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算是《张小公子遇难记》的邻居了,在这篇文里又提及了张小公子和王生的事,也是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希望大家看得喜欢。把两篇文放在一起看,就可以给这个系列取个名儿叫做《云清寺的发家致富史》古代 伪兄弟 年下 腹黑二少攻X傲娇大少受 有肉 短篇比起这篇我觉得张小公子那篇比较好看这篇的肉不知为何有点干 俺反而对住持比较有兴趣XD陈玄清X陈大少
第一章
说起城南陈家的大少爷,也是个命苦的。亲娘早早地就过世,不久陈老爷就续弦了。继母是改嫁的,带了个和他一般年岁的拖油瓶,小了陈大少堪堪半年,陈大少就有个便宜弟弟,走到哪就跟他到哪,著实是烦人。这个小拖油瓶也是不得了,嘴甜,见著陈老爷就叫爹,简直比陈大少这个亲生的还要亲热上些许。按理说人总是会偏疼自己亲生的,可这陈老爷也是有趣,对这个便宜儿子疼得不得了,那陈大少倒是像是被人带进门儿的。这继母也是争气,没过几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一家人其乐融融,陈大少反而是不自在的那个。彼时陈大少不过十几,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他收拾了府里西面的那间院子,自己住了进去。西院还带了小厨房,正是遂了陈大少的心,除了过年过节,就没什么见面了。
陈大少又听见自己成了街头巷尾谈资的时候他正在茶楼吃茶。那唱小曲儿的小姑娘估摸著不过十六的年岁,长得是眉清目秀,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檀口轻启,唱的是"昨夜灯花落,思君不得寐,暖帐鸳鸯枕,细诉相思情。"这不正是自己昨夜贪杯喝多了提在拘夜阁墙上的打油诗。
陈大少不禁多看了几眼。
回府正好遇著管家在让小厮们挂红绸子。
陈家这门槛儿还没跨进去,陈大少拐了个弯儿就往张员外家去。陈大少和张员外的么儿玩得极好,就算是那些个勾栏院里厮混,两人也是一块儿的。
陈大少和这张小公子是真好,比起家里的那个便宜二弟和异母小弟,和张小公子倒是亲些。前些日子张小公子刚从云清寺回来,他在忙家中琐事,不得闲,今天又觉得心里边不痛快,想著见见张小公子,就会舒坦些。到了张员外那被告知张小公子受了寒,正发著热。陈大少见面色潮红的张小公子躺著,也是心疼,轻声吩咐了小厮要好生照顾著便离开了。
那红绸子是挂给陈大少的便宜弟弟的。二弟和城中大户刘员外家的女儿定了亲。刘员外出手大方,整整陪嫁了一条街的铺子,那陪嫁的礼车,从城北拉到城南就没见到头。
这陈大少单名一个许字,是取了他早早过世的娘亲的姓,美曰其名是为了念著他娘亲,实则不过是图个方便。他那二弟就不同了,陈老爷亲自拿著生辰八字请高人算的,求得名字之后又在寺里受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香火供奉,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写著名字的黄纸,玄清二字赫然纸上,于是乎这二弟便叫做陈玄清。
不知是否得了这个好名字的助力,他二弟这些年顺风顺水。第一次做生意就给家里赚了大把的银子。陈老爷自是笑得合不拢嘴,那日还特地让陈大少去正厅吃饭。席上先是夸奖了这个二弟,又让幺子好好和哥哥学著点,顺带著赞扬了那个教子有方的继母,又让陈大少不要去勾栏院里,和弟弟学著做生意。陈大少也是听听过,饭没吃就离席了。回到西院吃了碗小馄饨才歇了。
隔天陈大少就在街头找个了摆摊的算了个命。生辰八字一报上的时候那个瞎子便道,"公子命里缺水,名字里若是没有带水,这辈子都是郁郁寡欢的命。"陈大少只是笑笑,塞给那瞎子一颗银稞子,那瞎子放嘴里咬了咬,露出一口黄牙来,"不过公子命里有贵人,以后自是衣食无忧,有人帮衬。"陈大少还顺带给张小公子算了一卦,瞎子说他是个富贵的命。临走陈大少还不忘给张小公子顺了个无病无灾的符。
陈大少最近老是想起以前的旧事来。连坐在拘夜阁里面也是这样。这边正和花魁娘子说著话,那边就想起了便宜弟弟小时候粘著他要和他一起玩的样子。连写给花魁娘子的唱词也不如以前那般缠绵悱恻了。
陈大少觉著自己也该去云清寺清修些时日了。
回到小院里已是子时了。守夜的小厮见陈大少回来,哈著腰,问道,"二爷给您备了宵夜,这会儿都凉透了,要不给您热热。""用不著,倒了吧,馄饨放久了,便没滋味儿了。"小厮转身去了厨房,陈大少却改了主意,"给我端来,你去歇著吧。"凉透的馄饨早已看不清原来的样子,陈大少挑著把肉挖出来吃掉了,收拾收拾也就歇下了。
翌日陈大少也是早早起了,从后门出去,坐在街上的一家小摊上吃馄饨。
陈大少在这家馄饨摊吃了多年的馄饨,他看著小摊舔了老板娘,老板娘的肚子大了起来,连他们的儿子出生,陈大少还买了双虎头鞋给那个孩子。细细想来,真是一段很长的年岁了。
馄饨上来的时候热气腾腾,陈大少把馄饨馅挖出来吃掉,看著破了的馄饨皮在汤里起起伏伏。他拿起刚刚放下的勺子,把馄饨皮捞起吃掉了。
"老板快去验验,看我今天吃完没有。"
老板赶忙儿去收碗筷,一碗馄饨就剩下碗汤来。"公子吃得干净。"说著把碗放进了盆里。
陈大少裂开嘴笑了,"都是老板教得好。昔日我在这儿吃馄饨的时候只吃馅儿,老板你说不吃皮的话,便不做我的生意。偏偏我是个贪嘴的 ,老板的馄饨又做得好,这才不得已戒掉了坏毛病。"说著从怀里掏出个拨浪鼓来,"给小侄儿的,老板不收下我便不光顾你的生意了。"陈大少回到西院又睡了过去。梦里有个孩子一直叫他哥哥,脸却看得不真切。
醒的时候叫了个小厮伺候自己洗漱,问了问时辰就去了街上。
那个算命的瞎子还在,说明来意之后那个瞎子就给了个日子,告诉陈大少最近他命里有祸,早点去避避也是好的。
陈大少谢过算命先生就回府收拾行李了。
不知怎么地翻出来前几年在瞎子那里顺的无病无灾的符。黄纸略略褪了色,朱砂也不如以前艳了。
念著张小公子的风寒定是没有好,就揣了符往张员外家赶。
张员外家很是热闹,扎著红花的礼盒就摆满了前厅。陈大少觉得奇怪,便问了问引路的丫头。那丫头说道"是临县的王大人向我家小公子提亲哩。""你这小丫头怎的年纪不小,怎还撒谎骗起人来了。这临县的王大人我也是认识,膝下可只有三个儿子,哪来的闺女。"那小丫头把眼睛笑成两弯月牙,"提亲的就是王大人的二儿子王川少爷。"陈大少一听就火急火燎地往张小公子住的屋里赶。一推开门两人正坐在床沿上给对方理著领子。这屋里的味儿陈大少也是熟悉地很,更不用说张小公子那面若含春的样子。
张小公子笑盈盈地喊他许哥哥。陈大少应了应,走到窗边支起了窗,味道瞬间散去不少。
"许哥哥,我和他…"张小公子话没说完就见陈大少跪下了,张小公子大惊,跟著跪了,这王川见著二人都跪著,也跟著跪下。这三人跪了一地,到著实有趣地紧。
只见这陈大少向王生磕了三个响头,说道"王公子风流年少,英俊多才,家中也是个有权有势的,要什么样的没有,要赖上我家弟弟。若只是想图个新鲜好玩,哥哥与城中的拘夜阁熟,乖的骚的,弟弟要什么样的哥哥都可以给弟弟寻来,何必弄这么大的阵仗,日后白白给人笑话了去。王公子在临县,风言风语可刮不到你那去,可苦了我这个弟弟,街头巷尾的,他受不住的,王公子你这是要逼死他啊。"张小公子此时已是泣不成声了,王生把他揽在怀里,轻声安慰著。张小公子抽抽搭搭地把自己和王生的事儿告诉了陈大少。陈大少这才放宽了心,缓缓地起身。
"我待虎儿甚于亲弟,当年因著我没看著他才让他染上了个在勾栏院里狎玩的毛病来,心中自责万分。他生性纯良,怕他再被人骗著,我二人就连勾栏院都是一块儿的。从今往后,虎儿就拜托王公子了。"张小公子埋在王生的胸膛里,哭得更凶了。陈大少从怀里摸出那褪色的黄符来,递给了王生,说道,"给虎儿求的符,放了许久,现下应是用不著了。有公子在,必护他一生平安喜乐,无病无灾。"陈大少起身,掸了掸衣服,向二人作揖辞行。陈大少看见张小公子的一双红兔眼,笑了笑,转身告辞。
这陈大少出了员外府就拐进了拘夜阁。这拘夜阁是做晚上生意的,大白天倒是冷冷清清。好在是熟客,看门的龟公把他迎了进去,按照吩咐烫了壶酒,备了小菜给陈大少送过来。
陈大少心中滋味可不好受,这张小公子他是真放在心尖上疼的,家里的两个弟弟都不及这一个。虽说有人疼他爱他念他护他,可陈大少仍旧想著张小公子能娶个好姑娘,来年生个大胖小子,自己送个长命锁,上面刻著长命百岁的字样,去逗逗抱抱那个孩子,等孩子大了,兴许还会叫自己一声伯伯。
烦心事想著不知不觉一壶酒就已下肚。打发龟公再去取,抬头见著花魁娘子款款而来。
未施粉黛,青丝斜簪,一副清水出芙蓉之姿。
花魁娘子与陈大少是老交情。当年花魁娘子还不是花魁娘子的时候陈大少就认识她了。不是什么美人,但抵不过有一副好嗓子,声音也是甜腻,说句话都能让男人酥大半,后来陈大少写词她来唱,成为花魁娘子实在是顺理成章。
"公子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奴家刚起便听到个消息,说是临县王大人家的二公子给张员外家的小儿子提亲了。看公子这样子,想必已经知道了吧。"语毕,便坐在陈大少身旁,撚起酒壶给他倒酒。
"虎儿我自是舍不得的,他如今能有这么个姻缘也是缘分。以前找人给他算过,说他是个富贵的命,想来这王公子必会好好疼惜与他的。那我便再没有可担心的了。""公子说的是,想那张小公子也是个有福气的,日后必定会平平安安。可不知公子欠奴家的词,什么时候还哪。""你个催命鬼,现下我这般样子可写不出什么好的,等些时日可好。"陈大少喝得醉醺醺地离开了拘夜阁,一个人逛著,拐进了珍宝斋。陈大少见著老板,也不说自己要什么,只说有没有东西。老板也是人精,一看这是陈大少,便引著人往里屋走,里面金银玉器件件是精美不凡。
可陈大少就是没瞧上眼儿的,"我是要给虎儿做新婚贺礼的,这些个东西,不行。"老板是个明白人,一听是要送给张小公子的,想起刚刚听到的消息,"原来是送给张小公子的,陈大少请宽心,店里是有个好东西,不过得过些时日。"陈大少笑了笑,"很好,到时候给我送过来。"陈大少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儿里,见著陈玄清坐在自己惯坐的椅子上吃著茶。
"二弟怎的来了,铺子里的事儿可是忙完了。"说著,便也给自己到了一盏。
"你喝酒了。"这陈玄清做生意多年,气势足的很,这一句,生生把陈大少吓得醒了酒。
"只喝了些许,不多的。"陈大少只得讪讪地笑道。
"你当真如此喜欢他,听著消息,让你白日买醉。"陈玄清捉著陈大少的手,问道。
"二弟你逾越了。"陈大少脸上已带了愠色。
谁知陈玄清凑到陈大少耳边,轻声道,"这会子怎么讲起哥哥弟弟的了,当初你把我往床上带的时候,怎么就忘了呀,我的好哥哥。"手已经揽上那人的腰了,轻轻地摩挲著。
"陈玄清,你…"
陈玄清自是没给陈大少机会,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
"哥哥刚才可是尝了什么,怎么只是亲一下,弟弟就要醉了呢。"陈玄清下手也是快,一下子就扯了陈大少的腰带往地上丢,可惜了陈大少腰上那苏工镂空的翡翠坠子,一下子就跌碎了。
二人缠著往床上到的时候,陈大少还是意识清明的,瞥见有人利索地带上了房门。了然,原来自己院子里的早就不是自己人了。
陈玄清扯掉陈大少的发冠,如瀑青丝倾泻而下。
"哥哥这黑发如云,配上这如玉的肌肤,真真是美景啊。"说著就凑过去亲他的嘴角,亲著亲著,舌头就不老实地往陈大少嘴里钻,舔过一颗颗贝齿,又逮著唇,狠狠地嘬了一口。
陈玄清突然顿了顿,舌头舔了舔被咬破的唇,"哥哥什么时候这么懂闺房情趣了,看来这勾栏院里是没白呆,现下哥哥可是咬疼我了,待会儿弟弟会让你更疼。"手指毫无章法地刺进来,陈大少疼得浑身一颤,手指在里面捣鼓一阵子就急急忙忙地换上了真家伙。陈玄清的那家伙已硬挺起来,那处又窄,箍得实是紧,方才又急,没有用脂膏,现下这状况,真是进退两难。
陈大少也是疼得厉害,偏生那人就堵在那里,也不动动。
"二弟这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过些时日成亲了,这刘家小姐不是要守活寡了?"陈玄清听完便从陈大少身子里退了出来,把他翻个儿背对自己,用力地捅了进去。
陈玄清开始抽插起来,起初甬道还有些干,后来出了血,便稍稍顺了些。
陈大少是又疼又酥,紧紧地抓著身下的锦被,"二弟,还不够啊。"声音已是疼得发颤了。
后面的人顶得越发狠了,九浅一深,让陈大少爽得直叫唤。
那人捞起陈大少,就著这连著的姿势,坐了下去。陈大少觉得那巨物又埋进了几分,前端止不住地颤著,就这样丢了一回。
可是那东西好像没有要软的意思,铁杵似的堵在那里。陈大少想著早点让他出了精也就好了,轻轻地摆动起来,谁知那物又坚挺了些。
陈大少也是慌了,记得初次二人云雨,只是用手,这人便泻了,可不像这般金枪不倒。
"哥哥可真是喂不饱啊,还开始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乐子了,"陈玄清低头亲他的脖子,又叼著陈大少白玉般的耳垂吮了好一会儿。"弟弟会伺候好哥哥的。"手便握著陈大少的宝贝,慢慢地撸了起来。
陈大少方才已是丢过一回,人早已飘飘然了。可身下那物没出息地又站了起来,身后的人,又不停地吮著他的耳垂。
"二弟,二弟,莫舔了,哥哥受不住。"说著前端又颤抖著泻了一回。后边儿狠狠地缩了几下,夹得陈玄清也丢了。
陈大少只觉得甬道内壁一热,便昏了过去。
陈玄清把陈大少揽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才叫人进屋里收拾。吩咐小厨房煮好粥在炉子上煨著,包好小馄饨备著,陈大少若是醒了想吃,马上就能吃上了。
仔细地给人清洗,又上了药。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里面的湿热,又想起刚刚这里,是怎样地裹著自己,嘴角就止不住笑,在里面逗留了许久才不舍地退了出来。
二人手脚相缠著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