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妈老子的白涵呢
自家恋人难得温柔的对自己发号施令,房璜自然甘愿俯首称臣。他揉了揉跨在自己身上的恋人受过伤的后腰,亲昵的蹭著他的鼻子:“这可是在别人家啊。”
“啰嗦什么。”白涵搂著房璜的肩膀去咬他的唇:“你早上不是说要试……?做不做?”
房璜看他眼波流转,小腹腾的就升起一团火。
他给白涵口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知道白涵不排斥给自己口交,但不知为什么对被口相当反感。房老板也不是非要上赶著给别人含鸡巴,对象是白涵的话他只希望让他更快乐一点,特别是在性事中,白涵每次推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明显是在隐瞒著什么,这个认知让房璜并不太满意。
但是现在貌似不太合适。房间两边住著朱博和郑川易申,要做的话肯定不能做尽兴。虽说白涵隐忍著不发出声音的样子也很可爱,但他还是更喜欢听白涵崩溃著叫出来的声音。
他亲了亲白涵的额头:“到时候……床单上弄得到处都是,看你怎么跟朱墨解释。”
白涵一巴掌把坐著的房璜推倒在床上便跨了上去,房璜听见他小声说著:“舔干净……不就好了……”轰!房璜的CPU彻底不转了。
房璜去拉白涵裤子的拉链,手指刚碰到胯部就听见对方低喘一声,他笑著拍拍白涵的屁股:“小点声啊。”谁知刚说完对方的声音更大了,竟变成了呻吟。
本来趴伏在房璜身上的白涵坐了起来,空气就那么凝滞的两三秒,呻吟声并没有停止,白少爷推推眼镜:“是隔壁。”
“哪边儿?”
两个人又屏息凝神的停了一会儿,白涵道:“是朱博。”说完自己都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气氛太尴尬,房璜跟白涵一下子谁都没了兴致。房璜从身后抱住白涵,把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朱博……跟谁?”“听不出来……”白涵摇摇头,又马上反应过来:“操,睡觉睡觉。”说著便翻身到了床上自顾自的换起了睡衣,和房璜洗漱完毕躺回了床上。
两个人和衣而眠。房璜看白涵背对著自己躺下,估摸著他是酒醒了又不想做了,便变回了冷淡矜持的样子。
房璜伸手把白涵揽到怀里,果然在黑暗中听到白涵寡淡的声音:“干嘛?”
“讨厌我抱你么?”
“讨厌。”
房璜楞了一下,收回了手,翻过身闭上眼睛。
过了两分锺,身后的人开口了:“冷。”
房璜回头,发现因为自己翻身白涵盖著被子滑落了大半,露出了一片肩膀暴露在半夜寒冷的空气中。白涵还是保持著背对著自己的姿势,摆明了是想让自己帮他把被子拉上来。
真是少爷脾气。
他探手帮白涵把被子拉上,确认把白少爷包得严严实实了才又翻过身去睡自己的。
“冷。”
啥?
房璜回身,盯了白涵半晌,直到白涵又开口:“我说冷,你听不懂么?”
房璜嘴角挑了挑,终于伸手揽过了那个别扭的人。
安静的夜晚哪怕一点声音都无比清晰。隔壁的门打开了,又被轻轻地关上。走廊里轻巧的脚步声表示这个人的个头并不大。白涵睁开眼睛,看房璜已经睡熟了。他小心的把房璜环在自己腰上手抬起,悄声下床拧开了门,相比较隔壁的门,自己的门并没有什么声响。直到从门缝中看著那人走下楼,白涵才侧身出门。
黑暗中另一个房间的门也打开了,从门缝中侧身出来了一个人,是朱墨。
他和朱墨交换了一下眼色,他指指自己又指指楼上,指指朱墨又指指楼梯。朱墨点点头,两个人一上一下轻声走著,因为穿的是特制的鞋子所以走路没有声音。
白涵来到了三楼,拿起楼梯口的电话输入了一串数字,眼前便开了一间密室,里面有三四排小电视,还有话筒耳机。白涵熟门熟路的操作著监控系统,一边戴上耳机,对著话筒说:“怎么样?”朱墨那边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踩在草地上:“没走多远,在花园里打电话。”白涵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微眯著眼睛在小屏幕之间扫视,交替观察著客房和花园里的动静:“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分开行动?”客房里虽然关著灯,但白涵还是看见易申坐在床上,看来对这件事情并不是不知情。“可能是考虑到房间里可能有监听设备吧。”朱墨在侧身藏在树后,远远地看著花园里的郑川:“你那里,郑川是不是在死角?”“对。”白涵连切了几台监视器,换了好几个角度,都看不清郑川的动作。“花坛里……切三号花坛里的监视器。”“花坛里还有?”“今天刚装的。”
白涵在心里骂了一句可恶的资本家,隔著屏幕看著郑川和易申:“对,没错,他是在向什么人汇报。但是终端被覆盖了,监测不到地址。”
“不急。”朱墨笑:“等明天的检测结果出来,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白涵又切了几个角度:“郑川往你那边走了。小心。”“嗯。收工了。”
房璜醒来的时候,人还在怀里。他有点高兴,迷迷糊糊的紧了紧手臂。
等等,这不是白涵的味道。
房璜猛地清醒过来,朱博的一张脸赫然出现在眼前,把他吓得一个激灵。
朱二少爷施施然坐了起来,笑著招招手:“早上好啊,房老师。”
“你……”房璜皱眉,顾忌著伤腿也也慢慢坐起来,却默默和只穿著睡衣的朱博拉开距离。
朱博没有搭房璜的茬。他看了看时间,径自去衣柜里挑了几件白涵经常穿的衣服穿好,又套上白涵常穿风衣,最后戴好墨镜和口罩。
目睹了全程的房璜表示:这他妈都怎么个意思?
“白涵呢?”
朱博一摊手:“现在我就是白涵啊。”
“我说真白涵。”
“我就是真白涵啊。”
“操。”房璜眉毛一挑:“老子的白涵他妈去哪儿了?”
朱博被吓了一哆嗦,汗毛齐刷刷的立了起来。妈个鸡别看房老师平常温文尔雅,发起火来还真他妈吓人。朱博推推墨镜,把手指比在口罩外面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神飘向隔壁房间:“房老师,委屈您两天,这两天就先把我当白少爷吧。”
“你他妈……”
朱博说完这话便迅速捂著口罩便出了门,躲开怒火中烧的房璜。他拉开门口等著送他们的车便坐了进去,易申和郑川已经坐在车里了,朱博上了车也不说话。
郑川坐在副驾的位置,回头和“白涵”打招呼:“白少爷怎么这幅打扮啊?”朱博用白涵的手机打了几个字递到前面:感冒。“诶?”
朱博又打:嗓子哑了。
郑川愣了一下,转过身拉好安全带低下头。
嗓子哑了呀……昨天晚上……确实听到白涵和老师……唔……
此时坐在飞机上的真白涵猛地打了两个喷嚏:“肯定是老小子在骂我。”
“安啦,回去和房老师解释一下就好。”坐在他身边的朱墨抿著嘴唇憋笑。
白涵穿著朱博的衣服也戴著墨镜和口罩,两个人身形差不太多,换了衣服很容易就被当成是对方了。
抱著“一定是房璜在骂自己”这样不爽的情绪,被莫名其妙拉上飞机的白少爷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为什么不告诉房璜?”白涵问。
朱墨一摊手:“不算易申,郑川可是他的学生,要是让他知道他的学生骗了他,房老师还不把屋顶给掀了?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白涵打断朱墨:“房璜他……”
朱墨皱眉:“你信他,我也信他,可我冒不起这个险。”白涵说:“你让我参与到这件事里,你信我?”“不信啊。”朱墨撇撇嘴:“不然为什么带你在身边?”白涵说不过他扭头看向窗外:“你也不用做到这么绝吧?房间立体环绕声就是为了让你播假春宫的?”把四间房间安排在一起朱墨别有用心。朱墨和朱博的房间在外侧,正好夹著房璜白涵和易申郑川的房间,方便监视。
按理说朱家那么有钱不至于让房间的隔音那么差,隔壁做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事实上房间的隔音也是相当不错,只不过除了监视器监听器以外,朱墨在房间的角落里都隐秘的设置了喇叭,你以为正在发生的事,都是他让你以为的罢了,不过是他在放广播。“这样他们才会放下戒心嘛,不然朱博和你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感冒和嗓子哑就说不过去了。”“明明你自己兴趣奇葩。”白涵白了朱墨一眼:“放给易申郑川听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开我们房间的喇叭?”
“恶趣味嘛。”
白涵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朱墨,又把视线转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