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老虎by无邪
闻白玉阁中有绝世名花,品种罕见,风华无双,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采,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这张短笺此刻就平铺在光亮的大理石桌面上,自粉红纱罩里透出来的烛光将淡蓝的纸笺映成种奇妙的酱紫色也使那挺秀的字迹看来更飘逸潇洒。信上没有具名,却带著郁金香的香气。这缥缈而富有诗意的香气,己足够说明这封短笺是谁写的。
发现这封短笺的是北京城的豪富世家公子南宫水冰,他此刻就坐在桌子旁,那张白净而秀气,保养十分得法的脸,就像是被人一把揉皱了纸团般痛苦地缩作一堆,如果我不开口点破,恐怕十人见了有九人都会以为他是中了什麽蚀骨追命的奇毒而不是因为憋笑憋得太厉害才变成这样的。
“你认为,他的目标会是谁?”不想因为看到南宫水冰扭曲得近乎愚蠢的笑容而与他翻脸,我背过身子,面无表情地看著甜儿用柔软的丝绸将我挂满了水珠的古铜色肌肤一寸寸抹干。
“这还用我说麽?”略带颤抖的熟悉声音半晌之後才从身後传来,想必要将近乎痉挛的唇角恢复成能开口说话的状态也花了他不少的力气:“‘采花留香’楚白云自五年前出道以来,虽以采花大盗自居但真正所采之‘花’却不过三朵。第一朵当今天朝太子独孤御阳。第二朵,万毒魔教教主云清流。第三朵,圣武堂堂主之弟斩若飞。此三人无论身份、样貌、才学、武艺在当今世上均是万中无一。由此可见,那楚白云不仅色胆包天而且眼光甚高,你这白玉阁中的‘名花’虽多,但能与以上三人相提并论的,除你之外,又有何人?”
“我?”侧头冷冷地扫了身後人一眼,我平举双臂,任凭甜儿将一件件做工考究的袍子由里至外一层层裹在我舒展的身体上:“笑话!!”
“哈!‘十里玉宫花千树,珍珠宝盏煌如日’,想当年‘白玉公子’萧玉痕可是比江湖第一美人苏蓉蓉更令天下男人肖想阿。哈哈哈哈。”
听到南宫水冰提起十二年前那个人尽皆知的荒唐名号,头皮一阵发麻的我浑身一僵,手里漱口用的瓷杯顿时滚落到脚下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如果他真是冲著这个名号而来,我想他恐怕会很失望。”
“那倒也不尽然,寻常男人嫖小倌,图的不过是小倌面若女子身子却是男人的新鲜感。这样的男人大都是市井庸碌之辈,见了你自是惭形秽哪还敢动什麽别的心思?但如若那楚白云真是个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见到萧兄这般高大魁梧,英挺不凡的男子,只怕倾心恋慕都来不及,又怎会觉得失望?”
“……南宫水冰,你是把我当成你家那位年近三十还云英未嫁的小姑,还是认为我萧无夜这麽多年没有被男人碰已经想男人想得快要疯了?”缓缓转身看向身後锦衣玉带的年轻公子,怒极反笑的我暗握双拳,只等他再多说一句无聊的废话就直接挥到他那张白嫩的脸上去。
不过南宫水冰毕竟是这北京城里首屈一指的聪明人,听到我指间骨节爆响,南宫水冰身子一抖,立即毫不犹豫地抱拳起身:“呃……不好意思,萧兄,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事待办,这就不多在这里叨扰你了,他日有空,我们再好好地喝上一杯。”
“不送。”看著南宫水冰逃也似地溜出门去,我没好气地低哼一声,随即拂袖回到铜镜面前继续让甜儿伺候我穿衣。
“爷,这身衣服可真衬您。”
听到耳边突然响起的侬软娇语,我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只见身前的铜镜里赫然映著一个紫衫银袍,宝冠珠带的华丽人影。
“……这衣服哪儿来的?”头痛地看著这一身分外惹眼的招摇装扮,我一时间竟连叹气都叹不出来了。
甜儿见我似乎不太高兴,立即把头垂到了胸前:“昨日宫里送来的。”
“……送到玉痕房里去吧,我想他应该会喜欢。”
假装没有看到甜儿满脸的惋惜之色,我随手扯开自己扣实的衣襟,然後又让甜儿替我取了一套平日惯穿的衣物来更换:“对了,今晚大概会有个特别的客人要来,所以你不用在我房里伺候了。”
“是。”甜儿柔顺地应著,随後又拿了一件宽大的外袍披到我的肩上:“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雨,我瞧今儿这天也不像要放晴的样子,爷您还是多披一件衣服去挡挡寒气吧。”
点头拢好肩上的袍子,我抬脚走出房门却见门外昨日还开得娇豔媚人的一树桃花如今已被雨水冲刷得凋零不堪,片片残花犹如飞雪般徐徐而落,跌在地面上,竟似滴滴鲜血般触目惊心……
仅在白玉阁的酒桌上谈成了几笔特殊的生意,回到别苑时便已是夜色沈静,月过中天。
翻腾在胸口的酒意令我头晕眼花、脚步虚浮,刚想唤甜儿前来相扶,却陡然想起自己临走时的吩咐不由失笑:“子时已到,有人失约了。”
话一出口,走廊尽头紧闭的卧房大门突然无声洞开,缕缕陌生而熟悉的香气随著透过纱罩的粉色烛光从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倾洒而出,飘渺魅惑恍若梦境。
白玉阁里的守卫布置虽不比皇宫大内来得森严,但像这样任人随意来去倒还是头一回。我微微皱起眉头,强撑直的身子来到卧房门前,却见一个修长挺拔的青衫男人正坐在我惯坐的椅子上满意地品尝著我私下收藏的美酒。
男人的相貌很俊也很年轻,刀斧劈成般的轮廓略嫌冷酷,但一笑起来,却又立刻变得柔和。男人的双眉漆黑刚硬眼神却温柔如春风,几丝若隐若显的锐利藏在他清澈的眼底只令他明亮的双眼更添摄人的魅力。男人的鼻梁挺直,双唇薄润而精致,无论多麽挑剔的眼光也很难在他脸上找出一丝瑕疵,难怪之前的通缉令中,几个事主都不约而同地申明一定要活捉。
看著眼前这个容貌出众的年轻男人,我表面上虽然神色未动,心里却不由暗暗留意起他那只握著杯子的手掌来,那只手骨节分明而微有薄茧,一看便是惯使长剑的行家。
“萧玉痕?”青衫男人见我立在门口,狭长的双目中立刻闪现出几丝诧异。
我心知他定是在暗忖我为何会与那传闻中的‘白玉公子’如此不同,漠然冷笑间,我也不打算向他解释什麽:“世人皆知萧玉痕在京城的居所乃是当今圣上所赐的白玉阁,你寻来此处,怕是走错地方了吧?”
“哈,十二年前萧玉痕在受诏入京之际已年满十七,如今白玉阁中那位‘白玉公子’虽确如传闻中般风姿卓绝、貌可倾城,但若硬要说他已近而立之年不免太过牵强。”青衫男人眯起双眼不著痕迹地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玩味似地笑了起来:“既然你说你不是萧玉痕,那麽你是谁?”
如果是在十二年前,青衫男人的这番举动必然引起我的杀机。然而经过了十二年的时间,对於没有价值的人命我已毫无出手的兴趣:“……萧无夜。”
听我冷冷报出姓名,青衫男人眼中一亮,挂在嘴角的笑意顿时更显狡黠:“我听说‘白玉公子’年幼之时曾蒙一游方道人赠名无夜。萧兄既然以此自称,想必正是我欲寻之人不会错了。”
没想到这发生在许多年前几乎无人知晓的旧事竟也会被青衫男人查探到,我略感意外地抬起眼来,再次审视青衫男人的目光已然不同:“你就是江湖上人称‘采花留香’的楚白云?”
“正是在下。”青衫男人放下手里的酒杯,潇洒地对我抱拳一礼。
“素闻楚公子向来只对有权有势的美男子感兴趣,今日来此,却不知……”我抬脚踏入房中,身形方动,脑子里却陡然一阵的眩晕……
“……原来你喝了‘仙露浓’,难怪随意一个眼神都这麽勾人。”不等酒意上涌的我回过神来,一只温热的手掌已经贴上我的腰侧,扶住了我摇晃不稳的身子。
腰间的敏感处被人拿捏住,我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虽然及时提气将腰上的手掌震了开去,狼狈之态却已尽数落入楚白云的眼中。
“萧某今日身体不适,恕难接待,楚公子请回吧。”看著楚白云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我顿时深感不快地沈下了脸来。
楚白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掌对离去一事却不置可否:“既然萧兄身体不适,何不让小弟替你瞧瞧。”不等我开口拒绝,楚白云已伸手过来扣住我的手腕。
我顺势一翻,出手如电地抓住楚白云的衣领将他整个身子提起对著大开的房门便随手扔了出去。
眼角余光扫到楚白云的身体正像颗炮弹般直直对著大门外的柱子撞去,我的心里顿时涌起一丝残忍的愉悦。然而就在楚白云的头快要碰到柱子之际,楚白云突然伸手在柱子上轻轻一拍,整个人便如柳絮般飘飘悠悠地落回了我的面前:“‘仙露浓’的酒性太烈,留在体内久了对身体总是不好。”
“不劳楚公子费心。”我微微眯起双眼暗中再度运气,但体内的真气方动,一股异样的热流便猛然从我的小腹冲上胸腔,硬生生逼我咳出了一口血来。
楚白云趁我咳血之时不由分说地握住我的手腕,内力一吐,原本在我体内折腾不已的酒意即刻被源源不断地逼出:“‘仙露浓’与其说是烈酒倒不如说是慢性毒药,它的酒性过烈伤人肺腑而不自知,对我们习武之人尤其有害,你若是不想英年早逝,以後还是少喝这种东西吧。”
“与你何干?”我抬眼冷笑,毫不掩饰口气中的嘲讽之意。楚白云听了仍是笑,但眼中的戏谑之色却淡了很多:“萧兄你这样说可就太见外了。毕竟说不定过些日子,你我便不分彼此了呢。”
“好,说得好!”怒极之余,我反而渐渐冷静下来。就凭楚白云方才对我所说的这句话,我便不能让他活著走出我的房间,否则我萧无夜今後还有何面目继续执掌这白玉阁?!看著眼前神采飞扬却愈显可憎的脸孔,我心念一转随即敛下眼中怒色:“我且不管你真正想寻的是谁,你既然入我房中,总得依我房中的规矩。”
“呵,还有规矩,说来听听。”楚白云饶有兴趣地瞅著我,彷佛我说的是什麽从未听过的笑话一般。
“我的规矩很简单,只要能赢过我,我便随你处置。”虽然被‘仙露浓’散乱了一身功力,不过要对付楚白云这种人,我自然还有更加省力的法子。
“若是赢不了呢?”
“那就要委曲楚公子你了。”看著楚白云一脸跃跃欲试的神色,我心中不由暗暗冷笑,这捉雀儿的若是误捉了老鹰,陪上的恐怕还不仅是一对眼珠子呢。
“……好,那就听凭萧兄安排。”
拿了几年未曾动用过的钥匙打开了床头的柜子,我翻找片刻取了两只特制的熏香出来:“既然你我皆是风月场中之人,要比自然也要比这风月场上的本事。”
“言之有理。”楚白云自斟一杯,兴致勃勃地等我开局。
我将手里的熏香插进香炉,然後点燃了其中的一只,不多时一股甜腻的香味便溢满了整个房间。
“这‘夜合欢’的催情效果虽是绝妙,但闻起来却始终不如‘香雪兰’来得舒服。”在我插点熏香之际,楚白云已经识趣地关上了房门。我充耳不闻地再次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瓷瓶,拔出瓶塞後将瓶中的液体倒了两滴在楚白云的酒杯里。
虽然仅是两滴,但原本满杯透明无色的酒水却瞬间变成了略带微光的粉红。楚白云见了竟也不起疑,一口喝干後才笑著问我:“这是什麽?”
“白玉阁里专用来待客的东西,但寻常客人却是连闻也闻不著。”我见他行事耿直爽快颇有豪气,顿也生出几分欣赏之意。
楚白云闻言眼珠一转,随即了然地拊掌而笑:“哈,你喝烈酒我喝媚药,这样的比试倒也公平。”
“若不公平又何必比试。”走到楚白云的跟前淡淡地撇了他一眼,我突然半跪下身,撕开他的绸裤便握住他半软的男根送进了嘴里。
瞬间盈满口腔的灼热与男性气息陌生而又熟悉,我本能似的用舌头缠著口中渐渐胀大的肉棒,品尝著那丝丝略带腥味的甘甜。
或许是没有想到像我这般强横高傲的男人竟会毫不犹豫地跪在他的身前用嘴去伺候他的性器,楚白云受惊似地往後一退,却发现他的大腿已被我铁铸似的双手牢牢扣住。
楚白云楞了一楞,随即哑著声音笑了起来:“……你莫不是想将我这根吃进肚子里去吧?”
我听了他的话也不抬眼去瞧他,仍是低头含了竖在我面前的硬挺肉棒来回舔弄。楚白云身形清瘦那话儿却是不小,没等我舔上几回便气势汹汹地膨胀起来粗大得骇人。
喉头被压迫时恶心欲呕的感觉反倒激起了我求胜的欲望,我不顾一切地将楚白云昂扬的凶器吞进喉管,直到他不能自已的粗喘起来才缓缓吐出。
“别这麽急……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干燥有力的修长手指梳进了我的发顶,楚白云的嗓音渐渐变得前所未有的低沈。然而我知道,仅只如此还远远不够。
起身含了一口酒水,我重新把楚白云青筋纠结的男根纳入嘴里,然後暗自运气将口里的酒水冻结成冰。
楚白云的手指陡然收紧,急促的抽气声已近乎低吟。我再用舌头把酒水结成的冰渣推入他顶端绽开的小孔,待他适应之後又猛然运气将冰渣化为滚烫的热流。
被我如此恶意的玩弄,撑在桌沿的楚白云一声低吼,胯下的肉棒顿时跳动如脱缰的野马,小孔中的热液也回流进我的口中。
我不顾一切地用力吮吸嘴里蓄势待发的男根,眼件已经胜券在握之际却听到楚白云突然吐气轻笑:“呼……半柱香的时限已到,萧兄果然好本领。”
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香炉里的熏香果然已经燃烧过半。我略带不甘地站起身来,对於自己竟能将楚白云胯下如此庞大的紫红色野兽完全吞进嘴里也微觉诧异。
楚白云却很快恢复了常态,神情愉快地对我眨了眨眼後,伸手就来揽我的腰。不习惯陌生人接近的我身子一僵刚想退後却被楚白云隔著裤子捏住那处。
“萧兄,你……”抓住我双腿间的命根後,楚白云的神情瞬间变得古怪不已。我见状下意识地往自己胯下一探,却发现一根颤动不已的肉棒正坚硬地挺立在我的裤子里,而肉棒顶端流出的淫液也将我整个胯间完全濡湿。
“只是含著我的就能让你如此兴奋吗?”楚白云拉下我的裤子,狭长的双眼中闪动著戏谑的光芒。
我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些什麽。毕竟即使是在当年伺候那人时,我也从不曾因为替他口交而完全勃起过。再加上近年来的清心寡欲,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自己此刻的身体反应。
亵裤落下後,暴露在楚白云面前的是浑圆得不断吐水的阴茎和饱胀得沈甸甸的囊袋。见我恨恨地别过头不去看他,楚白云低笑出声,抓过我的龟头便不断挠刮。
我暗暗将指甲抠进掌心的血肉,尽管身下已经胀痛欲爆,却偏不信自己熬不过这半柱香的时辰。
楚白云竟也不急著逼我射出,一边继续戏耍我的分身,一边顺著我的耳根缓缓向下亲吻,到我锁骨处时陡然用力地一咬,立即令我猝不及防地哼出声来。
“现在,换我想把你吃进肚子里去了。”楚白云一声叹息,原本游走在我下身的手指也来到了我坚硬如石的乳首处。
早已高高耸立的果实只需轻轻一碰便酥麻难当,我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避开楚白云的揉捏却被他低下头一口咬住乳珠,疼痛之余下身竟喷出淋漓不止的爱液。楚白云见状,又笑著用手沾了我大腿根处的滑腻探到我身後去揉我那密不见人的後穴。
我被楚白云上下折腾得欲火焚身,好几次不顾一切地想泄却又凭著最後一丝自制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好不容易咬牙撑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当我终於从楚白云的双手间挣脱时,心里却陡然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之感。
呼吸不稳地点起第二只熏香,当我再次张嘴含住楚白云那根不断泌出蜜汁的肉棒时,我终於忍不住张开粗壮有力的双腿,伸手握住自己双腿间涨痛已极的分身大力挤弄起来。
一手套弄著饱胀的茎身,一手托著浑圆欲爆的囊袋上下抖动。将泄未泄的快感逼得我哼声不断,源源不绝的爱液一股接著一股地洒落在地板上汪成了一潭潭透明的水洼。
楚白云被我放荡的淫态所惑,胯下的肉棒顿时疯狂地涨大到极限,爆起的青筋就像条条的青龙般缠绕著他一张一合的泉眼。
彻底凌乱的喘息让我无法继续吮吸他的男根,向後弓起健壮紧实的腰背,猛搓阴茎的我突然大声地浪叫起来:“唔~~~出来了,我要出来了!!”
叫声未落,楚白云已经抓住我的头发强将他跳动得近乎抽搐的分身插进我的嘴里,大力喷射起来。过分粗长的阴茎几乎完全插入了我的喉管直接将滚烫的精华射进了我的胃里。我徒劳地摇头抗拒著,直到塞在嘴里的阴茎渐渐变软滑出才得以喘息。
“太爽了,我从来没有这麽爽过!”高潮过後,楚白云懒懒地舒展著修长的身子意犹未尽地叹息。就在这时,我眼中陡然利光一闪,起身就把他拖甩到床上,然後随手用寒铁锁链将他的四肢绑在了床脚。
“你输了。”
直到被我锁在床上动弹不得,楚白云这才回过神来。提气挣扎了几下挣不断手脚上的锁链,楚白云不怒反笑:“我输了,不知萧兄准备如何处置我?”
听他这麽问,我不由怔了一怔。之前玩尽种种花样,想的不过是取他性命,此刻下手的机会摆在眼前,我却陡然兴起了别的念头。
“……既然你输了,以後就留在这别苑里做奴吧。”沈吟片刻後,我冷笑著抬起楚白云的下颌。
“什麽?!!做奴?!!”楚白云闻言脸色骤变。
“怎麽?觉得做我的奴辱没了你楚大公子?”
“不……但是……这……”楚白云一脸为难地望著我,似在哀求我换个方法处置他。想他平日里皆是来去随性、游戏人间,如今要他困在这方圆不过几里的院子里做奴,他自不会乐意。
不过,我要的就是他不乐意。
三下五除二拔光了楚白云的衣物,我立在床头负手打量著他清瘦而矫健的身体。
像个真正的奴一般锁著被人欣赏,楚白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萧兄,你这是……”
“叫我爷。”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他,不容置疑地命令。
“……这……萧……唔……”
楚白云话未出口,已被我大力捏住了他身下的囊袋:“你刚叫我什麽?”
“你……”见我突然翻脸拿了他的要紧处逼他低头,向来心高气傲的楚白云顿时不服地挣扎起来,然而寒铁制成的锁链就算八匹大马也拉不断更何况他一人之力。
我手上慢慢使劲,口里自冷笑不绝:“这里坏了可就连男人都做不成了,怎麽样?还要跟我使性子麽?”
抵死不肯改口的楚白云听我这样一说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惧色,毕竟对於像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成为太监远比死亡更令他难以接受。随著我钢浇铁铸般的手指渐渐收拢,疼得满头大汗的楚白云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咬牙叫了一声:“爷……”
“今後就这样叫。”我满意地松开手,然後笼著他已经彻底瘫软的阴茎来回套弄起来。
楚白云始终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再加上‘夜合欢’的催情作用,没等我揉上两下,他的分身又一柱冲天地立了起来。
看著眼前这坚硬如铁的傲人阳物,下体已经涨痛如烧的我再也无法忍耐,翻身上床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你……你做什麽?……”承著我一个近六尺高的大男人的重量,楚白云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难道你没有听过港巷间的传闻,‘白玉公子’向来是最喜欢被男人操干吗?”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冷笑道,我伸手掰开粗厚结实的臀瓣,就对准身下的巨棒便坐了下去。
“唔……”多年未曾被异物入侵过的窄道根本无法容纳楚白云超乎常人的巨大,但穴口嫩肉被摩擦的感觉却让我的甬道瘙痒得几欲疯狂。
我又是想要又疼得实在厉害,情急之下,转身在床头的柜子里随手抓了一瓶药膏尽数涂在楚白云的分身上,然後再张开身後的小嘴将这根令人又爱又恨的棒子一寸寸吞进肚子。
仿佛被烫到一般低吟了一声,不等我的後穴将楚白云的阳物彻底吞进,他已迫不及待地挺身刺了上来。
“你……轻点……”我被他顶得浑身一颤,随即说不清是疼是爽地皱起眉头。
“……呼……爷,你这里面真是比神仙洞还舒服……”这家夥一爽起来,之前的气节全没了。我嘲讽地轻哼一声,收紧甬道里的媚肉缠著後穴里的巨棒便上下套弄起来。
“唔~~~怎麽会,这麽粗……”铁柱般的阳具每一次深入,都会让我有种肚子被撑破的错觉,但这种近乎撕裂的疼痛,又会令我感觉到一种饱满而充实的畅快。
我一手捏住胸前肿胀得好似樱桃的乳头,一手挤弄著淫汁淋淋的阴茎,肌肉隆起的双腿已经左右摆开到不能再开,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已经集中到蠕动抽搐的肛门。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干,但我却从来没有被干得这样爽过。剧烈地扭动我粗壮的腰部,很快我就被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感逼得虎吼连连。
“天……你身後的小嘴真的会吃人!”挺身配合著我的套弄,楚白云忍不住低声感叹。
“你的废话太多了!”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手中搓揉的速度越来越快:“唔~~要出来了,要出来了~~~用力干我!!!”用几乎想要将楚白云的腿骨坐断的力道狠狠撞击著他的身体,我弓起後背,用指甲狠掐自己的乳尖和尿道口。饱满的阴茎和囊袋盛不下过多的爱液,随著我身体的晃动,一道道透明的弧线不断划落在楚白云的胸前。
“一……一起……”高潮将至的我在神魂惧丧间恍惚听到楚白云的声音,随即我的身体便被一阵天翻地覆的快感瞬间炸得粉碎。
“喔喔喔喔~~~~出来了!!”一边放尿一边喷射著憋胀已久的浊液,我疯狂地撸动抽搐得近乎痉挛的阴茎,整个人都已经蜕变成发狂的淫兽。
“喔喔喔喔~~~~”
……
当绽放如烟花般的彩光终於从我的眼前散去时,我发现我已经脱力地趴在了楚白云的身上。温热的白液沾了我一头一身,就连嘴角都挂著滴滴粘稠。
“放开我。”楚白云在我耳边柔声道。还沈浸在高潮余韵的我想也没想,顺手就将缠住他四肢的铁链解了开来。
铁链一落地,我眼前的景物顿时一阵天翻地覆,回过神时,楚白云已经将我的双腿抗在肩头狠狠抽送。
“你……你不需要休息?!”没想到已经连射两次的楚白云还能如此生龙活虎,我在惊诧之余不由有些承受不住。
“这可是你自找的……爷……”楚白云一脸坏笑地看著我,身下动得更快。
这时,方才被我从柜子里抓出来的瓶子突然滚到了我的眼前,我定睛一看,只见瓶子上贴著一张精美的标签,上书五个大字:“金枪不倒膏”
“……滚!!!!!”
……
三日後,当我扶著酸痛难忍的後腰缓步走出房门时,一道熟悉的人影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怎麽样,那个楚白云真来找你了?他长什麽样子?武功厉害吗?”
恼火地看著面前一脸好奇的南宫水冰,我刚想开口作答,一把低沈浑厚极富磁性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爷,你腰还痛吗?要不要让我再帮你揉揉。”
“这人是……”下意识望向声音来处的南宫水冰显然被说话者左青右紫红肿如猪头般的容貌吓了一大跳。
“是我院子里新来的奴,不用理他。”我忍无可忍地一脚把尾随而来的“猪头”踹回房中,然後抬脚便走。
南宫水冰见状立即追了上来:“这样的人你也收在房里,你的评味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差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个楚白云到底是不是如传说中一般俊美无双呢!”
我闻言驻足负手,口中冷笑不绝:“帮我传出消息去,‘采花留香’楚白云已死,从今往後,天下间的男子都可以安心睡觉了!”
end
风铃中的刀声(白玉老虎番外)
“叮铃铃~~”悠长而清脆的声音突然在无风的房间里响起。
陷在貂皮披风里闭目养神的年轻男子恹恹地皱起眉来,微微张开的双眼中陡然闪过一丝略带焦躁的烦闷。
“你这是,什麽意思?!”
随著一阵杂乱刺耳的金铁坠地之声,十二三把铁骨长剑和六七个精钢枪头彷佛是蜡铸的一般被人揉作一团从门外扔到了年轻男子的脚下。
年轻男子面无表情地扫了这些东西一眼,随即漠然地端起手边的茶杯:“没什麽意思,只是想让不该进来的人乖乖留在门外而已。”
“如果你安插那些垃圾是想要把我拦在门外的话,那麽恐怕你只能失望了,斩若飞!”咬牙切齿的语气伴著低沈邪魅的冷笑飘进斩若飞的耳中,斩若飞抬头看著房门处袍发翻飞的俊美男人,一时竟有些神情恍惚。
“下次要找看门狗记得找几只中用一些的,别老让我以为你们圣武堂里就只有这种不入流的货色。”见斩若飞对自己的说法毫不否认,心头又气又痛的俊美男人不由一反常态地对著斩若飞冷嘲热讽。
斩若飞闻言脸色一寒,再次射向俊美男人的眼神已是犀利:“林放,我们在一起已经八年了,我的脾气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呵,难为斩二少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已有八年,怎麽?才八年就厌了我了?当初说什麽生生世世都是放屁吗?”俊美男人怒极反笑,精美如雕的面孔上尽是萧杀的戾色.
斩若飞见他的言辞越发放肆,斜削的双眉也顿时拧了起来:“林放,枉你平日里自诩豪迈洒脱,如今这般胡搅蛮缠,与市井间那些无理取闹的泼妇何异?”
“哈哈,说得好!我的确不该像个女人一样和你‘胡搅蛮缠’,只要将你掳回孤傲峰,还怕没有手段能让你‘回心转意’?!”林放狂傲的恨声未落,一道凌厉的指风已经袭向斩若飞胸前大穴。
斩若飞面不改色的侧身避过,身後的貂皮披风即刻被林放的指风刺出一个洞来:“不要逼我出手伤你。”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林放脚下微动,人已抢到斩若飞面前伸手扣向他的肩头。斩若飞抬手拍上林放的手腕,一记闷响後,两人的身子皆是一震。
“叮铃~~叮铃铃~~”从林放腰间传出的铃声愈响愈急,林放勾唇冷笑,一身曳地紫袍无风自舞:“江湖中盛传,斩二少的刀下留名不留命,我林放今日定要好生讨教讨教!”
“江湖传闻,不足为信。”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冻得似欲下雪,斩若飞仍是眉目半敛地靠坐在圈椅之上,但掩在袖中的右臂已隐有跃跃之势。
“足信不足信,试过方知!”林放脸色一沈,掌中凛冽寒气已排山倒海般袭向斩若飞周身要害。斩若飞拔身而起,飘然疾退竟如雨燕穿空。
林放一击未中自是不肯罢休,掌力再吐间人已逼至斩若飞身前。
斩若飞方才落地已至墙角,如今进退无路只得强提真气硬接了林放一掌。
掌力一落在斩若飞肩头林放就後悔了,然而不等他收掌回势,一抹潋滟的弧光突然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再要寻时,却又如被春风吹皱的水纹一般转瞬即逝,了无痕迹。
林放下意识地一怔,回过神来时只闻素来萦绕在自己腰间的铃声早已飞上了半空。
“不!!!”林放一声急吼,身形顿如流星弹丸般向著铃声响处射去。而斩若飞仍是不动声色地立在原地,仿佛自始自终未曾动过。
“叮铃~~叮铃铃~~叮……”紧握著手中系带已被割断的风铃,林放心头一片空朦,一时间竟疑心自己是否身在梦中。
这串风铃原是当年两人定情之时,斩若飞亲手为林放系上的。两人相交八年来,这串风铃从未离开过林放的腰间,以至於江湖中人後来都将这风铃声当作了林放独有的标志。
林放生性豪爽,行事不拘小节,诸般珍宝玉器皆视作粪土惟独对这串风铃爱惜得紧,不仅每日闲来必细细擦拭,而且除斩若飞之外从不允许他人触碰。斩若飞虽心知他是爱屋及乌,但日子久了却也忍不住笑他如女子般看重这身外之物。林放听了倒也不以为意,依旧对这串风铃珍爱有加。
对於林放来说,这串见证了他与斩若飞之间的点点滴滴的风铃早已远比自己的生命更为贵重,然而没想到今日两人别扭之下,斩若飞竟会毫不留情地将这串他亲手系上的风铃从自己腰上挑了下来。林放呆呆地看著风铃上断裂的系带,心底渐渐开始漫起一丝丝比素日里练功时所浸的雪水还要彻骨的寒意。
“今日起,你我恩断意绝,你若不想与我博命,从今往後便再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斩若飞终於抬起了眼来,但眼中浮现出的冷漠与决绝却让林放觉得他还是低著头的好。
“既然你斩二少已经铁了心要和我分道扬镳,我就算再做什麽也是於事无补”,转身一步步走到斩若飞的跟前,林放身子轻飘飘的,心里却像装了铁块似的沈得发闷:“不过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个要求……”趁著斩若飞放松警惕之际,林放突然出指如风连点他身上四处大穴:“那就是最後再和我亲热一次。”
斩若飞大意被制,几番提气冲穴未开,不由别脸恨道:“你们魔教中人果然个个都是卑鄙无耻之徒!!”
“照你这般说法,楚白云那个淫贼倒该是好人了?”林放一气之下怒不择言,话已出口才顿觉不妥。
斩若飞一听到‘楚白云’这三个字,原本就不太健康的脸色瞬间便白成了一张薄纸。林放见他神色有异心中万般後悔却已是来不及:“飞,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千万别生气,小心身子。”
林放话音未落,浑身轻颤的斩若飞陡然喷出一口紫中带黑的鲜血,随即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你滚……你给我滚……”
“飞!”看著丝丝黑血不断从斩若飞的嘴角溢出,林放大惊之下即刻伸手抵上斩若飞的後背,强将自己的真气灌进斩若飞体内。
斩若飞平日在众人面前虽是一副淡泊随性的模样,但内里实则自视极高。年前因被‘采花留香’楚白云设计轻薄,斩若飞郁结难平竟将体内蛰伏的旧伤勾动,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三个月才舒缓了一些。如今被林放无意间一激,斩若飞只恨得体内血气翻涌,胸前伤处顿又刺痛起来。
林放见斩若飞满头冷汗地闭目低喘,心疼之余不由贴在他耳边低声劝道:“飞,是我不好,是我乱说话,你打我骂我都行,别气坏了自己。”
斩若飞闻言冷笑一声,挑起的唇角在鲜血的浸染下散发出夺目惊心的诡异色泽:“就算是被楚白云轻薄,也没有与你做那事来得让我恶心!”
“……你说什麽?”难以置信地盯著眼前这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林放下意识地搜寻著斩若飞的目光想以此确认自己的耳朵方才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然而斩若飞却始终闭著眼,之前恼恨不已的神色也渐渐恢复了素日的淡漠。
“……你用不著激我,等我和你做完这次之後,我自然会依你所愿离你远远的,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努力说服自己斩若飞此刻的所作所为只是在与自己怄气,林放干笑著摸上斩若飞胸前的衣襟,但颤抖的手指却怎麽也无法将扣紧的衣扣解开。
“如果你真的想我好,就马上放开我!”察觉到林放的举动,斩若飞一脸厌恶地睁开眼,黑亮如漆的双眸中清楚地写满了对即将发生的性事的反感。
林放只觉得有什麽锋利的东西在自己的胸腔里翻搅,把什麽心啊肺啊都割成了一片一片,想让自己硬生生疼死。
“飞,就这一次,我不能依了你。”强吸一口气将涌上喉间的甜腥压下,林放痛得俊脸失色,混沌的神智却渐渐清醒。
自从数月前,林放在替斩若飞诊治的神医口中听说斩若飞的伤势已是沈屙难治,若无内力高深之人愿意自毁功体替他疏通经脉,恐怕撑不过半年之时,便决定使用自己在魔教中习得的秘法将一身功力渡给斩若飞,以化解他的旧伤之患。
林放知道,以斩若飞素来的脾气一定不会同意自己这样做。但斩若飞是他这辈子唯一深爱的情人,他又怎能眼睁睁看著斩若飞就此命丧黄泉。好在从魔教教主云清流那里学来的秘法能够让他籍由床事不知不觉地将功力渡给斩若飞,因此,在严命神医保守秘密後,林放便趁与斩若飞亲热之机将自身功力慢慢传了过去。
林放本打算一次传一成功力过去,也以免斩若飞有所察觉。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斩若飞不知何故突然要与他一刀两断,而且态度决绝毫无回转的余地。林放虽然心寒却始终不忍弃他性命於不顾,所以才提出这最後一次亲热的要求,想将余下的功力尽数送进斩若飞体内。
这样也好,最起码事後用不著再尽想办法来掩盖自己功力全失的事实。林放自嘲地勾起嘴角,手上的动作却反而变得熟练。
脱下斩若飞身上的层层衣袍,林放看著眼前渐渐裸露出的清瘦而韧实的男性躯体,双腿间的私处便条件反射性地躁动起来。
“你若这样对我,我今後必不会放过你!”斩若飞见林放执意要在离开之前再与自己云雨一番,恼极之下竟放出了从未在林放面前用过的狠话。
林放无谓地笑笑,眼中已是一片死灰:“完事之後,随你怎样。”抚上斩若飞那一身清凉如玉的肌肤,林放情难自禁地将他拥进怀里,埋头在他颈间吸取他身上独特的体香。
斩若飞身子一僵,神色更是冷冽:“放开我!如果你想被人上,我手下多的是各种各样的男人,保管能让你满意。”
“哈……有劳斩二少你为我如此费心,今日便让我先好好谢你一番吧。”林放双目染赤,嗓音嘶哑,但紧扣斩若飞腰身的双手却仍旧不肯放开。
斩若飞闻言愈怒,张嘴还想说些什麽却被林放抢先一步点了哑穴。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明明心里气得要死……却偏偏抿紧了嘴唇不肯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神情有多诱人……”林放一边说著一边将自己的吻痕密密麻麻地印在斩若飞瘦削的锁骨上。
斩若飞被肩颈处又麻又痛的酸痒撩得浑身发热,无奈间只能闭目强忍林放的肆虐。
本想一口气填完了再发,但是又怕自己在写的时候会因为感觉字数太多而忽略了一些精彩的地方所以还是分两篇吧…..麦打脸
林放的双唇就如一尾顽皮的鱼儿一般不断在斩若飞平坦结实的胸膛上跃起落下,不时还会游到两侧娇豔的红樱上嬉戏一番。
动弹不得的斩若飞只觉胸前乳尖在林放的逗弄下已经开始发胀,恼羞之余不由暗恨林放的固执。林放见他拧了眉头,硬将修长柔韧的身体绷得死紧来抗拒自己的爱抚,心中酸苦难抑之下,竟张口咬住了斩若飞的喉管。
“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将你这里咬断……”用舌尖婆娑著口中隐隐跃动的血脉,林放唇角带笑,磁性低沈的声音里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痛苦与绝望。
致命之处被林放咬住,斩若飞浑身一震,双眼睁开来,看向林放时却满是不屑的嘲讽。神色渐似癫狂的林放经不住他如此挑衅,口中一紧顿在他的颈上咬出一排血洞。
略带甜腥的铁锈味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斩若飞衣领尽湿,脸上的神情却反而渐渐平静。林放贴著那伤处舔噬了半晌,待见著斩若飞的脸侧苍白如雪,双唇灰中泛青,却又忍不住心软了起来。
“……我只要这最後一次,事了之後,永不再见。”林放怆笑著退开一步,手指勾住腰间的衣带一拉,身上唯一一件紫色丝袍便如潮水般从他光洁如蜡的麦色肌肤上褪去。
斩若飞心知林放素来的习惯,来见自己时宽大的丝袍下定是未著寸缕,但经过了大半年的卧床调养,陡见林放强健如豹的赤裸身体出现在自己面前,斩若飞就算平日里再是冷静,此刻也不由得被这诱人的美景扰乱了呼吸。
林放见状即刻贴上前去,用自己滚烫的胸膛摩擦著斩若飞微凉的後背:“飞,我们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做过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
伴著吹进耳孔的热气,一根硬挺如铁的肉棒也随即顶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斩若飞脑中轰然一声,来不及多想身子便已不由自主地朝著林放宽广厚实的胸膛靠去。
林放的怀里很热,热得就好像皮肤下面燃了一堆火。常年在孤傲峰顶严酷的修炼令他肌肉紧实的身体比一般习武之人更加刚硬,但这刚硬却因勾动著他人摧折的欲望而显得意外的诱人。
察觉到斩若飞下意识地靠近,林放欣喜地伸手握了他瘫软的男根来回套弄。
斩若飞痉挛似地一震,复又咬紧牙关强压体内渐渐滋长的情欲。
就这麽拉拉扯扯间,半个时辰就已经过去了。
林放点穴的功夫早已炉火纯青,便要将对手制上个七八天也不是什麽难事,但斩若飞本有旧伤在身,方才又因受激而咳血,林放实在不敢让他的气血凝滞太久,以免令他的伤势继续恶化。
略作犹豫後,林放毅然从斩若飞散落一地的衣物里拣起一串钥匙,然後打开斩若飞床头的木柜便将其中奇形怪状的物品全都搬了出来。
这些东西全是都斩若飞平日里的私藏,斩若飞喜欢在独处时想象林放在用上这些东西後会变成什麽样子,但实际上,这些东西他一次也没有对林放用过。
“这些东西都是买给我的吧?为什麽不给我用上?”无视斩若飞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林放平静地笑了笑,然後从这些尽管没有用过却大致能猜出是作何用途的物品里挑出了一串勉强还算看得入眼的玉珠。“我猜……这个应该不是用来戴在脖子上的吧?”
既不能动弹又不能说话的斩若飞当然无法给他任何指导。林放拿著这串从龙眼到核桃大小依次排好的珠子琢磨了一下,聪明如他自然很快就悟出了这串珠子的用途。
拉过一张桌子对著斩若飞坐下,林放曲起自己修长健美的双腿朝著左右两侧大大分开,直将自己潮热充血的秘处彻底暴露在斩若飞面前,然後一手撑著桌面一手拿著那串玉珠从龙眼大小的一端一颗颗向自己股间的花心塞去。
藏在林放臀瓣间的羞涩花蕊已经大半年没有被人开拓过,此时仅吞进了小半颗珠子便承受不住地蠕动抗拒起来。
林放皱起了眉头,努力用手指推著那颗龙眼大小的珠子与自己花心里泛著丝绸般柔滑光泽的粉色媚肉较劲,最後随著一阵粗重凌乱的喘息声,紧缩的花蕊终於艰难地将第一颗玉珠吞进了狭窄的甬道,但接下来的第二颗,林放却怎麽用力也推不进去:“……该死……”林放扭动珠串,浅浅地进出著抚慰自己疼痛的穴口,身前的肉棒却因此胀硬著滴出了蜜液。
斩若飞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直勾勾地看著桌子上的林放,但从林放向他打开双腿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便再也无法从眼前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身上移开。说实话,尽管在之前的八年时间,斩若飞和林放做过无数次爱,然而他从没有像今天这般仔细地打量过林放。
林放阳刚中不失细腻,坚毅里融和著精致的绝世容貌与流水般一泄至地又如乌羽般轻盈亮泽的墨色长发,无一不令曾经见过他的人迷恋难忘。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斩若飞知道林放强悍矫健犹如野马般的身体远比他的面孔和长发更为漂亮,而他与生俱来那种热烈而狂放的气质更是他身上最为迷人的地方。
滚动在肠道末端的玉珠让林放肌肉匀称的身子优美地向後弓了起来,两粒硬挺而饱满的乳头因此被送到了最显眼的地方,迎著冰凉的夜风微微地颤抖,仿佛是在诱人前去揉捏把玩。而他修长紧实的双腿几乎已经跨成了一字,不断分泌出蜜液的巨大阳物和蠕动得几近抽搐的紫色花蕾都毫无掩饰地表露出他饥渴难忍的欲望。
“……飞……我一直都……这样想著你……”留意到斩若飞眼中愈烧愈烈的火焰,林放咬牙将第三颗珠子推入自己的花穴。被撑至极限的穴口传来阵阵酸麻的胀痛,林放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爽快地拧著眉,狭长如刀的双眼里满是欲火焚身的迷乱。
尽管对於性事林放素来无所顾忌,然而碍於身份上的自持与天性中的高傲,林放往日纵是再欲求不满,也不曾如此露骨地挑逗过斩若飞。毕竟在林放的印象里,只有魔教那些最低贱的奴隶才需要用身体来勾引他人达成自己的私欲。然而如今为了保住斩若飞的性命,他竟不得不抛下自尊用这种素来不屑的法子诱斩若飞来与自己欢好。纵是出於无奈,林放心头也不免酸涩。
斩若飞头一次见到林放如此放荡的淫态,恍惚间只觉体内陡然生出一股足以熔化钢铁的热流直冲天灵,想要运功压制却苦於功体被封,不多时便被这欲火烧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而胯下早已一柱擎天的林放也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跌撞著下了桌子便扑到斩若飞的双腿间将他微微抬头的分身含进口中卖力地吮吸起来。斩若飞穴道被制无法闪避,只好任凭林放滚烫的舌尖在自己渐渐充血的私处来回游走,一步步将自己逼至疯狂的极限。
从斩若飞的私处散发出的独特的男性气息让林放的性器很快就饱胀得开始发疼,伸了一只手到腿间挤弄著自己青筋突起的分身,林放低低地哼著,一股股透明的爱液不断从他红肿的顶端洒落到光洁的地板上。
被林放之前的举动挑逗得神智已乱,斩若飞这次没有让林放花费太多的功夫,就溃不成军地“举旗投降”了。
林放见状即刻起身将斩若飞打横抱到铺满丝绸的大床上,近乎粗鲁地扯出身後的玉珠就对著斩若飞高耸的昂扬坐了上去:“飞……唔……”撕裂般的疼痛尖锐地袭上林放的尾椎,林放知道自己的入口破了,但他现在实在无暇去关心这种小事。
伸手抠住斩若飞身侧的床褥,林放深吸一口气,咬牙沈下腰部将半插入体内的巨物一寸寸吞进肚里。
斩若飞初时只觉自己那话儿被林放身後那仿若处子般的紧窒夹得生疼,但是随著林放的下蹲,不断有又软又滑的媚肉争先恐後地缠上斩若飞火热坚挺的茎身让他舒服得欲仙欲死,埋在林放体内的阳物也不由自主地再度涨大。
如此一来,林放身後还没有彻底松软的肠道顿时被成硬生生撑开到极限。林放一声痛哼,豆大的汗珠顿时接二连三地从他的额角滴到斩若飞的胸膛上。然而熬过了这阵剧痛,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却渐渐从被斩若飞顶住的肠壁传来。林放腰上一软,甬道里那根凶器就顺势整个插入了他的花心。
“……喔……不……该死的……”肠道被完全占满的感觉让林放痛得难忍却又爽得难忍。强撑著自己颤抖的身子不至於完全跌到斩若飞身上,林放低著头急急地喘息,丝绸样的黑发顿时披了斩若飞一肩。
看著眼前沾染著粒粒细汗的俊美面容,斩若飞心尖一恸,转眼竟化作丝丝附骨之痛在胸腔里缠绕不去。
打从第一次见面,斩若飞就知道这个常年独居在孤傲峰顶的男人其实并不如江湖中人传闻的那般精明,但是斩若飞怎麽也没想到他竟会这麽傻,明明自己都已经如此绝情地抛弃了他,他竟还千方百计地瞒著自己,将余下的功力渡给自己替自己续命。
林放,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你这样做,岂非是令我之前的苦心策划全都白费了?!早知你会这麽笨,我又何必编那些冷酷绝情的话来伤人伤己?
冷冷在心里责骂著固执的林放,斩若飞恼火地瞪著身上脸色略白却不掩眉宇间桀骜孤高之气的俊美男人,原本冰封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渐渐放柔。
由於鲜血的润滑作用,林放身後磨人的疼痛慢慢开始有所缓解。久旱初雨的身子敏感得有些不像话,任何地方稍稍一被触碰到就会泛起一阵阵快感的涟漪。
林放仰起头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後一边暗暗将体内的功力汇聚到丹田一边夹著斩若飞的硕大缓缓地动起腰来。
“……唔……好……”饱经性爱的身体早已把交合时销魂的滋味刻在了记忆深处,如今饥渴了大半年的穴道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满足,林放才动了几下便忍耐不住地低低地呻吟。
斩若飞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胯下一根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已足够说明他感觉到的爽快。
林放骑在斩若飞的男根上越动越快,潮热的内壁就像长满了吸盘一般紧紧黏附著棒身的每一处,肉贴肉的摩擦让他方才因为疼痛而半软的阳物很快就疯狂地膨胀起来,沈甸甸地摇晃著将晶莹的露水洒了斩若飞一身。
“……飞……你,你要干死我了……”林放咬牙切齿地将一只手掌覆在自己的分身上和著身後的节奏上下不停地套弄。
斩若飞察觉到林放的後穴越收越紧知他高潮将至,想要喊停却又发不出声音不由焦急起来。而林放见他神情有异,只道他还想拒绝自己,心头自嘲间,眼中已满是浓浓的苦涩:“你现在纵是再气再恼又有何用?倒不如省些精神等事了之後再来找我算帐。”
斩若飞听他误会心中自是愈急,然而林放却闭上双眼再不理他,只将身後那根灼人的巨棒绞得愈紧。
将自己体内得突起对著斩若飞刚硬的顶端一阵猛撞,林放嘶声低吼,神魂俱丧,肌肉隆起的双腿间一根饱胀的肉棒喷如涌泉,浇得林放自己的手掌和斩若飞的小腹一片水泽。
“出了……要出了……干我!!!”高潮将至的快感让林放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折断般地向後弓起腰身,一股浓稠的白浊突然毫无预警地从林放绽开的铃口射出,与此同时,林放体内浑厚的内力也顿时源源不断地流进了斩若飞的体内。
林放收紧後穴喷射的一瞬间,斩若飞也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灼热灌进了林放的肠道。然而不等他回神,一股股强大的内力已如开闸的洪水般势不可挡地奔涌进他的血脉,猛然冲开了他身上被制的几处要穴。
重获自由的斩若飞双手一伸刚好接住了因为内力陡失而昏厥过去的林放,斩若飞心知自己担忧之事终成定局,後悔无用,於是只得轻轻将林放放到床上,又拉过丝被将他赤裸的身子盖好,然後才面色凝重地出了房门。
来到前院书房,斩若飞如愿地在这里寻到了正在替他处理琐事的心腹──杜逸文:“快马传书给我大哥,三日後,我要在斩家祖祠与林放拜堂成亲。”
杜逸文一听这话,双眼顿时瞪成了鸽蛋大:“二少爷,此事万万不可,那林放不仅身为男子而且还是万毒魔教的青龙使,二少爷您若是与他成亲,定会招来天下人的耻笑和责难。”
“天下人?哼,难道我斩若飞是为了那些‘天下人’而活的吗?”斩若飞拂袖转身,不屑地冷哼一声:“无论如何,三日之後我一定要与林放成亲,如果有人想要阻拦的话就先问过我手里的刀吧。”
“二少爷……”杜逸文还想规劝,奈何斩若飞撂下狠话後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杜逸文心知此事关系重大,略作沈吟後便赶紧拟了通报的书信叫信使火速送至圣武堂总堂。
布置好了婚礼的相关事宜,难得性急起来的斩若飞唇角带笑地赶回後院,想将三日後的好事尽快告诉林放,让他明白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自己心里一直都只有他林放一人。
然而当斩若飞兴冲冲地推开卧室的房门时,却见房内一片凌乱的大床上除了自己出门前覆在林放身上的丝被外已是空空如也。斩若飞心头一沈,顿时发疯般地转身向院门奔去。
“放!!!!!!”沿著山道半晌追寻无果,心急如焚的斩若飞不由跃上林稍放声呼吼,但在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晨雾里,回应他的却只有远山隐隐的回响……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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