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钢笔插出水的弟媳(钢笔 H)
第二天方决明看见弟媳哭肿的双眼时,忍不住把他拉到怀里抱著:“今天还去学堂吗?”
下人们面面相觑,方决明肆无忌惮地伸手揉了揉沈园的胸脯:“湿了?”
沈园红著脸坐在方决明的腿上,拘谨地点头。
“今天别去了,我在书房教你。”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瞥了一眼噤若寒蝉的下人,“决逸又不在家?”
“二少爷说……说他去找小玫瑰……”
方决明冷哼了一声,沈园趴在他怀里小声地抽泣。
“他没说晚上回不回来?”
“没。”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答,“但是让我们留饭了。”
方决明略略一思索,不再多问,抱著弟媳回到书房。
“大哥……方决逸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沈园睫毛上悬著破碎的泪珠,“是不是因为我什么都不会?”
方决明把他放在书桌上:“昨天不是教你了吗?”
沈园想起昨晚的事,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大哥,你快教我些别的。”
方决明早就忍不住了,掀开弟媳的衣衫捧住乳肉狠狠地揉弄了两下:“先复习。”
沈园主动拎著衣摆,挺胸给方决明揉,雪白的双乳在方决明掌心下泛起诱人的红晕,乳粒迅速肿胀,圆溜溜得翘著可爱极了。
“出水了吗?”方决明忍不住隔著裤子去摸弟媳的花穴。
“湿……湿了……”沈园头垂得极低,羞涩地告诉方决明,“喷出来了……”
方决明立刻把弟媳抱进怀里,伸手脱了他的裤子,把人按在书桌边拉开双腿,沈园的腿根果然濡湿一片,微红的穴口滴著粘稠的爱液。
“学得很快。”方决明赞叹著碰了碰柔嫩的花瓣,“今天教你别的。”他伸手拿起桌上细长的钢笔,这支笔是刚买的西洋货,笔身线条流畅,刚好适合弟媳从未开拓过的花穴。
方决明盖上笔盖,用钢笔挤开沈园潮湿的花瓣,不断挤压著细软的花核,晶莹的汁水源源不断涌出穴口,顺著墨色的笔身淌到方决明的手心里。
“今天你要用花穴含著笔出水。”
沈园闻言惊恐地低下头,注视著方决明把纤细的钢笔一点一点插进紧致的穴道,冰冷的笔身刺激著湿软的穴肉,沈园猛地坐直了身子,汹涌的淫水竟然将钢笔冲出了穴口。
“要吃进去。”方决明再一次把钢笔插进弟媳的花穴,“吃进去再喷水。”
沈园浑浑噩噩地点头,紧紧搂著方决明的脖子,屁股在书桌上来回磨蹭,小巧的花穴被钢笔撑开,鲜嫩的穴肉翻出穴口,股沟水光潋滟,勉强吃进去半只钢笔方决明就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笔尖已经抵在了弟媳花穴的那层膜上。
沈园还毫无知觉地贴在方决明怀里,一边喘息一边费力地绷紧臀肉用穴道夹住细细的钢笔。
方决明的手终究还是没有再用力,弟媳的身子不该由他来破,毕竟沈园再好,一个月后也要嫁给方决逸。他抽出钢笔,再浅浅地插进去,逐渐加快速度,弟媳坐在书桌上主动拉开了自己的双腿,战栗著挺起胸,红润的乳尖上粘著一滴汗,方决明盯著那滴汗珠咬牙忍耐,只手上用力,用钢笔疯狂地抽插沈园湿软的花穴。
“大哥……大哥我快要……”沈园一接近高潮就忍不住哭,泪流满面地坐著,“我快要到了……”
方决明飞速捣弄了几十下,抽出湿漉漉的钢笔,用笔帽用力挤压湿软的花核,弟媳立刻掰开自己的双腿惊叫著射精,花穴津水四溢,粘稠的爱液顺著书桌边沿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方决明把钢笔塞回高潮的花穴,那张小嘴含著笔噗嗤噗嗤地流水,乳白色的精液沿著腿根淌到翕动的穴口边,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让他趴在书桌上:“学会了吗?”
沈园还沉浸在滚烫的情欲里,迷迷糊糊点了头。
“那就自己来一次。”方决明拽住弟媳的小手,按在穴口的钢笔上,“插出水给我看。”
沈园哭著抓住笔身,战战兢兢地抽送起来,刚插了一次就颓然软倒在书桌上,屁股翘在方决明的面前耸动:“大哥……大哥我不会……”
“不是说学会了吗?”方决明不为所动,“用钢笔插,插完再去碰花核。”
沈园害怕自己再不照做方决明就不教他了,连忙抓著钢笔胡乱捣弄起来,他哪里会做这些,稀里糊涂插送,好在花穴敏感,很快就流出汁水,沈园欣喜地抽出沾满淫水的钢笔拨弄花核,还真把自己玩射了一次。
方决明看得欲火焚身,腿间的性器肿胀得顶起了裤子,把浑身无力的弟媳捞进怀里,握住他抓钢笔的手引导他抽插起来。
“大哥……大哥不要继续了……”沈园无力地软倒在方决明怀里,温热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手。
“刚刚你做得不太对,”方决明牢牢揽住弟媳的腰,抓著他的手抽插得愈发起劲,“我纠正一下。”
沈园被插得浑身发抖,花穴又麻又痒,既害怕方决明继续把钢笔插进穴道,又希望自己喷出更多的汁水,纠结到最后终究还是挺腰崩溃地摀住脸,精液混著淫水全流到了书桌上。
方决明松开手,沈园立刻像无骨的蛇般瘫软在了桌边,柔软的身子随著喘息激烈起伏,双乳压在满是淫水的桌面上,红肿的乳粒满是水光。方决明伸手掰开弟媳的臀瓣,沾满淫水的钢笔“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上,滚到墙角在地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沈园的花穴在笔跌落的刹那涌出汁水,温热的液体顺著腿根蜿蜒而下。
“大哥……我学得……好不好?”沈园趴在桌上呢喃,“比……比昨天水还多……”
方决明伸手把光溜溜的弟媳抱进怀里,双手沿著他布满薄汗的腰腹摸索到翘挺的乳粒,捏著乳尖揉弄:“很好。”
沈园被赞美,立刻雀跃地扭动著腰,主动翘起屁股:“大哥,我还能流水。”
方决明听了这话,又看见沈园滴著爱液的花瓣立刻忍受不住了,把弟媳反抱在怀里,拉开他的双腿:“真的吗?我来试试。”说完手指已经探进了沈园的腿根。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沈园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钻进了方决明的怀抱瑟瑟发抖。方决明刚被挑起的兴致被打断,心情差到极点,帮弟媳穿上裤子,又拾起沈园的白衬衫。
“二少爷打电话找您。”下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说是有急事。”
“决逸?”方决明慢条斯理地帮弟媳系纽扣,沈园情动的时候胸脯会鼓胀起来,两团柔软的乳肉被单薄的衣料压住,红肿的乳尖变成两点可爱的凸起,“什么急事?”
“二少爷好像钱不够用了……”
方决明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冷哼,抱著弟媳回到客厅,坐在沙发边蹙眉拎起了话筒,还未开口,电话那头的方决逸就已经叫了好几声“哥哥”。
原来是想给小玫瑰包场忘带了钱。
沈园刚刚被表扬的那一丝喜悦在听见方决逸的声音时消散殆尽,坐在方决明腿上垂著头,须臾眼泪啪嗒啪嗒滴落下来。
“爹就是被你气病的,你怎么还胡闹?”方决明以前对方决逸的私生活并不在意,可见沈园小声哭泣忍不住教训起来。
“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我这交不出钱不是给咱家丢人吗?爹知道了更生气。”方决逸舔著脸说,“我们方家也不差这几个钱。”
沈园哭得忍不住抽噎了一声,方决明伸手捏了捏弟媳柔软的脸,忽然话锋一转:“你今晚回来吗?”
“哥,我这儿玩著呢,保不准几点回家。”方决逸不满地嘟囔,“就差你给我送钱了。”
“行,你等著。”方决明把沾著沈园泪水的手指递到唇边舔了舔,挂了电话。
“大哥……”沈园的哭声一下子响起来,“我会不会被退婚?”
男妻本就地位卑微,若是被退婚,怕是连学堂都不愿意收他了。
方决明哪里舍得把人放走,搂著弟媳的腰轻声哄道:“我还有好些东西没教给你呢,怎么会让决逸退婚?”
沈园听了这话才稍稍安心,急急切切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哀哀地恳求:“大哥,我什么都愿意学,别把我赶出方家。”
方决明忍不住用指腹磨蹭著弟媳湿漉漉的唇角:“我等会出去一趟,你在房里等我,今晚继续上课。”
沈园乖乖点头,忙不迭地从方决明身上爬下来,二楼的挂钟刚走向十一点。
方决明先打了电话给学堂,把假一直请到沈园的婚礼后,再吩咐下人备好现金,这才把弟媳送回卧室。沈园不是第一次进方决明的房间,还是战战兢兢的,坐在床边不自在得很。
“书架上有书,想看就拿著看。”方决明俯身揉了揉弟媳的头发,“我尽快回来。”
沈园拽著衣角嗫嚅著应了,待方决明离开才怅然若失地低下头,心想如果自己的未婚夫不是方决逸就好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园就吓了一跳,罪恶感弥漫在他单纯的心里,竟让他自责地哭起来,然而越是自责,就越是忍不住想温柔体贴的大哥,想到方决明教他的东西,沈园只觉得腿根间湿意氾滥,不免欣喜,只盼著方决明能早些回来,让他知道自己水越来越多才好。
可这一等就等到后半夜,屋外的挂钟敲了三下,窗外传来夜猫的哀嚎,沈园困得难受,蜷缩在床上却不敢睡,害怕错过方决明的课,直熬到锺又敲响才撑不住睡去,身子蜷缩在床角,看上去孤单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