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欠虐 by 荏苒

敢提分手?找虐吧!扑倒虐死没商量!【开玩笑,我可是甜(rou)文写手~肉文 双性 HE 受宠攻 暴躁年下攻X温润双性受不要担心~最后真的是1V1和HE的XD顾然X湛夏

1

顾然低头看著被锁在床上、四肢被迫张开的人,嘴角渐渐浮上一抹近乎残酷的笑意。

被困的人也看著他,神色平静一如以往。顾然并不会被他这种沉默的反抗所激怒,因为很快,他就会将那张清俊的脸上伪装出的平静彻底打破。

顾然拍拍手,候在门外的四个人鱼贯而入,在他下达另一个命令之前,都训练有素地垂著眼站在床边。

被困的人果然有了别的表情,显出些许尴尬和焦急来,被锁链缚在床角的手动了动,却抓不到一片布料来遮挡赤裸的身躯:“阿然,你这是做什么?”

顾然在床沿坐下,似笑非笑,手也贴上囚犯的小腹,慢慢向著羞耻之处移去:“夏哥,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吗?我怕没了我那根东西用,你的身子会觉得空虚寂寞,所以特地请了几位性爱高手来伺候你。”

那人默默看了顾然一眼,摇头道:“阿然,这毫无意义,我是男人,本来也没有贞操可守。不过如果这样能让你出气,我也没有怨言。出过气后就彻底忘了我吧,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恳求。”

“夏哥,你看看你,都在想些什么呀?”顾然故作惊讶,夸张叫道:“你以为我找人来强暴你吗?不不不,我怎么舍得呢,这几个人是来服侍你的,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说完站起来让出地方,对那四个人一摆手:“去,让夏哥见识一下你们服侍人的功底。记得温柔些,湛夏这个人……你们还得罪不起。”

有人打了个冷战。但顾然的命令不可违背,四个人分列床的两侧,很快开始动手“服侍”。

湛夏在陌生手指接触到皮肤的时候闭上眼。他知道顾然在看,一股异样的焦灼在心里乱撞,迟迟不肯消褪。他的听觉和感觉都很敏锐,闭著眼也能感觉到四个人全部动作,灵活的八只手在他身上各处摸索,很快就把他所有性感带都纳入掌控。包括那个不该生在男性身上的器官。

他身体较常人有异,在阴囊下面本该是会阴的部位,生长著一朵属于女性的肉花,虽然比女性的器官来说略小,但五脏俱全,柔软的阴唇之下藏著一条湿热的穴道,受到刺激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水来。在往日的性爱中,顾然更偏爱进入更为紧致有力的后穴,却一次也不曾放过这里,非要弄得他在被操后面的同时,前面的花穴也喷出爱液才肯甘休。

湛夏根本不认识这几个所谓性爱高手,更谈不上感情,但男人的身体是可悲的,同时被扭拧乳头、撸揉阴茎、搔刮阴唇、挖弄后庭,快感的激流违背了本人的意志,蹭地直窜脑际,身体瞬间就起了反应,唯一还能做到的就是调整呼吸的节奏,不至于在快感中呻吟出声来。

他悲哀地想著,阿然和自己对于强暴概念的理解上必定有著很大的分歧。对阿然来说,或许那几个人连皮带扣都没解开,自然构不成强暴;但之于他自己而言,被多个人强制挑起性欲,已形同被轮奸了一回。

在高潮之前,顾然忽然叫了停。几双手同时停下所有动作,手的主人都看向顾然,等待他给出下一个命令。湛夏也睁开眼,他刚从情欲的高峰跌落,身体里淫靡的热痒还没有消褪,如果此时顾然要干他,他一定会欣然接受。但湛夏心里清楚,顾然既然能找人来玩弄自己,足以说明他不会对自己仁慈了,接下来还不知会有怎样的折磨。

“夏哥,怎么样,他们伺候得还不错吧?”顾然走上前来,并起两指插入湿淋淋的水穴,来回抽送几次,满意地看著湛夏被情欲煎熬著的苦闷的脸。

湛夏心里想:是不错,但如果刚才是你的手,我已经射了至少两回了。嘴上却不作声,谨慎地维持著身体的静止,顾然的手指还在身体里撩拨,如果动了必会激发他血脉中的恶劣因数,引发更加严重的后果。

还好顾然没有用手把他操到高潮的意图,插了一会便抽出手指。湛夏眼睁睁看著他把沾著自己淫水的手指送入口中,一点点舔食干净,心里一时不知是何种滋味,只是腿间痒如虫咬,恨不得自己伸出手去好生抚慰一番。

顾然凑近他的耳朵,呼吸的热气狡猾地钻进湛夏的耳道:“夏哥,我问你最后一次,一定要和我分开吗?如果我有哪里不合你的心意,只管说出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湛夏叹了口气:“阿然,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顾然站起来,居高临下,怜悯地看著湛夏:“既然夏哥这么坚定,我也不好多劝。这样吧,这几天就请你在我这里住下,说不定哪天你就改主意了。”

“如果我一直不松口,你要一直关著我吗?”

“夏哥,这可说不好,也许你很快就会答应我了。”

顾然森然一笑,对旁边那几个眼观鼻鼻观心的帮手说:“还磨蹭什么,没见我夏哥都等不及了吗?”

2

对于接下来的遭遇,湛夏不能说毫无心理准备,只是结果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顾然命人在他全身敏感带上涂了一层烈性春药,光是涂抹的过程就让湛夏出了满身热汗。那四个人看著唯唯诺诺,动作倒是麻利得很,负责不同部位的人彼此不会相互干扰,配合很默契。春药是浅粉色的透明脂膏,抹在身上十分滑腻,使手指在敏感带上的摩擦无比顺畅,带来的快感比刚才的玩弄更激烈了不少。

身上几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手指撚磨揉搓,饶是湛夏能忍,此时也难免偶尔从喉中漏出几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受,一时也说不清是痛苦多些还是快活多些。龟头被指腹磨蹭著,均匀地把微凉的春药推开,柱身也被握在掌心里涂满粘腻的半流体,说不舒服那是骗人的,尤其是在上一轮玩弄中勃起又遭空置之后,重新被抚慰而产生的快感是如此迅猛难当,心理上的厌恶也无法阻挡肉体的沉沦。

在乳头和阴茎被涂上春药的同时,前后两个甬道也受到了同样的招待。只是在穴口的阴唇和褶皱上转圈涂抹,强烈的酥麻就让湛夏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两个洞口的距离很近,负责这两处的人相互配合,每人分别朝两个穴内插入一根手指,空气顺著手指的缝隙溜进去,涂在穴壁上的春药愈发显得冰凉湿粘。被属于不同人的手指同时入侵、搅动、摸著内部的敏感点刺激,快感既让人毛骨悚然,又激烈到令湛夏呼吸困难。

顾然抱著双臂,看著他紧皱的眉头和潮红的脸,讽刺地笑了:“多涂些,涂到最里面,夏哥喜欢被插得很深。是不是啊夏哥。”

湛夏刚被一根手指无意中蹭过前列腺,一股难言的酸麻酥痒顺著脊椎蔓延全身,爽快得全身一丝力气都没有,此时听了顾然尖刻的嘲讽,也只有苦笑的份。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场性虐结束得还算迅速,几个羞耻的部位都油光水亮之后,顾然的帮手便撤了手,不再施予多馀的快感和痛苦。湛夏现在有些相信他们是高手了,让他被撩拨到这种程度却又射不出来,确实需要一定的技巧。

药效发作得很快,所有沾染了春药的皮肤和粘膜都热灼得惊人。性感带上如有万千虫子爬过、啃噬,又麻又痒,湛夏艰难地吞咽著口水,试图凭意志压制住过于强烈的感受,然而身体却极度渴望著被抚慰和进入,尤其是接触到顾然炽烈的目光之后,几个淫靡的器官更是热得无法忍受。

顾然俯下身,双手撑在湛夏肩膀两侧,嘴唇贴著圆润的耳垂,半是提示半是威胁道:“不求饶吗?”

刚才那些都接受了,湛夏又怎会在这种小事上拂他的意,竭力忽视耳廓被吮吻带来的酥麻,喘息道:“阿然,求你饶了我。”

顾然这才露出一点满意的表情,脸色也柔和了些,手伸到两人身体中间,一把握住粘乎乎的阴茎快速套弄:“赏你的。好好享受。”

“啊……”只是这种谈不上技巧的粗暴手淫,都能让他完全抛弃矜持和自尊浪叫出声。性器上一刻不停传来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即使他没有被缚住手脚,也终究无可逃避。湛夏无法自欺欺人地把自己的反应归罪于春药的作用,以往顾然没对他用过药,照样可以三两下就让他下身湿透,兴致高昂。

他此刻的表情显然让顾然十分受用,不再故意折腾他,指甲轻轻在龟头上划过,放他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白浆都洒在手心里。

顾然目色中满是诱惑,盯住湛夏的眼,摊开掌心,伸出淡粉色的舌尖,极其情色地把带著腥味的浊液都舔进口中。他扯著湛夏的短发接了个吻,把精液度到物主嘴里,凶戾的舌头在被迫张开的口腔中搅动,舔刮敏感的上颚,最后几乎戳刺到湛夏的喉咙口。

湛夏险些因为这样的一个吻又射了一回。只可惜顾然早已紧紧箍住了他的根部,阻止了超出允许范围的享乐。

被禁止高潮的滋味不大好受,湛夏在心中哀叹,要想让阿然彻底断了念头,自己要首先学会拒绝他的吻。他看著顾然染上欲色的眼,不由叹了一声:“以后别这样了。”

顾然还道他同自己一样动了情,没想到换来的是这么一句话,登时沉下脸来:“湛夏,别搞得自己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是我先追求你没错,但你既然答应了,就不能轻易反悔。现在你要甩了我,却连个理由都不肯给,我告诉你,我决不会同意。”

他不再留情,叫人硬是把湛夏勃起的阴茎弄软,塞进一个狭小的金属阴茎笼里。阴茎笼的尺寸过小,皮肉都从网格中挤出形状来,这样一来即使是平静状态也不会舒服,如果动了欲念……无论如何,勃起是不可能了。

忽然尿道一阵刺痛,湛夏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阴茎笼顶端的留空就是为导尿管留的。看来短时间内,他都要带著束具,连排泄也不能自主了。

阴茎遭了这种对待,湛夏还以为身上的两个洞会被更紧密地封堵起来。但顾然只叫人分别塞了只圆环进去。金属圆环直径很大,正好可以卡在穴口而不会翻倒,阴道和菊穴被大大撑开,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媚肉。充血的阴唇无力地分著,不停颤抖,勃起的阴蒂肿成一颗肉珠,等待著被人采撷。

事到如今湛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顾然是铁了心要逼一逼他,用细环撑开穴道,连收紧穴肉摩擦止痒都不允许,若是平时尚能坚持一段时间,但现在他身体里面每一寸媚肉都饱饮了烈性春药,短短时间内已经热痒得钻心蚀骨,恨不得插把刀进去把里面尽数搅烂,在这种情形下他又能忍耐多久?

顾然在他乳晕上似触非触地撩拨著,听著男人既舒服又难过的剧烈喘息,更是变本加厉用指甲刮挠乳尖,逼得男人头偏向一边,默默咬紧了牙关。他心里愈发痛快,勾起一边唇角:“我知道你没那么快屈服,没关系,春药足够你享受三天的了。这三天算是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时间一过,如果你执迷不悟,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三天?好吧,阿然。

3

湛夏不是爱好性事的人,以往多是顾然提出要做,他配合就是。但和顾然做爱是一种享受。虽然这孩子比自己还小三岁,在床上却很体贴人,很会照顾对方的感受。湛夏喜欢他,万事都纵著他,他虽然偶尔也爱玩些花样,却不做得太过,不会让湛夏吃苦头。

看来这次阿然是真的气得不轻,湛夏想。

催情药物之前不是没用过,不过只是为了增进情趣,因此用量很轻,不足为惧。这直接导致了湛夏对自己承受能力的严重高估。认真说起来,顾然还没怎么折磨他,只春药这一样就让他有些受不住。

他从未如此期待过能有东西插进身体里,好缓解一下难熬的情欲。但顾然怎么可能如他的愿?

顾然让其他人都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夏哥,想要吗?”顾然脱了上衣,露出坚实有力的肌肉,小麦色的皮肤光滑紧致,湛夏向来很是喜欢。少顷腰带也解开了,顾然穿著牛仔裤,里面连内裤都没穿,刚拉开拉炼,被包裹在里面的庞然大物就急急弹跳出来,在湛夏眼前炫耀似地晃动著。

“不。”湛夏艰难地拒绝了,微阖双目不敢再看下去。被迫敞开的两个洞穴痒得厉害,有细微的液体在深处沁出,一路流过敏感的甬道,直痒得湛夏连心都被揪了起来。

顾然哼笑一声:“好吧,随便你。”

他上了床,跨过被束缚的火热躯体,跪坐在湛夏腰腹上,开始为自己手淫。

明知他是为了刺激自己,湛夏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在他满含情欲的脸和坚挺粗壮的性器上来回游移。顾然注意到他的视线,分出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上,小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

被戏耍的肉粒如同过电般酥痒,湛夏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正小心地活动上身,把那一点突起往顾然手下凑去,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顾然目带嘲讽,指尖只在乳晕上转圈,再不肯碰焦灼等待著的乳头一下。湛夏难耐的表情是极好的催情剂,顾然快速套弄一会,感觉到尿道开口越来越酥麻,知道高潮将至,冷冷命令湛夏:“嘴张开!”

湛夏沉浸在无法发泄的情欲之中,身体自发完成了指令,顾然往前移动一步,手上动作更快,几下后从容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都射在湛夏张开的嘴里。

顾然抽了几张纸巾把性器上残馀的体液擦去,翻身下了床,一边拉好裤链一边问他:“好吃吗?”

湛夏面色潮红,却答非所问:“阿然,最近……休息得不好吗?”

顾然怔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但话中的关切却是一听就明白的,他是服软了吗,答应不分手了吗?

可惜顾然还来不及高兴,就听见他接著说道:“你刚才喘得很厉害。平时累了要多休息。”

“你在嘲笑我?”顾然怒极反笑。他故意不压抑喘息的声音,就是为了让湛夏听了之后忍不住求自己上了他,没想到湛夏竟敢如此曲解,简直是欠操至极!

湛夏居然还认真解释:“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谁他妈的当你是哥哥?!”

为了惩罚公然挑衅的情人,顾然决定给湛夏个教训。他靠近湛夏下身,弯下身子,近距离观察那几个狼狈不堪的器官。“你流了好多淫水,床单都湿了。”

湛夏难耐地动了动腰,想避开顾然灼人的视线——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因为这轻微的动作,积存在甬道里的淫液慢慢流了出来,像是在配合顾然羞辱他的话似的。

“阿然,你别——”湛夏见他把头埋在自己大张的腿间,以为他是要为自己口淫,想到之前被那么多只手玩弄过,还没有清洗身体,此时要舔上去未免太不卫生了。

顾然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那么好心,无视湛夏的求恳,兀自说道:“里面出了这么多‘汗’,你很热吧?我替你吹吹。”

他对著被金属环撑开的花穴轻轻吹了口气。

“啊——”

顾然抬起头,见湛夏呼呼喘著气,目光茫然,似乎还不明白为什么就叫了出来。这男人现在经不起一点刺激了,或许很快就会屈服,顾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重新埋下头去,对著红艳的穴肉轻轻吹气。

“嗯……嗯……阿然……”

湛夏苦闷极了。轻微的气流打在被春药折磨得敏感异常的肉穴里,比被羽毛搔了一下更无形无迹,倏地带起一点酥痒。如果只是这样,湛夏倒不至于如此难受,但那酥痒来得快去得更快,他还来不及觉得舒服,那磨人的感觉就消失了——不是彻底消失,而是换了位置、角度和力道,重新出现在穴壁上,又一次挑起湛夏对快感的渴望,却始终不让他真正得到。

他无奈地试图缩紧穴肉躲避气流的戏弄,但有卡在穴口的金属环在,甬道是不可能闭合的。他不知道粉红色的淫肉颤抖著收缩看在顾然眼里是怎样一番美景。如果不是要逼他就范,顾然真想立刻进入这里,挤出他全部的蜜汁,让那些香滑的软肉包裹住自己的性器揉挤,再把种子全射进最深的地方,让他被自己的体液填满,满身都是自己的味道……

这样想著,也实在有些忍不住,顾然伸出舌尖,探进被撑开的穴口,飞快地在里面绕了一圈。

4

湛夏只差一点就高潮了。只差那么一点。

顾然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看到他的大腿开始无规律地颤动,立刻停下撩拨的动作,小心抽出舌头,开始拍打他手臂和肩膀等不会引起快感的部位,让他又一次从高峰跌落下来。

“知道错了吗?只要你不再提分手,我现在就让你舒服。”

湛夏疲惫地摇摇头,甚至笑了一下。

顾然冷冷看著他,嘴角渐渐聚起令人胆寒的笑意,手指把玩著已经肿胀成一团的阴囊。被揉挤阴囊带来的快感和不能勃起的痛苦轮番折磨著手下的身体,顾然残忍一笑:“三天后,如果你还敢有离开我的念头,我不介意用最残酷的方法让你打消主意。”

顾然离开了,顺手关了房门,只留湛夏在里面受尽情欲煎熬。三小时都不到,他就已经难以坚持,何况要挨过整整三天,也许还不到三天他就已经死于过度的性饥渴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顾然没有再来过,昏昏沉沉中,湛夏感觉到有人来给他注射葡萄糖溶液。当这个人第二次过来时,湛夏忍不住清清沙哑不堪的嗓子,同他商量:“请你……放我起来,我要去洗手间。你可以……嗯……把我的手绑在身后。”

那人为难道:“抱歉,我做不了主。要不,我替您请顾先生过来?”

湛夏点点头。他没办法再说半个字,赤著身子的尴尬是一方面,无法抵御的快感更是让他很难压制住呻吟。

顾然很快来了,抱著胳膊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葡萄糖溶液里的水分有一大部分进了膀胱,湛夏小腹实在涨得难受,只得先开了口:“阿然,让我去洗手间。”

“还分手吗?”

湛夏无奈道:“阿然,求你了。”

“很好,夏哥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顾然的手指沿著湛夏的小腹摸下去,握住被笼子困住的阴茎,指甲在挤出网格的皮肉上轻轻划过。

“唔!”湛夏已经意识到叫他过来是个错误。尿意虽然难受,但尚且能够忍耐;有他在,即将决堤的情欲才是最折磨人的。明知道不应该,湛夏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和他做一次的冲动,这冲动折磨著他,让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说一句话。

顾然透过笼子的缝隙在龟头上摸了一会,直摸得湛夏两腿发颤才停了手,做势要拔出导尿管的栓塞。“还去什么洗手间,你就在这里解决吧,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导尿管插进膀胱,封堵一除立刻就会失禁。湛夏心里叹道,脏是脏了点,能让他失去兴致也好。于是说:“之后会有人换床单吗?”

顾然本来因为男人不肯松口而心中恼火,闻言也不由笑了出来:“是不是没什么能吓倒你?”他扳著湛夏的胯骨让劲瘦的腰臀侧过来一些,又拿了个杯子接在下面,拔了栓塞。淡黄色的透明体液顺著导尿管灌入杯子,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来,湛夏再厚的脸皮也有些撑不住,闭了眼不再看下去。

杯子快满时顾然重新堵住导尿管,用纸巾把露出的一点液体擦干净,起身到洗手间处理掉杯子。回来后看了湛夏半天,由上至下把他修长有力的双腿摸了几个来回,诱惑著问道:“想不想做?说实话。”

湛夏被他的声音挑得脊椎一酥,穴里发痒,嘴里却艰难地说了谎话:“不。”

顾然懒得拆穿他显而易见的谎言,手指不遗馀力地在被束缚的身体上挑逗,一边心不在焉地说著:“那好吧,我倒是想做了。既然你不想,我也就用不著顾及你有没有爽到,对吗?”

湛夏还在猜测今天要受什么样的罪才能让他满意,忽然性器上一阵轻松快意,睁眼一看,原来顾然掏出钥匙开了锁,取下阴茎笼,连导尿管都一并抽了出来。脱离禁锢的肉柱立刻充血肿胀,指著顾然的鼻尖直挺挺立了起来。虽然知道顾然不会这么仁慈,对射精的渴望仍占领了湛夏的脑海,他呼呼喘著粗气,试探著问:“阿然,你不生我的气了?”

“你以为我只是生气?”顾然面无表情,用力攥住面前勃起的阴茎,那里之前血流不畅,如今刚刚充血就被狠狠压迫,一股酸涩的麻意针扎般刺进大脑,湛夏猝不及防,难受得又一次用牙齿咬住已经破损出血的下唇。顾然不理会他的痛苦,继续控诉道:“你说你也喜欢我的时候,我高兴极了,就算拿整个世界跟我换我都不会答应。湛夏,我真心喜欢你,你不能这么耍我玩。”

5

湛夏沉默许久,忽然说:“阿然,我有别人了。”

顾然眼角一动,握住他性器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语气倒不缓不急:“哦,是吗?是男是女,我认识吗?”

湛夏微仰起头,防止额上的汗珠滚落到眼睛里,“我不能说,为了……安全。”

顾然三两下脱了衣物,压在他身上,性器威胁性地抵著阴囊碾磨:“我告诉你,就算你喜欢上别人,就算你喜欢上一百个别人,你也仍是我的。想让我放手,你得编出个好点的理由来。”

他不再给湛夏说话的机会,撑著身子从抽屉里拿了颗长形的跳蛋出来,打开开关,贴在柔软的阴唇上:“有段日子没好好疼爱你这里了。”

敏感部位上的高速震动瞬间就令湛夏双眼失神,身体因过度快感而微微痉挛。顾然不给他就此高潮的机会,很快拿走跳蛋,亲吻他的嘴唇。湛夏扭过头要躲,顾然便再次把跳蛋贴了上去,让他无暇他顾,只能张开嘴接受扫荡般的热吻。

顾然拿著跳蛋,用细圆的顶端沿著红肿的肉瓣一处不落地震动,幸灾乐祸地问道:“这是什么?”

湛夏浑身发软,知道他是在戏弄自己,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配合著他的玩弄答道:“阴唇。”

“那它呢?”跳蛋在中间硬挺的肉珠上碰了一下,一触即离。

这短暂的刺激叫湛夏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是阴核。”

顾然存心戏弄他,接连在那要命的地方点按,又小心控制震动强度和接触时间,绝不会让他得到想要的解脱。湛夏全身的感觉都被人强迫著集中到那颗淫浪的花核上,花穴里盈满了受刺激产生的体液,因为穴口被撑开,一股股不知廉耻的爱液流了出来,顺著臀缝滴落在床单上。身不由己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承受限度,湛夏不得已求道:“阿然,你饶了夏哥吧。”

“嘴上求饶,其实你喜欢这滋味,麻酥酥的,和射精时的感觉很像,是不是?”顾然嘴上又戏弄他两句,却依言拿开跳蛋,让他能够喘口气。

湛夏失神喘息著,整个下体一派狼藉,到处都是粘腻的体液。顾然见他不答,随手把跳蛋塞进大开的洞口,逼问道:“说啊,是不是?”

“呃……唔嗯……”

那一瞬间,湛夏怀疑自己是不是晕过去了。跳蛋碰到了卡在穴口的金属环,可怕的震动立刻扩散到整个穴壁,甘美的酥麻感瞬间攻破了身体,空虚已久的甬道终于迎来了实打实的安慰,连阴茎都溢出一点可疑的白浊。

顾然无视穴肉的推挤,慢慢把跳蛋往里推,停在一个靠近极点的危险位置,指尖在跳蛋上敲击,让它一点一点接近湛夏又怕又渴望它碰到的地方:“你快高潮了,是不是?”

“是……阿然……唔……”

几个小时的春药和禁欲折磨,残忍的道具和调教,情人的逗弄和戏耍,都把他推向无可遏制的高潮。湛夏不得不承认,他想要、甚至渴望著那种美妙的感受,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顾然握住受了冷落的阴茎,伸出舌尖在龟头上比划著,并不真正舔上去,看著湛夏因为他的暗示不停挺腰,诱惑到:“我舔舔这里,你就会高潮,是不是?”

“是!”湛夏的回答短促而焦急。

顾然抓住时机追问:“那你答应不离开我吗?”

湛夏怔了怔,痛苦地看著他:“不,阿然,除了这个,只除了这件事!”

顾然阴恻恻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久,最终一笑:“很好。”

他把玩著手中的性器,趴在湛夏耳边低笑著说:“不许射出来,无论我怎么玩弄你你都不许射出来。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吗?如果射了,就证明你在说谎!”

湛夏满脸是汗,慢慢撑起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好吧。”

顾然目光转冷,另外拿了个跳蛋在他前穴穴口滚了一圈,沾满粘滑的体液后取下菊穴里的金属环,把跳蛋直接推到前列腺附近,打开震动。

“啊……阿然,那里……不行,太刺激了……”湛夏头向后仰,纤长的脖颈紧紧绷著,阴茎又涌出大量透明体液,只是还没有射。

“夏哥,你还真是能忍,看来我之前一直小看你了。”同时有两颗跳蛋在敏感点上折磨,再加上之前的挑逗,就算湛夏直接射出来也没什么稀奇,顾然确实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候真能忍住。“既然如此,我要用你的身体找点乐子,想必你也不会介意。”

他把另一个金属环也取了下来,撑开的时间长了,洞口一时无法闭合,粉红色的媚肉在跳蛋带动下颤动著,不停邀请粗大的东西进来做客。

顾然自然不会让他空等,伏在他身上,挺身把利器捅进柔嫩的销魂乡。

湛夏发出一声说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的吟叫,连顾然都忍不住哼了一声。虽然被玩弄了那么久,深处依然紧致如初,跳蛋被硕大的顶端推进更深的地方,龟头在震动刺激之下又胀大了几分,顾然不得不稍微停下,让自己不至于意外射出来。

深吸几口气,他开始慢慢收紧腰臀,挺身在穴里抽插磨蹭。淫乱的肉壁热情似火,紧紧包裹住粗壮的性器,顾然舒服地哼了一声,不急著加速,龟头一点一点在每一寸淫肉上蹭过,探寻湛夏最承受不住的那个极点。

6

以他对湛夏身体的熟悉程度,片刻不到就感觉到穴肉的微微痉挛,便知道就是那里了。他抵在湛夏的敏感点上,稍用了力向里挤压,湛夏立刻低低叫了一声。

顾然舔著他的侧脸,无赖地问:“好哥哥,弟弟干得你爽不爽?”

这是对自己刚才自称是他哥哥的报复?尽管不合时宜,并且快感折磨得人死去活来,湛夏还是忍不住笑了笑:“阿然你……像个孩子似的。”

……这男人总有本事让他想起来这是一场惩罚。既然是惩罚,顾然暂时收了心中爱怜,开始毫不留情地折磨这个胆敢提出不要他了的男人。他冷笑著瞥了一眼那张被情欲笼罩的俊美的脸,低下头死死咬住嵌在胸膛上的红色硬粒。

湛夏没作声,骤然绞紧的穴肉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顾然受了一激,再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快速在滑腻的幽穴里冲撞,每一次顶到最里面都会接触到仍在震动著的跳蛋,两个人同时发出短促的呻吟,身体愈发贴合得不留一丝空隙。

“阿夏,你好棒……太紧了……”顾然情难自已,在他耳边喃喃道。

湛夏眼中渐渐浮起一层薄薄的雾气,侧过头亲吻他的侧脸:“你喜欢,就多做几次吧。”

顾然亲昵地在他嘴唇上蹭了蹭:“爱我吗?”

那男人不知死活地答道:“以前……很爱。”

顾然终于承认自己彻底被他激怒了。这种程度的性爱——前后两个洞都被跳蛋折磨著,一根棒子在小穴里翻来搅去,连阴茎也被不留情面地狠狠撸揉套弄,他居然还有心思玩文字游戏?!

气归气,被完全包裹吮吸的舒爽却不容忽视。顾然用力挺入他的身体,每一下都刻意顶在G点上,听著男人无措的喘息,动作也渐渐失控,阴茎大幅度在水穴里进出。每一次挺进都顶到最深处,刺穿身下美味的猎物;每一次抽出都与紧贴的穴肉快速分离,阴唇被操得外翻,阴核更是被摩擦得红肿不堪。

顾然看著已到极限的湛夏,舌尖温柔地在眼角舔弄,吸去不停涌出的生理性泪水,与下身狠厉的动作截然相反。他自己也再难坚持更久了,低下头吮住眼前上下滚动的喉结,下身最后一次撞向穴里的敏感点,在穴肉的痉挛中爽得仰起头,依依不舍地从里面抽出来,射在湛夏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他恶劣地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湛夏身上,手也在男人汗湿的肌肤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著,静静享受高潮后舒适的疲倦。摸到两人腰腹指尖那根依旧坚硬的肉棒,心里略觉诧异。刚才虽然说了要湛夏不许射,实际却并没指望他能做到,只不过是在等他射了之后有理由狠狠欺负他罢了。

“真令人刮目相看,这种持久度……夏哥,谁被你干上一次估计要丢半条命……”顾然亲吻他的嘴唇,指尖戏弄地在铃口搔刮,轻轻向小口里戳刺。看著身下的人难耐地扭动身体,心中又发起痒来,手也向刚才还没有占有过的后穴探去。

用两根手指将要进入的地方好好照顾一番,再一次把湛夏弄得身酥骨软后,顾然撑起身子把性器对准了穴口。刚要进去,眼角馀光忽然注意到湛夏一点小动作。

待看清他在做什么,满心的情欲迅速褪尽,身体倏地从每一个毛孔沁出冷汗。

“你这蠢货都干了些什么!”顾然手忙脚乱地找出钥匙替他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关了跳蛋的震动,执起他的左手仔细查看。

原本修长漂亮的手现在红肿得像被沸水煮过,食指以一个怪异的角度垂著,看得顾然心惊肉跳,握著他的手腕,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不知所措。

“没事的,阿然,只是一根手指脱臼,推上去就好了。”湛夏好心解释道。

“你闭嘴!”顾然气得声音发抖,“真是个蠢货!”

顾然托著湛夏的背,扶他坐起来靠著床头,硬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咬住。”他要替湛夏复位,大概会很疼。

肩膀上传来一点湿润的感觉,是湛夏在舔吻那里。顾然知道是春药的药性还没过,那男人有些受不了了。他狠狠心,握住受伤的手,迅速把脱臼的手指接回原位,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哢嚓声。

自始至终,湛夏连一声都没吭,肩上也没有传来预期的疼痛,仍然被那人轻轻舔著,湿漉漉地发痒。好像他感觉不到痛似的。顾然懊恼地想著,怎么会不疼呢,有很多次触到他的敏感点,手心里的性器都跳动不已,却没有射,想来是被他靠按压伤处带来的疼痛强行压过了快感。他怎么能愚蠢到这个地步?

湛夏抬起头,看著他怪异的表情,忍不住笑了:“阿然,好奇怪。你不在乎别人碰我,却心疼一点小伤?”

顾然脸上发烫,狡辩道:“被人摸摸你又不会少块肉!”

那是指奸,湛夏好心没有说出来。其实如果顾然想出气,真的叫人强奸他,他也不会反抗。“要继续吗?”还有一些时间,如果阿然想要,他必会让他满意。

顾然恨恨看他一眼,自己下了床,先去拿了个冰袋让他敷上,又到浴室给浴缸放了浅浅一层水,从床上把他抱到浴室,放进浴缸里躺著。受伤的手放在一个小台子上,双腿张开搭在浴缸边上,露出红肿一片的几个部位。

7

水刚刚没过后穴,顾然借著水液的润滑取出两枚跳蛋,免不了又把湛夏弄得气喘吁吁。他的手指还留在湿软的后穴里,贴著前列腺的位置只刮了两下,湛夏就是一僵,连腿根都绷紧了。

“放松,不许忍著,洗好了我带你去医院。”尽管心里著急,但他也不能让湛夏满身狼狈出现在公共场合。春药的药性也还没过,不让他释放一次恐怕不行,顾然还不想看到他当著一众医生护士的面勃起。

湛夏艰难地动了动手指,示意没事:“不用,已经好了。”

顾然哼了一声,取下莲蓬头,对准还不能闭合的花穴,把水流开到最大。

“哈啊……别这么做,阿然……”太酥麻了,但想到要被水流击打达到高潮,未免有些失落。如果这是最后一次,他更希望顾然把他操射。

顾然猜不到他的心思,却还嫌他的反应不够激烈,关了淋浴,拉住他没受伤的手放到前穴穴口,让他自慰。“夏哥,就像这样……慢慢插进来,很好,对准这里用力碾过去……”

“啊……”

“夏哥,是不是很舒服?”

“很……很刺激,也……嗯……很舒服。”

顾然这才满意,配合著他的节奏同时抠挖后穴,另一只手握住一柱擎天的阴茎套弄。三处敏感同时被玩弄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湛夏浑身酥软,手指却不由自己控制地越动越快,每次贴著最敏感的那一点擦过,都会舒服得他眼前发花,如果刚巧这时顾然也碰到龟头或是前列腺,他很难不呻吟出声。

“闭上眼,会更有感觉。”顾然开始加快速度,“什么都别想,放松,一,二,三——”

“唔——唔——”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刺激?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如此程度的愉悦而不崩溃?湛夏反躬起腰,性器源源不断地喷洒出兴奋的汁液,等最后一滴精液射尽,疲惫的身体无力地跌回浴缸里。嘴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一条柔软的物事冲破牙齿的防线侵入口腔,湛夏情不自禁地回吻,舌头和入侵者贴在一起温存。

“我以为你晕过去了。”顾然扶著他后脑,最后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没有,只差一点。”湛夏闭著眼笑了。

顾然替他清理好身体,穿戴整齐,叫人开车送他们俩去了医院。

那根手指没事,但要疼上一段时间,万幸只是脱臼,并没有骨折。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顾然绝不会带他去医院的——明知他要离开,怎么会蠢到给他离开的机会?!

湛夏消失了,就在顾然去外间给他接杯水的片刻。

顾然发了疯,几乎把医院掀个底朝天,最后得到的却只有一份监控录影。那男人从三楼一跃而下,藏身在一处隐蔽的角落,伺机逃走了。

“湛夏,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顾然死死盯著监控画面中男人的身影,目光锐利得吓人,几乎能够射穿萤幕,刺死那个自寻死路的男人。

8

一年后。

保安看著眼前这个穿衬衫牛仔裤的男人,目光中带著怀疑和警惕。这个人步行到高档别墅区,自称是来找人,希望不是来寻衅滋事的,他刚入职不久,可不想平白丢了饭碗。

“……外面有位姓湛的先生想找顾先生。”保安还是尽职尽责地打了电话,那边是佣人接的,等了一会才有回话。保安挂了电话,关上窗户,只留下一条缝,对外面的人喊道:“顾先生说他不认识姓湛的人,您可能找错地方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没有离开,又说道:“麻烦你再打一次,告诉他是湛夏回来了。”

也许是男人英俊的脸或得体的笑容起了作用,保安重新抓起电话,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这次打开大门放了男人进去,还好心地替他指了路。

湛夏进了熟悉的房子,里面是熟悉的佣人,只是没见到顾然。“先生在忙。”管家和善地对他笑笑,叫人送上茶水来,请他先在客厅坐一会。

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等顾然搂著一名摩登女郎的腰下楼时,湛夏正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的同时睁开眼,目光定定地落在顾然脸上,低声唤道:“阿然!”

顾然搂著女郎的手臂下意识地一松,马上又收得更紧,笑道:“我不会看错了吧,这不是夏哥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湛夏站起来,顾然却绕过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年轻的女人被他一拉坐在扶手上,顾然的手仍扶在她纤细的腰间。

湛夏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几个来回,忽然叹了口气,嘴角却弯了起来:“阿然,我回来了。”

“嗯,我看出来了。那么请问夏哥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湛夏一怔,不知道如何答他,只好说:“我没别的地方可去。”

顾然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竭力控制住要揍他的冲动,克制地说:“哦?你想在我这里谋个差事?”

“是的。”湛夏顺著他的意思答道。

“夏哥有想过要做什么吗?”

“你安排就好。我没有意见。”

顾然轻佻地挑起一边唇角,勾出个残忍凉薄的笑容:“张开腿被人操,会不会?我记得你之前很擅长这个。”

这样直白的侮辱听得湛夏愣住了。

顾然终于找回点主动,直直盯著湛夏失措的眼,继续说:“怎么不说话,做不来这个?那跪下来舔男人的肉棒总会了吧?”

湛夏避开他的目光:“阿然,有女士在。”

顾然自觉占了上风,暂时收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故作体贴道:“夏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他出去后,客厅里只剩下湛夏和年轻女人面面相觑,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湛夏咳了声,温言道:“吓到你了吧?因为一些事,他很生我的气。”

女人面色微妙,似乎已经明白了两人的关系,看了眼顾然离开的方向,见他没有回来,偷偷指了指楼上:“老板他……你进来之前,他快把整间书房砸了。然后他把门锁了,在地上坐了一个多小时。”

湛夏感激地点点头,忽然笑了:“你揭他的底,他会不高兴。”

女人也笑了:“你又不会跟他提起来。况且他让我受了一个小时惊吓,限制我一小时的人身自由,我的薪水里可不包括精神损失费。”

顾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个人默契地闭上嘴不再说话。女人找了个借口匆匆告辞而去,顾然也没故意留她,啪地把一杯水放在湛夏面前,自己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了。

湛夏看著他年轻俊美的脸,心中充盈著难以言说的热意。一年之前,湛夏没把握能活著回来找他,只能提出分手——一个劈腿逃跑的前任情人总比一个死了的情人更容易忘记。

一年了,尽管受到了那样的伤害,顾然还是喜欢他。所以才会生那么大的气,发那么大的火。

“阿然,我今天来……”

湛夏喉咙发干,端起杯子想喝口水把话说出来,嘴唇才碰到杯子,忽然又放下了。

顾然看了看他,又看了眼被放回原处的杯子,冷笑一声:“既然敢回来,有些事就要承担后果,你说对吗,夏哥?”

湛夏垂下眼帘笑了,今天不就是来承担后果的吗?他重新端起杯子,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意识渐渐远去,他只感觉到有人把他抱起来,之后的事都模糊成虚无的一团。他知道抱著他的人是谁,因为只有一个人的怀抱能让他感觉如此温暖和安全。

9

湛夏醒来时还被那人抱著,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赤裸的胸膛相贴,一条胳膊紧紧环在腰上,不允许他离开一丝一毫的距离。

他一动顾然就睁开眼睛看著他,那双眼睛里没有睡意,只有赤裸裸的爱情和欲望:“你昏迷时我干了你一次,夏哥,你浪得要命,一直缠著我不放……”

湛夏笑著吻了吻他的额头。相处这么久,他已经学会了不去拆穿阿然那些无伤大雅的谎话。

他看了看尚且自由的四肢,有些意外:“我以为……”他本以为顾然要他喝下加了料的水,是要把他绑起来折磨。长时间杳无音讯,他以为不好好吃上些苦头,顾然是不会解气的。

顾然听懂了他未尽的话,粗鲁地在他温暖的肌肤上四处抚摸:“你没想错,我就是那么打算的。一年了,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有一天你落回我手上,我要怎么报答你那天的不辞而别。我想了很多种会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就等著在你身上一一试过。”

湛夏许久未经情事,被他摸一摸就起了反应,喘息道:“可以。任何事,只要你想要……”

顾然呼吸一滞,在他挺翘的臀峰上狠揉了几下:“闭嘴。别逼我现在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湛夏笑了笑,同样也拍了拍他的屁股,不像调情,倒像是安抚闹脾气的小动物:“阿然,就算那样,我也心甘情愿。”

顾然把他压在身下,用手肘撑著上身,居高临下地看著他,语气冷硬:“你以为说点好听的我就能轻饶了你?”

湛夏收了笑,认真道:“我没想你饶了我。我这辈子再也不会逃了。”

顾然眉头紧皱,目光复杂地看著他,像在承受难以名状的痛苦。湛夏心里一疼,忙伸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烦恼,还没接触到那俊秀的眉眼,竟有烫热的液体滴落在脸上。他顿时慌了,几乎语无伦次:“阿然,你怎么……都是我的错,你别哭啊……”

顾然猛地坐起来,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在眼睛上狠抹了一把,用手背擦去脸上湿迹,恨恨道:“当然是你的错!”

湛夏什么也说不出,只能不住点头:“对,对。”

“你又蠢又木讷,唯一一点狡猾劲都算计到了我头上!你甩了我,过了一年又厚著脸皮过来找我,你是来求我和你复合吗?我凭什么答应你!”

湛夏看著他犹带水痕的脸,心中一阵锐痛。他从没想过顾然会为他流泪。如果顾然真的报复他,他的心里反而会好过一些。

“我不是来求你复合的。”湛夏说。

看著顾然哑然受辱的神情,马上解释道:“我来找你,是把自己交给你处置。如果你还要我,我……我也爱著你。如果你缺个玩物,我愿意做你的玩物。当然,如果你什么也不缺,只是不想见到我了,我就待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顾然低下头,牙齿在猎物脆弱的喉结上碾磨,藉以发泄心中愤怒。听到猎物压抑的呻吟和喘息之后,心情才稍稍好转,嗤笑道:“你这么蠢,根本不能讨我开心,怎么做玩物?看不到你,我还怎么折磨你?你根本没给我留选择的馀地。”

湛夏听懂了他言下之意,心里一股暖流涌起,泡得整颗心酸胀不已,却十分温暖舒适。

忽听顾然问:“你这条胳膊怎么了?”

“什么?”

顾然把他的右手从被子中拉出来,男人无力配合,整条手臂的重量都落在顾然手中。“你当我是瞎子么?!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今天只用了左手,右臂根本动都没动过?”

湛夏用尚能活动的左手摸摸他的脸,轻描淡写道:“一点小小的代价。伤已经好了,只是不能动。阿然是嫌弃夏哥了吗?”

顾然握著那只漂亮的手,修长的手指无力回握,无知觉般躺在他的掌心。他把湛夏的右手拉到嘴边亲吻,口中却毫不留情:“走的时候好好的,回来时却还给我一个残废。”

湛夏也不恼,扬起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一记,闷笑著说:“一只手也能做很多事。”

顾然挑了挑眉:“比如?”

下一瞬间天旋地转。顾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已被压在湛夏身下,双手手腕被他一只左手制住,按在头顶动弹不得。湛夏的膝盖轻轻顶在他小腹上,并未用力,只是提醒他已被完全制服的事实。

“确实好本事。”

顾然试著动动手腕,湛夏顺势松开了他,任由他灵活的双手在自己赤裸的上身爱抚挑逗。

“骑上来。”顾然声音已近嘶哑。

10(完)

“唔……”

长时间没有使用过的部位干涩紧致,湛夏扶著那根久违的坚硬性器,对准后穴穴口,身体向下一沉,硬是把硕大的顶端挤了进去。

湛夏知道顾然喜欢干他后面,就是因为后面更紧,收缩时的快感无可比拟。

他已经太久没做过了,只是被龟头破开身体,一阵隐秘的快意就从被撑开的地方升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顾然享受著极端的疼痛与快感,慢吞吞地抚摸著他出了一层细汗的腰腹:“你忘了先润滑。”

湛夏看看四周,没看见有润滑剂,便舔湿双指,抬腰让卡在穴口的性器抽离,就要把手指插进去扩张。

顾然拉住他的手,把两根蓄势待发的性器并到一起让他握住套弄,自己摸上他阴囊下面已经开始湿润的密花,伸进去一个指节,在穴口浅浅翻搅。很快,一大股花蜜从里面涌了出来,顾然用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开,让那透明的粘液顺著臀缝流下去,在后穴的褶皱上汇集。

湛夏呼呼喘著气,顾然在他前穴的逗弄让他更是情动难耐,套弄阳物的手动得愈发快了。他的手掌虽然大,但两人性器的尺寸惊人,单靠一手无法掌控,他只有握住顾然那根在手里揉搓,自己贴在上面磨蹭,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虽然舒服,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顾然已把那个不停流水的泉眼玩弄到湿软一片,拇指轻轻按揉著花瓣中间的阴核,逼得湛夏一声声呻吟。“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玩过这小淫洞吗?”

“没有。唔……阿然,别按……”

顾然一直知道他在性事方面比较淡泊,还曾一度怀疑过他性冷感。不过在一起后却发现他很容易就被挑起性欲,摸几下都会起反应,简直让顾然欲罢不能。顾然有些出神地想著,分开的时候,他会自慰吗?会想著自己把手指插进去吗?

“一年都没做过?这里不痒吗?”

“只要……不梦见你。”

顾然讶然看著他。在性事中听到湛夏说情话,简直比听他主动求饶还稀罕少见。

为了奖励他的诚实,顾然藏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摸著柔滑的内壁,故意按压内里的敏感带,摸著阴核的手捏住那颗红肿的肉珠,指甲在根部轻轻一掐。

湛夏没有叫,只是身体骤然绷紧,须臾一道清澈水流从小穴里喷出,是被玩弄到高潮了。性器也在这快感的带动下激烈释放,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洒出来,射得顾然胸前到处都是白浊。

高潮过后的无力感让湛夏甚至无法维持跪坐的姿势,伏在顾然胸口上深深喘息。顾然一边轻抚他的脊背,一边沾了前穴流出的体液,趁著他身体还在放松状态,直接把沾满粘液的手指整根刺入后穴。

湛夏长长呻吟一声。过了一年的禁欲生活后,第一次释放只是开胃的小菜,他的性器很快恢复了硬度,随著顾然按压前列腺的动作不停涌出前液。

“我刚才让你舒服了,现在轮到你服侍我。”

顾然对准穴口,一口气把忍耐已久的性器完全捅入紧致的后穴。湛夏喜欢粗暴的性爱,这个秘密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甫一进入,顾然便握紧了两瓣紧实挺翘的臀肉,用力向自己性器上撞过来,同时向上挺腰,把性器顶到甬道最深处。“夏哥,你不知道吗?这个姿势……就是要你自己动……”

湛夏沉迷于快感当中,顾然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闻言抬起臀,让刺穿自己的凶器整根拔出,只剩下硕大的头部卡在穴口。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坐了回去,狰狞的巨物一下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滔天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叫了一声。

“就是这样,阿夏,再快点!”顾然扶著他的腰,情欲勃发,连声催促。

湛夏贪婪地看著他被情欲煎熬得发红的眼角,汗湿的发尾和滚动的喉结。身体上的快感已达可怕的程度,而内心的愉悦更是难以形容。他终于明白顾然为什么总爱挑起自己的情欲,看著情人因自己而起的欲望,确实是件快活到难以言喻的事情。

起落间,性器忽地蹭过紧要的一点,湛夏登时叫出声来,腿软得无法继续。顾然哼笑著抵著那一点碾磨,湛夏实在耐受不住,头竭力向后仰去,把胸膛上无人抚慰就已挺立发硬的乳尖送到顾然眼前。顾然恶意扭拧那两颗硬如石子的肉粒,再次催促道:“夏哥,快动啊。”

胸前过电般又痛又麻,细小的电流在胸膛乱窜。下身被撑得发胀,稍稍活动就酥麻得欲生欲死。湛夏强忍住快意继续用身体套弄顾然的性器,快感在深处不断堆积,小腹又胀又麻,身前的性器渴望著被撸揉套弄,就连前庭都空虚得不停收缩。湛夏右手不能动,左手撑在顾然身上维持平衡,无法分出手来抚慰自己,渐渐心急起来,但越是焦急,就越无法到达顶点。

“我帮你。”顾然笑起来,抱著湛夏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仅仅是对著敏感点的几下快速冲撞,男人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开始痉挛,后穴的软肉疯狂吮吸著带来快乐的性器。顾然闷哼一声,抓住夹在两人身体中间的阴茎飞快撸动几下,让湛夏呻吟著射了出来。自己也不再忍耐,连根抽出又快速顶回,反复几次,终于把烫热的液体尽数射进湛夏身体最深处。

湛夏被他抱在怀里,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湛夏抬手插进他乌黑的湿发里,轻轻揉按,顾然舒服得叹了口气。

他忽然拉住湛夏无法动弹的右手,把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舔吮,含糊不清地问:“有感觉吗?”

“有的。”湛夏不能抽出手指,只好用另一只手刮刮他的下巴,示意停下。

顾然把手指吐出来,与他十指交握:“阿夏,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好你。如果连这个都不能为你做到,我还算什么情人?”

湛夏亲吻他的额头:“你是最好的情人。”

顾然闷闷笑了,膝盖顶入他两腿之间,维持著亲昵相拥的姿势,在他耳边说:“我想你,阿夏,你这混蛋!今天……我真想装作不要你了,让你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但我做不到,我没你那么狠心。”

湛夏很想告诉他自己已经尝过那滋味了,在他说不认识姓湛的人的时候,在他和一个女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但此时不宜破坏气氛,于是想了想答道:“那就惩罚我吧,你刚才不是说想了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顾然笑著在他背上擂了一拳:“对。头一条就是要把你压在床上,干上三天三夜,做到你精尽人亡为止。”

湛夏也跟著开了个玩笑:“只干三天三夜?我积了一年的份呢。”

至于之后他有没有后悔开这个玩笑,只有顾然知道啦(^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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