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乱伦肉文:爱子 by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简介:一直想写的父子H,依旧1V1肉为主,剧情只是次要的,别太认真~~暂定有生子、产乳情节。 肉文 古代 乱伦 父子年上 双性 生子 产乳温柔坚定宠溺庄主攻X爱撒娇饥渴受秦毅X小风

费尽心思的初遇

小风在山上已经待了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来,他每天勤学苦练,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替父母报仇。

  “小风,咳咳,你的功夫已小有所成,明日你就下山去吧。”小风的师父不过四十出头,却是满头银丝,饱经沧桑。他的身体一直不好,他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小风报仇雪恨。

  “师父,我一定替父母报仇雪恨!”小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师父是他父亲的好友,教导他功夫,十几年如一日,如今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好孩子,你记住,那人就在金陵城里,名叫秦毅。他是个十足的伪君子,多为外人称道,实则阴险狡诈。他功夫也不弱,你一定要按照师父教你的方法去做。这里有些药丸你带上防身,切记不可莽撞。”

  第二天,小风就带了个简单的包袱下了山。秦毅那老贼每月初一十五会到城外佛寺中请愿拜神,施粥博虚名,最是虚伪,但也是小风行动的好时机。

  今年北边闹饥荒,金陵城外遍布著好些流民。更有些仗著身高力壮,直接做起了强盗土匪的勾当,成了一股流寇。

  小风穿著粗布短衫,一张粉嫩的娃娃脸看起来人畜无害,纤细的四肢和中等身高一点都没有攻击性。背上不大的包袱还是引起了强盗的歹念,苍蝇腿再小也是肉,对他们来说哪怕真没东西抢也不能叫这金陵城的百姓好过。凭啥他们饱受饥荒之苦,这里的人还能衣食无忧,那狗官竟然还不许逃荒的人进城,简直可恨。

  秦毅打马而过,老远就听到一阵叫喊。城外的情况他不是不知,为此半个月以来几乎天天在城外施粥,也不过杯水车薪。但流民虽然可怜,流寇却当真可恨,竟扰得城外百姓不敢路过这一带。今日也不知哪个莽撞人倒了霉,既然被他碰上了,少不得搭救一把。

  小风死死地护住包袱,整个人蜷成一团,任几个大男人拳打脚踢也不松手。几个强盗越发来气,下手更重,几下把他身上的短衫撕成了碎片。小风从小练武,又在山中长大,不染红尘,皮肤竟意外细腻,隐约透出肌肉的优美线条,何况原本就是雌雄莫辩的年纪,竟比寻常女子还动人。有个带头的忽然喊了住手,几人互相打量一番,脸上挂上了淫笑。

  小风闪躲著,却并没有什么用,依旧能感受到肩背上湿漉漉的触感,他知道那是强盗们的舌头在舔舐。四个强盗都是二十多岁的壮劳力,又没有婆娘在身边,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一挨到小风的身子,便如狼似虎,彻底把持不住了。

  带头的男人很快脱了裤子,只见底下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硬拽过小风的手握住了阳根,上下撸动起来。其他几人也有样学样,有两个没轮到的,便把肉棒往小风身上揉蹭,嘴里爆著粗口。小风听不明白,却也明白他们的意思。

  四个人轮番射过,小风身上已是一片狼藉,只剩一条底裤还算完好。带头那人还不知足,走上去就要扯他的裤子。小风这下真急了,死活拉著裤子不肯松手。

  正当那人要招呼其馀三人上手的时候,秦毅一骑快马已到身边,马鞭一甩便将那人撂倒在地。

  “大胆匪寇,光天化日,竟敢行凶,今日定给你们个教训。”话音一落,秦毅飞身下马,挥舞马鞭,抽将起来。

  那四人虽有些拳脚,不过三脚猫的功夫,自不敌秦毅,落荒而逃。秦毅并未追赶,返身去看那少年,竟已晕厥过去,赤裸的身上狼狈不堪。长叹一声,秦毅脱下外衫将少年包裹起来,抱在怀中,骑马往家里去了。

  

开始勾引

秦毅将少年带回府中,怕此事被人知晓乱嚼舌根,便打算亲自替他清洗。好在秦毅虽然是富贵出身,因学武的几年也是自己动手,不至于连这个都不会。

  秦毅所住正院里有一件专门的浴房,引了活泉水,十分舒适。秦毅索性把自己的衣裳也脱了,抱著少年浸入浴池中,轻手轻脚地替他擦洗。少年体毛稀疏,肤如凝脂,摸上去叫人爱不释手。秦毅与妻子因早年隔阂已经多年未曾同房,小妾通房又被那母老虎辖制住,几乎一月才有那么三四回。金陵之地虽有不少青楼楚馆,他却不愿找那些人尽可夫之人。可怜他正当壮年,又是性欲极旺之人,竟生生隐忍了那么些年。当下虽然对少年没有歹念,但因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加之细腻可亲的手感,底裤之下的阳物竟然蠢蠢欲动,十分束缚不住。

  秦毅只做不知,专心替少年清洗。待除去少年的底裤,奇怪的触感却让秦毅一阵惊奇,把人托出水面,放在浴池边,仔细一看,更是大惊失色。原来这少年私密之处竟也毛发稀疏,不仅如此,那软绵粉嫩的阳物下,竟还有两片同女人一般的粉蛤。秦毅头回见这样的人,不由得好奇,用二指托起阳物,另一手轻轻拨开粉蛤,果然见一秘穴入口。

  少年似有所感,转身合上了双腿,竟把秦毅的手夹在大腿之间,轻轻磨蹭。嘴中一片呻吟倾泻而出,软糯动人。

  秦毅连忙抽回手,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拿过旁边的手巾将少年草草擦干,抱回了卧室。

  小风从昏睡中醒来,便看见守在一旁的秦毅,千恩万谢之中道出了自己从小父母双亡,而今收养他的师父也已故去的身世。

  秦毅丝毫没有犹豫,便道:“既然如此,你先在我家住下,等身体养好了再说。”秦毅本就是良善之人,何况这孩子让他想到了他的儿子,秦俊。要是他的俊儿还活著,也该有这么大了。

  小风也没有过多推辞,从此在秦府住下,只把自己当做了秦毅的小厮,跟在他身边伺候。秦毅是不让的,可是小风说无功不受禄,要是白吃白住,他宁可去街上要饭。于是秦毅更加心疼这个孩子,但也不让他多动,只说在院子里一切听他的。小风这才高兴,做起了秦毅的小管家,也不过穿衣吃饭等些微小事,他倒也做得尽心。

  这一日夜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正是三伏天里最常见的雷雨天,煞是吓人。秦毅正躺在窗下的竹榻上,感受著难得的凉意,房门便被推开了。

  小风只穿了条底裤,光著脚站在门口,一脸惧色。

  秦毅坐起来,问道:“这是怎么了?快进来,仔细被雨打湿。”

  小风快步走到秦毅身边,又是一个响雷落下,震得他瑟瑟发抖。

  原来是怕打雷。秦毅忙把人揽进怀里,笑道:“你这孩子,看著挺倔,怎么还怕打雷。”

  小风抓著秦毅的肩不说话,把头埋进了秦毅的脖颈间。大夏天的,秦毅上身亦是赤裸,肌肤相亲之处带来阵阵热浪,秦毅不自然地往后挪了挪。小风顺势也上了榻,纤细的身子严丝合缝地嵌进秦毅的怀里。

  “好孩子,也不怕热。”秦毅把人掰过来,让他背靠著自己。天知道这孩子的气息有多炙热,几乎要把他点燃。

  小风蜷缩著,饱满的臀部紧紧贴著秦毅的下体,不安地蹭了蹭,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秦毅却紧张起来,刚刚还疲软的阳物就这么被蹭得发热发硬,薄薄的底裤根本遮掩不住。小风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又热又硬的东西,紧张地动了动屁股,谁知那硬棒更热了,直挺挺地戳著他的屁股。

  秦毅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却见小风忽然直起身,面对著他跪坐下来,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把他心头的欲火扇得更旺了。

  “恩公,小风的命是恩公救的,小风愿意为恩公做任何事。”

  说完,小风隔著底裤抚上了硬挺的阳具。青葱如玉的十指笨拙地抚弄著,秦毅还未从这接二连三的震惊中回神,理智被欲火彻底烧没了,一把拽下自己的底裤,把阳物直接送到了小风手上。

  小风双手来回摸了几遍,却也不知道还应该怎么办。阳物依旧滚烫发胀,丝毫没有发泄的迹象。

  秦毅轻笑著说:“你也这般大了,竟不会自泄吗?”

  小风抬头看了秦毅一眼,复又羞涩地低下头去:“师父说我跟别人不同,不叫我做这些坏事。”

  秦毅心中一动,想到小风那处截然不同的风光,阳物都激动地跳了两下。按下复杂的想法,秦毅按住小风乱动的手:“好孩子,这可不是坏事。今日我就教你一教,可看好了。”

  

破处

  秦毅说完便引导著小风动起来,食指在龟头处打转,马眼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带起一根根银丝。秦毅起了坏心思,将手指送入小风的口中,问道:“可尝出什么味道没有?”

  谁知小风竟用那丁香小舌细细的舔了舔秦毅的手指,末了又咂摸一阵,才道:“有些腥味,不好吃。”

  秦毅再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吻住那水淋淋的唇瓣,狠狠地吸吮著。小风的口中充满了他的气味,还有一股自有的清香,叫他欲罢不能。秦毅托著小风的脑袋,示意他张大嘴,卷住那调皮的舌头,吞吐一阵,又在小风口中横扫一番,竟把唾液都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小风从未有过如此的体验,当下便接不上气了,哼哼两声。待秦毅把他放开,小风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两只手攀上了秦毅宽阔的肩膀,撒娇道:“你欺负我。”

  秦毅心软了大半:“这哪叫欺负,我是在爱你呢。”

  小风疑惑的看著他,似乎并不明白。秦毅亲了亲他那小巧秀气的鼻子,笑道:“我教你。”

  小风便也信了,由著他像那天的强盗一样,用舌头舔舐著他的身躯,但小风心里明白,这是不一样的。秦毅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在小风白嫩的脖颈和胸口留下一个个印迹,这如玉的肌肤是他任何一个妻妾都比不上的。

  小风放松地躺在榻上,告诉自己要学会享受,秦毅是在爱抚他,这一刻他应该暂时忘记仇恨,才会让自己好过一些。底下不大的肉棒也肿胀起来,这是小风很少体验过的滋味,他几乎没有性欲,不会自泄的事也是真的。

  秦毅暂时忘记了自己硬挺的下半身,他看著小风因为他的爱抚而染上情欲,看著那精致粉嫩的肉棒渐渐长大,全身的肌肤透出一股淫靡的红艳,心里更加激动。秦毅用他那带茧的手指抚过小风敏感的私处,肉棒下面的蜜穴也已经按捺不住,流出汩汩蜜水。小风被那样磨人的触感折磨著,那从未湿润过的花穴传来的湿意让他陌生又害怕。

  “别怕,这是正常的。”秦毅亲了亲他的面颊,权当安抚。他感受到小风的害怕,也明白这孩子肯定是因为身体的特殊性对这些东西从未有所知。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秦毅这一番的教导和开拓更让他兴奋起来,他是头一个开发小风的人!

  小风抱住了秦毅的脖子,遵从内心的意愿,扭动著,磨蹭著,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减轻身体中的叫嚣,但他知道,只有秦毅能够帮助他。

  秦毅一手托住他的后背,一手探到花穴口,分开两片粉蛤,在湿漉漉的洞口揉搓了一阵,直到手指都湿透了,才慢慢探进去。这是小风的初夜,秦毅做的很小心。温暖柔软的花径在蜜水的湿润下变得畅通无阻,秦毅将手指探到深处,搅弄一番,耳边随即传来一阵悦耳的呻吟浪叫。

  小风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快意,那一出仿佛有更多的蜜水要喷涌出来,这陌生的甜腻淫叫让他十分羞耻,只好咬住自己的手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秦毅发现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他唇边落下细密的亲吻,顺著他的食指一点点吻过去,最终取代食指,封住了他的薄唇,把呻吟一并吞入腹中。

  底下的花蜜已然倾泻而出,竹榻上亮晶晶一片。秦毅将手指退出,扶著自己的勃然大物迎头而上,将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了狭小的花穴。从未被如此大物入侵过的花穴承受不住,已然被撑到极致,小风只觉得底下一阵疼痛,再不想叫他动上半分。

  “好痛,不要,恩公,好痛。”小风叫嚷著,摇著头,眼泪成串地从眼角滑落。

  秦毅一边抚弄著小风敏感的腰侧,一边亲吻著他的耳根,底下的动作也没停,缓慢而坚定地一路前进。疼痛只是一时的,马上小风就能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快感。

  肉棒整根没入的时候,小风疼得一个激灵,一口咬在秦毅的肩膀上,他从来不知道会这么痛,比练功受伤还要痛。对气味很敏感的小风立马察觉到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秦毅用手沾了一些,映著烛光显得有些暗,这是小风的落红。秦毅俯下身,吻住小风喘息的嘴,不住地叫著小风的名字,开始浅浅的抽插。

  渐渐的,小风的叫喊不再充满痛苦,声调也越发尖细,犹如发春的野猫。脸颊透出一股诱人的绯红,鼻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全身都叫嚣著要更多。秦毅自然知道他已是十分情动,便加快了速度,血液混合著淫水的润滑让肉棒在花穴中肆意进出,那花穴也是紧致异常,严丝合缝的包裹著粗壮的肉棒,不肯再开半分。秦毅许久未遇到这样的极品,欲火难消,渐渐地失了理智。

  小风刚尝到点甜头,私处快速的摩擦滋生出一股别样的乐趣,刺激得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小风自发地抬起腿架在秦毅腰上,打开了些许,方便秦毅操弄。花穴中已是火热难当,脑海中却有个声音,叫嚣著还要更多,想让肉棒操得更深更用力,好让这一把火将他整个燃烧起来。

  “啊!撞,撞到了!”小风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只觉得一阵酸痒过后便是无尽的舒爽,便缠著秦毅多往那处去。秦毅心知那是花心处,索性把小风的腿掰成一字型,用大掌按住大腿根,将肉棒整个抽出,又狠狠地插进去,一捅到底。如此次次正中花心,惹得小风一阵乱叫。

  不过十几下后,初经人事的小风便再忍不得,只以为自己要尿在床上,便羞愤哭道:“要尿了,要尿了!”

  秦毅便知他要丢,却忽而放慢速度,将肉棒抵到最深处,又加快速度,浅浅抽插,几乎还没离开花心便又捅了进去,彻底探到最深处,叫小风丢了一回。一大股花蜜喷涌而出,淋在龟头之上,差点叫秦毅精关失守。同时,亭亭玉立的粉茎竟然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又一次释放。小风失了神智,涕泗横流,闭著眼几乎昏死过去。秦毅却不放过他,让他侧身躺著,将一条腿高高抬起,将大肉棒放在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搅拌。刚刚丢过的小风敏感异常,花穴急速收缩,一下下挤压著肉棒,似乎要把它榨出汁来。秦毅被他夹得舒服,又怜惜他乃是初次,便放开精关,将浓稠的精液如数注入花心,直喷了四五回才罢。

  小风痉挛几下,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榻上,连话都说不出了。秦毅怜爱地亲吻著他汗湿的肩背,用半硬的鸡巴堵了一会儿,才抽出来,带出了不少精液和淫水。秦毅将刚刚放在小风身下的汗巾拿出来,一汪红色鲜艳夺目,便小心收好。再看小风花穴处虽有些红肿,却更添两分可爱,直叫他想再来一发。两片粉蛤微微合拢,阻碍了外流的精液,秦毅用手指夹了夹,满意地笑了。

  小风动了动,求饶道:“不要了。”

  秦毅又躺回他身边,柔声道:“放心,睡吧。”这才拥著人进入梦乡。

唤我相公吧

  第二天一早,秦毅神清气爽地醒来,看著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他怀里安睡的小风,忍不住笑了。自从十二岁开荤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小风这样让他快活,他总觉得小风的花穴天生就是为他长的,不仅能够承受他那较常人更大更长的肉棒,更加尺寸合适,就连那花心处也是配合著他长的。

  小风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汤池中泡著,秦毅真给他洗澡。许是天真不经世事,小风竟也没有一般人的尴尬,双手环住秦毅的肩膀,两腿圈住他精壮的腰身,懒懒地撒娇,大约是还没睡饱。

  秦毅见他如此孩子气,心中更是欢喜,一边揉搓著他的背,一边轻轻安抚,总要叫他舒爽了才是。

  “乖乖,一会儿就好,把里面的东西洗干净了就回去睡。”秦毅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探到花穴里面,就著小风中门大开的姿势,倒也方便。

  小风清晰地感觉到秦毅的手指探到他的私处,拨开两片阴唇,伸到里面,不时地抠两下,真是瘙痒无比。挤在两人中间的小肉棒慢慢勃起,小风不好意思地哼哼两声,抱著秦毅不肯撒手。

  “害羞什么,昨日教你的可学会了,正好趁此机会检验一下。”秦毅笑著把人放下来,真打算看他自泄一般。

  小风蹭了蹭大腿,软软地叫著:“恩公。”

  这一声实在刺耳,秦毅总觉得是自己挟恩求报,便道:“你如今已成了我的人,自然该叫一声相公。”

  小风红了脸,道:“我又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妻妾,怎可唤你,唤你相公。”

  “你我同吃同睡,坐卧一处,又有鱼水之欢,怎么不是夫妻?”秦毅弹了弹可爱的小肉棒,“你若不愿意,日后可不再教你了。”

  小风便知他是指昨夜之事,忙道:“相公,你可要多多教导小风。”

  秦毅喜道:“你再多叫两声,我教你更好玩更舒服的,如何?”

  小风便用手向后撑著半坐起来,笑嘻嘻地叫道:“相公,好相公,快教教我。”

  “可也是个小人精呢。”秦毅说完,便一口含住挺翘的肉棒,收紧双唇,将肉棒挤在中间,嘬了出来。

  小风惊呼一声,腰肢一软又躺了下去。秦毅又伸出舌头,在马口处打转,恨不能用舌尖顶开马口。接著又将舌头卷成柱状,吸吮著里面的汁液。小风绷紧了臀部,整个人僵硬著,双手徒劳地在地面上抓挠,却怎么也找不到支撑,亦如被卷在秦毅口中的肉棒,丝毫不受控制,只能任由秦毅摆布。柱身被牙齿轻轻咬过,马口被舌根抵住,小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挡住了,恨不得立刻发泄出来。

  秦毅见此,张大嘴巴,舌头缩到最深处,抵住喉咙,重重地含住肉棒。起起伏伏间,肉棒每回都顶到最深处,几乎整个都被秦毅含在嘴里,就连两个圆鼓鼓的可爱囊袋都不放过,小风到底年少,几乎承受不住,十来下后便哭喊著丢了,稀薄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射进了秦毅的嘴里,又被他囫囵吞下。

  “乖乖的精液都像花蜜似的甜,当真是老天爷赏我的宝贝。”

  小风缓了一会儿,手脚并用爬起来,跪在秦毅身边,主动去吻他的嘴:“相公,还要。”前面已经发泄过了,可已经开发过的花穴还空虚著,等待著秦毅的阳具。

  秦毅一把抄起小风,沉入汤池,扶著他的后背,吸著他的樱唇不放。小风拉起他的手,放到私处,主动将手指塞了进去。那里依旧柔软湿润,秦毅已经检查过了,只是有些红肿而已。小风有意识地收缩著花穴,感受著手指的存在,汩汩淫水从里面流出,顺著手指蜿蜒而下。

  秦毅将手指抽出来,拉开小风的手:“真是个贪心的孩子,还肿著呢,休息好了相公再伺候你,如何?”

  小风几乎扭成一股绳,怎么也不肯,更是攀在秦毅身上,口手并用,学著昨夜秦毅在他身上的动作,不停地亲吻、啃咬、揉搓,仿佛不把秦毅的欲火点燃就不甘休。

  秦毅忍得面红耳赤,水中的阳物已然大了不止一圈,只是依旧不肯。抓过小风亲了一通,又用手替他纾解一番,抱著他回了卧室。

  小风十分不愿,在床上滚了两圈,抱著被子朝里面躺好,不肯做声。

  秦毅只当他小孩子气,也不哄他,吩咐人上早饭。还特意按照当地风俗,上了一碗红豆粥。

  

挑战正室

吃过饭,秦毅要去铺子里处理点事情,嘱咐下人伺候好小风,便走了。小风独自回到原本的房间,拿出下山前师父给他的药,找出其中一味吃下。目前为止,计画一切顺利,连他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爬上秦毅的床。可惜秦毅并不十分沉湎房事,早上这样勾引都能把持住,倒和昨夜截然不同。

  小风正想得出神,外面丫鬟唤道:“风少爷,太太那边来人了,请您过去呢。”

  小风有些奇怪,便问过丫鬟。他在这里几日,竟也没见有哪个女人来过这院子,夜里秦毅也是独自睡在房里。这会儿乍一听到太太,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太和老爷关系并不十分融洽,日日都拘在后院。外头的事太太从来不管,唯独老爷身边的人管得紧,哪几位姨太太都被太太握得死死的。老爷出去前吩咐过,风少爷不必担心这些,若是不想去就别去了。”

  “难为他好心,只是太太一介女流,我难道还怕她吃了我不成?不过见一面罢了,你在前头带路吧。”小风正想见见这秦夫人,日后说不得他就要取而代之呢。

  秦毅的妻子赵氏乃是当地富商赵家的独女,十六年与秦家联姻,也算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成亲不过一年,便产下一子秦俊,为秦家后续香火。可惜还未满月,秦俊便被歹人抢走,扔到了山中。秦家派了许多人手去找,最后也只找到秦俊的一块染血的繈褓,孩子多半是被山中的豺狼给吃了。自此以后,赵氏多年未孕,与秦毅的感情也越来越疏离,夫妻两个相敬如冰。在赵氏的干预下,秦毅的三个小妾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这事不仅成了秦毅的心病,也使得秦家成了金陵城的笑话。堂堂首富之家,竟然后继无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耻笑。

  赵氏比秦毅大了两岁,看起来却足足老了十岁不止,脸上的皱纹用脂粉都遮盖不住。小风暗道难怪这个女人不受宠,那秦毅才三十有三,生的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正是壮年。这赵氏却生的一副刻薄嘴脸,颧骨高耸,眼睑下垂,平白添了三分戾气,人干瘦无肉,不苟言笑。

  小风打量赵氏的同时,赵氏也在放肆地盯著小风看,目光不善。最初听说老爷救了个少年回来,赵氏并没有放在心上,听说人在正院住下才心生警惕。可惜秦毅将她软禁在后院,她一时也没有办法。直到今天早上,她的心腹来告知,昨夜正院淫声浪语不断,怕是被哪个蹄子钻了空子。一问之下,竟然就是这个少年!赵氏这么些年为了她秦家太太的身份和尊严,犯了七出之条,死死地管住了秦毅的床,秦毅也没有多少表示。赵氏以为是秦毅给她脸面,但她也知道秦毅的心不在她身上,生怕哪一日就有人出现把秦毅的心笼络了去。现在她的担心终于成真了,秦毅可从来没有玩过小倌儿呢!

  “哪里来的野小子,连请安也不会吗?”赵氏厉声喝道。

  小风完全不当回事,笑盈盈的在一旁的交椅中坐下:“夫人,我可不是你的下人,随你使唤。秦大哥说叫我在他房里安心住下,旁的不相干的人说什么都不要理会。夫人久在后宅,怕是不知道吧。”

  赵氏几乎要讲手中的锦帕撕碎,她就知道来者不善!“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怪不得能勾搭上老爷。也不知是哪个贱人生养的,净做些下三滥的勾当!”

  小风笑道:“既然夫人知道了,我也不瞒著你。要不是这伶牙俐齿,可怎么在床上伺候相公呢。难道都像夫人这样,在床上挺尸吗?也难怪相公总不愿往这里来,昨夜都害我累晕了。”小风说著站起来,走到赵氏身边,看著她气得脸都绿了,心里十分痛快:“我劝夫人还是不要再生气了,免得脸上的皱纹又多两道。”

  赵氏气急,红著眼,厉声叫人:“来人呐,把这骚蹄子给我带到刑房去!”

  赵氏身边还有一批忠心耿耿的陪嫁奴才,小风失算,被绑在刑房的柱子上一阵后悔。鞭子落在身上,小风忍著疼痛一声不吭,大仇未报,他不能被这婆娘先给打死了。

  

  

往事

秦毅赶到的时候,小风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秦毅一脚踢开下人,赵氏还想上来阻拦,竟也被一把推开,摔在地上。秦毅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来,胸前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叫他不忍下手。

  “你这毒妇,平日里你作威作福我尚且不同你计较,今日竟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这回定不饶你!”秦毅让自己随身的仆从将赵氏看押在院子里,抱著小风回了前面。赵氏虽然可恨,但给小风疗伤才是当务之急。

  小风清醒以后第一句话,便是拉著秦毅的袖子说道:“我不要离开你。”

  秦毅守了他一夜,听到这句话便觉得什么都值了,小心揽过他,亲了亲他没有受伤的额头:“不离开,我守著你呢。”

  秦毅虽然生气,但最后也没有真把赵氏怎么样。当年两家联姻,赵家也曾对秦家鼎力相助。何况如今赵氏的双亲都已经过世了,他要是把赵氏休了,她又能到哪里去呢。不过经此一时,赵氏身边的心腹都被换了个干净,彻底被软禁在院子里。

  那天秦毅去见赵氏的时候,赵氏还哭喊著骂他,说他忘恩负义,丧尽天良。然而秦毅的一句话就把她堵得哑口无言。

  “良心?当日你把我的俊儿扔到荒野之外的时候,可问过你的良心?”

  赵氏惊得目瞪口呆,她万万想不到秦毅竟然知道!

  “你以为我当真如此糊涂?我只不愿相信,你好歹也是俊儿的生身母亲,竟做出如此歹毒的行径。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你才是真正的禽兽不如!这些年我看在赵家从前恩情的份上,才对你诸多忍让,谁知道你不行反思,又做出如此兽行。小风哪里碍了你的眼,竟然要把他置于死地!这是我最后一次忍让,日后你若是再敢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举,你就回去做你的赵家女吧!”

  这是要休妻呀!赵氏气急,凄声道:“他不知好歹,勾引你,怕你的床,我打他一顿怎么了?秦毅,这辈子只有我才是你的妻子,只有我才能给你生儿子!”赵氏扑上去,抱住秦毅。她爱了秦毅二十年,不惜以命相搏,让父亲打消了招上门婿的念头,嫁到秦家。她原以为他们会生活的很幸福,不满一年她就怀了孕,总算没有白白浪费她喝的那么多药汁。可就在最幸福的时候,接生婆居然告诉她,她生的不是儿子,也不是女儿,而是个阴阳人!她当时真是吓傻了,只想著不能让秦家人知道这件事,便用尽了手段把这件事瞒了下来。而后趁著秦毅不在家的时候,叫嬷嬷使了个计策,找了几个江湖中人,把孩子抱了出去,扔掉了。秦毅得知消息后悲痛万分,却也安慰了她一番。赵氏原以为这个噩梦很快能过去,他们会有一个健康的儿子。可没想到随著秦毅放弃寻找秦俊的下落,他也再也没有踏足赵氏的房间一步。赵氏以为他是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孩子,又被那几个妾室笼络了去,因此对那几个女人尤其苛责,可秦毅也没有太多表示。直到今日赵氏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举动早已经被秦毅知道了。可赵氏不后悔,她几乎可以想像得到,秦毅要是知道那孩子是个怪物,一定会暴怒!

  秦毅见她执迷不悟,也失了耐性,一把将人推开:“你错了,赵氏,我一定会有儿子,但一定不会是你生的。”这是秦毅十五年来头一回这么强烈的想要一个孩子,他之前会由著赵氏胡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觉得愧对俊儿。再者他能猜到赵氏会扔掉自己的孩子,肯定是因为俊儿天生带疾,也因此有些害怕再生孩子。但现在,他很喜欢小风,或许小风还能给他生个孩子。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他不应该浪费时间跟这个毒妇废话,他应该回到小风的身边去,陪伴他。

  赵氏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不可以,只能是我的,我生的。我的儿子,不不,是魔鬼,是妖怪,不要,走开,走开!”

  

  

乖乖,给相公生个孩子吧

小风身上的伤一天好过一天,有了秦毅特意求来的祛疤神药,就连几条最深的伤痕也没有留下疤,只剩下浅浅的淡粉色印子,新肉长起来,有些发痒。小风到底年纪小,总是忍不住想去抓,秦毅只好看著他,实在不行了就握住他的手,做点其他事来转移小风的注意力。

  又一次被亲到喘不过气来,小风捶著秦毅的胸,挣扎著出来:“你又欺负我。”

  “我的乖乖,这哪里是欺负,你不也喜欢的紧吗?”秦毅将手放到下面,“瞧,这里又大了。”

  小风抬起头,媚眼如丝:“不止这里大了,下面还湿了呢。”在养伤这段日子,他们可是一次都没做过。晚上睡觉秦毅还喜欢抱著他,那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顶了他好久了。

  秦毅装模作样地往花穴处一探,拿出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在小风眼前晃了晃:“果真如此。”

  小穴刚感受到外物的入侵,紧接著就是一阵空虚,小风自己也忍不了了,咬著嘴唇道:“好相公,我的伤早都好了。”

  “我知道呀,大夫今天不是又来过吗。”秦毅就是不接这茬,拿起桌上的帐本看起来。

  小风一把抢过,摔在桌上,在秦毅两腿间站起来,反身跨坐在他腿上:“好相公,下面感觉好奇怪。”

  秦毅依旧稳如泰山:“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你自己来。”

  小风知道他是在逗自己,索性配合著他来,站起来将身上松松垮垮的寝衣脱了,光溜溜地坐上了桌案,那挺翘的小玉茎和若隐若现的花穴正对著秦毅。小风还嫌不够似的,把腿张开,架在秦毅所坐的交椅扶手上,已经有些微湿的花穴彻底暴露在秦毅眼前,两片粉蛤都分开来,露出粉色的小小入口。

  小风一手撑著桌面,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揉了揉小巧的龟头,马口分泌出一些液体,黏在手指上。小风把手指拿开,扯出一条银丝,落下来,分外淫靡。沾著液体的手指被送入口中,舌头搅弄著纤细的食指,唾液顺著嘴角流下来,滴落在胸前的突起,平坦的胸部因为唾液的润滑显得格外诱人。小风揉了揉已经挺立的乳头,似乎没有秦毅带给他的感觉,怏怏地放开,又一次抚上玉茎。小风渐入佳境,底下的花穴也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淌在桌案上。

  “啊,相公,要出来了!”小风的手早已被秦毅包裹住,被带动著快速动作,马口的酸胀感越来越浓,终于在一捏之下射了出来,不多的精液都落在了秦毅的身上。

  秦毅一把将身上的长袍撕开,露出精壮的身躯,底下红紫色的肉棒上满是凸起的青筋,显然已经忍了很长时间了。秦毅抓过小风搭在扶手上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肉棒上轻轻揉蹭,小风似乎是怕痒,脚趾蜷缩起来。渐渐的他也觉察出趣味来,将大脚趾翘起来,将肉棒往两个脚趾的间隙中送。小风的脚趾肉感十足,趾头圆润饱满,十分可爱。秦毅看著这样的尤物,肉棒又大了一圈。

  可惜这样的程度还远远不够满足秦毅的欲望,他站起来,让小风躺在桌上,双脚折起来抱在胸前,正好暴露出已经湿成一片的私处。花穴的入口看起来异常紧致,但秦毅的目光被另一个小穴吸引了。淫水顺著暗沟流到褶皱中紧闭的菊穴,似乎在引导秦毅前进的方向。秦毅将两指放入花穴搅弄一番,直到两个手指都湿润了才抽出来,引来小风一阵不满的娇喘。

  “乖乖,相公叫你更好玩的。”秦毅亲了亲小风的脚趾,把它含进嘴里吞吐一番,权当安慰。

  湿润的手指一点点探入菊穴,虽然比花穴更加紧致,但一只手指很好进入,穴口的褶皱被撑开一些,还能看到里面红艳的媚肉,但很快就紧紧咬住了手指,密不透风。秦毅抽插了两下,又增加了一指,关节处进去的时候,小风叫了一声,有些不舒服。

  “胀胀的,好奇怪。”小风有些不安,那是个只进不出的地方,怎么还能这样呢。

  “疼了就告诉我,一会儿可舒服了。”秦毅继续小心地开发,菊穴可比花穴还宝贝呢。

  小风的菊穴比一般人的还紧致,加到三指的时候就有些受不了了,也不能说是难受,秦毅手指往外退的时候他还有些舍不得。小风红著脸,浑身燥热,花穴的空虚都已经顾不上了。

  “好相公,快进来吧。”小风只能凭著本能呼唤著秦毅。

  秦毅有些担心,但最后还是敌不过那里的诱惑,扶著大肉棒慢慢顶了进去。出乎意料的,小风没有感到疼痛,一点一点的完全接纳了大肉棒,只是有些舒服的喘不上气。秦毅再一次感叹小风就是上天送他的宝贝,一边又俯下身去亲吻已经飘飘然的小风。

  小风抬了抬屁股,示意他动起来。虽然后面感觉被撑开了,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开来,可小风还是想让他动一动。就好像大肉帮在花穴里面进进出出一样,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一旦秦毅开动,他会体会到更加美妙的感觉。

  秦毅也的确没让他失望,大肉棒傲人的尺寸完全发挥了优势,在甬道中恣意徜徉。只可惜菊穴中的敏感点比花心更加难找,他一时还找不到。秦毅想了想,把人抱起来,让小风挂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会让大肉棒进得更加深入。小风抱住他的脖子,果然一下子就感觉要被大肉棒捅穿了,同时也察觉到了大肉棒擦过一点,让他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大概很久没发泄的缘故,秦毅毫无防备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脑的射进了甬道。

 秦毅有些不好意思,都还没让小风爽到呢,他倒是先泄了,总归有些没面子。小风却不在意,菊穴又夹了两下,大肉棒毫无意外地硬了起来。

  “相公,还要顶花心。”

  肉棒不如刚才硬,秦毅只好抱著小风的屁股,抬起又放下,配合著腰力迎合,堪堪顶到后穴中的花心,直把小风顶得胡言乱语,哭天喊地。几下之后,小风尖叫著到了高潮,玉茎中射出一股,花穴中竟也流了一股花蜜出来,混合著菊穴中的肠液,将秦毅大肉棒周围的黑色丛林染湿。

  秦毅将肉棒抽出来,插进了花穴,又坐回交椅,让小风扶著他的肩自己动。小风因从小练武,虽然不像秦毅肌肉明显,但腰力也十分好。尽管还在高潮的馀韵中,却也动得欢快。想起之前赵氏所说,秦毅扶著小风的腰,帮著他加大力度,把又一股精液射进了花心:“乖乖,给相公生个孩子吧。”

久违了,来一发

生孩子的事是秦毅提的,但他其实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小风身体特殊,一般来说这样的人不管是作为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嗣育后代的能力。但小风好像对此事异常上心,恨不得每天都和秦毅厮混在一起,好早点生个孩子。秦毅性与旺盛,倒是乐得如此,就怕小风年纪小,会早早肾虚,因此三两日才肯跟他同房一次。

  这一日,郁闷的小风独自在花园里散心,下人们都被打发的远远的。如今秦府上下都知道,府里除了老爷,数这位小少爷最金贵。当朝南风盛行,富贵人家男宠当家的也不少呢。

  秦府的花园很大,设计的十分精巧,还从外头引了一条活水,造了个水榭,夏日乘凉最好不过。小风躺在竹榻上,感受著难得的一丝晚风。最近日子过得惬意,他都快忘了他是为了什么才来的秦府。有时候他甚至还会怀疑师父是不是搞错了,因为秦毅对他太好了,他所了解到的秦毅也的确是个大好人。秦毅为人聪慧,武功高强,又善待下人,和睦邻里,他几乎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秦毅的坏话。可师父从小把他养大,他不应该怀疑师父的话。何况他身在秦府,自然听到的都是好话了。可是,为什么那些下人背地里也都是说秦毅好呢?

  小风烦躁地翻了个身,这天气怎么还是这么热。竹榻被睡得发烫,底下湿湿的,小风忍不住蹭了蹭双腿,都怪秦毅,教坏了他又不喂饱他,害得他总是这样空虚寂寞。等坐起来一看,小风几乎没有被吓坏,白色的长袍沾染了血迹,十分可怖!

  秦毅正往院子里来找小风,老远就听到一阵哭声。等到走近了,就发现小风正对著他哭喊。

  “相公,好多血,我要死了吗?”小风哭得伤心,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报仇,还没给秦毅生孩子呢。

  秦毅看了这场景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把人带了回去,吩咐人去叫大夫。等冷静下来,秦毅便猜到一点,先安抚了小风,只等大夫来了再说。

  老大夫一来,把脉问诊,没多大毛病,就是来了初潮。秦毅笑著把人请出去,又问了些问题,才高高兴兴的回房,把小风抱起来颠了两下。

  小风羞得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怀里,他哪里知道这些呢,竟然闹了这个大个笑话。

  “好乖乖,这回你真能给相公生孩子了。”

  可这事儿也急不得,经期不能行房事,小风再激动,秦毅也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乱来。

  小风委屈了:“可是,我就是想要嘛。”小穴痒痒的,都三天没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跟秦毅做过,小风从前冷淡的性欲一下子旺盛起来,每天都想念著把他的花穴插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

  见秦毅依旧不理他,小风将秦毅推倒在床上,主动跨坐在他身上,底下正顶著一根热得发烫的肉棒,馋得他恨不得立刻坐上去。

  “小风,别闹。”秦毅仍是不肯,“你若真想要孩子,就乖乖听相公的话。这时候可不能行房事,是为你好。”

  小风哭丧著脸,屁股扭了扭,便道:“那就,就用后面的。”反正都是洞,小风觉得都是能用的。

  秦毅见他面色潮红,神色迷离,只好顺著他的心意来。花穴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血,却衬得更加鲜艳娇嫩。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秦毅的侵犯欲,一旦抛开了顾及,他比小风更加失控。

  菊穴越发柔韧,分泌出的大量肠液已经把穴口染得濡湿。菊穴一收一放,正急迫的等待著大肉棒的入侵。秦毅仔细地看著,不过短短一月,小风的身体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这些都是他带来的。小风的一切变化都是为了更加契合他,现实也朝著他所希望的那样发展著。

  小风根本等不到秦毅帮他做润滑,没有了裤子的束缚,扶著秦毅的大肉棒,主动坐了上去,菊穴毫无阻碍地一点点容纳了硕大的肉棒,周边的褶皱被撑开,就好似一朵菊花彻底盛开。

  “啊,热热的,胀胀的,好舒服。”小风扭著腰转圈,感受到菊穴中的充盈,内心越发满足起来。

  秦毅被他紧致的包围著,也十分舒爽,在小风转圈的同时,他也配合著抬起腰,一下一下顶在小风的敏感处,惹得小风叫得更大声了。秦毅抚上小风那秀气的玉茎,这小家伙似乎也长大了一些,越发红艳的龟头渗出源源不断的液体。小风渐渐使不上劲,两手攀住床柱借力,直直跪起来,又重重坐下,好让肉棒插到最深处。秦毅靠四肢支撑,配合著小风的频率,更加增加了刺激。花穴中的血流淌下来,沾湿了床铺,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冲击著秦毅的大脑。

  快速的抽插让小风渐渐攀上情欲的巅峰,玉茎颤了两下喷出一股浊液。可惜菊穴中的抽插对花穴来说只是隔靴搔痒,总不能如愿,花心处胀胀的,却总不能泌出花蜜。

  “啊,相公,再用力点,快到了快到了!”

  秦毅拉住小凤的两只手,让他往后仰躺在自己曲起的双腿上,加快了速度,吼叫著将一股精液送了进去。小风被这滚烫的浊液一激,夹紧了双腿,收紧双穴,长长地呻吟一声,终于达到了高潮,喷出了浓郁的花蜜。

  才喘息了一会儿,秦毅又把人放倒,开始了新一轮的奋战。

  

上个药也能发骚

那夜两人酣战良久,到后来小风直接晕了过去,玉茎也泄不出任何东西。倒是秦毅许久没有经历这样痛快的房事,早上格外的神清气爽,腰腿还有用不完的劲。但是即便后穴都已经红肿了,到了晚上,小风还是欲望高涨,想要和秦毅行房事。秦毅不由得担心起来,只好尽力安慰小风,一边叫人去请大夫。

  奈何寻常大夫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说因人而异。秦毅不信,小风刚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好在他和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孙恒有几分交情,便连忙修书一封,叫人去扬州请孙恒。

  “此乃苗疆蛊毒,倒也没什么坏处,只是中了这蛊毒的人情欲高涨,直至怀孕之后才会自动解除。这孩子身体特殊,原本不应该能够生育,但从小被喂了许多药,药性杂乱,却也有意外之喜。只是各种药积累叠加,恐怕于寿数有碍。”孙恒说的有所保留。

  秦毅便道:“你实话实说。他到底还有几年寿数?”

  “若长此以往,怕是活不过二十岁。”孙恒抚著长须,神色哀戚。

  秦毅却笑了:“你这老头真可恨,话总说一半。你既然这样说,定是有方法可解,不然早就拂袖而去了。”

  “真真是个奸商,什么也逃不过你这双眼。我且给他开个方子,慢慢清清毒素,日常辅以燕窝雪莲滋补。但到底有多少功效我也不敢肯定,只能看他脉象变化了。幸好这孩子遇上了你,不然……”孙恒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即便是富贵人家,养著这么一个人也是吃力的,因他的药方里面还有许多千金难求的药材,也不知道秦毅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你可是打定主意要救他?”

  秦毅一脸坦然:“不然我叫你来作甚?他这样,可适合怀孕?”

  “早日怀孕,解了蛊毒,与他有益。”

  秦毅点点头,叫孙恒开了药方,吩咐人去四处搜寻药材,还叫药铺里时刻搜罗珍贵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孙恒开的药,既有内服的,也有外用的。秦毅拿著一盒子在汤药中煮了一天的玉势,神色复杂地看著浑然不知的小风。

  “相公,这是什么东西?”小风好奇地去看,大小不一的玉势摆放在盒子中,散发著一股药味。他原本没见过这东西,但见其形,很快便猜测出这东西的用途,不觉红了脸。他们还没用过这些东西呢。

  秦毅将东西放在一边,大掌抚上小风红彤彤的脸蛋:“今日腰可还酸?”

  小风摇摇头:“昨日干净了以后,腰就不酸了。就是……”说到这里,小风又害羞似的低下头,将脑袋埋进秦毅的胸膛:“就是花穴痒得厉害。”

  秦毅把他抱起来,亲了一口,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借口:“孙大夫说你这样不易受孕,因此我叫他开了个方子,日后要苦了你了。”

  小风一听是为了受孕,便爽快道:“只要能替相公传宗接代,小风不怕苦。”

  秦毅笑著又亲在他小嘴上,像是奖励。然后快速除了小风身上的衣物,分开了两条纤细的长腿,露出丛林中翕动著的穴口。

  即便已经做过许多次,小风还是有些紧张和羞涩,这会烛光正亮,相公这样岂不是把他那处看得清清楚楚?看著相公拿起一根玉势,小风羞得几乎要把腿合起来,却被秦毅的大手箍住,动弹不得。

  玉势还带著余温,秦毅特意挑了稍小一些的,进入的十分顺利。往日他还真没有好好观察过花穴,此刻借著烛火却看了个仔细。小风体白,私密处也较一般女子白皙滑嫩,阴毛虽有却不茂盛,并没能遮挡住穴口的风光。青色的玉势分开两片粉蛤,粉色的媚肉立刻包裹上去,紧紧地吸附在玉势上。小穴还有些干涩,秦毅将玉势停下来,怕一下子进去会伤到小风。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蜜穴就开始自发用力,玉势一点一点的被吞了进去。

  这刺激太大,秦毅只觉得下身发胀,索性也除去衣物,将肉棒塞到小风手中,聊以慰藉。小风却来了兴致,下身那玉势实在太细,根本不足以满足他,此刻摸到了秦毅的大肉棒,如何还肯放手。摸了半天还觉得不过瘾,索性爬过去,张口含住,这才满意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秦毅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也不阻拦,闭著眼享受小风的伺候。小风吞吐间,大肉棒已经硬挺到直抵喉咙,但丝毫不见要射的迹象。说起这个,小风真是满腹委屈。秦毅这人明明性欲旺盛,很容易勾起火来,偏偏又是个自控能力极强之人,说不做就不做,不管他怎么勾引也没用。然而一旦真做起来,秦毅往往要两刻钟才泄第一回,越往后自然越持久。常常都是小风已经被他操得欲仙欲死,昏昏沉沉,然他还是性致高涨,不见衰退。想到这里,小风便转了转眼珠,爬上去对著秦毅的脸吹气。

  “怎么停下了?”秦毅怪道。

  “好相公,人家嘴巴酸了,底下小穴也痒得紧,你也不顾一顾人家。”小风说著,拿腿蹭了蹭秦毅,他那玉柱正好抵在秦毅的小腹上。

  “你这小家伙惯会磨人,底下还敷著药呢,且等一等。”秦毅说著还探手摸了摸露在外头的一截子玉势,也不知是药水还是淫水,湿了一手,往里又推了一点。

  小风一个不妨,只觉得腰一软,便叫了出来,原来竟是撞到花心了。秦毅一惊,见他面有春色,便知无碍,压著他在小嘴上亲了个够。小风攀著秦毅宽厚的肩膀,鼻间盈满了男人刚毅醇厚的体味,整个人都荡漾起来,什么念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要溺死在他无限的柔情之中。直到把人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秦毅才放开他,顺著嘴角一路吻下来,在脖颈间种了无数草莓。小风皮嫩,前些天的还未消,又添新痕,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小风磨蹭著双腿,一手移到胸前,拉扯著饱满圆润的乳珠,甜腻的呻吟和喘息从唇畔倾泻而出,充斥著勾人的色情。堪堪食指粗细的玉势被蹭了进去,险险擦过花心,如同隔靴搔痒,到底不痛快。被折磨久了,小风不由得委屈低泣。秦毅擦掉他脸上的泪痕,埋首舔舐著另一颗被冷落的乳珠,吸吮、啃咬,拉扯、摩擦,等那乳珠胀大一倍有馀,泛著红光,才停下。

  秦毅打开小风大腿的那一刻,小风仿佛知道一直期盼的希望就要达成了,激动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尤其是两条玉腿。花穴中的玉势只隐约露出一个头,秦毅用手拨开,将两指放入,好容易才把滑不溜丢的玉势抽出来。但他却没有立刻进去,也没有将玉势丢弃,而是把它塞进了同样蠢蠢欲动的菊穴。菊穴不如花穴敏感,小风扭了两下屁股,抬腿勾著秦毅叫他进来。

  “好相公,快进来,小穴好痒,要老公的大肉棒狠狠地操。”

  秦毅从盒子里拿了一个稍大的玉势,同样是在汤药里煮过的,过了这些时候已经凉透了,一挨到花穴,就让小风打了个激灵。小风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很快花穴内的火热就传递到了玉势上,不再刺激。好在这根玉势不仅粗了,长度也比刚才那个长了不少,秦毅轻轻一推,玉势顶端就撞到了花心。

  “啊,到了到了,好相公,还要,重一些,快一些,要丢。”小风双手在胸前乱摸,急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发泄口。

  秦毅却放开了那根玉势,又把菊穴中的小玉势抽了出来,扶著自己的大肉棒进入已经湿润的菊穴。大约因为前面还有一个大玉势,后穴张开的不如之前大,秦毅明显感觉到甬道对肉棒的压迫,但这感觉让他更加舒服,几乎忍不住想要立刻射出来。

  等到秦毅整根进去,两个人皆是满头大汗,小风的玉茎还萎靡下来,软软的趴在草丛中,煞是可爱。秦毅用手撸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在小风敏感的耳垂和锁骨间不断亲吻,这才让小家伙又精神抖擞起来。

  “乖乖,相公要开始了,可还受得住?”

  底下两处都充盈而饱满,小风连忙点头,他正盼著秦毅的大肉棒能让他好受些呢。秦毅知道他这两天惹得难受,又想到他这是受了蛊毒之苦,心中分外怜惜,便也不再逗弄,将他双腿分开两边,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几乎次次到底。小风被他连续撞击著最柔弱的那处,更妙的是花穴中的玉势竟也随著菊穴中的动作一进一出,虽然并不明显,却刚好碰到花心又快速离开,真真妙不可言。

  两厢攻击之下,小风很快叫著丢了,喷涌而出的花蜜顺著玉势往外流淌,竟比平常还多。秦毅将顺带滑出来的玉势又往里推了推,还在高潮馀韵中的小风哪禁得起如此撩拨,哼哼唧唧地求饶。

  秦毅转了两下,将玉势抽出来丢在一边,换了肉棒进去。整个人趴伏下来,直挺挺地伏在小风身上,好在他臂力过人,不然可苦了小风了。咬著小风的薄唇,秦毅将催人的呻吟都吞进了自己的腹中,下身快速的顶撞,几乎把小风真个人都顶出去。

  “抱著相公的脖子。”

  小风的双手软绵绵的圈上来,借著力迎上去索吻,底下刚被操到高潮,又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实在舒服得紧。小玉茎在两人小腹间来回摩擦,也终于泄了出来,如数喷在二人身上。

  秦毅手肘撑在床上,双手箍住小风的肩膀,再次加大了力道,数十下之后也终于泄在小风的花穴之中,一股股精液半点没有浪费,如数注入花心。

  底下大肉棒还抵著花心,小风双脚勾在秦毅的腰上,将花穴又往秦毅那里送了送,好让大肉棒更加紧密的镶嵌在花穴中。

  “相公,要给相公生宝宝。”

  秦毅摸著小风的头,熄了想要再来一次的心思,到底是谁给小风下的蛊毒呢?

  

察觉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小风体内的蛊毒被暂时压制,不再像之前那么饥渴。但也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喜欢粘著秦毅,不说话也好,只要待在秦毅身边就觉得很满足。小风觉得不对劲,尽管师父交代他不仅要跟秦毅做爱,生下秦家的孩子,还要让秦毅的整颗心都在他身上。可现在,分明是他一颗心扑在了秦毅身上。小风有些害怕,他可能没办法达到师父的要求。但即使丢了自己的心,父母的仇还是要报的。

  秦毅放下手中的帐本,转过头迎上小风的视线:“怎么老盯著我,可是无聊了?”

  小风摇摇头,又道:“相公,过几日便是十五了,我想去城外寺庙上香。”他和师父约定每三月的十五在寺庙见面,平时若是有急事,也只能通过那座寺庙联系。如今三月之期快到,他得去见师父来了。

  秦毅自然答应,但小风坚持独往,又说要留宿一晚,却叫他起了疑心。于是把人送到寺庙之后,秦毅佯装下山,半路却又返回,靠著一身轻功来到后院供香客居住的厢房。

  小风进了厢房,用了些庙里的斋菜,便安然入睡。这些天他总觉得疲困难耐,趁著天色暗下来之前,他还能睡一觉。

  入了夜,小风从厢房出来,小心避开僧人,往后山而去。秦毅悄悄跟在后面,心止不住往下沉。

  “师父!”小风时隔三月见到师父十分激动。虽然师父对他不像相公那般体贴温柔,但毕竟是从小把他养大的人,又亲传武艺,小风心里满是对师父的感激。

  师父的脸色十分苍白,人仿佛也比之前更瘦了,宽大的袍子被风吹起,更显得瘦骨嶙峋。他远不如小风那样激动,直接飞身抓起小风的手,开始把脉。

  “一月有馀了,很好。”说完又从衣袖中拿出一瓶药丸,叫小风每日吃一颗。

  “师父是说,我已经怀了孩子?”小风双手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这里居然已经存在了一个小生命了。

  师父咳了好几声,才满是厌恶地说:“秦毅此人最是好色,不过短短三月就能让你怀上,当真下作。你要记住,这孩子是秦毅的种,别因为他就手软了。要知道,你全家都是被秦毅这个恶人杀死的!”

  惊喜和愤怒交织著,小风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十五年来师父的耳提面命让他对秦毅充满了仇恨,可这三个月的相处,他所看到的秦毅,却远非师父所说的那般不堪。至少对他,秦毅是真的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师父并没有看到小风的表情,沉默意味著顺从,他并不太过担心。何况小风本来也只是他报复秦毅的一枚棋子,这么多药喂出来的怪物,等到他为秦毅生下孩子,差不多也该死了。之前他还怕自己的身体撑不了那么久,谁知道小风这么争气,居然马上就怀上了。现在他只要再等九个月,等到秦毅满心欢喜地抱著他的孩子的时候,他会把一切都告诉他们。可真是期待那时候秦毅的表现啊。

  “行了,你回去吧,别叫他起疑心。药别忘了吃,走吧。”说完,师父敛袖而去。

  小风神色复杂地看著林子深处,捏紧了手中的玉瓶。

  秦毅回到寺庙,想了想,走到小风的房间外,敲了敲门。小风慌忙把玉瓶藏在枕头之下,跑去开门。

  “相公,你怎么来了?”

  秦毅摸著小风的脸,笑道:“没有你在身边,竟是睡不踏实。”

  小风红了脸,低下头嘟囔一句:“这可是佛门清净地。”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祖看得通透,又怎会为难我们这些俗人。”秦毅把人抱起来,动作却比平常多了份小心,“难道你竟是一个人在这里睡得好好的?”

  “我,我也想相公。”小风把头埋进秦毅的胸膛,这句话可不是假的。刚刚拿著师父给的药丸,小风满脑子想的都是秦毅对他的好。还有之前请神医来看他,又吃那么多药,只是为了能够让他受孕吗?他可没有忘记,师父说过给他吃的那些药就是用来帮助受孕的。师父和秦毅,到底是谁在说谎?

  那天的事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秦毅第二天一早就带著小风回家,找来了孙恒,确认了怀孕之事。

  “恭喜秦兄了。”孙恒使了个眼色,叫他去外面说话。

  秦毅亲了亲小风,叫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孙兄,可是有不妥之处?”

  “秦兄似乎早就料到了?”孙恒见他并无大喜之色,甚是奇怪。

  “内人之事,自然有所察觉。”秦毅想起昨夜之事,不知该怎么跟小风说清楚。

  孙恒全然不知,便道:“他身上的药比我之前所诊出来的还要复杂,如今身怀有孕,脉相大变,药方也要改了。只有一样,除了我开的药方,他可还在服用其他药物?”

  秦毅攥紧了拳头,沉声道:“大概吧。此事且放一放,先把胎稳住,等我弄清楚究竟再告诉你。”

  家务事外人不便插手,于是孙恒只交代了一张药方便走了。

  三日后孙恒再来诊脉,秦毅正好有事去了店里,小风支开了丫头们,将药丸拿给孙恒看。

  孙恒一愣,把药瓶接过来,说道:“我还得拿回去研究一番才能知道,等三日后来给你诊脉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小风咬著嘴唇应下了:“还请孙大夫不要将此事告知相公。这药是我从小就吃的,他也不知道什么。”

  “在下明白,请尊驾放心。”孙恒心里却想,秦毅早就知道了,只是跟他一样,不知道这药是什么样子罢了。

  

都快没心思做了

  孙恒自然不可能瞒著秦毅,但那日正巧没碰上,因此打算回去研究出究竟再告诉秦毅不迟。

  秦毅心里存了事,对待小风虽然比之前还要细心体贴,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小风本来就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加上现在有孕在身,更喜欢胡思乱想,内心越发郁结。小风有了无数猜想,又想到最近秦毅还借口怕伤到他而不肯同床共枕,愈发觉得秦毅是因为欲求不满而生气了。小风心想秦毅本就性欲旺盛,他现在又不能伺候,心里肯定是憋著火的。虽然他心里也不愿意相公去碰别人,可怎么也不能委屈了相公,便想到了后院中的那几房姬妾。

  用晚饭的时候,秦毅看到一旁伺候著的小妾如意,下意识去看小风的脸色,不知怎的竟想到了从前的赵氏。刚成亲的时候,赵氏还算比较贤慧,自己不方便的时候就会主动安排妾室伺候,就像这样叫来伺候用膳,晚上秦毅就顺理成章的把人留下。从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小风做了这一样的事,秦毅心中却多有不快。小风在他心里本就是不同的,虽然有了隔阂,但小风依旧是他愿意去珍惜一生的爱人。何况他现在还怀著孩子,秦毅想,小风是以怎样的心情叫来了如意呢?

  小风胃口不佳,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秦毅也一反常态,随著停了筷子,还把人都遣散了。

  小风抓著手边的绢帕,心里难受得紧。因怕以后肚子大了,外人说三道四,如今他已换做了女儿装,真正成了秦府的“新夫人”。,

  秦毅把他握成拳的手掰开来,看著上面被指甲掐出来的红印,心疼地吹了两口气:“既然心里不痛快,何必做这种事。”

  小风掌心被他一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恨不得整个身子挨在秦毅身上:“可是相公的身子要紧,小风现在不能伺候你,自然该安排别人伺候相公。”

  秦毅抬起他的下巴,问道:“你当真舍得?”

  小风看著他,眼泪唰得就下来了:“舍不得,相公,小风不愿意你跟别人好。”

  秦毅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心中叹了口气:“那便是了。你只记住,从此秦家只有你这个夫人,我秦毅也只有你一个爱人。”

  小风扑进秦毅怀里,眼泪留个不停,心想,你若是知道我是来报仇的,可还会这样爱我?小风彻底动摇了,不管师父说的是真是假,他都不忍心对秦毅下手。虽然是师父把他从小养大,却是秦毅教会他情爱,让他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人会对他这样温柔怜爱。小风越是感受到秦毅对他的好,就越是不忍心报仇。要是没有父母的仇恨,他只是爱著秦毅的小风,那该多好啊。

  似乎是想什么来麻痹自己,小风急切地扒开秦毅的外衣,抱著秦毅的脖子,把自己的嘴送到秦毅嘴边。灵巧的舌头探出唇边,舔舐著略微有些刺人的胡茬,双手胡乱解著两人的衣裳。秦毅随他胡乱亲吻,抬手把二人身上的衣服尽皆除去,双手小心地圈住小风,生怕他一个不稳跌落下去。

  久久没有等到秦毅主动爱抚,小风心里更慌了,捧住秦毅的头亲了上去,把舌头伸到秦毅嘴里,挑逗著他。他知道秦毅喜欢这样,尤其是当大肉棒进入以后,舌头一同进入,和著下面抽插的节拍,舌头也在口腔里进进出出,时而卷起他的舌头,时而扫过里面敏感的内壁,让小风感受到完全的被占有和侵犯。

  秦毅果然轻轻咬住小风的舌头,吸在自己嘴里,不让他往外退。大手揉搓著小风饱满挺翘的臀部,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正对著小风的花穴,似乎随时准备进入。小风被他亲得不能动弹,两只小手从胸前一路摸到肉棒,紧紧握住,开始撸动。秦毅一只手把两人的肉棒都包裹起来,虎口有些粗糙的茧子碰到小风尤其稚嫩的肉芽,让小风倒吸了一口气,双手拍著秦毅的胸脯让他松嘴。秦毅只松了一下,又把舌头伸进小风嘴里,几乎风卷残云般吸吮著小风的津液,直把他亲的喘不过气才甘休。

  小风趴在秦毅的胸口大口喘息,下面两个小洞随著呼吸的节奏一开一合,正饥渴地等待著大肉棒的安慰。小风往上蹭了蹭,似乎想要主动坐上去。秦毅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再动。

  “小心孩子。”

  小风的心情一下子低落起来,可也不能真的不顾孩子,这是他和秦毅最深的牵绊,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可是,真的好想要相公的大肉棒。小风其实从小就没有安全感,师父只会教他武艺,告诉他父母的仇恨,但他想要的仅仅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句温柔的安慰。一开始勾引秦毅的时候,小风还是有点纠结的。然而真正做过一次以后,小风就爱上了那种被填充的感觉,仿佛他是被需要的。而且,相公的怀抱真的太温暖了,只要在相公身边,他总能睡个安稳觉。

  秦毅好言安慰了几句,小风依旧闷闷不乐。略一思忖,秦毅主动将手指伸到小风的菊穴,开始了扩张。

  “你呀,真是个贪吃的孩子。”他是真拿小风没办法,何况他自己也的确很想要。

  小风笑著亲在他嘴角:“相公最好了,再深一点,都湿了,相公快进来吧。”

  秦毅笑道:“此处可不比花穴,上回随你的性子来,差点就受伤了。,我问过孙大夫,为长远计,还是要小心保养。”

  小风羞红了脸:“这种事你怎么还问孙大夫。”关起门来小风怎么骚浪都没问题,只要秦毅喜欢。一旦告诉外人知道,小风的羞耻心一下子就起来了,想想就觉得害羞。

  “怕什么,他是大夫,见过的可比咱们多。”秦毅把人抱起来,走到内室,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东西,“这是他新送来的药膏,说是桂花味的,可喜欢?”

  小风一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桂花清香,又想到这是用在菊穴中的,便又红了脸,把秦毅的手推开。秦毅挖了一点涂到菊穴中,小风感受到一阵凉意,而后便觉得里面更加瘙痒难耐,似乎有一股股的淫水不停要朝外涌来。

  秦毅正要把人放在床上,小风反倒坐起来,指著一旁的交椅:“去那里。”

  秦毅亲了他一口,把人推倒在床上:“先让我进去再说。”说罢就扶著大肉棒慢慢挺进。

  小风尽力放松自己,两条腿挂在秦毅腰上,双手抓著枕头,紧咬著牙关。等秦毅的肉棒完全进入,狭窄紧致的甬道被撑开,感受到那坚硬和火热,小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扭了扭腰,柔媚至极。

  秦毅动作一顿,几乎要被小风这两下给夹射了,提了一口气将人抱起来,转身来到交椅旁坐下。小风的两条腿正好穿过扶手悬空,双手搭在秦毅的肩上,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秦毅,下身的连接自然也更加紧密。往常他们也常用骑乘姿势,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深入。秦毅抱著他的屁股轻轻抬起,又缓缓放下,试了试力道,谁知道一下就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激得小风尖声叫了出来,腰间一软就要倒下去。

  秦毅忙把他扶住,吻去他鼻尖的汗珠:“可还受得了?”

  小风亲昵的回吻,高兴地说:“好舒服,相公进的好深,顶到那里才舒服哩,还要。”

  秦毅闻言,腰腿发力,连撞了十几下,顶得小风呜咽不已,双手几乎陷进秦毅的肌肉中,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发泄的肉棒也在几下之后就射了出来,半硬不软地垂下来。

  小风呻吟著,叫喊著:“啊……到了到了,要撞坏了,啊……相公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

  秦毅动作间视线越过小风,看到窗下梳妆台上放著一个瓷瓶,那是小风晚饭前魂不舍守忘记收好的。秦毅隐约猜到那里面是什么,刚刚澎湃的情欲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突然停止的秦毅让小风好生不满,扭著屁股叫著还要。秦毅把人按在自己胸口,神色复杂。突然又站起来,将小风放在床上,举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重重地插进去,一下一下,打夯似的,一点不比刚才浅。

  小风被情欲带走了神智,竟然也没察觉到秦毅的不对劲,完全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他跟师父说已经勾引住秦毅,其实根本就是秦毅把他的整颗心都占据了。在秦毅占有他,充满他的时候,小风根本不记得什么父母大仇,更不记得师父的谆谆教导。小风觉得自己很骚,居然因为床上的欢愉就能彻底忘记那些仇恨;他更觉得自己很坏,他一面不能完成师父的命令,一面又得瞒著秦毅自己的动机。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小风想,或许最大的恶人是他,当年害死了父母,现在又想要害死秦毅,他才是最应该死掉的人啊。

  秦毅突然俯下身,在小风的肚子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他在看呢。”

  小风稍微清醒过来,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他和秦毅的孩子。小风的心渐渐坚定起来,他要安稳地生下这个孩子,和秦毅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话,他要给秦毅生更多的孩子。那些仇恨就到此为止吧,父母那里,就等他死后下了地狱再去赎罪吧。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小风忘了回应,这样的沉默让秦毅的心渐渐坚硬起来。匆匆插了两下,秦毅就把肉棒抽了出来,用手撸了两下射在了外头。小风正要说什么,他便熄了烛火,躺回床上:“早点睡吧。”小风不明所以,也确实累了,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夜里的秦毅却睁著眼直到天亮。那日他所见之人确实是十八年前失踪的赵家子、赵氏的亲哥哥赵世龙没错,那赵世龙把小风派到他身边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渐渐显露的真相

关于赵世龙的失踪,秦毅曾经听过一些传言,说是和赵氏有关。从前他不信,可自从知道他的儿子秦俊就是赵氏亲手抛弃的以后,秦毅就不得不去怀疑赵氏。但当年这件事毕竟与他干系不大,他的岳父也没有多说什么,于是也没有继续追究。而后没有了儿子的赵老爷,自然是把赵家的大部分产业都作为女儿的陪嫁给了秦家,当时赵氏出嫁可谓是风光无限,惊动了整个金陵城。这样一想,秦毅便猜到赵世龙应该是来报仇的,不管这件事是谁做的,至少在赵世龙看来,和他秦毅是脱不了干系的。

  “你来做什么?”赵氏一个人关在院子里几个月,也没人搭理,从一开始的癫狂到现在的绝望,突然又见到秦毅,赵氏的脸上显出狰狞的表情。当然,即便她的表情不那么怪异,如今一脸素色、不修边幅的赵氏也再难入秦毅的眼了。

  秦毅没有直接问赵世龙的事情,而是提了一件他正在计画的事:“我的夫人怀了身孕,六个月后就会诞下麟儿。”

  赵氏一脸惊讶地看著秦毅,这个夫人自然不会是她:“是谁?你又娶了新夫人?”

  秦毅却没有解释,问她:“当年扔掉俊儿,你可有一丝后悔?”

  赵氏断然道:“没有!若是我不扔掉他,我才会后悔。你可知他是个怪物,若非当年我当机立断,如今你可要受多少人耻笑!”

  “何为怪物?我秦毅的儿子,就是有点缺陷,哪个敢瞧不起他?”秦毅有这样的自信,即便孩子天生残疾,就凭秦家的权势,必然可以富贵一生,“你对自己的亲骨肉都能痛下杀手,怪不得连你亲哥哥也被你逼得走投无路!”

  赵氏惊道:“你如何得知?”这件事比当年抛弃儿子更让赵氏耿耿于怀,因为那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做坏事,坏到让自己的亲哥哥丢了性命。说来也和秦毅有关。当年赵氏倾心秦毅,非君不嫁,可金陵城有多少人盼著秦毅这个金龟婿,赵家虽有家资,但金陵城里比赵家有钱有势的多的是,何况赵家有独子赵世龙,赵氏能带走的不过是一份嫁妆而已。当时赵氏听闻何家独女也有意与秦家结亲,便开始著急,想著要是她也是独女,以赵家所有家产为筹码,说不定还能赌上一把。如此一来,赵世龙变成了赵氏最大的拦路石。当年刚满二八年华的赵氏咬咬牙,通过自己的奶娘寻了外头的江湖草莽,设计将自己的哥哥赵世龙诓骗出去,伪装强盗抢劫,就这样把赵世龙推下了悬崖,生死不明。伤心过度的赵老爷竟也没有察觉其中的蹊跷,凭著和秦毅父亲的一点交情,定下了女儿的亲事,并且在赵氏出嫁后把赵家的产业全部给了秦毅。

  赵氏的话肯定了秦毅的猜测,或许是赵世龙知道了真相,或许赵世龙以为秦毅才是主使,不论如何,秦毅并不冤枉,至少赵家的产业的确是都给了秦家。但如果赵世龙是为此报复,那么拿回赵家的财产甚至把秦家都夺过去才是目的吧,所以小风来到秦府的目的是什么呢?还是说,小风是赵世龙的孩子?

  眼看秦毅就要走,赵氏忙叫住他:“你还没说你的新夫人到底是谁?你为了那个小倌把我关到这个鬼地方,现在还不是娶了新夫人!秦毅,你混蛋!只有我才能给你生孩子,别人谁都不行!”赵氏已经有些癫狂,说话颠三倒四。

  秦毅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我说过,他不是小倌。我也没有新夫人,小风就是秦家现在的女主人,日后也会是他。我们会有孩子,有很多孩子!”如果小风真是赵世龙的孩子,那么让他和小风的孩子继承家业,也算是偿还了赵家吧。不论如何,秦毅总是舍不得放小风走的。他活了三十几年,好容易遇到一个想要全新呵护的爱人,付出任何代价都不能这样轻易错过。秦毅也会幻想,小风对这一切都是不知情的,毕竟他那么单纯,对他那么依赖。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那幺小风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一点。秦毅心想,或许他可以先跟赵世龙谈一谈。

  赵氏却疯狂地大笑:“哈哈哈哈,孩子?什么孩子,没有孩子,那是怪物!秦毅,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儿子的,只会是个怪物!你的儿子,不,是女儿,也不对,他就是个怪物!老天爷,这是报应,报应啊!”

  秦毅听了这话一个激灵,赵氏这是什么意思?奈何不管他如何逼问,赵氏都不再提及这件事,只好暂时把此事放下。

  然而秦毅没有想到,这一次见面让赵氏彻底地疯狂了,尽管已经知道了秦毅不会喜欢自己,赵氏还是没办法接受秦毅有了一个新夫人,何况那人还是个男的。至于孩子,糊涂的赵氏已经没有办法想到那么多了。赵氏一改往日的颓废,用她仅剩的嫁妆里面的金银收买了看守院子的一个婆子,换上仆从的衣服潜到了秦毅的院子。这是让赵氏更加记恨的一点,她和秦毅就是刚成亲的时候,也并不是在一个院子一间屋子里睡的。有时候赵氏觉得自己跟那些妾室没什么两样,只有等秦毅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才会去看她两眼。

  赵氏对这个院子很熟悉,继而发现这里伺候的人基本都换了新人,这却也方便她接近小风所在的房间。赵氏听到檐廊下两个丫头正说话,其中一个端著药碗,说是今日的安胎药已经好了,要赶紧送去。赵氏心想,难道是那个小倌要借腹生子?

  等了一会儿,丫头们都散了,秦毅的房间却是房门紧闭。朝南的窗户开了个缝,赵氏瞧瞧走过去,借著旁边的树丛遮掩,听到里头传来嬉闹的声音。

  “好相公,这药苦死人了,什么时候才能停呀。”小风捏著鼻子灌下一碗,苦得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秦毅给他送上一颗蜜饯:“孙大夫过两天就来诊脉了,你且等等。”

  小风听到孙大夫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也不知道那瓶药有结果没有。又怕秦毅看出什么,忙调整了表情,躺在贵妃椅上:“我也就是白抱怨一句,我知道是为了孩子好。”

  秦毅拿过一旁的毯子盖在小风身上,快入冬了,天气有些冷,小风身子骨不结实,更是畏寒:“你知道就好,辛苦你了。等孩子生下来,你就轻松了。”

  窗户下偷听的赵氏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看看周围没有人,便站起来,透过窗户缝往里看,那一身女子打扮的人,可不就是之前她打过的那个小倌吗!原来他是个女子?

  正在赵氏惊疑不定的时候,里头的两人早已变换了姿势。小风把秦毅也拉下来,非让他躺在身边。虽然这贵妃椅比一般的要宽,可是秦毅身材高大,还真有些拥挤。

  “相公的怀抱最暖了,可比毯子好使多了。”

  小风一句话,秦毅心甘情愿地躺下来,让小风睡在他身上,拿毯子抱了起来。小风拿毯子遮住头,慢慢地往下退,跪趴在秦毅身上,头正对著秦毅的两腿之间。自从上次一场草草的性事,秦毅又已经好几天没碰他了。不顾秦毅的阻拦,小风解开他的裤头,小脸贴著沉睡中的肉棒蹭了蹭,在龟头上使劲地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肉棒在小风的舔舐下很快变大变硬,散发著带著特熟腥味的热气,熏得小风脸颊通红。毯子底下光线昏暗,小风只能借著手和舌头,想像著平时见到的肉棒的样子,才能描绘出具体的线条。但这带给他的是更多的刺激,用唇舌描摹这令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将肉棒一口吞进嘴里,小风开始上下移动脑袋,让肉棒从齿间一路捅到喉咙,雄壮的男性气息充盈著口鼻,让他欲罢不能。

  秦毅看著毯子起起伏伏,感受著肉棒在柔软湿润的仿佛花穴的地方被摩擦,这是他爱的人,他一定也是爱著自己的。怕小风在里面闷坏了,秦毅把毯子往下推了推,露出小风的脑袋,正好看见他吐出肉棒,一脸无辜地看著他,嘴角还有两条银丝连著肉棒。这样淫靡的画面冲击著秦毅,简直半刻也不想忍耐。

  秦毅吻住小风红润的嘴,大手从裙子底下钻进去,熟门熟路地摸到花穴和菊穴的位置,又拨弄了两下已经挺翘的小肉棒。自从换了女装,小风说裙子方便,很多时候连底裤也不穿,却是便宜了秦毅。小风一被秦毅亲就浑身发软,何况命根子还在对方手里,因怀孕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几乎在叫嚣著想要爱抚和蹂躏。他摇了摇屁股,讨好般祈求秦毅的临幸。

  秦毅把人抱到一旁的榻上,宽敞一点适合运动。裙子已经被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粉嫩的分身被秦毅握在手中,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底下的花穴轻微地颤了颤,随著大腿的分开而显露出娇媚的媚肉。一股淫液顺著缝隙流下,隐没在菊穴中。秦毅都分不清小风这是因为蛊毒还是怀孕而异常旺盛的情欲,只是完全绽放的小风同样让他更加沉迷房事。好在小风有两个穴,只要不进入花穴,应该就没关系吧。可是小风等了那么久,花穴早已饥渴难耐,正拉著秦毅的手往那淫水氾滥的花穴摸去。

  秦毅亲吻著他的香腮,安抚性地将手指探入花穴,浅浅抽弄两下,又按住阴蒂揉搓两下。小风只觉得酸意上涌,说不出的难受,整个人都用力绷了起来。秦毅将肉棒送到菊穴处,正要进去,却被小风拦住,往前面送去。

  秦毅忙停下:“若是伤到孩子可如何是好?”

  小风委屈道:“你只知道孩子,却不知道人家正难受呢。”

  秦毅慌得在他唇边落下细密的吻:“乖乖不哭,总叫你舒服就是了。”

  “相公进来我就舒服了,孩子好著呢。”小风长腿一勾,一手探到底下扶著秦毅的肉棒主动往花穴塞进去,肉棒刺溜一下滑进已被淫液弄得泥泞不堪的花径,几乎没有留下空隙。

  秦毅舒爽地挺直了背,好些日子没有进来,花穴里头仿佛又紧致了许多。还不等他动作,小风便已经著急地开始迎合。秦毅怕他受累,便叫他躺好,又拿枕头垫在他腰下,开始抽插。小风的玉茎在二人之间胡乱晃动,秦毅想替他摸一摸,却被小风拦下了。

  “好相公,操得厉害些,它自然就射了,那才舒服呢。”大约因为小风的特殊体质,射精并不能给他带来一般男人那样的极致快感,但若是和花穴中的高潮一起,则是回味无穷。

  秦毅仍旧摸了两下,说道:“若是次次如此,恐怕你身体吃不消。仗著年轻贪欢纵欲,往后可有苦日子等著你呢。”

  小风呻吟两下,间或说道:“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在相公床上,便是明日叫我死我也愿意。”

  秦毅低下身在小风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几乎要咬出血来:“胡说什么,这话也是随便可以说的?”

  小风吃吃的笑著:“好相公,我错了。我才不要死呢,我要和相公长长久久,给相公生好多好多孩子。”

  秦毅侧躺下来将他揽入怀著,叹道:“这才是相公的好乖乖。”

  

迟来的真相(无H)

  赵氏目光正对著床榻,将此间情景看得是一清二楚。原本满腔的愤怒和嫉妒化作了恐惧,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那个小倌竟然也是个怪物!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一声叫喊惊动了外头的仆从,也惊了榻上的秦毅和小风。小风正舒服,被这一喊吓得什么性质也没了,许是叫声过于凄厉,竟是被吓得脸色发白。秦毅听出是赵氏的声音,将小风安置好,随意批了衣服走到外头,盯著瘫坐在地的赵氏,仿佛正在看一个死人。

赵氏不停地叫著怪物,对周围的人视若无睹。秦毅遣散了仆人,蹲下身一把握住赵氏的脖子:“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饶你一命,你却几次三番不肯甘休,就别怪我狠心!”

  赵氏恐惧地抓住秦毅的手,她真怕秦毅就这样把她杀了。当年被抛弃的儿子、刚才见到的一幕、自己的性命,还有秦毅莫名其妙提起的哥哥,太多的东西在赵氏脑海中涌现,她甚至说不出话来。她突然想到了小风浑身透出来的那股气度,像极了她的哥哥,而他的眉眼又何尝不是像她?近在眼前的真相让赵氏惊恐交加,狰狞的面容几近扭曲,她不知道秦毅是否知道,更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从天而降,一袭青衫,形容消瘦,正是那日秦毅在寺庙后山见过的赵世龙。

  “怎么不再用力一点,给她个痛快。”赵世龙轻飘飘的一句话,惊得赵氏更加瑟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哥哥竟然还活著。

  “别过来,别过来!赵世龙已经死了,你是谁,你不是他,你是鬼!”赵氏开始胡言乱语,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她彻底崩溃。

  赵世龙完全无视了站在一旁的秦毅,将赵氏逼退到一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当日定计要杀我的时候,你可有想过今天?你千方百计嫁给秦毅,甚至不惜杀害你的亲哥哥,最后呢?还不是落得这步田地。你还记得当年那个被你扔掉的孩子吗?就在我摔下去的那个悬崖,不过是个繈褓中的婴儿,你居然也下得了手!不过我还要谢谢你的狠心,不然我今日又怎么能够报得了这个仇!”

  赵氏已经说不出话来,脖子上的禁锢让她呼吸都十分困难,一张脸憋得通红。秦毅听到孩子就十分激动,赵世龙分明是知道孩子下落。

  “你见过俊儿?他是不是还活著?”

  赵世龙一松手,赵氏瘫倒在地上,他一笑,回过身对著秦毅说;“他当然活著,你不是也见过了?我救下了他,把他抚养成人,又给你送了回来。这份大礼,你可喜欢?”

  秦毅闻言,心神一震,他怎么也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小风就是俊儿?小风是他的儿子?而他,都做了什么!

  “不,不,你说的不是真的,你说谎!”赵氏捂著耳朵拼命摇头,她到底做了什么,这都是报应啊。

  赵世龙又一次掐住了她的脖子,这一次却不打算放手:“你不记得了吗,那个孩子为什么会被你扔掉?你看,你算计了那么多人都得不到的秦毅,你儿子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你是不是该高兴?更何况,他还怀了秦毅的孩子。”

  最后一句话终于彻底击溃了赵氏,只见她瞪大了双眼,在惊恐、后悔、不敢置信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或许这样死去对她来说才是一种解脱,她不用再去苦恼接下来的一切。

  秦毅被赵世龙的一番话激得心神大乱,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地上。赵世龙正欲说些什么,却听见房里有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秦毅强撑著走过去,推开门,便见小风瘫坐在门后,一脸呆愣。

  “师父,”小风抬起头,直直地看著赵世龙,“是真的吗?”

  赵世龙双手握拳背在身后,再次说出了这个残忍的事实:“没错,你是秦毅的孩子,地上这个是你的亲生母亲。”

  小风的手按上肚子:“所以,我跟自己的父亲上床,还怀上了他的骨肉?”

  赵世龙没有回答小风,而是对秦毅说道:“我赵家有今天,都拜你所赐。你看,我赵家都断子绝孙了,我却给你送了这么份大礼,是不是要谢谢我?你也不用太感激,就算是感谢你对她的照顾了。”赵世龙说完便飞身而去,他气数已尽,如今赵氏业已死去,今天这一番话也能让秦毅父子两个痛苦一生,也算是报仇了。

  这边,小风被突如其来的真相所刺激,已经捂著肚子晕了过去,下身渗出一片血水。秦毅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等看到血水才回过神来,已然来不及了。

  孙恒赶到秦家,小风的孩子已经掉了,就连小风都只剩下半条命。

  “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孙恒很是惊讶,虽然小风的情况有些复杂,但胎息还算稳,不至于啊。

  秦毅沉默著不说话,这叫他如何开口?事实上他连往后该如何面对小风都不知道,因为在发现孩子掉了之后,明明他应该松一口气,那是乱伦的产物,是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孩子,可为什么他那么心疼,那么不舍?他发现即使小风是他的儿子,是他想了十六年的俊儿,他依旧想把他当做爱人来疼爱。这是不正常的,是可耻的,是为世人所不容的,可秦毅知道,这是他想要的。

  孙恒开了方子,随著这个孩子的消逝,小风体内的蛊毒可以随之排出,其他毒性也可以趁机祛除,算是意外之喜。除此之外,孙恒还想起之前小风交给他的药,便将此事跟秦毅说了。那种药的确对人的伤害极大,如果小风持续服用,大概会产下死胎。

  秦毅这才知道原来小风已经开始动摇,原来小风这样在乎他和他们的孩子。可是,小风也是他的孩子啊,他该怎么办?

  正在秦毅苦恼的时候,小风从昏迷中醒来,却是一副天真茫然的模样。

  “孙兄,这是怎么回事?”秦毅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小风是不是假装的。

  “大约是刺激太大,他不愿记住那些事吧。你又不愿意说,我也拿捏不准。不过为了他好,还是把那事瞒下来。至于记忆,就看到自己了。兴许明天就想起来了,兴许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孙恒也是奇怪,他之前倒是见过伤了脑子而失忆的病人,但还没碰到过这种精神上受了刺激,智力没事反而失忆的病例。

  秦毅独自在书房想了三天三夜,终于做了决定。

你忘了,我也不说

一个月之后,小风出了小月子,因为修养的好,身体比从前好多了,一张小脸圆润不少。

  秦毅在门外抖落了一身的雪花,进了屋里才把大氅脱下交给丫头,又站在火盆边烤了一会儿,驱了一身的寒气,才进到里屋。

  小风见他来了,忙迎上来:“相公回来了。”

  秦毅笑著揽过他,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今日又冷了些,身子可还受得住?”

  “屋子里暖得很,倒是相公在外奔波劳累,快坐下喝杯热茶。”小风亲自沏了一杯茶,递到秦毅手中,摸到他手有些凉,便用两只手包起来给他取暖。

  秦毅忙抽出来:“别把你冻到了。已在火盆边烤过,不碍的。”说著把茶碗放在桌上,将小风拉到怀里坐下。

  屋子里伺候的丫头们见状忙退下去,老爷和夫人感情好,她们总要避讳著点。

  小风羞红了脸,等丫头们都散去了才道:“总在丫头们跟前动手动脚的,叫我如何管教她们,羞死人了。”

  “咱们夫妻之间亲热些又有什么,理他们作甚。”秦毅握过茶碗的手渐渐热起来,解开小风上衣的扣子便探了进去,捏著腰上一层皮肉,才算满意,“总算养出点肉来。”

  小风被他摸得发痒,躲了几下也没成功,笑道:“每日都要检查,我难不成是你养的猪不成,等到肉肥了要宰来吃。”

  秦毅在他脖颈间咬一口,说道:“可不就是养肥了好吃了你,这些日子可憋坏我了,我昨儿问了孙大夫,他说你身上都好了。”

  小风明白他的意思,便道:“眼看就要用饭了,且等到掌灯之后吧。青天白日的,叫别人笑话。”话虽如此,他整个人却软软地依偎进秦毅的怀里。

  秦毅将手往上移,比从前大了一些的乳房摸著更加绵软,乳头也更大了些,一颗明珠似的在指尖滑动,煞是可爱。屋子里确实暖和,秦毅索性将他的上衣解散了,露出胸膛,那粉嫩的乳珠早已在手指的拨弄下挺立起来,圆润可爱。秦毅欢喜地低头含住,舌尖舔过乳晕,叫小风整个人一颤,抱著他的头不肯撒手。秦毅将乳珠轻轻咬住,往外拉扯,骤然放开,乳珠瞬间回到原位。轻微刺痛下带来的是更大的舒爽,小风仰起头,甜腻的声音毫不掩饰地从唇畔倾泻而出。

  “可还要等到掌灯后?”

  秦毅明知故问,惹得小风横了他一眼,却毫无威慑力,满是水汽的眼眸中透著浓浓的情欲,勾得人魂飞魄散。秦毅埋首在他胸口啃咬一番,将双乳咬得又红又肿,白皙的胸脯上青紫一片。小风虽觉得痛,偏又有一股奇妙的滋味油然而生,竟也忘了阻止他。从前平坦的胸部有了些许起伏,秦毅用双手将双峰拢到中间,竟然能将两个乳珠并在一块儿,便一同吞进嘴里,使劲吸吮著,仿佛要吸出乳珠来才甘休。

  “哎哟,疼。”小风娇喘一声,秦毅吸得太大力了,早已肿胀的乳头许是破了皮,有些刺痛。

  秦毅便松开嘴,果然见乳头上泛著红光,隐隐透出血色来。用手指一拨弄,小风便倒吸一口气,便笑道:“果真疼得厉害?那怎么底下更湿了?”说著举起一只手,正是刚才在裙子底下肆意花穴的元凶,几个手指都湿漉漉的。

  小风上前含住食指,用小舌从上到下舔了一遍:“谁同你聒噪,还不快进来。”他下面正痒得难受,一个月没开发过,就连两只手指都让他几乎承受不住,几乎要泄了。

  秦毅将他放倒在床上,三两下解开裙子扔在地上,底下光溜溜的一片美景便在眼前。秦毅俯下身含住玉茎,小巧玲珑的尺寸让他毫不费力就一口含住,唇舌配合著将玉茎包裹住,用柔软的内壁去摩擦,给他最大的刺激。小风加紧双腿,似有尿意,不多时便射了出来。

  趁著小风失神的时刻,秦毅扶著早已勃发的肉棒,一点点撑开花穴,准备进攻。早已恢复处子般紧致的花穴如何承受得了这般粗壮的肉棒呢,龟头堪堪进入便惹得小风大叫起来。秦毅到底心疼他,便又抽出来,用舌头先去开拓。

  “你过来,我给你含一会儿就好了。”

  秦毅也不放开花穴,只管自己掉了个头,趴在小风身上,垂下来的大鸡巴正好悬在小风的嘴边。小风可含不住这个大家伙,便先含了龟头,吞吐几下,便用舌头细细地舔著柱身,连缝隙都不放过。根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更是吸引著小风,用手托著玩了一阵,又含到嘴里,反复几次,几乎让秦毅缴械投降。秦毅见花穴已足够湿润,便打算起身。小风忙按住他的屁股,埋首在股间深吸了几口气,一本满足。

  秦毅回过身来看见他一脸陶醉,笑道:“可闻见什么了?”

  小风娇嗔道:“自然是相公的体香。”

  “哪里比得上夫人的花香呢。”秦毅亲住他的小嘴,将满是“花香”的舌头伸到他嘴里,搅弄一番。这边趁著小风迷乱之际,一手抬高他的腿,侧身而入,总算顺利地进入了花穴。

  随著底下慢慢猛烈的撞击,小风断断续续地呻吟著,间或回头跟秦毅交换一个亲吻,又抓著他的手在自己胸口乱摸一通。秦毅揉搓著小风胸前的两团软肉,小心地避开刚才已经破皮的乳头,一只手又顺著腰线摸下去,在肚脐边画圈圈。小风此处甚是敏感,果然下意识地收紧花穴,双手徒劳的抓著床单。秦毅又顺著小腹下去,按在阴蒂上。一股酸麻感自下往上,加上肉棒顶在花心处带来的酸胀,小风尖叫著到了高潮,玉茎又一次射了。

  “这么快,你可舒服了?”秦毅亲了亲他紧闭的双眼,许久没做,要不是特意忍著,他估计也已经射了。

  小风喘息了一会儿,又开始撒娇:“相公,还要。”两条腿在秦毅的腿上蹭啊蹭啊,他可是知道秦毅的厉害,何况刚才也没射,正等著呢。

  眼看著晚饭时间快到了,秦毅也不再收敛,叫小风趴跪在床上,扣住他的细腰,从后面打桩似的进入,几乎次次挨到他的花心。小风很快就溃不成军,整个人被顶得直往里去,若不是胸口还有被子垫著,早就已经趴在床上了。

  “啊,啊,相公,慢,慢点,啊,又顶到了,要尿了!”小风几乎把枕头抓得变形,张开嘴大口呼吸著,终于支持不住,又丢了一次。

  又一股花蜜淋在龟头之上,秦毅转了几圈,将肉棒又一次送进去,灼热的精液顺著窄紧的花径冲到花心,突破重重阻碍,势必要在子宫里生根发芽。

  秦毅起身后,小风依旧撅著屁股不肯动。听说他之前好容易怀了一个孩子,结果没了,相公待他这样好,他得早早给相公生个孩子才是。

  秦毅怕他累著,便又想了个主意,重新把半硬的肉棒顶了进去,堵住花穴,然后把小风抱在怀里,用衣服包裹住,才来到外间炕上坐好。丫头们传膳进来都羞红了脸,一个个低著头唯恐看到他们这样羞人的动作。却也都在心中感慨,老爷和夫人感情也太好了些,吃个饭还要把夫人抱在怀里,可真是当做宝贝一般。

  等到菜都摆上了桌,小风的脸上也能冒烟了,也不知道刚才丫头们有没有看出端倪,若是叫人知道他此刻花穴里还插著相公的肉棒,可真是丢死人了。但这样的体验对小风来说还真是第一次,他甚至感受到刚才丫头们进来后,那明显变硬变热的肉棒,原来相公也喜欢这样。

  秦毅捡了几样小风喜欢吃的菜,一口一口地喂他。因为之前小风刚醒来的时候身体虚弱,他就是这样照顾的,一个月来早就成了习惯。即便现在小风身体好了,秦毅也没觉得有改掉这个习惯的必要。

  小风被他喂得心满意足,也劝他:“相公别只顾著我,你也吃啊,要不菜都凉了。”

  秦毅吻住他,将他咬了一半的菜抢了过来,吞了下去:“夫人嘴里的,怎么会凉。”

  小风想回身打他,却忘了底下两人还连著呢,腰一软又坐回秦毅怀中,肉棒狠狠地顶在花心,差点就让他失声叫出来。秦毅却是舒服地紧,又舀了个肉丸子,嚼了两口又送到小风嘴里,看著他娇嗔的模样,便轻轻抬起下身,果然小风就老实了。

  小风好容易吃下去,便道:“你这人真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人家爹妈喂孩子才这样呢。”

  秦毅笑容一滞,又送了一勺羹汤到小风嘴里:“我难道不是养了孩子?你比孩子还要娇贵呢。”

  小风笑著吞下去,软软地叫了一声:“好爹爹,谁家爹爹会对孩子做这种羞人的事情。”说著扭了扭腰。

  秦毅愣在那里,手中的汤勺掉在汤碗之中,发出一声脆响,才让他回神。

  小风被他吓到,担心地问他:“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小风说错什么了。”

  秦毅摇摇头:“你说的没错,别人家爹爹自然不会对孩子这样。可咱们小风可人疼,爹爹自然要多疼爱你一些。”眼中却是异样的坚定和别样的情愫。他怎么也没想到,小风头一次管他叫爹会是这样。

  小风娇媚一笑:“爹爹对小风真好,往后可也要对小风多多疼爱才是。”

  秦毅推开炕桌,将人推倒在炕上:“爹爹这就来疼你了。”

  小风仰面躺在炕上,秦毅的头正埋在他脖颈间吮吸,他闭上眼,感受著秦毅的热情似火,大开的双腿又换上秦毅的腰,双手将两颗乳珠揉搓著送到秦毅嘴边。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包含情欲的甜腻呻吟,不断地催促著秦毅快一点,再快一点。

生产

来年暮春的时候,小风的身子已经养得极好,而且越发像女孩子一些,皮肤细腻,体毛稀少,平时穿著女装也不见半点违和。院子里新伺候的下人们都以为这是个实打实的新夫人,谁也没想到他是个男子。因此,小风再次怀孕的消息也只是给秦府添了喜气,再不会有人觉得这是件蹊跷事。

  秦毅高兴地几乎要把小风举起来,他没想到这么快小风又能怀上。小风却是比他淡定多了,只是肚子里多了块肉,有些忐忑罢了。这三个月来,他们几乎天天缠在一块儿,少则一两次,多则四五次,秦毅有时候都笑称小风要把他榨干,若是这样再怀不上,小风心里恐怕更加担心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身边的人都告诉他之前流产是因为意外,可小风总觉得是自己的错。现在能够再次怀胎,小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没有了赵世龙和赵氏找茬,加上秦毅的百般呵护,小风的孕期总算过得安稳。只是等过了七个月,肚子越发大起来,小风的日常坐卧都成了麻烦,加上今年秋老虎迟迟不走,天气燥热,使得小风的脾气也日渐暴躁。

  这一天晚上,正是大雨将下未下,最是闷热的时候,小风侧躺在竹榻上,怎么都睡不著。几下把秦毅推醒,小风便说底下难受。

  秦毅劝他:“月份大了,你行动也不便,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小风不依:“你就是瞧我不顺眼了,挺著个大肚子不好看,连碰都不愿碰我一下。你倒是能在别人那里泻火,偏我揣著这么个,这样难受了也不叫我痛快一下。”

  秦毅忙道:“胡说什么,我日夜陪在你身边,哪里有别人?你既然难受,我帮你舔一舔就是了。”

  小风还是不依:“那管什么用,隔靴搔痒罢了。你不愿意碰我就直说,何必敷衍我。”

  秦毅见他都哭了,便也只能依他,想著动作小一些,应该不会有事,就怕自己精虫上脑,一时控制不住。小风穿的乃是冰蚕丝所制的寝衣,秦毅脱裤子的时候,果然发现地下已经湿透,粘在大腿上,怪不得他这样上火。

  被秦毅在腿上一摸,小风只觉得心中的火气更甚,便将上衣的扣子也解开,露出硕大的肚子。秦毅低头在圆滚滚的肚子上亲了一口,才把小风的自怨自艾稍稍压下去一些。不过现在秦毅最喜欢的还是小风的双乳,已有一般女子大小,可堪一握,乳头也大了一倍,捏在指尖十分可爱。可惜小风著急,根本容不得秦毅徐徐渐进,催著他快点进去。

  秦毅便觉得有些扫兴,却也只能照著小风的意思,将肉棒硬塞了进去。小风舒服地长叹一声,秦毅也渐渐找到点乐趣。里头依旧湿润紧致,加上小风有意的收缩,夹得肉棒越发硬挺起来。秦毅得了意趣,便九浅一深地操弄起来,又怕伤到孩子,便多了一份小心翼翼。然而渐渐的,秦毅听著小风的淫词浪语,感受著花穴中的热情如火,便失了理智,只剩下情欲支配。小风怀孕后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深入的操弄,花心处不过被顶了十来下便叫著丢了,夹紧了双腿叫秦毅不能继续。

  秦毅正在兴头上,乍一停下来就像被浇了盆冷水,便问他:“怎么了?”

  小风心满意足,又觉得累了,便道:“我累了,要睡了。”

  秦毅哭笑不得,顶著这一柱擎天,叫他如何睡得著?于是又将肉棒插入小风紧闭的双腿之间,在大腿缝隙间抽插,草草了事。

  这样的事发生了不止一次,因此小风快临盆的时候,自诩毅力过人的秦毅已是快忍无可忍的地步。

  十月初九,小风诞下一子,母子平安。秦毅看著“正常”的儿子,心里总算一块大石落地了。不过随即而来的还有更多的问题,秦毅头一次真正担当起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孩子取名为秦朗,小名平安,是小风对他寄托的希望。秦家富庶,孩子自然有奶娘和丫头们照料,小风如今的任务便是好好坐月子。孙恒研制出了新药,说是可以趁著这次彻底祛除小风体内的残馀毒素,秦毅十分重视,每日汤药都是亲自喂的。然而没过两天,小风身上便有些难受,却不是因为汤药难喝。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跟相公说的?”秦毅特意把丫头们都遣退了,想问出个究竟。

  小风这才说了实话:“奶子涨得厉害,难受呢。”

  秦毅掀开衣服一看,一对玉兔又大了一圈,红润的乳头立了起来,将肚兜顶出一个弧度。解开肚兜将玉乳解放出来,小风轻喘一声,又觉得还不够。秦毅想了想,便低下头去含住乳头,试著吸了吸,却没有东西。小风被他这一吸却觉得更加难受了,里头的乳汁似乎就要喷薄而出,奈何找不到出口。

  秦毅好言安慰两句,去问了奶娘,于是抱了平安过来。小风一听让儿子吸,先是觉得不好意思,又想这是自己儿子,毕竟母子天性,于是抱著孩子开始喂奶。秦毅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平安含住乳珠,小嘴抿了两下,就听见小风一声轻叹,想是乳汁已经出来了。因怕平安吸多了小风的乳汁就不喝奶娘的乳汁了,喝了没几口就被硬是抱走了。

  秦毅仔细看了看,发现被平安吸过的一边小了一点,便道:“这可真是奇怪,怎么我就吸不出来呢?”

  小风红著脸穿上衣服:“这我如何知道,许是你没用呢。”

  秦毅如何忍受得了,便又掀开小风的衣服,捧著另一只没被吸过的奶子开始嘬。想著刚才硬吸不成,秦毅便改了方法,如往常嬉戏时那般,用舌尖挑逗了一阵,才用力吸吮,谁知就成了,一股淡淡的乳汁冲入口中,一口便吞了下去。

  小风早已被他这一舔一吸弄得全身发软,乳房胀痛的缓解更是让他舒服得发出小猫似的咕哝声。秦毅只觉血气上涌,浑身发热起来,又重重地吸吮了两口乳汁,乳香四溢。

  小风见他神情不对,手又不规矩,忙推开他:“孙大夫可说了,还不能同房呢。”

  秦毅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好夫人,心疼心疼相公吧。”

  小风手指忍不住收紧,抓了两下,便道:“那,我帮你吸出来吧。”说完便吞了一口口水。

  却也只能这样了。秦毅站起来,脱下裤子,单腿跪在床边,正好把肉棒送到小风嘴边。小风先是用手圈住,一手托著两个囊袋,把玩了一阵。秦毅舒服的闭上眼,想像著自己正驰骋在花穴之中。小风将顶端露出的液体涂在整个龟头上,又把沾湿了的手指放到嘴里搅了搅,咂摸了两下,这才小心地将龟头含进嘴里,雄性的气息扑鼻而来。

  秦毅享受著小风的服侍,又居高临下,看到已是傲人的双峰,又起了别的念头。将肉棒从小风嘴里抽出,秦毅捧起小风的一对玉乳,将肉棒夹在其中,竟是在中间开始抽插。小风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得双乳被他抓得舒服极了,双手往后撑在床上,将胸前高高挺起,看著黑红狰狞的肉棒在双乳间穿梭。

  情到浓时,秦毅手上也不觉加大了力度,一股乳汁就这样被捏出来。秦毅看著四溅的白色乳汁,精关大开,一股浓稠的精液便射在小风下巴上,顺著脖颈留下来,落在双乳上,混合著小风自己分泌的乳汁,甚是淫靡。

  小风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双乳,刚才发生了什么?试探性地捏住自己的双乳,用力一按,又是几道乳汁喷射出来。小风慌忙放开手,抬头迷茫地看著秦毅。秦毅被他看的淫火又起,将肉棒塞进他微张的小嘴中。小风忙用手扶住,嘬紧小嘴吮吸起来。

  两人正得趣,又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平安在隔壁房里哇哇大哭,小风连忙停下,挣扎著要去看孩子。秦毅拦住他,自己随意擦去痕迹,披上衣服去看儿子。原来是尿了,等秦毅过去奶娘早给他换洗干净,乖乖地躺在小床上睡觉。秦毅哭笑不得,回到房中,火早就熄了。

  小风看他垂头丧气,不由得失笑:“怎么就急成这样,今儿火气也太大了些。”

  秦毅恨声道:“还不是你勾的我,偏又多了个小魔星,真真是来克我的。”

  小风笑道:“总归是你儿子,你待如何?”

  秦毅眸色一黯,闷声道:“自然是疼他宠他,爱他一辈子。”说著,一手抚上小风的面颊,他这份心思,从此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小风气道:“那我怎么办?”

  秦毅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你同他吃什么醋,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难道你不疼他爱他?到底你才是我的命根子,我只能扶持他前半生,却不放心将来留你一人在世上。”

  小风内心十分感动,嘴上却说:“那你可要好好保养身体,你可比我大了一轮还多呢。”

  “夫人这是嫌弃为夫老了?”秦毅又调笑道,“方才夫人可是刚刚见识过。”

  “呸,真不要脸,这样羞人的话也说得出口。”这样说著,眼睛却忍不住往秦毅下身瞟去,他虽不知别的男人如何,但也觉得秦毅已经是十分雄伟。

  秦毅亲了一口,道:“好生坐月子,我等著你。”

  

没有什么事是啪啪啪解决不了的

平安满月,小风终于能下床,而孙恒给开的药也是今天就断了,只剩下施针以将毒素从周身大穴排出,小风便能彻底好了。秦毅忍了这些时日,听到这个消息自是喜不自禁,忙安排孙恒给小风施针。

  因是在周身大穴施针,孙恒也不敢托大,将各色物什安排妥当,吩咐人守著门口,不许叫任何人打扰,这才开始下针。按孙恒所说,这次施针得两三个时辰,秦毅心中担心,便也在外头守著,连饭都没心思吃。眼看著日头西斜,屋子里还没有动静,心里越发著急。

  等到秦毅快忍不住推门而入的时候,孙恒终于出来了。

  “馀毒已除,只等他好生睡一觉,恢复元气,再吃两剂补气血的药就好了。”

  秦毅千恩万谢,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却没想到,毒虽然解了,小风的记忆也随之恢复了。

  小风这一觉睡了足足两天,醒来的时候脸色尤为苍白。这时候正是午间,秦毅不知什么缘故并没有守在他身边,丫头们都在外间伺候,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小风睁开眼,想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事情,眼泪顺著眼角流了下来。为什么和他相依为命的师父会对他下毒,为什么要利用他向秦毅报仇,为什么他和秦毅会是父子,为什么他会爱上自己的父亲!这些都是为什么啊……

  小风到底没忍住,哽咽的哭声渐渐大起来,惊动了外面的丫头们。听到有人进来,还有人去给秦毅报信,小风慌了,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毅。

  “夫人您可醒了,老爷守了您两天了,才刚去看小少爷了,奴婢已经叫人去请了。厨房里有预备下的燕窝粥,老爷说您一醒来肯定饿了,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

  听到小少爷,小风愣了,是啊,他已经生下了孩子,他和秦毅的儿子,他和他亲生父亲的儿子!小风抓著被子,大声地阻止丫头:“站住!我不吃,你们都出去,我谁都不见!”

  丫头被吓了一跳,见安抚不得,忙退到外面,正碰上匆匆赶来的秦毅,便将此事禀报了。

  秦毅不疑有他,推门进去,却发现小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面容更加扭曲了,还大喊大叫:“你出去,出去!”

  秦毅上前两步,把已经坐起身的小风搂在怀里,感受到他颤抖的身躯:“怎么了?可是身上不舒服?”

  小风咬著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我的乖乖,可是我没守著你所以生气了?刚刚平安闹呢,我听他哭得厉害才去看了一眼,你不是最疼他,可别和他吃醋了。”

  “我和他吃什么醋,我们既是父子,又是兄弟,哪有吃醋的道理呢。”小风惨然一笑,心中说不出的凄苦。

  秦毅这才发觉不对,看著小风失神的双眼:“你都想起来了?”

  小风看著他,抬手抚上他泛著青色的面颊,他昏睡了两天,秦毅一定没有好好休息守著他,都憔悴了。

  “你让我走吧。”事已至此,过去的没办法改变,至少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秦毅慌道:“走?去哪儿了?你什么意思?”

  小风笑了:“相公,不,父亲,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将来该怎么跟平安说?我又有什么脸面继续待在秦家。”

  秦毅抓住他的手,上前吻住他的唇,将人吻得几乎喘不过来气才甘休:“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人都当你是秦家的当家太太,谁又会多说什么?小风,秦俊已经死了,我的儿子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死了。你是小风,是我的夫人,是我儿子的母亲。”

  小风哭著摇头:“不过是自欺欺人,便是没有其他人知道,我心里却是明白的。我这十六年都为了父母大仇而活,谁知道反而成了别人报复你的工具。我已经是个罪人,却不能再连累你了。”

  秦毅抱著他,深情地说道:“小风,这世间还没有什么能够束缚我的规矩。我只知道我秦毅活了三十三年,最爱的人便是你。我想和你白头到老,恩爱一生,你忘了吗,你还要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呢。”

  小风只是抱著他哭,他又何尝舍得,可毕竟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呀。

  两人正难分难舍,外头传来孩子的哭声,奶娘在外头道:“老爷,小少爷又哭闹不止,想是想见夫人了。”

  秦毅替小风擦干眼泪,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别多想了,我去把平安抱进来。”

  小风恍惚间看见秦毅抱著个婴儿向自己走来,下意识地张开手接过,平安一挨到他的身子果然就不哭了,小嘴开开合合,大约是饿了。小风此时也没了其他心思,问道:“平安饿了,奶娘怎么不喂?”

  “许是想喝你的了。”秦毅摸了摸平安的小手,小风昏睡的这两日平安折腾的厉害,大约是母子连心吧。

  小风也没多想,便解开衣裳,露出饱满白皙的玉乳,将硕大的乳珠送到平安嘴边,一下子就被他吸住,开始吃奶。秦毅看得眼热,大手抚上另一边。因为这边平安在吸,那边竟然也自动分泌出乳汁,湿了秦毅一手。

  小风本来在安心喂孩子,偏秦毅将手摊在他眼前,又用舌头细细地把乳汁舔干净,叫他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小风咬了咬唇,稍稍挪动了身子,想把身子里的这股燥热压下去。秦毅哪里会这样容易放过他,翻身滚进里边,将小风的寝衣褪下,挂在他的胳膊肘上,整个胸膛完全暴露出来。秦毅俯下身,含住乳头,竟是和平安一样喝起奶来。小风忍了又忍,终于支援不住,软软地靠在引枕上,看著他们父子两个在自己胸前大快朵颐,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底下已经湿了一片。

  小风互相磨蹭的双腿当然引起了秦毅的注意,一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摸到小风两腿中间,果然已经湿了,隔著绸布不轻不重地揉搓两下,小肉芽已然挺立。秦毅却不再管它,来到下面花穴,湿意更重。秦毅坏心地伸出食指,隔著裤子就顶进去,不过布料滞涩,只进了一个指节就不行了。秦毅指尖转了两下,听到小风呻吟两声才满意地退出来。

  “瞧,睡著了,我先把孩子送出去。”

  小风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才发现秦毅已经抱著平安出去了,而自己上身赤裸,被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双腿间一片潮湿,不知道的还以为尿裤子了。

  秦毅进来的时候,小风仍旧是那副模样,半躺在床上,简直引人犯罪。他也毫不忍耐,上去就把人扑倒,抱著他亲个不停。

  小风身上觉得舒服,心里却还在挣扎,秦毅的双手正抚摸著刚刚被父子两吸吮过的乳房,他恨不得让秦毅再用力一点。可是,这个人,是他的父亲啊。

  “啊,好舒服,轻,轻一些,啊,重,再重一些。”小风叫了两声,又觉得不好,松开抱著秦毅肩头的手去推他,“不要了,你,快停下。你是我的父亲,我们不能这样。”

  哪知道这一声父亲却叫秦毅生出一股邪火,压住小风的手脚不让他动弹:“既知道我是你父亲,可有听过父命不能违?这些事都是我要你做的,你若是心里不舒服,只管恨我。只让我放开你,却是万万不能。”

  胸部娇嫩的肌肤被狠狠地吸吮、啃咬,肿大的乳珠被坚硬的指甲碾压、蹂躏,小风嘴里不停地叫著父亲、不要,身子却早已软成一滩水。秦毅不愿再听到那些违心话,便吻住了他的唇,不叫他出声,双手在他背后游走,细腻的肌肤叫他爱不释手。饱满的乳房和坚挺的乳头挨著自己的胸膛,秦毅上下摩擦著,原来只是这样简单的接触都可以让他兴奋不已。

  小风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双手抱著秦毅的脖子不肯撒手,还不时抬起屁股,蹭著秦毅尺寸傲人的肉棒。秦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双腿跪在床上,托著小风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底下的肉棒早已是熟门熟路,主动就要往花穴钻。小风似乎也感应到了肉棒,配合地抬了抬腰,肉棒竟然就这样进去了。秦毅十分诧异,往常可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今日却这样顺利。却不知小风早已憋了好几个月,加之内心虽然矛盾,但一想到这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添一股羞耻的快意,花穴中的淫水流的比平时又多又快。

  秦毅一边挺著腰,一边在小风耳边呢喃:“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别的万事不能担心,天塌了有我给你顶著呢。我的好乖乖,我这一辈子也不能放开你。你要走,走到哪里去呢,岂不知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呢。”

  小风感动的泪水连连,秦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矫情什么,反正他也是离不了秦毅的:“我再也不说这话了,我只认你是我的相公,就算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认了。”

  “我却也喜欢你叫我父亲,还记得那时你唤我爹爹,赖在我怀里撒娇,竟别有一番风味。不管是西天极乐世界还是十八层地狱,我陪著你,上刀山下油锅,总不会叫你一个人。”

  小风从小没有爹娘,把师父当做父亲,但赵世龙对他总是严厉又冷淡,因此感情并不十分深厚。而后来到秦家,秦毅对他百般好,年纪又长他许多,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些把秦毅比作父亲的。虽然其中内情复杂,但如今尘埃落定,又听到秦毅这样说,便软软地叫著爹爹,似乎要把这十六年来的空缺都补上才是。

  这一声声爹爹一下下敲在秦毅心上,抽插的力气也越发大了:“爹爹的好儿子,相公的好乖乖,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从此只疼你一个,只爱你一人。”

  小风尖叫著到了高潮,敞开的花心迎接著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此他再不是个孤苦无依的人,他有疼爱的他父亲和相公,还有他想要保护的孩子。他真是傻了才说要离开,翻身躺在秦毅怀里,小风说道:“从今往后,我就寸步不离地跟著爹爹。”

  秦毅夹住他的大腿,笑道:“这才是好孩子,只你一叫爹爹,我这兄弟就精神十足。想是知道你们兄弟寂寞,要你多生几个弟妹呢。”说完,秦毅又一次分开了小风的大腿,毫无阻碍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小风揉著又涨起来的乳房,嗔道:“这里也难受得厉害呢,我要做爹爹的好孩子。”

  秦毅低下头吸了两口奶,度到小风嘴里:“乖孩子,这一对玉兔越发大了,正好多奶两个孩子。”

  小风闭著眼,用力地捏著乳头,想要把丰沛的乳汁尽快挤出去,一阵阵的疼痛却衬得被舔弄和抽插的快感更加明显。秦毅一手抓一个,两边来回换著吸了一阵,又用手挤出来,将乳汁涂满了小风全身,用舌尖细细地舔去,更添一份意趣。

  

每日一啪,啪啪啪

却说秦毅有心让小风再受孕,但又舍不得那一对乳汁丰沛的玉兔,拖了一年多也没让小风断乳。这一年多来,秦毅每天都要吸食小风的乳汁,又舔又咬,竟然已经练到了光是吸乳就可以让小风高潮的地步。而正因为秦毅的努力,小风的双乳不仅没有变小,反而更大了,放在女子中也是佼佼者,肚兜都快要兜不住了。尤其穿上抹胸,双乳之间挤出一条沟来,半个玉乳晃在外面,几乎下一刻就要跳出来,每每惹得秦毅情动不已。

  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小风抛开了顾虑,穿了身极薄的纱衣,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杏色的抹胸和半露的酥胸。几个伺候丫头都羡慕的看著夫人的丰乳纤腰,心想怪不得能独占老爷恩宠。

  秦毅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风“衣不蔽体”地躺在贵妃椅上,手上拿著一颗晶莹饱满的荔枝正往嘴里送。秦毅看得眼睛都红了,打发了丫头们,亲自给他扇扇子。

  小风一把推开欲坐下的秦毅:“别挨著我坐,热死人了。”

  秦毅低头含住被咬得只剩半颗的荔枝:“夫人内火太盛,才觉得热,为夫替你解一解就好了。”说著又拿著团扇柄在小风的乳珠上转了转。

  小风忙一躲,腰又软了一半:“要死了,你却是来惹火的,白白叫我出汗。”

  “怎么会呢,夫人不也乐在其中?”秦毅丢开扇子,一把捧住一对玉兔。

  小风打在他手上,发出一声脆响:“放开,我要去练功。”他的一身武功入了秦府后就因为各种原因荒废了,还是去年孙大夫说练武可以强身,能再捡起来是件好事,这才又重新练起来。

  “这会儿暑气还未散尽,且等明天早上吧。”秦毅说著又去摸他的手臂,“也别练狠了,这样就很好。若是再练出块儿来,人家可要说秦夫人彪悍了。”

  小风不理他,又躺回去:“那就让我安生躺一会儿。今儿平安午睡得晚,缠著我陪他玩了好久呢。”

  秦毅便道:“那你躺著,我伺候你。”

  小风似笑非笑地瞪他一眼,双手枕在脑后,胸前起伏更加明显。秦毅笑著隔著抹胸揉搓,一对玉乳像面粉团子似的,在他手里变幻著。小风整个人都软下来,嘴里偶尔发出两声娇喘。秦毅不由得加大力道,一个不妨竟是将双乳挤了出来,抹胸已然滑到了下面。秦毅捏住一只,低下头伸出舌尖,快速地来回掠过乳尖,粗糙舌苔带来的摩擦让乳尖很快挺立起来,小风咬著下唇,压抑著浪叫。秦毅这样玩了一会儿,又一口含住,用力拔开,发出啵的一声,让小风颤抖不已。随著这一下大力的吸吮,乳汁也从乳尖渗出来,白色的乳汁配著红艳艳的乳珠,越发显得淫靡。秦毅忙用舌头在周围舔了一圈,又把乳头卷进口中,吸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换了一边仍是同样行事。等两边都吃过了,秦毅又用力把双乳挤在一块儿,一边吸一口,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反复拉扯。小风被他刺激得神色迷离,双手抓乱了自己的发髻,一头青丝散开来,煞是好看。秦毅抓过一把,用发梢逗弄乳珠,叫小风瘙痒难耐,直按著秦毅的头往自己胸前送。

  如此又舔又吸,又咬又抓,不到一刻钟,小风便尖叫著到了高潮,底下精液混合著淫水,一片混乱。这时候的小风是最舒服最好说话的,秦毅便替他脱了裤子,亲了亲已经软下来的玉茎:“昨儿玩得狠了,花穴还肿著,咱们用后面?”

  小风一开口就带著浓浓的情欲:“还不是你想出来的花样,非要塞那么多进去。你定是已经想出主意了,哪里还用问我。”秦毅如今花样越发多了,他那话本来就大,昨夜还非要用玉势一块儿进去,几乎不曾流血。

  “这是我的不是,不过今儿还得劳累你,那里还要上药呢。”秦毅笑道。所谓上药,就是说花穴还得插著浸过药汁的玉势,因此他才想到用菊穴。

  小风稍稍缓过来一点,可惜道:“不是你说后边不能常用,要我说你那里若生的再长一些,倒是后面更爽快。只现在不如前面,几乎次次能挨到花心,十下里有五六下便已算多了。”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每回用后面,你又是期待又不情愿。”秦毅原本不好龙阳之道,对行房花样上也就不甚了解。尤其小风本来就有一处花穴,因此两人多用那处,只有小风身上不方便又想要时,才偶尔用菊穴。而今小风这样一讲,秦毅便放在心上,打算去研究研究这龙阳之道。

  却说秦毅收集了许多龙阳奇趣话本、春宫图一类,日日同小风作乐,一月下来竟也没有重了花样。然而两人做得忘情,兼之府中又没有其他人威胁,妾室皆都遣散了,便有些松懈起来。而今伺候小风的一个大丫头,名叫春喜,偶然间便发现了那些春宫图,吓得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春喜是小风失忆之后才调到身边伺候的,因她长得不错,人也机灵,很得小风倚重。但也因为这样,春喜就多了份心思,尤其是小风怀孕以后。一般这种大户人家,太太怀孕了总会给老爷安排两个屋里人。尤其像秦毅这样,几个小妾几乎是摆设,太太又年轻,怀著头一胎,多半会给自己的丫头开脸,放在房里笼络老爷。谁知道小风根本没提这回事,就连秦毅都仿佛并不需要的样子,两人每天都是同床共枕,甚至还会半夜叫热水。春喜心中有气,像老爷这样英俊又潇洒的男人,她若是可以做姨娘,岂不比做丫头好上千百倍?因此她早已在心中筹画,想要寻个机会生米煮成熟饭。可惜老爷在家时几乎和太太寸步不离,春喜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今看到这些,春喜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春喜不笨,看著被藏起来的龙阳奇趣图,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爷转好男风了。她进来伺候前也听闻,老爷曾带回来一个少年,很是宠了一阵。现在太太出了月子,明明已经可以伺候了,而老爷偏偏又看起了这些,想必是对太太厌弃了。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太太抱怨,说是生完孩子胖了一圈,腰上的肉都松了,想必就是因为这样才被老爷嫌弃了。不过她可不一样,春喜心中得意,刚满十八的她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娘可是说过,这样的底子,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垂涎的。

  春喜计画得好,拿钱买通了小少爷身边伺候的丫头,让小少爷哭闹不停。小风听了自然心疼,便跑到东厢房平安的房间里,抱著孩子哄了半天,又是喂奶又是换尿布,平安的哭声才算小了一点。

  秦毅才去了外书房见一个大掌柜,一回来就没看见人,屋里都是摆了一桌酒菜,还未动过。秦毅心中好笑,以为是小风特意安排,就入了座,只等人来。

  春喜整了整衣服,悄悄打开门进了里间。

  秦毅欢喜地抬头,下一刻便皱起了眉:“春喜?你太太呢?”

  春喜上前几步,福了一礼:“太太叫我来伺候老爷用膳。”

  若是放在别人家,肯定以为是老婆安排的,给丫头开脸的意思。但是秦毅了解小风,不可能把自己推出去,便猜到是这丫头自作主张,很可能还骗了小风。秦毅却也不说明白,故意说道:“难为他想得周到。且倒杯酒来。”

  春喜以为老爷这是默认了,高兴地上前执壶倒酒,特意换的对襟收腰襦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玲珑曲线,白花花的半个胸脯露在外面,在烛光的映照下分外迷人。春喜一边倒酒,一边往秦毅身上靠,见他也没有拒绝,便放下酒壶,拿起酒杯,整个人软软地靠在秦毅身上,将酒杯送到秦毅嘴边:“老爷请喝。”

  秦毅不动声色,反问她:“就这样给老爷喂酒?”

  春喜脸上一红,她听人说过嘴对嘴地喂酒,虽然是青楼女子卖弄风骚的做法,却架不住男人喜欢,只是没想到老爷也好这一口。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春喜害羞极了,手一抖便把半杯酒倒到了自己身上,胸前湿了一片。

  “既湿了,穿著也难受,时间一长恐要著凉,不如脱了。”秦毅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波澜不惊,若是小风在就会知道,他已经是怒极了。

  春喜却没听出这话里的杀气,她哪里知道闺房之中的老爷是什么样的,只听到这话便以为是调戏,是老爷对自己有意思,便忍著羞意将腰带解了,那裙子很快便落在地上。秦毅正要推开她,春喜的动作却更快一步,竟然将里头的肚兜一并解了,身上瞬间一丝不挂,光溜溜地站在秦毅面前。

  正在此时,小风却推门进来,冷笑道:“我说今日怎么偷懒了,叫了几回也不见人,原来是急著伺候老爷来了。”

  春喜一慌,但见老爷没有什么表示,胆子又大起来,心想你不过是明日黄花,早已被老爷厌弃了,而老爷刚才没阻止我,自然是对我有意,那我又怕你做什么。这样想著,便往秦毅身后躲了躲,羞怯道:“太太息怒。”

  小风看见秦毅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要倒楣,但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他也特别生气,因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老爷一句话没说就先把衣裳脱了,也不怕?心得人吃不下饭。”

  春喜脸色一白,小手委屈地抓住秦毅的袖子,似乎向他求助。秦毅将手抬起来,搂住春喜纤细光滑的腰,笑道:“太太跟你说话呢,你怕什么。还不快上来伺候老爷太太用膳。”

  春喜眼睛一亮,老爷这是叫她们一起伺候?正欲穿上衣服伺候用膳,却又被秦毅阻止,说这样便好。春喜心想老爷果然有怪癖,横竖太太是女人,自己身材又不错,也能气她一气,竟也从善如流,裸著身子站在一旁伺候。

  小风心想秦毅这人真是促狭,人家来勾引他,把人赶出去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戏弄一番。不过平时还真没看出来,春喜这丫头身材那么好。小风板著脸,用了两口饭就推说饱了,实在是这丫头太碍眼。

  秦毅心疼他,把人拉到怀里喂了两口:“可是菜不合胃口?这会儿不吃,半夜又起来叫饿,我看不心疼你。”

  小风似笑非笑地看著春喜:“你如今有了新人,自然没工夫心疼我。”

  秦毅见他真有些生气了,便不再玩笑:“不过是个玩意儿,也值得你生气?”

  春喜听了这话脸色一白,这又什么意思?

  秦毅骂道:“没眼力见的,还不快滚出去!”

  “慢著!”小风眼珠一转,在秦毅耳边说了一阵。

  秦毅皱著眉,似乎很不情愿,无奈小风坚持,便只好同意。

幸福就是和你啪啪啪(完结)

却说秦毅将浑身赤裸的春喜绑在了交椅上,双腿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腿上,中门大开。小风站在一旁看了个清清楚楚,心道原来平时自己就是这幅模样。秦毅从暗柜中找出一条皮鞭子,还有一堆玩意儿,这些都是他前段时间淘换来的,原本想用,又怕万一伤到小风,因此还未试过。刚才小风说,可以拿这个丫头先试试。秦毅本不愿小风多看别人一眼,却又架不住小风的请求,便答应了。

  小风挑出一根带子,中间缝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珠子,扣在春喜口中,又把带子系在脑后,让她无法开口说话。春喜呜咽两声,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小风自然不会理会她,拿鞭子戳了戳乳头,她的双峰却也不小,比小风的还大上一圈。鞭子是皮子做的,总归有些粗糙,那乳头被这样戳了两下,竟然变硬了,挺了起来。

  小风看得有趣,问秦毅:“我也是这样?”

  秦毅亲他一口:“自然比她漂亮多了。”

  小风笑骂:“胡说八道。”然后转过身恶狠狠地盯著春喜,挥舞著手中的鞭子。

  春喜含著珠子,口不能言,唾液顺著嘴角滴落,眼泪也肆意地流淌著。她看著老爷和夫人在她面前调笑,视她如无物,就知道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可她不敢相信,一向和善的夫人竟然会想出这样一个下流的方法来侮辱她。他们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对她评头论足,然而老爷的眼中丝毫不带情欲,只有看向夫人时才会露出温柔爱恋的情愫。春喜想要求饶,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回应她的也只有夫人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身上。

  小风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就连之前利用他的师父和企图杀死他的亲生母亲,他也没有恨。可看到春喜含羞带怯地站在秦毅身边,明晃晃地企图勾引秦毅的时候,他真恨不得撕了这个小贱人。皮鞭落在细嫩的皮肉上,登时化为一道血痕。因他使了十分的力道,本来用于取乐的细皮鞭竟然发挥出超乎寻常的杀伤力,甚至让伤口渗出了血珠。

  秦毅见他真动了气,便好言相劝:“这种人怎么值得你生气了,别伤了自己的身子。”

  小风这才收敛凶光,将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捏著春喜的下巴笑道:“你以为老爷的床是那么好爬的,也不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秦毅拉开他的手,拿帕子擦了擦:“仔细脏了手,你若是不喜欢,叫人打一顿发卖了事,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春喜害怕地看著这两个人,老爷一向对下人和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小风软软地依偎进秦毅的怀里:“明明是你招蜂引蝶的,偏叫我做这个恶人。”

  “我们本是一体,分什么你我呢。”秦毅知道小风是在吃醋,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揽著细腰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小风被他摸得有些发软,压抑著呻吟,胸前一对玉兔紧紧地蹭在秦毅身上:“这丫头还看著呢。”

  秦毅的手往上一提,隔著衣服捏著丰盈的乳房:“她不就是想看看老爷的雄风吗,今日便满足了她。”

  小风听他的意思竟是要在春喜面前要了他,担心的同时又升起一股期待,毕竟他们可从来没有在什么人面前做过。小风小声地问他:“若是叫她知道了那些,可如何是好?”

  “乖乖不用担心,”秦毅低下头亲在小风额头上,“她敢做出今日之事,就不可能再跨出这房门半步。”他早已打算好春喜的去路,不过就是个奴才,死了也就死了。

  小风这才放心,任由秦毅的双手在他胸前把玩。秦毅索性将他衣服脱了,双手从背后绕至胸前,一手托住一个,揉捏起来。小风正对著春喜,见她满眼惊讶,然而却面色发红,便知道这丫头怕也是动了情。因见她一对玉乳俏生生挂在胸前,不见半点下垂,便又有些吃味,他的双乳虽然大了许多,然而大约因为生育过,因此有些下垂。

  “这丫头长得虽然一般,身材倒是不错,瞧她这一对玉乳,竟是十分勾人。”

  秦毅正含著小风的耳垂戏弄,听了这话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相公正在伺候你,你眼里就只有别人?”

  小风闻言高兴道:“相公别生气,还不是怕你厌了我,我说的可是实话。”

  “生得再好,不在娘子身上,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秦毅一只手顺著小风两侧的肌肉往下,描绘出优美的线条,手指轻轻一动便扯开了腰上的汗巾子,外头的百褶裙一瞬间就落在地上。里头依旧是空空如也,就连底裤都没有穿。

  春喜惊恐地瞪圆了双眼,看著夫人裸露出来的下体,那本不应该出现在夫人身上的肉棒挺翘地立在那儿,一时间又被老爷的手握住,虽则小些,但那不应该是男人才有的吗?

  小风可没有多馀的心思再理睬春喜了,耳根敏感处被秦毅舔得又湿又热,底下命根子还在秦毅手中,后背紧紧贴著秦毅的胸膛,花穴和菊穴频繁收缩著,叫嚣著渴望著肉棒的进入。得益于秦毅最近不停的开拓,小风的菊穴比从前敏感了许多,而且像花穴一样,只有情动便会分泌出淫液。秦毅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顶著小风的屁股,可就是迟迟没有动作。小风难耐地摆了摆屁股,后边好痒,淫水不断往外冒,他似乎还能听到水声。

  “相公,快,快进来,里头好痒。”小风主动开口。

  秦毅啃咬著他的脖子,不肯就范:“且等等。”

  乳珠被碾压、拉扯,小风娇喘连连,哪里还等得了,便用了最大的杀招:“爹爹,儿子的小穴好难受,爹爹快进来,要爹爹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求求爹爹了。”

  秦毅最受不了他这样叫,心软得一塌糊涂,便稍稍站低了,扶著肉棒一挺身便刺进菊穴。小风大叫一声,虽然有些脱力却觉得舒爽无比,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又长长地叹息一声,抓住秦毅的胳膊叫他快点动。

  春喜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又听见这样羞人的叫法,只以为是这二人床笫间的乐趣,倒没想歪,只是心中的情欲越发上涌,整个身子都透著一股淫靡的绯色。大开的双腿间,刚才还隐藏在丛林间的隐秘花穴,周围早已被一圈淫液染湿,越发显出里面粉色的媚肉。春喜到底是个处子,也不十分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那处瘙痒异常,奈何整个人都被绑著,只能轻轻抬腰蹭蹭椅子,才稍微缓解了这奇异的感觉。

  那边秦毅早已开始疾风暴雨般抽插,顶得小风整个人几乎快要飞出去。他们还没有这样站著不依靠外力做过,从前的春宫图上也见过,却不知这样费力,小风真是有些后悔。

  “再进去一些,快,快,顶到了,顶到了。”小风撅著屁股,尽量让秦毅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却碍于体位所限,总觉得不够尽兴。

  秦毅也察觉了,便让小风转了个方向,面对著自己,把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双手扶著小风的腰,一下一下地用力插著。小风双手搭在秦毅肩上,底下被接连撞在敏感处,叫他不由得收拢手中的力道,十指几乎要陷进秦毅的肉中。

  “啊,爹爹,好爽,又顶到了,要丢!”小风浪叫著,脑袋后仰,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花穴中汩汩而来的春水,落在地上,刺激著秦毅。

  秦毅一手抓著他的腰,一手抓住乱晃的乳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好孩子,把爹爹的精液都接著。”

  小风肆意地叫著:“啊,好多精液,爹爹的精液,全都射进来,都给儿子,儿子要给爹爹生小弟弟。”

  春喜看著这一幕,双眼发红,耳边全是两人的淫词浪语,她身下也早就泥泞不堪。而随著小风的这句话,春喜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居然就这样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汹涌而来的春水喷洒在椅子上、地上,竟比小风的多了一倍不止。

  小风享受著高潮后的馀韵,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轻轻推开秦毅,菊穴中的精液顺著大腿留下来,他也毫不在意。只见他走到春喜面前,饶有趣味地看著她状似被凌辱后的模样,指尖划过锁骨,引得春喜颤栗不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倒也是个淫荡胚子,看著我和爹爹做,竟也丢了。”小风笑著,一把掐住春喜的乳尖,见她疼得脸都白了,才低声说道,“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竟敢抢我的男人,你也配?他可是我的爹爹,我的相公,我儿子的父亲,你凭什么来抢?”

  春喜不可置信地看著小风,她总觉得夫人这句话并非玩笑,可,怎么可能呢,夫人是老爷的孩子?天呐,那岂不是乱伦?而且,而且夫人还是个阴阳人,是个能生孩子的阴阳人。春喜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只怕她只有一个下场了。

  春喜的表情取悦了小风,只见他用力拧了一把乳尖,笑道:“很惊讶是吗,我可没有乱说,不信你问问你的老爷,我是不是他儿子,是不是他娘子。你们算什么,他为了我,连我的母亲都杀了,你以为你能把他抢走吗?我告诉你,我才是秦毅最爱的人,他只爱我一个,你们谁都不要妄想爬上秦毅的床。想挨操也要看看够不够资格,你这样的,连我都不愿意碰!”说完狠狠一甩手,给了春喜一个耳光。

  秦毅听了小风的话却是十分高兴,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扣住下巴就亲了上去。原来小风把他看得这么重要,对他也有强烈的占有欲,不愧是他的儿子。小风勾著他的腰,当著已经傻掉的春喜又做了起来,叫秦毅抱著他,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春喜的视线中,他要让这些不自量力的人看清楚,看看秦毅是怎么操他的,让她们知道秦毅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第二天开始,叫春喜的丫头再也没有出现在秦家,而秦毅那如同摆设的后院从此也彻底不复存在了。

  拥著浑身赤裸,遍布吻痕的小风,秦毅动情地吻住他的唇舌,似要将满腹的神情全部度给他。小风攀在他身上,完完全全地接受著秦毅的索取,主动将肉棒纳入花穴。小风的月事已经恢复,他要早点再为他的父亲、他的相公生一个孩子。心中最后一丝芥蒂已经随著春喜的消失而不见了,比起对乱伦真相暴露的担忧,小风更害怕失去秦毅。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灵魂,都已经深深地烙下秦毅的名字,更何况他本来就是秦毅的一部分,是秦毅给了他生命。将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秦毅,这才是小风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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