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房东遇到了炒鸡可爱的房客酱之后的故事肉文 披著羊皮的精分美少年攻X猥琐大叔反被攻壮受这篇梗很萌 肉也很香 喜欢看受每次想反攻但总是一被操就身娇体软习扬X郎泰晖
1
一年中,郎泰晖最喜欢的时节,就是暑假了,确切来说是暑假的后半段。
不过他既不是学生,也不是老师,他只是一个房东而已。
他住在K市,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但却因为K市大学而闻名,每年的暑假都会有大批全国各地的新生涌入这个城市,准备入学。
但糟糕的是,K市大学并没有匹配学生人数的宿舍,大多数学生都必须自己在外边找房子住。
而郎泰晖这位房东,就在K市大学边上的黄金地段,坐拥一间采光、大小、装修都非常到位的两房公寓。他自己住一间,并出租另一间。
到了暑假时节,他就会面试一批又一批的新大学生,并把一间房租给其中他最看得上眼的一个。
没错,这位房东先生,最喜欢的就是鲜嫩的大学生了… …
对别的房东来说,每年的看房时节也许是为了赚钱的无奈和麻烦,但对郎泰晖来说,这段日子就是用来挑鲜肉的,而且这块肉可以慢慢啃上一整年,这过程实在是非常痛♂快的。
当然,在这一整年里,郎泰晖也不会只是看著这块肉而已,而是极尽猥琐之能事。
比如厕所的门锁是被他弄坏的,他随时可以“不小心”走进去;比如他在自己和房客的房间中间的墙上钻了一个洞,并在房客那头的洞上放了一面可单面透视的镜子,方便他随时偷窥;平时日常的吃豆腐更是不用说了,甚至还有意志力薄弱的小基佬被整个吃干抹净的。
这么一来,他的房客几乎都是苦恼无比,住进来不久就后悔大发了。但偏偏郎泰晖在一开始就和他们定下“必须住满一年”的合约,而且K市的合适房源又非常少,许多大学生也只能咬著牙吃了这颗黄莲,住满这一年再逃。
郎泰晖则玩得乐此不疲。
说起来,郎泰晖其实也不是什么肥头大耳的人物,之前也说了,有的小房客甚至半推半就地最后也上了他的床。
他长得稍微有点儿粗狂,说得简单点就是邋遢了些。因为有点宅又没有什幺正式工作,他的头发一直是半长的,有时候还可以在脑后扎个小尾巴;胡子也一直不刮,总是带著些胡渣;侧脸上有一小条疤痕,但因为皮肤黑也看不太出来… …
其实倒也算一种放荡不羁的类型。
加上他身材高大又有些肌肉,要是去gay吧泡一晚上,搞不好也可以找得到一夜情的对象。
但偏偏他就是不喜欢按正常路数来,觉得偷偷看著别人洗澡撸一管比和炮友正儿八经来一发更爽。
“今天有…三个人要来,嗯…~”郎泰晖看了一下自己的记事本,手指轻轻敲著本子的封面,想,不知道今年会有怎样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住进来…
结果一天下来,他却大失所望。
头两个来的,一个是黑皮高大的运动型,完全不是他的菜;另一个则长得完全没法看;第三个人就更好了,到了晚饭的时间还没出现。
没有找到值得拖进窝里的对象,郎泰晖有些烦躁,气哼哼地吃著晚饭。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
“来了…”郎泰晖刚好吃完,他抹了抹嘴,想,大概是那个不守时的小子来了,于是趿著拖鞋懒洋洋地跑去开门。
“你好。”郎泰晖打开门,门外的男孩笑著向他打了招呼。
“…!!!”击、击中了!!──看到他的一瞬间,郎泰晖竟觉得自己的大叔心猛烈地跳动起来,真的是他妈的初恋般的感觉啊!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这个男生是他的超级理想型而已。
要说他这样的大色狼,只要是美人都会来者不拒,但总还是有最喜欢的类型的。
而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上帝真的按照他最喜欢的类型,造了那么一个男孩子出来。
门外的准房客正处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浑身散发著清纯而生涩的味道;身材略高了些,骨架虽然长开了,但肌肉还是薄薄的那种,有点清瘦,也正是郎泰晖喜欢的柔韧感觉;皮肤非常白,而且很细腻;眼神很可爱,连睫毛都是意外的长;更有趣的是,他有一头天然卷的短发,让郎泰晖很想摸摸他的头。
“嗯… …是郎先生没错吧?”看到房东盯著他看了半天没说话,男生有些困惑地笑了笑。
“啊,是、是我。你是…之前约过的,习扬,对不对?”郎泰晖非常惊讶自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还能想起对方的名字。
习扬甜甜地笑了笑:“嗯,是我没错。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好。”说著,大方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郎泰晖看见那指节分明纤细嫩白的手,又是心神荡漾了好一阵,连忙也伸手握上去:“你好你好。”
习扬的手就在他的手心里躺著,有种软糯无比的感觉。虽然是男生的手,但别说茧子了,好像连骨头都感觉不到,而且皮肤滑得要死…
郎泰晖不禁想著:要是这双手,能给他搓一搓鸡巴… …
“郎先生,嗯…现在还方便看房子吗?”
“啊…方便,方便。”给你看什么时候都方便。
此时,之前对于他迟到的怨念,郎泰晖已经忘了个干净。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
“那,我们是不是…”习扬有些无奈地笑著,看了一眼两人仍然握著的手。
郎泰晖这才发现自己还牵著人家的手呢,而且还情不自禁地轻轻捏著…
糟糕!
他赶紧放开了习扬的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哈…”
在房子谈下来之前,他是都得必须保持绅士而温柔的形象的,千万不能把狼尾巴露出来,不然可就骗不到可爱的小羊了。
“来,这里是厨房和饭厅,这里是客厅,要是住进来的话,电视机什么的也可以随便用的,这里是你的房间,那边是我房间,卫生间也很大,在这儿…还有阳台,风景也很不错… …”郎泰晖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拖著习扬看了一圈房子。
他对自己的房子是绝对有信心的,一般看过的学生没有不想搬进来的。
“大概就是这样了,你有什么问题吗?”
“嗯…”习扬微笑著扫视了一圈房间,手习惯性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
这时郎泰晖才注意到,习扬戴了一块很特别的玉,T恤的领口也很松,更是衬得他的锁骨诱人无比。
他刚要狼血沸腾,就听到习扬问道:“郎先生,你会自己做饭啊?”
原来他正盯著饭厅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
“啊…是的。”长期单身独居,怎么著也得会一些。
“那假如我住进来了,我们能搭伙吗?嗯,不过得你做饭,我完全做不来…但是我可以洗碗。好不好?”习扬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可以可以,当然没问题,两个人吃配菜更方便啊。”把你养得胖一点儿我摸起来也舒服。
“嗯,那我就没问题了,房租我之前也看过,而且郎先生的房子真的很不错,竞争一定很大吧…可是我真的很想要呢…”
“那就给你!”
“嗯?”
“啊、那个… …”郎泰晖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蠢话,但刚才看到习扬有些为难的表情,他下意识就…“我是说,那就签给你,如果你那么想要的话。”
“我想啊,很想…”习扬一脸无辜地说著类似调情的话,搞得郎泰晖超级想立刻压倒他狂吻一通,差点连租房的事情都忘了说。
还是习扬问他“什么时候方便签合同”时他才想起来。
“嗯,租的话就要直接签一年哦,当中我们都不能退出,明白吗?”
“好的。”坐在饭桌另一头的习扬乖巧地看著合同,时不时抬头对他笑一下。
“如果有什么东西你弄坏了,我们新买,一人出一半的钱。”
“嗯,好。”
“你的房间也要经常通风,房子要保持基本卫生,我们轮流打扫。”
“没问题。”
… … … …
郎泰晖又絮絮叨叨地关照了许多注意事项,终于试探地问出了一句:“还有,带人回来的事情…”
“嗯?啊,我还没有恋人,不会带人回来的。”
“嘿嘿,但你长这么可爱,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啊。”
“嗯…近期内应该都不会有吧,毕竟研一应该还是挺忙的…”
“哎?!你是读研一啊…?”
“噗…是啊,怎么了吗?郎先生觉得我是念本科的啊?”习扬笑了起来,露出一排可爱的白牙。
“是啊,你长得这么嫩,我还以为是大一呢…”郎泰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了,既然以后要一起住了,你也别老那么客气了,总是先生先生的…”
“哦… …”习扬抿著嘴唇想了想,“那我以后叫你郎大哥,好不好?”
被叫“哥”的郎泰晖心里又抖了抖,想,我更想听你边喘边叫我“哥哥”啊!但表面上还是一片亲和的样子:“好啊,那我叫也叫你小扬,行吗?”
“嗯。”习扬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
最后,习扬和郎泰晖商量好了搬进来住的时间,就回酒店去了。
忙了一晚上的郎泰晖终于倒在了沙发上,想:今年有的爽了!!!
2
就这样,郎泰晖愉快地开始了与习扬同居的日子。
不久他就发现,习扬不仅是他的理想小零,还是一个理想房客。
作息正常、卫生整洁、主动帮忙干家务、性格还非常好相处…
要是郎泰晖是个正常房东,一定是要卯足了劲把他留下来的,但可惜他不是。
而且郎泰晖早就决定,就算是得罪习扬、令习扬不爽,这口嫩豆腐他也是一定要吃的!
郎泰晖已经想好了,今天晚上,他就要偷看习扬洗澡!
郎泰晖家里的浴室是玻璃门的淋浴房,并且按照正常人洗澡的站姿,是会背对著门口站的。现在又正值夏天,洗澡的时候玻璃上几乎不会起雾,因此正是偷窥的好时机。
吃了晚饭,聊了会儿天,郎泰晖就装模作样地躲进了自己房间。
但他一直竖著耳朵听著隔壁的动静。
果然,按照他这几天摸得差不多的时间,习扬好像是收拾东西去卫生间了。
郎泰晖心里乐得很,听到了浴室的水声响起,便也踮著脚走了出来。
他无声地拧开了浴室的门,留出一条缝来,探头往里边看。
哇… …
他之前只觉得习扬骨架子长得好看,没想到他是真的身材好。
宽肩、细腰、背上一边雪白,再往下看…则是紧翘的臀部和一双长腿。
郎泰晖本来就对白皮肤有些执念,平时看到习扬的脸和露出的肩颈、手臂、小腿就有些心猿意马,此时看到这番美不胜收的风景,裤裆当然是立刻撑了起来。
水正哗哗地打在这个美丽的背影上,一道一道地流下去。郎泰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变成一滴水,这样就可以舔遍他全身了。
接著,习扬开始洗头发和打肥皂了。
还没等郎泰晖反应过来,习扬就“噗叽”一下,把肥皂从手中滑了出去。他稍退一步,然后弯下腰,捡起了那块肥皂。
随著他弯腰的动作,他的翘臀,甚至臀缝都一览无遗了。
“呜…!”郎泰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总觉得有什么热热的液体要流下来了…!同时,他的性器在这一幕之后也完全勃起了,正胀得发疼地抵著裤裆。
他刚想深呼吸调整一下,没想到“啪”的一声,那块肥皂又掉到了地上。
习扬正在分著腿擦洗大腿内侧,于是他就著这个姿势弯下腰去,而且看上去有些不耐烦,动作慢吞吞的。
那个场景在郎泰晖眼里则像电影特写慢镜头一样。
习扬分著腿、弯下腰,那隐秘的小菊穴羞涩地露了出来,而他的屁股上还沾了些可爱的白色泡沫。他甚至能从他腿间看见他前边垂下的嫩屌,水正从它的顶端流过、滴下…
“噗…”
这下,郎泰晖是真的捂著鼻子,跑回了自己房间。
是啊,作为专职痴汉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确实是容易流鼻血的体质呢。
郎泰晖在房间躺著,稍微拿了团纸巾堵了一会儿,鼻血好像就消停了。
但他一闭眼,满脑子就都是刚才看到的场景,真的令他很担心会不会又再喷血…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听到了习扬回房间的声音。
郎泰晖看著自己依然支著帐篷的部位,想了想,果断地跳了起来跑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暖暖的,充满了洗发露和肥皂的香味。
郎泰晖想像著自己是在习扬的身上闻到了这个味道,不禁陶醉无比。
然后他弯腰,从脏衣篓里取出了习扬刚刚丢进去的内裤。
唔,是白色的纯棉内裤啊…很适合他呢。郎泰晖这么想著,把内裤翻开,看来看去。
内裤的手感很不错,裆部还留下了一些黄黄白白的痕迹。郎泰晖盯著看了一会儿,笑了笑,拿著它凑近了鼻尖,深深地嗅了一阵。
“嗯… …”平时就是这个味道啊,小扬。
郎泰晖悠闲地坐在马桶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闭上眼睛回忆著刚才自己在这里看到的景色。一手拿著习扬的内裤,覆盖到自己的性器上,就开始上下搓揉起来。
郎泰晖本来就喜欢隔著衣料手淫的感觉,有时候自己也会这样玩,现在想著这内裤是习扬穿过的、刚刚换下的,更是敏感激动无比,本来就硬挺的鸡巴立刻渗出了汁液,把习扬的内裤都沾湿了一块。
没过一会儿,他黑黑的脸颊都因为浴室的热气和快感而粉红了;T恤也被自己掀起,露出了大片麦色的胸肌腹肌,和两粒挺起的浅褐色乳头;内裤连同居家裤一起挂在一边腿上,另一条腿则是光光的。
“哈…哈啊… …小扬… …”郎泰晖双腿大张地坐在马桶上,一手搓弄著自己的囊袋,一手覆著内裤快速地上下撸动。
突然,门被“呼”的一声打开了。
其实在听到门把扭动声音的时候郎泰晖就有些僵住了,但无奈他已经把锁弄坏了,于是现在也就完全没办法了。
更尴尬的是,马桶是正对著卫生间门的。
习扬站在门口,有些吃惊地看著他。
“呃…”愣了几秒,还是郎泰晖先开口道,“不好意思啊,那个…生理需要嘛,你懂的…”说完,他都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了。再怎么生理需要,也没必要坐在一没锁的公共空间、拿著别人的内裤手淫吧?!
没想到,习扬倒是毫不介意,他立刻微笑起来:“是我不好意思,郎哥你继续吧。”
郎泰晖看著他笑得半是羞涩,半是挑逗,末了还对他眨了下眼睛才关门出去,心里又是一阵荡漾,想:这孩子真是个妖精!
而正当他疑惑著:难道习扬没有看到他正拿著他的内裤吗?
门外边就传来了习扬的声音:“对了郎哥,你…别射在上面啊,我会不好意思的。”然后那脚步声就走远了。
郎泰晖饶是再厚脸皮,老脸也红了那么一红,想,小兔崽子,还嫌弃我不让我射上去呢,老子才不稀罕射你内裤上,老子以后要射你屁股里!射得你的小白屁股满满的都装不下!
这么泄愤地想著,郎泰晖更加用力地搓著自己的鸡巴。
刚才被习扬突然看到时竟然没有吓软,而是更有精神了。
郎泰晖反复地抚摸著自己的卵蛋和会阴,一手玩弄著自己湿润的龟头,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不过他还真好心地没射在习扬的内裤上,而是自己用手接住了。
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郎泰晖想著刚才习扬暧昧不清的态度,思考著自己是不是也许真的有机会。唔…有些小男孩搞不好就真的喜欢他这一型呢?
郎泰晖一边懒洋洋地玩弄著自己的乳头,享受著高潮过后的酥麻,一边意淫著他与习扬的以后,不禁高兴得咧开嘴角笑了。
“小扬,有空吗?”
一个周末,郎泰晖又跑去骚扰习扬了。
“嗯,怎么了郎哥?”习扬被他一叫,就乖巧地从房间里跑出来。
郎泰晖指了指天花板上的灯泡:“这个灯泡坏了,我想把它换下来,你能在下面帮我扶一下椅子不?”说著,他搬出了一把四脚高凳。
“嗯,好啊,没问题。”
结果郎泰晖刚爬上去,就扶著腰“哎哎”叫了起来。
习扬当然连忙把他扶下来:“怎么了啊郎哥,没事吧。”
郎泰晖撑著梯子十分柔弱状:“唔… …没事,昨天没睡好,腰和背有点抽住了,不好仰…”
“哎,那就我爬上去吧,郎哥你在下面帮我扶一下呗。”
“嗯,好,麻烦你了。”郎泰晖低头暗自一笑。
这个把戏他已经玩过好多次了,可以说是屡试不爽。
所谓坏掉的灯泡是客厅天花板当中的景观灯,平时从来都不会用的。每次有新房客来之前,郎泰晖就会换一个坏掉的灯泡上去,然后等著机会合适,就用这套方法把可爱的小房客骗上去换灯泡。
骗上去之后有两个好处。
首先,现在正是夏天,许多男孩子在家里就会光穿一条宽松的大短裤。而从这个角度,郎泰晖一下子就可以把他们的私处一览无遗了。
不过可惜的是,习扬好像竟是一个十分严谨保守的人,在睡裤里还穿了四角内裤,搞得郎泰晖什么风景都看不见。
不过还好第二个好处还是可以到手的──郎泰晖并没有扶著椅子,而是去扶了习扬光裸的小腿,嗯,边扶还边上下摸摸。
“小扬,你皮肤可真好啊,腿毛都少…哈哈该不会平时有偷偷在涂润肤露吧?”
“郎哥你真是的…怎么可能啊。”习扬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笑著看了郎泰晖一眼,眼神里又有些嗔怪的意思,好不风情万种,“我自己也很困扰呢,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哪会啊,男子气概又不是用腿毛来撑的。再说了,你这样秀气的…会比较受女生欢迎吧。”郎泰晖边说著,边漫不经心地把手往上移了移。
“嗯…也还好啦,女性朋友是还挺多的,但女朋友倒也没交过几个…”习扬专心地对付著那个灯泡。
“哦?看不出来啊…”郎泰晖的爪子已经摸上了习扬两条雪白的大腿,“那男朋友有没有交过呀?”
习扬愣了一下,然后又低头看他:“…郎哥你真是的,老是开我玩笑。”
郎泰晖递给习扬一只新灯泡,撇了撇嘴,有些不甘于习扬刚才的回答。
老实说,他们这两天经常稍微打情骂俏一下,气氛好得很,再加上之前习扬撞破他自慰时的表现…郎泰晖一直觉得他只要再明示暗示一下,应该就能把他拖上床了呀。
于是他再接再厉地摸上了习扬的大腿,还顺带著揉了揉。
“哎,郎哥,你别闹我了。”习扬笑著扭了两下,还开玩笑地推了一把郎泰晖的头。
“小扬,你是男孩子,怎么腿会这么敏感啊…”郎泰晖毫不退缩,两只狼爪子扔在习扬的大腿后边和大腿内侧游移著。
习扬娇羞地一笑:“才不是敏感,只是怕痒而已嘛。”
郎泰晖被他笑得心口狂跳,豆腐都来不及吃,整个被习扬的长睫毛害羞地垂下来的样子,和他脸颊上两片红晕给震住了。
“我好了哦。”而在他发呆的几秒之间,习扬竟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换上了灯泡,按著他的肩膀轻巧地跳了下来。
落地的时候,他的鼻尖好像还擦过了郎泰晖的鼻尖。
郎泰晖还没反应过来,美人就离他的脸只有几公分了。
“呃…….我…”郎泰晖竟一时心慌意乱了起来。
他知道偷摸人屁股的最佳时机,但却不确定现在该不该和习扬亲个小嘴。
“郎哥…”习扬突然眼睛雾蒙蒙地看著他,轻声呢喃著,手也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背
“怎、怎么了…”背上被习扬指尖划过的地方一片酥麻,郎泰晖觉得自己真的紧张得快窒息了。
“你背好点了吗?”
“哎、哎?啊、那、那个啊…好点了、嗯… …还有点问题但是…好点了…!”突然意识到对方并不是来调情的,郎泰晖一阵手忙脚乱,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笑得一脸尴尬。
习扬却自在地摸了摸他的背:“其实我上本科的时候还学过一点按摩,郎哥要是不嫌弃,我今晚就帮你按一按?”
“那当然好啊!”郎泰晖激动得两眼放光,福利啊!Service啊!
然后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故作深沈地改口道:“嗯…我是说…真是太麻烦你了…谢谢啊,咳。”
习扬憋笑了一阵,按了按他的肩膀,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为了晚上的按摩,郎泰晖一整天都心神不定的。
想到那两只绵软的小手在自己背上游移、按压,他就觉得无比期待。现在的问题是,嗯…要怎样才能让习扬不会发现他勃起呢?… …
3
晚饭过后几小时,两人按约到了郎泰晖的床上。
郎泰晖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个干净,裤子也褪到臀部,然后舒舒服服地趴在了床上。习扬则拿了精油,然后跨坐到郎泰晖腰上。
他把精油涂了满手,然后从郎泰晖的肩膀开始按了下去…
“嗯… …”郎泰晖立刻舒服地哼了一声。
“力度还可以吗…?”
“嗯… …好… …”其实郎泰晖都懒得说话了,甚至连之前那些色色的念头都忘光了,因为习扬的技巧实在是很棒,简直是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习扬轻笑,继续往下揉去。
“郎哥,之前就想说了,你身材真好呀…背上也有肌肉。”
“嘿嘿,练的嘛…”郎泰晖听到习扬的夸赞,更加飘飘欲仙了,“我经常跑健身房的。”
就算是痴汉也要当个有本钱的痴汉嘛。
“哦?郎哥这么认真啊,那下次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我也想练点肉呢。”
“… …”郎泰晖犹豫了一阵,还是说,“没关系的,我先在家里帮你指导一下就好了。”毕竟健身房里狼可是挺多的,他一个没看好,搞不好他的小扬就要入了别人的嘴了。
“嗯…那郎哥,你屁股那么翘,难道也是练的吗…~”习扬边说著,边往下按揉,双手滑到了郎泰晖的臀部,狠狠揉捏了一把。
“噗──”郎泰晖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刚才那点迷蒙的困倦也全都醒了。
唔,下流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给吃了豆腐,虽然说…对方可能根本是无心的。
郎泰晖神色复杂地回头看了一眼习扬,话都说不出来,嗯…屁股被人捏,感觉好像还是蛮微妙的。
“啊…不好意思,看你这里好像也蛮紧张的,就想帮你揉一下…”果然,习扬一脸害羞地看著他,显然并没有存心吃他豆腐的意思。
“嗯、嗯… …好,谢了…我是,呃…没心理准备。”郎泰晖又尴尴尬尬地躺了回去。
习扬扯著郎泰晖的裤子,又往下拉了一些,把他整个小麦色的翘臀都露了出来。他又沾了些精油,从郎泰晖的后腰开始往下按,然后在他屁股上又揉又捏的,把他的屁股都弄得亮晶晶的了。
“嗯… …”郎泰晖总觉得被按的地方有些麻痒,忍不住闷哼一声。
刚才的放松感觉也没了。虽然知道这只是按摩,但他总忍不住对性有些联想,想到是习扬那两只白嫩的小手在摸他屁股,他被压著的阴茎就缓缓勃起了。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郎泰晖心猿意马的时候,习扬按著按著,一根手指竟然滑进了郎泰晖的臀缝里,贴到了他的菊花上。
“靠!!”郎泰晖整个人一激灵,翻腾而起扯起裤子,一下缩到了床头,动作太大结果还把床头柜上的水和精油全部撞翻在床上。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菊花被按到的时候真的觉得很奇怪。想他当1号多年,后边还没被人碰过,没想到今天会这么乌龙。
习扬好像也被他的反应吓到了,呆呆地跪在那里看著他。
郎泰晖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 …”
结果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来些什么,要怎么说?“你碰到我菊花吓死我了”?“我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后面那么敏感”?…
习扬眼看著郎泰晖一张黑脸越涨越红,赶紧笑笑说:“对不起啊郎哥,是我不小心。”
“嗯…没事,是我反应过度了。”
“那…这个怎么办?”习扬指了指湿掉的床单。
其实只是水和精油湿了一个角而已,用吹风机吹吹勉强要睡的话当然是没问题的。但郎泰晖这种老手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他迅速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十分为难道:“哎呀怎么办呢…我都没有备用的。”
习扬也很配合地接话道:“那郎哥就跟我挤一晚吧?”
郎泰晖还装模作样地推脱:“这…方便吗,你介不介意啊。”
“哪会啊,郎哥一直都这么照顾我,睡一晚有什么。”
郎泰晖听著这句充满歧义的话,忍不住歪了一边嘴角,坏坏地笑了起来…
到了睡觉时间,郎泰晖当然是非常“大老爷们儿”地裸睡了,而且因为夏天,两个人干脆盖同一条被子。
说了“晚安”关了灯之后,郎泰晖就整个兴奋起来。他在黑暗中大睁著眼睛,满脑子都是淫秽无比的画面。
一想到那个散发著香味的可爱身体就在自己右手边一点点,他就兴奋得无法自制。
他试探著往右边挪了些,用手臂碰了碰习扬的手臂。
对方没怎么动。
他干脆又挪过去一点,把整个手臂都和对方紧紧贴著。
他听得见习扬的呼吸声,知道他还没睡著。
习扬一开始还是没什么反应,过了一阵,他有些害羞地蹭了蹭郎泰晖的手臂,然后轻轻地握住了郎泰晖的手。
这个纯情的动作搞得郎泰晖狼血沸腾,一把紧紧回握住习扬的手。
没想到习扬还挺主动,还牵著手就翻了过来,半侧著身,一手搭上了郎泰晖的胸膛,轻声道:“郎哥,你胸肌好硬啊,我可以摸摸吗?”
郎泰晖故意沈著嗓子做出性感的声线道:“好啊…”
习扬细嫩的手心在他两边胸膛上抚摸了一圈,又往下摸了些:“郎哥,你腹肌也好结实。”
郎泰晖转过头紧紧盯著习扬的眼睛,然后一手搭住了习扬乱摸的手:“喜欢吗。”
连黑暗中,他好像都能看出习扬脸红了,只听他害羞地小声说了句“喜欢”。
郎泰晖立刻带著那只手覆上了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喜欢就也给哥摸摸这里吧…”
习扬什么也没说,只低著头,乖乖地隔著内裤给他上下捋动起来。
郎泰晖也侧过身,一手从习扬的T恤底下钻进去,抚摸他光洁的背、揉捏他肖想已久的屁股…最后他扣著习扬的颈子,和他柔柔地接了个吻。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唇舌触碰,吻著吻著,节奏就渐渐激烈起来。郎泰晖一会儿把习扬的舌头卷到自己嘴里来吮吻,一会儿又把舌头扫到他嘴里舔舐,搞得习扬不断发出可爱的喘息声。
两个人的下体也在接吻中紧紧贴到一起,然后隔著内裤互相顶腰磨蹭。
郎泰晖边亲习扬,边熟练地伸手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
“啊…”在性器弹出来的一瞬间,习扬仰著脖子,张嘴呻吟出声。
郎泰晖只觉得那对湿润红肿的嘴唇实在是太诱人了,立刻又啃了上去。
习扬好像整个人都被点著了,紧紧缠到他身上,边亲边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下身也不断往郎泰晖身上顶。
蹭著蹭著,他就趴到了郎泰晖身上。
郎泰晖此时已经激动得两眼发红,一下踢掉了自己的内裤,两手狠狠揉捏著习扬的臀肉。
又这么磨了一会儿,郎泰晖觉得差不多可以做正事了。
他把刚才藏在习扬床边的润滑剂和安全套拿了出来,刚想帮习扬做扩张,就被他打断了。
习扬轻轻拨开了他的手,主动握住了郎泰晖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一下。
“呼… …”被他细嫩的手心一伺候,郎泰晖立刻爽得流出了精水来,弄得习扬手心都湿了。
“郎哥,让我来伺候你,好不好?”说著,习扬带著他的大东西到自己腿间,还把龟头往自己的臀缝里磨了两下。
郎泰晖敏感的前端一下就感觉到了习扬的小穴有多么的热,而且好像已经在收缩了,他激动得恨不得立刻操进去。但美人想要主动伺候他,他怎么可能拒绝。
于是他捧著习扬的脸亲了一下:“好啊宝贝,那就麻烦你了。”
习扬跪在郎泰晖的腿间,认真地舔弄起他的宝贝来,郎泰晖则像大爷似的,手臂掂著头,放松地享受起来。
习扬一手握著他的柱身,一手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抚摸著;一对粉红的嘴唇则对著他的龟头反复吮弄,弄得郎泰晖舒服无比。
舔了一阵,习扬拿起郎泰晖准备的那罐润滑油,挤了一大堆在他硬得笔直的性器上,开始帮他快速地手淫。
“嗯… …”带了润滑的摩擦感觉非常棒,郎泰晖忍不住闷哼一声想,这小子还挺会玩儿的。
习扬五指圈住郎泰晖的性器上下撸动,还时常用柔嫩的手心去磨蹭他的龟头、用么指去逗弄他的马眼,弄得他喘息连连,精水也一股接著一股冒了出来。
接著习扬还嫌润滑不够似的,又挤了许多油上去。
他一边帮郎泰晖打飞机,一边伸出粉舌,用舌尖勾弄著舔他的阴囊,然后又把一颗卵蛋整个包到嘴里轻吮…
“呼… …嗯…”渐渐地,习扬手上嘴上的动作都越来越有侵略性了,有些狂野的意思,让郎泰晖爽得有些无法自制了。他一直闷哼出声,忍不住把腿又打开了些,好让习扬更方便舔他的蛋。
他还从来没试过在床上被动,但今天看来,效果竟然很不错。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小扬好像润滑剂真的用得太多了些,搞得他毛上都一片黏糊糊的,甚至有许多顺著他的囊袋流到了他的股间,搞得他感觉有些怪怪的。
他刚扭了扭,就突然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抵上了他的菊花!
电光火石间他想了想,应该是习扬的手指又光临了!
郎泰晖一下子眼神清明地醒过来,挣扎著撑著床想要退缩。
但习扬的手上已经沾了许多润滑剂,再加上他两腿打开、微微抬腰的姿势,习扬的手指一下就钻了进去。
“唔…!”被人捅了后门的郎泰晖十分不适,腰上也一软,生气道,“小扬,你干什么!”
习扬轻轻哼笑了一声:“郎哥,你里面好热…”
习扬的手指越钻越深,还在里边勾来勾去,搞得郎泰晖差点没抬脚踹他:“靠,别搞了…快点拿出来!我不习惯这样!”
他是真的有些急了,坐起身想要去推习扬的手…
结果还没等他抓到习扬的手,他的胸膛就被习扬按住,然后一把推回了床上。
习扬一手执著地插在郎泰晖屁股里,一手牢牢按住了他的胸口:“…呵,你会习惯的…”他看上去细细瘦瘦的,没想到力气却大得让郎泰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心里觉得不对,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小扬──妈呀,这哪还是平时那个乖巧可爱的少年!
此时的习扬眯著眼睛,勾起一边嘴角,相貌明明还是一样的,整个人的气场却全变了,完全是一副磨刀霍霍准备吃人的样子,让郎泰晖一下子想到了童年打游戏时最后的那个大boss!
“靠…你谁啊…”郎泰晖吃惊地喃喃问道。
习扬一笑,伸手在他胸肌上面揉了一圈,又狠狠拧了一下他的左边乳头:“今天晚上,我是你男人。”
“… …!”这他妈的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
4
习扬没有理睬郎泰晖的震精与否,他又兀自回到郎泰晖腿间,架起他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就猛地把两根手指插进了郎泰晖的处男穴。
“痛痛痛…!”三十多岁的郎泰晖都不知道哪个更痛了──是被强行拉扯的韧带还是被暴力捅开的屁股。
“痛吗…郎哥要是求我,我就轻一点。”
“我操你这小羊崽子发什么疯啊!快把我腿放下来把你的蹄子给我拿出去!!”郎泰晖的表情都扭曲了,性器也疲软了下来。
习扬却丝毫不理他,反而用自己的肩膀把郎泰晖的腿又往下压了些。
“啊──啊…!操真的不行了…别压了别压了!!”
“那郎哥是不是打算听话了?”
“听…听… …”郎泰晖一边满口答应,一边暗自腹诽:这个小混球竟然敢偷袭老子!今天老子就算吃不到他也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习扬笑了笑,把郎泰晖的腿放下了,手也顺势抽了出去。
他刚准备拿个枕头给他垫著好做扩张,没想到刚才还蔫兮兮的那头狼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
郎泰晖的路数简单粗暴,掐著习扬的脖子就要把他往下按。
习扬明明被人拿住了命门却很冷静,手往下一伸,准确地一把抓住郎泰晖的性器的根部和囊袋,连力气都不费多少地轻轻一握…
“啊操…!!放手…!!”郎泰晖一下子泄了力气,整个人蜷缩起来要去拨开习扬的手。
习扬看准了他的空隙,劈手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把他压回原位牢牢钉住。
郎泰晖一肚子火气,仍想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但习扬一手掐他脖子,一手抓著他的蛋,人还坐在他腰上,他真是一点点胜算都没有。
习扬也不说话,只是盯著郎泰晖的眼睛,用眼神来说明他想要说的事情。接著,他渐渐感到手下那具饱满成熟的身体一点点泄了力气。
习扬终于松了手,他跪到一旁,拍拍郎泰晖的屁股:“翻过去。”
此时郎泰晖终于明白自己气数已尽,是著了这小子的道了,整个人灰溜溜的像只打架输了的狼狗,不情不愿的翻过身去。
他自我安慰地想,不就是做一次0吗,也算是人生新体验了。
“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身后传来的声音却一下子又让郎泰晖愤恨无比,他回头恶狠狠道:“你别得寸进尺!!”
习扬轻轻掐了掐他腿根的嫩肉:“怎么了,生气了吗…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的。”他又拍了拍郎泰晖的屁股催促他:“快点。”
郎泰晖脸都涨红了,曲起腿跪趴在床上,把私处整个暴露给身后的习扬。
习扬毫不客气地用两指揉著郎泰晖的穴口:“郎哥年纪不小,穴倒还是挺嫩的…”
郎泰晖气愤地轻轻骂了声“操”,就觉得菊花又被捅了。
“啊… …”这回少了第一次被硬插所产生的排斥感,习扬两根细长的手指慢慢地埋进他身体深处,所到之处都带来一片酸胀。
习扬边帮郎泰晖撸管边细密地抽插著,让他股间越来越热:“呵,已经叫上了…?”
“…滚!”郎泰晖沈著嗓子。他现在只想骂人,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屁股被习扬湿漉漉地玩弄得确实已经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啊!”在习扬找到他的前列腺之后,郎泰晖更是浑身颤抖了一下,腰都塌了下来。
他做了这么多年1,当然知道这个0号的小秘密。一般来说,他也是找到这个点之后,身下的小朋友就乖了。
郎泰晖一想到自己今晚也要这样了,心里就又悲哀又有些奇怪的兴奋和期待。
习扬完全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找到他的G点之后就对著那里快速地摩擦按压,简直像在迫不及待地要把郎泰晖的汁给挤出来。
“啊、啊啊…轻点啊、你… …嗯…!”郎泰晖可怜兮兮地揪著枕头,屁股已经被人玩出了滋溜滋溜的水声,连前面都硬得不行了。
习扬却没耐心和他磨下去了,他快速地脱掉了内裤,撸了两下自己的性器,就把龟头抵了上去。
郎泰晖当然感觉得到,他心里一直默念“放松放松!!”,但被破开插入的那一秒,他还是忍不住痛叫出声。
“啊啊──…哈啊…操、轻点啊…你这混蛋小子… …呜…”
习扬其实已经进得很慢了,他有些不耐烦地摸了摸郎泰晖紧张弓起的背:“别嚎了,马上就让你爽。”
习扬轻轻叠在郎泰晖的背上,用狗交的姿势浅浅地抽动著,一边还体贴地为他手淫。
郎泰晖很快感到那阵刺痛渐渐过去,随之而来的是穴口麻木的快感和肠壁的酸胀。
“呜…嗯嗯… …”
习扬听著郎泰晖嗓子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知道他已经适应一些了。他稍微退出去一些,然后把龟头卡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细细研磨。
“啊、啊啊…!”郎泰晖腿根颤抖了两下,叫声一下就变了。人还想要逃似的抓著床单往前蹭。
习扬一把扣住他的腰:“准备跑哪儿去?”说著,重重地对著那里顶了一下。
“啊啊!”郎泰晖腰都软了,咬著牙说,“不、不能操那里…嗯… …”
习扬偏偏毫不放过地继续用坚硬的龟头磨他的敏感处:“为什么不能操,嗯?是不是郎哥担心这里被我一操,就要发骚了?”
郎泰晖脸上发红,仍要逞强:“滚… …嗯、嗯啊…才不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哥哥给你操、是让著你… …”
习扬沉默了两秒,轻轻笑了一声:“真是白疼你了。”
他一把揪住郎泰晖颈后半长的头发,凶狠地把他拎得抬起头来,同时跟骑马似的开始大力地摆腰操干,房间里一时充满了“啪啪”的拍肉声。
“啊啊──…操、呜!…哈啊、啊啊…!”郎泰晖双手可怜兮兮地撑住床,被操得大声叫起来。
习扬听著他沙哑低沈却又略带服软求饶意思的嗓音,只觉得更加来劲了,坚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到郎泰晖身体的最深处。
“轻点啊、啊啊…你、疯了吗你…呜啊…”郎泰晖仰著头,模糊不清地骂著习扬,又是痛又是爽的,背上都在颤栗。
“喜欢吗。”
“…喜欢个屁啊、嗯、嗯啊…”
习扬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郎泰晖的头发,却又一手抓住他的性器:“不喜欢,这里还这么硬干嘛?”说著,又前后撸动起来。
这和之前安慰般的手淫很不同,习扬紧紧握住他沾满润滑剂的性器,由下而上大力地撸弄,还时不时抓住他的睾丸玩弄一阵,简直像是想要挤出奶似的。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郎泰晖觉得自己的下身简直像著火般滚烫著,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愿让习扬听见他一声声既淫荡又惨烈的叫声。
“郎哥,把头抬起来,我想听你叫。”
“… …”郎泰晖仍埋著脸,只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习扬沉默了一会儿:“你以后要记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说著,他的性器往外退了一些,换了一个角度操弄,竟让龟头每一下都顶到了郎泰晖最最瘙痒酸胀的那一点。
“啊啊──…嗯啊!”郎泰晖立即对著枕头叫起来,本能地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前逃。
习扬又一把圈住他的腰把他拽回来,人凑到他耳边,魅惑著问道:“郎哥…爽吗?”同时还不断地折磨著他的前列腺。
“嗯啊…爽啊…不行了、呜…再用力操我…!哈啊…啊!”
习扬忍不住把他整个儿翻过来,面对著自己。
他看著郎泰晖眉头紧皱、眼角发红的样子,心情大好,配合地摆腰,猛力地用肉棒破开他渐渐缩紧的肠道、撞过他的前列腺、然后操到最深处…
郎泰晖都不会叫了,两手拼命捂著脸,腿则被习扬举得高高的,并大力地向两边打开。这个姿势本身就已经够羞耻了,偏偏他的鸡巴还不知死活地翘著,随著习扬的操干一甩一甩地冒出精水来,一副很爽的样子。
习扬也注意到了那根精神奕奕的肉棍,他把郎泰晖的一腿架到肩上,然后一把握住它,揉起它的龟头来。
“啊、嘶…啊啊…别弄了,老子要射了!”
“那就射吧,郎哥不想射吗?”
“啊、哈啊…想的…想的…!快点…”
“操、你要…操死我了…嗯…!”
“干!再进来点…对、呜… …爽死了…!”
“哈啊、啊、顶…顶到了…!要到了,要射了啊…!”
到后来,习扬都不需要再强行把郎泰晖的腿打开,因为他很主动地把腿紧紧环在了他的腰上,习扬只需要扣著他的胯部卖力地操就行了,连撸管的事情他都自己来了。
郎泰晖不断发出野性十足的叫床声,过了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尽数溅在自己胸膛上。
习扬也闷哼一声,跟著喷了出来。
郎泰晖只觉得股间一热,然后就有一阵古怪的粘腻感觉。他皱了皱眉头,但因为自己也正沈溺于高潮的快感中,也没心思去管了。
习扬先回过神来,他伸手把郎泰晖胸膛上的精液抹开来,让他的胸肌看上去像涂了橄榄油一样,很诱惑,也很淫靡。
抹完,他又俯下身去嘬了嘬郎泰晖挺翘的乳头:“郎哥的味道好棒…”
“… …他妈的。”郎泰晖回过神来,长叹一口气,把习扬推了开来。
他揉了揉腰,翻身下床,从床头抽屉里摸出藏了很久的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
他已经挺久没抽了,但他觉得,现在需要来一根。
…毕竟后面被人破了也是很沉重的事情好吗!!
郎泰晖套上睡裤,默默地走到阳台上点上了烟。
都三十出头了,却莫名其妙地被一小孩儿插了屁股,爽是挺爽,但总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憋屈。
郎泰晖看著楼下空荡荡的马路,心里有些伤感。
而那罪魁祸首却不知好歹地跑到了他后边儿,两只羊蹄子又圈住了他:“郎哥,想什么呢,冷么。”
“不冷,烦,滚。”郎泰晖难得对小美人这么没耐心。
谁让这小美人这么阴险!心机重!粗暴!
而且这会儿习扬射到他屁股里的东西正顺著他的腿往下滑,他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不过习扬也绝对不是会退让的主,在被吼了之后,他只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摸郎泰晖的胯下。
“操!摸个P啊!干都干过了。”郎泰晖不耐烦地想要拿开他的手。
习扬却隔著他的睡裤一把抓住了他脆弱的囊袋:“我也没说过一次就结了啊。”
“你…!”
习扬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中指钻进了他的臀缝:“这里还湿著呢…”
“湿什么湿!那是你儿子好吗!老子又不是女人!”
“噗…没事,多操两次,以后就会湿了。”
郎泰晖被他这个说法吓得一阵恶寒,按掉了烟,狠狠抓住他前边那只手的手腕:“给我放开!”
可惜他忘了习扬根本不吃这套。他用了多大手劲习扬就加了多大手劲在他的卵蛋上,让他一下子疼得弯了腰。
“…操…!”
习扬一腿挤进郎泰晖双腿间,左右扫了扫,让他分著腿站著,中指也顺道滑进了那肉穴里。
“就这姿势,正好,你趴在栏杆上。”他扯下那条薄薄的睡裤,再次勃起的性器又顶到了湿润的穴口,一使劲便插了进去。
“嗯…!”郎泰晖挣扎了两下,但仍被死死压在阳台栏杆上,“操你这小变态…!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不要脸的事情做得多了,还怕羞啊?”习扬说著,开始摆腰操弄起来。
“嗯…嗯… …”郎泰晖无力反驳,只能被他操得埋头闷哼。
“郎哥,你老实说…喜欢吗?”习扬边操边玩他的乳头和鸡巴,让他根本答不上话来,但又完全无法拒绝。
更何况郎泰晖也是第一次在阳台上做这种事,还是站著挨操,真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心理上的激动也让他更加敏感起来,倒是便宜了身后那小子。
“嗯… …操、别摸了你这小蹄子…啊!…老子又要射了!”郎泰晖撑著栏杆,不爽地叨念著。
习扬一听却反而更来劲了,捏住他的龟头使劲搓揉:“是不是因为我操得郎哥很舒服?嗯?”
“滚啊…!啊、啊啊…别弄了…嗯…!!”
此时郎泰晖的性器正从栏杆中间伸到了阳台外边高高翘著,随著习扬的用力几下深深顶入,颤抖著便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也就这么洒到了楼下的花园里…
“呼… …嗯… …”郎泰晖趴在栏杆上喘气,习扬也搂著他休息,一边还不死心地往下面看:“郎哥,你说…明年下面会不会长出来一棵树,上面结出很多很多小郎?”
“…要是结出来了…我们肯定一起把你狠揍一顿…!”
“哦?我倒是想,要是结出来了,我就要一个一个操过来。”
郎泰晖脸上一红,怒道:“滚!你这满脑子精液的熊孩子!放开,老子要去洗澡…!”
习扬动了动那插在郎泰晖体内的坚挺性器:“郎哥,我还没射出来呢…”
郎泰晖一把把他推开:“那你就对著下面花园撸一发!”然后扶著腰一瘸一拐走去了浴室…
当然了,刚进浴室,郎泰晖就认识到,把浴室门锁弄坏简直是他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了。因为显然习扬那个小蹄子是不会放他一个人安生一会儿的。
他跟著他推门进来,跑到淋浴房里,从后边搂著他,然后把那硬得要死的龟头抵上了他的屁眼:“郎哥,再让我操一会儿,好不好?”
“老子要洗澡!”
“一边操一边洗嘛,你洗外面,我帮你洗里面…”
郎泰晖几乎有些气得发抖,却仍挡不住习扬执著的插入。
“啊啊…!…操… …”郎泰晖被顶得腿一软,差点没直接跪下去。
习扬抱著他一转身,把他整个人压到了玻璃门上就又开始操弄起来,把玻璃门都顶得砰砰作响。
“…嗯啊、啊…停…啊!…别弄了、你这…死小子…呜…!”郎泰晖的鸡巴也被顶在玻璃门上了,随著习扬抽插的动作被顶得好痛,却竟然又勃起了。
他想,操,这小蹄子的按摩油里不会是掺了伟哥吧?!
其实当然是没有。
没有任何助兴的东西,郎泰晖仍是被干得晕头转向,最后,又对著浴室的玻璃门射了一次。
他好歹也是个中年人了,被强制高潮了三次之后,竟有些体力不支地昏睡了。
不过他有记得习扬后来帮他洗澡了──里面外面都洗了──里面是先用精液冲了,再用水冲的。
该死的,最后他还得和他同一张床睡觉。
郎泰晖觉得,自己真是背到家了。
5
第二天的早晨来得十分的迟缓,郎泰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沈沈的迷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最后他边喘不过气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习扬的胳膊正不客气地搁在他胸口上。
郎泰晖一偏头,就看到了两排长卷的睫毛。他先是心神荡漾了一秒,然后就开始暴怒起来,因为他一下子感到下半身简直是麻的。
郎泰晖想了想,把嘴贴到习扬耳朵边上,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最大音量吼了声:“早!!!!!!!!!”
习扬眉头一皱,幽幽转醒,本来放松的表情瞬间阴沈起来,揉了揉耳朵:“早啊郎哥,中气挺足,精神挺好的…看来昨天…”说著,他伸了个懒腰,一副准备上工的架势。
郎泰晖下意识地捂了捂屁股,怒道:“你他妈的昨天太过了你知道吗!”
习扬毫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昨天不是我上你,就是你上我了,我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不会退缩。”
郎泰晖气得直想啃他。
习扬接著道:“好了,我们少说废话,趁著早上的好时光再来一炮吧。”他一掀被子,露出那白嫩而精壮的身子来,郎泰晖则一眼就看到了习扬下身的那个小帐篷。
“…操啊,你怎么还能…!”
“我年轻嘛…”习扬两手臂垫在脑后,一脸悠闲,“再说郎哥美色当前,我怎么忍得住。”
郎泰晖一个1米8几的糙汉子,脸上还有条疤,居然被习扬称作“美色”,老脸顿时有些绷不住,红了一红:“美色个屁!!”
习扬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揉揉他的脖子:“好了好了这也要生气啊,快过来帮我舔舔。”
“什么?!”
“我总不能再用你的屁股吧?…要操开花的呀…”
郎泰晖恶狠狠地一把揪住习扬的领子把他拎起来,鼻子也抵上他的鼻子:“那凭什么老子就得帮你舔!!”
习扬眼睛一扫,微笑著,缓慢而色情地伸出舌头,在郎泰晖下唇上一舔:“因为…我想要郎哥你了… …”
郎泰晖的心跳一下子快到不行,他愤愤地把习扬丢回床上,一手扯下他的内裤:“哼!老子就赏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术!”
他挪到习扬腿间去,握住习扬的性器好好地端详了一番,这才发现这家伙竟长了根巨屌!
昨天的几次用的都是后背位,因此郎泰晖还不曾好好看过一眼,而此刻,他则真是震精了──
这玩意儿昨天居然他妈的捅了我??!!
郎泰晖还回不过神来,习扬已经忍不住出声催他了:“郎哥,你盯著它它是不会射的,要用你的小舌头舔,用你的小嘴吃,知道吗?”
郎泰晖瞪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句:“老子还想用我的小牙咬呢…”然后便张嘴含了进去。
郎泰晖嘴上伺候过的老二不算少,但那些小男孩儿的当然是比不上习扬的这根。郎泰晖光是含进去就觉得下颚酸痛了,还得吸?还得舔?…别闹了,他的舌头根本没法动啊!
习扬不耐烦地挺了下腰:“别偷懒啊!”
郎泰晖被呛了一下,满心不爽,但“赏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术”的话已经放出来了,现在怎么也说不出口“你他妈太大了老子伺候不了”这种话,那也太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了!
他一狠心,嘴唇包著习扬的柱身,直直地含到了最下面,让龟头捅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习扬忍不住一声闷哼,腰都颤了两下。
郎泰晖一边觉得成就感满满,一边也被呛出了一脸眼泪。
然后他退出来些,专用唇舌对付那饱满胀硬的大龟头,同时用手去搓揉剩下的部分。
习扬爽得直哼哼,但仍时不时抬腰顶他一下。
郎泰晖知道是刚刚的深喉让他爽到了,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深呼吸了一下又把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吞了进去。
“郎哥,还真是厉害…”习扬仰著头,忍不住拿手抱著郎泰晖的头,开始上下摆起腰来,一下一下的操到他喉咙深处。
这下纵使郎泰晖再会调整,也被顶得频频干呕,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些讨饶意味的呻吟声。
习扬终于睁眼看了他一眼… …
然后他停了下来…慢慢地把那根作恶多端的东西抽了出去,再架著郎泰晖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来,一手扣著他脖子,低声道:“郎哥辛苦了…”接著轻轻啄了一下郎泰晖的嘴唇。
郎泰晖这会儿眉头微皱、两眼泛红、脸上还有泪痕,平时那痞样一点儿都没了,完全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大型犬的样子。习扬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竟觉得是喜欢得紧。
他定了定心神,把郎泰晖的脑袋压下来,抵著他的嘴唇又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头也伸到了对方嘴里。
郎泰晖脑子还晕著,只知道自己正以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趴在习扬身上,腰还酸得很,而自己的舌头也正被身下那人卷住又吸又舔…
他心里正疑惑,却感觉到了习扬的那根东西又硬邦邦地抵上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
昨天晚上习扬给两人洗完澡之后,自己是穿上了内裤,却什么都没给郎泰晖穿,他到现在都全身光著。
习扬的那根这会儿又在他腿间不怀好意地戳来戳去,真让他有些担心屁股是要开花了。
郎泰晖赶紧把他推开:“你!说好不…!!的!”
“说好什么,嗯?”习扬一勾嘴角,不怀好意地看著他。
郎泰晖一咬牙:“说好不插屁股的!”
习扬大笑出声:“我知道我知道,郎哥你稍微配合一下就好了…”说著,他翻身压在了郎泰晖身上。
“喂…!喂!”郎泰晖越来越紧张,顾不上腰上的不适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
习扬又是啪的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低声道:“安分点…”然后…又低下头去啃他的嘴了。
郎泰晖边被吻得晕头转向,边感觉到了习扬勃发的性器抵上了他柔软的小腹,然后…好像是他在撸管的节奏。
下面传来一阵一阵猥亵淫靡的声音,习扬的龟头还在他的小腹上又戳又蹭的,甚至留下了些湿痕。郎泰晖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下流了…!但他…竟然也有些勃起了。
就这么边接吻边手淫了一阵,习扬突然结束了那个吻,抬起身来:“抱住腿。”
“…啊?!”
“把你的腿抱起来!”习扬大概是也情动了,有些急躁起来。
郎泰晖反而下意识地夹了夹腿:“你…你他妈的想干嘛!”
习扬好气又好笑地拧了一把他的乳头:“说了不会干你的!快点。”
郎泰晖老不情愿了,磨磨蹭蹭地用手勾住自己的腿弯、抬高,形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习扬立刻盯著他那处猛瞧:“…都被我操肿了啊,郎哥。”
“你!你还好意思说!!”郎泰晖又气得有点脸红了。
习扬却毫不在意:“养两天不就好了么,听说狗的恢复能力都是很强的。”
“说谁呢你!!”
郎泰晖刚要发飙,习扬却把性器贴上了他的臀缝。后穴被触碰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噤了声。
然后,习扬就著这个姿势,在他的股缝里开始磨蹭了起来。
“嗯、嗯… …”没一会儿,郎泰晖从后穴到会阴甚至阴囊都被磨得发热发痒起来,喉咙里也忍不住地漏出了一些呻吟声…
而且这种感觉,比真的挨操还要羞耻,郎泰晖纵使一直自诩是一个下流的人,此时也觉得大破了自己的耻度。
但习扬这个始作俑者偏偏还是一脸悠闲,那张嫩白的小脸带著些粉,表情却完全是放松自在的。郎泰晖只要稍微看一眼那张脸,都会觉得深深的不爽!
过了一会儿,习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郎泰晖的会阴处留下更多的精水。
最后,他用力地把龟头抵在郎泰晖的穴口,用手用力地撸动了两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而此时郎泰晖则死死盯著习扬的脸。
高潮的时候习扬的脸颊异常粉红,长卷的睫毛会不时抖动两下,而且还有些微微咬唇的动作。
再加上他性感的锁骨、漂亮的胸膛…
简直快要把郎泰晖给看呆了。
但是,在他感觉到那波精液一半挤入他的后穴,一半顺著他的股沟滴到床单上时,他的头脑就又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习扬你这个不要脸的恶心!下作胚!!你就非得射在别人的…身上是不是!”
“怎么了?郎哥不高兴吗,是不是…比较想让我射在你屁股里?”
“滚你妈的…”
“嘴硬什么,”习扬一把抓住他半勃起的下体,“不都有反应了么。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别、别!”郎泰晖赶紧拍开他的手,轻声说,“再搞老子要被你搞肾虚了…”
习扬笑著爬起床来,站在床边穿衣服。
郎泰晖还傻愣愣地坐在床上,等著自己的老二蔫下去。
他脑子里一直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禁越想越气,于是大声对著习扬的美背吼道:“喂!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事儿都是个意外懂吗!不会有第二次了!你他妈的给我自重!”
虽然一开始他是有歹念,但是最后也被插得屁股开花了…他容易吗。
没想到,习扬沉默了两秒,突然软声撒娇道:“…什么啊郎哥,我还以为… …昨天的事情,是我们都愿意的呢…”说著,他转过身来,两只湿漉漉的眼睛直直盯著郎泰晖,还一脸的委屈:“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你… …”郎泰晖一下子吃惊得话都说不上来,甚至来不及反驳习扬的胡说八道。
习扬整个人突然变了!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气场也一下子变得弱势而绵软,再加上那小眼神,简直让郎泰晖心都化了,怎么都不敢相信这就是昨天强暴了他一晚上的人…
等等!
… …
郎泰晖突然觉得习扬的身上多了些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直到习扬伸手调节颈后的绳结,郎泰晖才反应过来:“你!你这玉佩…”
这块玉其实还挺招眼的,郎泰晖几乎每次都要多看一眼,但这么一想,昨天晚上到刚才…习扬的脖子到好像是空的。
“啊,这个啊…嗯家里人给我的,说玉收戾气。”
“收、收戾气… …”
“嘿嘿,明显是瞎说的对不对,我爸妈就是爱操心…”习扬俯下身,啾一口亲在郎泰晖脸颊上,“郎哥你再休息会儿嘛,我去给你做早饭好不好?还有,嗯… …再也不能乱说刚才那种话了哦…”
然后,习扬蹦蹦跳跳地跑出了卧室。
郎泰晖整个呆愣在床上,一肚子的吐槽都来不及喷。
我是把房子租给了现•在•这•个•人好不好!这才是我想操的那个男孩子啊!!!不是昨晚那个捏蛋将军好吗!!!!
收个屁的戾气啊!!收的是魂吧!!你爸妈怎么不把一个精神病医生挂你脖子上啊!!少年你这是人格分裂好不好!!
……………………………………….
此时的郎泰晖只觉得有万匹羊驼在他脑中竞相奔过。
然后,他非常理性地思考了一下,要不要买一点502把那块玉永远地粘在那里,嗯…
6
“大叔好吃吗?”
“…嗯?”
习扬坐在位子上玩著手中的笔,眼睛都没有斜一下,并没有打算要理睬一屁股坐到他身旁的“少女”的样子。
“少装了啦,你的绳结明显动过了!昨天吃到了对不对~”
习扬笑了笑,并不是像对著别人的那种客气柔软的笑容,而是少许偷到腥的样子:“你才少八卦。还有,你香水用太多了。”
被指责的“少女”撅了嘴,手指玩著假发的辫子,仍然不死心:“习扬好坏,都不把小美当作竹马了吗…都不分享心事了吗…”
习扬淡定地瞪了一眼这位有些令人发指的伪娘竹马:“你想听的只是床事而已吧。”
小美卖乖地笑道:“好啦好啦~说嘛~大叔味道如何?”
习扬想了想:“穴很紧,身材不错,挺耐操的。”
“习扬好黄暴!”小美捂著脸大叫,嘴角却咧到了耳朵根。
习扬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小美自己笑了一会儿,又来骚扰习扬:“那你答应学弟的忙已经帮到了,是不是就要搬出来了啊?”
“怎么可能…我签了一年的租契啊。”
“这个意思是…还要继续再操一年吗~?”
习扬勾了勾嘴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小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桌子:“对了对了!你要不要顺便玩弄一下他的感情!!先告白,然后痛甩什么的!”
习扬冷冷地转过脸,看著小美满脸的kira-kira,毫不留情地泼冷水道:“中二期还没过吗你,小说看太多了吧。”
“怎么会啦!像这种看似薄情的好色大叔万一认真起来搞不好会超级温柔忠犬什么的!不是你最喜欢的类型吗!”
“… …”
“反正你要住一年啊,再顺便谈个恋爱有差吗,也算是帮学弟彻底报仇咯?快去攻略色大叔啦!!”
“…小美。”
“嗯~?”
“你好啰嗦。”
“… … …嘤… …”
“我回来了~”
下午放学后,习扬买了菜回到家。
房间里完全没人理他,于是习扬又叫了声:“郎哥?”
他不死心地走到郎泰晖的卧室里,见到郎泰晖正坐在床上悠闲地看书,一副懒散的样子,而且…完全没打算理他。
“郎哥,怎么都不应一声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呢…”习扬一屁股贴著郎泰晖坐到他旁边,“啾”的一口亲在他脸颊上,“今天好想你哦~”
郎泰晖终于放下书,面部肌肉抽搐了两下,一脸严肃地把习扬推开了些:“习扬,我跟你说…这种动作你给我少来…我们要把话说明白,昨天是、是我理亏,今天早上…也是我头脑不清楚。但是…以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懂吗!…我、我再也不想跟你做这种事了!”
一口气把准备好的台词说完,郎泰晖有些急促地喘著气。对著习扬当下这张可爱的小脸和乖巧的表情,这些话当然不容易说出口,但是…他知道,要是现在不把事情弄清楚,他以后就有的苦了。
“… …”习扬原本见到他时一脸高兴的表情一下子垮了下来,他低头沉默了好一阵,然后默默地站起来。
郎泰晖看他刚要转身走了,但又回过头来,两只眼睛满是委屈的湿气,直勾勾地看著他,小声问道:“那…以后饭也不一起吃了吗…”
郎泰晖瞪著他,咬了咬牙:“对…!”他可是被这会装腔作势的小子给弄怕了!
“… …哦…”
郎泰晖只看到习扬的睫毛颤了两下,他便转身走了,只留下一个无比落寞的背影。
郎泰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郎泰晖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结了,但过了两天,他发觉自己太天真了。
习扬这小子,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不再热情地跟郎泰晖打招呼,每天出门前不再多为他准备一份早饭,更不会拿那种羞涩可爱的眼神看著他…这本来当然是郎泰晖想要的结局。
但习扬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被始乱终弃了的小媳妇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在客厅里和习扬打照面之后,郎泰晖第N次看到了他垂著视线、微微撅嘴,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去。
靠!那天晚上是我强暴了你是吧!是老子记错了是吧!
郎泰晖被搞得一肚子火气却完全没处发,更不好意思对著一脸伤心的习扬吐槽,怕是再说他两句他连眼泪都掉得出来。
郎泰晖反复提醒自己,这是这小子的演技!演技!…
但是每天晚上,当他看到习扬一个人坐在饭厅里落寞地吃著买来的盒饭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忍不住有些酸酸的。
郎泰晖想,长得好看就是好啊…惹人疼。
郎泰晖已经记不太清这是和习扬“冷战”的第几天了,他只知道这两天家里的气氛死气沈沈得让他憋屈。
本来他和习扬打情骂俏的那两天,房间里暧昧得好像要冒出粉色的泡来,但现在…
郎泰晖闷闷地窝在房间里,连看小黄片的兴致都没了。
“嗯… …嗯啊… …”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嘤咛声。
郎泰晖后背一酥,立刻竖起耳朵听起来。
“嗯、嗯嗯…!”
果然是习扬那小子在叫春!
郎泰晖不知怎么,胯下一下子热了起来。他简直是本能地噌一下跳起来,贴到那个偷窥用的墙洞旁边。
最近郎泰晖没有心思再偷看习扬,这个洞当然是受了冷落了,而此刻,那种令人性奋的感觉竟又回来了!
郎泰晖透过那个洞口,瞧见习扬正背对著自己坐在电脑前,耳朵里塞著耳机。电脑屏幕上白花花的一大片肉色,而习扬的手也正放在胯下,小幅度地上下动著。
看见这半遮半掩却又意味分明的手淫场景,耳朵里又都是习扬轻轻的哼声,郎泰晖的胯下也立刻升了旗。
还没等他下决定要不要继续观赏下去,习扬就一把合上了电脑,站了起来。他随意的踢掉了居家裤,皱著眉头倒到了床上。
习扬的床正对著郎泰晖开洞的那面墙,此时,他岔开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并急切地手淫的样子,正完完整整地落入了郎泰晖的眼里。
郎泰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一边暗骂自己没用的东西一边把整张脸都紧紧贴到了墙面上。
习扬的手紧紧握著自己粗大的性器上下撸动,脚还胡乱地踢著床单,一副饥渴而无助的样子。他时不时地挺腰,郎泰晖甚至可以看见那隐秘的小洞,于是他的性器便更加硬得发疼了…
郎泰晖一边死死盯著习扬,一边把自己胀硬的肉棒掏了出来,以和习扬差不多的频率套弄著。一边手淫,他一边肖想著习扬那销魂的小屁股插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瞧他这两根又白又嫩的腿,要是能乖乖地圈在自己腰上,然后把那小穴往自己的大龟头那儿凑,一边还求著他,快点儿…快点儿插进去… …
“…郎哥… …”
突然,郎泰晖听见习扬轻轻地叫了自己一声。
他先是吓了一跳,接著立刻觉得心口痒痒的。习扬可是好多天没跟他说话,也没叫他了,而现在他竟一边撸管一边软绵绵地叫著他的名字…
这小骚蹄子!真想干死他!
郎泰晖在听到习扬叫他之后,更加发狠地撸弄著自己的鸡巴,甚至情不自禁地动腰,鸡巴反复往手心里撞著,就当是在操习扬的屁股了。
而习扬那边的自慰也渐渐升温。他的肉棒完全被自己弄出了水来,让整根性器看上去都亮晶晶的泛著水光,龟头也胀大到极致。
“郎哥、郎哥…嗯啊… …好想要你…!”说著,习扬把旁边的抱枕扯了到怀里,侧身用腿夹住,然后热切地用下身去蹭那个抱枕。
只见他紧紧搂著那个抱枕,一边轻轻顶弄一边满脸潮红地哼著:“嗯…啊、啊啊…郎哥…想你…!嗯…想操你、想…抱你… …好、好喜欢你啊…”
郎泰晖情不自禁地“操”了一声,又有些生气又有些情动,下身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胀痛到他恨不得立刻冲到隔壁把那只小白羊压著狠狠干上一天,干到他哭著求饶都不放过他…!
但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郎泰晖就算再精虫上脑也只是乖乖待在房间里,满脸通红地手淫而已…
而且…习扬一直在轻轻说著“喜欢”的淫荡样子,莫名地和那天早上他一脸羞涩而委屈地说“我还以为… …昨天的事情,是我们都愿意的呢…”的表情重合起来,让他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郎泰晖来不及多想,只跟著习扬屁股挺动的节奏,沉默地把精液射在了手心里。
而那边房间里,习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郎泰晖看到他浑身瘫软、额角汗湿,两手却仍紧紧抱著那抱枕不放:“…郎哥… …”
过了一会儿,习扬缓了过来,起身穿了裤子,然后满脸粉红地拆了枕套到卫生间去洗。
郎泰晖听著外边哗哗的水声,直觉得这水是冲在了他心上,冲得他心口上酥酥的。
7
星期五的下午,K市突然下起了暴雨。
郎泰晖窝在家里,苦恼著什么时候出去买菜才好。自从他和习扬不再搭伙吃饭,他当然也就不好意思再让习扬每天下课后带菜回来,于是他又必须常常自己出门买菜了。
而今天…显然不是个出门买菜的好天气。
正当他烦著,大门“喀拉喀拉”了两声便被推开了,浑身湿透的习扬拖著有些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
他手上没拿伞,从头到脚都在滴水,身上虽然穿了几件衣服,但好像也已经湿光了。
习扬抬头,看见郎泰晖正盯著他看,湿漉漉的脸一下子露出了些紧张的神情。
“那个…我、我帮你买了点…菜…回来… …你现在出门不方便,要是不介意,就做了吃吧…嗯、不用做我的份… …”习扬说到后边,越说越小声,然后低著头匆匆跑进了厨房。
郎泰晖这才发现他手上拎著的原来是几袋食材。
他知道习扬从学校去菜场是要绕些路的,他今天没带伞出门,还特地绕过去帮他买菜,淋了个湿透回来…现在已经深秋了,想必这样一淋一定也是很冷的。
要说心里没一点点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习扬浑身淌水的样子要多招人有多招人。
习扬放好了菜,磨磨蹭蹭地从客厅走了过去。
郎泰晖很想跟他说“快去洗个热水澡吧,别著凉了”,也想跟他说“以后别这样了,还是早点回家要紧,大不了吃外卖啊”… …但他动了动嘴唇,竟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大概是他们冷战太久,他都忘了该怎么跟习扬说话了,哪怕是一句“谢谢”都死死卡在了喉咙里。
习扬期期艾艾了一阵,郎泰晖最终还是板著脸继续低头看手里的书。
但他馀光则瞟到习扬垂著脑袋一脸委屈地走回房间的样子。
“哎…”郎泰晖叹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该拿这个小蹄子怎么办才好… …
第二天,习扬不负众望地果断病了。
一开始是郎泰晖半天没见他起床有些奇怪,过了一阵,他听见习扬房间里传来了怪怪的响声。
郎泰晖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敲了敲他的门:“咳…你干嘛呢…没事吧?”
“… … … …”习扬没应他,房间里还是一阵闷响。
“喂,我进来了啊…”
郎泰晖走进去之后,立刻见到了习扬狼狈地卷在被子里的样子。他的被子乱糟糟的,像是主人在里边翻身翻了一夜似的,床头柜的东西也被打翻不少。再看习扬,他的头发比平时更加卷翘,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眉头则紧紧皱著,半张小脸都埋在了被子里。
“喂!你、你怎么了啊…”郎泰晖冲到他床头,下意识地用手摸他的额头。
习扬哼了两声,哑著嗓子道:“我…好像感冒了…好难受…起不来床… …想喝水… …”
“你这哪是感冒了,都烧起来了好不好!快起来我带你上医院!”
郎泰晖转身就想叫出租,却被习扬从被子底下伸出来的手指轻轻扯住了衣角。
那无辜的手指的主人两眼死盯著他:“…我不想去医院… …我想喝水嘛…帮我倒个水好不好,郎哥… …”说到后面,习扬又害羞似的挪开了视线。
郎泰晖又是著急,又是被他这样子戳中了心坎儿,一下子心软了。他皱著眉头轻轻地把习扬的手塞回被子里:“…你躺著,我马上给你倒来。”
郎泰晖调了一大杯温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习扬扶起来靠坐在床上。
“先把水喝了,我去给你盛碗粥…吃了之后再吃点药,嗯?”
习扬低著头两手捧著杯子,睫毛轻轻颤抖著:“…嗯,谢谢郎哥…”
郎泰晖既是心疼又是心痒,赶紧跑出了房间。
等他拿著那碗粥回来的时候,习扬果然又可怜兮兮地“碗好烫拿不住”“手臂好酸啊”,然后巴巴地看著他。
郎泰晖觉著自己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但仍是好人做到底,坐到他床边上,拿著勺一口一口地喂习扬喝粥。
郎泰晖粗手粗脚的,其实伺候不来人,习扬有时被烫到了也不说,只急促地吸几口气,然后眼睛里的水汽更重了。
他一边喝粥一边直勾勾地盯著郎泰晖看,看得他心里一阵一阵痒,没好气地说:“你…盯著我干嘛。”
习扬被他一说,立刻低头看自己的手指,一边小声地应道:“我…我难受… …”
“那、那我也没办法…你又不愿意上医院。等会吃了药多喝点水,休息著吧…”
“嗯… …”习扬沉默了一阵,手指都绞在了一起,很紧张似的,“郎哥…你、你能不能…别不理我了…我… …”
郎泰晖咽了口口水,声音也大不起来了:“…我也没不理你…就是… …”
“我知道你生我气了…”习扬打断他,表情越来越凄惨可怜了,“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强迫你的,但是、但是那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太喜欢你了,就忍不住… …”
“…?!”郎泰晖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吓住了。
那边习扬还在扑闪著睫毛继续说著:“但我知道这不是借口…郎哥,对不起,我……你可以上回来…然后、原谅我吗…”
习扬到后边越说越小声,但关键字郎泰晖都听见了。
他的心脏一下子像擂鼓一样跳起来,鼻腔也阵阵发热。
最好的解决方式!!最好的解决方式!!!
郎泰晖听见自己脑中响起了的礼炮声。
他当然是想上习扬的!一直都想。习扬这个模样的男孩子,再加上那乖巧可爱的样子,简直是直直戳中了他的软肋。
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习扬简直是在求著他上了。
郎泰晖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习扬羞涩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消失殆尽…那些之前想好的“再也不要和他牵扯!”“保持距离!”“警惕演技!”也全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咳…”郎泰晖放下碗,故作深沈地清了清嗓子,“你现在也别想这事了,等你好点了再、再说吧。”
当然其实这个时候,他脑子里正在想的,都是他以各种体位操干习扬的画面。
“那…”习扬又伸出小手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郎哥你…能不能…抱抱我… …”
郎泰晖嘴角抽搐了两下,俯身上前搂了搂他的肩膀。
他起身的时候,习扬扯著他的领子,迅速地在他脸颊上啾了一下,然后红著脸缩回被子里躺著了…
“… …”郎泰晖捂著鼻子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相安无事了一天,到了晚上,习扬又过来撒娇哀求郎泰晖和他一起睡,说是“一个人身上好冷睡不著”,“这两天都好想郎哥”…把郎泰晖弄得晕头转向的,结果竟真的抱著枕头睡到了习扬身边。
关掉灯之后,郎泰晖就感觉到习扬侧身搂住了他,把脸软软地靠在了他的肩上,还把大腿放在了他腿上。
郎泰晖一阵热血沸腾,觉得只是和他这么贴著,他就要忍不住了。
他很大男人地伸手一把搂住习扬,让他整个依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睡吧。”一边还忍不住摸了摸他光滑的胳膊。
没想到习扬却立刻贴得更紧了,郎泰晖的大腿甚至感觉到了他半勃起的下体。
“郎哥…郎哥… …我们今晚就做,好不好…?”习扬边在他脸旁呢喃著,下体一边在他身上轻轻磨蹭。
气氛一下子变得火热暧昧起来,郎泰晖也有些把持不住,他翻身把习扬紧紧抱在怀里,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他一边卷住习扬的舌头用力吮吸,一边伸手钻进他的睡衣底下,摸了好几把他的细腰。一吻结束,郎泰晖抬头,粗喘著说:“你身体现在…不行… …”
习扬在他身下已经两眼雾蒙蒙了,他双腿圈上郎泰晖的腰:“别管了…我想要郎哥… …”
都到了这个份上,郎泰晖也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把习扬的裤子扯了下来,五指色情地揉捏他的翘臀,逼得习扬不断呻吟出声。
他踢掉自己的裤子,急切地把释放出来的性器卡到习扬火热的臀间,仅是用龟头挤著臀缝上下蹭了蹭,郎泰晖就已经爽得倒吸几口气了,而他身下的习扬则也不断扭著腰身。
“操,小骚货,我看你是早就想让我操了对不对,嗯?”郎泰晖一边说著下流的话,一边伸手捋动习扬的性器,从顶端抹了一手的水,均匀地涂在他的柱身上。
习扬下半身不停颤抖:“啊…不是的、嗯… …我、不是骚货…是喜欢郎哥,才…”
郎泰晖被他认真的眼神搞得心跳加快,想著这小子怎么不拿掉玉佩就连调情都不会了?!
… …
郎泰晖这边才愣了两秒,习扬就已经握住了他的手腕拉到自己跟前,张嘴含住了他的食指和中指。
郎泰晖感觉得到他软热的舌头是如何纠缠住他的两指、口腔跟著吮吸挤压,唾液也柔和地沾满了…他背脊上一片酥麻,恨不得立刻操操他上面这张发骚的小嘴才好。
习扬一边吸著他的手指,两眼一边认真地看著他的脸,末了他舔了舔他的指尖:“…来、来吧郎哥…”
此时,郎泰晖的下体已经硬到发疼了,顶端也不断渗出淫液。
他用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摸上了习扬的穴口,还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腿根:“别紧张。”
“嗯…”习扬咬了咬下唇,死死盯著他,“…郎哥轻点,我…我后面是第一次…”
不知怎么的,郎泰晖突然更激动了,忍不住俯身亲了他一口:“别怕,我会温柔的。”
他揉了揉那圈紧致的肛肉,缓缓地塞了一根中指进去。
“啊…!轻点!…”习扬一下子往后退了退,眉头也紧紧皱在了一起。
郎泰晖知道“处男”很难搞,他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习扬的屁股:“我已经很轻了,你放松一点。”
“嗯…”习扬瞪著眼睛咬著嘴唇的样子十分无辜。
但这也只更激起了郎泰晖的兽欲而已,他一下直直把中指插到了底。
习扬又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双手也死死拽著枕头。
而等到郎泰晖插了两指进去,习扬就好像更加痛苦难耐了,他的大腿根不断颤抖,连连发出哭音,连性器都整个软了下来。
“好痛…呜… …轻点、真的…轻点… …”习扬带著哭腔哀求。
郎泰晖也被他弄得很纠结,习扬的处男穴又热又紧,让他著急得不得了──手指都被夹得舒服死了,更何况鸡巴操进去的感觉。但另一方面,习扬看上去实在非常可怜,让他很不好意思…继续搞下去。
“小扬,你真的好紧,”郎泰晖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眉心,“放松好不好,你也想郎哥操进来,对不对…”
习扬立刻搂著他的脖子去咬他的嘴唇,模糊不清地说:“嗯…是、快进来吧…就这样进来…”
郎泰晖仍犹豫著:“但你…”
“没关系…我想要郎哥了…”习扬勉强地笑了笑。
郎泰晖本来就已经忍得受不了了,被他这么一勾,更是激动得再也无法自制:“…好!”
他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把龟头抵上了那正在缓慢收缩的穴口。
他低头,看著习扬双腿大开、浑身无力的样子,心里涌起了一阵激动,腰上一用力便往里边挤了进去。
“啊啊!!”习扬一下子疼得尖叫,大腿也跟著痉挛起来。
郎泰晖的龟头都没有进去,就被他紧致无比的穴口推了出来。
习扬颤抖著本能地并腿,他不断摇头:“不行、不行…真的好痛…”
郎泰晖尴尬地停在外面,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习扬后面真的紧到没法用,第一次是肯定要疼个半死的,偏偏他现在还在发烧…
想到他刚才轻吻他额头时感受到的热度,郎泰晖便更下不了手了。
“…真的…那么疼吗… …”郎泰晖呆呆地问。
习扬可怜兮兮地喘了一阵,眼泪汪汪地又把腿打开:“嗯…没关系的…郎哥你插进来就好。”
郎泰晖摸著他细细颤抖的大腿内侧:“真的不要紧吗…?”
“嗯、我…我不想郎哥再生我气、不理我了…所以… …”黑暗中习扬的两排长睫毛沾满了泪水,竟有些亮晶晶的,脸颊的潮红好像也看得见。
“你… …”郎泰晖完全没有想到习扬会对这件事这么执著。
他叹了口气,亲了亲习扬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傻瓜,郎哥早就不生你气了。”
“真、真的吗…!”习扬一脸吃惊。
“嗯,你这样,我心疼都来不及,怎么还会生气呢。”郎泰晖摸了摸他嫩滑的屁股瓣儿,“乖,今天我们不插进去好不好?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
“郎哥,你、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习扬又要哭又要笑,搂著郎泰晖亲了又亲。
郎泰晖也笑著咬住了他的粉唇:“因为郎哥也…挺喜欢你这小子的…!”说著,他把两人的性器挤压著握在了一起。
这么自然地,郎泰晖就突然坦诚了自己的心情。而此刻,他也觉得这种坦白让他十分爽快,而他身下的习扬则好像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拿越发欲求不满地眼神直直盯著他。
两根肉棒都已经流出了许多淫汁,无需再多润滑,光是互相抵著、把自己的精水涂满对方的柱身,就已经十分火辣了。
郎泰晖不断用自己的龟头去顶弄习扬的龟头和会阴,弄得两个人都快感连连,浑身一阵一阵地酥麻。
“郎哥、郎哥…嗯嗯… …我快不行了…!再…摸我、嗯…用力!”
郎泰晖一手揉捏著习扬大腿内侧细嫩的肉,一手圈住两人的性器,腰部像在操弄习扬般顶动著:“是不是舒服死了…嗯?”
“啊啊…!是…嗯… …舒服死了…!嗯…郎哥再快点啊啊、我…快要来了…!”
看著习扬的一脸迷乱,郎泰晖感到自己也腰眼一麻,高潮的快感随之袭来。
他将两人的性器更亲密地挤到一起,手上飞快地撸弄著,两拨浓稠的白精很快就喷射了出来… …
8
自从那销魂的一夜,郎泰晖这一阵子对习扬压抑的感情就一下子全部卷土重来了。
如果说一开始遇到习扬的感觉是粉色、前阵子冷战的时候是灰白色,那么这两天就是赤红色的。
虽然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只要一看到习扬,郎泰晖就会心跳加速、脑子发晕,并且无法控制地勃起。简直像…这小子身上装了个能让他发情的开关似的。
他恨不得无时无刻不把习扬搂在怀里。
他想啃他的嘴唇、吸他的舌头、玩弄他的乳头、用力揉捏他的屁股,把他搞得浑身淌水,然后再狠狠地、狠狠地操他的小穴。
操得他叫都叫不出来!
… …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遗憾的是,习扬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
那天晚上两人确实赤著身子、没盖被子地厮磨了很久,后来习扬的脸色是好了很多、烧也退了,但好像一直有点头疼、体虚什么的,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
郎泰晖一想也是,祛病如抽丝,这段时间,他确实不该太勉强习扬。于是两人一直都停留在亲亲抱抱摸摸的阶段。
而光是这样也已经让郎泰晖非常上火了!
他每次抓住习扬亲个半天,身子都互相蹭得火热了,但看到习扬有点虚弱有点勉强的神情,他便只能叹口气摸摸他的头:“…再等等好了。”
虽然他们经常互相打出来,或者口一管,但总比不上真刀真枪地来一发爽快,郎泰晖总觉得有种看得见吃不著的憋屈感。
再过了几天,习扬身体好了,他学校里却又忙起来了。
郎泰晖常见他抱著大堆资料早出晚归,经常连饭都不回来吃…
这下更好,亲亲抱抱都没得玩了。
而今天!就是今天!!
习扬说好了,他今天上午去做个报告,下午就能回来了!而且之后都能清闲一段时间!
想到今天晚上他们能做的事…郎泰晖就激动得两眼喷火,什么事都做不进去。
不过另一方面,郎泰晖想,他也不能太猴急了…
看习扬这个样子,他们两人,也许、可能、大概…是要算作在谈恋爱了…?
郎泰晖很年轻的时候稀里糊涂结过一次婚,之后才渐渐发现自己的性取向,便离了婚。
这个时候,他已经莫名其妙变成一“大叔”了,偏偏他喜欢的还就是鲜嫩无比的美少年。
然而苍天有眼,精致的美少年怎么可能看上他这款不修边幅、胡子拉碴、脸上还有道疤的大叔呢!于是,郎泰晖就这么渐渐走上了猥琐大叔之路… …
重点是,这几年来,郎泰晖一直都只有过一夜情或短暂的炮友,根本没有任何谈恋爱的经验。如今遇上了习扬,事情还发展得这么…出乎意料,郎泰晖想了想,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玩儿了。
他虽然对恋爱这种小女生的事既无经验也无兴趣,但是想来也不能总带著习扬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人家还年轻貌美,万一腻了,他可上哪儿再找这么一个合他心意的人呢。
于是,郎泰晖一拍大腿,准备给习扬来个浪漫的惊喜。
时间正是下午,郎泰晖哧溜一下跳起来换了衣服冲到小区的地下停车库,召唤出了那部他很久都懒得开的车,准备去接习扬下课。
路上他还打电话订了餐厅,准备先去烛光一下,然后么… …是回家,还是开房,还是车震,还是野战…就顺其自然啦!
郎泰晖停在习扬学校门口,发了短信问他大概什么时候出来,然后便靠在车子上,挺帅挺帅地点了一支烟。
没过多久,郎泰晖就远远地看到了习扬… …和一挂在他胳膊上的小女孩子。
郎泰晖心里醋了一下,但仔细一看吧,习扬脸上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所以大概并不是他的女朋友…?
郎泰晖还突然发现,习扬虽然是个卷毛小脸大眼睛,但没什么表情的时候,还真是有点儿…酷?
不远处那张冷淡的脸和平时撒娇的模样模糊地重合在了一起,郎泰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接著,习扬也眼尖地看到了郎泰晖。
那淡漠的表情立刻褪成了惊喜,他不著痕迹地脱开被那女孩挽著的手臂,大步跑到他身边:“郎哥,你、你怎么来了!”
看到习扬明朗的笑容,郎泰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来,他摸了摸习扬软软的头发:“想你了呗,来接你去吃饭。”
刚上路,习扬就问郎泰晖打算去哪儿吃饭,郎泰晖告诉他了餐厅的名字,没想到习扬竟一下子不高兴了似的扁嘴道:“…什么啊…郎哥这两天都不…想我吗,怎么还有心思吃大餐啊…我本来,可是打算…一回家就跟郎哥上床的呢… …”
这句直白的抱怨听得郎泰晖热血沸腾,他深呼吸了一下,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抱住习扬的脑袋一阵猛啃,舌头湿湿地缠了很久,两人互相吮吸到都喘不过气了才放开。
“咳…”郎泰晖抹了抹嘴唇,重新绑好安全带,“那就带你去一个别的好地方。”
车子一路开到一处安静的山丘,驶进大树的树荫底下。
这时天已黄昏,夕阳染得窗外景色正好,可惜窗里的人都没什么耐心看。
“就到这儿吧…这里是我以前常来散心的地方,美不美?”
“…美!”习扬只回答了一个字,便立刻翻身爬到了郎泰晖腿上继续刚才那个湿吻,坐在郎泰晖胯部的紧翘臀部也一边难耐似的扭动磨蹭著。
“操你这小骚货…忍不住了是吧…!”郎泰晖轻轻拍了一下习扬的屁股,“到后面去…”
车内的空气不断升温,在后座交叠的两人急切地抚摸著对方的身体。
郎泰晖一边啃习扬的脖子,一边脱他的衣服。习扬年轻、细腻、美好的身体逐渐展现在他眼前。终于,他剥到了最后一件贴身T恤。
想到掀掉这一层,那两颗他思念已久的可爱乳头就会暴露出来,郎泰晖就更冲动了。
他抓著T恤的下摆,从习扬头上掀过去、脱下来… …
啊…粉色的…挺翘的乳头…!
郎泰晖正想著,他应该先吃左边那颗,还是应该先吃右边那颗时…
他突然被抓著肩膀、整个人翻了一圈变成被压在车座上的姿势…!
“搞什么…”郎泰晖后脑被撞得有点闷,但抬眼一看,他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习扬的上半身,连著脖子都是裸著的!
“操!你、你那玉呢!”郎泰晖有点儿紧张。
而回答他的,则是一张眼神凌厉,似笑非笑的脸:“嗯…刚才弄丢了啊,郎哥。”
“… …”
郎泰晖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想到这一出。
怎么回事,那玉是在快操起来的时候特别容易掉吗?!
在郎泰晖惊得发呆时,习扬就已经飞快地剥掉了他的裤子,紧紧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不…啊…!!”郎泰晖还没来得及反对,胀红的龟头就被习扬含进嘴里。他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了,再被习扬温热的口腔一裹,立刻腰都软了,重重地倒回皮质座椅上。
习扬的舌头绕著他的龟头刷了一圈,紧接著就把那根跳动的硬物深深吃进嘴里。
“嗯…嗯… …”郎泰晖爽得话都说不出来,咬著牙直哼哼,手指紧紧抓住习扬的头发,不知道是该推开好,还是应该按住他后脑让他吞得更深才好…
习扬一边为他口交一边脱他裤子,很快,郎泰晖就呈现出下半身光裸、两腿架在习扬肩上的诱人姿态。而此时,习扬的中指也摸到了郎泰晖的菊门…
“不准!!”纵然刚才再爽,郎泰晖也一下子头皮发麻地炸醒,双腿踢动地挣扎起来。
习扬愣了一下,立刻抓住他两边腿弯,往两边打开并狠狠压住:“…怎么了?”
郎泰晖愣了一会儿,说:“…说、说好这次是我上你的…!”他觉得自己被压制住了还这么说,有点儿像耍赖讨糖吃的小孩儿,但现在情势实在千钧一发,容不得他顾自己的面子。
习扬有点儿好笑似的挑了挑眉:“今天我有心情伺候你还不好?下次再说吧。”
平时的习扬哪会是这个样子,郎泰晖气得发抖:“你、你给我放开!我真不喜欢…做0号,你再这样强迫我,我…又要生气了啊!”
习扬忍住了笑意:“郎哥真过分啊…明明上次被我操得那么舒服,高潮了那么多次…还求著我快点用力点呢,事后居然翻脸… …一定是我不够努力,对不对…?”说著,习扬渐渐俯下身,一对粉唇贴上了郎泰晖对著他门户大开的屁股,没有再和他争辩下去的打算。
郎泰晖还想反驳,但敏感的臀瓣上突然有一湿湿软软的温热物体扫来扫去,弄得他浑身一颤。
“…操!”
郎泰晖的屁股微微抬起,被习扬来回地舔弄著,甚至时不时啃上一口,让他很是紧张。
而更恐怖的,则是习扬的嘴越来越接近那中心区域… …
“喂、你…!你该不会要…!!”
“嗯…怎么了,你很怕吗…”习扬笑著在郎泰晖柔嫩的会阴处轻轻啃了一口。
“嘶…!!靠、别!真的别!!真的别!!!”还没等习扬舔到,郎泰晖就已经觉得那里传来一种奇怪的痒意。
他很想往后缩,但实在是被习扬按得牢牢的。
“呵…郎哥别担心啊,会很舒服的…”习扬接著舔弄他会阴的嫩肉,然后轻轻咬住一块,又吸又吮。
“啊…!嗯… …”
“郎哥只是被舔这里,后面的小穴就在缩了…其实是很想要被我舔穴的吧,嗯?”
习扬弄得他那里十分红肿,又水光泛滥著,多馀的唾液甚至流到了下方的穴上,让郎泰晖觉得更加瘙痒。
偏偏习扬还在不断说些欠揍的话,郎泰晖更是又气又急。
“想你妈啊!操!给老子放开!!”明明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怎么习扬两个蹄子就能把他按得死死的呢?!
习扬并不理睬他的骂声,而是对著他魅惑地伸出了粉嫩的舌尖,然后低头,用那粉舌缓慢而色情地绕著穴口划了一圈…
“…呜… …”郎泰晖忍住了呻吟的欲望,穴口却敏感地收缩著。
“郎哥的这里…好香啊,”习扬笑了笑,“是洗过澡了吗?”
确实,出门前郎泰晖因为考虑过车震和野战的可能,所以洗了个澡,现在看来…却是便宜了习扬了。
“…关你屁事!!给老子放开!!”
“郎哥老是这么不乖…那我也不客气了。”
9
说著,习扬便抱住了郎泰晖的两条大腿,热情的舌头刷过了穴口的每一条褶皱,没两下就把郎泰晖的屁眼舔得湿湿的。
接著他便更进一步地把舌尖往那一收一缩的小洞里挤…
“操!别进来!!你敢进来试试看!!”郎泰晖凶狠地扯著习扬头顶的卷毛,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但一旦习扬的舌头一破开那圈肛肉,进入他肠道的时候,他的腰就一下软了,整个人也像泄了力气一般。
“呜啊… …别进来了…!我操…”郎泰晖的大腿开始颤抖,血液也全都涌到了脸上。他无助地扭著腰,想摆脱习扬舌头的玩弄,但却丝毫没有办法。
“啊啊、嗯啊…别再、舔了…!”
那看似无辜的粉舌先是在他的小穴里探了一圈,然后便颇有力地挑逗他里面的媚肉,接著,又模仿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的…十分色情。
“哈啊、啊…嗯啊…别玩了…”随著习扬的舌头越插越深,郎泰晖的意识好像也渐渐飘远了,脑子晕得不行,好像身上只有被习扬在玩弄的那个部位还有感觉,甚至越来越瘙痒…
“嗯…”习扬抬头道,“好像吃到郎哥的骚水了。”
“你他妈的…胡说什么…!”郎泰晖的眼角都有些发红,但仍是凶狠地瞪了习扬一眼。
习扬笑道:“是真的啊,我也没想到呢…郎哥看上去这么糙,舔两下居然还会自己淌水,真是…让人想往死里操啊。”
不给郎泰晖反驳的机会,习扬便低头继续吃他的穴,舌头用力地舔到更深处,甚至吮吸啃咬那圈敏感的肛肉,弄得郎泰晖啊啊叫个不停。
“停、停啊…!不准弄了…不准、再舔了…呜!”肠道深处好像越来越痒、越来越热…甚至连水声都越来越响。
郎泰晖有些害怕自己身体的反应了。
“郎哥,你看你已经翘得那么高了…其实你是很喜欢被我舔屁股的吧,嗯?”习扬握住他的性器把玩著问道。
“什、什么…”郎泰晖根本没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又勃起了,甚至连前列腺液都淌了出来,在小腹上黏糊糊的聚了一小滩。
“嘿嘿…”习扬捉住他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一边又继续埋头舔弄──不但摸了一手湿,连穴口也因为唾液和肠液搅和在一起而黏稠无比…
郎泰晖清晰地听到习扬舔著舔著,“咕嘟”一口吞下了些什么,脸更加烧红了。
“郎哥,你的味道可骚了…也给你尝尝…”习扬说著便拥著他吻了上来。
此时的习扬接吻也十分霸道,舌尖直抵他的喉咙口,逼著他咽下许多带著自己腥臊味道的唾液。
“怎么样,是不是骚死了…?”习扬一边问,一边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捅入了郎泰晖的肉穴,搅动起来,“郎哥的穴都被我舔软了,不操是不是很可惜…?”
“滚蛋…!啊…哈啊…别、不要弄了…!”郎泰晖喘著粗气,下半身都被玩得发软了,却仍不想让习扬得逞。
“哦…?你不喜欢吗?”习扬挑了挑眉,手指用力地插了两下,准确地顶到了他的敏感处所在,还溅出不少淫水。
“啊啊!…哈啊…呜…!那里…!!”
“怎么了,痒了是不是?”
习扬的手指残忍地对著郎泰晖的前列腺按压,挑逗,弄得他腿根不断痉挛,马眼也源源不断地淌出了更多的精水。
“…痒、个屁啊…你这混蛋… …”郎泰晖咬牙切齿道,“要操就快…操啊…”
此时,他额角汗湿,脸颊潮红的样子正让习扬心情大好。
他俯身亲了一下郎泰晖湿漉漉的鼻尖:“一定会干到你爽的。”
习扬调整了一下姿势,坚硬的龟头又抵上了郎泰晖翕张的穴口。
郎泰晖其实心里很紧张,一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但他的小穴已经被弄得十分柔软了,根本无法拒绝那硬物的侵犯。
“啊… … …”随著习扬缓缓的插入,郎泰晖仰著脖子,绵长而嘶哑地呻吟著,看上去好像既爽又痛苦。
“呼…郎哥,你裹得好紧…是不是小穴早就想死我的大鸡巴了?”
“闭嘴…!闭嘴!”郎泰晖双手推著习扬坚实的腹肌,又羞又怒到满脸赤红。
习扬则游刃有馀地小幅度顶动著:“你老是这么…不老实…告诉你,我的大屌可是早就想你的小穴了…最近…它每天都好想插它…最好操得它,都会出水…就像现在这样…!”说著,他扣住郎泰晖的腰,大力操干起来。
习扬的性器每每退到最外边,只留著龟头卡在那里,然后不等郎泰晖来得及喘息或发痒,他就又猛力地将整根粗长的硬物一下操到最里面,直到他的耻毛都抵上了他的穴口,然后被他的淫液沾湿…
就这么大开大合地操了几十下,郎泰晖便溃不成军地放声大叫了。
“操…!啊啊、啊…好、舒服…!嗯… …再、进来…!”
“喜欢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嗯…!…操…喜欢…行了吧…啊啊…!快、顶我那里…”
“哪里,嗯…?是郎哥最骚的那一点吗?”
“哈啊、是…你…烦死了!快操老子的G点…!啊啊!!”
郎泰晖的双腿颤抖地环在习扬腰上,一边还不断抬腰迎合习扬的动作。
“郎哥,你…被我操得发骚了,对不对…?”
“… …”郎泰晖烦躁地把头转向一边,他虽然痛恨这个事实,但也舍不得放弃现在的快感,“你…少给老子…啰嗦…嗯嗯… …”
习扬笑著捏住了肿胀的龟头,么指研磨著微张的马眼:“快点,快承认你发骚了…承认了我就让你射…郎哥也很想高潮的,对不对…?”
“啊啊…哈啊… …”郎泰晖被他摸得背脊颤栗。他确实很想射精,但是……
总之习扬太可恨了!
“…说吧…说嘛郎哥… …”习扬的手指紧紧圈住他龟头和柱身的连接处,缓缓转动著。
“呜…!嗯啊!…呜啊啊…!别弄那里了…哈啊…操…”那是十分敏感的部位,现在这个状态下,根本经不起玩弄。
郎泰晖可怜地浑身发抖,一下子觉得下体火烧火燎的,满脑子只剩下射精的欲望。
“让我射…!…哈啊…你…干得我…发骚了… …呜啊…快点!…”
习扬两眼发红地盯著身下这具饱满性感的肉体扭动挣扎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
他一手抱住郎泰晖的腿,一手紧紧握著他的性器,一边大力操干一边为他爽快地手淫。
在这前后夹攻之下,郎泰晖几乎立刻就忍不住了。
“啊啊…!插得好深…嗯…!不行了、要…射了…!啊…!!”
大股的白浆溅到了他自己的胸膛上,也流了习扬一手。
习扬没有射出来,胀得跟铁棒似的性器还牢牢插在郎泰晖的屁股里,他在他高潮时猛烈收缩的小穴里休息了一阵之后,不等郎泰晖缓过气来,就又开始狂干猛操。
“啊啊…!你、等等…!”郎泰晖高潮后敏感的身体被操得痉挛起来,连连求饶,“停、停啊…!现在…别操… …呜…嗯啊… …”
习扬不但没有理他,还握住他疲软的性器开始配合著操弄的节奏撸动起来。
这种强制快感让郎泰晖觉得下体十分烧烫,但也许是很久没有打炮、性欲太强的关系,这次的不应期竟然短得惊人,不一会儿又被习扬弄得勃起了。
习扬笑著俯下身亲了亲他:“郎哥一边叫我别操,一边又把我的鸡巴咬得这么紧…你倒是也放松些啊。”说著,他拍了拍郎泰晖的臀侧。
郎泰晖听见这欠揍的话,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心里又痒痒地开始发怒。
他虽然没多少力气,但还是猛地推了习扬一把:“少给老子磨磨唧唧的!亲什么亲…!…哼,我算是看透你了,平时那样子你根本就是装的吧,啊?…你是不是恨不得骗得老子乖乖躺平了给你操?!”
这一席话说得习扬愣了一愣,他停下抽插的动作,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把手撑在郎泰晖的胸上,居高临下地皱眉看著他:“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平时说喜欢你都是装的,只是为了操你屁股才说那种话?”
“就是!”听习扬把这些话说出口,郎泰晖一下觉得更加气闷。
车厢里一时沉默无比。
郎泰晖觉得自己气得快要动手揍身上那臭小子了,却只听习扬缓缓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俯下身来,依存似的抱住了他,脸也轻轻贴在他的肩上。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才想抱你,这种心情你难道不能理解吗…?
“我觉得我喜欢你到这个份上,是干还是被干已经根本无所谓了,只不过…有时候我是冲动了点,但这也是因为…你让我很冲动啊。
“难道你… …我、我还以为,你也是这么想…
“郎哥,你又生我气了,对不对… …算了,反正你本来也…”
习扬说到后来,声音都渐渐沈了下去,很可怜似的,一头卷毛也挨著郎泰晖的脸蹭啊蹭,让郎泰晖从脸上痒得要命,烦得很,心里却又泛出些酸疼。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随著习扬那些耍无赖的话越跳越快了。
郎泰晖暗自气了一阵,终于不耐烦地揪住习扬的卷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狠狠地咬在他嘴唇上。
习扬很快就回应了他。
两人唇舌厮磨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到习扬的性器又在他体内一跳一跳地胀大,郎泰晖才放开了那小蹄子的嘴,一脸不爽道:“…要做就快做!…少唧唧歪歪了…”
习扬终于又笑了,他恋恋不舍地又亲了一下郎泰晖,然后开始动起腰来。
10
坚硬的龟头紧紧嵌在湿热的肠道里,坏心地顶在最让郎泰晖疯狂的那一点上,前后小幅度挤弄著把缩紧的肠壁操开。
“嗯… …嗯啊… ..”郎泰晖咬著嘴唇,身上又阵阵发热起来,连环在习扬腰上的腿都开始发抖。
习扬捏住郎泰晖再次流出淫液的龟头,仍是慢条斯理地动著腰:“郎哥…舒不舒服…?”
“呜、嗯嗯…”郎泰晖敷衍地应了两声,又环紧了腿催促著他快一些。
“郎哥想不想我用力操?”
“…操…你说呢…呜、嗯啊…!”肠壁被磨得不断痉挛,甚至好像还流出了更多肠液,热情地浇在那大鸡巴上,实在是舒服得很。
习扬迷恋地拧了拧郎泰晖的乳头:“那郎哥把腿打开吧…?把腿打开我就用力地操你…”
“为什么…啊…!”郎泰晖难受地握住了习扬的手腕,引导著他更加粗暴地抚弄自己的胸部,好像这样能让体内的躁动好一些。
习扬配合地揉捏著郎泰晖饱满的胸肌,留下道道淡红色的指印:“因为我想看郎哥对著我双腿大张的样子…”
他认真地看著郎泰晖略带迷茫的眼睛:“我想看你…被我操得像个荡妇一样,腿都合不拢了,只能高举在空中发抖。我还想看,你的小穴在被我操的时候是怎么咬住我的大鸡巴,然后溅出汁来的…
让我看吧,好不好…?”
郎泰晖紧紧捏著习扬的手腕,咬著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环著的腿却是渐渐松动了。
一边习扬还握著他的另一只手带到唇边,一下一下讨好地亲著:“好不好…?乖,把腿打开…把小穴露给我看…来吧…”
僵持了一会儿,郎泰晖最终还是红著脸把腿分开、举高。
习扬高兴得啃了他一口,立刻急切地握住他的腰胯,把他的下半身都提起来,自己也跪直在座椅上。
“啊… …”随著姿势的变动,习扬的性器好像又变换了角度地,深深地插了进去,郎泰晖忍不住仰著脖子发出了绵长的叫声。
“好美…”习扬一边感叹,一边快速地插弄了起来,“郎哥的穴果然还是被我干的时候最漂亮了…”
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执著地顶到最深处,由于姿势的关系,郎泰晖更加觉得快感激烈得难以忍耐。
“啊、啊…!轻点…!不要、干…那么深啊…!”
“郎哥,舒不舒服…嗯?你看,你的小穴被我操得好湿…”
“看…个屁啊…!”郎泰晖不爽地吼著,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睁眼看了。
两人交合的私处就在离他的脸很近的地方,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习扬粗大猩红的性器是如何抽出、顶入、抽出、顶入…动作间,他的穴口真的会被激烈的抽插带出些淫水,流得他屁股上都是,甚至把习扬的耻毛都沾湿了。而他的肉穴也被操成了深红色,随著习扬的顶弄而不断收缩,在习扬抽出的时候,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知廉耻地“咬”住了那根鸡巴…
“操…”郎泰晖眼角赤红,愤愤地咬牙,“我…怎么被你…弄成这样…!啊啊…!嗯… …”
“当然是因为…郎哥很喜欢我,对不对…?你都让我对你做这样的事了…是不是,因为你也…很喜欢我?”
“闭嘴!啊啊…呜啊…!太深了、太…!嗯…!”
“是不是…是不是啊…?”
“…闭嘴、闭嘴…!操… …又、操到那里了…继续…嗯、嗯啊…”
习扬也不再执著地追问,只是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让身下的男人更加失态。
郎泰晖的性器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甩出了许多精水。大部分流到了他的腹部和胸口,也有一些沾到了他自己脸上。
但他也不甚在意,这么淫乱也无所谓了,他只觉得穴里被操得又酸又胀,那根大鸡巴每一次干到他肠壁、深深地插到底的时候都爽得受不了,只想放荡些,再放荡些…
“啊啊…操,舒服死了…!顶我G点…呜、再操那里…!啊啊…!”
“好厉害…好深…!呜… …里面好酸…!”
“再用力、用力干我…!啊啊、啊…!要死了…!”
郎泰晖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连眼前的景象都看不太清楚,只知道习扬那双清亮的眼睛一直紧紧盯著自己。
“郎哥…你好紧…小穴越来越紧了,是不是快射了…?”
“…啊… …嗯… …”此时郎泰晖已经半张著嘴叫不出声音了,只能发出短暂的呻吟。
他确实觉得快要高潮了,性器在没有摩擦抚弄的情况下就胀硬到了极致,他很想手淫,但却完全抬不起手来。
整个人都被快感逼得动弹不得,恨不得就这么被操死。
“…要、要…到了…!啊… …”郎泰晖嗓音嘶哑,有些哀求地看著上方的人。
习扬的额角也已经汗湿了,他笑了笑:“我也…快射了,郎哥…一起…”
车里只剩下啪啪的拍肉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混杂著两人沉重的喘息。
“呜… …”不久,郎泰晖从喉咙里发出了些可怜的声音,浑身都激烈地颤栗著,大腿根部尤其抖得厉害。
习扬抱著他的腿,坚硬的龟头狠狠地往他的前列腺上顶了两下…
“… …!!”郎泰晖无声地尖叫著,后穴开始收缩,没有人抚慰过的性器抖了两下,马眼里射出了一道道乳白的精液,喷在了他自己的胸口、脸上…
习扬被他的穴夹得闷哼一声,用力操到了最深处,也射了出来,灌了他一屁股…
郎泰晖第一次被插射,只觉得浑身无力,尤其是下半身,简直都软了。而且那种令人难耐的快感像电流般游走全身,一直持续地折磨著他久久无法消散。
他只能无助地蜷在座椅上微微扭动。
习扬体贴地抱住了他,抚摸他颤栗的背部,亲吻他紧皱的眉头。
然后十分自然地,他们两人接吻了,抱在一起温和地亲了好久。
郎泰晖被习扬高超的吻技弄得晕头转向,突然爱惨了这一刻温存的感觉,甚至连雌伏于人下的别扭和不甘也都抛诸脑后。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纯1,但突然出现了那么一个兔崽子,让他觉得做零号的滋味竟也很美妙…这他妈是怎么了…?
郎泰晖想,一定是习扬的技术太好了,自己仍需多加修炼。
吻著吻著,习扬的孽根在他的屁股里竟又胀了起来…
“操…你搞什么啊…”郎泰晖推开习扬,哑著嗓子说。
习扬笑著动了动腰:“我才射过一次啊,怎么可能够…我们再来一次吧…”
说著,他不等郎泰晖表态,就搂著他整个人坐起来,并让郎泰晖双腿大开地也坐在他胯上。
“呜… …”习扬勃起的性器一下子陷到了更深的地方,狠狠地挤弄著郎泰晖高潮后脆弱的肠壁,他忍不住可怜兮兮地呻吟了一声。
而他这示弱的反应则让习扬更加来了性致,他高兴地一口咬在了郎泰晖的喉结上,唇舌并用地舔吸起来…
“嗯嗯… …”身上的酥麻让郎泰晖又觉得飘飘欲仙起来。
他顺从身体的反应,搂著习扬的脖子,整个人更加热切地往他身上贴去,不仅乖乖地仰起脖子任他啃咬,还用胸膛去蹭他的胸部,甚至,连胯下都微微骚动地扭摆起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明明应该是疲倦了,但心里却好像想要更多。
习扬轻笑著,顺著他的喉咙、下巴,一路啃到他的嘴唇,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郎哥被我操熟了是不是…?又想要了?”
郎泰晖哼了一声,扣住习扬的后脑就猛地压上去,卷住他的舌头就一阵疯狂地吮吸,末了还边伸手去捏习扬的屁股边说:“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做就快点…”
习扬也被他激得起了火,两手握住他的手腕,分开著狠狠压到前座的靠椅上:“…那就让我好好地伺候郎哥。”
郎泰晖被他压成门户大开的姿势,饱满而汗湿的胸膛后倾著完全展示在习扬眼前。
习扬舔了舔嘴唇,嘴巴凑向了麦色胸肌上点缀著的乳头。
那对乳头本是浅褐色的,刚才做爱的时候被习扬粗暴地揉捏了几把,就泛出了些浅红色,半硬地支了起来。
“郎哥这对可爱的奶头…我倒是还没好好玩过…”习扬说著,低头舔了一下郎泰晖左边的乳头。
“嘶…”郎泰晖的左胸传来一阵酥麻,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继而不爽道,“操…!干嘛又搞这磨磨唧唧的…!…呜、别舔了!”
习扬抬起头来笑著说:“郎哥别这么没情趣嘛,我知道你屁股被我操得很舒服,但也别光想著插屁股啊…我要把郎哥的全身都弄得发骚发痒,求著我摸,求著我舔…”
听了习扬这变态的话,郎泰晖觉得自己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但心里却有一丝奇怪的快意,甚至连性器都立刻勃起了…而且,乳头那处好像也更加敏感了,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习扬的舌头是如何轻轻刷过去,激起一阵一阵痒意…
“…嗯啊… …”被舔著舔著,郎泰晖无法控制地用力挺起了胸膛,向习扬的嘴那边凑过去。
光这么舔…好痒…还不够… …还要更重地…
郎泰晖心中非常骚动,但又说不出口那些渴望,只能越来越粗重地喘息著,并且越来越放浪地扭动。
“郎哥也喜欢上了,是不是?”习扬抬起头,“喜欢上被我玩奶头了,对吧?”
“啊… …少废话、快、快点…痒死了,呜嗯… …”
习扬笑了笑,双臂用力勒住郎泰晖的身子,低头便一口咬上了那粒软肉。
“啊啊──…啊、嗯… …轻点啊…!别、咬了…呜啊… …”习扬的牙轻轻地扣住了他的乳晕,舌头在里边调皮地上下逗弄著他的乳尖,直弄得郎泰晖又痛又爽,胸口麻痒至极。一边抱怨著,下身却一边硬得抵在了习扬的腹肌上。
11
习扬对著那可怜的乳头又是吸又是咬的,简直是百般折磨,不一会儿它便肿了起来。
他抬起头,便看到郎泰晖的左乳完全肿胀硬挺的骚浪样子,而且还是熟透似的肉红色的。
“真是漂亮啊…”习扬赞叹地说著,轻轻地对著那里吹了一口气。
“啊… …”被玩弄得太过敏感的身体立刻细细颤抖了一下,“别…别再弄了… …啊、呜…怎么被你吸得肿成这样了…!”
习扬嘿嘿一笑:“怎么,郎哥不喜欢?…你说,这里面会不会让我吸出奶啊?”
“滚蛋!”郎泰晖恼羞成怒地骂道,却即刻被习扬笑著抱住亲了上来。
习扬玩够了乳头又来玩他的舌头,两人又厮磨了好一阵。
这次接吻胸膛互相摩擦的时候,郎泰晖明显感到左边乳头被随便碰一下便酥麻得受不了,甚至连带著后穴都有阵阵饥渴的感觉。
“嗯… …嗯…”他一边发出含糊的呻吟,一边前后晃著腰。
习扬也被他磨得忍不住了微微前倾著上下顶弄起来,完全勃起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肉穴深处。他逐渐把持不住,边用力吮著郎泰晖的舌头边大力操了起来。
“呜… …啊、嗯啊… …太…深… …”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两人弄著弄著,车里突然传来一阵电话铃声。
习扬放开了郎泰晖的嘴,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然后惬意地后仰靠在靠背上:“郎哥,我接个电话,你…不介意的话就先自己来吧。”
郎泰晖看著他欠揍的笑容,心里当然是光火的,但这一阵他们正操得兴起,突然停下来还真不好受。
“不难的,试著用你的屁股套我的鸡巴,顶到自己舒服的地方就行了。”接电话前,习扬看著郎泰晖咬牙切齿又情欲迷离的脸,好心地提示道。
“喂?”习扬接起了电话。
而郎泰晖也竟然真的听从了他的建议,按著他的肩膀,稍稍地抬了抬屁股。
“习扬习扬~是我啦~”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清亮而撒娇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郎泰晖心里咯噔了一下。
习扬勾著嘴角,一手握著电话,一手却色情地揉著郎泰晖上下颠动的臀肉:“我知道是你,有事吗?”
… …
那边的声音轻了一些,郎泰晖听不清那人具体说的内容,但他脑子里一下想起了刚才他在校门口看见的,挂在习扬手臂上的那个可爱的女孩子。
是她吗?
刚分开不久就要打电话?
是公事还是私事?
… …
其实…现在就算听到他们电话的内容又有什么用呢?
郎泰晖突然来了劲,不再死盯著那只手机,而是专心地动起腰来。
他努力地抬高自己的屁股,让习扬的肉棒只剩顶端还含在里边,然后他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死命绞住那个龟头,再狠狠坐下。
“呜… …”凶猛地撞击让郎泰晖自己大腿都有些痉挛、撑不住了。
但他看到习扬的表情也明显扭曲了一下,他便知道这是成功的。
他撩了撩有些汗湿的前额发,嬉笑著重复刚才的动作。
几个回合下来,习扬就明显无法再专心讲电话了,只能敷衍地“嗯”几声,并目不转睛地看著郎泰晖放浪的样子,咬牙克制自己想要摁住并操翻他的欲望。
郎泰晖虽然也很累,但心里满满的成就感还是鼓动著他继续这么弄。
而且,这骑乘的姿势虽然一开始很不好掌握,但骑著骑著,他好像就领悟到了其中精髓,渐渐能够轻松地让自己和习扬都爽到。
“啊…啊啊… …!”郎泰晖越骑越来劲,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学著黄片里的演员般甩著头发。
“操、操死了…!好舒服、啊啊…!插得我屁股都化了…!嗯…习扬、你…好厉害…!”同时,他的淫言浪语也越来越夸张、越来越大声。
当然了,这并不是光叫给习扬听的。
哼,就算你们关系再好,听到他正在操一个男人的现场版,我看你也照样得缩!
郎泰晖斗志雄雄,一声比一声叫得浪。
果然,那边很快就挂了电话。
习扬也已经快要两眼喷火了,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大力握住郎泰晖的腰,自下而上狠狠抽插起来。
“郎哥…你是喜欢上自己骑我的鸡巴了是不是,嗯?!…叫这么欢…?”
“啊啊、啊…轻点啊、你…这小崽子…!”郎泰晖一下子泄了力,软软地靠在了习扬的肩上,一边却仍恨恨地揪著他后脑的卷毛,咬著牙问道,“刚才…嗯、是谁…?!呜… …啊啊、嗯…是不是今天…和你一起出校门那个、嗯…女孩子…?!”
“干嘛…你吃醋了?”
“操、嗯…老子、怎么可能…呜啊…!…哈啊…怎么可能吃一个小姑娘的醋…嗯… …她能给你这么操么?!”
习扬苦笑著啃了他一口:“你就不能承认你吃醋了让我高兴一下么…不过…这么耐操的也确实只有郎哥… …”
说著,车里响起了更加激烈的拍肉声和淫水被翻搅的声音…
郎泰晖被操得直发晕,但脑子里却有一丝清醒。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怎样的反应。当他想到习扬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时,心里竟燃起了强烈的独占欲和…疯狂的嫉妒心。
因为他的一个笑容就头脑发热、因为他的一个眼神就心跳加速、因为他露出的一片肌肤就不可控制地勃起…这些郎泰晖都能理解,只是碰上了自己的下半身最中意的类型而已。
然而,一看到他委屈就跟著难过,一想到他是在玩弄自己就胸口闷闷地发痛,一想到他可能有关系更加亲密的人就嫉妒得不行,恨不得他只认识自己、只能跟自己说话…
这…又是怎么回事?
郎泰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产生这样的心情,却是头一遭。
不解和气愤中,他一口咬住了习扬的颈侧,火热的气息和浪荡的喘息全都喷到了他耳边。
“嗯…!呜、呜嗯… …舒…舒服…啊!”
“郎哥…是不是又要高潮了,嗯…?”
“呜…是、快…再顶我、那里…!”
“那里是哪里…是郎哥、最骚的一点吗,嗯?是不是我一操到那里…郎哥就骚得腿都并不拢了?”
“…闭嘴!嗯啊…!闭嘴…”
“快说…快说你的穴很骚…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呜… …操你妈…!嗯嗯…一肚子坏水…!”
“说不说,嗯?”习扬边操弄边伸手用么指研磨郎泰晖精水四溢的马眼,弄得他浑身都痉挛了。
“啊、啊啊…!我说…!呜、嗯啊…我的穴…很骚…!嗯嗯…被你…一干就、酸得…受不了…!…快…!”
习扬满意地笑著偏过头,亲了亲郎泰晖赤红而湿润的眼角,放开了他胀硬到极限地性器,龟头狠命地撞击磨碾著他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好舒服…!呜… …爽死了、呜啊──…!”郎泰晖绷直了身子,脖子都仰著,下半身夸张地痉挛了一阵,被操得又射出了几股精液。
习扬也跟著闷哼一声,在他已经无比湿润的后穴里又喷出了许多儿子。
在激烈的高潮中,郎泰晖眼前一片晕眩,心跳也快到极致,有一种爽到生死边缘的模糊感。
虽然大脑缺氧到不行,但此时他还是隐约感到,这次高潮是不同的,和他们上次做的时候不同,和他任何时候所经历过的高潮都不同。
这大概是因为… …
郎泰晖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抚摸著习扬肩颈部分光滑的皮肤。
大概是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罢了,郎泰晖丧气地想著,他大概是真的喜欢上这小子了,卖乖的撒娇的样子也好,变态的霸道的样子也罢,他好像一并都喜欢上了。
上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人、什么时候,郎泰晖好像都已经记不清了。
如果说上次对习扬顺势说出了“喜欢”的时候,只是随口一说。
那么此刻对著自己承认这种感情…大概是真的沦陷了吧。
这种少年情怀,郎泰晖早八百年前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而此刻,它竟又磨磨唧唧地卷土重来。
郎泰晖把头埋在习扬的颈窝里,挺黑的脸颊上泛起一阵一阵红。
12
“砰”的一声,公寓的大门被像是撞开般打开,郎泰晖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有些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他冒失地冲到厨房,拔掉了红酒瓶上的塞子,举起来灌了一大口。
他听见自己大口吞咽饮料的声音,也更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46小时之前,他和习扬在他最喜欢的小山坡上酣畅淋漓地狠狠干了一场。
43小时之前,他们赖在车里,打开天窗看星星看月亮,接吻、拥抱。
41小时之前,习扬开车和他一起回到家,帮他洗澡,抱著他在同一张床上睡著。
29小时之前,习扬把做好的早餐端到床边,和他一起吃了之后,才去学校。
23小时之前,习扬又回家,带了晚饭,他们边吃边时不时亲上一会儿,然后又一起去客厅看电视,其实也不是看电视,而是把电视开著,然后时不时地亲上一会儿。
8小时之前,郎泰晖懒洋洋地起床了,习扬已经赶去上早课了。
2小时之前,他处理完了事情,想起自己可爱的恋人,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觉得今天状态不错,他估摸著习扬下课的时间,打算去接他,把上次那顿大餐补了,然后,没准,再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开个房间,做一些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1小时之前,郎泰晖梳洗一新,开车去到习扬的学校。
45分钟之前,郎泰晖到了学校,并发现自己有些太早了,于是他打算先在校园散会儿步。
35分钟之前,他走到学校的花园里,并且在视线20米处看到了习扬,和另一个男生一起坐在一个长板凳上的背影,并听见这“另一个男生”叫习扬“学长”。
34分钟之前,他发现自己认识那人…好巧不巧,正是自己的上一位可爱的房客。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他好像听见了一些自己不该听见的事情。
类似于,“学长住在那里辛苦了”“不辛苦,还很爽呢”“学长是不是操到那个色狼了”“哈哈是啊,操得他求饶,怎么样,高兴了没有”“真不愧是学长,总算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啊”“他还不知道我们认识吧”“完全不知道,所以你可别突然来拜访我”“学长你一定要继续努力啊,争取搞到他不能再为害人间”“哈哈明明是你太没用了…不过放心,我会的,那种身体我可不会只搞一次两次就放手…”
30分钟之前,习扬仍在和那位学弟聊天,但郎泰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大声,恐怕再待下去是要被听见了,于是他小心地压著脚步声往回走去。
1分钟前,他终于头昏脑涨地回到家里。
下课后,习扬按时回到家里。
“我回来了!”他有点儿连蹦带跳地从玄关跑到客厅里,却看到郎泰晖头也没抬地坐在那里抽烟。
“…怎么了?”习扬放下包,又走近两步。
郎泰晖熄了烟,有些迟缓地站了起来,习扬这才看到他古怪的表情和疲惫的样子。
“…你回来了啊。”
“郎哥…你没事吧?”
“没事。”话音未落,郎泰晖一记右勾拳直直打在习扬地左边脸颊上,发出了闷闷的“砰”的一声。
“…呜… …”习扬整个人毫无防备,被揍得差点摔倒。
郎泰晖也没有给他站稳的机会,立刻拖著他的后领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扔在了床上,然后掏出两副手铐,利落地把习扬的双手铐在床头。
“郎哥…你干嘛啊…”习扬的颧骨上浮起一大块红印子,又可怜巴巴地望著他,看上去无辜得很。
郎泰晖深吸一口气,两手揪住习扬的领子,把他整个人吊起来几寸,凑近他的脸盯著他的眼睛,咬著牙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跟小懒是熟人啊,对吧。”
习扬的眼神有一丝动摇,长长的两排睫毛抖动了两下,随即垂下了视线:“…你今天去学校了对不对… …”
“哼,是啊…还听到很多好东西呢。” 郎泰晖一把把他扔回床上,“段位够高的啊你们,还这么会玩儿了?!搞潜伏了是不是?替天行道了哈?!还玩攻心计是吧!”
说到最后,郎泰晖又有些气息不稳,接连哼了好几声。
习扬低著头沉默了一阵,说道:“郎哥,小懒…是我学弟,我…我一开始搬过来的原因…也确实是你听到的那样没错…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他妈的什么?!”习扬承认他的恶劣行径后,郎泰晖觉得火气又噌噌地冒上来。但是,他也知道,正两眼死死盯著习扬的自己,隐隐约约也是在期待著他解释些什么。
习扬抬起头,认真地看著他的眼睛:“但是,我后来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不要不相信我。”
郎泰晖的呼吸像是停滞了一秒,但接著他的胸膛起伏得更加急促了。他忍不住一拳头砸到习扬头边的床头板上,大吼:“你他妈以为你今天放的那些屁我没听见是不是?!还给我装!!”
习扬连躲都没躲一下,但脸上委屈的神色更重了,连眼圈都泛红了起来:“我在小懒面前是逞强而已,我承认那是我混账了…!但是小懒也确实还在讨厌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我已经爱上你了,所以…!”
“爱…?!”郎泰晖不自觉地轻声打断了习扬。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听到也没说过这个字眼了,此时它冷不丁蹦出来,郎泰晖不由得虎躯一震。
然后,不等习扬继续说下去,他便冷笑道:“习扬,你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说点什么,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我告诉你,你根本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你他妈的从现在开始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老子就揍你一回!”
说罢,郎泰晖起身开始脱衣服。
他突然想通了,他根本不想听习扬的解释,反正也只会越听越火而已,而且互相吵嘴争辩也不是个办法,有火就是要发出来。
脱光了自己的上衣之后,郎泰晖凶狠地扯开了习扬的皮带、抓著他的裤腿一下子把他的外裤给脱掉了。
习扬两根修长白皙的大腿立刻露了出来,看著嫩得很,摸上去倒是有层层有力的肌肉。
郎泰晖在他的腿根处揉了一把,故作冷静道:“我们也别废话了,你让我上回来,这些破事儿就一笔勾销。”话间,习扬的内裤也被剥了下来。
习扬好像也了解郎泰晖的想法,毫无挣扎的意思,只是低著头,眼睛也越来越湿润。
等到郎泰晖作势要扯他内裤时,习扬突然小声道:“郎哥…我只想再求你一件事…”
郎泰晖心里燃起了报复的快意:“呵,别想了,我是不会用润滑剂的。”
“不是的…我是想说…你想怎么出气都好,但是…做完了之后千万别把我赶出去,好不好…”说著,习扬的睫毛一颤,眼泪就顺著他的脸颊滚了下来,“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恨我…想到这个,我已经… …”
习扬咬著嘴唇哽咽了一阵,深呼吸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要是再看不见你的话…我真的…”
他抬起腿,颤抖又讨好地环住了郎泰晖的腰:“现在你有多生气都好,但是…也在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好不好…?
“不要不理我,不要把我赶出去…不要…分手… …我是真的真的…好喜欢郎哥,再让我试一次吧…”
郎泰晖看著习扬的脸渐渐湿了一片,眉头也随之越皱越紧。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情不应该再被习扬牵扯,但看著他伤心难过的样子,郎泰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一阵酸涩,恨不得上前帮他把眼泪擦掉,把他抱在怀里。
他最讨厌的,就是心底一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问: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万一他是真的很痛苦、很愧疚呢?…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
他根本分不清楚,习扬是真的在忏悔和告白,还是这又是一场精湛的表演。
他觉得,在这样看著习扬的眼泪,他就又要被他骗了。
郎泰晖板著脸推开了习扬的腿,翻出钥匙解开了两边的手铐,然后一句话都没说,拎著习扬的领子又把他扔出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门外还传来习扬带著鼻音的声音,和克制的敲门。
但郎泰晖都不打算理会。
郎泰晖想,他暂且是只想做一只缩头乌龟了。
“郎哥…早…”
郎泰晖刚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便对上了习扬无辜的眼神。
他正站在餐桌边摆弄刚刚做好的早饭。
郎泰晖也没答应他,只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习扬不等他作何反应便赶紧说道:“我、我马上就走了…早饭你一定要吃啊…”然后说到做到地抓起包换了鞋就匆匆跑了出去。
那天他们吵完架之后,郎泰晖在房间里闷了许久,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习扬后来也没再烦他,但是在他起床前,他默默地做好了一顿早饭,坐在饭桌旁边等著他:“郎、郎哥…你起来了啊…吃早饭吧?”
习扬虽然不太会做饭,但简单的早餐还是可以的,尤其是知道郎泰晖有时候起得晚又太懒就会跳过早饭后,他就经常会帮他也做一份早饭或者买一些早点留著。
郎泰晖知道,习扬这顿饭有点儿道歉的意思。
但看著那对有些急切的眼睛、那两排无辜的长睫毛,郎泰晖消了一晚的火不知怎么的就又上来了。
“看著你的脸谁他妈的吃得下!”
习扬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委屈,像是又要哭了。
然后,他噌的一下跳起来跑回房间里关上门。
郎泰晖看著那一桌子食物,心里正烦著呢,一条短信就发了过来:“郎哥 我不待在外面了 你别跟自己赌气 一定要吃一点东西…”
郎泰晖“哼”了一声。
确实,他是没必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毕竟从昨天下午他就什么都没吃过了。于是他便解决了那顿早饭。
从那天开始,习扬每天早上都会给郎泰晖做一份早饭,并且不管课早课晚,都会在郎泰晖起床前消失。到了周末,也是整天窝在自己房间里或者整天在外面。
既然他都做了,郎泰晖也不会浪费粮食,每天都会把那顿饭吃掉。
而晚饭则一直都是郎泰晖做的,本来两人是搭伙的,到现在,习扬就又没得吃了。
当然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每天自己在外面解决,甚至会时不时帮郎泰晖补充补充冰箱里的食材。
要说这一套像苦肉计似的功夫,郎泰晖早在上一次冷战就见识过了,现在便也能硬著心肠毫无内疚地吃他做的饭,甚至在他每天小心翼翼地搭话的时候无视他。
一开始是因为真的还在窝火,但后来…总之就像是习惯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多礼拜。
直到有一天,习扬晚上回家照常地尝试和郎泰晖说话,而他则习惯性地不理习扬。
那边竟然不是像往常一样,再委屈兮兮地扯两句便自己回房间,而是一拍桌子,大吼了一句。
“喂!你到底要这样搞到什么时候!”
桌子砰的一声和习扬低沈愠怒的嗓音都把郎泰晖吓了一跳,他吃惊地转头看去,才发现今天习扬好像没戴那玉佩,此刻眉头紧皱、浑身是火的样子则比往常更加气势咄咄逼人。
郎泰晖对这个样子的习扬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转头继续看书。
他这声“哼”其实底气不足得很,而且完全把他之前冷战的功都给破掉了。
习扬也显然不吃这一套,他冷静下来,用目光逼视著他:“你这样不阴不阳地到底要准备继续搞多久你给个准行不行,嗯?闹起脾气来怎么像女人一样。
“这件事一开始是我不对,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也道过歉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痛快,你想怎么样你可以说出来,这样憋著有意思么?
“是再也不要我了,还是再给我一个机会,全都由你决定,有这么难吗?你爽快点行不行。”
说到这里,习扬几步走到郎泰晖面前握住了他的肩膀,逼著他看著自己的脸:“郎哥,你愿意再跟我试一次吗?”
郎泰晖看著对方坚定的眼神,这几天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慌了起来。
再想到这家伙根本没有道歉反悔的意思,反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潇洒状,心里就更加搓火。
“试个屁!”他一把拨开习扬的手,“你觉得你装装可怜说两句好听的话就算道过歉了是吧,啊?!要不是你前两天眼泪汪汪地求我不要赶你出去,老子又心地善良,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跟我唧唧歪歪?!”
习扬眼神一黯:“所以…如果我当时没有求你,你就肯定会把我赶出去了,是吧?”
“…就是!!”
“留著我只是看我可怜,其实你是想…跟我分手吗?”
郎泰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阵,终于咬著牙道:“对!就是要他妈的跟你分手!…跟你这种心机这么重的影帝搞在一起,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郎泰晖嚎完了,稍微舒服了点。他边大喘气儿边想,要搁平时,习扬肯定已经又在哭哭啼啼地求他了。
而此时的习扬则十分冷静,只是脸色更臭了一点。
“那就这样吧。”他说道,“如果郎哥还是这么想的,那我们就这样吧。”
郎泰晖呼吸一窒。
他其实根本没想好和习扬的这茬要走那条路继续下去,只是今天被激了一下,就把更有气势的那个回答给吼出来了。
也没想到…习扬会应得这么爽快。
哼!老子还稀罕死你了不成!
郎泰晖有点儿头晕气短,他迅猛地起身回房间换衣服抓头发喷古龙水,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的,打定了主意,今晚就要打个野食去去晦气。顺便还一定要把人带回家来,让习扬看看,他跟他断了日子照样过得可好!
13
郎泰晖已经很久没来这间酒吧了,自从找到租房这么一个符合他口味的猎艳方式后,他就不常出来找人了。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普通的一夜情。
而此时,他人是来了,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魂却不在这儿。
郎泰晖讨厌自己的不果断,他迅速地调整自己的表情姿态,找到不远处的一个鲜嫩的小男孩儿,开始放电。
眉来眼去了一会儿,那小孩儿挺乖地和自己桌的人打了个招呼,跑到郎泰晖旁边来了。
郎泰晖请了人家一杯酒,两人开始咬著耳朵聊起天来。
小朋友很洋气,名字叫Mike。
一边扯淡,郎泰晖的眼睛一边像在扫描一样,不著痕迹地打量著身边的人的细节。
之前他看他戴著一副框架镜,还以为他近视,想挺有学生气、挺可爱的。凑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副没片儿的眼镜框。
而且他眼睛里还嵌了一副彩色的隐形眼镜。
郎泰晖笑了笑想,现在年轻人的打扮方式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等Mike再蹭著他的手臂,贴得更近的时候,郎泰晖便闻到了他身上复杂的香水味儿。
而从他的黑色紧身背心旁露出的手臂线条也是纤纤细细的那种,整个人都太瘦了,让郎泰晖完全没有咬上去得冲动…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要不他怎么喜欢在家里钓学生仔呢,实在是没办法,夜店里的都不是他的菜啊。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不是挑挑拣拣的时候,今天他实在是急著要证明一些无聊的事情,即使这个Mike样样都比不上习扬。
“所以说嘛,哈哈哈哈……!”话说到一半,Mike突然像卡机了一样,两眼直勾勾地盯著郎泰晖的背后看去。
郎泰晖笑笑:“怎么了?”一边扭头顺著Mike的视线往后看。
原来是吧台旁边坐下了一个气质不凡的男人,实在是太吸引人的目光,让Mike在一时间甚至忘记了掩饰一下自己的表情。
在调情途中,伴侣被别的男人吸引,这件事情其实是有点儿丢脸的。
但郎泰晖已经完全不在乎这点儿面子了。
因为好巧不巧,这位“气质不凡的男人”,竟然是他的熟人。
在回头的一两秒钟之间,郎泰晖的心跳就被他激得上升百分之50。
习扬看上去和平时很不一样。
软软的浏海用发蜡抹到了后面,露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学生气质的卫衣牛仔裤也换成了休闲西装、衬衫和皮鞋,衬得他的骨架比平时更分明挺拔。
习扬本来就长得好看,此刻更是气场和荷尔蒙全开,足以让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认输。
在郎泰晖把头回过去之前,他准确地抓住了他的眼神,对著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郎泰晖竟然有些被吓到,他回过头来定了定心神。
旁边的Mike对著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看得太入迷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Mike走掉之后,郎泰晖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有点怂。
他深呼吸了一下,站起来大步跨到习扬面前吼道:“你他妈什么意思,跟踪我到这儿来想干嘛啊?!”
习扬眼神在店里到处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想太多了郎哥…这不是巧吗。”
郎泰晖一拳头打到棉花里,有火没处发,还没接上话呢,就又听习扬说道:“不过郎哥,你品味也够差的啊…就刚才那个?…啧,还不如我呢。”这么说著,他终于正眼看了郎泰晖一眼,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郎泰晖嘴角抽了抽,勉强笑回去:“不如你?…跟你搞了那么久,你那脸我早就看腻了。”
习扬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冷意,不过他马上收拾好:“那就祝郎哥猎艳愉快了。”
郎泰晖“哼”了一声走回自己的桌子。
过了一会儿,Mike回来了,但是郎泰晖却再也没心思跟他调情了,他的眼神老是忍不住往习扬那边飞。
习扬才坐下没多久,就有许多纤细可爱的小零主动过去找他搭话。但他老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就算他再帅,上前搭话的大多也只能摸摸鼻子走人。
郎泰晖正在想这小子到底是来干嘛的,就看到一个高壮的男人拿著酒向他走去。
那男的身上肌肉十分饱满结实,还穿著很紧身的T恤和牛仔裤,胸肌和屁股的形状都完全勾勒出来。虽然看上去很有男子气概,但郎泰晖一看他那一扭一扭的走路姿势就知道他根本就是个骚零。
不过…这个男人竟然得到了习扬的青眼。
两人自然地碰杯、攀谈,习扬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暗自围观的人们心里都恍然大悟:哦~原来他喜欢这型的啊!
郎泰晖则是默默地捏紧了拳头。
眼见著那对狗男男越贴越近,习扬的手甚至爬上了对方的腰,鼻子也都快要贴到一起了,郎泰晖额头上更是一阵一阵地冒冷汗,一边还要勉强地维持形象,对著Mike僵硬地微笑。
再不多会儿,习扬和那男人双双站了起来,一副准备一起回家了的样子,郎泰晖终于绷不住了,猛地起身拦在他们两个面前,憋了半天,吼道:“不准把人往我家带!”
习扬勾著一边嘴角扫了他几眼:“那我去外面开房好了。”
郎泰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绷著身子吭哧吭哧地喘著,死死瞪著习扬,眼睛都有点发红。
习扬却还嫌他不够上火似的,凑近了对著他的耳朵轻轻说道:“你说得对,我们搞了那么久,是该互相看腻了。”
郎泰晖从他这话里听出了一点嫌弃的意思,心里竟泛出了些酸涩的委屈。
他自觉比不上习扬的魅力,甚至不一定比得过他准备带去开房的威猛先生。
他和习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说不上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但好像也确实是他在高攀了。
但是郎泰晖还真没觉得占到了什么便宜,被骗、被耍,现在还要被嫌弃。
说起来,之前哭著求他不要分手的,和现在这个用眼神告诉他“你还真不怎么样”的习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滚你妈的吧!总之你这个人就是虚伪透顶!
郎泰晖脑子发懵,一咬牙咽下了那股伤心,攥著拳头便往习扬的脸上招呼。
习扬却像是完全料到了他这一著,轻巧地退了一步便闪了过去,接著又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了郎泰晖的衣领,拖著他就走。
“操你妈的!习扬你给老子站住!!”郎泰晖一边被拖著走一边不断叫骂,但习扬的蹄子偏偏拽得死紧,生根了似的,扒也扒不开。
郎泰晖就这么一路磕磕绊绊骂骂咧咧地被习扬拖进了…男厕所的隔间。
刚被扔到墙上,他就听见了门锁“哢哒”一声被锁上了。
这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要打一架算账吧?
在这狭小暧昧的空间里,郎泰晖的脸又有些涨红。
他不服输地拽住了习扬的领子,“砰”的一声把他整个人抵到墙上:“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
14
他不服输地拽住了习扬的领子,“砰”的一声把他整个人抵到墙上:“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
习扬也不管后脑撞得痛不痛,趁著郎泰晖离他很近,双手抱住了他的头直接就啃了上去。
怎么说呢…
习扬一直觉得,郎泰晖最可爱的一点就是防备很低、抵抗力差、身体诚实。
在这么生气的情况下,也轻易地让他的舌头滑了进去,并且被他卷著舌头吮了一阵后,手就自然地松开了。等到他在他嘴里再狠狠翻搅了一阵之后,郎泰晖则是腰都有些软了,站姿十分松懈而慵懒。
习扬一手扣住他的脖子一手勒住他的腰尽情地欺负著他的唇舌,直到感觉到抵著他大腿根的某处渐渐变硬…
他结束了这个吻,捧著郎泰晖通红的脸,用自己最深情的眼神看著他有些起雾的眼睛:“我想…再勾引你一次。”
在郎泰晖说话之前,他又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放软声音半撒娇著说:“好不好…”
习扬知道郎泰晖一定是没办法拒绝自己的。
其实从第一次遇见的时候起,他就这样了。
一脸“你说什么都好”的表情;要是有尾巴,一定会晃起来。即使存心搞冷战的时候,也会带著别扭的表情用馀光偷偷瞄他。
果然,郎泰晖虽然一脸想揍他的样子,但憋了半天也只恨恨地来了一句:“勾引个屁…!你他妈去勾引你外面那个威猛先生不就好了…操…”说到后面连声音都响不起来了。
“怎么这么酸啊,”习扬笑著贴了上去,“我那不是只是为了气气你嘛…你不也一样。”一边说著,他已经一手挑开郎泰晖的皮带,一手从后边伸进他的裤子里揉捏他的臀肉。
不知道是因为幼稚的心思被揭穿,还是因为这越发升温的厮磨,郎泰晖只觉得脸上发烫。
过了一会儿,郎泰晖的裤子就掉到脚踝处了,左右两瓣翘臀也都落入习扬手中。
“等、等等…!”郎泰晖偏头避开了习扬的嘴唇,认真道,“这次该我在上面了吧?!”
习扬沉默了两秒,嬉笑著:“…下次。”说著又要亲上来。
郎泰晖愤怒地扒开他的脸:“你耍我呢是吧!凭什么老是你干我啊!”
习扬握住他的手腕,表情突然有点儿认真:“郎哥,你想想,上次我可是裤子都被你脱了,送到跟前了你都没吃,说明…你其实潜意识是想被插啊。”
郎泰晖气得发晕,刚想吼“那天是老子心情太差!”,习扬就又用那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再说…难道我前两次干得郎哥不舒服吗…?我的鸡巴操到你的穴里随便搅两下,你的穴就会喷水了,还把我咬得死紧,你记不记得?…我干到你最骚的那点的时候,你叫的声音都快把车顶掀翻了,最后还被我操到痉挛、操到射精,射得车里都是你的骚味…郎哥不会没印象了吧?”
习扬嘴上耍流氓的功夫到家,郎泰晖气得又要发飙,但裆里那根东西却是撑得内裤快要包不住了。再加上习扬又将修长的中指塞进了他的臀缝,指腹侵略意味十足地揉著他的菊穴,竟是让他背脊一阵阵酥麻,连反驳都忘掉了。
习扬裆部撑起的地方紧紧贴上了郎泰晖勃起的性器,轻轻上下磨著,挤在他臀缝里的手指则一下一下地按著他的微微张合的穴口:“郎哥…我想干你、想死你了…让我操一下吧,好不好…”
郎泰晖被他烦得头疼,咬牙道:“这次…是老子让著你了,懂吗…!下次可没那么便宜了!”
习扬听了,开心地笑了起来,整个人像在散发著光芒似的。
他牵起郎泰晖的右手,凑到自己嘴边:“郎哥最好了…”然后张嘴,把郎泰晖的中指和无名指含到了嘴里。
樱粉色的嘴唇套住两根手指,从指尖一直缓缓地吞吃到手指根部。舌头和口腔内壁也随之包裹上来,软滑的舌苔扫过指腹,轻轻地搔刮顶弄著,还钻到指缝中间,弄得他痒痒的;内壁则随著他吮吸的动作紧紧压住他手指两侧。郎泰晖的指尖甚至摸到了习扬柔软的喉头。
“喂…你…?!”郎泰晖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飞机,但手指被口交的感觉实在是很不错。
只是被吸了手指和被盯著看而已,郎泰晖的性器就已经硬到胀痛了。
他的手指在习扬嘴里亮晶晶地进出了一阵,习扬终于放开了他。
郎泰晖只听到他一声狡猾的轻笑声,内裤就被一把剥了下来,人也突然整个被翻了过去、压在墙壁上,手还被反按在背上。
“干、干嘛…!”郎泰晖声音发紧,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习扬伸腿在他腿间扫了两下,让他呈双腿分开、抬起腰臀的姿势站好,凑到他耳边:“郎哥,不好意思,我今天身上没带润滑剂…扩张的事情好像要你自己努力一下了。”一边说,他一边把郎泰晖僵硬的右手带到他自己的臀间。
“靠!你他妈搞什么!!你这小骚蹄子还得寸进尺了是吧、啊?!不干了!老子今天不干了!!”郎泰晖一下子恼羞成怒地挣扎起来。
但都到了被反手压住的地步,胜算实在少得可怜。
再说了,在这种事情上,习扬是从来不会放过他的。
“嗯…?”习扬威胁地低哼著叼住了郎泰晖的耳朵,舌尖钻进了他的耳洞里,手上的力气却丝毫不肯放松,“郎哥难道还害羞啊?”
“害羞个屁!操!是你太…!!变态!低级趣味!无耻下流!…”说到一半,郎泰晖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没资格批评他,但要他乖乖配合也实在是…!
郎泰晖气得要发抖。
“郎哥别生气嘛…”习扬含住他的耳垂,边舔边诱惑著他,“你乖乖地配合一下,下次我也…什么都听你的,怎么样?”
“嗯?什么都听我的?”
“对啊。”
“让我上?不耍赖?”
习扬低声笑了笑:“嗯,不耍赖。”
“让你做什么都配合?”
“嗯,配合。”
“……”郎泰晖一下子陷入了无限的脑补中。
啊…可以命令著小骚蹄子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而且他还不会反抗…
纠结了两秒,郎泰晖终于作出了决定。
不就是一张老脸吗!反正在他面前做过的丢脸的事情也够多了…为了下次的性福!
“哼…”郎泰晖咬了咬牙,“你给我记好了!”
他红著脸把屁股抬到合适的高度,手指略微颤抖地摸索到后穴处。刚才那里已经被习扬摩擦按揉地玩了一阵,热热痒痒的,现在自己带著唾液的手指碰上去,竟也感觉十分…微妙。
“别光摸啊,快点插进去,不把里面弄湿的话我就没办法插进去了啊…”
“…闭嘴!”
郎泰晖并不是没有给别人做过扩张,但现在要插的是自己的屁股,心理建设实在是非常困难。
他深呼吸了一下,将湿润的中指插进了穴里…
“…呃……”好热…而且还…蛮紧的…
郎泰晖觉得十分羞耻,心一横闭上眼睛就用中指快速进出了几下。
“…好、好了…”他心虚著把手指抽了出来,不想再弄。
习扬挑了挑眉毛:“哦?好了?你说的哦?”说著就解了裤子准备举枪挺进。
“等等等等等!!!!!!!”郎泰晖被他吓得缩屁股,他可是深度体会过习扬的尺寸的,这样进去操的话他可真得进医院了…
“反悔了吗?”
“……你这个…!”郎泰晖狠狠地瞪著习扬。
但对方则毫不退让,又硬把他的手拉到那里:“快点,我想听郎哥自己把小穴搅出水声。”
“…操…”
郎泰晖意识到习扬是真的不会帮自己,一时有种忧郁的认命感。
他勉强地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立刻被一圈肛肉紧紧咬住。
原来他平时插进来…就是这种感觉啊……
郎泰晖心烦意乱地红了脸,他慢慢地把中指和无名指插到了最深处。
“嗯……”
明明这个手势是不方便刺激那一点的,但肠壁好像很敏感似的,受到了侵略便泛出一阵阵痒意。
等他再轻轻抽动手指,内壁就反应更加明显,收缩著挤弄著手指。
“怎么样,郎哥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屁股很棒”习扬贴在他身后,握著自己挺立的性器,用龟头猥亵地戳弄郎泰晖的臀肉,“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爱操你了吧?”
“你这小子…怎么屁话那么多、嗯…”郎泰晖气息不匀地翻他白眼。
“自己插自己爽不爽。”
“爽个屁!”
“呵,就知道你比较喜欢被我插。”
“滚!!”
习扬突然蹲下身来:“我等不及了,腿分开。”
“…哈?”郎泰晖手指还塞在里面,完全反应不过来。
“你这样要搞到什么时候去,我帮你舔舔。”
“我…”郎泰晖的脸更烫了。
习扬握著他的腿根处,让他的腿分得更开,接著他在他的屁股上揉了一把:“自己把穴撑开,让我舔到里面。”
“……”郎泰晖回头瞪著习扬,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脸上的表情窘迫得都有点儿可怜了。
习扬笑著用犬齿磨了磨他腿根的嫩肉:“别让我等了…我都等了一个多礼拜了。”
都到了这个地步,好像再羞耻的事情郎泰晖都没法拒绝了,而且当习扬提起舔穴时,他的里面竟然瘙痒得更厉害了。
郎泰晖将左手也伸到后面,脸和肩膀贴著墙,两手的中指颤抖地伸进有些湿润的肉穴里,指尖勾住穴口,轻轻地往旁边拉开。
“呼…郎哥的小骚穴,可真漂亮啊…”习扬的喘息越发粗重。
他按住郎泰晖的双手,把舌头贴了上去,舌苔在肛门外边刷了一下,就让他的身体产生一阵细密的颤抖。
“啊…!你等等、呜…!”郎泰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但习扬的舌头已经刺进来了。
“啊啊……”
他可以感觉到那根灵巧的舌头在他的体内抽插著,一进一出之间带进来许多唾液,不一会儿那里就湿漉漉的了。
舌尖又时不时地戳刺他的肠壁,让他越来越感到不满足。
“呜…再、舔深一点…”郎泰晖知道自己又在发骚了,他的屁股情不自禁地往后顶,肉穴的更深处也想被玩弄到。
习扬抬头说了一句“再把你的骚穴撑开点”就又埋头下去舔弄,手臂也圈住了他的胯部让他动弹不得。
“啊啊、呜、哈啊……”郎泰晖的中指用力地勾住了那圈肉,用力地扯著。
习扬的舌头每次舔到更深的地方,他的鸡巴就勃起得更加激动,直直地快要贴到小腹上,前列腺液也流了下来。
“好舒服啊…习、习扬…再…舔我…!呜嗯……”
“屁股扭得这么骚!”习扬起身,抽了他一下,“坐到马桶上去,继续自慰给我看。”
15
“好舒服啊…习、习扬…再…舔我…!呜嗯……”
“屁股扭得这么骚!”习扬起身,抽了他一下,“坐到马桶上去,继续自慰给我看。”
习扬的舌头抽离他的身体而不再理睬他的时候,郎泰晖难受得夹紧了腿。
快感已经要把他的脑子烧坏了,习扬说什么都不觉得过分。
郎泰晖踢掉裤子,双腿大张地坐到马桶盖上,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手淫,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则同时塞进了后穴里。
有了唾液的润滑,再加上肠道兴奋地分泌了许多骚水,手指十分容易地就进去了。
他学著习扬往常的动作,在又热又湿的肉洞里胡乱摸索著…
“啊啊…!”然后他终于找到了那一点,“好棒…这里…嗯…啊…!”
郎泰晖兴奋地抬了抬腰,好更方便地抠弄那处。只要手指按上去,穴里就会产生一阵阵酸胀的快感,内壁还会抽搐地绞紧…
“好舒服…啊啊、嗯…啊……酸死了…呜……”他一边玩弄著自己的前列腺一边手淫,不一会儿便大声淫叫起来,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前列腺液和骚水混在一起甚至流到了屁股上。
“习扬…习扬、我…不行了…”他用湿润饥渴的眼神向习扬求助,“来…帮我……”
习扬在一旁看著他的表演也已经忍不住地手淫了一阵了,他看著郎泰晖完全发情的样子挑眉道:“想让我怎么帮你,嗯?用什么帮?”
“哈啊…来、摸我…干我…怎么都好……快点…!呜啊…”大概是太久没有开荤,这段时间来郎泰晖甚至都没有手淫,现在一旦有了感觉,竟觉得全身发热到无法忍耐,每一寸皮肤都渴望被抚摸,甚至粗暴的啃咬…
“把衣服也脱了,”习扬上前亲昵地咬了一口他带著些胡渣的下巴,然后蹲到他身前,“自己玩奶头,听到没有。先让你射一次,等会儿再好好干你。”
郎泰晖听话地把双手放到赤裸的胸膛上,两颗乳头已经呈嫣红的颜色勃起了,他有些迷醉地把手上沾到的淫液涂抹到胸部,让两块胸肌看上去更加美味了。
习扬低头将他胀红的性器含到嘴里,同时将两根手指插到穴内。
“啊……”郎泰晖放松惬意地呻吟了一声。
他知道习扬的嘴上功夫厉害,手指也很会玩他的穴,每次都会被他指奸到喷水…接下来的快感是可以想像的。
果然,习扬的两颊紧紧夹住他的龟头,快速地上下摩擦著,手指也准确地在他的G点处按压搔刮,另一只手则撸弄著他的性器没有被嘴巴照顾到的部分。
“啊啊…!舒服、呜…好爽…!”不一会儿,郎泰晖的腿根就颤抖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拉扯自己的乳头。
“呜、啊……!手指…再、用力操我…啊…!”郎泰晖甚至有些两眼失神了,“顶得我舒服死了…嗯…!好厉害…”
这样弄了一会儿,习扬手上又变成模仿交合时的动作,手指在他的穴里快速地抽插、顶撞。这个动作则让郎泰晖觉得屁股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痒…甚至比刚才还要让他疯狂。
没等习扬搞多久,高潮的感觉就来了。
“啊啊…啊……”郎泰晖的腿无法自控地合拢,夹著习扬的头,浑身都开始发颤。
习扬不耐烦地抬起头来,又打了他的屁股:“腿给我分开!再夹起来就不让你到了。”
“嗯…知、知道了……呜…”郎泰晖又努力地打开腿,两脚踩在马桶的沿上。
虽然他这么听话,习扬却仍是笑了一下,抽出手来,无动于衷地欣赏他下半身不时痉挛的风景。
“操、别…别拿走…”郎泰晖难受地扭动著,视线都模糊了,“快、插…我后面……”
“想射?”习扬的指尖绕著菊穴的穴口抚摸了一圈。
“啊…!想……想…”郎泰晖前后轻轻摆腰,“好想…射…!”
习扬凑上去亲了亲他汗湿的鼻尖,小声说:“那么,从现在开始,你要一直说‘我是骚货,习扬干死我’,直到你高潮。如果你停下来…我就停下来,听到没?”
“呜……”郎泰晖痛苦地看著他,连请求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好像已经到了临界点。
习扬又蹲回原处,朝他湿润的下体吹了一口气:“你开始,我就开始。”
“啊……”郎泰晖几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满脑子只有高潮的愿望,时间都好像凝固了…
“我、我是…骚货……”他死死闭著眼睛不想面对自己现在的样子,但身体的反应却好像是爱惨了这一刻,“习扬…干死我…呜啊…!”
习扬满意地勾起嘴角,又继续口手并用地为郎泰晖服务。
他的穴已经缩得很紧,死死绞著他的手指,明显是快要到高潮了。
习扬毫不怜惜地用力顶弄著肠壁,弄出许多汁水来,让他更爽。
“啊啊…!啊、哈啊…呜…我是骚货…嗯啊…!习扬干死我…呜!”郎泰晖一边说著一边粗暴地揉捏著自己的乳头,胸部的酥麻感也让他十分迷恋。
“嗯…!嗯啊…!!我是…骚货…!好难过…呜啊…!干死我、呜…!快点…啊…用力、干死我!”这句话重复多次,就好像变成了由衷的心声。
“不…不行、了…!啊啊──”郎泰晖浑身的肌肉紧绷,一阵激动地痉挛,绞紧的肠道开始规律地收缩,大股的白浆喷在了习扬的嘴里。
习扬则迷恋地抚摸著他不断颤抖的大腿,将他的精液尽数吞了进去。
“呼…呼……”高潮过后,郎泰晖整个人瘫软下来。
身上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他勉强地抬眼,看到习扬缓缓地站起来,笑著用么指蹭掉嘴角溢出的白汁:“郎哥,多谢款待。”
郎泰晖闭上眼睛,在高潮的馀韵中慢慢恢复。
但是习扬却没打算给他喘口气的机会。
毕竟他遛鸟也遛了很久了,刚才又看到了这么精彩的表演,实在是一刻也不能多等下去。
他拎起了郎泰晖的双腿,架在肩头,又双手抓住他的腿根,把他整个人都带起来了一些。
“郎哥…放松哦。”坚硬的龟头在湿润无比的穴口磨了磨。
“不、等…!我还……”郎泰晖声音都哑著,手无力地推著习扬的胸膛。下半身失去支点的感觉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呜、啊啊…!”
习扬却完全没有理会,直接操开他湿热的内壁,一下干到了最深处。
“呼…终于操进来了…”
“啊……!……”郎泰晖身上又是一阵颤抖,张著嘴叫都叫不出来了。
习扬一抬脸,便看到了他无声地尖叫的样子,满脸潮红,半长的头发散乱著并汗湿地黏在脖子和脸侧,眼角甚至挤出了泪水。
“郎哥…”习扬的笑容因为快感都有一些扭曲了,“我把你操哭了,你被我操到哭了…”
“滚…!你…胡说什么!”郎泰晖双手寻找著支撑点,毫无力气地反驳他。
习扬也没有再争辩,只是扣住他的腰就开始用力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退到只剩龟头在穴口,再狠劲地撞到最里面,每一寸可怜的穴肉都被他磨得发烫。
“啊啊…!哈啊、啊…!轻…一点…啊啊!!轻一点啊…你…呜…!”在这凶狠的操弄下,不知怎么的,郎泰晖的泪腺像是失控了一般,真的开始不断流泪。
习扬凑近他,著迷地吮吻他的喉结、舔掉他脸上的眼泪,含糊不清地说著:“在哭吧…嗯?…被我操得太爽了…爽到哭了…对不对?”
“不…是……啊啊!”郎泰晖小幅度地摇著头,浑身因为快感而滚烫著。
他控制不住自己流泪,控制不住自己抱住习扬的手臂、环住他腰的双腿,控制不住自己不断不断对著这个男人发情,想要被他更狠地操、更粗暴地玩弄的心情……
“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
16
“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
习扬边喘边笑了一声,低声说了一句“抱紧我”,就一下子把郎泰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啊…!”郎泰晖吓得缠在他身上,“操…别闹、把我……嗯…!放下去……”
习扬粗长的肉棒一下子霸道地操进了最深处,抵在他柔软的穴肉上,小幅度地前后撞击。
郎泰晖刚刚高潮的身体又是一阵难耐的颤抖。
“呜……不、不要…太深…了…啊…!”
“郎哥…骚水都流到外面来了…好湿……”
郎泰晖又气又急:“你、操…!闭嘴……嗯啊…!快、把我放下去……”总觉得身体在不断下滑,让他很不安。
“怕什么。”习扬笑著亲了他一口,抱著他把他压到了墙上,“这样行了吧?”
多了一点支撑,郎泰晖暂时松了一口气,狼狈地喘息著:“哈啊…你……等等…呜!”
但是习扬已经继续开始操了。
“刚才我等了那么久…这两天…也一直在等……”
“啊、啊啊…!你轻点、嗯啊…!”
“刚才不是、还让我干死你…?!”
郎泰晖气得想捶他,脸颊已经湿了一片:“…真要…死了…!嗯…啊啊…”
两人半倚在墙上,习扬又操得特别凶,就算这厕所的隔墙质量不错,毕竟还只是块板,立刻就随著习扬摆腰的频率发出了被撞击的“匡匡”声。
音效比在家里摇床还要夸张,郎泰晖听著更加脸红了。
但这会儿他也根本不想停,甚至不想换这个倒霉的姿势了。
毕竟习扬干得越深,他就越舒服,屁股里的骚水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断被操得溅出来、往下淌。
而他才射过不久的性器也一甩一甩地又硬了起来。
“习扬…啊…!放…开吧……我想、摸…嗯嗯…!”
“…想摸什么,嗯?”
“啊啊、嗯…!操、老子…要摸自己的鸡巴!把我…放下来…呜…!你这蹄子…”
习扬干得兴起,一秒都不想停,恶狠狠地一口咬在郎泰晖脖子上:“摸什么摸,郎哥骚成这样…光让我玩后面就好了…把你玩成、只喜欢被操屁股的骚货…!”
“呜啊…!胡说、什么…啊你…!老子…前面这根…很有用的…!要来试试吗你…!嗯啊…”
习扬笑了笑,停下了抽插,低头看著那根传说中“很有用”的物件。
此时它完全没有被碰过、光是因为后穴被插弄,就硬邦邦地勃起了,上面还亮晶晶地沾了许多复杂的液体。
习扬一手托住郎泰晖,一手握住了他湿淋淋的鸡巴。
郎泰晖看到他一脸坏笑就知道没好事…
“我倒要看看,郎哥到底是喜欢被玩鸡巴还是喜欢被操屁股…”说著,习扬用么指的指腹在他张合的马眼上揉了揉。
“呜……!啊、啊啊!…别弄…那里……”郎泰晖爽得不行,仰著脖子大口汲取著氧气。
“哦?这样就那么舒服了…?…那这样呢?”习扬说著又放开他的鸡巴,双手托著他的屁股,将自己的性器抽到很外边,再一寸寸缓慢地操进去。
又硬又大的龟头也像凌迟般漫长地磨过郎泰晖敏感的前列腺处。
“啊、……!…”郎泰晖又被弄得叫不出声、腿根颤抖,“别…这样……呜…”
“怎么样?”全部进去之后,习扬亲了亲他的鼻尖,“哪个比较爽?”
郎泰晖喘了一会儿,想了想男性尊严的问题,回答道:“咳…摸、摸前面爽…”
习扬倒也不反驳:“你说的哦?那我就让你多爽一会儿好了。”
他把性器插在最深处,连耻毛都磨在郎泰晖被操肿的穴口上,但完全不再抽动,只是腾出一只手为郎泰晖手淫。
修长的手指圈住柱身,似有似无地摩擦著,不时又在他的龟头流连一阵…
“嗯、嗯……”郎泰晖虽然被摸得全身发热,但那快感确实敌不上刚才被操的那种头脑空白的爽。
这样鸡肋般地手淫了一会儿,郎泰晖逐渐觉得欲求不满。
尤其是后面还有那么大一根东西插著,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勃动感…
“呜……”他小幅度地扭了扭屁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只能找到习扬的嘴唇,疯狂地吻他,甚至红著脸让舌头一进一出地模仿性交的动作…
习扬配合著他亲了一阵,然后下面轻轻一顶:“屁股痒了…?”
郎泰晖咬了咬嘴唇:“烦死了…!你…操啊!”
“呵…”习扬仍然没有开始干他,只是在他的肉穴里磨了几下,带出许多骚水,“刚才操你,你不要,现在求我操你了?”
“他妈的!谁求你了!”郎泰晖恶狠狠地等著他。
但习扬丝毫不吃这套,凑上前含著他的嘴唇,半威胁道:“求不求,嗯?”
“……”郎泰晖最受不了习扬这样盯著自己,又压低嗓子说话,气势一下子灭了,“是是是行了吧!你他妈的…别磨叽了!”
习扬笑著把他往上托了托,小幅度地抽动了两下:“说出来啊,刚才要高潮的时候不是说得挺顺…”
“嗯啊…”那摩擦、充实的感觉实在太好了,郎泰晖又忍不住地把脸面给扔了,“…求你、操我…呜…!”
习扬这边也忍得差不多了,听他一松口,立刻又大开大合地操起来,狠狠地干著他的穴:“继续说啊…我好喜欢听郎哥这样讲…”
“嗯…!啊、啊啊!”郎泰晖舒服得腿缠地更紧了,“操死我、嗯…!把我弄死…呜啊……被你干得…好爽……
“啊…!顶到了…好酸、嗯……
“再、进来一点、啊啊…!操死我…呜…求你!…”
“郎哥…郎哥……”习扬叼著他的左耳又舔又咬。
“啊、啊啊!…嗯…干…干嘛…”
习扬像说一个秘密似的压低了声音,带著沉重的喘息声道:“叫我老公…”
“……”郎泰晖一下子脑子都晕了,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快点……”
“…不……嗯啊、…不行……”郎泰晖逃避似的别开了头。
习扬继续追过来亲他,亲得极尽讨好,亲完了就用一对湿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两排睫毛一扇一扇的:“叫嘛…叫吧…我好想听…”
郎泰晖有点怕了似的咬紧了牙关,一点儿声音都不敢漏出来,无助地摇著头。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人逼到这个程度。
但习扬显然很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他一边更卖力地动腰,每一次地插入都让龟头狠狠撞到敏感点,逼得他哭叫出声;一边还撒娇似的说著:“叫吧…我好喜欢郎哥…好想听郎哥这样叫我……”
“呜……”郎泰晖的声音终于变调得越来越厉害,一个大男人居然被操到发出哭音。
而脑子里的羞耻感也终究被下半身的快感所打败…
“呜啊……嗯…老…公……”郎泰晖嘶哑地叫著,“老公…操我……”
习扬激动地亲吻他赤红的眼角:“嗯!…骚老婆…操死你…!”
“…靠…别、别说…!!”被这样称呼,郎泰晖吓得快掉下来,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干嘛不说…嗯?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叫你,你下面的小嘴会咬我…?”习扬存心地对著他的耳朵,“骚老婆…”
“操、闭嘴…!啊啊!呜啊…闭嘴闭嘴!!”郎泰晖死死搂住习扬的脖子不愿意看他的脸,觉得羞耻得脸都滚烫了。
习扬被他这个样子取悦到不行,干得更加来劲,下身的肉棒也胀到最大最硬的程度,折磨得郎泰晖快要喘不过气来。
“呼…骚老婆…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
“啊啊…啊、嗯…!别…说……!”
“再不回答…我就停下来,快说…!舒不舒服!”
“嗯…啊……!”在极度的快感中,郎泰晖产生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舒服…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我…快要爽死了……呜…!”
“唔……真乖,老公也…很爽…!”
“呜!…嗯嗯……”
“小骚穴真会吸…老公要射了…!”
“啊、啊啊…!我也…不行了……”郎泰晖感受著这一波波疯狂的撞击,连屁股都被撞得发麻,更别说那不断被肉刃狠狠操开的地方了,“老公…!射在我的…小骚穴里…!呜…全部都…射进来…!!”
习扬做了最后两次凶狠地挺进,在郎泰晖高潮收缩的肉穴深处喷出了大量精液。
“啊…好烫……”同时高潮和被射精郎泰晖,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儿童节番外】
短短的XD 时间设定是两个人谈朋友之后www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个事儿…”电视看到一半,郎泰晖突然挠挠头对著习扬说,“我明天…不在家吃饭…我是先帮你做好放著还是…?”
“没事,我自己买了吃就好。”习扬笑著亲了他一口,“你有事?”
“嗯……要跟别人吃饭…”郎泰晖眼神有点儿飘。
习扬略觉得奇怪,他还从来不知道郎泰晖要应酬、跟别人吃饭的,随口问了一句:“跟谁?”
“咳…”郎泰晖顿了两秒,“…儿子。”
“……”
“………”
“…谁的儿子。”
“呃…我儿子…”
“你有儿子?!”习扬猛地转过头死盯著他,“跟谁生的什么时候生的多大了??!”
郎泰晖感觉到他有点儿怒,缩了缩:“呃……前妻嘛,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结过一次婚,很年轻的时候…然后就…有个儿子。呃…他现在应该是…9岁还是10岁来著……”
习扬沉默了一会儿,呼吸终于平复下来:“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到过。”
“嗯…我这爹是当得不太称职,平时都是我前妻在照顾…我也不太打电话去,一年也就见几次面…”郎泰晖无意识地玩著手指,脸上有些愧疚的表情,“不过他还挺喜欢我的,嘿嘿…”
“……”习扬仍然面色不善,什么都没说。
“明天不是…儿童节么,她就想让我和她一起带著小晖一起出去玩一下、吃个饭…什么的…”
“他的名字叫小晖?”
“嗯,郎小晖。”
“……”习扬像是被这名字气到了一下,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郎泰晖也自认理亏,虽然结过婚的事情有告诉过习扬,但有过一个孩子还是挺不一样的,他瞒到现在,也确实不太好……
“郎哥。”习扬板著脸。
“怎、怎么了…”郎泰晖无意识地往外边挪了挪。
习扬盯著他,认真地说:“你…有空还是多陪陪他比较好吧。”
“…哎?”
“现在他可能还是粘你,但一到青春期可就不一样了,你一直不在他身边,到时候他可能会疏远你的…所以,不管怎么说…父子之间还是多培养培养感情吧,什么时候开始努力改善都来得及。”
“你…不生气?”
“呼…”习扬把头别回去,脸上有些别扭,“当然是有点不爽,但是…你的孩子就是……对我也很重要就是了,所以把他带过来玩也没有关系,小孩子都很喜欢我的。”
[但你现在这张脸可是很恐怖啊…]郎泰晖心里默默吐槽。
“明天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啥?”
“儿童节啊,至少要给小朋友礼物的吧!”
“不是都陪他了么…”
“你还真是……明天去的路上记得买啊,乐高玩具、赛车…什么都好,听见没。”
“哦、哦……”郎泰晖觉得自己被教训了,心情好微妙。
“……”
“习扬。”
“嗯?”
“改天介绍你们认识啊。…咳。”
习扬终于笑了,伸手扣住他的脖子跟他接吻。
“还有啊,郎哥…”一吻终了,习扬暗示性十足地咬了咬郎泰晖微肿的下唇,“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敢瞒我那么久…今天晚上记得把屁股洗干净点。”
呜呜…果然还是这样的结局吗你这个小混蛋!!
郎泰晖瑟瑟发抖地捂著屁股,暗自愤怒地抗议著。
但是…好像也有点高兴呢。
作家的话:
儿几就是小灰灰啦XDDDDDD
小灰灰好萌好萌的wwwwwww
然后…跟儿童节没什么关系呢……嗯………ORZ
17
激烈的高潮过后,习扬把郎泰晖放了下来。
他把性器抽出去的时候,郎泰晖穴里的骚水混合著精液滴了好大一堆在地上…十分淫靡。
郎泰晖心跳逐渐平复,脑子还有点懵,刚才高潮的酥麻快感仍流连在背上。他有点儿腿软,被习扬搂在怀里休息,习扬还在固执地叼著他的耳朵又吸又舔。
然后…
总觉得没过多久…
有根东西就又硬硬地抵著他的胯了。
“操…你搞什么啊…”郎泰晖翻了个白眼。
习扬完全不害臊地嘿嘿一笑:“我才射了一次啊,怎么可能够。
“而且…我看到你就会硬嘛,这点你也一样吧。”
郎泰晖被他说得又有点气血翻涌,但在他还来不及回应些什么的时候,他就被整个人翻过去按在墙上了。
他听到身后传来习扬带著些粘腻水声的撸管声音,接著那霸道的东西就又抵上了他的穴眼。
“我插进来了哦…没关系吧?”比起询问更像是通知就是了。
“怎么可能没关系!”郎泰晖愤怒地挣扎了两下,“老子屁股还痛著呢!”
习扬轻笑一声:“没事…我插一会儿就光会发骚发痒,不会痛了。”
郎泰晖气得直咬牙,破口骂了两句,习扬就腰上一挺,挤了进来。
“呜……”郎泰晖可怜地缩著,下意识呜咽了一声。
习扬在他脖子上安慰地啃了一口,扣著他的腰就开始轻轻操干起来…
“啊…哈啊……慢一点…里面好、难过…嗯…”
“呜、嗯嗯…!别、这么慢啊…!痒死了、嗯…”
“顶到了、啊…!操到那里了…!好舒服…我又、硬了…再用力…!”
“哈啊、啊…快……!”
“嗯!嗯啊!!…好深、好…厉害…呜啊…!”
“要、要来了、嗯…我又要射了…!习扬…摸我……玩我的奶头…快…!”
“呜、呜嗯…爽死了…到了…!呜啊──…”
……
郎泰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记不清楚自己射了几次,习扬射了几次,但总觉得屁股里满满的都是他留下的东西,随便一捣弄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身上出了好多汗,一直和习扬赤裸地紧抱在一起,明明应该是有点儿脏的…但他只感觉到无比的亲密和贴近。
嘴唇、耳朵、乳头…每一个敏感处都被玩得肿了,更别说一直不停挨操的屁眼了。甚至连前面的鸡巴都有点肿,碰上去就有些难受…
“啊…哈啊…别摸那里了…习扬……”郎泰晖有些虚弱地求著他。
上一次射精,他只射得出一点儿稀薄的精水而已了,而且高潮的时候全身痉挛到发麻的程度,觉得快要灵魂出窍。
这次虽然已经被操了很久,但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只是鸡巴挺著而已。
但习扬却觉得这样很好玩似的,一直边操边握著他的鸡巴玩弄个不停。郎泰晖只要被揉弄一下,就会全身轻颤的反应让他很是高兴。
“别…弄了、习扬…射不出来的…”郎泰晖哑著嗓子哀求著,手不自觉地想要扒开习扬扣住自己腰的爪子,但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习扬嘿嘿笑了一声:“郎哥…你难道不知道,就算射不出来精液…也可以射尿的吗……”
操!这小子竟然想把我搞到射尿!
郎泰晖稀里糊涂的脑袋里瞬间炸了一下,气得骂都骂不出来。
“你是…想把老子、操死吗…!啊啊…嗯啊…!”
习扬听著他带著哭音的呻吟,身心愉悦:“哪会…把郎哥操死,下次不就没的操了…放心,我有分寸的。”
“你这哪里有分寸了…!…呜、呜啊……轻点儿啊…”
“郎哥…又在吸我了,又要到高潮了对不对…?”
“呜…不行的…!”郎泰晖痛苦地甩著头,“射、不…出来的啊……”
“真的吗…?”习扬的手指扔在玩弄著他胀红的龟头,甚至摩擦张合的马眼。
这对郎泰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呜…!真的…哈啊……真的不行!!…别碰那里了……嗯啊…”他难受得浑身颤抖,肌肉好像都绷紧了,快感也累积到了极限,明明是应该高潮了,但是…“不要…不要再干我了……”
习扬低笑一声,暂停抽插的动作,抱著郎泰晖站到马桶边,把马桶盖子掀开,再让郎泰晖撑著后边的水箱。
“这样就好了吧,对著这里面尿出来吧…”他凑到郎泰晖耳边,蛊惑般说道,“你要被我操到射尿了…对不对…”
“哈啊…!不是的、呜…快…停下…嗯啊…”被人按在马桶边操弄,还要对著马桶等著被操到尿出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羞耻,郎泰晖死死闭著眼不愿意面对。
身体里习扬的性器也硬到恐怖的地步,每一次都插到很深的地方,撞得他几乎站不稳。
“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郎泰晖的手指死死抠著水箱的边沿,全身都泛出不正常的红色,叫都叫不出地痉挛了一阵后,终于…
一道浅黄色的液体随著郎泰晖颤抖的身体划了一道弧线,落到马桶里。
“啊……啊……不行、难受死了…呜……”浑身都发酸,身上也好想要被抚摸。
习扬体贴地把郎泰晖搂到怀里,大手在他身上爱抚、揉捏。
他知道郎泰晖确实撑不了多久了,于是也加快操干的速度,不一会儿就射在了他收缩的小穴里……
“你…又射进来了……”感受到那阵烫意,郎泰晖又是一哆嗦。
“嗯…喜欢吗…”习扬揉著他被淫液濡湿的屁股。
郎泰晖意识模糊地笑了笑:“…喜欢……喜欢被你的精液…灌满……”接著便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下午,郎泰晖才醒过来。
腰酸、屁股痛,连坐著都不舒服,他只好吃了点东西,几乎在床上趴了一整天。
并且,整天都没有跟习扬说话,只是用愤怒而谴责的眼神盯著他。
每次习扬笑眯眯地关心他:“郎哥,好点了吗”,或者给他送爱心点心的时候,他就这么瞪著。
不过…有时候瞪著瞪著,就被习扬捧过脸吻上一通。
亲完了,郎泰晖还是不理他,继续用愤怒而谴责的眼神盯著他,嗯…还有点儿脸红。
到了晚上,郎泰晖终于搭理他了。
两人聊著聊著,郎泰晖突然想起来一事儿。
“喂,昨天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车上的…?”
“嗯…扶著你把你带出去的啊。”习扬笑笑。
“不可能!我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嗯…好啦,抱出去的。”
“……?!”
“好啦,是公主抱。”习扬笑得十分愉悦,“店里还有人向我举杯致意,厉害吧。”
“……厉害你二舅老爷!”郎泰晖深深地把头埋到枕头里,更加坚定了再也不去那家店的决心…
“郎哥,跟我在一起了,就再也不准看那些小男孩儿了,懂不懂。”习扬手抚摸著郎泰晖的后颈,难得地做出了认真的表情。
郎泰晖还把脸埋在手臂里,不情不愿地“切”了一声,脸上又有点儿红。
他知道习扬现在一定在笑。
“…那你呢…”
“嗯?”
“你…也应该向我保证,不会再…去外面找…乱七八糟的男人吧?!”
习扬强忍著笑意:“那要看你在床上的表现了。”
“操!!”郎泰晖顾不上身上的不适,猛地挺起身瞪著他,“那你他妈的干嘛要求我这么多!”
“因为我在床上表现一直很好啊~”
“……”
“www”
“哈!我想起来了!你可答应我了下次是我在上面!让你见识一下老子优秀的床上表现吧哈哈哈哈哈!!”郎泰晖突然想起自己的筹码,开心得滚来滚去。
习扬眼神一黯,脸上笑得吓人:“嗯,下次再说。”
“……”郎泰晖突然觉得,自己的下一次好像仍会是十分坎坷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完结了哦w】
番外
“哒哒哒哒哒…”菜刀快速地落在案板上,发出干脆的碰撞声,菜也俐落地变成了丝儿。
“郎哥,要帮忙吗?”习扬的脑袋探进厨房来,笑眯眯地望著正在忙碌的郎泰晖。
郎泰晖一脸纠结抽搐的表情,缓缓转过头:“…不用!反正你也只会越帮越忙…”
习扬看他那样,笑得更开心了:“你也别这么紧张啊,他们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郎泰晖哼都哼不出来,又僵硬地回去切菜,手上的动作倒仍是灵活。
害他这么紧张的原因…是习扬在今天早上告诉了他,他有几个朋友要过来做客。
“哎?多少人,什么时候?!”
“就三个,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中午左右来吧…怎么了,不方便吗?”
“啊…不是啊,挺突然的…呃,要我出去把地方让给你们吗,还是我待在房间就好…”
“噗,”习扬笑了出来,“你在说什么啊郎哥,他们几个可是特地来看我的男朋友的。”
“男、男朋友…”郎泰晖脸上一红,突然有点儿心跳加速,“那…如果他们不喜欢我,你会不会…”
习扬抓过他啃了一口:“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你很招人的。”
“喂…”
“啊对了,里面还有一个,是你认识的人哦…”
“哎?谁啊?”
“就是小懒,你上一个房客,上次你还在学校看到我和他在一起,记得吧?”
“……………”郎泰晖突然深深地陷入了后悔。
说起来,习扬这帮青梅竹马肯定都和他年纪差不多大,也就是比自己小了十来岁。
兴趣爱好什么的…肯定很不相同吧,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得上话。
况且,他好死不死地还猥亵过其中一个人,习扬一开始接近他的目的也是帮他报仇…之类的,现在这茬在他和习扬之间算是过去了,但…朋友的话,能接受这种事吗。
习扬是个年轻优秀的大学生,而自己却是个猥琐的家里蹲大叔…
郎泰晖越想越觉得紧张。
这帮人好像对习扬挺重要的样子,万一他们看不上他,整天在习扬耳边吹风,难保他哪天就被说动了、把他给甩了…
“那、那中午我来做饭吧!”在床上抱著头躺了两分钟之后,郎泰晖突然弹了起来,对习扬吼道。
“嗯?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这么多人…”
“不要紧的!”至少做饭还算拿得出手,应、应该算加分点吧…
习扬看著他一脸斗志昂扬但又紧张无比的样子,被弄得心痒难耐,说著“啊~郎哥好贤惠~”便扑过去啃他。
郎泰晖特种兵般灵活地翻身躲开落地起立穿衣服:“没时间…!我要去买菜了!你、你把家里收拾一下啊…”
而糟糕的事情还没有完,等他拎著菜回来之后,居然有一个小小的人影快速地跑过来扑到他腿上:“爸爸~”
“咦?!小晖?!”郎泰晖诧异地把儿子抱了起来。
习扬跟著走到玄关解释道:“刚才你前妻把小晖送过来的,说临时有事找不到人带他,让我们帮忙带两天呢…”
“什…怎么会这样……”
最近他听著习扬的话,主动和前妻、儿子增加了联络的频率,经常和习扬一起带小晖出去玩,于是前妻有事的时候也会让他们照顾小晖。
但是今天这个情况也太……
郎泰晖一脸欲哭无泪。
习扬却在旁边笑得幸灾乐祸:“没事啦郎哥,我们都很喜欢小孩子的。你去忙吧,我陪小晖玩就好。”
“……”
就这样到了中午,习扬的朋友们终于大驾光临。
“这是阿沸,现在在我们老家种地。”
“你好你好。”郎泰晖大方地走上前和这个高大黝黑肌肉纠结的男人握手,对方手劲儿老大了,握得他手都有点疼。
不过他看上去人挺老实的,一边挠头一边傻笑,估计也不是故意的。
“这是小美,现在和我同班。”
郎泰晖认出来,这是他上次在校门口看到的挂在习扬胳膊上的女孩子。
还不等郎泰晖打招呼,对方就一脸兴奋地凑过来又看又摸的:“哇,习扬,这就是你家大叔啊~还真是你的菜哎~你最近肯定爽死了对不对!”
郎泰晖被他说得脸都红了,求救地看著习扬。
习扬憋著笑故作认真状教训小美:“别动手动脚的,好好叫人家郎哥,没礼貌。”
“呜…好嘛……”小美撒娇地扁了扁嘴,然后又乖巧地和郎泰晖打招呼,“郎哥好,久仰大名哦~”
“嗯,你好,我也记得你…上次去接习扬的时候,好像见过一面。”
小美眼睛闪了闪:“对啊~那天后来我还给习扬打了电话,他接电话的时候你们正好在做对不对~”
“呃……”郎泰晖想起了那次的事,当时他好像还脑子一热存心边主动骑边叫床…一下子脸涨得通红。
他窘迫地要死,半天只低著头憋出一句:“…太、太不好意思了……让你一个女孩子听到这些…”
习扬走到他身边握住他有些汗湿的手:“郎哥,小美是男孩子。”
“啊?!真的吗?!”郎泰晖忘了尴尬,吃惊地盯著眼前这个穿著粉色蕾丝连衣裙的…男孩子。
“啊啊居然说出来了!习扬讨厌!”小美皱了皱鼻子,转身把脸埋到了阿沸的胸肌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
“还有…小懒就不用我介绍了吧,你们认识的。”
“呃……嗯。好久不见了,小懒…”郎泰晖底气不足地垂下了眼。
小懒倒是一点不别扭:“哇,房东大叔,你跟上次我见到你的时候差别好大啊!学长调教大成功!”
“…我……”
“哎?今天你做饭吗,太好啦虽然不想念你的咸猪手但我还是很想念你的手艺哒~”说著他就晃到餐厅去偷吃桌上的冷菜了。
“呃……”
“咦这个小朋友很可爱嘛www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郎小晖。”
“哦哦~那你是郎大晖的儿子啊!”
“…我爸爸叫郎泰晖啦。”
“哈哈哈是这样吗…~”
看著小懒就这么和小晖聊了起来,很是投缘的样子,话都来不及说上的郎泰晖有点儿无奈…
他突然想起来,习扬好像说过,对小懒解释他们的关系的变化是一件挺为难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会儿他真的对自己的黑历史挺后悔的。
之前也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人,想要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我是不是应该…去跟他道个歉。”他低声问道。
习扬捏了捏他的手,安慰道:“没事的,我已经跟他聊过了。道歉的事…按照你自己想做的做就好。”
郎泰晖转过头盯著他,仍是不安:“…他不介意吗?”
习扬笑著亲了亲他的鼻尖:“他介不介意都没有关系,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吧。”
“…嗯……”
“快去做饭啦,我饿了。”
番外2
郎泰晖先把饮料拿到桌上让他们几个开吃,自己又去厨房准备热菜。
刚弄好两个菜打算端过去,腰就被人环住了。
想也知道是谁。
习扬最喜欢在他烧菜的时候来调戏他,郎泰晖已经习惯了。
“来得正好,”郎泰晖转过身把两盘儿菜塞他手里,“把这个拿出去吧。”
习扬接了盘子,但又往前一送放回了桌子上,然后两手反倒是附上了郎泰晖的两瓣臀肉。
“操,干嘛!”
习扬托著他的屁股把他往上抬了抬,然后手指肆意地在那两瓣肉上揉弄起来:“叫我老公。”
郎泰晖一下子给他气得脸都红了:“靠!不是说好不准再玩这套!!”
习扬耍起无赖,边继续捏他的屁股边啃上他的脖子:“不管,我就要听…谁让郎哥现在这么贤惠的样子。”
“我这是贤惠吗?!!老子这是成熟可靠的样子吧!”
习扬又笑出了声:“不是,就是贤惠。快叫老公。”
“凭他妈什么!”
“现在叫了的话…”习扬抬头,蛊惑地看著郎泰晖,“今天晚上就让你操我。”
“…!”郎泰晖一下子被他说得脑充血,但又立刻想起来不对,“今晚小晖住著呢!改明天!”
“嗯,好,那就明天…”说完,习扬两眼亮晶晶地看著他。
郎泰晖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小声道:“…老公…”
习扬开心得又跟他亲了好一会儿才乖乖把菜端出去。
这次郎泰晖为了给习扬的竹马们留一个好印象,可是功夫做到家了,弄了满满一桌子菜,让几个学生仔吃得很高兴。
他想著,至少要让他们觉得,习扬是跟了一个会照顾他的人。
午饭过后,他们转战客厅,跟著小晖一起看动画片,郎泰晖又切了水果给他们送过去。
不过…收拾餐桌的时候,倒是发现还有一人没吃完,还在那儿呱唧呱唧地捧著碗不肯放。
“咳…还没饱啊…?”郎泰晖想了想,坐到了小懒旁边,企图跟他搭个话。
小懒吃得很认真:“是啊是啊!这个鸡好吃死我了!!”
“嗯…你要是这么喜欢,以后我做了让习扬带到学校去给你,或者…你愿意来吃也行。”郎泰晖一方面觉得自己这样挺怂的,但是另一方面又觉得,和恋人的好朋友有个结,那是不得不打开的,“小懒,那个…以前的事…”
“房东大叔。”小懒突然打断他。
“嗯?”
“你现在都叫学长老公啦?”他脸上还沾著酱油,笑得挺狡猾的,“我刚才都看到了哦~”
“啊?!…那个、不是…!那是他…”
小懒突然托著脑袋,一副感叹人生的样子道:“哎呀…想当年,学长也逼著我叫他老公呢,真是的。”
“什……”郎泰晖脑子嗡的一下,话都说不上来了。
原来习扬和小懒有过一腿?
所以他才觉得很难告诉小懒他们在一起了?
那他还用这种方式帮他报复?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了多久呢…?
对习扬来说,是不是仍然是小懒比他重要一点…
小懒不一会儿就吃饱了,擦擦嘴高兴地打了个招呼就去客厅蹭水果吃,郎泰晖还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饭桌旁边动不了。
直到小懒他们都走了,郎泰晖都仍有些浑浑噩噩。
他想到习扬对小懒温柔的样子,想到自己永远无法参与到他们的过去,就觉得即使自己是“现任”,也始终是输了一截。
“小晖,今天跟爸爸睡还是跟我睡,嗯?”
“妈妈说我已经是男子汉了,以后要一个人睡!”
“哦~”习扬摸了摸郎小晖的脑袋,“那今天你睡我房间里,我跟你爸爸睡,好不好。”
“好~~”说完,郎小晖抱著自己的小睡衣蹦蹦跳跳地去浴室洗澡了。
“郎哥,小晖真的很乖啊…”习扬一转头,突然发现郎泰晖还坐在沙发上发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怎么了?”他坐过去搂著郎泰晖,“郎哥今天好像都有点不高兴…是我朋友过来,烦著你了吗?”
“怎么会…”郎泰晖低著头,“我只是…有点事,等明天小晖走了…想跟你谈。”
“…嗯。”习扬没有追问,只是在他后颈上摸了一把,就去准备床铺了。
郎泰晖想明天再聊这件事,因为要是讲开了、又真的是最糟糕的状况…他真的不想当著自己儿子的面失态。
虽然是这么打算的,但到了晚上,郎泰晖却怎么也睡不著。
尤其是看著习扬近在咫尺的可爱睡脸,他就真的憋得慌,实在是想把他立刻摇醒问他:“你到底是不是我的?!”
这么想著,郎泰晖翻了个身,背对著习扬,总觉得这样能好一点。
“郎哥…睡不著?”习扬却收了收手臂,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前胸贴在他后背上。
“…嗯…没事,你先睡吧。”
“你要是憋得难受就说出来算了,到底什么事啊…我也被你弄得睡不著了啊…”习扬懒洋洋地说著,还带著些撒娇的语气。
郎泰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呼了一口气…
“习扬,我知道你跟小懒的事儿了。”
“…噗,我跟小懒有什么事儿啊…”习扬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仍然放松地搂著他,脸还贴著他的后背蹭。
“就是…你跟他…谈过的事情。”
“…谈什么?”
“谈恋爱!”
“哈…?我跟他哪儿谈过恋爱啊,”习扬撑起身子,硬把郎泰晖翻过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郎泰晖咬咬牙:“别装了你!…”然后便红著脸把今天饭桌上的事儿说了一遍。
习扬一言不发地听完,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说道:“郎哥…你被那小子整了。”
“…啊?”
“我说,小懒是耍你的!是存心说这话让你误会吧,那家伙…”
“那…他说的话是假的…?”
“…也不是假的。”
“……”
“不过那是我们幼儿园过家家的时候的事啦,你介意吗。”习扬憋著笑,捏了捏郎泰晖的耳朵。
“…你!”郎泰晖一下子有点恼羞成怒,“那不是应该是小美来扮妈妈吗!”
“他想扮单身的女明星啦。”
“…操!老子就为这事憋屈了一下午?!”郎泰晖背对著习扬愤愤地躺了回去,觉得自己没脸做人了。
习扬还在他身后搂住他,闷闷地笑个不停:“郎哥…你好可爱啊…”
郎泰晖憋著不理他,他的手就爬到了他的胸口:“嗯…胸肌也很可爱。”
“喂、你干嘛呢…!”
习扬并不理会他的反抗,手臂一收把他拖到自己怀里,同时牢牢抓住他一边充满弹性的胸肌,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郎哥这两天奶子越来越大了…是被谁揉大的,嗯?”
“操!这是老子自己练的!”
知道习扬喜欢的是这种类型之后,郎泰晖为了保持魅力,跑健身房跑得更勤了,身上的线条越发好看,尤其是两块饱满的胸肌,中间还有一条深深的沟,真是引人犯罪。
“嘘…”习扬一手捂住郎泰晖的嘴,“轻点,别把小晖吵醒了…”说著,另一手却完全没离开过郎泰晖的胸肌,仍在猥亵地揉弄著,还时不时捏他的乳头玩。
“别闹了!”郎泰晖压低声音,“快睡吧,明天他妈上午就要来接他,不能睡晚…”
习扬低笑著亲了上去,一脸无辜的样子,手却流氓地滑到了他的裆部:“被我摸了一下奶子就硬成这样了,郎哥还睡得著吗?”
“……”郎泰晖有点儿无奈地应不上话。
他确实已经不是什幺小青年了,但只要收到习扬的性暗示或者被挑逗一下,身体的反应就会十分明显。这点他自己都有点苦恼。
在他发呆的时候,习扬已经迅速地扯掉了他的内裤,五指灵活地撸动他勃起的肉棒。
“嘶……哈啊…”郎泰晖下体一阵酥麻,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不再挣扎。
习扬干脆把被子都掀了,挤到他腿间跪著,手指在他嘴里胡乱搅了一阵就插进他的穴里。
“…唔……”扩张的动作有点儿粗暴,但快感仍然来得很快,郎泰晖都有点儿接不上气来,“操…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来劲儿…”
习扬笑得不怀好意:“嗯…我想到你为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硬得不行,怎么办。”
郎泰晖尴尬得很,又觉得羞耻,一把抓了旁边的枕头蒙到自己发烫的脸上:“没良心的东西。”
习扬拉著他的腿弯,把他的大腿搁到自己腿上,让郎泰晖更加门户大开毫无防备,一边又扶著自己的鸡巴顶上他的臀缝:“我对郎哥…怎么会没良心呢。”
感觉到他又热又硬的龟头顶了上来,郎泰晖吓得一缩:“不…还不行…”
“我知道…”习扬只是用龟头在他的臀缝里上下磨著,“现在不插。”
不一会儿,不知道是习扬的精水还是郎泰晖穴里的骚水,总之他的屁股缝里已经湿成一片了。
“哈啊…习扬……差不多、可以…”郎泰晖觉得屁股里又热又痒,刚才被手指疏通过一阵,这会儿穴肉好像又互相挤著,重新想要被捅一捅。
习扬也有点忍不住了,身上都出了薄汗。
他两指摸上郎泰晖收缩蠕动的穴口,慢慢地顶了进去:“郎哥发骚了是不是?里面已经很湿了哦。”
“嗯啊…”习扬的手指一搅弄,郎泰晖就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甚至抬起腰前后晃动著屁股。
“郎哥,叫得轻点啊,你也不想小晖听到你的叫床声吧…?”
“啊!”郎泰晖突然想起来小晖还在隔壁睡著,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习扬笑了笑,一挺身便直直操到了最里面。
“…!!”郎泰晖爽得抖了一下,腿立刻环上了他的腰,但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手死死捂著嘴。
习扬也舒服得叹息了一声,开始轻轻操干起来。
“郎哥…你的小穴也越来越软了,是被谁操的,嗯?”
郎泰晖没力气应付他,只皱著眉头摇了摇头,表示不理他。
习扬执拗地把他捂住嘴的手扳下来:“快说!不说就操到你哭出来。”
“嗯…哼嗯……”压抑的呻吟声立刻漏了出来,郎泰晖死死地咬著牙瞪了习扬一眼,“是…被你…操软的……行了吧…呜…”
“嗯,软是软,但还是很有弹性,我一插进去就咬著我的鸡巴不放了。”
“…嗯……呜…”郎泰晖辛苦地忍著大叫出声的欲望,还要被习扬占嘴上便宜,虽然想著觉得很憋屈,但下面的肉棒却诚实地翘了起来。后面被习扬搞了一会儿,前面倒也淌出了汁来。
“舒不舒服,郎哥…?”习扬渐渐加快了动作。
郎泰晖不敢出声,咬著下唇点了点头。
习扬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干得再狠一点儿:“骚穴又在吸老公的鸡巴了…想不想被我插射,嗯?”
“…嗯…嗯嗯……”这前半句其实让郎泰晖很想破口大骂,但湿漉漉的下身却敌不过后半句的诱惑,只能红著眼睛点了点头。
习扬笑著捧起他的腰,粗长的性器退到最外边,再一下子狠狠操进去,来回这么好几下。
小穴里的骚水都被一下下操得溅出来,沾湿了习扬的耻毛,穴肉也被狠干到痉挛了。
“呜呜…呜…!”郎泰晖捂著嘴无力地甩著头,鸡巴直直地挺著胀得通红,跟著习扬操弄的节奏晃动著,大腿根也抖得不像样。
“…真想操死你…!”习扬揉著他的屁股,干得越发凶狠,顶得郎泰晖快要撞到床头板了。
他一手抵著床头板,一手捂著嘴,完全没办法照顾自己在临界点的肉棒。
“呜……”郎泰晖只能哀求地看著习扬,用眼神告诉他:好想高潮,让我射吧。
习扬被他湿漉漉的眼神弄得心神烦躁,坚硬的龟头抵在他前列腺上粗暴地磨了一阵。
“呜…!!嗯…!…”郎泰晖两腿绷得直直的,穴里一阵痉挛,便被习扬操到了高潮。乳白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来,溅了自己一身。
番外3
“哈啊…嗯……”高潮之后,郎泰晖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
不过习扬还没射出来,他把性器深深埋在郎泰晖身体里,感受他的小穴一阵一阵美妙的夹弄。同时,他还把郎泰晖射出的精液均匀地磨在他的胸口,让他的两块胸肌在黑暗的房间里都显得亮晶晶的。
习扬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著郎泰晖带有精液气息的乳头。他卷住那挺立的乳尖,把它吃到嘴里,然后又吸又舔,弄得啧啧作响,还时不时轻咬一下。
“嘶…轻点儿…”郎泰晖毫无力气地推著他的脑袋。
习扬笑了笑,舌头又移到了郎泰晖的乳沟处,从腹肌上方一路舔舐到锁骨处,弄得郎泰晖痒得直缩。
“郎哥的奶子怎么这么大、这么骚…里面像装满了奶似的,我吸一吸会不会有奶出来啊?”
“滚!”郎泰晖愤怒地弹了这个小流氓的额头,但胸被习扬一直不断地揉著,也确实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习扬像是感知到他情动了,下身又小幅度地操干起来。
高潮过后,郎泰晖的穴里好像更水了,干起来无比润滑,习扬进出间都把他的内壁磨得舒服死。
“嗯…嗯……”没一会儿,郎泰晖腿又圈住了习扬的腰,手也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胡乱摸著。
习扬趴在他身上,一边干他一边吸他的乳头,两只手还用力地揉著他的臀肉。
“哈啊…别玩儿了…嗯…你这小蹄子……快点出来啊…”郎泰晖还担心著明天起不来,催著习扬。
习扬凶狠地啃他的肉:“郎哥想把我随便应付过去,嗯…?那你的骚屁股干嘛夹我这么紧…”
“…操…你…屁股…才骚……呜…!”郎泰晖恨不得踹他两脚。
习扬笑了笑,抬起身来,握住他的性器:“而且…前面不是也站起来了吗…不想再高潮一次吗?”
郎泰晖咬著嘴唇,明明是在生气地瞪习扬,但那眼角赤红著,眼睛湿得很。
明明是个糙汉子,做这种表情却丝毫没有违和。就是这个表情,让习扬心里更加饱胀地激动起来,满满的都是占有欲和操哭他的欲望,下身动得更加猛烈。
“啊…啊……!”
“郎哥…又叫太响了哦…”
“呜…还不是你……”
习扬突然退了出去,侧躺到郎泰晖身后,把他也翻成侧躺的姿势,一手抱著他,下面就又顶了进去。
“嗯……”
这个姿势其实比较轻松一点,又有点儿…温情。
郎泰晖曲著身子躺著,被习扬小幅度的插弄搞得浑身燥热。
习扬抱了他一会儿,手从他腋下穿过,覆住了他的胸膛揉捏起来:“这样就可以边干郎哥边玩郎哥的大奶子了。”说著,么指和中指粗暴地撚住乳头旋转著。
“…操…呜……轻点…”
“干得轻点,还是捏得轻点,嗯?”
“妈的…都轻点…嗯、啊…当我是充气娃娃吗你…!”
习扬仍十分不甘地大力揉著他胸部的肌肉:“…都轻点?郎哥怎么那么嫩啊…”
“老子就是嫩不行吗!”郎泰晖往后胡乱踢著。
习扬一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啃著他耳朵嘿嘿笑著:“嗯…其实郎哥挺糙的,不过就是这里、和这里…特别嫩而已。”他一边说,一边拧著郎泰晖红肿的乳尖,性器也用力地深深干了一下,说的是哪里,当然意思很清楚了。
“呜嗯…”郎泰晖把脸埋在枕头里,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习扬就著这个趴著的姿势开始大力地抽插了起来,身体紧紧和郎泰晖的贴在一起,腰像发情的狗一样疯狂地摆动,直把郎泰晖干得发出哭音。
“…郎哥…要射了吗,咬得好紧…”
郎泰晖在枕头里闷闷地应著:“嗯…要射了…!呜…!快、到了…再深一点…”
习扬叼著他的脖子,怜惜般地摸著他的身体,并干得更加凶狠。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地插到最里面,顶得郎泰晖直抖。
“我也…快要射了…”
“嗯…!嗯……”
“要不要我射到里面,嗯?”
“要、啊…!射到我屁股里…”
“骚死了…真想让你每分每秒都含著我的精液……”习扬说著,猛力地操了两下,坚硬的性器抵著郎泰晖的前列腺狠狠地磨著,然后把滚烫的精液射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呜……!!”郎泰晖浑身痉挛了一阵,随即瘫软了下来。
习扬往下伸手一摸,床单果然湿著。
两人叠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习扬抽了纸简单地擦拭了一下。
郎泰晖抱著枕头喘了一阵,翻过身烦躁地挠挠头,懒洋洋地说:“…我去冲一下,烦死了你干嘛射进来…”
习扬笑得不行:“还不是你求我的。”
“谁求你了…!”郎泰晖捶了他一下,扶著腰跑进了卫生间里。
等他洗完出来,习扬果然已经把床单换好了。
不过…人却不在。
“…跑哪儿去了。”郎泰晖看著空空的床发愣。
“唔…!”突然,他被人捂住了嘴,右手也被反手压住,然后整个人被抵到墙上。
原来习扬刚正躲在卫生间的门后边。
他贴了上来,舌头色情地刷过郎泰晖的耳廓,变态兮兮地说:“嗯…郎哥身上好香啊…”
“香个屁!老子连肥皂都没打!”郎泰晖用自由的左手扒掉了习扬捂住他嘴巴的爪子,“你他妈又搞什么啊!”他突然感觉到,习扬那根不要脸的东西正勃起著贴在他屁股中间。
“强奸你咯…”习扬火热的舌头已经伸到了他的耳洞里。
郎泰晖侧著头躲避著他:“强奸个屌啊!我都洗过澡了…床单也换了、明天还要早起…!不行!”
“都说了是强奸,你说这么多有用吗。”习扬左手扶住自己的性器,龟头抵在郎泰晖的穴口跃跃欲试地上下磨著。
郎泰晖有些慌张地扭著屁股躲闪,但那动作却好像在迎合习扬似的,只让他磨得更爽。
而且经过刚才的猛操和清理,郎泰晖小穴的穴口仍软著,根本抵不过任何侵犯。
“床单换了也没关系,就在这儿做吧…”说著,习扬便挺腰操了进去。
“…啊…!不…行…”郎泰晖已经有点儿腰酸了,但身体却违背著他的意志,穴肉一被那根肉棒操开就酸软得不行,舒服得裹紧了它,骚浪地蠕动起来。
连他自己都有点恨这穴了,怎么就真被习扬搞得这么骚了?!
习扬爽得闷哼了一声,放开了郎泰晖的手,转而握住他的鸡巴轻轻揉弄:“郎哥乖一点,我肯定让你舒服的…”
郎泰晖咬著牙嘴里又爆了一串脏话,腰却不自觉地抬著,往后顶向习扬那边,方便他干得更深。
习扬实在把他的身体调教得太淫荡了,明明已经射过两次,G点一被操到,前面居然立刻又勃了起来。
习扬圈著他鸡巴的那只手摸著摸著便是一手的骚水。
他把手举到郎泰晖嘴边:“舔干净,都是你发骚流出来的东西。”
郎泰晖皱著眉头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头像是在做口交一样搔刮著他的指腹,舌尖上传来淡淡的咸腥味道,让他都有点儿意识模糊了。
习扬笑了笑,突然抽出自己的性器,又把手指插到了郎泰晖的后穴里一阵狂搅。
“啊…!啊……”手指的玩弄更加有针对性,敏感处被用力按了几下,郎泰晖就腿软著快站不稳了。
习扬又把手送到郎泰晖嘴边:“吃。”
郎泰晖偏著脸摇了摇头。
习扬的龟头轻轻戳了戳他湿润的穴口:“不吃就不操你了。”手指还强硬地拨开他的嘴唇。
都到了这个地步,怎么也不能不做完了。
郎泰晖把腿分得很开,向上抬著屁股,扭动著讨好习扬的大鸡巴,想让它狠狠干进来帮他止痒,但习扬怎么也不理他。
那骚穴实在痒得不行了,郎泰晖都觉得有水要淌出来了。
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乖乖地松开牙关,含住那两根手指。
含进去的同时,那根硬挺的鸡巴终于操了进来。
“呜…!”郎泰晖爽得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一股不同于前列腺液味道的腥臊气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呜呜……”郎泰晖有点屈辱,但是身体却更热了,被这样对待竟然也让他如此兴奋。
习扬也好像很激动,边用力地干他边问:“是不是味道很骚、很好吃,嗯?现在知道我的大鸡巴为什么这么喜欢你这骚穴了吧,一直被这么多骚水浸著…爽都爽死了…!”
“呜…嗯啊……”郎泰晖红著脸说不出话来。
习扬让他吃完自己的骚水,又迷恋地摸遍了他全身。
干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又握著郎泰晖的腰,把他转向旁边,然后拉开他的腿、按住他的脖子让他往前俯下身。
“喂…!”郎泰晖下意识地伸手撑住了地板。
习扬扣住他的腰往上提了一下,开始继续抽插:“就这样…”
“…操、别这样搞…!”郎泰晖想起身,但又被按住腰猛操一阵,“啊…!”
“干嘛不要,我一直想这样操郎哥的。”习扬抬手猛地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像干狗一样。”
“不要…啊…!”郎泰晖被顶得往前爬了两步,更觉得屈辱。
这个姿势郎泰晖既挣脱不得,也抬不起身,只能乖乖地四肢著地地给习扬干。
习扬也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啪啪的拍肉声和郎泰晖后穴泛滥的水声。
“嗯…嗯……”郎泰晖又爽又难过,但又不敢大叫,只能小声地哼哼。
这个样子插得很深,也一直能操到很舒服的地方,但他心里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而且好累。
“习扬…不要了……呜…!”郎泰晖的声音有点可怜兮兮的,“…我不喜欢、这样…啊…”
习扬顿了一下,停下抽插,把他扶起来,搂著他走到床边、把他推倒。
他把郎泰晖翻成正对著他躺著的姿势,站在床边举著他的腿又开始干他。
“哈啊……!”郎泰晖下身简直被半拎起来,毫无力气,双手揪著刚换上的床单,粗喘著挨操。
勃起的鸡巴直挺挺地躺在小腹上一甩一甩的。
“郎哥…”习扬突然轻声开口叫他,“你不喜欢,我就不再那样做了。”
“嗯…”郎泰晖看著他点了点头。
接著,习扬放下他的腿、俯下身抱住他,亲上了他的嘴唇:“不过你要知道,我不管用什么姿势搞你,都是一样喜欢你…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嗯?…”
郎泰晖心里颤了一下,双手搂住习扬的脖子,激动地伸出舌头和他纠缠,腿也缠上了习扬的腰,整个人都热切地贴著他。
亲了一阵,习扬伸手握住了他湿漉漉的性器:“帮你打出来好不好…?”
“嗯…”郎泰晖喘著气,被习扬手淫实在很舒服,他不自觉地扭动著胯部。
前后夹攻的快感让他很快就又要缴械,郎泰晖挠著习扬的背:“…别摸了、哈啊…我…又要、射了…呜……”
“怎么这么敏感…”
“还不是被你…搞的…啊…!”又被撞到了敏感处,郎泰晖浑身绷直,张嘴无声地尖叫著。
“一操你那里就夹我…”
“别…啊…!”郎泰晖推著习扬的胸膛,“真的…要射了…”
“这样下去,要变早泄了…我帮你治治。”说著,习扬用么指抵住了郎泰晖张合的马眼,同时快速地动腰,像打桩机似的猛干郎泰晖的G点。
“啊…!”郎泰晖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地瞪著习扬,眼睛里马上就又都是个水汽。
“呜…!!呜呜…!”他的下半身可怜地挣扎、扭动,却被习扬狠狠钉住动弹不得。
阴茎胀红到极限,甚至都有些发疼了,小腹紧绷、后穴也一缩一缩的,明明是要高潮的反应,但就是没办法射精。
“呜……!嗯…!”郎泰晖被弄得浑身出汗,身上的肌肉也都绷紧了,好看又可怜的样子更加激发了习扬的施虐欲望。
“舒不舒服…?!郎哥像一直在高潮一样、是不是爽死了,嗯?!”习扬眼睛都红了,更凶狠地向他的前列腺操著。
“呜呜…!”郎泰晖猛地摇头,眼泪也挤了出来,下半身痉挛得不行,像只被扔到岸上的鱼。
习扬却仍不放过他,一个劲的干他的敏感处,死死盯著他失态的样子。
“……”这样下去不知道要被整多久,郎泰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放下手,强忍住尖叫的欲望,沙哑著轻声哀求:“让我射…老公让我射…!呜…”
习扬一脸变态的满足,终于放开了他可怜的性器。
“啊啊……”郎泰晖的大腿颤了一阵,憋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虽然很稀薄了,但还是射得挺远的。
“唔…”习扬也早就被夹得忍不住了,操了两下又抽出性器,举到郎泰晖失神的脸旁,撸弄著射了他一脸。
郎泰晖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当然无力阻止他。
习扬射完,还用沾著精液的龟头磨蹭郎泰晖的嘴唇,送了一些精液到他嘴里。
然后他又特地趴到郎泰晖身上抱住他,十分靥足地把头埋在他肩窝,躺著休息。
“…操你妈,”郎泰晖喘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老子要跟你冷战。”
习扬笑著亲了他一口,抱著他去浴室清理。
第二天郎小晖的妈妈来接他的时候,是习扬带著小晖下楼去的。
“红姐好。”习扬每次见到她都会礼貌地问好。
对方则高冷地“嗯”了一声,让小晖先坐到车里。
“餐厅的生意还好吗?”习扬仍笑著寒暄。
“还行吧。”她心不在焉的,“郎泰晖呢?”
“还在楼上睡觉。”
她上下扫了他几眼,笑了:“小禽兽啊你,他好歹也30多了,节制点。”
“嗯。”习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郎泰晖虽然好骗,他前妻倒是个精明人,第一次见到习扬就知道是谁把谁给上了,习扬在她面前也就没什么好装的。
“走了啊。”说罢,她利落地上车绝尘而去。
习扬回到房间里,郎泰晖正半醒不醒的:“…小晖接走了…?”
“嗯,走了。”习扬蹲到床边亲了他一下他的脸颊。
过了两秒,郎泰晖突然想了起来:“不对…我今天不理你,你给我滚蛋…”说著把习扬的脸推开。
习扬笑嘻嘻地握住他的手腕,亲他的手指:“这不是说好了我今天要给郎哥干的嘛…怎么样郎哥,来做吗?”
郎泰晖一下子醒了,睁眼瞪他。
“…!!!”既被榨干、又没力气,怎么他妈的干?!
原来这小子昨天晚上是打的这主意才…!
“滚!”郎泰晖愤怒地转身,背对著习扬把自己卷在被子里。
习扬笑著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然后亲他的耳朵。
他知道今天自己又要乖乖讨好郎泰晖一整天了。
不过他觉得自己好像很高兴这么做。
【完】
更多精彩➡️耽美XYZ[danmei.xyz]小说均来自互联网 FC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