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画地为牢 by 乔松

第十一章 第一次训练 彩蛋:围裙play
  生日过后,星期三在李折掺杂著不安的期待中很快到来了。
  这天早餐后李折跟往常一样送走了周承安,一个小时后李管家过来通知,载他去训练的车已经准备好了。
  独自坐上车,看著驶出周府后窗外越来越冷清的街道,李折难以抑制地感到心慌,这是他第一次在无人陪同的情况下出门,没有主人的怀抱,就只能靠紧车门以求获得一点安全感。
  李折知道自己已经将近三十岁,是一个应该担起责任的成年男人,可在这坐著陌生人开的车前往未知目的地的时刻,他真的很希望周承安在他身边。
  拿出手机,李折调出通讯录,看到上面显示出主人的名字和号码,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叮!”安静的车厢里突然响起清脆的一声,手机萤幕上方出现一条消息——来自周承安的资讯。
  “到了?”资讯的内容很简单,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让李折的心彻底放松下来。
  “还没有。”李折还不习惯使用触屏手机,他笨拙地用食指按下字母,很想给主人回复多一些,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周承安的资讯跟他平时说话完全是一个风格,根据李折对主人的了解,他这样说基本上代表对话已经结束。
  李折没有再回资讯,但也没有切换手机介面,他又对著周承安发过来的三个字看了很久,想像著主人坐在办公室里打出它们的样子。
  “到了,李先生。”
  李折想得入神,竟没有注意到车子停下来,司机拉开车门,他下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栋三层小楼的前面。
  “李折!”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李折条件反射地望向声音的来源,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大步走来的戴权。
  李折快走两步迎上去。“戴……戴权。”
  “既然来了,就跟大家一样叫我队长吧。”听出男人语气里的不自然,戴权热情地揽住他的肩膀,“走,我先带你去更衣室。”
  肩上传来属于另一个人的热度,李折身体僵硬地在戴权的带动下向前走,他明知道对方没有恶意,还是没办法放松下来,短短几个月,这个曾经每日都要被不同男人进入的身体已经不习惯来自主人以外的触碰。
  “装备都为你准备好了,就放在更衣室,训练服、球鞋、护具,你一会儿看看还缺什么。”像是没有感觉到李折的变化,戴权很自然地边走边放下了手臂。
  舒缓了身体的紧张,李折感激地回应:“好,谢谢……队长。”
  队长。这两个字从李折口中说出,唤起久远的记忆。很久以前他也曾这样唤过另一个人,那个时候年轻的他眼中的那人不只是球队的精神领袖,更是最重要的朋友,是对他照顾有加的大哥,但是后来……
  一张带著淫笑的脸闪过李折的脑海,令他禁不住在温暖的初秋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察觉到李折的异样,戴权马上停了下来。
  “没事。”李折摇摇头,将不愉快的回忆从脑袋里赶出去。
  “真的吗?”男人的脸色发白,戴权有些不放心,“身体要是不舒服别勉强,我们每天都训练,等你养好了再来也是一样。”
  “真的没事,队长。”李折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戴权眼里真诚的关心让因惨痛的过去而惊悸的心温暖了许多。
  “好吧。”将信将疑地最后看了李折一眼,戴权推开了小楼后侧的大门。
  伴随著扑面而来的草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规模颇大的训练场,宽阔的草坪被修剪得十分规整,深浅两色青草相间,上面用白漆喷涂出球场标线。
  熟悉的气味和景色勾起了李折心底的怀念,让他忍不住走向前一脚踏了上去。
  “怎么样,还不错吧。”戴权走到李折身边,自豪地看著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地方。
  “这里全是你们的?”望著这与职业球队相差无几的训练基地,李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没错,都是‘我们’的。”加重语气,戴权在自己和李折之间来回指了指。
  “谢谢。”李折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就算戴权是因为主人才会这样说,他也觉得十分感动。
  “自己人了,客气什么。”戴权说著拍了拍李折的后背,他顺便看了一眼手表,随即伸手指向稍远处的一栋矮房,“那边就是更衣室。走吧,我们先去换衣服。”
  “好。”
  从草坪上退出来,戴权带著李折走向更衣室。他身高腿长,走起路来脚下生风,幸好李折经常锻炼跟上他也不算费力。
  没多久两人就走到了挂著更衣室标牌的大门前。
  “这间是我们的更衣室。”戴权带著李折继续往前,推开了另一扇门,“这间是你自己的。”
  “谢谢队长。”
  对戴权点点头,李折正准备走进更衣室,却突然被对方拦了下来。
  “稍等,李折,有件事需要跟你说一下……”为难地皱起眉,戴权犹豫了一会儿,目光从李折疑惑的脸移到门旁新挂的标牌上,“因为要解释设置独立更衣室的原因,我和周哥商量之后……已经把你们的关系告诉其他队员了……”
  “不……”秋日灿烂的阳光瞬间变成无边的黑暗,李折发抖的唇只能吐出这一个字。他不敢想像性奴的身份被知晓后,自己将会得到怎样的对待,这里的人也许不会碰他,但那些鄙视的目光和侮辱的话与身体上的虐待一样可怕。
  “……我跟他们说周承安占有欲很强,不喜欢其他男人看到爱人的身体……”没有注意到李折的痛苦,戴权还在自顾自的说著。
  “……爱人?”刚刚还很绝望的李折懵了。
  “嗯,不过你不用担心,在我队里没有人会歧视同性恋。”戴权拍著胸脯保证。
  “……爱人?”李折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
  “是啊,你们两个大男人,说男朋友什么的也不合适吧。”戴权仔细思索了一下。
  李折狠狠地摇起头。“不,我不是……不是……”
  不是男朋友,更不是……爱人,他是主人的性奴啊,只是性奴,不可能成为爱人。
  李折的话并不完整,但想起他前面的表现,再联系到他的出身,戴权居然听懂了。
  这个人原来还不明白,戴权意识到。周承安对李折的态度,他们这些朋友看得清清楚楚,都以为这男人如今已整日泡在蜜里享受著周承安特有的温柔,却没想到当事人竟完全不懂。戴权隐约能猜到造成这种现状的原因,他想要开解李折,但也知道以他的身份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深。
  “李折,好好想想周哥是怎么对待你的。”斟酌了一下,戴权握住李折的手臂,让慌乱的人看向自己,“他怎么对你,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什么身份,其它不重要,明白吗?”
  戴权坚定的目光和郑重的语气让李折渐渐冷静下来,刚刚听到的话因此进入他的脑中。
  “明白。”李折不笨,戴权的意思他能理解,可却缺少顺著对方指出的方向继续想下去的勇气。
  主人怎么对待他的?很好很好。但到底有多好,李折不敢知道,如果没有拥有,就永远不会失去,他最懂得这个道理。
  看到李折的表情,戴权就知道男人在钻牛角尖,他还想再说两句,却突然听到背后响起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行了,我说的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现在去换衣服吧。”无奈地耸了一下肩,戴权松开手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蓝色门禁卡,放入李折手中。
  “谢谢队长。”远处正有两人提著训练包走来,李折也知道这不是能胡思乱想的时候,对戴权点点头,他将门禁卡放入钱包,转身推开了没有上锁的门。
  进了更衣室之后李折仔细地落了锁,然后打量起房间里面。这是间屋子面积不大,布局也简单,外面的更衣室里只摆了更衣柜和长椅,里面还有一扇打开的门,看起来应该是浴室。
  走到更衣柜前,李折小心地摸了摸上面挂著的球衣,又低头看向摆得整齐的球鞋和护具。失去已久的东西,如今回到眼前,他知道这一切都来自于谁。
  “好好想想周哥是怎么对待你的。”戴权的话仿佛又在李折耳边响起。他就像被塞壬歌声诱惑的水手,预感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
  “很好很好很好。”李折轻声说著,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训练服。球衣,球裤,球袜,球鞋,护腿板,他熟练地穿戴整齐,这一刻才知道原来这个身体记住的不只是那些调教和折磨,还有年少时的习惯。
  不过很可惜这些衣物包裹下的,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干净的人。现在的李折配不上主人的好。
  塞壬的歌声戛然而止,李折打开了更衣室的门。
  “完事了?走,带你认识一下队友。”假装没有看到男人沉重的神色,等在外面的戴权挥手招呼。
  “好。”李折说著跟在队长身后走向旁边的更衣室,一进门他就感受到了里面热烈的气氛,眼前二十几个年轻人正在笑闹,空中时不时飞过一团毛巾,却被灵活地躲闪开了。
  “好了好了,你们当这是幼稚园啊,我这刚离开多久就闹上了。”戴权笑著走进去站到更衣室正中。看见他和李折,球员们也纷纷站起围上前来。
  “这位是李折,我之前提过,从今天起就正式成为我们球队的一员了,大家欢迎!”戴权侧身,示意李折站到自己身侧。
  更衣室里响起一阵掌声。
  虽然被陌生人包围,但眼前是一张张真诚的笑脸,李折并没太过慌张,甚至心里轻松了一些,扯起嘴角笑了笑。“大家好!”
  “诶哟,帅哥啊,王明东你那些女粉丝要被人抢走了。”一名穿著守门员球衣的队员推了一下身旁留著一头飘逸发型的男人。
  “去,人家喜欢的是我出神入化的球技,跟这张帅脸有什么关系。”被称作王明东的男人臭美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转头指著刚才说话的人对李折说,“你别听这家伙瞎说,他就是羡慕我们长得帅,想要挑拨关系。这年头粉丝都很博爱,心里头不知道住著多少偶像呢,多你一个不多,我不介意。”
  一听到”我不介意“四个字,李折就被逗笑了,他多年不与人交际,也不会说话,只是重重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见男人状态不错,戴权也放下心,接下来他为李折一一介绍过队友,然后说明了这一周的训练计画就带著球员们到场上训练了。
  由于戴权参加过培训拥有足球教练证书,因此在担任队长一职外还充当了球队的主教练,每日的训练内容都是他制定的。李折这些年就算一直在锻炼,在体能上与真正的球员还是有一定差距,所以在慢跑和压腿等热身运动后,戴权就为他单独安排了体能教练进行一对一恢复性的训练。
  在熟悉的草地上奔跑,那种绵软又踏实的感觉让李折兴奋不已,仿佛找回了少年时那种向著目标前进无所畏惧的感觉,他一心专注于做出体能教练要求的动作,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完成了两个小时的训练。
  “感觉怎么样?”结束之后,戴权在去更衣室走的路上走到李折身边。
  “很好,”李折带著满足的笑容用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觉得这样的回答不够,他又加了一句,“很高兴。”
  “那就好。今天你应该是不会留在基地吃饭了,那我明天再带你去餐厅认路吧。”看到前方站在小更衣室门前的人,戴权拍了拍李折的肩,知趣地离开男人快步跟上其他队友。
  “什么?”李折望著戴权的背影,因对方莫名其妙的话而困惑不已,他站在原地看了一阵,实在想不明白,只好摇摇头走向自己的更衣室。
  向前走了两步,李折终于发现了不远处站著的身影,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著一身笔挺的西装,在抬起头看向他时露出了这世界上他最熟悉的脸。
  “主人……”李折面上呆住了,身体却自动奔跑过去,他在周承安面前停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愣愣地仰头看著主人。
  “结束了?”周承安伸手拨开男人额上汗湿的碎发。
  “嗯。”
  “累不累?”
  “不累。”
  “饿了?”
  “有一点。”
  “想回家还是在外面吃饭?”
  “回家。”
  “嗯……哭什么?”周承安揽住男人的腰,低头亲了亲面前湿润的眼睛。刚才两个人说话时他就看著李折的眼眶一点点红了,本以为男人忍得住,没想到最后还是泌出了泪水。
  李折不说话,突然上前半步,将自己埋入主人的怀抱里。
  男人的身上散发著淡淡的汗味,周承安却毫不犹豫地收紧了双臂。“怎么了?”
  主人是怎么对待他的?李折只是又想起这个问题,在这一刻,虽然还是不敢承认戴权所谓的“爱人”,但是他无法再说会在工作日中午到郊区接他的周承安只把他当做性奴。
  “主人……”突然迫切地想要感受主人皮肤的温度,李折将脸紧贴周承安的侧颈,“对不起,我又哭了,你……你罚我吧。”
  “想要了?”
  认错的男人明明听起来很可怜,周承安的脸上却因此泛起笑意,他的阴茎因为对方主动的提议而兴奋地抽动了一下,但欲望刚刚抬头就被强行镇压下去。训练基地的更衣室实在不是个做爱的好地方。
  发问的唇就在耳边,热气拂过,李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许是因为对主人待自己的态度有了新的认识,他在周承安一贯的冷淡语气里居然听出了不一样的感情。如果他对自己足够诚实,就会承认那是宠爱。
  “嗯。”身体忽然空虚地厉害,李折轻轻点点头,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淫穴已经湿了,黏腻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并拢双腿前后摩擦。
  “先回家,”除非迫不得已,周承安不想在外面做那事,察觉到李折的动情,他握住男人的双臂将人推开一点,“去换衣服。”
  李折没有动。说不出更多求欢的话,他只能充满渴求地望著主人。
  “第一天训练,你希望所有人看著我把你抱回去?”周承安叹了口气,不得不严厉起来,把男人推得更远。
  主人的语气令李折因饥渴而发热的脑子清醒过来,上一次在商店,即使只做了一次,到后来他也没了力气,确实是周承安将他抱回车上的,那时走的是职工电梯,所以没什么人看见,不过在这里,如果想要出去,就只能经那栋三层小楼走到门口,这一路上很难不碰到其他人。
  “是。”主动退后两步,李折低下头掩饰失望。主人说的是对的,他知道,但欲望没有得到纾解让他的心有些焦躁。
  “我在外面。”见男人情绪低落,周承安帮忙推开门,为避免看到李折的身体而擦枪走火,他没有进到里面去。
  经过主人面前进了更衣室,李折脱下汗湿的球衣放进更衣柜旁的洗衣篮,怕周承安在外等得过久,他以最快的速度在浴室里洗干净身体, 湿著头发就换上衣服走了出来。
  回家的路上,李折规矩地坐在后座一角,洗澡的时候下体的黏液已被他清理干净,可一看到周承安,那里就像条件反射一般又开始流水。他怕控制不了自己,不敢离主人太近。
  猜出男人的顾虑,周承安一上车就拿出电脑看起档,本来打算借此转移注意,却没想到看得入神后又习惯性地展臂去揽李折,幸好半道反应过来收回了手。
  汽车在沉默中一路驶回周府,到达正门后车上的两人都隐隐松了口气,下车进了家门,周承安吩咐李折去餐厅用餐,他自己则上楼回房间洗澡。
  “吃饱了回房等我。”离开之前周承安随手捏了一下李折侧腰。
  “嗯……”主人的动作并不色情,李折却因此软了腿,他艰难地拖著步走到餐厅,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饭就上楼了。
  房间里周承安已经坐在床边等待,李折走到他身前便被揽著压进柔软的被中。
  主人的脸近在咫尺,棕色的眼睛深沉地注视著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李折发觉自己好像读懂了里面的情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也忽然间饥渴得不行,但却硬撑著用仅剩的理智阻止了伸进衣服里的手。“主人还没吃饭……”
  “嗯,”周承安没有收手,而是埋头舔过男人的侧颈,李折身体随之一抖,阻碍的力瞬间消失,“先喂饱你。”
  “啊……”得逞的手直接摸上乳头,很快李折就感觉到那个柔软的地方挺立了起来,酥麻的快感让他再也没精力拒绝,只能半闭著眼睛瘫软在床上承受爱抚。
  男人有了感觉,接下来的过程就十分顺利,周承安两手将他胸前两颗肉粒玩弄得圆润硬挺,然后顺著腰侧向下揉抚他紧实的肌肉,最终到达胯部拉下他的裤子。
  “主人……”下半身赤裸之后,李折马上分开了双腿。他想要主人的阴茎填满他的身体,就像主人自己强势又温柔地占领他的整个世界。
  满意于男人的主动,周承安把手指伸进露出的那两片薄唇中,摸索著脱下阴蒂上的布套。
  “嗯……”李折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怎么了?”周承安立即拨开男人的阴唇。
  “没……没事,主人。”包裹在里侧的嫩肉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李折的下身不由得颤了一颤。他能感觉到主人的目光落在他畸形的下体上,但是这一次,心底涌上来的并不是以往那种强烈的羞耻感。
  主人喜欢这个身体。自从周承安这样说过,每次上床李折都要在心里重复几遍,不过今天,他允许自己在后面加上一小句,也许……也许……主人喜欢的不只是他的身体。
  “啊……”这个想法刚在脑中闪过,李折全身就像著火一般忽地翻起热浪。
  手下的身子猛地开始发抖,以为男人痛得难受,周承安更加仔细地察看被分开的唇瓣。水润的性器中那根暗红色的肉棒确实看上去没什么异常,但也许是在运动中与布套反复摩擦,阴蒂两侧的阴唇内已经肿起。
  “疼吗?”周承安低下头,轻轻在男人发红的嫩唇上舔了一下。
  “呜……不疼……”李折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迎上周承安,被舌头爱抚过得地方不仅不疼,反而还很舒服。这不是主人第一次为他口交,不过是头一回,他有了被疼爱的觉悟。
  默契地领会了李折的意思,周承安双手扒著两片肉唇,再次舔弄起擦伤的地方。
  “啊……”阴唇受到温柔的照顾,李折爽得绷直了身体,他的阴蒂像阴茎一样充血挺直,被柔软的舌头不经意扫过,带来更加猛烈的快感,“阴蒂……主人……阴蒂也要……”
  “嗯。”周承安满足了男人的要求。他移动头部,从根部向上将阴蒂前前后后舔了两遍,然后又用舌头转著圈地缠著小小的肉棒拨弄挑逗。
  “啊……不……”李折忍不住扭起腰,双手像是受不住一样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让他下面产生强烈的尿意,“主人……难受……塞……塞子……呜呜呜……”
  男人的呻吟似是饱受痛苦,又好像满含欢愉,仿佛既在乞求解脱,也在渴望更激烈的对待,周承安听在耳中被激起了施虐的欲望,不仅没有如他的愿拔去尿道塞,反而一口含住阴蒂棒狠狠吮吸起来。
  “不!潮吹!主人,母狗要潮吹!”阴蒂一被口腔挤压,李折张开的腿就开始剧烈地抽动,他的尿道酸麻地厉害,液体争先恐后地向外喷涌,却偏偏被塞子堵住无路可出。
  周承安没有理会李折的哀求,仍是大力吮著阴蒂。
  “不要,主人!坏掉了!母狗会坏掉!”阴蒂上每一下触碰都会令膀胱里的液体成倍增加,巨大的压力挤得尿道刺痛难耐,里面饱胀地像是下一秒就会炸开。李折全身都开始痉挛,脸上无法控制地流下成串泪水。
  感觉到男人已到极限,不想让他真的难受,周承安松开口,慢慢旋转著拉出尿道塞。
  “啊啊啊啊啊!”下身高高拱起,一大束淫液从李折的饱受折磨的尿道中喷射而出,在长达二十秒的潮吹中,他抵在床上的四肢依然在不受控制地抽动,看起来真的像是已经坏掉了一样。
  激烈的潮喷后,李折无力地跌回床上,周承安用指尖拨开一侧小阴唇,发现阴蒂下面那个小小的肉孔还在潺潺流出小股淫液。
  如果是以往,前戏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周承安不希望李折误解他的态度,所以不会做得太过火。但是今天男人湿著眼睛请求被惩罚的模样,让周承安克制不住地想要玩弄他蹂躏他。
  高潮后的李折仍处于失神状态,周承安却不给他恢复的机会,再次低下头含住已经软下来的阴蒂棒。
  “不……”下身被吮吸过的嫩肉实在太敏感了,李折痛苦地皱起眉,试图翻身躲避主人的唇舌。
  无视男人的拒绝,周承安死死按住李折的身体,像孩子吃雪糕一样将阴蒂整个含住,然后用唇裹著一点点向上吮过。他不停地重复这套动作,直到口中的肉棒被迫著又一次挺立起来。
  “主人……呜呜呜……”可怕的快感让李折几乎说不出话,他满脸泪水,拼命扭动身体却无法逃出主人的掌控。“不要了……呜呜呜……”
  以前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只要李折掉眼泪周承安多少都会有些心疼,但今天完全相反,男人哭得越惨他就越想要欺负他,含吮阴蒂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呜呜呜……主人……呜呜呜……受不了……”放空过的膀胱重新蓄满,没有塞子的阻挡,无法在短时间内承受第二次潮吹的李折只能努力收缩尿道。因为用力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但被主人的手挡住了。
  “别憋著。”周承安吐出被吸得通红水亮的阴蒂,手指轻轻在李折缩紧的尿孔上刮了一下。
  “唔!!!”好不容易聚起的力气被瞬间卸去,李折只来得及将拳头塞进口中就下体一松再一次潮吹了。这一回他的阴茎还处在不应期,只有女穴上的尿道喷出比上次还要夸张的水柱。
  承受不住灭顶般的快感,李折的身体在床上抽搐著翻滚,他的脑中一片混乱,却清楚的知道主人已经看到了他最淫乱丑陋的样子。
  “没事,没事,不用管。”发现李折正试图用去遮挡喷水的地方,周承安一把将那只手拉开了,高潮中的男人身体上肌肉绷起,看起来充满力量感,是他见过最性感的画面。
  怕李折滚到床下,周承安箍住他的上身,一下下安抚地轻啄他的脸颊。
  第二次潮吹虽然更激烈,但却没有第一次那么持久,淫液很快成股排光。全身酸软的李折放松下来靠进主人怀里,他半闭著眼,目光没有焦点,大脑之中也是一片空白。
  “主人……”李折的声音嘶哑,与其说是在呼唤周承安,不如说是无意识地自言自语。
  “嗯。”怀中身体的抽动一停,周承安的手指就又钻进了熟悉的肉缝,他用指腹揉按起那个再也缩不起来的小孔,换来李折悲惨的呻吟。
  “不要了……主人……母狗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
  “这是惩罚,”周承安轻咬男人的耳垂,“你自己要求的。”
  “母狗错了……母狗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主人……放过我吧……”喷过两次的尿道热得发烫,被手指玩弄的时候就像真的性器一样产生了恐怖的快感,李折害怕极了,哭肿的眼睛又开始流出泪水。
  男人哭得这么惨,周承安却不为所动,他虽然收回了手,却从床头的黑盒子里找出一根带控制器的小棒,涂上润滑液后对著备受折磨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啊……会死的……主人……”连续的潮吹令尿道异常敏感,插入时感觉甚至比阴道还要强烈,李折实在承受不住,两条腿又痉挛一般颤抖起来。
  细长的震动棒整个埋入尿道,只留下一小截露在外面,竖立在微微凹陷的红肉中。望著这幅淫靡景色,周承安脱下身上的衣服,他无法再保持从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男人的双腿,将硬得发痛的阴茎捅进了湿淋淋的淫穴。
  “啊……主人……慢一点……”身体如愿以偿地被填满,现在的李折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主人的阴茎退出又顶入,每一下都为他带来几近高潮的快感。
  男人的体内异常地热,阴茎被包裹的感觉十分舒服,周承安大力捅向深处的宫口,看著对方爽得扭曲的脸,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
  “不要啊啊啊啊啊!”尿道里震动棒动起的一瞬间,李折大叫著高潮了,他已经完全脱力,身体做不出任何反应。
  淫穴剧烈收缩挤压得阴茎差点滑出,周承安一个用力劈开了紧缩的穴肉,毫不留情地继续操干高潮中的男人。
  “呜呜呜……呜呜呜……”这一回李折是真的说不出话了,他像是被操傻了一样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的口水染湿了床单。
  听到男人凄惨的哭声,周承安还是心疼了,他被情欲控制无法停止侵犯的动作,只能俯身吻住李折,尽量温柔地安抚著,一直到嘴唇磨地发痛才不舍地退出。
  “很快就好了。”周承安保证。
  可在此之后,周承安并没有关掉震动棒,那个粉红色的小东西还是在李折的尿道中不知疲倦地震颤著,搅得洞口汁水四溢。
  “呜呜呜……呜呜呜……”李折已经彻底被玩坏了,此时此刻他的尿道不再是排泄用的器官,而完全成为性器,震动棒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甚至感觉不到淫穴中属于主人的阴茎。
  “很快了……很快了……”男人哭红的脸看起来真的很可怜,可周承安虽然口头上不住地安慰著,右手却伸下去捏著震动棒在尿道中抽插起来。
  “不!!!”这一下的刺激实在太大,李折疯狂地摇著头,用上最后的力弓起身,双手哆嗦著去阻止主人的动作,“拿出去!拿出去!”
  周承安当然没有照办,反而加大了操著尿道的力。
  “啊啊啊!”李折的手在碰到周承安之前骤然垂下了,他嘴巴大张脸上露出恐惧到极致的表情,身体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抽搐著拍打身下的床垫。
  这是李折第四次高潮了,结束之后他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像个死物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主人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出得越来越快,他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周承安看著男人崩坏的样子,心中的施虐欲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更加旺盛,即便得不到回应,他依然凶狠地操著李折,握著震动棒的手也没有松开。
  而李折像只没有生命的玩偶,软绵绵的身体随著被侵犯的节奏在床单上蹭动。
  高潮越来越近,周承安的阴茎抽插得也越来越快,他每一次的插入龟头都顶到最深处,几乎将李折的宫颈撞进子宫。
  “嗯!”最后一次又深又恨的插入,周承安攀上了高潮,他的口中发出舒服的哼声,射精后仍留恋地在李折穴内抽送著阴茎。周承安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李折也高潮了,男人外表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反应,连痴傻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但下面的淫穴却在剧烈收缩,仿佛在挽留一般绞著里面的阴茎不放。
  “对不起。”在李折体内又呆了一会儿,终于满足了的周承安清醒过来,看到身下李折的惨状,他马上拔掉震动棒,并从淫穴中抽出软下的阴茎。
  “嗯……”李折闭著眼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他无力合上的双腿间被操红的穴口依然蠕动著,从里面挤出白色的浊液,而身下白色的床单上晕开了大片水渍,昭示著刚刚过去的性事有多么激烈。
  “喝吧。”周承安下床接了一杯温水,扶起虚弱的李折,一点点喂了下去。李折喝完后,他又去浴室放好水,然后抱著男人坐进宽敞浴缸。
  “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帮李折清理身体的时候,周承安再一次道歉。
  “主人……没事……喜欢……”李折本来就疲惫至极,周承安温柔的照顾更让他昏昏欲睡,他怕主人自责,硬是撑著回应了才合上眼睛。
  怀中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周承安静静看了一会儿李折的睡颜,又低下头在红肿的眼睑上亲了亲。这一刻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很想要对男人说出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对人道出的三个字。
  嘴唇开了又合,周承安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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