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酒醒后的早晨
“嗯……”从睡梦中慢慢醒来,李折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蹭了蹭。
“醒了?”周承安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男人睡得乱糟糟的头。
听到主人的声音,李折怔了一下,惊讶地抬起头:“主人?”
“嗯。”周承安弯腰亲吻男人额头,“头疼不疼?”
“不疼……”李折疑惑地摇摇头,撑著身体坐了起来,被单随著他的动作滑下来,露出了缀满红痕的身体。
“嗯。”看到李折身上的吻痕,周承安的目光一暗,他压下胯下的冲动,转身下床接了一杯温水放到男人手中。
“谢谢主人。”李折仍是一脸懵懂,小口将水喝光。他不记得主人为什么睡在他床上,但这种醒来后受到照顾的感觉让他全身发暖。
周承安知道男人这是还没想起昨晚的事,他在床边坐下,拉过李折的手,轻触手腕上紫色的瘀伤。
“嗯?”这是什么时候弄的?李折望著自己的手,在脑中搜寻相关的记忆。
昨天球队为他举行了欢迎会,他一高兴就喝了几杯,然后主人来接他,在车上……
男人的脸突然涨红,掌中的手也跟著瑟缩了一下,周承安明白李折已经想起来了,他怕男人后悔,趁两人都清醒,郑重提出要求:“以后要跟昨晚一样。”
眼前放映著抚摸主人身体的画面,耳边重复著醉中说出的情话,李折绝望地低下头,为自己的放荡羞耻到浑身发抖。“昨……昨晚?”
“嗯,”周承安抓著男人颤抖的手放在胸前,一路向下摸到小腹,“这样。”
主人的肌肉如记忆中一样结实而有弹性,李折却感到手心火辣辣的,仿佛已被那温热的皮肤烫伤,他忍不住缩了缩手臂,没想到竟轻易挣脱了对方的掌控。
不想再在李折身上留下吻痕以外的瘀伤,周承安放开手改为将人揽进怀里,他抚著李折的手臂,小心安抚这个外表跟自己一样强壮的男人。
“主人……”感受到主人的温柔,李折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他还在为自己喝醉后的所作所为感到难堪,被子下的阴茎却悄悄起了反应。
“喜欢我碰你?”周承安听出李折语气中暗含的情欲,将手移到男人胸前逗弄柔软的乳头。
“嗯……”李折轻颤,缩进周承安怀中,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发情,可这具淫荡的身体从一开始就对主人的爱抚毫无抵抗力。
“喜欢吗?”周承安用手掌扣住男人左胸,像对待女人乳房一样揉捏搓弄。
“啊……”李折用力抓住被单,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迎合主人,“喜欢……”
得到满意的答复,周承安的手却停住了。
“我也喜欢你碰我。”他缓缓说道。
“主人?”李折愣住了,一颗拧紧的心瞬间舒展开,狂野地跳动著泵出血液。
周承安撤身,将傻乎乎的男人压在床上深吻,舌头长驱直入舔舐著惯于容纳龟头的喉咙,直到李折承受不住低泣出声才慢慢退出。
“摸我。”周承安说著舔去李折眼角的泪。
“……好。”李折脸颊通红,还是有些胆怯,犹豫著抬起手在主人身上草草摸了一把。
男人放不开,周承安也不强求,他的手再次覆上李折胸口,掌心划著圈揉按坚挺的乳头。
“啊……主人……”李折一脸享受,喘息著分开双腿,急于接纳主人的巨物。
“想要了?”周承安用另一只手拉下男人的内裤。
“想……”李折主动抬起屁股,由著主人将自己扒光,他腿间的骚穴在主人抱住他时就已经湿了,液体流出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
“好。”周承安将洇出水痕的内裤扔开,伸出一指插入水润的穴口。
“嗯……不……主人……”手指太细了,根本满足不了贪婪的骚穴,李折扭著屁股不满地抗议。
“不要急,慢慢来。”周承安俯下身, 一边用手指抠弄湿热的穴肉,搅得下面发出叽咕的水声,一边专门挑著完好的皮肤,在男人身上制造新的吻痕。 性情冷淡的他从未对任何人或物生出如此可怕的占有欲,李折的身体只被别人看过一眼,就让他耿耿于怀到现在。
我的、我的、我的……
每吮吻一下周承安都会在心中重复,他不在乎之前有多少人碰过李折,但从他把男人带出俱乐部的那天开始,这个人从头发到脚趾都只能属于他。
身上传来熟悉的刺痛,李折知道主人正在标记自己,他拱起上身配合主人的唇舌,随著痛感产生的归属感满满占据了他的心脏。
“主人……”李折双手抓紧床单,下意识地克制自己想要抱住主人的冲动。
周承安用眼睛的余光看到男人泛白的指节,皱著眉坐了起来。
“想不想要?”周承安又将食指插入李折体内,两根手指分开来转著圈刮擦柔软的内壁,他并未用力,只是轻轻扫过,却引得周围的穴肉狠狠收缩。
身上的吻停止后,李折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玩弄的骚穴上,那个被数不清的阴茎操得熟烂的地方瘙痒难耐,穴口呼扇呼扇地渴望著主人的阴茎。
“想……想要……大鸡巴……主人给我大鸡巴……”李折眼睛半闭,已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脸上的表情痛苦大过欢愉。
周承安看到李折难受的样子,忍不住弯下腰细细亲吻男人的大腿,他抽出手指,在床单上抹去黏腻的淫水,却没有用早已勃起的阴茎取而代之。
“想要就自己抱住腿。”周承安命令道,下床从放著淫具的盒子里找出一把毛刷。
“嗯……”这个时候再淫荡的姿势李折都愿意摆出,他听话地用手臂抱住大腿,并主动扒开阴唇等待主人的插入,“操我……主人……母狗欠操了……”
男人浑圆的屁股挺在空中,腿间的秘处袒露无馀,深红的骚穴大敞四开,开合间吐出晶莹的淫水,那一小汪粘稠的液体越积越多,最终顺著臀缝流下,把屁眼染得湿漉漉的。回到床上的周承安看到这幅画面,用手指从穴口中抠出更多淫水,在两瓣臀肉上抹开,换来李折一阵急促的喘息。
“主人……求你……求你……”李折用手把阴唇扒得更开,接触到空气的深红穴肉争先恐后地向外挤压。
“求我什么?”周承安冷静地用毛刷扫过骚穴。
“啊!!!”本来藏于体内的嫩肉上突然传来激烈的麻痒,李折仰头大喊,双手一松,条件反射地闪开了屁股。
周承安已经预料到男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握住刷子紧紧跟上骚穴,转动手腕在穴口连续搔弄。
“不要!不要!”李折哭喊著抱住大腿在床上翻滚,他受尽凌虐的身体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可怕的感觉,成百上千的柔软刷毛戳刺著敏感的阴唇和穴肉,带来的瘙痒感仿佛无数小虫由下体涌出爬满全身,让他恨不得把那里从身体上挖下来。
“不舒服?”周承安依然面无表情,仿佛折磨李折的人并不是他。男人的屁股无论躲到哪里,他手中的刷子都能准确捕捉到穴口,那淫穴被他玩得疯狂出水,小瀑布一样流得满床都是。
“不!”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刷子的攻击,李折很快就耗尽了体力,可他的手臂好像锁住了一样,自始至终都死死地抱住大腿。
“真的?”周承安看了眼李折臂上绷起的肌肉,用刷头按住穴口,以此为中心扭转刷柄,男人的淫穴已经被他搔得充血,肥大的小阴唇饱满鼓胀,像两座深红的山脊立在淫水汇成的池水旁。
“不要啊……主人……饶了母狗吧……”李折整张脸都被泪水覆盖了,仿佛待宰的羔羊,他绝望地瘫在凌乱的床上,高挺著屁股献出骚穴任主人蹂躏。
送上门的男人周承安玩起来当然更加得心应手,他手一挥抽下阴蒂上的布套,刷子向上对著那根挺立的肉棒左右一顿乱扫,阴蒂被软毛刷头扇地东倒西歪,在空中颤颤巍巍地看起来格外可怜,上面像男人的阴茎一样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炸裂开来。
“不!”李折彻底疯了,他的下体已经痒到极致,整个身子都抵抗不住地抽搐起来。
李折快要高潮,周承安见湿透的刷毛黏在一起,干脆一个用力把刷子插进淫穴,他旋转著将刷柄推入,然后快速地整个拔出,裹著毛刷的穴肉随之被带出穴口,像一朵红色肉花盛开在男人腿间。
“死了!死了!”李折放声大叫,再也没有力气抱住双腿,四肢猛烈抽动著从两个尿道一起喷出了液体,他从未经历过这样恐怖的高潮,空白的脑子分辨不出痛苦与快感,好像真的死去后又瞬间活了过来。
周承安差点被李折伸开的腿踢到,松开手躲到一边,他看著那刷子又被收缩的穴肉吞了进去,只留下半截长柄随著男人剧烈的动作拍打床面。
“啊……啊……”李折眼中含泪微张的口中吐著口水,被玩坏了一样痴傻无神。
“嘘……没事了。”周承安上前抱住男人,抚著他颤抖的头,撩开汗湿的头发在额头上温柔轻吻,“没事了……”
“主人……”李折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不知是在回应主人还是在无意识地呢喃,他的身体一直细细抖著,久久不能从高潮中平复下来。
“嗯。”周承安的唇向下吻过李折的眉间和鼻梁,同时将一只手伸入李折腿内,捏住毛刷露在外面的细柄。
“不!”失神中的李折突然激动起来,惊恐地望著周承安,双手死死抓住贴在大腿上的手腕,“不要,主人……”
周承安翻身俯视著男人。
“没事的……”他缓缓说著,慢慢把刷子向外抽。
“不……”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濡湿的刷头一寸寸擦过内壁,引起的瘙痒越发强烈鲜明。李折抖得更厉害了,哽咽著流下眼泪。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虽然抓著主人的手,却根本不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乖,放手……”周承安拿出所有的耐心,轻声哄著。他抖抖手腕,示意男人放开自己。
主人的脸上带著熟悉的冷漠,温柔的目光却令人沉溺,李折被看得浑身发热,迟疑著松开了手。
阻力消失后周承安没有加快速度,身下没有发泄过的阴茎胀得发痛,他却依然从容不迫地用毛刷磨著男人的淫穴。
“不要了……主人……不要了……受不了了……”馀韵还没过就被强迫著承受强烈的快感,李折立即就后悔了,可他再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双手狂乱地抓挠床单,垂死般苦苦挣扎。
周承安看著男人疯狂的样子,微微翘起唇角笑笑,刷头已经退到穴口,他却停下了手。
“抱著我。”周承安说。
“不要……不要……”李折没有照做,只是摇头。他被折腾得脑子变钝,根本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
“抱著我。”周承安重复道。
李折呜呜地哭起来,连呻吟都没有了。
“傻子。”周承安低头吻住男人,猛地转起手中的刷子。
“唔!!!”刷毛刮过细嫩的穴肉,刷柄磨擦闭拢的穴口,不仅产生令人恐惧的麻痒,更让里面才尝过滋味的内壁空虚得发狂,李折下体猛烈痉挛,在十分钟内第二次达到高潮。这一次骚穴彻底崩坏,剧烈收缩著像水泵一样源源不断从深处压出淫水,把他身下的床单浸得更湿,热意从屁股一直传到后背。
恐怖的快感在体内回荡,像是在寻求依靠,李折终于张开双臂,紧紧攀住主人的肩膀,其实每次情事后他都会产生这样的冲动,但只有今天他没精力阻止自己。
周承安猛地被大力抱紧,勉强用单臂支撑住身体才没有压到李折,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狠狠地抠进他的后背,虽然为他的肉体带来疼痛,他的心却因之感到满足。
“舒服吗?”周承安结束亲吻,抽出刷子扔到床边,抱著李折翻了个身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
“呜……呜……”连续高潮之后李折根本说不出话,全身哆嗦著呜咽不止,他的手还死死抱著周承安,像是恨不得就这样让两人融为一体。
“难受?”周承安又问,他也不指望得到回应,扯过被子盖住男人汗湿的身体。他在被下找到李折的腿,用手掰开放到身体两侧,挺起腰将阴茎送进了仍在抽动著的淫穴。
“呜呜呜……”李折仰起头哭泣出声,体内的巨物其实进入的很慢,可被刷子玩过的骚穴实在太敏感了,只是如此就像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一样疯狂地抽搐。
周承安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向里推进,没有因男人的眼泪有丝毫停顿。
“主人,不要了……母狗要死了……呜呜呜……”泪水越流越多,一滴滴从李折脸上滑落砸散在主人胸前,他一动也不敢动,死死扒著主人的肩,抵抗著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感。
阴茎插到最深,周承安停下来捧住李折的脸,男人委屈的样子让他既想要温柔地安抚,又想要狠狠地欺负。
“嘘……”周承安拉低李折的头,在湿润的嘴唇上亲了亲,最终还是心疼多一点,“不要怕,我慢一点。”
周承安说完,挺起腰像进入时一样徐徐抽出阴茎,然后再慢慢送入,边轻缓地抽插边爱抚男人。掌下的身体同时拥有男人紧实的肌肉女人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从后背到臀部,一寸都没有放过。
“嗯……啊……”李折被周承安呵护著操弄了一会儿,反应没有开始时那样大了,他趴在主人胸前半撑起上身,哭泣声转变成了呻吟。
“摸我。”周承安见李折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捏了捏男人的屁股,终于道出他把人折腾得死去活后又如此温柔照顾的目的。
“嗯……”李折低下身体将脸贴到主人肩上,腾出来的手转著圈抚摸主人胸口。他被玩得狠了,早就想不起一开始的顾忌,再经历这样充满柔情的性事,舒服得足以让他对主人言听计从。
跟前一晚略有不同,男人的抚摸里少了几分激情,多了几分爱意,摩擦产生的热度仿佛穿透了皮肤和血肉,渗进了周承安的心脏。
“乖……”周承安抬起李折的头,送出一记深吻。他知道男人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就像被人虐待过的小狗对抚摸它的陌生人摇起尾巴,这种被信任和依赖的感觉让他不禁想要宣泄心中饱胀的情绪,但为了让男人舒服,他还是强忍著控制住节奏没有大力操干。
“主人……啊……”李折的手从周承安胸前移到腰侧,手指顺著肌肉的纹理摩挲,也许是因为两次高潮后身体格外敏感,也许是因为被爱护的感觉放大了肉体的欢愉,他从来不知道温和的性事也可以带来这么多快感,主人的阴茎每一次进到里面,只是轻轻碰到宫颈,就让他爽到脚趾都蜷起。
“舒服吗?”周承安再一次问,摸著男人臀部的手向内,指尖探进淫穴里搅了搅。
“舒服……”这一次李折红著脸诚实答道,他难得还有几分清醒,意识到主人要做什么,自己主动掰开屁股,“后面也要。”
“嗯。”周承安抽出手指放进男人后面的肉洞,因为这里并不是天生用来容纳外物的,他担心男人以后会生病,做爱的时候很少插入阴茎,更多是这样用手指帮男人纾解一下。
手指进入肠道,却没有急著寻找敏感点,而是像打招呼一样搅动了几圈,在肉壁上面刮了又刮,就是不碰会让李折尖叫著射出来的那个地方。
“那里……”李折扭起屁股,体内的阴茎因此滑出了一些,骚穴试图挽留立即加快节奏收缩起来。
“嗯……别乱动。”周承安在李折臀瓣上轻拍了一下,他几乎已在这场和风细雨般性爱中耗尽耐心,稍微的刺激都会让他失控。
李折意识到这样和缓的节奏对主人来说并不好受,他支起身看了看周承安,故意收紧穴肉,夹住体内的阴茎。“主人……快一点吧……没事……”
“唔!”周承安握住男人屁股的手一紧,九根在外的手指深深陷入臀肉,屁眼内的那根则在抠破肠壁前及时抽出,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捅上男人宫颈,明显感觉到身上人哆嗦了一下。
子宫被操得又痛又爽,李折四肢发软无力地倒回主人身上,他身下的骚穴受到这样激烈的侵犯,马上欢喜地自主收缩起来,穴肉紧缠著阴茎,把那巨物绞得更加有力。
“嗯!”在李折有意无意地勾引下,周承安的自制力完全瓦解,他机器一般凶狠地持续操干起李折腿间贪婪的肉洞,手掌像使用倒模一般扳动男人的屁股配合自己的抽插。
“啊……好爽……主人……”李折眯著眼一脸享受,不由自主地挺动腰部跟主人的手一起用力。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周承安粗暴地占有著李折,语气仿佛冰锥一样尖锐刺骨,他气李折不知分寸的勾引,又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伤到一心想护著的人。
“啊……子宫……啊……啊……阴蒂……好爽……”子宫被操的同时,阴蒂棒也被夹在阴唇和主人阴阜中间受到摩擦,李折忙著淫叫,爽到不断流泪,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主人的问题,哽咽著回答道,“是……喜……喜欢……”
承受龟头顶撞的子宫很疼,高潮后又被操开的骚穴很疼,手指掐得变形的臀肉也很疼,不过李折早就被彻底调教成了性用品,能够在疼痛中获得快感,所以这久违的被凌虐的感觉只是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敏感。
“那这个呢,这个也喜欢?”周承安听过男人的话更生气了,拿起之前弃置一旁的刷子举到李折面前,残忍地要男人面对自己的淫荡。
“喜欢……”刷子搔弄下体的感觉虽然恐怖,却是不含痛楚的纯粹快感,李折无法对主人说谎,只好羞耻得将头埋到主人颈旁,小声承认。但就像周承安曾经指出的那样,他越是觉得羞耻就越有感觉,想起被刷头玩弄的酥痒,他再也压抑不下心底深藏已久对蹂躏凌辱的渴求,又一次抬起头大声叫了起来,“喜欢!母狗喜欢!母狗喜欢被虐!主人操死母狗!操烂母狗的子宫!”
“该死!”随著一声咒骂,周承安彻底失控了,他再也没有试图重新掌控身体,而是遵循本能残暴地将阴茎捅向男人的体内的那个肉圈。
因为第一次没有掌握好力度弄疼过李折,周承安之后操弄宫颈都没有用上全力,这回他被男人激得发起了狠,竟然一个猛攻把那里顶开了。
“啊啊啊!操开了!!!主人把子宫操开了!!!”做母狗时李折的子宫经常受到扩张,那里比正常人要松得多,很久没有被如此对待,宫颈含住龟头后就像受惊的蚌蛤,迅速闭合上将入侵者驱赶出去。
龟头被宫颈挤出,那感觉好像被一张小嘴用力吮吸,周承安食髓知味,马上将刷子扔回床上,再次握住李折的屁股凶猛地向男人的宫口进攻。
“好疼!好疼!”子宫连连受虐,李折叫得十分凄惨,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胡乱抽动,夹在主人身侧的大腿剧烈颤抖。可他没有从周承安那里得到丝毫怜悯,那个本该孕育生命的器官还是被迫成为性器,伺候著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
周承安听到男人喊疼,心脏也如被捅过一样疼得痉挛,但他越是心疼,阴茎就操得越狠,居然把李折宫颈的开口顶得越来越大,到后来甚至能够容纳半个龟头。
虽然没有唤回主人的温柔,李折却并未像平时那样哭著求饶,对于他来说,疼和爽可以是同一件事,也许在别人身下受到这样的虐待他还会感到害怕,但当施虐者是主人,他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
“啊啊!好爽!主人,射进来!射进母狗的子宫!”阴茎撞击子宫的速度越来越快,李折快要受不了了。每一次宫口还来不及合拢就又被龟头顶开,湿滑滚烫的肉块把那里生生操成一个肉洞, 从此以后除了供主人泄欲再也没有其他用处。
如果就这样射进去,男人一定会怀孕吧。周承安的脑中一身处这个想法,就再也舍不得离开李折的子宫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变成小幅快速地冲刺,他用龟头连续不断地摩擦肉圈内侧的嫩肉,直到那个地方承受不住触电一般带动男人整个身体抽搐起来,他才将宫颈彻底劈开,向子宫内灌入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受孕了!”狭小的空间被热液填满,属于内脏的器官直接受到外物的冲刷,李折完全崩溃了,全身最后一抽达到高潮,接著便趴在主人身上一动不动了。
射进男人子宫后,周承安的脑中一片空白,快感太过强烈,竟令他失去五感,仿佛迷失在一个虚无的世界,很久才渐渐恢复。
“噗嗤。”周承安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拔出仍插在男人体内的阴茎,龟头离开骚穴时发出响亮的声响,李折却静静地趴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反应。
晕了吗?周承安侧头,只看到男人的后脑勺。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对方,可还没等触上李折的背,之前发生的事就一股脑地涌回脑中。
怒火瞬间取代疼惜占据了周承安的心,他的手最终落下了,却没有爱抚男人的皮肤。几个月来第一次,他在做爱后没有亲吻安慰李折,而是抬起男人的身体翻到一边,自己坐起来下了床。
失去另一个人的体温,李折本能地不安起来,他哆嗦了一下,一双无神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主人……”
周承安没有理会男人的呼唤,从床头打开的盒子里翻出一个塑封的塑胶袋,撕开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然后一言不发地回到床上。
“主人……”李折撑起上身看向周承安,他敏感地感觉到主人在生气,语气中带上了慌张。
周承安仿佛没有听到,沉默著用手分开李折的大腿。他的目光在男人红肿的穴口停留了很久,眉头越皱越紧,直到把李折看得开始发抖,才将手中的东西慢慢塞入淫穴。
“嗯……”李折哼了一声,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不适,骚穴里面应该是受了伤,异物进入的时候传来丝丝疼痛。不过他知道主人放进他体内的是窥阴器,所以尽管难受,还是咬牙忍下了。
周承安打开手中的窥阴器,低下头看入李折的阴道,他不是专业医生,看不出穴壁有没有伤口,但确认宫颈没有流血,心中的担心立即放下了一大半。
“主人……”李折手臂一软倒回床上,他能够感觉到主人的目光射进他身体深处,烫得子宫狠狠一颤,蠕动几下后从宫颈喷出热液。
周承安的呼吸顿时乱了,眼见男人的子宫张开小嘴缓缓吐出乳白色的液体,他虽然仍处于不应期,体内的血液却开始躁动起来。他明白自己此时意志薄弱,难以抵抗李折无意的勾引,马上坐直身体慢慢抽出窥阴器。
“主人……”李折心中的不安一旦产生,就像细菌一样迅速繁殖,他慌得心跳都乱了,哭肿的眼睛又开始流泪。
周承安虽然生气,但仍控制著手劲,动作十分轻柔,取出窥阴器后他转过身准备离开,看到男人脸上的泪,只是动作稍顿,就别开眼跨下床。
“主人!”李折刚经历过刷子的玩弄和粗暴的性爱,身体本来就很难受,又因为暴露了受虐倾向,心里更加脆弱。他猛地挺起身,一把抓住了周承安的手腕,明知道主人是嫌弃他刚才求虐的骚样,却还是忍不住厚著脸皮挽留对方,“主人……不要走……”
男人的眼睛透出恐惧,情事刚过嘴唇却毫无血色,周承安只是给李折个教训,不想把人吓坏,虽然心中仍是憋著气,却不得不开口解释:“我去放水。”
李折没有松手,只是仰著头哀求地看著周承安,眼睛像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我不走,”周承安受不了了,无论怎样都忍不住心疼,他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男人下颌汇聚的泪,口气自然而然柔和下来,“很快回来。”
周承安活了三十多年,只会在面对李折时失去自控,在床上他抵抗不住男人的勾引,在床下又抵抗不住男人的眼泪,尽管李折会用或依赖或畏惧的语气唤他主人,他却清楚,自己才是被男人囚禁的俘虏。
李折看著主人眼中的冰一点点化开,微微松了口气,却依旧不愿放开紧握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任性,但就是不想让主人离开。“主人,不要走。”
周承安用怒火建立起来的防线一旦后撤,马上就在李折的眼泪攻势下溃不成军,男人那可怜的样子让他连转身都做不到,一心只想回到床上将人抱在怀中安慰。
“好。”周承安妥协了,顺著李折施加在他手腕上的力低下身躺回床上。李折这样主动留他,比以前一味地逆来顺受要强得多,他也怕拒绝后这个胆小的男人好不容易探出的头就会缩回壳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周承安一上床,李折就立即凑了过去,他真的太怕被主人抛弃,所以还没等周承安伸手,他就先用手臂缠住周承安,甚至将头埋进主人怀中,脸颊紧紧贴上结实的胸口。
周承安一脸意外地看著胸前的脑袋,李折从来只会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这么粘人还是第一次。
“难受?”周承安抱著李折向后移了移,避开被淫水弄湿的床单,手掌顺著男人后背滑向臀部,在光滑的臀瓣上轻轻抚摸。
周承安很享受爱人难得的主动,但有些担心李折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会这么缠著他。
骚穴里面还是有点疼,李折不想让主人内疚,当即否认道:“没事。”
“真的?”周承安有些不放心,手指没入男人腿间插进湿乎乎的穴口,他刚才在气头上才忍著没用舌头去安慰男人被蹂躏过的下体,现在气消了一些再想起来更觉得心疼。
“嘶……”骚穴被粗暴的对待后轻轻一碰就疼,李折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被入侵的地方本能地夹紧了。
“我说过了,不要对我说谎。”周承安的语气又带上了怒意。
”对不起,主人。只有一点疼,没关系。”李折最怕周承安生气,忍不住收紧手臂。其实过去十年,他下面受过的比这更严重的伤数都数不过来,相比之下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刚才那一声一出口,他就有些懊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仅这么不要脸地粘著主人又像女人一样娇气。
一点疼是有多疼?周承安看不到李折的脸,没办法通过表情分辨对方的痛苦,怕再弄疼男人,不敢贸然抽出手指,只好维持著插入的姿势。
“里面疼不疼?”如果本身作用就是容纳阴茎的阴道都会疼,那刚才被强行插入的子宫会不会伤得很重。周承安之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李折赶紧摇头:“只有一点。”
“嗯,”周承安可不会相信李折的“一点”,空著的手无意识地爱抚男人腰侧,心里计画著,“下午让秦风看看。”
“不!”李折立即出声反对,他再也不想当著主人的面让别的男人观察他的身体,上次的事如果再来一次……
怀中的人突然抖得厉害,周承安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他一把揽紧李折,舍不得在这时候逼迫男人,忍著脾气低声哄著:“你里面受伤了,让……”
“没有!”李折一听周承安还是想让他去秦风那里,马上抬起头红著眼看向主人,他心里满是对检查的恐惧,顾不上忤逆周承安的后果,甚至有些慌不择言,“不会受伤的,主人,以前他们……”
李折的目光骤然暗了下来,低下头不敢再看周承安。他的子宫被其他男人操过,扩张过,甚至注入过尿液,这种事情如果让主人知道怎么会不嫌他脏,更别提愿意让他用那个被彻底玩过的地方孕育自己的孩子了。
“他们怎么?”周承安抽回手扳起李折的头,逼著男人与自己对视。一想到男人连那里都经受过虐待,他整颗心被狠狠地揪住,再想起自己刚才就跟那些人一样残忍,更是气得头上青筋暴起。
周承安是对自己生气,李折的第一反应却是以为主人是在气他的肮脏,他不禁缩起身体向后躲去,结果不小心磨到肿起的穴口,钝痛瞬间从下面传来。
“唔……” 李折被周承安箍住的脸皱了一下,眼睛应激地闭起。
周承安见李折疼了,再没心思跟自己生气,上前将人重新拥进怀里,一边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一边在被下轻抚微凉的身体。
“真的没事?”周承安知道自己又要妥协了。
“嗯。”李折安下心,回抱住周承安,被队长点醒后,他学会体会主人的好,虽然偶尔还会钻牛角尖,但是主人对他的在乎他都能看出来了。
“下午在家休息。”周承安发觉自己对李折越来越没有底线,却又对此无能为力,“但是不舒服要告诉我。”
“好。”李折彻底放松了,整个人软了下来,乖乖地靠在主人怀里。
房间里就这么安静了一会儿,周承安原本想警告李折下次不要再这么勾他,但这样冷静下来之后却觉得伤到男人完全是因为自己自制力不够,所以只是在心里暗暗决定接下来一周内不再碰男人。他不知道李折什么时候才会放他下床,索性就摸著男人的身体闭上了眼。因为是周末,他们白天没什么事,晚上与陈徽他们的聚会又因故顺延,只要男人不饿,两个人可以在床上呆一整天。
“戴权的侄女生病,”想起聚会,周承安拍了拍李折的背,“晚上聚会取消。”
李折这段时间一直忙著踢球,竟然忘了在电影院里定下的事,听到周承安的话,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自责,怕主人听出什么,只是回了一个字:“好。”
周承安还是从李折的语气分辨出了喜悦,知道男人只是胆小,他没有多说什么。他们这几个朋友的聚会是一个月一次,单月是单聚,双月带家属,李折就算躲过这回,也躲不过去两个月之后那场,而在那之后不久就要到耶诞节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著男人。
“十一月放假?”周承安听戴权说过,业馀联赛跟职业比赛不一样,中间有很长一段冬歇期。
“十一月末。”李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因为正享受著与主人肌肤相贴的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慵懒。
“嗯。”周承安很喜欢男人这个样子,低下头在对方发顶吻了吻。十一月末,足够为圣诞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