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刚把自己调教好你就回来了真准时╭(╯^╰)╮(距h倒计时0上章我是骗你们的
饶是雩生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一个月里面学会人家全部营生的伙计。云岫也只能先助他开发后穴,再挑些简单的,容易做的教与他。
第一天,云岫让雩生脱光衣服趴在暗室的竹床上,摆出腰腹下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再用双手掰开臀肉。雩生乖巧的做了。云岫手指上沾满花油,伸到他穴口,绕著褶皱耐心的轻轻按揉。浸润了花油的肉穴在有技巧的手指之下颤抖,以微弱到几乎没有的幅度收缩。
“你这处倒是个宝穴,”云岫叹道,“褶皱多又带旋,弹性极大,夹在别人的阳具根部,不用废什么功夫就能让人欲罢不能,你家主人真是有福。”
云岫在手指上又沾了些花油,想再往里探,这时却发现了雩生的异样。
雩生满头大汗,一张煞白的脸几乎都埋进了床里,下唇被咬的渗出了血丝,浑身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疼?”云岫问。
雩生摇摇头否认,到“继续吧。”
云岫满腹疑问,指尖继续施力往里,这时,他听到雩生的轻哼,那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逸出,轻飘飘又好似千斤重。
他说,“主人。”
云岫这才明白,这个少年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人调教成了非他不可。
雩生身体上的排斥,即便是经验老道的云岫也没有一点办法。只好教他按揉肉穴的手法,让他自己处理。然后给他拿了根最细的玉棒,交代到要先用手指和花油让肛口松软再插入,含满了四个时辰再来给他看。
雩生回到房间,用云岫教的方法,果然顺利的把玉棒插进了体内。之后几日,雩生的后穴里日日夜夜的都含著玉棒,而且那些玉棒一日比一日的粗长。到半个月后,拿到手里的已经是最粗的一根。
当晚,雩生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掰著臀瓣,另一只手沾满花油,握著同样被花油浸润的玉棒对准了自己的后穴。雩生的后穴因为一直含著玉棒,又有花油浸润,不再像最初那般紧涩。肛口的褶皱随著玉棒的插入层层松开,仿佛一朵正在绽放的花。充盈的花油有些顺著他的腿根流下,在敏感的皮肤上挑起战栗的触觉,有些流到前面的花穴,集聚在花唇上,凝成颤抖的一颗,然后滴下,好像淫水一样。障目法,一叶障目,只是让人看不见,不代表它不存在,雩生每日开拓自己后穴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照顾前面那张小嘴,重光吩咐了日日上药,他自然是一日都不荒废。
手中的这根玉棒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普通的柱形,而是被雕出了肉棒的模样。这样的尺寸用在调教上已算的上伟岸,毕竟这类的玉棒大多用在未开身的清倌身上,只为了日后能顺利接客罢了。春风楼里调教清倌甚少用到这么粗的玉棒,毕竟花大价钱开苞的恩客也不想肏个松货,再者他们调教时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含著,调教师父一边用玉棒抽插他们的肉穴,一边要他们展现平日里学的淫词淫态,玉棒顶到肉壁的不同位置还需要不同的反应,超有差池就会被惩罚。所以与真正的调教相比,雩生所经历的,只能说是简单的开身罢了。
云岫把这根硕大的玉棒交予雩生时还有些迟疑,反复的说,开身未必是越大越好,也要看肉棒的尺寸,若一开始就把肉穴撑开,日后肏起来少了趣味不说,自己也难以满足。
雩生倒是毫不犹豫,只说,‘这点尺寸,和主人的宝器比起来,还差远了。’
饶是见多识广的云岫也惊愕了,叹道,“京城中竟有这样的人物。”
雩生知道他有心套自己的来历,所以只是微微的笑,并不搭话。
玉棒与重光的肉棒相比,的确差的远了,不过就这点尺寸,雩生还是吃的艰难。他的额发散落,一缕缕的贴在脸上,一只手用力的掰著臀瓣,又因为臀肉汗湿,不停的打滑,只能一次次的用力,弄的白嫩圆润的臀上浮出条条粉红的指印,另一只手用力把玉棒往身体里送。他清晰的感觉到坚硬玉棒破开身体,紧闭的肠肉一寸寸的被撑开,然后紧紧的包裹在玉棒上。
玉棒进入大半时,因为肠肉的咬合,再进已有些艰难。雩生脱力的放下双手喘息,整个上身趴在了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的翘起,臀缝间,插著一根粗大的玉棒,两瓣臀肉因为汗湿而油亮,在烛光下发著温润的光,多馀的花油顺著臀缝流下,划过他战栗的双腿,淫荡非常。
雩生没让自己放松太久,稍作休息,便继续握住了玉棒根部,坚定的往里塞。身体被不断打开的强烈感觉让他的思绪迷离,幻想著拿玉棒肏他后穴的并非是自己,而是重光。
就这么一想,后穴禁不住的一僵,继而竟松开了些许。
“主人……主人……”雩生忍不住叫出声,“都进来主人……雩生要你……”
手下同时用力,只听扑哧一声,整个玉棒都埋入了雩生体内,不露分毫。这十几天里都未有过的情欲,在这一刻翻涌,雩生知道不能纵容,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紧紧的盖住身体,强忍著等他自己消退。
也许是因为太累,一会儿雩生就陷入了沈睡,梦中是重光,精壮紧实的腰身大力的前后摆动,带动深埋在体内的狰狞肉棒,肏的他淫水直流,满脸泪痕。
清晨,雩生从春梦中转醒,感觉胯间湿凉,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濡湿的一大滩,脸颊上爬上了羞涩的嫣红。他的身体比他诚实,用这种方法表达著对重光的思念,想到再过不久重光就会回山,雩生殷殷的期待,又有些隐隐的害怕。
午后,云岫检查雩生含著玉棒的肉穴。雩生下意识的排斥别人的触碰,所以云岫也只能看看。
云岫让雩生自己掰开臀缝,只见那一处紧闭的幽穴,穴口绯红,紧紧的闭合著,丝毫看不出里面竟然含著那么粗大的器物。偶然的一个收缩,松开时,露出里面艳丽的肠肉,虽然只是短暂一瞥,已足以让人幻想其中的美味。
这种宝穴,穷极一生都未必会碰到,可惜已经是他人所有,不能为己所用。云岫不由在心里感叹著。
经过几日来的相处,云岫也看出来了,雩生一颗大无畏的赤子之心,断然不是给人养在家里泄欲的身份,若用教他寻常公子讨好人的作法,说不定还会坏人好事。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让雩生观摩楼里公子是怎么承欢的,学多学少,但看他自己。
青楼的房间里都凿有暗孔,这是行里不成文的规矩,春风楼也不例外。雩生拿著云岫给的万用钥匙,待有公子接客,而隔壁恰好得空,他就拿钥匙开门,透过墙壁上的暗孔往里看。那些公子都是被好好教过的,无一不把最淫糜的交合之处展露出来,正对著墙上暗孔的位置。
短短一个晚上,雩生看到有人给客人口交,把一根粗黑的肉棒全然纳入口中,看到有人骑坐在客人腿根处,一边吞吐著肉棒一边抚摸著自己大声淫叫,腰腹扭出阵阵雪白的肉花,还看到双龙入洞,两个壮汉把一名清秀公子夹在当中,两根肉棒同时插入一个肉穴,肏的那个公子双眼迷离,口水尽流……
雩生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他想到自己有多不足,从来只会被动的承受肉棒的抽插,丝毫没有考虑过重光的感受。
他是不是真的觉得快乐,是不是真的想出精……
若只是一味的承受,怎么谈得上侍奉。雩生把看到的都暗暗记在心里,只想下一回能主动回应一些。
眨眼已是约定的最后一天。楼里恰好有批清倌调教完成,按照惯例公开竞卖初夜。这也算是不多的盛事,楼里每到这时都特别热闹。这一次尤其,因为传闻其中有一个身负名器,并且也参与竞价。
清倌开苞总是要有人在旁看著的,担心他们初次难以应付,也担心客人乱来,这时,墙上的暗孔就派上了用场。雩生对表演竞价没什么兴趣,只想要围观那个名器开苞。云岫也并不拒绝,只说让他倒是去便是,反正调教师父们都在,不多他这一个。
今晚的春风楼格外热闹,到处都是嘈杂的人声。雩生收拾好东西,备好传送符,只等著今晚结束后回山。然后提前去了约定的房间等待。时间尚早,众人大多还在前厅,调教师傅们也还没来,左右就雩生一人。喧闹声遥遥传来,更显得周围安静。
雩生熟门熟路的打开暗孔的插销往里看,只见里面布置的极其华丽——一张可供几人横睡的大床,金红色的丝绸布幔层层叠挂,床角是两面一人高的铜镜,磨的极其光滑。地上铺满了柔软地毯,刷过暗红色漆桌椅软榻都雕著精巧的花纹,一概磨圆了边角,谨防人纵情之下磕碰。一鼎高脚香炉放在屋角,烟气袅袅,吐著含催情成分的淡香。
不知道今晚,这间屋子里会是怎样的光景。雩生有些期待。
门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著人声,“王爷,王爷,您走错了……公子在那边……”
一个脚步声跌跌撞撞,把其他都甩在了后面,越过隔壁布置好的新房,停在了雩生所在的房间门外,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雩生早就警觉的站起,戒备的看著来人。
那人衣著华贵,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的也并不差,只是大约喝醉了酒,满脸酡红,平添了几分邋遢,那人看到屋里的雩生,眼睛一亮,猛的就扑过来,嘴里不住的喃喃,“欣儿……欣儿……我的宝贝儿……”
雩生打定了一脚踢走的主意,却不想那人自己被桌腿绊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而他摔倒的过程中为了保持平衡胡乱挥舞的手恰好拽住了雩生的衣带,连带著把他也拽倒在地。雩生只觉的一时天旋地转,身上一沈,却是被那人压在了身下。那人顺势的紧紧搂著他的腰,一脸享受,嘴里还在叹著,好香,好香啊。
雩生一楞,旋即又羞又怒,正要出重手,却觉得身上徒然一轻,接著不远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房间的大门‘砰——’的一声巨响紧紧的合上,阻隔了门外不绝于耳的喧闹。
一时静谧。
雩生连忙擡头,只见重光低头看著他,清冷幽深的眸子里看不清喜怒。他的头冠散乱,身上的衣袍也满是划痕,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主人……”雩生心头一颤,忙要站起,却被重光制止了。
重光伸出两根手指紧紧的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擡头,冷冷道,“你已经淫荡的要到妓院来求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