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家宴
因为李折下面受了伤,周一的训练周承安替李折跟戴权请了假。那天他决定一周都不碰李折,周日之后就真的没踏进过男人房里半步,甚至还因担心自己自制力不够,连平时肢体接触都尽量避免。
周承安性欲不强,禁欲对他没太大影响,顶多是有时会想念男人在他怀里时温顺依赖的的模样。相比之下,李折的不适就严重多了,他淫荡的身体在受伤后依旧饥渴,硬挺著熬过三天之后就再也受不了了。
周四的晚上,周承安和李折同平时一样散步后回到影音室,往常这时候周承安会抱著李折,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看新闻吃吃水果,但从周一开始周承安就抛下男人,独自坐到侧面的单人沙发上。
电视上正在放欧冠进球集锦,李折魂不守舍地盯著萤幕,用眼睛的馀光关注著主人。他以为周承安还在为周日的事生气,这几天绞尽脑汁想要讨好主人,却没找到什么好办法。
“嗯……”快到以前晚上上床的时间,李折的身体开始发情,阴唇和阴蒂充血肿胀,夹在腿间十分难受。连著三天没有得到满足,他的骚穴也快变成水龙头了,无时无刻不在流水,就算在内裤上垫了卫生巾,现在下面还是又湿又黏。
“怎么了?”周承安看著手中的书,没有抬头。
“我……”李折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周承安面前站定,他忍不下去了,就算会被看不起,今晚也要求主人操他,“我……我想要。”
书页被阴影笼罩,周承安的第一反应是皱眉,紧接著听到男人的话,他脸上的表情又立即舒展开了,心中的不悦也被内疚取代。
周承安忘了,李折的欲望比他要强烈得多,他自以为的体贴,可能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想要?”周承安抬起头,对上男人不安的眼。
“想。”李折不自觉地扯了一下裤子。
“坐上来。”周承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然后张开双臂,等待男人坐入他怀中。
李折犹豫了一下,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张开腿打算跨坐在主人身上,他能感觉到下面黏在一起的两片阴唇因为他的动作而分开,骚穴马上又吐出一股淫水,凝聚在穴口慢慢向下流。
“转过去。”周承安阻止了李折的动作,他还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不敢跟男人面对面。
“好。”李折转过身坐到周承安腿上,只要能让主人碰自己,做什么他都愿意。
“对不起,”周承安亲吻男人挺直的背,“让你难受了。”
周承安分开双膝,让李折的下体悬在空中,刮下穴口的淫水,用掌心揉开细致地涂抹在男人的阴茎和阴囊上。
“啊……主人……”李折身体一软,靠进主人怀中,他的腿又自觉分开了,露出湿哒哒的骚穴饥收缩著喷出更多淫水。
“舒服?”李折是双性人,阴茎长得比一般男人小得多,周承安的手掌正好能够完全掌握,他一边用拇指在马眼上揉按,一边逗弄著下面两颗小球,把这套小巧的男性器官玩得不住流泪,没过一会儿就抖动著射出精液。
“嗯……”李折纾解过的身体软软地使不出力,靠在主人胸前轻轻喘著。
正是换季的时候很容易著凉,周承安从沙发旁的竹筐里拿出毯子盖到李折赤裸的腿上。“好点了?”
“嗯。”李折点点头,主人的手正在毯子下面抚摸他的大腿,动作温柔得一点都不像在生他的气。
“回去洗澡。”周承安得到答复,俐落地用毯子裹住李折下身,抱著男人站了起来。他虽然欲望不强,但一触碰李折就会条件反射般兴奋起来,他已经硬了,再呆一会儿恐怕就要忍不住操进男人的身体。
“好。”李折顺从地揽住周承安的肩,放心地将身体托付给对方,从主人第一次抱他起,他就交付了自己全部的信任,从未担心会在主人怀中受伤。
周承安收紧手臂,稳步走出影音室,成年男人的体重不轻,但他愿意承受这种重量,他抱著李折踏上楼梯穿过走廊,一路上不敢有一丝松懈,直到抵达房间将男人放到床上。
“我去放水。”周承安吻了吻李折的额头,转身去了浴室,他急于解决自己的欲望,放好水之后便没有再回房里,只是站在门口与李折打过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李折以为刚才那段只是前戏,主人走后马上快速地洗净身体,赤裸著回到床上等待,他期待著大阴茎的骚穴痒到发痛,只好先用手揉搓阴唇稍微缓解体内的饥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钟分针转了一圈。
一直等到身体冷得打哆嗦,李折终于明白周承安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心里的期待突然落空,他一瞬间慌得失了神,想起之前在影音室时周承安不愿与他面对面,更觉得主人还是在生他的气,下意识地就要去隔壁找人。他下了床连鞋都没穿,就这么裸著身从房里走了出去,直到走到主人门口,才如大梦初醒般停了下来。
对著这扇从未对他打开的房门,李折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主人对他太好,好到他忘记自己的身份,差点越过了界。
回到床上,李折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他闭上眼,想著那天醒来时主人倚著床头眼带笑意看著他的样子,在长夜过尽前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是星期五,李折习惯性地在醒来后又多躺了一会儿,想起前一天晚上自作多情的自己,他红著眼眶笑了笑,坐起来穿上衣服。
洗漱的时候,李折对著镜子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主人的房门就是他不能逾越的界限,直到确信再也不会犯相同的错误才走下楼去餐厅跟主人一起吃早饭。
“没睡好?”李折的脸很苍白,周承安等他坐下来后,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摸了摸,昨晚他回房后一个人弄了很久,好不容易射出来却还是觉得不满足。而在高潮的时候,比起男人腿间那能够带给他欢愉的淫穴,他更想念的是男人的体温。
“没……没有。”李折愣了愣,主人这么温柔,那扇好不容易记在心里的门一下又变得模糊了。
见到李折这副傻傻的样子,周承安心里一片柔软,不禁想要凑过去亲吻对方,但一想到男人体内的伤,他还是忍住了,收回目光,低下头开始用餐。
李折见主人不再说话,心里刚升腾起来的热气立即就散尽了,他也端起碗,一口一口艰难地吞下平时最喜欢的汤面。
早餐很快就在两个人的沉默中结束了,饭后周承安换好衣服,出门前去客厅找到李折:“今天晚上是周家家宴,你留在楼上,不用下来了。”
周承安祖父的生日在阴历九月初六,老人去世后这一天变成了每年举办家宴的日子,由于周承安的父亲是长子,家宴的地点自然就定在了周府,但其实周承安他们一家与周家的其他人并不亲近,周父三个兄弟都是吃喝嫖赌样样精,养出的孩子也是一个个不学无术,周父周母在国外定居后,连最起码的面子都不给这些人,把家宴的事完全交给了周承安。而对周承安来说这只是每年必须完成的任务,他自己都不愿参加,更不想让李折跟著他一起受罪。
“好。”李折点点头,将主人送到门口,他望著周承安的背影,再一次告诫自己不要天真,无论周承安对他有多好,他们的关系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主人永远是主人,而他永远都是主人从俱乐部买回的性奴。
由于周承安临走时的吩咐,下午训练结束李折在基地吃了午饭,回到家后就直接去了书房。他不想再胡思乱想,于是打开电脑上了会儿网,先是查了一下周末德甲联赛的赛程,又在各大网站看了一圈新闻,总算消磨掉下午的时光。
到了傍晚六点,当某国与某某国领导会见的新闻第四次出现在萤幕上,李折的肚子好像也忍受不了这种无聊,咕咕地发出抗议。他拿起电话,想起李管家这时候应该正忙著招待客人,又犹豫著放下了。
“饿了?”伴随著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李折惊讶地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周承安,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他的心怦怦跳著,就像被主人吸引想要冲出体外。“主人……”
也许是禁欲的缘故,男人脸上毫不掩饰的爱恋让周承安的下身立即起了反应,他别开目光,竭力平复冲动,在门口站了足有半分钟才走进去。
“晚餐。”周承安将手中端著的餐盘放到书桌上。
“谢谢主人。”李折低头看了一眼,都是他喜欢的菜。
周承安看出李折似乎没什么精神,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客人已经来了,我不能陪你,累了就先去睡。”
“好。”头上的手很暖,李折却不敢看主人,他怕在主人的眼里看到相同的温柔,那会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昨天晚上的情不自禁令李折意识到自己的贪心,主人对他真的很好,他应该知足,而不应该要求过多。那些温暖如果主人肯给,他当然要欢喜地收著,如果主人不给,那也不是错的,他唯一该做的就是等待。
“怎么了?”周承安边问边抬起李折的脸。他不知道李折内心的挣扎,只觉得男人有些不对劲。
“没事,主人,就是饿了。”李折不想让主人担心,迅速打起精神。
“嗯,“楼下的宴会快开始了,周承安仔细打量李折的脸色,确认男人不是病了,决定暂时不追究,松开了手,“你吃饭,我下去了。”
“好。”李折马上将餐盘拉到面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茄子,听到主人远去的脚步,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把菜放入口中。
主人走后,李折心不在焉地吃完了饭,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七点,他简单收拾好碗筷,因为不能下楼,只好任餐盘在桌上摆著。
网上的新闻基本上都看过了,李折也不知道还能再做些什么,百无聊赖地刷了一会儿网页,到了八点多钟实在觉得没意思,就关上电脑回房睡觉。
在这周以前,这个时候的李折可能已经在跟主人上床了,他刚到周府那时,周承安大概每天九点多带他回房,后来这个时间越来越提前,最近一个月基本上一过八点他就会被主人压到床上。
想起主人阴茎填满体内的感觉,李折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已经走到房间门口,却双腿虚软再不能前进一步。由于太渴望那种被彻底占有时产生的满足感,骚穴正疯狂地收缩著向外吐水,逼得他不得不靠上门框,喘息著用手揉按腿间。
“哟,你就是我哥之前买下的那个双性人吧。”正当李折闭著眼忍受体内翻涌的情欲,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了他的屁股,“怎么,我哥满足不了你,发骚了?”
很久没有被主人以外的男人这样碰过,李折的身体一瞬间僵住,甚至连血管里的血液都仿佛因恐惧而停止流动。
“既然这么想要,就来陪陪我吧。”很可能是周承安弟弟的男人向前贴上李折后背,裤子里半勃起的阴茎在臀缝上磨蹭。
“不!”隔著好几层布料,李折感觉到了那根硬物,他终于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逃。
身后没有退路,李折只能向前,他慌张地冲进房里,一把抓住房门,可没来得及推上就猛地被门外的人顶开了。
周承安的弟弟走进房中,脸上挂著李折所熟悉的那种淫笑。“跑什么呀,你不是最喜欢被强奸轮奸了嘛,我看过你的视频,真是骚得可以。也难怪你欲求不满,以前每天都要吃十根八根的骚逼周承安一个人怎么可能满足。”
视频?李折整个懵了,刻意藏到深处的记忆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过去的十年,李折拍过的视频太多了,最初在更衣室被轮奸时就曾有队友笑著拍下他的惨状,后来在那个恶魔手里,每隔一个月他就会被逼著在镜头前打开身体做网路直播,再后来到了俱乐部,他又拍摄过十几部轮奸调教影片,有的客人喜欢在使用他时观看那些影片,于是他跟著不知看了多少次自己被阴茎围绕浑身精液的样子。
想起惨痛的过去,李折全身颤抖,满脑都是那些不堪的画面,完全忘记眼前危险的处境。
“不过没关系,周承安不够,还有我。我叫周宁,操过的女人比上过你的男人还多,今晚就让你那个小骚洞尝尝这根身经百战的大鸡巴,保证你试过之后再也不会惦记别的男人。”周甯得意地看著眼前一脸惊惧的男人,边说边向前逼近,他每前进一步,李折就跟著后退一步,直到两个人来到床边,他双手一个用力,将人推倒在床上。
李折仿佛只是一具木制的人偶,直直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灯,对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毫无反应,回忆模糊了现实,他以为自己仍被囚禁在那个地狱里,每天除了短暂的睡眠,其馀时间都是在接客……接客……接客……
“嘿嘿,我来了,放心,一定把你操爽。”周甯见李折一点都不反抗,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覆身其上,一边解著男人的裤子,一边对著苍白的唇亲了下去。
“唔!”口中传来陌生的气息,李折虽然失去神志,身体却马上做出反应,手脚并用猛烈地挣扎起来。
“贱货!”周甯正压著男人吻得陶醉,突然肚子一痛被踹到地上,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李折,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都被操烂了还装什么纯。”
李折脸上一疼,被扇得歪了头,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茫然地转回来看向愤怒的周宁。
男人目光呆滞,左脸肿胀发红,痴傻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刚刚受过蹂躏,他身下的裤门已经敞开,露出的白色的内裤底部隐约可见深色的水痕,潮湿的布料紧紧裹著下体,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周宁被这幅画面刺激得施虐欲大起,一发狠再次扑上去把人压到身下,趁李折没有反应过来,手掌快速伸进内裤中在水淋淋的骚穴上抓了一把。
“水这么多,”周宁手指并拢凶狠地插进穴口,“操死你个骚货!”
“不!”李折活过来一般,在被插入的瞬间死死抓住正在侵犯他的手,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残忍的对待,脑子自动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主人。
主人……迷茫中想起一双温柔的眼睛,李折的意识逐渐清醒,他眨眨眼,发现压在身上的,并不是这世上那个唯一让他心甘情愿交付身体的人
手腕疼得发热,周宁用力甩了甩,发现挣脱不开,心中的怒火呼得一下蹿高。他用另一只手抓起李折的头发,看著男人的眼睛狠狠地说:“我告诉你,反抗也没有用,我已经跟我哥打过招呼,周承安说了,他这个骚奴整天流水,借给我操一晚好好治治,省著以后见了别的男人发骚。”
“不!”听到主人的名字,李折彻底醒了,看著眼前陌生的脸,他的身体仍因害怕而激烈地颤抖,但在恐惧之中他想起了上次遇到这种情况时主人说过的话。
主人说,要用拳头反击。
连他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男人,主人却在那时那样质问他,连他自己都不爱惜这个身体,主人却总是关心他会不会疼。
主人是那么在乎他,他不能让主人失望。
李折突然感到身体里涌起无尽的力量,周承安的名字根植在他心中,就像起搏器为一样为他提供生命的动力。他被漫长黑暗的过去折磨得软弱,也许已经不再会为自己斗争,但如果是为了主人,他愿意做任何事。
周甯发现男人的眼神变了,攥著头发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
“不!” 李折语气坚定,举起拳头狠狠揍上周宁的脸,眼看著对方捂著伤处露出吃惊的表情,他的心中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你!”周甯完全没料到李折会打他,他怔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马上挥手再次扇向李折的脸。
周宁用了全力,以为能把男人打服,但却在半空被李折的手臂拦住了。
李折敏捷地挡下周宁的攻击,趁对方呆住,腰背用力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拳头像锤子般落在那张跟周承安没半点相似的脸上。
“不!”李折看著周宁,仿佛看到之前无数把他当成母狗强奸蹂躏的男人,心中积攒了近十年的怒气和恨意终于找到出口,就像大坝开闸泄出的洪水,汹涌著奔流而出势不可挡。他用拳头毫无章法地击打周宁的脸,就像击打那些禽兽不如的人,他的手在骨骼相撞时火辣辣地泛著疼,但他从未像此刻一般享受肉体上的痛苦。
周宁的脑袋被当成人肉沙包狠揍,整张脸青青紫紫,鼻子和嘴角都在向外淌血。在李折的暴打下他很快就晕了过去,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发泄愤怒。
汗水和泪水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小小的水花,李折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一鼓作气足足揍了周宁二十几下,直到喘不上气手臂酸得再也抬不起来,才脱力般倒下来,翻到周宁身边。他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大口地呼吸著,仿佛卸去了沉重的负担,尽管眼角流著泪,心里却是一片轻松快乐。
“主人……”李折很想现在就跑到周承安面前,挺起胸抬起头告诉主人他做到了,在肾上腺素还没有退去的时刻,他很想让周承安知道,只要是周承安的要求他都做到,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他的主人,更因为他爱他,就算微不足道,就算他不配,他也在用他的全部爱著他。
幸好李折心中再怎么激情澎湃,都没有力气做出实际的行动,他在床上躺了十分钟,随著身上的汗液慢慢蒸发,之前被抛在脑后的理智也渐渐回来了。
这个男人是主人的弟弟,回过神后李折终于想起来,他缓慢地转过头看向身边昏死的周宁,目光在接触到那张不出原样的脸时骤然一闪,之前盈满胸中那种宣泄的痛快感顿时荡然无存。
李折后悔极了,也怕极了,慌张地撑著身体爬起来,在床头找到手机,抖著手拨通了李管家的电话。
“李叔,”李折的声音颤抖,只说了两个字就开始哽咽,“我……我打人了……是主人的弟弟……”
李管家为周府工作了三十多年,周家那些人什么样他比谁都清楚,接到李折的电话,尽管对方有些语无伦次,他还是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安抚道:“没事没事,你先别著急,李折。你们在哪儿,是不是在你房里?你有没有伤著?”
“嗯,在我房间……”李折抽泣不止,不等不停下来喘气,“我没……受伤……但是他昏过去了……”
听到李折没事,李管家心里立即松了一口气,比起周家那几个纨绔子弟,无论是对周先生还是对他本人来说,李折都要重要得多。
“好,你在房里等著,我马上去找周先生。”李管家知道,李折这个时候最需要的不是他的安慰。
“不……”听到李管家说要去找主人,李折的第一反应是阻止对方,主人再在乎他,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可能比兄弟亲,他不敢在将主人的弟弟打成这样之后面对主人,不是因为害怕受到肉体上的惩罚,而是怕看到主人愤怒失望的眼神。
李管家明白李折的担忧,虽然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不必要的,以他的身份不该随便评论周先生的感情,所以他只是用最真诚的语气保证:“李折,相信李叔,周先生不会怪你,不用担心,没事的。”
“……好。”李折抹下脸上的泪,逼自己冷静下来,他并非真的相信李叔的话,只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
“嗯,那我去找周先生,我们很快就过去。”李管家怕李折害怕,不慌不忙地说完才挂断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忙音,李折慢慢放下手臂任手机掉落在床上,他蜷起身体望著昏迷的周宁,忐忑地等待著主人的到来。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又似乎过得太快,房门被推开时,李折脸上的泪已经干透了,只留下皮肤上一道道紧绷的痕迹,可当他看到主人的脸,对上那双满是焦急的眼睛,他又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为即将到来的审判做好准备。
周承安走进房间,看到缩在床角的李折,大步走过去将人抱进怀里。
“主人……”李折张开手臂,紧紧环住主人的身体,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让他不安的心瞬间得到安抚,干燥的脸上重新布满泪水。
“没事了,没事了。”周承安用力亲吻李折头顶,手掌在男人身上一遍遍抚摸。刚才李管家找到他时,他正一边忍著不耐陪二叔聊经济,一边心里想著男人此时正在做什么,看到李管家匆匆而来,他当即意识到李折出事了,没等对方把情况说完,就不顾一屋子人惊诧的目光,带著李管家快步走出娱乐室上楼来了。
“主人,对不起……”主人越是温柔,李折就越愧疚后悔,他咬咬牙强迫自己坚强起来,从周承安怀里直起身,回过头望向躺在旁边的周宁。
周承安不知道李折为什么道歉,他的眼里只看到男人红肿的侧脸,心里的怒气在这一瞬间猛烈迸发。
“他打你了?”周承安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阴狠,摸上李折脸颊的手却十分轻柔。
手臂间的身体突然绷紧,李折已经缩起脖子,准备承受主人的怒火,可听到主人的话他却彻底愣住了,脖子机械地转动,目光从周宁鼻青脸肿的脑袋落到主人愤怒的表情上。
主人生气的对象和他预想的好像不一样。李折惊讶得泪都忘了流,一串鼻涕从鼻子里淌下来也不记得吸回去。
“傻瓜。”周承安的心立刻柔软下来,掏出手帕为男人擦去鼻涕,低下头在失去颜色的唇上亲了亲,他一看李折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又乱想了,一时间心疼和无奈混杂在一起,既想将男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又想扒下他的裤子狠狠教训那个结实的屁股。
李折看到主人表露出的宠爱,就像死刑犯得到了赦免,一颗心被莫大的喜悦填满,变得无比地轻盈舒展,他忍不住地咧开嘴对主人傻笑,完全不在乎这动作为脸颊带来的疼痛。
“周先生,”跟在周承安身后的李管家见周承安和李折只顾著注视彼此,没人理会一脸瘀伤的周宁,不得不开口提醒,“周甯少爷虽然伤得不重,但还是叫救护车送到医院看看比较好。”
“嗯,麻烦李叔了。”周承安听到李管家的话,进门之后第一次将目光放到周宁的身上。
“是。”征得周承安的同意,李管家立即退到门外打电话,只当了这么几分钟电灯泡他就有点受不了了。
李管家走后,周承安克制不住地按著李折的头含住对方的唇仔细地亲吻,从唇瓣到牙齿到上颚到舌头,里里外外舔了一遍,直到男人承受不住轻轻推他,才意犹未尽地收回唇舌。
“你先去我房里,我让赵茗过去陪你。”周承安扶著李折站起来,低头看到男人下身大开的裤子他眼中喷射的怒火简直能把周宁烧成灰。
主人的房间?李折又傻了,周承安为他拉上拉炼穿好了裤子,他都完全没注意,心里只想著那道他好不容易才筑起却被主人轻描淡写摧毁的界限。
周承安见李折呆愣愣的,以为他还没从刚才的事中缓过来,干脆将他送回自己房里,又放好了洗澡水才回去处理周宁的事。
周承安走后李折终于从进入主人房间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不敢四处乱打量,按照主人的吩咐进到浴室里泡了一个热水澡,稍微缓解了手臂的酸痛,然后换上主人从他房间里带出来的干净衣服走了出来。
“李折,”李折一踏出浴室,赵茗就迎了上来,用关切的目光打量著李折,发现对方精神不错,她的表情随即放松下来,“周先生让我来给你的手上药。”
李折下意识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双手指节处细小的伤口。“嗯,谢谢。”
“你没事就好,跟我还客气什么。”周承安的房间有一套沙发椅,赵茗带著李折走过去,打开放在旁边小桌上的医药箱,拿出药水和棉签为李折擦拭伤口。
手上传来刺痛,李折连眼睛都没有眨,他的身体习惯了疼痛,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赵茗处理完伤口,又陪李折坐著聊了一会儿天,她性格开朗很会找话题,但李折受惊后还有些恍惚,脑子乱糟糟的,说话自然也是前言不搭后语。
“没事的,周先生只是去送客,很快就会回来了。”赵茗见李折魂不守舍,主动提起周承安安慰对方。
“啊……哦。”李折愣了一下,紧接著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赵茗看到帅哥脸红,眼睛马上亮了,刚要发花痴,却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她转头看过去,认出进屋的人,立即站了起来。“周先生。”
“嗯。”周承安对赵茗点点头,“回去休息吧。”
“好。”赵茗向李折摆摆手,离开了房间。
赵茗一走,李折就不自觉地向周承安走过去。“主人。”
周承安揽住李折的腰,见男人面带倦意,说道:“我去洗澡,你先睡。”
“好。”李折垂下眼。
经过之前那件事,他今晚不想一个人睡,可他不能越界,不能开口求主人陪他,
“害怕?”周承安看出李折的不安,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没事,我开著门。”
李折惊讶地睁大眼睛,回头望向身后的大床。主人的意思是让他睡在这里?
“去吧,你睡里面。”虽然是双人床,周承安一般只睡在外侧,这本来只是习惯,现在他却觉得空出来的那半边床就是为李折而留的。
“主人……”李折没有动,他是真的有些怕了,主人不仅让他进了房间,还要留他睡在这里,这一切都大大超过了他为自己所定的那道界限,他担心自己一旦踏过,就再也回不来了。
周承安见男人脸上露出恐慌,还以为他是被周宁吓坏了,不禁收起双臂将人抱紧:“不用怕,他不会再来了。”
李折知道主人误会了,赶忙摇摇头,不希望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心思影响到主人:“我没事,主人,你……你去洗吧。”
周承安将手臂放松一些,看了看李折的脸色,确认他没有逞强,疑惑地收回手:“嗯。”
李折对主人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周承安也弯起嘴角,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转身走向浴室。
主人走后,李折犹豫了一阵,慢慢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主人的床稍硬一些,被子却十分松软,李折禁不住翻了个身,将被子抱进怀中,像变态一样嗅闻著,深深沉醉在主人的气息中。
“怎么了?”周承安还是担心李折害怕,只用了十几分钟简单地冲了个澡,出来看到男人撅著屁股半趴在床上,整个脑袋埋在被里似乎在哭泣,他心一疼赶紧走过去上床把人揽在怀里。
丢人的行为被主人抓了个正著,李折身体一僵,红著脸缓缓抬起头来。“主人……”
没有预料中的泪水,周承安看到的是一张混著尴尬与羞涩的脸,他在放下心的同时感到小腹一热,宽松的睡裤顿时变得有些紧了。
“你在干什么?”周承安的声音有些沙哑,放开李折退后了一些。
李折抓著被子的手紧了紧,脸红得像一大颗番茄,低著头躲避周承安的目光:“有主人的味道。”
周承安的脑中只闪过两个字:完了。
他目光一暗,翻身覆在李折背后,手掌探入衣下,几乎是急切地抚摸光滑的皮肤。“下面还疼吗?”
“不……”李折急喘了一下,感觉到抵在大腿上的硬物,身体因渴望而微微发抖,“不疼了……”
周承安不放心,将手下移伸进李折裤子里,分出一指插入湿润的淫穴。
“不要骗我。”他观察著李折的侧脸,用指腹缓缓按压肉壁。
“嗯……真的不疼了……啊……主人操我……”李折低声呻吟,骚穴实在是太想要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涌出的淫水淹没了主人的手指。
“好。”周承安也忍不了了,他对李折的渴望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想要占有男人,安慰他,疼爱他,想要让他知道,他是他的,只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周承安撑起身体,用另一只手拉下李折的裤子,随著他的动作,男人挺翘的屁股渐渐袒露在空气中,两瓣臀肉上青黄色的痕迹也一点点出现在他的目光下。
“对不起。”周承安沿著瘀痕轻轻亲吻,这是周日那天他在男人身上留下的,昨天晚上他就看见了,却怕控制不住自己,没敢触碰抚慰。
李折腰部震颤,不由得挺起了屁股。
“呜……”他低泣一声,夹紧骚穴挤出更多淫水,“主人,进来……进来……”
“喜欢这样?”周承安又在李折的臀瓣上亲了几下,甚至伸出舌头在柔软的皮肤上舔了舔。
“啊……喜……喜欢……”连李折自己在此之前都不知道臀部是他的敏感带,这个地方以前经常承受抽打和虐待,虽然也会产生快感,但却都是由痛苦转化来的,伴随著更强烈的羞耻感,并不像现在这样,又酥又麻舒服得令他腰都软了。
“好……”周承安说著,再次用舌头爱抚男人的臀瓣,先是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将整个屁股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只留下舌尖,反复描绘上面残留的手印。
“主人……好舒服……呜……”李折不禁扭起腰,像只撒娇的小狗,晃著屁股向主人讨要更多宠爱。
周承安明白李折的意思,突然张开口含住一块臀肉,狠狠吮吸舔弄。也许是因为拥有女性器官,男人的这里长得如女人一般厚实又有弹性,入口之后既软又韧,周承安喜欢得不行,禁不住合上牙齿在上面轻轻啃咬。
“啊……”臀上传来微痛,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快感,李折双腿微张,将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腿间不住流水的骚穴。
他这个姿势倒真是很像发情中的母狗,一看就是经不少男人操熟的,周承安注意到之后却并未嫌弃,反而立即放开被吸得发红的屁股,将嘴唇贴上水润的骚穴,他在穴口用力啜吸了几口,然后猛地把舌头塞进湿热的肉穴,快速抽插起来。
“主人!”李折身体猛烈抽动,噗嗤一声喷得周承安满脸淫水。舌头虽然没有阴茎粗长,却是柔软灵活,穴肉上每一处褶皱都被舌尖照顾到,爽得他高仰起头就这么翘著屁股射了出来。
脸上突然一片湿热,口中同时灌入一大股骚水,周承安的舌头被骚穴紧紧地绞住,知道男人已经达到顶峰,他不仅没有退后,反而随著穴肉收缩地节奏更加激烈地操入李折身体。
刚刚高潮过的骚穴格外敏感,在周承安舌头的舔吻操弄下,仿佛是被含入口中的糖块,因为高温而软化成水。
“不要了……呜……主人,不要了……骚穴要化了……啊……”李折真的受不了了,抬起绵软的胳膊伸到后面用力推开主人的头。
周承安顺著李折的力从骚穴中退了出来,双手握住男人的屁股,挺起上身用沾满淫水的唇沿著背脊吮吻。他将硬得发痛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握在手中用龟头戳弄像橡皮糖一样弹性十足的臀肉。
“嗯……主人……操我……”舌头离开后,李折又觉得体内空虚难忍,臀上那根热硬的肉棒让他饥渴的骚穴疯狂地蠕动起来,他不得不再次如母狗一般摇起屁股向主人求欢。
“嗯,”周承安的吻最后落到李折后颈,他侧过头含住男人耳垂,将阴茎挤入臀缝间上下磨蹭,“我慢一些,疼了告诉我。”
“不疼……不疼……主人快进来……呜呜……”李折半埋在被中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显然被情欲折磨得不轻,他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一直怕他疼,只想要粗大的肉棒进入他的身体,狠狠地蹂躏里面淫荡的穴肉和子宫。
“好,不哭……”周承安吻去男人眼角的泪,扶著阴茎对准穴口慢慢插入,“现在就给你。”
“啊……”寂寞了五天的骚穴终于重新迎来阴茎造访,李折爽得几乎发狂,不知廉耻地撅起屁股迎合主人的占有。
周承安怕碰到受过虐的宫口,进入时十分小心温柔,见男人这么主动,他干脆停了下来,克制住长驱直入的冲动,将主动权交到李折手中。
“主人用力……操我啊……”李折挺动腰肢,用骚穴套弄主人的阴茎,他曾多次被迫当众表演骚母狗操石雕,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并不吃力,可是由姿势所限,主人的阴茎始终不能触碰到他的宫口,那个被开发过的地方渐渐产生可怕的瘙痒,逼得他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抓一抓。“好痒啊,主人……子宫好难受……呜呜呜……主人操我……操进来……”
一听到“子宫”两个字,周承安本能做出了反应,不过不是像李折希望的那样用力地操进去,而是挺起腰把阴茎向外抽出。
“不要!!!”感觉到穴内一空,李折整个身体都拱起来去追逐离开的肉棒,由于用力过猛,屁股狠狠地撞上周承安胯部,体内的阴茎因此终于捅上饥渴的子宫,虽然只是轻轻一碰,却足以缓解上面的瘙痒。
龟头上传来熟悉的触感,周承安这回是不敢再退了,他怕李折过于激动伤到子宫,双手抚著男人的身体,轻声哄劝:“不急……不急……”
“主人操我啊……”李折故意夹紧骚穴,屁股不满地向后拱了拱。主人不操他,他怎么能不急?
龟头又碰到宫颈,周承安难耐地闭上了眼,尝过操进子宫的滋味,他的自制力已经不如以前,男人再这么胡闹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我可以操你,”周承安覆身李折之上,双臂紧紧箍住男人的身体,“但你不能动,明白吗?”
“明白……明白……”李折忙不迭地点头,新的姿势使得他身体露出来的部分大多被主人覆盖,为他带来无可比拟的安全感。 “乖……”周承安总是把陷入情欲中的男人当孩子一样哄著,他温柔亲吻著男人的耳朵,下体重新缓缓动了起来。
“用力……主人……骚穴里面想要……”兴奋的穴肉收缩的频率远大于主人抽插的节奏,李折不但没爽到,反而觉得十分难受。
周承安听从男人的要求,渐渐加快动作。经过刚才,他意识到如果不操弄子宫,男人是不会满足的,所以这回他允许自己进入到深处,用控制好的力度轻轻碰撞宫颈。
“啊……操到了……大鸡巴操到母狗子宫了……”李折开始舒服了,陷入被中的脸上露出痴态,这个时候的他根本没有理智,虽然答应不会乱动,身体还是本能地追求快感,屁股贪婪地摆动著跟随主人的阴茎。
周承安知道男人是经历过残酷的调教才会变成这样,所以没有再强迫对方保持不动,他急于结束这场容易失控的性爱,张口含住李折的耳垂,在他耳边柔声诱哄:“阴蒂想不想要?”
潮吹的快感深深印在李折脑中,他身体一阵猛颤,迫不及待地回应主人:“想!想!”
“好。”周承安将阴茎抽出,快速地帮李折翻了个身,然后托起男人的屁股再次插入开合著的穴口,用龟头反复按摩子宫。
“主人!”子宫受连续到撞击,酸麻的感觉从宫口逐渐扩散到整个下身,李折双腿无力地搭在床上,献祭般敞开身体承受主人的侵犯。
“自己摸摸阴蒂,”周承安边操著湿腻的宫口边说道,“我想看。”
李折还是不好意思在主人面前玩弄自己,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却像是一只牵线木偶,听话地在周承安的指令下握住了那根晃荡著的小棒。
“好爽……”阴蒂棒太敏感了,只是轻微的触碰,李折脑中就闪过一道白光,差一点再次达到高潮,他咬紧牙齿挺过这波快感,刚缓过来就忍不住像抚慰阴茎一样,握著拳头在肉棒上撸动起来,“阴蒂……啊……阴蒂好舒服……不行了……”
男人双手交叠在身下快速地起伏,因激烈动作而绷起的胸肌上两颗深红色的肉粒高高挺立,他双目紧闭一脸沉迷于欲望的痴相,透明的口水从唇间缓缓流下,形成一道闪亮的痕迹。周承安将李折玩弄阴蒂的淫态完全收入眼中,已经硬到极致的阴茎猛地一抽,不受控制向前顶去。
“啊……”宫口被重重地撞了一下,李折受不住似得偏过头,手指条件竟反射地收紧,死死捏住掌中的阴蒂,他将那东西捏得又痛又爽,快感在体内如炸弹般轰得爆裂开来,“啊!不!阴蒂……阴蒂要高潮了!”
李折双腿乱颤全身痉挛,显然已经达到高潮,可由于塞子的阻挡,骚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从尿道中喷出,而是回流入膀胱中,将那个肉囊撑得肿胀发痛。
“塞子!主人,塞子!”李折扭著身体,难受得直在床单上打滚,明明可以自己拔掉塞子,却只是不停地哀求主人。
“对不起……”周承安被收缩的穴肉绞得快失去理智,根本顾不上满足李折的需求,他像揉面团一样双手揉捏著男人的屁股,阴茎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凶狠地劈开穴肉捅进骚穴。
“不要啊,主人!母狗要死了!”喷不出骚水,高潮就不会结束,跟上次连续高潮不同,这一回李折的身体根本无法停止抽搐,下体一直处于将要失禁的状态,憋尿的胀痛伴随著酥麻带来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快了……快了!”淫穴不断缩紧,周承安彻底忘记了顾忌,用尽全力攻向男人的子宫,可惜粗大的阴茎在穴肉节节的缠绕下寸步难行,还未到达终点就功亏一篑,被凹凸不平的穴壁挤压地射了出来。
“主人,救我!”身体里冲进一股热流,李折被烫得更加难受,突然坐起来抓住周承安的手臂,他被漫长的高潮耗尽了力气,刚一说完就晃了晃倒回床上,大睁著眼睛再也动弹不得。
“对不起。”周承安回过神后,立即拔下堵住男人尿道的塞子,那金属小棒刚一离开,一股清澈的水流就从小小的肉洞潺潺流出,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李折平躺在床上,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他的膀胱痛得像要炸开,但刚才憋得太久,尿道已经失去喷水的能力,只能像这样一小点一小点排出里面的液体。
“对不起。”周承安又一次说道,不顾李折身下不断流出的骚水,用手指撑开穴口看向里面。
“嗯……”李折哆嗦了一下,他现在太过敏感,经不起一点触碰。
“里面疼不疼?”男人脸上并没有显出痛楚,周承安却忍不住一再确认,他将李折拥进怀中,手掌爱抚颤抖的身体,嘴唇在脸颊上落下轻吻。
“不疼……”水快要流尽,李折舒服多了,半闭著眼懒懒地靠在主人怀里,发觉主人今晚莫名地怕他疼,他迷迷糊糊地问道,“主人,为什么?”
男人问得这样简单,周承安居然听懂了,他爱怜的看著李折困倦的模样,吻著对方的唇轻声回答:“上次你里面受伤了。”
“嗯……”原来主人一直不碰他是因为这个……李折微笑著著沉沉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