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枪杆子底下出政权(H)
白涵听见关门声憋不住乐了。
房璜看白涵笑了,不知道是也觉得好笑还是单纯觉得笑著的白涵好看,也跟著乐了。
白涵用手背抹了把额头上的水说:“当著你学生面,丢不丢人?”
房璜看他整个人湿了吧唧的冒著寒气,把他搂到怀里一手隔著湿成半透明的衬衫抚著他的肩胛骨,另一只手摸著他湿漉漉的头发。白涵估计也是真冷,挣吧了一下也就任由他抱著。看他这样房璜有了逗他的念头,低下头贴近他耳边低声说:“当著我学生的面,你湿成这样,丢不丢人?”
怀里的人挑著眉毛看他,估计是要急。房璜心说再下流的话都说过,这又没外人,为这句话他跟自己急多不值当啊……谁知道下一秒就被白涵用膝盖一下顶到了沙发上,房璜看著他光裸的脚趾顺著自己穿著西服马甲的小腹一路滑到了裤裆,视线不停的在白涵突出的脚踝和透过白净的脚背微微凸显的青色血管上逡巡,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抬头看了眼白涵,注意力马上就又被拉了下来。
白涵重心一多半都放在了压在房璜裤裆的脚上,弯著腰凑近了房璜的脸。
“我都湿成这样了你还硬不起来,到底是咱俩谁不行?”
白涵说完这句话收了脚上楼洗澡。末了儿还在房璜的档上碾了一把,那一下简直爽到人骨子里。
也不知道是被爽的还是被白涵的气场压的,房璜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等醒过神儿房璜扯松领带腾家伙站了起来……操!这小骚兔子!
白涵是真冻著了,开了花洒把裤子脱了一摸水热了,衬衫还没脱就钻了进去,被热水淋得舒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儿他们高中同学聚会,白涵本来懒得动,后来有人说穿上校服回高中再拍遍毕业照吧,白涵才动了心思。白涵要拍高中毕业照那天正好赶上他艺考,白涵没去成,心里总觉得是个事儿,这一下补齐了也挺高兴。晚上聚餐一沾酒精这帮人就开始没正型,也不管下不下雨,他被扯著上街疯,淋了一身雨。
想著晚上就房璜一个人在家也怪冷清的,干脆躲了个空提早回来了。回来一看也不冷清嘛,有人陪著呢。
白涵双手撑著墙壁,让热水能够淋到后背好让自己暖和过来,特别是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几乎要死的腰伤。等他连身体带脑子都暖和过来了才想起来自己没拿毛巾,张了张嘴想叫房璜又咽了下去,干脆自己探手去够浴室外面架子上的毛巾。
浴室门一推开白涵就和捧著干毛巾的房璜碰个正著。
“哎你……”
房璜看著除了一件湿透的衬衫什么都没穿的白涵迟疑了一秒,也就一秒。他把拿著的毛巾一把扔回浴室外面的架子上,拽过白涵的衬衫领子结结实实给了白涵一个吻。
对方条件反射抬起腿就要踹,这个动作房璜简直太了解,白涵抬腿的功夫房璜就一把扣住他光裸的屁股顺著大腿连捏带揉一把摸了过来,动作行云流水既色情又不乏艺术感。房璜借著白涵抬腿的姿势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腰上,另一只手见缝插针的撸了两把白涵被自己摸得半硬不软的性器。
白涵想往后躲腰又被摸软了,后背瘫到墙上。瓷砖凉,激得白涵又往前扑,正好扑到房璜的怀里,只剩下拽著房璜的袖子喘气。
“这么饥渴?”房璜舔著白涵的下唇,声音都哑了。
白涵也不气,他对自己的欲望和感官负责,被人摸一把屁股腰就软了再矫情也说不过去。他拽著房璜的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抬起来的脚磨蹭著房璜的后腰:“你没喂饱我还有脸说?”
房璜被白涵的脚抵得从尾椎骨到腰腹一阵阵发麻,热流一股脑儿往下身涌,他啃著白涵的脖子咬牙切齿:“喊饿?撑死你。”说著双手从白涵的屁股腰一路摸到胸前,一只手留下来蹂躏乳尖另一只手腾出来又滑下去捏了把白涵的屁股,然后按著他的屁股撞向自己。白涵被摸的已经勃起的性器一下撞到一片坚硬炙热,舒服得他咬住了嘴唇。光裸的性器本来就敏感到不行又被房璜隔著裤子磨来磨去,爽是爽到了但隔靴搔痒始终不痛快,白涵也不管墙凉不凉了只剩下靠著墙喘气的分儿。
房老板上白涵基本算是熟练工种,白少爷都这么眉目含春的软成一滩了,再不剥干净吃了房老板都觉得对不起人民。
当然剥干净暂时就算了,白小哥这种【湿衬衫PLAY】不知道多合房璜的胃口。早在白涵从门口进来的时候房璜就想把他按在店里咖啡桌上操了,操得他不知所措的抓著咖啡桌哭出来,脚趾痉挛的乱抖心甘情愿的叫著他房哥哥,眼神失焦口涎乱流还得说“还要,快给我……”“好棒……要不行了……”,也省得他现在喊饿。
白涵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有点急,扶著房璜的肩膀骂:“你丫哪儿来这么多花活儿,有本事正面上我……啊……”
话还没说完房璜隔著衬衫咬住了白涵的乳尖,齿缝辗转碾磨舌尖还沿著缝隙打著转,最后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才作罢:“正面上你?哥哥还就喜欢看著你的脸射。”
他拉过白涵靠著自己,双手掰开白涵的臀瓣,花洒的水就这么顺著肩胛骨腰窝流到臀缝里,惹得白涵沿著脊背到穴口一阵瑟缩。房璜趁著白涵瑟缩著的穴口插进了一根食指,打著圈狠狠刮了一通再拔出来在沿著褶皱细细碾磨,摸到白涵放松了再慢慢撑开穴口,在入口深深浅浅的抽插的,等插出肠液了便偶尔探进去用力顶一下前列腺又立马撤出来,再顶再撤,顶得整个小穴从里到外温暖湿滑,再埋进去细细研磨白涵的前列腺。
白涵被他这样磨得难受得想哭,房璜总是这样,把自己挑拨到不行末了儿还义正言辞的说自己骚,说白了他的恶趣味就是想自己叫著他“房哥哥”讨操。白涵没那么好脾气,三下五除二把房某人衣服裤子给扒了,探手就去抓房璜的小伙伴,被房大老板眼明手快的抓个正著,一把将他两手举过头顶,两眼灼灼的看著他。
既然知道房老板的小算盘,白涵偏不想随他得意。不让碰就不碰呗。白涵干脆整个下身全靠在房璜身上,一边用力吸紧吞吐他的手指,一边一下下的用性器磨蹭著他的肉棒和绷得死紧的腹肌。
“哼……”
看白涵呼吸急促红著脸哼哼唧唧的发骚,房璜也受不太了。他拉开动得越动越快喘得越来越急的白涵,凑过去想亲他,白少爷故意扭过脸去不看他,房璜无奈还是亲了亲他的脸颊。白涵本来都快到顶了,一下子被生生拉开难受得紧,低垂著眼看著房璜的性器,粗长笔直离自己只有零点零零一公分,殷红硕大的龟头上还亮晶晶的流著水,沾著的也不知道是他们俩谁的淫液和自己的马眼藕断丝连……
啧……好想舔……
要不然就再顺他一次心,反正他也就只想占口头便宜,最后还得伺候舒服自己。“房……唔嗯啊啊啊……”
想著要舔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舔了。房璜知道白涵左边乳尖比右边敏感,死了命的用舌头折磨,咬著拉出来不够还用舌尖戳刺,爽得白涵生生一个激灵头皮发麻。
房璜顺著肋骨舔下来一路到了腰腹,白涵知道他要干嘛赶紧去推他毛茸茸的脑袋:“不行不行,肚脐……不行……”
肚脐是白涵的死穴,房璜用尽招数技巧给白涵口一个,白少爷顶多能撑两分锺,要是舔肚脐,白涵30秒就得缴枪。
房璜哪儿理他,一手扶著白涵的后腰,另一手撸动他的性器,咬了咬肚脐周围的嫩肉就舔了进去。
“我操,房璜你丫快放开我……啊……”白涵脑袋一团乱,眼角泛红也不知道是要推开房璜还是按住他,双手插进房璜的头发无意义的乱叫:“不要再舔了……哼啊……你大爷的放开老子……嗯哈啊……真的不行了……”
叫到后来声音就变味了,弓著腰搂著房璜的脑袋不撒手:“操,哼唔……要射了射了呜呜……”
房璜捏了捏他的屁股抬眼看著他:“你房哥哥我可还早著呢。”
白涵被他这眼迷到不行,手也不知道该抓哪儿好只能胡乱的摇著头:“唔……”
房璜抓准机会吻了一下白涵抖个不停的龟头,把小白含到嘴里两颊缩紧,小白当即投降,房璜把小白射出来的东西尽数收了进去。
他把软成一滩的白涵翻了个个儿,用舌头把嘴里的东西全都涂到了白涵屁股上和缝隙里,白涵高潮还没过去,听话的扶著墙撅著屁股被房璜舔得浑身发抖嗯嗯啊啊的乱喊。
房璜看扭过头看他的白涵眼神迷离,手指划过被湿透的白衬衫勾勒出来腰背线条和从衬衫下摆底下露出来两瓣浑圆白皙的屁股,咬著白涵的耳朵问:“你房哥哥厉不厉害?”
白涵喘著粗气:“滚……”
真他妈……谁射过了谁是大爷。
古话教导我们,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房璜不爽,按著白涵的腰,提枪上阵。
等房璜整根没入的时候,白涵低声喘著“好深……”表示舒服满意,声音百转千回绕梁三日,瞬间叫的房璜身心完全满足。
房璜拉过白涵一只手到背后,扶著他的腰就著穴口浅浅的抽插著。白涵扶著墙腿软得直往下滑,房璜搂著他贴近顺势抚慰了一下小白,白涵前面被伺候的舒服了嫌后面不满足,扭著腰迎合他,捏了捏房璜拉著他的手转过头目光闪烁的伸出艳红的舌头找他的唇。房璜扯过白涵的下巴对他的舌头又吸又舔,被咬住舌尖白涵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口涎沿著嘴角留下来,让房璜心情大好。房璜刚想放过他谁知这小东西不知死活的又缠上来,把房璜整根吞进去不够还用屁股大腿蹭他的胯骨和阴囊。
“不够……”
被他这一眼看的房璜也顾不上心疼他的腰伤了,抬起白涵一条腿精准的找到前列腺顶了上去。白少爷一口气没喘上来几乎叫岔了气。
被抓过他的两只手背在后面,白涵的重心全在那著地的一条腿和身后凶残的顶弄他的那根凶器上,房璜还不偏不倚的每次都狠狠碾过他前列腺的那个点,爽得白涵简直快疯了。
“嗯哼啊啊啊……不行不行……”
“爽到了?”房璜咬著他的耳垂,热气全吐在了白涵的耳边。
“爽死了……”
房璜转了角度,怎么深怎么插,龟头狠狠地碾压每一寸肠壁,操得白涵站在地上的腿都撑不下去:“哥哥这就喂饱你。”
“唔……”白涵有种错觉,觉得房璜的肉棒都快从嗓子眼里顶出来了,从下到上撞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后穴却还是贪婪的不想让房璜走,房璜每拔出来的时候便绞紧了吸住,几次差点把房璜吸射了。
“妈的……”要被操射了……
“饱了?”房璜看小白颤颤巍巍的又要吐精,就著姿势抱起白涵九浅一深的插著。
“哼呜……”白涵刚爽快到又被这招折磨的进退两难,脑子发懵,意识到房璜又在欺负自己忍不住骂道:“混蛋你他妈……他妈给老子……啊……”
浴室的盥洗台留了很大一片空地平时放毛巾和换洗衣物,房璜把白涵抱到盥洗台上翻过来:“给你,都给你。”他舔了舔白涵眼角渗出来的眼泪:“白少爷都被操哭了还有力气骂人,真厉害。”
“你丫……”
“我压。”
白涵骂人的话全都被房璜接下来的攻势瓦解的连渣都不剩了。盥洗台的高度和角度让房璜更好发力,白涵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操得浪叫个不停。
水声没了浴室的回音就显得特别大,白涵光听自己的叫声就骚得不行,抱住房璜的肩膀咬了上去,可刚攀附上就被房璜撞散了,理智也土崩瓦解。白涵手乱摆著找不到依凭点,偶尔抓到房璜的握著自己双腿的手也马上溃不成军。房璜像是终于找到了一种不用顾忌的姿势,动的力度和幅度都大的惊人,腰也打夯似的一下下楔进去。
头“碰”的磕了一下,白涵以为头撞到了墙,迷迷蒙蒙的回头一看才发现是盥洗台上面的镜子。镜子里两个人,一个站著不停的摆腰,腹肌上面沾著的也不知道是水是汗,人鱼线和胯骨的线条相当好看。那人眉梢眼角都是不要脸的牛郎笑,手里攥著一双腿。白涵再往上看莫名其妙的看到了自己的脸。一脸好好被疼爱著的表情,不能再淫荡。
白涵骂了一声操,扭脸不想再看却被人按住了下颚。
“怎么样?你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著自己怎么发骚吧?”房璜俯下身咬著白涵的肩膀和锁骨含糊的说:“不过你看不见骚穴里情况吧?我告诉你……”他咬著白涵的耳朵:“里面骚得的淫水都泛滥成灾了你个小骚货,被男人一干就流这么多水,我看你就是欠操……”
说实话白涵喜欢听房璜做的时候说下流话,平常一脸道貌岸然的人是个衣冠禽兽,这种反差微妙的萌到不行。房璜声音又好听得不行,贴著自己耳边哑著嗓子沈著说话简直让白涵能立刻射出来。
偏偏那个人又暗暗使坏,先是压下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又故意撞他让他看到自己这副被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恶劣到令人发指。
但白涵承认自己被这么弄得舒服得想升天……
房璜舔著白涵的脖子低声说:“叫房哥哥。”
白涵呼吸紊乱。他讨厌自己乱七八糟房璜却一脸的泰然自若,于是他一反常态,喘息著贴著房璜耳朵说:“小骚货……小骚货就是欠操,哥哥……唔……大肉棒哥哥快搞死欠操的小骚货,操到小骚货不能再发骚……”边说边扭著腰把房璜的孽根吞得更深。
房璜预料到他会说滚却没想到他会来这出,一下子被激地红著眼睛捏著白涵的屁股死命操,前列腺的角度深度还有力度都照顾得恰到好处,搞的白涵除了啊啊的叫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房璜双手抬起白涵的腿狠狠的顶了几下:“看好了……”
白涵自作自受大脑当机,无意识听话的看著镜子,被顶到的地方似乎带著电沿著脊柱直通脑髓爽得他头皮发麻,白涵绷直了脚尖全身痉挛成一种奇怪的姿势抑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等白涵身体瘫软下来性器还在噗噗的吐著白精,房璜把白涵射出的精液沿著腰腹抹满了他的乳尖,俯下身坏笑的看著镜子里的白涵:“看清楚了么?小骚兔子是怎么被他房哥哥操射的……”
白涵喘不上来气大脑缺氧持续当机,第二次射精的快感持久绵长,还没来得及休息身上的人就又晃著公狗腰操了起来。
房璜一边大力进出一边把白涵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抹得他全身都是。白涵抬起酸软的手挡住眼睛,后面几乎要著火,他推著房璜的胸想让他停下来:“不行了……”
“要正面上的也是你,说不够的也是你,说自己欠草的还是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就说不行?”房璜按住白涵的手,挑著嘴角笑。
“我累了……”
“我可不累。”
“我腰疼……”
“腰扭成这样你骗鬼呢?”
“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房璜附上白涵的身体,鼻腔里都是对方的味道,一字一顿的说:“你房哥哥我、可、一、次、还、没、射、呢。”
敢情在这儿等著呢。白涵真给折腾惨了,再加上在外面跑了一天,一心只想睡觉。意识到他要是不叫那声“房哥哥”身上这个人估计就算把他做睡著了也会再操醒他,白涵不禁腹诽房璜的孩子气。
身上的人俯著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律动的同时不忘一手护住自己的腰。白涵突然觉得心里有点暖。房璜鼻尖细细密密的汗,微皱的眉还有抿著的唇怎么看怎么好看。
于是他勉强支起身子,舔了舔房璜的耳廓,轻声说:“饶了我吧,房哥哥。”
房璜被他这声叫得骨头都酥了,抬著他的腰狠干了几下,干得精疲力竭的小白兔子腰腿乱颤哭喊著要死了要死了房哥哥救我……终于心满意足的射了白涵满满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