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时间写长篇,而且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需要合理管道发泄……于是就撸点纯肉段子。标题很明确,确定年上攻,确定巨大年龄差……本篇的每一章应该都不会有什么联系,都是独立的故事,没有背景,只有人设和纯H………………以上=。=肉文 短篇集 年龄差 各种年上攻和各种受好看!虽然每篇都是短篇 但是肉都很香 而且都很带感几乎每个故事都让人好想看后续喔 难得看到这种虽然是短篇却很抓人的故事我真的喜欢年龄差很大的年上配对欸
-1- 41岁闷骚老师×14诱受声控学生
“哪位同学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严厉的老师,走下讲台站在一条过道的入口,狭长的眼睛透过无框眼镜扫视著这群头都快要低进课桌里的学生。唯独一个人例外,那人把校服领口敞开两粒纽扣,一手托腮用一种奇怪的热烈过了头的眼神望著老师。
说起来,老师虽然已经是四十出头,然而这样的年龄对于男人来说正是最好的年级。标准的普通话加上略显低沉,不温不火却又带著不容置疑的口吻。陆云觉得自己完全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不由得抿了抿唇,交叠的双腿绞了绞。这时候老师的目光转过来,视线交汇。陆云几乎以为他要点自己起来回答这个问题,然后自己就可以答不出问题换得课后特别辅导的机会。然而老师只不过是稍微停顿了一秒便点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那小子心里又在想什么,推了推眼镜,霍秋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个迟缓地站起来手足无措的女生身上。然而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内容,不知不觉的他发现自己得西裤变得有些紧。
……
月季联中是市里有名的学校,除了升学率年年领跑外,注重学生全面发展一直都是月季得办学理念。放学后得校园里活跃著各种社团,唯独第一教学楼变得沉寂下来。窗外已是日薄西山,被课后辅导得魂不附体的女生身心俱疲地拖著书包下了楼,而与此同时三楼霍秋的办公室迎来了下一个访客。
少年纤细的身体跨坐在成熟男人的大腿上,勾住对方的脖子忘情激吻,这一幕披著红霞让昏暗的办公室里有了堕落的氛围。好不容易结束了缠绵的湿吻,两个人呼吸都有些急促。霍秋颇有些无奈,不明白当初怎么就被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小家伙给缠上了。更难以启齿的是,纵然经历过几次恋爱,甚至一次短暂而失败的婚姻,每次面对这个热烈的小情人总还是忍不住会失控。虽然一次次说服自己要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但最终还是会被小家伙勾引得化身成狼,被他榨干所有的存货——当然对方也好不到哪去。
“老师和那个女生谈了好久呢,都够做两次的时间了,”陆云勾了勾嘴角凑上去一边缓缓地解开霍秋那扣到喉结的衬衫一边用指腹在他颈项上流连。霍秋突然觉得有些窒息,然而陆云又加了把火,嘴唇几乎要碰到霍秋的耳朵耳语道:“你觉得是她紧还是我紧呢?”
要命!这小子每次都能刷新他的下限,霍秋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下体已经快要把裤子撑爆了。他控制不住的双手握住少年的臀办大力揉捏,校裤绷出少年那姣好的臀形。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禽兽么?恋童癖?变态老师,嗯?”霍秋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带著快要压抑不住的欲望。
“啊哈,就是,霍老师就是个变态恋童癖,不然怎么会和初中生乱搞,还把人家操得那么爽,爽得都上瘾了呢!”陆云没有说但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是,霍秋的声音——这才是让陆云著魔的罪魁祸首。是的,陆云就是传说中的声控,第一次听到霍秋的声音就沦陷了,那种丝绒般挠在心坎上的感觉直叫陆云手麻腿软。
“啧”终于蹦断了最后一丝理智,霍秋粗暴地扒掉陆云的裤子,单手解放出自己怒张的肉棒,手指稍微试探了一下那处销魂的十四岁的嫩穴,果然探到一片湿润,于是毫不犹豫地直捣黄龙。
“啊~~~”少年舒展著颈项,呻吟一波三折,肉穴更是不知满足地蠕动著。“好满,老师的大棒棒,好硬哦。”陆云喘息著,继而无力地趴在霍秋肩膀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哼……嗯嗯……哈啊……”伴随著霍秋大力地抽插,陆云身体上下起伏,他轻咬著食指关节攀著霍秋的肩膀,腻人的声音就在霍秋的耳边,勾得霍秋不停地吞咽著口水。其实陆云不知道的是,最让霍秋欲罢不能的也是陆云那明明还夹著童音却情色无比的淫词浪语。
“啊哈……太大力了,嗯嗯……老师今天,嗯嗯,好猛……啊怎么,嗯,不行了,啊哈啊……嗯,用力啊啊……要死了……哈啊……嗯,摸摸嗯啊……摸摸我……嗯。”少年挺著上身,只扶住霍秋的肩膀保持平衡,下体猛烈的冲撞依然不能让他满足,还贪婪地索取更多的爱抚。
霍秋很乐意满足小情人的需求,手指挑逗地隔著陆云的校服白衬衫绕著那两颗挺立的红豆画圈,隔靴搔痒,惹得陆云躲也不是,迎也不是,噘著嘴眼睛含著水光,被肉棒填满的小穴不满足地收缩著。
“呵呵,小小年纪就这么浪,嗯?”霍秋感受著下体的舒爽,也不急著抽插,任由那紧致的小穴裹住自己的凶器。
“还不是当老师的不好好教育,所以老师你一~定~要好好教育我哦!”找回点主动权的陆云说著手又开始不安分地伸进了霍秋的衣服。说起来到现在,陆云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凌乱的校服衬衫而霍秋却只拉开了裤门拉炼。陆云不满意地伸手想要拉开霍秋的衣服,然而被后者发现意图后再一次地失去了控制权。
化身为狼的老师站起来托起陆云的屁股靠在办公桌上,大半个屁股悬空著,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再一次猛烈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办公室彻底暗了下来,只有露天网球场的灯光透过窗户在地面上投下大片阴影。陆云彻底趴在了一堆课本上,踮起脚尖,全身绷紧地承受著身后的撞击,整个人被推著一下一下地往前,所幸办公桌是两两相靠且桌面十分巨大,才不至于被撞得吱吱作响。
“小骚货,满足么?老师操得你爽不爽,嗯?”富有磁性的男嗓压抑著喘息一边时不时地舔舐著陆云的耳垂,一边坏心眼地逗弄著说道。
“嗯哈……不,嗯不够,还不够……老师,嗯操死我,一辈子,哈啊……都不要嗯嗯……拿出来……哈啊……”陆云听著这般下流的话语从道貌岸然的老师嘴里说出来,声音就像是再强奸他的耳朵,原本已有些精力不济的他再一次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激动起来,身体轻微地颤抖著,濒临高潮。陆云夹紧了屁股,回馈给霍秋更加强烈的刺激,他能感觉到对方那炽热坚挺的巨物在自己身体里跳动,伴随著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撞到更深的地方。
这一场背德的性爱持续了两个小时,从日暮到夜幕深沉。当霍秋扶著脚步虚浮的陆云躲过巡查守卫溜出校门时,已经快要九点钟了。
“糟糕,今天作业还没做呢,都这个时间了!!”陆云突然惊呼,霍秋这才从刚才那场忘我投入的性爱中恢复过来,想起身边这小家伙的身份——自己的学生。
“霍老师,你看,我能不能去你家住一晚,不然等我回家都快十点了,明天完不成作业肯定会挨批的!”陆云说著双手合十眯了一个眼睛做出一副可怜的表情,只是那只睁开的眼睛里狡黠的小眼神出卖了他的真实目的。
唉……小情人需求太强该怎么办?线上等急!估计这是霍秋此刻最真实的心情。不过嘛,作为老师兼班主任,霍秋还是有办法治住对方的,于是……
第二天,课堂上。
“那么这个问题,陆云,你上讲台来做一下!”
刚好是昨天晚上没有完成的那个部分!!!老师求别闹!!!!
-2- 37岁禽兽医生×18岁重症少年
3-9的病人是个特别的病人,高启观察他很久了。在别人眼中的高启,成熟稳重,国外学成归来,国内目前排的上号的心外科医生,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然而他有著埋藏在心里永远不能被别人发现的另一面。
高启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也淡然地度过了三十七个年头。然而当他见到这个特别的病人时,第一次体会到了心潮澎湃,更有一种暴虐的情绪在心底滋生。仿佛心中那头沉寂多年的困兽一朝复苏,厚积薄发,脆弱的牢笼濒临破碎。
邓明是个很安静的人,19岁,刚刚开始自己的大学生活。和很多青少年时期被发现心脏发育不全的人不同,大多数这类的患者都是因为在剧烈活动或者情绪剧烈波动的时候发病被送到医院,而邓明这十几年的生命里几乎没有出现过剧烈的情绪,也从不参加剧烈活动。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纤细少年,骨骼仿佛脆弱得一捏就碎,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眼睛安静却并不木讷,仿佛两颗幽暗的星子,光华内敛。
他是在大学入学体检时被查出来心脏有异样,然而父母除了刚得到结果时紧张地四处找人谘询,但在得知他这种情况只需要经过一次风险不算小的手术便能彻底解决后就又各种忙碌去了。就连这个据说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主刀医生也是邓明父亲的私人秘书负责联络打点的。对此,邓明已经习以为常,唯一让他觉得有些适应不良的是这位医生的态度有些奇怪,而且,出现的频率似乎也太高了些。
“小明,今天感觉怎么样?”高医生亲切地询问,手里抱著病历本,拿著笔似乎随时准备记录病情。
“还好。”似乎没有其他想说的,邓明说完望著高启,等著下文。和往常一样,高医生并没有在例行公事后立刻离开,而是继续站在床边和邓明进行一些不知所谓的对话。邓明也从未有过不耐烦的情绪,反而体会到了有人陪在身边的惬意。他的话语并不多,然而因为心情愉悦微微上扬的嘴角让心里有鬼的高医生攥紧了拳头。
“那你今天注意休息,今天我值夜班,晚些时候我再来查房。”末了,高启这样结束了这段还算愉快的交谈。
夜晚的医院总是有种挥之不去的压抑,低矮的楼层,冷光的白炽灯,只有一人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旷的走廊上,然而这一切高启都已经非常熟悉了。按理说到他这个级别是不再需要值夜班的,然而他今天晚上有个疯狂的念头。他已经在走廊上徘徊了一个多小时,最终恶念还是冲破了理智的囚笼。
哗啦——高启推开3-9的房门,邓明已经睡了,房间里只有昏暗的夜灯。没有吊瓶,没有各种医疗设备,这间单人病房显得干净空旷,一如床上沉睡的少年。虽然已经成年,但也许是性格使然,更多可能是长期不见阳光,邓明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上两三岁。这样窝在病床上,显得无助而脆弱。
高启慢慢摸到邓明的床前,一双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手从病号衣的下缘伸了进去。长期握手术刀,高启的手就算保养得再好也还是有些茧子,略显粗糙的大掌在少年细滑的皮肤上上下游弋,宽松的病号服完全无法阻拦这放肆的攻势。
邓明被这般弄得醒转过来,朦胧中看到高医生表情有些扭曲地望著自己,而自己的身体却在他的控制之下产生了一股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古怪感觉,他忍不住扭了扭身体想要避开。然而下一刻他的双手被捉住,被解开最后一颗纽扣脱下的病号服捆绑起来固定在床头上。胸前裸露的大片肌肤有些冰凉,高启的手掌却热力十足,邓明下意识地靠上去。
“小明乖乖听话,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高启轻柔地奖励似的抚摸著邓明的身体,侧身坐在病床上说道,笑得很是温柔。邓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试著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发现真脱不开,他抬起头想要看个究竟却被高启钳住了下颚。
邓明吃痛地张开了嘴,高启贪婪地含住他的唇瓣,舌头钻进了邓明的口腔。透明的唾液从两人嘴角溢出,高启就像个刚从沙漠中穿行而出的旅人,疯狂地从邓明口中汲取水份。
直到邓明快要窒息,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才被放开,他觉得从没有感觉自己心脏跳得这么快过,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著。
“啊?!”邓明突然的惊呼是因为两粒冷风中挺立起来的乳头被指腹大力地碾磨,剧烈的刺痛过后,那又痒又麻的触感扩散开来,邓明不得不咬住下唇,一双眼睛仿佛在控诉。
“怎么,小明不信我么?”暂时放开邓明,高启问道,俐落地解开自己的白大褂脱掉所有的衣服跨在邓明身上,俯下身靠近。高启的眼神充满了掠夺,和白天那个温柔知性的医生判若两人,然而邓明觉隐隐觉得似乎这才是高医生的真实面目。
“高……啊,你你,在做什么?!”只不过是短暂的停顿,高启并没有想要得到问题的答案,他低下头吮吸著邓明光滑圆润的肩膀,发出满足的叹息。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的邓明左右为难,觉得似乎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又有种想要继续下去的好奇和原始的欲望。
十九岁的青年,没看过任何教育资料,更没有任何经验,甚至连春梦都没做过。高启的行动对邓明来说更像是为他开启了一扇新大门,迟来的青春期躁动让邓明逐渐在高启的吮吻和舔舐中找到了乐趣。他的胸膛,小腹都留下来透明的水渍,高启抱住他的两条腿将他整个往前推起。
高启拨开邓明稀疏的体毛,即便是在冷光的夜灯下,那朵雏菊也泛著粉色,时不时地收缩著。高启坚持不懈的爱抚挑逗,让懵懂的邓明认为似乎只要乖乖地顺从就能得到快乐。
“不要……那里,脏……啊,停下来,嗯嗯,好奇怪,啊哈!!”高启的舌头刮过入口处的褶皱,邓明第一次不安地反抗起来。
就在邓明开始挣扎得瞬间,高启握住他身前那根半醒半睡的分身,一边套弄一边继续大力舔舐著因为紧张而紧缩的肉穴。邓明那里经得住这样的前后夹击,很快便泄在了高启手上,浓郁的麝香弥漫开来。高潮的瞬间后方不由自主地松懈,而高启恰好趁虚而入,手指和舌头轮番上阵,直弄得那处湿漉漉的软化了不少。
“小明,刚刚舒服么?”高启把邓明的屁股放在自己大腿上继续扛著他的两条腿,手指一边耕耘著肉穴一边问道。
“嗯……舒,舒服……嗯……”蚊子大的声音,邓明觉得自己就快烧起来了,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一股股酸胀,随著高启手指肆意地在他体内转动、扩展。
“小明,让我干你好不好?会比刚刚更舒服的,小明,你说让我干你。”高启扶著邓明的腿,从疑问转为命令的口吻。他的肉棒蓄势待发,龟头碾磨著水润的穴口,只待破门而入。
“嗯,医生……嗯,干我……”哪怕只有一丝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里也清晰非常。高启觉得下体硬得发痛,于是不再忍耐,沉腰扶著肉棒塞了进去。
纵然经过仔细的开发,邓明的处男穴还是很紧,高启额头冒著冷汗一点一点把肉棒全部挤进去,抬头看看发现邓明的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迹。而这一幕非但没激起高启的同情,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暴虐的快感,他牢牢地固定住邓明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双手被缚住的邓明什么也做不了,嘴里一股铁銹的味道。然而嘴皮的刺痛与下体撕裂的剧痛相比不足十分之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开拓的过程不算顺利,这对于邓明来说无疑是一场痛苦的煎熬。高启牢牢地将邓明锁在怀里,他用手捂住邓明的嘴,胸口紧紧与邓明贴合在一起,感受著邓明的身体从紧绷到僵直最后无力地松懈下来。邓明那颗不堪重负的心脏无规律地乱蹦,著实让高启也捏了把冷汗。
“嗯……哼……”高启的手放开,邓明发出微弱的呻吟。那种撕裂的痛感已渐渐麻木,肉穴的肿胀酸软始终让他不安。这种陌生的极致的痛苦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感受让邓明泛起淡淡的恐惧了,而高医生那张狂热痴迷的脸却让他困惑。明明是场折磨,为何在高医生的眼中却潜藏著怜惜与迷恋的神色?
“小明……”高启放缓节奏,吻了吻邓明泛红的眼角,温声询问:“还好么?抱歉我刚有点失控了,小明,你太棒了,你知道么?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孩子,我爱你,就想这么一辈子干你,小明……”高启说著把头埋在邓明的颈窝里,鼻腔里都是清冷的药水味,让高启心里一酸。
邓明混沌的目光闪过一丝清明,似有所触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到深埋在体内那根硬物变得更烫了,一股热流涌入血脉,流过心脏,流向四肢百骸。他抓紧了脚趾尖,身体本能地缩起,然而却无法完成这个动作。
缚住邓明双手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的双手滑下来无意中环在高启背上的双手鼓励了高启,他惊喜莫名,亲吻著邓明微肿的红唇。
“啊……”一阵异样的酸麻让邓明忍不住失声惊呼,那声音让他觉得无比的陌生,他从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这样的纤细柔软。
“嘿嘿……”高启又卖力地顶了几下,放松了对邓明的钳制,让邓明得以松快松快僵硬的身体。“小明,要开始舒服了哦~看我把你操得合不拢腿,可别太激动了!”高启坏坏地勾起嘴角,满意地看到刚开窍的少年羞红了满脸的羞涩。
藏在白大褂下多年的恶念终于在今天破土而出,而那罪恶的根源在这柔软得过分的温床里迅速地滋生。高启扶著邓明的大腿,肉棒在邓明的小穴里大力耕耘。终于适应了外来巨物的尺寸而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滑液的部位也被操弄的噗嗤噗嗤地发出淫靡的声响。邓明两只手死死地捂住嘴,眼睛愣愣地望著高启,即便如此,从他指缝间还是溢出了甜美的呜呜声。
“嗯,小明……我要到了,你真是棒极了,夹紧!!”高启忽然钳紧了邓明的腰肢,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呵嗯……啊……医……生……啊啊,不,太快了……哈啊……好涨……呜呜……哈啊……要尿……啊啊,尿了……呜呜……让……啊哈……”濒临崩溃的邓明再也抑制不住,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拒著高启的胸膛,但于事无补。身体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而弓起来,那刺激让邓明想要躲避却又舍不得逃离。这欲拒还迎的小表情让高启双眼充血,顷刻间一泄入注。
……
“小明,啵~”高启深深地吻在邓明的耳畔,等怀里的小家伙回过神来温柔地问道:“还好吧?”
邓明没说话,迟疑地点了点头,继而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
“小明,这次是我冒失,不过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如果你想,我们也许可以去尝试正常的开始?”高启调整了个姿势抱住邓明,那东西死皮赖脸地继续留在邓明体内。
“正确……”才开口就发现嗓子撕裂般的干涩,邓明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正确了就只会舒服不会痛了么?”
“呵呵……我尽量,”高启愣了愣,被邓明出乎意料的问题给愉悦了他,再次有些兴起,他勾了一缕邓明略长的碎发嗅了嗅说:“小明啊,为了以后只舒服不痛,咱们再多练习练习吧~”
-3- 50岁离婚大叔X15岁援交少年
曹振隆不知不觉走到市中心的十字路口,夜空下五光十色的霓虹映照著四周,马路上车辆人流往来不绝。这是个周五,可即将要到来的周末却并不如往常一样让曹振隆心情有哪怕一丝舒畅。
就在今天早上,他和太太离婚了,对方的理由是孩子也高考完了,既然早就没了一家人的感觉还不如分开。曹振隆无力反驳,只能麻木地签字,麻木地换了个红本子,再最后目送前妻离开。女儿和同学去毕业旅行了,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曹振隆想要暂时逃避一下,人到中年,感觉好多事情已经大不一样了。虽然工作上驾轻就熟,手下一群讨生活的小年轻每次见到他也是战战兢兢。但曹振隆总觉得少了几分激情,整个人都倦怠得很,数著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就好像已经提前进入了等死的阶段,这种感觉再加上突然离婚后那种内心的空虚压得曹振隆脊梁都有些弯了。
哐啷——从自动贩卖机拿了罐啤酒,曹振隆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拉开拉环仰著头就灌。回想著年轻时候那种意气风发灌酒的姿势,没想到第一下便被酒液呛得猛烈地咳嗽。
“噗嗤——啊,抱歉……咳咳,我不是有意的,大叔,你还好吧?”
曹振隆转过头,见到一个穿著校服的男生,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乍一看斯文乖巧,眉清目秀,仔细瞅瞅却发现那校服穿得很是随性。领口敞开到露出锁骨,袖口挽起到手肘,昏暗的灯光下那皮肤白得有些炫目。
“大叔?大叔!!”那男生见曹振隆没有反应,凑上来猛地拔高声音吓得曹振隆一个激灵,差点没握稳易开罐。
“啊……哦,没关系的,呵呵,我没事,不用在意。”曹振隆回过神来连忙摇头说道。他有点窘迫,被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小几岁的男孩见到自己出糗,还被对方当场笑出来,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尴尬的场景,然而事情并没有如他所想的发展。
“哦,大叔,我可以坐这里么?嘻嘻,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要不要和我聊聊,我可是很会做思想工作的哦~”那男孩自顾自地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剩下的空间不大,所以曹振隆都能感觉到那个男孩肩膀传过来的热度,他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
也许是这个环境太特别,也许是这样完全没有交集的身份让曹振隆这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辈子的人难得地放下了戒心,当然,还可能是曹振隆心里的那些痛苦憋得太久了,需要一个倾述。两个人就这样坐在街边缓缓地聊了起来——大部分都是曹振隆再说——直到地上的空罐子堆了十来个。
曹振隆捂著头,颇为沮丧地说:“呵呵,我就是个没有魅力的老男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呵呵,嗝——!”
“怎么会,大叔别那么妄自菲薄嘛,我就觉得大叔挺有魅力啊,不然我也不会找上你了呢~”宋和,这个有些奇怪的男生突然打断了曹振隆的呓语。
“?”支起有些沉重的头,曹振隆奇怪地望著宋和。
“嘿嘿,大叔,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晚在街上晃著都不回家么?”宋和的表情有些微妙的狡黠,他凑到曹振隆的耳边用手捂著说了一句话。
“什么?!你……你!?”
“嘘——!!”
宋和急忙捂住曹振隆的嘴,挤眉弄眼一阵,又左顾右盼一番,见曹振隆重新镇定下来才放下手,瘪了瘪嘴说:“你这人真是的,这种事情用得著那么大惊小怪么?再说了,这么明显的事情大叔你都看不出来,活该你……哼哼”被人甩,这三个字宋和没有说出来,照顾了下这个情场失意,事业倦怠的老男人脆弱的情绪。
“可,可是你这小小年纪,怎么能,怎么能……”曹振隆也左右看了看,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继续说道:“怎么能做援交?你父母都不管管你么?!”
“哼,他们……”宋和显然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扇了扇手像要赶走什么讨厌的东西,咋咋呼呼地说道:“哎呀,想那么多干嘛,他们管不到我,大叔你只说你要不要上我呗,反正我还是很中意你的,你看你也单身了,偶尔放纵一下没什么不好,嘿嘿~我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哦~”说完宋和眯起眼睛用一种与外表完全不符合的猥琐表情瞄了瞄曹振隆的下三路,意外的有些可爱。
“……”确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自己也很久没有好好享受一下性爱的乐趣了。曹振隆暗忖,有酒精加持人的选择总会更偏向于原始的本能。
……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啪啪……啪……噗噗……啪……
曹振隆有如神助地抽插著,卵袋拍打著宋和的屁股啪啪直响,肉洞被开拓得很彻底,被大力抽插得泛著水声。宋和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膝盖和手肘都陷进了雪白的羽绒垫子,他压下腰肢,翘起屁股迎合著曹振隆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哦啊……嗯……嗯好棒,大叔……你好猛哦……啊哈……嗯……哈……嗯嗯,大鸡巴啊……好满,嗯满了……哈啊……啊啊顶死人家了……啊”少年清亮软糯的浪叫充斥著整个房间,伴随著曹振隆时不时的低吼。
曹振隆好久没有过这样的驾驭感,胯下男孩对自己的臣服,以及对这场性爱的忘情投入都让曹振隆重新找回了作为男人的那种成功和自豪。仿佛得到了某种鼓励,曹振隆挺著自己肿胀的肉棒在那汁液横流的孔洞中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
“嗯……嗯……哦哦……啊……不行了,嗯……大叔,啊哈……太,嗯太大力……啊哈……让,嗯嗯……让我换个姿势……啊哼……大……大叔……嗯”宋和感觉自己的腰都被撞麻了,终于忍不住叠声讨饶。
“哦,抱歉,嘿嘿……小和也很厉害,你那地方比女人还好用,叔叔太喜欢了。”曹振隆见宋和真的受不住了,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才依依不舍地从温柔乡里拔出来,生疏地表达著歉意。以往在老婆身上最多不超过十五分钟就会结束战斗,这次却已经有超过半个小时,那东西依然硬得发痛,丝毫没有喷射的征兆,曹振隆有点沾沾自喜。
“嗯……大叔才是,真没想到大叔居然这么猛,我这小腰都快被你操断了。”躺倒在床上,整个身子都陷进去了的宋和懒洋洋地说道。不知道是抱怨还是撒娇,他两只手把自己抱住,又按捺不住地在自己光裸的皮肤上来回抚摸,手指更是流连著自己朱红的乳珠和精致的锁骨。他的欲求不满,让曹振隆喘息加粗,再一次热血沸腾起来,主动捞起他两条腿,扶著肉棒再一次干了进去。
“哦……好深,大叔啊……别一来……哈啊……就这么……啊啊……快……啊哈……嗯嗯……太快了……大叔……哈……啊啊啊……啊嗯……呜呜……啊哈……不行,嗯,这样……嗯嗯……要被……哈啊操射,嗯……要被操射的……啊,别……别戳……那里……呜呜……要不行了……呜呜……停,快停下……唔不想……啊哈那么快……唔……”
曹振隆哪管得了那么多,仿佛变成了一头野兽,只有最原始的欲望驱使著他,享受著宋和那紧致温热的肉穴给他带来的极致快乐。而这样的快乐在宋和整个身体反弓起来,高举的肉棒喷出一道白色的弧线,星星点点的浊液洒在两人的胸腹之上时达到了顶点。
“唔……被操射了,大叔好坏……呜呜……还射在人家里面……唔……还没完……”缴械之后的宋和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带著哭腔的鼻音,抱怨著曹振隆的行为。
“不好意思啊,小和,叔叔没忍住,射里面了,没事吧?”曹振隆这才想起两人这是场交易,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这幺小的孩子出来卖肯定也不容易,亏自己一把年纪了不知道体谅人,还得寸进尺。他越来越自责,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补偿宋和。
“嗯,没事,嘻嘻~我也有爽到哦,大叔别介意了。”缓了缓神,见到好不容易恢复精神的老男人又一副自我厌弃的表情,宋和哭笑不得地安慰道:“大叔刚刚好厉害,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呢!都说了大叔很有魅力了,在床上也是又猛又持久。所以,不要再消沉啦,从现在开始进入新生活,要高兴一点才对!”
曹振隆突然鼻子有点酸,这个陌生的援交男孩为他做了多少,恐怕就连宋和他自己也不会知道。没有这一晚,也许曹振隆接下来的人生都会有所不同,也许因为一直以来的差状态而犯个重大错误,被辞退从而一无所有,也许会再也找不回作为一个男人的自信。然而这些也许现在都不存在了,曹振隆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对明天也有了更多的期待,整个人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也许三十岁……
“小,小和,你看,要不咱们再做一回?”曹振隆觉得自己心脏跳得有些快,想要赶紧掩饰住自己的失态,他几乎是带著强迫的态度把宋和再一次压回了床上。好在自己的小兄弟足够给力,重新又硬挺了起来,戳在宋和的小腹上。
“哎!大叔别急啊,你……啊……怎么就进来了,啊……啊……你啊……慢点……啊啊……啊……嗯嗯……再深点……啊是那里……啊……用力……啊啊……啊……”
夜还很长,明天又将会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呢~?
-4- 43岁霸道主人公×15岁宠物少年
深红会馆,今晚依旧是衣香鬓影,纸醉金迷。在这里,无论是道貌岸然的名流还是千金一掷的富豪,无论是黑道大佬还是高层政要都心照不宣地享受堕落与放纵。
大厅的一角,毫无遮拦的橱窗里安放著一个被黑色皮圈蒙住眼睛的男孩。之所以说是安放,是因为男孩全身被铁炼皮圈束缚,金属底座上一根看不见形状的假阳具整根没入他的后穴使他完全不能动弹,就像是被放置在橱窗里的玩具模特。男孩的嘴里衔著血红色的口塞,耳朵也被红色的软塞塞住。他的呼吸轻微而急促,胸膛也因为束缚无法剧烈起伏,乳头被刺穿,缀著两粒精致的铃铛,发出轻微脆响。
男孩面色潮红,死死地咬住口塞,唾液无法抑制地从口塞的小圆孔里流出,在他的颈项,胸膛乃至小腹上都留下细长闪光的透明痕迹。男孩很安静,似乎被叮嘱过不能发出声音,唯恐影响到在场各位贵客的雅兴。在被压抑的情欲渲染下,这个角落里的男孩显得愈加的可口诱人。
“哟,没想到老板挺大方的,这小家伙不是他身边那个孩子么?还是说这么快就被玩儿坏了?”被这个角落吸引过了的两个人端著香槟对男孩评头论足起来。
“哼,大方什么?没看见两个洞都不能玩么?”另一个男人边说著边走上前,手中还剩一半的冷酒缓缓地倾泻在男孩胸前,愉快地看著男孩因皮肤骤然受到刺激而战栗。
“也就只能上上手了,啧,皮肤真滑。”说著,男人张开双手,手指上起码戴了七个戒指,粗糙的指腹与冷硬的贵金属在男孩裸露的肌肤上四处游走,男孩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鸣。
小琦,不明白那个自称是主人的温柔男人为何突然就变得那样恐怖,将自己交给了两个身材高大穿著制服的叔叔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小琦是没有意识的,直到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被硬生生地塞进了某个奇怪的东西,涨得难受。然后,他听到了主人的声音——“乖乖的,不许说话,也不许动。我只喜欢听话的好孩子。”
因为被封闭了视听,小琦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然而起初的很漫长一段时间,他经历过惊慌失措,绝望,茫然。直到夜晚的盛宴开始,小琦已经被肉洞里那根持续旋转抽插的玩具拖进了欲海漩涡。
“呜……呜呜……唔——!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呜呜……”
男人掏出紫红的肉棒,夹在小琦的腋窝里来回抽插,手掌扶著小琦精致圆润的肩头。小琦怕痒,然而男人的动作给小琦带来的感官刺激却绝非只有痒,这刺激与小琦体内深处不停刺激著肠壁、G点的玩具一起让小琦浑身酸软无力,一阵阵快感冲破了最后一层防线席卷全身,由内到外。小琦浑身颤抖,胸前的铃铛发出破碎清越的叮铃声,有更多人被这香艳的一幕吸引了过来,而夜晚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啪——啪——啪——啪……
又过了好几个小时,小琦身上被沾上了斑斑白浊,乳珠被揉弄得肿胀挺立,颜色是那仿佛要浸出鲜血的红。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印著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红痕,深浅不一。一个男人正挥动著皮带,抽打在小琦那紧翘的臀尖儿上。小琦的脸上,从皮圈下浸出透明温热的泪,然而他的表情仍旧是情欲深陷,欲罢不能。
小琦的意识有些模糊了,情欲就像是一头困兽,被束缚在小琦的身体里,越来越暴躁,挣扎得越来越猛烈。小琦觉得胯下那根除了排泄以外从未有过其他感觉的部位硬得发痛,却又被皮圈箍著,无法得到释放。体内的那根不知是电力不足,还是自己对这样强度的刺激已经变得麻木,原本让他欲生欲死的冲撞如今却只能给他微不足道的慰藉,进而引起更加难以扼制的渴求。他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不是这些男人在他身上进行的发泄——他需要的是更深,更粗暴的蹂躏,需要那种几乎要将他揉碎的力度。
意识渐渐远去,窗外的天色也快要拂晓。宾客们经过一整夜的发泄放纵,被侍从们搀扶著塞进豪车离开,深红会馆的小楼又渐渐恢复平静。
平静之下,大厅的角落里,一个穿著传统的三件套墨黑西装,肩头披著长风衣的高大男人心情愉悦地就像是在拆卸礼物一样地把失去意识的小琦从束缚中释放出来,丝毫不介意身上昂贵的衣服被污染。
终于解开了所有的皮圈锁链,男人一只手扶著小琦的手臂一只手托起他的大腿,小心地把他往上抬起来,小琦的重量对于男人来说几乎可以忽略。
啵——!
一根约莫20釐米的黑色假阳具从小琦的肉穴里弹了出来,还在持续地旋转伸缩,电力十足。皮质的表面裹了一层透明的滑液,就连底座上也积了小小的一片水洼。小琦身体再一次微弱而无力地抽搐了几下,骤然空虚的身体发出不满的信号让昏睡中的小琦皱著眉头不安地呜咽著,似梦似醒。
“呵呵……”男人的笑声低沉,透著愉悦,他很满意这一晚的成果。他腾出手掌在小琦的屁股上大力地揉捏了几下,看著一身污秽的小琦又不由得皱了皱眉。
—————–
浴室里,男人抱著洗刷干净的小琦躺进巨型的冲浪浴缸,一番折腾,小琦终于回过神来。他眯著眼睛,浴室的光线对他来说有些刺目。察觉到怀里小家伙的反应,男人再一次勾起嘴角,就像是终于捕获了心仪猎物的猎人,没有丝毫迟疑地托起小琦的细腰将他按在了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上。
“哦……啊……哈啊……主,主人?”一身的束缚尽数除去,小琦丝毫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一股强烈的空虚迅速在他身体里弥漫开来。他下意识地收缩著空虚的后穴,回想著先前那一晚的充实。但是回忆里那生硬的机器,没有温度,只会像是用冷水浇泼滚烫的心,无论肉体被如何满足,灵魂只会越来越空虚。小琦还没来得及把心里那一丝冷寂发酵便被来自主人的火热滚烫的肉棒填满,一瞬的充实让他忍不住发出叹息般的呻吟。
“啊……啊……啊……哼嗯,主人……啊好大……啊哈……还要,不够……啊再……嗯嗯……再快……哈……好深,嗯……主人……主人……好满足嗯……不要……停……哈啊……啊……啊……嗯嗯……嗯,主人……啊啊……”
小琦摆动著腰肢熟练地迎合著身后男人的撞击,男人却坏心地慢了下来,享受著小宠物的殷勤。然而仅仅只有小琦一个人的上下摆动根本无法满足刚刚食髓知味的少年,他又无师自通地学著每一次摇摆的过程中收缩著肉穴,就像是在吮吸一般。
“呵呵,小琦学得真快,早这么乖昨天晚上就不罚你了,嗯?以后还和不和主人闹?”男人扶著小琦的腰固定住他的小屁股,奖励性地猛插起来。小琦带著哭腔的浪叫哪里还有心思去想男人提出的问题。
“哼……嗯嗯……不……啊哈,不闹……嗯主人……用力……啊哈……好棒……啊,小琦……嗯想……啊啊……要……啊哈……更多……嗯额……哈……小琦……嗯……乖……哈啊……不要……停……啊……呜呜……啊……”
“嗯,小琦乖乖的,主人一定会好好奖励你。”男人说著,动作越来越快,浴缸里的水泛起浪花,夹著洁白的泡沫,飘得到处都是。
……
折腾整晚的小琦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达到高潮的瞬间再一次失去了意识,男人抱住睡得香甜的小宠物,满意地亲了亲他香喷喷的发顶。不听话的小宠物终于乖顺了,看在他这么和自己心意的份上,只要他一直这么听话,他不介意一直宠下去。男人心里这样想著,不知道小琦是否也有所感,不知不觉间勾起了嘴角。
-5- 65岁退休黑道大佬×25岁卧底特种兵
云沙湾有著整个H市最美的雪白细沙,以及一望无垠的碧蓝大海。这里有著咸咸的海风,从海边陡然拔高的山崖有著丰富的绿色植被和干爽清新的空气,还有悬崖下那一片五彩斑斓的珊瑚礁生态群。按理说任何一个开发商都不应该放弃这一片有著极致美景的海湾,会争先恐后地将她变成五星酒店,海滨浴场或者是滨海高档住宅区等等。然而这一片处女地依然如同一开始那般静谧,除了山崖上那座棕红色屋顶的豪华大宅外,几乎找不到人类活动的痕迹。
在邹宁安看来,沈启辉,这座宅子的主人,65岁,退休状态,每天的生活单调得一成不变。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刚刚步入老年阶段的男人,沈启辉的身上几乎看不到一丝的老态。精壮的身材,肌肉不夸张但也纹理分明,那一头几乎找不到一根白色的头发打理得精精神神,即便是脸上那一道道沟壑也只能给这个男人增添几分阅历带来的韵味和魅力。然而,沈启辉可不仅仅是个普通的有魅力的退休老头子,虽然他一天到晚除了在书房看看书,兴致来了出海钓个鱼,十天半月出门见见朋友什么的,但他的身份却注定了他的与众不同。
沈家作为H市乃至整个华南,东南亚地区黑道龙首,历任家主算是个高危职业。在频繁的暗杀明斗,波谲云诡的帮派纠葛中能够活到沈启辉这个岁数,并且顺利地金盆洗手隐退幕后的绝对是凤毛麟角。虽然无论是沈启辉本人还是沈家目前的家主都对外宣称沈启辉自金盆洗手以后便不再过问道上事务,安享晚年。但凭著邹宁安的直觉,沈启辉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淡泊,这背后一定隐藏著什么秘密。
邹宁安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还要从他的身份说起。明面上,他是沈家从帮派内部选出来,专程送到沈老爷子这里的保镖兼仆人,而邹宁安潜在的不为人知的身份其实是政府部门派来的特殊卧底。邹宁安自军校毕业后,又通过了层层选拔,终于成为了一名特种兵,然而他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到沈家做一名卧底人员。三年里,他亲眼目睹过沈启辉的杀伐果决,也亲身参与过沈启辉那场隆重的金盆洗手仪式,更是在自己暗中周旋下被选来给沈启辉做贴身保镖。无论是作为沈家主的沈启辉还是退休老头子的沈启辉,都让邹宁安完全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也无法想像一个人怎么可能前后差距可以如此之大。
邹宁安还不知道的是,其实沈启辉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这个小卧底。他这一生中,身边来来去去多少人,又有谁的伪装能够骗过他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睛。这个小卧底虽然个人素质各方面都无可挑剔,但也许是太年轻,还不会隐藏自己眼睛里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情绪。那种时而好奇,时而崇敬,时而懊恼,时而畏惧的眼神,给了沈启辉很大的乐趣。特别是在他隐居后,再一次追过来,那小卧底眼睛里越来越浓重的疑惑深深地取悦了沈启辉。他不介意配合对方的猜测,做出一些让邹宁安怀疑的事情,进而让邹宁安变得越来越迷糊。
哐啷——!
“啊!对不起对不起!沈爷,麻烦你去换一件衣服,我马上把这里收拾干净!”又一次走神的邹宁安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褐色的污渍飞溅到沈启辉的白衬衫上,邹宁安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叠声道歉,拿著餐巾慌乱地在沈启辉胸前擦拭。他脸涨得通红,刚想著昨天邹宁安昨天回来后锁在床头保险柜里的小册子到底记了些什么,一时出神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简直侮辱他作为卧底的名誉!
“别弄了,先过来服侍我换衣服,这里等他们来了再收拾。”沈启辉默默地攥了攥拳头,太阳刚从海平线升起他却觉得空气有些闷热,令人窒息。
大宅里除了邹宁安和几位常驻在四周的“隐形人”保镖外,其他仆人都是上午9点过来晚上9点离开,不在这里留宿。所以,平时邹宁安除了贴身保镖这个工作以外还经常会临时充当仆人的角色。他老老实实地放下手上的东西,跟著沈启辉往主卧走去。
主卧是一间超过80平的敞亮空间,一面环形的整体落地窗面朝大海。站在窗前便有种临崖远眺,与广阔海洋融为一体的触动,也或许会有种俯仰天地的豪气油然而生。这面大窗户是邹宁安最为垂涎的景致,至于其他大气厚重的红木家俱,高床软枕就不容赘述了。
浴室里哗哗响著水声,邹宁安轻车熟路地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沈启辉的常服,小眼神忍不住地瞄向那个装饰繁复的床头柜。他知道这个看似死贵死贵的巴罗克风格四角红木柜里其实藏著一个抽屉大小的保险箱,密码机关他早已经熟记于心,但苦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好奇心像猫爪似得在他心里挠,邹宁安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红晕从打翻咖啡开始就没有褪过。
今天沈启辉洗澡的时间似乎格外的长,邹宁安不由自主地挪动著离那个保险柜越来越近。几乎是一偏头就能从一片水雾里隐隐约约看到沈启辉那毫不走形依然荷尔蒙四射的身影。
1……4……2……3……2……5……9……
下一个是多少来著?!邹宁安脑子在关键时候卡壳了,简直吓得鼻子尖儿都冒汗珠子。他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然而现在是箭在弦上,若是破解失败,整个大宅的警报都会被触动。
“到底是0还是9呢……”邹宁安皱著眉头没注意自己把脑子里纠结的问题呢喃的出来。
“呵呵……我觉得应该是0,要不要试试看呢?”熟悉的声音调侃道。邹宁安还没来得及转过身,两只手腕便被一个大掌牢牢地握住,压在床上。全身上下只在腰际裹了条白毛巾的沈启辉眼神闪烁著嘴角带著不明情绪的浅笑,空闲的那只手仿若挑逗地从邹宁安锁骨划过,沿著纽扣往下,再到腰际滑向一侧,从后面拔出一把手枪,轻描淡写地扔在了旁边的地毯上。
“年轻人,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一件好事。”沈启辉压制住邹宁安的挣扎,悠闲地操著老头子的口吻教育道。邹宁安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如果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下半身那根不要顶著我,也许我会相信你是真心在教育我——这是邹宁安心里面忍不住的吐槽。
并不只有漂亮女人才拥有会说话的眼睛。眼前这个干净帅气的小卧底无论心里面在想什么都清晰地把情绪印在自己眼眸里,这一点深深地取悦了沈启辉。也许是他这一辈子遇到的人里几乎从没有过这样干净的眼睛,又也许对方身上的朝气和活力让沈启辉产生了某种怅惘和回忆的情绪。总之,他自以为那颗早该枯萎老迈的心脏,居然就这样重新跃动起来,那样的鲜活,陌生得曾一度让沈启辉无所适从。虽然邹宁安并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中吸引了沈启辉,但沈老爷子并不介意这有心还是无意的开始,从不打算顾虑别人而委屈自己的他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唔……啧——!
埋下头,沈启辉封住了那张敢怒不敢言的薄唇,彻底剥夺了对方抗议的机会。就连女生小手都没牵过的傻兵邹宁安哪里是这方面阅人无数的沈老爷子的对手。他只觉得大脑供血不足,四肢无力发麻,舌头不自觉地被缠著绕来绕去,就连口水也控制不住溢出嘴角。然而向来心宽如同窗外海面的家伙居然突然觉得这样的感觉还不坏!
感受著被压制的人逐渐停止了挣扎,沈启辉才渐渐松开了桎梏,心里暗叹到底还是老了,如果小伙子再挣扎一会儿估计就没这么容易压住了——也不知道这番感叹如果被邹宁安知道了,他会有怎样的懊恼。
扯开白衬衫,纽扣蹦到木地板上滚到墙角无人理会。沈启辉啃咬著邹宁安的脖子,手掌上的茧子摩擦著他胸前的皮肤。邹宁安皮肤颜色达不到古铜的标准,属于比小麦色偏深的健康状态。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肌肤会如此的敏感,乃至于可以在脑海中描摹出沈启辉掌心那因为早年被子弹穿过留下的疤痕。
“嗯……哼……你住……住手……哼嗯……”邹宁安说不清楚心里到底是种什么感受,明明身份暴露,迎来的不是枪子儿,不是严刑拷打,却是这样让他欲生欲死的折磨。折磨么?也许不仅仅如此,邹宁安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并没有沉迷于沈启辉的触碰、拥吻,甚至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也并没有太强烈的排斥。也许那句话是对的,邹宁安暗忖,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至少他的下半身比他本人要诚实得多。
“嗯啊……不要!够了,别……哈……要到了!啊啊啊——!”
一不小心被捉住了要害,一想到这双让他越来越熟悉的大掌正在为他手淫,想到沈启辉平时那双手是如何握枪如何轻易地挥下便决定他人生死,邹宁安无法抑制地仰著脖子射了个天昏地暗。
“呵呵,小伙子不行啊,这么禁不起逗,啧啧……”
沈启辉带著笑意的调侃让邹宁安的脑袋都快要埋到胸口里去了,他用一只手臂挡住眼睛,不敢看沈启辉那揶揄的表情。而这边沈启辉的手已经顺著邹宁安那紧实的臀部滑进了中间的细缝。他腰上的毛巾早就松开了,半跪在床垫上,下身高高耸起,形状大小颇为可观。
难得有人让沈爷耐著性子体贴地做前戏,也许是从那个权力漩涡中抽身而退后心境的变化,沈启辉觉得就连上床这件事儿都变得不一样了。被压服在身下的小卧底那纠结又舍不得反抗,期待又畏惧的眼神深深地取悦了沈启辉,就连这漫长的等待也变得趣味盎然。
“嗯……”夹著鼻音的轻哼,邹宁安觉得已经快要被沈启辉那几根指头折磨疯掉了,体内温度更是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掉了一般。他还渴望得到更多的抚慰,体内深处、皮肤,就连嗓子也变得干涩,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差不多了,直接来吧……”终于邹宁安已经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和顾虑,至少当下先把这档子事儿干完了再考虑其他问题。破罐破摔的他主动分开腿发出邀请,沈启辉难得地挑了挑眉以示意外。然而他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个邀请,托住邹宁安的屁股,把自己那硬得发痛的东西缓缓推进了柔软湿润紧致的甬道,两人同时发出来满足的叹息声。
“哦……嗯……哈……啊……啊……哦……嗯……嗯……”
沈启辉的抽插稳健有力,节奏不徐不缓,没有年轻人的那股冲劲儿,但却每一下仿佛都撞到最深的地方,爽的邹宁安绷紧了双腿,死死地勾住沈启辉的腰,咬著下唇时不时地配合著抽插呻吟。
有些事情似乎就是无师自通的,邹宁安这样想著,虽然他与唯一的一个无疾而终的女朋友曾经也有过几次深入交流,却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情欲。那个压住他,掌控著他一切的男人给予他无限的快感,就像窗外的海浪一波连著一波,冲刷著他的精神。他唯有随波逐流,化作一头被情欲控制的野兽,遵从本能地迎合,迎合,直到终点。
沈启辉的动作幅度渐渐变小,速度也更快了些,表情严肃起来。这让刚刚适应节奏的邹宁安再一次陷入了癫狂,双手死死地抠著沈启辉后背的皮肤,抿著双唇,屁股都被插得微微离开了床垫。
“哈啊……不……啊……太快……啊……嗯嗯……快……啊……不要……嗯嗯……受不……了……啊啊……哼嗯……唔……哈啊……要坏……啊……啊哈……要坏了……嗯……啊……”
沈启辉咬紧牙关,天晓得邹宁安这沙哑的略带鼻音的浪叫对他来说有多大的魔力,让他多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濒临崩溃。年过六十,虽然沈启辉保养得当,也终究不如年轻时候那般历久弥坚。高潮的感觉从插入之初便隐隐泛起,在他有节制的撞击中能够保持著一种平衡的状态,然而这个状态也即将要被邹宁安那无法自拔的回应给打破。末了,沈启辉在邹宁安体内迸发出最火热的温度的一刹,心里有一股酸意和淡淡的不甘。
被一个比自己年长四十岁的老男人内射,邹宁安又是羞恼又是激动,爽得脚趾尖都蜷了起来,那一股股高潮的馀韵沿著脊柱一阵阵弥散开来,他眯著眼睛有些晃神。
啵——!
“呵……”沈启辉对邹宁安的表情很满意,先前的不甘也一扫而空,想来自己也还是很不错,小卧底看上去相当满足。在邹宁安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沈启辉笑了笑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柜子里藏了什么,我就把它送给你了,记得以后好好努力工作!”
沈启辉很期待当小卧底看到那柜子里的小册子上全部记录著自己这段时间对他的观察日记时会有什么样生动的表情,也许到时候还可以再愉快地深入交流一番,不过看来该找家庭医生开点方子好好补一下了,好让小卧底知道什么叫做老当益壮~
-6- 39岁影帝伪君子攻×19岁小鲜肉闷骚受
孔小山是个很低调的人,虽然他的工作性质让他没办法完全做到这一点,特别是在他从戛纳捧会一座影帝奖杯之后。明年二月份就要迈入四十大关的孔影帝在这个圈子里同辈人中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了,更难得的是,出道二十年来他几乎从没传过绯闻,未婚,没有不良嗜好。就连媒体的朋友们都知道——孔小山是一个没有话题的话题人物。
然而,在外人眼中近乎完美的孔影帝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是个gay。
这个圈子很乱,这一点从他刚发现自己性向开始就已经认识到了。作为一个家庭教养良好,洁身自好的好青年,孔小山对自己未来能否找到另一半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执念。本质上来说,他是个很冷淡的人,对自己,对家庭,对身边的人。他所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不过是不了解他的人看到的一种假像。也许是从懂事起,父母双方的相处模式潜移默化中形成了他现在的性格——两位科学家对工作严谨,没有生活情趣,对自己的孩子只有物质没有关爱。总而言之,孔小山凭著他的性格和演技,在圈内混得算是个交口称赞的人物,私底下却是个极其无趣的人。
如果是这样一个人,再没有一点小爱好,也许他的生活就会这样一层不变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天——然而孔小山并不属于此列。他唯一的小爱好就是在拍戏的过程中欣赏时下活跃在圈子里的那群小鲜肉们。鲜肉当然是推陈出新,然而始终不变的都是高颜值,大长腿。每当在剧组里碰到合眼缘的男孩子,孔小山都会变得特别殷勤,主动找机会交流沟通。这样的机会太多,说说戏,对对台词什么的。当然,这在外人眼中又是孔小山的另一大有点——特别热衷于提携新人。
上月底,孔小山新进了个剧组。由于得了影帝头衔,各种剧本纷至遝来,选择面更广,任性的孔影帝还让助理从特别管道拿到了剧本里其他角色的演员名单,有一个名字让他特别留意。
康华,在孔小山印象中是个很有才华,却有些腼腆的小男生。纤细,175不到的个子在一群180长腿哥哥里很不显眼。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男生,却在去年公司的年会上引起了孔小山的注意。不过是一面之缘,一年半不见,也不知道当初腼腆的小鲜肉有没有改头换面。
怀著特别的目的,孔小山进了剧组,在了解到出演自己儿子的康华要一周后才能进组的消息,心里不由得升起那么一丝丝的失落,微弱得他本人也没有意识到。
“唉,没想到这么快也到了演别人爸爸的年龄了。”
“哈哈,孔老师就算演爸爸也是个全方位无死角的帅爸爸。我都替小华担心,别到时候光芒全部被孔老师掩盖了。”
“不会不会,孔老师平时最喜欢提携新人了,上次那谁一开始不也被导演骂得快哭了,最后还是孔老师手把手给教的呢。”
“就是,孔老师到时候要对咱们小华好点哦,小华也挺不容易,之前出了那么严重的事故,这才休息多久就又要高强度工作了。”
“好啦,姑娘们就别操心了,我这个做爸爸的少不得好好照顾自家儿子的。”
孔小山送走三个热情的女员(fen)工(Si),捏了捏太阳穴,女生那清亮的一激动就高八度的声音实在让他有些接受不了,特别这个声音还是三倍的强度。当然人前始终温柔体贴的孔影帝是不会在姑娘们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的。
当天晚上,他见到了满脸倦容的康华。康华个子长高了些,好歹过了175,脸似乎比那时候更瘦了些,肤色有些苍白,嘴唇颜色淡淡的却还是嫩嘟嘟的,没有干裂的痕迹。他看到孔小山,精神一震,想要打招呼,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干痛,才发第一个音破响得让他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小华来了,一路上累著了吧,赶快回房间洗个热水澡睡一觉。晚点想吃点什么?我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孔小山调动面部肌肉,表情一下子变得关切和蔼,带著几分不认同,他的语气并不像是初次交谈,反倒像是熟悉的一家人。一时间,康华愣住了,他仿佛看到自己想像中的父亲。
“哈哈,小华吓到了么?之后在剧里我们要演的是父子,刚刚这是提前让你感受下我的父爱。”孔小山没等康华回答就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笑著和康华打招呼,然后接著刚才的话题说道:“你长途跋涉的肯定累了,明天就正式开工了,你还是养精蓄锐吧。想吃什么给我说,平时我都让助理给我单买,多给你买一份不费事儿,就当是当老爸的关心儿子了。”
见到正常版的孔小山那一瞬间,康华心里面涌起的失落有多强烈,他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康华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在他记事前父亲就死于一场意外。父亲的早逝让他对生命中缺失的这个男人充满了向往,对父爱的渴望一直贯穿了他的童年,少年和青年。在他想像中,父亲会因为他的犯错生气,骂他甚至打他,会因为他出色的表现,隐晦地表扬他,并告诉他胜不骄败不累,会在他健康快乐的时候默默陪伴会在他生病受伤是悉心照顾,会为他解决一切不能解决的问题,会是他人生的领航员——然而这些幻想太过于空泛,不真实。他不知道父亲这样一个角色真正的模样,这也是他最终决定进这个剧组的原因之一。
孔小山是他非常喜欢的一个演员,演技在圈内更是有口皆碑的,由他来出演父亲这个角色想必能够让自己心中的父亲形象更加具体一些吧。康华这样期待著,而孔小山的开场白让他产生了更强烈的欲望,他迫切地想要进入到父子这样的情境中去。
“好的,我喜欢可乐鸡翅,再来个培根披萨就差不多了。”康华敛去了眼睛里多馀的情绪,轻快活泼地回答孔小山的第二次提问。
“这么晚了吃这些恐怕不太健康吧?”见康华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孔小山不由得挑了挑眉,看来小鲜肉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成长了不少。
“哈哈,不用担心啦,我是怎么吃都吃不胖的体质,再说了,我还在长身体呢,吃得多正常的!”说完康华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口齿不清地说:“不说了,先去睡一觉,明天再见。”
看著康华走远,孔小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直到他消失在走廊拐角。孔小山勾了勾嘴角,看来这段时间不会无聊了,呵呵,自己的儿子出乎意料的可爱呢。
—-
“CUT! 过!今天就到这里,小华辛苦了,回去冲个热水澡。”
难得导演关心两句,确实是因为这场戏对于康华来说太艰苦了些。任性的儿子不顾老爸的劝阻,大雨天跑到山里,结果被塌方困在了半山腰上。满身被高压喷水制造出来的瓢泼大雨淋得湿透的康华,因为表情些微的不到位,被导演连续叫停了十多次。几个小时的拍戏让本来身体就不好的康华吃尽了苦头。
另一边,完成了当天拍摄任务的孔小山却目不转睛地通过小萤幕观察著暴雨里的康华。只穿了白衬衫和短裤的康华全身湿透后身体曲线展露无遗,19岁的男孩还没有完全脱离少年的外形,单薄的胸膛两粒被冷得凸起的小点,还有那被湿透后颜色变深的短裤包裹出圆润紧翘的臀型。孔小山觉得嗓子有些干,忍不住翘起二郎腿,夹了夹腿。居然对一个饰演自己儿子半个多月的小男孩产生了情欲,孔小山有些郁闷和沮丧,让一个肉食动物长期吃素累积起来的欲望到最后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他从没有发现自己还有这么变态的倾向。傍晚回到旅馆,孔小山难得地叼了根烟,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点火星忽明忽暗,还有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压抑的欲望。
咚咚咚——!
孔小山挣扎著爬起来,不过躺了一根烟的时间,他觉得全身骨头都在痛。
“孔,孔老师,我房间不晓得怎么的没有热水了,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么?”门外还穿著刚才那身湿透的衬衫的康华声音颤抖著说。他嘴唇都冻的有些发紫,抱著自己的身体,眼神透出委屈和局促。
孔小山喉头滚了滚,打开门让康华进来。之前说戏也来过孔小山的单人寝室几次,再加上冷得厉害,康华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一边脱湿衣服一边往浴室跑,并没有注意到孔小山的异常。孔小山还保持著开门的姿势,眼神忽明忽暗地看著地下那左一件右一件的衣服裤子。
“孔老师!我忘记带干净衣服过来了!能不能麻烦……”
康华的话才说到一半,浴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隔著水雾,孔小山的面目看不是很真切,康华疑惑地问:“孔老师?你——唔?!”
孔小山心里那头猛兽已然脱困而出,他冲进浴室任由淋浴打湿衣裤,搂住一丝不挂的康华便是一记深吻。康华没穿鞋子,踩在地上,由于身高差,只能被动地仰著头。后脑勺被孔小山稳稳地控制在手里,两只手虽然还自由,但却错愕得忘记了反应。
浴室里的空气闷热,让人窒息,康华的手渐渐地搂上了孔小山的脖子。这样被人整个包裹起来的感觉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却一点也不讨厌。说真的,孔小山的吻技很不错,这年头,演电影已经不流行借位了,所以演员会做出更多的牺牲。两个人的吻除了感情和欲望的宣泄以外,唇舌相交间,还多了几分炫技的感觉。
孔小山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康华的小嘴又软又嫩,小舌头更是热情灵巧。像是在迎合,也像是在挑逗,还有那双小手,不自觉地在他颈项和后背的皮肤上摩挲,滑来滑去,带来一股股电流直击脑髓。他下体早就硬得发痛,顶著康华的小腹,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康华的那根小兄弟似乎也有抬头的趋势。
孔小山并没有自作多情地觉得康华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从某种角度来讲,其实男人更偏向于感官。一个激烈的吻,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即便是感情不到位也能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孔小山原本打算就此停手,好歹没有实质性的进展,现在叫停还来得及,然而热情四射的小男生却没有打算放过这个自制力惊人的大叔。
“别走啊,嗯……孔老师?我们做吧,我知道你想要,来嘛,嗯……爸爸,来和小华做爱~”从身后抱住孔小山,赤裸的肌肤隔著一层湿透的布料贴在孔小山身上,康华的声音有些迷离,在他叫孔小山爸爸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后者身体震动了一下,于是他再接再厉地说道:“爸爸,好爸爸,快来干你的儿子吧,嗯哼……人家好想要,爸爸的大棒棒!”
!!!孔小山额头上青筋冒起,之前怎么没看出来文静腼腆的小男生有这么淫荡的潜质。这样的角色带入让连续几个月在戏里扮演父子的两个人特别有真实感,孔小山几乎是一瞬间就入戏了。他转过身把康华压在布满水雾的镜子上,两只大手揉捏著康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虽然没有太多的实战,孔小山知道自己在情事上其实有些暴力的倾向,他的力度很大,很快就在康华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累累斑痕。
“嗯……哈嗯……爸爸……啊,别捏……明天还……哈啊……要……嗯……拍……哈……啊哈……”康华的声音夹著痛苦和甜腻,他还保持著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第二天要拍戏不能留下痕迹。然而孔小山霸道的为所欲为让康华的理智渐渐远去,特别是每当乳头被重点关注,那刺痛中带著阵阵酸麻的刺激让康华两腿打颤,想要躲闪却反而舍不得地把胸口挺得更高。康华抿著唇,一只手难耐地往下滑到自己的肉棒上,习惯性地抚慰,却在无意中碰到孔小山那怒张的巨物。
“嘶……乖儿子这么快就想孝敬老爸了,嗯?”倒吸一口凉气,孔小山握住那只捣乱的小手,语气有些危险。
“额……不,哈哈,不是,咱,咱们还是循序渐进……循序渐进,哈哈……”康华缩了缩脖子,小动物本能的畏惧让他干笑著讨饶。
“循序渐进?呵呵,不用了吧,小华都已经这么想要了,嗯?小洞洞都湿成这样了,干脆让爸爸直接插死你,怎么样?”孔小山坏心眼地突袭了康华的后庭,那小肉洞不自然地收缩著,让他产生了一种暴虐的冲动。
“怎,怎么会……因为洗澡才是湿的,哎?!孔,孔老师,别……啊!”
“你叫我什么?”
“爸,爸爸……我……啊啊……我错……哈啊……错了……嗯……慢点啊……痛嗯……啊……爸……爸……慢点……唔”
趋于孔小山的淫威,康华已经做不出任何反抗,可怜的小菊花彻底沦陷。他挂在孔小山身上,一条腿被抬起挂在孔小山的腰际,整个人被圈住,所以根本看不到孔小山的动作。他只能感觉到一根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在他最敏感的湿热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噗滋……噗滋……滋……噗滋……滋噗……
明明有哗哗的淋浴声,这淫靡的声效却丝毫没被掩盖。康华的小洞洞很软,包裹住孔小山的手指,随著那粗暴的进进出出贪婪地吮吸著。这是一具相当有天赋的身体,敏感,柔韧,充满力量。孔小山有些著魔,疯狂抽插的手指增加到三根。他感觉到康华搂住他的手越收越紧,大概是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只从指缝间泄露出些带著鼻音的轻哼。
“乖孩子,想想现在得场景,跟著我说的去想。”孔小山放慢了动作,用耳语的音量诱惑道:“想想看,你最尊敬的爸爸,正用手指刺穿你的肛门,这只手曾经抚摸过你的头顶,也打过你屁股。明明是那么肮脏的尴尬的地方,你却很有快感,嗯?是不是,给爸爸说说,是不是很有感觉?”
“嗯哼……嗯……是啊……啊……哈……是……嗯……好爽……哈……屁股……嗯……好……哈啊涨……啊……啊嗯……爸爸……嗯……还要……小华……哈啊……还要……”
“呵呵,真是个淫荡的孩子,早知道你这么浪,爸爸第一次见你就该干死你!”听著康华的淫声浪语孔小山轻咒了两句,拔出手指把自己那肿痛的肉棒填了进去。
“噢!!!好痛!嗯嗯……慢,慢点……别啊……嗯……爸,爸爸……慢点……啊哈啊……好涨……啊不行……嗯嗯……站……嗯嗯……站不住了……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随之而来的充实感让康华措手不及。他站在地上那只脚软得打弯,干脆一收腹,抬腿圈在孔小山腰上。一个大男孩的重量让孔小山身体摇晃了一下,但很快托住康华的屁股颠了颠,顺带著那根火热的棒子也更深地埋入康华的体内。
“嗯……爸爸……嗯嗯……好棒……啊……啊……啊哈……快……快点……”
听到康华欲求不满的要求,孔小山觉得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了,大力抽插把康华顶得起起伏伏,有些抱不稳。
“啊啊啊啊……爸爸……啊……要死了……啊哈……啊爽……啊啊……爽死了……哈啊……爸爸……干……干死你的骚……嗯嗯……骚儿子……啊哈……哦哦……啊……”
“小华,夹紧爸爸的大肉棒,爸爸送你上天!嗯,骚儿子,真乖,哈——要到了,乖儿子夹紧!”
“啊啊啊啊……太快了……哈啊……好期待……嗯嗯哦哦……爸爸的精液……哈啊……啊啊要灌进来……嗯嗯……灌进儿子的肠子……哈啊啊啊啊!”
……
从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出来,两个人都有点脱力。因为事儿后帮康华清理肉穴里残留的精液,孔小山觉得自己的兄弟又有点抬头的趋势。另一边康华把自己扔到孔小山的大床上,那根形状姣好的棒子把浴巾顶起个小帐篷。他眯著眼睛,手臂搭在额头上,整个面颊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缺氧通红一片,衬著他白皙的肌肤。
“嗯?!”正回味著浴室里那段放纵的情事,康华突然被压在床上,霸道而不容拒绝的吻封住了他那异常红润的双唇。
唇分,孔小山罩住康华,喘息著说:“看样子小华还很精神,今天就让爸爸给你上这人生最重要的一课吧!”
“好啊,爸爸是要教我怎么安慰自己的小兄弟还是教我用小菊花去安慰我小叔叔?”康华挑了挑眉,他的话让孔小山迟疑了一秒钟。但很快的,他回过神来,捞过康华的小屁股惩罚地拍了几下。
“啊……哎哟!小华错了!嗯……啊……”康华一边求饶一边扭动著屁股。那白花花的嫩肉印上红红的五指印,这一幕让孔小山有些入迷,加大了力度又拍打几下。而康华虽然一直在讨饶,但那音色上有了明显的变化。
“啊……啊……别,别打了……哈啊……爸爸……嗯嗯……干我吧……别打啊啊……别打了……啊哈……肿了……要肿了……”
听到康华这么说孔小山拨开通红的臀瓣儿,果然发现隐密的小穴已经泛著莹莹水光,布满褶皱的入口也一开一合,饥渴地收缩著。孔小山探进一根手指,得到康华满足的叹息,他忍不住又狠狠地在康华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真是个淫荡的孩子,被打屁股都能湿成这样,其实你很开心得吧,所以才经常顶撞爸爸,是不是?”
在戏里,康华扮演的儿子是一个非常叛逆的男孩子,也有被暴怒的老爸打屁股的情节。听到孔小山这么问,康华浑身一个激灵,快感瞬间加倍,就连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都隐隐带著酥麻。
“啊啊啊……爸爸说得是……啊哈……小华是坏孩子……哈啊……爸爸快用大棒子好好教育我吧……哈啊啊……嗯嗯……啊……”
因为是第二次,孔小山轻易地插进了康华的肉洞,那销魂的小穴随著康华压抑的呼吸的收缩著。背入式除了让孔小山的父权得到强化,征服感更加强烈外,康华也得到了更猛烈更深入的抽插。他死死地拽著床单,塌著腰承受。时不时臀尖上还会被孔小山拍上一巴掌。
“啊啊啊……嗯嗯……哈啊啊……啊啊……爸爸……啊……太深了……哈啊肠子……嗯……要被操穿了……哈啊……好棒……啊啊啊……爸爸……嗯嗯……打我……哈啊……操死我……啊啊啊”
孔小山的胯部顶在康华红肿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与体内深处的酥麻酸软让康华神智飘飞。他被动地承受著,双手被拉到背后,掰开臀瓣,肩膀抵住床垫,脑袋歪到一边,屁股高高的翘起,小肉洞因为被充分使用有些合不拢,周围泛著白沫。
“乖儿子,给爸爸说你想要什么?”孔小山轻轻拍打著康华的屁股,欣赏著眼前这幅美景,那个清纯羞涩的小男生变得糜烂而艳丽,这让孔小山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呜呜,小华想要爸爸得大肉棒……呜呜,快进来!爸爸,我要你用大肉棒狠狠地把我干哭,干到射出来!”
康华眼神迷离,湿漉漉的,抿著唇难耐地扭著屁股。看到这一幕孔小山不想再等待,他很乐意地满足自己可爱的小儿子贴心的请求。这个角度,孔小山不得不单腿弯屈跪在床垫上,推著康华的屁股干进去。等到他渐渐熟悉起来,开始加大抽插的幅度。康华避无可避,小洞洞里淫水氾滥,每一次抽插似乎都要溅出水花。康华的身体摇摇欲坠,他的浪叫已经带著哭腔。
“呜呜……啊啊啊……呜呜……太……呜呜……厉害……哈啊……呜咳咳……咳唔……爸爸……要受不了了……哈啊……要到了……呜呜……要被爸爸操射了……哈啊……用力……干死我!!”
康华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整个身体软软地倒向一边。孔小山扶著他的肩膀,把他转过身来才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孔小山苦笑著看著自己那依然坚挺的兄弟,再扫了一眼那处若隐若现的销魂洞,叹了口气。唉……还是出去吹吹冷风平静一下吧,顺便给小家伙请个病假。
-7- 41岁闷骚老师×14诱受声控学生(续)
“老师~人家想你的大棒棒了嘛~快点过来操我啊~~”
“……”
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嗡嗡声,黑暗里隐约可见床上的被子隆起一坨,不时轻微的蠕动著。少年那欲求不满却压低了嗓子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就在小房间里,绝不会影响到隔壁正热火朝天打麻将的大人们。
“老师~~”
“小骚货,你现在在做什么,说给老师听听。”隔著电话,霍秋那被电流改变了些许的声音好像贴在陆云耳朵边上传来,刺激著他那敏感的听觉。
“嗯……人家在幻想老师用大棒棒操我的骚穴……啊……怎么办……够不著……啊……好想要真的老师……嗯嗯……老师……”陆云咬著下唇,一边加快了速度抽插后穴里的电动玩具,一边隔著电话呻吟,希望把自己迫切的欲望传达给对方。
“哼嗯……你就想著老师正用劲儿在操你,大力的把你的小屁股操得啪啪作响。小云,夹紧老师的大肉棒,乖~”霍秋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不稳,他一边用语言诱导著陆云,一边轻轻握住自己的兄弟不快不慢地撸了起来。带著鼻音的喘息通过电话传到陆云耳中,就像是一种鼓励。陆云更大力地抽送著屁股里的假阳具,带著哭腔的焦急的呻吟著。
“嗯嗯……啊……哈……好深……被顶到最深的地方……哈……老师……好棒……啊……哈……还要……老师……再快些……插我……啊……啊……”
被子里闷著,陆云脸色潮红,肉穴也被捅得又麻又酸,却始终达不到顶点。陆云无助的呻吟著,又怕失控的声音传到屋外。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倒在床铺上,脑袋伸出来透气,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小云,还在么,嗯?老师快射了……还不把小屁屁扒开?想被老师射到最里面么?”可能是有一阵子没听见对面的声音,霍秋一个问题连一个问题,自己箭在弦上,可爱的学生怎么能提前跑掉?!
“在!老师……嗯……好想要,被老师又热又多的精液灌进肠子里……啊……嗯……再用力干我,人家也想被老师操射……啊……嗯……嗯……”就这样敞开腿,幻想著霍秋那张濒临高潮的脸,陆云再一次被勾起了兴致,他一只手扒著臀瓣儿,另一只手继续换了个姿势握住假阳具猛烈地捅著自己的肉穴,脖子歪著把电话夹住,一边喘息一边说:“老师……嗯……再多和我说说话……嗯……我嗯……还不够……哈……”
“骚小云,让老师把你操得合不拢腿够不够?让老师把你的小菊花灌得喷精够不够?嗯,小云……老师加速了,感觉到了么?”
“嗯嗯……啊哈……好快……啊……老师……要到了……哈……要……啊快点……不行了……嗯……啊……”陆云已经快要失控,那根玩具有几次因为动作过大滑出来又马上被塞回去,他努力收缩自己的肉洞,贪婪地吞吐著。
“嗯……老师也要到了,呃……来了!夹紧!啊——!”终于,白灼的汁液喷涌而出,洒在霍秋面前的茶几上、地上。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举著电话,那一头陆云也达到了顶峰。他能够想像出那具柔韧极佳的年轻身体身子弓成美好的曲线,干净的白液在空中划过痕迹后星星点点落在少年白皙的胸膛上。
‘咚咚咚——!你在里面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快点睡?!’
“啊……没,刚……刚刚在……玩游戏!我这就睡了,就睡了!”
少年高声解释,手忙脚乱地整理床铺,电话里一片混乱,霍秋忍不住笑得捧腹。等一切归于平静,两个人也没再多啰嗦,毕竟已经夜深,约好了等开学后回学校再好好解一解相思之苦就互道晚安挂了电话。
——–
月季中学开学比其他学校要早一个星期,学生大多都住校,每学期开学前都有个短暂的军训,找的教官就是隔壁军区的兵哥哥们,也算是帮学生们收收心。刚从一大家子的麻将声里得到清静的陆云没来得及歇一口气就又被教官们操练了一个星期,天天累成死狗,哪里有精神再去闹霍秋?所以等两个人再次见面都是开学后的第二个星期,本学期第一堂物理课。
“我知道刚过了春节,估计上学期的内容又忘了大半了。但是你们这学期结束后就是初三,所以,这学期的任务也相当重。下个星期的摸底考试成绩将会决定你们接下来一个月的作业量,所以希望你们都重视起来……”
哎,就算是训话声音都那么好听。陆云托著腮犯花痴,一个月没(听)见霍秋,感觉老师又变帅了!霍秋的眼神扫过来,陆云的状态和隔壁瑟瑟发抖的女生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忍住想要扶额的冲动强行把目光转开。在满意地看到一群乱糟糟的小兔崽子变成一窝温顺的小鸡后,他转身往讲台上走,又一次看到陆云后脑勺上的旋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个月,确实太长了,不然他怎么会变得这么饥渴?!
等一天正课结束之后,陆云抱著一叠物理作业往办公室走,得知霍老师刚出门,可能上厕所去了的消息后,陆云眼睛一亮,放下作业就跑了出去,隔壁化学老师不解地推了推眼镜。
“唔——!”
原本猫著腰准备偷袭的陆云没想到迎面就撞上才从厕所出来的霍秋,结果被后者捂著嘴拖进了小隔间——所以,陆云这算是自投罗网了……
“嘘——小云想玩点不一样的么?”把陆云压在小隔间墙上,霍秋耳朵凑在他耳朵边上小声地说:“可得小心仔细点,别一会儿爽得合不拢嘴,让同学们知道就不好了哦~”
“嘿嘿,这你就别担心了,就算有人发现也是看得著吃不著,快来吧。”拉开霍秋的手,陆云回头笑著说道,小屁股不停往霍秋的裤子上蹭。看来霍秋不知道他原来的打算,然而现在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午后的阳光照不进三楼的厕所,昏暗的小隔间里上半身穿著校服下半身裸露的初中生翘著屁股趴在马桶水箱上,他咬著嘴唇,眼角泛红,鼻腔里不时发出微弱的轻哼。背后的男人穿著白衬衫西装裤,拉开裤门,抱住少年的腰有节奏地顶胯。两个人连接的部位发出噗噗滋滋的情色声响,在安静的男厕所里显得格外清晰。
“嗯……嗯哼……嗯……嗯……快……快点……唔……嗯……”陆云不耐烦霍秋那不紧不慢的节奏,少年总是贪恋情欲的火热炽烈。霍秋并没有满足小情人的任性,隔著校服惩罚性地拧了一把陆云的乳头,咬著他圆润的小耳垂说:“别著急,小家伙,慢慢来才是最享受的,老师让你体会体会中年男人的持久力。”说完,霍秋继续按著自己的节奏享受著少年肉穴的紧致柔软,而陆云却略微不满地扭了扭屁股,蠕动著的小洞洞夹得霍秋呼吸加快了几分。
碰——!
厕所门被推开,两个男生一边聊著天一边走进来。聊天的话题不外乎是那些日常琐事,大大咧咧地在便池放水。然而他们不知道有个同学正在他们背后的小隔间里,被他们弄出的响动吓得一个激灵。
陆云两只手扶著水箱,转过头看著霍秋猛摇头,让他暂时先停下来等那两个人出去。然而霍秋却坏心眼地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上身前倾,更加贴近陆云,肉棒被拔出一小节便飞快地送进去,不再像刚才那样的大幅度抽插。这样快速轻浅的动作虽然没有了那些奇怪的声响,但却让撅著屁股挨操的小家伙咬不住嘴唇,破碎的呻吟一不留神就泄露出来。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个男生问道。
“什么声音?”另一个男生抖了抖,提起裤子,并不在意对方的问题,接著刚才那话题想要继续。然而之前那个男生却比较执著,他努力描述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声响:“嗯,我刚好像真听到了,嘿嘿,有点像那个。”
“什么那个……我说你满脑子都想些什么,上个厕所也能笑得这么淫荡。不会你其实对我有意思吧?!”另一个男生明显是在开玩笑,可以想像那男生说道“那个”时候的表情。
这时候陆云捂著嘴大气不敢出,坏心眼的霍秋还卖力地越插越快,陆云整个身体都微弱地颤抖起来,腿也有点打弯。由于他用两只手捂著嘴,失去了支撑,被撞得晃来晃去的相当无助,他甚至连求饶都做不到,两个眼睛都有些湿润了,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的恐惧还是极度的欢愉。
终于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陆云已经是满头大汗,他扶著墙喘息著,使坏的男人已经再一次放慢了节奏。
“你倒是快点啊!有本事把小爷操射!!刚刚那么牛这会儿怎么又熊了,嗯?!”陆云爆发了,压著嗓子嗷嗷地抱怨,然而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分散了。
“哦……哈……别……嗯……那里……别……啊……老师……好棒……嗯……啊……哈啊……你是最棒的……哈……啊……嗯……老师……嗯……”
被戳到G点的陆云就像是忘记了刚才那差点被抓现行的危机,忘情地浪叫著,倒是让霍秋捏了把冷汗。他一不做二不休,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搂住陆云的上半身,扭过他的小脑袋用舌头填满了那张爱惹祸的小嘴。
“唔……啧……啧……唔……嗯……啊……太快了……唔唔……老师……唔……要射了……唔……啧……唔……”
终于,小陆云颤抖著吐出清浅的白浊,而背后的男人也把那根坚硬的肉刃埋在少年身体最深处喷射出灼热的液体。
……
等霍秋扶著陆云回到理科办公室,隔壁化学老师关切地看著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小同学,眼睛红润,走路姿势别扭,好像整个人都虚弱了几分。
“哎,这小子,不晓得什么事情冲的那么快,刚才清洁工才拖了地,结果他就一屁股坐地上。”霍秋耸了耸肩,一副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毛躁的表情。
“哎呀,以后小心点,别总以为出了事还有老师来给你们搽屁股。”化学老师不知道想到了哪个让他闹心的学生,摇了摇头,淡淡地评论了一句。然而他没看到当他说道搽屁股三个字的时候隔壁那对师生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等化学老师出了门,霍秋弯下腰凑到陆云耳边说:“别担心,老师一定会每次都亲自给你搽屁股的。”
所以你这老混蛋为什么每次都要射在里面QAQ!!!!←陆小受内心的咆哮
-8- 50岁离婚大叔X15岁援交少年(续)
宋和哼著小曲儿走在回家的路上,校服白衬衫穿得松松垮垮的,单肩背著书包,一只手揣著裤兜里。宋和心情很愉快,自从上个月接了曹振隆那单生意之后,那个中年离婚的大叔隔三差五就来光顾他的生意。也不知道是重新找回自信后的兴奋还是另辟蹊径找到了性爱的乐趣,这位大叔在床上的表现简直惊人。每回不做个三四回是收不了场的,更别提那天赋异禀的大肉棒!
想到这,宋和脸有点红。偏过头刚好看到街边的潮店新上的耳机,宋和眼睛一亮,推门进去,不一会儿出来,手里拎著购物袋,背后跟著个满脸堆笑的导购小姑娘。
曹振隆对宋和很大方,虽然宋和事先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定价,然而每次曹振隆事后都会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多塞钱给他。说起来宋和做援交也并不是因为缺钱,一开始因为被误认为是站街牛郎,之后宋和对这种新奇的约炮方式有点上瘾才慢慢发展了业务。当然他也是个很挑剔的人,每天穿著校服在闹市区晃悠,其实算起来,真正让他主动下手勾搭的就只有曹振隆一个。
叮铃铃——!!
“喂?啊,嗯,回家路上,哈哈,当然可以!嗯,好的,一会儿见~”
宋和挂了电话,是曹振隆打来的,约晚上见面。据说曹振隆的部门这月业绩翻倍,同事们约了晚上去嗨,他作为领导如果一直留下来其他人会玩不起来,所以他吃过晚饭转台到KTV稍微坐了一会儿就找理由出来了。宋和挥手招了辆出租,也不回家,直接报了酒店的地址。
“小同学这么晚才放学啊。”的哥看上去挺憨厚,很自然地找话题聊天。
“啊,哦,就是,才放学。”宋和一边打字聊QQ一边随意地回应。这个群是班级群,在群里面宋和算是最活跃的几个人之一,关键在于,这里面有两个知道他援交的死(gui)党(mi)。三个人开了个小群聊,八卦各自遇到的男人。
“到了!”的哥见宋和忙著聊天也没再搭话,直到目的地,给宋和找钱的时候好奇地问了句:“小同学大晚上的跑酒店来干嘛,这地方死贵,别乱花爹妈的钱哦。”
“嗯,哈哈,我不花爹妈的钱,”接过零钱,宋和冲的哥眨了眨眼睛,说:“我花叔叔的钱~”忽略掉更加好奇的的哥,宋和背起书包进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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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啊……啊……大叔……哈……啊……今天……啊……你……好……猛……啊……啊……顶死……我了……啊啊啊……”
噗呲……噗噗噗……滋噗……滋……噗……
曹振隆仰躺在床上,背后垫了两个又大又软的枕头,张开腿挺著腰往上顶。跨坐在他身上的宋和双手被校服缠住了背在脑后,直挺挺地上下耸动。紫红色的大肉棒在鲜红的小肉洞里进进出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一阵快一阵慢,就好像猛兽冲刺一段后稍事休息,紧接著又是一段更猛烈的冲刺。今晚的第一次就如此强烈,宋和一时间爽得失神,岔开腿被动地承受著。
“嗯,小和,你是最棒的,嗯……哈……大叔今天高兴,嗯……操死你,爽不爽,嗯?操,小和,你好紧!”捏著宋和的臀瓣儿,曹振隆咬著牙努力克制,酒精让他情绪和身体都有些失控,再加上原本就是兴致盎然,刚一插入就让他有种要喷射的冲动。
“哈……啊……啊……哈……大叔……慢点……哈……啊……麻了……哈……嗯……哈……太深了……哈……嗯……”
宋和的浪叫对曹振隆又是一重鼓励,让这个中年男人彻底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之中。他的大手从宋和的臀尖滑到股缝,粗糙的指腹摩挲著那一圈肛口的嫩肉。敏感的肉洞一缩一缩地把肉棒吸得更紧,曹振隆不想再约束自己,放纵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他握住宋和那快要被撞断的小腰,抽插的同时往自己胯上按,不允许有半点的躲闪。
“哼嗯……呜……啊……嗯……啊……啊啊……哈……啊……好棒……啊……要飞了……哈……叔……啊……呜呜……哈……啊……呜呜……要死了……哈……啊……啊……嗯……射……哈……大叔射进来了……唔……好多!”
宋和倒在曹振隆身上,剧烈地喘息,感觉到体内那根巨物一点点软下去,湿滑的液体从还没有闭合的肉洞里滑出来,弄得胯间湿哒哒的。
“小和,嗯,刚刚是我不好,嗯弄痛你了没?”见宋和失神地趴在他胸前,曹振隆关切地问道。
“嗯,没有。”宋和转了一面两个人头靠得很近,他蹭了蹭曹振隆的下巴,说:“刚刚我也有爽到,大叔越来越厉害了,再这样下去,我都有点不敢接你的单了。”
“哈哈,怎么会,小和很厉害啊,大叔操了你那么多次,还跟第一次一样紧,夹得我一进去就差点缴械投降了。大叔才是,年龄大了,怕满足不了你这小年轻,以后都不好意思找你了哦。”曹振隆一边说著,翻了个身坐起来帮宋和按腰。宋和鼻腔哼哼唧唧的,舒服得眯起眼睛。
然而很快,声音就变了调儿。曹振隆的手不安分地挑弄著股缝间的小洞,才被开拓过的地方,红艳艳的,沾著白浊的液体,被他的手指一戳就不自然地收缩起来。
“嗯……大叔,让我歇会儿啊……嗯,别……哈啊……嗯,大叔……别一下子就那么多……哈……啊……嗯……啊……要坏了,嗯……别嗯……太快……啊……啊……”
曹振隆听著宋和的哼哼,心猿意马,趁著宋和毫无防备,三根手指捅进了他可爱的小肉洞,噗滋噗滋地抽送起来。虽说不像女人那样,一被玩儿就淫水氾滥,宋和那久经滋润的地方也早已变得敏感异常,这样的刺激让肠道分泌出黏答答的肠液,合著刚才残留在体内的精液,被手指一搅和便发出阵阵水声。他本人也发出不知是哀嚎还是浪叫的呼声,曹振隆坏心地越插越快,还不时勾起手指抠挖,爽得宋和直翻白眼。
“哈……不……不行了……哈……大叔……嗯……嗯……哈……啊啊啊……要……大肉棒……嗯……别手指……嗯……不够深……大叔……哈……”
适应了这个节奏,宋和体内深处叫嚣著空虚,手指的长度根本够不著。他难耐地扭著屁股,讨要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他那欲求不满的肉洞。
“唉,小和啊,你看大叔这兄弟还不给力啊,真是对不住……”曹振隆停下动作,懊恼地撸了撸自己的凶器,那东西才经历了一次猛烈的发射,这会儿还处于半睡半醒状态。
“嗯……”骤然连手指都没有了,小和在床上打了个滚,趴在曹振隆两腿之间,小嘴叼起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肉棒吸了起来。
“哦!小和,嗯……好孩子,哈,太棒了!嗯……啊……用力吸,嗯,屁股翘起来,大叔帮你挖洞洞。”曹振隆一面享受宋和的热情,一面让宋和高高翘起屁股,继续用手指安慰那饥渴的肉穴。
“唔唔……啊……唔……嗯嗯……啊……唔唔……啵……啧啧……唔唔……啧啊……唔……哦……唔……嗯嗯……”
宋和卖力地吞吐著曹振隆的大肉棒,两只手捧著沉甸甸的卵袋,时而偏著头伸出舌头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曹振隆爽得行,大肉棒也渐渐精神起来,他卖力地用两根手指挖著宋和的骚肉洞,每次拔出来,两根手指分开中间都连著透明的细线,湿哒哒的。宋和那欲求不满的小肉洞,也吐著白泡泡,噗滋噗滋地闷响,小屁股也忍不住扭起来。
“唔……啊……可,可以了么……哈……嗯……啧,唔唔……啵!”宋和突出已经挺起来的部位,用舌头舔了舔肿胀平滑的龟头,抬头询问。他的屁股不自觉地追著曹振隆的手指晃来晃去,两根手指这样浅浅地挠著完全是杯水车薪。
“可以了,小和辛苦了,来躺床上休息一下,让大叔来慰劳慰劳你。”
曹振隆扶著自己的肉棒,半跪在宋和双腿之间,他让宋和仰躺著,抱起两条腿。这是最正常的体位,他能够看到宋和脸上全部的表情,也能够随意玩弄他胸前的两粒充血通红的乳头。宋和一脸荡漾期待,眼睛里水光莹莹,楚楚可怜却又淫荡放浪。
“嗯,大叔,来吧!看你能把我操晕不,操晕了今天不收你钱~”宋和抛了个媚眼说道。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著一个挺身,大肉棒长驱直入,曹振隆大致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整个上半身压上去,罩住宋和,说:“看来今天晚上我要好好享受小和的免费骚穴了,哈哈哈!”
啪啪啪……啪噗……啪噗……噗滋……滋……噗啪……啪……啪啪……啪滋……噗……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啊……嗯……哦……嗯嗯……啊……快点……嗯……哈……啊……啊啊……嗯……好爽……嗯……那里……哈……用力……大叔……哈……好棒……嗯……哈……啊啊……大肉棒……嗯……顶死……啊……我啊……啊啊啊……”
曹振隆没有更多的语言,把宋和压在柔软的床上,猛干一气。深深浅浅地干了几十上百下,又在宋和的腰后面垫了个软枕,抬高他的屁股换个角度继续猛操。
“嗯……哈……好深……啊啊……啊……嗯……太快了……嗯……啊……啊……还要……大叔……啊……爽死了……哈……啊……骚洞要化了……哈……啊……要坏了……啊……嗯……啊啊……要天天……啊……让大叔操……嗯……啊……啊啊……嗯……腿都……哈啊……合不拢了……啊哈……大叔……好猛啊……啊……骚洞……要被……操松了……嗯……哈……”
听著宋和故意说的这些淫荡的话,曹振隆觉得自己的肉棒硬得发痛。宋和也觉得体内那根巨物似乎又大了一圈,抽插得更猛烈,磨得他的肠子都快要麻木了。肛口更是胀痛酸软,完全无力阻挡外物的入侵。宋和身体陷在床垫里,两只手快要抱不住大腿,乳头也被曹振隆残暴地揉捏掐拧,又痛又爽。
“哈……不……哈……大叔……啊……不要……停……啊啊……好爽……唔……”
宋和吃痛地闷哼,然而依旧是不舍地挺著胸迎接更猛烈的袭击。双管齐下,宋和的快感成倍增加。
啪啪……啪……啪……噗噗……噗滋……滋……噗……啪……啪……啪……啪……噗……啪啪……啪滋……啪啪啪……噗……啪……
又操了一百多下,宋和被翻过来趴在床上挨操。曹振隆的卵袋啪啪啪地打在宋和的屁股上十分响亮,盖过了小洞洞里叽里咕噜的水声。宋和有些分不清是爽是痛,嗓子叫得有些沙哑,闷闷的带著鼻音。
“嗯……哼嗯……哈……呜呜……好棒……哈……大叔……唔……骚洞洞要坏了……操烂……哈……小和……的……哈……唔唔……浪洞……哈……唔……还要……啊啊……唔……不要……停……啊啊……哦……哈……”
宋和的呻吟时强时弱,随著时间的推移,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宋和的意识渐渐有些恍惚,被煎鱼一样翻来覆去地奸了快一个小时,肉洞早已经麻木松软,肛口泛著白沫,乳头也被拧得红肿不堪。他的背上,胸口,脖子上留下一堆渐渐由鲜红转向深红的吻痕。
“呼呼……小和……叔要射了……嗯……小和!期待么?嗯?”
噗噗……啪啪啪……啪啪……滋噗……噗滋……啪啪……啪啪啪啪……
“………………………………”
“射了!吼!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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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家的先生:结果你昨天有没有收曹蜀黍的钱呢?】
【开花的黄瓜:哈哈,收钱?我觉得人家曹蜀黍该收他钱才对,爽到昏过去简直好评!】
【爆浆和果子:……我没收他钱】
【兔子家的先生:哎,白被操了一晚上,我同情你=。=】
【开花的黄瓜:GJ!】
【爆浆和果子:不过曹蜀黍给我买了风影~~之前一直想要,京东9999好贵的╮(╯_╰)╭】
【兔子家的先生:………………烧!!!】
【开花的黄瓜:………………烧!!!】
-9- 年龄差65岁退休黑道大佬×25岁卧底特种兵(续)
沈老爷子最近突然迎来了第二春,不仅请了专门营养师和健身教练到别墅为他制定特别的计画,更通过以前的关系,神秘兮兮地去拜访了一位从京城退休到H市隐居的名老中医,据说这位主上曾经是宫里的御医,对提高和保持某方面功能有独门秘方。
沈老爷子的这一系列动作在H市的某个圈子里被人津津乐道——当然都是些恭维奉承的声音。比如说……
“啊,沈爷真是宝刀不老……”
“是啊是啊,沈爷老当益壮哦,不减当年威风,想当初沈爷一夜连驭数女,老子就在现场,啧啧,那叫一个威猛……”
不管他们有没有真见到那个场面,至少描述中的沈老爷子形象已经越来越趋近于打桩机……咳咳,好像这个形容词不太传神。当然,还有很多人好奇那个让沈老爷子重新找到青春的人到底是谁。
沈启辉本人也隐隐约约听到一些传言,毕竟在那个圈子里混了一辈子,就算不刻意去关注也会有些闲言碎语往他耳朵里眼睛里钻。然而他越听心里面却是越火大,原因无他——那个卧底小子居然跑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溜走了!!!
邹宁安知道自己被沈启辉玩儿了之后来不及等那复杂的情绪发酵,就收到上级的新任务,卷铺盖去支援隔壁市的小伙伴。这一去就是三个月,等那边的事情尘埃落定,再一次踏上H市的土地的邹宁安刚刚出机场就被一伙黑衣壮汉不由分说地绑上了面包车。
耳朵塞上软塞,眼睛蒙上黑布,手脚被缚住的邹宁安神情还是相当镇定的,脑子里纳闷著到底是何方神圣,手段干脆俐落得完全没给他反击的机会。隔壁市那个组织已经被连根拔起了,就算是漏网之鱼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能量。H市被沈启辉清洗过后目前可算是海晏河清,风平浪静。至于沈启辉嘛,邹宁安没觉得他会派人来绑自己,毕竟本来邹宁安就计画要回去的——看来迟钝的卧底同志还没明白自己的不辞而别会给他带来一段怎样美妙的经历。
一路上逃跑未遂,邹宁安被不耐烦的看守迷晕过去,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的手和脚被什么东西捆住往四个方向拉开,整个人直立著却只有脚尖能够勉强触碰到地面。耳塞虽然被拔掉了,眼前却仍然被蒙住,更糟糕的是嘴巴里也被塞了个圆柱形的口塞,舌头被压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对环境的未知让邹宁安渐渐躁动起来,四周寂静得让邹宁安有种耳朵还是被塞住的错觉。
哐啷——!
突然,一声巨响,铁门被推开,邹宁安甚至松了口气,五感被剥夺的折磨胜过任何一种刑讯。来人没有说话,皮靴踏在地上的声音由远而近。那人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像是对猎物志在必得的猎人正在享受收获前的喜悦。
邹宁安挣扎起来,呜呜地叫了几声,完全处于被动的他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呵呵……”
熟悉的笑声让邹宁安的动作戛然而止,紧接著他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居然真的是沈启辉!这老家伙居然用这种方式把他给捆回来!简直是太过分了!!邹宁安内心咆哮著,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有一丝心虚。
啪——!
硬质的皮鞭抽在邹宁安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不甚明显的红痕。火辣的疼痛让邹宁安往另一侧闪躲,然而被捆住四肢的他躲闪的空间十分有限。
啪啪啪——!
皮鞭更密集地抽在邹宁安的胸腹,手臂,大腿。邹宁安仰著脖子发出痛苦的呻吟,不能有言语求饶或是咒骂,蒙住眼睛的黑布下缘被沾湿,邹宁安显得有些无助。显然这场刑虐并没有结束,很快他的后背,腋下,臀尖等部位也被皮鞭光顾了。尽管皮鞭抽打在身上带来短暂而剧烈的疼痛,然而被抽打得有些麻木的皮肤上渐渐弥漫开来的微弱而不容忽视的快感却让邹宁安有些恐慌。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场痛苦的鞭刑会给他带来这样变态的快感。
没有一丝遮拦,邹宁安的身体诚实地反应著他的情欲。看著面色变得潮红,下体微微翘起的小卧底,沈启辉的心情变得更加愉悦起来。终于逮住了这个自投罗网的小家伙,沈启辉决定要好好给他的教训,然而在看到被手下迷昏后捆成粽子送到自己面前的小卧底时,沈启辉感到了许久不曾出现的愤怒——那两个自作主张的手下经受了一场暴风雨似的摧残,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被派来伺候沈老爷子了。
沈启辉嘴角勾了勾,看似随意地挥动著皮鞭,落点却不偏不倚地打在邹宁安身上那些最敏感的部位。在发现小卧底的情欲被挑起来之后,皮鞭更是往乳头,肚脐,大腿内侧等部位重点光顾。邹宁安的声音也从纯粹的痛苦变得增加了一分淫媚——当然这种变化他自己并没有发觉,直到他感觉下体硬得快要爆掉,终于龟头被某个坏心的老头用皮鞭重重地刮了一下,刺痛与快感的同时刺激让他射了个天昏地暗。
浓郁的腥膻味儿瞬间弥漫开来,邹宁安还沉溺在之前那一刻的极乐里,犯著迷糊,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肯定是因为禁欲了三个月身体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呵呵,年轻人挺有精神的嘛,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惩罚么?嗯?”
“呜呜……”
“啧啧,既然你这么享受,肯定是喜欢咯~”沈启辉左右踱了两步,欣赏著邹宁安这七分窘迫三分动情的美丽姿态。
“呜呜呜——!!”邹宁安恼怒地挣扎起来,然而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你已经享受到了,那么现在轮到我了。准备好了么,我的小卧底?”沈启辉贴著邹宁安说道,声音低沉得就像从地底传来。他拉住一根铁炼然后轻轻一放,反弹的力量让邹宁安不得不弯下上半身。黑暗中的他还没适应这突然的改变,只感觉自己的下颚被托住,紧接著,一根火热的硬挺的肉棒通过中空的圆柱形口塞插进了他的口腔。
“哦……”沈启辉舒服得长叹一声,满足于小卧底那柔软的口腔。因为紧张而不断吞咽,小舌头不安地搅来搅去,这一切都给沈启辉带来了加倍的快感。他开始抽插起来,把邹宁安的嘴当成另一个销魂洞,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深入浅出。
这对于邹宁安来说也许比先前的鞭打更像是一场折磨。咸腥的肉棒在他口腔里挺进,每一下都触及到喉头。偶尔还会穿过咽喉,硕大得龟头挤入狭窄的食道,这给他带来了极度痛苦的体验。伴随著生理性的干呕,邹宁安无法抑制眼泪汹涌。然而他可悲地发现自己才发射过一次的部位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哼……嗯……”沈启辉没有发现邹宁安的异状,只是扶著他的后脑勺抽送,不时用鼻腔哼出几个单音,很是惬意。
邹宁安却从这被征服的,屈辱的折磨中得到了一种另类的满足感,特别是在感受到沈启辉愉悦的情绪时,不自主地用舌头和口腔配合著对方的抽插舔吮著。
“嗯,宁安,嗯……喜欢我这样对你么?嗯,我都射给你好不好?”沈启辉感觉到邹宁安的回应不由得小腹一紧,精关有了松动的迹象。
邹宁安只觉得头昏目眩,缺氧的反应和频繁的呕吐感折磨得他无法思考,眼泪已经完全沾湿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他晃动著脑袋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然而他知道自己的表态并不能影响沈启辉的决定。
伴随著沈启辉一声低吼,浓稠的精液喷在了邹宁安的嘴里,呛得他一阵剧烈的咳嗽,整个人虚脱地挂在铁炼上,声音有些抽噎。
沈启辉将他从束缚中一点点释放出来,抱住他,隔著黑布亲吻他的眼睛,看著他艰难地咽下了属于自己的液体。
被解下了最后一层黑布,邹宁安忍著光线的刺激睁开被眼泪洗刷得红彤彤的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沈启辉那张沧桑的帅脸,带著关切,温柔地看著他。邹宁安鼻子一酸,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才遭到了这样残酷地对待。这种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出现的示弱深深地取悦了常年身居高位的沈老爷子。难得地,让他体会到了一丝丝心痛。
“乖,已经结束了,”说著沈启辉吻了吻邹宁安的嘴角,温言细语地说道:“以后好好待在我身边,不许再不告而别,否则……”
邹宁安小小地打了个寒颤,否则后面的停顿让他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东西,忽略掉心里那点跃跃欲试,他瘪了瘪嘴。都知道他是卧底了怎么可能乖乖待在他身边?!莫非以后还要被这老头子找各种理由实行一些奇怪的惩罚么??!!
“呵呵……”也许看穿了邹宁安的想法,沈启辉轻笑两声,凑上去耳语道:“如果你想要试试其他的惩罚项目就另当别论了,你可以尽情地挑战我的底线,我务必会让你非常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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