴室出来根本没来得及穿衣服,男人就来了,并且说很喜欢他以这样的方式欢迎他。这样的方式当然是指裸著身子了,至于摇著屁股等操那样的姿势他是死也不会做的。
  齐放没想到霍天是真的说到做到,后来直接把衣服都拿走了。虽然把他抓过来的时候霍天也没给他留几身衣服,可也总比光著身子好啊!
  床头柜上放著稀粥,拜男人所赐,他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
  墙上的显示幕里播放著他被男人一次次占用的画面。如果每次都被拍下来的话,可能够做成一部破菊纪录片了吧,他自嘲地笑了笑。
  看著自己一次比一次淫荡,一步步沉沦……这种感觉让人一点都不好受。他把头埋在被子里,腻人的呻吟声却依然钻入他的耳朵里。
  他不敢看自己大张著双腿邀请男人进入的画面,也无法想像自己是如何紧紧攀附著男人的身体在他身上晃动腰肢。男人的每一次疼爱都是对他的羞辱,他却沉浸在该死的肉欲里!他恨不得摔自己几个巴掌。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没心情去理。顽强地响了十几声之后,门外有人进来接起话筒塞进他的被子里。
  “怎么,在悼念自己被破的菊吗?”男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显得更加低沉。
  “呸。”齐放对著空气啐了一口。
  对面不说话了。空气中有种奇怪的气流在流淌。
  齐放渐渐听出不对,电话那头有人在轻轻喘著,微弱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了。
  “啊,霍先生,你好棒……嗯哈!”软软的声音说著羞人的话,即使知道被人听起了也毫不收敛,“啊啊,霍先生快用……大肉棒戳我一下,里面……恩,里面好痒啊!”
  齐放强忍著想吐的感觉冷冷道,“霍天你有病啊,发情还给别人听现场?”
  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喘息声听不见了。
  霍天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齐放,你听清楚没?别人在我身上怎么动的你最好学学,给你开苞的这几次我可是伺候你伺候得累得很。”
  “谁让你伺候我了?”齐放伶俐地反嘴,“再说了凭什么我要躺平了给你操?”
  “你的母亲、你的朋友……我可还没想好要怎么对付他们呢。”清浅的笑意从那边传过来,不知怎的就被齐放嗅出危险的味道。
  “你到底想干嘛!”齐放激动地掀开被子坐起来。
  “做好准备让我操你。”
  留下最后一句令齐放羞愤欲死的话,电话被挂断了。
  
  齐放强忍著想揍人的冲动抓了几把头发,电视画面里的他仍张著双腿,股间吞吐著男人的阳具。他妈的怎么就夹不断那根破玩意儿!他恶意地想著。
  三两下就把粥喝完,齐放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总不能真的等著天天被人操吧?可别说他现在的处境危险,他更不想别人因为他而受到牵连。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头绪,有人进来了,他看到面无表情的西装男手里拿著个袋子。
  他接过袋子打开,一下子就震惊了,手一抖,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掉在床上。
  自慰棒、跳蛋、蜡烛、长鞭……这都他妈什么玩意儿!
  然后西装男又拿了一张小纸片给他,看到上面强劲有力的钢笔字他又是眼前一黑。
  ——好好做,我会看著你。
  他的视线在狭小的空间里扫视一圈,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男人一定在房间里安了监控器!不然前几次的录影哪里来的!之前他没深想,现在突然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密切监视著,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齐放呆呆地看著床上的那些工具,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萤幕上的画风陡然一变——
  一个清瘦的漂亮男孩走进画面中,然后跪在地上掏出自己的性器就开始上下撸动。片刻后男孩拉下自己的底裤,齐放这才看清男孩的后面早就插著一根肉棒了。
  男孩一只手在前端撸著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握住后方肉棒留在外面的部分就开始轻轻抽插。男孩的舌头还时不时伸出舔弄自己的嘴角,仿佛邀人亲吻一般。
  后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齐放看见男孩握著假阳具的手伸进去了。那个地方难道有这么深?齐放皱起眉头。
  男孩的双手闲不下来身上又骚得不行,扭了扭身子将自己得上半身趴在地上,用地板的摩擦力疼爱自己的胸脯。
  会出血的吧……齐放想起自己被按著在墙上摩擦乳头的画面,唇都抿紧了。
  男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再没几下就射了。
  
  快速切到下一个画面。
  
  这个小受一上来就抚摸自己的乳头,先是双掌在胸部粗糙地一揉,然后收起手掌捏住两边的胸部。疼痛的感觉居然让他的脚趾都蜷起了。这是很舒爽的意思?齐放静静地看著。
  男人暴力地挤压胸部,偶尔把乳粒夹住拽出然后又狠狠地按回乳晕里。
  男人的乳头居然是褐色的,被玩弄之后变成深褐色,一点都不好看。观察到这一点的齐放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是嫩粉色,也不知道为何居然高兴地笑了笑。
  男人把乳头玩弄到硬挺地充血,然后一只手捅到嘴巴里,灵活的舌头将五根手指都舔得湿哒哒的。
  湿哒哒的手指来到臀缝处,在穴口轻轻地按了按,然后一根手指捅进了小穴里。齐放清晰地看到小穴收缩著吞咽手指。
  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每次手指的进出都能带出一大片淫液。
  男人淫荡地扭著腰,感觉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将一个极为逼真的硕大阳具顶进去——
  男人换著各种角度操自己,终于也是交待了出来。
  
  最后一个太过震撼。
  一开场就是一具光裸的身体,嘴巴含著一个青筋凸起的狰狞性器,后面的地方也被插著一个。
  这种被轮流操的画面齐放接受不来,他开始思考人生。他的自制力一向不错,刚才也一直以事不关己的态度观看这些GV,然而霍天给他放这个干嘛?
  想著想著他突然明白了,不就是让他学呗。
  可让他变成那个样子他实在是有点做不来。想想霍天居然这么对他,他的火气又上来了,一把将工具扫到地上开始闷头睡大觉。
  
  他只是忘了,他一向只能做,没得选。

10.菊花危机(自插+被插)

  改变齐放想法的还是一个电话。
  是他妈妈的。
  齐放一直抱著无所谓的心态看片,突然一天一个电话打进来,齐放以为是霍天那个变态的,语气一开始就不太好。
  “喂,你谁啊?”
  “……”那边仿佛愣了一下才有人说话,“小放啊,是妈妈……你还怪妈妈吗?”
  这下轮到齐放发愣了。齐放的父母早在几年前就离婚,当时他不懂,父亲事发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在外面包养了情妇。小时候还怪妈妈狠心执意要跟爸爸离婚不理会他的感受,为此甚至多年不肯跟对方联系。知道真相之后他就更没脸跟妈妈联系了,是他错怪她。
  也正因为母亲与那个人离婚了的关系,他一直以为霍天不会把她牵扯进来,没想到他还是太天真居然对他抱有最后的期望。
  他的嗓子有点发痒,“妈,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

  齐放放松身子,半倚在床头,眼睛死盯著电视萤幕的同时嘴里叼著一根大屌。他在和片里的小受同步动作。
  模拟阳具的头部已经被他舔得水灵灵的,在灯光的照耀下似乎还反光。他抹了点润滑剂到手里,然后手指滑过臀缝刺入自己的肉穴。
  他停顿了一下,几根手指始终停留在肉穴的浅口处不曾真正地插入。他已经脱离节奏,片中的小受已经早已打开自慰棒的开关颤抖地扭动腰肢。
  自慰棒被他从嘴里拿出来捧在手里,看著高模拟的大阳具,齐放实在犹豫真的要把这根东西插入自己吗?他可是个大男人啊,有必要作践自己到这种程度吗?
  然而刚通过话的母亲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脑海里。
  母亲说担忧他的安危,说这段时间常常有人和她说他的儿子被人绑走了让她也小心点……用非常规的手法对付他就算了,恐吓妇人算什么?
  
  齐放扯过枕头垫在身下,两腿向两边分开露出不常见人的私处。穴口微微有些发红,是刚才手指抽插摩擦的结果。他咬唇,一边用手极力撑开小穴,另一边将肉棒缓缓送入那个地方——
  进入的过程异常缓慢,每一次都是极小幅度地将东西往小穴里送,也正因此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更加明显,他忍住浑身的轻颤,动作缓慢而坚定地继续往里戳刺……简直像是要用身体的反应记录这个被进入的过程似的。
  他看著画面中被自己玩弄哭了的小男生,一瞬间眼眶就被泪水倾覆了。自己也会像他那样吗,被刺激得爽哭或者被操到合不拢双腿永远只能被男人压在身下做个泄欲的玩物吗?
  男性的身份被抛弃,不应该被使用的地方被频繁使用,尊严什么的被狠狠踩碎……
  前两次被男人压著做没有反抗之力也就认了,现在自己被什么压迫著作践自己呢?被迫自己玩弄自己的屈辱一下子涌上他的脑海,异常缓慢地进入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他最后的一点自尊似乎也被这样的行为一点点撕碎了……
  不想让自己屈辱的眼泪暴露在空气里,齐放翻过身子将自己的脸压在柔软的被子里,屁股向著天花板高高翘起,一只手仍握著阳具保持进入的姿势。
  
  讨厌的口哨声又响起,齐放一个激灵连哭都忘记了。
  男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坐下,大掌抚摸著他的肩胛骨,从中间的脊线一直摸到股沟处。齐放的脸埋在被子里本来就憋得难受,现在被弄得喘得更厉害了。
  男人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反应激烈,一只手掰过齐放的脑袋。当他看到齐放脸上纵横的泪水的时候确实愣了一下,他从没见过齐放哭得这么厉害。随即他又了然地笑了起来,“除了我的肉棒其他都吃不进了?我来帮帮你吧。”说著,他一只手覆住齐放握著自慰棒的那只手帮助他将肉棒送入体内。
  齐放本就羞愤得不行,这下男人覆著他的手掌让他感觉更难堪了。再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吧,自慰被强奸自己的男人发现还帮著自己弄……他固执地将最后的自尊留给自己亲手撕裂,没想到男人还是来补刀了。
  绝望的感觉在阳具完全进入小穴的时候达到顶峰,他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但他已经没有感觉了,好像再没什么能让他害怕的了。就这样沉沦也好,如果自欺欺人就能感觉不到痛苦。他知道他是个逃避现实的懦夫。
  男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俯下身子在他脖颈处舔了舔,热气全喷在他敏感的地方,“这么爽?”
  齐放还没缓过来又一股巨大的刺激直冲他的脑门,妈的谁让你打开的!齐放又气又羞,恨恨得回头看男人,“你个软蛋,一个假的操我都比你的那根带劲!”齐放努力放松自己让自己看上去确实比较享受,然后他一字一顿地再度开口,“我、真、他、妈、爽、死、了!”
  霍天本来心情还算比较愉快地看著齐放的小穴随著肉棒的动作而自动收缩的画面,闻言脸上一黑,毫不留情地扇了齐放的臀瓣几下。
  臀瓣受到刺激连带著里面的小穴激烈地收缩著,自慰棒被吞到更深的地方,“啊啊啊啊,要……要顶到了啊!”齐放的眼角又淌出泪水,不知是爽的还是恨的。
  
  男人坐在一边欣赏著齐放被自慰棒弄得淫叫连连,后穴快速张合著,腰肢扭个不停。
  真是欠操!想著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齐放淫荡的小穴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抽到了自慰棒还是小穴被刺激后的快速蠕动将肉棒吞进了更可怕的地方,齐放的手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脚趾都蜷起了。
  齐放迷醉的样子取悦到霍天,他浑身赤裸肌肤因为热烈的情欲沾上潮红,脸上的那一坨更是挡也挡不住。相比之下白花花的胸部就太引人注目了。
  霍天把自己已然抬头的兄弟抵在齐放的后穴处慢慢磨蹭,一头把自己埋在齐放的胸上。灵活的舌头在乳头周围画著圈,好像在圈地宣示主权似的。然而周围舔遍之后,乳头仍是孤零零地没有受到任何爱抚。然后男人温热的舌头又覆到另一边。
  又是同样的招数。齐放的理智早已随著身体的快感丧失,只觉得自己可怜极了,直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两只手也伸出抱住男人的头部使劲往自己的胸部处按,“粉色的很可爱……舔一下会变色,很好看的……”
  霍天好像被他的话逗笑了,张嘴就含著他的乳头重重一吸。
  “唔——”齐放的双手插到男人的头发里,头部后仰发出满足的呻吟。
  霍天发现齐放似乎格外喜欢被吸乳便更加卖力地吸吮他的乳头,发出响亮的啵啵声。乳头被吸得又大又涨,如果能像女人那样产奶就好了,霍天被自己这个奇怪的想法吓了一跳。然而他还是努力吮吸著。弄了许久都没有什么乳汁出来,霍天似乎有些失望,嘴巴离开齐放的乳头。齐放却仍不满足地直直挺著胸追过来……
  霍天夹著一边乳头狠狠地捏了下,齐放疼得立马清醒过来,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他又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虽然整个人仍沉浸在情欲当中,男人还是发现了齐放的眼神似乎比先前清明了些许。男人的下腹故意往前挺了挺,手掌也轻轻拍打他的脸颊,“爽够了?那我们来说说怎么治你这个嘴贱的毛病吧。”
  齐放充满戒备地看著男人,然而他全身光裸的样子实在是毫无威慑力,倒是戳在他穴口的滚烫•粗长•真金大屌的战斗力是百分百。齐放看著布满狰狞青筋的男性器官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妈呀这是秒秒钟要被上的节奏啊——
  
  眼看著男人将他体内的自慰棒往上边拨了拨却并不拿出来,而他自己又一副要提枪上阵的姿势,齐放一下就怕了,“不要!”
  男人笑了笑,性器找准角度欲将头部顶进去,“嗯,不要什么?”
  齐放羞得很,男人分明知道他要说什么却要他亲口说出来简直是一种变相的羞辱。然而受苦的是他,他可不想白白受累。
  “两个……两个不能一起来!那里会被玩坏的!”开玩笑,他可不是GV里面那些专业的神受好么!没有练过玩双龙什么的那里会被撕裂吧!光是想想齐放就觉得菊花疼。
  “坏了又怎样?”
  齐放似乎没想到男人会接话,愣愣地说,“插坏了就不能天天被你操了啊!”
  霍天被齐放呆愣的反应逗笑了,奖励般吻了吻他的眼角,“那怎么办呢?”
  什么叫怎么办呢!一个大男人卖什么萌!
  齐放眼睛瞥向别处,别别扭扭地开口,“把里面那个拿出来……你……你来!”反正最后都是要被插,与其让男人看著自己被一个冰冷的工具操不如榨榨男人对吧?
  齐放以为自己是GV里那些能榨干强攻的无敌菊花君,然而现实是——
  男人听完他的话,干脆利索地把埋在齐放体内伸出的自慰棒拔出来,然后一鼓作气将自己笔直的长枪捅入枪套里。
  一个顺利的直插。
  然后齐放射了。
  “哈啊……”
  男人享受著被小穴按摩的舒爽感觉,轻轻给齐放拍著背,“已经这么喜欢我了啊,每次刚插进去你就射了……”
  齐放两眼一翻打算装死。
  

11.求操的正确姿势

  男人享受了会儿齐放高潮后肉壁的极致按摩,然后将自己的性器从齐放的身体里拔了出来。肉棒在齐放的臀缝处摩擦,模拟著性交的姿势。
  齐放因为先前高潮全身红得跟虾子似得,霍天看著喜欢,鼻子在齐放肩窝处蹭了蹭,“还要么?”男人暗哑的嗓音和不断磨蹭的鼻尖撩得齐放身也痒、心也痒,动作也放开了,一副“你说呢”的女王受架势。
  男人却直起身子把齐放贴在他身上的身体推开,懒洋洋地靠坐在床头,斜睨著眼看他,“也看了这么多片儿了,还没学会求操的正确姿势?”
  齐放听了脑袋一下就卡壳了,男人又拿脚掌在齐放的那根东西上踩了踩,搞得他下体又涨又疼。是了,他不是已经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吗,还在乎什么呢。
  他伸手将男人的裤子扒下来,男人刚才图方便只把大屌解放了。完成之后他双手往上摸索,男人抓住他的手带著他去解领带。解开之后他又一颗颗给男人解扣子,刚停下喘一口气,男人执著领带的手就灵活地将他的双手缠住了。
  手腕被绑在一起无法分开,手指倒还能活动。他讨厌男人的恶作剧,瞥了男人一眼,三分风情七分嗲怪。男人的身下立刻又涨了一圈,“快一点。”他不耐烦地捏了捏齐放精瘦的腰部。
  被捆绑住的双手在身前碍事,齐放想了想,举起双手往男人脑袋上套。两片手掌交叉变成他抱住男人脖子的姿势,额头抵著额头,鼻尖对著鼻尖,就连呼吸都喷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让他们贴得更近。
  齐放让自己坐在男人的胯上,小穴对著男人硬挺的长枪。长枪挺得很直,没有手的辅助根本坐不上去,他微微低下头查看两人身下的情况。
  反复磨蹭了几次,肉棒都只是轻微地擦过小穴而已。齐放急得满头大汗,而男人仍无动于衷地看著他动作。
  他的性器也硬挺著,往男人的小腹处挺了挺,“我忍也就算了,你忍什么?”
  霍天表示不能忍了,当即一把托住他的屁股抬起来然后重重往下按。
  “啊——”这一下刺激来得太突然,齐放流了一脑门的汗。男人温柔地舔掉他的汗水,然后将他整个人托起来。
  齐放的双手卡在男人的肩膀上抱著他的头,男人则将他的双腿也分开缠在他的腰上,“缠紧点。”男人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放开了托著他屁股的双手站起身来。
  “天呐——”齐放整个人挂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站起来之后因为重力的关系身子直往下坠,男人毫不费力就捅到一个更深的地方。
  怕掉下去齐放自动夹紧屁股,双腿也把男人的腰缠得更紧。男人虚托著他的腰往前走了几步,深插在齐放体内的大肉棒随著男人走路的动作一下下顶著他。说不上是多么剧烈的抽插,但正是因为他现在这种无处可依全身上下只靠著男人的状态让他的精神高度集中,被戳弄的感觉被无限放大。要命的刺激和快感惹得他惊叫连连,不停喘息,“别……回床上好吗?”
  “你是在邀请我?”男人两只大掌托住他的臀部将他提上来紧紧摁向自己的身下,肉棒恶意地在小穴里四处打转,最后找到一个突出的地方狠命顶了顶。
  “唔……”齐放被逗弄得没有力气继续缠著男人的腰,臀部往下坠的同时男人狠狠往上顶,他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然而男人只是偶尔几次才会戳弄到他的敏感点,他十分不满意。在又一次被堪堪摩擦敏感点之后,齐放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头,“霍天你混蛋!”齐放口齿不清地说著。
  被身上挂著的人骂了霍天也没有生气,他伸手摸了摸齐放的头,“咬吧,我还有更混蛋的。”在做爱的时候说男人混蛋其实可以算得上调情了。被挑起来的霍天托起齐放往浴室方向走,伴随著齐放一路的高亢尖叫。
  
  “打开它。”
  齐放被放在冰凉的台子上,霍天的肉棒在把他放下来的那一刻就抽离了,此时他听话地乖乖张开腿。
  男人握住他的腰把肉棒再次挤进齐放的体内,齐放怔怔地看著对面的镜子,男人是故意带他来这里的,来这里看清自己被侵犯的全过程。
  男人进入他的过程就像是被放了慢动作。有点像被注射的过程,“针管”一点点被推入,然后反复被注射的过程。男人拉住他乱晃的一只腿,吻上大腿内侧的嫩肉,“看呆了?是不是没想到自己这么……”
  彼此的信任又一次被注入体内的那根“针管”打碎。难堪、屈辱、愤恨。
  “别说了……”齐放打断了男人的话,男人笑了笑,又去摸他的脸,“我本来没想著要这么对你,这样你会感到快乐吧,我怎么可能想让你快乐。后来发生了点儿意外……话说回来,受相这么重的你居然会有女朋友。”
  “你这个变态!”齐放破口大骂,身上也不停地挣动,“我那么信任你把你当成好朋友,就算我爸害了你全家,你要对付我也还有理了,对付不相干的人算什么?”
  “火气这么大,为了谁?那个女朋友,还是妈妈?”
  “你闭嘴。”齐放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
  “她可不无辜。至于你妈妈,失联了五年的儿子,哪个母亲会不担心呢?我可什么都没做,充其量给了个这里的电话而已,是你自己想太多。”
  “你觉得我会信?”齐放用看白痴的眼光看著霍天。霍天没有接话,似乎懒得解释。于是他的底气更足了,“果然是个智障,连谎话都编不全。”
  男人忽然扣住他的腰往怀里一带,敏感点被狠狠地撞击,“你只要知道无论如何操你的人是我就够了。”
  然后就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再无多话,连呻吟声都被克制在了喉咙里。
  浴室的四周都装满了镜子,无论瞥向哪里都能看到自己被男人侵占的画面,齐放认命地闭上眼睛。
  
  在浴室来了一发,接著齐放又被带回床上干。
  他的毫无反应惹怒了男人,男人将他先前舔过、进入过他小穴的那根假肉棒塞进他的嘴里。他的手被捆绑在床头,舌头也无法将硕大的肉棒推出去,齐放只能艰难地张著嘴含著肉棒。晶亮的唾液顺著缝隙淌下来沾湿了他的胸脯和腹部。
  霍天的进攻愈发激烈,齐放浑身颤抖,快感让他失去理智,唇舌也开始疯狂地吮吸起大肉棒。齐放舔弄模拟阳具弄出的水声响在耳边,霍天竟然觉得烦躁,他才不会承认看到那个齐放的小舌舔弄别的肉棒的酥爽模样让他觉得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捏住齐放的下颚把肉棒抽出来,齐放竟还愣愣地张著嘴似乎还在期待什么,他一下更火了。下半身几乎粗暴地撞击,一只手勾来先前被齐放褪下的内裤罩在齐放的脸上。
  “好好舔,记住你男人的味道。”
  内裤几乎是套在齐放的头上,整张脸都被盖住了,属于男人的强烈气息围绕在鼻尖浓烈地快要让他窒息。他晃动脑袋妄图甩下男人的内裤却被男人发现固定住头部,“舔。”男人不容反抗地说道。
  男人还在他的后穴疯狂地抽插,他承受著一波波巨大的快感伸出舌尖顶了顶内裤轻薄的面料。男人的气味留在上面,齐放顺著气味最浓的地方伸出舌头。
  看著内裤中央被顶出来的那块包,想著齐放痴迷地舔弄那一处的画面,男人最后几记撞击统统顶在齐放内里突出的小点上。
  被撞击敏感点的快感让齐放的后穴自动绞紧,男人狠狠地一把撞开缠上来的媚肉直往齐放的最深处去——
  “射……射了,太烫了……啊啊啊!”滚烫的精液浇在齐放的内壁上,内壁承受不住地剧烈收缩著,男人又在里面轻轻顶了下,齐放受不住也跟著交货了。
  齐放整个人都懵懵的,射精之后全身酸软无力,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男人的内裤上继续勾勒著形状。男人看著这一幕原本半软的性器又在齐放体内复苏了。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内裤团进齐放的嘴里,“真是见鬼。”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12.瘙痒(女装+猫尾)

  被关在房间里,齐放每天都重复著吃饭——睡觉——被睡的过程。他觉得自己的情况不太妙。原先无动于衷的GV片,现在看见那些画面居然会觉得那里很痒很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他……
  齐放害怕极了。
  正如男人所说,他的生理改造计画成功了。
  从前有女人的那段日子里他尚能耐得住寂寞,然而他竟不知他的身体耐得住寂寞耐不住操,每天都让自己陷入那令他难堪的情欲里……
  淫荡的身体在被男人抱著的时候开始学会享受,然而一旦清醒过来他的意志又会无限唾弃自己,那可是将他囚禁于此的男人!
  在痛苦和快乐里煎熬著,他快要受不了了。
  ***
  越来越?心。
  男人的大掌揉捏著他的屁股,像揉面团那样左边揉一块右边揉一块,五根手指的力不同揉出的形状也不同,男人像个童心未泯的孩子那般玩个不停。臀肉的弹性很好,按下去还会弹上来,于是不停地挤压。齐放有一种臀肉快被揉散的可怕感觉。
  臀上内裤那片薄布早就随著玩弄陷进臀缝里,男人此时勾住将它拉出来——
  “唔……啊!”
  内裤在后面被手指挑出去,前面就愈发紧地贴在齐放的前端上,布料紧迫地像要裹爆他的男根。男人一放手,被勾出去的那块又被惯性弹回来打在他的后穴口,他的全身都在颤抖。
  恶劣的变态游戏。
  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插入,齐放厌烦地扭了扭腰,“?心得想吐。”他说。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滞一秒,然后继续深入,“你说什么?”
  “霍天,搞我让你觉得那么爽吗?我是你仇人的儿子,你竟然能从我身上感受到快乐?你果然是变态吧?”
  男人的手指在他穴内弯曲,向内壁四周不停搜刮著,满意地听到齐放的轻喘,“那你呢?被我强迫……你却很享受不是吗?”
  齐放咬住下唇,无法反驳。明知道自己已无法抗拒,还是想从男人那里听到这番话然后提醒自己也是个变态。
  这样的事实。
  ***
  那次之后男人没有来过,他的伙食不再是稀粥却也算不上丰盛。洗澡的时候全身会蒸腾成红色,齐放却只在热感结束后觉得自己的脸色苍白。
  所以男孩进来的时候问他是不是肾虚。
  他刚洗完澡出来并没有穿裤子,男人放在这里的换洗衣物被他拿来穿了,现在身上罩著大了一号的白衬衫,还好那几乎能将他的臀部盖住。
  男孩很漂亮,眼睛很大,嘴唇也是饱满的水灵灵。非要形容的话,齐放只能说男孩男生女相。然而再可爱的外表也遮掩不了腐败的内心。
  “怪不得霍让我来调教你……”男孩扫了一眼他的身材,接著笑吟吟说道,“看你这副肾虚样,怎么可能满足他?”
  齐放皱了皱眉。
  “别担心,我会有办法的。”齐放不明白男孩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是怎么回事,然后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齐放不知道刚才那段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双手怎么会被绑著吊在头顶的吊灯上。他能清楚地听到吊灯上的水晶坠互相之间碰撞的声音,他抬头往上看,还好吊灯还很结实地挂在天花板上。
  男孩跪在床上,正掰开他的后穴往里塞东西……
  “你干什么?!”齐放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然后他发现了哪里不对。
  他的男式衬衫已经被男孩换下了,此刻他上半身戴著一个奇怪的仿G杯假乳,下半身套著肉色丝袜和皮裙,里面自然没有内裤。
  他甩了甩头,黑色的长直发滑落肩头。
  他的感觉不太妙。
  “别夹那么紧,还没开始呢。”男孩拍了拍他的臀肉让他放松,又在他的穴口抹了点东西。
  他感觉有根细长的棍子埋在他的里面。
  他使劲扭头往后看,皮裙下面藏著一条毛茸茸的猫尾。
  男孩执起那一节尾巴轻轻扫过他大腿内部细嫩的皮肤,一阵酥人的麻痒,他摆动双腿拼命想躲开这样的刺激。然后男孩又拿毛茸茸的尾巴在他的臀部上轻轻地扫著,有时还故意从臀缝处刮过。
  穴口被他紧闭的双腿闭紧了进来的门,然而连接著猫尾巴的小细棍在他的身体里。细棍上有一些冰凉的液体被他的壁肉吃下去了,男孩把东西捅进去一些,液体到达的地方也就更深。
  起初是沁人的凉,然后是丝丝火热。但还没有到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男孩没有了继续的意思,从一旁下了床。临走前还恶作剧地掀了他的裙子一把,冲他那里送去一个吻。
  “待会儿受不住了动作幅度也别太大,尾巴和耳朵掉下来就不惹人疼了呢。还有,你头上那个东西可不保证不会掉下来哦。”男孩眨了一下眼睛,像所有调皮男生做出恶作剧之后的反应。
  齐放才不会觉得他是普通的调皮男生。这是什么PLAY?猫耳猫尾,假乳,女裙?内裤也不帮他穿上,方便别人直接掀开裙子上他吧。
  真是了解男人的性趣。
  对了,还有头顶上那个随时致命的不定时炸弹。
  也真是善解人意呢。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齐放一直维持著一个姿势已经有点累了。他被吊在吊灯下不敢随意晃动,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巨大的物体会把他给砸死。
  他在等男人来。
  男孩做的这一切都说明了男人今晚会来。所以他只需要等。
  起初他还以为那根细棍是男孩放入他身体防止尾巴从臀上掉下去的道具而已,渐渐地他才发觉不对劲。内穴里热得要死,最初冰凉的液体早已融化在他的小穴各处,所过之处就像燃起了火焰。
  极致的热和极端的瘙痒。空虚的小穴迫切希望被填满。
  渴望被什么东西弄一下。双手被束缚住。内里痒地要命,他拼命扭动著身体,希望那小棍能被穴里嫩肉的挤压推到别处去碰一下别的地方。
  收效甚微。还远远不够。
  空气都变得稀薄,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气。
  无论怎样都好,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渴望被男人抱。
  双腿互相磨蹭,腰肢也在无法抑制地摆动,他知道自己的姿势一定很别扭。但他太难受了,泪花被欲望这只恶魔折磨地流出眼眶,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出血。
  空气里满是他的骚气和血腥气。

13.别样的煽情(舔穴)

  空气里满是骚气和血腥气。
  齐放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身体状况更是糟糕地不成样子。
  腰部以下拼命地扭动,小穴更是极尽所能地将自我收缩这件事做到极致,然而得到的却是越来越多的麻痒感觉。
  他快要疯了。
  汗珠从身体内部蒸发出来,他全身又跟水洗了一遍似的。
  假发随著他甩头的动作甩到脸上,然后被脸上的汗水黏住,一部分就这样粘在脸上。假乳也随著腰部的扭动不停晃动,因为动作太过剧烈,两个巨乳之间还会相互碰撞发出真实肌肤相撞那样的摩擦声。
  皮裙也随著晃动飞舞著裙角,由此带来一些细小的风吹在臀肉上阵阵地刺激。两条长腿交缠在一起,劣质丝袜都快被高频率的摩擦给弄破了。
  前端的性器胀痛到快要爆炸,后面的小穴更是欲求不满地流出淫液,一把火烧得齐放心头难受得紧,真想就这么死了算了。
  没有人来缓解他的痛苦。
  没有人能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想到这些天来遭受的待遇更是感觉痛苦难言。身体上的,心理上的,他撑不下去了。
  
  随著时间的不断推移,药效发作得更加厉害。齐放再迟钝也猜到他被男孩下了春药了,真真是春情如潮令人溺毙啊。
  齐放动作愈加激烈,全身上下疯狂地扭动,将他困在吊灯上的绳子也随著身体的晃动而摇摆著。绳子一晃一荡似乎随时都要被他自己扯下来,可他已经不在乎了,甚至觉得如果真被砸死了还算好呢。总比被报导成欲求不满而死好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这些了。
  他的呼吸变得短促,感觉吸入鼻腔的空气也是浑浊的。
  他快死了,可离解脱真的只有一步之遥吗?
  ***
  霍天刚踏入房间就被映入眼帘的画面震住了。
  那是什么样的一副画面呢。
  房间正中的大床上站著一个上半身赤裸的人,长发被汗湿粘在他的前胸与后背,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被长发遮掩住的隆起的胸部。下半身是黑丝+超短的性感皮裙,皮裙几乎遮掩不住那浑圆的臀部与从小穴中长出的猫尾……
  陷在情欲挣扎中的男人浑身泛红,双腿厮磨著,脆弱的丝袜快被他自己给磨破。纤细的腰肢极大幅度地扭摆著,挺翘的臀部不停地向他这个方向晃动,毛茸茸的猫尾在空气中划著一条条优美的弧线。
  太过煽情的画面,美臀与黑丝诱惑下的美腿。
  霍天一路走一路脱,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他跪在床上,张嘴舔吻荡货裸露在外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齐放本就沉在欲望里十分脆弱,此时更是几乎站不住腿。霍天色情地抚摸著齐放的双腿,突然一手向下撕破了其中一条黑丝。
  “嘶——”布料碎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让他有种施暴者的快感。霍天看著被他弄成一黑一白的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更是激动。齐放就像个可怜的布娃娃任他摆弄,他想好好弄坏他。
  他掀起齐放的裙子,菊穴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荡货,连内裤都不穿光等操么?”霍天往两边掰开臀瓣,连接猫尾的细棍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穴里将细棍吞得很深,霍天看齐放似乎很喜欢那根东西的样子整个人都变得暴躁起来,一下就把猫尾连同细棍从齐放体内拔出来。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齐放弓起了身子。
  “不要夹著尾巴做人知道吗?”霍天说话的同时在观察齐放穴内的景致,他把自己的头罩在短裙下贴在齐放的臀肉上,那样子活像一个变态的痴汉。
  温热的呼吸喷在穴口昭示著有人造访,菊穴激动地往那呼吸来源处凑。霍天伸出舌头舔了舔穴口,“唔啊啊啊!”这样简单的刺激对现在齐放的身体状况来说都受不了,他更加不耐地甩著头。
  今天的齐放散发著比往日更甚的骚气,小穴都仿佛发著甜香味飞进他距离菊穴极近的鼻子里。霍天把菊穴稍微掰开一点,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深入,时不时还在四周扫一圈引起菊穴的震颤。
  “唔……”齐放边说边夹紧了双腿。
  舌头很灵活,在齐放的穴内卷起又展开,还不断换著地方舔。齐放哪经得住这样的架势,被舌头进入、被舔肛都是别样的感觉,欲望作祟又昇华成最刺激的快感。
  “不要……嗯哈……”
  舌头忽然伸直顶到了一个点上。
  “啊哈——!”齐放昂头高声尖叫著射了出来。
  霍天站起身嘴对嘴和齐放接了个长吻,霸道地将嘴里的水渍全都渡到他嘴里,他合不拢嘴流了一下巴水液。
  “自己的淫液好吃吗?”男人问。
  齐放的头脑尚未清明,听到这话又“翁——”一声炸开,那些都是他的小穴里分泌出来的……他的脸本来就已经够红了,现在又添上两坨特别大的红晕。
  “也尝了甜头了……”男人话语间的停顿总是让人心惊,然后就听到他说,“光舔就射了,我可要罚你了。”
  仍被春情控制著的齐放头脑昏昏沉沉也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哼哼唧唧地呻吟著,就算暂时缓解了一点没被彻底进入里面还是痒得很,他自动收缩著屁股。
  霍天不满他的反应抽出腰间的皮带一鞭子干脆俐落地抽在齐放的背上,原本白皙光滑的背部立马出现一道红痕,皮肤娇嫩得很,似乎底下的血液马上要破皮而出。
  “啊疼……”齐放被抽得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是第二鞭。
  “啊啊……!”
  男人毫不留情,齐放的背部片刻间就纵横著道道红痕。
  “不要了,求你……”抽抽噎噎的齐放像个可怜的小动物般红著眼睛低著头不敢直视男人,生怕又受到男人的责罚。
  男人微微笑后竟真的放下了皮带,接著搂住他的腰微微屈身吻上他的背部。非常轻柔的吻,落在一道道伤口上,然后慢慢地吻过去。
  起初是有些微刺痛,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唾液有愈合伤口的作用居然觉得舒服起来了。
  “还要再多点……哈啊……”尚未消散的春药药性被男人的亲吻深刻地挑起,他被欲望驱使著说出羞人的话语,渴望被男人更深入地疼爱。
  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一把拽住了他的假发,“齐放,你今天拒绝了我两次,知道什么后果吗?”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齐放的脑子还被另一个意志控制著,他茫茫然地与男人对视。
  
  男人握住他被扣住的两只手腕狠狠地拽了拽,然后又拽了拽。
  他霎时间清醒过来,渐渐清明的眸子无比震惊地看著男人。
  他感觉到男人将捆绑著他双手的那根绳子使劲往下拉拽著,他的身子蓦然一轻——
  吊灯被拽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来了,瞪大眼睛却只看见一片虚无……

14.别样的煽情(骑乘)

  齐放侧躺在床上,背后传来男人强有力的心跳,男人的手在他的后穴里细细地抠挖。
  自己还活著?齐放觉得不可思议。
  他抬头去看天花板,只见中央的吊灯上垂著一小节粗绳。他确认般动了动手指,手腕处束缚的绳索还在,只是上面一段被人割断了。
  “没吓坏吧,我的小猫咪?”男人拿著一把精短的小刀在他眼前不停比划著,齐放的呼吸都要停住了。
  “下次可别在我面前说‘不要’了,口是心非可不招人疼哦。”刀背贴著齐放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心惊。
  男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掏出的小刀,前面那些拉拽的动作全是骗他的?
  真切地体验过一回频临死亡的感觉,齐放的全身都由高度的紧张松懈下来。经由这一次,他才明白他还不想死……但活下来又能干什么呢,他不知道。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能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他还没汲取到足够的养分,男人突然凑上来吻他,直吻得他不知东南西北。嘴里的空隙都被男人所占有,齐放被吻到近乎窒息。
  齐放憋得难受,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
  片刻后男人终于放开了他的唇。
  齐放的身子被扳过来,男人压在他的上面。男人的视线缓缓扫视著他,从脸上移到胸部。男人伸手去揉捏他胸前那一对硕大的假乳,齐放低头去看,虽然明知是假的,那一瞬间他却仿佛自己真的长出了那一对双峰来,心中也略微激动起来。
  男人将双峰挤向中间,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来,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抵在那条深沟上。
  “可惜是假的……不会插几下就坏了吧。”说著的同时动了起来,从下往上地插弄,齐放的身子都被不断地往上顶著。
  莫名的激动让齐放的眼角含泪,被完全女性化的对待他却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一波波心理的快感侵袭著他,小穴都淌出水来。
  没一会儿男人就停止了动作,“我果然不太喜欢没有生命的东西,下次要你真长出个乳头来和我玩乳交哦。”
  药效持续发作,齐放的意志早已完全沦陷。他听不到男人在说什么,只能胡乱地点头答应。
  男人又从床角处摸来先前从齐放后穴里拔出的猫尾,毛茸茸的触感遍布他的全身,男人用猫尾逗弄他裸露的皮肤。微微的麻痒最挠人,齐放不停扭动著身子。
  男人似乎玩够了,用让他发痒的尾巴一圈圈缠住他的眼睛。视觉的缺失让他的感官更敏感。
  男人把束缚他双手的绳索打开,“摸自己。”男人说。
  齐放的双手一得到解放就迫不及待地去抚摸自己的下体,一手握住性器,一手伸入穴内去桶自己的屁眼。那模样骚极了。
  男人看他玩得十分开心,一把拖过他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身上,随即狠狠地进入。
  “哈啊……”男人的进入让饥渴难耐的齐放愉悦不已,还未等男人发功他就先一步配合得晃动起腰肢。
  齐放的卖力扭动让霍天被夹得很舒服,他把齐放拉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身体贴靠地更近,齐放的小可爱顶在男人的小腹上。齐放伸手想要去摸自己的小兄弟,被霍天制住,“用你的身体感觉我。”
  粗壮的肉棒埋在他的后穴里,他能清晰感觉到上面凸起的青筋以及肉棒的形状,光是想想他就浑身颤动。齐放的双手抚摸上男人的胸腹、背部,坚硬的肌肉触感彰显著男人的力量。一想到自己被这样有魅力的男性占有著,齐放只觉得胸口满满涨涨的,小穴也涌出更多的淫水方便男人的抽插。
  “我的小猫咪,叫两声给听听。”
  齐放已然被情欲掌控,下意识就叫了出来,“喵~”声音是饱含情欲的甜腻,软软糯糯的果真有一种小动物的感觉。
  下体还在承受著男人有力的撞击,齐放的呻吟声接连不断地冒出来,“唔……主人快来爱爱猫奴吧,猫奴的小穴已经空了好久等您疼呢……”
  霍天目光一沉,瞬间就不是人了。他按压著齐放的腰部进出得更加激烈,每一次都直达深处仿佛要把他的肠子给捅穿。
  齐放即使睁著眼睛也看不到什么东西,感官全集中在下体的小穴处,被进出的快感仿佛被放大了数十倍。他就快要攀上顶峰。
  他快不行了,穴里急速地收缩著,男人揉了一把他的腰部,“哈啊——!主人,猫奴要飞了!”
  齐放只觉得脑袋一片就要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了,精液一股脑地喷出溅落到床单上。他失了力气,头部枕在男人的肩膀处享受著馀韵。
  男人抹了一把他的精液涂在他的假乳上,看上去就像奶汁一般。“想喝你的奶呢。”男人用舌头舔著那些“奶汁”,他羞人地转过头去。
  
  即使已经射过两次,齐放的身体仍处在春药的作用下,性器悄悄地又抬起头来。男人把缠著他眼睛的尾巴拿开,入眼就是男人硬挺的性器,他的眼睛都转不动了,喉结上下滚动著。
  男人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奖励般亲了他一口。
  “骚穴还痒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竟性感得过分,齐放觉得自己的骚穴果然淌水淌得厉害,对著男人点了点头。
  男人却施施然躺下了,“要吃就自己来。”
  齐放看著男人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感觉喉头都紧了。欲望上头,他也不忸怩,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一只手扶著男人粗长的性器一只手撑开自己的骚穴,然后对准肉棒慢慢往下坐。
  男人起了坏心思突然顶了上去,齐放承受不住直接坐了下来。
  “嗯哈……”骚穴顺利地将肉棒完全吞食,正兴奋的收缩著。
  齐放的两只手撑在男人的胸肌上,嘴里不断喘著气,汗珠冒出来将他整个人弄得水汽腾腾的。男人用手指揩掉他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冲他温柔地笑,“来,自己动。”
  听到这番话,齐放的小穴不自觉地紧了紧。
  小穴一直叫嚣著要,男人的肉棒就埋在他的身体里,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挠得他难受。可是要自己动的话,很为难吧……他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明明该是很不好意思的事此刻却让他无比期待。
  最终理智败给了欲望,他缓缓地起身又缓缓地坐下,小穴被慢慢填满的同时心里亦是无限满足。
  “哈……”肉棒每次被齐放送入自己的身体里,内壁便会自动地给肉棒按摩,男人很享受这种被服侍的感觉。
  齐放却渐渐觉得不满足,吞食的速度被他渐渐加快。
  尝到一点甜头就再也抑制不住渴望了,“主人……求您动一动吧,骚奴要撑不住了……哈……!”
  男人的眼角眉梢都扬起笑意,他双手架在齐放的咯吱窝上轻松将齐放提起又放下,肉棒也迎著下落的穴口向上挺动。
  齐放大口大口地喘气,被顶弄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著他,他享受得快哭了。
  这样来了几十下后男人又换了个方便抽插的姿势,齐放被他压著跪在床上,男人从背后位深深地进入。
  男人毫不留情地朝他的敏感点戳弄,一次又一次。
  齐放的双手每每握成拳,然后又松开。
  “要吃吗?”男人的声音响在他耳边,魅惑异常。齐放自然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嘴上还没表示身体却老实交代著他的喜悦,肠壁蠕动的速度都加快了。
  男人进入得很深,精液全都喷发到他的敏感点上,后穴被滋养,前面也喷射出一股股白浊。
  ……
  这个夜很长,饶是霍天也被齐放的今晚的表现迷得失控。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觉得比打了一场仗还累,这个时候竟有电话打进来。
  “还满意吗?”少年清澈的嗓音在电话里响起。
  男人看著怀里累得昏睡过去的男人,脸上露出自己也无法察觉到的真心微笑。
  “辛苦了。”他说。

15.你药没停?(KJ+喝尿)

  轻薄的纱衣虚虚地罩著齐放的身体,他的胸前大敞著,一边衣襟从肩膀处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锁骨凸出来,格外地诱惑。他赤裸的双足此时交叠著放在一处没有什么动作,只有霍天才知道那双大长腿是多么勾人。做爱的时候两条腿紧紧勾著他的背部,动作撩人又煽情。
  双腿交叠的动作遮挡住了男人会吸人的小穴,薄纱罩著他整个浑圆挺翘的臀部,性感得要命。腰腹随著呼吸微微起伏,平坦的胸部也因为胸腔的跳动而上下起伏著,乳头因此看上去忽大忽小。
  男人的头靠在枕上,红艳艳的双唇微张著像诱人的樱桃盼人采撷。眼角睫毛都是湿的像是哭过一场,看上去可怜极了。
  霍天满意地看著眼前这幅绝美的场景,显然齐放被他改造得极为成功,所有的淫荡因数都被他成功开发。
  他俯下身抱起齐放,先是吻了吻男人的额头,然后又去吻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一口含住,齐放的口中溢出低吟。
  一只手遮上齐放的双眼感受著手上的湿润,“怎么了,我的小猫奴?”水灵的眼睛在他掌下眨了眨,像小羽毛般刷过他的手心,霍天只觉得心动得厉害。
  齐放伸出嫩舌舔了舔唇,“想你想到口渴了……”
  霍天听罢拿开遮住男人眼睛的手改去摸他的唇,他用手指在上面勾画著男人优美的唇形,轻声笑了笑,“想喝什么?”
  齐放没回答,用舌头勾住他的手指反复吮吸,一根根舔过去直把五根手指都舔得湿湿哒哒。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瞧著他,说不出的动人,“要吃大鸡巴……”
  说著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去解男人的裤子,大肉棒从内裤中弹跳出来的那一刻齐放心里也跟著一跳。见霍天一直没有反对,他伸手握住男人的肉棒揉了揉,性器在他手里很快就变得又硬又粗。
  他改成跪坐在床上的姿势,头向前倾著嘴里含住男人的大肉棒。过分粗壮的肉棒将他的口腔挤得满满当当,不一会儿就酸涩不已。舌头灵活地扫过柱身,把性器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尽量抚慰到,舌头卷起又捋直舔弄得十分卖力。他凑上前将男人的肉棒更深地吞入喉头,每进一分喉头都难受得紧。
  男人拍拍他的脸颊让他松开嘴,将自己的肉棒抽出去,“别吞了,我这会儿想尿。”然后就干脆地翻身下床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齐放愣了一下伸手勾住男人的手,男人挑眉看向他。
  他反过身,抬臀对著男人,薄纱也被他撩开,齐放捏住两边的臀肉分开,略微羞涩地开口,“尿在这里吧……”
  男人饶有兴致地低下头凑近他的臀瓣,热气不断喷在上头,“想做肉便器?”
  齐放咬唇不说话,却仍然挺著臀。
  “那就接好了。”男人一把扯住齐放的腰将他从床上扯下来,然后将肉棒顺利放到小穴里。齐放的小穴就像天生的淫窝,自行分泌的淫液已经足够润滑,即使是男人的突然进入也毫无压力。
  滚烫骚涩的液体喷进他的后嘴里,尿液缓缓地在身体里面流动,齐放的淫水也跟著淌出不少与之混合在一起。尿液流入的速度渐渐慢下来,齐放赶紧缩紧小穴将男人最后几滴都吸出来。
  霍天的生理问题解决之后浑身舒爽,抽出肉棒一看,黄色的液体与透明的不知名液体随著自己的抽出而缓缓淌出齐放后穴。
  真是骚得一逼。
  再去看齐放的表情,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霍天拍了拍齐放的臀部将更多的液体打出来,然后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去洗干净,主人待会儿有东西赏你。”
  齐放刚才被男人按在地上,这会儿要站起来的话,骚液就会从他后穴里一股脑地喷出来,想了想他干脆爬著过去。屁股挺翘著缓缓前行,后穴因为爬行的动作不停开合著,男人盯著他后穴的感觉让他的骚水流得更多更快,他的腰都要酸了。
  
  齐放洗干净出来的时候没有再把纱衣穿上,他看到先前征服自己的男人懒懒地靠在床头,手里拿著一对铃铛作响的黄色铃铛。
  男人招招手,齐放就屁颠屁颠地扑过去倒在他的身上。
  霍天屈起齐放的双腿将之按向自己,然后低头去吻他白嫩的腿肉,齐放被啃得全身酥麻不已。男人打开脚环的开口“啪——”一声利索地将铃铛腿环套在齐放的脚腕上,稍微碰一碰就发出悦耳的轻响。
  接著男人一边爱不释手地拨弄著小铃铛,一边对齐放说著残忍的话,“戴上这个铃铛你可就彻底是我的人了,除非把腿砍断否则拿不下来的。今后哪怕我放你走都不会有人真心待你,要么是为了我折磨你,要么是为了我把你养著。”
  霍天的眸子闪过一抹嗜血的厉色,内心兴奋不已。
  深陷情欲中的齐放却好像浑然不在意男人此刻说了什么,他用那只戴了铃铛的脚勾上男人的身体,一路沿男人结实的线条踩上去,“所以小猫要更加努力讨好主人,毕竟人家现在是个被主人锁住的小猫了~”
  齐放的声音在今天尤其甜腻,简直跟抹了蜜似的勾人。他的舌头流连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背部,下半身贴著男人的硬挺。
  霍天的眸色深沉,伸手按住他乱摆的腰肢,“齐放,你装的还挺像,药没停?”
  霎时间齐放浸满情欲的脸就平静下来,过了半晌,语气冷冷地开口,“我都被你搞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霍天被他呛得噎住,而后唇角竟飞扬起张狂的笑意,下身则毫不含糊地挺入齐放的穴口。
  齐放闭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答案的。”男人深沉的声音在齐放耳边响起,两人的下半身在激烈地交合,言语上却是明枪暗箭你来我往。
  这场弥漫在床榻上的战火无论如何激烈,结论无疑是被吃干抹净的齐放最占不了便宜。一次次的侵袭像是男人给他的报复,他只能被迫无奈地承受著冰冷的快感。
  他的心里满是酸胀的无可奈何,不一会儿又被火热的情欲涨满,在痛苦与欢愉的界限上浮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
  ……

16.陪你一起死(按摩棒)

  齐放的确是药没停过,自从那天男孩给他的后穴喂过药之后,男人似乎是爱上他那种被极端的情欲控制的感觉。比往日数十百倍地淫荡,明明被折腾得受不了了却还可怜兮兮地乞求凌虐的模样极大程度上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不过相比齐放情迷时候的主动,霍天更爱看他清醒之后的屈辱表情。药效散去之后齐放总能清晰地想起自己是如何主动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并且沉迷其中,心中自然是苦闷难言。而男人也在不知不觉间在每次的欢爱过后看著齐放沉沉入眠然后抱著他睡在一处等待第二天看他或怒或哀的表情然后亲他一脸。
  这是以往任何情人都没有过的体验,他想他只是想更快地击溃齐放才会这么做的。
  霍天看到他的双眼发出慑人的光,而嘴唇肿胀沾著淫靡的液体,这幅模样根本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是造成强烈的违和感更激发男人的兽欲,霍天在齐放身上乐此不疲地征战。
  霍天给齐放使用一种含有催情成份的润滑剂还逼迫他自己给自己涂抹。一连几天下来,真的是“药”都没有停过。
  齐放膝盖跪地,胸口亦紧紧地贴著地面,臀部则高高翘起,男人的大掌握住他的一边臀瓣,两根手指抹上药膏准备给齐放的洞里“上药”。
  这样匍匐在地上的姿势让齐放分外屈辱,而男人的手指还在他洞穴间四处逗留故意折磨著他。两根手指灵活地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作怪,然后又合并起来深深地往洞穴深处捅去。
  “唔……”突然的刺激让齐放的后穴紧紧一缩,喘了半天才缓过来。
  男人这时却退出洞穴,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丁字裤递到齐放眼前。说那是条丁字裤却又与普通的那些不同,后面那根带子上居然连著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齐放一看就觉得头皮发麻,连忙就著跪地的姿势往前爬了两步。可还没爬出一步远就被男人拖著脚踝拉回来,脚上的两个铃铛撞在一起发出令人心惊的声音。
  男人捧起他的一只脚,舌尖在脚底板最敏感的地方打著转,大拇指也跟著一块儿摩挲,齐放一下子就被卸掉大半的力气只能坐在那里任男人摆弄。
  霍天看著齐放瞪著大眼睛无措地看著自己,不禁觉得好笑,“很期待吧?”说著便将后面那根大肉棒对著齐放的脸。
  齐放看著那逼真的硕大阳具又是一阵晕眩,连连挥手将那东西从面前推开,“别……”
  “嗯?”男人的语气充满不善,齐放吓得不敢再动弹。
  霍天满意他的识趣,亲力亲为帮他穿那造型奇特的情趣内裤。内裤套上他的双腿,然后男人抬起他的臀部,后面的那根东西就慢慢地插进他的穴口。
  齐放还在努力适应中,男人突然将他翻了个身狠狠按在地上,臀部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同时假阳具直直地捅到深处!
  “哈啊……”齐放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吟。
  男人仍把他按在地面上,假阳具就那样钉在后穴里,瘙痒的小穴自发地一层一层吞吃著那根假阳具。前面那块恍若无物的小小一片遮羞布也被男人往下拉扯,性器的顶端就那样涌出泪滴。
  “还真是骚得不行。”男人将自己的真肉棒与齐放的抵在一起,两根肉棒借著手的抚慰相互摩擦,一阵阵巨大的刺激冲上齐放的脑海。他激动难耐的往前挺腰送著肉棒,后面也因为刺激收缩著将肉棒吞得更紧。
  看著情动的齐放,霍天突然间有一种就这样把他永远藏在这间屋子里的想法。但只是一瞬霍天就想起他为齐放设置的游戏环节还没开始。奇怪的念头被他压下去。
  男人把齐放的手引向两人紧紧贴合著的小兄弟让他自己摸。齐放两掌合拢将两根肉棒包裹住,然后两只手分别抚摸著肉棒柱身的每一处,性器顶端冒出兴奋的热液。
  齐放脸上沉醉的神情简直能用艳丽来形容,而嘴唇微张著露出孤零零的小舌。霍天边动情地吻他边掏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齐放全身陷入疯狂的颤抖状态,小舌也节节败退让男人抵回口腔深处无情地蹂躏著。
  霍天将开关调到最高档,假阳具在齐放体内极大幅度地振动著并且持续不断地刺激著脆弱而又敏感的内壁。
  齐放的唇舌被霍天咬著吻住,呼吸都不畅快起来,脸上早就憋红成了一团。
  “要……要死了!”齐放抓住亲吻的间隙大口喘气,“快停下!唔……”
  男人的双手也来助力,帮著齐放捣弄前端的性器。齐放的内里早就酸软成一片此刻更是因为振动的肉棒而痉挛著。男人挑逗地刮了一下他的马眼,“啊啊啊……真的快死了!”齐放喃喃地说著毫无意义的话。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死。”男人的舌头绕著齐放的耳垂打圈,说的话也一字不落地落在齐放耳朵里。齐放的心里顿时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涨满,在前后的双重强烈快感之下忽地就射了出来——
  精液溅射,溅了他一手。男人也射了,射在他的腰腹上。两人的精液混合著都落在他的身上,他暂时顾不上这些淫靡,失神地看著天花板。
  男人将他腰腹处的精液抹开涂到他的双乳上,俯下脑袋轻轻嗅了嗅,“真希望以后你这发的是奶香而不是骚气。”说完又细细地吮吸著两个小小的乳头直到两个小东西都红得像要出血才住口。
  “好了,爽也爽过了,游戏正式开始。”

17.游戏开始(水手服+贞操锁)

  “好了,爽也爽过了,游戏正式开始。”
  齐放的精神仍然无法集中,他模糊地感觉到霍天将他抱到了床上。
  “来来来,现在让我来给我们的女娃娃穿上衣服吧。”男人说著话去抽床底下的柜子,齐放看见他把一堆东西捞出来。
  “你看这小骚乳颤颤巍巍地好可怜,那就先从它开始吧。”男人的手掌在他胸口上故意摸了几把,然后挑出一条带著黑色蕾丝花边的前开扣文胸给他穿在胸部上。男人将扣带扣到最里面那个,齐放感觉自己的胸腔被勒得厉害剧烈地跳动著。
  男人捏了捏他的腰部把他扯起来给他套上水手服上装。齐放的神智清醒一点,难以置信地看著平时只在日本影片里看过的蓝白相间的女学生水手服居然套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转战抚摸他的下体,性器因为一轮情事的结束疲软下来低头搭在腿间。男人技巧性地抚弄著加之情药的作用,齐放的男根很快又勃起,男人这才满意地从旁边拿来一样东西。
  齐放定睛一看,那竟是个男性贞操锁!他也顾不得享受男人的抚摸,慌忙间就要跳下床,但他忘了自己的男根还在男人的手里。
  男人重重一捏,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他疼得额角冒起青筋,颓然地倒回到床上。男人还抓著他的东西不放,“听话,不然就废了你这根。”
  齐放缩到床头极力把自己蜷在一起以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男人拉开他的双腿将中间又软下来的性器露出来。
  男根从丁字裤里探出来,霍天动作利索地给齐放套上贞操锁,“哢哒”一声他的男根被锁住了。然后男人又取来一条女式内裤给齐放穿上,丑陋的贞操锁就被包在了里面。
  霍天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微微低下头和他咬耳朵,“刚才泄过一次,这次应该能撑久一点吧。”笑著的同时男人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按摩棒在齐放紧致的后穴里横冲直撞,齐放被撞得神智都有些迷离。强烈的刺激让前端快速勃起,可是被锁住的感觉无论如何都不会好受。
  他想要抚慰自己的小兄弟,他想要高潮射精,可这一切都做不到,他牢牢地抓紧身下的床单。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后穴,那里变得更加麻痒也更加舒服,他觉得现在的他说不定靠著后面就能射精,这种可怕的想法瞬间就占据了他的脑海。他扭动腰肢想把这种念头驱逐出去,动作却牵扯著让后穴的刺激变得更加夸张。
  他觉得那样的自己太过可怕,又突然庆幸起前端被锁住让他无法射精,那样淫荡的身体他接受不了。
  “看你很享受又很痛苦的样子……忍著点儿吧,你怎么能被一个死物操到射精?”男人抬起他的腰将水手服的下裙也给他穿上。裙摆很短,和超短裙一样。
  接著男人又给他的腿上套上纯棉黑色条纹学生丝袜。
  看著眼前的“好好学生”,霍天迫不及待地想要游戏。
  ***
  齐放双手攥住裙摆往下拉扯,裙子很短,走路时微风会漾起他的裙角,每一次他都觉得裙角会被吹起然后自己的下体就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
  他不安地拉扯著短裙,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著自己的步子。
  “别再扯了,你想让所有人都一起来看你的骚屁股么?”深沉的男声从右耳塞著的通讯器里传来,他的双手改成握拳的样子,但仍抵在腿边。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四周,这是一片拥挤的广场,现在正是人流量最大的时候,有很多人在他身边停驻。他突然间不敢再往广场中央走去,人越多的地方越危险,他这幅怪异的样子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齐放的股间夹著振动的按摩棒,走路的姿势十分奇怪,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只能极小幅度地迈步。而内里的振动带著他的腰肢轻摆,步伐也随之调整,有时候甚至会停下来等待后穴吞吐肉棒。
  走路的时候内穴就遭遇颠簸,步速也影响著后穴吞吐按摩棒的速度,他始终不敢走太快。可一旦走慢了,内穴麻痒的感觉更甚,他根本无力抵抗。在两难中抉择,他低头看著自己的脚尖——那是一双棕色的学生鞋。
  也不知道男人从哪里拿到这些东西的,齐放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就觉得极为难堪。
  经过的人们偶尔会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他觉得很不自在,只好一直把头低著。有些人在看到这个身穿白色水手服的女生时会觉得疑惑,棕褐色的长发垂到腰背上,眉眼极淡,嘴唇却涂了过多口红似得显得异常红艳。
  她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几乎不抬头,脚踝上戴著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人群里十分突兀。人们被好奇心所吸引,频频朝这边张望。
  实际上齐放本就长得十分清秀,清纯的打扮使他看上去真有点那么些淡淡的学生气,就算女生看了也不能轻易发觉他的真实性别,要说特别大概就是齐放相比一般女生来说著实高了些。
  齐放察觉到周围的奇怪气氛,微微抬起头来,这一动作之后马上就收获到来自四面八方或好奇或炙热的视线,他顿住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他们都在兴奋地看著你,或者很想侵犯你呢。”男人的声音透过通讯器清晰地传来,却因为经过加工添了几分质感,“小骚货,屁股还痒不痒?”
  男人下流的话语响在耳边,后穴里按摩棒正好摩擦到他的敏感点,他合拢两条腿轻轻磨蹭著,嘴里溢出低吟。
  周围的目光更炙热了,有几道赤裸裸地盯著他,齐放动弹不得感觉身心都被煎熬著。
  “有个中年大叔朝你走过来了,看,就在左前方。”齐放看向那个方向,果然看到一个猥琐笑著的男人正加快脚步走过来,“还有啤酒肚……你愿意被那样的老家伙操吗?”
  齐放连连地摇头,半晌才想起男人可能看不见,低低地开口,“不要……”
  “好像有很多人被他带过来了。既然不想的话,你就去广场中央的那个喷泉那里吧。”齐放虽然疑惑仍按著男人的指令去做了,他不能违背男人的命令。
  “如果你敢跑,你就做好一辈子戴著那锁然后憋死的准备吧。”他被放出来的时候也想过要趁机逃跑,男人看穿他的意图给他放了狠话并且给他身上安了监视器和通讯仪。他是逃不掉的。
  喷泉这个时候是开著的,站在附近都能感觉到呲出来的水汽,喷泉附近设置了一些板凳,齐放找到一个坐下。刚坐下,按摩棒就捅到更深处,他差点失控叫出来。
  “对著外面张开你的大白腿,把书包挡在两腿中间。”为了装学生,男人还特地给他背了个书包,这会儿倒是派上了用场。
  齐放犹豫地稍分开自己的腿,然后将书包搁在中间。短裙散开堪堪遮蔽住他下体的重点部位。
  “手背到身后去送送肉棒吧,动作幅度不要太大,会把人引过来。”齐放听话地将一只手背到身后轻轻地揉弄插著按摩棒的穴口,将按摩棒送到更深处止住自己的麻痒。按摩棒持续在穴内作乱,齐放已经被折磨得太久根本无法招架,分泌的淫水流出穴口浸湿他的两层内裤。
  他在坚硬的板凳上扭著屁股,后穴被按摩棒照顾得很好,前端却被紧紧束缚著得不到抚慰,欢愉和痛苦的神色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他隐忍著喘息。
  “来,淫荡的表情做出来,你很想被人爱吧。”男人的声音好像把齐放什么地方的开关给打开了,他不再忍耐,丝丝的呻吟从他嘴里漏出来。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这里是广场中央的大喷泉,随时都有很多人在旁边聚集。
  先前那些炙热的目光跟了一部分过来,到了这边又添了一些新成员。他们紧紧盯著自我享受中的齐放,目光猥琐且蠢蠢欲动。
  齐放被重复顶弄著敏感点,强烈的刺激涌上他的脑海,他昂头靠向椅子的靠背上,双唇张开急速地喘著气。失神的双眼看著傍晚的天空,下身被自己的手和按摩棒反复蹂躏著,搁在双腿间的包似乎都要被他的动作顶出去。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也管不到了,男人也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可能在监视器的那端看著他吧。想到这里,他又有点儿情难自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念男人,可能是男人的劣根性吧——下半身动物,谁让自己爽了就会一次两次地赖上谁。
  头顶的天空突然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庞替代,男人的双手挡住了齐放视物的眼睛。然后他感觉到自己左右两只腿都被人大力抚摸著,还有一只手偷偷伸向了他身后的臀部。
  他无力的反抗让男人们更加兴奋,抵抗的话语听著也像是呻吟。
  “看,那边有变态。”
  “光天化日的,真?心。”
  “那是个穿著女装的男人?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
  这些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进齐放的耳中,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但那又能怎样呢,只是徒增他的难堪罢了。
  清醒地感受自己所受的屈辱,更加沉沦。
  这是他目前无法摆脱的窘境。都是霍天带给他的。
  他恨那个男人。

18.游戏中的意外(公交)

  男人们的动作越来越露骨,齐放腿上的包也早被撂到别处去了。他扭动著挣扎,嘴里不断发出破碎的呜咽声,男人们猥琐的话语响在耳边,周围的议论声也更大了。
  心脏跳动地越来越快,齐放知道那不是情动也不是心动。齐放现在只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群陌生男人就地办了,极度恐慌与尴尬的情绪一齐涌上他的大脑,一个男人突然抱起他,嘴上还喃喃著“真麻烦”之类的话。
  他的眼睛被什么东西绑住根本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能感觉男人脚底生风似地抱著他走地飞快,目的地似乎相当明确。
  自己会被带到哪儿去?男人要干什么?齐放感觉自己的脑袋都不够用了。
  他被放到一个什么地方,然后眼罩被扯下,布料缠上了他的手腕。眼睛还在适应突然的光明,手上便只能任凭男人动作。
  缓过来以后齐放抬眼看四周,一排排的座椅,头顶上的吊环,四周的玻璃窗户……这分明是一辆无人的公车!
  车窗没有窗帘的遮挡,齐放可以看见外面空地上停放著很多辆相同的公车,大概这里是起点或者终点站。总之现在车上没什么人,连司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跟著男人一块儿上来的还有三四个男人,现在他们都围在齐放的座位周围。
  齐放的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们把他从座位上抱下来放到宽敞的车厢空地上,臀肉触上冰凉的地面让齐放打了个哆嗦。一个男人事不关己地坐在一边的空位上斜著眼睛看同伴玩弄他,一个男人跪坐在他背后伸手抚摸他的前胸,另一个男人则坐在他身前从小腿往上摸著他的下半身。
  铃铛随著身前男人的动作摇出乱响,男人看得有趣,抓著他的脚踝冲同伴们笑道,“哟,这怕是有主儿的吧?”
  “小猫出来偷腥,怕是你男人满足不了你咯?”一个男人也跟著笑。
  齐放又羞又气,通红著脸反驳道,“你放屁。”
  “性子还挺倔,待会儿哥几个就让你忘了你男人,只记得浪。”
  齐放被男人们一口一个“你男人”击得头晕,干脆也不说话了。
  身前穿著黑色T恤的男人已经摸到他的大腿根部,那里早已被从蜜穴里流出来的蜜汁弄得黏糊糊的。男人掏出来一看又笑了,“得,遇到一个会流水的,连润滑剂都省了。”
  另一个男人的目光在看到那些淫水时也变得深沉,“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出来的功夫,赶紧试试。”
  那男人的手继续往上摸,在摸到齐放的重要部位时停住,似乎是感觉到奇怪干脆一把掀开了他的裙子。男人们在看到齐放的女式内裤时并没露出惊讶的表情,毕竟他今天就是穿女装出来的,然而当男人一只手将那内裤剥下时,几个人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些精彩。
  “他俩真会玩。”一个男人发表著评价。他俩自然是指的齐放和他男人。
  下体被完全呈现在陌生男人们的面前,自己那处还被丑陋的贞操锁紧紧锁著。几个男人的目光似乎钉在齐放下体不会动了似的,被围观的齐放觉得难堪,徒劳地翻身紧闭双腿。
  女式内裤被剥下,里头那层丁字裤又只有寥寥几根带子完全只能充当装饰物,这些都让齐放看上去更加美味。男人们很容易就看见丁字裤后面的那条布带上连著齐放小穴里的按摩棒,又是一阵啧啧称奇声。
  “看来是太骚了要严管?”
  “有点羡慕他男人,天天吃著,肯定是极品。”
  “羡慕个屁,现在就干!”
  这下男人们全都围到齐放的身边,就连最开始坐到边上去的男人也过来了。男人们兴奋地玩弄他的身体各处,他上半身被抬起靠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腿间,那男人的性器早已硬挺,直直地顶著齐放的背脊,他被顶得难受无奈被固定著身子不能动弹。
  另一个男人的双手从他水手服的下摆伸进去,一寸寸地抚摸他身前的肌肤。然后蓝白相间的衣服被撂上去,黑色蕾丝花边的文胸露出来。抚摸著他的男人目光更盛,看见居然是前开扣的款式二话不说低下头用牙齿咬开了扣带。
  “这么大的罩子还以为你长了个女人的奶子,没想到乳子也就豆子大,你男人不会因为这个不要你的吧?”
  齐放被这么多人把玩早没了神智,胡乱摇著头。
  “别怕,哥哥舔你几下就大了。”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然后低头埋在齐放的胸口啃咬他的两边乳头。男人牙齿尖锐且动作粗暴,齐放完全享受不到快感只感到一阵阵的刺痛从胸口处传来。
  “嘶——”他连连抽气的隐忍表情更加引发男人的施虐欲,男人在他身上的动作更加野蛮。
  被不同的男人舔胸、揉腰,两条腿还被人控著,陌生男人的手指在他穴口摩擦,按摩棒被男人的动作带入更深处,齐放的全身都热起来。按摩棒一刻不停地在他体内疯狂振动,分布在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被同时挑逗……
  一时之间在公共场所被陌生男人当成女人奸淫的耻辱感觉在他的意识深处无限放大,他浑身都受了巨大刺激般颤动起来。激烈地颤抖使前方被束缚的感觉更加明显,他就像溺水的人憋著最后一口气,既饱胀又令人窒息。
  齐放一直口齿不清地发著呻吟,男人们很欣赏他这样难受又屈辱的神情,其中一个甚至坏心眼地扯了贞操锁几把,被拉拽的疼痛让齐放全身弓起。
  一个男人还算有些理智,淡淡地开口,“他这样该是前边憋得难受了,咱们别撩他了吧,万一玩坏了可不太好。”
  顶著齐放后背的那个男人无所谓地开口,“别插进去不就完了?别人弄他他还想高潮也就活该被操。”
  说著男人整了整动作将齐放提上来一些,粗长的性器一下插入齐放的腿缝中,他抓住齐放的头发恶狠狠地放话,“夹紧点,不然有你好受。”
  齐放前后都被男人们控制著,不得不用力夹紧双腿。男人在他腿间飞快地进出,力道也大得惊人,似乎已经忍耐许久濒临爆发边缘。
  其他男人见状也该干嘛干嘛地继续在齐放身上动作著,齐放白嫩的皮肤被四处肆虐的爪子蹂躏出一片片青紫。
  “呼……”男人在齐放腿间泄出来,白浊的精液染了他一腿,还有一部分溅到他的丝袜上。腿间脆弱的皮肤似乎被男人蹭破了,泛著微辣感。
  “真爽……你们也来试试?我看他这嘴也紧得很……”说著两根手指又捅进他嘴里,齐放的舌头同他绞著想要把男人的手指赶出去,男人又使力将舌头按回去……
  
  这边在上演一场你争我夺,那边“哢——”一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让齐放一惊,浑身都抖了一下,被人发现淫乱的恐惧瞬间爬满他的头皮。
  结果进来的微胖男人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就往驾驶座去了,居然是这部公车的司机,而且一副和男人们很熟的样子,丢了句“要出发了”就打开了车子的引擎。
  男人们见状也不敢再放肆,收拾收拾就把齐放从地上拎起来。
  陆陆续续有人上车来,空荡荡的车厢一下满当不少,男人们明显没有坐下的意思,围著齐放站成个圈。齐放被男人们围著,连趁人多挤出去的可能都没了。
  车子启动,缓缓驶出了车站。一路上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车厢越来越拥挤,同时也渐渐嘈杂起来。男人们又开始不安份地动手动脚。
  男人们从三面夹著他,一个男人还将硬挺的肉棒对著他的后穴挺动,这一动作将齐放穴中的按摩棒又推进去些许并且只进不出。一个男人的手从水手服中伸进去不规矩地揉捏著他的腰部,前后夹击让他的腿都站不直。
  “你的那里好像越来越湿了,被这么多人看著很兴奋?”男人的唇贴著他的颈部,在他那里厮磨。
  “别……会被看到……”男人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胆,齐放的神智被男人的话拎回来一半,紧张地看著四周害怕被别人看到这边的情形。
  男人似乎很喜欢看他略带害怕的神情,隔著裙子大力揉搓他挺翘的臀部。
  “唔……”齐放极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仍有一些从嘴里漏出来。面前的那个男人伸手捏住他的下颚,他的嘴巴被迫打开,呻吟声就再也关不住地从那里发出来。
  “啧啧,听这销魂的声音……真想就这么捅进他的嘴看看那里是不是吸人的时候也这么勾魂。”男人猥琐地笑著,眼神中也是一片浑浊的情欲。
  男人们明显都没尽兴,广场上还没怎么玩就被人指指点点,刚才也是才起了个头就被打断,这么不上不下的情况撩得几个人都难受,偏偏还无法抒发,真是急死人。
  一个男人的眼睛突然亮了下,接著贼兮兮地冲众人说道,“过两站咱们就下,我记得那附近有个公厕,到时候……嘿嘿。”男人贱笑的尾音让此刻本就处于受惊状态的齐放抖得更加厉害,男人们的手毫无顾忌地在齐放身上肆虐,仿佛是马上要下车了所以也不担心在车上引起什么骚乱。
  齐放挣扎得厉害,男人狠狠地勒住他的腰,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是怎么男扮女装的吗?”
  齐放拼命地摇头表达自己的意愿,女装出街已经够羞耻了还被一群男人玩弄……万一有人拍下来传到网上怎么办?他摆头的幅度极大,男人在他摇晃脑袋的时候发现了什么,眯著眼睛看了会儿,突然伸手把他耳朵里的通讯器捞了出去,疑惑地道,“这啥玩意儿?”
  其他男人也凑过来看,其中一个看了看齐放身上,在水手服领带上也扯下来一个东西。
  通讯仪和监视器都被搜出来,眼看著男人们要把东西扔出窗外,齐放的神经都绷紧了,“不要!那是……”这俩玩意儿被扔掉事小,害霍天找不到自己事大!那可是移动的GPS!齐放稍微过了下脑子接话道,“那是我男人放我身上的,找不见我他会罚的!”
  男人们对视一眼,又都笑了,“你男人都把你扔广场给人玩了,你觉得他在乎你?”
  原先就比较粗暴的男人琢磨出了道理,捣弄了一会儿那个通讯器,冲著收声孔就说道,“兄弟,你这婊子味道不错,谢了啊!”而后又对他的同伴们比划了一下,将监控器正面对著齐放的脸,“来来来,让你男人看看你被其他人凌虐的骚样,看他还要你不……”
  齐放现在生怕男人们突然又要将这两样东西扔掉,那样霍天就真的找不到他了,那他很可能真的要被玩死了。
  “求你……”齐放的脸上早被泪珠沾湿,再配上这话真是可怜得不得了。
  男人们看著如此我见犹怜的齐放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哦,求我干嘛?干你吗?”说完又伸手去摸齐放裙下裸露著的白嫩大腿。
  “求你,霍天……”齐放可怜兮兮地昂著头,整个人快被晚上这一连串的折磨逼疯。
  其中一个男人愣了一下才问道,“霍天是谁?不要你的男人啊?”
  “霍天,救救我……”
  “操,跟你说话没听见啊?”那个暴躁的男人面色不善,恶狠狠的目光直盯著齐放,但此时齐放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他们身上。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喊著霍天的名字,乞求被拯救。
  “霍天……”
  “行,你这会儿还记得别的男人的名字,待会儿哥就让你浪的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
  “霍天……”齐放就跟唐僧念经似得一刻不停地念著霍天的名字,他也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用,只是觉得似乎这样喊一喊就能让自己更有安全感似的。
  “霍天……来救我……”
  “霍天……”
  

19.别扭的温情

  霍天愣愣地听著耳边的通讯器传来一叠声的对自己的呼唤,心里的高墙瞬间崩塌,总觉得有块地方软得一塌糊涂。他从没想过齐放会这么叫著他,这么渴望他……同样的,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玩不起的游戏冒不了的险。
  他没有派人跟著齐放。既然决定了开始游戏,就该有承担任何后果的自觉。然而他此刻竟然觉得无比地自责与懊悔,太难看了。但又不得不顺从本心去阻止。
  其实在那群男人出现在监视器里的那一刻他就从公寓里出发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又换了地点。虽然此刻看不到齐放的表情,但这样绝望的悲鸣,想必已经到极限了吧。
  ——脆弱而又无助。
  只要一想到齐放被别人玩弄著,霍天心里的火就蹭蹭直冒,同时又夹杂著深深的忧虑。
  419公交的司机师傅魂都要被吓掉了,马路中间突然蹦出来一个脸色不善的西装男伸手拦车,那架势就不怕人不停车给他撞死。
  司机骂骂咧咧地开了车门让男人上来,同时刀子般的眼神已经飞了无数把钉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没理他,扫了一眼拥挤的车厢,在看到某一处时顿了一下,然后挤著往那处去了。
  司机看男人是往后面角落去的,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他的眉头皱起来,生怕男人在车上惹出麻烦,但嘴上也不好说什么。
  公车依然行驶在路上。
  一群男人们玩得正嗨,色眯眯的眼神尽数落在齐放身上,齐放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他背靠著一个男人,前头一个男人贴近他的胸,侧面还围著一个,几个男人将他围在中间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不断地叫喊让他变得口干舌燥,这一天的刺激也让他的体力急剧流失,他的眼神都开始失焦。就在他真的要受不了的时候胳膊底下斜斜地插进来一只手臂揽住了他的腰扶稳他,前后夹著他的男人也被人拨开。
  霍天双手圈住齐放,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把全身力量借给他,然后才回头冷冰冰地对那几个人说道,“没人告诉你们别人的东西别乱碰?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快滚吧。”
  来人气势汹汹,一看就知道是眼前那骚货家的男人。那几个人被坏了好事心情也不太好,根本不惧霍天的气势,带头的男人回道,“哟,这会儿开始护著这骚货了?早干嘛去了!”
  霍天被男人的话噎住,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恼自己先前的行为。
  男人一看霍天的反应就知道戳到了他的痛脚,又说道,“你看这骚货还没操呢就浪成这样,你一个人对付不了吧?哥几个好心帮你调教你……啊!”
  男人的尾音突然上调,他的手被霍天握住扭了个方向,腿弯也被重重踢了一脚不受控制地往前跪在地上,周围几个人清楚地听到那几块骨头错位的声音,转头错愕地看著霍天。
  “你们现在下车还有跑的机会……待会儿怕就有一份大惊喜要给你们了。”霍天的脸上乌云遍布,黑得不能再黑了。
  男人们看著自家人高马大的兄弟被霍天轻轻松松地折断一手一脚,哪儿还敢留在原地,立马嚷嚷著让司机停车。男人们也还算义气,下车的时候还不忘拎上被霍天揍骨折的家伙。
  车里的人被司机的两次突然停车弄得烦躁不堪叽叽喳喳地抱怨个不停,唯独这个角落不同。
  霍天抱著怀中瑟瑟发抖的齐放,心中五味杂陈。齐放从他出现的时候就开始哭,这会儿双手扒著他的衣领在他胸口处哭得更伤心。他的头埋著,霍天低下头只能看见齐放头顶的发旋,他瞅了会儿,在那里轻轻落下一吻,然后齐放就不哭了。
  霍天趁机把他扒著衣领的手拽下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罩在齐放的外面,然后搂著齐放在又一个网站下了车。
  霍天将齐放摁到月台候车的板凳上坐下,自己则蹲在齐放的身前抬头看著他。齐放的睫毛湿漉漉的,鼻头也红红的,真是哭得厉害了。霍天看著这样过分憔悴的齐放更是心疼。
  他伸手抹掉齐放眼角落下的泪滴,这温柔的动作似乎触碰了什么开关,齐放的眼泪又开始落了,泪珠一颗颗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跳下来。
  “下回给你好好画个眉,这个牌子的化妆品太烂,你脸上都花了。”霍天边擦著齐放的眼泪边若有其事地说道。
  齐放被霍天不著调的话弄得愣了一下,眼泪都忘了掉,不尴不尬地挂在眼角。霍天的大拇指摩挲上那里,泪珠很快就被抹掉了。
  齐放被这个动作重新启动,突然俯身在霍天右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是左脸,接著是额头。
  这下换霍天愣了。
  “我觉得挺好的啊,唇印清晰得很。”齐放手指点上霍天的脸,又指向自己的唇,“是我的。”然后弯弯嘴角调皮地笑了笑。
  霍天此刻也顾不上探究自己是否真的被齐放印了几个口红印在脸上,只是被齐放貌似宣示主权的话语激得发狂,他也说不上为什么高兴。还想接句什么话来说,又被齐放凑上来的嘴唇堵住了嘴。
  齐放为了与霍天平行从板凳上挪了下来,干脆地坐在了地上。他的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唇舌也紧紧缠著男人的。霍天知道他并未真的平静下来,认真地与他接吻转移他的注意力,手掌也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轻轻地安抚著。
  路过的人们纷纷向这里投来目光,只是此刻绝非恶意。他们看到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长发女孩与男友缠绵地接吻,男友的衣服还披在她身上。吵架后又和好的情侣缠绵著互相诉说情意,过路的人们都在心里替他们高兴。
  霍天口腔的每一处都被齐放搜刮,等到齐放终于停下歇战,霍天把他披在齐放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些想要就这样抱起他,“我们回家吧?”
  “回……家?”齐放重复著这两个字,脸上的神情有些茫然。
  “嗯,回家。”霍天认真地接了句,然后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齐放。齐放的胳膊圈在霍天的脖子上,脑袋靠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小声地嘟囔著,“不回去……”
  “嗯?”霍天听见了但没听清,疑惑地低头看他。
  齐放难为情地在霍天身上动了动,“要……要被憋坏了……”
  “……”从让齐放那样出门就觉得自己缺根筋的霍天显然忘了齐放的身体状况,这下想起来可不得了,一刻也不敢耽误,立马从口袋里掏出按摩棒的开关按了暂停。他感觉到怀里的男人身体绷紧之后又放松。
  “好点没有?现在不太方便,我们先回家……”霍天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齐放在他怀里动了动。
  齐放在他怀里伸手指了指前方,“去那里。”
  
  霍天顺著齐放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四方形的屋子头上顶著硕大的“公厕”字样。

不好意思我标题渣了……最终霍先生这算霸气登场吗?大概算吧……囧。
啰嗦几句:我从没有打算要给霍先生洗白,简介上就说了他是个变态心理阴暗,要不然报复齐小放的手段也不会那么不走寻常路,而且他也确实伤害了齐放。变态就是变态真是没得辩。
至于我说的忠犬……从恨到喜欢再到爱,如果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态度从始自终都是一个样才真的是奇葩。霍先生智商和情商没有问题,只是性格和手段极端而已。
如果伤害已经造成且不会消失,那么就一直存著,时刻提醒他不再犯浑就好了。
至于肉的部分……确实怎么尽兴怎么来,毕竟是一个肉梗引发的脑洞嘛。渣文作者尽量做到不逻辑死吧……
这段话反复想了好久才打出来,希望大家不要烦……每次都是熬夜或者放弃午休来码字,每天更文的时间也因此固定不下来真是很对不起大家。感谢大家每天肯花时间来看这篇文章,我真是挺高兴的。
谢谢。

20.快点抱紧我(做爱)

  霍天看齐放的样子也是真难受,并不啰嗦,迈开长腿就往公厕的方向去。
  进门就是一面镜子和洗手台,霍天抱著齐放撩开旁边的门帘,绕过一个个便池,走进里面的小隔间。
  齐放被他放下来,霍天伸手想去解齐放下体的贞操锁,却被齐放拦住动作,齐放转身往后挺了挺他的大屁股,“先捅几下再射……”
  霍天摸了几把齐放的腰,然后将齐放的短裙撩到腰部,伸手往里推了推勾在齐放臀缝处那根细带连著的按摩棒,齐放的身体就跟著一抽一抽的。
  然后他扭了扭腰,回头冲霍天发出软绵绵的抗议,“不要……不要那东西,霍、霍天你来好不好……”
  霍天一下扯断那根细带,按摩棒划出来一小节,霍天用极快的速度将它连根从齐放身体里拔出来。
  “呼哈……”整根按摩棒都湿哒哒的,沾满了淫靡的液体,显然被齐放的小穴吞吃了无数遍。齐放正盯著水淋淋的按摩棒发呆,下体突然被什么东西捅进来。
  “哈啊,你的……”齐放惊呼。
  “嗯,手指好吃吗?”男人的唇舌舔著他的耳垂,那里已经红得滴血。
  灵活的手指在肠壁上绕著圈,齐放的内里早就软得一塌糊涂,这会儿又被压出些淫液,超出负荷的小穴将一部分淫液从穴口里挤出来,一滴滴落到地上打湿地面。
  “哈……霍天我难受,我难受啊啊……”嘴里说著难受,霍天看齐放的腰都拧成一朵花了就知道他是爽到了。他把三根手指全插进去,最长的那根使劲往里挤了挤摸到一个凸出的小点上,一连戳刺了好几下,齐放被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连连地喘息。
  钥匙早就插在贞操锁的锁孔里,霍天轻轻一拧,丑陋的东西就被脱下来扔到地上。
  “啊啊啊,要交了……”重获自由的感觉让齐放不自觉抬高了屁股,霍天狠狠一插,他就尖叫著射了出来。许是憋得太久,白浊的精液分成好几股喷出来,断断续续的,射在墙上,落在马桶盖上、地上……到处都是他的味道。
  霍天抱著他缓了会儿,然后掀起马桶盖把齐放放到马桶座上,从旁边抽了几张抽纸仔细地帮齐放清理著下体。他在擦拭到某处的时候顿了几秒,然后才又继续。齐放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低头去看自己的下面,霍天在给他擦著……那几个男人留在他腿上的精液。
  齐放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两腿夹起大力摩擦著似乎想自己蹭掉这些东西。那些精液早就干了,巴巴地黏在他腿上,怎么蹭也蹭不掉,他又慌张地去抢霍天手里的纸胡乱地给自己擦著。动作大得似乎要将自己的皮都给磨破掉。
  霍天看他慌乱的动作忙制住他乱动的手脚,“还是我来吧。”
  齐放的脸早就垮下来,眼睛直盯著自己浑浊不堪的下体,连连摇头。
  霍天的一只手掌遮住他的眼睛,“听话,闭上眼睛。”
  齐放在黑暗中快速眨了几下眼睛,半晌才点点头。
  得到答案的霍天将那只手收回来握住齐放的大腿,一只手动作轻柔地给齐放做清理。霍天完全没用什么撩情的技巧,只是很认真地给齐放收拾著,温柔的情绪仿佛都顺著动作传入齐放的身体里。
  “霍天……”齐放感觉到霍天的手正抚摸著他的大腿根部,他闭著眼睛轻颤。
  “嗯。”霍天手上动作不停地轻轻应著。
  纸巾触著齐放的皮肤,他的双腿都变得麻麻的,他又忍不住呼唤男人的名字,“霍天……”
  “我在。”霍天也没有不耐烦,一直很温柔地答著话。
  “霍天……”齐放还在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仿佛想要反复确认什么似得。
  霍天牵起齐放的一只手,在指尖上亲了下。齐放便浑身都颤得厉害,心里也是颤动个不停。
  也许是闭著眼睛看不到周围的情况让他更容易把一些羞人的话语说出口,也许是黑暗给了他勇气,他动了动唇,一些声音就漏出来。
  “霍天……我不喜欢他们的抚摸,我也没有被他们弄到想要高潮,只有你……只要被你,我、我才会想……”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但即使是这样,齐放的脸上也是通红通红的。
  久久没得到霍天的反应,齐放忍不住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就看见一张俊脸迅速在自己眼前放大,与自己额头抵著额头,鼻尖顶著鼻尖。
  “别这么说了,我怕控制不住让你这里全落上我的东西,一晚上都擦不干净。”霍天说著色情地摸了摸齐放的双腿间,等齐放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又规矩起来。
  霍天拍拍屁股让他站起来,然后将他转了个面向对著马桶,一只手扶住齐放的性器,“尿一泡吧,这一下午你也憋得够久了。”
  齐放颇为难为情地说道,“尿不出来……”
  霍天一把提溜起齐放,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托著他的两条腿弯拉开,嘴里还吹著口哨。
  齐放的尿也很缓慢,帮齐放把最后几滴尿液放出来,霍天又细细地给他擦了一遍。
  
  霍天重新抱起齐放走出隔间,路过大面镜的时候齐放被镜子的反光闪了一下眼睛,垂下眼睛的时候看到男人胯下鼓起的一团。
  他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衣领,霍天停下脚步看他。
  “别……别走,你还没泄呢!”他著急地说著。
  霍天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先回家吧,你需要休息。”他可还记得齐放的脆弱模样,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先让齐放好好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对他比较好。
  齐放却强起来,他从霍天身上下来,屈身跪在地上,伸出手就想要把霍天胯下的东西掏出来,“我帮你咬吧?”齐放仰头看著霍天,眼睛里亮亮的。
  敞开的公厕门口,外面便是人来人往,一个漂亮的男人却跪在他胯下说要给他咬……霍天万万没有想过这么主动的人会是齐放,偏偏齐放又再说了句“我们做吧”。
  “你想要吗?”霍天被齐放两句话就挑得血脉喷张,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三两下搂住齐放又回了刚才的那个隔间里。
  齐放的身子抵在隔间的门板上,两只手被霍天扣住,他的两层内裤早都被剥了,霍天撩开裙子就能操进去。霍天在他脖颈上细细地啃咬,下半身也在缓慢地进入他。一条腿上的过膝袜被推到脚踝上,另一条则还高高挂在大腿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霍天的动作不像以往那么粗暴,性器也只浅浅地在穴里停留一会儿就拔出来。齐放有点承受不来霍天的温柔,正打算发表疑惑,突然感觉有人声传来。
  几个男人说著话进了厕所,其中一个进了齐放旁边的隔间,其他几个停在刚进厕所位置的便池。
  霍天感觉到齐放身体奇怪得僵硬,他掰过齐放的脸面对自己,果然上面又是一道道清流。他有点明白齐放的心情,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摁住齐放的下巴与他接吻,唇舌分离的时候压低声音很小声地在齐放耳边说“记得呼吸啊傻瓜。”然后伸出舌头将齐放脸上纵横的泪舔掉,而后又去吻他的眼睛。
  齐放的情绪不对劲,直到那几个人离开了才稍微缓和一点。他两只手紧紧抱住霍天的背,下体也紧紧贴著霍天穴口抵在霍天的性器上,“快点抱我霍天……”
  霍天的粗硬毫无阻碍地一下进入他的身体,他失控地高声尖叫,“啊对,就这样用力抱紧我……”
  背后位进入得更深,此刻的齐放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安全感,他的双手叠上抚摸著他身体的霍天的双手,软软地开口,“霍天我想看著你干我……好不好……”
  今天的霍天出奇得耐心,他顺著齐放的意思将齐放转了个身,然后又从正面进入他。齐放的眼睛紧紧盯著两人贴合的部分,霍天感觉在他的注视下自己的性器又有要涨大的趋势。
  他伸手拉过齐放的手放在两人贴合的地方,沉稳好听的声音低哑著说道,“好好感觉我。”
  霍天顾忌著齐放的情况不敢太过分,一直比较克制自己的动作,倒是齐放被弄得又射了一次。他目光涣散地哼哼唧唧,然后才感觉到男人还硬著在自己的里面。他一下又著急起来,使劲夹紧了自己的屁股,“啊啊你怎么不射,是不是不喜欢操人家的小穴了……”说话的时候脸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
  霍天叹了一口气,然后强而有力地在齐放的屁眼里抽插。
  ……
  “真是不想这么快就射给你。”说著霍天将自己的性器完全抽离齐放的小穴,然后又一鼓作气地一捅到底,齐放的肠壁疯狂地绞动将霍天的大肉棒死死地吸住。像有千万张小嘴正在索要他一般,霍天精关一松,全射在了齐放的最深处,齐放也没忍住又泄了一回。

21.要不要做(勾引)

  霍天早安排了人过来接他们,齐放看到驾驶座上坐著个男人就有点不想上去,抱著霍天在车边磨蹭了好久。霍天没办法,只能让司机先回去,自己上了驾驶座。
  齐放上车之后就懒得动,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霍天俯身过去给他系安全带,他就勾住霍天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霍天“……”
  霍天把他作乱的手拿下来,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累了就睡一觉,到时候我叫你。”
  齐放点点头应了,然后就把头靠在他那边车窗的方向闭上了眼睛。
  在一个红绿灯停下的时候,霍天才回过劲儿来。他刚才一直注意著路况,这会儿才有空转头仔细观察齐放。齐放是睡著的,但他的睫毛却一颤一颤地像是受惊的蝴蝶,两只手也紧紧捏在一起。霍天一直看著他,直到后边传来喇叭声才急急把车开出去。
  “齐放,你是不是怕了?”总算到达目的地,霍天坐在驾驶位侧头看著他问。他知道齐放一直在装睡,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
  “齐放,你是不是怕了?”齐放没反应,他又问了一遍。
  霍天要抱他下车,齐放就紧紧扒住车门不下来,停车场的保安频频往这边张望,有一个已经往这边过来了。
  齐放毕竟被反复折腾了,精神不太好,身上的衣服也都皱成一团一团的,此刻他还拼命往外推著霍天的手,保安的眼神就从疑惑变成笃定。
  霍天还没来得及解释,“你干嘛呢!”保安大叔伸手就拽住霍天的一只手往后拖,嘴上喝骂著。霍天正要动作,突然手上压著的手就被人一爪子拍掉了,齐放从车上下来把霍天护在身后,冲保安大声道,“你干嘛欺负他!”
  保安大叔“……”
  霍天“……”
  霍天一时之间也有点发愣,好在还是够镇定,不过几秒又把齐放拉进怀里,不好意思地冲保安道,“不好意思啊大叔,我女朋友在跟我闹脾气……”
  保安看看他又看看窝在霍天怀里冲自己瞪眼的齐放,最终还是没法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齐放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保安走之后他又打算坐回车里,霍天眼明手快得把车门关上,拉著他的手晃了晃,“小女朋友,你再不走人家又要当我耍流氓了……”
  齐放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回可是真流氓啊,在摄像头的面前脱掉你的小裙子,摸你的小咪咪……”霍天说著就将手伸到他的裙子下面,齐放急忙去拦,霍天一把拽住他的两只手带著他往电梯的方向去。
  电梯上原本就有人,霍天搂著齐放走到最里头。齐放的手一直握著霍天的,他看其他人的眼神都防备得厉害,转向霍天的时候又是另一幅样子。有人觉得奇怪,忍不住便往这边多看了几眼。
  霍天被他类似小鹿的目光看得心更软,把齐放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又向别人解释道,“女朋友刚受了点惊吓,除了我生人都怕。”
  有人理解地点点头,又有人开玩笑说了句,“那她一定很喜欢和信任你吧。”
  霍天笑笑没有回答。齐放喜欢他?不恨他,他才觉得奇怪也失败地够可以。他正这么想著,他怀里的齐放又冒出头说了句,“喜欢的。”
  霍天一愣,齐放又怕他不信似得添了句,“喜欢的,小女朋友很喜欢霍天的。”说完搂紧了霍天的腰,把两人贴得更近。
  齐放这一天叫喊得太多,声音都有点变了,细细的又有点儿哑,已经完全听不出是男生的声音了,所以在场的也没有人怀疑。
  电梯里的其他人被兜头秀了一脸恩爱,纷纷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著霍天,说霍天怎么能追到这么一个既漂亮又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呢。
  齐放还在怀里说著话,“他很好的,你们都不要跟我抢他……”过分用力的拥抱让霍天有点透不过气,他拍了拍齐放的背要他放松点,又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齐放慢慢安静下来。
  好不容易被围观结束回到公寓,齐放一进门就不理他了,霍天从背后抱住他,“‘女朋友’跟男朋友生气?”
  齐放果然生气,立马接道,“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霍天笑著摸了摸齐放的头给他顺毛,“你知道你都在说些什么?你怎么可能给我表白。”
  齐放却干脆地点了点头。
  “……”霍天一脸被噎住的表情,然后他又说,“先表白的肯定吃亏哦,男朋友会欺负你到死的。”
  然而齐放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一副“这没什么”的样子。
  霍天不知道怎么回应,索性也不想了,直接把齐放抱到洗浴室里。
  调好水温给浴缸里放满水,霍天问齐放需不需要帮忙,他是打算去厨房煮点儿吃的给齐放填肚子的,齐放就大方地让他出去了。
  
  这里已经不是之前关著齐放的那个地方,而是一处霍天比较常住的房子。钟点工在他不在的时候一般不会过来,所以今天没什么人。
  霍天自己过的日子比较多,苦的时候什么事都得学会干,做饭这种事也多少会一点。
  他看了看厨房现有的食材,还是只简单给齐放熬了些清粥。毕竟做爱之后不好吃油腻的东西。
  他现在才有时间想想今天发生的事,齐放从公交上下来就有点不对,特别怕人特别黏他而且特别主动……简直跟变了个人似得,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这放在今天之前,霍天是想都不敢想,想了就觉得?心要吐的。
  可偏偏他今天自己也有点儿不对,那么温情脉脉心疼齐放的人是他?该死的他俩是同时被人给下了咒么?霍天越来越想不透这回事了。
  粥熬完了齐放还在里面泡著,他原先没在意还只当齐放需要放松身体,过了又大半个时辰他才觉出不对。
  打开浴室门的时候,齐放背对著他,浴缸里的水已经漫出来他还开著淋浴头。水流一道道冲刷著他的身体,他两只手各拿著一个海绵球在身体上到处蹭。有几处被他蹭红了,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是显眼。
  霍天看他那种不要命的搓法简直要把一层皮给蹭掉,连忙上去把海绵球夺了。
  齐放的脸上也满是水渍,虽是可怜也更动人。他看到霍天来居然一头将自己埋到了水里,霍天挤进来,浴缸被两个男人撑得满满的。霍天一把将齐放捞出来挂自己身上,给他顺著背吐呛进口鼻里的水。
  霍天的心里很不爽,就这么一会儿没看著,就把自己作成这样的人也是人才。
  “你干嘛呢?”这个时候你也不能指望霍天的语气太好。
  齐放低著头不答,霍天火更大,“劳资在外面想著给你养身体,你倒好,想淹死自己啊?”
  齐放好像没想过霍天会生气,不安地动了一下,“没……没有……”
  “那你在这儿待这么久干嘛?”
  霍天的气势太过逼人,齐放身子抖了一下,在浴缸里还想著往后缩,霍天一把握住他的腰,齐放的力气被卸掉。
  “不、不干净……我想多洗洗……洗不掉……”说著说著齐放脸上的水更多了。
  霍天贴上去尝了一口,是咸的。
  齐放好像霍天的动作被安慰到,一旦开了口就止不住往外蹦字,“身体被好多人碰过……好脏……现在还能感觉到,我好脏……”齐放抽抽噎噎的,话都说得不顺畅。
  霍天从他腰部往上摸,一寸一寸细致地摸索,“我也碰过你,你觉得我脏吗?”
  齐放一听先是连连摇头,又说,“你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霍天舔了舔齐放的胸口,又去吻他的锁骨。齐放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嗯,我也觉得你脏,所以……”霍天咬住齐放的唇又放开。
  齐放只觉得听到霍天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子如坠冰窖,冻得都不会动了。
  “所以你嫌弃、不要我了吗……”他巴巴地看著霍天,小可怜的模样惹得霍天很难忍很想做大男人。
  霍天把齐放推到浴缸边缘的墙上,自己又跟著覆身上去一寸寸吻著齐放的背,“所以……我给你洗洗。”
  然后齐放就被霍天这样那样地全身都仔仔细细地给洗了一遍。霍天舔他的乳头、他的肚脐和他的屁眼,霍天的唇舌不断啃咬他的喉结、他的锁骨和他的腰腹,脖颈被绣出一枚枚吻痕,身上种了好多新鲜的大草莓,大腿根部也被打了标记。
  最耻的是霍天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条很漂亮的丝带给他的性器绑了一个蝴蝶结,丝带尾部还被他塞进了穴眼里,那淫靡的样子齐放自己都没脸看……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带著它自己送给我。”霍天的呼吸喷在他颈边,他被惑得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霍天也没真想再要齐放一回,他给人洗完之后就把人抱到了卧室。可等他端著碗从厨房回来就看到齐放夹著两条腿跪在雪白的大床上,可爱的蝴蝶结随著性器的颤动一抖一抖地真的像蝴蝶在飞,偏偏齐放还脸上泛红,眼神特别娇羞地看著他,“不用等下次,今晚就给你……”
  这一天折腾到现在已经是九点钟,快到睡觉的时间。真是要命了,还要不要吃饭!他刚才不做就是想让人好好休息,结果……霍天看著手上只剩馀温的银碗,又看了看此刻太过诱人的齐放,心情很是复杂。

22.叫不叫老公(口+主动求操)

  霍天站在原地没动作,齐放就从床上爬下来。是真的爬,手掌撑地和膝盖一齐一步步地爬到霍天脚边。他把身体压低,臀部却翘得老高,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看都是完美的曲线。
  齐放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没有男人标记过的地方,但就是这样,才更让霍天血脉喷张。一个被自己爱抚过全身的人在和他求欢……真是想想都刺激。
  齐放的手摸上霍天的裤腿,然后一路摸索著往上,揉了几下霍天的裆部,那里被摸得鼓起了他才继续往上。男人精壮的腰身,结实的胸肌被他用双手一一感受著……顺著往上摸的动作,他整个人也站起来。
  他整个人往霍天怀里蹭了蹭,一只手却带著霍天空著的右手往自己的臀缝里捅。霍天压下被齐放全然撩起来的欲望,镇定地抽回自己的手,把粥往齐放面前送,“先把这个喝了。”
  齐放撇了撇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霍天觉得这样的齐放倒是挺可爱,把碗递到他的嘴边。“乖了,补充体力。不然半路倒下受罪的还是你。”齐放想了想,就著霍天的手喝了一口。
  霍天拉著他到沙发上坐下,他也不好好坐著,等霍天坐下了他才把屁股往上面挪。只不过情况就变成了霍天坐在单人沙发上,齐放分开两条腿挂在沙发两边扶手下体整个安在霍天跨上。
  齐放尝了一口粥就和霍天接吻,一口粥有一半都入了霍天嘴里,喂完之后齐放砸吧了一下嘴,“你也吃点,没有力气你也干不爽我。”
  “……”霍天感觉自己额上的青筋都要起来了,他今天的脾气怎么就这么好呢,齐放都那样说了他还没化身兽人狠狠捅穿他。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著粥,喂了大半天才把一碗粥喝完,还有不少从嘴角流出来,也不知道真正进肚子里的有多少。
  霍天把空碗放到茶几上,齐放就一直用那种极度渴望爱抚的、亮亮的眼睛看著他,“你不疼我吗……”齐放软糯糯的嗓音出口,霍天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齐放洗完澡之后也没好好穿衣服,内裤自然是没有的,上半身也只随便套了件霍天的白衬衫。霍天的身材比他大了一号,衬衫套在他身上本来就够大了,偏偏他不扣扣子,衬衫敞开著被风一吹就向两旁边撑开。
  上半身的风景若隐若现,这种半遮不漏的才更勾人,饶是看惯了齐放在床上各种情态的霍天也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喉结滚动的速度加快了,齐放在上面轻轻啄了一口,霍天按住他腰的力道更大了。
  齐放的爪子一直在他身上乱摸,没一会儿他的上衣就被扒了。齐放的手搁在他背上轻轻地挠,温柔的唇就吻著他的胸膛,同时也不忘在腰腹留下痕迹。
  齐放刚洗过澡又穿的清凉吹了风,整个人的温度都是凉凉的,被他吻过和摸过的地方都非常舒服。
  齐放的手指勾住他的裤子往下拨弄,把他雄伟的男性象征掏出来,然后他听到几声轻呼。他低头去看齐放,就见齐放双手捧著他的性器没有动作,脸上的表情也是愣愣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处巨大。
  他清楚地从那双沾染情欲的眼睛里看到惊叹和渴望,他很满意齐放的反应,温和地问道,“怎么了?”
  “好……好大,好烫……”齐放愣愣地答。
  霍天好笑,接道,“之前没看过?”这一个月来他们做的次数不算少,再怎么样也该熟悉他的size了吧。
  “我没、没这么仔细看过,今天也不一样……”
  今天的确是不一样,这大概是齐放第一次这么主动地要和他做爱。霍天就又想去逗他,问道,“还没到最大最烫的时候,想看吗?”
  齐放点点头。
  霍天便一把将齐放的脑袋往他胯下摁,“自己来。”
  齐放舔舔唇,一只手握住霍天的东西,努力张开嘴慢慢往里插。霍天的性器在没勃起的时候尺寸就很惊人,现在虽未完全醒来却也让齐放吃得够呛。
  齐放吞一会儿停一会儿的,霍天也被他撩起兴致,两只手在他翘起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捏。霍天的很长他没办法完全含进嘴里,只进入到三分之二就好像是极限了,他只能尽量照顾好前面的部分。
 舌头挑开包皮在柱身上舔弄,性器上分布的敏感点都被他轻轻抚慰,舔到马眼的时候他舌头轻轻往前一刺然后又往外吸吮,那里就流出一点点激动的液体。齐放激动地吞咽,性器也被稍稍带入更深的喉头。
  仍在嘴外的部分也被齐放双手握著揉弄,霍天感觉这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进入都来得舒爽。之前齐放都是被他强迫或者半强迫地按著做,尽管各种手段都用了,到底还是没有齐放自己身心打开帮他做来得爽,又或者是今天的他确实有点儿怪了。
  齐放把头往前送,霍天的性器就在他的嘴里进得更深,快到喉头的时候齐放重重吸吮然后又将性器推出去。反反复复很多次,类比著性交的频率。
  然而霍天的自制力惊人,牢牢控著精关不放,齐放的脸都被几次深喉的呼吸不畅给憋红了。
  齐放嘴里含著霍天的东西,眼神又往头上飘去看霍天,霍天俯下身拍拍他的脸,“今天的主动权给你,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不说我当然就不知道咯。”说完又直起身靠回椅背上。
  “好渴、好饿……想吃大肉棒的营养液,唔……”齐放刚刚吐出大肉棒说话,还没说完就被大肉棒封住了嘴。霍天抓著齐放的头发控著他的脑袋将他往他性器上按,同时下半身也动起来往齐放嘴里送,霍天狠狠捅到齐放喉咙里,齐放被迫吞咽然后又是重重一吸……
  腥膻气极重的精液就全灌在他的喉咙口,顺著喉咙被他不自觉地吞咽。被滚烫的热液浇灌,齐放的全身都跟著一抖一抖的,霍天双手抱住他的身子给他轻轻地拍著背。
  霍天把性器抽出来,白浊的精液就顺著未合拢的嘴角流下来。霍天拿手指一抹又将精液捣回齐放口腔里,“不是要吃么?给我全咽下去。”
  齐放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去,然后又去舔霍天棒身上的,霍天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亲了亲他的嘴角,里面都是他自己的味道,想想就说不出的舒爽,“嗯,你说你把我儿子全吃了,这可怎么办呢?”
  霍天故意逗齐放,果然这个情况下齐放的脸皮薄得不得了,耳朵都全红了。
  “赔、赔你个儿子……”齐放的脸全埋在霍天怀里,双手紧紧抓著他的背,羞得不敢抬头。
  “哦,怎么个赔法?”偏偏霍天现在兴头上来,恶劣得不得了。
  齐放从霍天身上下去,背著霍天趴下,屁股冲著霍天高高翘起,一只手撑开穴肉,另一只手伸进小穴里捣弄。两根手指并拢著插进去,然后又向两边分开,“就这样,插、插进去,然后射……射进子宫里,就、就给你生……”
  齐放的媚肉随著手指的动作不断被翻出又埋入,红艳艳的很漂亮,霍天就著齐放的这个体位直插进去,齐放被刺激地淫叫连连。先前已经做过几次,齐放的穴口还未合拢,这时进入毫不费力。霍天搂住他的腰将他更贴近自己,肉棒也就进到更深处,“子宫?顶到你的子宫了吗?”
  齐放也知道自己胡乱说了不该说的话,咬著嘴唇不敢回答。
  霍天想玩的时候谁也拦不住,他把齐放轻轻举起来,把旁边的羊毛毯拖来铺在地上才又把齐放放下。
  “说话呀,或者叫出来。”霍天啃著齐放背上的肉,“我喜欢听你叫床。”
  齐放羞得红成了一条虾子,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捂著嘴巴就是不透出声音来。
  霍天顶得更大力,也不固定著齐放了,任齐放被顶得往前滑,“说,谁在干你?”
  “哈……”齐放被顶得老往外滑,不得不两手都撑住地来保持平衡,嘴上没东西克制,霍天又弄得他止不住发浪,他终于忍不住般叫出来,“是、是霍天在干我啊啊……”
  “继续叫,我在呢。”
  “霍天啊啊……”
  霍天把他一只脚拉起来挂在自己臂上,肉棒更深刻地捅进他的肉穴,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换个叫法吧。”霍天向前握住齐放的性器技巧地揉捏,齐放又是一阵激喘,“哥哥和主人都叫过了……这次叫老公吧。”
  齐放扭著身子拒绝,“不要……”那样也太让人害羞了吧。
  前面的性器被伺候得舒服,后面的小穴也被填的满满的,霍天的唇舌又时不时在他身体上火上浇油,“叫老公,叫不叫?”
  “你好坏、欺负我……”齐放被刺激得流出眼泪,呜呜地小声哭。
  “你表白过了哦,男朋友就是会把你欺负死呢。”霍天一口咬上齐放的肩留下一个齿印,然后又松开,“不想男朋友做老公?”说完霍天把自己的肉棒从齐放的后穴内退出一点。
  “不、不是……”齐放赶紧否认。
  霍天的肉棒顶在齐放的穴口,轻轻地顶著那里的穴肉,“那就叫。”
  “啊啊啊,老公、公啊……”齐放被磨得难受,终于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
  霍天也耐心地哄著他,“不是老公公,是老公哦,乖,再喊一次,大声点儿……”
  “唔,老公,霍天大老公啊啊!”
  “老婆好乖。”霍天专心地与齐放欢爱,次次都冲著齐放的敏感点戳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力道大。
  齐放的后穴将霍天绞得死紧,霍天知道他马上要到,一把捏住齐放性器的出口,齐放不满地高声尖叫,“老公唔,让老婆射吧……呜呜呜……”
  “齐放,知道老婆都要给老公干嘛吗?”霍天的唇贴在齐放耳边,齐放摇摇头,双手抚上霍天握住自己性器的那只手,企图掰开他们。
  “你也给老公把那事做了,老公就让你射,好不好?”齐放立马点头。
  “老婆给不给老公生小孩?”霍天扣住齐放的腰,轻轻揉著他平坦的小腹,“老公射给你那里,你给我生出来好不好……”
  齐放眼角含泪,羞耻地摇头拒绝。
  霍天的肉棒在他体内慢慢动,吻也落遍了他的后背,然后才将他整个人翻过来与自己面对面,性器就随著翻身的动作在里面擦著各处转了一圈。
  “哈啊啊,受不了哈……”齐放的手攀上霍天的背在上面挠出道道红痕,嘴里浪叫不停。
  “说,给不给老公生!”霍天在他里面狠狠一撞,齐放被刺激得全身打颤。
  “说,生不生!”霍天的动作幅度更大,齐放再也受不住,身体早就摊在霍天身上,性器涨得快要爆炸却被死死捏著……
  “呼哈哈,生啊啊啊……”
  “老婆给老公生啊啊,生一筐……”
  “快射给骚老婆,就射在那里啊啊啊!”
  一连串的淫声浪语从齐放嘴里说出来,盛满情欲的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看著霍天企图去勾他的魂。
  霍天的手轻轻松开,齐放就一股脑地泄出来,精液全喷到霍天的手上和腰上。肠壁快速蠕动,穴内的嫩肉都不规则地收缩著,霍天被吸在里面享受最高强度的按摩刺激。
  “老公快射啊……!”齐放前头释放了,后庭却不满足,这一句就好像打开霍天精关的钥匙,霍天再抽送了几下也交代在了齐放的身体里,“给你,全给你!生不出来就继续做死你!”
  “霍天大老公,霍天大肉棒,干得老婆好爽哈啊啊……”齐放已经是无意识地呢喃了。
  一道道滚烫的热液浇上齐放的内壁,齐放被烫得痉挛,软趴趴地摊在霍天身上死搂著他。霍天的身上全是热汗,与他的粘著,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散发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并著那些淫靡的味道一起。
  
  这一天总算是过完了。霍天看著浪过头的齐放歪著头睡在他身边,没忍住在他嘴角上刮了一下,拥著他一起睡了。
  夜静谧,风微凉。

23.疼爱(修改后)

  天微亮,有人神清气爽地醒来,有人……
  霍天动作轻柔地给齐放揉著腰,勃起的性器还在他体内微微抽送。
  “你他妈人渣啊,老子都直不起腰了你还做!”齐放恶狠狠地回头冲霍天吼著,后者却笑眯眯的,“好好好,我是人渣,那我不动了,你让我抱一会儿。”
  霍天果然停下抽送的动作,齐放不情不愿地往背后挪了挪,霍天一把揽住他,一只手还在他腰上揉著。齐放低头去看,那里已经青了。
  今早是他先醒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霍天的性器会留在他的体内没拔出去。齐放推了霍天一把,性器就从他体内顺利滑出去,滑出去的时候还碰到齐放的壁肉惹得他低声呻吟。
  这一系列动静早将霍天吵醒,他听见齐放的呻吟声又趁机将人揽进怀里从后面缓缓进入。
  齐放“……”
  “昨天哭著喊著让我留里面不就为了今天早上来一发?”霍天在他臀肉上捏了一把调笑道。
  齐放“……”
  齐放一直没怎么说话,只发出弱弱的呻吟,霍天觉出不对,仔细一看才发现齐放的腰都不怎么扭得动了。
  肯定是昨天做得太狠了,他想著。于是他也不敢怎么激烈地弄齐放,只轻微地在他里面顶弄,他是看见齐放的那里也起来了。
  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早起有欲望也很正常,于是两个人也不怎么扭捏,就那么做了。
  霍天温柔地吻齐放的后背,沿著昨天留下的痕迹又覆上去做二次标记。每吻一下,齐放都觉得痒痒的,忍不住躲。然后霍天就松松地搂著他的腰又将人拖回来继续亲吻。唇舌落到齐放的脖颈、肩胛,然后又将他翻过身吻他的胸膛。
  不是什么充满激情的吻,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欲望,就是单纯的、轻柔的吻,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处。等吻到他下面的时候,齐放推了霍天一下,“喂,你今天也太温柔了吧。”
  霍天闻言抬头仔细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笑道,“我可以再温柔一点。”说完又低下头细细地舔小齐放。齐放被弄得舒服,抱著霍天的头晃动,嘴里还发著细碎的呻吟。
  齐放射出来之后,霍天也拉著他的手给自己手淫,最后全喷在齐放的腰腹和腿间。两人下身的位置全被精液给糊了,动一动都能沾上更多。
  霍天揽著齐放就安分不下来,凑到他的胸前又想去逗他的乳头,齐放受不了地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瞪著霍天,“我这是脑袋糊了翔,真不敢相信今早就这么简单地和你做了!”
  霍天躺著也不起身,拉过齐放的一只手去玩他修长白皙的五根手指,眼睛向上斜挑著眉看他,“你怎么又跟吃了火药炮似的,昨天……”说到这里霍天像想到什么似的也坐起来,把齐放的身子压著靠到床头,齐放仍瞪著他,眼里不屑和懊恼都有。
  霍天看了一会儿,放开他,翻身下了床。
  “昨天什么?”齐放跟在他身后问,霍天没回答,套好衣服就准备出卧室的门。
  他回头看了还在原地的齐放一眼,冷冷道,“这套房子你可以随意走动,但是不准跨出这里一步,后果你懂。”齐放嗤笑了一声,他又接道,“会有人过来看著你。”
  
  霍天在公司处理事务,心思却大半都飘到了齐放身上。他觉得奇怪,今早上的齐放跟昨天并不一样,就好像回到了最初那个他,对他防备充满恨意。他皱了皱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挺准的。
  一上午还没结束,霍天就收到他派到宅子里看管齐放的人的电话。霍天听完也没多想,拿下衣帽架上的衣服就驱车往回赶。
  才几个小时,房子里就翻了天,地上一片狼藉,能砸的基本都被砸了,大件的东西倒还都杵在那儿。
  霍天看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冲西装男道,“怎么回事?”
  “齐先生从您一走就开始砸东西,根本拦不住,也不让我们接近。”霍天推开人就往主卧的方向去,主卧的情况还好一点,只是齐放又开始发疯了。他正举著一个瓷质花瓶往地上砸,碎开之后又去地上摸那些碎片,霍天这才发现他的手已经一团血糊了。
  “你们就这么看著他?”遭到老板呵斥,那些人也是哑口无言,老板说不能伤害齐先生而对方又不让自己靠近……有什么办法呢。但这不能说,他们自然选择闭嘴。
  霍天皱著眉头看著齐放,片刻后才挪动脚步上前拿开齐放手里的碎片,齐放手上的伤口裂开显得有些触目惊心。这会儿齐放倒是乖乖的任他抱到床上坐好,霍天翻出急救箱给他仔细包扎。
  齐放意识模糊但还知道痛,一直倒抽著凉气,于是霍天也没用多大力,好一会儿才帮他包扎完伤口。
  “饿吗?”他抬头看齐放的表情,后者无意识地点头又摇头。
  “齐先生不肯进食。”西装男回答。
  霍天看齐放一时半儿也出不了太大问题便抬步往厨房走,谁知刚出卧室门又听到里面歇斯底里的大吼声,他顿了一下又退回脚步。
  齐放没受伤的那只手抓著一个较大的瓷片,霍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藏了这个,刚才明明已经清扫过了。
  齐放举著瓷片对著那几个人大吼,“你们走!你们都走!”眼睛成了充血的红色。
  西装男们无措地站在几步开外,也不敢动弹。
  “还站著干什么?去他看不到的地方守著!”老板发话,西装男立马领命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齐放举著瓷片防备地看著他,那样子又有点儿像昨天在电梯里的时候他防备地看著别人,只不过他现在连霍天也防了,只见他激动地喊道,“你是什么人?你也给我快滚!”
  霍天脸上的表情不好看,心理起伏有些大,但他极力收敛著。他放轻脚步慢慢靠近齐放的方向,话语声温柔低沉,“你为什么不想看见刚才那些人?”
  齐放的动作顿了下,然后答道,“他们都要害我!”然后又挥了挥自己受伤的手,“我这样都是他们害的!”
  霍天想了想,然后接道,“那他们好坏啊。”
  齐放立马像找到知音那样点了点头,但仍将瓷片对著霍天伸过来的胳膊,“你走!你不要以为说这些我就会像个傻子那样相信你!”
  霍天沉默片刻,然后在齐放身前慢慢蹲下来,拉著他的手将瓷片抵在自己的手臂上,“是我错了好不好,你是我爱人,昨天我们吵架我害你伤心了,你不要这样了好吗?”霍天深情脉脉地看著齐放,齐放仍是不太信,霍天握住他受伤的那只手,又道,“你伤了我哪里都疼,就像这样……”霍天趁著齐放发愣抢过他手里的瓷片,然后在自己手背上划了一下,瓷片的棱角尖锐,一下子就划出了一道血口。然后他又在胳膊上接连划了几下,等他拉开衬衫打算往心口划道子的时候,齐放的眼睛终于闪了一下。他愣愣地伸手按在霍天的心口上,张口道,“你这里好热……”然后又意识到什么般回过神来看著他的胳膊,语气惊讶道,“你受伤了!”
  齐放乱七八糟地给霍天上著药,霍天也就那么受著疼。齐放手下温柔,嘴还硬道,“我不记得你说的那些……所以我并没有相信你。”
  霍天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和地笑著,“没关系。”然后又站起身来,“我们得弄点儿吃的,你跟我到厨房去好吗?”他有点儿闹不清现在的齐放到底在想些什么,从昨天到现在,齐放的变化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齐放点了点头,霍天又在床前半蹲下,“上来,我背你。”
  公寓里到处都是齐放搞出的狼藉,他还不穿鞋,指不定踩到哪儿就伤了,霍天可不想又抱著人包扎一遍。他心里有计较却又不太确定,就等著看齐放接下来的表现。

24.人体改造第三步

  霍天在厨房里准备著,齐放就一直在他身后看著他,两人的气氛貌似很和谐。过一会儿霍天转头去看齐放,发现齐放坐在流理台上晃著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殷殷切切地看著他,他眉一挑。
  齐放见他看著自己,主动分开两条腿架到流理台上,股间的风景就全露了。他看著霍天小声地开口,“老公,你饿吗?”那表情、那动作分明一副“快来吃我”的样子。
  霍天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把他从流理台上抱下来,古怪道,“记起你老公了?”
  齐放表情疑惑地点点头,看样子是又切换了模式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
  霍天将他放到饭厅餐桌前的椅子上,亲了亲他的脸颊,“现在先不做了。”
  霍天又回到厨房里整理食材,往外看见齐放还好好地坐在那,只是有点呆呆的。他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很快又不见了。
  
  霍天把乖巧模式的齐放哄睡著,交代一下其他人就离开了。
  趁齐放睡著的时候他让人给卧室安了摄像头,到了办公室他就把监视器给打开,时不时地看上一眼。
  齐放这一觉整整睡了两小时才醒来,一开始还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一会儿又开始歇斯底里,屋里的东西也给毁了大半。
  霍天把门窗都闭了齐放出不去房间,一番折腾他也累了,然后就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表情很焦虑。最后又呆呆地坐到地上,目光呆滞。
  保镖们给他送晚饭的时候依旧被无情地赶了出来,所有的饭菜都被泼到他们身上。他们碰触到齐放的时候,齐放还会露出极度厌恶和恐惧的神情。
  看到这里,霍天终于关掉监视器。
  
  霍天打开卧室门的时候,齐放还呆呆地坐在地上,听到脚步声才迟疑地抬起头来。看到霍天的时候一开始是露出了狂喜的神态,然后变了变又成了害怕,他挪著屁股往后退了两步,“你、你要干嘛?”
  霍天就停住脚步,挺不可思议地道,“又不认识我了?”
  齐放睁大眼睛似乎转了转脑子,突然大声喊道,“霍天你个变态,离我远点……”
  “哟,这不是精神挺好,这两天都装的吧。”霍天脚步不停地往齐放那边走过去,齐放连滚带爬地逃到墙角,退无可退。
  霍天一把拉住他背在身后的手,恶狠狠地盯著他,“直到上午我还在陪你玩……不过我现在可没那缠绵的心情了,我警告你,在我面前可别玩什么花招。”
  齐放激烈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踢打著霍天。霍天脸上被扇了一巴掌,胯下也被攻击到,他刚才是忍著齐放,这下怒不可遏地折著齐放的手,齐放疼得嗷嗷叫,眼泪刷刷地掉,嘴里还不忘骂著人。
  霍天终究还是嫌烦,一掌劈向齐放后颈,人晕了过去。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齐放,想了想把人推到一边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个电话。那头的人骂骂咧咧地说了什么他听都没听就直接挂了,然后拎起昏迷的齐放往外走。
  

  霍天抱著齐放来到季云斐办公室的时候齐放还没醒,季云斐那厮就一直皮笑肉不笑地盯著霍天,半天后才忍不住发飙,“霍哥,霍大爷,你知道这个点我该下班了么?”
  霍天冷淡地看他一眼,“医院的排班表告诉我你今晚值班。”
  季云斐对天翻了翻白眼,心想这恶劣的家伙肯定无论他值不值班都要来找自己的,然后才从皮椅上坐直身子,冲著齐放的方向努努嘴,“试验品怎么了?”
  “知道你感兴趣才来找你。这家伙这几天就跟变了两三个人似得,你说的那件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霍天淡淡地道。
  季云斐眼睛亮了一下催著让霍天帮著把人弄醒做检查。齐放醒来的时候人仍是呆呆的,看到霍天在一旁就赶紧黏到他身上,还特别嫌弃地拍开季云斐伸过来的手。
  季云斐看著霍天很自然地任齐放抓著也不推开,表情玩味地冲霍天笑。霍天看他这表情觉得怪?心的,忙道,“喏,就是这样。你快帮我看看,一下子黏我一下子又特恨我,是不是都装的?”
  季云斐和霍天半哄著齐放进了医疗室,好一会儿之后季云斐出来了,齐放被他在里面放倒了。
  霍天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抽烟,季云斐夺走他手上的烟做了个禁烟的姿势,然后才施施然在他面前坐下,笑道,“行啊你,弄出来一个精神分裂。”
  霍天像是没想到这结果,微微皱了一下眉。
  季云斐倒是语气轻快,“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你不是早都计画好了?”霍天淡淡地反问。
  季云斐听到这里似乎很激动,语调都变了,“要我说要么你就耐著性子哄哄,多关爱著点儿,要么你就下狠招。二选一,自己看吧。”
  霍天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
  季云斐扣著手指敲了敲桌面,兴奋地看著他,“要真成了借我玩两天,记录下实验成果。”
  霍天没说话。
  ***
  等霍天走了,季云斐开著电脑调出国际上关于pseudocyesis(假孕)的案例,他想起刚才齐放的神态,觉得他建议霍天做的这项实验说不定能成。这样想著,眼里又满是期待。
  这时候放在电脑旁的手机提示音响了,他解开锁一看,是沈奕发来的。
  今晚值班?——沈奕。
  没有。
  他秒速回过去,然而发过去的短信却没了回音,他正觉得奇怪要打电话问沈奕有什么事,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异常清秀的少年逆著光站在门口,哑著声音小声问道,“季医生,刚才的检查……要、要做完吗?”
  季云斐的视力很好,他的目光向下落到男孩的下体,男孩正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站著。然后他笑著朝男孩招了招手,“来,坐到我身上来。”
  

之前说过人体改造的步骤吧,应该是到了第三步吧……慢慢依赖/憎恶霍先生的过程,最后就是嗨(其实是虐?)到产乳啦~
嗯,如果我没写清楚大家看不懂,那这里就简单说一下:前面几章是想写霍天觉得齐放的表现都是装的想耍花样,他也就陪著人演……可惜变态现在终于受不了齐放的疯癫决定带他去季蛇精哪里查一查是不是真的在装疯卖傻=。=
注意:因为好像有歧义,上一章我有稍微改动下,有兴趣的可以再去对比下~
话说季云斐是个可爱的神经病,是他当初看到了假孕的案例又恰巧知道了霍天想要折磨这么一个男人就想著让霍天把齐放改造成假孕实验的试验品……当然了,他这个始作俑者其实也没怎么管,能成就成、抱著好玩的态度,所以是个极其任性的蛇精病咯……
然后呢,这么神经质又变态的人必须是我很爱的副CP啊!所以说呢,大家想不想看季蛇精的故事嘛~伪3P,双性哟~就是沈奕X季云斐X男孩(双性),季云斐想拿男孩做生子实验来著……正攻是沈奕,季蛇精0.5(大概?)沈奕和季云斐都是医生,好萌医生的手和精英范啊啊啊!但我最近又很萌双性……可是我怕写不好3P,或者大家会反感?
总之好烦QAQ嗯,大家是比较想在正篇里看副CP的故事还是番外?啰嗦了这么多,以上的问题欢迎留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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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被充满了(车震)

  “你去哪里?”齐放赤著脚站在地板上,双手不安地摸著裤缝。
  霍天回头看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道,“下午有事要去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他抬步往门口走,齐放却又跟上来抓住他的衣袖,“别走好不好?”
  霍天被齐放湿漉漉的目光看得迈不出步子,“这么看著我做什么?”
  “看你好看啊。”齐放低著头红著脸回答,霍天一听便知道这个是那个会哭著喊老公的软萌兔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放松不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他伸手摸了摸齐放柔软的头发,“你不怕人了?”
  齐放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坚定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霍天没再说什么,拉著齐放上了车。
  自从那天从季云斐的办公室回来以后,他就有点拿不清对齐放的态度。说是报复吧,他也没想著把人弄这么惨,好歹得是清醒的吧,不然报复好像也没了意义。说是愧疚又实在谈不上,只是齐放时不时在他面前晃,偶尔会扰了他的心让他失控做出一些自己也不明白的行为。
  而且齐放现在这种时不时分裂的情况,已经说不清到底是齐放在被折磨著,还是霍天被折磨。有一种同时对付好几个人的感觉,要是可以,他真的觉得对付一个麻烦总比解决一堆要简单得多吧。
  有时候吵著闹著要自己抱,有时候又恨不得离他五百米远。几天下来倒是真的给霍天摸出一点规律来,比如会出现的人格大多数是原来的那个齐放和后来的乖乖兔,疯疯癫癫的那个基本不出现了。
  于是按著季云斐的建议,他尽可能耐心地宠著乖乖兔,对原来的那位则还是该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这样几天下来搞得霍天自己都有点人格分裂。
  仔细想想这个游戏玩得有点大,花费了他太多的精力,他有时候也会犹豫要不要继续。而他又一向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要自己抱的齐小兔也好,嘴欠倔强的齐放也罢,实在是满足他的征服欲。
  有时候抱著他们,心里也会涨满。演戏演得多了,也好像不需要入戏就能接上下一句台词,也不算太累。假戏真做?他没想过会有这个烦恼。而有时候看著变了样的齐放会有点儿奇怪的心软,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然而终究还是报仇的心态占了上风。
  一旦开始就不能停的。
  
  今天出来的是齐小兔,他还挺满意的。不知不觉中他好像已经习惯这么称呼凭空出现的另外一个齐放了。
  到停车场的时候霍天给齐放解开安全带要带他下车,齐放死死抠住车门不放手。霍天好脾气地问他,“还在怕吗?”
  齐放咬著嘴唇不说话,手指紧紧抠著车门边。
  霍天想了想,将齐放的身子挪回到里面去,自己也坐到齐放的位置上,“刚才不是还说要我在一起?所以为了我克服一下吧,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齐放还是无动于衷,霍天又说,“那下次就不带你出来了。”
  齐放一下抬起头来,皱著眉头一副快哭的表情便扑到霍天身上去,“不要……不要丢下我!”霍天搂著他,双手一下一下地拍著他的背安抚他,“好好好,那我们出去好吗?”
  两个人就那样在车里抱了很久,停车场很空旷,这个时候也几乎没有什么人。齐放已经完全挪到霍天的身上,和霍天面对面,有硬邦邦的东西抵著他,齐放挪著屁股让自己的后穴隔著裤子坐到霍天胯部凸起的部分上,一边在霍天怀里蹭了蹭,“老公给老婆一点勇气吧。”
  “嗯?”霍天挑眉。
  “老公多爱我一点,我说不定就有勇气走出去了……我是有男人的人啊,别人就不敢欺负我了。”
  霍天好笑道,“你想带著我的味道在街上晃?”
  齐放羞涩地将自己缩成一团,霍天沉默了片刻还是将车窗全都升上去。他本来就是欲望至上的人,这几天也被齐小兔索取得更加没有节制,这下哪里又能忍得住对方主动的邀请。他用胯顶著齐放,用极其暧昧的语调在齐放耳边咬耳朵,“湿了吗?”
  齐放害羞地在他怀里扭,霍天按住他不安分的身体,双手又在他两瓣臀瓣上用力地揉捏,“在我身上别乱动,小心撞到。”两个人上下叠著,驾驶座肯定显得小了。
  霍天低头在他锁骨处啃咬,然后又隔著衣服用舌头挑逗他的乳头。齐放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T,霍天的舌头沾著唾液将胸前那两处打湿变得有些透明,看著格外诱人。
  齐放将自己的衣服撩起,下摆被他叼在嘴里,掀起的衣服便不再往下滑了。他把暴露出来的、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往男人嘴里凑在男人身上摩擦。
  “这么想被吸乳?”男人笑著含住他的乳头,齐放的嘴里叼著东西,话音也是模模糊糊的,“哈……因为你喜欢呀!”
  另外一边乳头被霍天用两只手指夹住拉扯然后又狠狠按回去,乳头的颜色都变深了,齐放咿咿呀呀地叫。
  “是啊,老公好喜欢吸你的乳头啊,所以老婆快产奶给老公喝吧……”霍天在那处狠狠吸吮起来,连连发出淫靡的水声。
  齐放被他不害臊的话激得更加激动,这边被咬著的乳头又涨又痛,另一边却叫嚣著不满足,“说、说什么胡话啊,我可是男人啊……”
  霍天重重一吸,齐放忍不住挺胸配合,头也往后昂起,双手把霍天的肩背搂得死紧。
  “老婆最厉害了,老婆都说要给老公生孩子了,不产奶我们的小小放喝什么呢?”霍天的舌头在他乳头附近打转,“你这么心狠就想饿死我们的小孩吗?”
  “啊啊啊,不是的,给他喝给他喝……”
  “那我呢?你要喂饱孩子饿死老公吗?”霍天不满意地继续调戏齐放。
  “嗯……你多摸摸奶子吸吸它,让它多、多流点,都、都给你都给老公哈啊!”
  霍天满意地在上面亲了一下又转战去咬齐放的耳垂,齐放痒得直偏头,衣摆都快咬不住了。齐放把自己的两只手空出来去拉霍天裤头的拉炼,紫红色的炙热肉棒马上就弹跳出来像只狰狞的怪兽,齐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霍天看到他喉结滚动地厉害,低下头啄了一口,齐放的口水就顺著嘴角流下来,也被霍天一并舔掉。
  霍天将他推到一边的副驾驶,自己坐直了,然后一把将齐放的裤子拉开褪到膝盖处,他的双腿就像被捆绑住那样无法动弹。
  车厢空间不利于发挥,霍天倾下身子压向齐放,嗓子有些沙哑,声音也是低沉性感地不行,“润滑过了吗?”
  齐放早就忍不住,腰部难耐地小幅度在座椅上扭,“出来前,做、做过扩张了……”
  霍天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吻了吻他的脸,“看来是蓄谋已久了吧,小妖精。”说著就从侧边进入齐放。
  齐放的上半身靠在椅背上,下半身被霍天搂著操,飘在空中的感觉使他忍不住想找个东西抓著。他的双手向后抱住座椅背,双腿则随著霍天的进出晃动著,偶尔会踢蹬到什么按键发出喇叭声。
  霍天压住他乱蹬的腿,“别太浪了,会被人发现的。”

  齐放的动作小了些,接著又是更剧烈的回应,会被发现的害怕和羞耻好像因为身上征服自己的男人转化成了强烈的欲望,他内心竟然极度渴望著被狂风暴雨般的操弄!
  “哈啊啊,老公用力干我啊,用你的大肉棒啊……”
  霍天重重捏了一下齐放的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齐放激动地抬起身子。然后霍天又伸手去摁座椅上的开关,椅背被猛地放下,霍天的性器因为这突然的下冲力更深地进入齐放的体内,简直快要捅穿他!
  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自己的身与心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齐放发出最为激烈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26.检查菊穴松紧度(车震)

  “啊啊啊啊啊——!”
  这体验太过刺激,早就被弄得不行的齐放一下射了出来,精液喷向空气中最后又落回他的小腹上。霍天让他缓了一会儿,然后把他的裤子全扒了将他的双腿架到胳膊上,整个人往齐放的身上压。齐放的双腿被他压得开得更大,穴口也随之张开更大的口子。
  霍天拿硬挺的性器戳进去,齐放惊得喘了一下。霍天抹掉他额上沁出来的汗,声音低沉地笑道,“爽不爽?”
  毕竟在车里,霍天的抽送幅度不算大,技巧却很有,每次都在齐放的G点上磨,从那一点开始的酥爽感觉蔓延到全身,齐放将椅背抓得更紧。
  先是在那一点上刺,然后在边上磨,齐放被磨得神志不清,胡乱得大喊,“哈啊……痒啊,好痒啊啊……”
  霍天把他双臂搁到自己背上,更紧地贴著齐放,里面被撞得淫水连连,“老婆哪里痒,老公给你挠一挠可好?”
  齐放双手在霍天背上抠著,嘴里还在浪叫,“啊老公来挠啊,骚老婆的骚点好痒好想被你电啊啊……”
  霍天突然起身,齐放抬著腰去追他的肉棒,男人却一下将他按回座椅上,“别急,这就给你挠挠。”然后撑开齐放的后穴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手指很细,齐放的里面又因为刚刚那一番操干已经弄得有点松了所以手指轻轻松松就突到齐放的G点上。
  “哈啊,挠、挠到了……”手指在那个地方快速戳弄了几下,齐放被情欲折磨得满脸通红,“舒服……还不够啊啊!”
  像是为了他爽,下一秒霍天滚烫的大肉棒就顺著手指插开的地方捅进去,跟著手指一起顶著齐放那个地方。
  又热又烫又刺激……里面正经历著前所未有的感觉!
  “嗯哈,老公啊啊啊!”齐放被两根东西连连顶弄敏感点,除了呻吟和喊老公其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精液也跟著一块儿喷发。他的思绪成了空白的一片,只知道摇著身子配合在他身上驰骋的人。
  齐放前面被刺激到高潮,连带著后穴也高潮了,更湿润的同时嫩壁蠕动,紧紧地吸著大肉棒,那里就像是被千万张小嘴在那疯狂地亲吻。
  霍天狠狠地顶弄,用力顶开那些执著的肉壁,将灼热的精液全都灌到齐放的骚点。齐放被烫得浑身发抖,嘴里不断发出尖叫,脚趾都蜷起了。
  “我老婆好厉害啊!”霍天抱著齐放给他拍著背舒缓,嘴上还惊奇道,“刚才本来只是想试一下,没想到真能操起来,也没有裂……”
  齐放抓著霍天衣服的前襟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并不敢抬头去看他。
  霍天的手指又在他的臀缝处上下滑动,“还是说这里已经松掉了?”说完拍了拍齐放抖著的屁股。
  “没有、没有松……”齐放急急抓著霍天的手想要去辩解,霍天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霍天靠在车门边接电话,突然感觉到袖子被什么东西拽了拽,他侧眼去看,发现齐放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里出来了还没穿裤子就那么巴巴地看著他。
  他额角一跳,匆匆讲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等他再回头,齐放的上半身趴在车窗玻璃上,双手扶著车顶,屁股蛋却高高向后翘起。
  霍天走过去在他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齐放赶忙叫疼求饶。
  “电给你充满了,敢出来见人了?”
  齐放被打了几下觉得委屈,眼角都泛著泪花,也不回他的话了,就那么维持著姿势趴在那里。
  “裤子都不穿上……是想让路过这个停车场的人都来上你吗?”霍天覆到他身后,性器隔著西装裤抵著齐放的后穴,“呵,把你调教成这个妖精样,难道我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齐放一听这话又慌了,转过身子紧紧抱著在他身后的男人,“没有没有,老婆的后面没有很松,还可以给老公操很久……也、也不给其他人操!”说著又拉过霍天的手去摸自己后穴的褶皱处,“里面很紧的,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夹、夹更紧的!”
  霍天却抽出自己的手,命令道,“自己坐到车前盖上去。”
  齐放乖乖地爬上去,霍天又说,“自己摸出来。”
  齐放开荤太久,最近又是天天与霍天深入做爱,靠自己摸出来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那样的刺激太小了。他双手撸了一会儿前面,右手就慢慢滑向自己的菊洞插进去。
  “啊哈……”前后都被玩弄让他的感觉变得强烈,霍天又在前面看著他做。身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很快又想泄了,然而一瞬间的理智让他想到什么,手上也停下了动作,“老公,要、要泄了,会把车头弄脏呼哈……”
  霍天笑著弯下腰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有一点儿暗哑,道,“没事,就用你的精液为我洗车吧……反正车里头也都是你的。”
  齐放的脸瞬间就红透了,下身也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一股脑全甩到了车盖上。
  齐放躺在上面直喘气,性器射完之后还微微抖著,手指沾满自己后穴的淫液,他伸出舌头去舔又眼带风情地去看霍天,他把双腿打开冲著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饱含情欲的甜腻声音就从他嘴里发出来,“要不要来检查下松紧度?”
  霍天的欲火也被烧旺了一把扯下齐放,齐放只能用手撑住车身,一条腿被霍天拉高抬起单靠著另一条维持站立姿势,霍天就这样深深地戳进他的后穴里。
  霍天把手伸入齐放的T恤里头摸著他的胸部,那里早已经硬得不像话,霍天捏了捏挺起的乳头,“怎么不穿乳罩?”
  齐放胡乱地瞪他,怪他又说不害臊的话,霍天却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在他乳头上重重按了一下,“车头灯知道吗?”齐放在被玩弄的同时下意识地去看了眼自己坐著的车头前的那两盏灯。
  “不是那个。”霍天的舌头在他耳后的嫩肉上舔,“按一下全身就都美了。”霍天用各种手段在齐放的两边乳头上玩,齐放觉得那里肯定都被揉肿了,然而快感还是接连不断地来。
  “美不美?”霍天把齐放的T恤撩上去吸吮他的乳头,齐放浑身酥麻,浪叫道,“啊哈,美、美死了啊啊,要美死我了啊……”
  菊穴还在不断地被大肉棒攻击,齐放的双手撑在车身上不停往前滑,立著的那单条腿也快撑不住了。霍天索性把他抱坐到车头,从正面进入他。抽了几十下又拔出来在齐放肚脐、胸前顶弄,然后又再插回菊穴里。
  小穴反复著被填满又抽空的状态,齐放受不了地弯腰低头去舔霍天的大肉棒,性器上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冲得他脑子发晕身子发软。
  上半身被压倒,下半身继续被人操。齐放情难自持地双手搭上霍天的肩膀,“老公啊啊,全都射给我吧,老婆好饿好想要啊哈……”
  霍天搂紧他的腰又是一阵猛烈地顶弄,龟头碾压过齐放的敏感点,齐放激动地在他身下扭著身子,“嗯啊……”
  “你是不是还想叫得再大声点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被谁操?”因著这句话,齐放睁大了眼睛,后穴也缩得死紧。
  霍天突然大力掰开他的腿往他身子上压,齐放低头就能看到大肉棒进出菊穴的画面,菊穴里又是一阵痒,淫液不断往外冒又被霍天的顶弄送回去而被打成了沫子。
  男人狠狠往下一压顶到最深处,他弓起身子去迎,男性的精华就射进他的菊穴深处。一股射完男人又把还往外射著精的大肉棒抽出来,肉棒拔出的时候划了个弧度精液就全浇到他的脸上,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去舔。
  齐放的痴迷样子让霍天又是一阵意动,他拍了拍对方的脸,“我的好宝贝,现在真的不用怕了,我的子孙都会保护你。”他抱著齐放回车里收拾,又说,“脸上的不准洗掉。”
  齐放虽然觉得羞却也没拒绝,他只是一味搂著男人的脖子执著地问,“检查结果还满意吗,我的好领导?”
  霍天被齐放撒娇的语气逗得大笑出声,抱著齐放的肩膀都在抖,“你这是在和我撒娇?”
  齐放红了红脸,仍然坚持地问道,“紧吗?”
  霍天忍不住在他臀肉上掐了一把,“再没比这里更销魂的了。”

27.醋意横飞•上(秘书PLAY)

  霍天领著齐放进了办公室,齐放一路目不斜视。然而办公室外的秘书们就不淡定了,她们哪里见冷酷的上司那么照顾一个人。再看齐放对著霍天的那个样子而且怎么看都比BOSS年轻,心里就认定齐放是顶头上司的弟弟,故而照顾得不得了。
  办公室的女职员进来送茶和拿东西的时候都不忘和齐放聊上几句,齐放这会儿也不怎么怕生了,有时候还聊得挺开心。霍天看得心烦,将不相干的人一并赶出去还放话说没事进来闲聊的人统统扣三倍工资。
  自从没人进出办公室,齐放一直不太开心的样子,坐在沙发上横眉看著他,霍天心下奇怪,“你和她们瞎掺和个什么劲儿?”
  “她们平时对你也这样?”
  “怎样?”霍天挑眉。
  齐放皱著眉头似乎想了一下,然后道,“嘘寒问暖、满足你一切要求?”
  霍天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但仍不忘调戏齐放,“这不是应该的?”看齐放低下头去,霍天又道,“怎么,我家小兔子吃醋啊?”
  齐放瞥了他一眼,然后起身绕到霍天的座椅背后,低下头在霍天脖子上不停地嗅,一只手向下摸停在霍天的胸前,“她们会像这样摸你?”
  不等霍天回答,齐放接著又转到霍天身前跪下,拉开他的裤链嘬著男人充满腥膻气的肉棒,吸了几口又吐出来,“也像这样含著你?”
  霍天的呼吸似乎加重了,倾身按住齐放的肩,侧头去跟他咬耳朵,“要做一天我的秘书吗?”
  齐放握著霍天的肉棒揉捏,唇舌去跟对方追逐,“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好领导。”
  ***
  霍天派人送来一套女士制服,齐放配合地穿上。上身白衬衣,下身是黑色的包臀裙和黑色丝袜。黑丝是霍天给他套的,一双大手在他腿上肆无忌惮地摸索,后来又按著丝袜去抠他的臀缝,齐放感觉自己的臀肉都被丝袜给网紧了,霍天捏了那里两下。
  包臀裙很显臀部的曲线,霍天拉著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臀部,又用牙齿去咬衬衫上的扣子,“这裙子很适合你,以后多穿给我看。”
  齐放很小幅度地在用手他胸口上撞了一下,霍天轻松接住他的拳头,在拳头上亲了一下,齐放的拳头就松开了。
  他好笑道,“你打就打嘛,坚定一点。”
  齐放又不理他了,推他道,“那么领导,请您快点工作吧。”
  霍天坐在宽大的皮椅里,齐放侧坐在他的腿上,面前的办公桌上还摊开著几份档,然而齐放的双股总是隔著两人的衣物有意无意地夹著霍天的肉棒,霍天有点哭笑不得,竟不知道齐放说的这一句开始工作是指真的处理工作还是把角色扮演的工作给做了。
  等霍天处理完手头的东西就看见齐放拿著他先前处理过的一份文件在发呆,他挺了挺身下抵著齐放肉穴的性器,道,“怎么了?”
  眼睛却看见齐放的手指一直搁在他签名的地方摩挲,他心下了然,“给你在身上签个名?”齐放嗲怪地看他一眼,“只是觉得你的字蛮好看的,不要乱想好吧。”
  “好好好。”霍天拿著他平时签字的钢笔,伸出舌头舔了舔笔身和圆润的尾部,罢了又挑眉去看齐放,“你来写?”
  齐放疑惑地看著水淋淋的笔身,眨了眨眼。
  霍天也不废话,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放到地上,又把他的裙子扒了,拿开笔帽用笔头往臀缝处的丝袜处戳,丝袜在穴口处破了一个洞。霍天顺著那个破洞将笔身送入齐放的穴内,只留笔头在外面。
  齐放被按著做了这一系列奇怪的事,脸色发红的同时也是一头雾水,霍天又拿了一页A4纸垫在齐放的屁股下面,“用小洞写我的名字,嗯?”

28.醋意横飞•中(操干)

  齐放用屁股夹著那支钢笔在纸上写霍天名字的笔划,先不说这件事本身难度多大,关键是真要做起这件事来也是太羞耻。
  齐放蹲在地上,两只手托住臀瓣控制穴口的张合,钢笔就夹在他的洞口。他用双手握住臀瓣控制著笔头的落笔走向,在整个写字的过程中他既要防止钢笔被小穴吞得太深完全吃进去,又要防止穴口开得太大瘦小的笔身会滑出洞外。
  提著臀部写字的时候,冰凉的笔身就在小穴里一上一下地乱动,在小穴口磨蹭。先前被霍天粗大的肉棒进入过的小穴食髓知味,一点点的动静就惹得齐放的身体敏感得不行。
  笔身每刺入穴内一下他就要发出一声低吟,有时候甚至要停下好一会儿才能继续动作,简直是一种慢性的折磨。齐放的额上早就冒出了热汗,嘴里呼呼地喘著气,眼睛却直盯著自己夹著钢笔的小穴和垫在身下的A4白纸。
  白纸上出现的线条都是歪歪扭扭的,像是见证了执笔人的挣扎一样。肉穴自动分泌的淫液也滴落在那上面,把纸都打湿了,于是字迹被晕开。
  丝袜还网在齐放的腿上,让臀部和长腿的线条更加突出,他的臀肉也被更紧地堆到一起,一掌摸上去竟比平时更有弹性。
  齐放被这项工作折磨地脸色发红,又像是在给自己的小穴和臀肉做按摩,脸上被情欲染得尽显惑人的神色。
  汗水将他的衬衫浸湿黏在他身上半透出他的肌肤,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著别样的诱惑。
  他写的辛苦,半天的功夫连霍字的雨字头都写不清楚,屁股倒是抖得跟跳舞似得动作幅度大到不行。
  过了一会儿他干脆用双手撑地,双腿往两边劈开叉夹紧钢笔光用屁股的动静写起字来。霍天看他劈叉之后屁股蛋都要贴到地上了不禁夸他功夫好,齐放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劈叉的姿势更体现出齐放的腿修长,霍天看著齐放的动作就像入了迷,然后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借了一面小镜子放在齐放的身前。齐放这下不用低头就能更清楚地看清自己下面的情况,牙齿将嘴唇咬得死紧,不然一下子就会被这样的刺激弄出声音来。
  但这样做明显增添了齐放的快感,他甚至还会对著镜子做些更羞耻的动作来诱惑霍天,嘴里含糊地喊著,“帮帮我……”
  “有哪个上司会帮下属帮到这个地步呢?”霍天并不领情,他就在一旁看著齐放玩,一副你写不出来我就不安慰你的样子,有工作的时候他也就不去管齐放。
  等将视线再次投向这边,他才发现办公桌上的相框不见了,取来的小镜子被相框取而代之,那家伙正看著他的照片自慰。
  齐放挺立的性器划过照片上的他的脸、他的身子,他的每一寸,后头被他自己握著的钢笔有规律地捅著,白纸上落下的淫液越来越多昭显著齐放的饥渴。
  齐放的注意力全在抚慰自己的身体,霍天绕到他身后,一只手从后面绕到身前去摸他的乳头。
  “哈……唔!”齐放被乳头的刺激弄得一惊直接往地上坐了下去,笔身就完全捅入他的小穴里,他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
  A4纸本来就湿透了,这下被他一弄直接撕裂成了两半。霍天两只手都夹著他的乳头,豆豆被捏著拉扯然后又是揉掐,齐放受不了这架势挺著自己的胸部将自己往霍天掌里送。
  霍天的手又往他的腹部划去,“怎么,把纸都撕了……不愿意写我的名字吗?”
  齐放想转过身子来解释却被霍天按住,只能嘴上著急地辩解,“不是……太、太难了!”
  霍天的大掌揉著他的腰,齐放整个人就软了,他抵著齐放的耳根轻声说话,“我很难过哦,你说怎么补偿我吧?”
  齐放拉过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身子,“摸我。”
  霍天摸他的眼睛他的唇他的脸,划过他的锁骨他的胸部他的腰腹,然后大手又去摸他的男根,“我在摸你的男根……不,现在是女根?”勃起的性器突兀地翘在紧身的黑色丝袜里偷偷流著兴奋的泪水。
  齐放抓住他的一只手来回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摸索,另一只手领著霍天去后面的穴口,“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的……你只要摸一摸,我就感动地要哭了。”
  霍天挣脱开齐放的手,两只大掌覆到齐放的臀瓣上给他做按摩,“你总是在人毫无防备的时候说起情话来呢,真是太厉害了。”
  齐放翻过身子躺在地上,又拉下霍天压在他身上,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部和穴口,“这些地方早就刻上你的名字了,还要检查吗?”
  “可没有哪个秘书会这么积极地要求上司检查工作,真是小妖精。”霍天粗暴地扯开齐放上身的衬衫,扣子哗啦啦掉了一地。
  他的舌头舔上齐放的一边乳头,先是用舌头将乳头往上顶,又用牙齿啃著往下咬,乳头被他反复拉扯。
  齐放的双手自觉地抱住霍天的后背,霍天的一只手来到他后穴处帮助他抽送瘦小的笔身,“乳头上下左右都被我翻遍了,可没找著我的名字啊?”
  齐放激动地挺胸,“在我心里啊啊……”
  霍天摇头,转过他的头去舔他的脸,“那还不够,你从身到心都必须是我的。”
  齐放又拉著他的手,“那你写、就在我身上写……”
  霍天低下头含住齐放的一边乳头,掏著他后穴的手又摸上他的身子一笔一划在他肚子上写著东西。后穴少了刺激让齐放陷入情欲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他享受著霍天含乳服务的同时还能分心去感受他手指的动作。
  “霍天啊啊……”齐放抓著霍天的手,在意识到对方写了什么时候的瞬间就高潮了。
  霍天揪紧齐放的丝袜将齐放的精液全兜在里面然后向下摸著齐放的腿帮他把丝袜给脱了,白皙的长腿露出来还沾著一些精液,平添了几分诱惑。
  毫无预兆地射精让齐放觉得尴尬,瘫在地上就不想动了。霍天拉开丝袜套著齐放臀部的那一部分,然后慢慢套到齐放的头上。
  浓厚的腥膻气息冲入齐放的鼻腔,齐放的整个头部都被丝袜套住,上面还有两条腿,这造型特别像早期香港电视剧里抢劫银行的丝袜变态。
  霍天揉著被丝袜罩住的齐放的脸,兜在里面的精液就胡乱地被抹到他的脸上,霍天的手指带著丝袜往齐放的嘴里捅了捅,“来,张开嘴,小兔子来喝自己产的奶奶——”
  齐放下意识地把嘴大张开,霍天的手指灵活地逗弄他的舌头在嘴里翻搅,齐放合上嘴巴含住霍天的手指,舌头扫过指头嘴里用力地吸吮真像小孩含著奶瓶的乳头在吸奶的样子。
  霍天另一只手仍隔著黑丝揉著齐放的脸,五官都好像要被他揉变形,他又笑著问,“想吃什么?”
  齐放这才吐出霍天的手指,喏喏地说,“想吃大香肠……”
  霍天把肉棒从拉炼里掏出来,拍了拍他的脸,“自己拿著吃。”
  齐放的眼睛看不见,只能凭著感觉去摸霍天的身上,摸到霍天肉棒的时候感觉像是要被烫到,“好热……”
  他想要拉下丝袜却被禁止,只能隔著那一层将霍天性器的头部放到自己嘴里。薄薄的一层上是极为粗糙的质感,齐放舔得舌头都要麻了,也因为丝袜的关系捅不到喉咙深处而略显烦躁。
  他握著霍天的性器改变方向去操弄自己的脸,性器扫过额头、面颊和嘴唇。
  霍天拉开丝袜将自己的性器也包裹进去,性器就架在齐放的嘴边。齐放动情地吻著大肉棒,把大肉棒亲得不停往外冒爱液,又被齐放用舌头一一舔掉。
  受不了霍天的性器贴在自己的脸上,齐放干脆将丝袜拉到自己嘴部以上,又将性器从丝袜的包裹里拔出来捅入自己的口中。
  性器插得很深,都快进入喉头,齐放收缩著喉头将霍天的肉棒迎得给更为深入。喉咙在给霍天的性器做著深呼吸,微微张开又闭合,时时刻刻都在刺激霍天的神经。
  性器被齐放握著拔出去又插入,每次都好像进入得更深。齐放吞得卖力,嘴里不断分泌出唾液混著霍天性器上沁出来的液体从嘴角滑下来把胸膛打湿。
  霍天的手抚摸著齐放的后背,从光滑的肩背一路滑向尾椎。湿漉漉的钢笔早被霍天从小穴里抽出去,霍天的手指又侵入,只捅入了一点点,齐放就激动地往前挺动著身子,头部更是向前不受控制地将齐放的性器又吃进喉咙里。
  齐放的用力吸吮差点让霍天缴了械,霍天控著齐放的头部将自己的性器从他口中抽出。
  齐放不免有些著急,刚才差点就被自己吸出来……他捧著霍天的性器不放手,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哗哗地快要流出来,可惜被遮挡住霍天看不见,他不情愿地开口,“你又不进来又不给我吃,你留著是要给谁……”
  霍天将网住齐放的丝袜撕开,齐放的脸上被他自己的精液弄得黏糊糊的,连头发好像都有一些变白了。
  霍天用性器顶得齐放的乳头上下乱颠,然后又去顶他的肚脐眼,性器的头部上一小部分插到肚脐眼的小孔上,看样子好像马上要捅到他的肚子里。
  “操这里好不好,我的小秘书?”
  

29.醋意横飞•下(教学)

  齐放早陷入自己的情绪里,哪儿顾得霍天说了什么,霍天按著齐放的后腰,自己就在肚脐眼的地方挺动起来。
  齐放的肚脐眼附近也是敏感带,平时自己抠一抠就痒得不行,这会儿被霍天真枪实弹地操了更是刺激得不行,一个劲儿地激动乱叫。
  霍天还嫌不够似得火上浇油,嘴上说道,“射到这里会直接流进肚子里吗,那就在这里种一个小娃娃好了。”
  齐放早就被情欲冲昏了头,说什么都不过脑子,“把我搞大,搞成大肚子啊啊……”
  霍天按著他的肚子在上面戳了几下,肚脐好像连通著哪里,有几次齐放觉得真的被捅到里面的器官。
  霍天的性器又划到齐放的穴口处,来来回回地在门口徘徊,齐放被蹭得更加浴火焚身。他主动张开双腿掰开小洞的开口对霍天做出迎合的姿态,“进、进来吧……”
  霍天也不是客气的人,就著齐放的动作插入他的菊穴,齐放的媚肉蠕动帮助霍天的肉棒顺利进入。完全进入之后霍天在他身体里停了一会儿,齐放放松身体适应。
  还没等他缓过来,霍天又抱起他的腿,“我教你写我的名字。”
  霍天粗长的性器插在他的后穴里抱著他挺动,先是抱著他的臀往右摆又狠狠地将他往下一按,接著又托著他的臀往右摆……每动一下性器都在他的穴内狠狠地插著或者顶著他的屁股向上动。
  男人的牙齿啃咬著他的肩背,舌头不断在各处游移,“你可一辈子都别忘了。”
  齐放早被顶得头脑发蒙,这会儿才意识到霍天在用性器和臀部的运动教他写对方的名字,脸上飞红,激动地道,“忘不了啊……一辈子都忘不了!”
  霍天又把他摁到地上,他硬挺著的性器就贴到冰凉的地面上,霍天结实的胸肌贴著他光滑的后背,好听的声音贴著他耳朵边响起,“学会了就自己写给我看。”
  齐放的性器被霍天的手握住,在地上落下“一”字第一笔,然后霍天的手就放开了让他自己来。后面的小穴被霍天顶得麻麻痒痒的,他顺著男人的意思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地上写起字来。
  霍天又拍了拍他的臀,他的小穴就紧紧地缩起来夹紧霍天的大肉棒,“完全看不见嘛,没水怎么写字?”
  齐放明白霍天的意思,难为情地用手给自己撸著管摸出更多的淫液,然后以性器为笔以马眼流出的淫液为笔水继续在地上写著字。
  冰凉的地面非但没有给齐放降温,他的性器反而因为频繁的摩擦变得更加火热。后穴里是霍天的性器在耸动,被按著抽插充满的同时又有不满足的情绪从身体中缓缓升起。
  霍天存了心思每次都擦著那个点过去却从来不重点照顾,齐放扭著身子想自己去蹭霍天的肉棒,可每每又被躲过。
  里面越来越痒,越来越难过……
  “老板,爱一下那里……”齐放终于忍不住开口,一开口就是媚人的音调。
  霍天停下动作,眼睛盯著他身上,明知故问道,“哪里?”
  “老板啊啊,爱死你了……不玩了,老公,我要你啊啊……”霍天见齐放情动,倾身上来封住他的嘴,双手又去摸对方早被玩弄地不成样子的乳头,齐放全身都受不了地发颤。
  “再不给我、我要死了啊,老公……”
  “老公可舍不得小美人死呢。”霍天挺身刺入齐放的深处,齐放激动得大叫起来,“哈啊——!”
  “快一点……”
  “深一点啊啊,老公……”
  霍天越发凶猛地抽动起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准确地戳到齐放的G点上,齐放吐著淫声浪语根本停不下来。
  齐放的后穴湿得一塌糊涂,前头也是一直流著眼泪,霍天在抽动的同时一把握住他的性器,齐放顿时发出一声哀叫。
  “老公还没有射,再陪我一会儿。”霍天将齐放的整个身子都压到地上,让他的臀部翘起来方便自己的操干。
  齐放已然临近高潮,后穴紧致得不行,被霍天操得猛了小穴还会自发地一层层裹住霍天的肉棒给他做按摩。两个人的快感都在不断累积著。
  霍天操了齐放的后穴百来下,突然两巴掌狠狠抽上他的臀瓣,齐放屁股蛋一阵抖动将霍天夹得更紧。然后霍天又拉起齐放的身子往后压到自己的身上,齐放就这样直起身子往下直接坐到霍天的肉棒上,比起先前的姿势插入得更深也更为刺激。
  “啊——!”霍天趁著这个深刻的插入姿势又猛干了几下才放开齐放的性器,顿时齐放的精液就迫不及待地喷发出来,后穴也跟著绞紧。
  霍天捣开缠得死紧的穴肉刺到齐放的深处,他的双手按著齐放的腹部,两个人的身下贴得亲密,又是几下深入地撞击,霍天不久也交了。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他的内壁上,齐放被烫得内部痉挛,脸上是高潮后的痴迷样。霍天捏了齐放的脸颊两下他都没有反应,索性在对方的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刻章。
  ***
  霍天让齐放去办公室休息室里面带著的卫生间清理一下脸上和身上沾著的东西,齐放收拾完出来的时候霍天正在接电话。齐放看到霍天手里握著那只被他插过后穴的钢笔冲著他笑,脑子和身体一下又都热了。
  他钻到办公桌底下叼著霍天的性器给他舔,霍天也大大方方张著腿让他舔底下,又笑著说道,“想学电视剧玩办公室偷情啊?”
  齐放不方便说话就冲他眨眨眼,霍天又道,“你今天真是舔上瘾了。”
  作为男人来说虽然直接进入会比较爽,但别人为他们口交更膨胀他们的征服欲,精神上也要更为兴奋。而做口交的那一方常常会觉得屈辱,因此不少人不愿意为伴侣咬。齐放今天的做法让霍天特别满意。
  “我让他们进来交待工作,你小心点别被看出来。”霍天看著躲在桌洞下的齐放,齐放点点头。实际上齐放想的是要小心的应该是霍天吧,毕竟他的欲望已经在自己的嘴里,万一爽得哼出声来可怎么办呢,他对自己的功夫还是有信心。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想太多。
  下半身的重要部位被齐放含在嘴里舔弄,而霍天仍能面不改色地与人侃侃而谈,齐放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又更卖力地用舌头去挑逗霍天的肉棒。
  霍天的皮鞋被他自己蹭掉了,脚掌就贴著他下体来到他的性器上,性器被袜子不断摩擦出感觉,他差点叫出来。
  “好了,问题就这么多。”齐放听到霍天的这句话终于松了口气,这意味著他们的“偷情”时间马上要结束,他再也不用忍耐。
  然而霍天又将他的女秘书留下来,“阮晗,你留一下。”
  齐放听到对方的名字,不开心地轻轻咬了一下霍天的性器,齿尖蹭到性器,霍天觉得痛,便也用脚背撵了撵齐放的。齐放将霍天的性器吐出来改用手握著,大有一股你敢留人下来干坏事我就捏坏它的架势。
  阮晗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BOSS留下来,安静地坐在对面。
  霍天在下面制住齐放的动作,清了清嗓子,终于开口道,“阮晗,你和你男朋友还好么?”
  “啊?”这个跳跃的话题让阮晗有点懵。
  “我听他们说你马上要结婚了。怎么,不打算和公司请假?还是打算直接走人了?”
  阮晗反应过来,笑道,“没有没有,还定不下日子,就没和公司说。”然后又补充道,“老板一定赏光参加婚礼啊。”
  “可以带家属?”霍天问道。
  “当然可以,老板名草有主了?”
  “我刚才那个弟弟觉得你挺亲切的。”
  女秘书第一遍还没听懂霍天这句话的意思,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那到时候一定带他去玩哈!”
  
  关门声响起,阮晗也走了,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霍天的脚踩上齐放的胸部,用脚趾去夹他的乳头,“这下满意了?”
  齐放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从刚才知道霍天和公司里女员工都没有牵扯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这会儿又主动去亲霍天的大肉棒。
  他的身上已经穿回来时的那一套白短T和牛仔裤,裤子因为他的动作和地面摩擦出声响。
  霍天坐在皮椅上和他玩得开心,内线电话切进来说有一位女士要求安排见面,霍天应了。
  放下电话之后他才发现齐放愣愣地跪在地上,手上也不动作了,心里有些疑惑,正打算发问,就见齐放发声问道,“孙女士是谁?”

30.好好疼爱

  “孙女士是谁?”齐放的声音早就因为先前的欢爱被喊哑了,这会儿嘶哑地发声问道。
  被齐放这一问霍天才意识到什么,他将齐放从办公桌底下捞出来,搂著他去了休息室。
  霍天抱著他坐到休息用的软沙发上跟他接了个长吻,然后给他揉著腰要让他休息。
  整个过程中齐放都没什么反应,他就那么呆呆地看著霍天走开带上休息室的门。等齐放终于清醒过来想要出去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开门了。
  很明显,休息室的门被男人从外面锁上了。齐放气极,用脚去踹门,门板被踢得震天响门却还是被锁得紧紧地打不开。
  
  孙恬和霍天谈话的时候霍天仍时不时看向休息室的方向。在男人又一次走神的时候孙恬终于忍不住曲起手指在桌上扣了扣,霍天这才回过神来。
  “在看什么?”孙恬看著他问。
  “没什么。”霍天又是一贯的面无表情。
  孙恬忍不住笑开,“别逗我,十分钟的时间你看了那边三次。怎么,金屋藏娇啊,藏了谁?”
  孙恬觉得今天的霍天一直不太对劲,站起身子便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好奇对你没好处。”
  霍天的语气有点重,孙恬愣怔了一下,还是笑道,“保护得这么好?”
  霍天微皱起眉,不悦道,“孙恬,你应该清楚你父亲有多重视这次的合作。”
  孙恬这才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所以我说你也该认真点。”
  孙恬又坐了十几分钟就走了,到门边拧门把的时候她却停住了脚步,“里面的人……是齐放?”
  对方说话的时候始终没有回头,霍天面色不善地盯著孙恬的背影,“你想说什么?”
  “你还关著他?”
  “别假惺惺了,省点力气吧。”
  孙恬抿著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随后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里间的动静已经停了,霍天过去刚打开门,齐放立马就从门后冲出来将他撞到地上。霍天吃痛地皱了皱眉,“你他妈又发疯了?”
  齐放提著霍天的领子使劲晃著他的上半身,“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孙恬?”
  霍天握住他的双手将他从身上掀下去,不确定地问了句,“齐放?”
  齐放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马上又抬起头冲霍天吼,“你敢说不是?我都听见她声音了!”
  霍天起身并不想理他,齐放就扯住霍天的衣角又要扑到他的身上去,霍天不耐烦,张口道,“是又怎么样?”
  齐放的眼睛都气红了,“是又怎么样?”他被气笑了,“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要去搞我女朋友?”
  “女朋友?”霍天觉得这个词好笑,但又不打算多说些什么,只是冷冷地说道,“有什么不满意的?不是说了给我生个孩子吗,做了这么多次每次做完就忘也是让人心寒。”
  齐放还是瞪著眼睛看著他,双手死死拽著他的衣服,霍天和他对视著,又说,“怎么,刚才还口口声声叫我老公,合拢腿就不认帐了?”
  齐放用头去撞霍天的腹部,后者识破他的意图将他拉起来,扯下自己的领带三两下就将齐放的双手绑住,冷笑道,“宠你几天就胆子大了是吧,想打我?”
  齐放还是用身子去撞他,“你他妈宠的又不是我!”
  霍天眯起眼睛危险地看著齐放,半晌后又道,“怎么,跟自己也要醋一醋?”男人拎起齐放将他的身子整个贴上办公桌后巨大的玻璃墙上,“那我今天就好好疼、爱、你。”霍天一字一顿地说著话,齐放拼命地在他手下挣动。
  霍天贴著他将他挤在玻璃墙上动弹不得,双手又被缚住,齐放现在整个就一任人鱼肉的状态。霍天动作利索地扒下齐放的牛仔裤褪到地上,用自己的性器顶著已经有些被操肿的后穴,“你女朋友就在下面,睁大眼看。”
  齐放的脸紧贴在玻璃上,视线不自觉地往下飘,果然看见孙恬挎著包刚从大楼门口走出去,只看这一眼齐放就激烈地挣动起来。
  “激动什么,想让她看看你这幅样子?”齐放激动地扭著身子,霍天都快制不住他,“混蛋,你放开我!”
  “哟,裤子都脱了你要我放开?我这人可从来不做无用功。”霍天操开齐放的穴肉直达深处,小穴很容易就接受了他,他又调笑道,“你看,身体不是很配合吗?”
  “我呸——”齐放啐了霍天一口,霍天的火气上来了,他从桌上拿过手机放到齐放的面前,“想她的话要不要打个电话,让她听听你叫床的声音?”
  齐放当然不想,努力嘟著嘴去推手机,胳膊去撞霍天拿手机的那只手。手机一下子被撞飞到桌边的地板上,电话当然还没来得及拨出去。
  霍天也不去捡,只是专心致志地挑逗齐放的身体。他早把齐放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摸索清楚,能挑起情欲的地方一摸一个准,果然齐放马上就起反应了。
  齐放紧紧咬著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霍天捏著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说道,“你叫出来,叫得大声点,说不定她还会听到抬头看看你。”
  齐放听了更加紧地闭著牙关,霍天重重往他身体里一撞,齐放的小兄弟就不受控制地直直顶到玻璃上,疼得他直吸气。
  “你看,她是不是抬头了。”霍天的气息喷到他的脖颈上,齐放被弄得痒了不自觉地想远离霍天的控制范围却不得其法。听到霍天这句话更是激烈地挣著身子,这样一来反而把自己的性器磨得痛得很。
  “别在这里做了啊啊——!”齐放的神经高度紧张被刺激得突突直跳,他闭上眼不想再去看也不想再去想些什么了,只想脱离这透明的围帐不再被其他人看见。
  齐放紧闭著双眼,面上是一副被折磨到痛苦的表情,下半身却仅仅巴著霍天的性器不放,他被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弄得极为苦恼,但仍坚持著只有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发出细小的呻吟。
  但越是这样坚持越激发出男人的凌辱欲。
  霍天按住他的手固定到玻璃墙上,性器还一下一下打桩似得顶弄著齐放的菊穴,菊穴自动收缩著欢迎霍天。
  霍天的一只手来到齐放身前抚摸他的性器,后者终于不再为性器顶到硬物的疼痛而苦恼,他稍稍地松了口气。
  男人的气息又一路喷到他的耳边,“别担心了,逗你呢,她走了。”
  齐放心口的大石头刚落下,霍天又顶了顶他的腿弯将他托著抱起来,“不过,想著别人和我做爱,要怎么罚你呢?嗯?齐放。”

31.情药的惩罚(电梯)

  “要怎么罚你呢?嗯?”霍天说完这句话就将自己插在齐放后穴里的性器拔出来,抱著齐放的手也松开。被霍天整个抱起来的齐放完全没有准备,一下子摔在地上,屁股著地有一种要开花的疼。
  霍天拖过椅子坐到齐放身边居高临下地看著他,然后指了指电脑桌面。
  齐放顺著他的手指的方向去看,一下子就看到一个浑圆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小穴的穴口还被掰开的画面。照片中的人披著灰白的衬衣,一截已经掉到地上,和没穿衣服也差不了多少。虽然只露了一个黑色的后脑勺,齐放根本不用去辨认就能发现照片中的主角就是自己!
  “你这个变态!”把自己的照片设成屏保,就不怕有人进来看到吗?要败坏自己的名声也不要用这样的方法啊!
  男人的声音不高不低,在齐放的耳中却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怎么样,我拍的你还满意吧?”
  “不知廉耻!”齐放恨恨地看著他。
  “哦,照片里的主角是挺不知廉耻的,不过还有更不知廉耻的东西……要看吗?”说著霍天就解开桌面的锁定要打开一个资料夹。
  “不!”齐放还是说晚了,一个高清的视频已经被霍天按两下点开在电脑萤幕中播放,而那播放著的画面无比香艳清晰。
  “好厉害……老公……用力干我……啊啊!”瘦弱的男人趴在大床上浪叫,穴口处门户大开,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小穴。肠道被不断开拓分泌出淫液,肉棒每次进出表面都带著一层亮亮的水光。红色的媚肉被激烈的抽插带出穴口,一捅进小穴,外翻的媚肉又再次被深藏,整个过程淫荡得叫人不忍再看。
  视频里的人被操干得双腿抽搐,嘴里却还大叫著“干死我!干死我!”齐放终于受不了地上前一把将电脑显示幕推翻,办公桌上的档也被他一股脑全扫到地上。
  “哦,我忘了你和自己也要争风吃醋的。”男人仍坐在位子上,开口道,“嗯这个……我们叫他什么呢?就你弟弟吧。你弟弟这么热情如火,你怎么就和他差个十万八千里呢?”
  齐放扭头看他,“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趁人之危的变态!”
  霍天一把拉住捆著他双手的领带,齐放被他按著肩膀坐到地上,“你弟弟给你送了份礼物,要不要看?”
  齐放额角一跳没来得及拒绝,霍天便拉开抽屉从里面取了一管东西出来,“你记不记得我跟他说,我想上一个人,但那个人不想给我上?”齐放想从地上站起来,肩膀却被霍天使了力往下按,“然后他就把这个给了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捞出这玩意的。话说你用过的吧?”
  齐放回忆起当初那个男孩给他用过之后的情形,脸上不禁一阵阵扭曲,“你别乱来!”
  “自己人送的,怎么能辜负人家的美意?”霍天用脚踩住齐放的背将他身子摁到地上,软膏的盖子被他打开,然后整支东西就被他塞入齐放的后穴。
  齐放激烈地挣扎,装著膏体的软管就被不断挤压出膏体落入齐放的洞内。齐放越挣扎,软膏就进得越深也被挤出越多的东西粘在内壁上。
  手脚不管用,齐放向后挺著屁股想把软膏甩出去却被霍天一把捏住屁股将整只软管都塞进了里面。等到软管空瘪下去,霍天才把东西从他穴内抽出去。
  抽出去的时候还带著穴肉摩擦,齐放不自觉地发出一丝低吟。电脑显示幕虽然被掀翻,然而播放的视频却没有停止,办公室里还回荡著媚人的娇喘和呻吟声。软膏被内穴的高温融化变成液体向更深处流进去,液体在穴内流窜的感觉并不好受,淫声浪语传入耳里更是恼人得很。
  齐放死死咬著唇,双手在桌子底下摸到电脑的电源开关直接摁掉,世界终于清静下来,他背靠著桌子喘气。
  情药一旦发挥作用就会让人神志不清醉心于欲海里需索无度,齐放深知其中危害,拼命地忍著发作的药效想与之抗衡。
  屁股微微抖动著,齐放的后背一直靠著桌子磨蹭。霍天轻松将他翻过身子,大手抚摸上他的大腿内侧像弹钢琴似得来来回回地细致摸索,偶尔手指插入穴缝,又很快抽出。抽出的手往上摸,从他的后腰一路摸到后背,战栗的感觉就从下往上、从小穴开始涌到头皮。
  口渴,嘴唇干燥,齐放的舌头伸出去舔嘴边,霍天趁机勾住他的小舌与他纠缠。齐放的理智尚存,牙齿咬上霍天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霍天这才停下亲吻。
  他把嘴上流出的鲜血舔掉,眯著眼睛看齐放,“你不要?”
  齐放靠在一边,嘴上还沾著霍天的血迹,“我死都不会和你做!”
  霍天看了看齐放兴奋抬头的性器以及不自觉收缩的小穴,冷笑道,“你确定?”
  齐放用了最大的毅力转过头去不再看男人,霍天竟然也不强迫,只是将他的内裤和牛仔裤都堆到他脚下,“既然不想就穿上。”
  齐放慢慢摸过自己的衣物,艰难地给自己换上。
  霍天看著他换好,一把拉住齐放被捆住的双手拖著他走出办公室。快速地走动牵扯双腿之间的摩擦,穴内穴口都是痒,齐放忍住冲动跟著霍天,等到终于停下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一处电梯。
  男人站在电梯外冷酷地看著他,“死都不做?那你在里面慢慢想清楚吧。”
  齐放看著电梯门慢慢关上,霍天的面容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密闭的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齐放终于坚持不住地滑落到冰凉的地面上。
  太热了。理智早在霍天离开的时候就飞走了,那个人不在,那自己就可以……吧。
  齐放的双手还是被束缚著,他面贴著冰凉的壁上,隔著T恤磨蹭自己的乳头,下半身被牛仔裤裹著得不到抚慰,他就双腿分开跪在地上尽量拿性器位置不停顶著墙面。后穴空虚瘙痒却无论如何都弄不到,齐放快被搞疯了。
  忽然,“叮——”电梯门即将打开的提示音一声让齐放清醒了一些,他顿住动作,害怕地看著门口害怕有人进来看到自己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或者会有人就这样上了他?霍天是真把他扔这里就不管了?齐放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沾染了一些齐小兔的神经质……
  几秒钟过去,周围仍静悄悄地没有任何人出现,电梯门也没有打开……齐放提起的神经又放下,整个人连肩膀都松软下来。
  “放心,在你享受期间不会有人进去的。”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让齐放再度陷入恐慌,然后那个声音又继续说道,“我也会一直看著你。”
  齐放抬头看向隐蔽的摄像头,知道霍天就在那背后看著他,心里又羞又气。
  “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按铃,我要你求著让我做。”四周又寂静下来,唯独齐放全身发著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药性上来又忍不住了。
  电梯一直在运行,上升到顶层又下降,只是电梯的门从来没有打开过,齐放想跑都不行,他也没有力气跑了。
  失重的感觉一直环绕著他,身体发软头脑晕眩,一切都太糟糕了。
  身体一直叫嚣著向某个人索取,可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齐放痛苦得用头去撞电梯的箱体,不一会儿头上就有温热的液体留下来。鲜血流到齐放的嘴里,齐放就渴极地全部吞下去。
  监视器背后的霍天早都坐不住了,齐放的反射弧极慢,好一会儿才发现有人进来。他转过头看向霍天,就像饿了几天的野兽终于看到美味的食物一个飞扑到霍天的身上。他的手不能动,他就用嘴去啃霍天的唇,下半身也难耐地抵著霍天磨蹭。痛苦好像缓解一点,他分开两个人的唇,唾液被拉成一条细长透明的线然后又断掉。
  “你他妈做死我算了!”齐放的唇从男人的唇滑到男人的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男人抓住他的头发把凑近的脑袋移开。
  “帮我脱。”齐放又去吻霍天,霍天一拍齐放的屁股,齐放的双臀就不停抖动。霍天解开牛仔裤的拉炼,双手从后面探入,他边摩挲著齐放的臀部边用手指勾住内裤的底部一下拽下。
  霍天的手指推开穴肉插入齐放的小洞里勾出大滩的淫液,又用沾著他淫液的手指在臀缝处上下滑动,唇舌贴著齐放的耳根柔软处,“我不是说了吗,让你求我。”

32.用淫水洗脸(坐脸)

  霍天的话实在太欠揍,齐放索性将霍天翻身压在地上,自己坐到霍天的腰上骑著他,“你他妈不就是想做,要求那么多干什么?”
  霍天躺在地上一副任君作为我就不动的姿态,齐放俯下身子凑著脑袋去舔霍天的脸,沾著口水的舌头将男人的整张脸都舔得水淋淋的。
  霍天忍不住把齐放的脑袋推开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笑道,“别跟个撒娇的小狗似得,这可没用啊我告诉你。”
  这会儿情欲上头的齐放才不管,又抬臀直接坐到霍天的脸上,两个臀瓣就架在男人的脸上来回晃动。穴内被情欲磨出来的淫液顺著张合的穴口流出来,正好落到霍天的头脸之上。
  “舔。”齐放声音沙哑地说,他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看齐放的态度有软化下来的趋势,霍天用双手撑住齐放的臀瓣稍离开自己的脸,然后伸出舌头先是舔了舔穴口的褶皱,接著翻开穴口轻轻滑进去。
  早在霍天舔弄穴口的时候齐放就激动得不行,淫液分泌出更多的量冲穴口流,又全都浇灌到霍天的脸上,“让你个不要脸的往我脸上喷精,正好用这给你洗洗脸。”
  齐放一旦要起来就是毫无节操花样百出,霍天任齐放像只发情的母狗似得摇著屁股在自己眼前晃然后伸手控住。滑腻的舌头顶开重重阻挠不断翻卷拍打柔嫩的壁肉,壁肉激动地收缩配合,齐放的臀部轻晃不自觉地摆著腰,他用手不停地蹭自己的性器,那里涨得似乎是要喷了。
  霍天的舌头一下下地席卷穴内令人瘙痒的小点,大掌揉搓著两边臀瓣重重一捏,舌尖也触到G点,齐放就再也控制不了地射出精来。
  他的双腿在打颤,霍天曲起他的腿弯将他抱起来。他看到一部分白浊的精液沾在霍天的领口上,伸手刮了一下抹到男人的脸上,“真可惜没射你一脸。”
  霍天听到他的话笑了笑,“想射我你还早了。”接著他又摸了一把齐放的屁股,“这么就射了恐怕不行吧,我们换个地方。”
  电梯的轿厢狭小并不利于两人的发挥,拿外套胡乱给齐放盖上,霍天将人抱回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沙发已经被先前气极的齐放掀翻,霍天将人抱到床上放下。
  齐放双腿勾住男人的腰缠上,霍天假装惊讶地挑眉,“这么主动?”
  齐放挪了挪屁股,“我也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说著又举起被捆住的双手递到霍天的眼前,“解了吧,你不是喜欢主动?”
  霍天将齐放按在床上,一路又从额头细致地吻到胸口又到腰腹,腰窝那里已经被男人咬了好几口。男人流连别处,齐放只能自己去摸乳头,自己抚慰自己的羞耻冲上他的脑海,乳头却激动地更加坚硬。
  他不想去看,索性用两手将胸部遮挡住不至露出羞人的樱桃。霍天看见了,又凑上来轻咬著他按住胸部的手背。齐放受不住痒挪开手,霍天就去舔弄他胸前坚挺的小豆,附近的一圈因为刺激起了一层的疙瘩,他又用唇舌去抚慰。
  太过温柔的舔弄让齐放舒服得直哼唧,齐放一只手也去摸霍天的胸,触手的一片肌肉手感好得让齐放摸了又摸。然后他又向下去摸霍天的胸肌,接著来到最能代表男性的物件上。
  齐放摸著霍天粗长的肉棒来回撸动,“可惜了这么大个东西,居然是个废的。”
  霍天的东西立马证明似得在齐放手里跳了跳,齐放将那东西放在自己夹紧的双腿之间磨了磨将那东西弄得更硬,嘴里又说道,“这么久都不插我,难道不是不行了?”说完另一只手又在霍天那没被其他人造访过的地方轻轻碰了碰,“还是说想让人插你玩?”
  霍天摁住他的手从那个地方离开,还要开口又被齐放一吻封住,“行不行就一个动作,想说什么也等插了再说行不?”
  霍天掰开齐放的腿,从下往上找到齐放已经湿润得不行的小穴摸进去。一根手指轻松地被小穴吞进去,内里夹道欢迎著手指的玩弄,指头在内部划上一个又一个的圈,齐放情不自禁地抬起腰缩紧屁股,嘴里又道,“别拿小的侮辱我,要就拿你最大的来。”
  霍天的性器早已硬如烙铁,就算不用齐放挑衅他也很想进去了。
  “自己抱著腿。”齐放的腿被他弯折著压到两边,齐放伸出双手将其固定住,等于全身都打开让霍天看了个遍。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他后穴的情况,穴口嫣红,内里是一片水。他满意地拍拍臀,然后扶著肉棒慢慢进到那里面。一截一截地挺入,空虚感慢慢被驱逐,后穴慢慢被填满,然而缓慢的进入对于此刻的齐放来说无异于最大的折磨。他刚才已经豁出去太多,脸上被羞愤屈辱和舒爽弄得通红,有种异样的美。
  霍天欣赏地看著齐放脸上的表情,无论是额头冒出的汗珠还是那屈辱的神情都令霍天心头震颤。
  齐放拼了命地打开腿挺起腰,肉棒终于全根没入的时候他大喘了一口气,霍天伸手拭掉他脸上的汗珠,齐放挥手打开。
  他呿了一口,又说道,“我是挺没用的,只有这样才能清醒一点和你说话。”
  “原来刚才的热情并不全是情药的作用啊,你也真是厉害……”霍天的喉咙溢出轻笑,又低下头问道,“不过你确定要在做爱的时候问一些扫兴的事情?”
  霍天挺了挺埋在齐放体内的性器,齐放忍不住“啊”地一声惊叫出声。
  他稍稍适应霍天的节奏,喘著气道,“你和孙恬……你们两个是不是……啊!”
  霍天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耐烦道“你都想清楚了还问什么?找不痛快,还是想死得更明白些?”
  齐放愣住,然后又忽然笑开来,后穴也因为狂笑而内部不断震颤著。他翻身将霍天弄到下边,自己骑上霍天的腰,“你下去。”他放纵自己跟随欲海沉浮,以最能让自己爽的频率动著身子,双手撑在霍天的两条腿上一上一下地动著。
  霍天低头只能看到一个浑圆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摇晃著,紫红的性器抽入穴内又抽离,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淫水滴在自己的腰腹之上。齐放嘴里还不时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此情此景无一不让他的心情舒畅。
  他将双手放到齐放的腰上轻轻握住帮助他每次抬起又落下,齐放不光没把霍天夹出来好像是要把自己给弄高潮了。
  最后几下他撑著霍天的胯起来完全离开大肉棒,然后又对准狠狠落下,感觉实在憋不住了,齐放一屁股直接坐到了霍天身上。
  “唔啊啊啊啊……!”下落力让性器刺得更深,从下而上的完全贯穿让齐放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一股股精液从性器铃口喷出落到床单上。齐放的双手紧紧攥著床单忍受高潮带来的难以言喻的一阵阵快感,全身都要酥了。
  霍天将齐放拉拽下来倒在自己身上与他十指扣著,后穴的高潮使壁肉将肉棒夹得更紧,性器又胀大了不少。霍天捣开纠缠的穴肉一下下戳著齐放的G点,刚射过的性器又一抖一抖地射出些许未完的精液。
  齐放窝在霍天的怀里,张口就在他身上乱咬,结果都是肌肉完全咬不动,牙齿倒被嗑疼了。霍天笑著将人拉上来吻住,舌头扫过整齐的齿列又去逗弄齐放的嫩舌,口腔中的每一个缝隙都被霍天占有。
  男性的性器还在齐放体内激烈地抽插,刚射过的前端又再次颤巍巍地站起来,齐放被弄得累得很,一口又咬在霍天的肩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太累了,你自己弄。”
  霍天笑笑,一手揽住齐放的腰,一手摁著他的手抵在床上,“跟著我动就好了。”
  齐放被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腰上被塞了个大枕头,霍天掰著他的臀瓣大力抽插。齐放被下了药要高潮实在太容易,眼看著又是要去了,霍天按著他的腰停下,“一起射著玩不是很好?”
  齐放被禁止去摸自己的性器,性器就被霍天每一次的背后插入弄得撞到柔软的床单上,轻微的摩擦也让前面兴奋不已。
  “你说骚不骚,没摸也激动成这样?”齐放的双手被扭在身后,听到霍天的话微微挣动身体。霍天又凑近他的耳朵,“不喜欢听?”齐放还是躲,然后霍天帮著去摸齐放的小兄弟,“你这儿告诉我挺喜欢的吧,越来越硬了,后面也是……夹得我爽死了。”
  男人的身体和触碰让药性缓解一点,齐放的理智被拉回来一些,害臊的情绪也盈满心胸让他恨不得死过去算了。
  ……
  
  “宝贝不行啊,你射太快了。”
  “宝宝再来一次嘛……”
  霍天跟个话痨似得叨叨个不行,齐放的兴致被撩起来却烦得不行,用手推开男人抵著自己的胸膛,“屁话真多。”
  男人又笑眯眯地贴上来,“明明是你的屁话多。”然后他用手掰开齐放的臀瓣又合上,淫液从里面流出又被挤压发出“噗嗤——”的水声,“听见没?”
  齐放用脚去踢霍天,被男人一把抓住拉开,就著拉开腿的姿势再次插到齐放的小穴里,“你知道第一次在飞机上看见你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齐放挣不开霍天,就留他在里面缓缓地抽动,回头没好气地问,“想什么?”
  “我当时就想,你这样的人肯定很好骗。”霍天在他里面挺了两下,又说,“果然也不怎么精明。”
  齐放翻了个白眼,又想到先前的事,自嘲地牵起嘴角,“是啊,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
  霍天的手抓在他胸部,肉根在他里面横冲直撞,“到我这儿来就不卖你了。”
  齐放瞥了他一眼一脸“信你才有鬼”的表情,霍天也不介意,继续规律地在齐放体内做功。怀中人不说话他又觉得没劲,停下来在齐放耳边说,“叫叫我?”
  齐放却不怎么配合,懒懒地说,“叫什么?叫你哥还是老公?”
  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的冲撞越来越快,“随便叫,叫什么都喜欢。”齐放硬咬住唇不开口,霍天在他里面大力撞,外面阴囊拍打臀部发出淫靡的声响,房间里安静到就剩下这么一种象征两人结合的声音。
  “啊啊啊……慢一点啊,霍天,你、你慢点……”齐放终究没管住嘴叫出来,霍天听见了却故意跟他反著干似得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
  “别,那里不要……啊霍天啊!”齐放说著那里不要,霍天就拼命地撞那里,齐放被撞得可怜发出极为破碎的呻吟。
  “哈啊别再变粗了啊……”齐放攀住霍天的肩,指甲都快陷到男人的血肉里,“嗯也好长啊啊……”
  霍天又再往上顶了顶,“干得你爽不爽?”
  “唔,爽啊……”
  “要不要爱我?”
  “爱你个头……”齐放沉在欲海里却仍条件反射地和霍天对著干,被顶了一会儿之后理智就完完全全被撞碎了,放声浪叫道,“爱你的大肉棒啊啊全身都爱你,要死了,别再来了啊啊……”
  霍天突然捏住齐放的两边乳头用力掐下去,下半身也贯穿著他,他感觉G点被反复电著,没保住又射了。
  肉棒被绞著,霍天仔细感受著后穴给肉棒带来的紧致感受,然后又是大起大落的高强度抽插。反复几下之后也交了,精液刚把内壁浇透,霍天又抽出来与齐放的面对面。齐放刚好射完了最后一股,霍天的则全射落在他的下腹和肉棒上。
  霍天把两只肉棒放在一起互相磨蹭,“下次来面对面射个爽。”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齐放的脸就红透了,他躺的那个位置下面全是他的精水,他往下一摸又腥又湿,竟比刚才几次激烈的性爱都要难为情。
  他想给自己挪个位置,然而动一动就是一阵痛。齐放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下面,屁股上留了几道红痕明显是霍天刚才掐出来的,接触到空气一阵阵的痒。他下意识地缩了缩小穴,忍不住皱起眉头轻哼出声。
  霍天的手也伸到那里,齐放赶忙按住他动作的手,“禽兽啊,都肿了别再做了!”
  男人给他轻轻揉了几下,又笑道,“不进去,但你那里怎么办?”
  齐放闻言去看自己那处,果然又昂著头,他黑著脸,语气极糟,“你妈逼还不是你给弄的……”
  霍天摸著他的背给他顺气,嘴上接道,“不不不,是你的逼……”
  齐放的脸更黑了,霍天趁他发怒之前先认错,“好好好,我负责我负责。”他伸手握住齐放勃起的男根轻轻撸动,“伺候你一回,说吧,帮你撸还是舔?”
  齐放的性器在霍天手心里变大变硬,他拉开霍天的手,“跪著,舔。”

33.全身都是插头(射尿+内尿)

  “跪著,舔。”齐放的表情带著点难耐又有些激动,霍天欺身上去咬住他的唇,舌头在口腔里卷了一圈才退出来。
  “好的,我的女王大人?”霍天这会儿的心情不错,他握著齐放的腰将人拖到床边,然后自己下床半跪在地板上。他把齐放两条腿分开,挺立的性器就完全暴露出来,霍天一只手在下方握著,用舌头推开包皮,然后又在露出来的地方来回舔。
  霍天从没给别人口过,到了齐放这里算是破了例。好在他对情事方面一向比较在行,最懂得如何给男人累积快感。等把齐放的那根含进嘴里,齐放的性器淌水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双手抱著霍天的头,还不等霍天有其他动作就自动地在霍天口中挺动起来。霍天几乎不用任何技巧挑逗,齐放自己就能玩嗨。
  “吸紧点,吞一下啊,你到底会不会啊!”齐放差那么一点就要到,不住挺腰刺入得更深,嘴里还嚷嚷著不满。
  霍天又吞入一截,稍稍吸了一下喉咙,齐放的腿根都发起抖来,情不自禁地合拢腿将霍天的头夹在里面。齐放的双手抓著身下的床单,没有办法表现自己的激动,霍天吸得他舒服,他的双腿就自动地张合夹住霍天的头,好像这样能让霍天吞得更深些。
  齐放的一切动作都太过淫靡,而他的反应也表现出他的感觉很舒服,霍天虽然被挤压著头有些不舒服,为了能让齐放爽也是忍了。
  霍天给齐放做了几次,感觉差不多了就想退开,齐放立刻双腿勾住挂在他背上,一片春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霍天,霍天喉头一紧,在里面的小齐放就爽得不行,“吸出来,不准退开!”明明该是恶狠狠的语气,此刻说出来却是撒娇的成分更多。
  霍天的双手不留情地揉捏著齐放的臀瓣,齐放正受著刺激,一下便在霍天的口中泄了出来。齐放在霍天的口中释放完毕,霍天将夹著自己脑袋的两条腿分开,找到齐放的嘴巴又吻下去。入口就是一片黏腻,霍天将嘴里齐放的精液又渡过去给他,齐放半张著嘴全吞了。
  霍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看著齐放嘴角流出来的一星白稠,又笑道,“把我的头夹得那么紧干嘛?”霍天将齐放无力颤抖著的双腿往上折,将他的下半身翻到他头顶去,两只手推开穴口的褶皱,灵巧的舌头又侵入菊穴,“我倒是很欢迎你这里夹得我更紧些。”
  “你……”齐放“你”了半天没往下说下去,因为他无论往上还是往下看都是霍天在侵入他的视野。霍天的舌头一刺一刺地在穴口抽插,穴口被刺激得微微收缩,收缩的同时穴肉碰撞,又有一点儿麻痒和些微的疼痛。
  “别……别这样……”霍天抬头看他一眼,舌头长驱直入捣开穴肉进到里面去。嫩肉被柔软的舌头刮擦,从里面升起的感觉让齐放不自觉发出呻吟。
  然而里面先前毕竟被操弄得太过火,舒服了一阵之后又是火辣辣的疼,每碰一下都夹杂著疼痛与欢愉,齐放不自觉地在床上扭动身子,“禽兽啊啊!快停下,疼啊啊……唔……”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下次吧、随你怎么做,今天真的不要了……呜呜呜……”齐放是真的受不了,发出可怜的啜泣。
  霍天这才把舌头退出来,但仍在穴口处舔,他贴在齐放的穴口处舔弄,然后又变成轻吻,“什么都可以?”
  霍天的两手在齐放大腿根部的嫩肉上揉捏,齐放的身体和大脑早就被舔穴的快感充盈,这会儿没了疼痛快感更是成倍地增加,“哈啊……是啊……舒服啊啊,你好会舔……”
  霍天又转移阵地来到齐放的上半身,舌头上下舔著齐放的喉结,然后往上吻著齐放红艳艳的唇又移到耳垂上,看著饱满的耳垂男人又是心中一动。
  霍天将舌头突到齐放的耳朵里,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声音在耳朵中被放大了无数倍。这样的感觉有些刺激,齐放下半身立著,霍天一把握住,又在他耳边说道,“看到你就无师自通了……”说著又去插他的耳朵,“你可真是全身都是插头呢,敏感得不行。”
  “啊啊啊……”齐放的耳朵被强奸,在情欲中格外脆弱的神经也被霍天的下流话强奸著,终于受不了地又射了。
  精液全都射到了霍天的手上,霍天打开掌心一看,量已经很少了。
  齐放还在微喘著,胸膛上下起伏著,霍天贴上他的后背,手上将精液又全部抹回齐放的肉棒上。
  齐放感觉情况不对,回过神来大叫道,“别玩了……”
  霍天用指甲抠挖著齐放性器的马眼,“没在玩啊,我可是很认真的……”然后又转过齐放的脑袋与他接吻,“而且你也还很精神嘛。”
  ……
  后面不能做,霍天就专心地给齐放撸管释放。齐放感觉前面的根都要被撸破了,今天哭叫得太多,他双眼发红,嗓子也低哑得不行,“没、没有了,真的射不出来了……”
  霍天掂掂他的性器,笑道,“这根原本是干嘛的,射不出来就射尿!”然后又是卖力地套弄。
  齐放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别……太可怕了……我不要……”想想那个画面齐放就觉得头皮发麻,只能哭著求饶。眼看霍天无动于衷,齐放没办法只能小声地开口道,“老公……不要了,老婆不要啊……”
  男人听到这个称呼总是比较好说话,见这招好像有效,齐放主动抱上霍天的背,“老公,抱抱,下面真的不要了……”
  霍天也去揽著齐放,拍著他的肩安慰哭成泪人的小老婆,“好好好,不逗你。”
  两人抱著缠绵了一会儿,霍天的手又变成了烙铁一般在他背上烫著,“真的不要了?”
  齐放点点头,霍天不满意,道,“不会爽的吧,你啊,每次嘴上都说不要不要,其实心里想的很吧。”男人拉著齐放的手在他自己的身上摸,“什么姿势都做过了,难道你没想过这个吗?每次拉著我做的时候胆子都大得很啊,你记得你大张著腿求我在你里面射尿的吗?”
  齐放的腿一抖一抖的,手掌在霍天健壮的身躯上摸索,一下子却又抓紧了。
  “每次压著你做的时候我都想著怎么折磨你,没想到你倒是爽得很,天生一只骚乱浪的小母狗。你说说,我不收了你,你是不是又要去骗外面那些无知的女人了?”
  “看看,才说几句这淫贱的身子就受不了,想要了吗?”
  齐放不说话,扶著霍天的肩膀慢慢坐到男人的身上发出愉快的呻吟,霍天的眼神一暗,拍著他的臀,“你说你贱不贱,里面不是痛得不行了?”
  齐放摇著自己的身子,死咬著唇不说话,霍天也不说话,身体力行地大幅度动作著。
  “啊啊,疼……”齐放哭叫著揽紧男人的身躯,又叫道,“要、要射了啊啊……”
  “小母狗睁大眼睛看看自己怎么撒的尿!”霍天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曲起齐放的一条腿将他在床上按住半跪著。
  “啊啊啊……”性器抖了抖没射出东西,霍天伸出手指弹了弹,一些黄色的液体就从那里流出来。
  骚臭味充斥著房间,齐放愣愣地看著自己的下体,他被霍天拉著摆出犬类撒尿的姿势,他竟然真的尿了出来!
  “啊啊啊……”又有一股尿液流出来,齐放抓紧了霍天的背,自暴自弃地大叫起来。
  “尿、尿了……”
  “嗯,老婆尿了。”霍天拍著齐放的背。
  “啊啊啊……”齐放情绪激动,然后又一片死气地躺在床上眨都不眨眼睛,愣愣地看著天花板,似乎是被羞耻和自己竟然被男人插到射尿的事实逼疯了。
  霍天抽出几张纸巾帮齐放擦干净下身,然后又把齐放从床上抱下来,齐放把头埋在霍天的胸前,霍天感觉那里一片水淋淋的。
  霍天摸著他的脑袋,像哄小孩那样哄著齐放入睡。
  ***
  齐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是被腰间的动作弄醒的,霍天正在用手给他揉著腰。刚醒来多少有一些迷糊,齐放眨眨眼睛看著霍天,“要嘘嘘。”
  霍天惊讶地看他一眼,然后干脆地将齐放抱起来。
  休息了一夜齐放还是没能恢复,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勉力撑著居然没能尿出来,“奇怪,怎么尿不出来……”
  “齐放?”霍天站在他后面喊了一句。
  齐放抬头,没好气道,“你看著我干嘛,快出去……”
  霍天握住他的性器给他边疏通边吹口哨,齐放总算是尿出来了,然后他看著把这著自己的男人又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脸上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霍天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起来了,笑道,“帮你尿了两回了,是不是也该帮帮老公?”
  “帮你个……”齐放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天按著坐到马桶上,下巴被捏著打开,“接著。”
  憋了一晚上,霍天的量很大,像水龙头开闸般哗哗往齐放嘴里灌著尿。尿液的腥臭涌上鼻子,齐放犯?心想吐,喉头便张得更开,尿液趁机浇灌而入。齐放的下巴被捏著合不拢嘴,一部分腥黄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来。
  齐放使了力将霍天推开,冲到水池边接水漱口,吐了十几下,他才回头道,“霍天你神经病啊,?心死了……”
  就算漱了口,齐放还是感觉嘴里都是霍天尿液的味道,又拿起台子边的牙刷和牙杯刷牙。等他刷到一半,在一边看著齐放剧烈反应的霍天才凉凉开口,“牙刷也是我的,不?心?”
  齐放又是“哇”地一声大吐,用手抠著嘴里。
  霍天看不下去齐放嫌弃的样子,早就转身离开了卫生间,等他收拾完准备出门,齐放还在里面。霍天晃进去,“赶紧洗洗睡,看你这身子不耐操的。”
  齐放不能说话就拿眼刀飞霍天,霍天又道,“看你这样子估计三天都吃不下饭,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迈出去之前他回头又看了齐放一眼,齐放还在狠狠地洗著嘴。男人感觉额角的青筋都快跳起来了,看他回来怎么收拾这个善变的小妖精!

34.身体进食(塞)

  霍天的工作能力是无需置疑的,然而他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就连下属们都看出他的心情不好,一个个对著他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这个主。霍天也没心思继续待下去,加上手头上的事情也差不多完成了索性提前下了班。
  一路上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离目的地越近这种感觉就越浓。
  霍天想著进了门就直奔卧室去找人,没成想路过饭厅的时候看到齐放正背对著他在啃著什么东西,他喊了一声,那人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
  脸上挂著惊讶的表情,嘴巴嚼著东西还没来得及合拢,手上的东西就那么掉到地上,“你、你回来了啊……”
  汁液从嘴角流下,霍天低头去看,啃了半截的黄瓜正躺在地上。呆愣著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用脚去踢了踢,似乎是想将黄瓜踢远些。
  “你不回来,我有点饿,就从冰箱随便拿了些……”齐放委屈地说著,无辜的眼角闪著水光,又扑上来抱住霍天。
  “老公,好想你,你回来得好晚……”齐放窝在霍天怀里往他身上蹭,霍天的脸色变了好几变,然后拎著齐放将他按在餐桌上,“饿了?想吃什么?”
  齐放咽了咽口水,象征性地扭了一下身子。
  霍天转身去了厨房,他打开冰箱从里面挑了点东西出来,然后将食材都放到流理台上。他取来一个玻璃碗,将鸡蛋在碗沿上磕了一下,然后将两拇指伸入蛋壳凹陷处左右一掰,顺势将蛋液倒在碗里。
  “过来,你来搅拌蛋液。”霍天把齐放喊过来,齐放一手捧著碗,另一只手拿著筷子在给蛋液做搅拌。他眼角瞥到霍天在案板上拍黄瓜,那声音听得他一惊。
  霍天看他一直偷瞄这边,索性轻轻将齐放拉到自己身前。男人向下摸到他的臀缝处来回磨蹭,“想吃黄瓜了?”
  这样暧昧的动作弄得齐放一时摸不清霍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及他反应,霍天拿著刀的手也来到他身后,齐放大惊,想躲又不敢动弹,只能弱弱地叫道,“干、干什么……”
  刀尖锋利,轻轻松就在齐放外面的那条裤子上划了一道缝。然后霍天又捏住齐放的内裤轻轻往外拉,又是一下把臀缝上的那块布料划出了一道口子。
  齐放一直紧张地绷著身子,霍天感觉到他的颤抖,将菜刀扔到一边的水槽里,蹲下身子跪在齐放身后。他双手按著被划开的布料往两边拨开齐放的臀瓣,肿胀的小穴就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昨天做得狠了,齐放躺了一天将将恢复了一点,那里却还痛著,要不是真是饿了他还不想下床。一想到要被冰凉的东西捅开,齐放的眼泪又要下来了。
  霍天本来就是吓唬他,看他都要哭了终于放过他。他站起来翻过齐放的身子与他接吻,唇舌交缠,两人的唾液都留在对方的口腔里。霍天捏捏齐放的脸,“从冰箱拿点水果去外面坐著等吧。”
  齐放听话地走开,不到两分钟又拿著装满水果的果盘回来。他从果盘里捏了一颗葡萄递到霍天的嘴边,霍天张开嘴咬了。
  齐放一直站在一旁看著他,时不时给他递点东西吃,活脱脱的小媳妇模样。霍天本来就没什么心情做饭,这下更是焦躁得很。
  “行了。”齐放被他突然出口的呵斥惊呆,一时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霍天缓了缓神色,又说道,“蛋液搅拌好了?”
  齐放反应过来,忙又端起装著蛋液的玻璃碗。
  齐放在忙著,霍天将装著葡萄的果盘放到地上,自己又跪在齐放身后。齐放不知道男人想做什么,乖乖地也不敢问。
  他能感觉到男人掰开他的臀瓣往里吹著气,穴口接触到温热的气息微微缩了缩,齐放以为他要舔,本能地激动起来。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更大程度地掰开,什么东西被塞进来,小小的嫩嫩的。
  东西被他夹在穴口,霍天拉开他的穴肉又往里轻轻推。被奇怪东西填充的感觉让他微微不安,“什么啊……”他回头看见霍天正从果盘里取葡萄,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感觉穴肉都紧绷了。
  “两个了,别、别放了啊……”
  霍天笑著吻了吻他的两边臀瓣,“不想看看自己有多深,能吞多少?”
  齐放一下就红了脸,身体还在抗拒著,穴肉将里面的东西夹得很紧。
  “小心点,这可不是肉棒,别夹破了。”男人说著还掰著齐放的臀瓣往里送东西,“手别停下,打鸡蛋啊,不想吃饭了吗?”
  齐放不敢怠慢手上的工作,但他的动作幅度很小,生怕一不小心就将体内脆弱的东西弄破了,破在里面的感觉肯定不太好受。
  “喂,蛋洒了啊……”齐放手抖将碗里的蛋液漏出去一些,竟只剩下了原先的一半。他又摸过放在一边的鸡蛋在案板上磕开将新蛋液加进碗里。
  肉穴被慢慢填满的感觉难以形容,齐放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撑破了。
  霍天还在往里放葡萄,边放还变问道,“饱了吗?”
  “饱、饱了,要撑破了啊……”到了后来齐放也有些情不自禁,自己伸手往前面摸了。
  霍天瞥了一眼他身前,明明没什么异样他还是故意调笑道,“肚子这么大,是怀了吗?”
  男人的手一直在他光滑笔直的两条腿上把玩,齐放的身子受不起玩弄早已经沉入情欲里,听到问话就顺从地回答道,“怀了……”
  “谁的,嗯?”男人的手往上摸进他的衣服里,然后又来到前面抓住他的命根,齐放腿一颤手一抖险些又要将碗里的蛋黄和蛋清打翻。
  “老公的、老公的,没有其他男人……”齐放激动地回答。
  对于齐放的回答男人显然很满意,上下撸动著齐放秀气的性器,性器上头渗出一层液体。
  霍天没敢玩得太过分,毕竟齐放身子还虚著,几个之后就停止了给他体内运送食物。他往两边拉扯开齐放的臀瓣又两掌握住臀瓣用力往里挤压,几个来回下来,齐放后穴口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水和淫液。
  “来,射出来,给碗里加点作料?”霍天往穴口吹著热气,鲜嫩的葡萄在道内一一破开,发出“噗噗”的声音,破开的微小阻力使得肉洞麻痒,汁液在穴内肆意流淌,那种感觉本身就让齐放头皮发麻,加上霍天的话,齐放果然一下就射了。
  霍天将精液全都接到装著蛋液的碗里,然后扶著人去浴室清理。齐放的裤子早被各种液体沾染,霍天将之褪下,然后往浴缸里放满热水。
  他扶著齐放坐进浴缸里,热流涌进后穴又让齐放一阵酸麻。他张开双腿分开后穴让热流和内里的汁液完成交换,然后伸出手指去里面慢慢抠挖破碎的葡萄残体。霍天折上他的腿也将手指伸进出,两人的手指在肉穴相遇,齐放又主动去勾著男人的玩耍,好一阵才将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干净。
  齐放累得不行,霍天抱著他去卧室的大床上休息。他哄著齐放躺下看电视,自己掩上门回了厨房。
  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齐放的头从枕头上滑下,好像是睡著了。霍天放下东西轻轻将齐放摇醒,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端过放在一边的蛋炒饭喂著人吃。
  齐放想起之前霍天说的那段话,看著食物就有些迟疑,霍天看出来了,舀著一勺子递到齐放的嘴边,笑道,“没吃过自己的?”
  齐放一下红了脸,一口吃掉勺子上的饭,然后劈手夺下男人手里的碗就不动作了。霍天搂著他,劝道,“逗你呢,重新打的蛋。”
  齐放的胃口不好,霍天强拉著他吃了大半碗才让他又躺下休息。霍天收拾好碗筷回来的时候齐放还没有睡著,他把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起来走走,吃饱了就睡不太好。”齐放懒懒地拉著他的手不愿意起来直耍赖皮,霍天没办法只能瞪著他,厉声道,“快起来。”
  齐放软绵绵地站起来,然后整个人又趴到霍天的背上,“你背著我,就算我走了嘛。”
  “下来,小心反胃。”霍天一把拉下他,在背后推著他往前走,两人又闹了一阵,齐放拉著他想去睡觉。齐放是安心地睡下了,霍天却焦躁得很,看著脑袋枕在他胳膊上的齐放,他突然就有点无奈。
  下午回家时那种不好的预感原来是齐放又缩回龟壳变成了小兔子,他是有点后悔自己做得过分了,然而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人格转换的契机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令齐放难以接受的事情,那变回去呢,需要什么条件吗?
  床头灯亮了很久才被熄灭,霍天也不知道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想念那个有点倔强的齐放。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
  霍天连著几天没回去,齐放那边都是手下人在照顾。偶尔回去了也只是在书房里处理档,并没有找过齐放。
  这天已是过了晚上十点,霍天刚在书房里的书桌前坐下,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齐放抱著枕头站在门口,穿著睡衣赤著脚,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房间里的人,“你不要我了吗?”

35.想要?没这么容易(操干)

  一连几天没见著霍天,齐放问了那些被霍天派来的人,都说是老板工作太忙在公司宿下了。齐放是见过霍天办公室里的休息室的,但他一点也不信,之前霍天不是还能天天想著不同的法子折腾他吗,怎么现在就没时间了?
  这几天他都没怎么休息好,今晚好不容易等到霍天回来,他在卧室的落地窗里看见霍天的车子驶进来的时候还隐隐激动,没想到人是回来了,却不来找他。听著隔壁书房的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齐放的心里“咯噔”了好几下,感觉心脏的跳动都是疼的。
  他终于忍不住拉开书房的门,英俊的男人正靠在椅背上解著领带,听到开门声望向他的目光里带著惊讶。他无端觉得委屈,嗫嚅了几声,还是小小声道,“你不要我了吗?”
  他看著男人,男人没有回答,他一时气极把手里抱著的枕头扔向男人,“你混蛋!”喊完就跑出了书房。
  柔软的枕头砸到身上一点痛感也没有,霍天将枕头从身上拿下来看了看,不明白齐放这是怎么了,一向乖宝宝般的齐小兔也会对他发脾气了?
  他正想著,齐放又跑回来了,两人中间就隔著一张办公桌,齐小兔瞪著眼睛问他,“你怎么不来追我?”
  霍天闻言止不住笑,哪有人跑了又主动跑回来要人追的?眼看齐放又要怒了,霍天赶忙拉住人的手将他拖到自己腿上坐下,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兔子造型的套手玩偶套在左手上动作著和齐放打招呼,“我这不是想办法追著吗?”
  小兔子在霍天的操作下极其灵活,小嘴上下动作,黑亮的眼睛衬著雪白的身体可爱极了。霍天看齐放看得目不转睛,把玩偶凑到齐放眼前,道,“像不像你?”
  齐放被说得不好意思,一把夺过霍天手里的玩偶,他看著躺在掌心里的小兔子觉得心里都像被灌满了蜜糖,他转头去看男人,男人正笑著看他。
  纵使笑意再盛却也挡不住眉宇间的倦意,看来是真的有够忙。他心疼地伸手抚上男人的眉头,男人一把握住他的手,“别闹,好不容易才忍下来不去找你。”
  齐放看他是真的累了急忙从他身上下来,想了一下还是拉过男人的手,男人挑挑眉,“做什么?”
  “都回家了还忙什么,洗澡睡觉。”齐放理直气壮地说。
  “睡觉?”男人反复咀嚼著这个词,仿佛有什么特殊意味似的。
  齐放甩开他的手,“想什么呢,就……盖棉被纯聊天嘛!”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著他,齐放羞红了脸先一步溜进了卧房的浴室。
  齐放给男人脱衣服,站在花洒下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他终是忍受不能,喊道,“你看我干嘛?”
  霍天握住他的手搁在自己胸膛上,笑著道,“小人妻帮我洗?”
  齐放又羞又恼,拿拳头力道很小地在他身上捶了一下,“又不是累死了,自己洗!”说完就走到旁边不理男人了。
  霍天哪舍得放弃逗他的机会,花洒浇下来的水珠洒在他结实的肌肉上,他眼睛望著齐放摸著自己身上,然后又来到自己的性器处握住对著齐放上下撸动。
  齐放看著男人的性器越来越涨大,脸上的红晕渐渐扩散,暗骂了一句“不要脸”就急步迈出浴室。霍天还在那边大喊著,“又不是没做过,害羞什么!”
  齐放听了这话,脚步不停溜得更快了。
  
  待齐放离开,霍天的笑容就冷下来,热水浇在身上刺激著大脑运转。镜子被水汽罩著变得朦胧看不清人的面容,霍天觉得此刻的自己也像这镜子似的。照这情态来看,齐小兔还是齐小兔,但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丁点齐放的影子?
  把头发吹干出去的时候,齐放正坐在床上不亦乐乎地玩著套手的小白兔玩偶。见霍天出来了赶紧藏到枕头底下,然后拍拍身边的床位冲著霍天说,“来,睡觉吧。”
  开著空调的卧房里还是有些冷,霍天钻进去才发觉自己躺的那一边已经被捂热了。他长臂一揽把齐放揽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摸著那片空了的地方,果然是冰凉的,他又不禁紧了紧自己的手臂,低声道,“抱紧点,怀里热。”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很难睡著,更何况是心里有意又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的这一对。
  齐放推开架在他身上的胳膊,翻身坐起来压在霍天身上,居高临下地望著男人,男人也看著他,然后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声音沙哑地问道,“还累吗?”
  他嘴上这么问,手上却已经动作著去解男人睡袍的带子。
  男人摇了摇头,说,“看见你就不累了。”
  齐放羞窘。睡袍敞开向两边露出男人精壮的身躯,齐放似乎很迷恋,低下头在霍天身上嗅来嗅去。鼻子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弄得霍天怪痒的,他按著齐放的脑袋,“像小狗似的,闻什么呢?”
  齐放看著他“哼”了一声,又道,“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霍天忍不住笑,黑暗里似乎都能看见他含笑的眼睛,“哪有人洗完澡再来找证据的,你啊……”男人伸手将床头灯打开,昏黄的光线映亮齐放和霍天的脸。
  霍天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将自己的睡袍扒了随手扔到地上去,又对齐放道,“给你仔细看看。”
  齐放伸手一寸寸在他身上摸,男人健壮的身材他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男人摸著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又拉开他的睡裤往他底下摸,片刻后又笑,“内裤都不穿?”
  齐放红著脸窝进他怀里,“反正也没人看。”声音闷闷的。
  霍天将人从他怀里拉起来,又抬起他的下巴与他缠绵著亲吻。等到两人分开,齐放脸上半羞半恼的表情惹得霍天动手去捏他的脸。
  男人一手摸进齐放的睡衣里抚摸他光滑的背,一只手揉捏著他浑圆的一边臀瓣,“在浴室不就看过了?没旁的痕迹。”
  “说不定只是你没让人留而已。”齐放没好气地道。
  “不信就罚我吧。”霍天一副“好委屈”的表情看得齐放鸡皮疙瘩直往外冒。
  齐放让霍天躺下自己骑在男人的身上,眼看著齐放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要往下坐,霍天忙阻止道,“还没润滑,你会痛!”
  齐放停下自己的动作冷冷看著霍天,“都没完全勃起,痛个屁!”说著又一点点吞著霍天的肉棒,虽然动作慢了点,好歹还是顺利吃进去了。
  霍天洗澡的时候齐放给自己做了润滑,所以进入的时候倒也不会痛。他坐在霍天跨上后穴里夹著男人的大肉棒,手掌还抚摸著男人的身躯,感受到男人的东西在体内一圈圈涨大他才舒了口气,然后又皱起眉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嗯?”霍天不明白刚才气氛还好好的,一会儿工夫话题为什么又转到这里来了。
  “你倒是动一动啊。”说著自己扭了扭屁股,霍天的肉棒被后穴夹得更紧。身体对自己的反应这么淡,可不就是不喜欢了吗?
  霍天两只手握住齐放的腰,道,“不是让你罚我吗,所以我要忍著不动了。”
  “……”齐放被噎了一下,心情倒是变好了,自己动情地摆著腰肢。下半身和男人连著,他去吻男人的唇和眉峰,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男人。好像自己就是为了这个男人而被创造的,除了这个男人,他想不起别的东西。为了能被他多喜爱一点,他什么都无所谓,做什么也都无所谓。
  他把自己的乳头送给男人的手掌玩弄,又抵到男人的唇边乞求他舔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眼前的男人如此美味,霍天几乎要忍不住冲动。他自下往上顶撞著,男人被他撞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哈啊……慢点啊……”
  齐放往下坐,他往上顶,相互的冲撞力在穴内爆发,齐放被剧烈的快感刺激著,眼角都被逼出泪。霍天伸出拇指拭掉男人眼角的泪珠,嘴里不断啃咬著齐放可口的乳头。
  齐放狠狠抓著男人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脑袋快被快感弄得意识全无,撞击著他的男人也不说话,他几乎要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谁操弄著。
  “啊啊啊,好舒服啊……”
  “呜呜呜,老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老公说你爱我啊啊哈啊——!”
  任哪个男人被人口口声声喊著老公也不能无动于衷,霍天搂住齐放的腰,在他小腹上亲啄了一下,“好好好,最喜欢老婆了。”
  齐放双腿缠著他,双手也抱著他的头往自己胸口上使劲摁,“亲我吸我操我……爱我啊啊!还不够哈……”
  “嗯,要这样吗?亲你的小嘴让你没机会再说这么骚浪的话,吸你的乳头让你产出只给老公吸的乳汁,操你销魂的小穴射给你让你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这样够不够了?”
  齐放被霍天的话逼疯,浑身都激动不已,小穴剧烈收缩著,霍天一个深插操到敏感点上,他一下就射了出来。脑袋里都是白的一片,射精的快感让后穴绞得更紧,他无意识地抽搐著,“射啊啊啊……让我感觉你爱我!”齐放的手攀上霍天的背,缠著霍天腰的腿还是抖的。
  霍天将齐放转了个身按在床上,粗长的性器被他完全抽出然后又强势插入,齐放还处在高潮过后的馀韵里,小穴紧致得不行。
  霍天将他两条腿弯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然后又换成手指抽插,“想要老公射给你可没这么容易,你说你该怎么做?”

36.做到你怀孕(剃毛)

  霍天两根手指在齐放体内翻搅,来来回回就是擦过他的敏感点不去碰。齐放在欲海里苦苦挣扎却得不到解脱,难耐地挺著屁股想将自己送到霍天手里去,偏偏男人不如他的意。
  男人按住他的腰,手指戳在敏感点上不动,齐放被刺激得浪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手臂想让那手指就一直搁在他里面。霍天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臀,笑道,“再不想好你要怎么做,我可就真出去啦,到时候可别哭。”说著在齐放敏感点上重重戳了两下就退出来,齐放使劲缩著后穴还是没能阻止男人的离去。
  “真的想不出来嘛,明明什么都给你了还想要怎样……”可怜陷入欲海中的齐放智商为零,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新花样能勾男人。他只想著自己早都已经把所有给霍天了,这下还要做什么样的事才能满足男人?他回头哀哀地看著霍天,眼里都是被得不到满足的欲望逼出来的水光,眼睛红红的了,真跟只小兔子似的。
  霍天凑上去吻他的眼角,状似不忍心道,“那我给你出出主意?”
  齐放忙点头。
  霍天从床头柜里拿出两只跳蛋,又将胶布取出来。齐放看著霍天手里的东西,略微有些紧张,但生理反应却不可抑制地愈发激动起来。
  男人看著齐放性器处沁出的液体笑了笑,将他白净的身子摁到床头板上紧贴住,然后给两只跳蛋都粘上贴布粘到齐放的两边乳头上封住。
  跳蛋的开关被打开,胸前不断震颤著,胶带封住跳蛋的去处那东西就一直在固定的那块振动。那种感觉与被自己揉捏或者男人玩弄都不同,比那些都要来得更加强烈和羞耻,简直要命了。
  齐放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头往后仰起,双手紧紧揪著身下的床单,嘴里还不断发出呻吟,“啊啊,太刺激了啊……”
  男人看著齐放激烈的反应很满意,两只手又拖过齐放的双腿在他的脚底板上轻轻地挠著。齐放怕痒,脚心被拿捏住,他的双腿也开始乱踢蹬却仍然逃不过男人的魔爪。不过几下他就开始求饶,“别、别挠了,啊、啊哈……”
  “呵,不挠也行。”男人大发慈悲放过他,把人拉到自己身上靠著,然后手握著齐放的来到齐放的身前拨拉著他下身的耻毛,“把你的小鸟从草丛里解放出来好不好,嗯?”
  齐放尚未明白过来,霍天就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剃毛刀递到他手里,还拍拍他的脸,“我比较喜欢干净的小白兔哦。”
  跳蛋还在持续振动著,齐放的上半身都在难耐地扭动,他根本什么都想不到,只觉得现在的状况要他去握刀实在是太危险了。于是他推了推,摇摇头,道,“不要……”
  霍天的脸就沉下来,“不愿意?害羞,怕和女人做爱的时候被嘲笑没毛?”
  男人把话说得严重,齐放一下就慌了,连连叫道,“不、不是,我是你的,才不会和别人做!”
  “那就快点。”霍天把刮毛刀递到他手里帮他握住,然后就靠到一边看著他。齐放抬头看了看严肃的男人才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下身摸去。可被跳蛋控制的身躯使得他拿刀的手也是一抖一抖地几乎握不住,他怕伤到除了耻毛外旁的地方,就又期期艾艾地抬头去看男人。
  男人一只手将他握刀的手握住,沉声道,“帮你?”
  齐放羞耻地点了点头。
  卷曲的毛发被一根根割断,有些还被体液和淫液沾湿了黏嗒嗒的粘在一起,被割断的时候甚至划出银线……霍天的大手握著他的给他剃毛,齐放羞耻地根本不敢睁开眼看,只能淫荡地扭著身子将注意力放在胸前的快感上。
  哪想到男人还恶劣地故意在一旁提醒他,“哎你看,你的小弟弟和你一样秀气……草丛清理完之后,是不是感觉清爽很多很透风?”
  齐放睁开眼瞪了霍天一眼,原本该是恶狠狠的眼神却愣被他弄出了娇媚的味道,他的身体一向是很诚实的。
  男人细细给他把毛刮干净,终于结束的时候齐放舒了一口气,刚一回头就看见男人将那些属于他的毛发全都扫到一边装进了一个小袋子,他的脑袋转不过来,愣道,“你干嘛?”
  “收集啊,以后长一点我给你刮一点,看看能给你刮多少次。”
  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却被齐放听出了甜蜜的味道,他呆呆地笑道,“肯定还有很多很多次啦。”
  霍天揉揉他的脑袋把他的发型破坏得不成样子才放过他,指指浴室,“去洗洗。”
  齐放挺了挺胸,没两秒又被快感弄得缩起身子,“取、取下来先……”
  霍天同时将两块贴布撕下来,撕开时的那一下让齐放的乳头受到更大的摩擦力,他忍不住叫出来,“啊啊……”接触到空气的时候乳头周围之前被封住的皮肤也似乎更为敏感起了一排排的疙瘩。
  躺在床上缓了缓,齐放才慢慢吞吞地走进浴室里。等他出来的时候,霍天发现他腋下那两窝毛也不见了,咯吱窝光溜溜的。其实齐放的体毛本就很少,今天给他刮毛也是一时兴起,霍天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不知道真正的齐放醒过来的时候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上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霍天突然间想到这个,就笑了出来。
  齐放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正觉得奇怪,霍天注意到他,就招招手让人在自己怀里坐下,挠了挠他的腋下,“把这里剃了干什么?”
  齐放怕痒,一直在他怀里躲著,然后似乎极为不好意思地小小声道,“做你干净的小白兔嘛。”
  霍天又笑开,齐放暗恼,去捶他的肩,“你笑什么?还做不做了?”
  霍天没回答,一下子把齐放扑倒摁到床上,“洗白白的小美人,当然要吃干抹净咯。”
  齐放背过身子,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霍天看到齐放的耳朵根都红了,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这下耳根更是红得厉害。
  男人的手在齐放背上、腰上、腿上上下摸索,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像被烫到一样微微发著热和痒,齐放心中也是难免激动,终于又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乖,听话,别夹那么紧,张开腿让我操你。”
  齐放的手死死抓著枕头,但还是乖乖把腿分开了。霍天满意地揉著他的头发,然后又转战他的下体,手指捅进齐放的小穴里,齐放抖了一下身子,然后呻吟道,“直接进来吧……前面做到一半……唔!”
  男人也不客气,立马提枪刺入他的后穴当中,齐放当下就叫了出来,“啊!”然后又不叫了,霍天注意到他用嘴咬著枕头便笑道,“你把枕头当成我泄愤了么,是想把枕头撕烂还是咬烂?”
  齐放扭头看他一眼又不理他,只是到激动时候就更加用力地揪紧软乎乎的枕头,枕头都要被他弄得变形。
  霍天这时起了个坏心眼,拿过之前已经被放到床头柜子上的刮毛刀轻轻往枕头上一划,白花花的棉花就掉出来。他手伸进去捞了一把,将棉花全送到齐放胸前去。
  胸前被跳蛋折腾过,现在还是敏感得很,齐放只感觉到有轻柔的触感一直在撩拨他,乳头变得更加硬挺,身子也红得像虾子一样。
  霍天将齐放翻过来,他的手就著棉花在齐放胸前来回搓揉,齐放扭动著身子缠紧了他的腰。掰开齐放的嘴,霍天的手指在他嘴里逗弄著小舌,“叫出来哦,不然老公不知道你爽不爽就不操了哦。”
  手指拿出来的时候牵拉出几条银丝全都被抹到齐放的乳头上,“我拔出来咯?”
  齐放连忙夹紧腿留住男人,然后转过头不满地看著男人,“你今天怎么老不让我痛快……”
  霍天愣了一下,随即才觉得是因为今天的齐放真的是太像齐放本体那烂个性,每次遇到他嘴强就想狠狠折磨他。刚才也是一样,自己才会那样两次三番地逗他。
  但男人没有说,他只是笑著揽过齐放的腰,“没有,疼你都来不及。”
  齐放也没管那么多,缓解爱欲最重要。他手握著霍天的性器送入自己的后穴,看著性器一节节没入自己的体内,喘了一口气,叹道,“好大……好容易就进去了……”
  霍天搂紧他深深地顶了一下,“是啊,你很会吃。”
  齐放脸上红了,身体也泛著迷人的色泽显得更加诱人,眨巴著眼睛看著男人,道,“可是我好饿,你都没有喂饱我……”
  霍天把齐放双腿分得更开,齐放便自觉地抱著自己的腿。霍天的手就摁在齐放臀瓣上,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又拔出退到穴口,然后更深地进入。
  臀瓣被霍天的大力掐出痕迹,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他耳边,“就怕你到时候吃不下。”
  齐放浪叫著,小穴大开大合的风景被他自己清楚地看见,心中是一阵快意。
  “再大点声,叫得再浪点,把刚才没叫出声的都给我补回来!”霍天一巴掌拍上齐放右边的臀瓣,他的性器顶端就颤巍巍地流出一些液体。
  “呜呜呜,老公你打我……”齐放血泪控诉,于是霍天又打了他左边一下,“老公打老婆不是天经地义么?”
  “难道你不是我老婆?”男人的手又去扇他胸前肿胀的乳头,“骚货,说你是谁的?”左乳和右乳都被男人掌掴,虽然疼痛却也夹杂著快感,他的臀肉都被弄得一颤一颤的。
  “打你也能浪起来?”霍天换著角度抽插,看著齐放胸前交错的掌痕竟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凌虐欲。
  “老公打我,快打我……好爽,哈啊!”霍天的性器在齐放穴内凸出的那一点频繁攻击,手上也不留情地在他臀肉上拍打,最后捏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不断捏掐,齐放终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胡乱叫著“啊啊啊啊——!”整个人飞上天般叫喊著射精。
  他的双手无力地从抱著的腿上掉下来,眼睛无神地看著不知道哪里,双腿也合不拢,穴内分泌出肠液浇在霍天的龟头上,男人的物事在他体内又涨大了几分。
  齐放尚未回过神,射出的精液大多落在他的腰腹上。霍天伸手抹了又抹回到他身下,“小鸟光溜溜的,寂寞么?”齐放初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自己的耻毛被剃了,羞耻感涌上脑袋,性器却颤巍巍地似乎要站起来。
  “哟,小家伙精神不错。”霍天居然伸手在上面弹了弹还对著他吹口哨,齐放渐渐硬起来,小声辩驳道,“还不是你这几天都不和我做,积了好多……”
  男人觉得齐放说的话太可爱,抱著他的腿缠到自己身上更加深入地进出他的身体,“现在呢,给不给老公操?”
  齐放夹紧男人,也不说话,就用后穴的蠕动证明给男人看。
  霍天满意地挺身,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上驰骋,室内弥漫著浓浓的情欲味道。
  “啊啊,老公快操我快啊……”
  “别急,马上就插烂你!”男人把全身的重量都压给齐放,胯部耸动撞击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持续回荡在房间里。
  “嗯哈,老公爱我,老公好厉害……又大了!里面好爽啊……”淫言浪语不断从齐放嘴里蹦出来,他勾住男人的腰身配合著男人的动作抬著自己的腰迎合对方,后穴也通人心意般地自动收缩把男人夹得舒服。
  既然齐放想要,霍天也就不守著,剧烈地在齐放身上挺动。射精的欲望逐渐强烈起来,霍天堵住齐放的嘴与他深吻,下身仍不停地抽插。齐放被掠夺到窒息觉得空气都要被霍天夺走了,然后就感到男人在自己嘴角上咬了一下。
  霍天的呼吸急促起来,那热吸喷在他的脖颈上,痒痒的。臀肉被霍天突然掐住,齐放立刻就感觉自己快被烫晕过去,“啊!好烫啊……”
  精液烫到他的内壁上,内壁不由自主地痉挛著,后穴被射精让他觉得刺激非常。
  “今天要撑破你肚皮哦……”听到男人的话不到一秒,齐放也跟著射了出来,“啊啊啊!”他的指甲抠到霍天背上的肉里,叫道,“老公你好坏……”
  “你不喜欢吗?”说完男人作势要起身离开,齐放高潮过后虽没力气却也拉住了男人的手,急道,“喜欢的喜欢的,喜欢得不得了……”
  “乖了。”霍天俯下身亲吻齐放的脸颊,“不过刚才说的也是真的,今天要做到你这里怀孕哦。”然后男人的手掌就开始暧昧地在齐放肚子附近来回抚摸。齐放的身体微微颤栗著,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接下来又要开始的新一轮情事。

37.自摸到高潮(电话play)

  几份报纸被霍天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再劲爆的消息也没了新意。他抬头往二楼楼梯口看去,还是没有动静。他极力忍耐才把不悦的表情收敛起来,要不是刚进门的时候开门的竟是那人,他早就分分钟上楼去踹死那个姓季的了,是谁在电话里说今天早上有空让他来家里找人的?
  霍天脸色不善地坐在客厅里,足足过了有半个小时之久才有人从楼上下来,或者现在该说是这房子的另一个主人了?他冲著来人抬了抬下巴,不满道,“可真够久的,人呢?”
  穿著家居休闲装的沈弈坐进他对面的沙发里对他笑了笑,“你这不是明知故问?”然后又接道,“说吧,找他什么事。”顺手点了支烟。
  霍天看著沈弈点烟的动作没说话,虽然三人的关系一直不错,到底他也不清楚季云斐究竟和沈弈提过两人的计画没有。他还在这边想著,就见季云斐蹦跳著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冲著他们俩喊,“喂喂喂,霍天今天是来找我的,你不能剥夺我的日常社交活动!”说著就扶著楼梯扶手想要下来,沈弈无奈道,“祖宗,我不是看你累的吗?”
  季云斐瞥他一眼,气愤道,“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沈弈强不过他,忙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给他做手势,边说道,“你别动,我带他去书房。”然后他起身领著霍天上了二楼的书房,自然大方地好像这里就是他家一样。
  男人要待著,季云斐嫌看著心烦,挥挥手将碍事的人赶出去这才舒心了些。霍天和他面对面坐著,见他不停揉著自己的腰,捞过身后的靠垫递给他,没什么表情地道,“知道我要来,还弄得跟个孕妇似的。”
  情事过后没得到及时安抚的季云斐就像一只干柴火,一点就燃了,听完霍天的话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恨恨道,“还不是沈弈那个变态!可累死我了,嘶——”他激动地直起腰说话,就这么一下又弄疼了自己,只好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著。
  他扬眉冲著霍天,道,“说说你吧,来找我是因为那个实验品吧?”
  霍天点点头,然后把齐放的大概情况都和季云斐说了。季云斐还没听完就奇道,“又没怀上你找我干嘛?”
  霍天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道,“他的精神分裂,可以治吧?”
  季云斐更是觉得奇了,连眨了几下眼睛故作吃惊地看著他,“怎么,你想把人治好啊?”
  霍天脸上的神情有些松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半天,才又重新开口,“这段时间总感觉新的人格在有些方面越来越像他,会不会……”
  季云斐虽说身体不太舒服,职业素养还是有的。他仔细想了片刻,认真道,“一般来说分裂出来的人格不一定能知道各人格做的事情,但主人格是肯定能知道的,有些时候甚至会无意识地在其他人格上释放自己的本性。”
  “你是说在其他人格上所发生的事,主人格都清楚地知道?”霍天皱眉,“那要怎样才能完全地恢复?或者有没有可能两个人格共处?”
  “那太难了,意识到其他人格存在的时候肯定会互相争夺……不过也不好说,你下次带他来医院做个检查我再看看。”
  两人聊天的内容几乎都围绕著齐放展开,季云斐饶有兴致地盯著霍天,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霍天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匆匆结束话题就想离开。
  临走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著自己多年的好友,一向果决的人此刻竟带著些犹豫小心地问道,“你和沈弈他……”
  “请喊他弟妹!”说完季云斐便古怪地瞪著他,“这时候懂得关心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在办公室发短信喊他过来的人是你。”
  霍天的背后小动作被识破,脸上仍旧一副淡定的表情,只是出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找了沈弈交待让他对季云斐好一点。
  说起来两个人都是霍天的挚交好友,季云斐是霍天被收养的那家人隔壁的邻居。沈弈则是季爸爸哥们的儿子,可惜夫妻两人在他幼年时候就遭空难死了,后来季爸爸就将沈弈领过来自己照顾了。
  三个人当中季云斐年纪最小,其馀两人都把他当弟弟照顾。沈弈和季云斐也算是青梅竹马,霍天也是无意间发现沈弈对季云斐的感情超过了正常线。他一路看著沈弈是如何对季云斐隐忍自己的感情,不是同道人,既舍不得掰弯自己心爱的人,又不忍心让自己的恩人没有子嗣传承。
  霍天知道沈弈忍得痛苦,他们都没有告诉当事人季云斐这件事,但他同时也害怕哪一天一旦沈弈爆发了会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尤其是这几年季云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就爱出去疯玩,他和沈弈都不太喜欢季云斐交友圈子里的所谓朋友。所以那一天看到季云斐居然转性在办公室和小男生玩起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通知了沈弈。
  成不成不关他的事,好歹他尽了人事。今天看来,那两人终于是心意相通地如愿在一起了。至于季云斐的家里,霍天相信只要那两个人够坚决,其他什么都不是问题。
  
  从季云斐家里出来,霍天的脑袋就乱乱的,他也没回公寓,直接去了公司上下午的班。
  公司里没什么让霍天操心的事,他的心思就不可避免地飘到家里的齐放身上。他也是想了好几天才做出去找季云斐的决定,起初知道齐放被他折磨成精神分裂的时候他还有些愧疚,但毕竟他就是以折磨对方为目的且那些分裂出来的人格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他就没有放在心上。
  而现在,看著齐小兔身上出现的齐放的影子,他总觉得不安。万一齐放意志丧失到被别的人格吞并了怎么办?
  一个本该坚强的人真的被他完全摧毁了,这个消息竟然让他开心不起来,甚至隐隐有种不痛快……该死,这是什么样的鬼情绪,他在想什么?他可是那个人的儿子,自己恨了那么多年的人,而且自己也对他做了那么多无法原谅的事……
  他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就乱了。
  
  霍天一中午没回来,齐放在家里没事干也就只能想他了。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粘著男人才好,可是男人今天出门竟然不带他!
  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
  他拿起客厅的座机给霍天的手机拨过去,“嘟嘟”的等待音就像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霍天看见亮起的萤幕上显示的是家里的座机不免有些紧张,刚才还在害怕齐放会出什么事情……不会真的是下属来通知他什么坏消息的吧?
  还好不是。
  电话那边是齐放有点活泼和期待的清亮声音,“喂喂,老公吗!你中午怎么不回来,阿姨做了好多好吃的,我想喂你尝尝……”
  齐放BALABALA一口气说了好多话,霍天放松下自己的神经,思想有些飘远了,想著齐放说的那幅画面不禁笑了笑。
  他最近另找了一个做饭的钟点工,四十来岁的阿姨,做的一手好菜,最主要的是齐放爱吃也喜欢人家。每次两人吃饭的时候齐放就不规矩地往自己身上爬,张著嘴让自己喂他,能好好和妖精吃上一顿饭也是不容易。现在说想喂他?恐怕是想被喂吧。
  霍天笑了笑,开口道,“有好好吃饭吗?”
  “有啊,阿姨看著我呢。”齐放不好好吃饭的时候老被男人这样那样地罚,这会儿也是怕了,忙乖乖应了。
  “怎么想著给我打电话?”
  齐放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特委屈,“人家想你了嘛……”
  霍天想逗他,便故意问道,“怎么个想法?”
  “就是想嘛。”
  “现在在家里哪呢?”
  “在客厅啊。”
  霍天继续逗他,压低声音道,“都不回床上就发浪啊。”
  “嗯……”男人的声线通过电话变得更加沉稳,齐放本来只是单纯地想和男人说说话,这会儿听了男人迷人的声线和暧昧的话却有些受不住了。毕竟是被开发过的人,立马合拢自己的腿难耐地磨蹭著腿间的软肉。
  “你的手在干什么?”
  “接电话……”
  “要开免提吗?”
  齐放的耳根有些红,他好像有些知道男人想要干什么了。从来没有那样做过,他有些期待却又无比羞耻。
  霍天转过办公椅朝著落地窗望著外面开阔的天地,背靠著椅背,压低了声音道,“双手抓住自己的乳头,使劲地揉捏。”
  听到男人的话语,齐放胸前的小肉粒居然硬挺起来,往日男人挑逗这里的一幕幕都涌上他的脑海,齐放根本不用经过脑补就能想到各种各样的羞涩场面。他微微情动,手也情不自禁地随著男人的话抚摸上自己的胸前肆意揉搓,嘴里发出细小的呻吟。
  “乳头硬了吗,想不想被人舔?”
  “嗯哈……”
  霍天亲了自己的手指一下模拟出亲乳头的声音,“我在亲哦,有感觉到吗?”齐放听到声音被强烈地刺激到,随即更用力地揉掐自己的乳头,频频发出尖叫声。
  “感觉来了吧?自己的手抓著乳头不要放开。”嘴上说著调情的话,听著那边齐放配合的动作和呻吟声,霍天的下半身微微勃起,声音也变得沙哑,“右手下滑,滑到你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齐放顺著霍天的声音摸到自己的下体,伴著霍天深沉的声线,他竟然忍不住般微微抽搐起来,他小声抗议道,“不要……好羞耻……”过了一会儿又变成媚叫,“啊啊,摸得好舒服……”
  “把腿分开,知道怎么做吧?”霍天不再说话,听筒里只传来呼吸声表示他还在。
  齐放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挡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手指在嘴里转了一圈沾上许多唾液,然后才将手指轻轻地插进肉穴里。一根手指轻易地就被后穴接纳吸吮住,拿出来的时候勾出一片淫水。然后又增加到第二根、第三根,后穴受不住玩弄,嘴上也发出难耐的呻吟。
  霍天一直听著这边的动静,自然也听到齐放用手指抽插后穴的声音。知道对方扩张得差不多了,他便继续发声道,“拿出沾满淫水的手指在胸部上画圈,把整个胸部都涂满自己的淫液!”
  下流话刺激得齐放内穴里又自动分泌出骚水,正一股股要往外流,齐放夹紧屁股才能勉强不让它们流出来,“老公,湿、里面好湿了……”
  “是吗?那先满足你一下吧,用手指在股缝间抽插。”齐放听话地蹭著自己的股间,可这哪是什么甜头,分明是折磨,里面更想要了啊……
  “老公……”他甜腻腻地喊,脸上是自己看不到的淫乱表情。
  “还不是插入的时候哦,你现在坐在沙发上吧?要让你下面淌更多的水,把沙发垫濡湿才能进去哦。”霍天坏心地为难被欲望折磨的齐放。
  齐放双手掰开臀瓣让内里的骚水都流出来,然后又用屁股蹭著垫子,企图让自己和沙发垫都湿得更快。他的手摸上前方硬挺的性器来回撸动,前端受到巨大的刺激,后穴便淌出更多的水来。
  不过几分钟,齐放的喘息再也抑制不住,变得剧烈起来。
  “好了,手指全都插进去,插到能到的最深处!”齐放得令,立马将三根手指并起捅到自己里面。
  “啊……”他喘了一下,然后动起手指按压自己的骚点。酥麻感一下遍达他的全身,他激动地在沙发上扭动,屁股也坐不住般到处蹭。
  “被手指玩弄得爽不爽?”男人问道。
  “啊……好爽……”
  “不会吧,肉穴吃过我那东西,被手指插还会有感觉吗?”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冷下来。
  齐放却因为男人的话更加情动,“啊啊……只对老公有感觉啊……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想要被老公插……啊啊……”
  他疯狂想念起被霍天压在身下抽插的情景,一时间面红耳热,身上的火全起来了。手指不断地抽插,变著花样摩擦自己的骚点,嘴里也吐出淫荡话,“手指不够啊啊……太细了,老公的好大……让老婆爽……”
  霍天靠在椅背上笑起来,声音经过听筒变得更加暧昧不清,“老公也很喜欢老婆的骚穴哦,老婆的骚穴那么紧,每次都伺候得老公很舒服。”
  “啊啊……!”霍天的话让齐放的大脑再次充血,手上抽插的速度也不断加快,一只手还撸动著自己的性器,前后的快感简直让他疯掉。
  然而还是不够,出不来……怎么都出不来……
  齐放被欲望憋出泪水,哭叫道,“老公,射不出来,不够……”
  “唔……”齐放还在捅著自己的后穴,连续的快感将他淹没,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他快疯了。
  “打开茶几下的抽屉,那里会有你喜欢的。”
  齐放赶忙蹲下身子去拉抽屉,东西刚一出现在眼前就令他面红耳赤,“这……”他咽了咽口水,一整排各种尺寸的假阳具躺在抽屉里,他感觉自己马上要被这些东西操烂了。
  “不喜欢?”霍天扣著办公椅的扶手,叩击的声音响起在电话里,颇有些令他害怕的感觉。
  “喜、喜欢……”
  “找个自己喜欢的尺寸做了润滑再插进去。”
  齐放挑了挑,撚了个和霍天形状差不多的拿出来,抽屉边上的那瓶润滑液也被他取出来。他拧开瓶口挤了一些到手上,然后又抹到阳具上。
  “选个自己喜欢的姿势就插吧。”
  齐放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喉结动了动,小小声地喊了一句“老公……”
  “没事,就当老公在满足你。”霍天开口安抚不安的齐放。
  齐放还是坐回沙发上,他将双腿分开,一只挂到沙发扶手上。穴肉被他翻开之后他就缓缓地推著那根逼真的大肉棒往自己体内送进去。
  “慢慢地插进去……舒服吗?”
  齐放一边送著肉棒一边承受著这样的刺激,嘴里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地呻吟喘息。
  “老婆的小穴太紧了,现在我们要把他操松哦,来,动起来。”霍天说得就好像真的在他身上操自己一样,齐放被蛊惑,握著大肉棒狂抽猛操自己。小穴发出淫靡的水声,他自己看著腿间的模样也觉得羞愧难堪。
  “老婆,大肉棒插得你舒服吗?”
  “啊,舒服……好棒……好喜欢……”
  齐放渐渐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与快感里,一只手握著肉棒进出自己的后穴,一只手挤压揉捏著自己的乳头,时不时还去抚慰前身的肉棒,极致的快感一波一波朝他奔涌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泄出来,满脸的疲累与享受神情。缓了一会儿,他眼角瞥到一边的电话,显示还没挂断……他一下想到自己刚才只顾著爽了后来根本没理会霍天,愧疚著开口,“老公,对不起,我……”
  霍天笑著打断他的话,“道什么歉呢,不是我让你高潮的吗?”
  “可是你……”
  纵使齐放不好意思说出口,霍天也知道他要问什么,随口回道,“嗯,听著这么动听的叫床声,我那里可是硬得不得了呢。”
  齐放不好意思起来,“我、我……”
  “嗯,你要来陪我吗?”男人趁著他神经最脆弱的时候发问,“引火要负责哦,不然我去找别人?”
  “……”
  夹著大肉棒“上班”什么的,真是尺度破表了啊,齐放羞耻捂面。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他终于拿著钥匙和钱包出门了。

38.夹著大肉棒去上班(操干)

  齐放的脸还是蛮有辨识度的,也多亏了前次和霍天同进同出的福,他靠刷脸就进了办公楼里。在公司办公区域里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就是霍天的秘书阮晗,阮晗见到他也不惊讶,只是很热情地把他引进去。
  他道声谢就想敲响霍天办公室的门赶紧进去,没想到还没抬起手就被阮晗神神秘秘地拉走了。齐放以为她要干什么,跟著她走到她的座位上时齐放看见阮晗从抽屉里抽出了两份请柬。
  “好一段时间没看见你来了哦,本来还想著让总经理转交给你呢。”说著把两份请柬都递给了他,看样子一份是给自己的而另一份则是给霍天的。齐放想起霍天确实和对方提过自己想去参加婚礼,此时再看看人家期待的表情也没想著拒绝。
  阮晗把他送到霍天办公室门口就出去了,他屈起手指轻轻扣了扣门,霍天的声音便从里面传出来。
  霍天还在处理手头上的事情,让他随便找个地方先坐下休息。他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然后走到沙发那边躺下,刚一挨著软布他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趴在沙发上叫了几声,就著趴著的姿势把裤子给扒了。他手慢慢摸到自己后面,分开臀瓣的时候屁股都抖了一下,他摸到穴口握住肉棒露在外面的一截时恨不得把东西立刻拔出来。
  齐放旁若无人地玩弄自己,霍天觉得新鲜放下手中的事走到沙发边上,他的手覆在齐放的手上面,帮著齐放握住肉棒尾部的手轻轻往里推,“自己在这儿玩什么呢?”
  “唔……你放……拔了啊啊!”齐放从沙发上弹起来立刻又被霍天半俯下来的身子给强行按回去,“别插了喂……”他转头和霍天理论,对方却趁机低下头和他接吻,一只手还控制著肉棒在他体内进进出出,齐放止不住地发出呻吟。
  他进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办公室的门被他锁上了没有,此时两人都听到有人在外面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就推开了门。
  阮晗看到总经理的座位上并没有人,她的目光疑惑地在整个办公室扫视,不出一会儿就发现了沙发这边艳情的一幕。她瞪圆眼睛愣了好几秒才想起这种情况下她应该先退出去,齐放恨恨地咬了一下霍天的舌头,正打算开骂就听到门外又传来阮晗的声音,“霍总,待会儿电话会议的材料我整理好了,您方便的时候出来找我要吧。”这一番话说完外面才彻底没了动静。
  齐放的心早就提到嗓子眼,隔了几秒才又开始呼吸新鲜空气。霍天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怕什么?”
  “上班时候发情被下属撞见,你也不害臊。”齐放瞪他,而那一眼并没什么威慑的力量反而多了几份妩媚之情,霍天加重手上动作往齐放里面狠狠一插,齐放受不了刺激大叫出来然后又立马捂上嘴。
  “看,明明是你勾引我。嘴上说害怕,刚才不知道夹得有多紧。”男人调笑。
  “你他妈有完没完……我不要了啊……”齐放还在苦苦挣扎,霍天从他的衣摆下方摸进去,先是在他肚脐附近打著圈然后又摸到他胸口。大手刚抓到乳头,齐放的身子就很激烈地抖了一下,嘴上还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只是一会儿没看著你,就把自己玩得这么狠,这么敏感的身子你和我说不要?”霍天的眼睛里倒映的全是齐放羞愧的表情,齐放歪过自己的脑袋不想去看,男人啃咬上他的锁骨舔舐著,他努力压下口中的呻吟才勉强让自己不发出更淫荡的声音来。
  舌头在锁骨附近不停地舔舐,发出色情的声响,齐放用手推开那副脑袋,嚷道,“门还没锁紧啊禽兽!”
  然而男人像是要坐实禽兽这个名头一样并不理会他,一只手推送假阳具在齐放体内进出,一边又用低沉的嗓音问道,“夹著肉棒的滋味不错吧,一路上怎么来的?”
  齐放的后穴突然卡死让霍天的动作无法继续,他脸上的神情也死寂了几秒,然后才出声道,“公交……”
  霍天想起那件事脸上也不大好看,他停住手上的动作将齐放拉起来坐著,他把人揽到自己的怀里抱著他,“有人欺负你么?”
  “没有……”齐放的情绪又激动起来,“那死崽子胆子那幺小还去坐公交,不要被吓尿了好不好!”
  霍天赶紧伸出手把人死死抱紧,嘴上温柔地安抚道,“没事了。”男人的头放在齐放肩窝处蹭,然后又问道,“所以你才变回来?”
  齐放没有说话,霍天又揽紧了他。这更加证实了上午季云斐说的话,果然所有发生过的事齐放这个主人格都能知道。
  两个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齐放又坐立不安起来,“拿出来,快点……”
  “哦,快点?”霍天假装听不懂般故意握住那东西在齐放里面快速抽插了几下,在得到小李飞刀般刺骨的眼神时才不情不愿地帮人把东西给拔了出来。
  肉棒离开肉穴的时候把许多淫液也给勾了出来,留了霍天一腿,齐放这才注意到男人的下体处已经搭起了帐篷把西裤也给撑起了。
  霍天从一边抽出几张纸打算给齐放清理下身,纸巾擦到穴口的时候却故意在穴口附近轻轻地蹭,可怜穴口一缩一缩地被迫承受著刺激。
  齐放的眼睛自从注意到男人那处之后就再没移开过,男人趁机一边摸他后面一边握住他肉根撸动,极尽挑逗之能事。齐放一路过来已经被欲望折腾地够呛,才被男人来回弄了几下就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射了霍天一手。
  他看著霍天的手上全是自己的东西很懊恼,不耐烦地挥手打开霍天的手,自己则手撑著沙发在那喘息著平复情绪。
  
  为了躲避男人可怕的视奸,齐放借口倒水去了茶水间休息。期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看见了,中途阮晗神神秘秘地推门进来,齐放额角跳了跳,不明所以地看著对面的女生满脸兴奋的神情在自己面前坐下。
  撞破奸情的秘书小姐双手撑著下巴,好奇地开口道,“我猜得没错,果然你和总经理是……”
  “没什么!”齐放不等对方话说完就烦躁地打断,“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对面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继续自顾自道,“上次总经理带你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对你不一样啦,哎,早知道这样我就只送一份请柬给你们了嘛……”
  齐放揉著额角,已经完全不想理对面那个人了。
  “我看总经理对你不错嘛,你要好好抓住总经理这个好男人哦。”
  不错?好男人?不错个屁,齐放心里默默吐槽,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不过你要小心哦,总经理这人的桃花有点多……”
  ……
  
  齐放带著热咖啡回到办公室,霍天看著面带郁色的男人挑了挑眉。齐放迳自坐回沙发上翻杂志,霍天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差点没被烫死,“谁让你端进来的,这么烫。”
  齐放手上还在翻著杂志并没有应他,霍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饶有兴致道,“这么不开心,他们和你说什么了?”
  可惜沙发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要搭理他的打算,霍天正要再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办公室里的座机响了。他看了齐放一眼,接起电话,“喂……嗯,什么事?”
  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霍天的注意力已经被完全吸引过去。齐放想著先前秘书让他一齐拿进来的资料放到霍天桌上,霍天接过去打开,然后似是发现齐放并没有离开桌前男人抬头询问地看了他一眼。
  齐放转身绕到霍天背后,一只手搭到霍天的肩头,低头靠近男人的耳边冲他耳里吹著热气,手也伸到前面给男人解著领带。齐放的动作幅度很大,像是故意发出很大声音似得,这边闹出的动静被电话那边的人听见了,听筒里传来问话,“霍总,你那边……”
  霍天一把抓住齐放作乱的手将人拎到身前困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他双腿夹著男人的两条腿却被齐放轻巧地挣脱,然后齐放一条腿曲起挤进霍天两腿间蹭著他下腹的那一团。两只手灵活地褪掉霍天的西装外套隔著里面的衬衫摸他,摸到两粒凸起的时候还凑上嘴巴去叼住吻著。
  霍天一只手拿著话筒一只手推开齐放的头,齐放也不执著,牵过霍天的手钻进自己的衣服里摸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将衣服往上翻,上半身的景致就全展现在男人眼前。
  齐放的两边被他自己先前的自行玩弄弄得红肿,然而这肿胀显得齐放的双乳愈发像女人的奶子,霍天一边拧转著乳头,另一边竟也没被冷落是齐放自己抠挖著,乳头硬挺的景象煞是可爱。
  霍天坏心起,一巴掌扇上齐放的一边乳头,直打得齐放发出“嗯嗯……哈啊……”的呻吟声,他也完全不压制反而叫得很起劲。
  齐放转过身将裤子褪到腿弯处,自己揉捏著屁股肉,那嫩肉被他掐得发红,轻轻一扇还能滚动起肉浪,臀肉是又嫩又滑。
  虽然一向知道齐放的屁股很适合被男人干,霍天也没想到齐放的屁股竟然变得愈发丰满起来了。果然是欠操,越操越能操么。
  齐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破天荒地主动起来。只见他两手分开臀瓣露出一张一合的小穴,粉穴开合间溢出内里流出的淫水。那处已经被自己和霍天的玩弄弄到出水。齐放的手指沾上淫水使之搅在一起,然后借著这些润滑液插入自己的后穴中,流出来的水也被他一起捅回去。
  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间翻搅、抽插,抽插声和水声充斥著两人的耳膜刺激著情欲。霍天突然扣住齐放的腰,将人按到自己身上,齐放顺势坐到霍天的腿上。后穴流出的水瞬间打湿霍天腿上的布料,齐放抱著霍天的脖子在他身上磨蹭起来,股间则一直在他腿上来回摩擦,嘴上还不停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身前的人难得主动,霍天遂他的意拉开自己的裤拉炼露出粗大的性器,他搂著齐放的腰正打算操开齐放后穴就见齐放主动扭了扭屁股坐上自己的大肉棒。
  “啊哈……”肉棒一点点地撑开后穴,霍天手上用力将齐放往下一压,齐放就彻底坐了下去。后穴早就被假阳具开拓得差不多,这会儿被霍天捅进去也没什么痛感反而很快就被麻痒的感觉取代了。
  齐放抱著霍天的背身体牢牢贴著他,难耐地前后扭动以便体内的肉棒能操到更多的地方,“唔……啊……”
  霍天寻到齐放的唇与他接吻,两根舌头互相追逐口腔里也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分开时还有响亮的水声。
  “哦哟喂霍天霍总,你做这档子事有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么?不对,我要说的是我跟你正经讨论事情呢,还好是我先打电话和你通气要不你在会议上来这么一出看你怎么死……”那边叨叨叨说个不停,霍天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他的手在齐放腰侧不停抚摸著,唇舌含住齐放的耳垂舔了舔,“美人计嗯?故意让我出丑嗯?”
  齐放计画失败就不打算再演下去,他推开霍天的身子坐直想借力起身离开霍天的肉棒。男人则死死按著他的腰将人固定在自己肉棒上,“刚才叫得那么欢,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么骚让人来操你吗,嗯?”
  齐放气得全身发红,身子都开始抖动,“你闭嘴。”
  “明明是你闭嘴了,看,小穴把我锁得这么紧。”齐放因为气愤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爽得插在里面的大肉棒愈发涨大起来。
  “臭流氓。”齐放抓起桌上的一份档就要去打霍天的头,动作的过程中小穴一缩一缩的,霍天乐得开心。齐放也发现这一点,很快就停下动作和霍天面对面瞪著眼。
  齐放腿张著坐在霍天身上,霍天自下而上地顶著他,他几乎要被顶飞出去,每次感觉要飞出去了却又被霍天握在腰上的手给拉回来。
  两条腿被操得乱晃,霍天抱著他将人放到桌上,齐放这才有喘气的机会。见男人又要压上来,他连忙推拒,“别……桌上的东西都不要了么!”
  霍天看著他笑,齐放窘迫,磕磕巴巴道,“我……我收拾收拾……”说著就转身一样一样把面前的档往边上码,霍天的手指不安份地在穴口游走,隔靴搔痒似得,“老婆真贤慧。”
  齐放心里千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人还是乖乖地趴在坚硬的棕褐实木办公桌上,屁股高高向后翘起,轻声道,“来吧……慢点……”
  霍天扶著自己的性器按著齐放的话慢慢插进去,才进入到一半就被齐放缩紧的穴口卡住了。
  男人疑惑地抬头就见对面的齐放狡黠地冲他笑,“我不做了~”说罢下了狠力将霍天往后一推,进入半截的性器也被他推出去。然后齐放敏捷地从桌前跃下去,又重复了一遍,“不做哦~”
  霍天额前的青筋都要暴起了,这他妈不能忍!

39.马失前蹄被人干(操干)

  齐放往前又走了几步才发现情况不对,下半身凉飕飕的,有风吹来身体就不自觉地一阵哆嗦。之前男人为了抱他帮他把褪到腿弯的裤子给脱了,现在他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一点布料也没有,而且——光著屁股遛鸟就算了,为什么那啥也是光的?
  男人见齐放站在原地不动只是低下头看著自己下半身,好心提醒道,“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不是就想让人看见你这淫荡的模样吗?”
  齐放一双眼里燃满了愤怒的小火焰就那么瞪著他,霍天莫名,“怎么这么看我?”说话间已是上前来扣住了齐放的手,齐放重重一挥将人推开,又迅速跑回办公桌后面把自己的裤子捞出来穿上。察觉到霍天靠近,他抓起先前被他码到一边的档就丢向对方,男人边躲边接著档,“别乱来!”
  这话在齐放听来真是可笑,他冷笑道,“刚才急著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这些东西重要?”
  霍天干脆也不躲了,顶著火力就从侧面袭来,齐放见状转过一旁的椅子将椅子推向他从而从另一面跑开。他裤子都还没提上,一条腿套著裤腿跑路的情形太可笑,霍天气不起来反而先笑出来。
  接著便又是一叠厚重的档向他砸过去,还伴随著齐放的怒骂声,“妈了个巴子的霍天你还敢笑,你闭嘴别笑啊!看你还笑!”
  看齐放一脸恼色,霍天仔细想了也不知道对方在恼什么,只得慢慢收敛起自己的笑意,“好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齐放听了这句更为光火,指著自己下面道,“你还有脸问,这下边的毛呢?”
  他一只手提著裤子一只手指著自己胯间的情景也是太好笑,不过霍天可不敢再惹齐放了。他反应过来齐放恼怒的原因是被剃了耻毛,于是道,“不是你自己剃的吗?”
  齐放登时双目喷火,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哄骗齐小兔!”
  霍天一脸“怪我咯”的促狭表情,嘴上却道,“还不是你自己放他出来默许他这么干的,不喜欢你不阻止?”
  齐放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看著霍天,似乎下一秒就要打爆他的头。
  霍天站在他对面没有动,只是道,“所以说,如果不想再发生什么意外,你最好别再躲回去。”
  齐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一条腿撑地给另一条腿套上裤管,霍天趁他低头瞬间袭到他身边将人按到地上,裤子还没穿好就又被人给扒干净了。长裤甚至被卷成粗绳捆住了齐放的双手,齐放蹭著手腕试图解开这松散的临时束缚,两条长腿也胡乱踢蹬著不让霍天得逞。
  “穿了外裤,内裤却不穿,你想做什么?”霍天毕竟力气大,边说边分开齐放的两条腿用双手分别按著,人也下滑到齐放的下半身。他的唇亲吻著齐放大腿内侧的嫩肉,不时伸出舌头在上面划拉留下长长的水痕,被人舔舐敏感部位并不好受,齐放努力想要逃脱男人的束缚,他感觉大腿根部一片水盈盈的已经沾满了男人的唾液。霍天用力吸吮,几处都被他反复的吸吮留下了鲜明的吻痕,他看著齐放两腿根部的印记很满意,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
  被密密的亲吻弄得丢了反抗的力气,任凭男人的唇舌温柔又霸道地将其占有,从根部传来的快感很快就渗透到内穴扩散到全身。
  “别啊……哈……”男人的亲吻还弄出极大的声响,齐放欲迎还拒般晃著腿,屁股肉也随著晃动著的双腿摇晃,开合间小穴内的风景若隐若现地出现在男人眼前,霍天的脑袋慢慢凑向那处。
  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喷在穴口,甚至扒开穴口往里吹著热气,齐放缩了缩屁股,声音哑道,“上来,吻我。”
  霍天把齐放拉下来吻著他的唇,齐放的口腔温热,他扫过上下两排齿列,打开牙关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又勾出躲在里面的舌头来玩弄。
  两人的吻愈演愈烈,齐放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被束缚住手腕却瞬间就将情势扭转将霍天压在了身下。他的双腿自由,一条腿插入霍天双腿之间恶意地磨蹭著男人翘起的性器,眼睛微眯,嘴里凉凉道,“别叫我逮到机会,不然我一定把你这里也都剃光,好叫那些恋慕你的男人女人们瞧瞧他们爱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软蛋。”
  霍天任凭齐放压在自己身上,双手却伸到下面一手抓住一边臀瓣揉捏,“在你有那个机会之前,还是我先收拾你吧。”他两指探入齐放后穴,还在内里不断翻搅,齐放咬著牙承受著一波波快感死活不肯叫出声来,然而穴里分泌出的淫液却出卖他被男人勾出身体,低沉的男声道,“压在男人身上挑衅,再好的耐性都被你撩拨得没有了。”
  火热硬挺的性器擦著溢出的淫液往里穴深入,霍天掐著齐放的臀肉将他更贴近自己,齐放大口喘著气,额角渗出的汗水滴落在男人脸上。霍天挺动胯部,两个囊袋无法进入穴里只能用力撞击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他抓著齐放让齐放跟著节奏迎合自己。这会儿齐放被撞出破碎的呻吟,先前的气势一点儿都不剩了。
  地上毕竟不干净,霍天将齐放拉起来站在自己身前一手制著他被束缚住的双手,然后将性器再次插入他的穴里顶著他,“往里走。”齐放被他边操穴边赶著往里走,男人每次都是浅浅地插入与抽出,要是自己走得慢了就会被握著腰狠狠地顶上一记,他只得加快自己的步子同时注意和男人的距离。
  最后一下狠力地撞击,齐放尚未站稳受不住便直接跪到了床上。他双手撑著床,摸了一会才发现休息室里的床单和被罩已经被重新换过了。他思绪乱飞,胡乱想著这些不会都是阮晗换的吧,以后还要他怎么直视人家?
  霍天见他明显走神,扑上来咬了他肩膀一口,齐放吃痛地叫出来。见霍天要越过他的身子,他忙腿一伸横在男人身前,“你除了下药还会玩点什么?”
  男人愣怔了一下,随即握著齐放的脚踝将他的腿架到自己手臂上,“我只是想帮你解开。”霍天沉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齐放体内,小穴以急速的蠕动来表示对大肉棒的欢迎,男人被夹得舒爽,笑道,“当然,如果你想那样,我也可以满足你啊。”
  齐放上半身躺在床上,两条腿却被架在男人的臂上几乎是以凌空的姿势接受男人的抽插。霍天半跪在他的身前,他无论是抬头还是低头都能看见男人侵犯自己后穴的情形,身体叛变了,嘴上还是学不乖,“该吃药的是你吧,会不会啊,肾虚是吧,动一动啊。”
  霍天将他两条腿拉得更开,眼睛危险地眯起,“我肾不肾虚你不知道?还是你不满足,想用这个借口激怒我让我更大力地操你?”
  粗长的性器在齐放体内直进直出,同时两只手也不安分地在齐放胸口上抓揉,“乳头是不是变大了?被我摸的?”
  齐放的乳头敏感,这会儿被揉掐出快感,不住把胸口往男人手上蹭,嘴却还硬著,“是是是,你最厉害。”
  霍天两只手指夹住肉粒往外轻轻拉扯,看到齐放被情欲催著挺胸就又笑起来,“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啊。”
  “啊?”齐放脸色潮红,唇微微张著溢出银丝。
  男人挺身动了动,齐放被这一顶弄得呻吟出声,“就是这个啊,你每次咬住我的时候,它就会变大。”
  齐放听了这话便不自觉地缩紧菊穴,果然那根东西又在他体内变大了,“别……别再大了啊……哈……”
  霍天叼住齐放的乳头重重地吸吮,齐放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大才能满足你啊。”说罢霍天就挺著性器在齐放G点附近狠狠地碾磨,齐放被快感夺取了应有的反抗能力,只能不住地喊著“你这淫棍……”
  “嗯,淫棍在你体内奸淫掳掠,爽不爽?”齐放被弄得毫无辩驳能力,只能啊啊叫著。
  
  性器抖射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尽数落到齐放的胸腹之上,他此时完全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床上,脑袋放空地享受著高潮的快感。后穴的高潮还在继续,肉穴收缩到极致似乎也想将男人夹出来。
  霍天抱起齐放将他转了个身,性器在体内旋转时传来强烈的快感,“别……啊………”
  让齐放半趴下,霍天从后面再次插入他穴内,齐放被顶得难受发出呜咽声。霍天从旁边捞来枕头给他垫在身下,齐放这才舒服些,呻吟也再次变调。
  霍天的唇贴著齐放的背亲吻,在他背上留下痕迹。一只手揪著齐放敏感的乳头,一只手缓慢地在齐放腹部周围摸索,开口道,“你发现没,这是你最爱的一个姿势,每次这样怎么弄你都不会闹。”到了这个份上,齐放也无心再争辩,只得任凭男人进出掌控自己的身体。
  男人打桩机般在齐放体内抽插,他结实的腹部与齐放圆润的臀部相互撞击发出声音,这猛烈的撞击声听在耳里使得两人的快感更加强烈,“听说这是最易受孕的体位,想给我生孩子吗?”
  齐放后穴里敏感点被霍天不遗馀力地照顾著,前方的性器也一次又一次地蹭到床上产生快感,他还记得摇头否定男人说的那番混帐话。
  男人握住他的腰控制住他胡乱摆动的腰肢,同时停止抽插,故意道,“不是吗?狗趴式,难道你是任人操弄的骚母狗吗?”
  齐放用力地甩著头否认男人给他乱扣的帽子,“什么都不是,那你要我怎么做呢?”霍天假装苦恼地看著齐放。快感被突然中断,齐放的身体欲求不满,神智也临近击溃,大叫道,“去你妹的……骚母狗……”
  男人技巧地抚摸著齐放的背企图让他更崩溃,他一把握住齐放已经涨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来回撸动,“那你说要给我生……”
  齐放扭著身体想摆脱霍天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我才不……你找别人去……”
  齐放的脸早被情欲和恼怒的情欲憋红,见他不肯再说,霍天也不为难,再次提枪捣入齐放的小穴。龟头戳在凸起上,齐放的后穴就疯狂地收缩,霍天次次都撞在那点上,齐放被爽翻天,死硬的嘴仿佛也被操开了,“啊啊啊,别戳那里……好爽……呜……”
  “哈……啊……”
  淫声浪语充斥著整个室内,霍天看著身下浪态毕现的齐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齐放腿勾在男人腰上配合著男人的抽插。
  “刚才你说什么恋慕我的男人女人,谁和你说什么了,你吃醋?”齐放没回话,只是把男人夹得更紧了,霍天笑笑,重复抽插了百来下终于在齐放体内射出来,齐放尖叫著也把自己的子孙都射到了床单上。
  两人躺在床上休息,齐放把头枕在霍天的胳膊上,还用手指在他胳膊上弹钢琴,霍天按住他的手好笑道,“还有力气?”齐放勾住霍天的脖子坐到他身上,手指还在男人身上到处撩拨,“和你商量个事。”
  霍天挑眉示意他往下说。
  “等你下班之后,我们能不能去一趟商场。”
  霍天觉得奇怪,齐放能有什么东西需要亲自去商场买,自己难道没有为他把一切都准备好?霍天一脸沉思象,齐放见他好像不同意,主动摊牌道,“茶几上的请柬看到了吗,阮晗的婚期定了,我总该给人家选件礼物吧。”
  脑子转了一圈,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理由,霍天把自己脑子里的种种方案画上大红叉,然后道,“你为了别人和我提要求?”霍天把人从自己身上扫下去,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换上,拉开休息室的门的时候才回头道,“不准。”
  “再来一次,不要?”齐放从床上撑起身子看著他。
  “你说什么?”霍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震惊地回头,“看来你真是个下贱东西,现在是出卖身体和我谈条件?”
  齐放脸也阴了,“反正都是要做,给点报酬有什么不对?难道你不是把我当成那些随便和人上床的逼玩意儿?”
  霍天被气笑了,但联想到之前对齐放做过的事居然没法辩驳,只是冷冷道,“那你就得知道,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40.临时计画的逃跑

  齐放一个人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不一会儿就睡著了,他本来也没打算争论过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人将干净衣服扔到他身上,“不是嚷著要走么,穿上。”
  齐放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迅速地把自己收拾干净。路过沙发的时候他抬眼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钟,还没到下班时间。他又看了眼霍天,没说话。
  驱车到盛世旗下的商场,都没什么挑礼物的心思不说,两个人也没什么结婚礼物的概念,倒是惹得各家导购们说烂了自己的嘴。虽说是齐放提议出来的,但因为两人最后那顿吵,他心里颇有些不爽利,霍天也是被齐放气上了头,这会儿谁都看谁不顺眼。
  逛了会儿霍天终于认栽打算回头让助理或者别人去挑,齐放也没意见跟哑巴了似得。原以为这样就要回去了,谁知道霍天又载著他去了别的地方。
  一家高级定制的西服店。店里的人似乎对霍天很是熟稔,从他进去就笑盈盈地同他说话,偶尔穿插著大马屁。霍天交待了几句,就有人拥著齐放去量身型。
  先前他绑齐放的时候什么都没给人留下,衣服自然是没有的。把齐放从破房子拎出来的时候他才让助理给人置办了一些衣物,也都是些休闲装。霍天想著齐放从前穿正装的样子很禁欲一直想著重新给人置办,今天索性给他办齐了,以后也好办事。
  旁边就是一面试衣镜,齐放通过镜面看到霍天正看著他,忍不住问候了一句,“你有病啊?”齐放是真的想不通这个霍天了,他天天被关在霍天那房子里,活动范围也就是那地方和霍天公司,给他备西装有屁用!除非……齐放一想那可能就头皮发麻,暗道希望是自己想太多。
  霍天没在意齐放的眼神,他只是想到这人每天和他处著,脾气挺冲也是越发没脸没皮了,比他刚接触的时候暴了不止一点两点。
  他给齐放选了几个他觉得比较适合的款,又挑了齐放原先自己喜欢的一些。齐放试完一套出来,霍天眼睛亮了一下,又道,“还有什么喜欢的么,今天一并做了吧。”齐放翘了瞧霍天给他选的,嘴角撇了撇,“你不是挺了解我的咯?”齐放脱下衣服递给一边候著的店员,又说道,“我这算是被您包了么,您出钱我出力,还是您老大您说了算吧。”
  一旁听的人都面不改色,霍天饱含深意地笑,齐放也不看他先一步走出店门。见霍天并没有马上跟出来,他脑子一转就有了逃跑的念头。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他刚朝前跑了几步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那手掌小小的,齐放奇怪地回头一看,是个小孩。
  “帅哥哥,我迷路了,哥哥带我回家吧。”那小孩边说还边晃著他的手。
  齐放绕著小孩走了一圈,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才道,“你以为我是小孩吗,能随便被你们骗了?”他又指指另一个方向那里站著的看起来比眼前这个小孩大一点的那个孩子道,“团伙作案,行啊。”
  小鬼见计谋被识破就有点无趣,松开他的手想跑,不想却被齐放反应极快地抓住了,“等等,告诉哥哥,你们想干嘛啊。”
  小孩挣不开齐放的手劲,旁边那几个小孩见形势不对也都上前来。有几个帮著男孩掰开齐放的手,有几个小孩捡著路边的石头就往齐放身上砸。齐放对付不了围攻,虽然都是小孩但也经不住人多闹腾,他好容易扒开身上黏著自己的一个小孩道,“哥哥身上没钱,你们找别人玩吧。”他说的也是大实话,且不说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刚换的,霍天也根本不会给他有花钱的机会所以他的钱到底哪里来。
  那群小孩互相看了看,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齐放又说道,“走吧走吧,这边的人都瞧见你们的动静了。”
  确实,被他们这么一闹腾,广场上的人都在看著这个角落。一群小孩见这边没戏了就急著要走,再没有人去管齐放了。
  齐放在被小孩拽住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没有逃跑的机会了,动静这么大自己肯定被注意到了。他不理会身后射向自己的目光,想了想,跟上那群小孩的大部队。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能浪一时是一时。他跟在一群小屁孩的屁股后面,看著一群小毛孩在城市里不断穿梭,他看著小孩们花样百出的讨钱方式,卖花什么的真是励志电视剧啊。
  齐放的注意力当然一直在最初缠上他的那个小孩身上,小孩不许他靠近,他就远远地看著他们。
  天黑得很快,小孩们似乎也要收工了,一群人聚在一起算著手上的钱。几个人拿著钱去换了点吃的,齐放知道他们要回去了便又远远跟在他们后面,反正也没人管他。
  七拐八绕地被绕到了一个狭窄的小巷里,有的小孩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留下的两三个从巷子边堆著的框子里掏出几床旧旧的被褥就铺到地上。
  齐放诧异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夜深了,风从小巷中贯穿而过,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凉风吹得直起疙瘩。他四处找来几张报纸垫在底下,一屁股坐下就不想起了。阴冷的小巷,墙上有的地方都长了青苔,他背靠在湿冷的墙上,湿湿滑滑的,人都有点难受。
  街灯在巷子外面的那个路口上,暗淡黄昏的灯光并不能照亮巷子里头。齐放正想感伤一下,就感觉有道目光看向自己。原来是他斜对面的那个男孩还没睡正在黑暗里看著自己,这些小孩一整天都没怎么跟自己说话,他觉得稀奇,开口道,“有什么要和我说?”
  小孩动了动嘴,好半晌齐放才听见他的声音,只是内容几乎让自己崩溃。
  “哥哥,为什么你也混得这么惨啊……我有病,爸爸妈妈不要我了,哥哥你也是吗?”
  齐放无语,片刻才道,“嗯,很严重的病。”毕竟精神病不是么。
  齐放靠在墙上左右换了好几个姿势,他看著睡在窄巷里的小孩又看了眼巷子入口,最终还是没有动。
  抬头看不见月光,哪家老旧的窗户没关严实,被风吹得咯吱作响。齐放看著那扇窗户发呆,想到自己活得还算不错的过去,有个有权势的老爸,什么都有,也会想这几个月过的非人日子,还会想到那个人渣。再是想自己的将来,或许也并没有了吧,被别人看著,像今天一样混混沌沌地过。
  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巷子忽然安静下来,扩大了愈来愈近的脚步声。那人挡住外面街灯微弱的光,显得整个人的轮廓都模糊了。直到那人走近了齐放也没换姿势,只是愤愤道,“跟了一天还是要把我带回去么,我真是谢谢你了,霍大爷。”

41.做爱要专心(操干)

  霍天往浴缸里加热水的时候,齐放坐在洗手台上靠著背后的镜子睡觉,垂下的双手弄翻了台子上的瓶瓶罐罐也不自知。
  霍天试好水温,拿过毛巾擦干手,站起来准备给齐放除衣物。他站在台子前,一只手搭上齐放的裤腰处,一只手解著裤子上的纽扣。扣子发出“啪嗒”一声被他解开,接著裤子的拉炼发出虚弱的声响也被拉开,而当他正准备继续往下剥齐放的裤子时,他的手被按住了。
  他微微抬起头,就看到齐放背靠著镜子正居高临下地看著他,眼神戏谑,“你想干嘛?”
  霍天立刻松开手表示清白,“在外面浪了一天,你总该洗洗再睡。”
  齐放把他从面前推开,然后旁若无人地褪下裤子和衣服坐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抚慰著他的肌肤,一天的疲惫似乎也被冲散了,他悠悠然躺下准备多泡一会儿,这一天可把他累得够呛。
  随即他觉得哪里不对,撑开一只眼,他问道,“你还不走?”
  霍天听齐放这么说,本打算离开,就见齐放坐起身子将下巴搁到浴缸边上,轻飘飘地开口,“霍天,霍总,您就别装了。你不就是在意白天里我说的那‘再来一次’?怎么,现在你要上我吗?”
  “哦,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霍天本来没那个意思,不过既然齐放误会了他,那他就顺便逗逗齐放呗。霍天迅速将衣服除下放到一边,整个人也挤进浴缸里,还好这浴缸的尺寸够大,两个人一块儿也不显得挤。他和齐放对著坐,他伸手搂著齐放的腰正打算去吻对方,却被人推开,“等我好好洗洗再伺候霍总呗 。”
  霍天手上用力狠狠掐了齐放的腰一把,“玩够了没,不会正常说话了么?”
  “那我要怎么说话,哦,是自称奴才叫您主人呢,还是恬不知耻地喊你老公啊?”
  霍天知道齐放是气自己把他又给带回来了,所以任凭他发著脾气。他挤了一些沐浴液到手里,然后抹开了再抹到齐放的身上。一双大手从脖子开始往下游走,哪处都被摸了却哪处也不停留,仅仅将沐浴液均匀抹开了就离开。
  这一天算是齐放几个月里过得最充实的一天,虽然有点累,总比每天就挨操了好啊,还有人伺候他洗澡,这感觉还行。齐放享受著霍天给自己服务,嘴里又确定道,“手上干净点啊!”
  他的神思有些混沌,是真的困。霍天把他带回来的那一路上他都在后座补觉,结果现在是越睡越困。霍天也知道他困,所以动作很快,不一会儿齐放身上就布满了泡沫,就连一缸热水的表面也被大量的泡沫遮挡住水下的视线。
  霍天的手在齐放腰腹处揉著、按著,一只手将他腰侧固定住,另一只手趁著齐放睡意来袭毫无顾忌地在他身上摸索。他的手在齐放肚脐眼里抠挖,齐放一下就清醒了许多,往浴缸里侧躲著霍天的手,受不了般叫道,“痒啊,别抠那……”
  计谋得逞,霍天笑起来,“别在这里睡著啊。”然后大掌又袭上齐放的胸,齐放的左边胸部被大掌笼住,五指偶尔收紧将齐放胸肉抓起,而后又张开手掌往下使劲按,手心抵著最中间凸起的肉粒碾压,原本柔软的肉粒在挑逗中渐渐硬挺。在这一番玩弄中,霍天并不照顾右边,略略弹弄了几下乳首,就把手下移来到齐放的性器处。
  他抓起齐放安静睡著的性器,摸了几下柱身,然后道,“这里也得洗干净。”
  齐放拒绝他的好意,将他拿捏住自己性器的手拿开,嘲道,“洗那么干净干嘛,反正用不到。”
  霍天因他这番话,面色有些难看。
  齐放却似觉得他这个反应毫无道理,又接道,“倒是你,把你那根洗干净吧。”
  见对面的男人没有动作,齐放自己将手摸到霍天胯下握住那团肉。他的眼睛看著霍天,一只手翻开男人性器上的包皮沿著冠状沟摸了一圈然后又往柱身上摸去,他手虚握住棒身,只用大拇指在那物上来回地摩擦,接著又收拢手掌将棒身握紧,霍天的性器因为齐放的玩弄而有了抬头的意思,“注意时常清洁哦。”
  齐放的手离开性器的时候,霍天的性器还跳了下,霍天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男人身上这块肉最脆弱同时也最诚实,被齐放挑逗了几下就要起火了。齐放被握住了手还故意道,“这小家伙在给我敬礼吗?”
  “你说谁小?”霍天在齐放手上挺了几下,又将沐浴液倒在手上趁著温暖的水流突进齐放的后穴里。一根手指进入内里的感觉让齐放不自在地挪了挪腰,还倔著脾气问道,“爷这是要给我洗菊花么?”
  身上和水里都是泡沫,手指的不断开拓让水流流进后穴里,温热的触感让齐放缩了缩屁股夹紧了霍天的手指。男人的肉棒已经被齐放撸到硬挺,他拿长枪顶了顶齐放的会阴处,“非要进去了你才不那么气人是吧?”
  “还说没把我当成那些逼玩意,是谁说的洗洗睡了?”
  “先洗你,再睡你,没什么不对。”
  霍天一只手穿过齐放的腿弯将他一条腿抬起架到浴缸外沿,另一条腿则架到自己的胳膊上。他双手托著齐放的腰,大肉棒借著水流的润滑挤开穴口的褶皱直捣黄龙。之前侵入齐放体内的水流被他挤出来,肉棒每一下的抽插都伴随著水流声,就好像齐放真的流了那么多水一样。
  齐放被霍天突然间这么一托,上半身向后仰,一时间整个人都陷入水里,呛得他直咳嗽。霍天拉著齐放胳膊将他的上半身拽起来,齐放被一浴缸的泡沫呛得厉害,一时之间竟睁不开眼了。
  霍天给人拍著背顺气,就听到齐放在耳边叫道,“拿出去……啊……你别乱动啊!”霍天的肉棒本就埋在齐放体内,稍微动作一下都能让牵引著后穴感受快感。此时霍天虽未抽动,却因为两人这一番折腾叫后穴将肉棒扣得愈紧,紧贴的姿势也让肉棒进入地越深,酥麻感分分钟在穴内扩散,齐放还有些受不住。
  霍天顺著他的意不再动作,只是轻轻环住他的腰。齐放用手揉著眼睛,嘴里还喃喃道,“眼睛难受,泡沫……”霍天觉得不对才上前掰开他捂著眼睛的手,这才发现他把眼睛都揉红了,跟哭多了似得,他拉下齐放双手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轻轻翻开眼皮朝著他的眼睛吹气,“别揉了,都红了。”
  齐放下半身本就贴著男人的胯部,这下倒好,成了死贴著。“唔……别……”被肉棒突然顶到敏感点,齐放忍不住呻吟出声。
  齐放紧紧咬著下唇忍受身体的感觉,霍天怕他把唇咬破了,忙凑上去含著他的唇吻住。上下两片唇瓣都被霍天的舌头细细舔过,齐放微张开嘴,马上就被男人趁虚而入掠夺口腔内的空气。这一番纠缠下来,齐放的唇被两人唾液滋润地比之先前更加水润,霍天忍不住诱惑又再吻上。
  “嗯……”齐放听著自己溢出的呻吟,恼怒自己为什么又让男人得逞了。
  “现在就乖了,以后别再乱说话。我之前……咳,我没那么想过你。”霍天说话的表情有些严肃,齐放也就没敢反驳他。
  两个人都在水里泡著,下半身在水里火热地交融,水温却是渐渐凉下来。
  “你被谁榨干了么,敢不敢快点,水都要凉了。”齐放在那儿抱怨,霍天就把人抱起离开自己的肉棒然后又将穴口对准了自己的肉棒再放手,每次都是一捅到底,齐放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只能死死抓住霍天宣泄自己的感觉。
  齐放渐渐适应霍天的节奏,男人的撞击让他的思绪变得纷乱,但他仍不忘记问出今晚自己最疑惑的一个问题。
  “我问你……你今天有没有想过放我走?”
  霍天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半晌才回过神来,“没有。”
  “那为什么一路都跟著我,到晚上才把我拎回来?”
  男人不回答,反倒将浴缸底下的活塞抽开了。浴缸的水位越来越低,微凉的水流全都顺著一股力冲向了开口。齐放看著自己和霍天健美的身材一点点清晰地暴露在视野里、空气中,突然间这样的画面冲击竟让人有一种羞涩之感。
  霍天适时往上顶弄著他,性器戳入自己后穴再离开的画面太过淫靡,齐放认输一样闭上眼睛靠在男人胸膛上,“不、不问了……就快点……”
  “爽么?”霍天将人钉在自己的肉棒上,双手揉著他的两个奶子,“叫出来。”
  这回轮到齐放不肯,只是积极地配合著男人晃动自己的屁股。霍天抓住齐放两边的臀肉揉捏,那大屁股伴随著不时的拍打收缩著后穴,有肠液从那里流出来。
  “和我做爱的时候要专心。”
  
  说完那句话之后,霍天就只专注于他的敏感点来进攻,被不断顶弄刺激,齐放缴械投降地非常顺当。后穴紧紧箍著男人的性器,那凶狠的性器竟毫不留情地顶开缠著他的穴肉又一次撞到内穴深处。穴里痉挛,齐放只能任男人操干,男人抽插的力道很猛,他坐在男人的身上几乎要被顶出去。
  他双手搭在男人肩上,霍天托著他的腰,男人的额上也尽是剧烈运动之后流出来的汗水,声音哑道,“你吸出来好不好,缩紧一点。”
  齐放刚要反嘴,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神,鬼使神差般就答应了。他觉得自从他问完那一番话之后男人就有些不对劲,不过他现在没空去想。他骑在男人身上几次夹紧自己后穴,霍天被他的夹穴爽到,扣住齐放的腰固定在自己身上,又重重在穴内抽插了几下才全都交待到齐放身上。射完后又抽出将肉棒上的精液全都抹到齐放的屁股上。
  齐放缓过劲来嫌弃道,“洗澡洗澡,又是得洗。”
  霍天将人从浴缸里弄出去拉到莲蓬头下,“怕什么,要累也是我累好么。”

42.前尘(剧情)

  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白晃晃的光让一切都无所遁形。明亮的环境里,尘埃在空气里起舞也让人看得分外清晰,齐放不自觉伸出手,合上掌心的时候好像抓住了无数的时光,然后又眼睁睁看他们溜走。并不像自己,即使细小如尘埃,他们亦来去自如,而自己却是那被人握在手心的……什么呢,珍宝吗?抑或玩物?怎么想都是后者。
  他换了一个坐姿,这一个上午,他竟觉得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无论站著还是坐著都好像被上了一层沉重的枷锁,他想他是什么被束缚了。
  他看向坐在落地窗前专心办公的那个男人,因为逆光的关系,右半部分脸颊都陷入了阴影,只能依稀看出棱角分明。不怒的时候眉峰是柔和的,鼻梁高挺,唇么……齐放观察他的这一段时间里,男人其实早已察觉,只是在感觉齐放的视线停留在他唇部位置太久的时候才抬起头来。
  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齐放才发现一件事,霍天的眼神有毒。光被男人看上一眼他就只能转开头,压力有些大。
  男人似乎被齐放偷看他的行径所愉悦,说话都带上了一点温度,“怎么,今天这么难受?”
  他一直觉得奇怪,从早上进这间办公室开始,齐放就坐立不安的。现在身后垫了个沙发抱枕倒还好些了,只不过仍是一直揉著自己的腰。
  齐放瞥他一眼,然后嘲道,“还不是你事后没做好呗。”
  “这语气像是闹脾气,说的话却像是在撒娇啊。我过去给你揉揉?”说话的时候好像真的要从座位上起身。
  齐放立马警觉地坐直身子,“别,您那动手动脚的,我怕是再好不了了。您继续做事,我不打扰您了。”
  他闭著眼也能感受到男人投到这里的视线,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霍天反应淡淡地继续埋案工作,只在低头的时候让他去里面休息。
  齐放果断拒绝这个建议,总不能每次到这里就是睡吧,虽然确实他也没什么事能做。他从面前茶几上堆著的一叠杂志里挑出几本,其实一本是内部刊物,封面竟然就是霍天的形象。他翻开瞧了瞧,还好没有介绍霍天的生平经历,要不他就该以为这是一本霍天的个人写真了。
  他从书页间抬头去看霍天,男人正低著头认真地看手上的文件。眉峰微拢,唇角也是抿起的,这样的表情让他想到他和对方昨天晚上的那一系列对话。
  
  昨夜。
  霍天压著他在浴缸里来了一炮,而后抱著他上床睡了。可齐放感觉得出男人并没有睡著,从他问男人那句话开始他就觉得男人的情绪有些奇怪。他只是问男人为什么跟踪他直到最后才把他抓回来,这很难回答吗?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齐放似乎想明白什么,转身看著霍天,“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打算让我同情你然后原谅你吗?”
  床头灯是暖黄色的,齐放看到霍天拉开开关然后看向了自己,眼睛里有些深沉的东西。然而他看不懂那是什么,只能继续自己的话,“你让我和那些小孩处一天,是不是因为他们就是过去的你,同情牌对么。”
  床上骤然一轻,霍天干脆地起身离开了。
  原本温暖的色调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竟显得有些黯淡,齐放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还是决定跟出去。
  到处都没开灯,齐放摸黑走到客厅,温度陡然降低了。他感觉有风吹到身上,连接客厅和阳台的那扇门没关。
  男人的身子倚在栏杆上,手上夹了根烟,目光看著远方天空。天上没有星月,气氛有些压抑。齐放一直没出声,他甚至不知道男人发现自己没有,他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打扰男人的思考。
  “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男人的嗓音低沉,似是对著空气说话。齐放直觉男人是在回答他先前那个问题,或者是相关的话题。
  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等待男人的叙述。
  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男人是村里的书记,女人是美丽的画家,还有一个爱打闹的男孩子。他们安稳的生活被打破是从那一天男被人带走开始的,女人四处奔走,却得知自己的丈夫犯了政治上的错误不可饶恕。她去请求丈夫的同事们作证,求乡亲们帮忙,可是那些根本没有用,一纸判决书坐实了男人莫须有的罪名,只有她知道丈夫是无辜的,可是已经没有人肯相信。
  原本的同事纷纷远离他们母子俩,乡亲们相信判决书的判决认为男人就是有罪,从此他们的日子过得艰苦。女人苦苦撑著,可是命运好像总爱和她开玩笑,她坚强的后果却换来丈夫死在监狱里的消息。女人日渐消瘦,终于一天用跳楼结束了自己可悲的命运。那么爱美的一个女人,居然用那种能让人面目全非的方式。
  “他们的男孩子呢?”
  父母亲出了那样的事,也没有人愿意管那个孩子,本来就是外边调进来的官,没几个相熟的人。男孩过不下去了就只能和村里那些没爹没妈的孩子四处野,刚开始他还觉得挺好玩的,同他们一起去镇上乞讨装可怜。那时候的人多单纯,看几个小毛孩可怜就会多给点,每天都还能勉强过下去。
  后来村里有人打了坏主意叫自家小孩也学著他们,乞讨的小孩越来越多,也就有人看出来了。一群半大又没人管的小孩能干嘛,多半还是有病的,生起病来更是没法治。没钱,多半也是死,后来人就越来越少。
  过一天算一天,直到有一天他的舅舅终于到村子里找到他,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十四五岁的孩子还不懂恨,只是觉得难受与不公。
  齐放安静地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插嘴,“我知道打断人说话,特别是这么悲伤的往事很没礼貌,但既然你说你不懂得恨,那你把我抓来干什么?”他是真的不懂和难受,这些日子过得太憋屈了。
  “年岁渐长就有了情绪,特别是当我在资料上看到你们,你的父亲过得那么风生水起的时候,有谁想过他是踩著谁的血尸上来的?”霍天的话似乎都带著怒意,叫人心里发颤。
  “我从不否认他有错,而且是天大的错,但我呢?父债子偿?你告诉我这些事又有什么用,你绑我的人,难道还企图用愧疚感绑架我的心?还是你觉得愧疚了想要我的原谅?那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两个人站在阳台上,话语间皆是浓浓的火药味,夜风都不能平息他们起伏的心绪。
  “别太敏感,只是今天看到那些小孩才想到这些,更何况都是事实。”
  
  齐放被气得一晚没睡安稳,一大早又被霍天带到办公室里来,现在想想还是一肚子火。他把杂志重重拍在茶几上,对著霍天吼,“你舅舅把你领回去之后你过得不好么,还过得这一脸憋屈样揪著往事不放?我爸都已经死了!”
  “我没有和舅舅……”那边霍天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放的动静打断了,齐放一手拍著自己的胸口,一只手团著几张纸巾捂著自己的嘴,听起来像在干呕。
  霍天起身快步走到近前顺著他的背,“没事?”
  齐放朝他挥挥手,抱怨道,“肯定是感冒了,泡了一缸子冷水还大半夜陪你吹风,经不起这折腾。”
  霍天的手停在他背上,怎么叫都没反应,齐放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比了个数,霍天这才回过神来,“你想什么呢?”
  “没。”霍天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只是想到时间快到了,带你出去吃饭吧。”

43.做个运动(假孕初始•肉)

  侍者在一旁安静地上菜,霍天看齐放的表情一直很淡,开口道,“又没胃口?你从前说过最喜欢这里的口味。”
  齐放似也想起什么,皱眉自嘲道,“昔日什么心情,今日又是何等身份,若没有霍总眷顾,我怕是再也进不了这云轩斋。”
  云轩斋何等地方,非富贵权势者,普通人连门都很难进。他爱这地方清净,从前没少和朋友们来这里,和霍天刚认识那段时间两人也经常一块儿来这儿吃饭。
  霍天说齐放喜欢这里,倒也没错,只不过心境不同罢。就像从前总有人因为利益向他靠近,现今也有人因他如今身份而与他疏远,这一点,他这几日算是深有体会。霍天近几日突然对吃食极为挑剔,带著他几乎转遍K市知名的餐厅。都是刷脸和身价的地方,没少遇上昔日交好的朋友,看著他们而今嫌恶的嘴脸,他才逐渐明白从前的生活已经与自己远了。
  齐放正伤春悲秋,就见霍天将一筷子江瑶夹至他的小碗前,他看著竟又忍不住泛?心,还不及霍天反应,他已经推开包厢的门冲出去了。
  齐放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嘴刚张开就是一阵狂吐。他吐了一阵才缓过那种?心的感觉,打开水龙头捧著水就往脸上泼。
  洗手池前的镜子被擦拭得很干净,齐放抬起头,水珠从脸上往下流,他用手抹开。闭著的眼重新睁开就看见镜子里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背后,那人还故意捏了他屁股一下,齐放一手拍胸一手抵在洗手台上又是一阵呕。
  那男人似乎惊讶,张口道,“哎呀齐少爷怎么了这是,看起来不像是喝多了啊,难不成是怀上崽了?”齐放愤怒地抬脸,嘴上还沾著些呕出来的秽物,那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又道,“听别人说你这几天和霍天同进同出的,早知道金贵的齐少吃不了苦,这就纡尊降贵陪睡去了?大家都道你失踪了这么久必然是认命了,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回来,你真行啊。”这一番话说得直白,齐放都忍不住笑了。
  齐放眼神凌厉,心里明白这裘烈就是个纸老虎,面上冷笑道,“有本事呢,你就到那位面前去说。”叫裘烈的这位素来与他不对盘,齐放父亲自县城提上来之后一直平步青云,后来也混成了K市政界的一把手。齐放不敢说自己金贵,巴结他的人倒是从来不少,不过毕竟齐家底子薄,看不上他们家的人自然也是有,这裘家就是一号。
  “这我倒是不敢,您好自为之吧,可别再装凤凰飞到我们头上来。”
  裘烈走后,齐放又在台子前洗了把脸,他看著镜中的自己,是和印象中一样的脸,眉宇间却仿佛少了些什么。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才转身离开。
  走道两边都挂著名贵的画,齐放顺著来路准备回包厢,正好有人向他这个方向走过来。听见这渐近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来者,两边的脚步都顿住了。
  “你……”
  孙恬挽著一个男人的胳膊走过来,他认识那个男人,在霍天办公室那堆财经杂志上看见过,房产新贵么。上次孙恬为了孙家的生意把自己卖了,这回又是又什么麻烦要找上这臭男人?两个人对视,最终谁也没有说话。包厢里的侍者这时候拉开门出来,齐放冲他们僵硬地笑了一下就闪身进去。
  齐放这几天的胃口一直不好,稍稍吃了一些东西就不想继续。继续待在这里只会让他感到气闷,于是他向霍天提议离开。
  霍天也没说什么,拿起搁在衣架上的西装就带著他出去。没成想在大厅的时候又遇到裘烈,齐放的脸色黑了有七分。
  裘烈也有些意外今天会第二次碰上齐放,不过他很快就就反应过来,挂上一副假意的微笑迎上来道,“瞧,这是谁啊,霍天,我没想到你……”齐放没听完他的话就推开他往外走,霍天看也不看裘烈急忙追出去,留下一个挂著假笑的裘烈。
  
  在车上齐放还是一张难看至极的脸,“怎么了?”霍天有点担心地开口,若他最开始不清楚齐放为什么情绪低迷,刚才多半是看明白了。
  齐放像是再也憋不住,从窗外的风景转过头来就是一顿骂,“霍天你是故意的吧,明著对我好,其实只是想告诉别人我现在被你养著了是吧?我不是你那些小情儿,我不需要你给我提地位,还是你就是故意想告诉别人你霍天牛逼啊压著我。”
  “你胡说什么。”霍天还没想明白齐放为什么一秒画风突变。
  “亏我还以为……你这棋也是厉害啊,不动声色就降我一头。”
  霍天觉得齐放不可理喻,把注意力集中到路况上,也不接茬。他知道和正在气头上的人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齐放在车上还是不太舒服,左右变换著姿势,一会儿就上升成头晕。霍天看他把手抵在额头上,问道,“不舒服?”齐放完全不想理他。
  车开得很稳,两个人一路上无话,齐放顿时就感觉自己好多了。等停下的时候,他往车窗外一看,这不是医院吗?
  “干嘛?”他问。
  “没人告诉你生病就要看医生么?”
  “没有。”他生硬地回答。霍天帮他解开安全带,然后绕到那边的车门前等他下车,齐放偏不出去,“我不去。”
  “你到底闹什么别扭?”霍天有些无奈,就在车门那看他。
  “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么,这几天老想著带我上医院。该不会又要带我去看你那朋友,那什么精神科的医生是吧?”
  
  东井是家私人医院,没错,就是季云斐他们家的。霍天拎著齐放踢开季云斐办公室门的时候,这家伙正坐在在座位上发呆,一看见霍天提溜著齐放进来顿时觉得万分有趣。也亏得霍天力气大,齐放死活不肯进来他也能拎著人过来了。
  “二位这是?”他锐利的目光落在齐放身上,齐放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感觉本来都要好了的身子又要发作了。
  早在几天前,霍天就跟季云斐说过齐放的身体状况,季云斐琢磨著假孕的事可能真成了就让霍天自己注意点,有时间就过来他这边一趟。毕竟他也真没接触过这样的案例,头一遭的事儿,假孕从身体方面查不查得出来先不说,他只能按霍天意思先确保不是齐放身体其他方面有问题。
  他既知道他们的来意,二话没说就开始给齐放做各方面的检查。
  将齐放留在诊疗室里,季云斐先出来见了霍天。看对方那紧张样就觉得可笑,开口道,“放心咯,你的小情儿身体方面没有问题。”
  “那他这几天……”
  季云斐摇摇头做痛心疾首状指著霍天,道,“我不是和你说了么,就那么回事,怀上了是吧,假孕。”然后他突然激动起来,“虽然没检查出来机能上有什么变化,但你天天和他待在一起,感觉出什么没有?孕吐是一方面,身体内部啊,传闻的产乳什么的有体会吗?”
  此时的霍天根本和他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反问道,“不是说概率很小吗?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你这重点不对啊,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他怀上吗……”话还没说话,两人都感觉到办公室的门外好像有动静。霍天率先反应过来,他跑出去一看,在廊道上跑著的可不是齐放吗?他也没等季云斐,拔腿就追上去。
  医院里人来人往,齐放又跑得慌乱,一路上接连撞到几个人。这会儿前面又挡了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他差点给人撞上。霍天趁他站住,把他给截住了,“跑什么?”霍天猜著可能是刚才两个人的谈话被他在外面听见了,这家伙没办法接受就跑了。
  齐放大力一甩手,厌恶地说,“、别碰我!”然后一皱眉,似是想起什么竟又要吐了,霍天忙扶住他拍著他的背,齐放挣扎,两个人杵在楼梯口僵持不下。
  季云斐听著动静赶来,一看这情况也是头疼。他去拉霍天,霍天不解,便道,“人家不想你碰他,你在这儿也没用。”然后又凑在霍天耳朵边小声说了一句,“不管是孕妇还是孕夫脾气都大,你回去吧,这边我照顾著。”
  霍天看著齐放对他那抵触样,确实容不得他对这安排有异议。
  
  季云斐给齐放安排了个豪华的医院单人间,可惜别人也对他不领情,从头到尾一张臭脸,“你们一个两个都把我当什么?”
  “哎,你倔也没用,出不去,白搭。”光是医护人员就算了,东井的安保系统一向稳妥。
  傍晚季云斐正准备出去吃晚饭就接到负责病房的小护士传来的消息,急忙赶到齐放的病房里。
  他刚打开病房的门,头还没探进去,就有一个东西向他飞过来。他险险躲过,往地上一看,居然是个注射器的注射头,季云斐脸色都变了。他再一看四周,原本整洁的病房被弄得不成样子,李医生倒在地上,旁边的桌子上放著注射器。
  “季医生,病人情绪太激动,李医生刚才在给他注射镇定剂,没想到……”穿著粉色护士装的那个小护士道。
  季云斐了解情况之后让他们都先退出去,小护士还有些不放心,“季医生,您一个人没问题吗?”季云斐拍拍她的肩,小护士只得走了。
  病床上的人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像是要把自己闷死。季云斐上前一把掀开被褥,就发现齐放全身都在发抖,他蹲下身平视著齐放,“你想干什么?”
  
  霍天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就算齐放现在不想见他,他也有点放心不下对方。季云斐听到他在来的路上就没再说别的,只是催他快点来。霍天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对方并没有给他多问的机会。
  他疾步跑到病房门口时就听到里面传来齐放歇斯底里的叫声,“霍天怎么还不来!你们都是坏人,为什么不让我见我老公!都是你们我老公才会不理我!”那叫声竟越来越激动,他轻轻敲了敲门,季云斐从里面出来,衣服都是皱巴巴的。
  季云斐见是他来了,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总算来了,管管你家的吧。”
  “怎么回事?”
  “不知道,一醒来就嚷著见你,非你不可……好像是人格又转换了。你懂是怎么回事吧?”
  
  霍天小心地推开门,齐放靠坐在病床的床头低著头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霍天看著齐放被宽大的病号服衬得更虚弱的身型有些心疼,走过去拍他的肩却被他拍开,口中大声喊道,“我告诉你我老公要再不来我就……”
  “就怎样?”
  听到熟悉的声音齐放条件反射般抬起头来,惊喜的微笑挂了一脸,立马就朝霍天扑过去,“老、老公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他们都不让我见你……”
  “我这不是来了?你这么一闹,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了,是不是故意的,嗯?”
  齐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啊,对不起……”他低头的时候睫毛上原本挂著的水珠就落下来,看他微肿的眼,霍天就知道他哭过了。
  “对不起啊,我来晚了。”霍天摸摸他的头,齐放就乖乖地安静下来,两个人安静地抱著。
  霍天想起身整理被齐放弄乱的病房,没想到小兔子死死抓著自己的手,眼睛又要红通通的了。霍天知道他怕自己走掉就坐在一边一直握著齐放的手,齐放也死死回握著他。
  有扣门声响起,齐放警惕地看著门口方向,手上把霍天握得更紧了。霍天安抚地拍怕齐放握著自己的手,然后才开口让敲门的人进来。
  季云斐一进来便看见两人死死握著对方的手觉得有些好笑,调笑道,“哟~伉俪情深么,欺负我一个单身狗哦~”霍天和齐放一起瞪著他,他就不贫了。原来是季云斐怕霍天两人饿著给他们送饭来了,霍天感激好友的细心。
  齐放几乎一整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但他这会儿也没什么胃口只是静静盯著霍天的脸看,好像能把自己看饱似的。
  霍天有点无奈,舀了一勺排骨汤到他嘴边,“不吃该饿了,我喂你。”齐放还是摇摇头。
  “吃饱了才有力气运动啊。”齐放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朵根都红了。霍天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话,心道该是齐放想歪了,但只要肯吃饭就好。
  霍天喂完齐放,齐放又去喂霍天,两人的这一顿饭结束得飞快。霍天收拾干净之后发现齐放双腿盘坐看著他,他莫名。
  然后他就听见齐放说,“老公,我们做运动吧。”
  ……
  
  事实证明,两人的运动果然不是一个概念。霍天带著齐放到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消食,来回走了半个小时,齐放终于受不了了,摇摇他的手,“再走下去就没力气运动了,我们回去吧。”
  霍天今天本来没打算要齐放的,毕竟他还没接受齐放假孕的这个设定,况且现在人又变成齐小兔了。
  霍天坐在床上没有动,齐放自觉地跪坐到男人身上抱著他的头吻下去。他仔细地舔男人眉间吻男人饱满的唇,舌头伸进去逗弄男人的。霍天也任由齐放掌握节奏,勾著他的舌头与他嬉闹。
  齐放的双手逐渐不安分地放到霍天的身上,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衫。结实的胸膛露出来,腹上那几块腹肌也不甘示弱地彰显著自己的存在。
  齐放从下往上摸,一块块摸过他的腹肌来到霍天胸膛上。齐放低下头,小舌试探性地顶了顶霍天的肉粒,这个举动刺激得霍天的肉粒激颤。他觉得有趣,继续伸舌逗弄,舌头舔过胸口这一块,又一口含住霍天的乳头。霍天从没被含过乳头,又刺激又享受。
  齐放见好就收,往后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就去扒霍天的裤子,半睡未醒的男性器官立马出现在他眼前。齐放也不握住,只将整个手掌贴到柱身上,不轻不重地撚按,他用手指擦弄著那两颗圆囊,沉睡的大家伙就有点醒来的意思。
  齐放用手指摩擦柱身,包皮被他翻上去,手指顺著那冠状沟摸了一圈又往上滑去。这回他亲手为霍天把枪磨硬,方便待会那场操干自己的性事。
  霍天的性器觉醒,紫红粗涨的东西有些诱人,齐放顿时觉得自己下面湿了一片,嘴里似乎也要唤出呻吟。他挪动自己坐在男人身上的臀部,伸手将病号服的裤子褪下。
  前面不用说也已经硬了,他往后面摸去,入手也是一片湿润。他将右手被沾湿的几根手指伸入自己的口腔中搅弄,拿出来的时候牵出好几条银线。
  齐放换成跨坐在霍天身上,使自己的臀部稍稍离开霍天,然后将手指轻轻戳入后穴。霍天感觉齐放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紧了紧,然后忽地又放松下来,是适应了被手指进入的感觉。
  自己的手指在体内搅弄,齐放的身体几乎要软了。他感觉内里似乎格外紧致便扩张得仔细了些,直到三根手指进出毫无障碍了,他才松了口气。
  他分腿跨坐在霍天的腰上,一只手还搭在霍天的肩头,另一只手扶正男人的性器,明显是想要坐下去。
  霍天这时候握住了他的腰,“骑我?”
  齐放点点头,眼里是情真意切的爱欲。
  由于完全是齐放主动,他试了两次才将霍天的肉棒吃进身体里,颇有些费劲。刚进入的时候尚有些痛感,齐放低吟一声,一只手揪紧了床单。
  有汗从齐放额角滚落,霍天为他轻轻舔去,问道,“难受吗?”
  齐放摇了摇头将汗珠甩走,两只手都搁到霍天肩头便开始卖力地举上坐下。霍天感觉齐放今天格外敏感,每次吞吐自己性器的时候都流出大量的淫液,两人交合处皆是一片淫靡景象。
  齐放前头的性器早就湿漉漉的了,上下晃动的时候时不时蹭上霍天的腰腹,霍天身上都被他划出一道糜乱的水痕。
  性器饱胀,青筋凸凸地跳,齐放缩紧后穴卖力讨好霍天,自己早已汗流浃背,腰软里面也软。
  齐放嘤咛一声突然重重地坐到霍天身上,那根东西直直地抵进他身体,他一个激灵就射了出来。当下眼里全是烟花,喷射的精液从腹上缓缓滑落,滑进他私密处,空气里也都是他的味道。
  齐放失了力气,坐在霍天那根上起不来。穴内紧致,大量的肠液将霍天那根也浇得又热又烫,霍天将齐放两条腿缠在自己背上,面对面继续操干。
  齐放湿软地厉害,整个人都在霍天怀里,下身被操出水声,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液被霍天的肉棒带出来再捅回去。齐放低著头看霍天在自己的穴内进出,时不时发出些许呻吟。
  霍天十指扣著齐放的,将他两手都摁在床边,下半身仍有力地撞击著,“今天怎么都不叫了?”
  “啊?”齐放没反应过来。
  “说说今天怎么这么敏感吧,都没怎么碰你就射了。”
  “哈……不知道啊……”
  “里面也比之前紧了些呢。”
  “唔……别逗我……”齐放被霍天的话说得害臊起来,里面也缩得更紧,霍天自然满意他这反应,又逗道,“叫几声老公听听啊,多久没在床上听见了。”
  “老公……啊老公……老公把我操舒服啊……”好像叫出口之后就再没什么可顾忌的,齐放一叠声地唤著人,男人的骨头都要被他叫酥了。
  霍天把性器退出来下了床,齐放慢半拍地回头看他,“下来。”
  齐放听话地挪下床,他上半身趴在病床上,屁股往后翘起。宽大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被风一吹就鼓起,使人看清里面娇嫩的肌肤,有些诱惑。
  霍天从他后面插入,两只手掐在他肉圆的臀瓣上,“你还真是百无禁忌,要不要让医生来检查一下你淫荡的身体?”
  病号服没扣上往两边敞著虚虚地罩在齐放身上,霍天找了个缝隙居然就钻了进去,柔软又湿热的舌在他背上游走,麻麻痒痒的感觉瞬间侵袭全身,齐放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
  身子压在被子上,两颗肉粒也被挤压著,随著男人挺动的节奏在床单上蹭著,他想伸手抓一抓,男人就反剪了他的手,“不准碰,今天不准碰那里。”

44.他怀上了吗(假孕初始•肉)

  背部被舔吻之后男人便不再照顾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也不让他自己摸。齐放明白霍天的意思,男人将他的手放开之后他便乖乖地伸手抓住洁白的被单。男人说过不准碰,他也就当真依著,半分也不敢去动自己的乳首。敏感的乳粒无人抓挠,只是那里一下下蹭著床单却叫人更加难耐。
  齐放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下身才好不容易忍下抓破胸口那处的冲动,霍天的大掌握著他浑圆的臀部,肉棒一下下顶著身后那穴口,与心爱的人做爱的感觉太好。
  齐放用小穴细细勾勒著霍天的形状,感觉肉棒在他穴内一寸寸涨大,脉络也愈加狰狞起来。穴内被满满地填充著,任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齐放心里无限满足,甜腻的滋味在心中蔓延,蔓延到四肢百骸……
  霍天感觉身下人软成了一滩水,进出的地方盛著一汪春水被他的肉棒饮著,又像是极致的勾引,那人就像怎么也要不够似的不断在自己眼前晃著自己的屁股。
  他伸手轻轻打了一下齐放的臀瓣,沉著嗓子道,“别浪,你受不住。”
  这场性事全是靠齐放主动才促成,先前他想著齐放“怀”上了不便做,后来真做了又恐怕他体质因为假孕有所变化便一直也不怎么敢弄他。这会儿要是让齐放不知好歹地浪起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太温柔了……老公,别太疼惜我……”毕竟是与霍天日日欢爱过的人,霍天下没下功夫就算他头脑再不清楚,身体也记著。
  霍天先前一直纵著齐放,没想到竟叫他说出这些话来,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你想要怎样?”
  “填满我……粗暴地填满我……”齐放突然自发往后送著臀,腰也摆起来,“老公、是不是你……我不知道、好像在做梦,感觉好久没有见过你……哈,让我感觉你啊……”
  齐放突如其来的大反应让霍天皱了皱眉,他伸手摸上齐放的背,齐放整个身子都抖起来。
  “只是一次没叫你满意就说出这样的话,了不得了啊,我的小妖精。”霍天将齐放两条腿抬起来离开地面,齐放上半身挨著床,现在演变成只能依靠上半身支撑自己。霍天提著他的两腿把他双腿往两边来开,自己从开口处凶猛地挤进来。齐放身体被不断撞击著,只能抓紧床单维持自己的平衡。
  “来,老公疼你。”霍天本就是床事上的个中高手,只一会儿功夫就让齐放张著嘴也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老公的东西在你里面的感觉好不好?”
  “好……”
  “现在满意了?”
  “嗯……”
  “还胡思乱想吗?”
  “不、不敢了,老公,快……哈……”
  把齐放的情绪安抚好,这家伙就全情投入到性事中,胡话也不说了只顾著浪。霍天失笑,最后几个冲撞之后就将自己的热液全都射给了齐放。
  “感觉怎么样?”
  齐放根本没听到霍天的问话,霍天射给他的时候他也被刺激得射了,这会儿正喘著气享受前后这双重高潮。脑子里什么也想不到,眼睛也看不清东西,只一张嘴半张著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看齐放放松下来之后那副疲累的样子,霍天稍稍给他清理了下就抱著人挪到旁边的陪床上去睡了。陪床没有正经的病床舒服,但齐放好像并不在意,他正勾著霍天脖子心安理得地窝在人怀里。
  霍天看著齐放睡著的样子有点迷,他伸手将齐放额头中间那个“川”字型的褶皱抚平,又捏了捏齐放的脸颊。昨晚这些后他突然又有些疑惑,做爱时候齐小兔那段话是什么意思?迟钝的齐小兔发现什么了吗?
  他的手还搁在齐放脸上,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手指已经被人啃得水淋淋的了,而啃他的那个罪魁祸首的眼睛也是湿的。
  “做噩梦了?”
  他看见齐放犹豫地点了点头,他将枕头放低了些,齐放就枕著他的胳膊看著他。
  “害怕了?”
  “你会不要我吗?”齐放诺诺地问他。
  霍天皱眉,“不是答应我不胡思乱想了么?”
  齐放侧著身子紧紧抱著霍天,“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在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我在那里看到几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他们都在排队……”
  霍天以为齐放是在和他讲述那个梦境,于是接著他的话问道,“排队做什么?”
  “我也这么问他们,他们说要离开那个鬼地方只能等,只能等一个人不开心了才能换那里的其他人出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我不喜欢那个地方,一点儿也不。我在梦里找不到你,拼命想见你,我想著你可能不在那里,或者说不定出去就能见到你了,就和其他人一直等啊等……”齐放的声音突然停止了,霍天正觉得奇怪,然后就听见齐放哽咽著道,“然后我就醒了,你不在,我……”
  霍天慌了,拍著齐放的背慌忙地哄著人,“别怕,这只是个梦,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哭了是不喜欢我了吗?”
  齐放忙摇头,“不是……”但是他又笑不出来,一张脸比哭还难看。霍天在心里长叹一声,手上搂紧了齐放在他耳边重复地轻声安慰著。
  等齐放好不容易哭累了睡下又是花了好一段时间,等他彻底睡著了霍天才有心力将齐放刚才的话在脑子里消化掉。据齐小兔刚才的描述来看,霍天断定那不止是一个梦那么简单。或许是他变回来之前的心里挣扎,难道他发现精神世界里有与他共存的其他人了?
  他看著怀里睡得并不安稳的人,这事情可不简单,万一……霍天心头一跳,觉得明天一定得找季云斐商量商量这件事。
  
  清晨的阳光并不强烈,柔和地从窗外照进来。霍天昨晚睡得晚,今早小鸟在外面树上叫唤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他刚收拾完自己想给齐放重新盖好被子时就听见有人在敲病房的门,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打开门,果然是季云斐。
  好友季云斐手上提著爱心早餐,说是怕昨夜两人体力消耗过多今早出不了院。季云斐在病房内转了一圈,霍天还没说什么,季云斐又用一种看禽兽的眼神看他,“果然是一夜春宵,你也不体谅人家小齐的身子,那是现在想上就能上的吗?多珍贵的实验物件啊!”
  昨夜后来霍天有开窗通过风,所以这会儿季云斐说他闻到了味道压根就是胡诌的。霍天用恶狠狠的眼神请他闭上嘴,可惜人家就是来捣乱的。霍天采取暴力行动将他拖出门外的时候,他嘴里还喊著“嫂子怀孕了,我给他检查检查啊!大哥,你轻点!”
  “唉唉,我知道要走,不用你推!”霍天瞪他一眼没说话,只一路跟著他到他办公室。这一路上霍天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季云斐这下才道奇怪,“又怎么了这是?”
  “今天不安排出院了。”
  “啊?你想玩情趣哥哥可以借你道具啊!我这庙小可容不下大佛啊,昨天吓到几个小护士我还没向你要精神损失费呢……”季云斐一副了不得的表情下著极其严重的结论,“您呐,赶紧带著人滚吧。”
  “正经点,我是怕他精神状况再有变,他没出来的这段时间好像发现其他人格了。”
  “你是说,他意识到了?”
  “……”
  
  季云斐让他别慌,继续观察齐放的情况,他这边也需要时间想方案。这一时半会儿怎么都出不了结果,霍天该说的也都说了,心里又怕齐小兔那边出问题只道先回病房。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齐放已经醒了,正靠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霍天打开季云斐送来的早餐要去喂齐放,他也一直很配合,霍天觉得不对,问道,“你怎么了?”
  “我怀孕了吗?”
  “……”
  “刚才你和季医生说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他说我怀孕了,这是真的吗?”

45.裤子都脱了(肉)

  ——他怀上了吗?
  霍天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齐放的这个问题,他没想到对方刚才已经醒了。
  这下他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霍天慢慢靠近床边坐下,齐放靠在床边不动作,眼神有些浑浊。他看著齐放的眼睛,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怀上了?”齐放喃喃道,然后嘴里便一直重复著这句话,像是陷入了魔障。霍天看著不对,在一旁止住他的动作喊他的名字,他全都充耳不闻,霍天心道这下糟了。
  霍天觉得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糟了,齐放现在这个样子,他完全没有办法。他甚至想过是齐放清醒著打他骂他也行啊,总好过现在他只能在旁边看著自己却束手无策。
  可想而知连单纯的齐小兔都接受不了怀孕这个设定,何况是齐放本人?霍天将完全沉浸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的齐放揽入自己怀里,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不是错得离谱。
  虽然按季云斐说的,的确是他们一开始就计画让齐放变成这样,但霍天确实没想到在过程中齐放的精神会崩溃。齐放精神分裂性情不定,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出现一个全心爱他的齐小兔,他享受来自对方的主动,不知不觉中他甚至会想如果齐放待他也是如此那便好了。
  齐放和齐小兔交替出现,霍天总能在第一时间就辨出两人的不同。齐放仍然如开始般反抗著他,这实在再正常不过,毕竟他对对方做了那些事情也辜负了对方最初的信任。
  说什么深仇大恨仅是上一辈的事情,当他决定把齐放绑来的时候就没有那样想过。而两个人朝夕相处,经历得越多,他却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想不明白。他开始陷入犹豫的局面,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对的,渐渐地,居然有更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错的。
  那天齐放逃跑,他甚至想过就那么放他走,然而当他看到流浪的小孩时又否定了那个想法。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再也回不了头。而当霍天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认真地思考这些的时候,他才是真的无法回头了。
  霍天是被齐放的举动拉回现实的,他感觉到齐放捏紧了他的手便皱眉道,“怎么了?”本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没想到怀里的人却转过头来定定地看著他,“我怀孕了耶!”
  “嗯?”霍天一下子没明白齐放那高兴的情绪是打哪儿来的。
  齐放就不满地剧烈地摇晃起他的胳膊,“我怀了你的小孩耶,我可以为老公生小孩了啊!我之前有想过,就是没想到真的能变成现实……”
  霍天一愣,齐小兔这是想开了?
  “开心?”
  “当然开心啊!”
  敢情齐小兔原来不是接受不了,而是还无法立刻消化这个对他而言的好消息么?霍天看著齐放靠在他怀里那一脸的幸福样也忍不住跟著笑出声来。
  
  齐放这边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不过这下苦的可是霍天了,他时时刻刻都得围著这个齐小兔转。自从齐放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后整个人兴奋到飞起,随时随地都在笑,做起事情来也格外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磕著碰著就把肚子里的小兔子给碰掉了。
  也因为这个齐放又变回之前那不爱跟人接触的样子,就像患上了被害妄想似的,霍天只能尽量什么都依著他,琐事也只得由他来做。
  季云斐笑他降级成了私人保姆,他也无法反驳。
  偶尔齐小兔突发奇想提议让他们给自己做个全面检查看看自己身体是否健康、宝宝会不会有问题,每次霍天都只能说没有影响想胡乱将他搪塞过去。霍天想,万一齐小兔一直这么执著下去,岂不是到时候真得给他安排个专门的产科医生么?看这样子自己还得考虑得周全点,齐小兔对这个“宝宝”明显很重视。
  霍天把齐小兔拎回家的这一周时间里,齐小兔对自身越来越重视,甚至会上网查对孕妇有利的食谱或者对胎儿不利的举措。霍天自认短期内不能学会那么多新东西,只得交待阿姨仔细著点儿。好在阿姨也是个懂事的,并没有问太多。
  霍天给齐小兔起了个新外号,叫齐孕兔。小孕兔被好吃好喝养得白白胖胖的,与此同时也变得愈加懒了,足不出户不说,连楼下花园都不逛了。从楼上卧室到楼下客厅这一段路,他都要扶著腰慢慢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胖得挪不动步了。只有霍天知道他是怕碰著宝宝,可他那肚子上那点肉分明是吃出来的赘肉。
  霍天实在看不下去过去拉著他的手,“这才几天啊,肚子还没大呢。”然后齐小兔就撩开自己的衣服低著头仔细研究自己光滑的肚皮,手还在上面摸著,“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呢。”
  “好了,你也别太宠著他,我要吃醋的。”霍天失笑。
  听霍天这么一说,齐小兔面上顿时就红了。霍天轻松抱起齐小兔将人放到沙发上,还伸手将齐小兔的衣角放下去,“可不能让肚子著凉了。”
  茶几上放著些零嘴,霍天拿了颗酸梅塞进他嘴里。齐孕兔是真假孕,连这爱吃酸的毛病都和孕妇一样样的。
  齐放显然很享受来自男人的关心,他把霍天当成人肉靠枕枕在他的腿上,手掌引著霍天的来回抚摸自己肚子。
  霍天看著齐放的笑脸,情不自禁低下头去吻住对方。齐放伸出舌温柔地回应霍天,双手甚至攀上了男人的肩。霍天将他扶著坐起,清浅的吻就升级成湿吻。两个人的舌头互相吮吸著,互相刺激著上颚,牙齿撞在一起也不在乎。舌底互相摩擦著纠缠在一起,悠闲的午后时光是多么惬意。
  两个人也有好几天没有进行身心交流了,霍天忙著照顾齐放生怕他哪里又出些毛病,偶尔甚至想著万一突然齐小兔画风秒变变回齐放本体怎么办。按那天夜里齐小兔的描述,季云斐告诉他,现在几个人格出现的时间可能已经不规律了,也就是说现在的齐放就是个定时炸弹。而齐放则是完全将心思放在了突如其来的小宝宝身上。
  霍天被这一吻勾起了心火,齐放也是心神激荡。霍天的手顺著齐放的衣摆摸进去,沿著腰线一直往上摸,又掐又捏的让齐放有些招架不住一直躲闪。霍天一只手固定住齐放的腰,一只手来到齐放的右边胸口。手掌覆上去,掌心按压著齐放整个右边的胸乳,时不时地五指收起抓挠,把齐放麻痒的感觉都挠出来了。
  “嗯,别抓,疼……左、左边也要……”齐放出口的呻吟像春猫叫,霍天看他不躲了,便空出握住他腰间的手按他的要求摸上他的左胸。两边都被人掌握住,齐放不受控制地哼哼著。
  霍天揉著那两粒凸起的肉粒,又去揉掐乳肉,手感说不出的好,霍天相信是近几日的大补让齐放的皮肤质感又上升了一个等级。他又仔细去看齐放的胸,好像也没比之前大上多少。上次在医院做的时候他没碰这里,当时是他没做好心理准备想著万一真喷奶了他还没法接受,而今却开始有那么点期待。可这胸却依旧没多大起色,莫非产乳的传言果然只是传闻?
  霍天双手暂时放过继续蹂躏那胸乳,渐渐往他下腹部滑去,而后也不废话直接解开他的裤子将其褪下。齐放被推倒躺在沙发上,大腿根部的嫩肉被男人细致地捏掐,也许是多日禁欲,前头的小东西一下就立了起来,他不好意思地别过眼。
  霍天知是他害羞,便更是故意地用手指弹了弹小齐放,换来齐放握住他的捉弄。齐放的手白皙细嫩,隔著布料不轻不重地撚按霍天的性器,伴著一句“老公……”霍天听得这一句唤,胯间的性器少不得应景地迅速涨起,抵著内裤和家居裤给他带来胀疼。
  霍天由著齐放弄,反正最后都是用来操他,看齐放弄得认真,他凑上前吻了吻对方的唇角,“想放它出来吗?”
  齐放闭著嘴巴没说话,手上却动作灵活地拉下裤拉炼将霍天的那物露出来。那物一被放出来就跟出牢的猛虎似得高高昂著头,粗大的性器颜色鲜亮看得齐放双眼发直。霍天看他那反应胯下之物更是又涨大了两分,霍天让齐放抓著自己的和他的一并套弄,然后沿著先前的动作一双手慢慢滑到齐放臀缝处,沿著臀缝轻轻地磨蹭在穴口来回。
  齐放突然间夹起双腿将霍天的手夹在了自己的双腿间,霍天都有些愣住。齐放明显也没想过会变成这样,支支吾吾地红著脸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
  齐放憋得满脸通红,好半晌才下定决心道,“不能做。”
  “嗯?”
  “季医生说的,怀孕期间不能进行剧烈的运动。”
  “放心吧,我不会弄狠的。”
  “不行啊老公,季医生说了,特别是做爱这种事就更不行了!”齐放说完就将一边的抱枕拿起来砸向霍天,自己则跟兔子似得溜得飞快,哪还像一个怀孕的人。
  客厅徒留一个露著鸟的霍天在沙发上满脸杀气。
  是时候找世纪损友撒气了,他如是想。

46.才没想做害羞的事!

  齐小兔就算成了齐孕兔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他黏著霍天到公司之后却又嚷著无聊。嘴上没东西吃无聊,手上没东西玩无聊,最主要的是霍天要忙事情不理他才最无聊。
  终于在他发出第二十七次悠长叹息的时候,李助理抱著IPAD和吃的走进来。
  齐放的坐姿随意,怎么舒服怎么来。他双腿盘坐,IPAD架在腿间,一手灵活地划著萤幕,一手从旁边撚零食吃。
  办公室渐渐响起古装武侠剧的金属打斗声,霍天朝齐放那边看了一眼,道,“今天不看育婴频道了?”
  “多换几个频道才能给宝宝积累更多的知识嘛。”
  齐放一本正经地胡说,霍天只是笑。齐放在家的时候看的都是育儿心经和早教类的节目,他每天被强迫地跟著听也是一种折磨。虽然知道这是齐放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但他同时也担心最后揭晓真相时齐放入戏太深出不来怎么办。
  “咦。”
  “怎么了?”
  “老公我想吃包子欸……”齐放按了播放机的暂停键,转头冲霍天道,“话说这部剧男主角给女主角喂的包子都是假的,女主角好可怜啊!”
  霍天好笑地看他一眼,“放心,我可饿不死你。”
  外间阮晗正打算把热好的牛奶端进办公室给齐放,刚出茶水间的门就看到自家总经理带著人扬长而去,她连问一句的机会都没有。不过秘书小姐表示她已经很习惯这样的事了,她只觉得可怕!
  这才几天的功夫,她怎么觉得齐放看自家总经理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爱慕指数直线飙升都快瞎了她的眼了,难不成老板他有什么特殊的洗脑方法吗?而且看看总经理怕人无聊给他准备的这些东西,她表示要羡慕嫉妒死了好吗!
  
  齐放想吃包子,霍大爷挥挥手表示,走,爷带你吃包子去!
  黄记是百年传承的老店,尤以包子糕点出名。很特别的一家店,名气大名声也好,老板却从没打过扩张空间和开分店的主意。极小一家铺子,也并非黄金地段,且只在早上10点至中午14点开店。饶是如此,霍天从前偶尔几次路过这里门外都排著长长的队伍,因此他也没那个兴致去品尝什么美食,毕竟不是吃货。
  只不过今天齐放提起包子,他第一个就想到了这里。店外等候的人数也没有想像中那么多,霍天让齐放在车里等他,自己跑去人堆里排号。他从前极少做这种事情。
  等候的过程却无比漫长,前后的人都玩起了手机,也有一些人在交谈,霍天就看著店里挂在墙上的那台电视正播放的新闻。
  前头的人还剩下十几位,霍天回头去看自己停在马路对面的车,见齐放还乖乖地待在车里冲他挥手才安下心来。这一转头却听见远处有人叫他的名字,他顺著声源方向看过去,居然是季云斐。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么想著,霍天脸上已经挂上了无声的微笑。季云斐不知道霍天想的什么,只遥遥见到他在这个队伍里便凑上来,笑道,“哟,什么时候大少爷也想著吃了,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么?”
  队伍往前进了几步,霍天便也挪著脚步跟上去,并不回答他。季云斐也不恼,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之后方才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原来是给老婆买吃食啊,真是好男人咯~”
  季云斐的声音不算大,堪堪能让后面排队的几个人听见。队伍里有妹子盯著霍天好久了,原本只觉得他人长得帅,这下听到人家名草有主了不由有些失落,而有些妹子在听说霍天是给老婆来排队买东西的时候纷纷夸赞他是好男人,甚至明白地表示对他老婆的羡慕。
  这些人肯定不会想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个男人。霍天尴尬地冲周围人笑笑,又对季云斐道,“你又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约了沈奕在前面绿苑吃饭呢。对了,你昨儿不是还说要找我说事么,一起去呗。”说完季云斐又不正经起来,“不过兄弟不是我说你,既然已经排上了就也给我带一笼酱肉包子呗,咱可不能重色轻友喔~”
  霍天本也打算带齐放去寻另外吃饭的地方,想著遇到他俩倒也省了麻烦,便应下了。
  
  上车将打包好的蟹黄包子递给齐放,齐放迫不及待捡了个出来吃,还是热气腾腾的。霍天怕他烫著,在一旁让他慢点吃,瞧见他那狼吞虎咽样又觉得他单纯好笑。待他囫囵吃完两个,霍天道,“下面去绿苑,季医生约我们吃饭。”
  齐放听他说了这一句,伸向下一个包子的手都急忙停了,特嫌弃一样把包装袋远远地放到一边去。
  “怎么了,不好吃?”
  齐放摇摇头,“太腻了,吃多了季医生又得说我。”
  霍天觉得自己的头都开始疼了,这个季云斐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心吃吧,他欺负你我再帮你打他。”
  齐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重新递到自己面前的包子,咽了咽口水还是可耻地伸手接了过来。
  霍天见他又开心地嚼起包子,这才将车发动了。
  
  季云斐和沈奕早一步到绿苑,等霍天到的时候几人才唤来侍者点单,其实也就是吃货如沈奕选择强迫症似得在那里点菜。
  绿苑的东西可是出了名的好吃,网上评价是K市美食门面担当。霍天倒没什么感觉,只不过看季云斐那纠结样估计是真的。
  季云斐看到霍天如约给他带的包子时也是眼睛一亮,捏著嗓子甜甜地说了句,“还是霍天对我最好~”收获了除了他自己之外三个人的白眼,特别是自家沈奕的哀怨脸,他才渐渐收敛。
  季云斐让沈奕坐到齐放身边去,齐放不明所以,直道沈奕主动和他说起孕期该注意的特别事项。霍天看著沈奕那侃侃而谈的架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疑惑地冲著被换到身边的季云斐道,“你俩怀了么,他怎么这么清楚这些事。”
  这回轮到季云斐赏他两粒大白眼,“演戏就要演全套,懂不懂啊你!”
  期间齐放离席上厕所,霍天才终于得空说说他的事,他指著季云斐道,“我说你给齐放灌的什么汤什么药,这几天死活不肯做。”
  季云斐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嘚瑟道,“哟,前脚刚夸你是好男人原来内里是这么个禽兽啊,怎么能对孕夫下手呢,你怎么能!哎,沈小奕你看他表情,要吃了我了,我好怕!”边说还装成受怕样钻进沈奕的怀里求安慰,霍天也是没脾气了。
  “一天不捉弄人你难受是吧。”
  “我~好~怕~咯~”季云斐靠在沈奕怀里蹭,沈奕抬头淡淡看了霍天一眼,“他说的也是实话,怀孕初期不宜房事。”
  沈奕旁若无人般舀了一勺汤喂到怀里的季云斐嘴里,那画面太美,霍天不敌狼狈为奸的夫夫,索性起身去找齐放。
  
  齐放小解完毕方才听见卫生间边有些不一样的动静,他揣著一颗好奇心放轻脚步走到里间。那动静声更大了,齐放听得分明,那明显是呻吟声……
  内间有衣物摩擦声,还有拉开拉炼的声音。那一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响亮,听著那链子往下拉的声音,齐放竟觉得自己的胯下之物上也有东西在来回滑拉著,磨著他的茎柱,磨著他的马眼。
  “唔……哈……”
  “要不要吃?”
  “棒棒好粗,要吃……嗯……”
  里边的人好像是被封住了嘴,齐放再要听也没能听出什么来,他脑袋混沌,好半晌才明白里边一人在为另一人口交。
  “嘶——我瞧你这上面的嘴不太会吸,要不我们换下面的来?”
  “呜呜……”
  “来,腿分开,别绞著跟没开苞的处女似得。”
  “啊,指头、插得我好舒服……”
  喘息声急促不稳,齐放晓得下边人的穴正在被人用手指扩张,他想著竟有些站不稳,狠狠拧了自己的大腿肉一把才清醒过来。
  齐放没有听床角的癖好,这回无意听著也有些不好意思。可脚站住了似乎就不会走路了,他听著里面的战况更激烈起来。
  “唔……别弄了,太大了,疼、疼啊……”
  “哼,是爽吧。”
  “啊……别射在里面,会被发现的啊!”
  霍天找来的时候就看见齐放一个人站在一处隔间外,他也没多想,直接喊了齐放的名字。这一喊可不得了,齐放急忙回过头来给他比划,却还是叫里面的人听见了动静。
  齐放听见里面有人急急忙忙穿衣服的声音,这下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出来推著霍天就往外走。他也不晓得最后霍天喊他的名字给里面的人听见了没,毕竟在公共场所交欢被人发现还是很羞耻的。
  两人回到包间的时候,季云斐和沈奕已经都坐回了各自的座位上。齐放还没从刚才那场欢爱里回过神来,他总觉得两个人当中有个人的声音格外熟悉,一时半会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子疼。
  霍天觉得他怪怪的,便道,“怎么了?”
  季云斐瞧著齐放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有些好奇,“莫不是灵魂出窍了?”
  齐放摇摇头。
  “那就是想那事了呗,你看那小脸红的。”季云斐断定道。
  齐放:“……”
  虽然他里边的内裤湿了,但他真不是在想那个好么!

47.他的穴美不美(操穴)

  季云斐与沈奕两人浓情蜜意,沈奕本就不太愿意多了人来打扰他的计画,这人精季云斐看齐放那一脸春样也不想扰了别人的性致,于是两人都特别善解人意地说不介意他们先行离开。
  不过这临行前季云斐到底没忘记要给自己将功补过,拉著齐放在一旁咬了好久的耳朵。
  这边霍齐两人刚回家,霍天就开始他的剥衣大业。于是还没走到客厅,齐放就已经被霍天剥得连内裤都不剩,浑身光溜溜的像一尾鱼,漂亮的鱼。
  齐放这几日好吃好喝被霍天养得是皮肤愈发细腻,摸起来的手感也特别让人痴迷,霍天的手自他优美的脊背线条往下滑,那奇异的酥麻感觉勾得齐放不自觉就在男人怀里弓起了身子。
  霍天将人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的左手挑著齐放的内裤在齐放的眼前转圈。内裤中间的那块布料上有可疑液体沾染,这会儿正时不时随著霍天手上的旋转动作出现在齐放眼前。那毕竟是自己的私物,齐放既觉得可耻又觉得兴奋,那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精彩。
  霍天目的达到却不满足,又恶劣地拎著内裤在他面前晃,笑道,“洗内裤啊,这么湿?”
  齐放嘴角嗫嚅了几下,最终没好意思说出反驳的话。
  “看看能不能拧出水来?”霍天说著当真就绞起内裤来,其实内裤并非湿得那么厉害,只是被霍天那么一说,齐放就觉得好像是真的一样,他光坐著就觉得自己又要湿。
  “你还我!”齐放扑上前去夺自己的内裤,勇敢的反抗动作却被霍天一手拦住,“内裤是你的,可你人都是我的了,我为什么要还你?”霍天暧昧地倾身压在齐放身体上方,齐放用力去推他,却被他整个人抱起来。
  “啊……”
  “叫什么叫,打的就是你!”霍天把齐放扛在肩上,大掌落在齐放光溜的屁股蛋上啪啪作响。霍天的架势做得足,下手却不重,齐放在他肩上手舞足蹈地哇哇叫,霍天这才狠著打了两下。
  “为什么打我!”齐放不服气地捶著霍天,此时他基本是倒挂在男人身上的。
  “打这个你口是心非的坏家伙,那句话怎么说的,说是不想要,再看看现在。”
  全裸的身体更加敏感,加之齐放先前就湿了,霍天拍打的力度和位置又颇微妙,几乎是有些调情的味道。齐放受不住这温柔的折磨,在拍打的过程中就有湿润的液体从臀间流出来,顺著腿根往他腿下滑。
  齐放敏感的内侧被液体滋润,他的两条腿就自动绞在一起相互磨蹭著。霍天被他的动作吸引,知他情动,又捏了他圆润的臀尖两下才掰开两片臀瓣往里看,顿时就有更多的液体流出来。
  霍天伸手接了,黏腻的液体又被他涂抹到齐放圆润的臀上,白皙的臀沾上液体显得愈发诱人。
  “还说没想事,打你两下这不就招了?”
  “你……你犯规!”齐放委屈地说。
  霍天笑笑,仗著齐放内里已经自动润滑突然向里插入一根手指。“呼哈……”霍天的手指不断往里勾搅,把齐放的心都勾搅起来了。霍天趁机又加上一根手指,两指时而并起时而岔开地在齐放穴内攻城掠地,内里已经被手指玩弄地又麻又痒。
  齐放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霍天的手指便停在齐放穴内某处不再动了。齐放知晓那是自己敏感点附近,霍天另一只手稍稍放开钳制,齐放就调整姿势自动将手揽在霍天肩上,两条腿缠到男人身上。
  霍天能耐著不动,齐放可受不了,不断上下起伏地扭起自己的屁股将小穴的敏感点送到能让他舒服的东西上。
  齐放被弄到那销魂处,叫喊声便也沾染上了些许媚意,动作幅度不觉间也大起来。霍天捏了一把他的侧腰齐放就没力气了,趴在男人身上急喘气,“现在这是做什么,我让你舒服了么?”霍天在他耳边如此说。
  齐放看懂情势,主动舔起霍天的上下唇,然后将舌头伸进口腔与男人的两相缠绵。霍天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他就开口讨饶道,“老公……季医生说、说可以做……”
  霍天无奈地笑起来,“哦?那你现在是听谁的话?”
  齐放也不回答,只是红著脸闹他,“老公,抱我去床上……”
  男人顺他的意将他抱到卧房的大床上,那光裸的身子陷入真丝被时还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凉滑的质感让齐放内里的火烧得更旺。
  他的腿主动勾上霍天的腰将人压到自己身上,一只手摸上男人的脸细细描摹著那堪比完美的脸部轮廓,最后手指停在男人的下巴上微微将之向上勾起,就像电视剧里调戏美人那样,他此刻也模仿著那些地痞说著坏调,“不要吗?”
  霍天将他作乱的那只手拿掉,两手被并起来扣到他头顶上方,“前几天是谁听别人的话死活不愿的,这会儿倒没脸没皮地和我讨了?”
  “你吃什么飞醋啊,那家伙外强中干分明也是被人压的……唔……”
  霍天封住他的嘴,笑道,“你这话要让他听见可不得了。”
  齐放似是也想到什么,这才乖乖闭上嘴,手上却挣开霍天的束缚不安分地去扯男人的衣服。他刻意放慢动作,将衬衫从男人裤腰里抽出来之后才慢慢往上解著扣子,手指还不停隔著霍天的衣服去挠他。
  霍天由他动作,他就将夹在男人腰上的腿收紧,媚声叫道,“老公,来操我。”
  霍天拉开齐放紧缠著自己的腿,将他两腿压至他头两侧,道,“自己抱住。”齐放乖乖伸出手按在腿弯上将自己的双腿固定住,主动将小穴的风景全都呈现到霍天的面前。
  因为知道马上要被进入,小穴兴奋地一张一合,留著贪吃的口水。霍天看著那处直起身,从裤中掏出自己的巨大。拉炼声响起,齐放怔了一下。
  霍天时刻注意著他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发现他的变化,男人将头抵到齐放额头上,沉声问,“怎么了?”
  齐放推开迫在自己身上的人,拉开距离之后才有空隙让他看见那个肖想已久的东西。他看著被霍天释放出来的肉筋凸起的性器,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唇,一只手离开自己的腿张开手掌捂住自己的下体。
  “我的穴美吗?”待大掌包住流水的穴口,他抬头问霍天。
  这般诱人的姿态早惹得霍天心头火起,霍天抓住齐放作乱的手捂了他的眼趁机侵占他的后穴,边插边道,“我插你才好看。”
  齐放刚开始是笑,到后来又笑不出,嘴一张开就轻易漏出呻吟泄了他的底。
  眼睛被遮住不能视物,齐放对身上的感觉便愈发敏感起来。霍天进去之后停了一会儿,等他适应后才开始在他后穴抽送,肠壁随著肉棒的捣弄蠕动。
  肉棒挤开阻碍越进越深,纠缠著的穴肉被捣开的同时淫水也被搅动,霍天对他知根知底,这身上无一处敏感他不知晓,这会儿靠著纯熟的技术又欲将人弄到欲仙欲死。齐放只觉得后穴就像不是自己的那般,被叫霍天的这个男人要玩坏了。
  男人的胯部耸动,两个卵蛋撞在齐放臀瓣上发出声响,齐放被撞得疼了,扭著身子想要躲。霍天靠著功夫镇压他,将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齐放就像被钉在床上那样逃不了。齐放受不住了,便不管不顾地叫出声来,“嗯……老公慢点,肚里还有宝宝啊……”
  霍天插得深,挺动的频率快,听到齐放这句话便又狠狠顶了他一下,“听你叫老公还真是有点爽。”
  “唔唔……啊……”齐放被撞到敏感点,注意力被要命的快感吸引完全没听清男人的话。
  今天的齐放太配合,霍天让他抱住腿他就抱,让他捂著眼他就捂,做了这一会儿也没拿开,霍天也知这样让齐放增添了不少快感,小穴夹著他的滋味几乎让他美翻。
  霍天将被他捂在齐放眼上的手拉过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弄著,齐放适应了光线之后就瞪著眼睛看他动作。睫毛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沾湿,眨著眼睛显得既无辜又单纯,霍天看他那样子又忍不住,在他体内大幅度抽送了一下。
  亲吻落在齐放的眼睛上,霍天看著他道,“别装了,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么。”
  齐放双手搁在霍天背上,搂紧了他,两个人的下体也更加贴紧。齐放笑起来,引得穴内也跟著颤动,“都是同一副身体,春宵一度不开心么?”

48.他叫的好不好听(操穴)

  同一个人相处那么多时日,从他的动作、习惯甚至微小如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你就能发现他的不同。霍天不拆穿齐放的把戏是想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可眼看著他们已经上垒快要进行到全垒打的地步,霍天还是把话挑明了。
  齐小兔是主动,但齐放主动起来才可怕。比如齐放现在平躺在他身下,两只手撩开他的衬衫就往里摸进去。先前齐放并未将他的衣服扯落,只是解开了扣子而已,这下他把衬衫往身体两边撩开,手指灵活地在他胸膛以及腹部游走。
  “为什么你穿著整齐,我却得裸著,这不公平啊。”齐放说完埋怨的话便开始舔舐霍天的锁骨,一路往下,直到胸膛上。他的手搭在霍天背上,原本被撩向两边的衬衫重新罩下来,竟把齐放的头也罩在里面。特别淫靡的一个画面。
  齐放抱著霍天的腰去吻他的胸膛,舌头湿滑的触感以及牙齿微微啃咬的动作都让霍天舍不得推开他。这些事一贯是他对齐放做的,如今换了齐放来做,倒也是另一番滋味,他感觉热流纷纷涌入下体,性器硬得简直要爆炸了。
  “舒服吗?”齐放的手在他背上作祟,来来回回地做著挑人神经的小动作。霍天默默受著,并不说话。齐放往下滑了身子,舌头舔随著身体动作舔至霍天下面,他看霍天的性器翘起直指自己面颊,便又说道,“宝贝,你的性器在甩呢,是不是被我弄得舒服啊?”
  霍天的性器抖了抖,眼皮也跟著跳了两下,一米八多的汉子不能接受有人喊他宝贝。
  偏偏那齐放还不知好歹变本加厉了,“宝贝,你叫几声给我听听嘛,好喜欢的。”
  霍天忍无可忍一把按住齐放的肩膀把人往下滑的身子又拉上来,怒道,“叫个屁!老子要进去你里面,做了一半被拔出来,简直要爆炸了!”
  齐放挑起眼睛看他,“为什么我要在下面啊?”
  他也知道自己提了个蠢问题,男人瞪著他,没有接话。于是他只好敞开腿,道,“好吧好吧,其实我的小穴也已经饥渴难耐了。”
  ……
  霍天进入之后就开始在小穴里攻城掠地进行疯狂地抽插,齐放有些受不住,大叫道,“你的这根东西像根铁棍一样在我里面乱桶,能不能有点分寸啊!”
  霍天不爽,恶狠狠道,“就你话多。”说是这么说,却也是缓和了一下节奏。齐放渐渐适应男人抽插的频率,动情地摆著腰肢,嘴里喊道,“啊,老公的东西热得像铁,硬得像棒,插得我的小穴好美哦~”
  “哦,天呐……”
  “啊老公谋杀亲夫啦,要被插死了……”
  ……
  叫床是很正常的事,叫得好听的还会更加增添双方的性趣。但霍天每次还没送到他那点上,齐放就开始叫,他就有点搞不懂了。
  霍天握住齐放的腰停下自己的动作,“你想干什么?”
  齐放一脸无辜的表情,双手搂上霍天的脖子,脸也跟著在霍天怀里蹭,“老公,我叫得好不好听?”
  “……”
  见男人不回答,齐放双腿缠上霍天的腰,夹了他一下,小穴也随著他的动作收紧,霍天终于哑著嗓子答了一声“好”。
  齐放满意了,于是也夸起男人的好处来,“我也觉得你好棒,长长的操得我好舒服哦。”
  霍天的性器自然是得意忘形地又在齐放体内涨了一点点,他沉下腰重重操到齐放的敏感点上,意图让齐放的快感更强烈,果然听到齐放情不自禁所发出的呻吟。
  “嗯……啊,停下,我有话问你……唔……”
  霍天觉得今天的自己脾气也是太好,瞪著齐放让他问。
  “我叫床的声音跟平时有什么差别吗?”
  “……”这都什么破问题,是想听情话么?霍天想了想,答道,“更媚一点……声音比较高亢,激动的时候能变好几个调,唱歌的估计都没你会叫。”
  齐放脸上烧得厉害,没想到问个问题能把自己给羞死。齐放见男人在盯著他看,深吸了口气,又道,“你们在上面的是不是从来不叫?”
  霍天被他问住,愣了一下。齐放双手摸到自己与霍天结合的地方,两手不断拨拉著穴口,小穴内部也被他有意识地收缩,看起来就是小穴在主动吞吐著霍天的肉棒。
  “你现在面色发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肉棒更是在我里面变得粗大……明明很舒服的样子,为什么就是不叫呢?”
  齐放今天不知道发的什么疯,霍天暗恼自己居然和他较真,随即将齐放的双手扣压至头顶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直搅得齐放底下穴里泥泞不堪往外溢淫液。
  齐放被他在身下压著,表情甚是艳丽,霍天摸摸他红扑扑的脸,问道,“现在没话说了?”齐放瞪他一眼,一口咬上了霍天的肩,那劲儿下得狠,似乎是在宣泄不满。
  被咬了的男人也不恼,在别的部分得到补偿。齐放将他绞得越来越紧,穴肉将霍天的性器包在里面挤压著他的龟头,霍天狠狠一顶就破开那禁锢冲撞到齐放体内最深处。
  “唔啊……”齐放上下两个口都将他咬得紧,上面的小嘴突然没了力气微微松开,然后就是一阵阵呻吟响在他耳边,下面的小嘴却还拼命缩著。
  是齐放射了,射出的精液落在他的小腹上,一片黏稠。霍天低下头和他接吻,齐放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里,嘴巴胡乱张著任他予取予夺。霍天的欲望在发酵,他趁著齐放穴内痉挛快速地在他体内进出。穴肉每次都死死缠著他露出留恋万分的样子,进出的时候极尽所能地收缩著给他的性器头部做按摩。
  原先缠在他腰际的双腿因为齐放高潮脱力已经无力地从他腰上垂下去,霍天拉起那两根大长腿将齐放的身子翻转把他弄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又从后面直直地插进去。
  “啊……不来了……唔啊……”齐放稍稍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马上又要陷入新一轮情事中,刚射过的性器被男人拿捏在手里揉搓著。他双手撑在床上支撑著自己的身体,饶是如此还是被男人强有力的顶弄弄得险些直接趴倒在床上。
  男人在他后穴的抽插以及对他性器的玩弄让齐放的欲望再一次挺立,霍天放开他的小兄弟转而将手抓在了他的两个胸乳上。
  先前还没被蹂躏过的乳头这回再也逃不出男人的魔爪,被他一手一个抓在手里。霍天从乳根处抓起直到乳首,一次次地抓挤著,这感觉很新鲜,齐放的乳粒渐渐硬挺,胸前已然被男人抓成红通通一片。
  齐放被霍天弄得没想法,无辜道,“你挤我胸干嘛?”
  “挤挤说不定真有奶呢。”
  “怎么可能,我又没大胸。”
  霍天似笑非笑道,“那可不一定,你可是能创造奇迹的男人。”
  齐放知他说的是那什么破假孕的事,又想到齐小兔被他蒙在鼓里耍的团团转,一下子又气又恼,又起了心思想把霍天往外边推,“出去出去,难受死了……啊!”
  霍天怎会让他得逞,双手控著齐放的腰,下面是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挺动,“哼,是爽吧?”
  齐放被连连操弄已经没有多大力气,全身都沉浸在被霍天占领的羞恼情绪里,此时脑袋里突然晃过一个念头,撑著身子想要站起来,然而还没起身就又被男人压回去,“裘烈……是裘烈,唔……”他嘴里模模糊糊喊著。
  霍天握著腰将人狠狠收进怀里,两人的下体充分贴合在一起,皱著眉头不悦道,“你他妈叫谁的名字?”
  任哪个男人都不希望从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口里听见别人的名字,占有欲与怒意一点点占据著霍天的大脑,原先只是加快了速度的侵占,到后来简直成了毫无章法与技巧的野兽行为。
  齐放在他下面哭,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眼角都红了。霍天有些不舍地放慢动作,脑子里却又浮现出那日离开云轩斋时的场景,齐放当时看见那个裘烈时的表情就很不对,难道他们俩人真的有什么旧情?
  妈的,他当初怎么没查到这一段!霍天眼神带著狠厉,齐放见装可怜无效,而他真的又疼得厉害,干脆破罐破摔地破口大骂起来,“疼疼疼……霍天,我……操你妈哟……”
  “死了。”
  齐放原本只是随口泼的脏话,没想到居然被霍天听见了并且引起男人这么大的反应。他猛然间想起这是男人的雷区。男人冷著脸从他穴内抽出来,齐放一时心急拼命地收缩小穴想给男人解释,结果这一夹把男人一直以来强忍的精关打开了,男人一股脑全喷在他那一点上。
  “啊啊啊……”他全数吃了男人的东西,自己也跟著射了一炮,正躺在床上喘著粗气。而男人完事后就下床了,齐放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他真的是要气坏了。
  什么破事,拔屌无情哦?真是不如被狗日,他扶著腰哀怨地想。

49.羞愤喷奶(产乳)

  齐放一直觉得那时在隔间听到的人声很熟悉,虽然他不能太肯定对方是谁。他也知道一个人叫床的时候的声音会和平时有那么点不同,显然他也并没有熟悉对方到那种程度。但和霍天聊了聊,做了做,他终于想起来那熟悉的感觉是属于谁了。
  那个在上边的可不就是裘烈的声音吗,就在几天前他们还碰过面。下边的人当时不让他射在里面说会被发现,莫非这还是一对狗男男的奸情?
  齐放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放弃,因为这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无用的八卦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现在更苦恼的是霍天。
  自从那天惹恼对方之后那人就不怎么同他说话了,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他,只是生活上的照料啊比如汤汤水水这样的东西还是没少给他灌。两人也就只有吃饭的时候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有时候是在外面,有时候是在家里。
  霍天去公司的时候他经常也是跟著的,同时他也发现就算他在员工工作区闲逛也不会被霍天阻止;在家里的时候他去附近花园啊超市散步什么的也不再被限制行动,齐放觉得这很反常。
  嘴里嚼著鲫鱼肉,齐放咽下去之后还是忍不住,抬头向对面的人道,“你就这么不管我了,不怕我再跑了?”
  霍天给他一个冷冷的眼刀,他就耸耸肩,果然是他想太多咯。
  那一大碗鲫鱼汤实在是喝不下去了,齐放将碗推给霍天,“你怎么不喝?”
  霍天懒得理会他,齐放也习惯了,起身收拾了自己的碗筷准备拿去厨房。刚站起来却是晃了一下身子,好几秒才稳住身形,嘴里还说了两句什么。霍天没听清正想问情况,齐放的人已经闪身进了厨房。
  没多久,霍天就听见瓷碗碎裂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他回想著齐放刚才的不对劲赶忙跟过去,入眼是齐放背对他弯著腰不知道在做什么。
  霍天喊他的名字,看见的是一副有点苍白的脸,他有点担心,“怎么了?”
  “有点痛……”
  “要去医院吗?”
  齐放想摆手,这才发现自己联手都抬不起来,他苦笑了一下,“你先收拾这里,我想回房躺会儿。”
  这几天齐放就老觉得胸口涨涨的,刚开始他以为不是什么大事,一天天地、小幅度的。后来就眼睁睁著自己的胸一天天隆起,长成现在这幅有点丰润的样子。
  齐放穿著家居服的时候别人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这会儿他把衣服解开就露出他的一对丰乳。乳房里都是疙瘩,他用手去摸,摸起来的感觉像是一块一块的同石头一样,还很硬。
  他靠坐在床上,只是稍微挺了一下胸也觉得痛。胸部很饱满,手托起来能感觉到重量,但人很难受。他想去揉一揉自己的胸乳,却痛到联手都抬不起来。
  齐放干脆滑下身子躺到床上,这样才勉强能把手抬起来。但胸口依然很疼很涨,就像针刺一样,又有点麻麻的感觉。他疼得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叫了人对方很可能也不会理他,他突然又觉得有点委屈。
  霍天进卧室的时候,齐放正蜷著身子抱著胸躺在床中央。霍天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还不舒服?”
  齐放没有力气动,就只能那样躺著,闷著嗓子喊,“我都快死了,你气还没消吗?”
  霍天愣了一下,情况有那么严重吗,谁要死了?霍天弯腰想把人抱起来,被齐放拦住。齐放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帮我揉揉,我揉不动,就胸口有点麻麻的,还不会死人。”
  霍天依言动作小心地给他揉著胸,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确认般地问道,“只是胸涨?”
  齐放点点头。
  霍天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把齐放扶起来往他脑袋下塞了个枕头,手上依然不停给他揉著胸部。他这时候才有空去仔细观察齐放的胸部,是变大了些,手下的触感也很硬。
  他还在那边评定著齐放的胸部,手就突然被齐放拉住了,“感觉要出来了……”齐放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额上的汗都被逼了好多出来。霍天拿过床头的抽纸要替他擦擦,这一回头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齐放的两边胸乳处居然同时喷出了两道白色的乳汁!
  “啊——!”同时响起的还有齐放的尖叫,“这是什么鬼啊!”
  霍天回过神来给齐放擦汗,安抚道,“没事,只是你产奶了而已。”
  “什么叫而已啊啊啊……”齐放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又见霍天就在自己身边,一时羞愤居然成功将自己翻了个身,前胸陷进底下的被子里,拿光裸的背对著霍天。
  “你这是涨奶了,流出来就好了,不然会继续痛下去。你翻过来,别压著胸了,会难受。”霍天想将齐放拉起来,怎奈别人不配合。
  “乖,听话。”霍天温柔地拿话哄齐放。
  “滚出去!我都被你弄成这奇怪的模样了,这下你满意了吧?”齐放气急,想到这几天的冷遇、担心,又想到自己因为霍天变成了这幅模样,一时间也不觉得疼了,只拿枕头去打霍天要让他出去。
  霍天也是无话可说,他之前就想过会变成这样了。那时候齐小兔给自己定制的食谱里有很多催乳的食物,说是好给宝宝喂奶,每天没少吃那些东西。这几天他也没给齐放换,还多加了份量。那些鲫鱼汤、猪蹄和鸡汤,看起来齐放的口味也是好这口的,他也没想过齐放这么快就被催出奶了。
  “好了,我的错,那我给你再揉揉?”霍天没有直接上手,他怕齐放要是情绪上来了会更难受,虽然看情况好像已经好些了。
  齐放趴在床上不动,好半晌才有声音从枕头底下传出来,“那就滚过来。”他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底下,似乎已经恼地不行。
  乳头不用捏就有源源不断的奶水从那里流出来,霍天沾了一手的奶水。
  就像霍天说的那样,涨奶的话只要流出来就好了。齐放摆脱了那种针刺的痛,现在就剩被霍天揉出来的麻痒,他把头伸出来正要斥责对方,却看见对方伸舌将手上的奶汁都舔干净了。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耳朵也是红的要滴血,“你这个臭流氓!”
  霍天没反驳,只是撬开齐放的嘴,又捞了一把他的奶水送进去。
  “!!!”齐放下意识地吞咽了几口,就尝到了那味道,心里想的是还好不奇怪,但他整个人都要炸了,“你给我出去!”
  “那你这里怎么办,我感觉还是又大又硬的,你翻过来看看。”
  齐放翻过身子,那乳汁就跟著他在空中甩出一道弧度,听到霍天在旁赞了句不错,齐放恼火地捂住了自己的胸。
  他低下头看了看,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这胸,“变得这么奇怪怎么办哎。”
  霍天接道,“把奶水吸出来就好了,到时候胸就会下去。”霍天说的严肃认真,齐放怀疑地看著他。
  “那你可以自己试著挤,不过可能比较慢。”
  “要不然去买个吸奶器也可以。”
  “……”齐放被他说得头大,最后还是同意了对方最初那个提议,但他仍是有点担心,“你……之前都咬得我好疼。”齐放今天那处疼怕了,不想再被折腾。
  霍天冲他笑笑,“我会小心的,你不要怕难受。”
  齐放平躺著,霍天俯下身子含住他乳头。刚咬上去的时候齐放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霍天安抚地舔了舔他胸乳附近,然后才低头开始吸吮。不时响起的吞咽声提醒著齐放自己是真的有奶水被霍天吃到肚子里,他对这一切仍然感觉难以置信。然后就是酥麻的感觉从被吮吸的那一点漾开,浑身都有点麻。
  霍天吸得认真,齐放稍微推了推他,支支吾吾道,“你别舔……太色情了……”
  霍天其实并没做其他小动作,只是被吸乳的人通常会比较敏感。齐放手抓著底下的床单,牙齿紧咬著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呻吟来,下面好像都被刺激地湿了,但他不敢动,也不敢并腿去蹭,他怕被男人发现他对现在这样很有感觉。
  涨痛感已经没有了,齐放双手抱住霍天的头将他牢牢摁在自己胸口上,感觉到霍天要抬起头,他又道,“那边还有……”
  霍天意会,转而吸吮起另一边尚在喷乳的乳头。
  ……
  最后抓了一把齐放的胸部,那仅剩的几滴乳汁也被挤出来。霍天将他抹到齐放身上,稍稍退开的时候才发现齐放下面好像射过了。他正讶异,齐放不忍看,转了个身子侧躺著,“我要睡了。”
  “洗完澡再睡,别那么懒。”话虽这么说,看齐放一点没有起来的意思,霍天先去浴室将浴缸放了热水。等他忙完出来的时候,齐放已经躺在床上睡著了。
  霍天走上前去仔细看,齐放的呼吸平稳,显然是闹了一翻真的累了。看著那人睡梦中老实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能安安静静的就这样一起睡个觉也不错。

50.操了这个销魂窟(产乳)

  自从生理机能发生巨大的改变之后齐放变得愈发懒散,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基本是连门都不愿出了。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那一对奇葩的胸,虽然霍天对它爱不释手。他试了很多办法都消不掉那一对丰乳,又不能学著女人那样把胸裹起来,这可愁死他了。
  知道自己平时吃的都是催乳食物之后,齐放对所有吃食都警惕起来,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成为给霍天哺乳的男奶妈了。但这并不妨碍霍天玩弄那一对胸乳的高度热情。
  霍天每天都坚持给齐放做按摩,说是有助乳房变回原样。齐放压根不信这一套说法,可最终是拗不过霍天,只能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齐放最近的生活完全处于吃完睡、睡完继续吃的状态,但由于家里有一个爱捉弄他的男人,这睡和吃都被赋予了多重含义。
  这天他在卧房午睡,睡梦中模模糊糊有人在弄他,他极不情愿地睁眼,发现果然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躺在他身后在亲吻他的后背。
  齐放一直觉得霍天是个变态,最初绑他来的时候的用的手段就很变态,虽说现在对他的态度略微好些了,但在某些事情上仍是很执著。比如睡觉的时候不准他关房门以及要求他一定要裸睡,还有洗澡规范和每天灌肠什么的。齐放极力反抗了许久,还是被男人用床上暴力无情地镇压了。
  此刻光裸的背上是火热的触感,齐放能感觉到有一双手在他背上各处不断地煽风点火,那湿滑的舌也是极为得力的帮凶,直把他弄得惊喘连连。齐放暗恼自己的身体被开发得越来越敏感,连一点挑逗也受不起。
  霍天的手不安分地划到他前面,从下往上摸到他的胸部,齐放赶忙按住男人的手表示拒绝,怒骂道,“有病啊你,从公司回来就为打这一炮?”
  霍天从他后面去吻他的耳后,低声道,“没,你继续睡,我东西落在书房了。”
  齐放挥挥手让他快滚。
  
  霍天在书房的书架上翻找文件,刚转身就发现齐放站在门口,他有些惊讶,“跟著我做什么?”说著他按下手里的档案放回抽屉里。
  齐放走到近前来绕著书桌转了一圈,看见他的动作眉毛一挑,笑了笑,“怕我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可没限制你在这座房子里的行动自由。”
  “哦,就是说这里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呗。”齐放耸肩。
  霍天感觉自己有些上火,“身体上你我坦诚相见,有些事情我也跟你说清楚了。你最好不要藏著什么心思做多馀的事。”
  齐放点点头,然后就转身打算离开书房,霍天上来拽住他的手,“就这么走了?确定不是故意来勾引我?”
  霍天二话没说将人扛回了卧室里那舒适的床上,刚接触到被单齐放的身子就被霍天的重量给压住了。
  “你属猴的啊,这么急干什么?”齐放被摔到床上也是很不爽。
  “我问你。”霍天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语气也显得很阴沉,“那天你在床上喊裘烈是什么意思?”
  齐放盯了他半天,发现他居然真的是很在意这个问题,遂拉长声音道,“我和他么,认识是肯定的,还曾经肌肤相亲……”
  “哦,是不是还夜夜笙歌呢?”霍天真火大,声音都透露出暴躁的因数。
  “咦,你怎么知道!”
  霍天打了他的屁股几下,吼道,“编,你就继续编。”白痴都能听出他的话是真是假。
  “呜,真的!老公,他从前就经常欺负我!你现在不去搞死他,他又要来搞我了呜呜……”通过这一段时日的相处,霍天早习惯齐放这说风就是雨的态度,齐小公子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霍天见问不出什么也不再纠结,反正这下能肯定这两人没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不然齐放的态度不可能这么平常。
  齐放这边是真有些担心裘烈找上自己,最近他不想出门也有一部分原因在这里,毕竟那天自己听了对方的春事且说不定还被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万一真是见不得人的奸情,以裘烈的个性,岂不非得让自己闭嘴不可?霍天会带他去的那些地方,难保哪一天就碰上对方了呢,B市的圈子就是那幺小。
  但这事他还不能和霍天坦白了说,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算什么呢。过一天算一天吧,互相满足对方的性欲,他目前只能这么想同时这么安慰自己。
  霍天拉起齐放一条腿贴近自己脸侧,从上至下地亲吻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齐放的皮肤白皙,此刻全身都是光溜溜的任人鱼肉的状态,特别是男人该有的耻毛都被剃掉了,显得格外惹人怜爱。霍天吮了一口嫩部的肉,抬头冲齐放道,“挺香的肉,洗完澡睡的?”
  齐放冲天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最近身体太反常性欲太旺盛,他才不要去书房把人拉回来呢。
  霍天解开裤子将半睡醒的肉棒拿出来,故意问道,“老婆,大家伙还没醒怎么办?”齐放忍著想掐死霍天的冲动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那块软肉匆匆撸了几下。霍天勉强满意了,饱含深意地道,“嗯,老婆让它硬它就一定得硬。”
  齐放又被霍天按回床上躺著,这回两条腿都被霍天提著架到自己肩膀上,男人一边一口地亲著他的两条大白腿,底下的肉棒一下下地蹭著臀缝刮著他的穴口,齐放能感觉到那个东西硬得很快,几乎快成一块滚烫的烙铁烧灼著他的皮肤。
  齐放的两条腿被霍天提著悬在半空中,洞口又被不断地刺激著,他整个身子都紧张地弓起,他两手紧抓著霍天的胳膊,脊背微微离开床向上弓著身子,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霍天放开抓著齐放双腿的两手,让他的腿自然地从他的肩头垂到他结实的背上,空了的两手就去拧齐放的臀肉和腰部。
  “唔,别抓啊……”
  “你最近在床上都不喊我老公了,该怎么罚?”霍天做爱的时候总是有著惊人的龌龊思想,并且擅于采用各种手段完成自己的想法,这种情况下齐放通常很难招架。
  但齐放也有自己的坚持,他咬著唇,愤恨道,“爱做不做。”
  霍天试著用龟头挤开齐放尚未进行润滑的穴口,“那当然是要做的,现在没多少时间了,我得抓紧时间操你了。”
  齐放双手抓紧霍天的胳膊,穴口被挤开一丝小口,他红著眼睛道,“别这样进去,会疼……抓、抓我奶……哈啊!”
  齐放的“奶”字还没说完,霍天就先他一步抓上了那个地方。霍天的挤奶功夫纯熟,一挤一拧就被他从乳头处挤出奶水,空气中飘散起奶香味。霍天空出一只手撬开齐放的嘴,“喝点饮料,免得待会叫得口渴。”
  齐放羞得脖子都红了,瞪著眼睛看他。
  霍天又用手捂住他的眼,“别这么诱惑地看著我,我可是要正经上班的人呢,满足了老婆我就要走了。”齐放觉得今天的霍天肯定被什么恶魔附体了,要不然说话怎么这么装逼欠揍,难道单单只是满足他吗?那么那个大肉棒又是怎么回事!于是他还真就混在呻吟里说出口了,“嗯……你别这么装逼……恶、?心人……啊嗯……”
  “你的逼里才装著我呢。”霍天边说话边缓缓插入齐放小穴,齐放上面喷奶的时候后面很容易高潮,现象就是穴内会快速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润滑穴口。一开始霍天觉得稀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试验的次数多了他才发现果真如此,所以后来和齐放做的时候他基本不用润滑液了。
  “难怪刚才主动勾引我,这里面都迫不及待了吧。”齐放的小穴将霍天的肉棒完全吞进去,男人并没有停顿,而是马上就开始了一轮征伐。
  穴肉缠得很紧,肉棒上的脉络都紧紧贴著肠壁将肠壁撑开到极致,分泌出来的淫液将肉棒润滑得更湿滑,表面上泛著一层淫靡的水光,每次从穴口拔出来都要晃到齐放的眼。
  大床很结实,只是齐放的身子被捅得在上面来回晃。
  “啊啊啊,太快了……慢点啊……不行了唔……”下面的刺激来的太过强烈,那感觉简直太恐怖要让他头皮发麻。齐放两只手摸上自己的胸使劲地捏掐,试图以上面的感觉抢回被下面掠夺的注意力。谁知上面这处更是要命,稍稍一掐就是又酸又麻,被两处致命的快感强烈夹击,他的腰都软了屁股和胸脯还在拼命扭和蹭。
  霍天制住他作孽的手,嘴唇凑上他胸脯用力吸吮著他鲜嫩的乳汁。吮吸声在耳边响起,彻底陷入情欲中的齐放神经格外脆弱,上半身几乎要离开床弹起来,被霍天的重量抵在床上只能左右扭动。
  霍天哑声道,“喜欢吗?上面用力吸著你,下面狠狠贯穿你,这滋味不错吧。”
  齐放被这话又刺激得缩起了小穴,霍天狠狠捣了两下冲开紧紧纠缠的穴肉戳到齐放的敏感点上,齐放又呜呜地叫起来。
  “说,舒服吗?”
  “唔……哈……”
  “舒服吗?”霍天锲而不舍地发问,下面也毫不含糊地大力操弄他,那硬棍几乎要捅穿他的肚子。齐放又爽又痛,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含含糊糊地跟著重复霍天的话,“舒服……嗯……舒服……”
  霍天满意地看著身下人那激烈的反应,知他已深陷情欲交织的网,又诱哄道,“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
  “啊……什么……唔别停下,继、继续……”齐放被快感掠夺感官,视觉听觉都好像要被封闭只剩下身体被抚摸和撞击的触觉在刺激著他的注意力。
  先前说过霍天其人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瞧著齐放正舒爽,他停下身下挺动的动作将肉棒搁在齐放穴里不动作。
  穴内麻痒已久,先前有霍天卖力地操弄才稍稍解了齐放的饥渴症。一旦尝过那甜头再停下,那真真是要折磨死人的。齐放不管不顾地自己摇摆起自己的腰肢,拼命往后面送著自己的翘屁股,嘴上还伴著惑人的呻吟,“操、操我啊……你这个淫虫……”
  霍天笑他到这个时候还嘴硬,答道,“淫虫是你老公,只奸你、操你,好不好?”
  “啊啊啊,老公欺负人……”齐放终于完全妥协,叫老公的同时还频频发著抱怨。霍天达到目的便由著他卵叫,电动马达腰重新启动。
  齐放的一边乳头已被吸得干瘪,原本硬挺的胸部也变得柔软,霍天的舌头在周围打圈舔舐,齐放挺著胸脯发出享受的呻吟。另一边乳头还涨著,齐放自己伸手去挤,一道奶白的乳汁就往外汹涌地喷出,“哈,老公你看,喷奶表演漂不漂亮……”霍天不可能对齐放的举动无动于衷,他明白齐放的意思,转而含弄起那颗饱胀。
  “唔唔唔,救命,要射了,老公啊——!”这几天齐放的身体格外敏感,经过这一番刺激早就涨得不行,没两下就泄了出来将被单打湿。
  霍天亲吻齐放的唇,舔掉他额头因这一番运动流出来的热汗,笑道,“爽吗?”
  “快死了……”齐放尚未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处在欲海沉浮的边缘快要死掉了。
  “老公来送你上天堂!”霍天一炮浓精还未射出来,加倍地在齐放身上玩著花样。挂在一旁的衣服兜里传来手机铃声都被他们当成做爱进行曲给忘记了。
  ……
  “嗯哈,好刺激……嗯啊啊……老公在我里面,舒不舒服?”齐放滚到霍天身上搂著他的脖子去撕咬他的脖颈,嘴上还想听到男人的赞扬。霍天最爱齐放被操舒服之后暴露出来的在床上的本性,哑著嗓子答,“老婆里面当然最销魂啊。”
  齐放听到这话反倒不好意思了,把头埋在霍天怀里,只是用下面将霍天夹得难以自持。
  
  午后的阳光温柔,窗帘被微风吹拂晃动,床上两个人影交织,一切都显得暧昧而又旖旎。

51.心理与身体的骚动(重修)

  纵欲过度的下场容易让人精神不济,霍天身强体壮索要无度,齐放又不肯认了自己体力不如别人,每每被这个“别人”搞得精疲力尽瘫软在床。
  霍天这几日春风得意,脸上无时无刻不带著笑,坐在办公室的阮晗好像又懂了些什么。
  这边齐放却不好过,迷迷糊糊地刚醒,动一动腰都是酸的。
  他是被饿醒的,昨晚还被压著不知节制地做了许久。他稍微伸了个懒腰就下床穿鞋去冰箱里翻吃的,睡衣被他穿得松松垮垮,领口处开了一大截,露出被霍天强拉著印了好几个吻痕的锁骨。
  走到客厅的时候齐放才发现有人,他皱了皱眉,这个男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去厨房热了杯牛奶才出来,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他,眼神里颇有些不屑,视线却死锁在他的上半身。
  难道自己的身体真这么惹男人的喜爱吗?齐放胡思乱想中又仔细看了看那来人,突然就觉得有趣了。他记起来了,这可不就是当初给他扮猫耳女装的那个男孩的脸吗?虽然现在看起来穿著打扮与当时略有不同,显得成熟了一些,那张脸却仍是精致无比愈发散著媚气。
  男人似乎是来找他的,意识到这一点,齐放给对方泡了杯茶。
  ——这个人原来叫姜游。
  “你是以主人身份做这些事的吗?”就连眉眼也极漂亮的男人挑著眉端坐在那里,视线落在面前茶几上冒著热气的茶杯杯沿,而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齐放不明白他的意思,稍后便看见对方指了指自己的锁骨位置,齐放的视线下意识地跟随,然而并没有在对方身上发现什么。
  齐放这才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自己。
  “我以为霍天对你的兴趣不过维持一时而已,没想到时至今日你仍在这里。”姜游的尾音上扬,看似对他和霍天的关系很关心的样子。只是齐放从他的动作和眼神里却看到了另一种资讯,这个人对自己似乎有微妙的敌意。
  齐放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但男人说的话却是他极不爱听的。既然男人对他感兴趣……齐放换了个更随意的姿势,状似不经意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腰,连语气都显得疲惫,“可不是么,昨晚被他折腾了许久,这会儿才能起来。”齐放抬起头冲对面的男人笑道,“没让姜先生久等吧?”说完果然看到男人扭曲的表情。
  姜游被气得牙痒,好半天才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对他报以优雅的一笑,“今天只是突然想来看看齐先生而已,你还是多保重身体为好。另外,我听说霍天对你没什么防备,可千万不要让喜欢你的人失望才是呢。”
  和这人说话累得很,听出对方有要离开的意思后齐放便懒得再应付他。直至目送姜游走到门口,对方突然转身又对他笑了笑,“对了,霍天今晚应该不回来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
  “那真是太好了。”齐放非常真诚地、发自内心地笑了。随即又觉得姜游可笑,难道他不知道这样正合自己的心意?
  那个人不回来才最好,他才不想每天晚上都没法睡啊。
  
  齐放这一觉睡得够久,这时已是正午了。他把IPAD拿到外面来上网,刷著刷著又不免想到姜游。他总觉得对方来一定是有什么理由的,可他又说不上来。而且那股莫名其妙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他们之前肯定是没有任何纠葛的。
  他不认识姜游,姜游的身份是什么?原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齐放还以为他是霍天专门找来让他学乖的调教师。现在看来,姜游应该有其他更重要的身份,当日只是纯粹受人所托而已。
  再说回霍天。自从霍天安排他住进这里之后,齐放也从未见过霍天让除了手下之外的人在此处进出。看刚才姜游的样子也不像是硬闯,所以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线索太少,齐放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况且就算他全都推测出来了也并没有什么用,听姜游话里话外的意思,以他现在的处境知道的越少越好。
  而关于姜游说的霍天喜欢他的狗屁话他是一概不信的,场面上的漂亮话大家都会说,他思忖著自己现在最多称得上霍天喜欢的实验品?
  齐放解开睡衣看了看自己遍布吻痕淤青的身体,那与一般男人不同的胸脯还是让他一阵头痛。他伸手微微碰触自己红肿的乳头,那里被玩肿了,经过一晚上的休养都没能消下来。微微的刺痛明白提醒著他自己的耻辱,被一个同样性征的男人玩弄,然后沉沦。
  他两掌覆在自己胸前,那两个乳头居然又硬挺起来,似乎是已经被调教成非常敏感了。齐放又羞又怒,渐渐地,从那里竟然又传来令人难以启齿的感觉。
  他努力抑制著,但没有用,越来越痒,不管是那里还是下半身。齐放觉得荒谬,他居然会因为男人给他的快感而就此沉溺水中吗?
  齐放很懊丧,同时回忆起这些日子以来他确实越来越在这个地方感觉到享受,有时看著霍天甚至都不觉得那么讨厌了。
  他不敢想接下去的事。
  他真的因为雌伏在男人身下的快感而堕落了吗?
  那样绝对不可以!
  齐放掏出自己形状也不错的性器快速撸动,很快那东西就从沉睡到苏醒,翘起的一根直直抵著自己的小腹。齐放握住自己的性器,翻开上面的包皮抚摸冠状沟,摸著柱身上的脉络纹路,触碰柱身上遍布的敏感点。马眼处流出兴奋的液体,他用拇指擦去,然后抵著马眼处进行抠挖。
  齐放发出舒服的喟叹,已经很久没有认真撸弄过自己的性器了,大多都是被霍天插著的时候胡乱摸一摸,什么感觉也顾不上。然后他又突然想起霍天的手掌,男人的手摸上自己那一根的触感……
  他亲眼看著又清楚感受到性器在想到霍天的时候突地涨大了一圈,柱身变得愈加火热。他用手掌包裹住性器顶端,让性器享受自己手掌的温热。
  性器饱胀,他能感觉精囊里面已经鼓鼓胀胀的了,然而他却发现不管自己再怎么使劲摸都没有那种想要射精的感觉。远远不够。
  他在难受与舒爽之间来回飘荡。还是不够,他不得不承认光靠手淫已经无法满足自己了,刺激不够。
  “唔……”欲望紧紧逼著他迫使他屈服。他哆哆嗦嗦摸上自己的胸乳,两指夹住一颗乳头玩弄,不多时便被逼出一连串难耐的呻吟。
  有难以抑制的冲动在四肢百骸蔓延,齐放一只手仍照顾著自己的性器,另一只则专心地逗弄著自己的乳头。他回忆著霍天平日里是如何从这里取悦他,脑海里闪过的情色画面让他不禁面颊羞红,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身体也变得愈发敏感。
  有一瞬间他甚至分辨不清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只顺从自己的欲望而行动。耳边只剩下自己发出的呻吟声,他不想听,就低下头尽力咬住自己的衣服。
  长久维持一个姿势有些难受,齐放抬了抬臀,就感觉到穴口处粘连了一片内部流出来的淫水。
  骚动的内部反应刺激了他的大脑,他的意识被稍稍拉回至现实。他更用力地蹂躏著自己的乳头,来回换著左右,用力到像要将一对丰乳都捏碎捏爆的程度。意识如此激进,身体却更加情动。
  穴口微微地自动张合收缩,完全不受齐放自身的控制,似乎企图引诱著这身体的主人更深入、彻底地玩弄自己。齐放原本捏住乳头的手摸索著来到身后,触碰到臀肉的时候屁股还自动往后送了一下,齐放立刻就从自己的身体反应里清醒过来。
  只有那里不可以!
  一旦自己插了,就真的无可回头了……
  然而欲念还在不断滋生,齐放发狠似地用性器去蹭沙发,两手的火力全对准了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带。他每往上摸一寸都觉得还有另一双手在抚摸自己,甚至比自己都熟悉自己的身体特点。
  那是谁?在想著谁?他都有些糊涂了。
  齐放扑倒在沙发上,似痛苦也欢愉,被他扔在一旁的IPAD萤幕在这时忽然亮起来。一则软体推送消息弹出来,齐放却只看见被霍天亲手弄成壁纸的他本人的写真,心里一跳,身下已是一片黏腻。

52.来自枕边人的诱惑?

  所有男人都有过的经历,看各种小黄片对著里面的女主角打炮,睡梦中亦是与梦中情人紧紧相拥的场景。所以对著照片意淫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为什么是霍天?难道他影响自己已到如此地步?
  难道是被对方所描述的人生际遇软化了心?
  齐放嗤笑,怎么可能。
  沙发上某块地方被齐放弄得极为尴尬,液体变干凝固,在那里留下可疑的形迹。齐放伸手摸了一把,随即又想起在这个沙发上他曾经陷入过无数次欲望深渊。
  这里几乎成了霍天和他的性爱宝座,除了床上几乎就是这里。他有时甚至会暗搓搓地试想其他人坐在上面的时候知道沙发是这个用途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或许大多会一笑置之?毕竟现在时代多开放,能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是的,霍天在他身上也用过不少花样,只不过后来他已经有权利拒绝一些。
  霍天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稍微优待了些?好像是从医院得知他将自己逼成精神分裂开始吧,抱著愧疚的心对自己施以优惠。然而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依从恶劣的本性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什么假孕?什么产乳?那是作为一个男人所该经历的吗?用这种方法羞辱他,当真是极妙。齐放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变回原样,怀胎十月,几个月后自己就能摆脱这种难堪的处境吗?到时候男人又能不能放他走?
  一个个问题盘旋在齐放的脑海挥之不去,每蹦出一个他就痛苦一分。最后他也只能颓然地靠坐在那里。
  ***
  霍天当天果真是半夜才回来。抱著美美睡上一觉的想法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还没躺下就遭到枕边人的驱逐。霍天自己的动静把齐放吵醒了立马上前要进行安抚,没想到被齐放用行动强烈地表达了抗议。
  “怎么了?”霍天不解,他们最近一段时间的关系应该缓和了不少。
  “不想看见你。”齐放躺在床上裹著被子背对著霍天,当真是一副不想看见对方的样子。
  霍天脑子一转,在床边坐下来,“是因为我回来晚了吗?今天晚上是……”
  齐放抓著挨著的那个枕头就往背后扔,“?心不死你,出去!”
  霍天被砸得莫名其妙,但又时刻记得现在不能再与齐放随意大吵,只得退出主卧等明早再说。
  客房里的东西都是全的,霍天稍微收拾了一下正要往上躺,客房的门毫无预兆地被从外面打开了。齐放穿著睡衣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施施然往他刚铺好的被褥上一躺,然后紧紧闭上眼俨然一副入定了的样子。
  对方不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又肯与自己同床了,霍天知道自己这是又被赶了,二话没说就退出门去。这时身后才传来声音,“我让你睡床了么?”
  霍天脑袋上挂了三根黑线,然而终究还是去睡了客厅的沙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顺从了对方近乎无理取闹的举动。
  漆黑的客厅里居然有一丝微弱的光,霍天走近一看,IPAD的萤幕被解锁了,介面上躺著一个小视频。
  他轻触萤幕,点开。
  !!!
  霍天起身去找齐放,房门被齐放从里面锁死。他只能重新回到沙发躺下,小视频还在自行播放。不过这算什么,故意放个炸弹让他欲求不满吗?
  他往卧房看了一眼,终是移开了目光。
  
  那是一段齐放自己录的视频。
  视频里的齐放两边乳头都上了乳夹,霍天记得那是自己之前选的,与其说那是乳夹,更确切的说是一款迷你调情震动器。可齐放一直不肯试还被他收起来了。这会儿怎么拿出来了?他忍著疑惑继续往下看。
  齐放取出东西,细细地往上面涂抹著些许的润滑液。他自己身上齐整的衣物也被他缓缓褪下。然后他左手按住乳夹,右手扭动边上的螺丝调解著乳夹的松紧度。两个乳头夹都可以任意调节松紧,他试著将其调节到让自己能够接受又不至于掉下来的程度。
  乳头夹是黑色的,黑色的乳夹刚好夹住乳头不使之脱落。齐放渐渐适应了胸前不适的感觉后便按下遥控器上的开关,电动乳夹慢慢开始对他的乳房产生有规则的按摩刺激。
  齐放的双乳被牢牢锁定,软胶包裹的乳夹让他的乳头像葡萄般缀于胸前。震动的频率可以随意掌控,齐放根据自身的反应一层层地给自己增加刺激,震动的频率渐渐不受控制起来。
  强悍的振动力量直达齐放的感官神经带给他巅峰的快感,他只感觉自己的胸前一会儿酥麻一会儿痛楚。他都有些分不清了,有时候甚至是酥麻合著痛楚,让他舒服又难过。
  齐放的嘴里唤出呻吟,他的头往后仰著,霍天能看到他嘴巴的张合。往下是他的脖颈,喉结滚动出好看的弧度吸引著他的视线。
  左右两边的胸乳都在振动,刺激一波随著一波涌上脑海,齐放背靠在沙发上手里死死抓著软垫,不停地抓住又放开,嘴里还时不时冒出几句难以抑制的呻吟。
  看得出齐放是被满足著的,他的脸颊通红,全身赤裸,白皙的胸部上挂著两个黑色的乳夹,既性感又散发著不自觉的魅惑力。这样的视觉冲击让正襟危坐看著视频的霍天都有些呼吸困难。
  齐放的身子越来越热,热潮不断席卷著他的意识。振动频率已经调到最大的档次,他在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的快感中却越来越不满足,拼命渴望著什么。
  他扭动著身子却执意不肯碰触自己叫嚣著欲望的男根,尽管那根已在风中挺立渴望了很长时间。
  齐放咬著牙侧了侧身子半卧在沙发上,一条腿架上沙发背上,另一条仍规矩地留在原地形成两腿打开的状态。齐放稍稍抬起臀部摩擦底下的软垫,穴口被刺激地收缩。他一只手摸到下身顶开自己的入口将一指送进去,手指在里头轻轻地旋转抠弄。
  齐放故意挑著那些能让自己很快有感觉的位置,内里的肠液快速分泌,轻松又插入一指。他并指抽插,下身的快感混杂著身上的,整个人都陷入欲望的漩涡里好像没什么自我。
  视频中的人嘴里快活地叫著,性器挺立在空气中,臀部又不遗馀力地往垫子上撞。霍天耳边已然全是齐放的呻吟和他欲求的动作所带来的声响。
  一声痛呼让霍天脑海里的绮思散尽重新将视线集中到视频上,齐放用蛮力扯下一边的乳夹!哪怕是软胶,恐怕也是痛的。这疼痛却让齐放的欲望又上一层。
  齐放显然知道这电动乳夹可以一物多用,黑色跳蛋反过来就是跳蛋可以刺激他的小穴内任何一处地方。他将留在穴内的手指抽出来,又将关掉振动的跳蛋送进去。
  跳蛋一被他送入体内就被重启了开关,极欢乐地在他小穴内施展它的强势功能。小穴被跳蛋振动的频率带著不断收缩壁肉,跳蛋碰上哪一处都是快感不断,霍天看到齐放的屁股都要抖起来了。
  霍天的呼吸急促起来,恨不得将那个侵入齐放体内让齐放快活的东西扯出来换成自己的。任哪个男人看到自己的人在面前进行这样刺激的场景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喷发,何况对方是在自慰?多么有暗示性的行为。
  齐放的喘息加重,他的思绪都被强烈的快感搅乱了,只能感觉到难以言说的眩晕感。他渴望,他满足,哪怕只是道具也可以。
  胸前一处,后头一处,齐放终于伸出手去抚慰自己最急切需要缓解的性器。三方的快感夹击,每处都是极致的体验,性器更是被他撸弄到疼痛,根本不似解欲的行为。他好像在宣泄什么,用著自己以往极讨厌的方式。
  用来记录拍摄的IPAD在这时候被主角拿起来,齐放将它对准了自己的阴茎。快感已经累积到最顶峰,齐放往前挺了挺性器,那东西就源源不断地、一跳一跳地将灼热的精液喷射出来,些许浊液甚至沾到萤幕上。齐放拿手抹开,然后冲著镜头笑了笑。
  霍天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正期待著接下来的发展。一段视频却在这里宣告了结束。
  他的欲望早被挑起,他却放任不管,只是来回又看了几遍视频。感觉齐放可爱诱人的同时却依稀有什么奇怪的念头从心底冒出来。
  霍天在视频的结尾处按下暂停键。就是这里了。霍天起初看著齐放的那个笑容觉得违和,这回静下心来仔细看才发现齐放嘴角的弧度是上扬的,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却没有丝毫温度。
  被勾起来的冲动被那一眼全数消解,他觉得心惊。他想做些什么,然而卧房的那扇门依旧是紧锁的,房内一片漆黑。

53.喂在这身上的一刀

  清晨,橘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打在客厅的地板上。微弱的气流扑到浅色的窗帘上,于是集聚在地上的光束也因此乱了走向。光束摇曳,细小的尘埃在半空起舞,它们被指引著来到尽头,于是睡在沙发上的霍天醒了。
  霍天挣开眼睛,思绪却仍在沉睡中尚未被唤醒。他试图运动身子,随后眼睛转到面前的茶几上,他的动作顿了一两秒,然后昨夜的记忆纷纷涌上脑海,他整个人便都清醒了。
  卧房的门把很随意地就被他拧动了,仿佛昨晚只是他没认真使力那般。霍天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轻轻推门进去。
  窗户居然是开著的,帘子随风扬起带来早晨清凉的风和略刺眼的光。被子全都被扫落在地上,齐放背著他,背脊被阳光染成橘黄色。
  床上的人没有动,然而大幅度起伏的胸膛暴露了装睡的真相,空气里都能闻到他沉重的呼吸。
  霍天大步走过去,在床边站定,床上的人随即朝这边翻过了身子。齐放依旧和昨天一样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一双眼直直瞪著他。
  霍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没出现什么意料外的事,就好。
  他轻轻在床边坐下,那一块却依然深重地陷了下去。霍天把齐放拉著靠到自己身上,“到底怎么了,谈一谈?”
  齐放的眼睛转了转,脸上还是没有什么温度,只冷冷拍掉霍天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掌,“少说这些废话。”
  齐放的脑袋被搁在霍天腿上,那里硬邦邦的不是很舒服,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霍天的视线落在齐放身上,总觉得有些奇怪。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细想,冷淡的表情之下呼吸怎么会这么急,胸膛的起伏也?
  莫不是发烧了?霍天小心抬起齐放身子想去柜子那边翻医药箱,一只手不小心碰到齐放的臀部,只一下就被齐放狠狠地拍回来。
  霍天有些莫名,再要细问便被齐放赶去洗漱。在浴室冲澡的时候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等到再出来的时候他才大吃一惊。
  齐放依然背对著他,白色的四角内裤却被褪到膝盖处,一根肉红粗大的模拟阳具插在他的穴眼里,穴内在不停震动,齐放的腰也在抖,只是嘴上没有叫出来一直咬著自己的下唇。
  见他出来,齐放一把扯出那根假肉棒,发出长长的叹息声。他扭过头对霍天道,调笑道,“都没你爽啊……昨天那视频你看了吗?”
  霍天点头,却不知道怎么接话。
  齐放跪趴在床上,把屁股往霍天那个方向翘,“给你扩张好了,直接上吧。”感觉到身后半天没有动作,他疑惑地回过头来,然后才恍然大悟般开口,“啊我太高估自己了是吧,你这个基佬看了半天也没有硬啊。”
  齐放起身从床上下来,许是躺的久了,下床的时候没站稳就要往地上滑,幸而被霍天用手及时地扶住了腰。
  他顺势靠在霍天身上,一只手搭在男人肩上,一只手往男人下半身去。齐放的身高在霍天面前没有任何优势,于是他只能抬起头看著霍天,“要我给你舔到硬吗?还是你不想和我做了?”
  霍天察觉到些许不对劲,他本能地摇头,却也马上意识到自己话里的不妥。他想解释,然而齐放似乎并没在意他的反应,一只手仍专心地隔著霍天的内裤给他的肉棒施展魔法,那根原本沉睡的肉棒就那样一点点被他唤醒、翘起。
  齐放的手不安分地往边上移要挤进那鼓胀的内裤里,遭到霍天的半路阻止。齐放将霍天的一双手都按到自己柔软的腰上,自己则挺著身子将两人的肉棒抵在一起缓慢地互相安慰。两个兄弟都很愉悦地流著眼泪。
  霍天被他挑逗地几难自控,齐放的手还不安分地摸上霍天身上结实的肌肉块,他边摸还边在上面留下吻痕。
  “抱抱我好吗?”齐放将脑袋低著完全埋在男人胸前,霍天侧下头能看到齐放已经变红的耳根。霍天将他抱起来,齐放奖励般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用略带羞涩的口吻道,“我下边好难受,抱我去床上好吗?”
  霍天的欲望跳了一下,似乎在对应著回答他也并不好受,齐放看著他浅浅地笑。霍天依他所言将他放到床上,齐放离开男人身体的时候故意将男人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霍天顺势倒在他身上。
  他趁势两条腿打开架在霍天肩头,诱人的穴口像呼吸那样小幅度地收缩,颇有些不言而喻的味道。
  “下边难受呢……唔……”齐放第二次说出这句话,撩人的意味分外明显,霍天都快没办法思考了。他将自己往前凑,不管怎样,哄著就对了是吧。
  霍天将齐放两条长腿往两边按,脑袋往前,温热的呼吸就喷在齐放敏感的双股之间。齐放宛如受了巨大刺激般微微往后缩了一下,霍天乘胜追击,先是一口咬上他的臀肉,然后又伸出软滑的舌头出来舔。偶尔那条舌头也会光临穴口那道缝隙,往往总是轻轻碰一碰就离开,那处却更痒了。
  齐放已经缩到床头再无可退,他索性也不躲了,伸手抱住霍天的脑袋将他固定在自己穴口上方,“别逗我了,进去吧……”
  霍天看齐放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情动,于是两只手按在他嫩白的臀肉上,拇指按住穴口轻轻往外掰出一个小小的口子,粉红的褶皱暴露出来在男人面前彰显存在感。
  柔软的舌头抵上那些褶皱,然后逐步往里深入。舌头小巧灵活,很顺利地便突入到齐放穴内深处。
  齐放正面朝上躺在床上,这会儿微微抬起上半身看著埋在他股间的脑袋,两只手不自觉地插入霍天的头发当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哈啊,来了……好舒服……”
  霍天两只手依旧按在他两条大腿上,齐放下半身根本动弹不得。舌头放肆地在他体内与壁肉纠缠不休,肠壁被入侵却不退缩,反而从那里涌出一些潮湿的淫水来。霍天勾著舌头,齐放分泌出来的肠液便顺著他的舌头流了一些到霍天嘴里,与他自己的口水被一并吞入腹中。
  耳边响起的吞咽声提醒著齐放,他看著卖力给他舔穴的霍天突然伸手将他推离自己的小穴,“别吞……”
  霍天抬高自己的上半身压在齐放身上,掰过他的脑袋与他亲吻,齐放的嘴唇启开与他完成唾液与唾液的交换。霍天的嘴里还有齐放的味道,现在又被他自己吃下去。
  “来上我吧,我准备好了。”齐放保持著双腿大开的姿势冲著霍天笑。霍天一直觉得齐放挺好看,特别是在床上,但他今天只是轻轻地圈住齐放。
  齐放显然不满意,又推开他,“果然还是不想和我做吗?是不是我表现得还不够诱人?”齐放从床底下捞出一堆东西,“你不是想和我玩吗?你说你想看我用哪个道具做给你看,你说啊!”
  霍天的潜意识里就觉得今天这事不简单,现在恐怕才是好戏要开场。齐放眼睛里、脸上在此刻终于暴露出些许怒意。他手上正一件一件地挑著东西,眼看就要拿著奇奇怪怪的东西直接开始做了,霍天连忙将他制住压在自己身下。他将齐放牢牢按在床上,“齐放,你今天太奇怪了,到底怎么了?”
  齐放在底下不甘示弱地迎上他的眼睛,就是不肯开金口。霍天无奈,又耐心道,“你是真的想做吗?”
  “我就是想做啊,要不然你以为我闹这些干什么?小气鬼连这一点点乐趣都不愿意给我吗?”
  霍天低下头去看对方,从他的脸上居然看不出其他端倪,仿佛暴怒也只是因为欲求不满那般。
  “有体位要求吗?”
  “啊,没所谓吧,插我就好了。”
  齐放的双腿自发的缠上霍天的腰,霍天会意,伸手握住齐放的两片臀肉,蓄势待发的粗长性器已经直达齐放的门关,齐放略微地转了下脑袋。
  霍天先将龟头抵到齐放穴口,然后便不满地掰正齐放的脸,“不管你想做什么,既然你要求做,就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进入你,享受这过程,好吗?”
  狗屁。但齐放不能表露自己的不满,他只能尽量放松自己,然后劝说自己这不过是先给贼人一点甜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天的性器已经进入了大半,齐放有些受不了这漫长的进入过程。等到终于全部没入的时候,他的神经都要被磨断了。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他这才终于意识到这是给自己喂的一刀,用这疼痛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愚昧的安逸。那柄长枪弄得他痛死了,在身上,更在心上。

54.沉默的两颗心

  脑海里仿佛响起风声与雷声,轰隆隆地响,然后里面有一根弦断掉了。那里的世界被静音了,变成一幅幅静态画面。灰暗的画面里,岩壁坍塌,洪流爆发。有人在远处站著,有人在追赶著什么。
  齐放的双肩微微抖动,嘴唇都跟著颤抖,然后是全身。霍天正埋在他的体内,当然也感受到了,下意识地抱住对方。他之前就觉得齐放不太对劲,然而齐放演技太好,他无法更加深刻地察觉。
  他抱住齐放,齐放也回揽住他,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霍天的胸口。
  齐放居然在哭。
  说不震惊是骗人的,这么长久以来,霍天很少见到齐放这么坦诚地在自己面前哭。
  仿佛被对方揪起了一块皮肉一样,霍天莫名地心疼了。就像不知道齐放为什么会哭那样,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心疼。
  霍天觉得现在这般情况有些怪,他想出声,却被齐放拦住。他也不敢动,就待在那里,任齐放的眼泪沾湿他胸前那块地方。
  齐放不管不顾,哭得既伤心又专心,霍天都有点怕自己惊动对方了。也许是积压太久,需要彻底爆发一次。别说人脑,就是电脑,也要经常清灰。
  霍天伸手去拍齐放的背,试图安慰他,“怎么了?”霍天猜想此刻齐放也并不想做,索性要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谁料却被齐放翻了个身反压在下面。
  齐放把头搁在霍天肩窝上继续哭。
  霍天从这场大哭开始就看不见齐放的表情,但他感觉自己都快被齐放的眼泪给淹了。霍天从来都没想过男人的眼泪也这么可怕,他更没想过会见到齐放这么脆弱的一面。
  把脆弱的一面轻易展现给别人总是不好的,让别人掌握了软肋,要逃脱就真的困难了。不知道齐放知不知道这个道理,霍天抱紧了他。
  “霍天……”齐放抽抽搭搭地喊他的名字,“我好痛……”
  齐放喊完整个人就像被按了暂停键那样停住动作,他居然会在这个人面前说出来。
  霍天听齐放喊痛立刻很紧张,看著他的脸又仔细去确认他身上,“哪里不舒服?”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吗。
  齐放的脑子很乱,根本没在听霍天说话,只是一味地叫喊。霍天还在想著究竟是哪里,突然脸色都变了。他让齐放平躺在床上,这才确认了果然是那处受伤了。
  霍天很想说齐放几句,最终还是放弃。铁定是昨晚或者刚才那会儿自己玩道具的时候玩过头了……他突然有种不好的猜想,难不成齐放是故意的?
  他努力忍了忍才站起身,“你躺著别动,我去拿医药箱。”
  霍天一走,齐放就开始自暴自弃地捶床。他刚才怎么会哭出来呢,再难忍也不该哭的。想了一天的计画,明明是要报复对方的,他连东西都藏好了,这下却要功亏一篑。最糟的是他那会儿根本就不关心这个,脑子一乱就只会叫男人的名字,只有男人抱著他的触感才是他最迫切需要的。这算什么呢。男人跟他本就没有关系啊。
  霍天也被齐放弄怕了,这才出去一会儿回来就又开始乱闹腾。他让齐放分开腿要给他里面上药,齐放两条腿叠在一起就不让人如愿。
  “你还想干嘛?这都是你故意的吧?”霍天又有点火气上头,他这还心疼齐放呢,对方却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是这般痛楚。心和身体是可以没有关系的。”齐放冷著声音道。
  霍天的面色实在也算不上好,“其他随你想干什么都依你,但你这叫自残懂不懂?”
  “反正死不了,有什么关系?”
  “我……”霍天想说点什么,马上就被齐放打断了,“停!你别说你是心疼了吧,这未免也太虚伪。这几个月你折磨我还算少吗?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霍天额角跳了跳,手上强硬地掰开齐放的腿要给他上药。
  齐放不依不饶地继续问,“就算是我活该欠你的,我爸欠你的,难道我还得不够多吗?我问你,你和我做得爽吗舒服吗?你把我弄成这样开心吗?这还不够吗?难道就因为这个爽和舒服要继续囚禁我吗?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呢?”
  他也知道霍天没法回答他的问题,但他真的也是没办法,再不发泄发泄他就又要疯了。很多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了,或许说不定也真能这样过下去。但倘若此刻旁人来提醒,粉饰出来的太平美梦碎了,反而会感觉先前的痛苦翻倍增长。究竟为什么要让他醒呢。
  房间里的气氛就沉默起来,霍天一言不发地给齐放上药,齐放笑著看他。两个人谁也看不爽谁。
  
  家里的阿姨被叮嘱照顾齐放,实际上就是监视他。霍天怕他再惹出什么事情,齐放暗恨自己的状况,也提不起干劲做别的事情,干脆躺在床上装死。
  霍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依旧细心地给他上药,喂饭的事也是他来。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人恐怕要以为他是二十四孝好男友了。
  齐放最受不了霍天这样,他知道自己的心可能有些软化了。那么再这样下去,他又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心情,他真的会被影响从而忘记霍天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的。
  但幸好霍天决定用冷暴力对付他,两个人并没有什么语言上的沟通。临睡时霍天也很识趣地没有提要和齐放同睡卧房,只是离开前也不忘提醒他别再耍花样。
  当夜自然两人都睡不著。霍天几乎隔一会儿都要过来看看齐放是不是还好,尽管房门本就没关,仍旧吵得本就烦躁的齐放更加烦躁不堪。
  “你多动症是吧,想时时刻刻看著我就直接滚在这儿睡,我没力气和你闹。”齐放暴躁地冲著天花板翻白眼。
  霍天自然没什么好不同意的。不过一张床仍是被他们睡出条楚河汉界。
  齐放更烦了,“霍大爷,你要冻死我了,准备把被子卷去南极么?”
  两人靠近一点。
  霍天这一天过得也是云里雾里那般,上班下班都老想著齐放的事。他时不时地回想齐放的那个问题,对啊他们到底这会儿算什么呢?他又是为了什么而心疼齐放,明明最开始的时候看对方越难受他越痛快。
  还没等再次陷入沉思的霍天想清楚,实在睡不著的齐放又用腿踢了踢霍天。
  “?”霍天稍稍转过头。
  “我们还是谈谈吧。”
  “……好。”
  “我问你,如果七八个月后,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了,你会放我走吗?”对于这个问题,齐放是不可能会死心的。
  霍天几乎想都没想,“你做梦。”
  齐放气得牙痒痒,又不太想理那人了,卷著自己的被子滚到床边上。
  室内开了空调,冷气吹在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还是有些凉。霍天将齐放探出去的身子稍稍拉回来一点,齐放闭著眼睛也不知道睡没睡。
  霍天又想起一些事情,叹了口气道,“这局从一开始我就没说过会结束,不管最后如何,不管我去哪里。就算下地狱也好,我不在乎,我就是要带著你,你给我记住了。”
  “哦,那你去死吧。”霍天以为齐放应该累得已经睡著了,谁知非但没有,反而被对方脚一蹬俐落地把霍天踹下了床。
  齐放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伤处是在哪里,疼得嗷嗷叫。霍天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去看他,被齐放的眼神钉在原地,“滚吧,大爷我要睡觉了。”
感谢 活了快一千岁 赠送的 【披萨】~
话说文章标题名字起得越来越文艺了,系统这下该不会遮罩了吧哈哈!
其实就算霍天对齐放已经没什么实际性伤害了,齐放也仅仅觉得他们是炮友关系,而且时不时地就要怀疑对方是否又要伤害他,很正常的想法吧……就算习惯了安逸,被人点破之后心里肯定也是会纠结啦,所以就反常一点。两个人的内心壁还是有待进一步突破呢。

55.黑暗料理的捉弄

  对于齐放的反常,霍天终究是不放心的,但他同时也看出对方对他又重新燃起了些微的敌意。虽然尚不知原因为何,他却明白地发现自己极不喜欢两人又变回一开始那样纯粹的敌对关系。
  从前他是不会这样想的,霍天暗自懊恼不光齐放,就连他自己也变得奇怪了。
  齐放的伤势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如今家里也重新去了人照顾。霍天想得周到,齐放知道这些人名义上是负责照料自己,实则是对自己进行严密的监视。
  他故意将自己关在卧室里,果然,不出一小时就会有人在门口关心地“询问”情况。他索性捧了书去客厅读,也省得人看不见他总要来闹。
  做饭的秦阿姨原本只是个按时来做饭的钟点工,现下居然也被安排全天留在这里照看齐放。
  秦阿姨是个老好人,做饭也香,齐放一直挺喜欢她的。厨房里传来响动,秦阿姨正在里面忙活个不停,不一会儿就有饭菜的香味飘出来,齐放动了动鼻子。溜进厨房偷吃的时候还遭了秦阿姨的一通说,无非也是说他不懂得照顾自己。霍天没把齐放的具体伤势告诉别人,秦阿姨只以为他是身子骨太弱需要特别照顾。
  霍天还没回来,齐放就已将香喷喷的饭菜干掉了大半。秦阿姨毕竟是霍天请回来的,觉得万一霍先生回来了吃不饱可不太好,重新穿上围裙又进厨房打算给晚餐添点菜。
  说来也是奇怪,齐放觉得他和霍天算是闹得有些僵,可就是这样,霍天一天天回来的时间还更早了,每顿晚饭都要在家里和他一起吃。但两人之间几乎不正面交流,齐放表示心很累想不通。
  齐放纯属吃饱了撑著,想著无事便溜进厨房要和秦阿姨偷师,顺便整整那霍天。秦阿姨疑惑地看他,齐放挠挠头装成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低声道,“秦阿姨,想必你也看出来我和霍天吵架了,他好几天都没理过我了……我想给他做顿饭,可能这样他就会原谅我吧。”
  秦阿姨一直觉得齐放和霍天的关系非比寻常,这几天也觉出他俩吵架了,她心善,一听说齐放希望用这种方式和霍天和好,立马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严肃教学。今天剩馀的可供发挥的食材已经不多,她也只能挑著简单的菜式教齐放两招。
  秦阿姨对自己的厨艺一向很自信,再加上自家老公是星级饭店的大厨,平日里也没少偷师,可她发现她的这些经历遇到齐放还真没用。
  齐放是谁,打小就是被长辈捧著怕摔著了的小男娃,家里飞黄腾达之后也成了个小少爷,需要他进厨房的概率基本为零,而他对这种事情也毫无兴趣可言。技术么……呵呵。
  所以现下秦阿姨看著齐放做出来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想捂住自己的眼睛,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霍天回来的时候齐放的肚子早已隆起了一大块,原因自然是他将餐桌上秦阿姨亲自操刀的美味都消灭干净从而换上自己的黑暗料理了。
  齐放在他对面的位置施施然坐下,霍天看著那一桌惊悚的菜肴终于忍不住发问,“秦阿姨的水准已经倒退成这样了?”
  “可能是你给她加薪了所以比较兴奋吧。”
  “那看来还是辞退她好了,只是因为你喜欢我才留下的。”霍天已经打算离桌,起身的动作做了一半被齐放打断。
  齐放淡淡地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平静地道,“别到处开火,这些都是我做的,你爱吃不吃。”
  霍天闻言又仔细看了看那些面目全非的菜色,确定齐放不是想让他开心而是想让他糟心之后他才严肃地开口,“你是想毒死我?”
  齐放乐了,起身绕到霍天那边故意侧坐到他大腿上搂著对方的脖子,拍拍他的脸笑道,“不是你说的么,除了放我走之外其他都随我,怎么,我愿意给你做饭还不开心啊?原来你竟是骗我的,你当我是那三岁孩童吗?我的心好痛哦……”这边声泪俱下地控诉,齐放的手也没闲著,夹著一筷子黑乎乎的豆角递到霍天嘴边,诱惑道,“张开嘴,‘啊’!”
  齐放不等霍天反应不由分说便将菜塞到霍天嘴里,霍天被整得差点没吐出来,鉴于齐放的脸色才努力咽了下去。
  齐放将桌上的菜啊汤啊之类的都轮著给霍天喂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地从霍天身上下来,临走回房时还特意拍了拍霍天的肩,“哎,小伙子,好好吃啊,身材棒棒的!”
  霍天不甘示弱地去捏他的腰,齐放反应极快地往后退了一步,叫唤道,“哎呀,伤口好像还没完全好呢,我要回房上药了……哎哟好痛啊……”
  霍天“……”
  
  齐放正窝在被子里玩IPAD,霍天突然推开门走进来且面色极为不善,他条件反射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齐放大概知道男人脸色不好的原因,任谁拉了那么几回肚子心情都不会那么爽。
  可那个关自己什么事,他又没逼霍天全吃完,况且他煮的那些东西真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吗?他都还没说他之前被男人那个样子地进行各式花样折磨,霍天就这还埋怨上了?
  想通之后,齐放把被子掀开,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东西扔给霍天,自己则自觉地转过身趴在床上,“欢迎领导检查上药情况~”
  霍天嘴角抽了抽,极力抑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他在齐放旁边坐下来,两手掰开齐放臀瓣往里瞧,只见里面已经被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放心的同时又皱起眉,“涂这么多做什么?”
  齐放拍开他仍留在自己臀上的手翻过身来,一条长腿却不安分地伸过来,脚掌踩在霍天那物上不轻不重地挑逗,嘴里笑著,“我这可不盼著早点好起来能给爷操么~爷都明说了怎么也不肯我走,我还继续为难自己的身体不是傻吗?”
  齐放行为轻佻,霍天却从他这一席话里听出他的讽刺意味,他将齐放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扫下去,又给齐放盖好被子,才又道,“好好说话,别轻贱自己。”
  齐放在被子里肩膀抖成一团,大笑道,“您奸我,我都没跟您算呢,轻贱自己算什么?”
  霍天再次被他的话噎住的同时也明白了齐放的意思,也没再同齐放纠缠,很快就离开房间去了这几天被他当成主卧的次卧。
  齐放计谋得逞也没有显得多高兴,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总算有点睡意,真正闭上眼睛之后却又睡不著,脑子里老有声音在小声说话。
  时针和分针全都笔直朝上,霍天又去隔壁瞧了一眼齐放,见他安稳地睡著自己才去睡了。可他半夜里睡得正香,意识朦胧间却感觉旁边的位置陷下去一块儿然后就有什么东西固执地往自己怀里钻。
  霍天一向警醒,稍有些动静就能让他从睡梦中醒来。他挣开眼皮一看,竟是齐放蹭到他怀里来了。他觉得奇怪待要问一问,齐放却睡得极沉。
  ……什么情况?

56.半夜爬床

  燥热的因数在空气中四处散布,天气一天天愈加炎热起来,就连清晨的时光也早已没有了微凉的风,取而代之的是覆盖在皮肤表层的热。
  人心都变得浮躁不堪。
  齐放是被热醒的,他迷迷糊糊间还觉得奇怪,睁开眼方才明白过来。两个发热发涨的物件大清早抵在一块儿可不是热吗?难怪昨晚开的空调也不管用……等等,齐放环顾了一眼四周,混沌一夜的大脑终于在此时彻底清醒了。
  齐放看看自己身上,再看看把自己锁在怀里的人,他看看自己,又看看那人。如此重复了几次,带著不可思议。
  “你他妈醒了还抱著我干嘛?耍流氓么?”齐放一把将霍天推开,瞬间起身离开床铺那个堪称绝顶危险的地带。
  霍天揉著头发从床上坐起来,看著退到门口的齐放,道,“又不光我一人耍流氓,你自己不也起立敬礼了么?”
  齐放的目光顺著霍天来到了自己的那处,脸色瞬间就黑了,恨恨道,“不知道是谁把我拐上床的,要不然今早小人不就没机会和霍大爷您……亲密接触了吗?”
  霍天看向齐放,眼带探究地在他身上上下扫视了几圈,语带笑意,“是啊,半夜睡得好好的,一只狗爬我身上了啊。”
  “信你才有鬼。”齐放是断不信霍天说的话的,他有病才半夜爬霍天的床啊?男人肯定是逗他呢。
  早饭早已准备好,齐放却打算回卧室补觉,再让他和某人待在一个空间里他绝对会疯掉。反正知道他最近嗜睡食量又大,秦阿姨随时都给他备著小点心,早饭不吃也罢。
  中途霍天进来了一次,齐放没理。
  
  尽管齐放一向不是个无趣的人,但他最近被迫无聊著。去哪儿都有一堆人跟著,在家里又没什么事干,于是乎齐放只能把做菜当做唯一的乐趣。
  可他练的绝不是什么烧菜秘笈,他练的是刀功。所有的蔬菜瓜果都被他当成霍天那样进行花样十八剁,各种切菜方法让秦阿姨看了也是眼皮直跳。
  霍天回来就看到一桌子貌似被剁成泥的饭菜,心情略微妙。齐放则无所谓地耸耸肩,“哎,蔬菜的种类太少了都不够我发挥的,明天我可以和秦姨一起去超市吗?”
  霍天这几天算是想明白了,不管怎样,他心里还是想和齐放和好的,所以他理所当然地不会拒绝齐放的要求,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回屋休息的时候齐放想到什么,特意晃到霍天面前提醒他,“不准再做奇怪的事啊!”霍天冲著齐放笑笑,“哦,什么是奇怪的事?”齐放对天翻了个白眼。
  
  还是半夜,霍天在床上闭著眼睛装睡,不出所料果然有东西悄悄爬上了他的床。霍天不动声色地躺在那里打算看看齐放到底打的是哪门子主意,哪想到齐放搂著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就又安静地躺下睡了。
  ……
  床头灯发出暧昧的微光,齐放好似极不喜欢被打扰,不安分地转了个身。霍天左右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给齐放盖好被子后就把灯给灭了。
  一大早迎接霍天的必然又是齐放的咋咋呼呼,齐放特别气愤地看著霍天,“你到底想干嘛啊?”
  “这话我还想问你呢。”霍天说的是真话。他没想到齐放昨晚真的会过来,毕竟临睡前刚被提醒过不要做多馀的事。
  那么,果然是齐放有些奇怪?可现在怎么又变成了齐放质问他的情况?
  齐放使劲抓著自己的头发,他脑子里有些乱,他昨晚睡得熟根本不记得自己半夜有醒来过。既然霍天也说不是被他故意弄过来的,那眼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梦游吗?”齐放懊恼不堪的样子不像是装的,霍天不想让他深想,问道。
  齐放拿起一个枕头就把霍天的头死死盖住,“和我睡这么多次,你不知道我梦不梦游?”听到这话,在枕头底下的霍天也不挣扎了。确实,至少在他面前,齐放从来没有过类似梦游的症状。
  “你昨晚还亲我了呢,是不是你害羞不敢承认哦。”霍天只是随口一说想让齐放想开点,谁知齐放竟从话里体会到了什么,走出去的时候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
  
  那天之后,齐放每一天都是从霍天房里醒过来。齐放实在受不了了,要求霍天把各处的摄像头都打开来观察情况。
  第二天,监控画面里果然看到齐放半夜闯霍天房间的那一幕。
  “你清醒的啊。”霍天指著画面说道。视频里能看出齐放是清醒的,起码眼睛是睁著的。
  接著看下去。齐放从房间出去,来到霍天房间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霍天依旧装睡。齐放来到床边,爬上床之后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服,最后全身赤裸地坐到霍天身上,甚至还俯下身子去吻霍天的嘴唇。
  霍天定力再怎么好,也装不下去了,和齐放难舍难分地接吻。
  “你拓麻狗改不了吃屎,净占我便宜!”齐放怒了。霍天也是冤,其实摸摸抱抱还没几分钟齐放就又撑不住睡著了,他委屈地没话说。
  这件事发展到这里总算是被弄明白了,他们俩都肯定晚上出现的那个人是齐小兔。霍天从背后抱住还在气头上的齐放,“你们俩怎么回事?”
  齐放也没在意霍天的动作,只是骂道,“这个小兔崽子,出不来也要给我惹麻烦。”
  实际上齐放也不能解释为什么齐小兔会在他睡觉的时候出现,之前都是直接取而代之的。他隐隐约约记得这几天在他入睡之后有无数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窜,他抓不住也听不清那些究竟是什么。难道会是这个原因?
  在齐放思考的这段时间里,霍天竟然也没弄他,就那么抱著他。齐放觉得不自在,赶紧从他怀里逃出来,“我要和秦姨出去了。”
  霍天挑眉,“你还买?这些天吃的零嘴够多了吧?”他算是发现了,齐放现在在家里不是吃就是睡,根本停不下来,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可惜齐放并不理他,高高兴兴地回屋换衣服去了。拜这幅被霍天改造过的身体所赐,齐放每次出门前都得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胸用力裹紧以免被别人当做奇葩。
  秦阿姨说齐放身体虚弱是因为缺乏锻炼和心情抑郁,齐放自己也这么觉得,于是几乎每天都借著把去超市当做是散步和散心。
  他前脚刚拐过路口的转角,回头就发现秦阿姨不见了,他返身去找,有车灯从斜对面打过来,很微弱。然后齐放听见有人冲他这个方向按喇叭。
  他抬头去寻,路边停著一辆黑色的奥迪A8。车窗缓缓摇下来,露出姜游一张似笑非笑的美人脸。

57.嗜睡贪食

  齐放很冷静,他虽然对姜游这个人感到反感,但他敢肯定对方不会伤害他。其一,自己和他没有利益纠葛;其二,姜游认识霍天而且交情匪浅,甚至可以自由出入他的住所。如果他要对自己不利,除非是霍天让他来……齐放扭头看向别处,不知为何,他竟很不想让这个假设成立。
  不过霍天这几天都没对他做什么,难道会在这儿设陷阱等著他?
  “你别这么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身边的姜游似乎看出他的想法,出声提醒道。
  “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齐放冷冷地反问道。
  姜游带他来的地方叫留醉,顾名思义,留人买醉。留醉是个酒吧,却并不普通,实际上却是个能让人放开玩没有任何顾虑的好地方,很多纨绔子弟都流连于此。披著光鲜的皮却充满罪恶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这里的幕后老板是谁,但也从没人敢轻易在这里闹事。从这一点上看,姜游也不能在这里对他怎么样,齐放的心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邀你看个表演,听说很有趣。”顺著他饶有兴致的目光,齐放也向楼下看去。
  这里分为上下两层,一楼中央是个环形的舞台,四周分布著卡座。二楼则沿著那中央舞台而建,使人在二楼也能看清一楼的表演,甚至观看的条件还更为优越。除了能直观地观察表演区,中央吊顶上还挂著三个LED屏从各个角度播放楼下的表演情况。当然,包厢里的显示幕也能连接现场。
  所以说,留醉的表演绝对吸引眼球。
  7点10分,全场的灯光暗下来,几束聚光灯集中在中央的场地上。那里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个巨大的蛋糕,齐放的眼睛闪了一下。
  那是一块呈正方形的奶油蛋糕,齐放注意到蛋糕内部躺著一名浑身赤裸的男子。显示幕上是摄像机故意推进的镜头,齐放可以清楚地看见男人身上裹了好几层塑胶保鲜膜,外面是蛋糕层层叠叠的奶油,身上却没有沾染到。
  那名男子的神智似乎是清醒的,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是完全愤怒的表情。他的眼睛都红了,然而无论他运用怎样的精神力都不能使自己的身子动一动,他的身子仍安安分分地躺在奶油蛋糕里。
  这个情形落在齐放的眼里,齐放知道男子是被人下了药才会动弹不得。
  即使是这样难堪的局面,也不难看出男子原本生得好看。愤怒的表情一点力量也没有,配合著他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蛋糕里任人瓜分的处境,更容易让旁观者生出凌辱他的欲望。
  整块蛋糕以男子为主,在他边上裱著许多图案。没有人上前切蛋糕,男子就那样躺在中央任人观赏。
  “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吗?”齐放听到旁边有人问,他也不答。抛出问题的人自然会把话接著说完,他一点儿也不担心。
  “这蛋糕,虽说不是拿来吃的,但这是寒少送给大家的礼物。寒少说了,今天晚上分到蛋糕的人都可以食用那个尤物。别看男人一副挺单纯的样子,听说在床上可是骚浪得不得了……”姜游故意停顿半晌,似乎确认齐放把话听进去了才又接道,“不过这里的人估计都不敢要这份礼吧,最后倒是便宜了后街那些混混,只是这尤物的下场倒是可惜了呢。”
  姜游说的话分明意有所指,齐放听著不舒服,他对那个所谓寒少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姜游接下去要说寒少的事他铁定要一拳打掉他的牙。但他现在只是强忍著没开口。
  “不过也怪他,分明爬了寒少的床得了不少宠爱,背地里勾引人的事也没放下。你说,被寒少发现了是不是他活该?”
  齐放的下巴被姜游挑起,他斜了姜游一眼,一把打开他的手。姜游似乎早料到他的反应,又坐回了原位。姜游朝后拍了拍手,就有两个人走上来跪在他和齐放的面前。
  来的是两个穿著都极招人的男人,其中一个还好,至多衣服裤子上破几个无伤大雅的小洞,另一个则直接穿著一套半透明的上衣,这欲遮还羞的,男人都知道,这招比全部暴露出来还要吸引视线。
  齐放不知道他们来做什么,只见姜游点点头,那两人便得令般开始动作。
  那穿著半透明上衣的男子背对他们跪在地上,屁股冲著一个方向高高翘起,还不时摆动著自己的翘臀。
  齐放不经意间看见那男子的紧身裤后面,在菊花那个位置居然漏了个洞,干脆果断地暴露了男人的后庭。那男子竟连内裤都没穿。
  齐放转脸看了一眼姜游,他算是明白姜游让这两人干什么来了,给他演活春宫呗。如果可以,他真是不想看,相信也没人愿意看见两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大活人在自己面前搂搂抱抱,太脏眼。
  地上的两人先缠绵地亲吻彼此,嘴角都挂出细长的银丝。接著身后的男人伸手抚摸著那个穿著透明的男人的腰肢,下面也毫不温柔地一鼓作气刺入了下方人的小穴。后穴骤然被庞然大物插入,纵使已是身经百战,仍是疼痛不已,被进入的那个男人难受地摆了摆腰。
  男人并不允许他乱逃,手上箍紧了瘦小男人的腰使劲按向自己怒涨的肉棒上,同时嘴里隔著那半透明衣料狠狠咬著男人背上的肉。
  男人业务熟练,一下比一下更大力地撞著身下人的臀部,臀部与他胯部撞击出声响,卵蛋拍打著下面人的臀瓣,那两片原本圆润白皙的臀瓣上面已是通红。
  两个人都进入状态,下方那个瘦小的男人原本不愿意,大概想著反正也逃不掉了也开始卖力表演。
  “嗯、啊……好舒服……唔唔……再快点……啊……你好棒……”小受被伺候得舒服了,嘴里便开始吐出诱人的呻吟。他也是懂得如何让男人舒服的,有技巧地收缩后穴套弄著男人,男人的喘息声也加重了。
  “我还记得他们两个刚来这里的时候是极不愿意做这种事的,现在还不是乐在其中。怎么样,这情景是不是有些似曾相识?我听说霍天刚收你的时候你也是一副誓死不屈的样子,现在还不是依附霍天而活?”
  销魂的背景音被他们两个无视,姜游紧紧地盯著齐放的脸,齐放则毫不在意地笑笑,半晌才道,“还以为你有什么新的花招,结果只为了这两出戏吗?”
  姜游冷冷道,“我只是想让你更好地看清自己的位置,以及你将来的下场。如果你尚有自知之明,你知道该怎么做。”
  齐放配合地站起身来,“好啊,我马上就走。”说著他绕过面前的几人想往外走,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只不过,你能保证我走之后不会轻易就被霍天捉回来吗?如果你不能保证这一点,请你不要再妄图挑拨我们的关系。”
  好像每次见面姜游都在提醒他什么,他也总是能想起对霍天的不满,男人曾经对他多么糟糕。
  齐放说“我们”,因为他看到匆匆往这边赶来的霍天,只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霍天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迳自走到齐放身边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没事吧?”
  齐放摇摇头,指著旁边的姜游道,“这位先生约我谈心,你们认识吗?”
  霍天这才将目光落在姜游的身上,那眼神几乎没有什么温度。姜游却浑不在意,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只是听说你的小情人需要散心罢了,不要这么看著我。”
  气氛有点尴尬,地上那两个男人早就各自分开。齐放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去,抬眼又看到萤幕上那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他突然觉得这一切过于?心。他捂著口鼻站在一边,霍天注意到了,拉著他的手就要将人带出去。经过姜游身边的时候,齐放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霍天疑惑地看著他,没有问。
  ***
  在留醉里,齐放刻意忍著才没有发作。一回到住所,他就忍不住奔到洗浴室里大吐起来,他扶著洗手台狂呕,霍天跟进来,轻柔地给他顺著背。
  齐放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用了大力气才将霍天给推出去。他将浴室的门反锁住,一个人躺到浴缸里去。脑子里乱乱的,好像有很多声音在尖叫,过了一会儿却又奇迹般地平静下来。他的身子泡在温热的水流当中,一天的疲惫都被冲走,脑子渐渐清明。他的?心劲也早已过去。
  他的身子向他提出抗议想要睡眠,他的脑子却飞快地运转起来。
  姜游接二连三的针对让齐放觉得奇怪,起初以为他是喜欢霍天从而将自己视为情敌。但按今天的情况看来,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那么,姜游再而三地挑拨他和霍天的关系是为什么?难道他觉得自己对霍天很重要能打击到他?仔细想想倒也不像。
  姜游一定是有目的的,而他在害怕著什么。齐放回想之前两人在留醉里的小细节,在观看蛋糕男的时候,姜游的姿势和表情好像有些不自然,他的手在轻微地发抖。当时齐放不曾在意,以为只是他的习惯性小动作,现在想来这当中必定是有问题的。
  齐放命令自己冷静下来,他似乎找到了方向,他将自己觉得不对劲的事情一件件串起来试图找到答案。
  刻意挑拨他和霍天,这举动似乎是想让他离开,难道姜游的奇怪和自己有什么关联?齐放甩了甩头,继续往下想。
  蛋糕男、出轨、姜游的害怕难道与这个有关吗?那么自己的位置是……
  脑子里似乎有一个大线团,他顺著一头的毛线仔细寻找,似乎马上就要寻找到最后的答案。浴室的门在此时被人敲响,伴随著霍天的声音。
  齐放的心情很烦躁,好像有个重要的东西被他放跑了,他有点害怕以后再也接近不了那里。
  洗完澡之后齐放的心情就很不好,霍天能感觉出来,但当齐放直接走向卧室的时候霍天还是硬著头皮上前拉住了他,“吃完晚饭再睡吧。”
  齐放甩开霍天的手,脚步却换了个方向。本来和秦姨出去就是为了准备晚饭的食材,哪想到半途杀出一个姜游来。齐放也确实有些饿了,丰盛的晚餐很快就被他席卷完毕。最近他的食量何止惊人的大,但时常还是能感觉到饿,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幸而没有其他毛病。
  折腾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想明白,齐放很疲倦。刚要闭上眼休息,就感觉有人在他背后慢慢躺下来。霍天还没开口说话,齐放就一下爬起来冲向卫生间。
  还没完全消化的一顿饭被齐放吐了大半出来,整个人都显得虚弱,霍天伸出手想要扶他,被齐放一个尖锐的眼神瞪在原地,“我没允许你碰我。”
  “齐放,你别想太多好吗?今天发生的事我很抱歉,我只是关心你。”霍天站在他背后,齐放透过镜子看向那个男人的脸。男人脸上或许有关切的表情,但他不需要,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可能我之前也不觉得做爱这件事是必须要两个人相爱才能做,但今天突然看到那两个为了利益或是命令纠缠在一起的人,我是真觉得?心。姜游说得也没错,我也和他们一样可怜呢。”齐放语意发寒,霍天听出其中的悲愤。他和齐放的关系似乎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齐放抓住那些痛苦的回忆不放,而他却无法改变这种境况。
  “你……”齐放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两个人都没有动。霍天晓得齐放又在用话来刺激他,他不得不让步,“我也不希望再听到你说些……自暴自弃的话。”霍天斟酌了下措辞,见齐放还是没有理他的意思,终于还是离开了房间。
  这天晚上,无论是齐放还是齐小兔都没有到他的床上来找他,霍天睁著眼直到天亮。霍天不明白哪里出现了问题,或许他和齐放之间有些事情需要彻底说开,这么想著他便起身去了隔壁,齐放还没有醒,维持著侧卧背对他的姿势没有动。
  等到日上三竿,齐放终于是醒了,睁著一双惺忪的睡眼看他。看到他之后防备地退后一步,几乎是立刻就睁大眼睛完全清醒了,“我再也不会和你做了,你死心吧。”霍天没想到齐放刚醒来就这么防备他,难道他从前真有这么恶劣吗?
  霍天小心地道,“这段时间不会了……我会等你愿意。”
  齐放看了他半晌,突然笑出声来,那样放肆的笑声让霍天都吓了一跳,“不过是你没玩腻而已,之后你会把我干脆地扔掉还是转手送给别人,嗯?”
  “你怎么会这么想?”霍天惊了,难以置信地看著他。
  “难道不是吗?”齐放从被窝里露出他的一双腿,指著脚踝的位置,“之前你给我这里绑了一对铃铛,上了锁,那时你成天像溜宠物一样带著我四处晃。我想想你当时是怎么说的,说我下贱……”
  “够了,别再说了!”霍天一双手紧紧攥著,他想解释,张了张嘴却没法说出口,一张嘴被他抿得死紧。他其实早就没了那样的想法,也一早就将那些恶劣的趣味扔掉了。但他不敢说,伤害既然已经造成,再怎么样都是无法抹去的。伤痕总在心里,那样的地方,他进不去。
  齐放有意避开霍天,就算是住在一个屋里,两个人连碰面的几率都变得极少。每次霍天回来的时候齐放都已经睡了,无论是什么时间都一样。
  霍天渐渐觉出问题,他有些担心,齐放近来嗜睡又贪吃他是知道的,这也是自从齐放假孕开始就有的,可没有哪一次像这回这么严重。齐放几乎过回了原始生活,醒了吃,吃了睡,并且睡眠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58.伤筋动骨

  霍天怀疑齐放是在故意躲他,想方设法堵截在自家装睡的齐放,然而齐放清醒的时候是真的很少。
  这天霍天特意早早回来,齐放正在浴室洗热水澡。可眼看著将近一个小时过去,那扇门的背后仍然毫无动静。霍天思索片刻,担心之馀,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门没被齐放反锁住,刚一打开就从里面弥漫出一股水汽,霍天一下子便被迷了眼。这也从侧面证实了齐放确实有在洗澡,然而这么多蒸汽是怎么回事?洗手台上的镜子是一层厚厚的雾气,竟连人影都照不出来分毫。
  霍天稍微适应了环境便放任自己的眼神对浴室里里进行全方位搜寻,在脚步彻底跨进浴室时,他终于看见了齐放。
  齐放正闭目躺在浴缸里!
  霍天几步上前想要唤醒齐放。按照这几天的事态发展,齐放极有可能是在泡澡当中精神不济睡著了,但仍然不能避免昏迷的可能。
  齐放在霍天的拍打中逐渐醒来,当下里有些不在状况。然而在睁眼看清霍天的全部面貌时便立马瞪圆了眼睛,怒骂道,“人面兽心的王八蛋,快出去,我还要洗澡!”
  霍天不知该做何表情,只能转移话题问道,“你刚才真的不是晕倒?”
  齐放看了看自己尚且泡在水中的身体,仔细想了想,才道,“泡澡当然容易觉得困啊,应该是不小心睡著了吧,你大惊小怪什么哟……”
  霍天一方面很无语,一方面又在帮齐放快速地收拾,因为齐放表示想尽快躲进被窝里睡觉。齐放怎么也赶不走霍天,但迟早还是要从浴缸里出来。霍天拿过一旁的宽大浴巾给齐放擦拭身体,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齐放的裸体,乍一看还有些刺激。
  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会被晒黑的季节,齐放因为不常出门肤色依旧白皙。又因生活状态的缘故,齐放似乎胖了些。一对丰乳却不知为何消减了不少,只是乳头的颜色又变深了些。
  小腹没有隆起——季云斐肯定会失望,霍天暗暗想。季云斐那货在之前一直认为患有假孕症状的人必然会随著月份的增加而胀起肚子。没想到育乳目标达成了,大肚现象却迟迟未曾出现。
  霍天的视线再往下,齐放那里的耻毛又新长出了一些。霍天很有剪掉它们的想法,然而现在的齐放肯定不会允许。
  他擦拭得仔细,齐放却浑身不舒服,“放开我,你那里都起来了!”说完齐放就一把扯过浴巾将自己包裹起来冲出了浴室。
  齐放逃得太快,根本没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会是剩下霍天一个人在后面看著他下半身没擦净,由他完全遮盖不住的私处流下的水珠想入非非。
  其实男人并没有与他做爱的想法,欲望勃起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霍天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到了这件事情本身,连洗澡都能半途睡著,到底是著了什么魔?看来下次也不能放任齐放一个人泡澡了。
  霍天在浴室里顺便冲了冷水降火,等他出去的时候果不其然看见齐放趴在床上睡了。他又去餐厅逛了一圈,齐放居然连晚饭都没顾上吃。
  ***
  接下来是周末,霍天就守在家里照顾齐放。哪想到齐放的日常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洗,而且每次睡觉的时候都睡得很沉,仿佛天塌下来都叫不醒他。
  霍天刚开始是帮睡著的齐放擦头发,后来拿著吹风机在一旁吹他都不会有反应。无论怎样霍天都觉得有些不正常。
  齐放还是很排斥霍天跟他肢体上有直接接触,每次都背著霍天去洗澡,这天终于又被霍天捉到。
  霍天光出现在浴室门口就让齐放觉得里面的温度足足下降了好几度,他急忙想逃出这个不算大的空间。霍天却像个门神立在门口,手臂横在门上不让他出去,开口道,“不是要洗澡吗?一起。”
  由于先前的浴缸沉睡事件,齐放自己也不太敢再在里面泡著了,万一怎么样了呢。但是两个大男人一同站在花洒下还是让他有些不习惯和不舒服。
  齐放在一旁打著泡沫,霍天在莲蓬头下进行淋浴。尽管霍天的行为很规矩,甚至没有转过头来看他,还是让他觉得芒刺在背。
  “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反感?”霍天注意到他的不自然,背对著他开口,声音在水雾中晕开,带著几丝沙哑,“还是姜游带你看的……让你产生阴影不得不选择逃避?”霍天一直没想明白齐放这几天的反常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往这个方向上想。
  齐放抹干净手上的泡沫,悠悠然开口,“你不知道我有没有阴影?”霍天闻言看向齐放,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他哑然。是啊,没有阴影哪来的齐小兔,齐放一直都恨他,只不过近来表现得更明显了而已。他从前的看似屈服,其实都是对他的嘲讽吧。
  “对了,姜游一次两次地针对我,我对他的身份不好奇是不可能了。”言下之意就是询问姜游的身份,霍天没想到齐放会突然问到这个,怔了一会儿才道,“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为难你的。”
  霍天这话说完有好一会儿都没得到背后的人的回应,他正感到疑惑就觉得有人抱住了他的腰。是齐放,齐放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背上,两只手划过他的腰摸到他的性器上。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里喷涌而下,从霍天的头发一直流到胸膛、腹部,最后又被齐放的手所阻挡滴落到地上。霍天的背都僵直了,从侧面的角度看他也是极为英俊的,可惜是个变态。齐放一边腹诽,手里仍继续动作著。
  他一只手握住霍天性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上面流连不已,借著水流给那根东西仔细做著清洁,“哟,这就起来了,这几天你规矩得我还以为你不举了呢。”齐放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霍天止住他进一步挑逗的动作,“人是可以控制自己行为的。”
  “感情是我先前没同你做过计较,这话也亏你说得出口。”霍天看不见,齐放便在背后冲他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手上的动作也重了些。
  “话说回来,就这么不肯告诉我姜游到底是谁吗?”齐放转到霍天身前,同他面对面,一双手也转移到他胸肌上动作,“难道是怕我这个精神病患者伤了你家小情儿?”
  霍天知道他是非要得到答案,在回答之前却仍要调戏齐放一番,“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问我问题?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做不得数。”
  齐放轻声笑了一下,凑到霍天身前勾著他的脖子,“所以我没选择在床上和你说啊。”“在床上”这三个字被他加了重音,让人感觉有一丝特别的意思。
  霍天没再逗他,顺著对方的动作抱住他然后选择和盘托出,“尹氏听过吗?舅舅找到我之后,没过两年就生了场大病……我被托给尹氏总裁尹一铭照顾。他们家原本也有个小儿子,只不过从小跟著外祖家在国外成长。我毕业后也在尹氏待过,后来尹逸韩回来我就自己出来单干了。至于姜游么,是尹逸韩的小男友吧。不过年纪还小,两个人都玩得挺疯。”
  这个剧情是齐放没有想到的,之前已经听霍天说起过他的经历,没成想还漏了一段没补全。齐放将男人的话消化完全,立刻就想明白了,“所以说是尹总裁的儿子看你不爽,他男友与他同仇敌忾也看你不爽,我就是无辜躺枪?”
  霍天点点头,无奈道,“故事好像是这么发展的。”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齐放试著深呼吸,总算把火气散下去一点。他抬头去看霍天,男人的眼里似乎有种情绪叫抱歉。
  齐放不矮,但他终归没有霍天身材好。他勾下霍天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往上凑,霍天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当齐放吻上他的时候他还是依照本能地回吻了对方,双手还紧紧将对方搂进怀里。
  不是特别激情的一个吻,持续的时间却长久,霍天有些疑惑。因为角度的缘故,两人的身体紧贴,性器自然而然也会触碰到彼此。
  气氛很好,霍天空出手将两人的都握在手里,这时齐放却好像突然醒过来般狠狠咬了霍天的舌头,血腥味立刻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不玩了……‘你好可怜哦——’你以为我会这么说?你也是太天真。”齐放离开霍天的唇,又一口咬上他的脖颈。霍天没有立刻推开他,直到感觉对方咬的太狠以致出血了才有所反应。
  霍天的左手摸上脖子,首先摸到的便是一手鲜红的血液。花洒没有被关掉,血液被水流冲刷开来流往地下。他呲著牙正准备质问齐放,却看到齐放捂著腰靠在洗手台上。霍天微微皱起眉,好像是他刚才吃痛没注意方向将对方推到了那边——肯定撞到腰了。
  齐放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一下撞得有些狠,他自己也没注意到那个方向上有东西。齐放没再理会霍天,迈著步子就想往外走,霍天伸手想将他拉到身边看看情况。
  意外发生。
  浴室的瓷砖地板本身就有些滑,再加上水流长时间地不断冲刷,齐放被他这么一拉重心不稳立刻便摔在了地上,连带著霍天也跟著压到了齐放身上。
  两个人躺在浴室冰凉的地上,齐放是垫底的那个,自然是苦不堪言,咬著牙让霍天滚。霍天看他似乎真是疼得厉害,三两下就从他身上下来。
  霍天这下连齐放的一根毛都不敢动,生怕又把他怎么样了。
  齐放缓了会儿便撑著身边的台子站起来,弯著腰慢腾腾从浴室迈步出去的时候还不时回过头给霍天扔眼刀。
  霍天对著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觉得自己有点冤,这要是位置再歪点儿、啃咬的力气再大些,自己不就要归西去了?
  不过按照现有的结果来看,齐放的伤确实比他重。
  ……

59.疑云

  齐放的背部和腰部都伤到了,躺到床上的时候也只能选择趴著。还好床铺是软的,不然又是要他的命。他扭头去看自己的腰,当真是青了好大一块儿,轻轻一碰就惹得他龇牙咧嘴地叫唤。
  霍天过了有一会儿才从外面进来,手里拎著一个医药箱。他坐到齐放身边便看到对方身上的一大片淤青,他刚把手轻轻放到那上面就被齐放用力地伸手甩开。齐放大叫道,“哎哟,疼——!在里面没整死我,现在终于要下狠手了么!”
  “是我给你上药,还是要去医院?”霍天没理会齐放的话,边说边动作麻利地打开医药箱。
  “随便上点药吧。”除了皮肉之痛,身体内部倒是没有受到损伤,再者他也不想去医院见那奇奇怪怪的谁。
  霍天打开医药箱的第二层,居然从里面拿出一贴狗皮膏药,光闻著那味道齐放就要晕了。
  “忍著点。”霍天拿干净的毛巾先将齐放后背又仔细擦了一遍,随后手掌贴上淤青的部位轻轻地按揉,力道逐渐加重。
  “唔……”齐放咬著牙忍耐,好容易才等到膏药贴上自己的背。他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才回头去看霍天,男人的伤口明显还没经过处理,他转过眼睛大声道,“你别指望我会给你收拾伤口,我可保不准会再咬你一口。”于是霍天只能对著镜子来给自己消毒上药。
  
  按照齐放最近的作息习惯按时吃饭是不可能了,秦姨和霍天都是逮著他醒的时候就叫他吃饭,有时他还会自己加餐,房间里也被堆满了零食。
  今天的晚饭齐放还是错过了,霍天让秦姨把饭菜给齐放留著,他严重怀疑齐放会忍不住半夜起来开吃。
  夜里四下静谧,霍天被憋醒,解决之后兴起念头想去隔壁看看齐放的情况。没成想刚把次卧的门打开就看见齐放从那边的卧室里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齐放也没理他,扶著腰就往厨房的方向走。霍天见他从冰箱里拿出饭菜就准备开吃有些恼火,赶紧阻止了他的动作,“我给你加热一下吧。”说完便把齐放在桌上摆好的饭菜都拿走了。
  霍天打开微波炉往里面放东西,齐放也跟进来在他后面看著。
  “去外面坐著等吧,很快就好了。”
  齐放不动,又道,“我怕你往里头下药呢。”
  霍天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而后又将视线停在齐放的腰上,“放心吧,你腰不行,我是不会欺负病人的。”
  齐放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听了这话又不乐意了,“谁说我腰不行?”他说话的时候过于激动,一挺腰又有些拉扯到伤口只能住嘴。
  霍天又笑笑,“也对,你也用不著动腰,那……”齐放没听他说完就溜出了厨房到外面规矩地坐著。
  晚饭……哦不,这顿夜宵被齐放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迅速吃完,霍天起身将碗筷都拿到水槽里,等到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齐放竟然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
  霍天无奈,但也只能认命地小心地抱起齐放。期间还是不免碰到他的伤处,睡梦中的齐放不舒服地轻哼出声。
  直到给齐放轻轻盖上被子,对方都没有醒转的意图。霍天本来想在他身边躺下,想了想还是放弃,毕竟给齐放上药的时候可是被再三明示过不能有任何非分的意图。
  等到一切都结束,客厅中央悬挂著的钟表指标已经指向凌晨三点的方向。
  霍天在床上打了几个哈欠后就重新陷入了睡眠,迷迷糊糊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他,惹得他浑身都不太舒服。他睁开眼,一片黑暗中模模糊糊看到有一个人影正站在他床头。
  床头灯被霍天顺手打开,在场的两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了眼。
  霍天看著对面的齐放,齐放也看著他,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有点诡异,特别是在这萧索的半夜。
  霍天刚想开口,却发现嘴里不太舒服,他稍稍清了清嗓子才道,“齐放?怎么不睡了?”
  齐放没有回答,而是慢慢走到他身边坐下,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去揭霍天脖颈处贴著的纱布。霍天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齐放还在撕那块纱布,弄完又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道,“我给你弄。”
  霍天迟迟进入不了状态,这又是怎么了?下午刚说过不会给他处理伤口,现在又要强制执行?
  齐放拿著棉棒给霍天上药,时不时还给他吹吹,哄小孩那样。霍天伸手抚平齐放皱起来的眉头,有些不确定地轻声喊,“小兔子?”
  齐放的眼睛有些红,狠狠地盯著自己脖颈上那一圈牙印,于是霍天肯定了他的想法。他敢齐小兔不知道那个伤口就是另一个他咬的吧,霍天将那人捞到自己怀里,安慰他道,“别担心,不太疼……不过你亲我一下说不定会好得更快些?”
  齐小兔对自己的感情一向不一般,霍天占便宜都占习惯了。哪想到这一次却被对方推开了,齐小兔挣扎著从自己怀里逃出去,“药上好了……我要回去了。”说著就要跑。
  霍天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心底不禁产生一丝疑惑,“到底怎么了?”
  “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老公……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大变态……”齐放努力地拨开他的手,委屈道。

60.徘徊时刻,最为艰难的抉择

  霍天和齐放两人难得在一起吃了早餐。事后齐放拿了IPAD在沙发上玩小游戏,霍天在旁边隔著报纸看他。
  齐放的感觉一向很敏锐,“你老看我干嘛?”
  霍天摇摇头,齐放觉得莫名其妙又瞪了他几眼,突然道,“唉,你这纱布怎么贴得这么丑?”
  霍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心想还不是你给弄得,嘴上却道“没什么。”不过由此可见,现在面前这个,是齐放本尊。
  
  公司最近有个大专案,霍天这天应酬到很晚才回去。快速洗完澡出来,齐放已经坐在床边等著他了。
  霍天试探道,“上药?”
  对方这才注意到他回来了,点了点头。
  齐小兔的动作笨拙又温柔,霍天没有打扰他,尽管今天的造型已经被很多人说过了。药水、棉棒、纱布被一一放回医药箱里,这也预示著齐放的工作宣告完成。
  “宝贝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个变态?”霍天用平淡的语气问道。他实在有些在意昨晚齐小兔说的话,当时没能问清楚就被齐小兔跑掉了。
  齐小兔绞著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别担心,你说吧。”霍天耐心地鼓励他。
  “反正、反正你就是一个大坏蛋!做、做了那样的事情……”齐小兔明显不想说太多,霍天也不能逼他,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蓄在对方眼眶里的泪。
  算了,慢慢来吧。
  
  电视里播放著热点新闻,霍天的脑海里闪现的却是一系列疑问。齐放对他的态度没什么进展,现在就连一直依赖他的齐小兔的情绪都不明朗了,真是头大如斗。
  隐约察觉到身后有动静,是齐放出来觅食了。霍天决定趁对方尚且清醒的时候和他谈一谈。
  “说吧,什么事?”此时已是齐放心满意足地解决与美味的食物战斗之后,他甚至还从冰箱里拿了一只甜筒出来。
  “这几天小兔又爬我床了。”霍天坐在他对面言简意赅道。
  “哈?”齐放的表情很好地表示了他的惊讶之情。
  “我说昨天晚上,你的另一个人格——齐小兔,又在半夜来找我了。”霍天扩展了一下语句。
  齐放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里喃喃道,“这个兔崽子欸……”说罢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声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你明白什么了?”霍天反问齐放,回头却看见齐放整个人呈现无意识的状态向后倾倒。他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扶住对方。
  ***
  远在城市另一头的季云斐被霍天唤来,一进门就立马著手给齐放做简单的身体检查。他的初步判断是齐放在身体机能方面没有问题,至于陷入昏迷的原因,那就只能归结于其精神状态了。
  “这样吧,你给我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身为医生的好友这么要求,霍天自然和盘托出,况且除了自己之外恐怕季云斐便是最了解这桩计画的人了吧。
  “也就是说,齐放的两个人格之间切换得很频繁,甚至常常不自觉地陷入睡眠状态?”听完霍天的报告,季云斐做出这样的总结。
  霍天认真地点头,表示他说的没有错。
  季云斐沉默片刻,沉吟道,“虽然现在无法做出进一步的判断……但我想,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格意识觉醒共用了记忆,齐小兔知道了之前的那些事,所以才唤你变态?”季云斐说到“变态”这两个字的时候还笑了一下,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霍天一直知道季云斐欠扁,但从来没有今天这一刻如此地想要痛扁对方。尽管如此,他还是认真问道,“那其他现象该怎么解释?”
  “哦,你说嗜睡么……意识觉醒之后肯定会对彼此展开人格争斗以图自己出现的时间能变得长久,甚至想要吞噬剩馀的人格彻底霸占躯体也是有可能的。和现实中经历的一样,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往往进行著最激烈的争斗吧。”
  稍稍进行思索,霍天便明白了,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他们通过齐放的休眠时间在精神上进行争夺?”
  “是啊,你没看见你床上那小美人都瘦了吗?这段时间应该过得相当辛苦吧。我没想到这个现象会这么早就出现,必定是有诱因的吧。”季云斐的目光落到齐放身上。
  月光透过敞开的玻璃窗洒进卧室,齐放安静地躺在大床上,睡颜恬静。然而只要一想到这恬静的背后或许会是各种煎熬时,霍天居然有些难以忍受。他仔细地描画齐放的眉眼,对方确实消瘦不少,对此他也早有察觉,只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至于诱因,他想起自从那天从留醉回来起,齐放就格外不对劲。原来是这样么。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著,齐放的脑子里此时也乱成了一团,“嗡嗡嗡”的嘈杂声音不断响起。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身体困倦不已只想休息,然而一旦陷入沉睡他就会被许多声音给围困,逃脱不得。他分辨不出声音的来源,就连听清他们的话也做不到。
  然而今天,他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些头绪,他抓出了其中一缕的音源——
  !!!
  齐放猛然从梦中惊醒。
  原本站在窗前的霍天听到动静也来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刚才突然间昏倒了。”
  齐放摇摇头,他大概知道自己昏迷的原因,但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霍天见他不愿多说也没勉强,问候了几句便撤出了房间。
  
  而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齐放的人格转换更加频繁,常常是睡一觉起来又是另一个人。
  “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的。”霍天看著远远躲在房间一角的齐小兔说道。齐小兔将自己藏在窗帘后面,好似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一样。
  霍天和齐放坦白了他的情况,齐放没什么反应。倒是霍天因为担心齐放每况愈下的精神状况,强制对方晚上也必须同他在一起。但不得不提的是,有时候半夜醒来,霍天便会看到对他格外防备的齐小兔。而他也捉摸不透齐小兔对他的真实态度究竟如何,自己受伤了便要给他处理伤势,平常能躲便躲得远远的。
  “我才不会信你。”齐小兔从窗帘后面探出一个脑袋来。霍天无法,只得背过身去睡觉。他知道只要自己睡著了,齐小兔又会乖乖地跑过来躺进自己怀里。霍天想不通其中的道理,难道齐小兔觉得睡著的自己就无害了?不过他一向都是搞不懂齐小兔和齐放的想法的。
  霍天特意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果然不一会儿身后就传来跑动的声音。霍天趁机将人牢牢锁进自己怀里揽紧,齐小兔见他没睡一下子慌了手脚,拼命挣动起来。
  “别闹了,你现在需要休息。”
  齐放被要造反的声音弄得困扰不已,甚至变得不敢休息。霍天带齐放到季云斐那里做过详细检查,还约了季云斐每两日就给齐放进行心理辅导。他现在每天陪伴对方的时间多起来,也想方设法帮助齐放调整,但愿对方能早日恢复过来。
  次日早起,面对的便是齐放一张颇为严肃的面孔,霍天疑惑,“这么早便醒了?”
  齐放恼怒地压住他,伸手去掐他的脖子,“你不要再那么温柔地迷惑小兔子了,不然他又要和我打仗了,天天这样子我也很累啊……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个,其他人都要在我脑子和心窝里炸开锅了,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齐放放开霍天,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霍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去帮秦姨准备早餐。
  他不敢再听下去。齐放的这番话已经对他和季云斐不止说过一次,显见他是真的很难熬。霍天理解他的痛苦,然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早在很久之前,他并不知道齐放的精神分裂会严重到这种地步的时候他便问过作为精神科医生的季云斐该怎么治疗齐放的病症。还记得季云斐当时笑著告诉他,恐怕只有放齐放离开才能根治他的病。毕竟病因不在其他,而是他这个人啊。
  这次他又问了一遍对方的意见,得到的回答还是同样,只是这一回对方的语气要严肃得多。
  “放他走?我要怎么放他走,他现在这种状况,谁能搞得定?”霍天激动地反驳,眉峰紧皱。
  “或者把他安置到别的地方去,我还是定期去给他治疗。”季云斐也很坚定,毕竟他也是个有职业操守的医生,会为病人著想再正常不过。
  霍天深刻地了解对方的意思。对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只要让齐放去别的地方,到看不到他的地方去,齐放状况好转的几率便会多上许多倍。
  事到如今,与其说是不放心,更多的是霍天自身的不舍。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深入地探究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是习惯吧,习惯有齐放在身边,习惯一向便是个可怕的东西。
  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还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提醒他:
  ——难道要放任情况变得更加不可收拾吗?
  ——难道你还想看见齐放一遍遍地对你说他撑不下去了,甚至想去死也可以吗?
  他可以吗?

61.做个告别

  齐放的症状越发严重,情绪几度失控,伴随而来的痛苦也与日俱增。
  “怎么了?”霍天被身旁的动静惊醒,只见齐放抱著头在床上打滚。
  齐放没说话,用头撞墙发出“砰砰砰——”的声响。霍天把他拉到自己身上,齐放就改用双手敲打自己的头部,霍天连忙擒住他的手,“你冷静点!”
  这是齐放又开始头痛了,霍天知道。据齐放清醒时候的描述,这种感觉就如同电钻钻进脑袋里一样。从嘈杂的声音到实体的疼痛入侵,齐放的病情严重了。
  “我的头好痛……啊啊啊啊,快给我镇静剂!”齐放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他已经忍耐至极限。
  霍天把齐放完全抱进自己怀里,一只手揽著他,另一手安抚地拍著他的后背,“不行,那玩意会上瘾的。”
  镇静剂有助于缓解抑郁和焦虑,通常被用来治疗精神紧张等症状,是季云斐得知齐放精神状况进一步恶化专门开给他的。不过倘若连续使用镇静剂,极易成瘾,对此季云斐也特意嘱咐了他们千万不能滥用。
  齐放已经发作过不少次,用药的几率也太过频繁,齐放甚至已经对镇静剂本身产生了不良反应,实在不能再多用了。
  齐放的脸贴著霍天身前,听说他不同意给自己使用,泄愤似地将牙齿凑到霍天的锁骨上啃咬。那里属于咬不动的地方,齐放便换了旁边的地方张合牙齿,发狠似的企图要将霍天的皮肉撕下来。
  齐放的手也激动地捶打著霍天的背部,“你给不给我我都是要死的,为什么不能让我舒服一会儿呢?你就那么狠心非想看我难受吗?”
  霍天没有松开怀抱,还是牢牢抱住他。
  过了半晌,齐放突然挺直身子仰起头吻上了霍天的唇,双手也跟著环到霍天脖子上。齐放的吻很急,毫无章法,一点儿味道也没有。
  匆匆结束这个吻,霍天还不晓得究竟是什么情况,又被齐放下一个动作给唬住了。
  只见齐放双腿分开主动跨坐在霍天腿上,用自己不与一般男人相同的硕大胸脯去蹭霍天光裸的胸膛,双臀似乎也要动起来。
  “你疯了!”霍天一只手拿下齐放勾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
  齐放的行为一点也没被霍天的举动影响到,他极力用自己的臀缝去蹭男人的下体,声音透露出一丝疯狂,“要不然你现在来上我吧,啊?”齐放调整坐姿,继续道,“下面被贯穿的疼痛一定会大过上面对不对?你会满足我的吧——我的想法是不是很棒,既让你开心,我也不会更痛苦了……对了,记得粗暴点,不要留情。能操死我的那种力道最好,这样我就再没有机会去想其他事情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霍天不为所动。
  “对我的提议不感兴趣吗?哦对了,你是想看我主动对吧……我是愿意的。”齐放将自己的睡裤褪到臀部以下,又伸手试图去摸霍天的性器。
  霍天任由齐放挑逗自己的物什,叹气道,“齐放你冷静点,这样没用的……”
  “……”齐放狠狠捏住霍天,然后整个人颓然地跌回柔软的床铺上,又使劲去揪自己的头发,“没用没用……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有用!有用的东西你不给我!你当初抓我回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折磨我吗,现在你达到目的了,我真的生不如死……你为什么就不肯让我死了算了呢?霍天,你太残忍了。”
  被单被齐放紧攥的手指抓得凌乱,齐放的额头一下一下地往床上撞去,奔溃道,“死了算了,让我死吧……”
  “齐放你别这样……”霍天想将齐放拉起来,被对方一下子拍开,“你别假惺惺的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王八蛋!”
  齐放的情绪几近失控,从床上翻滚到冰凉的地上。霍天终于是不忍齐放倍受折磨,从柜子里取出一支镇静剂。
  一番折腾之后两个人都安静地躺在床上。齐放睁眼看著天花板,“我现在不太敢睡。”他说。霍天伸出手握住他放在这一侧的那只手,紧了紧。
  “嘿。”齐放想到什么,侧过身子躺著,稍微恢复了些许神采的眼睛看著他,“你刚才干嘛不和我做,多好的机会——可别说你不想趁人之危,我才不信。”
  霍天微微牵了牵嘴角,“可能不想和不清醒的人做吧。”
  齐放好似认真想了想,接道,“也是,不太爽吧,没有征服感。”
  “齐放你是不是……是不是和我有关的记忆都是关于性。”霍天犹豫地发问。
  对方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不过终究没有明确回答他,而是选择转移话题,“我这情况,睡觉的时候也挺吵的吧,看你这几天也没怎么休息好的样子。”
  霍天摇摇头。齐放笑了一下,然后便背过身去睡觉。有了药物的帮助,相信这一觉不太难熬。
  实际上齐放这些天的状况确实严重影响到霍天,毕竟是他照看对方。
  齐放睡著之后会说梦话,还会不停磨牙,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和人在吵架那样。霍天从前一直很好奇睡梦中的人到底是如何磨牙的,他开了床头边的那盏橘黄色小灯,然后将自己凑到齐放那边去。
  从齐放嘴里不断发出“滋滋滋”的激烈摩擦声,可霍天压根没看到他的嘴唇在动。过了一会儿磨牙声停止了,霍天伸手微微分开齐放的上下两片唇瓣,发现齐放的牙齿咬住了他下唇内侧的唇肉。齐放咬的有些猛,牙齿都陷进了肉里。
  霍天捏住齐放下巴使其微微张开嘴,牙齿总算松开了。可下一秒他又咬上了查看唇肉情况的霍天的小手臂。这回齐放下嘴的力道较轻,很容易挣开,不过霍天没有那样做。难保这一晚上齐放会不会又去咬自己的肉,好歹他现在只是微微张嘴吻著自己的手臂而已。
  ……
  第二天齐放起来,不知怎么竟觉得自己的嘴有点酸。
  
  霍天也不可能24小时陪著齐放,有时候还是由秦姨以及季云斐带的学生照看著。
  结束一个重要的会议回来,刚走到门口就见有人行色匆匆地迎来,霍天皱了皱眉,边走边解领带。
  齐放把客厅里能砸的都砸了,旁边的人也不敢上前劝他,他手里握著碎裂的瓷片。
  “齐放,你快放下!”霍天有些急了,边说边迅速靠近。
  “你别过来!”齐放转身面对他,扬手就将一个东西砸过来。好在旁边的人闪得快,没有人中标。
  齐放的神情中有惧怕,霍天越靠近他,他就往后面退得越厉害,眼看马上就要退到阳台外边了。
  这情景让霍天不禁回想到当初,齐放也是这么站在一室碎片上警告他不要靠近,那时齐放刚刚患上精神分裂。如今的情形竟和当初重合了,霍天的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他停下逼迫齐放的脚步转而在沙发上坐下,用手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轻声道,“累了吧,过来休息下。”
  齐放也停下自己的脚步,只不过依旧不肯让任何人靠近,甚至在原地坐下了。
  他盯著霍天,霍天也盯著他。霍天的脚边躺著一个缺了瓶颈的红酒酒瓶,只剩下瓶身部分,齐放眼睛一亮,指著它激动地道,“把那个砸向我吧,拜托了……或者直接给我身上来一枪也行啊,你有的吧?”
  霍天弯下腰捡起酒瓶,齐放的视线就一直跟著他,然后就见霍天将那个酒瓶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齐放的脑子都快炸了,“或者有个更高级的做法,你让那些专家给我脑袋开上一刀,把我所有的记忆都取了,这样不是很好吗?很简单的吧?这样你可以得到我,我也不用再这么烦恼下去了……”
  霍天一言不发,坐在地上的齐放却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哦,是我太天真了,你原本就是想看我倍受煎熬的模样吧?”
  霍天双手交握放在腿上,此时却攥紧了,他沉声道,“你冷静一下……等你情绪稳定点,我让季云斐带你出去散散心。”
  ***
  齐放跟著季云斐出去,几乎离开了霍天住宅的片区。季云斐的目的便是尽量远离那些让齐放感觉压抑的场所。
  霍天驱车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看著齐放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没什么好坚持的了。虽然齐放的表情依然严肃,整个人却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与这几日那个暴走的齐放相比已经平静、放松许多。
  齐放这几天已经习惯早出晚归,待在公寓里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次他回来的时候霍天正在床上闭目养神,待他进屋霍天就起身离开了。齐放等了半天也没再把人等进来,他试探地去次卧敲了敲门,霍天果然在里面。
  “我以为你不会想看见我了。”男人淡淡地开口。
  齐放扬眉,然后在床边坐下,“有人告诉我说你打算放了我,我不知道该不该信。”
  霍天抬头看了他一眼。
  “所以是真的?”齐放看著对方的表情揣测道。
  霍天沉默了几秒,片刻后方才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那你说,我该不该好好谢谢你?”齐放想了想,然后俐落地翻身上床,压到霍天身上。
  “嗯?”霍天发出疑惑的长音。
  齐放的食指顺著霍天的胸膛划到腹部,停顿了片刻又往下面动作。霍天抓住他的手,“你没事吧,这是开心疯了?”明明这几天都不肯让他靠近,难道能离开这件事就这么让他高兴吗?
  霍天有点后悔了。
  齐放反握住霍天的手按到床上,整个人也都覆在对方身上,眼睛紧紧擒住霍天,“希望你说话算话,我以后都不想看见你这个人……所以,算是告别吧,从床上开始就该由这里结束。”

62.男人间的干柴烈火(?红烧?)

  齐放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霍天还在卧室里抽烟。齐放身上只简单围了一条浴巾,他走过去把身子半倚在门上,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两下门,见霍天转头看他,他才道,“真的不要?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
  “过来吧。”
  不能怪霍天反复无常,实在是齐放的话让人有些无法接受。既然有可能是最后一次,那他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两人都不废话,上手就干。齐放顺从地坐到霍天身上,都是禁欲多天,更何况这还是齐放头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主动奉献自己。霍天将他一把搂住然后激烈地亲吻齐放,两人双唇紧贴毫无间隙,烟草味瞬间席卷到齐放的口腔里。烟草味很浓烈,并不能说很好闻,但感官却因此变得更刺激。被侵入的感觉很强烈,霍天的舌头伸进去,齐放配合得张开嘴,两个人吻得难解难分。
  齐放明显很放纵对方掠夺自己,嘴都合不拢,只能让纠缠出的唾液顺著嘴角不断滑落。他吻得投入,冷不防感觉大腿内侧的肌肤被什么给烫了一下,双腿也跟著不自觉轻颤。齐放微微推开霍天,“干什么啊?”
  只见霍天将烟头紧摁在齐放大腿内侧的皮肤上,“给你做点标记。”
  齐放笑开,“让我记得曾经被你操过?你就放心吧,除了你,也没人能操我。”齐放原本只是想挤兑霍天,却被男人听出了另一番味道。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扔在一边,霍天将齐放抱到自己腿上坐著,一根手指顺著后边的臀缝插入齐放穴内。
  小穴里面是湿的,穴口也是畅通无阻,“润滑过了?帮我撸硬。”
  事实上为了方便行事,齐放在洗澡的时候就先一步给自己弄了,他也不矫情,伸出手将霍天的肉棒从内裤里解放出来。他一边吻霍天一边给他套弄,很快两人就都硬了。
  齐放坐在霍天身上已有些难耐,笑道,“你倒是快点啊,难不成还要我教你怎么吃我更美味吗?”
  被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取笑可不是一件好事,霍天危险地看他一眼,然后两只手托起齐放,将齐放的臀部快速往自己肉棒上按。齐放反应迅速,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可这一下猛烈的进入还是让他痛出了眼泪。
  几滴可怜的泪水在眼眶周围打转,齐放将头靠在霍天肩头上,咬牙难耐道,“怎么还是这么疼……”
  “天天做就不疼了。”霍天一只手顺著齐放的脊背,等待对方适应,齐放也两只手抓著两边臀瓣不断往旁边拨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
  “屁,那样就得松了。”齐放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人也差不多缓过了劲儿与霍天还嘴。
  霍天拍了拍他的屁股,齐放往前挪,穴肉自动地缠绕上他埋在里面的性器,霍天知道齐放准备好了。他抽动性器,反复抽送进入最深处,“嗯……你慢点啊……”尽管齐放努力攀住霍天的肩还是被对方的大力顶弄撞得身体不断往上。
  “我是唯一一个进入你的。”霍天在他耳边吹气,声音沙哑道。
  齐放听到这话觉得好笑,但此时他根本无力反驳,也不想。他可不想在这种激怒对方,要知道霍天在床事上可是能要人命的。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互相取悦好了。
  他趁著对方往上顶的时候努力往下坐,初时进入的疼痛已尽数散去,馀下的只是层层袭来的数不清的麻痒。霍天深知他的身体反应,此时也如他意地挑了敏感点冲撞,重击让那层瘙痒短暂解除,难以言说的舒爽从那一点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他的手脚都要无力了,“唔……别弄、那里……受不了……啊……”
  数日未见的硕大胸乳就贴在自己脸上,霍天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乳头,惹得齐放浑身轻颤。齐放的身子好几日没被男人碰过,素日就敏感的地方更是敏感得不得了,特别是经常涨奶的胸部。
  “不要……唔……”齐放的腰被弄到挺不直,整个人软软地搭在霍天身上。霍天见他反应激烈,笑了笑,转而用牙齿去轻刮他的乳首,齐放被弄得难耐不堪。
  随后霍天下方的攻击也离开他的敏感点,肉棒在穴内其它处搜刮打转。这便是男人故意要让他难受了,内穴的麻痒再度袭来。被操开之后,这次的瘙痒感来势汹汹,效力是之前的数倍。
  齐放放纵自己的身体去寻求最原始的欲望,臀部随著男人的抽动而摇摆,拼命地企图将肉棒吞得更多、更深。齐放控制穴肉收缩,想将霍天的肉棒再次吸附到敏感点附近一解他难耐的症状。
  “刚才还说不要弄那里,现在倒好,自己引著我往那里去。你的身体可一向比嘴巴诚实多了。”霍天摁住齐放的腰使其紧紧贴向自己的胯部,与此同时自己用力往上顶,然后复又抬起齐放的腰。
  “你好好做,别说话……嗯哈……”齐放沉浸在霍天赐予的节奏里起起伏伏,快感也是一波波地接连而来,几乎要人招架不住。齐放眼角瞥到他右侧的一块床单上,那里已经被烧出一块小小的缺口。
  他著急地指著那一块地方去拍霍天的肩,压下快感,艰难发声道,“你没灭掉,快找个烟灰缸扔进去……”
  霍天往旁边看了一眼便坐直身子托住齐放的臀部,“撚起来。”齐放不明所以,但还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根尚在燃烧中的香烟,一夹起,烟灰便簌簌地落在床上。
  “干什么……啊!”齐放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霍天托著抱起来。刹那失衡的感觉吓得他立马将原本就圈在霍天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两只手也牢牢勾住霍天的脖子。这样的姿势居然让他的著力点只落在与男人相接的部位,他这才发现男人的性器并未抽离自己的后穴。
  霍天托著齐放的臀使其向上微微吐出自己的性器,然后又轻轻放开自己的手,齐放重重落下竟将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唔哈……你究竟想干什么啊……”
  霍天不理他,启动步子向外间走去。再平缓的步伐对于现在的齐放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走动引发震颤,霍天的东西便不停在齐放穴内横冲直撞。齐放的身体完全被男人掌控,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霍天走到客厅中央,微微躬下身,这样的姿势让霍天的性器往内部倾斜了一下,角度刁钻到让齐放闷哼出声。
  “摁灭它。”
  齐放睁开眼看眼前,茶几上果然躺著一个烟斗状的烟灰缸。他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霍天一眼,然后颤抖著手将烟头摁灭在里面。
  “你居然是这样的……”在卧室到客厅的这短短的路程中,齐放已经不自觉地泄过一次。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而这样未免太过刺激。
  “不是你叫我找个东西灭掉它吗?”霍天的答案竟然让齐放无言以对,他默默地闭上嘴。在床上是不能跟男人讲道理的。
  霍天调整了姿势,又将齐放往上举托。霍天体力好,竟是站著用双手将齐放不断地往上举再控制他往回落。因为齐放紧紧缠著他的手和腿,也不担心会将人甩脱。
  男人像是拿他做引体向上那般,齐放实在受不了这样,连连求饶要回床上。自然一路又是被操著往回走,齐放的呻吟落在屋子的各个角落。
  霍天将他扔在床上,他半撑著身子刚要起来,又被男人握住了臀部狠狠侵入。
  被男人肆意地进出后穴,他只能翘著屁股让霍天操弄,齐放的手揪紧了床单,嘴里不断发出淫叫。
  “老婆,再叫声老公吧……”霍天的声音低沉,在做爱的时候因为欲望而变得性感无比。齐放被人连著叫了“老婆”,不知怎么地竟觉得特别舒服,下面也被连连操到最深处,各处感官都被牵动,没过多久他便又射了出来。
  “今天你格外敏感啊,这么快就泄了两回。”霍天惊讶,齐放的后穴尚处在高潮后的紧缩阶段,他也不留情,狠狠将其操开抵达最是让齐放敏感的地方。齐放的高潮又被延长,性器抖落出白浊。
  “太、太久没做了……”齐放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真空,思维不太灵活。
  “你这是抱怨你老公吗?”霍天狠狠一记拍在他的臀上,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你少来,我是不会喊你老公了,今晚最多只是一夜情缘而已。”齐放回头看他,殊不知眼角眉梢都沾染了情欲中特有的风情。
  霍天没再说什么,只是将齐放翻了个身让两人正面相对。这下齐放看到霍天的表情,男人脸上有著明显的失落,那样实在是太难看了。他压下心中奇怪的情绪按照霍天的说法自己向上抱住膝盖,硕大的肉棒再次进入他紧致的内里。
  “记住我是怎么进入你的。”紫红粗大的性器一节节没入洞口,齐放被迫低头看这一淫靡景象,不禁面色发红,他习惯性地想要去反驳对方,转而又看到霍天正专注地看著他,“怎么了?”
  “唔……没、没什么……”把煞风景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只馀下勾人的呻吟在外面。他想今天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什么就不能放开一点,非得让两人都不痛快吗?从前都是被迫享受,这一回就该用全身心去体会。算是给自己的被操生涯做个终结吧,他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有占有他的机会。
  齐放随著霍天的耸动而微微晃著身体,胸口也因为呼吸急促起起伏伏,一对丰乳自发地抖动起来。霍天觉得有趣,伸手拨著齐放的乳首,整个胸脯就跟著不断左右摇摆,“摸摸就又挺起来了啊,前几天都快消下去了吧。”
  齐放恼怒地看霍天一眼,“少说这些奇怪的话!”
  霍天也想给齐放极致的体验,便笑道,“这么看来,我就只能多做事咯。”说著便狠狠在齐放里面抽送起来。
  齐放被霍天压著,双腿都缠在男人腰上,下面被贯穿的同时上半身也在接受玩弄。“挺胸。”霍天一直在给齐放的乳房做按摩,他从下侧把齐放的乳房往上推,然后又突然放手。齐放的乳房开始上下波动,丰盈的两只大奶子在霍天眼前不断晃来晃去,霍天受不了地一手抓住一个,啧啧称奇,“还真能乳摇啊。”
  齐放亲眼看见自己丰奶的表演,又被霍天赞叹的口吻弄得害羞不已,恨不得赶快将这个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可身体总是过分诚实,他下头紧紧将霍天吸住,那舒适感惹得霍天狠狠抽插了几下,又轮到齐放告饶。
  “别、嗯,慢一点……嗯啊……”齐放抓著霍天的胳膊用力掐进皮肉,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他的痛苦和过分的欢愉。
  两个白花花的奶子一直被霍天抓在手里不断挤压,突然齐放下身一阵痉挛,他激动地挺著腰身,叫道,“别、别玩了……好奇怪,要溢出来了啊……唔唔唔!”
  “呃?”霍天尚未反应过来两手就流满了乳白色的奶水,低头看见齐放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看著他,霍天俯身亲吻他的脸颊,然后更卖力地推挤奶水。抓乳出奶的快感太过强烈,齐放难耐地扭著腰,霍天又不知好歹地开始撞击他的敏感点,齐放快被一波波袭来的舒爽感觉弄疯了。
  齐放在拼命忍耐,那种感觉疯狂地在他身体累积,直到霍天一口啾在他胸口的时候彻底爆发。霍天咬著他的乳头不停吸吮,他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霍天仿佛要将他的全部奶水都吸光那样,齐放感觉自己除了灵魂整个身子都要被吸空了。涨奶时的齐放总是格外敏感,轻轻撩拨就会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反应。
  “嗯哈……别吸了,真的没有了……”齐放甩著一对丰乳,原来沉甸甸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真的是被吸干了。虽然被舔乳也很爽,但也不能让人抓烂了吧,他的一对乳身早被霍天玩得红肿不已,看起来淫靡非常。
  霍天松开嘴起身,同时坏笑道,“上面流不出来没关系,我们让下面流出来好不好?”
  “不要……啊!”齐放太清楚霍天在床上的行动力以及禽兽程度,本能地拒绝,却直接被霍天操纵了被欲望浸染的身体。
  整整一个晚上,齐放始终被霍天粗长的性器结结实实地填满。从最开始被插入不适应的疼痛到渐渐适应再到快感累积,整个过程中,敏感点被攻击的频率最为频繁。他射精的次数足够多,内里的刺痛也变得越来越大。但是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不能也不想阻止霍天侵占他,因为他自己也被那种疼痛所征服,是舒服里带点刺激的疼痛。
  他甚至忍不住央求对方给予他更大的快感,霍天拥抱他的力度更大,抽送的方式越色情,他越觉得满足,叹息的呻吟出卖了他。
  “呜呜……我不行了,啊哈……”齐放哭著将霍天的头更大力地摁倒自己胸口上,霍天没注意一口狠狠地咬上齐放的乳头,那力道差点咬断它,“呜呜呜……”齐放可怜地哭出来,却又舍不得放开手,他觉得自己像个自虐的变态渴望对方更深层的凌辱。
  内部各处开始不住地颤动,齐放知道自己马上要到了,死死地夹住霍天的腰。霍天艰难地拨开他的腿,更加用力地在齐放体内抽插。他刚一捅进去就被齐放的内穴疯狂地绞住,他为那种感觉所迷醉,但他没有停,反而更不留情地捅开它进入更深处。
  “霍天……啊啊啊——!”齐放闭上眼,下面死死地吸住霍天的性器,快感像涨潮时的海水那样疯狂向他涌来。
  然而先前已经射过太多次,齐放根本连射精的力气都没有,都不用霍天捏住性器,这回就当真如他所说那样直接从马眼处流出来。
  齐放惊慌地扭动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这样。霍天上前封住他的唇,齐放缺氧近乎窒息,下面又流了一次。那个过程很缓慢,每流一次,齐放的小穴就会疯狂地收缩不停地抽搐。获利的当然是霍天,他抓著机会快速地进出齐放体内,次次又是戳在他敏感点上,惹得齐放崩溃大叫。
  “啊啊啊,不要了,真的……要死了……呜呜呜……霍啊、霍天……”听著齐放喊著他的名字又哭又叫,霍天目的达成,满意地射在齐放体内,齐放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他也终于又射出来,流出来的感觉虽然更爽但也太过奇怪。
  齐放蜷著身子躺在霍天怀里休息,他仍处在那种强烈的感觉中出不来。之前和霍天做的次数也不少,可哪次的感觉都没这次来得激烈和持久。齐放感觉自己一直处在潮水的浪尖上下不来,内穴甚至过了许久才停止颤动。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太好又太坏,齐放本能地感到害怕。霍天要抱他洗澡,被齐放拒绝了,万一洗著洗著在里面再来一发,他恐怕就要被对方插到失禁了。他默默地起身回房,用实际行动告诉霍天不要再做任何多馀的事。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天齐放干脆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下床的时候腿脚还是软的,全身酸痛到无法言说。吃午餐的时候,霍天还专门给他送到了房里,齐放不知该说他太贴心还是什么。
  他把饭菜拿到一边放下,清了清嗓子才道,“什么时候送我离开?”昨夜的疯狂让他把嗓子都喊哑了,清楚地发声很艰难。
  霍天沉默,片刻才道,“明天吧……送你去你母亲那里,可以吗?”
  齐放惊讶地看著霍天,他原本以为对方说要送他离开只是暂时的,或者只是送到季云斐那里一阵子,过段时间还会把他接回来。而现在又这么说……说明真的是要放手了吗?霍天心里已经放下了吗?
  旋即齐放又皱起了眉,“我的情况,我母亲她……”
  霍天了然,“放心,只是和她说了你要回去看她。之前有人和她说过你的处境危险,你们也很久没见面了,这样彼此都能放心些。”
  齐放点点头,真心道,“谢谢你。”
  对面坐著的清秀男人脸上绽放出明显的笑容,霍天的心情却有些复杂,一脸懊悔与挣扎。
  齐放看著就想逗逗他,开口道,“怎么了,你难过啊?别和即将与丈夫分开的小媳妇似得。”这话一说完齐放就后悔了,这明显是个极其不恰当的比喻。
  霍天一个愣怔,恍惚间觉得齐放的话说得有些道理。再去看齐放,对方只是尴尬地笑笑,很快就把话题给带了过去。
  
  霍天给了齐放一天的时间收拾行李,实际上他知道对方根本没什么可收拾的,他绑人家来的时候就只是将人带了回来而已。能拖延就拖延吧,尽管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他还在那边想有什么东西能够送给齐放而不被拒绝,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响起,然后一个脑袋出现在门后边。
  霍天眯了眯眼,“小兔子?”
  来人点点头。

63.互相捉弄??

  霍天的心情很复杂,他没想过小兔子还会肯见他,毕竟前一段时间小兔子那么惧怕他。难道是来告别的?
  齐放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个东西,霍天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手上拿的是什么?”
  听到霍天的问话,齐放忙把手里的东西递到他的眼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个要怎么用,你能教教我吗?”
  霍天伸手接过仔细看了看,然后才又看向齐放,“确定要我帮你?”
  面前站著的齐放忙不迭地点头,霍天的心情再一次变得复杂无比。齐放拿来的东西是吸乳器,能够帮助催乳,一个人也能用。他不敢碰齐放的那些天就曾经见过对方拿这玩意给自己通乳。既然齐放和齐小兔已经差不多心意相通,也就不存在对方不会用这个东西的问题。霍天也不去拆穿齐小兔,快速地将吸乳器组装起来。
  齐放毫不含糊地将自己的上衣褪掉,然后便乖乖地靠坐在床头,霍天也在一边坐下,“你先给自己揉揉吧。”
  吸乳器的组装只要两三个步骤,看著眼前将自己的一对丰乳弄得摇来荡去的齐小兔,霍天实在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别玩了。”霍天无奈道,“来,现在感觉有奶汁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齐放特别羞涩,听见霍天直白的问话立刻就红了脸。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脯,又看看霍天手上的吸乳器,轻轻摇了摇头。
  霍天决定先给齐放做胸部按摩。他将东西放在一边,一只手伸出将齐放的左边乳房从下面托住轻轻地按揉乳晕,另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只乳房拍打著。
  齐放的身体在昨天才刚刚经历过一场极致的性爱体验,这会儿被霍天抓著胸脯,身体就自动回忆起那样的感受微微颤抖著。齐放的脸红了一大片,嘴里发出极其微弱的呻吟。
  霍天抬头看见齐放涨红的脸颊很满意,继续著手上的动作。他左右开弓同时抓住齐放的两边胸乳,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乳头轻轻向外拉,然后又捏紧乳头来回拧。
  “唔……”齐放感觉到一种尖锐的疼痛,同时又有一股奇异的快感涌上脑海让他忍不住挺起胸脯自动往霍天手里送去。
  齐放正渴望对方多玩弄一会儿他的乳头,霍天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那里。霍天宽大的手掌按在齐放硕大的丰乳上,柔软的胸部随著他不断向下挤压像张面团似得被压扁,然后就是反复地揉搓,嫩白的胸部居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齐放的手一直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没有松开过,他的牙齿紧紧咬著下唇,脚趾都被爽利感弄得蜷起,此刻他全身发热,话都说不完整。自从进入假孕期,齐放的胸部甚至比他的性器更容易引起他的欲望,他现在很难受。
  霍天的不断按摩让齐放的胸部产生一丝丝热意,偏偏对方还不断扇打著。
  “唔、不要……够、够了……”齐放艰难地吐出话语。
  不需要齐放的提醒,霍天自然也感受到手下的触感变得坚硬,不复一开始的柔软,而是有实物存在里面那般丰盈,是该涨奶了。
  霍天放开手让齐放自己将乳房托住,然后将吸乳器的喇叭罩杯罩在他的乳头上进行快速地按摩。
  不过片刻。
  “奶阵、奶阵要来了——!”齐放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叫道。
  霍天立刻加大手中的力道,果然不出一会齐放的那里便有乳汁往下滴进连接著吸乳的奶瓶里。
  “啊哈……吸乳器在、在咬我……唔……”仿佛婴儿的小嘴般,吸乳器不断地在他乳头进行著吸吮,齐放被吸得舒服,同时胸部也产生丝丝麻痒。
  “慢点……痒……”
  霍天放慢对吸乳器的挤压速度,吸乳器的吮吸便跟著慢下来,齐放的激动之情稍稍减缓。
  被往外不断抽著奶,齐放的心胸也跟著上下起伏,乳头在喇叭罩杯中活动自如甚至随著吸乳器的节奏在律动。
  霍天看著这样的画面不禁呼吸一滞,齐小兔这样做实在是太考验他的意志力。他多么想将此刻在他床上的人狠狠压倒,可是一想到前些日子齐小兔对他的态度便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对方明天就要离开了,必然不想再跟自己牵扯上任何关系吧。
  齐放软软地靠在那里,一边乳房被霍天托在手里,随著吸乳器吸出的奶汁越来越多,奶瓶都快要装满了。
  齐放脸色潮红,似乎被吸乳给他带去了极大的快感,好半晌他都处在恍惚的阶段。等到两边的奶汁都空了,他才从那种恐怖的快意里回过神来。
  霍天将奶瓶和吸乳器都放到床头,齐放看著他动作,神色突然之间变得很是落寞。他咬著下唇缓缓覆上自己的肚子,道,“原来我是不能生小孩的……我还蛮喜欢小宝宝的。”然后他又伸出手拿起那瓶装满他新鲜乳汁的奶瓶,“明天之后连这奶水也没人喝了……”说话的时候齐放脸上一直是失落的表情。
  霍天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齐放,齐放抬起眼睛看他,小心翼翼道,“你是真的肯放我……我们走吗?”
  他说“我们”,明显是指他和齐放吧。对方澄澈的眼睛倒映在霍天眼里,霍天不敢正眼看他,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霍天是知道齐小兔对自己有著很深刻的特殊感情,是对于能够保护自己的强者的好感吧。可是他本就不是那样的形象,他也伤害过齐放。
  所以让他们走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齐放又说,“那你会去接我吗?还是,还是你会和别人有小孩……”光是想像那样的画面,齐放就莫名失落。
  “不会的,我喜欢的是男人。”齐放闻言抬头看他,一双眼睛迸发出绚丽的光彩,甚至连语气都变得欢快,“你是在说喜欢我吗?”
  “……”霍天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他不由自主地就那样说了,可事实上,他还不清楚自己对于齐放这个人到底存著什么样的心思,是喜欢吗?他并不确定。从小到大就没有喜欢过别人,所以他并不懂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无法确定。
  “你欺负我笨,听不懂你说的话吗?”齐放突然间大力地甩开霍天的手,“我问你会不会和别人生小孩,你说你喜欢男人;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却又不回答我……我不是白痴啊!我才刚刚和齐放吵了一架,我不想离开,我想见你,即使你从前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我相信你的温柔也绝不是假的……我这么辛苦地见到你并不是想要听你说让我走啊!”
  “我没有……”霍天著急地想解释,可接下去他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能说什么呢?
  齐放将霍天推到一边,自己则从床上快速地爬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才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齐放说得对,你就是个懦夫,有些事你根本不敢承认!我本来想……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希望你对以后喜欢的人不要那么坏吧,祝你好运。”
  什么情况?原来齐放另有打算吗?
  然而齐放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之后就从房间里快速地跑掉了,只留下霍天呆愣地站在原地。齐放那些话语不停地在霍天的脑海回响,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为什么他没有反驳去反驳对方的话呢?
  霍天的脑海里现在是一头乱麻,有什么念头隐隐地要生出来。他的双脚不由自主地跑动起来,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去追,否则就要错过很重要的事情!
  他追到齐放的房间,可是房门却被从里面反锁了,他不断敲著门,隔著门板和里面的人对话,“给我点时间好吗,齐放。”
  有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的声音响起,很明确地告诉霍天这是对方发出的禁止交流的信号。
  那个猜测终于破开云雾呈现在霍天的面前,他狠狠一拳砸在门上发出惊人的声响,“我是懦夫,难道你不是?何必装著小兔子的样子来说这些伤人的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齐放!”

64.高悬的心止在这一刻

  季云斐从接电话到连夜上门领人一直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任谁被压著做了半宿都会觉得困倦。不过更可怕是这场性事进行了一半就被不识趣的给打搅了,他能想像待会回去面对的该是怎样成倍的惩罚。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此刻他的八卦之魂正熊熊燃烧著,因为打搅他的当事人之一正同他一起坐在车子后座上。
  他歪歪头,不经意间衬衣领口就露出一枚鲜艳的吻痕,齐放不自在地转开眼。季云斐看著好笑,“你害羞什么啊,真不好意思就别让霍天把我叫过来。说起来……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齐放不接话,眼睛看向车窗外的夜幕。夜是黑的,月亮并没有悬挂在天上,路灯映照在地上,将一两只夏虫的模样勾勒得分明。这个时间点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三三两两的车辆在道上行驶,偶尔传来一两声喇叭声。除此之外,四周能听见的便只有虫鸣。
  齐放不知道自己能和季云斐说什么,说他被霍天撵出来了吗?
  齐放的脸色并不好看,季云斐是什么人,一看齐放那神色就知道有戏。别看他是个大男人,八卦的毛病是被医院里那些年轻的小护士给传染的,更何况现在这八卦的物件还是他的好友呢。
  他用胳膊肘撞了撞齐放,“我这待会儿回去可还得被折腾,你就真忍心让我不明不白地跑这一趟?”
  齐放这几天和季云斐接触得多,对他早没了忌讳,又被磨了这幺半晌,索性就把晚上发生的事全说了。
  “噗……你也是逗。”季云斐没忍住大笑出来,招来齐放愤怒的白眼,不过片刻对方脸上的神色又变了,话语间也透露出不确定,“我说那些话只是想让他看清之后和我彻底断了,没想到他会生那么大的气……不过现在看来效果应该不错吧?”
  “啧,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齐放疑惑地看他一眼,季云斐也不卖关子,继续道,“当局者迷呗。你就没想过霍天动这么大肝火是为了什么?你装成小兔子说的那些话,无非是告诉霍天如果不爱你就赶紧放了你……先不说霍天对你如何,但难道你就没有更深的私心吗?”
  齐放语塞。
  
  季云斐家很快就到了,齐放跟在他后面走进去,刚一进门就看见季医生被一个高大的背影扛进了卧室。
  齐放压下内心的诧异,朝早就准备好的客房走去,走过去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眼主卧。看样子和沈奕感情挺好,至少平日里两人在提到彼此时的幸福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爱情还真是个神奇的好东西,连变态医生的性格都变得格外温和了。
  齐放窝进纯白的被子里,柔软的床微微陷下去一小块。他闭上眼,今晚的所有片段便不断地在他脑子里闪现,但很奇怪,居然没有难受的感觉。前些日子他可是使劲想点什么东西都会头疼的。
  他的思绪绕了一圈又回到在车上季云斐对他说的那些话上面。
  他的私心吗?
  或许的确是有,只不过他本人也是刚刚才发现。逼霍天承认不爱自己的话,是不是自己离开就不那么遗憾了?
  可当霍天当真大发雷霆把自己赶出来的时候,他居然也没有开心的感觉,甚至感到非常失落。
  难道他的内心深处是渴望霍天正面承认的吗?
  所以私心里,他是渴望霍天承认爱慕自己,然后告诉对方他也是的吗?
  这未免也太不科学了吧?齐放的思绪变得混沌。
  这一夜,齐放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著。他维持著平躺的姿势看著天花板,好半天终于动了身朝一侧躺著。他伸手摸到旁边挨著自己的那个枕头,把它轻轻拉过来抱在怀里,然后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对著枕头又捏又揉。最后终于感到困意袭来,他隔著空气亲了亲枕头才闭上眼睛安静地睡著了。
  与此同时,霍天在齐放平时躺著的那张大床上也是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
  自从同霍天一起之后,齐放就没了固定的生物钟,因此被别人叫醒的时候还有点老大不情愿。他揉揉眼,半睁开,愣是不想挪动身子起床。
  季云斐无奈地掀开他的被子,被子底下齐放还抱著他家的枕头不放,季云斐好笑,把被子又摔回齐放身上,“你看看你这什么姿势,才一晚上不见就欲求不满啊?”
  齐放将抱在怀里的枕头抽出来,准确地砸到对面人的身上,季云斐笑著接过,“好了,你家那位可起早来看你了,赶紧起来吧。”
  齐放心里头动了一下,转身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不见。”
  “……”刚准备进屋的霍天被这句话震了一下,然后表情淡定地走进去。
  等季云斐穿戴整齐再次路过的时候,屋里的两个人,一个靠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边上,依旧是面对面相对无言的状态。季云斐看不下去了,甩开沈奕抓著他的手朝屋里走去。
  如果说先前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那今早霍天和他说的那些已经足够证明什么了。他实在不能放任好友好不容易开窍的情种被扼杀。
  “你这小俩口怎么回事,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来来来!”季云斐毫不含糊地一人牵过一只手将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又说,“这里摸摸那里那里揉揉不就好了嘛。”说话间还要替霍天动手,齐放目光锐利地看他一眼,霍天立马起身将捣乱的死党拖出去,沈奕还等在外面。
  “还是早点让他搬去你那儿吧,你放心他在这儿成天和退休老大妈接触?现在说话间都带著股中老年人的气息,我是看不上了。”沈奕看季云斐的目光瞬间就变了,他原先就有这个打算,可惜季云斐一直不情愿,看来是时候强制执行了。霍天回屋的时候还听见季云斐在背后说他“见色忘友”。
  齐放在屋里偷著乐,见霍天回来了立马掩饰住自己神情之间的愉悦,他清了清嗓子道,“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
  霍天站在原地好半天没动,过了一会儿突然冲到齐放面前,齐放吓了一跳,刚想说点什么,额头被霍天重重一撞。
  “哎哟……你发神经了啊!”齐放伸出手隔开自己和霍天之间的距离。霍天这一下用了狠力,他都快被撞晕了,深刻地怀疑那里是不是已经肿起来了。他伸手摸了摸,见确实没有肿起来才放下自己的手。
  霍天居然还笑著,“我可不就是脑袋被撞破了才想和你在一起么。”
  猝不及防间霍天竟然说了这样的话,齐放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等到他真正想明白,脸上已经烫得都能够煮螃蟹了,偏偏霍天还在一旁调侃他,“还不好意思啊,昨天说那些话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和我说说?”
  齐放又想到季云斐在车上问他的那些话,他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呢?
  霍天再没什么表示,就在一边静静地坐著。齐放朝一边挪了挪,拍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上来。”
  “嗯?”
  “床头吵架床尾和么。”
  这意思足够明显,霍天笑了笑,迅速解下外衣之后就在齐放身边躺下了。
  齐放侧过脸近距离地观察对方,片刻才道,“昨晚没睡好吗?”这黑眼圈也太明显了。
  霍天也没说什么,点点头。
  霍天过分爽快地承认让齐放哑了一下,他大概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而变成这样的。
  “我也是。”片刻后,齐放轻声说。霍天还在思考齐放刚才这一系列举动代表了什么,是不是真正懂他的态度,身体已经感觉到齐放往他这边动了动,然后就听见对方说,“睡会儿吧,也不急在这一时了。”
  这下霍天是真正笑开了,到这份上他要还不懂齐放的意思才是真的浑。低沉的笑声和胸腔的震颤显露出他的好心情,齐放也笑,同时又骂道,“还睡不睡了,真困了。”霍天连声应好,又将齐放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才终于安心睡下。
  这时还是清晨,微风透过没关严实的窗户将淡蓝的窗帘偷偷掀开一角,光亮顺著落到房间里,带著丝丝暖意。外间的空气和这里的混为一体,似乎还带著外面树木的湿润香气。
  行人的脚步声,夫妻的道别声,猫狗的叫声响彻在清晨里。但仍有不被外界打扰、陷在甜美梦乡中的人,梦中偷偷勾起的唇角出现在现实的面容里也犹不自知,仍那样笑著。
  两颗从昨日开始就悬挂在不同高度的心在这一刻也终于落回了相同的位置,一室静谧。

65.爱人随时离开

  按照原定计划,齐放今天就该去B市与母亲团聚,但中午起来的时候,两人很默契地没有当即提起这件事,颇有些心照不宣的意思。
  这时候,季云斐出面以齐放的病情发生变化需要继续观察的缘由将齐放的行程延期了。齐放的病情确实发生了变化,不过是朝著好的一面奔去。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他的头痛症几乎消失,或许也有感情突破精神放松的原因在里面。
  齐放又恢复和霍天同进同出的生活,两个人一起去公司,买菜做饭的事情也是由两个人亲自完成,惹得家里的秦姨直呼自己白捡便宜了,她的工作一下子清闲了许多。
  虽然日子过得逍遥,母亲总还是得见的。齐放和霍天一起逛商场的时候敏感地发现对方的心情不太好。两人挑选了许久才终于列出一份满意的礼品清单,看著渐渐被填满的购物车,齐放转头对霍天说,“说了我自己可以搞定,你非要跟来,现在心里难受了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即使对方不说出口,齐放也知道霍天对于自己父母的事情仍存著心结,不可能心无芥蒂地陪著齐放挑选给他母亲的礼物。
  齐放也不戳穿,转而道,“现在我这样的身体状况没法工作,不然……”齐放及时将马上要说出口的话吞回肚子里,他本来想说以后不会用霍天的钱去孝敬母亲,但这要真说出来又显得生分,男人非打死他不可。
  霍天还以为他在难过,从旁边伸过手来握住他,“总会好起来的。”不管是精神方面还是生理上的问题。
  齐放闻言转过头来认真盯著他的脸,“如果我的身体好起来了,你还对我感兴趣么?”
  霍天反应过来,惊讶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
  商场里的小插曲很快就过去,晚饭依旧是由霍天准备。
  齐放不紧不慢地吃著面前那碗鸡蛋羹,几勺过后又很自然地去喂坐在他身边的霍天。这样的场景在这几天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两人之间配合得无比熟练。
  饭后霍天收拾碗筷,齐放按住准备起身的霍天的手,霍天不负众望地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他。
  “你听好现在我要说的话——如果接下来五个月我注定不能像普通人那样生活,那么在这一段时间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后面的话齐放并没有说,但霍天几乎瞬间就明白过来了——齐放想要一个能够随时离开的权利。
  这么多月以来的朝夕相处,霍天太了解齐放,恐怕对方对这段感情并没有多少安全感。结合之前两人在商场里的对话细想,霍天认真道,“齐放,我知道你想要确定什么,这段话不管你要我说多少遍都可以——如果那天我们还不算对彼此坦诚,那么就从现在开始,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自由的,想去哪里都随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到我这里来,仅此而已。”
  “……”齐放的思绪空滞了几秒,随后他替霍天挽起袖子同他一起收拾饭桌上的残局,半晌又苦笑起来,“我真是被你搞到没有想法……我怎么会变成一个这么纠结的人?”
  在一起就该信任彼此能够一直走下去,但他们之间的问题实在太多太多。如果齐放还同以往那样不在乎霍天的话他绝不会考虑这些,但既然他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内心,那些横亘在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他能假装看不见吗?
  怎么才刚开始,他就患得患失了呢?原来自己的心早就不自由了啊。
  ***
  回家探望齐母的行程终于确定下来,季云斐强势充当了一回护花使者。
  天气良好,却不知其他什么原因,离预定的时间十五分钟过去,两人所搭乘的航班班机还在跑道上等待起飞。
  电子设备早已自觉关闭,齐放无聊之中掏出口袋里的一串铜钱耍玩。季云斐在他又一次抛掷那串铜钱时制住了他的手,“好家伙,他把这玩意也给你啦?”
  季云斐的表情实在太夸张,齐放掂了掂手上铜钱的重量,笑道,“你紧张什么,不是假的吗?”即使齐放不是行家,但光看这成色和做工也能知道现在他手上这个绝对是假货。
  季云斐心道霍天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嘴上接道,“东西是假的不假,但那情谊可是真真的啊,这串东西可是那霍天的护身符。”
  等待起飞的时间实在无事可做,季云斐索性和齐放说了前因后果,他是断定霍天不会和对方说这些事情的。
  身旁的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话,齐放在脑子梳理一遍,总算是懂了。
  原来这串不值钱的铜钱是霍天当年充当乡里小霸王的时候在废旧许久的一间破房子里找到的,也不能说那是一栋房子了,房屋早被不知天灾还是机器推得差不多,残破的砖瓦、石头散落一地。
  也是霍天那天心血来潮把砖瓦搬开往底下摸了摸,可巧运气不错,随手就摸出来一个摔裂的破罐子。碎了一半的罐子里,另一半里面躺著十几枚造型不尽一致的铜钱。
  小孩看那房子也没了主人,索性就将铜钱都拿了。说来也怪,当天他就被失散已久的舅舅找到给领回家了。后来虽然鉴定出那些铜钱是伪制品,霍天还是不舍得扔。他后来把它们全部串在一根绳子上,去哪儿都带著,这东西对霍天来说就是转运珠。
  齐放仔细看了看手里那串东西,然后解开串绳从里面只拿了一枚铜钱出来,把其馀的都交给季云斐。
  季云斐虽然不明所以仍旧调笑道,“你这是玩的哪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这东西既然和运势有关,我可不敢抢了他的,带一个在身上就够了。”
  这是在替霍天著想吗?季云斐朝机舱翻了个白眼,顺手又将那串铜钱还给对方,“得了吧,他既然给你了,你就收著。”这态度不就已经说明了你对他来说更重要吗?
  齐放也不好再推辞,想著回去的时候自己亲手交给对方就好了。
  趁这聊天的功夫飞机总算在跑道上开始了滑行,目的地离他们越来越近。空姐过来最后一次检查乘客的安全带系好与否,听著机舱广播里播报的航班资讯,齐放突然想到什么然后笑了一下,整个人都明媚起来。
  化著淡妆的空姐经过他们身边要求他们将遮光板打开,季云斐往齐放的方向避让了一下,凑在齐放耳边问道,“想到了什么开心事,难道是B市有什么好地方准备带我去玩玩么?”
  “只不过想到第一次和霍天见面的时候也是这个班机而已。”齐放说话间散发著一种柔和的资讯,季云斐顿时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佯装搓著自己胳膊上起的疙瘩,又道,“你接下来该不会告诉我……你们俩当时坐的位置是我们现在这个?”
  齐放回给他一个孺子可教的微笑,季云斐当即叫住已经往前去的空姐,“我现在能要求更换座位吗?”空姐露出职业化的微笑,说了句“稍等”,随即目光在整个机舱内扫视了一圈,认真道,“先生,很抱歉,这个班次是满座的,我们恐怕不能给你提供其他的位置。”
  “这个位置不是你选的吗,你换什么啊?”齐放开口阻止对方继续骚扰乘务人员。
  季云斐颇不乐意地叫道,“我哪儿知道随便选也会选到你们的情侣座!回头别和他说我们俩坐一块儿,不然非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可。”
  齐放心情愉快地点点头,随后闭起眼睛享受航行。从前都是季云斐整他,现在反过来挑逗对方的感觉也不错嘛,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向上的弧度。
  ***
  两人到达B市机场之后就有专车接他们去齐母那里。齐放母亲早得了消息,他们到达那栋红白相间的小楼时,母亲正站在花园前面焦急地等待著儿子的到来。
  齐放的母亲名叫刘素蓉,七年前和齐父离婚之后就回到了娘家B市生活,后来又和一位姓李的先生结婚另组了家庭。也因为这个缘故,齐放已经很久都没有和自己的母亲见面了。
  在来之前齐放的心里很忐忑,就怕自己的到来是不合时宜的,生怕打扰了母亲平静的生活。但他毕竟还年轻,不懂得为人父母时时刻刻牵挂子女的心情。
  刘素蓉见到两个年轻人先后从一辆黑色的BMW上下来,饶是几年没见过自己的亲生儿子,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稍显消瘦穿著淡蓝衬衣的人就是齐放。
  久未相见的俩母子见面总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季云斐安静地站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齐放和自己的母亲抱在一起,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神和拥抱已经充分表达了他们的意思。
  季云斐轻轻地“咳”了一声,齐放这才回过神来快速地与母亲分开。是他失控了,他差点忘了他现在的身子并不适合与人进行过分的亲密接触。要是被他母亲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老人家不知道该著急成什么样子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的母亲老了,时光却从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人,好在母亲的脸色很不错。
  齐母将齐放和季云斐迎进屋,齐放趁机给两人进行介绍,只说季云斐是来B市旅游的一位朋友。他们先前进行过商量,既然只是短暂停留一段时间,还是不告知齐母齐放的真实情况比较好。
  李先生在傍晚时分也回来了,几个人围在一起吃了一顿极其和谐的晚饭。早在下午的短暂沟通中得知李先生对自家母亲十分不错,现在又亲眼见到对方对母亲的爱护,齐放的心里总算安定下来,叫对方叔叔也十分坦然。
  李叔的儿子比齐放小不了多少,早前送到国外学习,后来就一直待在外边,所以李楠桦看齐放就跟自家儿子没两样。席间李叔和齐母还问了不少齐放的事情,都被齐放事先想好的说辞给糊弄过去。
  次卧早就收拾出来给齐放住,夫妻两个都没想到齐放会带朋友回来,客房里的装备倒不是很齐全。齐放打断母亲想要去整理客房的打算,直接让季云斐和自己一处,齐母歉意地冲季云斐笑笑。
  季云斐对这件事没有任何意见,真正到了临睡前他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分别仅半天的夫夫二人竟然通起了甜蜜电话。
  “我能有什么问题,有人看著我呢。对了,今晚我和云斐一起睡……对啊,一张床上。”季云斐心道不妙,果然下一秒听筒就被递到了他的耳边,好友阴沉的声音从里面清晰地传出,“季云斐,你要知道受受相恋总是没有好结果的。”
  季云斐怒了,他抢过话筒吼道,“你才是受!你全家都是受!”这个问候实在不太美妙,齐放立刻把电话拿回自己手里,小眼神还上下扫著季云斐的身体。
  简直难以置信,他被赤裸裸地质疑了战斗力!想当年他也是叱吒风月场的男人啊!季云斐气坏了,这只病老虎的一口老血梗在心口吐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齐放结束腻歪死人的长途通话,季云斐趁齐放没防备一下子从大床的这一头扑到他身上从上面压住了对方。
  季云斐用手捏住齐放的下巴微微向上抬起,坏笑道,“小样儿,看爷怎么收拾你!”季云斐手上倒是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嘴上却继续道,“给爷好生看看摸摸瞧瞧呗,特殊病例的实验报告还没写呢。”
  齐放知晓季云斐一直记挂假孕实验的事,淡定应道,“爷,您就不怕您家那位爷生气?”果然,齐放只是提了那么一句,季云斐就在脑子当中自动组合出沈奕生气的恐怖表情,立刻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齐放拿捏住对方的想法,轻轻往旁边一拨就把季云斐推开。季云斐又不死心地凑上前来,“我说真的呀,霍天的技术怎么样,弄得你爽不爽?那家伙肯定喜欢用道具吧,我看你也是……你们都用什么体位啊?”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齐放接都接不过来,他表情古怪地看著季云斐,这么光明正大地探讨别人的私生活真的好么?莫非……
  季云斐是谁,一看就知道齐放往哪个方向想歪了,连忙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想什么呢你!我只是想说既然都是在下面的,趁这个机会就多交流交流呗……”
  齐放这下倒是彻底明白过来,他听霍天说过季云斐和沈奕的故事,这季云斐从前可是个爱女人的,自然从来都是上位。沈奕是他第一个男人,所以绝不可能有女闺蜜或者男闺蜜和他谈论下位的快乐……齐放是他唯一的希望。
  齐放了然地笑笑,两个人又激烈地探讨起各自的性体验。话题进行到一个节点,季云斐若有所思地看著对方,“我看你都不避讳说这些事情了,身体也没什么不良反应,看来一切都稳定下来了啊。”
  今晚季云斐本来就是打算和齐放同屋的,不论是作为医生还是朋友,他都必须确保对方的精神状况。尽管这几天齐放再没出现那样失控的状况,他也不能完全不操心。
  如此稍微说了几句他又转回先前的话题,这回是说各自的第一次,季云斐明显很激动的样子,“那时候我和一个小男孩玩得正开心呢,他硬闯我的办公室不说,我毫无防备就被捅了屁股,真是痛死了……哎,现在么,现在也没觉得这事有多好受啊,不明白你们怎么个个都很爽的样子。”
  季云斐还在表达著自己的疑惑,一个电话就打到他的手机上打断了他感慨激昂的叙述。他看到连络人的名字二话不说就站起了身,齐放也不知道季云斐是什么毛病,接电话接到浴室去了。
  直到齐放快睡著了季云斐的人才从浴室里面出来,他仔细一琢磨,该是对方那位元打的电话。他再细瞧季云斐那红润的脸色,这下是鬼才会信对方平时没有享受到。
  骗谁呢。

66.你好,我的先生

  齐放带著季云斐在B市周遭转了两天就送走了对方,毕竟他的真实目的并不是来旅游的。谁知季云斐这一走可苦了齐放,李叔有晨跑的习惯,之前是拉著一向坚持锻炼的季云斐,这下又要拉著齐放一起。
  齐放可不敢瞎折腾,万一跑著跑著他的大胸就抖起来了呢。这事可不是开玩笑,无奈之下他只能拒绝李叔的好意,李叔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晚上一家人看过新闻联播,之后是齐母的看剧时间。齐放看著电视里演员卖力的各种表演,台词无非“你爱我”“我也爱你”这些。
  他是向来不爱看这些狗血的偶像剧的,但齐母竟然看得兴致勃勃,有一回他实在忍不住问了一个相关问题,“妈,你觉得爱情是什么?”他不相信齐母那一代人相信现代偶像剧里的爱情观念。
  齐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织著手里的毛线衣,笑道,“我可不知道你们年轻人是怎么看待这回事的。在我这看来啊就是织了一件很丑的毛衣,你李叔还会很开心地穿上傻乎乎地去向别人炫耀。”
  齐放看著自己手里替母亲拿著的白色毛线团,又想了想李叔叔朝一群中老年人炫耀妻子给自己织的毛衣的情景,莫名觉得温馨又好笑。
  时近夏末秋初,齐母已经准备开了,齐放相信天气转凉的第一时间里,李叔和自己就能拿到织好的毛衣或者围巾了吧。往年那个时候齐母也会寄给自己,但他一般很少穿。
  “话说你年纪也差不多了,有喜欢的小姑娘了吗?”齐母看他走神,以为他想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齐放被母亲的话吓了一跳,忙道,“哪有,您别乱说。”如果真是小姑娘他也就大大方方地告诉母亲了,可霍天那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啊。时机未成熟之前,他还不打算同母亲说起这件事,毕竟他还不清楚自家母亲对于同性恋的态度。
  “瞧把你紧张得,你都多大了,交个女朋友妈妈是不会说你的。”
  齐放怕就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迟早会露出马脚,连忙转移话题顺便趁机问出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妈,您还记得十几年前……远樟村那个霍一行同志的案子吗?”
  齐母听了这话,手里的棒针掉落在地都顾不上去捡,她慌慌张张地回头,“你怎么会说起这件事?是不是有人找你了……等等,难道半年前那个电话是真的,你被人绑架了吗?”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齐母紧紧地握住儿子的手。
  “没有的事,您别多想。只不过父亲被抓之后我一直担心被他伤害过的人现在所过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可能地帮助他们……”齐放能明显地感觉到齐母的不对劲,很显然,如若齐母不清楚当年的内幕,她的反应不可能这么激烈。
  齐母这才缓和了表情,轻声开口道,“当年那件事是愧对他们家了,你父亲工作上的事我也不太懂。我也是事情发生后才知道的,当年为这件事我还和他吵过一架,可惜他当时已经收不了手了……自从你和你父亲去了A市,我一直害怕你会变成他那个样子,现在看到你我就放心了。”
  这个晚上是成年后的齐放第一次听母亲提起他的生父,也是今天他才得知自己的父母早就有离婚的念头,是因为自己才迟迟没有执行,当年他居然还曾抱怨他们不够恩爱。
  另一方面,尽管霍天曾无数次提起自己的父母是被齐建斌齐父害死的,这个观念在齐放眼里却是从未得到过正面证实的消息。齐放虽然在内心中默认这个案子,但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这一刻从自己母亲的嘴里得知真相。
  齐放心里留存已久的疙瘩开始纷纷战栗,这个疙瘩硌得他心里难受得紧。
  ***
  霍天今天没有主动来电话,齐放却迫不及待想和对方通话,他现在迫切地需要一个出口来诉说自己的感受。
  既然他们俩已经是交往中的恋人,还有什么不能同对方说的呢?如果某一件事当真是彼此心中不可逾越的雷区,那他们能做的就是互相理解。
  然而无论拨打出多少个电话,默念过无数遍号码,电话拨过去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齐放接连听了无数次机械的女音提示。
  齐放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正在发生,而他错过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霍天始终没有给他回电话,照理说不应该有这种情况发生。
  真的发生了什么吗?
  第二天是周末,齐母一大早就去了福利院,她是一个小学教师,有空的时候会去一些地方做义工。
  齐放吃完早餐在社区散步的时候发觉了第二个不对劲的地方,他总感觉背后有人跟著他,这种感觉从他进了人流量巨大的超市之后愈发明显。他掏出手机尝试著拨霍天的电话,依旧打不通。
  “喂?”无奈之下,他只好去联系季云斐,对方倒是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我是齐放。”
  “我知道,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不会是又发病了吧?你说我这才清静几天呐……”眼见季云斐又要开始长篇大论,齐放赶紧打断他,说出自己打电话的主旨,“不是这个,我怀疑有人在跟踪我,该不是你们派来的吧?另外我从昨天就联系不上霍天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会啊……你别是想多了吧。”季云斐在电话那头思索片刻,又道,“得了,你也别著急,我给你查查。至于跟踪你的那些人,不管怎样,小心为上。”
  这一通电话很快就结束。直到回到家里齐放还是觉得心里头不踏实,他拉开窗帘从玻璃窗往外看去,隐隐约约看见依旧有几个人影在不远处的花园中来回走动。他现在倒是开始担心齐母和李叔的安危了,对方是冲著他来的吗?他不确定。
  和齐母以及李叔的联系是正常的,话语之间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齐放皱眉,看来对方还没有采取具体行动。
  将近傍晚时齐母和李叔才都终于回来,交谈之中齐母连声强调碰上好心人帮了她不少忙。齐放的心里动了一下,这也太奇怪了,难道可疑的人是好心人派来做慈善的吗?
  齐放很快就收到季云斐传来的消息,外面那些人确实是霍天指派来的,说让他不要再担心。这么一来齐放的感觉反而更是糟糕,霍天那边他还是联系不上,对方却派了人来保护他?
  季云斐这小子明摆著站在霍天那边不肯说实话,等霍天回电话的这两天齐放甚至想要不顾一切飞回A市去看个究竟了。
  ***
  齐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抱著个裹在繈褓中的小孩,那小孩长得白白净净很可爱的样子,此刻正安静地躺在齐母的怀里玩著自己那几根又短又肥的手指。
  小孩被齐母轻轻放到沙发上,她本人也在齐放旁边坐下,“儿子啊,这几天怎么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齐放当然不能和母亲直说他担心的是什么,只是摇摇头。小孩在外面全副武装的行头已经被齐母解开,小人儿的手脚一旦被放开就活泼得不得了,此刻正想办法手脚并用地爬到齐放的腿上,然后顺著他的腿又要爬到他身上去。
  齐母被那孩子笨手笨脚的样子逗笑了,“小嘉很喜欢你啊。”
  原来这小家伙叫小嘉啊,齐放顺手将小孩儿拎到自己身上,没想到小家伙居然哭开了。
  “哎呀,你这样怎么行哟。”齐放马上就被批评了,所以说带孩子的女性总是异常强悍的。
  齐母指责他抱孩子的方式不对,他也终于在母亲的纠正下学会了动作,小嘉在他怀里和他玩互相瞪眼的游戏。
  小孩子一点也不知道忧愁,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抱著也笑得十分开心。起因是小嘉的奶奶病重进了医院,一家人分不过心照顾小孩便委托关系亲近的齐母加以照顾。
  看著与小孩玩得津津有味的齐放,齐母疑惑道,“你很喜欢小孩子吗?以前见到比你小的弟弟妹妹都不爱搭理的。”
  这个问题齐放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确是挺讨厌小孩的,但今天看到小嘉又觉得对方特别亲切,可能是血缘接近的缘故吧。他才不想承认是他的身体状况所导致的母性大发呢。
  齐母一天劳累,齐放也不愿意一个这幺小的小孩子影响母亲休息,于是仔细请教了一番就将小孩子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期间齐母进来把小孩抱出去洗了一回澡,齐放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么精致的一个娃娃居然是男孩子。毕竟所有小孩子在没长开之前在他看来都是一个样子的。
  小孩子的休息条件格外苛刻,齐放将小嘉放在床上给他唱摇篮曲,手还跟著节拍在空中拍打,然而小家伙特别精神一点要睡的样子都没有。齐放没辙,换了睡衣躺在小孩旁边陪睡。他在母亲这里可没有裸睡的习惯,可不知道为什么睡衣全拿成霍天的了。衣服大上半号还能接受,只是领口开得特别大,没事老爱往下滑。
  小嘉睡不著,精神地在一旁打滚,不一会儿又笨拙地沿著席子爬到他身上来。齐放的领口被对方扯住往下拉,小嘉还努力把自己的小嘴嘟到齐放鼓起的乳头上。
  齐放连忙把小孩的动作按住,他在带孩子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也是现在才知道小嘉究竟为什么睡不著——小孩睡觉还要喝奶。他抱起小孩坐起身,正要去外间给小孩泡奶粉,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他摸过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连络人的名字时因为心里震惊不小心犯蠢按了拒接。
  ……
  
  第二个电话接踵而至。
  “呵,敢挂我电话了?”果然是那个人,齐放心里激动,把小孩搁在自己的腿上,“我还以为是陌生人打错电话呢。”
  “……”
  “好几天联系不上,我对你来说可不就是陌生人吗?”齐放是真有些生气,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有人在牵挂他啊。
  霍天听出齐放的语气不对,连忙讨饶,“临时有些麻烦罢了,快解决了。”
  “口口声声让我不要担心,又选择在这几天送我回来,你自己是有信心吗?”齐放越想越烦躁,身上还挂著一个时刻等他喂养的小呆瓜,他不禁焦急起来,“前天我和妈妈提起你家人,确实是我父亲他对不住你们……我说这个不为别的,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或许存在很多问题。但既然已经决定要在一起,彼此的一切就都得接受。如果你做不到这点,我们还是算了吧。”
  电话这头的霍天哑然,他当然也明白,只要踏出了这一步,他们背负的就不再是自己的重量,更有对方的。而对他们两个来说,爱情要在充满疼痛的道路上行走,太难了。他们面对的不仅仅是感情,还有自己的责问——他们可以与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在一起吗?
  霍天叹气,纵使这份爱比痛更深重,既已开始,就是长长久久。
  有时事情,在乎的太多就会错过,而现在他不愿。
  “你……你这算是第二次告白了。”那一瞬间,齐放的呼吸都要静止了才终于等到对方的回答,“齐放,你的退路是被你自己封死了的。就冲你这些话,就算这五个月的期限过去,我也绝对不会再放你离开。”
  “我愿意咯。”齐放轻松地答道。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似随意说出的一句话蕴含了他多少玲珑心思。这些日子过来他真的变了太多。
  两个人正陷在甜蜜的浪潮里,一些细微的声响却惊动了电话那头的人的注意力,“你那边什么声音?”
  “呀……小宝贝,你可别再咬了……”
  这对话可不对味啊,霍天迅速整了整自己的思绪,镇定道,“你和谁在一起,在说什么呢?”
  齐放抬起肩膀将手机夹在耳朵附近,两只手轻轻拉开小嘉和自己之间的距离,朝著电话那头道,“和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在一起呢,这家伙直接把我乳头当奶嘴了。”
  对于一个刚满周岁的小孩来说,妈妈的乳头确实是他的奶嘴,可惜齐放并不是妈妈。齐放尚在这边争斗,霍天那边明显愣了几秒才接道,“男孩女孩啊?你可离他远点。”
  齐放朝著天花板无奈地翻白眼,回道,“男娃娃……你吃醋?他只是个孩子啊,我的先生!”
  “我只是不想让你给他喂奶啊,这有错么……”霍天对自己的新称呼很满意,但仍尽量认真严肃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齐放这边当然也明白霍天的意思,虽然他的奶水霍天和自己都喝过并且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但小嘉尚且是个孩子,免疫力低下,一旦他喝下就害怕会出状况。
  齐放思考的短暂时间里,小嘉又再一次打起了他丰乳的主意,小嘴凑上去好一通乱吸,这一回还真被它吸出了一些奶水,小孩更是乐不可支起来。
  抱著他的齐放一下就慌了手脚,小孩真的喝了,怎么办?一直喷奶的乳头,又要怎么解决?

二更目标达成,两章都是又粗又长,感觉自己棒棒的,好开心(^o^)/~
有些东西不写明白,作为作者的我会很难受,总要有始有终嘛~
另外,行文过程中好像没有具体提及霍天和齐放的个人情况,这里统一说一下。
霍天,父母出事那年十四岁,现今过去十四年,今年二十八。
父亲霍一行。母亲邱桐依。
霍天父母的事具体就不提了,前面写过,文案上也有。
齐放,当年十岁,现在二十四岁。
父亲齐建斌。
母亲刘素蓉,齐母与齐放父亲理念不合,当年出事之后两人就分居了。然而孩子太小,作为母亲的刘素蓉经常回家照料孩子,所以齐放并不知道其父母已经感情破裂。
齐放成年之后父母正式离婚,其后齐父调任A市,齐放也填报了A市的大学。齐母便留在B市,而后遇到李楠桦与之再婚。
【突然发现自己好啰嗦orz……】

67.大克星与小克星

  匆匆结束和齐放的通话,霍天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不出一会儿又有电话打进来,他侧头看了一眼——尹逸韩。
  啧。这几天烦恼的源头。
  按下通话键。
  “亲爱的哥哥大人。”带著笑意的男声从通话那头传过来,一字一句非常清晰,“听说我不在B市的这段时间里哥哥养了一个有趣的玩物呢,上一分钟是在和他通话么?那样的话,他可是严重影响到我们兄弟间的亲密了呢。”
  用玩笑的口吻说著耐人寻味的话,这么多年过去,尹逸韩的性格依旧令自己厌恶,霍天皱眉。但若撇去话语间的特殊意味,对方的声音算得上清亮悦耳,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这回你又想玩什么?”
  那头又是笑,“我最爱的哥哥果然还是如此讨厌我吗?这可真是令人伤心呢。你要知道,自从哥哥离开尹氏之后,父亲一直都在责怪我。”
  “那是你的事情。”霍天并不想再提起往事,当年他离开尹氏,就是因为尹逸韩与他不和,而他不想令养父尹一铭为难索性选了退出。没想到在那之后尹逸韩还是咄咄逼人追著他不放,甚至有意破坏他和身边所有人的关系,就连有亲近他想法的人都不放过。
  这几天公司里一个重要项目的计画书泄露令公司的员工人心惶惶,对方厂商对他们产生了严重的信任危机,投资人也得到消息从而逼迫他。
  实在是太不顺。
  霍天不相信这一些系列事情之间毫无联系,查来查去最终还是查到这位的头上。他不联系齐放不是因为他不能,而是他发现这位的手实在伸得太长。在没彻底解决麻烦之前,他并不想让齐放也牵扯进来。
  但今天他破功了,因为他不能让关心自己的对方担心。季云斐联系他说齐放找了他许多次,显然是急坏了。他先前以为齐放对他的表白只是一种策略,感情也是真假参半,现在他才想明白,原来是他不敢。
  齐放说得对,他是个懦夫,只是因为从前的事就不再敢尝试。
  但这一回不一样,齐放已经同他这样坦白,他也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他不会再让别人有机会破坏他们,可这个人偏偏又出现了。
  霍天极力忍著怒气,粗重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这一点细微的变化当然逃不过尹逸韩的耳朵。
  “哥哥以前可是很容忍我的,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发怒了?还是你以为,凭你这些年积蓄起来的力量已经足够让你保护一个人——现在你那个叫什么来著,哦齐放对吧,你以为你能够护得了他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哥哥真是太可怜了,如何能喜欢上一个手上的玩物呢?是不是姜游跟了我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太大了?”尹逸韩有技巧地稍作停顿,又接著道,“虽然我很想和哥哥说声抱歉,但也是哥哥蠢得可怜呢。你以为自己对不起他,这些年里也为了他做了不少事情。难道你还不知道他当年接近你根本就是有目的的,他并不爱你,哥哥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一遇到这种事就看不出来呢?弟弟真是心痛啊。呵,现在这个也一样吧?”
  霍天的眼皮直跳,原来是这样吗?姜游和他是大学校友,并不是同一届的,从前一直学长学长的叫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他对对方无意一直认真拒绝。谁知姜游与他频繁接触反而被尹逸韩看上了,姜游不喜欢尹逸韩却又甩不开,当年他也不可能正面与对方对抗……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自己令姜游陷入深坑,所以处处纵容他,给他无数特权。
  但如果真是尹逸韩口中所说的这样,难不成这次的项目泄露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呢,哥哥。”
  “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我必须要拯救你呢。”
  ***
  齐放这边放下电话后也是如临大敌,小孩挂在自己身上吸奶吸得欢,他小心翼翼地将对方从身上扒下来放到床上。小嘉睁著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目光非常自然地落在他的乳头上,小孩的一双小手也向前使劲挥舞著,身体也好似蠢蠢欲动。
  这是人类对于吃食的渴望,齐放非常理解,特别是对正处在发育期的小嘉来说。他快速地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弯腰去抱小嘉。小孩却还不死心地隔著衣物去吮他的乳头,齐放生怕组成衣物的纤维会让小嘉不舒服,用自己的手在乳首处挡了一会儿。
  他抱著小嘉去往客厅,用温开水泡了奶粉后,又抱著小孩回了房间。奶粉的温度正适宜,齐放尝试著将奶瓶的奶嘴凑到小嘉的小嘴上,小嘉看到熟悉的奶嘴一口含住。
  齐放的担心落了地,没想到小孩吮了两口之后又把奶瓶推开了。齐放正疑惑,又看到小嘉眼巴巴地盯著他的胸前,好像在看著他美味的食物。齐放也顺著小孩的目光低头看自己,只见不断喷涌出的奶水已经将那薄薄的一层衣料弄湿了,他的衣服现在正紧紧地贴在身上。
  他背过身去稍稍拉开自己的衣领,那处仍在往外喷著奶水。
  只这一会儿功夫,房间里已经响起了小嘉稚嫩的哭声。
  齐放又试著给小嘉递了几次奶瓶,仍旧被尝过新鲜乳汁就不肯喝奶粉的小孩拒绝。小嘉的哭声越来越响亮,隐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知道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怎么样,虽然锁著门,但齐放仍然害怕将母亲吵醒。那样一来,他主动要求照顾小孩的意图不就白费了吗?
  门外传来脚步声,齐放顿时慌了手脚,他迅速解了衣服把小嘉往自己怀里揽。小孩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不舒服还要再哭,齐放挺了挺胸,小嘉自行调整了位置之后就愉快地凑近齐放的乳头喝奶。
  吮吸的“啧啧”声响在齐放耳边,他快被自己的行为臊死了。
  “扣扣”的敲门声响起,伴随著齐母的声音,“儿子,怎么了,我怎么好像听见小嘉在哭啊?”
  齐放大声应答,“没事,小嘉饿了,我已经给他弄了奶粉。”
  “要我帮忙吗?”
  “啊,不、不用了……妈,我抱著他给他喂奶呢,不方便给您开门。您先睡吧,我会照顾好他的。”齐放心虚地朝著门外的方向说著,另一方面又用手在自己的胸乳上揉搓。
  被吸乳令他感觉胸口酥麻,不知道小孩要吸到什么时候。尽管小孩尚未长出尖利的牙齿,他仍感觉自己的胸口痛痛的。对方不安分地在他怀里乱动,齐放抱著他安抚地拍著他的背。
  齐母在齐放门外站了一会儿听动静,她心里挺欣慰的,想当年她生养齐放的时候,齐父什么都不做,只知道花钱买营养品,让她一个人好一通手忙脚乱。她儿子却不一样,他喜欢小孩,又有耐心照料,齐母想像著将来齐放帮著儿媳照料儿孙的画面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听著脚步声远去,齐放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他略微低下头,只见小嘉还在他怀里开心地喝奶,他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轻轻在小孩光裸的屁股蛋上拍了两下。
  时间的流逝在这种时候总是显得尤其缓慢,等小孩放过他的乳头,已经不知道多少分钟过去。小孩餍足地砸吧著嘴,齐放伸出手揉他的头,这时小嘉突然在他腿上站起来,齐放连忙帮助稳住对方的身型。小嘉仰著自己的头凑到齐放眼前,齐放以为他要亲吻自己的脸颊,结果无防备结结实实被对方咬了一口。
  难道小孩还没吃饱,把他的脸当成肉了吗?
  ……
  这小祖宗就是他的克星啊,齐放心略累。
  
  经过一夜的喂养,小嘉同齐放的关系更亲近了,愈发喜欢黏著他。齐放真是哭笑不得,他一方面想让小嘉不要那么依赖他,一方面又实在对小孩喜欢得紧。
  他时时刻刻关注著小嘉的各种反应,生怕对方喝了自己的那一通奶之后有什么不良反应。他先前看过一个新闻报导,说是劣质奶粉会对小孩的大脑产生伤害,他怕自己的奶影响到小孩之后的成长。
  他怀著负罪的心理思前想后,齐放还是以经验不足的理由又将小嘉交给齐母照顾,自己负责从旁照看。
  哪知中午的餐桌上居然出现了一道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味汤——鲫鱼汤。这可是当初霍天想方设法让他下奶时喝的汤汁,这一道催乳汤效力太强,齐放心生敬畏。
  可惜齐母不知道,硬是给他盛了一大碗,齐放看著眼前仍旧冒著热气的汤汁发呆。
  “怎么不喝啊?既然回来了,母亲就要给你好好调养调养身子,看你这小身板瘦弱的,都没人家喜欢你了吧。”齐母不知他的苦恼,还能笑著调侃他。
  齐放无奈地道,“我喝我喝就是了,您瞎说什么啊……”喜欢他的人可喜欢他现在的身材了,齐放暗暗地想。
  小嘉坐在旁边的儿童椅上正一脸兴味地歪著头盯著他看,这种目光他实在太熟悉了,昨晚他也是这样看著自己的。
  齐放甚至开始担心小孩子会不会因此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体状况,随即一想他又释然了。小孩子只会用行动表示意愿,只要小嘉不说话就肯定不会暴露他。
  而小嘉显然还不会说话,从昨天到今天,对方只会咿咿呀呀地哭。
  齐放皱著眉头憋著心里的苦闷喝了几口汤,突然听到一个小声到不能再小声的稚嫩声音,那个声音在喊“奶……奶!”
  齐放立刻转头盯著声音的来源处。他的勺子都脱手掉到碗里了,鲫鱼的汤汁也溅了他一脸,此时他却顾不上这些,只是惊讶道,“妈,刚才小嘉说话了?他是叫奶奶吗?”
  齐母开心地把小嘉接过去,笑著道,“你也这么大个人了还大惊小怪的,你八九个月的时候就会说话了,小嘉可一岁多了呢。他是饿了要喝奶,你把奶瓶拿过来。”
  他看著小嘉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又看了看面前的那碗催奶汤,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天要亡他啊。

68.无意竟出柜

  安静的午后,沉浸在睡梦中的齐放迷迷糊糊间感觉胸口一阵奇异的痒。“睡觉,别闹。”他不耐地用手去推,还想再说几句,却在这一刻突然清醒过来。
  齐放睁开眼睛,果然是小孩在用胖乎乎的小手拧掐他上衣里鼓起的乳首。齐放无奈地将睡饱的小嘉抱起来,一边无不失落地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他起初还以为是霍天在闹他呢。
  哎,这么快就开始想念那个人了啊。
  他不甘地叹口气,随后又将小嘉抱到楼下的客厅玩耍。空调房虽说舒适,却不适合半大的小孩子多待。
  午后的清风带著小花园里花草的甜香顺著被齐放打开的玻璃门穿透而过进入屋内,客厅的空气也瞬间清新了不少。
  茶几前的地板被齐母特意铺上了一层软垫,小嘉正坐在上面玩著自己的玩具,拨浪鼓被他拨弄出不小的声响。
  这面拨浪鼓是昨天他带小嘉去社区公园玩耍的时候买的,卖拨浪鼓的老人家当时就在公园门口摆地摊,各种材质的小鼓就挂在一旁的架子上,样式却尽相同。所有拨浪鼓的主体都是一面小鼓,下面连著一个可供人把握的手柄,鼓身两侧则各缀有一枚弹丸,人们转动手柄的时候弹丸跟著甩动,当弹丸击中鼓面时就会发出声音。
  小家伙当时目不转睛地看著白胡子老人家两手转动拨浪鼓,眼睛亮晶晶地好像会发光。齐放看他喜欢便给他挑了个木身羊皮面的小鼓,小孩当场就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公园都不想去了。
  这会儿齐放在小孩旁边坐下,随手又将嵌在墙上的超高清液晶电视打开。小家伙趁机趴到他的腿上求抱抱,齐放好笑地抱起对方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小孩子的皮肤细嫩,当真是水灵得不得了,齐放忍不住又轻轻捏了捏小嘉的小脸蛋。
  齐母步履匆匆地回来时,齐放正跟著电视里音乐频道播放的音乐节奏和小嘉玩举高高的游戏。齐母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甫一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就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将小嘉放到软垫上,然后快步走到齐母跟前扶著对方坐到沙发上,略带担心地问道,“妈,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齐母摇摇头,明显地欲言又止,齐放皱起眉。他略一思索,然后起身通过玻璃门连通的外廊走到小楼自带的花园中,庭院的围栏附近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踪影,然后齐放又将视线往远处投去。
  果然。
  齐放很快又回到房子里,齐母依然用那种担忧的目光看著他,齐放安慰道,“没事的,妈妈。”他正思考著自家母亲是不是发现了对面那些盯著他家的人,还想著要怎样解释,忽然间听到齐母压抑的声音,“小放啊,儿子唉,你实话告诉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小姑娘啊?”
  “呃?”齐放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随即又觉得奇怪,“您怎么会这么觉得?”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
  齐母两只手搭在他的手上将之握住,“早上有人告诉我了……”齐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说辞,“儿子,你别担心我受不住,告诉妈妈,你现在真的只喜欢……男孩子了吗?”
  千思万绪在齐放的脑海里不停闪过,他突然站起身,一下子什么都顾不上说了,直奔回房。
  刘素蓉呆呆地看著儿子匆忙的身影,心情复杂难言。这意思是默认了吧?
  回到屋中,齐放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在屋子来回走了几圈,又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去。刚才那一瞥他就觉得奇怪了,这一拨人看著与之前那拨儿的感觉不一样——不是霍天的人?
  先前与霍天的那通电话里,霍天说麻烦已经快解决了,所以这几天他没看见人就以为是霍天将人撤回了,那么现在冒出来的这股势力又是怎么回事?
  手机正被他紧紧握在手里,思索片刻,齐放还是决定问问霍天。
  电话很快就被对方接起,齐放也不打算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发问,“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霍天的声音听起来还带著笑,“你这是时刻不忘关心我吗?放心吧,已经在扫尾了。”
  语气很轻松,不像有什么事情在瞒著他,但齐放心里仍是觉得奇怪,他继续追问,“是什么人?”
  霍天沉默片刻,道,“之前提过的尹逸韩还记得把?这家伙一天不给我找麻烦心里就难受。”
  咦,尹逸韩……是霍天养父的儿子吧,齐放在心里梳理著整件事情的脉络。
  “那你给我这边安排的人?”
  “你不是不喜欢被人看著吗?”言下之意就是确实被他给撤回了。尹逸韩已经松口,短期内也应该不会再来找他们的麻烦。不过这消息确实来得有些突然,还得找时间问问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霍天心道。
  齐放拨这通电话的实际目的已经达成,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可有一点他还是想不明白。外面的人既不是霍天也不是霍天的对手派来的,那会是谁呢?肯定是针对他而来的了。
  既然是针对他——他似乎想到一个人的名字。
  他抬眼去瞧床边的闹钟,此时已是两点过十分,距离隔壁王警官的上班时间很接近。齐放迅速换了衣服下楼,母亲仍然坐在客厅里。他有急事,便想著晚上再和齐母说自己的事情,转身出门。
  李叔和王警官是多年好友,由于这层关系,王警官对齐放这个后辈也颇为喜欢。
  今天下午王警官从自家门口出来,瞧见齐放站在门口有些意外。齐放忙不迭地迎上去,边说话边和对方往外走。
  那拨可疑人士藏身的小径是王警官去警局的必经之路,区里的警局离这边并不太远,王警官一向提倡步行锻炼身体。王警官心里对齐放送自己上班的提议感到疑惑,面上却半点也不显。
  他们俩走过沿街的一处街亭,王警官心下暗惊。不说他敏锐的嗅觉,据他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这一带的人有些不对劲啊,都是些生面孔。他有点明白对方带自己来这里的意图了,真是个好公民啊。
  王警官点头与齐放分别,随机掏出兜里的手机拨通并朝著一个方向狂奔而去,他得赶紧带些干警过来。这一段时间国内局势都不太平,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几个可疑人物。
  齐放趁对方尚未走远,又稍稍侧对这边的一瞬间敲响边上那辆面包车的车窗,车窗被里面的人半摇下,齐放只能看见对方的头发。他也不在意,只是递进去一张纸条就迅速离开了。
  等到晚上再去观察外面的情形,哪里还有那拨人的身影?齐放轻轻地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对方既已达成目的自然不会再来找麻烦,齐放的心情轻松不少。
  晚饭后的这段时间里,小嘉被齐放丢给李叔照顾,然后他轻轻敲响了书房的门。
  齐母正在台灯下备著课案,看见齐放进来脸上也很是平静。齐放真心希望一个下午的时间能够让母亲将那个消息消化完全。
  “妈,您记得您上次问过我有没有喜欢的人吗?”齐放在母亲身边坐下,又道,“没错,我是喜欢上了一个大男人,对方也很喜欢我。”
  齐母强装镇定,奈何手上握著的红笔依旧滚落到地上,齐放试探地叫了一声,“妈?”
  儿子喜欢同性的事实实在太惊人,作为母亲的刘素蓉根本不可能接受这个说法。“你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同性呢?乖,你是不是骗妈妈呢?”齐母哆嗦著说出这一番话,显然在做最后一番挣扎。
  齐放认真道,“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他而已。”
  齐母又问,“那你能不喜欢吗?”
  齐放愣了,仿佛不明白齐母怎么能这么问。齐母也很苦恼,这会儿突然重重地将手上的课本拍在桌子上,然后起身出了书房。
  齐放还在原地一头雾水中,就见齐母抱著小嘉风风火火地回到书房,她将小嘉递到齐放面前,执拗道,“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吗?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你们俩不会有孩子的……儿子你懂妈妈的意思吗?”
  可怜天下父母心,齐放叹口气,接过齐母递到他怀里的小孩,正色道,“妈妈,我们和一个人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给对方或者自己养孩子吗?”
  齐母仍不死心地盯著他看,齐放的眼神很坚定,纵使多年未见,她也依然了解自己的儿子。她颓然地离开书房,她知道,不论如何,她总是会在自己儿子面前败下阵来。
  齐母缓慢离去的背影仿佛一下子就使她苍老了几十岁,齐放突然不明白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齐母已经快到退休的年龄,她能接受这个事实吗?
  但既然他和霍天在一起了,日后总归是要到这一步的。而且既是最爱自己的母亲,日后肯定能理解自己吧。
  小孩在他怀里乱动,齐放低下头看著怀里的小人,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孩浅浅的两个酒窝,近似自言自语道,“嘿,小家伙,你喜欢我吗?”也不知道小嘉听懂了没有,只是一味地眨著自己的大眼睛,齐放被小孩这个举动逗到笑出来。
  明天呐,快点来吧。

69.这个反派不太行

  同一时间,霍天正在尹家和尹家人共进晚餐。从前他几乎每周都会抽出时间回尹宅陪伴尹先生和尹夫人,尽管尹逸韩老是针对他,在家里可是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而自从有了齐放,他倒是很少回来了,也难怪尹逸韩要说齐放影响他们兄弟间的亲密关系。只不过他们之间一向不太亲密。
  尹一铭尹总裁今天特别高兴,难得能和两个儿子又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难免多喝了几杯,被尹夫人好说了一通。霍天看著两人之间的互动,不觉又羡慕起来。
  他来到这个家已经十来年,尹氏夫妇一直都恩爱非常,像曾经他的父母那样,每一天对于夫妻二人来说都是蜜里调油的日子。尽管尹夫人每年当中有一半的日子要飞去国外陪儿子和她的父母,也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影响到他们的感情。
  以后他和齐放也定能如此吧,相伴左右,直到白头终老。霍天在心里笑开。
  晚饭时间后尹父陪著尹夫人到外面散步,将独处时间留给霍天和尹逸韩,尹一铭内心是极希望这两兄弟能和好的,毕竟都是他极为看重的人。
  当年霍天主动离开尹氏定是不想让自己在公司的问题上产生为难,任他如何挽留都无用。而尹逸韩则无论在什么问题上都要与霍天的提议反著来,尹一铭实在也是不知道该如何让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上。
  ***
  尹逸韩房间的门没有关上,霍天在门上敲了几声示意就迈步进入。正巧看到尹逸韩边走边裹浴衣地从房间自带的浴室里出来,霍天有一丝尴尬。
  尹逸韩从霍天脸上看出他的不自在,索性又将正在系著的浴衣从中间打开,露出半边胸膛和圆润的肩头,嘴里还故意调笑道,“哥哥用这种眼神看著弟弟不太好吧……不过如果哥哥大人有兴趣来一场禁断的激情,我也是可以奉陪的哦~”尾句的语音竟还上扬。
  霍天极力克制著额角跳动的青筋,冷声道,“把衣服穿好,你这像什么样子。”再怎么说也是叫他哥哥的人,不要轻易发怒,他对自己说。
  “哎,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都自动送上门了还不肯要我呢。”尹逸韩一边委屈地假意抹眼泪,一边又照霍天的说法将浴衣重新系上,他的心情也很快调整过来,笑问,“找我要说什么?”
  霍天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抬眼看他,“这次这么快就收手了?”
  先前霍天在电话中和齐放说麻烦解决了,其实那些对他来说也构不成大问题,只是需要一些处理的时间罢了。不过既然尹逸韩说不准备在这个时候再出奇招,自然是再好不过。
  “难道对于这个结果,你并不满意?”尹逸韩也在一旁坐下,很随意的坐姿。
  看来尹逸韩并没有开玩笑,而是真的决定放手,霍天既轻松又疑惑,他实在是从来没有搞懂过他这个弟弟。
  “我有些好奇,为什么每隔几个月你就要给我找一些麻烦,很好玩?”
  属于对方的独特笑声传来,好一阵之后尹逸韩才道,“当然是因为哥哥太优秀啦,父亲每次都将你拿来同我比较……所以我想,如果哥哥不那么完美的话,我的压力就不会太大吧。”
  这什么破理由……霍天真的很想当面问问他是不是白痴,转念一想又算了,这是少爷病,得治。
  霍天的目的既已达成,两人之间也再无话可说,他起身准备离开。
  “哥哥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这次我会收手吗?”见话语成功阻止霍天已经迈开的脚步,尹逸韩才又接著道,“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姜游似乎对你那个齐放特别关注……唉,所以说哥哥我真的是关心你啊。我以为他们彼此之间是认识的,那么齐放说喜欢你肯定也是不怀好意,弟弟只是不忍心哥哥单纯的感情再受骗啊。”
  “然后?”霍天不耐。
  尹逸韩转开眼睛,“最近我发现了姜游的一些小动作,是他和裘家那小子乱搞被齐放撞见,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霍天真是火大,所以原本尹逸韩一开始的确是针对自己,中途发现姜游对齐放的特殊关注才从而想要清扫对方。结果这下可好,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让姜游给耍了?
  包养的小情人,纵使不喜欢,跟了那么几年,被背叛的感觉也一定不好受吧,尹逸韩此时的脸色也确实不太好。
  “你是白痴吗?”霍天这下是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
  不过姜游偷腥被齐放撞见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难道上次姜游从他眼皮子底下偷偷将齐放带出去是因为这个?
  霍天转眼又看到尹逸韩依然一副苦闷的样子,缓和了声音,“你没事吧?”
  尹逸韩仔细地盯著霍天的脸瞧,他知道自己存在内心的某一块地方是极度渴望亲近对方的。那些年他待在国外,父母总是向他夸赞霍天。他对这个人感到好奇,两个人开始互通邮件。
  他从小就性格孤僻,也是那时候他才觉得有个兄弟真好啊,特别是远方的兄弟,什么事情都能说。他开始写一些自己的事情告诉对方,遇到问题的时候对方也总能提出建设性意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回国后他们俩的关系反而疏远了,那些日子他看著霍天宠溺隔壁的季云斐的样子,脑袋都快气炸了。
  霍天的声音令他回过神,尹逸韩让对方重新坐下,自己则半跪在地上将脸轻轻贴在霍天腿上,“你还记得那些年我给你写的信件吗?”
  那些年的信件太多,霍天一时不知尹逸韩要说什么,皱著眉头正要出声就被对方干脆俐落地打断,“哥哥,他也回国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尹逸韩就开始沉默,房间中也四处充斥著沉闷的气体。
  尹逸韩没问出那句“怎么办”,霍天也就没有回答,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供对方倚靠。
  片刻后尹逸韩重整精神从地上站起来,他掸了掸裤腿,声音复又清亮,“行了,姜游不见了,你知道他会去找谁吧。”
  见霍天仍然担心地看著他,尹逸韩就笑,“你说我当初怎么会以为你精通那些事情呢?”
  ……
  这回霍天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听出尹逸韩的言下之意。感情上的事情的确是谁也帮不了谁,他之前从没认真爱上过谁,除了现今的齐放。因此当初少年同自己说喜欢上一个人时他也只是瞎出主意,甚至在网上搜过攻略。后来尹逸韩感情失败回国,他一度以为是自己的错不敢面对对方。两人之间自那之后渐渐疏远,有一段时间尹逸韩甚至想过许多方法破坏他和周围人的关系,他曾经以为那是对方的报复。
  他容忍对方,却不再同他亲近。一系列的事情在两人之间发生,渐渐的,兄弟情义也不复存在。不能否认的是,自始至终,他的心底都是希望尹逸韩能过得好的,现如今那个人居然回国了。
  尹逸韩会怎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这一刻,他该担心的是齐放。
  他必须去见齐放。

70.他们说,好(?正文完?)

  晨光熹微,窗外不知名的鸟儿扎推开始鸣叫,齐放在卧室的床上渐渐醒转。淡蓝的窗帘被轻轻吹起,眯起眼看去,树梢上的树叶也正随著微风轻轻摇动。
  齐放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叹了口气,起身去浴室洗漱。
  小家伙昨天已经被父母带回家去,拨浪鼓也被带走,这栋小楼里再没有属于小孩的气息。伤感之余,齐放又有一种终于松了口气的感觉,但愿相处的这些日子在往后那孩子的回忆里不要变成阴影吧。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体构造在正常眼里都是足够怪异的。
  不过一岁时的记忆,恐怕很难会被记得,也就是说小嘉会永远忘记自己吗?齐放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件事。
  齐母和李叔今天都不在家,齐放不想待在家里,稍一思索便有了打算。之前和齐母一同去过她做义工的那家福利院,那里也有很多可爱的小朋友,今天就去那里吧。
  有些孩子还记得齐放,笑闹著把他围到中间让他讲故事。齐放看著院子里与以往不同的装扮露出疑惑,孩子们便开心地告诉他下午这里要开趣味运动会的消息。其中有一个小女孩还问他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出去采购,有一些东西还没准备好。
  一旁有个年轻女孩一直注视著齐放,齐放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对方也在,好像也是个义工。女孩叫齐放发现了自己的打量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心态走上前来,“容容说得没错,本来我们是一早就要去的,可是这边人手不足……如果齐先生愿意的话,我去和院长说一声。”
  齐放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过他也没多想,只是很快就应允下这件事。这里院长显然记得他是刘素蓉的儿子,对他的印象非常好,他说话的同时就拿出购物清单交给他并嘱托了他另一些事情。
  齐放将购物清单折叠好放进上衣口袋里,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先前那个叫容容的小女孩已经在那里等著了,他挑眉。
  福利院里的小朋友能去外面的机会其实并不多,因此每次院里有人要出去办事的时候都尽可能带上一两个,他是知道这个惯例的。这时齐放又注意到小女孩的站姿有些奇怪,顿时心下了然。
  恐怕谁都不会愿意带一个不方便行动的小孩子出去。他没有再考虑,返身和里头的人说了一声,这才走出来抱起容容。
  被齐放抱起之后,容容紧抿的唇才松开,齐放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容容将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半晌才道,“我也能给大家帮忙啦……谢谢你。”
  齐放笑道,“你心善。”
  容容又紧了紧嘴唇,齐放以为她不会开口了,只听得对方又道,“我就姓善呢……我叫善容。”
  善姓可是个罕有姓氏,齐放听了有些惊讶,“……那真是人如其名啊,我叫齐放。”
  齐放只抱著善容走了一小段路,是她自己要求要下地行走的,齐放就让她走在前面,自己则跟在后头。
  他们路过一个岔道口时旁边突然蹿出一辆车子朝著他们的方向疾行而来。齐放条件反射就将善容搂到怀里,善容被他护著滚到了一边。这个路段附近没什么行人,道路也很宽敞,齐放直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那车辆已经往远处开去,齐放皱著眉收回目光。
  善容从他怀里露出头来,齐放仔细检查了两人都没受伤,然后就拉著善容在旁边的花坛边坐下。
  “吓坏了吧?”善容点点头,齐放正要说些安慰的话就见头上一片阴影覆盖,温暖的阳光都被这个黑影挡住了。
  齐放抬头看去,高大英俊的男人也正低头看著他。两人对视一眼,霍天没问刚才发生了什么,齐放也没问他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
  有些事情,只一眼,彼此就已懂得。
  “没事吧?”霍天绷著一张脸,思考了半天却问出了这么一句废话。尽管知道对方并没有受伤,霍天的心还是跳得很快。他现在最在乎的便是对方,生怕心上人说个不好。
  “我好像站不起来了,怎么办?”齐放依然仰著头,却是笑问。
  霍天顿时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待看到对方脸上明显戏谑的笑意,放心的同时又有些无奈。他伸手将对方拉起来,然后蹲下身,“还能怎么办?只能是我背你啊。”
  齐放将全身重量都压在霍天身上,待他两只手都环紧自己,霍天才露出满意的表情迈步前行。
  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搂搂抱抱怪不好意思的,齐放将嘴唇贴到霍天耳边,小声道,“猪八戒背媳妇。”
  霍天被他这话逗乐了,往后颠了颠背上的人,也不答话。
  齐放条件反射地贴紧霍天,重心往前都落在他的肩上,又道,“还背得动?”
  霍天仔细想了想,道,“比在家的时候瘦了点,以后给你养回来。不过……”
  “嗯?”
  “你不难受吗?”
  “?”
  霍天笑道,“老公可是明显感觉到你的……在我背上起伏呢,被挤压著不难受?”胸部两个字被他压得很低,旁人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一段时间不见,齐放再次见识到霍天的厚颜无耻,又不舍得打骂对方,只得咬牙道,“大街上耍什么流氓,容容还在后面呢。”齐放也是这时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挣扎著要从霍天背上下来。
  齐放回身看去,还好善容一直紧紧地跟著两人身后,被容容纯真的眼睛望著,齐放的脸更是飞快地红了一大片。
  他一向不是个记性差的人啊,哎。还忘了带著个小朋友。
  齐放愧疚地把容容抱起来,见到齐放的这个举动,霍天味皱起眉,“你很喜欢小孩子?”前几天通电话还是一个奶娃,今天又冒出来一个女娃娃了?
  齐放斜眼看他,表情嚣张至极,像似挑衅。
  霍天站在原地,齐放已经走出去好几步才发现男人没有跟上自己的步伐,他回头,男人还呆呆地站在原地。
  “其实可以这样,我们结婚,然后一起领养个小孩。”
  霍天的脑子转得飞快,“怎么,想诓我娶你啊?”
  齐放不答话,迳自又朝前走了,霍天连忙上前两步捉住他的手。
  齐放被霍天时不时飘过来的眼神弄得别扭,颇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就见善容正一脸疑惑地看著自己,趴在他耳边小声道,“放哥哥要做新娘子了吗?”
  齐放嘴角抽了抽,努力维持自己的笑容,轻声道,“他是个大骗子,我们离这个怪叔叔远一点。”
  “容容是吧,玩跳高高吗?”霍天显然也听见了善容的那句问话,心情很好。
  “?”一大一小全都回过头来盯著他,霍天顶住怪叔叔这个巨大帽子的压力将善容从齐放怀里接过来然后放到地上。
  齐放和霍天两人一人牵著善容的一只手,“一二三——嘿!”善容借著两人的力气往前跳,轻轻松松就随他们跃出一米的距离。善容从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这会儿高兴得小脸都变成粉扑扑的了,赖著霍天和齐放玩得起劲。
  
  齐放这一天都要留在福利院帮忙,中午的时候他带著霍天去了后边的休息室。
  齐放这边刚将门锁上,一回身就被霍天给抵在墙边上。
  “在别人的地方呢,规矩点。”齐放嘴上这么说,却也没拦著霍天的动作。
  霍天抓著齐放的一只手往自己下身去,佯装可怜道,“放哥哥,怎么办呢,我一看到你也走不动路了。”
  这里的小孩子几乎都这么叫他,可是被霍天这么称呼,齐放格外羞耻,几乎是瞬间就硬了。同样,即使隔著裤子他也能感觉到霍天的硬度与热度,不及齐放反应,霍天就压上齐放的唇与他亲吻。
  牙关被毫不留情地撬开,上下齿列都被扫荡,霍天的舌霸道地在他口内攻城掠地,齐放的舌头被对方勾引出来,唾液不断地流下嘴角,霍天伸手替他轻轻擦去。
  齐放的背贴在冰凉的墙体上,越是如此他越是感到自己身体的灼热,从内而外地,好似快要燃烧的感觉。
  霍天的手触碰他的脸颊,划过他的喉结,下落到他胸口——
  “我先帮你吧。”齐放抬头认真看著他。
  “哦,怎么帮?”霍天将齐放按到床上,笑著看他,他被齐放的眼神撩得不行了。
  齐放动作迅速地解开裤子将霍天的性器掏出来,粗硬的东西刚出现在眼前就狠狠跳了一下,齐放伸手仔细地摩挲著。
  齐放神情专注,时不时还去关注霍天的表情判断他的感受。被爱人这样对待,霍天的心情很是愉快,笑道,“来见个面。”
  “?”
  霍天也不多说,用行动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两个人面对面,性器抵著互相磨蹭,双手也交叠在一起。接著是缠绵到不知停歇的亲吻,逐渐升高的体温,愈加急促的呼吸,难耐的快感一波波前来报导。
  抱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想不了别的什么。
  齐放下午还要给运动会帮忙,霍天也没硬缠著做到最后,齐放笑著亲了亲对方的嘴角。
  齐放落了一头的汗水,空调的温度让这些热汗变成了冷汗。他又伸出手去摸霍天身上的肌理,对方刚沁出的汗水被他第一时间拭去,然后他又调笑道,“手感不错。”
  齐放一直好奇霍天身上那些令人羡慕的肌肉是哪里来的,平时也没见对方怎么锻炼。思绪飘远,随即被他拉扯回来,他的手指在霍天胸肌上流连,“早上那车怎么回事?”
  霍天拿下他在自己身上捣乱的手,沿著五指张开的缝隙插进去,缓缓道,“姜游以为是你将他和裘烈的事情说了出去。如果昨天他立马逃了恐怕还有机会,来这么一出,跑不跑得了就很难说了。”后续事情有尹逸韩处理,无须他插手,尹少爷可从不喜欢被背叛的滋味。霍天继续玩著齐放的手指,似乎没什么是比这个更好的东西了。
  齐放沉默。姜游和裘烈偷情的事情是那次他和霍天季云斐他们在绿苑吃饭,他一个人去卫生间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同样,这次他也不打算告诉霍天其实姜游昨天也来找过他。
  他当时以为对方是来问责自己和裘烈的事有没有被他说出去,然而对方只是问他为什么要和霍天在一起。
  一个老套的故事,姜游处心积虑接近霍天无果,转而迂回选择了尹逸韩。霍天由于这份愧疚,对他的态度反倒好了很多。那时姜游以为自己有机会了,没想到到头来又跑出来一个齐放。
  齐放觉得可笑,真要是爱对方,又为什么会选择和别人在一起?
  而这个人,此刻已经是自己的,是自己的了。
  齐放伸出手,在霍天心上状似划了一刀,两人都笑开。
  ***
  下午趣味运动会正式开始,霍天也加入忙碌中的工作人员伫列,齐放则在中央的草地上负责给各个专案的得奖者颁发奖品。霍天一眼就看见齐放身边的白木桌上除了奖品之外还放置著许多草环和漂亮的花环,他趁机抓住一个要往齐放那边飞奔去的小孩问话。
  活动场地上挂著的横幅上写著“和致福利院第十届趣味运动会”的字样,活动在实际项目上的设置上也确实更倾向于游戏,毕竟福利院里也有不少情况特殊不适合激烈运动的小朋友。
  齐放接连给好几个获得优胜的小男孩小女孩发了奖品和花环,心情很是愉快。这时善容也欢快地向他这边走过来,齐放压下内心的惊讶,扬起笑容,“容容得了哪个比赛的第一名?”
  “投球。”见善容半晌才蹦出两个字且涨红了一张脸,齐放不再逗她,表扬她的同时把属于她的花环递给她。
  善容却不接,从桌子上挑了个草环拿出来。
  齐放笑,“我以为女孩子会比较喜欢鲜花呢。”
  善容抿起嘴,“放哥哥你弯下腰。”
  齐放不明所以,但仍配合地半弯下自己的腰,这时善容踮起脚,将手上的草环戴到齐放头上。
  “?”
  善容跑开,齐放用眼神去寻她,同时也看见霍天正拿著一个花环靠近他,他瞪起眼,“你抢小孩子的奖品做什么?”有几个小男孩围在霍天周围,齐放坚信当中一定有被对方抢了玩具的。
  “放哥哥,我来向你求婚呢。”霍天没问他愿不愿意,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将手中那个花环从连接处分开,又找了另一条同样的接上,然后挂到齐放脖子上。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同性做这么浪漫的事,尤其还在这么多小朋友的关注下,齐放感觉手脚都不灵便了,干巴巴憋出一句,“我不做新娘的。”
  霍天听到这话就忍不住了,笑道,“是是是,我们都是新郎官。”
  齐放终于从一群小孩子中找到善容的身影,他先将属于她的草环还给她,又动手将脖子上挂著的草环取下来。
  整个过程当中,霍天都只是静静地看著,眼睛将眯未眯。
  齐放动作很慢,他微微低下头,然后仔细辨别花环上的所有花朵。他将花环上最美的那朵取出,最后站到对方的身前,亲手将那一朵别到霍天胸前的口袋里。
  一帧一帧,由远及近,在霍天的眼里定格成最长的、最美的画面。
  他听见那个人说,“好。”
  然后两个人的世界就都亮了。
  好像从那之后,两个人的世界便被彩虹连接在一起,不再各自缤纷,而是共同绚烂。
  
  
  ——正文完——
  

番外一:1现在要插进去(野外PLAY)

  离开齐母家的当天,返程的路上,霍天突然提出要去山上露营。齐放虽然觉得突然还是答应下来,不管怎么说,现在都有点像他们两人的蜜月期。
  那么,是应该有个小旅行?
  齐放一向不是个爱运动的人,因此A市范围内的山林大都没有去过。霍天用手机搜了攻略,出于某种考虑选了其中山势最为平缓的一座。
  齐放起初还不解,几十分钟后就被身体力行地告知了答案。直到霍天从另一侧打开后座车门,齐放还没缓过劲来,他手捂著嘴,衬衣彻底解开,明显一副激情过后的样子。
  脖颈、肩头都被吮出印子,他刚才经历的事情昭然若揭。被改造过后不同于常人的身体,胸前那一对丰乳被玩弄得不成样子还被他自己无意识地揉捏著,颤巍巍地抖动,素日白皙的身上布满了红痕。
  霍天打开车门,齐放下意识地朝男人的那个方向看过去,一双眼睛没有焦点而染满了情欲。
  真是迷人。
  霍天挤进去,俯下身抱住齐放,又在怀中人那两个被蹂躏过的乳头上分别嘬了两下。
  乳头被轻轻往外拉扯,连带著整个胸乳都抖了抖,齐放也因著这刺激终于从沉醉的世界中解脱,霍天看见他的眼睛又恢复了亮眼的神采。
  齐放不在状况地眨了眨眼睛,霍天心动,微抬起脸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
  “穿好衣服,我们到了。”
  齐放又缓慢眨动了一下,霍天在同一个位置再次落下一吻。
  啊啊啊可恶,究竟是谁把他的衣服给扒了的啊!终于把全部过程都回想的齐放,整个人又羞又气,“你——!”
  抱怨的话尚未脱口,唇上又迎来熟悉的触感,“唔唔……”
  霍天控制著局势,两唇相贴,一触即分,随后又笑道,“别这么看著我,我会忍不住。”
  “……”什么屁话!齐放忍住暴打对方的念头手脚并用将霍天推出车外,然后堪称迅速地把自己收拾好,这才从车里出来。
  霍天肩上扛著两个包等在外面,齐放环顾四周,竖立在一旁的告示牌言明他们已经到达向吉山山脚下。抬眼望向山体,只见山势平缓,从山脚慢慢上坡,应该费不了多大功夫就能爬到山顶。
  身旁的男人始终带著笑意,齐放看了看他,再看了看山,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选一座矮峰了——他两股打颤的腿很可能到不了山顶。
  齐放不说话,伸手夺了霍天背著的一个包,意外地有些重。因为是突发的行程,两人事先都没有准备,现在的这些东西都是霍天中途欺负完齐放后一个人去买的,不知道他都买了些什么……齐放又掂了掂手里的包,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把所有事情连起来在脑海里过一遍,霍天的目的真是再明显不过。看著身边自己的爱人,齐放是又好气又好笑,与其说霍天是来郊游,不如说是更想要来这野战吧。
  山中凉爽,时近秋初,林中仍旧一片绿意盎然。清新的空气充斥著天地,鼻尖也闻到自然的香气,齐放的心情不禁变得更为平和。他的双腿经过刚才那么一弄还有些虚软,好在霍天并没有插入,不然他这腿今天就要废在路上了。
  想著自己先前在霍天身下的情景,齐放完全无法直视正在自己身边的人,一言不发地闷头走到前面。
  “唉,媳妇,你慢点走……”霍天赶紧迈开大步往前追著齐放。
  寂静的山间小道,偶尔还能听见不同鸟类和昆虫的叫声。一个男人追著另一个男人,慢慢地行走在这天地构筑的乐园。
  他们停下来说话、亲吻,偶尔弄出的声响惊了一群飞鸟。
  
  山路狭窄,两个人始终维持著一前一后的距离。今日并非周末,来登山的人不多,偶尔碰上一两个也被他们无视。
  齐放的体力早被不断消耗,向上的步伐此时也渐渐慢下来。霍天在前面的岔道口似乎寻到什么,回头来拉著他的手上去。
  齐放在见到面前的景象时终于松了一口气,恐怕此处是这山中一处颇为突兀的平地。这一片空地中居然连杂草都没有,全是一堆乱石围绕。
  霍天在其中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坐下休息,齐放被他抱著坐在腿上喘气。
  “体力太差了,这样可怎么行呢。”霍天在背后冲著齐放的脖子吹气,发出颇为担忧的言语。
  齐放自然是不服,立刻回身道,“还不是你在车上的时候就……”
  “怪我咯?”怀中人没有继续往下说,霍天倒也明白,好笑道,“是你现在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我只是随便摸摸就反应得那么厉害,我都还没插进去呢。”
  齐放臊得慌,“就怪你,说得好像不是你调教出来得一样。”
  背包被他们搁置在一旁,齐放口渴想掏瓶水出来喝,刚站起来又被霍天摁回自己腿上,“做什么啊,我口渴。”说罢又要起来。
  霍天扳过齐放的脸,与他交换了个绵长的吻。彼此的气息在口腔内环绕,被刺激出来的口津在口中漫涨,唇舌交战之间甚至发出搅动的水声,男人甚至将自己的津液一次次地往他口中渡。
  霍天从齐放嘴里退出来,拉扯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很快又断开,顺著他的嘴角往下淌。霍天伸手揩去他嘴角的银液,而后又将那根揩银液的手指往齐放嘴里戳进去,齐放的口津外加对方的全被他自己给吞了进去。
  “这样还渴吗?”
  “哪有人这样的?”齐放正是又羞又气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偏偏又感觉自己的臀缝间被插了个什么东西,他整个人都扭动起来。
  霍天的一双手将齐放的衣摆从裤子中抽出来,顺著他的衣摆不规矩地往里摸索,他的唇吻落在齐放的肩窝上。见对方一直在闪躲,霍天轻轻掐了一下齐放的腰窝,随后便满意地看到对方软倒在自己身上。
  “你干嘛啊……”齐放使劲叫唤著。
  低沉的笑声从霍天嘴里发出来,这一路上他一直在压抑,此刻终于是有了机会。霍天抓著齐放的两只手将人压在面前的大石上,迫著对方屁股向后挺翘,“不是说了吗,前头就欠著了,我现在要插进去。”
  

番外一:2.射他一脸(野外PLAY)

  “插”这个字眼被霍天刻意加重,齐放根本没脸看周围的环境以及是否有人,面上也早被一朵朵红霞染了。
  霍天先将齐放穿的单薄衬衣全部往上推,先前那只手仍按著齐放的双手,空的那手则伸到前面去蹂躏齐放敏感的乳首。
  湿滑的舌头舔上齐放光溜的背部肌肤,滑腻的触感一直往下,所过之处皆是被点了火般热烫。男人的唇舌若是离开正火热那处往下一处舔弄,微冷的山间空气立马便侵袭上那些地方,凉过之后便是更加难耐的欲望侵蚀,这样的不断刺激惹得齐放止不住战栗。
  霍天满意地看著齐放一步步发生变化的诚实反应,他俯下身紧贴住对方的身体,先是含住齐放的耳垂伸出舌头微微地戳弄,而后又在他耳边再次发出那疑问,“要不要我插,嗯?”
  此时霍天的声音极富磁性,齐放被他那样直白地问著,只能结结巴巴道,“你、你来吧……”
  “嗯?”随著这一声略变调的声音,霍天拇指和食指夹著齐放原就被玩弄到肿大的乳头狠狠拧了一下,又接著道,“该怎么说才对?”
  齐放被霍天的恶趣味弄到发狂,却又无法,只得顺从道,“来干我吧,把我干死……”
  霍天用手拍了拍齐放的屁股示意他把裤子褪下来,然后起身去掏放在背包侧兜里的润滑剂。
  齐放裤子褪到一半不知什么情况只察觉了霍天的离开,急忙又拉上,边又叫道,“我裤子都脱了,你想干嘛啊……”
  霍天走回来看到齐放的焦急样又觉得好笑,他卡住齐放拉裤子的手,把整管润滑剂往齐放臀缝处塞,笑道,“这么急,连润滑都不要吗?”
  齐放没想到是这样整个人都呆了,过了半晌才道,“别塞了……快拿出来!”
  霍天顺从地把抵在齐放穴口的那管润滑剂收回,此时却已来不及,齐放没夹住内里涌出的淫水,一小股细流落了霍天满手。霍天试探著拿食指轻轻插入,果然又勾了一些出来,齐放立马缩紧穴口。
  霍天让齐放重新趴好,他蹲下身冲著齐放臀部,两边大拇指分别按著齐放的臀瓣,往旁边一翻,就有一两滴透明的水液滴落,落到齐放半褪的裤子上。
  他坏心眼地又把臀瓣往里压,接著又翻开,果然又有残馀的水液落下来。这场景被霍天塑造得就像齐放故意喷水那样,淫糜又充满无声的诱惑,忒直观。
  齐放难为情地紧拢著双腿相互磨蹭,霍天轻松将它们分开,“一路上都这么湿著上来的?”
  内裤被吊在齐放腿间,中间的部分当真都湿透了。
  齐放紧抿著嘴没有吭声,霍天又道,“以后都不让你穿内裤好了,湿哒哒的屁股黏著裤子透出来,就这么走在人前……”
  齐放不答,伸手向后面捉住霍天的手,沾了润滑液的那手挤开霍天的手没入自己的小穴中,立时发出美妙的呻吟,“唔……”      
  诱人美色就在眼前,霍天当然不会放过,看著齐放情难自已地抽插自己的模样,他紧跟著握住齐放一边臀瓣往外拨开,手指也轻巧地滑了进去与齐放的一同扩张起来。
  本来只是一根手指,现在突然变成两根,齐放尚有些难以适应。不过不待他反应,霍天的手指便在他穴内灵活地动起来,四处翻搅著他的软肉。
  穴口被他分泌出的穴水和涂抹的润滑弄得湿滑,褶皱也因为穴内被不停翻搅好似蠕动了起来。
  齐放扩张的手指停在里面一直没有动,就这样霍天都已经弄得他有些受不了了。
  就在这时,霍天的手指来勾动齐放的指,勾著他的手指在穴内游荡起来。
  齐放被他这样的动作弄得羞耻,同霍天一起用手指玩弄自己……这样的感觉很刺激,他们从前从未这样试过。
  齐放已经完全忘了扩张的目的,小穴也似乎已经适应,肠壁蠕动得异常欢畅。
  霍天见他似乎也玩嗨了便放开勾著他的指。两根手指分开之后开始一指玩弄一边的穴肉,这种感觉就像同时有两个东西在进出后穴一般,穴内所有都被照顾到位,齐放止不住地呻吟。
  霍天趁机又勾著他的手指一同往他最为敏感的G点摸上去,齐放的后庭自动收缩起来。两根不同的手指同时往他那处一次又一次地戳弄,齐放不停哼哼,很快就软声道,“可以了,别玩了……”
  齐放先前在车里已经射了一次,现在要再把他弄出来一次可不太好。
  霍天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下身故意隔著裤子不断顶弄齐放的臀缝怂恿对方帮助自己拉开拉炼。
  他的性器正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一被解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插入齐放后穴中。
  齐放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身体早已适应性事,但每次进入时仍有些痛,前头勃发的性器也软了一些下来。
  霍天从背后抱著他,亲吻也落在他的背上,他灼热的呼吸贴在齐放的肌肤上,齐放的身体似乎被这热情传染也是热得不行。霍天一只手体贴地握住齐放的性器安抚式地撸动,另一只则抓住齐放的一个胸乳使劲揉压。
  卡在齐放穴内越久,霍天的呼吸便越急促,齐放甚至感觉那灼热的呼吸快灼伤自己的皮肤了,他努力动了动……
  齐放这一夹让霍天猝不及防,他挑起眉,“想要就直说,用得著这么含蓄?”说著霍天就用力挺了挺腰跨,一双手也改为紧握著齐放柔韧的腰。
  齐放无言以对,意味明显的动作却被男人视为含蓄,那他是真不知何谓直白了。他配合地在大石和霍天困住他的身体之间前后摆动腰肢,热汗从他身上流出,他回头望著霍天,轻轻一笑,“我不介意更含蓄一点。”
  霍天初时不解,而后就被身体力行地体会了一把齐放句子里的意思。每当霍天全根没入之时齐放便缩紧菊穴,肠肉也缠著霍天的肉棒不断蠕动给男人舒爽,而当霍天退出时,齐放也不试图挽留尽量放松自己,当真是一副随君高兴的模样。
  霍天微微眯起眼,齐放肆意的笑容落在他眼里,非常耀眼,让他心动不已。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著对方的面颊,缓缓吐息,“真想射你一脸。”
  “嗯?”齐放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句,随后又因为霍天的话乱了呼吸。
  “你这么好看……让我的精液涂满你的脸,这样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了。”霍天又在舔舐他的的颈窝,齐放的身体反应出卖了他的心思,他全身绷紧显得尤为激动。尽管知道霍天老是喜欢说些荤话逗他开心,他还是忍不住激动。他对男人的占有欲感到满意,这表明对方足够喜欢自己。
  “哈啊……太大力了,疼……嗯哈……”齐放迎合著男人的撞击,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他被男人不断撞到手肘撑著的大石上,大石表面粗糙,有很多不平的凸起,每次撞到上面,先遭到蹂躏的便是他的一对胸脯。
  乳头早就被男人弄得红肿不堪,现在又要被这粗糙的小石子磨砺,更是疼痛不已,这疼痛在激烈的性爱过程中却渐渐演变成了强烈的刺激,宛若那催情药,刺激得他眼眶都发红,齐放又疼又爽地受著这一切。
  齐放的手肘撑在那石上,实在想大喊的时候就用嘴咬著自己的衣袖,他还记得他们所处的这块地方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歇息。
  “怎么不叫了,不爽么?”霍天两只手抓著齐放饱满的臀肉狠狠地揉搓,似乎想将其搓成更好看的形状。
  齐放轻轻吐出衣袖,喘息道,“嗯……不,操得很爽……啊啊啊,慢点慢点……”
  霍天依旧大力挺动著,嘴上又道,“爽了就喊,我喜欢听你叫床,叫得越浪越有成就感……”男人都有征服欲,何况是对自己喜欢的人。霍天更卖力地戳刺齐放的敏感点,满意地听到齐放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他发现齐放的身体竟然格外兴奋,想了想又停下来,“怕被别人看见?”
  被压在他身下的齐放这才又想起这回事,赶忙咬住自己的衣袖,一脸红潮地隐忍著。
  霍天将齐放的身子扳过来半抱起对方,齐放下半身悬空,脊背抵著大石。衣服已经被霍天放下来,隔著衣料,那些石子也再伤不了他光滑的皮肤。
  一番透支体力的运动让齐放的额角不停沁出汗水,霍天伸手轻轻拭去,下半身依然毫不留情地贯穿对方,“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在被我操,你不喜欢这样吗?”
  齐放几乎被霍天滚烫的肉棒操得飞起,听他这么一说,整个身心都似要被对方瓦解,彻底落入霍天的节奏里,他缓缓绽开笑容,“我管那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G点被反复碾磨逗弄,他也实在顾不上其他了,要被曝光反正也有霍天在。齐放费力抬起上半身,双手勾住霍天的脖子将他的脸往下与自己贴近,哑著嗓子道,“老公,抱我……”
  齐放一定只有在被干得极爽的情况下才会开口叫他老公,霍天一直就想著找个机会好好调教调教他。
霍天抬高齐放的臀部,又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抵在他穴口,“让老公疼你好不好?”
  “嗯……老公……”齐放的眼睛早已是雾濛濛的了,睫毛都被泪水沾湿黏在一起,他抬起眼看向霍天,当真一副被欺负得很可怜的样子。
  霍天喜欢极了对方这样的表情,重新埋入齐放体内的时候也是舒服得不得了,“被老公操得爽不爽,要不要被老公天天操?”
  “唔……要、要老公操……哦哦哦,老公好厉害……”
  “要被老公操就得天天乖乖叫老公知道吗,不然不给你。”说罢霍天又不留情地一口气拔出自己的肉棒,齐放下意识紧紧缩穴都没能挽留住这个让他快活的源泉,他难过得几乎要哭出来,“老公……唔唔,老公给我嘛……”齐放抱著他摇晃著他的身体,嘴上也牢记著要喊老公。
  霍天可不敢再欺负他,一插到底重新恢复抽插。
快感累积得很快,齐放本就难以自制,霍天也根本没有抑制自己的欲望,在重重抽插了百来下后霍天终于有要射精的感觉,但他还是想让齐放先射出来,毕竟高潮过后的小穴更让他喜欢。
  霍天愈加花样百出地折磨著齐放的敏感点,齐放到底忍不住,不一会儿就泄出来,后穴也当真高潮著绞紧了霍天的肉棒。
  享受著穴内的温暖紧致,霍天冲开阻挠他的穴肉坚定不移地一次次把自己送入齐放身体最深处。他低下头与齐放接吻,齐放刚从高潮中回过神就又被霍天勾去了神智,喃喃著霍天的名字。
  耳边响著爱人的低语,霍天重又抽插几下就在齐放里面射出来。
“啊啊,好烫……”滚烫的热液浇上内壁,刺激得齐放浑身打颤不禁失声尖叫。
  霍天这一股浓精还未射完就被齐放推出他体内,肉棒脱离肉穴的时候还在喷发著乳白的浊液。
  霍天被射精的快感冲得脑子犹如浆糊,而后他又看见齐放在他面前蹲下身,剩馀的炮火便都对到齐放的脸上,这观感可刺激得他不清,而那妖精居然还勾人地冲著他笑。
  “不是说了要射我一脸么。”齐放说完还将脸贴到霍天肉棒上,用面颊去蹭粘在肉棒上的精液,“这点量可不够啊,老公。
  下蹲的身位让留在齐放穴内的精液也直往外冒,霍天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又撩得心头火起,正想将他狠狠推倒在地上再来一发就听到不远处响起几人说话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惊。

番外一:3.他的规矩(?清蒸?)

  齐放来不及清理,麻溜地穿上裤子,霍天更是直接拉上拉炼就可以,他还一边腾出手来将射在齐放脸上的精液抹开抹匀。齐放就跟做了个透明的面膜似得,迅速干掉的精液有网住他脸的感觉,齐放被弄得很不自在。真是作死给自己盖了一个好大的隐形章子,他心里这么想著。
  两人等了一会儿没见有人从岔道口进来,仔细去听发觉那些人的声音已经远了,齐放判断那些人是直接沿著山路往上走了。
  奇怪——刚刚明明听见有脚步声往他们这个方向来了……难道是看见了?齐放伸手摸了一把脸,也不知道现在脸上是副什么模样,路上应该不会被其他人看出来吧。霍天似乎察觉了他的想法,转头来直直盯著他,搞得他也不敢拿湿巾给自己擦脸。
  做肯定是不再做了,齐放坐在石头上休息了一小会儿,霍天从一旁走回来,扶著齐放从凌乱的石堆当中穿过,后头居然也有一条小路往上。
  一般经过开发的山林都有几条能通山顶的路,只不过路程曲折与远近罢了。齐放本也不想再沿著来时的那条山路往上走,万一在路上碰到刚才那伙儿有可能已经撞破他和霍天的人可不太好,这个发现著实令人欣喜。
  接下来的这一路上霍天一直小心地扶著齐放,路上有点安静。霍天看著齐放的侧颜,他知道那上面有他残馀的精液,这么想著不禁微微勾唇笑起来,齐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霍天趁机捏了把齐放的腰,“你一路上都不说话,是不是在怪我把你按住做了又让人发现了?”
  齐放不说话只是又渴又累,听霍天委屈地同自己抱怨心里也是颇无奈,回道,“你想什么呢,这事本来就是我愿意。”说完红晕立刻侵袭上齐放的脸颊,霍天凑上去亲了一口,“媳妇真好。”
  齐放又道,“不过我说你能不摸我腰吗,腿都要被你摸软了。”霍天立刻笑著放开自己那双欲行不轨的手。
  
  两人顺著发现的那条道往上走,哪知七拐八拐的,中间又有许多分叉路。霍天和齐放两人完全凭感觉来,最终停在了一处河湾边没再往上。霍天观察过,沿著这条路上来的人几乎没有,要是真上到山顶上,他那美好的宿营计画说不定会被不少闲人打搅,而且这里的视野开阔风景也不错,山顶上也没有这美丽的河滩。
  就这样他们决定了今晚的宿营地。霍天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齐放发现必备的东西一样都没少,帐篷、防潮垫、瑞士军刀、照明灯具、干粮、一些简单的餐具,打火机和燃料,还有两套同款的大小号运动服,显然是事后拿来换洗穿的。
  想不到短短时间内霍天一个人能准备得这么充分,齐放有些惊讶,霍天看到齐放的反应,笑著道,“你老公厉害不?”
  齐放没回答,伸手拿过那两个包仔细又掏了掏,霍天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齐放也不否认,只是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会想在这里玩新花样。”
  霍天挑眉,“一天24小时都想和你玩新花样,不差这一天,山上毕竟不方便,弄伤你我可心疼。”
  ……
  帐篷和防潮垫什么的都被放置好,齐放屁眼里还夹著霍天的精液,趁著这会儿空闲赶紧扒了衣服跳进河里洗澡。
  夏天总是昼长夜短,下午五六点的光景天色还大亮著,山间的风徐徐吹来,河里的水清凉中带著被日光晒透的微热,齐放置身在水流间相当惬意。
  齐放弯下腰微微分了臀瓣去抠挖霍天留在里面的精液,身后突然传来水花溅起的声音,他以为是霍天也下来洗澡了,回头一看,那男人就穿了个裤衩拿著一根头部被削尖的树枝在河里叉鱼。
  他边动作边看著男人,忍不住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好生之德么,把捉来的鱼都放走,晚上我们吃什么啊。”
  霍天放跑一只又一只落到他手里的河鱼,汗水从他的额头和身上往外冒,他抬起胳膊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我自己的规矩,捉了最大的那条鱼才能给媳妇。”
  齐放从河里掬了一捧清水往霍天那个方向泼过去,“成天见的这么肉麻,还能不能好了。”
  “我就喜欢……”
  “我爱你。”
  两人几句同一时间开口,齐放音落的时候霍天的话就那样卡在了那里,表情也慢慢从惊讶转变成了完全的喜悦。齐放自己也笑开,借著夕阳馀晖的最后一丝光亮不知指向了何处,“行了,我要那条。”
  霍天把银白色的肥鱼捧回来的时候齐放已经把火架上了,最后看著霍天碗里鲜美的鱼肉对比自己碗里乳白色的鱼汤,齐放心里极度不平衡,“说白了你还是捉给自己吃的吧,反正我也只能喝喝汤。”
  在下方就是有这点不好,性事前后都不大能吃油腻的东西,他平时也不大在意这些,这时候说这个就有些撒娇的意思,霍天凑上来亲了亲齐放的唇角,“要老公再喂你点吗?”
  齐放微微低下头亲吻霍天的下巴和喉结,碰到下巴的时候还伸出舌头上下舔了舔,满意地看到喉结滚动的速度加快了,齐放又笑著吮了一口,“还是我来喂你吧。”
  两人纠缠著转战到一旁铺设的软垫上,外头和帐篷里的照明灯都打亮了,他们没有选择去里面。
  齐放稍稍施力将霍天按在下面,自己则顺势坐到霍天身上,他俯下身与霍天接吻,手上也不停歇地去扒霍天的衣服。一个长吻结束,霍天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然后齐放又微微往下挪了挪自己的身位去脱霍天的长裤。
  终于有一次霍天在自己之前先光了,齐放的心情不是一般的舒爽。之后他又拉过霍天的手来剥自己的衣服,“这次我在上面。”
  霍天乐得齐放主动,哪有说不好的道理。
  两具完全赤裸的身体贴著彼此,下体的勃起也相互抵著,齐放往下退,一一亲吻过霍天的胸膛和腹肌便来到草丛中。那家伙精神得很,完全不需要齐放额外的照料。齐放冲著霍天笑了笑,半抬起臀部与对方的性器互相磨蹭。
  磨蹭了一会儿便感觉到齐放的穴口处有了湿意,霍天的性器早就涨到不行,齐放也是一脸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几十分钟前刚抠挖过后穴,这会儿随便弄了弄,齐放便掰开臀瓣往霍天的擎天柱上坐下。
  喘息声很快在他上方传来,霍天完全让齐放掌控节奏,于是齐放主动晃动起腰臀。齐放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呻吟声也再抑制不住溢出口腔,“啊哈……啊哈……嗯嗯……”
  齐放双手撑在霍天脸侧,一对白花花的硕大胸脯就在霍天眼睛上方不住晃动,说不出的诱人。齐放的表情也妩媚地不行,一脸陶醉地呻吟著,“霍天,摸摸我……”
  “唔……不是这个……啊啊……”霍天故意曲解齐放的意思,去摸齐放挺立的性器时还反问道,“不是你让我摸摸的吗?不是摸它是摸哪里,嗯?”
  两人在性事上一向配合得不错,齐放一下子就听出霍天在逗他,他咬著嘴唇也不再接话。齐放撑起上半身,两只手也都撑在霍天腹部,然后缓缓抬起自己的臀部使之抽离霍天的性器,又慢慢落下。
  “啊啊啊……别戳,嗯啊……哈!”齐放维持著完全抬起又重重落下的节奏,霍天也使坏的在齐放体内一记戳弄。
  主动还是太累,没一会儿齐放就需要一手扶著腰一手寻著霍天的性器主动请求操干。霍天看他双手一直揉著腰,干脆地一个翻身将齐放弄到身下。
  先前齐放要霍天摸他乳头被对方无视,而自己的注意力又落在后面便不在意,这会儿轻松下来就觉得格外难受。他双手勾住霍天的脖颈将自己的丰乳往对方嘴里送,霍天居然躲开了。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齐放的脸愈发红艳,霍天看著心动,更加大力地往他穴里冲刺。齐放张开嘴在霍天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真的是要难受死他了啊啊。

番外一:4.穴乳齐喷(?炖汤?)

  无论齐放怎么求,霍天就是不肯碰他的胸部,齐放都要哭了,他的手也被霍天分开制在两边,连自食其力的可能都没有。
  齐放只能尽量配合著霍天的抽插摆动自己的身体,那一对奶子在霍天面前晃得就像要飞起来。
  霍天当然想要玩弄齐放全身,但他更想看著爱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欺负。霍天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恶劣了,不过这些都是齐放给他的权利。
  他这回打定主意只插齐放的后穴,其他地方一概不碰,接吻也不,齐放的感官也因此全部集中在后面,可一旦霍天的抽插停下来,其他地方的难耐就全部叫嚣著破牢而出像要弄坏他的身体。
  齐放难耐地乱动乱摆,霍天故意直起身,这样齐放就连蹭到的可能都没有。两人只有下体相连,齐放双腿勾上霍天的腰紧紧缠住,他便使尽全力狠狠操弄齐放的里面,齐放被他顶得连连大叫。
  “慢点、慢点……啊啊……呃!”
  龟头狠狠碾磨齐放的敏感点,那个地方就像是身体的神秘开关,戳一下就好像有电流袭过全身,酥麻感从那处迅速蔓延至全身控制他的感官,再被戳一下又是一阵快感疯狂袭来。
  齐放感觉眼前的世界都变成一明一暗的了,不断的呻吟让他闭不上嘴,他缩著后穴拼命哭叫,“……别、别戳了,唔唔嗯……老公你摸摸我身上……嗯,疼疼我……哈!”后穴的快感太过强烈,身上又得不到抚摸,齐放的性器也高高立起在空气中无人抚慰,正哭著流出一些泪水,齐放一会儿觉得爽疯了一会儿又觉得难受,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奇怪了。
  霍天仍是变著角度戳弄那处,齐放体内的肠肉紧紧吸附著他的肉棒,让他好不快活。齐放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让霍天更兴奋,恶劣道,“既然只在床上叫我老公,那在床上就得全部听我的。”
  齐放快要哭出来,霍天的力道就像要把他的里面彻底操开那般,他扭著腰躲避,嘴里又弱弱道,“老公……奶子好、好涨,要出来了,好难受……嗯嗯……”
  齐放一旦难过了就会装可怜撒娇,霍天爱极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这幅样子只有自己才能看,这么想一想霍天就得意地不得了,又道,“让它喷出来不就好了。”
  从前都是挤著或是吸著,齐放那里的乳汁才会流出来,而这会儿霍天不肯帮他弄,齐放被胸口处涨奶的感觉弄得发狂,身体也变得愈加敏感起来。霍天操穴的时候就察觉齐放将后穴绞得更紧了,隐隐有对方快要高潮的感觉,他加快抽送的同时也解放齐放的手允许对方撸动性器。
  “不准碰奶子。”齐放刚刚将手往上移一些就被霍天看出了意图,他立刻缩回了自己的手。硬挺的性器挺立多时无人照料,这会儿刚接触到温热的手心就激动地哭出了眼泪,他也轻轻地喟叹出声,“啊啊啊……好热,身体好热……前面、里面也……唔唔……”
  后面有霍天卖力的抽送,前面又被自己使出浑身解数地抓著撸动,齐放激动得脚趾都蜷起,很快就忍不住了。
  “不行了,唔……我想射啊啊……”齐放手掌弯曲握住硬挺的性器,快速地上下撸动,大拇指和食指还不停逗弄著头部的冠状沟。霍天配合地重重顶弄几下,齐放的性器就射出一股浊液,齐放头脑晕眩的同时胸前也跟著喷出一股乳汁。奶水肆意流动,齐放整个胸脯都被乳白色染满了。
  “咦,怎么没、没奶了……啊啊,射进来了……”齐放刚缓过劲儿来就被霍天这一炮精液奇袭弄得激动地向上弹起自己的身子,又因为霍天在自己的上方重新落回软垫上,“烫……”他失神地喊。
  霍天也被弄愣了,他是忍不住缴械的,齐放的后穴高潮本将他的肉棒箍得紧,那突如其来喷发的水流又将他的龟头喷的麻麻的,他没有防备当即便射了出来。
  水流全都浇在霍天性器的头部,他射精的时候那些水流还在往他那上面喷,那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又爽又刺激,真想再来一次。
  “你的奶在这里呢……”霍天缓缓从齐放体内拔出自己的性器,先前性器卡在穴内堵住了那些淫水的出口,这下便是肆无忌惮地往外涌出来。
  高潮过后正是身体最敏感的时候,齐放立刻就察觉出不对,喃喃道,“这什么啊……”
  霍天将他双腿往外掰开推到他胸部的位置给他看,然后又用两指分开穴口,一股淫液从里面流出来。
  见齐放呆呆地看著没有反应,霍天在上面拍了拍他的臀,“潮喷啊……你的乳汁都变成这些水了。”
  从穴口处流出的淫水流到齐放的胸口与那些乳白的奶汁混在一起,齐放微微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穴口喷水的情形。他仍是有些难以置信,将自己的手指戳入穴内,那些残馀的淫靡水液就从那里流出来,他像是被烫到般猛然收回自己的手。
  “啊啊,什么啊……”
  霍天将齐放的腿放下来,又翻开穴口看了看内里的情形,肠肉蠕动挤压著剩馀在穴内的淫水全部往外流,穴口处也是一片水泽。或许下次可以塞颗大的透明珠,放大可以看得更清楚……
  这时候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霍天抱著齐放躺在了他的身边,对方仍一脸呆滞的模样。霍天勾出他的舌头绕著逗弄,手掌也在他胸前尽情涂抹。他握住齐放的一边乳房挤压,挤出最后几滴乳汁,用手指勾了,送到齐放嘴里,齐放似乎反应过来了,乖乖地去舔霍天的手指。
  “以前就感觉每次你出乳的时候后面都会特别格外敏感呢,也会涌一些水液,真没想到出不了奶的话就会变成潮喷诶……你真是我的宝。”霍天又抱著齐放使劲亲了亲。
  齐放听完这话脸色变了几变,看样子霍天今晚是故意不帮他出奶以此试探的啊。齐放冷笑,“每次爽的是你,可苦了我。”
  霍天眼角染上笑意抱紧了齐放,不服气道,“哪有,明明你也有爽到啊,我可一直都在为了我们俩的性福生活努力啊。”
  夜风徐徐袭来,吹动旁边的草丛。天上星光熠熠,闪烁间甚是美丽。齐放眨了眨眼睛,眼里映出的全是霍天充满笑意的脸,他被此情此景沾染了某种情绪,细细地亲吻著霍天的眉眼,又在他耳边道,“幸福生活么……”齐放仔细想了想,好像和霍天在一起确实是没什么不美的也便任著霍天腻在自己身上。
  夜晚的山林静止如画,不时却有鱼儿跃出水面来搅乱这一副宁静。霍天抱著齐放去洗澡,“扑通”一声溅起的水花又是惊了一河池鱼。

番外二:1.特殊健身(喷乳)

  季云斐拉著沈奕出国旅游,临上飞机前打了电话给霍天让对方照料他家的狗。那狗是季云斐搬进沈奕家后才养的,这点霍天倒是知道得清楚,不过之前听说两人几乎没把房子拆了重建,霍天尚未上门拜访过,这一回倒是有了机会去好奇。
  输了密码进门,在玄关处霍天就看见几对颜色不同但样式完全相同的情侣拖鞋。霍天随便挑出一双穿上的同时不禁想,要是单身狗来沈奕家岂不是能被气得吐血。
  霍天突然很庆幸,至少自己不用遭受这种被无形攻击的苦楚。
  他抬脚往里走,客厅的格式倒是没变,只不过中央的沙发变成了撞色的搭配——左半边紫色右半边纯白。这样奇葩的风格大概出自季云斐之手,霍天摇摇头,著实无法理解这样的审美。他又四处转了转,发现充满生活气息的东西要么是成双成对出现,要么就是紫白两色,霍天这才想起来这两种颜色分别是两人的最爱。
  霍天比之季云斐抑或沈奕都要年长,这做大哥的心里此刻甚是欣慰。那两人明明互相喜欢却总是憋著不说,涨满的池水也总有溢出的时候,也就造就了这样的现状——一旦彼此说开就如同干柴遇上了烈火,两人无可避免地陷入无可救药的恩爱模式,一点点东西都能被他们弄成浓情蜜意的样子。
  依照季云斐的交待,霍天很快就在专门为宠物狗搭建的小屋里找到卡卡。卡卡是一只体型较小的泰迪犬,浑身棕色的卷毛让霍天不禁皱起眉,他实在想不通两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养这样的狗。
  卡卡本来是趴著的,看见霍天这个陌生人就立即冲著他狂吠。霍天从一边拿过玩具,又给它弄了狗粮,卡卡这才又摆出一副悠然的姿态来。
  霍天摸摸卡卡的头,突然间又想起季云斐在那通电话里的促狭话语。
  季云斐让他好好利用房子里的设备……或许可以期待一下?
  ***
  齐放站在沈奕家门口的时候还有些摸不著头脑,先前说了让霍天将狗抱回家,怎么现在又让他过来?他虽然疑惑,仍是进了门。
  齐放倒是没被这栋房子主人的风格闪瞎眼,那些东西统统被他无视掉。他在客厅里没看见霍天的身影,放开嗓子喊了两声也没人回应。他四处看了看,凭著直觉朝某个方向走过去。
  走到一扇没闭紧的门前,齐放好奇地站在门边往里看,这一瞧才发觉这里间的不同。这间很明显是健身房,室内摆放著不少运动器械,然而四周除了地板,天花板和周围的墙都是由镜子组成,齐放不禁咋舌。再往里处走,最里面甚至摆放著一张圆形的水床。
  这是干什么?玩健身房PLAY?
  啧,季云斐果然也是个爱玩的变态。齐放视线再一转,这才看到霍天正在器械上做引体向上,先时他甚至还没看见对方。霍天双手握著单杠,两臂伸直,身体自然悬垂,然后在吸气的同时用背阔肌的收缩力屈臂引体向上,稍停后,又慢慢下降。
  男人反复做了几组,齐放就在一旁看著,有汗水顺著霍天的下巴流下来划出一道流畅的线条。霍天的好身材齐放一向是看惯了的,这会儿又觉得有那么点儿不一样。男人全身上下就穿了条短裤,运动的过程中肌肉线条凸显。齐放看著他脸上的汗水,滚动的喉结,结实的肌肉,神情专注。
  霍天似是终于注意到旁边多了一个忠实的观众转过头来,齐放朝他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还上前摸了摸他的肌肉,调笑道,“约我来这样的地方做什么?”
  霍天捉住他的手,“齐放先生,您的身体素质太差了,请您按照我的建议进行适当运动。”
  齐放好奇他想做什么,便认真配合道,“好的,教练。”
  霍天将他带到蝴蝶机上坐好,齐放颇有些无语。这蝶机夹胸主要用来锻炼和刻画胸大肌中沟深度,让胸大肌看起来更饱满。按照自己目前的情况,齐放觉得自己完全用不著练这个,然而霍天仍执意要他这样做。
  “双臂不要打开过度,一定要挺直身体,内夹时要用胸大肌发力,放松还原时要和缓。”霍天一边帮齐放调整,一边又道,“注意事项提醒完毕,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动作不难,就是做的时候费劲,齐放握著机臂手柄往内,他的一对胸乳就自然地耸起往前挤到一处,鼓起处蹭著衣服,起初还没什么,慢慢做了几组之后他就觉得有些难受。
  丰乳被他那样挤压又磨蹭,齐放靠在冰凉的器械上,视线稍稍往上便看见自己面目通红的模样,霍天也站在他面前意味不明地看著他,齐放呼吸变得急促。
  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变化,齐放立时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无论做什么运动,都要集中精力,否则很容易受伤。
  霍天看他停下来,上前一步盯著他,齐放正想从这让他难过的蝴蝶机上下来,霍天却按住他的肩不让他动弹。
  “你这里湿了。”霍天手指轻轻戳著他胸口处的凸起,齐放的身子抖了一下。他顺著霍天的手指看去,果然,他的衬衫在胸前那两处变得透明,被不明的水渍浸润了,齐放顿时羞赧不已。
  “把上衣脱了吧。”说著也不等齐放同意就亲自动起手来,齐放倒是任他动作没有异议,霍天很满意。
  霍天让齐放裸著上半身继续夹胸,明明是正常的运动,愣是变得让齐放觉得羞耻。
  “说起来有几天没给你挤奶了吧。”齐放缓慢地重复夹胸的动作,听到霍天在旁边这么说,立刻给对方投过去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我看现在这俩挺大的,是不是要涨奶了?”霍天的表情和语气都显得特别好奇,齐放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没有回答。
  “会喷出来吧,刚才衣服上沾的是渗出来的乳汁吧。”
  “什么啊……”齐放为霍天刚才的话感到吃惊,反驳道。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越发察觉霍天的想像力惊人,刚才那些明明是身上迸发的汗液吧。
  “我说真的啊,特别想看你毫无防备喷奶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一定特别诱人吧。”
  齐放羞得恨不得缝上霍天的嘴,“又不是没看过。”
  霍天摇摇头,“多少次也是想看的,谁让你是我媳妇呢。”霍天蹲下来,视线就直直落在齐放的胸前,“你的那副样子不给我看,又想给谁看呢?”
  齐放仍在正常的呼吸频率间进行夹胸,但被霍天灼灼的目光长久地盯著,很快他的呼吸就乱了,动作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标准。他把双臂打开又合上,打开又合上——
  “来,让你用乳汁射我一脸,怎么样?”
  齐放用居高临下的视线看著霍天,霍天痞笑的样子无论如何都太戳他的心窝。两人眼里的情谊与欲求过于直白,就那么互相对视著,齐放重重地将臂机往胸前合上,再度拉开的时候伴随著一股股乳白的汁液……
  “嗯哈……”细小的呻吟从齐放嘴里发出,齐放被这突如其来的喷出夺去了力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乳白的汁液当然没能浇上霍天的脸,臂机的存在让他不能距离齐放过于接近。现在他让齐放的双手放开握著的手柄,自己则坐到对方的腿上,两手拉著齐放的手拉开又合上,这下再次喷出的乳汁才将他的脸打湿。
  霍天的性器早在看到齐放的身体时就立起,现在更是大胆地抵著齐放的腹部。齐放呼吸不稳,说不清是羞愤还是别的什么,他把脸转向别处,低声道,“教练,这可是性骚扰啊,我要投诉您。”
  霍天放开他的手转而握住他的腰,不怀好意地笑道,“那在你投诉我之前,我可要坐实这罪名才不枉即将到来的惩罚啊。”

番外二:2.张嘴挺胸挨操(口+乳交)

  霍天将齐放抱到水床上,齐放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床在随著水流晃动,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霍天的胳膊。
  “怎么?”霍天把他压在床上啃咬著他的脖颈和肩窝。
  “会动……”
  “感觉很特别是吧,今天和你玩点儿别的。”霍天安抚地抚摸著齐放的背部。
  “嗯?”齐放被霍天三两下扒得精光了,他面朝上躺著,霍天则跨坐在他的腹部上,性器搁置在他的双峰之间,齐放甚至能非常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性器热烫的温度。
  “先生,为了减轻被您投诉之后的惩罚,我决定不正面插入您。”
  “……”齐放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神情都变得紧张起来,再加上这个水床不停地在晃动,齐放的不安感更强烈了,他吞了吞口水,紧张道,“那怎么干?”
  霍天的手掌抚上齐放的脸颊,轻轻抚摸著他的脸,“您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好吧,既然他男人想玩,那他就陪对方玩玩好了。齐放抓著霍天的手,伸出舌头极度色情地在他掌心处舔了舔,声音甜腻地道,“那么教练先生,你打算怎么做呢?”齐放说完就忍不住笑了,这种称呼方式实在太搞笑。
  齐放的胸部是湿的,霍天用手将那些乳汁集中抹在乳首和乳沟当中,“现成的润滑剂,浪费了多可惜……让我乳交怎么样?”说著霍天又扬起性器在齐放的两个胸乳表面扫了几下,最后将性器挤进乳沟当中轻轻地前后摇摆身体。
  霍天的动作幅度不大,奈何水床在人不动的情况下都会被水推动,霍天这稍稍一动就引得水床的摇晃更加明显。齐放的身子也被带得直晃,男人似乎觉得好玩,又在他身上推了几把,齐放感觉晃得更厉害了。
  齐放被晃得头晕,连忙止住霍天的动作,随后伸手握住了霍天粗长的性器,“我给你舔舔。”
  霍天顺从地坐起身子,齐放跪在他身前,低头伸舌舔弄男人硬起的性器,他刚把头凑过去就闻到一股很重的腥味。
  在齐放来之前霍天将这一屋子器械上玩了个遍,汗流浃背不说,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此时从性器那里源源不断地传出来。
  看著齐放有些迟疑的样子,霍天勾起他的下巴与他交换了个长吻,亲出啧啧的声音。结束后又道,“你老公男人味这么浓,你还不高兴?”
  “你有病啊。”齐放冲著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弯下腰去给他口交。
  齐放先用舌头将柱身上下都舔吮了一遍才将霍天的性器含进自己嘴里,全部吞入当然不可能,齐放先慢慢吞入柱身的三分之一。温热的口腔把那一部分包裹,肉棒的滚烫似乎也将口腔弄得更加温暖,两个当事人的身心也都跟著激动起来。
  舌头灵活,齐放轻缓地扫著柱身表面,凸起的青筋似乎让肉棒变得更为粗壮,一跳一跳地在齐放嘴里彰显存在感,齐放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喉咙。
  吞咽的动作将性器一点点吸入深处,齐放的舌头初时还能卷起调戏性器,后来只能紧贴著那粗大的性器任由那东西步步进军。
  呼吸变得急促,齐放的嘴巴愈发合不拢,合不拢的嘴角溢出口津,将旁边的睾丸和体毛打湿。嘴巴张著也在散发热气,霍天的性器早已兴奋不已,齐放控制自己微仰起头,让肉棒的进入更为顺畅。
  霍天的欲望大涨,喘著粗气将手伸到底下握住齐放的双乳,从乳周开始将他的双乳整个拉扯提起,然后又松开大掌往乳房上使劲按压搓揉。
  齐放的嘴里满是霍天的味道,或者说是他的整张脸上都是,他完全埋在男人胯间。齐放被霍天逗乳的这一番动作乱了气息和动作,男人那肉棒甚至因此快戳到他喉头,他不服气地伸出手去弹弄霍天的那两个卵蛋。
  霍天揉了揉他的头发,而后按住他的脑袋往他嘴里送了几下,齐放差点被呛到,赶紧调整姿势,然后又鼓起勇气利用喉间的收缩给霍天做深喉。
  齐放能感觉到霍天在克制,再做也没意思。他忍著不适松开嘴,退出来的性器立刻在他脸上弹了一下。齐放抓著那根,又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几下,许多液体立刻从那里流出来。
  “嗯啊……”齐放还坐在那里观赏霍天那狰狞的性器,霍天趁机用指尖捏著他的乳头,毫不意外地立刻听到他的叫声。
  霍天推了推齐放的肩头,齐放会意,又笑道,“躺平任操。”
  霍天趁著齐放躺下跨坐在他胸部下方,白皙丰满的双乳夹著他的性器,这画面简直令人血脉贲张。霍天眼里心里都燃上一股热潮,声音低哑道,“只能被我操。”
  霍天挺立腰部前后运动,硬挺的性器就在齐放乳沟中滑动起来,因著乳间尚有未干的乳液存在,性器的滑动很是顺畅。
  “呃……”霍天一双大掌按住齐放的两边乳房向内挤压,双乳包住性器的瞬间他急喘了几下,齐放身体的温度从他的双乳传到霍天的性器上,霍天舒爽得有些懵。
  “呼……老婆,你的洞你的嘴还有你的奶子都把我裹得热热的,老公被你弄得都要爽化了。”霍天保持压乳和挺动不停,嘴上又道,“越来越离不开我家老婆啦。”
  一辈子离不开才好呢,齐放心里这么想,也终于睁开了一直闭著的眼睛。这刚一张开眼,齐放的脸和身体就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红。霍天觉得奇怪,顺著齐放直愣愣的目光看去,他先是一愣,而后又是愉悦地笑起来。
  霍天低沉的笑声传入齐放耳里,齐放顿时就炸了,伸著手要去捂霍天的眼睛,“不许看。”
  霍天拉下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一舔过去,“做都做了,还怕我看么?”
  先前两人都没注意,原来这房间四周的墙都是由一整面的玻璃镜组成,唯独水床这一块的天花板上是由许多镜子切割而成,那些镜子有凹有凸,组合在一起,乍一看,齐放的胸乳在其中几面上被放大至两三倍大小,有的当中又是小巧至极。而转开眼去看四周,又立刻会被直观的霍天操乳图占据视线,齐放羞得不知该把视线放到哪里。
  “害羞的话,看我就好,我爱你。”霍天把他的脸转向自己,温柔地说道。
  齐放本来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被乳交很羞耻,现在被霍天这么一说,心口就变得暖暖的。他嘴上没有回应,却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双乳。
  他的手覆在霍天之上帮助对方挤压自己的胸部,这样主动的举动看在霍天眼里只是让他的眸色更显深沉。
  水床随著他们的晃动而晃动,霍天突然间抽出自己的手,齐放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那呆愣的神色配上脸上的红润倒是可爱。
  霍天挑眉,故意用性器前端戳弄齐放的乳头。霍天的性器粗长强壮,那样厉害的形状一直在齐放眼下晃动,他被视觉以及男人不断在乳间摩擦产生的刺激弄得弹起腰。他激动地伸手握住男人的性器,用那物在他左右两边乳房上扫荡,神态近乎痴迷,嘴里也发出情不自禁的细微呻吟。
  霍天将食指和中指伸入齐放的嘴里搅弄,齐放的呻吟声变得破碎。然后他捏住齐放的下巴,俯下身与之亲吻,起身离开时还将那缠绵的唾液拉长落至齐放胸前。
  “来,摇乳给我看。”他指尖落在乳头上打著圈,提著大胆的要求。
  齐放被吻得神智尽失,目光聚焦到一起之后更是瞪大眼,似乎不敢相信霍天说了什么话。霍天已经从他身上下去,脸贴在他胸口用唇舌逗弄他一边乳房,然后又用湿润的舌头卷住他的乳头吮吸,毫不收敛地发出淫靡的声音。
  齐放情不自禁将自己的双腿缠上霍天的身子,做出一副门户大开的姿态来,浑身微微泛红的样子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无比色情。霍天卖力吮吸他的乳头,齐放享受地闭眼,睫毛垂下将眼里的情欲遮盖了,但他不断在霍天身上蹭的动作又出卖了自己。
  霍天将齐放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拿下,居高临下地看著他,那意思不言而喻。齐放的脸憋得通红,他的另一边乳房根本没被爱抚到,他想要……下面也早已氾滥成灾,想得不行了……
  这个人是他爱的人,是爱他的男人。齐放咬紧牙,将一旁的抱枕垫到自己后脑上,抓住霍天的胳膊微抬起身开始慢慢摇晃自己的双乳。旁边的镜子映出他的神态,淫荡极了,动作迟缓了一下,可不过一会儿,身体里不断叫嚣的渴望又让他想不了那么多,他不管不顾地剧烈摇晃起来。
  这幅情景让霍天愈加欲火中烧,齐放那丰满柔软的双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看起来可口极了。
  “够了!”霍天的大吼让齐放吓了一跳,随即他就被霍天压上了,霍天在他肩窝上狠狠啃了几口又坐起来。男人用力挤压他的乳房使之仅仅留出能容许性器出入的通道,霍天发狠地挺动起来,与齐放细嫩的乳房皮肤产生的摩擦给他带来无限的快感。
  这回才算真正有了被操弄的感觉,齐放抬眼看霍天,被他眼里的灼热所侵蚀,所以当下一次男人的性器又顶上来的时候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舐龟头。
  霍天都快疯了,齐放弄得他舒服死了,性器涨得生疼。身下这个男人早已被他完全征服,从身到心,他的眼和四周的镜面使他更加看清齐放的淫态,当真是诱人得不行,但这个人只能是他的。霍天更加用力地挤压乳房让那触感极佳的双乳夹紧他的性器,齐放的舌头早就伸出嘴巴在那里等著了,像极了等著主人投喂的忠心大狗。
  齐放的脸上没有一丝不情愿,全是殷殷切切的神情,好似已完全沉迷于这一场情事中。骚浪的母狗么……霍天被自己的想像逼得红了眼,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齐放伸著舌头上下舔弄霍天的性器龟头,霍天干脆松了精关在他脸上射出来,还甩了一部分到齐放胸上。齐放脸上到胸部这一块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他也没顾上这许多,空出双手套弄霍天的性器。
  霍天的性器在齐放手中跳动,有著生命一样的热度,不过一会儿又再次复苏。霍天将性器顶端抵在齐放嘴边,“这么勤快帮著老公弄硬……想叫我干什么?”
  “干我。”齐放也不忸怩,翻过身子跪在床上,臀部高高向后翘起,回头道,“老公,干我……射不出来,难过……”

番外二:3.我就要你

  他们处在圆形水床的中央,齐放摇晃腰肢的动作让水床晃来晃去,似乎这一场性器已经走到高潮,齐放的臀缝也浪出水来。
  霍天在齐放身后,眸光深沉,他两只大掌重重拍在齐放屁股上,先使劲将两个臀瓣挤压在一起,又快速地放开,轻易就将穴口处的隐隐水光给荡了出来。
  几滴透明的水液从他高翘的臀后飞出,齐放看著旁边镜子里的画面有些没反应过来,而后才急忙用一只手掌捂了屁股,绯红从脖子一直染到了耳根处。
  霍天看著他这样的动作不免觉得好笑,手指从齐放捂著屁股的手掌上找到指缝插进去,“水这么多,真骚啊老婆。”说著霍天的食指和中指在穴口按了按,揉开之后便顺著往里插去。
  “唔……我、我没有骚……”霍天的手指顺著他五指张开的缝隙插进去,他便努力合并五指想要夹住对方阻止他的动作,“你干嘛啊……”
  “里面水真多。”霍天在齐放穴内翻搅,被夹住之后便小幅度地在里面挠著,嘴里又道,“喷了那么多奶汁下面还留这么多水,还说没有骚?”
  “我只是……嗯,只是想你而已……啊哈,想你干我……”
  齐放半趴著跪在床上,一只手撑著床,一只手往后捂在屁股上,略微变扭的动作此刻却显得格外诱惑。霍天愣了一下,然后不可抑制地扬起唇角,嗓音里都带著愉悦的宠溺,“你啊,你真是……”
  霍天抓著齐放捂著臀部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就毫无阻碍地更进一步进入齐放的后穴,他先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手指就抵在齐放体内那点凸起上不断磨蹭。指腹顶著凸起,手指感受著齐放穴内的温热和隐隐的脉动。
  齐放被男人弄得有些难耐不已,缩著后穴想缓解,小腰都摆起来了。霍天看见他这样也不再逗他,用著手指抽插起来,每每都顶到齐放那敏感点上。
  “啊啊……啊哈……要、要射了,老公我要射了!”齐放先前就被霍天逗弄得不行,性器涨了半天就差这一点刺激,现在被霍天反复弄著那敏感处,自是一下就丢出来。
  “嗯嗯……唔……”齐放情不自禁往后仰著脖子,激动过后便软了腰要往前倒,霍天手一伸把他往后按在自己身上。他伸出舌头舔弄齐放的后脖颈,然后又舔到他耳朵,在他耳边道,“这还没真刀真枪地干你呢你就这幅模样,真担心把你玩坏了。”
  “……不要脸。”真不要脸,说得好像现在把他弄成这样的不是他似得。
  齐放转过身子勾住霍天的脖子去吻他的唇,“来吧。”
  “缓缓,你刚射精,高潮的时候进去你难受。”
  “我就要你。”齐放揉著霍天脖子道。

番外二:4.抬起你的臀部来(挨操)

  霍天抱起齐放分开他的双腿坐在他身上,然后面对面地缓缓顶进他的身体里。里面还是紧得很,齐放努力放松之后,霍天才全都进去。
  齐放的头搁在霍天胸前直喘气,霍天揉著他脑后的头发,“说你还不信吧,就爱遭罪。”
  齐放一口啃在霍天胸肌上,没咬动,有些气急败坏,“平时也没见你看我难受就不动了。”
  霍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要真那时候抽出来你可又要抱怨了,好吧好吧那我出去……”说著做出一副要拔出自己性器的姿势,齐放急忙将他推倒维持著腻著男人的姿势,胳膊架在霍天脖子上作势要勒他,又假意凶道,“你得了吧。”
  霍天从下面看著齐放,好似无奈地笑道,“看吧,就是这样,你总是口是心非地用行动挽留我。”
  经过这一番斗嘴,齐放早从不适中缓过来,穴肉紧紧包裹著霍天的大肉棒甚至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蠕动起来,他按著霍天的肌肉前后动著臀,将霍天带到让他舒服的地方。霍天享受地接受著对方的服务,脸上的笑意怎么看都让人不顺眼,齐放狠狠收缩了几下后穴狠狠夹住男人的肉棒,果不其然听到对方变得粗重的喘息。
  齐放缩著后穴摇摆著腰臀,壁肉紧紧缠上体内的大肉棒,分泌出的水液将肉棒染出一片光泽,湿润温热的触感让霍天难以自持。霍天的大肉棒在里面不断涨大,齐放小幅度地抬臀落臀套弄著肉棒,呼吸变得急促,他按著霍天的肩,“舒服不?”
  霍天不答,眯起眼看著齐放,他的脸上和胸前还沾著霍天的精液,再加上这样直白的问话,真是淫荡得不行。霍天捏住齐放两粒乳头往外拉,直到听到齐放溢出低吟,他才开口道,“就操你舒服。”
  齐放的脸全程都是红色的,他抬起身子,霍天的肉棒从他后面滑出去发出“啵”的一声,两人都同时叹了口气。齐放往上移动坐到男人腹部,摸过霍天的手放到自己胸间蹭,“你舒服了,我可疼。”
  先前霍天一直用粗大的性器在他胸部摩擦,齐放细嫩白皙的皮肤早被磨得通红,此时隐隐有一些破皮的疼痛。
  被自己蹂躏得发红肿胀的胸部在霍天看来有一种别样的美,那可怜的模样竟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凌虐欲。霍天把温热的手掌放在齐放胸部揉搓,声音黯哑道,“那我给你揉揉。”
  齐放打开他的手,“可别了。”他俯下身,胸部就直接贴到霍天脸上,他将乳头送到霍天嘴里,又拍了拍霍天的脸,“平时不是想喝的很?”
  霍天张嘴将霍天的乳头含进嘴里用力吮了几下,齐放已经空奶,被霍天吸了这几下就受不了地把乳头从霍天嘴里拿出来,然后又用整个胸部压上霍天的脸。两个丰满的乳部滑向霍天脸两侧,男人的鼻子和嘴自然就被挤压到齐放乳沟里,一呼一吸间都是齐放的味道。
  用胸部压了霍天几秒,齐放又抬起身子,“喜欢不?”
  霍天把手举到面前抖了抖齐放的胸,“喜欢得可紧。”
  齐放按住霍天的肩又俯下身压住霍天的脸,这回把男人的呼吸都堵住了,他能感觉霍天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胸口。
  “有时候真想弄死你算了,做爱的时候还磨磨蹭蹭的。”
  霍天从齐放脸上挪出来,深吸了几口气才道,“胆子大了啊,敢谋杀亲夫。”
  齐放低下身细细啃咬著霍天的下巴,又在他面上亲了一口,笑道,“是啊是啊,所以快来惩罚我吧。”
  霍天俐落地将齐放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然后压著他从背后深深进入。
  “嗯哼……”齐放立时就发出愉悦的呻吟。
  那冰蓝的圆形水床随著床上人的激烈运动荡得厉害,霍天每次狠力地顶弄都让水床往前荡,抽出的时候那水床也往回。
  “这下满意了?”霍天的性器在齐放体内绕著圈,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胡乱摸著,齐放被他弄得浑身发热,却又嘴硬道,“这惩罚未免也太轻了点儿……嗯嗯……”
  霍天早发现水床减少了他于抽插间施加的压力,他吻上齐放的唇强力掠夺他嘴里的甘甜,同时加快下半身抽插的速度,这抽插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不少,霍天也轻易就操进了齐放的最深处。
  齐放嘴里小声溢著呻吟,双手抓上霍天的背,快感更甚以往蜂拥而来。
  “唔唔……”霍天操得他身子不停往前,那床带著两人晃动,齐放被插得差点丢了神智,他双腿缠上霍天的身子紧紧攀附在男人身上。
  霍天抽插的同时将他的脸转向旁边,“看看自己的样子美不美。”齐放眼角似乎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滚落眼眶,舌头伸出不停舔著唇角,欲求布满了他的一整张脸,霍天心动得很,实在想让齐放也看看自己这幅可口的模样。
  齐放顺著视线看过去,先是看到自己泛红的脸,然后是自己带著各自痕迹的裸体,他不好意思地要转过脸,然后又在里面看到那个与自己相连的人。齐放看向镜子的同时那个人也看著那里,两个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逢,齐放突然就变得慌乱不已。
  他捂住霍天充满深邃眼神的眼睛努力吞咽著自己的口水,又小声道,“老公……操我,再用力操我……”
  霍天揽紧他的腰,笑道,“一定努力。”
  齐放能感觉他眼睛眨动时睫毛扫过自己掌心时的细微触感,细小的,微麻的,令自己爱不释手的。
  有一扇门缓缓被打开,齐放陷进去,再往下落,他的意识没有著陆点,欲浮欲沉,只看到一道道炫目的光,那光束丛中似乎还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齐放的身子在水床上起伏,感觉又像似飘在云中,他睁大眼睛想看清前方是谁,意识却被涌上大脑的一波波快感打散。他目光涣散中终于看见霍天那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他身心激动,双手紧紧抓住对方,好似霍天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霍天摸著他的背,手指划过背部肌肤的触感让齐放浑身战栗,被贯穿的感觉也一次比一次强烈,他抱著霍天的脖子叫唤,“啊别……啊啊,太快了……太深……唔……”
  男人压抑著欲望不断挑逗齐放,一下下撞击重重落在齐放敏感点上,“嗯,什么太深了?”
  “老公……唔,老公插得太深了……啊啊啊,要去了……”齐放尖声的尖叫意味著他的高潮快要来到,霍天使坏捏住他的性器,齐放受不了地捶打他的肩背,“放开放开,让我……唔……你坏死了……”
  霍天不在乎齐放那挠痒痒似的往他身上打招呼,反倒加快在他体内冲刺的动作,他呼吸粗重,灼热的汗滴统统落在齐放身上。
  “老婆。”
  “嗯嗯……啊……”
  “还记得要叫我什么?”
  “啊啊,老公,是老公……”
  霍天就等齐放这句话,他松开手,“一起。”
  射精加被内射的快感让齐放舒爽地蜷起脚趾,内里也不停痉挛,他眼角发红地咬上霍天的肩在那里留下一个深刻的牙印。
  霍天掰开齐放的嘴,然后也在他腰侧咬了一口,笑著道,“今天的夫妻章。”

番外三:1.“插花”是一门艺术

  霍天蹲下身在玄关处换鞋,还没等他重新站稳,一道黑影冲著他跑过来,他晃了一下,差点没将人接住。
  “老公,你回来啦!”
  来人搂著他的腰在他怀里不住蹭,霍天的下巴抵在齐放头顶,齐放的头发软软的,他的下巴被蹭得发痒。齐小兔倒是一贯的活泼,霍天一晚上烦躁的心情因著他一散而去,他伸出手回抱住对方。
  齐放又在他脖子上嗅了嗅,眉头皱起似乎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拉著他的手往房间里走,“这么晚回来……还喝酒呢……”齐放在前面小声地嘟囔,霍天全都听在耳里,他挠了挠齐放抓著他的那只手的掌心,“生气啦?”
  齐放把霍天的手抓得更紧,“当然生气啦,喝醉了又要给你放洗澡水,又要煮醒酒汤……好麻烦的。”
  霍天由著齐放带进屋,然后又看著齐放忙前忙后,等齐放帮他把衣服和泡澡水准备好才进了浴室。霍天没醉,只是有些疲倦。但看著水雾弥漫的浴室里蒸腾的热气,他不免又想起等了他一晚上的齐放,心头一片温热,他决定待会儿一定要好好疼爱对方。
  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齐放正好把煮好的醒酒汤端出来,霍天在餐桌前坐下。齐放从瓷碗里舀起一勺吹了几口待汤汁冷却才把他喂给霍天嘴里。
  看著齐放这个样子,霍天既暖心又觉得好笑,“你当哄小孩呢。”但他嘴上是这样说,却仍是由齐放喂著,将空下来的手用去挑逗齐放。
  齐放被霍天抱到他腿上坐著,侧坐的姿势让齐放想躲又不能躲,因为只要他一动,手里勺子里的汤就要洒了。
  “宝贝儿,你帮我喝了呗。”霍天将勺子反推回齐放嘴边,齐放还在因为霍天的话而震惊,就那样呆愣愣地张开嘴将那勺汤给喝了。
  下一勺又递过来,这回齐放说什么都不肯喝了,“这是给你醒酒的。”
  “多喝点好下奶,我只要喝了你的奶就什么都好了。”
  齐放的脸涨得通红,最后任由霍天胡来的结果就是他这个没事人倒将那热烫的醒酒汤喝了一大半。
  要回屋的时候霍天耍赖似得倚在齐放背后让对方带著自己往回走,那么一来,霍天抬头的性器就隔著裤子直直抵在齐放的臀缝当中。
  齐放察觉到这些,羞涩不安地拼命扭动身体却还是没能把霍天成功甩下去。他带著霍天的重量,两人就跟那刚生下来的连体婴似得一路回屋。
  霍天的气息喷在齐放耳后,“这么晚了还在等我?”
  齐放转开脸并不答。
  霍天咬了一口已经出卖他心思的通红耳垂,“等我回来亲热么?”接著又将齐放按在床上狠命一通吻,道,“是么?”
  齐放的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答不出来,憋了半天才道,“想老公了。”
  霍天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蹭,硬挺的性器也抵在对方腿上,听到齐放此时这样说,嗓音哑道,“我也想你。”
  齐放红著脸解开霍天的浴袍,沿著霍天的脖颈一路往腹下舔。霍天按著他的肩,眸色深沉。
  齐放勾著他的脖子,“老公你累么?”霍天不动声色地注视著他脸上的表情,齐放移开和他对视的眼睛,小声道,“我、我洗好澡了……”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又不敢去看霍天的表情,只是张开双腿大胆地缠上男人的腰。
  霍天隔著裤子揉捏齐放的臀瓣,笑道,“你这是邀请?”边说又边褪身下人的衣物,“既然是老婆的要求,那为夫自然是要尽量满足。”
  男人的声线在此时显得低沉,齐放被那样的声音蛊祸,被扒了裤子也浑然不觉。
  霍天低下头去嗅吻齐放的锁骨,“今天在家里做什么了?”
  齐放眨著眼睛想了想,“学了插花……”
  这几天尹逸韩不知发了什么疯,老是一天两束玫瑰派人准时往霍天家里送,齐放无聊的时候就会把花束里的玫瑰拿出来弄进家里的花瓶里。
  “插花么……”霍天用戏谑的目光看著他,“那你现在插一个给我看看。”
  “唔?”齐放一时间没听明白霍天是什么意思,待霍天用下身顶了顶他的臀缝他才恍然大悟,全身不由地发烫。
  插花插花……不就是插菊花么。
  心爱人那样炙热的眼神令齐放身心激动,他侧躺著微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抓住,另一只手则伸进嘴里濡湿了手指才慢慢开始插进自己的菊穴。
  一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他听到自己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下意识地便咬紧唇。等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已经有不少透明的淫液手指的抽动被带出穴口,他甚至能听见抽动时水液的噗嗤声。
  “插得不错,不过……”男人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后面停顿的转折处让齐放伸长了耳朵,他一直很在意霍天对他的任何评价。
  霍天从后面贴住齐放将他的手指从后穴中抽出,热烫的肉棒在他穴口处浅浅地滑动著,“不过……果然还是我插你才最好看吧。”

番外三:2.睡在他里面

  霍天从背后抱住齐放,粗大的性器挤开穴肉直往深处而去,齐放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物入侵弄得痛哼一声。
  齐放的背脊被他绷出一个弧度,霍天的舌头在那完美的脊线上流连,灼热的呼吸也尽数喷在他背上,他被刺激得战栗,下体的疼痛也渐渐淡化,痛哼声转化为呻吟。
  “别夹那么紧。”霍天的双手从他背后伸向前头,握住齐放的两个巨乳揉捏。
  齐放被霍天全然控制著身体,呼吸都乱了起来,他努力调整著呼吸和放松自己的后穴以便男人的抽插。
  霍天一只手盖住齐放胸乳不停地向下挤压,绵软的乳部被他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另一只手握在齐放腰上将对方狠狠按向自己,原本搁在里面的性器就更深地插入齐放体内,齐放忍不住叫起来,“哦哦——!”
  霍天直直捣到齐放那一处敏感点上,刚刚被撑开的肠壁让齐放里面又酸又麻。霍天的性器又粗又长,肠壁紧紧纠缠著男人那阳刚之物,齐放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布满的青筋脉络。齐放用壁肉的蠕动仔细勾勒男人性器的形状,被不停贯穿的快感让齐放满足不已,“唔……老公再快点,我要老公……嗯啊……”
  霍天贴在齐放耳后吐息,待看到齐放小巧的耳垂变得通红才满意地含住撕咬,“想要就自己来拿。”
  男人的抽插忽然之间慢下来,只是浅浅地在穴口戳弄。
  “哼……”齐放不满地出声,他已经几乎被操开,这么一来确是格外难受。又热又硬的肉棒在穴口磨蹭,齐放的里面自是痒得不行,大量淫液顺著穴口涌出来,他难耐地扭著腰想要配合男人将能让他解痒的肉棒吃进去,怎奈霍天每次又避开,他忍不住心生委屈,“吃不到……呜呜……”差点哭出来的可怜样真是令人疼惜。
  霍天将齐放翻身压在身下,然后狠狠拉开他的腿一插到底。不及齐放反应,他又快速挺动起来,顶进去的时候卵蛋抵在齐放臀部发出专属性事的啪啪声。
  齐放抱住被压折到自己脸旁的两条腿,霍天的抽插之猛令他兴奋不已,他被霍天狠狠操干著,那粗大的肉棒来回进出他的后穴,每次都操进他的最深处。淫水在霍天的操干之下不停地分泌,然后又被男人插得往外直冒,那画面淫靡不堪。
  “舒服么?”霍天一边继续抽动一边问。
  “嗯哈……舒、舒服……老公操得我好舒服……”齐放的话语断断续续、逐渐变调,“啊啊……轻点……啊!”
  齐放眼帘半闭,脸上泛著红潮,胸前双乳在无人抚慰的时候依然高高耸立著,随著霍天抽插的节奏来回晃荡,白花花的胸脯好看得近乎诱人。
  霍天分了一只手在他乳头上揪拉,“每天挤了奶偷偷摸摸地往公司送……宝贝你想干什么呢?”
  “唔……你说你最喜欢喝的……”齐放被霍天操得神智尽失,只知道凭著本能答话,答的也都是真话。
  虽然明知道齐放做什么都是为他,乍一听到对方这么说出来,霍天仍是有些呆住。他拉扯乳粒的力道没控制好,齐放发出呼痛,然后他有赶忙俯下身含住齐放的乳头吮吸抚慰,边吸边道,“你还真是……”
  上面被不停吸吮,下面被疯狂抽插,齐放全身感官都放大到极限吸收著一波波的快感。
  霍天将齐放两条腿扛在肩上,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齐放的两只手被解放之后直接抓住自己的两边臀瓣不断往外翻又往里挤压,霍天还埋在齐放体内,对方这样直白地配合无疑让他更爽快。
  齐放的肠肉剧烈收缩著,似乎想将他吸出来。霍天勾出对方的舌头蹂躏,然后又去舔弄齐放的颈侧,齐放的乳头也被他的手指玩弄,“说吧,说你现在想喝什么?”
  齐放原本细白的身躯已经被情欲熏得通红,有汗珠在他身体上散发,泛著透亮的水光,又给齐放添了一层迷离的色彩。
  齐放用自己的胸乳贴上霍天的胸口磨蹭,小声道,“唔……痒……要喝精液,下面要喝老公的精液……”
  霍天的每一次撞击都很深,齐放的胸乳也被男人坚硬的胸肌撞得通红,齐放的呻吟声夹著呜咽,听得霍天心里也痒痒得很,像被一片轻柔的羽毛不停扫过。
  霍天低下头仔细看著齐放的眉眼,不禁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齐放的肠壁紧紧吸著他的肉棒,把他弄得爽快极了。他一次次顶上齐放的敏感点,在那里转圈摩擦。齐放只感觉自己那里麻麻的痒痒的,怎么也要不够似得极力摇摆起自己的腰肢。
  “嗯哦……老公射给我吧……全都射给我,嗯嗯……”
  齐放的腰被霍天捉住固定住,下半身也被对方一刻不停地插弄,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在他内里深处,齐放终于忍不住一个哆嗦竟在要霍天射给他之前先射了出来。
  齐放的眼神空泛,一副高潮后的失神模样。龟头被齐放急速收缩的肠壁按摩著,犹如被无数张小嘴吸吮,霍天一抽一插间都被弄得舒服,数十下之后再齐放体内酣畅地射出来。
  齐放能感觉男人巨大的性器在他体内跳动,然后便是一股股滚烫的热液浇上了他的内壁,他被烫得扬起脖子抱住霍天。
  霍天亲吻他的额头,还没等他说些什么,齐放的手已经伸向那两人结合的地方来回抚摸著,“老公,好喜欢你……”他渴望著男人的再次疼爱。
  半软的性器被紧致的小穴和齐放温热的手心弄得再次涨大,霍天索性就著这个姿势重新开始插弄。霍天的腰身强劲有力,胯部撞向齐放臀部的时候发出激烈的撞击声,精液混著齐放的淫液在抽插间被带出和挤入。
  男人用身体力行的方式给了齐放问题的答案,齐放搂著霍天的脖子激动地去吻他的下巴,腰肢也配合著男人不停摆动。
  一时之间满室淫靡。
  ***
  做到最后的时候齐放已经累得睡过去,霍天抱著他去浴室清洗干净才揽著人在床上睡下。半梦半醒间,霍天隐约感觉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正在缠著自己,他微微睁开眼,发现是齐放拨著臀瓣想将自己吃进去。
  他按住齐放乱动的身子柔声道,“这一晚你太累了,不能再做了。”
  齐放的举动还未完成就被捉包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被子里,气弱道,“那不做……含著睡就好了……”
  最终还是舍不得将主动的人儿推出去,霍天抱住齐放的腰浅浅地在他里面抽动,“睡不著?”
  齐放的呼吸在被子下变得急促,他耐不住地转过身搂著霍天,假装凶狠道,“老公每天都和那么多人约约约,好想把你锁起来。”
  霍天被齐放占有欲极强又有些醋意的话语弄得心口发痒,他故意在齐放身体里顶了顶,“啊,老婆好坏,把人家的肉棒锁住啦。”
  齐放被霍天逗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被脑袋搁在霍天胸前不住地蹭,同时也安下心来,他才不怕其他人来抢人啦,反正老公只在他里面睡觉。
  ……

番外四:1.所谓色诱

  卧房里的电视机开著,声音放得很小,齐放的视线从电视画面上略微划过并没有在意上面正播放的内容。他刚接完一个电话,想了想又给自家母亲回了条短信。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电视里已经在播晚间新闻联播了。
  齐放看了看窗外,对面的高楼上尚有灯光,夜幕则是一片漆黑。明天会是个雨天吧,齐放皱了皱眉。
  电话是小嘉的家人打来的,齐放没想过能在短时间内再次见到小孩,而且是在A市。上次是因为小嘉的奶奶病重家人无暇照顾,这次则是因为老人家病情恶化转院到A市来了。
  老人的一家人都跟来了,小嘉的父母原本是想带著小孩方便随时照顾,然而实际情况确是忙不过来。
  小嘉的母亲对齐放的印象很不错,她知道上次在刘母家是齐放照顾的小嘉,这次到A市也就通过齐母联系了齐放本人。
  齐放当然没有问题,至于霍天……齐放从卧室大开的房门往外看去,自从他接了这通电话开始,男人便一直在阳台上抽烟,他也拿不准霍天的意思。
  齐放把自己的睡衣扯开一点然后往阳台方向走过去。
  霍天背对著阳台与客厅连接的玻璃门,齐放在后方从他手里截下那支烟往嘴里猛吸了一口,又趁著对方惊讶的空档把他的脖子拉下来与他狠狠接吻。
  嘴唇攥著嘴唇,舌头缠著舌头,唾液不断在两人嘴里完成交换,连带著烟味一起。
  齐放从霍天嘴里离开的时候甚至扯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滴落在他胸前的睡衣上。两个人的嘴里此刻都弥漫著浓烈的烟味,有些呛人,又带著无限的诱惑。
  霍天看著站在他面前半露胸襟的齐放,挑了挑眉,“想色诱?”
  齐放上前一步把霍天困在阳台的栏杆和自己之间,“怎么,不让?”
  霍天让他压著自己,双手则伸到齐放背后扶住他,彼此的呼吸拂在脸上,带著热度。齐放的手隔著霍天的衣服从胸口一路往下划,霍天的手也不规矩地往下滑改为托住齐放的臀部,他捏了捏齐放圆润的臀肉又往两边臀瓣中间摸过去,灼热的呼吸喷在齐放的耳畔,语带戏谑,“到嘴的肉不吃可不是我的风格。”
  齐放啃咬著霍天颈侧,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男人的双手一直在齐放臀缝处流连,齐放难耐地蹭著霍天,渐渐地便有透明的穴水往外流出来沾湿他的手,“这样就站不稳了?不是说好色诱了么,那你可不能让我主动啊。”
  齐放闻言深深地看了霍天一眼,似乎有些羞臊又有些恼怒的意味。从霍天那里夺过来的烟一直被他夹在指间,他拿著那支未燃尽的烟又吸了一口,烟圈荡开迷蒙了两个人的脸。最后一下他把烟头狠狠摁灭丢在一旁,两只手灵活地解起自己的衣服。
  睡袍被他半褪到腰部露出胸前、背部一大片光裸的肌肤,温热的身躯遇见微凉的空气瞬间出了一层细小的疙瘩。齐放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引著霍天的一只手从自己腰后伸进内裤里,他勾著霍天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小穴,“冷……老公抱我……”
  霍天扣住齐放的身体让他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反过来勾著齐放摁著他的手指往他穴口里挤压发出低沉的笑声,“我已经抱著你了啊。”
  “不是这样……让我热起来……”齐放逗弄著自己的穴口,一只手还紧紧抓著霍天的胳膊贴著男人精壮的身体。
  “我可不是暖炉,起不了这作用。”
  齐放摇摇头,“老公有办法的……只有老公可以的办法……”
  霍天褪下齐放的裤子,齐放的手指就趁机刺进自己的小穴内,他里面已经痒得难受极了……他咬著唇忍耐手指的戳刺,霍天的手也一直抚弄著他敏感的侧腰,齐放几乎要站不住,他的一条腿被他主动架到阳台栏杆上,“快点,难受……”
  心爱的人赤身裸体,又是这么一副任人索取的样子,霍天的眼眸深沉得可怕。他两只手扶住齐放的身体,用下体去顶对方露出来的小穴,声音沙哑道,“来。”
  齐放的这姿势有些累,他瞪了霍天一眼,也顾不上解男人的衣服,直接动手掏出霍天的性器。
  霍天低头看著齐放,视线随著对方的动作不断游移。首先是齐放的手,齐放的手很漂亮,做爱的时候会用那双手紧紧抓著自己,那双手给自己脱过无数次衣服,当然自己给他脱的次数更多……然后是对方细嫩的身体,齐放身上暧昧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天消去过,即使如此,那也依然是具非常性感漂亮甚至更加诱人的身体。最后是湿漉漉的那处小穴……那里曾经无数次容纳过自己的肉棒,被温暖的小穴包裹的滋味让人难以忘怀……
  霍天的眸色深沉,下体的性器愈发涨大,直挺挺地顶著齐放的股缝上下滑动,惹得小穴不断收缩以吸引性器进入。
  “老公……嗯……我要、难受……”齐放靠在霍天肩头在他耳边呻吟,手也往下揉弄著霍天的性器,“嗯……我想要这个……”
  霍天的手指挤进齐放穴内灵活地搅弄,齐放舒服得直哼哼,自己的手都几乎忘了动。霍天趁著齐放享受的时候突然抽出手指提著跨往上一顶,齐放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流出泪水,“啊啊……嗯……进来了!”
  

番外四:2.填满深处,让他双喷

  齐放的臀部很饱满,霍天的一双手握著那两瓣紧致有弹性的臀肉不断揉捏,穴口遭遇挤压,穴肉每每将霍天含得更紧,霍天粗喘著享受般地承受著齐放穴肉的缠弄。
  “动一动……嗯哈……”齐放缩著穴肉,双手圈住霍天的脖子难耐地呻吟,他的上半身紧紧贴著男人,丰满的胸乳隔著霍天的衣服磨蹭著对方,他架在栏杆上的那条腿几乎架不住,软软的快要滑下来。
  霍天的舌头上下舔弄著齐放的锁骨,一只手则摸上那条长腿,修长的手指在那大腿内侧来回滑动,细嫩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加重了力道。
  “嗯唔……痒……里面也、哈……”男人色情的抚摸手法让齐放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嗯?”男人的唇舌下移,战场转移到齐放的胸口,齐放的乳头早已硬起泛著深红,他果断地张口含住那小珠逗弄。齐放被霍天高超的舌技折服,胸口一片酥麻不堪,他讨好地抱著男人,“不要了……唔、要被咬坏了……玩下面……哈……”
  只一眼,齐放那眼角带泪的讨饶神态就惹得霍天兴奋不已,贯穿齐放身体的那根肉棒几乎是立时便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齐放的手抓紧霍天的背,身子微微弓起,里面的肠道被男人的粗硬肉棒撑开不说,他甚至觉得对方的耻毛都变得坚硬不已磨得自己的臀肉细微的疼,但又特别刺激很有感觉。
  “好大……吃得好胀……唔……”淫乱的话语从齐放嘴里吐出来,霍天奖励般地在他G点上顶弄,齐放受不了地大声呻吟。
  正式华灯初上的时候,楼下花园外似乎有不少人和车流交织而过,即使那些人事隔得很远,抬头就能望见夜空的场景还是让两人有种在外野战的感觉。
  霍天下面被齐放绞著,上面就不停在齐放肩窝处啃咬,“有这么爽么,叫得倒欢。”霍天说著便抽出自己粗大的肉棒,然后又狠狠地全根撞入齐放身体,齐放被刺激得全身颤抖,几乎要止不住晃起身子,但他还记得男人的话,并不想使自己的呻吟声引来旁人不必要的窥视。尽管他们所处的位置与楼层不会产生这样的问题,他还是一口咬在霍天肩头,牙齿陷入霍天的皮肤里。
  那根有生命力的东西在他那里不断进攻,齐放头脑放空只能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他里面跳动,内里酸胀酥麻,口中压抑的呻吟几乎要溢出来,齐放将霍天的皮肉咬得更深。
  霍天伸手抚摸齐放寸短的发,看似坚硬的发触摸起来是柔软的触感,霍天揉弄的力度也随之变得温柔。有汗水汗湿齐放的发,霍天将那些湿到贴在他额角的头发拨开,“老婆好热情,上面下面都咬得老公好紧。”
  处在情事中的男人声音性感低沉,齐放被男人的进攻和话语弄得红了眼,他松开嘴,略带几分恼意地抬眼看向霍天,“胡说什么啊……”
  “我对你可从没说过假话。”齐放的恼多是出于恼羞成怒,霍天看著他充满绯红的脸颊和因恼意而晶亮的眼,欲望更甚。他一手扣住齐放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将他抱起来,性器的抽插也因此换了个角度,霍天重重顶在齐放敏感点上,笑道,“怎么不叫了?”
  齐放被男人霍地一下抱起还是有些吃惊,条件反射般地抱紧对方。不过什么叫在他面前从没说过假话?难道平时说只做一次结果往往翻倍的时候还少么?齐放默默在心里吐槽,终究还是被男人说话时认真的神情和态度所打动,接下来的举止和神态中自然难掩甜蜜。
  他将两腿紧紧缠在对方腰上,挑著一双眉看向霍天,话语间都带著惑人的笑意,“难道你想要全世界都来听你老婆叫床么?”
  霍天眼神微微眯起,“当然不,你的淫乱姿态从来只有我能看……但我还是想知道你被我操得很爽。”
  双唇紧贴,霍天完全封住齐放的唇,“这样就没人能听到了。”他又将齐放的身子迫向自己,齐放胸前的那对丰满巨乳就紧紧贴上他的胸膛,隔著他穿著完好的衣服在他身前晃荡。丰满的乳被挤压至身前,形状也都变了样,一座高峰被压成扁平。
  霍天没换衣服,原本平整的衬衫在齐放胸乳的晃荡下变得褶皱,甚至微微湿透透出他坚实的胸肌。他放下齐放把对方压在阳台上,齐放的背抵在栏杆上,霍天的手托住齐放的一只奶子,用拇指在他乳头上使劲摁压,“这里也湿了。”
  齐放夹著肉棒的小穴微微收缩颤抖,他抬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别说了……”
  霍天便果真不语,只专心用那根插在齐放体内的巨大说著话,肉棍捣开穴肉挤出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睾丸随著胯部撞击在他臀上打出一系列的拍打声,霍天扣住齐放的下巴与他激吻迫的齐放发出诱人的呻吟。几种声音混在一起仿佛一组绝美的交响乐,与夜色融在一起,光是听在耳里就让人脸红心跳不已。
  男人的一只手抚在齐放背后滑动,另一只手又趁著齐放迷醉捉住他的右乳玩弄,他从下方托住那只饱满的乳房向上抛起然后又放任它落下,在空气里荡出一片美丽景色。反复地被上下抛举,齐放已被逗得没了主意,两手挂在霍天脖子上哀哀地看著他。
  霍天从乳周狠狠抓起齐放的乳房在顶端集中起来,然后又用力一挤,奶白的乳汁组成水柱往外喷溅,打湿霍天身上的衬衣。
  霍天笑开,仍握住他的乳房不断挤压,“记得帮我洗衣服。”
  “……”齐放被出奶弄出快感,下方又被男人满足著,便越发显得另一边的乳房的难过,他凑上前去啄霍天的嘴角,“唔,左边还没出来……”
  齐放的眸光潋滟,脸上是一片红潮,身上裸露的部分也尽皆泛著绯红,霍天锁住他的唇吻他,“很涨么,让它自己喷出来好不好?”
  “不可能的……不要……”齐放挣扎著要从霍天的钳制下脱出来,虽然那边感觉到奶阵了,自己喷出来还是太羞耻了……
  “可是你也很期待吧,下面缠得我好紧。”霍天的抽插变得缓慢,每次又都是深入浅出地撞在他那一点上,累积的快感慢慢堆叠,齐放的腰臀摆动的幅度也变得大起来,“嗯唔……你就会欺负我……”
  自喉头发出低笑,男人的脸上也都是笑意,“你是我老婆,不欺负你你还想让我去欺负谁?”
  “唔唔……强词夺理……”齐放柔软红润的唇被霍天堵住,剩下的话都被他吞回肚子里,他的手脚都紧紧攀著男人,感到激动时甚至带动著男人颤抖。
  “啊啊啊——老公让我去,唔唔……我想、想要……嗯……”霍天满意地看著齐放完全被他带入节奏的表情,下半身则如打桩机般侵入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齐放的肠肉将自己越缠越紧,内里分泌的肠液也越来越多,多到每次微微抽出时都能带出一大片。
  “我喜欢老公……最喜欢你了……嗯嗯!”白浊的精液从微张的铃口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齐放几乎要抓破霍天背上的皮肤,灭顶的快感还没完,下面刚走了一波,胸前先前未喷出乳液的那只奶子也喷出奶白的汁液,随著他身子的微微晃荡而改变著弧度喷射,空气中满是腥臊与香甜的味道,又很快被夜风吹散。
  双喷的场景让霍天在视觉上受到不少震荡,又因为听到齐放的表白,霍天扣住齐放腰的力度大了些,几乎是以想要将他融进身体的力度贯穿著齐放。
  臀肉被他拍打成艳红色,穴里穴外都紧紧缩著,霍天撞开肠肉紧致的缠绕直捣齐放内里最深处射出浓精,“我也爱你,老婆。”
  齐放额上被印刻了深情的吻,霍天位于齐放上方,齐放仰头看著他,男人的眼眸亮若星辰,替代夜幕无月的遗憾照亮齐放的心扉。他心头激荡,伸出十指与霍天交叉相扣,两人的连接处仍然暧昧地缠绵,温暖又热烈。
  
  “今夜,没有月亮
  我对你的爱,像夜一样
  浓烈而不易破坏
  永存于不老情书*”
  
*原诗《今夜,没有月亮》
“我就是你生命的月亮
请把我放在心坎
你就是天上的月亮啊
没有你黑夜将如何漫长”
明明是两首不同的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和谐2333
另外,下午体测,求过QAQ

番外四:3.需索无度(h)

  在阳台上来了一发,两个人都跟被大雨淋了一场似得,汗液和体液布满了全身。霍天挑起地上被齐放踢到一旁的他的内裤,突然间兴起一个恶劣的念头。
  他将自己的内裤套到齐放腿上,然后又往上裹住对方饱满的臀部,这才满意地拍了拍齐放的屁股,打出响亮的啪啪声,“以后你都穿我的内裤吧,性感。”
  齐放不自在地抖了抖臀,双手仍然撑在栏杆上,略偏头看著霍天,“又说胡话了。”
  霍天的手指顶进内裤臀缝那块的凹陷处,只稍微顶了顶就感到一片湿漉漉,他轻笑,“夹紧,别沾湿了。”
  齐放下意识夹紧了臀,臀部稍微往后抬高,霍天温柔地亲吻他的后背,“抱你进去休息?”
  衣衫被胡乱地披回身上显得凌乱不堪,胸腹部甚至还沾了白浊的一片液体淫靡非常。齐放就这样被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软软地趴著,原因是霍天自告奋勇要去厨房给他热牛奶补充能量。
  真是的,不能先抱他回房间再出来弄这些吗?在心里抱怨几句,齐放又用手臂撑起身子看向厨房里霍天移动的背影,霍天今天实在是有些奇怪,感觉像是有什么心事?
  齐放用抱枕垫在自己身下,方便抬高臀部,男人的内裤被他轻松褪到腿弯挂著,粘稠的精液没了遮挡就那样从他穴口缓缓溢出。一波波液体缓慢流动的感觉瘙得齐放臀部发痒内里发骚,不断前后晃著腰,手指也不安分地摸到自己臀瓣上。
  霍天端著热牛奶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齐放跪趴在沙发上翘著自己圆润的臀,一幅欠干的样子。
  他挑眉,“怎么,还没满足你么?”
  齐放抬眼看他,眼眶里一派潮湿的雾气和欲求,他勾勾唇,“是你的话,怎么都嫌不够啊。”
  霍天二话没说,拉开裤链掏出巨大毫不留情地一下便捅进齐放先前被操开的湿热洞穴。即使被操干多时,那里依然紧致如初,紧紧地箍著男人的蘑菇头,霍天狠力打开穴肉的纠缠直捣到身下人内里最深处。
  齐放一阵痉挛,激动地叫唤,“啊啊……又进来了……”
  霍天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又拿过水杯递到齐放嘴边,“后面吃了,前面多少也喝点,不然你撑不住。”
  齐放就著霍天的手喝奶,下身被猛烈地戳弄,他紧紧抓著男人的胳膊才不至于被顶飞出去。激烈地操干让他止不住呻吟,嘴角合不拢,刚灌进嘴里的奶就从旁丝丝滑落滴至地毯之上,“唔……不喝了……里面好痒……嗯,戳、戳那里……”
  霍天双手握著齐放的身子,先是往上提起他的腰然后又重重将他往肉棒上落,每次都进得又深又重,齐放被操得内里发麻,霍天的胳膊都快被他掐紫了。
  男人变换著角度攻击他的骚点,他弹著身子也躲不掉,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使他止不住战栗甚至情不自禁落下泪来,“嗯嗯啊……老公好厉害,好喜欢老公,唔……”
  霍天不断地亲吻齐放被吻肿了的唇,齐放乖顺地伏在他身上与他接吻,霍天内心变得无比柔软,双手抚上他光滑的背部,“乖,爽歪了吧。”
  “嗯啊……里面好舒服……”齐放牵著霍天的手去揉弄自己涨痛的胸部,不断挤压揉搓,甚至抓著乳房根部用力,“啊啊啊,又要、要喷了……”
  清甜的奶香暂态扑鼻而来。
  被喷了一手奶汁也毫不在意,霍天仍停留在他胸口处把玩,“牛奶没白喝,这么快就又喷了。”
  狭小的甬道再度被男人的粗大撑开,齐放内里酸胀,只能紧紧搂住霍天才不至于彻底丧失力气,“不喜欢吗?”
  霍天没有回答,只是用实际行动表达著自己的意愿。他将齐放喷出的奶汁抹在他的腹部和臀尖,又用指尖夹拧,臀部早就因为和男人下身的猛烈撞击弄得泛红,这下根本经不住的逗弄,连带著他的大腿根部都微微颤抖起来,“啊啊……嗯……”
  男人粗长的性器在齐放穴里反复进出,每次幅度不小的抽插都带出一些穴肉。穴肉被操得艳红,操翻出来的时候更显得淫靡非常,随后又被狠厉地带回穴里,被操开的小穴泛著水,肉棒不断进出的同时发出“噗噗”的水声。
  齐放将那声音听在耳里,同时又感觉穴里刚分泌出的水液也被男人粗暴地搅开,在内里荡漾开去发出微波被荡起的声音。
  他转而搂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咬,“你的肉棒在和我说话呢……”
  “他说什么?和包容他的小穴打招呼么?”男人一记撞击顶在齐放体内最为敏感的那点上,他不禁弓起脊背,“它说……嗯,它说它最喜欢里面的温度,喜欢被里面紧致地包裹,还说你最喜欢我这个人……嗯……”
  “呵,不会是你胡编乱造的吧。”霍天将齐放搂住,绵密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和肩窝。
  “难道不是?”齐放掰过男人的脑袋和他唇对唇接吻,双唇交缠,两条湿热的舌不断进行交锋,霍天在湿吻间隙笑著答道,“老婆说是就是嘛。”
  两人接吻的同时操干并没有停止,反而愈渐频繁起来,后穴被操得又红又肿还一刻不停地收缩纠缠著男人那令他欢愉不已的大肉棒,将肉棒吮得紧紧的。齐放一只手伸到下面撑开穴口舒缓那处被摩擦的压力,同时又更方便了男人的操干。
  霍天的手掌按在他胸口挤压著那一对丰满的胸乳,乳头被两指捏著又抠又搓,腰侧也被男人握著揉掐,齐放不停扭著腰躲避这层层的刺激,但也只能减轻那么一点,铺天盖地的快感仍不断侵袭著他的后穴和脑海,齐放感觉他的灵魂几乎要被操飞上了天堂。
  不停地喘息与呻吟,齐放软软地趴在霍天身上起不来,内里的快感叠叠似浪般袭来,他头脑一阵空白,前端只不过被霍天简单握住就刺激地射出一股股精液。
  齐放已喊到声音嘶哑,高潮来临却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霍天为齐放的样子著迷,粗大的肉棒更是被温热的穴肉一顿紧咬,他抓著齐放的腰从下往上狠狠地反复进入与抽出,肉壁被撑开到极致只能任由霍天的肉棒在里面横行肆虐。
  齐放抓著他的肩背不断喊他的名字,霍天箍紧齐放更是加紧了抽插的速度,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满足很快让他也在齐放体内释放出来。
  两人肩膀抵著肩膀坐在沙发上喘息,齐放又翻身坐到他身上。眼看著对方主动往他肉棒上坐,霍天双手握住齐放的腰,“还想再来一次?”
  齐放勾著他的脖子往下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很不对劲啊。”见霍天张嘴要说什么,齐放急忙又道,“当然,不是说你在技术上存在问题。”
  霍天犹疑片刻,“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那我……”齐放脑子一转便想清前因后果,他一口咬上霍天的肩,“你什么?莫非是你在外头有了私生子,还是后悔了想找个女人开始新的生活便要用这样的借口甩了我?”
  “不是……只是我看你很喜欢小孩,其实我们可以代孕一个……”
  “不需要,难道你想让我们的二人世界被第三个人插足么?而且小孩太麻烦了,我才懒得伺候。”
  “我当然也不希望被别人介入,可是那个小嘉,他家人一说要来你就兴奋成这样,还要要要个不停……”
  齐放几乎要被气笑了,“齐嘉是血亲,那不一样……”他掰过霍天的脸与男人认真对视,“你要是敢背著我往别人肚里灌精液,看我不夹死你。”说完当真缩了后穴夹著霍天的肉棒,霍天被他弄得舒爽,笑开了眼,“老婆这么好,才不舍得呢。不过话说你今天是不是过于主动了,需索无度。”
  齐放按著他的肩膀借著男人的力量前后动著腰吞吃著男人的肉棒,“当然是要先满足你啊。小嘉明天要过来,往后几天可不能在小孩面前做这种事。”
  霍天那待在齐放湿热小穴的小兄弟都要被吓软了,什么叫往后几天不能做?他他他,他明天能把小嘉这小子扔出他家么?
  ……
  唉,性福路的前途未卜啊。
  

  闲情脑洞篇

1.浪,是真的浪

  某天,齐小放和霍先生在夕阳下散步,前边就是一片海滩。
  齐小放欢快地跑到海边停下,回过头冲著霍先生喊,“你平时是不是老爱说我浪?”
  霍先生看著齐小放的表情想了想,没敢点头。然后就见齐小放指著海上,叉著腰道,“你看见没,这才叫浪!是真的浪!”
  霍先生听了,脸上表情严肃认真地表示赞同。
  齐小放追著浪花踩著玩,霍先生就在后面跟著。
  齐小放回过头来,差点和近乎贴身的霍先生撞上。“我只是比较荡漾而已!”齐小放凑到霍先生耳边如此说,说完又笑著跑开了。
  霍先生回过神来,立马追著齐小放跑,拉著人就在沙滩上滚到了一起。海滩上传来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和一只荡漾受荡漾的呻吟。
  “你这人怎么在光天化日下就兽性大发……唔……”齐小放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男人强吻了。
  “谁让你勾引我!”霍先生理直气壮。
  “我没有……哈啊,慢一点啊啊……”齐小放被戳到敏感点,频频发出受不了的呻吟和求饶声。
  “你是不是男人啊,叫你慢你就停啊!”齐小放怒了,然后他就被这样那样了。
  “啊!”突然齐小放高亢地惊呼出声,霍先生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惊,“怎么了?”
  “那边好像有人!”齐小放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一处地方。
  霍先生瞥了这边一眼,继续在齐小放体内冲刺,不满道,“管他呢,正经人不会看我们的,倒是你,还有空想别的。”霍先生怒了,然后齐小放又被这样那样了。

2.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后来,齐放和当初诊断他的那位医生季云斐成了好基友,他和霍天就经常和季云斐夫夫各种约。
  有一次两队夫夫相约去钓鱼,不知怎么地就打上了赌,说是钓鱼数量最少的那一对要和自己的伴侣分房睡一个星期。
  两边自然都卯足了劲。霍天小时候在乡下长大,下水捉的鱼倒是多,钓起来还真是没把握。另外三个人和他不一样不过也差不多,属于那种有心情有需要的时候才找个地方陶冶情操用钓鱼来装逼的。
  整个比赛的过程中齐放和霍天这边一直挺安静,需要交流的时候都是附在耳边小小声说,看起来颇有些调情的味道。季云斐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说话也咋呼,鱼儿一直不上钩让他很烦躁,沈弈忙著安抚他也就顾不得一边的鱼竿了。
  这么闹了一天,最终还是霍天和齐放赢了。季云斐虽然不甘心,好歹也是说到做到的人,当真就和沈弈分房睡了一个星期,当然这其中有没有用什么特殊手段旁人是不知道的。
  一周时间对于爱意正浓的两个人都是煎熬,那个星期季云斐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没想到你这么弱,当初是怎么钓上我的。”沈弈也不恼,每次都笑著回道,“是你菊花喜欢我哦。”
  这可把季云斐气得够呛,一气之下人就容易冲动,季云斐风风火火地承包了一个鱼塘给沈弈让他去那边睡,说是锻炼他的忍耐力以及钓鱼的功力以防下次又输给齐放他们。虽然是好基友吧,一直输也怪没面子的。
  
  这天,齐放又邀他们出去玩,这次说是要去划船。季云斐回想著沈弈身上和胳膊上的肌肉,脸红红的,心想这次总该不会输了吧。不过这次的赌约被他改成了输的一方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要按照赢的那一方所指定的姿势满足伴侣。
  选好终点之后两队夫夫就各自出发了,季云斐两人拔得头筹冲到了前面。齐放挥著手里的浆不满道,“你倒是用点力啊。”
  渔船很小,齐放就坐在霍天前面的位置,划桨的时候身子侧了一半,前后使劲的时候好像屁股也在扭,霍天早已看得心猿意马,听见齐放这句话更是忍不住。他把手上的浆放到船尾,大手摸上齐放的屁股使劲地揉捏,声音低沉道,“够用力吗?”
  齐放没想到霍天会这么突然地拥上来,吃了一惊,叫道,“你干嘛!”
  霍天按住他的身子将他推倒在船板上,一只手去剥他的裤腰带,一边还不怀好意地笑道,“我还可以在别的地方更用力点。”
  齐放脸红透了,一直在他手下挣扎,怎奈船在水里,他挣扎得厉害了连带著船身都在晃动,他就不再敢怎么反抗了,半推半拒地随霍天去了。
  做到一半的时候齐放才想起他们还在比赛,他猛地把霍天从他身上推开,急道,“办正事啊,比赛!”
  霍天被打断节奏颇有些不悦,一把拉过齐放又从穴口插进去,“看你有多浪啊。”
  齐放身体一抖没反应过来,霍天凑过来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没听过最近很火的那句话么,划船不用桨,全靠浪。我们现在不就是?”
  这话说得没羞没臊的,齐放都替他脸红,不过心里也是想开了,不就一个赌约么,他们怕什么?
  霍天的抽插幅度很大,顶得齐放身子直往前撞,船身在浪里浮浮沉沉,似乎也被他们的动作带得往前划了一小段。
  ……
  这次的比赛结果不用想,肯定是齐放他们输了。在附近酒店歇脚的时候季云斐还专门过来揶揄他,“哎呀,这么迫不及待啊,还在比赛就干上了,等输给我们自然也是要被干的嘛,这么著急干什么~”尾音被故意拉长,齐放非常想拍死他,可惜人家的小攻沈弈在一边他完全没机会下手。
  齐放瞥他一眼,腹诽道,有本事你们别换衣服啊,指不定也在哪儿干了苟且之事!
  晚上霍天抱著他睡觉,齐放灵光一闪从床上弹起来,男人奇怪地看著他。齐放咬牙切齿地瞪著霍天,喊道,“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勾引我让我们输,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用各种姿势做了!是吗!”
  他气极,霍天最近一直很合他心意。不经过他的同意也不敢做太过分的事,这下倒好,被他找到了这么一个正当的理由!去他妈的赌约!他舒服惬意的幸福生活就这么结束了,呜呜呜!
  偏偏霍天不知道他内心的曲折还很开心地抱著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承诺道,“好好好,我保证不做狠了,你说不要就不要好吗?”
  哼,这还差不多。齐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钻进他怀里就放心地睡了,霍天拥著他也是一脸的心满意足。
  大概真正的幸福就是这样吧,有一个撒娇的爱人,想尽办法保护他、照顾他,他也爱著你。
  天底下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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