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现代肉文:正面上我啊 by 炖了一锅毛血旺

第21章 欲求不满

朱博被当成白涵送到了XTV,他从前门进去,刷白涵的卡找了间洗手间换了衣服,又从后门出来打了辆车。的士一路开到了一家私人诊所停下,朱博进门找到前台,他揣在兜里的手握著趁著昨晚装醉易申扶自己上楼时揪下的几根头发。他看著前台小姐笑眯眯的道:“您好,我需要做DNA鉴定。”
另一边,飞了十多个小时到墨尔本的白涵始终黑著一张脸,好在带著口罩才不那么吓人。
白涵和朱墨一路来到拍卖会会场发现现场一片混乱,四周都是警察跑来跑去,也拉上了警戒线。朱墨和白涵交换了个眼神,便下车找个警察询问。白涵坐在车里等著,不一会儿就看见他满脸笑容的回来。
朱墨拉开车门坐进来:“不出所料,V&A失窃了,但是什么都没丢。”他笑著拍了拍方向盘:“贼不走空。都千辛万苦突破重重装甲进到库里了,却什么都没偷,可见贼要偷的东西不在这里。”“或者说……他们以为在这里的东西,其实不在这儿。”白涵看著车窗忙里忙外的警察,觉得有点儿心疼:“谥册在这儿是你故意当著他们的面放出来的假消息,实际上谥册根本就不在这儿。而直到这个消息的只有易申郑川……”朱墨扬扬嘴角点头:“当时佣人都下班了,家里的监听也都是我在控制,在场的只有我们六个人。这下,是他们两个没跑了。”
“既然本来就是假消息,我们在家等著便好,飞来这里干嘛?”白涵伸了个懒腰,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可不是闹著玩儿的,再加上昨晚没做,让一向把做爱当饭吃的白少爷多少有点儿欲求不满,不过他不会承认就是了。
“做戏做全套嘛。”朱墨拍拍白涵的肩膀:“我们上没上飞机他们一下子就能查出来。更何况……”朱墨从背包里掏出刚刚和别人交接过的两个包裹,他把其中一个递给白涵:“我来这儿其实也是为了取这个。”“这是什么?”
“让房老师喝下去,你就知道了。”
白涵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小瓶意味不明的液体,他在阳光下晃了晃,问道:“现在我们做什么?”
“飞回去。”
时隔两天当房老师再次见到全须全尾儿的白少爷时,表现得并没有白涵想象中的激动。没责问白涵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跑了,没虚寒微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让白涵以为自个儿这两天根本就没出家门儿。
最奇怪的是,如果上次被替换的是白涵的话,这次被替换的似乎是房璜。往常白少爷勾勾手指就能正面上来把他干个痛快的房老师似乎变了一个人,修身养性平心静气,任凭他怎么暗示他自岿然不动稳如泰山顶上一青松。
白少爷自认该做的都做了,真空穿著男朋友衬衫刷牙这事儿他都干了,对方也只是拍拍他的屁股说:“光脚站地上冷不冷?”这种话。
为了自身的福祉他决定拉下面子再直白点儿,但当他把房璜一把推到床上再压上,再顺手去抓他的下半身时,却被房璜抓著手腕问:“你明儿不还去片场呢么?早点儿睡吧。”
白涵决定自个儿还是洗洗睡吧。各种意义。
妈个鸡,生气就直说,你这样压著不难受么?明明几次三番看见房璜搭帐篷。这绝壁是教科书般的傲娇。
白涵难得有耐心压下各种意义的火儿问:“你是不是在生气?”
房璜把头从报纸里抬起来:“我为什么生气?”“因为我和朱墨的事儿没告诉你。”白涵把报纸拿开:“等过两天你……”“我不在意啊。”房璜答得理所当然。
操……
白涵在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微笑:“那就好。”
本来脾气就不好再加上接连一个礼拜的欲求不满,白少爷这几天的低气压席卷了整个片场。过两天就是xtv的晚会,这几天排练走位加班加点,白涵压力也是大得不行。照往常白涵压力一大,只要找房璜操一顿便觉通体顺畅,又能满血迎接操蛋的一天。现在……妈的……不提也罢……
“我昨天说的你们都喂狗了是吧?重来!”
演员们一个哆嗦,纷纷窃窃私语这是从哪儿请来的大牌监督。
白涵皱眉看著眼前的人,操,就这身材还跳舞呢,腿没房璜的长,屁股没房璜的翘,背估计也没房璜的好摸……想到这儿他深吸一口气,妈的,想做……自己没救了。
演员们一看白涵叹气以为自己有哪儿错了,停下动作不动盯著白涵,果不其然又被白涵劈头盖脸骂了一通。
说到骂人,白涵最想骂的除了死傲娇房璜之外,朱墨朱大少爷首当其冲。要不是他偷梁换柱,嘛……虽然发出假消息的主意是自己出的,但自己却是被朱大少爷莫名其妙拉上飞机的,要是自己踏实跟家带著也不至于让沦落到这般田地……
而说到朱墨……
白涵突然想起了他给自己的那瓶东西,估计让自己跟著去除了能看住自己以外,还有就是不想让朱博知道那瓶东西吧?
让房璜喝下去就知道了?怎么想怎么诡异……
虽然很有可能朱墨是在拿自己做实验……但事情还会比现在更糟么?大不了房璜终身不举,他也就踏实了。
晚上白涵找朱墨要了瓶儿酒,朱墨从酒窖里挑出了一瓶儿不错的递给白涵:“你们除了做就没别的事儿了么?”想了想又说:“嗯……药的话……半瓶儿就够了。”
“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就行了。”白涵一挑眉转身便走朱墨看他恼羞成怒低头偷笑:“等等。”他走过去绕到白涵面前:“我有个事儿……想请教你……”
“怎么?”
“你说……”朱墨抓乱了一头摩斯打好的头发:“你说……”
这下轮到白涵觉得好笑了,他抱胸倚在酒桶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朱墨,等他说出下面的话。
“你说……怎么把人弄上床?”
白涵一下笑了出来:“你朱大少爷还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这不是……”
“白涵。”
朱墨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打断了。两个人抬头,只见房璜的轮椅停在酒窖台阶的上方。
朱墨看了看房璜,拍怕白涵的肩膀:“下次再说。”
下次?白涵看他耳朵都红了便知道下次等朱墨再提起勇气问这个问题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话说回来……如果朱墨还没把人弄上床那上次他们在扬声器里听到的究竟是……?
白少爷拎著酒推著房璜一路回了房间,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趁著房璜解领带衬衣的时候,白涵偷偷把朱墨给的小瓶子掏了出来……半瓶是……“白涵?”
白涵手一抖,一整瓶儿液体都被倒了进去……
看房璜摇著轮椅过来,白涵手忙脚乱把瓶子收了起来:“什么?”“你今天……”房璜把轮椅停在桌边,顺手端起了白涵刚下了药的酒抿了一口:“你今天累么?”白涵心虚的往后退了退:“不……不累啊。”房璜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来做吧。”
白涵心里一个大写的懵逼。妈的你早说还用得著我给你下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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