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夜
陈徽走后,周承安抱起已神智不清的李折回了寝殿。
“嗯……啊……”一路上刚过束发之年的童子一直拉扯著身上的衣裳,稚气未脱的脸上染满情欲。
周承安不由加快步伐。
“殿下,方才李总管差人送来一口黑箱,说是陈太守留下的。”一入殿内,便有宫女迎上来禀报。
周承安只略作思索,便猜出那箱子里是何物。青楼卖人,有时会送些淫具丹药,那鸨母既怕李折不从,肯定是少不了要准备一些。
“本王知道,退下罢。”
周承安摒退宫女,快步走到床边将怀中的人放在上面,目光不经意扫到床角的黑箱便立即转开了。他直起身,准备脱下外衣再照顾李折,却被死死地抓住了衣袖。
“救我……”李折挺起身,用湿润的眼睛哀求地望著周承安。
周承安没有回应,手臂一震,甩开李折的手。
“救我……”李折绝望地闭上眼睛,无力地跌回床上,他剧烈地喘息著,两条腿腿紧紧地绞在一起,难耐地在被褥上扭动著身子。
周承安看著床上发情的少年,俐落地解开腰带褪下衣裳,任华美昂贵的织物散落在地。
“呜……呜……救救我……” 周承安跨上床之时,李折口中的呻吟已变为低泣,他身上的衣物均在辗转挣扎中被扯烂,露出白皙精瘦的躯体。
“嗯。”周承安终于应道,将手覆在李折身上,帮少年除下身上残存的破布。
冰凉的手掌一接触到滚烫的皮肤,立即被牢牢抓住引向下面。
“呜……救救我……要死了……”
这一回,周承安没有挣脱,由著李折将他的手按上一热硬之物。他依李折的意,并拢手指包住那个只有一指长的小肉棒,慢慢上下撸动起来。
“嗯……”终于得到满足的李折下身高高拱起,口中发出舒服的哼声。他胸前的肉珠未经触碰就肿得如女子一般大小,立在青涩的身子上显得格外淫靡。
周承安弄著李折的阳物,抬头看到那对红珠,便忍不住伸手捏住一颗,夹在指间揉搓。
“啊!”李折高叫一声,随即便受不住一般,将拳头伸进口中狠狠咬住。自从被卖到寻香楼,他日日受到折磨和侮辱,对性事充满恐惧,由于乳珠较一般男子大得多,他这里常被玩弄,可在此以前他从中得到的只是痛苦,从未有过这般酥麻舒服的感觉。
李折激烈的反应让周承安明白乳珠是他的敏感之处,于是更加用力地轮番抚弄两颗莲子大的肉粒,不消片刻,掌中的肉棒便轻轻抽动起来。
“啊……要出来了!”李折吐出拳头,放声大喊。
周承安当即加快手上的动作,又撸了四五下,掌中就多出一滩温热的精水。
泄过身后,瘫在床上的李折目光清明了些许,周承安用沾满浊液的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
“李折,你可知我是何人?”
身子酸软无力,淫药引起的欲火依然在蠢蠢欲动。李折迷茫地望著眼前冷漠的脸,过了一阵面上才渐渐露出畏惧的神色。来时陈太守便说了,他要用这个身子伺候的是尊贵的楚国之主。
“楚王殿下。”李折的声音极低,听上去隐隐发颤。
“很好。”周承安满意地颔首,君王威严的目光直射入李折眼中,“从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人。”
“是。”李折顺从地应道。他自从被父母卖到青楼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经过一个月的折磨也早已没有反抗之心。离开寻香楼之前调教他的龟公对他说过,他这个不男不女的身子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与其让那些下流的恩客轮著肏,还不如到王宫服侍冰冷易怒的楚王,就算伺候不周丢了脑袋,就比被玩烂了强。
想著能早些死就是最好的结局,李折方才应下楚王的宣告,可当他开始慢慢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却发现他才是被服侍的那一个。
殿下怎会对自己这般好?李折不禁想了又想。
在李折发呆的时候,楚王已经收回手,他转过头,目光扫过李折被汗水覆盖的身子,在暗红的乳珠和覆著肌肉的小腹上稍作停留,最后落到了下面那根已经软下来的东西上。李折的阳物生得极小,几乎如幼童一般,如此看来,恐怕下面真的还有另一器物。
“把腿张开。”周承安命令。
“是……”李折先是本能地将腿并得更紧,接著闭上眼强迫自己张开了双腿。
随著李折的动作,两片属于女子的淡色肉唇出现在周承安眼前。
“这是……”即便早已得知,周承安依然很是惊讶。他小心地用手指分开肉唇,露出里面嫩红的小唇和窄小的洞口。
“啊……不要……”畸形的下身暴露在其他男人的目光中,李折倍感羞耻,他不敢合起双腿,可体内未消尽的淫药却趁机作乱,引得未容纳过外物的女穴内部突然麻痒难耐,“痒……痒……”
被迫敞开的洞口下面一片晶莹,竟是已被催出了水,周承安的指尖轻触其上,惹得红肉狠狠地缩了一缩。“此处?”
“啊……”李折慌乱点头,“里面……”
周承安将手指缓慢推入,处子的穴肉紧紧地缠了上来。太窄了。他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的巨物,皱起了眉。
“痒……呜呜……”情欲卷土重来,如汹涌的洪水淹没了李折,他很快便忘了羞耻,像这一个多月来龟公调教的那样淫叫起来,“肏我……骚穴痒……肏我……”
周承安的手指在李折体内碰到一圈肉膜,不得不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里面也要……”李折表现得一点也不似未经人事的处子,可他的身子却的的确确是清白的。
李折尚未长开的脸上透著干净,微微张开的唇间却吐著淫语,周承安的心被他这幅样子搅得烦躁不已。他怕弄伤李折,只好先抽出手指,平复一番后,决定去看看那口被冷落多时的黑箱。
如周承安所料,箱子里面摆满了各式淫具,麻绳银针鞭子一应俱全,尤其是玉势,最细仅两指粗,最粗比得过男人手腕,七八根从细到粗摆得整整齐齐。
周承安想著李折腿间的窄穴,挑出最细的那根玉势握在了手中。
“啊……肏我……肏我……”失去了手指,李折越发饥渴,居然把手伸到身下,自己捅了起来。
两根细长的手指在淡红色的穴口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汁液,回到李折身边的周承安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一时间他胯下的阳物又胀大了几分,但心中却生出了几分不悦。
周承安已将李折视为所有物,便是这人自己,也不能未经允许进入属于他的地方。
“拿出来。”周承安要求道。
“不……”情热烧得李折早忘了眼前人的身份,他不但没有收手,反而捅得更加深入,“还要……”
“本王会给你。”心知李折此时以已失去神智,周承安没有再重复命令,他直接将李折的手扯了出来,将玉势一头抵上涌出淫水的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嗯……啊……”冰凉的玉势进入火热的肉穴,恰好缓解了药物引发的淫欲,李折脸颊绯红双眸半闭,从微启的唇间发出嘶哑的呻吟。
玉势慢慢没入窄小的穴口,深绿色的柱身与红嫩的女阴相映衬,看起来既淫靡又纯洁,周承安望著这幅画面,在手中淫具遇到阻碍后,果断加大了推入的力度。
破身是肉体被生生撕开的痛,这玉势虽比一般男子阳物细得多,却足以让身子还未长成的李折痛得死去活来,他的脸瞬间白了,唇也变得毫无血色,两行泪水从一双大睁著的眼中流下,浸湿凌乱的双鬓。
剧痛战胜了药性,李折暂态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他一边咬牙忍耐疼痛,一边愣愣地想著:自己身下这丑陋之处的初次竟是给了冰冷的淫具,不知是否比被另一个男人压著破开更可悲。
李折没了声音,原本水一般柔软的身子也倏地绷紧,周承安抬起头,见到他痛苦的样子,握著玉势的手立即停下了。“很疼?”
李折没有回应,失神的眼睛直直地望著房顶。
周承安虽至今未娶妻纳妾,但男女之事早已不是初次,知道李折这是痛得狠了,所以也未怪罪。为了让李折从疼痛中缓过来,他分开玉势两侧拢合的薄唇,找到小唇上端凸起的肉丘,轻轻按了下去。
“啊!!!!”周承安本是好意,却没想到一动不动的李折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发出凄厉的惨叫,他像疯了一般连滚带爬地躲入床角,惊恐地看著周承安。
周承安惊诧地望著不远处瑟瑟发抖的人,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怜李折年幼,下手已是极轻,怎会还将人弄得这样疼?
“不……不要……”李折的下身还插著玉势,那淫具看起来似乎在刚才的动作中又进入一截,他却好像没有感觉到,只是双手护住周承安碰过的地方,哭得满面泪水,“呜呜呜……我错了……我听话……不要啊……”
李折的样子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折磨,使得周承安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手,他一低下头就愣住了,因为在那刚刚碰过那处的拇指上,他看到一块触目惊心的血迹。
“过来。”周承安再次看向李折,目光比之前更加冰冷。
李折哆嗦著摇了摇头,语无伦次地哀求:“不……我会听话……求殿下……不要……”
“过来!”周承安加重语气,他需要察看李折身下的伤处。
李折瑟缩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我什么都愿意……”李折张开腿,一只手仍护著上面,另一只手则拔出女穴中的玉势,他像龟公教过的那样,用手指分开穴口,抖著声尽可能娇媚地说,“请……殿下准许……贱……贱婢……服侍。”
随著玉势离开,李折的身下流出的血水染红了床褥,周承安的目光又阴沉了一分。听到李折的话,他顿时怒不可遏,也不再等对方主动过来,直接上前将人从床角拉了出来。“你不过来,本王怎样肏!”
“不!”李折本来还想躲避,反应过来楚王说了什么,他怔了怔,随即便放弃了挣扎。
周承安把瘫软下来的李折拖回床中央,还未做什么,就见他难堪地侧过头自觉分开双腿,挺起沾著处子血的穴口:“殿下请用。”
仿佛没有看到眼前诱人的画面,周承安冷著脸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一捆绳子,俐落地将李折的手臂和上身绑在了一起。
“殿下?”吃了药的李折脑子很慢,呆呆地大张著腿任楚王将他捆牢。
确认少年再无法反抗,周承安又一次拨开那两片肉唇,李折在手指触上的一刻终于明白了过来,却被死死压住双腿彻底动弹不得。
“不!不!放开我……不……”李折高声哀号,怕到全身都发抖。
周承安没有理会几近崩溃的李折,仔细检查双唇间的肉丘,那下面的开口部果然已经渗出血,在小唇上沿著褶皱晕开一片红色。
“会疼。”周承安警告著,指尖小心地剥去肉丘上外皮,露出里面遮盖下的小核,那可怜的肉粒已经是浸在血水中,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啊!”李折疼得双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怎么弄得?”周承安用力拍拍少年脸颊,唤回对方的神智。
李折缓过一口气,却依然在不住地颤抖。下身备受凌虐之处暴露在外,此时的他自然不敢忤逆楚王,只得逼著自己出声回答:“针……我……我不听话,就用针扎……扎这里。”
周承安的脸色十分可怕,之前他见李折身上并无伤痕,还以为陈徽之言只为让他收人,却没想到那青楼的龟公手段这样阴毒,竟是专虐这敏感隐蔽之处。
“可有别处?”周承安的眼在李折身上扫过,寻找可能的伤处。
“还有贱……贱奶……”李折一脸羞耻。为了让他说出这两个字,龟公曾用细绳绑住那两颗女人般的肉珠吊了一天一夜,并在日后时不时往上面插上细针,逼他一遍遍重复。
想起这生不如死的一个月,李折眼中的泪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周承安没有看到李折的眼泪,他的目光已落在这人胸前,虽然已半天无人触碰,乳珠仍精神地挺立著,上面纹路皱褶颇多,也不及肉核细嫩,若是被针刺过,大概仅会渗出几颗血珠,伤处也不易找到。
“没了?”周承安的手指轻柔擦过乳珠表面,似在抚慰那些看不见的伤口。
“啊……”李折启唇轻吟,语调充满愉悦,除了针扎,龟公每日还会用毛笔搔玩贱奶,一弄便是一个多时辰,所以此处比寻常人敏感得多,仅是单纯触碰就能让他淫叫不住。
李折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了,进了寻香楼他就成了个供男人泄欲的物件,再做不得人了。但若真不是人倒也罢了,可偏偏他还会疼还会怕,明明想著死,方才却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不要脸地用这身子勾引楚王,只为求对方免去惩罚。
抬头发现李折又开始哭了,周承安再不能视而不见,他虽不情愿,但既然收了李折,就该疼著护著,不应让这人继续担惊受怕。
肉核上的伤需要处理,周承安不想让李折再疼一次,是以没有放开捏著外皮的手,他以极别扭的姿势覆身亲吻李折脸上的泪痕,另一只手同时解开束缚对方的绳子。
“不必害怕,本王不会伤你。”周承安尽量缓和语气,起身望入李折的眼,他不善言辞,说不出哄人的话,如此已是极致。
“殿下……”李折从未受到过这般温柔的对待,竟惊讶地瞪大眼睛忘记了流泪。
周承安颔首,算是回应李折。再次低下身时,他的吻改为落在李折的身子上,细致地从汗湿的颈侧亲到硬挺的乳珠再到平坦的腹部,一路上留下细碎的红痕。
“嗯……啊……”很舒服,李折觉得很舒服,与情欲带来的快感不同,楚王现下对他身子所做的事,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真的不再害怕,取而代之的是心尖上陌生的震颤。
“热……”放松下来后,李折体内的淫药也重新开始起作用,此般从内而外灼烧的感觉才是他所熟悉的,他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了。
李折这般表现显然是得趣了,周承安向上望去,见他春意满面已无痛苦,便放心地低下头探出舌尖舔上那颗血色肉核。
下体突然传来刺痛,再次沉溺欲望的李折当即醒了,他心头一窒,还来不及恐慌就被紧接著到来的快感冲昏了头。
“不……不要……”李折的声音与他被情欲席卷的身子一样软,同样是拒绝的话,此时的他听起来却是欲拒还迎,似乎只是承受不住快感而已。
周承安听著殿中回荡的呻吟,晓得李折是喜欢的,更加用心地照顾起肉核,他用涎液替代血水将嫩皮上的殷红细致舔去,连与表皮结合处的缝隙都不放过。
“殿下……不要……”李折双目紧闭,难耐地用脸颊蹭著被褥,他全身酥软无力,却又如弓弦一般紧紧绷起,随著身下那处被一温软之物反复触碰,体内渐渐涌起一股强烈尿意。
“要……要尿了……殿下……呜呜呜……不要……”下身从出生后便未使用过的地方胀得又麻又痒,像是下一刻便会从内破开,李折又开始害怕了,他一再地哀求,希望楚王放过自己。
口中血腥味渐重,周承安并未嫌弃,只是越发怜惜李折,他心知这人是要喷水了,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分开唇将肉核整个含入口中狠狠吸吮。
“啊!不!不!”李折忽然大叫,他本已用尽全身力气收住女穴上的小孔,可在楚王的逗弄下,尿水争先恐后地向外冲击,眼看就要守不住了。“殿下!不!要出来了!出来了!”
得到警告的周承安立即闪开身,还未来得及松手,就见一大束清水从他刚舔过肉核下汹涌喷出,李折下体高挺双腿乱颤全身抽搐不止,看起来似是痛苦至极,可溅满他腹上的白水却在昭示著独属于男子的欢愉。
连喷了三次水,李折终于落回床上,他的四肢仍在不时抽动,微张的口中一遍遍轻喃:“尿了……尿了……尿了……”
李折不敢相信,自己竟在武王面前像畜牲一般尿了出来,此时的他羞耻至极,干脆脑子一空真将自己当个无知无觉任人亵玩的死物了。
周承安并未注意到李折的异样,解决完李折的欲望后,已忍耐多时的他立即拉起对方的手覆上胯下的硬物。
穷苦人家出身的李折掌中满是老茧,周承安闭著眼握住那只手在自己的阳物上一阵抚弄,直到胀痛感稍有纾解才分神去查看泄身后的李折。
李折带著稚气的脸木然无神,仿佛被摄住魂魄一般空洞。 周承安拨开李折额前的乱发,见著这呆傻的神情不禁心中一紧,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怎么了?”
“尿了……”李折仍是只记得这件事,一张僵硬的脸上只有嘴唇微微动了动。
虽然仅有两个字,周承安还是明白过来,李折年纪小,未晓人事就在寻香楼受虐,恐怕没尝过这喷水的滋味,所以有些吓著了。
“此非尿水。”周承安将手伸到李折身下,沾了那小孔上的水放到他鼻下。
确实没有闻到骚味,李折呆滞的眼睛慢慢转了转,迟疑地看向周承安。
李折被玩弄过的身子上一片狼藉,一双腿依旧不知廉耻的大开著,可他望过来的目光却十分纯净,其中暗含依赖让冷面的楚王心软不已。
“欢爱之时,若是身子愉悦便会如此,”周承安躺下来,将李折揽入怀中,手指探入肉唇间在那喷水之处轻轻抚按,“你跟了本王,日后少不得这般,无需害羞。”
“嗯……”楚王之举缓解了下面的酸胀,李折偎在宽阔的怀抱中,身子渐渐放松下来,身边这楚国最尊贵之人明明仍是最初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却让他莫名地感到安全。
安抚了怀中人,周承安又一次用李折的手抚慰自己的欲望,他见这人乖顺,以为不需多时便能射出,可才摩擦了两下就被挣脱开了。
“殿……殿下……”李折方才还苍白无光的脸此时泛著红晕,他垂著眸,反握住楚王的手放到腿间的穴口上。
在得到楚王温柔相待后,李折希望报答对方,除了这身子此时的他一无所有,所以履行身为娼妓原本的职责便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不痛了?”周承安望了眼床内沾著血丝的玉势。
偷偷瞄了眼楚王的阳物,李折吓得一颤,立即明白对方的意思。他穴内确实还痛得很,楚王的尺寸是方才那淫物两倍有馀,他若真要承受,恐怕今日就算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下面……”李折想了想,将周承安的手移到臀间另一处肉穴入口,他是在寻香楼才知道屁眼也是可以供男人泄欲的,比起前面才破壁的女穴,这已被调教过的地方应该能够容纳楚王粗大的阳物。
李折会这般提议,定是被弄过这处了,周承安分出一指插入其中,果然感觉异常松软,他不悦地皱眉,起身俯视李折问道:“你接过客了?”
李折身子一僵,眼中倏地流出泪水,他怕楚王嫌他脏了身,但还是如实答了:“爹爹……爹爹弄过……”
李折口中的爹爹自然就是青楼的龟公,那人原先只是用淫具插弄屁眼,为少年日后接客做准备,但日日面对这双性人奇异可口的身子实在忍耐不住,便趁鸨母不察直接将人压著捅了。
“弄了几次?”周承安听后脸上又现出怒意,他不发一言,直接坐起来双手捉住李折小腿分开压折在两侧,将藏在双丘间淡红的肉褶亮了出来。
“三次……”李折咬牙任楚王摆弄,顺从地摆出淫荡的姿势。
“他伤著你了?”周承安扒开少年的肛口看了看,似在内侧发现两道淡色疤痕。
“嗯……会出血……”回想起最初那次仿佛身体被劈开的疼痛,李折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明知会受伤还主动勾他,这人是傻的?周承安的眉皱得更紧了,他放开手直起身跪坐在李折的两腿间,扶著阳物压上那留了疤的地方。
“你不怕?”见李折真的毫无反抗之意,周承安抬起头向前望去,李折的脸上一片青白,何止是怕,简直是怕极了。
李折咬住手指等待疼痛的到来,可等了半天身下没有动静,他怯怯地睁开眼,正好对上楚王深沉的目光。
“本王不喜欢见血。”周承安说著用力压下腰。他胯下之物改变了方向,只是在肛口狠狠擦过,接著向前捅上微张的女穴。
“啊……殿下……”仅仅是穴口被顶,李折就发出骚浪的呻吟,他的身子已被那龟公玩得无比敏感,一旦没有恐惧,就会彻底为欲望所俘。
怕将肉核再次弄伤,周承安用手掩住穴口上部,然后便在李折腿间放肆地抽送起来。这一回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阻止他享用自己的所有物。他居高临下地注视著李折在他身下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明明又傻又单纯,却像个淫娃一般喘息著淫叫著迎合他的肏干。
“啊……殿下给骚穴解解痒……用力……肏我……”李折抱住双腿以便楚王的阳物摩擦身下两口淫穴,他被插惯了的屁眼跟著为男人而生的女穴一起强烈地收缩,在对大肉棒的渴求中齐齐吐出淫水,“出水了……出水了……啊……被殿下肏出水了……”
李折沙哑的叫声胜过世间一切催情药,周承安从未如此激动,只在穴上抽插了数十下,就感觉到有热物要从阳物内喷薄而出。
“嗯!”最后关头,周承安将龟头浅浅插入窄穴,勉强控制住力道向内送入两次便抵住穴口在里面射出了精水。
“啊!”滚烫的热液从穴口流进深处,处子穴初次受到男精浇灌,李折当即就迎来了今晚第三次泄身,他尚未成年的身子实在承受不住,抽搐中便双眼一合晕了过去。
插在嫩穴中缓了半晌,周承安将软下的阳物抽出,他见身下人已无反应,低下头怜惜地亲了亲李折紧闭的双眸。
今夜过后,孑然一身的楚王便算是有了家室了,周承安看著床上沉睡的人,抚摸著那平坦的小腹,想像他长大成人为自己生儿育女的一日。
“本王不会负你。”此时此誓,唯有日后漫长相伴的时光见证。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