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肉渣
两父子在楼梯的隔间里僵持不下，还好此时没人，不然……第二天肯定被人嚼舌根。蒋麒没了往日的龇牙咧嘴，而是委屈的低下头，委委屈屈的抹著眼泪，连大声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觉得一颗心就跟死水似得，腐朽了。
：“有话回家说。”蒋瞻远无奈，如果这小混蛋大喊大叫倒还好，这般沉默只是一昧的抹著眼泪，更令他心酸无比。
小混蛋不停的抹著眼泪，小脸已经哭花，眼皮子都红肿了起来，毛茸茸的头发微乱，两父子一身的狼狈。
蒋瞻远无奈，只能带著小混蛋回家了，还好小混蛋没有哭闹，乖乖地跟著上楼。今天才打扫干净的屋子，一时间又变得脏乱无比，桌布和地上皆是酱汁和摔烂的盘子，老混蛋让小混蛋在沙发上坐著，自己便挽起袖子开始收拾一地狼藉。
：“你刚才不应该这么说话。”老家伙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开始说教：“你再不喜欢她，她也是客人，你身为主人，要有待客之道。”
：“而且……你的话也太难听了，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蒋瞻远是真的生气了，觉得自己教子无方，也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宠溺蒋麒，他这样的脾气性子虽然自己很喜欢，不过出了社会，定是要惹上麻烦的。他终究是要老去，终究是要离去，那时候……他能护他到几时。
小混蛋沉默的听著老混蛋的教训，时不时的抹抹眼泪，等到老混蛋说累了，他才微微抬起眼，轻声说道：“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老混蛋背对著他，身形一僵，终究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讨厌她的原因！”小混蛋的话里透著隐隐的哭腔，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狠狠地揉捏著老混蛋的心脏，疼得他心口微微地抽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去拥抱小混蛋。
：“你知不知道……”小混蛋的声音微微发颤。等到老混蛋反应过来，小混蛋已经走了上来，从后面环抱住了他结实的腰身，小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感受著他的温度。老混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因为他感受到，小混蛋眼泪的灼热度。
：“因为她喜欢你……她想抢走你！”小混蛋一说完，便哭了出来。他用力地抱著蒋瞻远，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她要夺走你，你说我讨不讨厌她！”小混蛋憋了许久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心里也总算是明白了老混蛋冷淡他的原因，因为老混蛋要跟那女人交往了，所以他要抛弃他了。
老混蛋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疼著，刚想抱著他的小宝贝，想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可是小混蛋却哭著说道：“爸爸……我不想你结婚……我不要你结婚……”
一句“爸爸”成功的唤住了老混蛋的理智，他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中了小混蛋的魔障，就差一点点他就要缴械投降了，不过……他希望小混蛋能想清楚，能想明白两人的关系，他不想小混蛋日后后悔，埋怨自己。
：“你不想不代表就不会发生。”老混蛋冷声说道，用力地掰开了小混蛋的手臂，可是小混蛋却撒了气，死死的抱著他不撒手，一直哭著喊著说道：“不要！我不要你结婚！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你说清楚好不好……”
：“你没有做错，是我要你想清楚。”老混蛋强迫性的掰开了小混蛋的手臂，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是你的人生，我不想干涉和掌控。”
：“总有一天你会长大，你有拥有更加广阔的人生，你会遇到更多人，而不是仅仅局限于我，你不同与我，你有很多选择。”而我……只有你。
老混蛋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小混蛋没有听进去，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气到爆炸，委屈到发疯。
：“什么狗屁理由！你分明就是厌倦我了！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拐上床的！你现在要结婚就想和我扯干净，我告诉你……你门都没有……门都没有……”小混蛋越说声音愈发的颤抖，他第一次被气到这种地步，也听不进老混蛋的话，觉得老混蛋所有的话都是借口，他明明就是要结婚，还拿什么不想干涉自己当借口！现在的关系不就很好么……两人一起过著小日子，为什么还要第三人的参与！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也没有和谁结婚的意思，倒是你呢……那个乔宇航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亲你，你也会亲他！”老家伙冷声说道，几句话令小混蛋满是错愕的看著他，刚想解释什么，老混蛋却说道：“那一天我确实是去了你学校，可是有人告诉我说，你们去XX K歌了，我担心你打电话给你，在我担忧不已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亲他， 如果不是你愿意，谁能勉强你。”
老混蛋的话中透著隐隐的苦涩，但是令老混蛋伤心的原因，绝不是蒋麒亲了别人，虽然当他看到的那一瞬间心中很是失望，不过……这一件事情却令他明白了，蒋麒的选择远不止他一个，他还年轻，日后会遇上更合适的人，而不是和他在一起，背负著父子乱伦的骂名，那太沉重了。
这一刻，蒋瞻远也很后悔，也很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把持不住对自己儿子出手，虽然日后他找了千万种理由来说服自己，但他始终都不能原谅自己。蒋麒刚才说得对，是他把亲生儿子拐上床的，他就是一个变态，不折不扣的变态！
：“我……当时的事情……”蒋麒想解释，可是他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越说反而越解释不清楚。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蒋瞻远宽慰著说道，毕竟蒋麒只是十六岁的少年，很多时候，很是事情，他自己都不能分辨得清楚，他希望蒋麒能自己想明白，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在一起。
蒋瞻远叹了一声气，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宽慰道：“时间不早了，先去休息。”
：“那我们……”蒋麒还是有些不情愿，手指一直绞著衣角，不敢看著蒋瞻远的目光。
：“只当普通的父子好不好。”蒋瞻远轻声说道。
一句话成功的令蒋麒的眼眶红起，心里也觉得少年的自尊心受创，他恼羞的看了蒋瞻远一眼，才气呼呼的低声说道：“好，这是你自己说的！”小混蛋说完，便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心里满腹的委屈一旦遇到一个人的独静，便犹如翻涌的泉水般止不住的狂涌而出，他整个人都摊在了床上，不愿去想也想不明白，只是普通的父子……两人还能回得去吗？
※※※
两父子经过那一天的一闹，都冷静了不少，但是……相处的方式也不似从前那般亲密，虽然生活在同一间屋檐下，但彼此之间却是冷漠地很。虽是说著话，但话题却是无关痛痒的例常问候，蒋瞻远察觉出小混蛋的不自在，索性连回家的次数都减少了，小混蛋回家也很少见到老混蛋的身影，只是桌上多出的钱令小混蛋明白一切。
普通父子的相处模式，没有早安吻晚安吻，没有亲密的打打闹闹，没有肆无忌惮的斗嘴，这种相处方式……很陌生，令小混蛋有些接受不了，但也没有办法去试图改变什么。
小混蛋觉得很不自在，两人明明是最亲密的父子，现在却犹如最熟悉的陌生人。而且……他觉得老混蛋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自己，以前每天下班，老混蛋都是飞一般的赶回来，如今总是借口要加班！每天晚上都是晚归……但是两人见面之后，还能说什么呢，蒋麒总是在找著话题，说著班里有趣的事情，老混蛋却总是在看著档，时不时的敷衍几声，弄得小混蛋自讨没趣，也就识相的闭嘴。
就像是今天晚上，两父子吃完饭过后，便无话可说，小混蛋觉得压抑得难受，也就拿起小衣服灰溜溜的去洗澡。
水声哗哗的响起，小混蛋脱光了衣服，任由著水珠疯狂的舔舐著他年轻稚嫩的身体。他闭起眼睛，感受著水珠温柔的抚摸，情不自禁的想像著……此时是他的父亲，正在用他温厚的大手在抚摸自己的身躯。
：“嗯……”小混蛋的脸蛋带著迷人的红晕，湿漉漉的头发上沾染著水汽，他睁开略带迷雾的双眼，有些羞耻的抚弄著自己微微挺立起来的粉色小肉棍。只不过是不轻不重的拨弄，小肉棍已经硬得挺立起来，他很是羞耻很是难堪……这几天老混蛋都不愿意碰他，甚至连睡觉都是分开而睡……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具被开发过的身体，十分想念男人的操弄，疯狂有力的操弄……
只是拨弄著小肉棍却不能令他感到满足，已经习惯了日日夜夜和老混蛋欢爱，光是前端的抚弄已经满足不了这具饥渴的身体。
蒋麒的小脸微红，微喘著气，不由得靠向了墙壁，很是羞耻的抚摸自己粉嫩嫩的小菊穴，想像著……此时，是他的亲生父亲正在抚摸自己，正在用他修长的手指缓缓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啊……爸爸……”蒋麒把两根手指艰难的戳进了小菊穴里，很久没有经历过欢爱的小菊穴费劲的吞吐著手指，一进一出之间，皆是艰难。
蒋麒觉得很难堪很羞耻……因为只是手指根本不能满足自己，他微微张开腿，学著老混蛋的动作反复的揉弄著紧致的小穴口。饥渴的小菊穴被刺激得一张一合的，粉嫩嫩的样子无比的惹人怜爱，蒋麒觉得差不多了，再次戳进了自己的手指。
：“唔……啊……”他满足的哼唧一声，手指慢慢的在紧致的小菊穴里探索著，他记得……每当老混蛋戳到自己体内一点时，他浑身都是止不住的兴奋……颤抖……他闭起眼睛，忍住了心中浓浓的羞耻感，一只手在戳弄著菊穴，一只手则是快速的拨弄著挺立的小肉棍。
：“啊哈啊哈……唔……”手指戳到了菊穴里敏感的一点，那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差点令蒋麒狂射而出，他不由得娇喘一声，加速的戳弄著敏感的小骚心，脑中则是想像著，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反复操弄自己的菊穴，用他火热的阳具狠狠地贯穿自己，让他没有逃脱的馀地。
：“唔……爸爸……啊啊啊……爸爸啊……”蒋麒被刺激得浑身一个哆嗦，身体两处敏感的地方都被反复刺激著，本就敏感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浑身都是止不住的快感。
：“呀啊！射……射了……啊……啊……”射出来的快感强烈的蹿遍全身，蒋麒的颈脖微微扬起形成了一道十分优美的弧度，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喘息著。虽然已经射了出来，可是小混蛋的心理却是空落落的……没有丝毫的满足……
他有些沮丧的蹲在地上，忍不住抹了几滴狗泪，觉得自己真是被老混蛋害惨了……都是老混蛋不好……把他的身子弄得这般敏感……弄成了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体质……他恼怒的咕哝了几声，随即便打开了花洒，使劲的拿著沐浴露，搓遍全身！
浴室内，是水声的流动，少年年轻结实的身躯被水汽围绕。
浴室外，则是轻轻掩动的大门，一道人影默默的站在门外，偷偷的窥视著一切的发生，随即，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