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山大王与小书生 by 池袋最强

文案:一直想写淫而不乱的五万字山贼与双性小书生的文,想不管不顾把所有词汇灌倒受身上,想攻很是粗狂什么大吼一声啊,熊背虎腰啊,吱呀吱呀床板都断掉什么的。事实上当真正动笔时,又犹豫又删改,不能尽情的肉的爽,看来我还是一个矜持的孩子,只有三岁,这篇我打算把节操丢掉,打算写的苏爽雷!!!肉多 古代 双性受 生子 强攻弱受 有剧情 有副CP(?)粗野深情山贼攻X书生双性受超喜欢山贼和书生这种配对的肉文啊哈哈哈 尤其又是我爱的双性受副CP滚马车那段好有爱 后半段剧情略展开卫修X容心远

山大王和小书生一

  容心远不动声色的挣开了手,他眼睫低垂,遮住了眼底的异色。林家长女失落的看著他,下唇颤抖著,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未语泪先流,她捏著帕子,覆盖在脸上,低声哭泣。本来的急切与希翼,如今都变成了失措与难堪。
  
  容心远犹豫的启唇,却依旧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他也表明了,一切都是误会。林家长女,竟然来找他私奔,这是他没想到的。
  
  他因为身体原因,不愿过于与别人亲近,这竟成了他人眼里的君子守节,温文尔雅。而且因位脸皮薄,容易红了脸,这竟然让林小姐以为,那是喜爱的红晕,两人是两情相悦的关系。
  
  他该怎么解释这番莫名其妙的误会,正想著安慰一下林家女,忽然门碰的一声巨响,被人由外踹开,容心远定晴一看,是林家嫡子林常,他带著一大群人,破开了他家大门。夜里的火把很是明亮,衬得林常脸上格外森然。
  
  林常伸著手,怒道:“过来!”林小姐掩著脸,带著情意的眼神依旧在容心远脸上勾缠著。这让林常脸色更加青黑。
  
待林小姐上了马车后,他大步的走到了容心远身前,语气冰冷:“若不想死,就给我连夜离开,如若我听到任何的流言蜚语,从你这传出,你就给我小心点。”说罢拂袖而去,临走前的一句低语还传到了容心远耳边。“也不知道爹是怎么想的,招来一头白眼狼!”
  
  不速之客纷纷离去,今晚的一波三折终于落幕。容心远立在院中,看著那破开的大门,心中凄然。
  
  好半晌,才叹了口气。回身收拾细软,他家祖上本是大户,后来因为一场祸事,累的几乎家破人亡。
  
  但文人的根骨还在,即便清苦,但依旧是书香门第。怎料他母亲忽然得病,平日里,日子本就只能将将过的下去,如此这般,竟然连药钱都拿不出。
  
  镇内大户林家瞧他贫苦,又有些交情,便让他去府上当了小童的先生,教著识字。
  
  结果他母亲,也没能熬上多久,便去了。他依旧在林府上教书,怎知,如今便是连故土都无法安稳待著。
  
  他连夜急走,准备投靠温州的一户他母亲家的亲戚。走了几天几夜,饿了吃些山间野果,渴了便喝些溪水,累了,便在山洞,抑或著破庙歇息。
  
  连续几天,只吃干粮和野果的日子,让他体力急速衰弱。这晚,突然便下起了大雨。他用袖子挡著奔跑,运气极好的看到不远处有一间破庙。
  
  喜不自禁,他赶了进去。把破庙里的稻草铺好,捡来枯枝和庙里剩下的香油生火。
  
  瞧著自个身上湿黏的衣服,容心远犹豫的半晌,还是去将破庙的门关上,寻了根粗大的杆子撑住。
  
  罢了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亵衣褪去,露出身上裹著绷带的身子。皮肤光洁滑腻,在火光下透著暧昧的光。
  
  容心远解下发带,一头长发软软的泄了下来。刚准备褪去裤子,便感受到一股凉风袭来,风中还带著股血腥味。
  
  竟然有一个不速之客,从庙里破败的窗户里,翻了进来。来人捂著手臂,面色不善,凶狠的朝容心远瞪去,结果一看之下,反而便愣住了。
  
  容心远又惊又怒,他忙著将湿哒哒的衣服拿起,手忙脚乱的想要穿上。结果那人一句话便把他定在了原地。
  
  “喂,你是男是女?!”那人这般说道。

  容心远动作一顿,很快便回过神来,他动作不停,将湿黏衣服牢牢裹在身上。那个人捂著手臂,不紧不慢的朝他靠近。他抓著衣襟,退了几步,很是戒备的看著那人。怎料到对方直接在火堆旁坐下,开始脱起了衣服。
  
  容心远不由厉声道:“你做什么!”
  
  那人动作不停,甚至是有些无奈的看他一眼:“一脸惊恐的做什么,难道真的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家?”说著眼神轻佻的在他胸腹间溜了一遭,容心远自认为他样貌虽不阳刚,但也不秀气。怎么说也不会被人误会成女子,那人只不过是调笑罢了,而他这般一脸惊恐的,却是有些奇怪。
  
  他瞧著那人衣服脱下后,露出血淋淋的手臂,便知这人是要处理伤口。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容心远不由脸上发烫。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还是保持戒备,抱著自己的包袱,便开始寻找合适的地方。直到退到安全距离,他惋惜的看了眼自个生起来的火堆,微微叹息。
  
  如若不是这位不速之客,他今晚倒是能睡个安稳的觉。坐在角落里,他无事可做,便开始打量起那位男子。
  
  那人脱去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漂亮结实的肌肉,宽肩窄腰的,麦色的肌肤冒著汗水还染著血。混著著火光,上面的好几道伤疤都清晰可见。看起来便透著一股野性与生机。那人脊椎处一路到肩胛骨的地方,刺著一条黑色凶猛的蛟龙。
  
  容心远猜测这人的故土该是洪涝之地,常发大水。那里的人有这个习俗,在身上纹著鱼种,希望洪涝时能够避祸。这么想著,倒也该是个可怜人。
  
  容心远的眼神不由的柔软了些,想著大家都是背井离乡的苦命人,倒是把对方身上一看便是人为的伤口给下意识忽视了。戒心没有那么重,反而便困了起来,容心远眼皮直掉,没撑多久,便睡了过去。
  
  那人处理完伤口,转身再看向容心远,瞧著他那安静的睡脸,不由哂然。
  
  他走了过去,将人抱起,放置在火堆旁的稻草上。见容心远将整个身子都蜷著昏睡,面容安详,他摇头叹道:“这般没戒心,日后定会吃点苦头。”
  
  到了半夜,容心远梦见庙里起了大火,他在里面挣扎著,却无法脱困,心慌意乱时,他瞧到不远处有口井,连忙爬了过去,希望钻进井里。
  
  手忙脚乱间,他指尖触碰到一丝冰凉。是水!惊喜不已,他整个人都往哪里凑了过去。
  
  然而现实中,他是衣衫凌乱的,牢牢的缠在了一旁打坐的卫修身上。对方惊讶的睁开了眼,发现容心远一脸通红,不停的往他身上蹭。
  
  衣服都滑落到了腰间,一双长腿还紧紧的夹住他的腰身。卫修拉著他紧扒著自己的手,想要将人扯开。怎能料到,对方滚烫的脸颊,在他脖颈间磨蹭了半晌,突然舌尖伸了出来,轻轻的在他敏感处一扫。
  
  这下可点了火种了,卫修闷哼一声,有些恼怒的将人翻了个身压制在身下,正想将人束缚起来,怎知对方敞开的衣襟,露著紧缠著绷带的胸膛,上面还有弧度不明显的隆起。
  
  卫修突然想到,他刚闯进庙里时,对方正在宽衣,那过分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让他一时间迷了眼,下意识问出了对方是男士女的问话。
  
  如今想来,这人确实有些可疑。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的手缓缓摸索到绷带的束结处,扯著那稍长的一端,缓缓往下拉。

第二章

  绷带解了有一会儿,因为身下人身体不断乱扭,绷带差点缠成一团。万般无奈,卫修将人抱起,几乎有些暴力般,拉扯著那些布料。
  
  容心远还没危机意识,他的脸颊因为热度而烧的通红,紧紧的向往那冰凉的地方贴过去。忽然胸前豁的一凉,他舒服的喘了一声,感受到那阻止他的力道轻了许多,他细细的叹了口气,赶紧凑了上去。
  
  然而卫修则是瞪大了眼睛,还没看清面前这人胸前的柔软是否为错觉,对方便已经紧紧贴了上来,用那在女子中算小的双乳,紧紧的靠在他胸前磨蹭。
  
  卫修突然就红了脸,他急忙往后退,希望避开这个人。眼睛都尴尬的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平素里他过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难得遇到一个女的,对方不是哭哭啼啼的,便是要拔下簪子自杀。
  
  见多了血淋淋的画面,听多了恼人的哭声,他一见到女的脑袋下意识便开始发疼。窑子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他兄弟们都很喜欢逛,但是他看到那些一拥而上的女人们,便觉得实在招架不住,以至于都这把年纪了,都没开过荤。
  
  一下子让他看到容心远这女子般的身体,他实在大窘。可是心头依旧疑惑,如若这人是女子,为什么面容这般阳刚!
  
  他不自觉的捏住了容心远的下巴,打量他的样子。却见对方不住的伸出粉色舌头,不停的在干涩的下唇上舔著。舔的上面浮著一层水光,身子还轻轻摆动著,那微微鼓起的双乳,上面点缀的两颗粉色的大乳头,在他眼前不停乱晃。
  
  卫修呼吸一顿,感觉小腹的灼热一路升起,一下子就将贴身的布料给撑了起来。现在的状态有点危险,他想。

  两个人需要点距离,就在他下定决心时,容心远趁他不备,竟然一下子扑到他身上。他也因为心荡神怡,脑袋发热,竟然就这样被压倒在地上。
  
  就这么刚好,那一直在刺激他双眼的乳头,直接压在了他鼻梁处,刚硬碰撞柔软,鼻尖对上乳尖,直直戳的容心远低喊一声,有些委屈的抿著唇想捂著那个地方。
  
  如果现在还忍,那卫修就不是个男人了,他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忍了很久没有开荤的男人,精力十足,自制力的底线已然在美色当前,不断溃败。
  
  他一把拨开容心远想要遮挡的手,上前含住了那颗乳头,孩童吃奶般吮吸了起来。显然,他口腔内的高温,并不受因为发烧,而全身滚烫的容新元喜欢。
  
  他想要挣开,结果被不耐烦的卫修钳著他的腰身,一个翻身,便把他压制在身下。
  
  卫修松开那个被吸的水淋淋的乳头,粗糙的指头直接捏了上去。他看著紧紧皱著眉头,不情不愿的容心远,低头寻著那勾了他许久的双唇,吻了上去。
  
  双唇紧贴,容心远便顺从的张开了嘴,他一边舔吸著卫修唇里的津液,一边忍耐著左乳一阵阵传来的压迫感。
  
  而梦里的他正在被一头巨大的吊睛白额虎,牢牢压制在身下。那头畜生不紧不慢,用舌尖在他脸上勾舔。可不知为何,在梦里他竟然也不害怕,甚至有些配合的,直到那只白虎将他双腿分开,他才惊吓不已,下意识想闭紧双腿。
  
  但显然无法,不过一个晃神,他的遮挡秘处的亵裤便消失而空,他几乎目眦欲裂,下一秒,那大虎便张大了嘴,发出了人声。那大虎在抽气,像人一般。容心远几乎在梦里哭出来,他知道自己的身子不阴不阳,很是可怕,怎么,连这畜生都嫌弃他吗!
  
  难过著,他便觉得不对劲,他下体传来一阵奇异的压迫感。愈发不对劲的感觉,他已然无法沉溺在梦境,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眼帘刚刚掀开,模糊的视野里,他双腿大张,下身光裸,叉开在今晚遇见的男子腰腹间。
  
  他渐渐的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绷带完全松散开来,双乳坦荡荡的晾在了外面,而那压迫感,则是这个男子的手,伸到了他的私处,正在不紧不慢的压弄著。
  
  他一时间愣住了,面前的一切都过于可怕,反而就失了反应。他的眼睛对上了那个男子,对方见他醒了,反而将脸凑了上来,眼睛里带著奇异的神采,问了一遍他早就问过的话:“喂,你到底是男是女,还是山里幻化出来的勾人妖精?”

  见容心远依旧直勾勾的盯著他,毫无反应,便手上稍稍用力,挤进那两瓣紧闭的肉唇,压在了花核上。卫修摸索著滑腻的那处,感受里面正在慢慢涌出粘液。他想到刚自己看到的东西。这个人不但有女性的双乳,双腿间竟然拥有著两套器官。
  
  男性的阳具在前,没有囊袋,下放则如女性般,绽开著那多粉嫩的花朵。卫修没有看过女性那处,但是春宫图什么的还是知道的。他觉得那多小小,粉嫩的花朵很是漂亮。即便这个人是这般身体,异于常人,但是震惊之外,反而体内深处的欲望,燃烧的更加炽烈。
  
  心下激动,手上的动作便失了分寸,一个用力,便往那幽密深处戳了进去。戳的容心远倒吸了一口气,刺疼让他昏沉的脑袋勉强恢复了反应能力。他一下就合了了双腿,滑腻的密处随著大腿的紧合,一下子将塞在里面的手指给挤了出来。
  
卫修脸色一沉,他本身的气场便很迫人,这般面无表情,倒是带上了几分不怒自威。可惜容心远已经方寸大乱,他拉著衣服半掩裸胸,一边踢著腿想从这个人身下离开。
  
  卫修那里早就硬的不行,怎容许他离开,明明便是这个人先勾引他的!他大手钳住了容心远细白的脚踝,用力一拉,容心远本来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根本没办法遮掩住裸露的地方,这般拉扯下,衣服完全卷了上去。露出修长的一双大腿和纤细的腰身。因为是双儿的原因,他的皮肤细腻滑嫩,没有过重的体毛。下体光滑不已,更显粉嫩。
  
  卫修一手拉著他,一手解了裤带,一根粗壮勃发的阴茎就这般弹了出来,马眼处还淌著水。因为没有经历过性事,所以阳具还是肉粉色。但即便是这样,但那可观的尺寸,依旧将容心远骇的不清。他用力的挣扎,依旧被卫修有力的臂膀,架起了一双腿,敞著密处就被人拉到的胯下。
  
  卫修压了下腰,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抵上了肉唇中间,因为没有经验,所以龟头只是稍微抵上,就被湿润的粘液给滑了开来。有意无意的,用力的擦过的花核。
  
  奇异的刺痛带著酥麻,让容心远腰身微颤,不自觉的叫了一声。声音带著缠绵勾人的媚意,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卫修眯起了眼,低头看了眼刚刚滑过的地方。他腾出一只手,捏著阳具,拍打著花核,适合用力的顶开那两瓣肉唇,在阴道口处顶撞,刺痛的感觉,却让他下体如失禁般涌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喷在了对在它家门口的龟头处。
  
  容心远抽搐著大腿,感受著他人生二十年,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这种感觉太过茫然刺激,他睁著失神的眼,直直的看著卫修,嘴巴微张:“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喷水了,很舒服吧。”
  
  容心远茫然不已,挣扎的力道已经微弱下来,他一向性欲淡薄,因为他自身的特殊性,平素里即便是有欲望,他也不愿意去碰那里。结果积少成多,被卫修这般糊涂的一糟蹋,就开启了身体的淫性。花穴充分的表现了主人的欲求,饥渴的开合著粘腻的肉唇,发出湿润的滋溜声。
  
  卫修感受他他的前端被柔软的花穴含住,他看著容心远,突然俯下身子,将人牢牢抱在怀里。下身的姿势也变了变,龟头牢牢的对准了穴口。他凑脸过去将容心远的嘴巴含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嘴亲著小嘴,有力的手臂紧紧拦著纤细的小腰,他半抬起屁股,伸手扶著自己的阳具,用力的朝前耸动了一下屁股。粗壮的性具带著强悍的力道,挤开了层层的柔软。

  容心远被那剧烈的疼痛,激的放声尖叫。他手拍打著紧紧压在他身上那男人的肩,就像锤在了钢筋铁骨上,人家丝毫没有施舍给他反应。
  
  下面的动作也没停下,一直顶到了那层屏障前。卫修用力的亲了口容心远酡红的脸颊,粗声道:“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
  
  容心远还没反驳出声,那里传来撕裂的刺痛,让他眼泪一大把的掉,根本就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只能感受到那根粗壮的玩意,一直入一直入,简直是要把他撑坏一般,直直的戳到深处。
  
   第三章

  容心远呜咽著,喉腔里发著不成调的痛呼。那根粗长的阳具,闯进了他那细窄的秘处,一下下的捣著。血腥味慢慢溢了出来,弥漫在他鼻端。他惊恐的睁著眼:“血,我那里出血了,你快出来~啊~”
  
  卫修的回应则是狠狠的肏到深处,戳到里面的一个小褶皱处。戳的容心远的声音都变了调,才喘著粗气朝两人的交合处抹了一把:“没事,你湿的很,没受伤,只是给我破了身子,落红了。 ”
  
  容心远被这落红刺激的不清,他红著眼用力咬著卫修坚硬的臂膀,卫修皱著眉,忍著疼,一下一下用力快速的摆著腰,在容心远无力大开的双腿间耸动著,拍著那细嫩的肉唇噗噗作响,带出一连串的水花。
  
  光是肏还不过瘾,他用粗糙的大手揉捏著那不如女子一般柔软,带著点韧性的右乳。通红的乳尖被他的粗粝的掌心给磨得生疼,颤颤巍巍的涨了起来,顶著卫修的手心。
  
  他挪开了手,看了那里半晌,便吃进嘴里,吃的啾啾作响,下身更是坚硬,手里扛著两条腿,就差没把人拉成一字马,再也不能挡住他肉根的没入。
  
  他的手在容心远私处一阵乱摸,肆意揉弄著那两瓣含著他的肉唇,玩的那里春潮氾滥才开始摸著光溜的大腿,捏上那肥大的白屁股,用力拍打。
  
  前面噗噗的拍著,后面啪啪的打著。容心远被欺负的哭的一趟糊涂,整张脸都哭的通红。被肏的狠了,连脚趾头都给蜷了起来,抖著腰,却无处可躲。
  
  见他实在可怜,卫修觉得自己的媳妇,不能欺负的太过了。也就拉著人坐在自己身上,结果这姿势入的更深,硕大的龟头直直的戳上了花穴深处的密眼。
  
  卫修感受到了那里的不同,便试探性的又顶又戳,看能不能再戳出一泡热液。结果他这般才粗蛮一弄,弄的容心远颤著两条腿,整个人都快昏了。只觉得身下酸胀的不行,那水更是不受控的不断流,就像是失禁一般,糊的交接那块地方湿的不行。
  
  卫修感受到龟眼上被浇灌的热流,不由更想著戳开那个水眼不可。他的一手紧箍著腰身,一手将容心远的腿拉到了自个肩膀上扛著。也亏得容心远筋骨软,不然正常男子给他这么来一下,非拉伤筋骨不可。可这么一来,他的腿间便敞的不能更开了。
  
  卫修调了一下姿势,用力往上一戳,大开的肉唇,含著那粗壮的茎身,吸的嘬嘬作响,饥渴的不行。琢磨著顶到刚刚的位置,敏感的前端就感受到那处的褶皱。找准了地方,卫修便不管不顾的往那里顶,劈里啪啦的,拍肉声连成一片,一次又一次。
  
  恐惧感越堆越高,容心远害怕极了,他不知道卫修到底想戳进哪,但是无论戳进哪,都是件恐怖的事情。他为什么会躺在男人身下,为什么会被打开了那么隐秘的地方,接二连三的,他几乎就要怨恨起来。
  
  就在思绪乱飘时,一股极度的酸胀感在他下身炸开,他体内的小口被生生的撑了开来,容心远高声尖叫,手指紧紧掐著卫修的肩膀。脚蹦的直直的,简直失去了所有的反应,一切的感觉都留在了那被撑开的的地方。
  
  卫修咬著他的耳垂,兴奋极了:“宝贝,我戳到你的子宫口了,你的东西发育的真全套!” 说罢还生生的顶入了几分,硕大的伞状龟头卡进了子宫口里。

  卫修正想往外抽时,容心远连忙交叠了双腿,卡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不!不要出去,要被弄坏了!”
  
  卫修坏心眼的摇了一下腰身,让整根阳具在那温暖的水穴里晃了起来,晃的水穴紧绷绷的缩著,紧紧的夹住体内的阳具。
  
  然后蹭容心远被他晃的失神时,用力的往外抽,带动著那个小口的拉扯,那一瞬间的感觉,几乎要让容心远死了一轮,尖锐的快感冲击著小腹,他伸著手摸著自己的阳茎,用力的撸动起来。
  
  容心远被这场性事弄的大汗淋漓,而卫修则对子宫口著了迷般,九浅一深,没两下就戳进那处,用力的摇晃。  
  
  最后没轻重的对著小穴一阵乱肏,在高潮来临之前,顶著不断吸咬的小穴,他揉著那个肉屁股,将容心远生生干到了潮吹后,才顶开子宫口,将一腔浓浊的精水,打进深处。

卫修喘著气,将瘫软在他身上的容心远抱著,手摸索著他汗湿的背,细细安抚著。容心远下身依旧被撑著酸涨,嗓子叫的沙哑,只能有气无力的拍打著卫修,让对方将他放下来。他被托著腰,软下来的阳具吱溜的滑出了他的体内,上面还染著精液和血迹。几乎腿都合不拢,容心远分著双腿,就要昏睡了过去。

  这可苦了本打算帮他净身的卫修了。白嫩嫩的双腿就在他面前打开,他留下的东西还粘的到处都是。柔软的花唇被肏的通红,开著个小洞,还慢吞吞的吐著白沫。
  
  卫修捏著帕子,越看下面的孽根越兴致勃发,将帕子一扔,就这般扑到了人的身上,伸手在对方的腿间亵玩了好一会,揉的那里乱七八糟的,才用两指分开了那肿起的肉唇。
  
  咕啾一声,肉瓣往两边打开,小洞在里面半遮半掩的。粗长的阳具便直接对了上去,不管不顾的就往里面戳。
  
  这下本来已经昏睡的容心远,便被硬生生的弄醒,不由怒火高涨,愤怒的用手指在卫修的背上乱挠一通,给那个纹身添了几道印子。
  
  结果被入了没几下,便得了趣,双腿绵软的缠上了卫修的腰,配合的摆起的腰身。
  
  卫修只觉得这破了身的妖精,比之前还要缠人了,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裹住他的肉根,一股不挤出精水不罢休的模样。
  
  让他心里微恼,更是燃起了征服欲,当下便气沉丹田,大吼一声,撑在妖精的腰部两侧,用力而疯狂的晃动著那精悍的腰身,快速的冲撞。
  
  直操的花穴都没来得及合上,就被再次肏开,当下便汁水四溅,啪声连天,肏的容心远软绵的松了两条腿,夹也夹不住那剧烈驰骋的公狗腰。
  
  只能咿咿呀呀一阵乱叫,扶著卫修的肩膀,被不断的撞的往前冲,这次的性事比上一次还要持久,把容心远弄的苦不堪言,不要求饶都说了几轮了,但除了把身上的人刺激的更加激动,什么用都没有。
  
  好不容易,热液灌入他的体内,卫修玩著他的两个奶子,啧啧的吮了半天,又一遍性欲勃发,硬了起来,提起了他的腿,就这插入的体位,将他翻了个身。粗长的性器在容心远体内狠狠的磨了一圈,他下腹抽搐著,涌出了一大股湿意。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磨插中清晰响亮,容心远无神的睁著眼,视野在不停的晃动。因为姿势的原因, 他侧著身子,腿搭在卫修肩上,阴茎牢牢的顶在深处,插著体内的小口不断冲撞。
  
  卫修扛著他一条腿,在他体内狠插了一通后,将腿放了下来,把人抱了起来,让容心远背对著坐在他怀里,把人撞的不停往上冲。
  
  他家媳妇屁股挺翘有肉,随著起伏不断的拍打在他的小腹上。他一边干著前面的小穴,一边摸著那两瓣屁股。摸著摸著,手就往不该动的地方伸去,他掰开那两片臀瓣,手指伸了进去。摸到他身后的小穴,便感受到容心远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的后穴湿润的很,沾著去多前面花穴流下来的精液淫水。容心远恼怒的往后瞪,断断续续道:“你……你别太过分!”
  
  媳妇的羞愤模样,让卫修更加兴奋。更何况容心远这一眼,似羞含嗔的,把他勾的不行。这脑袋一热,粗硬的指节便直接没入了后穴。
  
  容心远瞪大了眼睛,不料这人竟然连他的后面都不愿放过,真是打算占尽便宜!
  
  无法,只能曲线救国,他收紧了花穴,喘了几声,用著他自己都?心的声音道:“前面痒!你用力,别摸了啊!快用力肏我!”
  
  这下卫修可就红了眼,将人往前一推,把著那细腰翘臀,就一阵翻江倒海般的肏弄,朝著深处的水眼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熟悉的酸涩感让容心远软绵的趴下了身子,体内的子宫口被撑开的酸软让他知道他快高潮了,他无力的撑著自己,承受著那猛烈的攻势。再被戳开了几次子宫口后,冠头还卡在内壁处,他就克制不住的抖著身子,喷出了阴精,前面也喷出了阳精,弄的湿黏了一片。
  
  卫修顶著那高潮后的肉道,奋力抽插,用力的拍打著那白白的屁股,将人拉了起来,自己半跪著,让容心远在他上面叉著腿,狂风暴雨般的操著绵软的小口。
  
  大手还捏著晃动的胸乳,用力的拉扯著各种形状,在激烈的一阵碰撞下,他绷紧了双臀,一阵颤抖。灼热的精液有力的射进了他的花穴里,混著前几次的精液,糊成一团。

第四章

  一夜大雨过后,太阳变的异常毒辣。破庙里的尘埃在挡不住的阳光里飘著,轻飘的落在了纠缠成一团的两个人身上。容心远被人紧紧搂在怀里,衣衫不整的,腕上,脖颈,衣服挡不住的地方尽是青紫。可想而知被挡住的地方战况之激烈。
  
  在闷热和黏腻中醒来,让容心远脸色很是不好。昨晚因为淋雨而患上的热病,在剧烈的交欢过后,倒是给冲散了不少,但被折腾了大半夜,情况实在说不上好。他下身都肿的不成样子,更别提四肢的酸疼了。
  
  容心远刚醒来,就浑身不适的恨不得再晕睡过去。可是他一转头看到卫修近在咫尺的睡脸,就根本不想在这里待下去。虽然已经尽力的轻手轻脚的想要爬出去,但还是惊动了那个男人。那人手劲极大,轻而易举的就将容心远拉回怀中。
  
  卫修睡眼朦胧的,先在容心远的发心亲了一亲,声音带著刚醒的沙哑问道:“这么早醒,身子不疼了?”
  
  说到这个,容心远才气愤,他狠瞪著这淫贼咬牙切齿道:“昨夜你这般逼我,现在还如此从容的问我疼不疼?!”
  
  见媳妇好像还真的挺生气的,卫修想了想,坐起了身子,依旧将人抱在怀里:“你跟我回去,老六有法子,能让你不那么疼。”
  
  一听这人还想将他不知带到何处,容心远慌乱的挣扎道:“谁要跟你回去,跟著回去后好继续将破烂身子让你糟践吗?”
  
  糟践二字说的卫修面色一沉,目如寒星的直直朝容心远脸上射来,唬的他一跳,却不肯认输,只是直勾勾的与之对视。
  
  怎料道卫修颇为认真的捏住了他的脸,沉声道:“不许说自己是破烂身子,我不会糟践你!”只会疼你。
  
  当然,后半句卫修没有说出来,直觉告诉他不说出来会更好。果然他话音刚落,容心远便受到震慑般睁大了眼睛,眼神复杂的看向卫修。
  
  他自小对自己身子的不一般不太了解,直到有一次和邻家幼儿一起玩水时,对方尖叫著喊他怪物,他才明了自己的身子,有多么不能见人。
  
  流言蜚语已然传开,母亲无法,只能带著他投奔了爹爹的亲戚。他永远都记得,那些人看他的神情,成为他日后,久久的梦魇。
  
  而如今,竟然有人,责怪他厌弃自己的身子,实在是过于好笑。容心远情不自禁的放声大笑,笑著笑著,眼泪就落了下来。扯著卫修的袖子,整个人都哭成一团。为了多年的自卑与压抑,为了终于有个人即使知道真相后,如他母亲一般,并不厌弃他,心酸,难受,畅快,矛盾交织著。
  
  卫修不知道,他已经戳中了容心远最柔软的那个地方,见他哭成这样,只能无措的将人搂在怀里,摸著那细软的发,低声安抚。心里想著,有那么疼吗那里,下次要小心点那娇嫩的地方了,必须得找老六好好看看了。
  
  不过媳妇有点害羞,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老六为他诊断,唉。但是只要能将人带回去就好。他心思正活络著,恰好容心远在哭完后整个人疲惫不堪,慢慢昏睡了过去。卫修立刻将人裹的严实,就这般抱了起来,骑上了马,鞭子一挥,兴高采烈的把人带回了山寨。
  
  可怜的容心远,怎知这一合眼一睁眼间,一切就全变了样,竟然就这么落进了一个山贼堆,落的不知所以,莫名其妙。

  容心远是在一阵轻轻的刺痛中醒过来的,他茫然的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一位身穿白衣,相貌堂堂的书生坐在床前。
  
  只是这书生面向虽好,但神情冰冷,看著便叫人不敢靠近。那冷面书生从他手上撵起了一根银针,他一望过去,这才明白刺痛由哪而来,这人是在给他针灸啊。
  
  那人见他醒来,便将刺在穴位上的银针慢慢摘下,一根根的仔细擦拭了才放回针包里,合起了药箱。
  
  期间两人都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讲话,可不知为何,气氛便很是和谐。许是他在书生身上气质寻回了点共鸣,怎么说也是个读书人。更何况这人替他医治身子,却没有问他任何难堪的问题,他不能再感谢,只是暗自里害怕,这人已经得知了他的秘密。
  
  经历过一次的秘密外泄,他已然受过了后果。犹豫著,他还是开口问道:“这是哪,你……是怎么帮我看诊的。”
  
  书生还没开口,门就被粗鲁的推开,一个高壮的汉子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老六,嫂子醒没?!”话音刚落,眼睛便扫到了已经苏醒的容心远脸上,见他睁著眼,便兴冲冲的离开了房间,声声念叨著要去寻老大。
  
  老六皱著眉看著那人离开,叹了口气,再瞧著著一脸煞白的容心远:“他只是比较没心眼,不是坏人,别在意。”
  
  容心远窘迫不已,躺下以示要休息。

  老六却没离开,反而沉声道:“我明白你不愿意留在这里,但这荒郊野岭的,你若是贸贸然的离开,怕是会遇到些穷凶恶徒,还不如好声规劝一番卫修,让他护你离开。”
  
  容心远轻声开口:“卫修是何人?”他话音刚落,便见老六神色怪异的看著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脸上却直白的写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回想刚刚那汉子所谓的嫂子,便知道那人定是将两人关系广而告知了。如今老六的神情更是说明了一切,更何况对方为他诊断,焉能不知他身上发生了些什么。当下他便羞愤不已,恨不得埋进被子里。心里把卫修二字狠狠的碾碎了好几遍。
  
  木门关了又开,这回来的人便是他心里恨恨道的卫修。那人神色一喜,深邃的脸上所带的冷锐被这一笑冲淡了不少。倒是让老六恍神了好一会,才连忙起身退了出去。
  
  他一边走一边暗暗心惊,卫修贯来不苟言笑,颇有城府,兼之杀伐果决。他带回来的这人,必定会成为卫修的弱点。想罢他便蹙眉深思,眼底神色浮沉不定。正提著药箱匆匆行著,便被人扑了个踉跄。他又惊又怒,猛地回头,便看到了一脸坏笑的年叶舟。
  
  房中的气氛一反平和,反而陷入了浓厚的僵持。容心远一见卫修,便不吭声的缩进了被子里,翻了个身,显然不打算与他对话。
  
  卫修摸了摸鼻梁,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犹豫了半晌。才清了清嗓子道:“不饿么,你……好几天都没进食了。”
  
  容心远把脸颊埋进头枕中,不愿吭声。可是他的肚子却没那么配合,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他脸上一热,耳根上都染了粉色。
  
  卫修看著自家媳妇粉色的耳尖,不由低笑。直接走了过去,将人裹著被子就这般抱了起来。容心远大惊,双腿捆在被子里无法动弹,只能伸著一双手,逮著卫修捶打不停,嘶声力竭道:“即便我与你……但你也不可这般折辱我,我是个男人!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话音刚落卫修也不躲他挥舞的拳头,只是将他搂的更紧,闷声道:“老六说你这几天最好别下床行走,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抱我都可以。如今,先让我抱著,不生气,乖。”
  
  只是这般的一番话,却像是一把火从头烧到脚般,火辣辣的,烧的他心慌意乱,最终闭紧了嘴,垂下了眼。

  一路上倒是没什么人,所以待在卫修的怀里也变的没那么不能容忍。他小心的打量著这个地方,结实的瓦房,绿荫葱葱,不远处还飘著炊烟,衬著远山绿树,倒是一片祥和美好的安宁之地。他细细的打量,眼睛咕噜的转著,便感受到搂著他的人胸腔一阵震颤。
  
  是卫修在笑,他一边笑一边望著容心远,见他抬起了脸。便直视著他眼睛道:“漂亮吧,你喜欢吗?”
  
  他眼睛里有著自豪,喜悦。像个孩子般展示著自己的领地,容心远看了他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复而眼睛望向那片景色,若有所思。
  
  卫修看著媳妇有些苍白的小脸,加快了步伐,竟是将他带进了厨房。将他放置在厨房里唯一的桌子上,便走到灶台前,卷起袖子,洗菜做饭。
  
  他一个粗犷的大男人,挥舞著菜刀将菜切的细丝整齐,堆在一块,刀工可见了得。那流畅的动作,把君子远庖厨的容心远看的一愣一愣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著卫修下锅,颠勺。没多久,香喷喷的几碟小菜和白花花的大米饭就摆上了桌。
  
  容心远早就坐在椅子上,将被褥叠在一边,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菜肴。饿了几天,哪怕味道不好的食物都能让他垂涎不已,更何况是色香味俱全的。当下便挥舞著筷子,吃的一脸米粒。一碗饭下肚,他才后知后觉的,看到对面一直面带微笑,瞧著他进食的卫修,不知为何的,便感觉很是窘迫,他红著脸呐呐的捏著筷子道了声谢。
  
  怎知对方倾过身子,捏住他的下巴,作势要亲。吓的容心远连忙往后闭,差点被掉到桌子底下。那狼狈不堪,手忙脚乱的模样,逗的卫修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到了他身边坐下,强势的将人搂紧怀里,不顾容心远的推拒,硬是在他脸上舔了好一会粘上的米粒,罢了才笑眯眯的道了声好吃。
  
  直把容心远羞的,咬牙切齿,心里直骂淫贼混账。对方刚刚给他带来的那么点好感,瞬间就烟消云散了。他低下了头,专心扒饭,这会可就斯文许多,留心著不让米粒黏在脸颊上了。
  
  几天下来,下身倒是消肿了许多。卫修朝他这里跑的倒是勤,晚上甚至想留下来睡,结果被老六挥舞著银针赶了出去,两人对峙的模样倒是让容心远笑了好一会。
  
  后来还有孩子溜达到他门前,睁著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卫哥哥带来的客人。容心远看著那不时冒出来那几个小光脑袋和冲天辫子,不由招著手让人上前。
  
  他教惯了童子,自然有自己的一套,不一会就把几个童子笼成一堆,津津有味的听他说故事。卫修刚迈入门,便见了这样温馨的场景,不由楞了。倒是容心远,见人来了,反而露齿一笑,明眸皓齿,温声道:“你来了。”
  
  这一笑便让他小腹滚烫著,一股冲动便袭上了心头。他手摸了摸自己衣服里的东西,定了定神,弯腰将其中带头的小孩抱进怀里,告诉他,他从山外带了个鞠球回来,让他带著他的小伙伴去玩。
  
  小孩子一听,哪能忍得住,当下带著所有的孩子,呼啦啦的奔向了门外。卫修松了一口气,回身关门。
  
  刚转过身,便对上一脸疑惑的容心远。他不自在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咳嗽了一声,有些脸红的说:“我给你从山下带了涂那处的药,我给你上吧。”

第五章

  卫修如此理直气壮的把这话一说,让容心远都没反应过来。他看著瓷瓶,艰难的开口:“你的意思是……那里?”
  
  话音刚落,他便瞧著房门边的男人大步跨来,坐到了他的床边。手紧接著就掀开了容心远的被褥:“你那处躺了那么多天都不见好,我特意替你弄来的,你放心,别人不知道。”
  
  容心远憋红了脸,他伸手要抢瓷瓶:“我自己来!”

  卫修扬手一躲,横眉道:“胡闹!如若让你来,你定随便抹两下,便不用了。”

  话直戳到容心远心底,的确。他一向不喜触碰那处,更别提上药了。只要卫修一离开,他肯定就得把药藏在床底。
  
  卫修紧跟著一脸严肃道:“我问了大夫,如果你那处的伤,不仔细养著的话,怕是要废掉了。”
  
  容心远眼睛反而亮了亮,显然他确实想那里给废了,怎知卫修冷冷的紧跟著一句:“会连你的子孙根都失去作用,到时候怕就是成为阉人了。”
  
  话本里的阉人,无一不是嗓音奸细,走路内八,行为举止娘里娘气。一番想像著自己变成那般模样,立刻便把容心远吓的不轻,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
  
  卫修将他的神情变化,都收在眼底,不由暗笑,伸手就去握著那纤白的脚踝,见人没有反抗,便顺著小腿摸到了裤头,将他的亵裤脱了下来。
  
  实际上刚刚他的话全都是胡说八道,药的确是药,但容心远的伤完全没有他所说的那么严重。刚刚他去寻老六,老六说容心远的身子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本就不是特别严重的事情,不过就是容心远身子特殊,那处天生狭窄,卫修又比较天赋异禀,所以有些裂伤。如今若是行那事,少不得得上一些辅助性的药物。卫修一听,便带著兄弟们下了山,美名其曰去踩点。
  
  踩完点卫修便去集市上逛了几圈,买了这助兴的药物。毕竟他也不想媳妇和他行那事时,哭的一脸的泪,他会心疼的。
  
  褪去了衣物的阻挡,容心远细白的两条腿就这样亮到了卫修眼前。他看著那双腿之间,由衣物所挡住的阴影,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他让容心远躺下,抓著他的右脚踝往上推,露出了那还有些红肿的肉唇。卫修眼也不眨,倒了点软膏在右手中指上,左手伸出两指,压在肉唇两侧,稍稍用力。紧合的那处,便啵的一声往两边敞开,露出里面小巧的花核。抬头望了容心远一眼,便发现对方早就通红著耳朵,将头扭到一边,不愿意面对身下的场景。
  
  他恨不得凑上去舔两下那红红的耳垂,但容心远肯定会用他那好牙口狠狠的给他来一下。所以卫修考虑了一下后果,便老老实实的给媳妇上药。那药膏遇热即溶,他手刚伸进绵软的花穴,便被里面紧紧的裹住,裹的他的眼神微暗,用力的挤开层叠的软肉,一点点的探进里面。
  
  药膏化开,便溶成液体,反而倒像是他的下身出水一般,来回间水声轻响。羞的容心远恨不得将脑袋深深埋进被褥间,然而发现无法,只能手捏著袖子,挡著半张酡红的脸,只留著半张脸在外。
  
  虽然卫修命令自己动作小心,但架不住那层层叠叠,吸著他手指不放的软肉,情不自禁的,便随著交欢的频率,来回抽插,以指行那欢好之事。
  
  药膏成了最好的助兴之物,他抽出指节,抹了一大坨,反复抽插间将那让人酥麻的软膏渗到深处。他才动作没多久,容心远变颤抖著臀,一双长腿情不自禁的绞在一块,软嫩的腿间肉将置于其中的大手狠狠的夹住,不愿松开。
  
  卫修气息渐重,额头上更是冒出了不少汗珠。他隐忍的盯著那露在外边的轻咬下唇的嘴巴,伸手拍了拍容心远的腿,粗声道:“松开,夹的太紧了。”
  
  容心远身子一颤,好半晌才缓缓的将两腿张开,身前的肉根颤悠悠的挺立了起来,朝卫修淌著水花儿,期间淫性一眼便知。
  
  卫修低声一笑,突然用力的抖著手腕,以指开道,晃动著手指快速的玩著那媚穴,玩的那处不停的吞咽著,流出湿淋淋的淫液。

  虽然花穴软软的含著手指,情动不已,但是里面微微的肿起,和肉唇透露出艳红的颜色,都知道不适合干那档子事。卫修也怕自己提枪上阵,然后再将媳妇的宝地糟蹋的不成样子,一枪干晕了,又要躺个好几天。
  
  别说是容心远会咬死他,老六都会给他身上扎满了针。谁让他又糟蹋他的病患。卫修用力的屈著手指,勾带著那紧窒的腔道。花穴哗啦的一下子又淌出了一大堆淫液,显然被弄的很舒服。
  
  容心远实在无法佯装不知下去,他拂开盖在脸上的衣袖,双眼波光粼粼的看向卫修,轻声道:“不要再弄了,我不舒服。”
  
  卫修正专心致志的玩著蜜穴,听到这话,便抬头看向容心远。只见眼前美色惊人,美人双颊含羞带粉,一双泪眼朦胧不已,汗湿的发贴在脸颊,柔软的布料贴服在锁骨处,已然打湿,带著微透。
  
  绞著他手臂的双膝更是染上粉色,看著便很是喜人。卫修被勾的低吼一声,直接推开那双膝,直接埋头下去,不能肏还不能尝尝吗!
  
  双唇刚贴上带著淡淡味道的花唇,容心远便惊惧的从喉腔里发出一声泣音。这那里还是上药,分明就是在交欢。
  
  容心远双手撑著自己无力的身子,用力的的想要离开大床。然而他的双腿被卫修牢牢的固定在远处,下体被人含在嘴里嘬嘬作响。
  
  他的双膝被像是青蛙般展开,压在了被褥上,咕啾的吮吸声不断的从下面传来。容心远手用力的扯著被褥,克制不住的连连吟叫。他的脚绷的紧紧的,脚趾头都蜷在了一起。
  
  卫修的舌尖用力的展开那紧闭的肉唇,快速的用舌尖拨弄著花核,拨的一阵阵的淫液喷涌而出,卫修连忙用嘴接住,含在嘴里,吞下一部分,将剩下的淫液吐在了花穴下方张合的后穴。他早在上次就看上了这处。
  
  既然前面不能动,那就给后穴开苞吧。卫修毫无愧疚的想著,一边用舌尖顶开花穴的穴口,一边用粗硬的指节探进了那湿热的后穴。
  
  他的媳妇不愧是小浪货,前面骚成这样就算了,后面也都快浪出一朵花来,勾著他非把他给办了不可。还有媳妇哭哭啼啼的求饶不要的模样,让他的下身愈发坚硬,心想著待会非要媳妇叫他相公不可。
  
  卫修用牙齿轻轻的咬住花核,微微拉扯,即便是轻柔的动作,都把容心远弄的浑身发颤,尖叫出声,眼睛空茫茫的看著床帏,陷入的情欲的混沌,连后面被塞进了手指,都一时间无法察觉。
  
  他前面春潮氾滥,已然是到了高潮的地步。卫修却在这时停住了吮吸,欺身压倒了容心远身上,从瓷瓶里勾出一大坨软膏,直接糊在了容心远的后穴里。
  
  等容心远缓过气来,才发现这淫贼竟然已然没入了三根指节,在他的后穴开拓著。容心远红著眼睛,锤著这山贼头子,直骂他心怀不轨,说好的只是上药,结果现在竟然是要与他行欢好之事,实在卑鄙!
  
  卫修已经没空听媳妇劈里啪啦的一大堆,虽然上面的嘴骂的厉害,下面的小嘴可是咬个不停。卫修扛起他一条腿,粗壮的前端直接对上了刚被手指肏完还开著小洞的后穴,用力耸动屁股,缓缓的将肉根送了进去。
  
  粉色的双臀夹著一根怒涨的紫粉,画面实在淫靡不堪,容心远小脸煞白,后穴被撑的酸胀不堪,之前的所有快意都被著巨大的痛楚冲击的一干二净。
  
  简直比之前那处第一次被进入还要疼,容心远青白著脸,几乎喘不过气来,卫修怜惜的亲了亲他的脸颊,下身动作停下,让他可以缓过那阵痛苦。手指还在他身前的花穴没入一根手指,藉著上次的记忆在让媳妇舒服的地方淫弄著。直到前面弄的湿淋淋的,后面的穴口软了下来,甚至还含著他的肉根缓缓张合,才开始用力的摆起了腰部。
  
  啪的一声巨响,上次在破庙还不知道卫修的腰力如此非凡,这下在木制的大床上,卫修用力一肏,大床便剧烈的一晃,容心远也直往上冲,结果被拉著腿拖回了原位,无力的承受正狂猛的交欢。

  床帏是粗麻制成,随著剧烈的摇晃,不断的晃动著,嘶拉一声,它被几根修长的指节破开了一个大口子。青白的指尖沾著破碎的布料,可手背上却泛著奇异的粉色。
  
  容心远眼帘,鼻尖,嘴巴都红通通的,湿润的液体在他下巴处淌著。他仰起了修长的颈项,几乎脆弱逃避般的往后避开。却依旧躲不过那近乎狠戾的撞击。
  
  仿佛对他不停绞吸的那处上瘾般,卫修呼哧的喘著粗气,激动的眼睛都红了,大手用力掰开两片柔韧的臀瓣,腰胯用力的往臀缝里拍。
  
  硕大的囊袋噗噗的拍著那处,卫修一下子深深的顶到深处,旋转著身子,用整根撑在穴里摇晃。容心远挂在他臂上的脚一下子蜷了起来,忍受不了的颤抖著,手指也深深的陷入卫修结实的肩胛处,留下深深的痕迹。
  
  卫修吃疼,将他的手从背上拿了下来,亲了亲那泛红的指尖,低笑道:“猫爪子!”说罢将他的手压在头顶上,用力的耸动著屁股,啪啪的拍著容心远的后穴。
  
  前面的花穴因为交欢的原因而饥渴的不行,不停的吐著水流到后穴的地方,然后让那在后穴进进出出的粗硬带进火热的小穴里。那处的紧致和热度,都是花穴不能比的,虽然没有花穴来的湿软,但胜在有够紧的,温度也高。简直像要被困死在里面般,让卫修欲罢不能,将人操了又操。
  
  射了一腔浓精后,他将容心远摊在床上细细喘息的身子,搂了起来,绵软的筋骨让他温顺的贴在卫修身上。两条腿还张著,后穴里的精液因为插著肉根而缓缓下流。
  
  失禁般的感觉然容心远情不自禁的夹了夹那处,反而将卫修激的兽性大发。本来看媳妇累的要命的模样,他只是打算摸乳玩穴而已,没想到小兄弟会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夹,立刻涨的要命。
  
  他有些粗鲁的在绵软的花穴里用中指入了几下,直入的那处汁水横流,他才又勾了一坨药,缓缓的匀在里处。这药虽有消炎功能,但到底是助兴的药,只能让容心远前面的穴收的越来越紧,恨不得来根东西在里面肏几下。
  
  但他怎么可能会说出口,憋死了也不愿意让这个淫贼再占他的便宜。可他也不想想,现在都已经坐在这人身上,前面后面都被这人开苞了,现在纠结这个实际上完全没必要。
  
  可容心远就是不愿意,哪怕他湿哒哒的肉唇已经贴著卫修的小腹不停的嘬著,上下磨蹭著,都不愿意开口。只是将通红的脸牢牢埋入卫修的肩膀里,手揣著他的衣角,捏的汗湿一片。
  
  他不说,卫修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媳妇想要什么,可是他那里实在不能碰。所以卫修只能将中指深深的埋进花穴里,用指尖勾著他花穴里的最敏感的那片软肉。
  
  手指抽插著,水声微响。突然卫修就开始将人搂住,坐在床上就开始颠著身上的人,饱满的屁股上下抛动著,后穴快速的上下摩擦吞噬著那根竖起的阳具。
  
  前面后面都被一起肏著,卫修还低头从他凌乱的衣襟里找到那小巧的胸部,用力的含著,将整片胸部含在嘴里,有力的舌头从上到下牢牢的舔过粉色的乳头。
  
  三处地方被不留情的玩弄,容心远啊啊啊的直叫,眼泪口水不受控的涌了出来,只能双手扯著胸前的脑袋。小腹紧绷的不断往上挺,下一秒又留恋的往下坐。
  
  被翻红浪,还是个大晴天,阳光从糊著纸的门栏处透进来。床上的两个人都已经荒唐了好几个时辰了,依然没有停下。
  
  容心远虚脱的靠在床边,漆黑的发顺著床脚披散了下去。他的两条腿缠在卫修的身上,紧紧的夹著,生怕被那强悍的力道顶到了床下。
  
  不知是不是发现了这一点,卫修反而放开了把在他腰上的手,反而撑在床上,用力的黏糊的穴里冲撞著,害怕摔下去的不安只能让容心远的腿越缠越紧。
  
  到了后期,卫修连稍微抬起点屁股都做不到。肏的很是不爽,卫修蹙眉,手一用力,就著插入的姿势,将容心远翻了个身,逼的容心远惊声尖叫。屁股高高翘起,被人啪啪的在身后撞击著。
  
  卫修手往前,捞起一边的胸部,手法淫荡的揉捏起来,竟是把整个胸部包在手里大力的揉著,后面再一圈圈转到了通红的乳尖上,用力的捏著那枚乳头往外拉扯,又弹回来。
  
  容心远被折腾的全身泛酸,眼泪汪汪的揪著被褥被不停的肏干。最后卫修坐在了床边,将人抱在怀里,把人肏的一晃一晃的往旁边倒,直到把后面的穴直肏的合也合不拢,慢慢的都是溢出来的阳精后,才将已经力尽的容心远轻柔的放在了床上。
  
  还面带餍足的躺在容心远身边,摸著他的腰身带著合适的力道揉捏。当然事后老六来看容心远的时候,发现对方比之前更加虚弱,再嗅出那空气中残留的味道,他立刻铁青著脸捏著银针把卫修追的到处跑。直到年叶舟冒出来将他拦腰抗走,才终结了这场以下犯上的闹剧。
  
而引起闹剧的主人,正蹙眉躺在被窝里,暗恨又被淫贼得手了一次,实在是没有定力!下次一定要全力反抗才行!

第六章

  自从上次卫修进房与容心远一晌贪欢,老六就跟防狼似的把他给盯著,硬是不让他去瞧瞧自个媳妇的白嫩嫩的小脸,摸摸小手的计划也成了空。憋的卫修一腔怨气,挥著马鞭又下了山。
  
  他们上次踩点的地方过几日便要来商队,要穿过这个山岭运往扬州。盯梢传来消息,说是已经上了路,大概今日便会抵达。
  
  俗话说的好,官匪一家。这掠来的财宝不进三分之一给那肥头硕耳的县令,他便不可能签牌放行。不放行便无商队可经过。
  
  待宰好下手的肥羊哪里好找,可若不是那县令压著,怕是这山头的有患匪的事情早就传出了十里开外,哪还有商人敢过道。
  
  卫修勒著马,往脸上拉了个眼罩,驾马奔到了一旁的小树林。不久踢踏的马蹄声从小路尽头传来,竟是几辆镖头车围著一辆华车,金顶紫罩,丝绸车帘,怕是哪家的千金出游。
  
  卫修神色一怒,他从不为难女子,这情报是谁漏给他的,瞧瞧那高大威猛的骏马和稳健的镖师。哪里是情报里的车载宝箱,粮草软绸等东西各五车。
  
  忽而卫修一凛,一股危机感袭上脊骨,这危机感从未出过差错。当下他起了个手势,他人仔细一看,竟然同一时间回头策马狂奔,快速的撤离。
  
  卫修并没有离远,他嘱咐了兄弟们赶紧上山,自己将马栓在树上,运气丹田,几下便跃到一棵极高的树上,虎目炯炯的盯著那列车队。
  
  果然,就像是专门候著一般,那车队到那原定的位置便停下来。镖师们看似松懈,实则将华车包围的滴水不漏。
  
  他倒是想知道,这些人想耍些什么把戏!当下卫修将衣服一扯,眼罩一扔。头发折了根树枝挽起,脸上故意用内力逼的青白,踉踉跄跄的出现在了那列马车队前。
  
  当下便见那些镖师齐刷刷的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卫修如同受惊般退了几步,一脸惶恐的看著他们。车帘被撩开,素手从里间探出轻扬。镖师们纷纷将手从刀具上松下,却依旧警惕的紧盯著卫修。
  
  一名白纱遮面,额点红心的娇软美人,被一旁的侍女扶著而下。卫修脸上适时的露出了痴迷的表情,突而神情一变,焦急道:“姑娘赶紧离开这里,不远处就是患匪的据点,我刚刚路过那地,差点就被逮了过去。”
  
  卫修本就生的极俊,这般狼狈倒也无损他的气质,反而带著不羁的俊朗。那姑娘家也不知是哪般人物,竟然就直接走到卫修面前,手牵著他的手,双眸含情道:“公子莫怕,我等本就是……”

  “小姐!”

  一旁的侍女突然抬头大喝,那小姐身子一颤,竟然就停了话音,不再继续。

  卫修眼底滑过一抹异色,脑袋飞速转动。到底是谁在算计著他,是线人,还是那在县衙坐吃等死的县令,亦或者,是他……?狠厉之色在他面上一闪而过。
  
他垂头沉思,继而温情款款的,朝著那小姐继续灌倒迷魂汤。

  
  山上容心远正在房中让老六把脉,忽而那曾经闯入过房间的大汉推门而入,面色阴郁示意老六与他出来。
  
  容心远扬眉,见二人出去,却只是在房门处商讨,可见事况紧急。他走到门前,贴门窃听。断断续续的听著,也明白了那淫贼今日带人去劫财,却不料半途财变成色。卫修让他等回山,他自身去一探究竟。虽然明白卫修有自保能力,可是这大汉依旧担心不已。
  
  老六抚袖沉思,继而与那大汉说了些什么,两人一起离去。房中的容心远莫名觉得心口烦乱,继而呲之以鼻。那淫贼果然是好色之徒,独自去一探究竟怕是看上了人家姑娘的美色罢了。
  
  他在房中神色几变,忽然愤怒的将桌上杯子砸破在地。他将自己的包袱寻到,竟然是想要离去。反正现在寨中正忙,铁定无人看管著他。
  
  他料的不错,寨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异变,正忙的团团转,竟然真的就被他寻到了空子,离开了山寨。
  
  容心远寻了个粗木做拐,一步一步的下了山。他面色渐舒,便见不远处有火光炊烟,定是过路人。面色正喜,便不顾酸疼的双脚,连忙奔走了过去。结果刚走到火堆面前,这么刚好,便于假做君子模样,将那姑娘哄得团团转的卫修碰上了面。
  
  两人面面相觑,脑袋不约而同的滑过一个念头。
  
  “糟了!”

  “糟了!”

  容心远脸色青了又白,拄著个拐杖呆愣在那里。反而是卫修侧过了脸颊,和那位姑娘低语了几句。那姑娘点了点头,唤来侍女,让她上前邀容心远过去坐。
  
  容心远直挺挺的站在那,心里直道,果然是被他猜中了,这淫贼就是来勾搭人姑娘家的!突然间,也不知是什么个心思,许是觉得那么多人,许是天色已晚,再走危险,许是觉得卫修也不会把他怎么样,更何况他现在一双眼睛都黏在那姑娘身上,哪还管的了他!
  
  这般想想,倒也真的应了那侍女,走到了火堆旁,朝他们施施然的拱手行礼,以示叨扰。那额点红心的美人早已将面纱褪下,生的确实是貌美如花。只是行为举止间带著股媚意,也没顾过男女有别,轻易的与卫修亲近。
  
  卫修刚与美人咬完耳朵,便拿碗倒了杯温酒,低头轻抿,眼睛却缓缓抬起,直射到对面低眉顺眼的坐著,佯装无事的容心远身上。眼神晦暗,带著不虞。
  
  竟然逃跑!他媳妇这是想一走了之!如若不是刚好碰上!等他解决完这些事!岂不是早就人走茶凉!山上的人都干什么吃的!就让他们大嫂跑出来了,都不知道?!
  
  心里翻天覆地,怒火三丈,可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刚摸清这女子的来历,怕是让人从青楼里请来的。也不知是何方神圣,故意下的一个钩子,怕是只要他们今天真的现身而出,便会被另外一个山头的人前后夹击。
  
  好在他行事时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现在还能混进这堆人里。本来还想将计就计,将那个山头的人引出来一网打尽,怎料到容心远竟然就这般意外的出现在这,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思絮乱,也害怕自己看向容心远时神色有异,便与那小姐调笑不已。容心远在一旁冷眼想看,心里直哼:看看那眉来眼去的,好一对狗男女!

  心里刚讽完二人,他便豁然一惊,没料到自己情绪竟这般愤恨。不禁摇了摇头,忙劝导自己,这该是件好事。
  
  这贼头子有了新的目标,怕是再也看不上他,也不会与他行那些事。不若就当这些个日子是场噩梦,现在终有了解脱的机遇,不该感谢,有这个女子的出现吗!这么想著,他眉目渐舒,像是放下了心中大事,整个人都显得放松不已。却不知他的神情几端变化,都被卫修一个不落的看在眼底。

  他突然低头笑了一声,一旁的白衣女子好奇的看著他,玉手轻轻的抚在卫修腿上,轻声道:“李郎,想些什么呢,这般喜不自禁的?”
  
  卫修道:“不过是想起了一件趣事。白姑娘,如若你喜欢的人,拒你,抗你,逃你,你待如何。”
  
  白姑娘双颊一红,眼神波光流转的看著卫修:“定是爱他,等他,追他罢了,媚娘无论如何,都是不愿逼迫自己的情郎的。”
  
  她这般表露心意,却见眼前的男子轻笑摇头,眼底闪过吓人的神色:“这样何时才能圆满,定是强他,迫他,捉他,才能抓在手里。”
  
  白媚有些疑虑,可是她看著他俊逸的脸颊,只能软软的趴在他结实的肩头,轻叹道:“李郎真真男子是也。”
  
  真男子的卫修脑子里转的那些画面,白媚不清楚,可是背脊一阵发寒的容心远可就感觉到了。他觉得他现在留下来,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待腿脚没那么酸涩,他便打算起身告辞,拄著木棍行走了几里的距离,回首看著那远处的火光,叹了口气。
  
  正打起精神,准备寻个好地方过一宿时,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他被扑的一个踉跄,被一具火热的身子牢牢压在了树干上,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佻而危险的响起:“媳妇,你这是要往哪去啊?”

第七章

  容心远细细的细了口气,才轻声道:“你先把我松开。”

  “不!”

   “松开,我们好好谈一谈。”
  
  即便是性子再好,这莫名其妙的折腾了一番,终究还是没办法忍下去。容心远用力的往后一撞,卫修忙退了几步,避开了,倒是让容心远得了行动自由。
  
  卫修还要说些什么,便见他那一贯温和的媳妇转过身来,怒容满面的狠狠将包袱扔在了他身上,一张脸气得通红,支起手中的木棍便往他挥舞过来!
  
  卫修手忙脚乱的躲著,不敢真的动武,怕把人伤到,反而真的就被人追的到处乱窜,毫无形象。要是要山上那帮人瞧见他这般没出息的模样,怕是要笑上好几年。
  
  卫修本还觉得自己甚是有理,甚至还想著要把人连夜绑著扛回寨去。竟是没想到现在是这般情形。容心远追的累了,喘个不停的用拐杖撑著自己,大声斥责道:“谁是你这混账的媳妇!你这个天杀的淫贼!你强我便罢了!凭什么不让我走!我与你是什么关系!你囚著人是还有没王法,我这身子不男又不女,所以你耍的很是开心!现在有的是姑娘让你欢喜,你还捉著我不放做什么!还一口一个媳妇!呸!你这龟孙子当我是娇贵的姑娘家,让你这淫贼破了身还非你不可了!”
  
  卫修被骂的一愣一愣的,狭长的凤眼睁的大大的,很是无辜。盯著对方气得不行的模样,他倒是没被对方的言语所激怒,反而在认真的思考著一个问题。
  
  难道他都和媳妇培养了那么久的感情,怎么如今变成了他囚著他不放了。只是媳妇下山又危险,平日里身骨子又弱,被肏一下就要躺了一阵子,这般虚弱的身子,还能跑的到哪去。
  
  更何况容心远也没和他说过要走啊,如果真的想走,应该早点和他说。当然,他答应不答应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见著贼头子立在那里半天没说话,沉默的面容半掩在黑夜里,瞧著便又点渗人。容心远怒火一过,反而就怂了起来,闭紧了嘴,手捏著那木棍警惕的看著卫修。
  
  好半晌,卫修才缓缓的,缓缓的举起了手,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道:“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些事情没说清楚。”见媳妇呆呆的脸,卫修倒是起了些戏谑的心思:“媳妇,你说我囚著你不放,若是我没记错,是媳妇你,病了好久。我分明是将你留下,好心的照顾,怎么就成了那龟孙子淫贼呢。”
  
  容心远愕然张嘴,被他这番颠倒是非给唬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病成那般模样,哪次不是因为这人对他……对他做那些事。
  
  现在反倒是变成了他忘恩负义?可确实也没法子反驳,毕竟他也的确是受了那些照顾。紧接著,卫修还加了一句:“你从未开口说过要走,你怎知我不会放你?”
  
  两句话如响亮的耳光,啪啪的扇的他面红耳赤,简直快羞的说不出话来。他忽然想起,之前老六让他与卫修说,送他下山的事情。那时他没放在心上,只想著卫修不会让他下山。
  
  可如今,倒是显得很是自作多情,为什么卫修不会送他下山,只因为对方口口不离的媳妇二字?容心远碰的一声,将木棍扔在地上,衣袖遮面,羞窘不堪,简直都快尴尬的以头抢地了。
  
  他转身欲走,怎知被卫修大手一用力,拖了回去:“你的东西。”
  
  容心远一把抢过,正想立刻走人,便听见卫修笑了,还是那种不加掩饰,畅快大笑。笑的容心远尴尬的都恨不得埋进土里时,才认真的将人拉住:“白吃那么久我的饭,这次你得帮我一回。”
  
  容心远看著他,依旧红著脸反驳道:“明明是你……”

  “那天晚上,是你爬到我身上的,许是你不记得了,我还推了你一下。”

  这下真真是哑口无言,整件事反而倒真的都是他的错一般,容心远哪见识过这般无赖的人,只被人连蒙带骗的,糊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帮对方的忙。
  
  被人带回了白媚那堆人的地方,那白媚还疑惑的看著容心远道:“公子,你怎么……”

  容心远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白媚笑了一下:“我……本想著继续赶路,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爬蛇虫豸,心底还是有些害怕,想著回来过了今夜,方赶路不迟。”
  
  那白媚瞧著容心远清冷俊秀的模样,想著也是个文弱书生,皮相也很是不错,心底也有几分好感,便点头应了。卫修伺机道:“天色也晚了,要不我们守夜,姑娘你和壮士们先行休息吧。”
  
  那些镖师怎会同意让生人守夜,最后便把他们俩个分到了晚上要守夜的镖师马车上休息。容心远抱著个包袱,刚把布帘撩开,身后便传来一股大力,将他推了进去。
  
  他一个不稳,便狼狈的扑倒在马车里的小桌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扒了了衣服,一口啃在了脖子上。

  要说刚刚是被人一番胡话给唬弄住了,如今这般情况哪还有不明白,分明就是又被人骗了。容心远的脖子敏感的很,又生的漂亮,白白嫩嫩的带著粉色,咬起来很是可人。要不是惦记著明日还得跟著那帮子人,真想在那上面留下好几个印子。

  容心远被一顿啃咬弄软著身子,细细的发著抖。他手捏著桌沿,气道:“你这淫贼!果然又蒙骗我!啊!”
  
  卫修伸了手过去,探了两根进了他嘴里,气息滚烫的灼著他的耳根轻声嘘道:“小声点,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知道这淫贼的顾忌,容心远眼睛一亮,正想张口大呼,便被卫修先一步的堵住了嘴巴:“亏你还是个书生!怎的这么没有脑子!我被抓了,你岂会被放过?!”
  
  这话一下将容心远给震住了,只能闭紧了嘴不敢大小声。见身下人百般隐忍的模样,卫修心底的顽劣兴起,倒是想将人弄出点声响来。
  
  逼著强著,腰带被解了,衣带被宽了,窸窸窣窣的,连亵裤都被扒了。容心远转过身子挣扎,连踢带踹的,脚咚的一声撞上了车壁,这一声把缠在一起的两人都给震住了。
  
  半晌没听到车外面有人来询问,卫修就更起劲了,嘴巴惹人嫌的到处亲著,把容心远白净的脸颊和颈项亲的都是湿的,逼的人连锤了他好几拳。
  
  卫修摸著被弄疼的地方,竟然痞笑道:“打是情骂是爱,媳妇,你可真爱我!”这话期间,他的两条腿都已经被架了起来。容心远想合拢双腿,反倒像是夹著卫修的腰往自己那处压。
  
  滚烫带著生机的巨兽隔著一层布料,胁迫著顶在了花穴的唇瓣上,烫出了一抹湿润。肆意的手已经撩开他的衣服,不耐的扯著他的绷带。容心远手压著胸前,也不管下身的敞开,想要保护这最后的领土。
  
  卫修忍不住笑了,有时候他的媳妇可真是有股莫名的傻劲,尽干点傻事,还觉得自己没有亏个彻底。但这傻劲放在他眼底,可是哪哪都讨人喜欢,让他整个人都恨不得舔一轮,心底喜欢的不得了。
  
  容心远死死的握著衣领,挡著贼手,怎料那人直直往下,拉下裤裆,勃发吐液的前端,直接撑开两片柔软的软肉,磨在了小花核处,用力下压。
  
  一股酸涩的酥麻遍布小腹,尿意上涌。容心远两腿战战,求饶著想要下车解手。卫修眯著眼睛贼笑道:“我要摸你的奶子。”
  
  羞的容心远满脸红晕,但不想真的就在车上真的失禁,他手忙脚乱的解著自己的绷带,好不容易松开一个口子,那粗糙的大手便直接探了进来,用力的抓住了他微微隆起的胸乳。
  
  软肉捏的满手,卫修慰叹道此手感之佳,罢了还就著满手之势往上拉提。容心远生怕被玩坏,不住的往上跟著手的动作挺胸,倒是看起来往人的手上送一般。
  
  亵玩的力道加重,乳首坚硬的凸著抵在他手心,滚动著很是有趣。卫修低下头,拨开绷带,在层层白布间,嫣红的小点半遮半露,他凑了上去,直接含住,粗粝的舌尖用力拨动著乳首,把敏感软嫩的地方,嘬的通红。

  被玩了好一会奶子,容心远闹著要下车,卫修一把逮住那乱动的脚,抓著人的脚踝直接扛起,那根东西就要往人的腿间入,还粗里粗气道:“下什么车,让我上了再说。”
  
  罢了抬腰耸臀,硕大的冠头破开最紧窒的穴口一路向里,肏的马车都往前晃悠了一下。蜜穴被多日的药膏滋润,自然软嫩湿濡,竟然毫不费力的就将粗壮的肉根吞了进去。
  
  然而到底是刚破瓜没多久的雏儿,不打招呼的顶入让容心远很是吃疼,吸著凉气捂著嘴巴,忍耐著涌到嘴边的痛呼声。卫修哪还管那么多,直接拉著两条腿就将人干的一晃一晃的,衣物的摩擦声混合著隐忍的拍击。
  
  卫修不打算引人来围观,所以肉体拍击声弱了很多,但每一下都是深入浅出,将整根深深埋入,粗大的前端都顶到了里面小口的褶皱,还用力的向前深入,非把那处稍稍撑开不可。
  
  深处密口被逼开的感觉让容心远小腹酸胀不已,尿意更浓,他推著一直压在他体内深处不断的划圆搅动的贼头子,隐忍道:“你说玩了……嗯,我那处就……让我解手的,我快……啊!忍不住了!”
  
  卫修正专注地开凿著媳妇深处的水眼,他用力往那处密口一顶,便被柔软穴道挤压回外面,正爽的很,就听到这么一声带著哭腔的哀求。想著到底也不能太过分,他停下动作,抬头四处张望,手胡乱的翻找著马车里可以解手的东西。

  忽然他眼前一亮,拎来了一个空水囊,打量了一下瓶口大小,便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把水囊的顶端往身下人花穴前端埋。

  容心远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他伸手下去挡,怒道:“你做什么!”
  
  卫修无辜地看著他,眼睛睁得圆圆的:“我在让你解手啊。”

  容心远深深的吸了口气,忍住了动手将眼前的人那张脸打歪的冲动,冷笑道:“我要下去解手,还有我是个男人!用的是前面!”
  
  卫修像是有些可惜般叹了一声,便把水囊往前移了移,对准了他的阳具。容心远憋的小腹鼓涨,早已忍不住。他刚想将这无耻淫贼推开,结果卫修挺著那孽根直直闯进了他的花穴,让他不禁惊叫了声。
  
容心远恼羞不已,一双眼直勾勾的盯著卫修道:“你……赶紧出去!”

  卫修舒爽的叹了口气,懒洋洋道:“你可以开始了。”
  
  “快出去!”

  “就这般吧。”

  “你!”
  
  话音还未完,卫修便抓著他的双臀用力的捏著,胯部也快速的耸动著,阳具在蜜穴里来回使劲的拉拽著,水声清晰可闻,柔嫩的花唇也被粗硬的阴毛磨的肿胀不已。
  
  卫修摆动著腰,硕大的阴囊用力的拍打著那被他打开的细缝,把上面淌著的淫液拍的四处滴溅,在两人的交合处搅楚细微的啧啧声。
  
  容心远手无措的抓著自己的衣服,两腿屈起颤抖著,尿意愈发汹涌,夹杂著花穴的快感几乎要忍不住。他紧紧闭著眼,咬著牙要熬过去,不愿意真的仪态尽失。然而他这打算生熬过去的模样让卫修愈发来劲,他用力的将人顶撞肏弄,也不管马车已经在吱呀乱响,大手摸上那鼓涨的腹部滑著圈揉弄,用力下压。
  
  尖锐刺疼的尿意让容心远哽咽一声,用力睁开了眼睛,他吸著鼻子伸手想将卫修的手拉开,然而对方的力道哪是他能比的过的,非但没有拉开,那人还变本加厉的用力揉著他的小腹,把那含著饱胀的液体地方一次又一次的压平,往下推,像是要把股液体挤压出来般。
  
  容心远整个人都在颤抖著,再那憋不住打开尿道的那一刻,他把手指塞进嘴里死死的忍住了那声呻吟,全身都绷的紧紧的,连脚趾头都蜷在了一块,花穴更是紧的卫修都快肏不动。
  
  这样更是激发了男人的兽性,他深吸一口气,一阵排山倒海般激烈的狂肏猛干,硕大的龟头不停的往密道深处的子宫口进攻,一次又一次被紧致的小口拒之门外后,便更加用力的往里面肏。
  
  两个人都已经快失去理智了,已然无法顾忌自己的动作,只能牢牢的忍住自己的声响,激烈的交缠著。
  
  随著又一次的进攻,体内深处的小口终于被强行打开,容心远睁大了眼睛,两条僵直的腿抖了两下,一股淅沥的水流声断断续续的在水囊里响起。
  
  卫修硕大的前端还卡在那子宫口里,他吁出一口气,眯著眼,倒是没有继续欺负人,只等媳妇解决完后,将瓶盖一紧扔出马车外。罢了才将那两条绵软的腿折在容心远身前,半跪起身子,由上往下的,用那有力的腰腹用力操著粗壮的阳具,往那花穴里肏弄,肏的汁水四溅,肉欲横流。
  
第八章

  容心远苦著脸,艰难的撑著自己的腰,两条腿被干的起劲的贼头子高高拎了起来,双腿大分。如若不是在马车这种逼仄的空间,卫修兴许都要站起来了,然而不得,他只能将兴奋释放在那含著他阳根嘬嘬作响的花穴上。
  
  一个重重的顶入,卫修微微抬起下颔,小腹紧绷,双臀夹紧的抖了两下,将一枪浓液打进了那被肏的合不拢的花穴里。他缓缓吐息著,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拿起一旁不知是谁的衣服擦拭了把汗水。
  
  而终于被他放下双腿的容心远捂著酸痛的腰身缩在了马车的角落,容心远实在是太累了,即便他下体正泊泊的流著另外一个人弄进去的东西,他也无暇顾及,连愤恨都不愿意去思考了,只想著能够好好的睡一场。
  
  昏昏沉沉间,他身上一暖,盖上了件衣物。他听到卫修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物,吱呀一声,马车的小门被推开,车身一轻,那人离开了。
  
  容心远动了动腿,将自己蜷的更紧,明明已经乏的不行,可偏偏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著。对那人刚迫他行那欢好之事后,还急忙的下车而感到了一丝心寒。还觉得酸酸涩涩的,像打翻了一瓶五味陈杂的苦酒一般,让他喉头发紧,又悔自己刚刚没有对卫修揍多几拳,还恨那个被人三两句话就被哄骗而来的自己。
  
  这头容心远在马车上心思复杂,那边卫修下车,不紧不慢的往守夜人那处瞧。果不其然,守夜的那两位镖师歪歪扭扭的坐在那里,已经睡的人事不知。他和媳妇的动静可不小,怎么可能会没人前来查看。
  
  不过是被他先下手为强,给全部药倒罢了。要知道这迷药可是老六弄出来的,无色无味,早被他下在火堆里,随著高温渐渐挥发。他一早吃下了解药,藉著亲吻容心远时,也给对方渗了点解药。
  
  虽然明知不会有人前来,但看到媳妇委屈的害怕被人发现的模样,还是很有趣的。卫修情不自禁的笑了,一边笑一边走到那昏睡的镖师身上,细细翻查。在他们腰间摸出了金门镖局的木牌,对著火光研究了会,发现上门确实只是刻了四个字的木头一块。又翻了几下,却没发现更多有用的线索。

  卫修扬眉暗道:他还真的不信这个邪!
  
  起身走到白媚的马车前,推开那木门,一股浓郁的脂粉味铺面而来,重得他往后退了退,不由以袖掩鼻,想道:果然还是媳妇身上比较香,女人还是可怕,竟然可以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环境下生存!
  
  仔细留意了番白媚与侍女二人的神态,确定被迷昏后他上前去检查侍女的身子。依旧一无所获,忽然他眼神一定,发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他看到那侍女衣袖下遮掩住的手,骨节粗大,肤质粗粝。一点都不像是个女人的手。他捉住那只手,摊平一瞧。果然在虎口和手丘处有一层茧子,卫修眼色一沉,顺著手掌摸上了侍女手腕,果然粗犷不已。
  
  他再定晴往那侍女脸上瞧,捏著那张脸左右打量,便发现耳根处有道细细的皮质,顿时心下明了,却涌上了更多不明白。
  
这侍女会武,他不惊讶,但是为什么要男扮女装呢,他不明白啊!突然,一个有些惊悚的想法袭上心头,他瞪著眼,往白媚的方向靠近。

  
  容心远是被下体的湿润感弄醒的,他迷糊的睁著眼,便瞧见卫修正用帕子沾著水给他清理下身,他微微动了一下腿,便听见卫修头也不抬道:“别动,我给你上点药,不然你明天起不来。”
  
  容心远闭了闭眼,不愿理会这人,也就随他去了。然而他还是忍不住的睁开了眼,看向卫修:“你怎么了?”这么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让他都有些好奇。
  
  卫修只是摇了摇头:“没事,只是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容心远以为他在说自己,不由讽道:“你现在才觉得惊奇?”
  
  卫修没理解他的意思,只是颦眉道:“我实在不明白,唉……”
  
  容心远咬咬牙,踹了专心上药的卫修一脚,把人踹开后,就穿好衣袍缩在了角落,徒留卫修捂著发疼的地方坐在那里,一脸不明。

  在那里呆坐了半晌,最终卫修还是决定厚著脸皮上去搂著容心远睡。被推了好几下依旧不愿意走,容心远就由著他去了。
  
  一日好眠,第二日,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把卫修和容心远双双吓醒。容心远一下子坐了起来,打开小木窗往外看。只见那白姑娘的侍女衣衫不整的被推到马车底下,而那尖叫则是从马车里传来。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卫修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将下巴压在他肩膀处嘟囔道:“有什么好看的,快继续睡吧。”
  
  容心远侧过脸颊道:“可能是白姑娘出什么事了,你也不过去瞧瞧?”卫修有些不耐烦,用手箍著他的腰往榻上倒,可是容心远拼死拼活的挣扎著,始终没让他得逞。
  
  他无可奈何之下,便凑到人的耳边轻声说道了几句,容心远眼睛随著低语越睁越大,脸上的神色变了几遍,最终定在了匪夷所思上。他有些结巴的转头向卫修再次确认,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后,便奇怪的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卫修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下巴,嘿嘿了两声道:“我昨晚发现她是他的时候,脱了他的衣服没给他穿回去,结果,刚刚……你懂的。”
  
  容心远脸色青了又白,最后冷哼了声:“本性难移!”

  卫修搂著他大叫冤枉,还不停的晃著他的腰身撒娇道:“你知道的媳妇,我只对你耍流氓的,你可不能轻易的污蔑我对你的忠贞。”
  
  一番胡话却羞得容心远双颊染粉,耳根微红。弄的一直盯著他的卫修一下子就凑了上去,叼著小嘴便来了个缠绵香吻。
  
  卫修正美人在怀春风得意时,他昨晚做的恶果则是应在了别人的身上。

  林华很狼狈的忤在晨风中,他将自己的衣服裹好,立在马车下,细声细气道:“小姐,不要大惊小怪了,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暗地里却以内功传音:“白奇文!你够了!还不快给我收敛点!”
  
  马车里的尖叫渐渐的弱了下去,最后只馀下抽抽搭搭的哽咽声传来。林华抽搐著脸颊,暗自磨牙著上了马车。进去前他突然回过身子扫了眼昨晚那两个人的马车,只见那处安安静静的,竟然没有起身来打探这突如其来的尖叫?
  
  他暗自思嘱:反极必妖,那两个人,有古怪!可没等他想多久,马车里便突然卷出一卷白绸,将他的腰身缠住,狠狠的拉了进去。
  
  他一下子没来得及防备,便被轻易的带了进去,然后狠狠的撞在那坚硬的小桌上。尖锐的桌角撞击著他柔韧的腹部,疼的他人皮面具底下的眼圈都红了。他黑著脸抬头,便瞧见了一张哭的如花似玉的脸。
  
  白奇文抓著自己的衣领,似怨似哀的看著他,一双大眼睛蓄满了泪泡,那眼神看的林华一阵发毛,忍了一路的话终究还是脱口而出:“你就不能正常点吗?”
  
  “小林,我都不知道你觊觎我那么久了。”

  “我没……”

  “如果你早说,我就主动点了!”

  “我……”

  “何必大半夜过来将人家脱光,这样对我的名节多影响。”

  “你……”

  “唉!总之,一切我都会回去向堡主禀报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秉著这一真理,他和白奇文相处那么久,这一真理更是被他奉为金玉良言!他旋身而上,狠狠的挥出了一掌,然而体内的真气突然絮乱,他闷哼一声,攻势才到一半,便跪了。
  
  白奇文脸色一变,终究不再嬉皮笑脸,上去一把将林华搂住,神色严肃道:“怎么了?”
  
  林华面色不善道:“不对,我们被人下过药,那药和我的子蛊起了冲突,如果不是这样,怕是你我二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的药! ”

  林华强忍著体内暴动的子蛊,脸色青了又白,而白奇文则犹豫了半晌,还是伸手将人的脸捧了起来,撅起嘴巴就要亲下去。结果被吓了一跳的林华狠狠的揍了一拳。
  
  最后扶著肿起来的脸颊眼泪汪汪的哭诉他不识好歹,林华忍著疼,勉力道:“与其让你亲,我还是疼死算了!”

  白奇文听到这话可就怒了,他指著自己的脸怒道:“我这样的美人亲你,是你占便宜了!还嫌弃!你竟敢嫌弃!”
  
  林华无力的翻了个白眼,默默的将身子扭到一边打算运气一周。怎知他这般态度反而刺激了白奇文,一下子整个人扑了上去,想要强吻,结果被虚弱的林华抵住下巴,将他的脸往外推。
  
  脸颊被挤压到一边的白奇文口齿不清的说:“窝还灰得亲你呜可!”说罢睁开林华有些脱力的手,用袖子一抹脸上的脂粉,捧著林华惊恐的脸,直直的吻了下去。
  
  激烈的啧啧声响起,林华一脸要死的表情被人压著轻薄,对方比他还纤细的手却能将他完全压制住。林华被人撬开了唇舌,让他无处躲避,舌尖不停的退缩著,却还是被白奇文探了进来勾缠。
  
  他睁著眼,看著对方近在咫尺的脸,瞧著白奇文长长的睫毛颤抖著,几乎要刮在他脸颊上。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想著权当被一个美人吻了算好了,好歹这个美人还穿著是女装,贴的是花红。
  
  林华的妥协很快就让白奇文感受到了,本来有些激烈笨拙地亲吻渐渐的缓和了下来,两个人都缓缓地进入状况。白奇文体内的母蛊感受到了子蛊的存在,发出了共鸣的频率,渐渐抚平了子蛊的暴动。
  
  然而两个人的轻吻却没有停下,你来我往间,气氛越发热烈。白奇文手插进林华发间,随著动情而加重了力道,将他的脑袋往后扯,让下巴抬得更高。双唇覆盖在那被迫打开的唇间,放肆舔吮。
  
  等到马车外镖师的声音响起时,他们才猛然惊醒,林华大睁著眼睛,一把将人推开,下意识的摀住了嘴巴,一脸怪异。
  
  倒是白奇文依旧是那柔柔弱弱的模样,被他一推就倒向一边,对林华的剧烈反应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淡定的从小桌下面拉开一个暗格,拿出片胭脂对著对著铜镜给双唇染色。
  
  林华摸了摸自己的面具,莫名的想起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这人皮面具做的可真好,又防水又不怕面部剧烈动作将其扯破。比如刚刚,就挺激烈的。这么一想,他连忙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上前将马车的木门推了开来,细声细气道:“有何事?”
  
  那镖师恭敬道:“林姑娘,我们还要在此处多久。”

  林华微微颦眉:“什么动静都没有吗?”

  镖师沉默摇头,林华稍稍思虑的会,便叹道:“看来是打草惊蛇了,是我错想,倒不如一开始便带上金银财宝再加美人,还能钓出条大鱼。 ”

  镖师犹豫了一番才道:“那两个人……”

  林华还未开口,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便从他身后传来:“当然是带上啊,难得长的如此周正,送他们一程又何妨,也让我一路上有个好心情。”
  
  林华顿了顿,回头看向白奇文,对方正用手绕著胸前的发,面目娇俏,声音含媚,可眼底,却是不容忽视的冷漠与锋利。
  
  他叹了口气,让那个镖师退下了。有些无奈的扶额道:“既然一开始就明白那两个人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将人留下来。”

  白奇文用鼻音软绵绵道:“人家无聊啊。”

  那声音激的林华一阵颤栗,捏紧的拳头才将冲上去的冲动忍下,好脾气道:“堡主吩咐的事情,我们还没完成,怎可……”
  
  “一天到晚都是堡主堡主的,小华,你是不是对堡主抱有非分之想!”

  “……”
  
  碰的一声巨响,将容心远从梦中惊醒,他惊魂未定的睁著眼,想起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被还在睡的卫修抱回胸前,紧紧搂住。他无法,只能仔细的听著外头发生了何事。
  
  结果大动静没有,倒是有一阵若有若无熟悉地抽泣声传来,弄的容心远摇了摇头,暗叹那白眉也是竭尽心力,在扮一个女人啊。

第九章

  卫修终于睡醒,精神气很足的舒展著身子。一位镖师走了过来,与他说白姑娘让他过去,正逢容心远也下了马车,有些探究的看著他们两个。犹豫了一下,便开口道同去。
  
  镖师也没有阻拦,两人便行至车前。只见马车门敞开,只留著垂帘遮挡,白媚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绵软的询问声从里传来:“公子,媚娘不能再此处久留,要往扬州的方向去,公子要与我们一道吗?”
  
  容心远寻思著扬州的路程,与温州临近。不由眼睛一亮,想著正好藉著帮贼头子的机会去投奔亲戚,这倒也是歪打正著,虽然这一路上徒增异变,失了身子,但只需要他离开此处,一切都可重新开始。
  
  他满心以为,想要潜入这伙人内部的卫修定会同意,怎知卫修摇了摇头,温声拒之。显然白媚有些惊讶,身影微动,竟然忽的倾身向前,撩开垂帘急切道:“李郎为何?”当著外人的面,都把昵称脱口道出,怕真是急了。
  
  容心远也很紧张,他眼也不眨的盯著卫修,开口道:“是啊,李公子,这一路都不太安全,倒不如跟著白姑娘还可护我们周全。”
  
  以往这般厚颜的话,他是不会说的。然而他实在是怕这贼头子想起一出是一出,万一又被他拐回寨中,这可如何是好。他还想说道两句,便感觉到卫修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带著一丝威胁性的力道,轻轻地揉捏著他腰间软肉。
  
  容心远立刻闭了嘴,但白媚显然没有放弃,她赞同著容心远的说话,含情的双眸紧紧的看著卫修,满是不舍。把一个陷入情网的女子简直装的入木三分,比戏台上的名角都还厉害。
  
  如若不是容心远得知了白媚是个男人,怕都要为这美人的软语哀求所动。显然,卫修比他还要不为所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扒光人家衣服受到了冲击,昨天还是姑娘前姑娘后,今个儿反倒是冷静摇头,毅然的拒绝了同行的邀请。
  
  白媚轻叹,很是失望。素白的手执著瓷杯倒了一杯清茶,递到了卫修面前道:“既然如此,李郎,我敬你一杯,为你送行。”
  
  容心远心头一紧,手不禁的抓住了卫修的手臂,用力一握。卫修却回手覆盖上他的臂往下拉,嘴上笑道:“小远莫要劝我。”说罢便潇洒的将手里的杯子喝空。
  
  面上洒脱笑著,拱手说了句有缘再见,便转身离去。容心远愣在那处,他有些无措的看著面露不舍的白媚,又回身看了看慢慢走远的卫修。想著近在咫尺的目的之路,却也不知道踏进去会如何的扬州之行。
  
  哀愁的揉了揉额心,深叹口气便朝白媚行了个礼,匆匆的追著卫修离去的背影而去。
  
  林华皱眉看著那二人的背影,转脸看向白奇文:“就这么放他们走?”白奇文狡黠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瓷杯:“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在茶水里留了千里踪。不管他是什么人,我们都可以很快知道了。”
  
  说罢他伸出手,一只莹白色白透明的小虫从他袖管中飞出,盘旋著飞向那二人离去的方向。
  
  容心远抱著包袱,忍了又忍才开口道:“你怎么敢喝那口茶,你……”话音刚落,便见卫修从领口里抽出一张帕子,上面湿漉漉的,显然茶水全部都已经洒在了上面。
  
  容心远想著他刚刚的那番文雅的喝茶模样,才明了原来是藉著袖子遮挡倒入领口的动作。他才想明白,便被卫修推著压到了树上,卫修伸著手臂,撑在树上包围著他。
  
  这姿势让对方身上的气息牢牢的裹在他四周,避无可避,他抬脸迎向对方,卫修面上尽是打趣的瞧著他道:“原来刚刚拉著我的手,是不想我喝那茶,你担心我?”
  
  容心远淡定道:“那是自然,你若是倒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你昨晚不是说了吗。”接著便施施然的推开了卫修的手,继续往前走,独留一脸懊恼的卫修,暗叹被反将一军。

  容心远本以为这次出行就此作罢,他也没能逃成功,这贼头子是要回山上。哪知道对方竟然没有回去,反而就在没多远处寻了个山洞歇息了下来,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小鸟放了出去。
  
  卫修盘腿坐在地上,手拎著那个帕子,有些疑惑的在眼前晃著,显然没搞清楚这上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容心远抱著包裹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撑著脑袋看著他,安安静静的也没发出疑问。很快,能弄明白帕子上的到底是个什么的人来了。老六骑著匹马哒哒哒的到了他们面前,身后还跟著个骑著小马驹的年叶舟。
  
  年叶舟迈著两条腿,螃蟹式的走到了卫修面前,朝他怒目而视,卫修抬眼往他,面无表情道:“恭喜,得偿所愿。”
  
  年叶舟呸了一声:“少给老子瞎想,我只不过拉伤了筋!”

  卫修依旧淡定的摇头道:“别解释了,我懂。”

  年叶舟气的不行,正想和卫修来一架时老六就走了过来,把帕子递回给卫修后,直接蹲在地上寻找些什么。找了好半天,人都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的趴在地面寻找著。
  
  年叶舟连忙刮了卫修一眼:“不许看!”

  卫修冷哼一声,把视线放在了一旁撑著下巴无聊的看著老六的容心远身上,视线渐渐往下移,停在了对方双腿之间,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遐想连篇,双眼迷离。
  
  容心远正发著呆,就感受到了那股灼热的视线,抬眼望去,看到对方的表情和视线停留的位置,他暗磨后槽牙,将怀里的包裹狠狠的丢了过去。怎料到包裹里散出来一段绷带,卫修伸手一接,恰好将绷带完全拉了出来。
  
  一旁的年叶舟留意到了,不由疑惑道:“书生,你还真够细心的,竟然随身带著绷带,带一瓶金疮药不就够了吗。”
  
  卫修连忙把绷带塞进包裹里,狠狠的瞪了年叶舟一眼:“不许看!”

  弄得年叶舟很是莫名,他刚不让他看老六的屁股很正常,不过看一下书生包里的绷带又怎么了,一副自个娘子被羞辱的模样。
  
  年叶舟哪里知道自己看的正是别个人的娘子所谓的肚兜啊,荣心远的脸立刻白了,卫修的马上黑了,简直恨不得弄死年叶舟。
  
  这时一旁的老六叫了声:“找到了!”手里捏这个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向卫修道:“老大,看来你早就被人怀疑了,那帕子上的是千里踪,这个跟踪的虫子倒是稀少,我得回去查查药典古书。”
  
  卫修若有所思,将帕子交给了老六:“看来那帮人的身份不简单,你把这帕子……送去那死胖子家里。我继续跟著他们。”
  
  死胖子就是县令,卫修故意用称号说明,容心远并没有得到他完全的信任。这么一想,老六的神色便霍然一轻,那到时候,也就好解决了。他转头吩咐年叶舟把容心远送回山寨,怎知卫修大手一挥阻止了:“小远跟著我,你们放心的去吧!”
  
  说罢便不管老六的苦口婆心,跑到容心远身旁一屁股坐下,将人牢牢搂住,一副死也不放手的模样,弄得老六连连叹息,只得留下几瓶瓷瓶,药粉让他们以防万一,就带著年叶舟走了。
  
  看著他们走远,卫修便将人带回了山洞,开始天南海北的调侃著,早些年间,他走南闯北的,见识也多,倒也让容心远有了兴趣,偶尔还接上两句。
  
  不过他和卫修一开始结识的方式就不正常,以至于他都不知道,原来卫修也不完全是那种没有脑子空有武力的莽夫。
  
  他也懂风流为何物,文人的洒脱,江湖的义气,款款道来,让容心远一时间入了迷一般,一直看著卫修英气的脸庞,心跳愈发加快,而自身却毫无所知。
  
  待到黄昏午后,卫修起身出去觅食,走前在容心远屁股上掐了一把警告他不许乱跑。容心远不知道为何,像是著了魔一般真的就乖乖的听话的待在那个山洞里,没有离开。
  
  但也不是没有离开的想法的,只是在犹犹豫豫间,卫修就已经回来了,赤裸著上身,身上沾满了水珠,一手拎著一条鱼兴奋的和他说,附近有一条很清的河流,待会可以去好好梳洗一番。
  
  饭后二人来到那条河边,果然如卫修所说很是清澈,流水泊泊,在夕阳下染著金色流光,卫修率先扒了衣服跳了进去,在里面游了几下才冒出了水面,头发湿著水往后拨,露出深邃的眉眼,一双眼睛亮的不行,紧紧的盯著立在河边的容心远,招手让他下来。
  
  容心远摇头,不愿下去,只是撩起袖子鞠起水花给自己稍作擦拭。卫修哪里肯罢休,直接到了容心远的旁边将人一把拉下,落到水里后紧紧搂在怀里,手也跟著伸进了那被水弄的湿透,紧紧贴在肉体上的衣服里。
  
   刚探进一个边,就用力往下拉,把容心远的衣服全弄了下来,抛向一边,看著对方被气红的脸,哈哈大笑。凑上去不顾对方的抵抗朝著脸颊亲了口,笑容不减道:“难得可以这么痛快,何必拘于小节,你身上哪块我没看过。”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愿意给你看啊!容心远死死的护著自己的裤子,心里愤愤道。哪知道卫修并没有像他以为那般对他动手动脚,反而转身就进了水里游了个痛快。
  
  矫健的身躯在水花里起伏,夕阳都仿佛偏爱他一般,在他身上染上了耀眼的光。诱人的不可思议。许是容心远表情过于明显,偶尔回头看他的卫修发现了,促狭一笑。游到了容心远面前道:“为夫有这般好看?”
  
  容心远眨巴眼睛,将脸扭向一边,结巴道:“才……才没有,不过是皮肉罢了,有甚好看的!”
  
  “哦,是吗,可是我看媳妇你,就觉得好看的紧啊!”说罢扑了上去,将人压进水里,死死的缠著他。容心远大惊失色,以为著贼头子是想要加害他,那知道挣扎没多久,两瓣温热的柔软便服帖上他的唇,轻轻的撬开,温柔的渡气。
  
  冰冷的水里,这竟然成了唯一的救赎,让容心远无法多想,牢牢将人缠紧了。渐渐,渡气变成了缠绵。他双眼紧闭,彼此的舌尖跳动嬉耍著,直到他憋气憋得脑袋嗡嗡直响,才哗啦一声,被卫修抱出水面,游了几下抵在了岸边的礁石上。
  
  炽热的掌心贴在了冰凉的柔韧肌肤上,一路下滑,缓缓揉捏。容心远依旧闭著眼,不愿意睁开。卫修笑著凑到他眼睑处,一下下的亲著,将水珠舔入口中,温情的不可思议。
  
  似逃避又似妥协,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卫修的轻吻,只是在对方的手摸到裤头时,才睁开眼睛道:“你又骗我,说好只是梳洗的。”
  
  “对啊,我在洗啊,难道你不洗下面?”

  “我自己洗!”

  话音刚落,卫修已经俐落的解开了他的裤头,最后将湿透的裤子往岸上扔,两个人一下子赤裸相见。
  
  容心远还想做最后的抵抗,结果卫修的手一下子揉进了他腿间,中指探进了那前一晚被肏的有些微肿的肉唇中,寻到那花核的位置,带著挑逗性的力道,快速的拨动著那小肉球,碾出了几分湿热。
  
  另外一只手则是牢牢的扣住了媳妇肉圆的屁股,抓的满满一手的滑腻弹软。他咬著那红红的耳根低低道:“我来帮你洗洗,仔细的洗一遍,媳妇,你好湿啊,怎么都洗不干净。”
  
  一番混账胡话灌的容心远夹紧了腿,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加方便了腿间的手,被夹的又入了几分,中指直接没入了花穴中间的细缝,顶在里面湿软的腔道里仔细的刮搔著,抽插间增加著湿润的粘液流出。
  
  容心远胸前还牢牢的裹著白布,把两颗圆润的小奶子裹的严实,让卫修很是不满,哑声让容心远自己脱了,容心远哪里肯,梗著脖子夹著腿,宁死不屈。
  
  卫修岂有制不住他的道理,抱著那两团肉臀将人往上一托,便把人放置在礁石上坐著,双腿打开,脑袋直接凑了上去,含住了那臀间绽开的肉花,舌尖挑开两瓣紧合湿软的花唇,舌尖直抵肉球,几下裹进嘴里吸了起来。
  
  这般淫秽之事,容心远这样的书生哪能接受,当下便挣著两条细白的腿嚷著让他别弄,几乎要哭出来哀求道:“我解开就是,你快快停下!”
  
  嘴巴堵住那春水之源,嘬嘬的吸了两下,卫修才喘著粗气道:“你解就是了,我吸我的。”
  
  说罢扣住那两条不安份的腿,紧紧的埋入了那双腿之间,用力的吮吸。

第十章

  厚实有力的舌面用力的舔开两瓣花唇,舌尖顶入细缝,撑开了入口,舌尖快递上下拨动拍打著细嫩的腔道,逼出了一股清液。
  
  容心远双腿颤抖著,手摸上了卫修的发,眼帘处满是红晕,低低的喘气,一手用著不重的力道拉著卫修的发,一手慌乱的解开自己胸前的绷带:“你,别弄我了,我马上就能解开了。”
  
  话音刚落,绷带便已经一圈圈的滑落下来,堆在了腰间。卫修非但没有停下,还捉著容心远一条腿往他肩膀上搁,让他踩著自己的肩膀,把胯部张开。他手绕到容心远的腰间摸索著,捏上那双臀往自己的方向压,脸颊换了个方向又往那湿软的花唇上靠,吸得啧啧作响。
  
  容心远踩著他赤裸的肩膀,下体一阵春潮氾滥,情不自禁的往后一扶,撑住自己发抖的身子。
  
  卫修感觉得嘴巴含住的那处快速的收缩著,一阵阵的清液喷涌而出,他媳妇的身体在发著烫。手摸上那滑腻的腿根,手指撑在了那湿漉漉的花唇两侧,用力一扒,那夹紧的花唇轻易的张了开来,用他的舌尖更加深入的侵犯。
  
“呜……啊啊嗯,不……不要。”
  
  探进他体内的东西开始快速的抽拉,如交欢时的节奏一般,还不住的大力吸吮著肉瓣的两侧,容心远激动的夹紧了双腿,手用力的压著腿间的头颅,脸上一片迷乱的红晕,嘴巴胡乱叫著自己都不知道的话语。
  
  卫修最后大力的吸了一下,发出了清晰的一声啪响,容心远便抖著腰,用花穴高潮了,淫液喷溅而出,弄的卫修英俊的脸上到处都是。
  
  他喘著气,脑袋一片空白,被人拉著虚软的两条腿重新拖到水中。卫修紧紧搂著自个媳妇,寻了处比较平滑的大石头,把人往上一搁,架著两条腿就往里入。
  
  花穴还有些微肿,经过刚刚的高潮倒是湿滑一片,让他轻而易举的就攻占而入,他眼睛盯著那两颗凸起圆润的乳头,上面还滑落著水珠,湿淋淋的勾人的很。
  
  一手捏一个,一嘴叼著一个,下身用力往里肏,立刻把容心远撞的晃晃悠悠的,噗啪声接连不断。害怕被大力的冲击给撞翻,容心远合著两条腿夹在卫修精悍的腰上,又被对方不停的耸动给震了下来。
  
  卫修把那微凉的胸乳抓了满手,微微往上提拉,让乳肉一点点的脱离掌心再大力往下挤压,粗糙的掌心抵著乳尖快速摩擦,把敏感的一点弄的生疼。
  
  容心远呜咽著求饶,却还是架不住下面的啪啪作响的肏弄,和上方带著弧度的揉捏,最后嘴里的声音乱成一团,只能凭著本能咿咿呀呀的一通乱叫。手也收不住般覆上了压在他上方那人的腰腹间,摸著那被自己的淫水打湿的阴毛,往后摸上了那快速耸动的双臀,带著轻微的力道往自己的胯间压。
  
  他的小心思很快被卫修发现,他捉著摸到自己臀部的手,眼睛紧紧盯著容心远酡红的脸,戏谑道:“媳妇,被为夫肏的很爽啊,看你都想要我大力点了,求我呀。”
  
  说罢一杆子淫枪入到身下美人儿深处,龟眼抵上了子宫口的褶皱处用力的旋转著腰身,大力的在里面天翻地覆的搅动著。容心远几乎尖叫出声,他合拢著双腿,捶打卫修,可下体简直不受控般,几乎是疯狂的开始吸吮著体内的阳具,贪婪的不可思议。
  
  勾的卫修红著眼用力的入了好几下才骂道:“妖精!”

  “你才……是妖精呢!我不是……啊!”

  卫修下腹沉沉的一压,硕大的前端顶开了深处了褶皱,他眯著眼睛手托著那饱满的双臀,汗水顺著刚毅的下巴滑落,滴在了脸上满是泪痕的容心远脸上,看著就可怜兮兮的。
  
  然而他不为所动牢牢的压在容心远胯间,不紧不慢的抵住深处厮磨著,就是不给个痛快,逼著容心远说些求饶的胡话。然而小书生的倔脾气倒是上来了,紧紧的闭著嘴,即便是体内深处被撑开的酸涩感也只是让他颤抖著腿紧紧夹著对方的腰,不愿求饶。
  
  卫修看著他憋得发白的双唇,有些心疼,手用力的托著那圆润弹性的臀便一阵快速的摆腰挺胯,啪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溅在大石头上,和河水混在一块。
  
  雄伟的性器抽离开绵软的花穴又快速的往里挺入,分泌的淫液和阳具情动的润滑糊在一块,乱七八糟的往下流,淌的一屁股缝全都是。身后的小穴也感受到主人的快意,一张一合的吃著淫液滑腻的很,被卫修粗硬的指节没入了一根,在肠道里四处碾压著,寻找之前肏过的敏感部位。
  
  容心远呼哧的喘著气,整个人都被肏的发软,两条腿垮在两边分开著,只能被动的被撞击的上下磨动著,都提不起劲,只能夹著卫修的腰放声高叫,低低哑哑的嗓音,嘶哑的呻吟让卫修更是激动,手指在紧窒的后穴里快速的抽动,下体也动个不停的肏的花穴。
  
  子宫口被不停的撞开,卫修爽的不行,一手捏上了那有肉的乳房搓弄著,一边喘著粗气道:“媳妇,我每次都把你这里肏开然后射进去,你会不会已经有了我的崽子了。”
  
  这话把容心远吓的一惊,连那处都猛地收缩的一下,爽的卫修倒吸了口气,更加用力的冲撞,把容心远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理智撞的溃散,只是迷迷糊糊的摇著头,含糊的说著不可能。
  
  卫修用手把后穴弄得湿软后,把花穴狠狠的肏了几下便拔出被花穴泡的湿淋淋的阳具,不顾花穴激烈收缩挽留,抵著会阴一路滑到了后穴,噗呲一声便撑开了那后穴狠狠的入到了肠道深处。
  
  微翘的肉根前端有力的刮到了敏感点,把容心远弄的身子一震,前面哗啦的涌出了一大波淫液。卫修伸手接著那些液体,盛了满手直接摸上了那肉呼呼的屁股,把液体胡乱的抹了上去,然后大力的拍打。
  
  臀部被掌心击出了一阵阵淫波,晃动著夹著插在中央的性器,把那狰狞的阳具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却没得到温柔的对待,反而被嫌弃挤在那里让性器入的不够深,被用力掰开,让粗大的阳具没入后穴里,吃了个透,直到精囊拍到尾椎骨的地方,才满意的左右晃了晃,再缓缓的拔出。
  
  速度由快到慢,没一会就失去了耐性般,快速的抽擦著,阳具上的青筋把后穴撑的更开,前方的花穴依旧滚滚的留著清液,给后方的交合增加著润滑度。
  
  卫修埋头啵啵的吃奶,把整片乳肉含在嘴里用力吮吸,他锺爱著容心远的右乳,对在空气中晃动不已的左乳倒是视而不见,这癖好从一开始就有,以至于现在容心远右乳的乳晕比左乳都要大上一圈,被吸的。
  
  屁股依旧被情动的卫修啪啪啪的打著,留下红通通的一片手指印,容心远抱著卫修的脑袋仰著脖子感受著全身如潮水拍打般的快感,脚尖都绷的紧紧的,眼泪胡乱的流。
  
  卫修的冲撞愈发剧烈,他撑起双手覆在了容心远上方,瞧著对方沉迷情欲的脸沙哑的询问:“把我的种肏进你前面,还是后面,哪个淫穴想吃。 ”
  
  容心远睁著眼睛,晃动的视野里卫修的一脸认真,他勉强集中精力忍著羞耻道:“后……后面。”
  
  忽然卫修恶劣一笑:“别浪费了,我灌著给你留来下崽子。”
  
  说罢不管容心远几近高潮,硬是从后穴抽了出来,塞进湿的不行的花穴里,用力的用龟头撑开里面的子宫口,大力扭腰旋转而上,挤开那个瑟缩的小口,马眼微张,激烈灼热的精液激射到里面,那力度直接冲击到子宫壁上,让容心远全身发麻,眼睛近乎失神的瞪著天空。
  
  僵硬的甬道夹著性器艰难的蠕动了两下,便喷出了一大股阴精,前面的肉根则喷出精液,两个地方的同时高潮让容心远抽搐著腿,几乎要昏厥过去。
  
  卫修舒适的泡在那不停紧缩的水穴里,一边享受著夹合,一边不紧不慢的插在那里晃晃悠悠的搅动抽插了几番,享受激情馀韵。

十一章

  这一梳洗便弄到了天色昏暗,卫修搂著怀里人绵软的身子,手伸到他下方里掏著那吃了他一堆东西的密处。揉的已经被干的生疼的那处继续泛疼,容心远脸色发黑的一口要在了卫修的肩膀上,直到见了血才罢休。
  
  卫修抱著怀里湿漉漉的光裸身子上岸,拿起自己没湿的外衣将怀里人裹了个严实,便抱回了山洞里,忙碌著生火取暖,捡了枯枝做了个简易支架,将被他弄湿的容心远的衣服仔细的展开,烤干。
  
  容心远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正缩在山洞的一个角落里靠著,屁股底下是卫修仔细铺好的稻草,衣服也很干爽,他浑身疲惫,正昏昏欲睡时,不知为何,那在火前弄著火堆烧水的卫修,他认真侧脸就这般撞进容心远眼里。
  
  卫修的外衣回来的时候因为裹在他身上,所以也有些湿润不能穿,自己的中衣还打湿了。这夜间的天也是够寒凉。而卫修就这般赤裸著臂膀在为他烧水。
  
  他心里无数次的说,这人身强体壮的,光著个上身又如何,更何况,如果不是这贼头子强行把他拉下水,也不会有这个局面。好在他包袱里有干净衣物。
  
  虽然这般想著,但看著对方的露在外面的肌肤,又感受不时从洞外灌进来的冷风。容心远情不自禁的皱紧了眉,咬了咬嘴唇,陷入了犹豫的状态。
  
  见破瓷罐里的水已经咕噜作响,卫修搓了搓手,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自个媳妇,刚好就对上了对方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犹豫的小眼神。显然对方没想到会和他眼神有接触,一下子就拎过了头,假作在看其他地方。
  
  卫修笑了笑,突然走过去,坐下伸手将人搂住,一手抓手,一手不顾容心远的挣扎,按著那乱动的脑袋瓜埋入自己的颈窝里:“手有点冷,怎么不靠近火堆,我又不会吃了你,傻瓜。”
  
  你已经吃过了!容心远腹诽道,但是卫修的怀抱真的很暖。自从懂事,知道自己的秘密后,与人相处总会多上几分距离,不能真真的交心,更别提这般亲密的行为了,这般被人护著的感觉,虽然奇怪,但真的是第一次,感受这么亲昵的感觉。
  
  虽然他别扭,但总觉的心口那处有股温火在慰烫著,烧的他眼眶都在发酸。眼睛再忽而一扫,看到对方肩膀上那已经肿起来青紫的牙印,不由的咬了咬牙。
  
  用力的推开了卫修,低头道:“我包里还有衣服,你快去穿上。”
  
  卫修愣了愣,事实上他有内力在身,是不冷的。然而这可是媳妇第一次关心他,他膛大了眼睛,盯著容心远神色震惊。
  
  弄的容心远很是不好意思,将人推了一把,转身就躺下了。卫修乖乖的去拿著媳妇比他小一号的衣物,虽然衣物很是宽松,但袖子还是短了一截。
  
  但卫修现在只有满心喜悦,换好衣服后跑到烧水的地方,犹豫了半晌还是捏著自己的腰带裹住手指,把滚烫的瓷罐从火上拎了下来。
  
  即便如此,还是烫的他嘶了一声。容心远像是不在意一般,但耳朵一直都高高竖起,听到那一声隐忍的抽气声,他情不自禁的的偷眼一看。便瞧见卫修高大的身子蹲在那处,不知道忙些什么。好半天了才捏著一个瓷瓶朝他走了过来。
  
  “小远,喝下去。”

  “这……是什么?”

  “药,不然你明天肯定又得病了。”
  
  他垂眸看著那白色瓷瓶里,褐色的药汁,不由疑惑。眼睛顺著瓷瓶看到对方通红的指尖,再看到不远处还冒著热气的破瓷罐,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
  
  一股郁气忽然袭上了他的心田,为什么要对他好,即便他在他著怪物似的身子上得了趣,也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倒不如一开始就强迫到底,逼他,骂他,打他,他也好抱著这份仇恨,坚持到底。
  
  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药苦涩难喝,还挺烫。容心远皱巴著脸小口小口的喝著,被味道激起起了一身鸡皮。卫修将人搂著,手摸著顺溜的发丝一下下轻抚,下巴抵著他的额头吻了吻他的发心。
  
  夜间寂静,唯有丛林里一阵阵虫鸣。火堆哔啵声响,洞穴温暖,抱著他的身躯坚实有力。先前的困意渐渐勾上了眼皮,双眼缓缓的合起。
  
  见他入眠,卫修缓缓将人放下,漫不经心的束紧了身上衣物的腰带,转身朝洞穴外走。
  
  运气而行,没多久便瞧见走了没多远的车队。卫修面色漠然,手摸入腰间抽出弯刀,几乎是悄无声息的,便落到了守夜人身后,手起刀落,几乎没来得及呼出声响,那两个汉子便洒著血倒了下去。
  
  弯刀尚滴著血,他行至白媚马车下方,还未撩开车帘一段白绸便卷了出来,力道极大,在空中划出厉响。卫修眉目不动,压腰后退。将将躲开,便瞧见那白绸狠狠砸在地面,一个深坑便浮现出来。
  
  白奇文随著白绸飞身而出,神色柔媚的立在马车边,妆容完整,在夜色下唇上红脂如血,透著几分诡异的脸娇笑道:“李郎怎下如此狠手。 ”
  
  卫修瞧著他半晌,才出声道:“谁让你们来的,所求为何。”

  白奇文一脸纯真的模样道:“妾身不过是一个出门在外的姑娘家,李郎你杀了妾身请来的镖师,妾身正惶恐不休,何提所求。”
  
  卫修除了对容心远,其他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他不耐的颦眉,抄著弯刀就往前劈。白奇文被卫修一瞬间展开的内力压迫的面色一白,将白缎缠上了泛著蓝光的弯刀上,却在下一刻,便被震碎成一片片。
  
  眼瞧著刀尖便要戳上了白奇文的脸,惹得他惊声尖叫,朝后狼狈躲避,一下金属击砰声响,卫修刀尖一歪,他沉脸回身,避开了第二枚袭上他身的玉棋。
  
  白奇文哭啼著欺身到林华身旁,哭诉自己差点被破了相。卫修眼尖的瞧到了那颗棋子,上面雕刻的阳字让他瞳孔一缩,脸上迅速浮上了寒冰。
  
  “白绸千面,玉棋书生,呵,阳宗那老东西竟然都让你们都出来了,看来也差不多不行了。”
  
  白奇文面色一变,堡主大名被如此不敬的呼出,他顿时觉得…………有种莫名的舒爽感是怎么回事。
  
  见对面二人脸色诡异的瞧著他,卫修伸手进口袋里摸出一点东西,忽然蹂身而上,林华暗器俐落,一向只负责远攻,然而负责近战的白奇文也打不过卫修,一下子就被卫修手里的东西撒了个正著。
  
  他没有防备,便吸了进去。卫修一击便退,远远的和他二人朗声道:“回去告诉阳宗老东西,叫他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至于你们两个,想通了便来和我好好谈一谈,我在不远的山洞候著你们。”
  
  白奇文面色青白,眼睛都气红了,他咬牙切齿的啐道:“我才不会求饶!”话音刚落,他身子里头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体内的母蛊……失控了。
  
   林华大惊,他和白奇文都知道,母蛊失控是怎么回事。白奇文的表情狰狞,没有想到竟然让人如此算计。

  横冲直撞的母蛊,让他的经脉中的内力加速沸腾。林华无法只能试著如之前一般紧紧搂住白奇文,将人带上马车。

  失控的母蛊让奇异的血丝蔓延上了白奇文的脖颈,形成一道妖冶的图腾,要知道母蛊一向不轻易地发作,如果一旦发作那就不是可以轻易解决的,如今白奇文双目赤红,牙齿咬得咔咔作响,再配上那图腾,显然是强弩之末,林华瞧著便担忧不已。

  他的体内子蛊被牵扯,开始躁动在他体内乱窜。情急之下他告诉白奇文让他在马车上等,他得去寻那个人寻找解药。

  白奇文脸色带著奇异的红,忽然,他双眼猛然一睁,里面俨然不见清明之色。林华心里暗自叫糟,这怕已经是被母蛊控制了神智。现在已然无法,只能脱身寻刚才那人。怎知白奇文竟一把拉住他的手,将他往后一拖。

  头晕眼花间他便被压制在马车上的毯子上,他大惊,眼瞧著身上人喘著粗气,一副情欲勃发的模样,以及紧紧抵在他腿间的粗硬。林华吓得背后的汗毛都立起来了,鸡皮疙瘩更是一片一片的。他看著白奇文艳丽无双的脸,芊芊细手,惊慌又委屈道”你给老子滚开!”刚才那人给他们下的药怕是不简单,他心思暗转,然而这可真的是冤枉了卫修。

  子母蛊不过是上位者的控制手段,然而,林华跟白奇文体内的子母蛊却是另外一种,名牵思。虽然也是为一种控制手段,却带上几分暧昧,因为牵思也是一种类似情蛊的东西,却没有情蛊那么强烈的效果,不过是让中蛊的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能够吸引到彼此而已。

  当时白奇文跟林华最是不对头,他们两个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就能刀剑相向。堡主深知如此下去了,手下两名大将只怕会因此误事,所以给他二人下了牵思,以此牵制的二人的同时也让他们互相亲近。

  然而这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情蛊,只是,卫修的药本是扩大蛊的作用,目的不过是让他二人尝一把噬骨之疼。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间让牵丝变成了真正的情蛊,以至于白齐文如今欲火缠身,眼里只有林华,满脑子都是想著将人压在身下,欲行那事,好好发泄一番。

  白奇文脑子不行,林华可不糊涂,他连忙运掌想将白奇文拍出车外,却没有想到牵思让人的力量,增强了不止一倍,更何况白奇文身上的是母蛊,林华是子蛊,母蛊压制子蛊,林华刚运起的气便泄了出去,只能虚弱的被推倒,无力的听著那衣帛撕裂声。

  如果要林华知道这个子母蛊副作用会是这般,他一定死都不会听从堡主的吩咐,现在这种情况简直是让他悲愤欲绝。
  
  悲愤却不能阻止接下来的事情,白奇文炽热的鼻息在他脖颈间撒著,坚硬巨大的下身一下下撞击著林华紧紧合拢的双腿。
  
  林华脸色惨白,上身衣物已经被撕开,胸前双乳被毫不留情的狠揪而起,艳色的双唇覆盖而上,含住了那被揪拉而起的乳首,嫩色小舌缠著晶莹液体嬉耍著乳首,牵引间水光可见,林华痛楚的睁开一边眼睛,瞧到这画面便重重的将脑袋扬了回去,碰的一声撞在了塌上。

  白奇文被那声响说惊动,赤红的双眼竟然略过心疼之色,他手覆上了林华的脑袋,轻柔抚摸,另一只手却依旧用力的揪扯著那嫣红的乳首,毫不客气,把那原本小小的一点,弄的肿胀不已,比原来的肿上一倍,红的滴血。  

十二章

  林华疼的很,他用手摀著在他胸前揉捏的手,希望让对方停一下。他的腰部颤抖著,小腹处的火热气息流转著,激起一股情欲。肉根慢慢隆起,顶开了那寸不料,白奇文伸著脑袋去够林华的嘴巴,一边用坚硬的火热去撞击林华的下身,两具火热的性器隔著布料激情摩擦,磨的林华那处不停的吐著粘液。
  
  原本抗拒的力道也渐渐的弱了下来,眼神渐渐染上迷濛的情欲。他的额头上冒著汗珠,一路滑到了眼睫处,看去来如同哭了一般。白奇文呼哧的喘著粗气,看著那滴水觉得身子更加热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看林华哭的样子。
  
  被肏的脸颊通红,不停的哭,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定很勾人。这么一想,更是让他硬的不行。一把挥开撑在他肩膀上只剩一点点力道抵抗的手。他用力撕扯著林华腰间的腰带,怎知越缠越紧。林华一身侍女衣物,下身本来就是布裙,奈何里面是亵裤,层层叠叠的甚是麻烦。
  
  白奇文眉眼一冷,不耐的直接用上了蛮劲。把裙子往上一掀,下摆往林华嘴里一塞,让人给咬住。就直接就这亵裤中间裤裆处开了个大洞,这下那浑圆的双臀,勃发的阳具一下子就显露了出来。
  
  白奇文咽了口唾沫,他抬眼瞧林华。对方眼睛晕著湿气,嘴巴里咬著裙摆,嘴角处还染著红色的口脂,狼狈中透著股勾人的性感。
  
  林华才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如何,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火热,恨不得将衣服甩光,哪知自己最热的地方突然一凉,他松了口气,却又觉得更加的不适,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满足。
  
  忽然他的性器被裹紧湿热的一处,激的他浑身一弹,忙撑起来一看,便瞧见一个青丝散乱的头颅埋在他的胯间,贪婪的不停吮吸著胯间事物。他吐出嘴里的布料,爽的呻吟了一声,沙哑的呼喊让在他腿间的身子忽而一颤,突然他的双臀就被人钳到手里用力的揉搓。
  
  毫不怜惜的力道让林华痛呼了几声:“轻点……嗯!”
  
  白奇文神色带著丝狂乱的撑起身子,捉著林华一双腿就往自己肩上扛。裙子一撕,亵裤一拉,一根勃发的巨大弹了出来,拍打在林华的肉臀上,滑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林华混沌的脑袋霍然一凉,他清醒了些,定晴一看,便瞧见白奇文扶著他那大的可怕的东西就要往他岔开的腿间入。
  
  真要被肏成那可不得了了,他的后庭花第一次可受不了这么大的东西。惊恐交加间,他将不设防的白奇文一脚踹开,翻过身子连滚带爬的想要跑出马车。
  
  脚踝被钳住,一股巨力将他拖回,并且把他摆成了双臀高高翘起的模样。就这裂开的裆口,插进臀沟间顶上穴口往里插。
  
  奈何双方的尺码不符,用力的挺了几次腰都只能从穴口处滑开。白奇文著急的用力顶撞,都不得而入。体内的母蛊愈加沸腾,几近疼痛。再不得到纾解,怕是要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
  
  林华怎能感受不到,他也不好受,只是他所感受到的痛楚最多只有白奇文的一半。听著身后的人越发粗重的喘息,以及越来越焦躁的动作。他无奈之下,只能伸手去够一旁的暗格,希望可以找出点润滑的东西。
  
  寻了半天,才摸出了一盒油膏,平日里白奇文梳妆的时候用的。他打开盒子,从里面勾出一坨软膏,带著一丝难堪的伸手往后面弄。
  
   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他所做的事情是有利于接下来的一番动作,白奇文急躁的动作稍微缓了下来,只是在他身后粗重的喘息。
  
  指尖戳开那紧闭的密口,指腹上冰凉的软膏让其顺畅的破开了那层柔软的合拢,一路向里。林华体内子蛊激烈一撞,他瞬间软倒在塌上,身子一时间只能微微颤抖著,无法接下来的动作。
  
  纤长的手指还塞在自己的后穴里,林华苦笑的想,这下好了,动不了还得感受自己体内过于高的温度,还有紧紧咬著他手指不停收缩的穴道。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拉了开来,带出一片粘稠的咕啾声。迷濛的视野里,前方的油盒被一只嫩白如玉的手拾起,白奇文包含情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帮你。”
  
  帮?帮什么?
  
  只听到后方湿润的几声,灼热裹著水的坚硬的东西撑开他的后穴,一点点的往里面挤。
  
  林华红了眼,晃动著颈项希望表达自己并不想要这么快被进入的意愿,然而白奇文却咬著他耳朵含糊的说:“还是我帮你用我的阳具润滑润滑吧。”
  
  润你祖宗!本来就不契合的两个位置,你就不能先用手指扩张扩张吗,非要往里塞?!塞你个龟孙子!
  
  无论林华心里如何怒骂,而现实里他只能软在那里,嘴里发著高高低低的喘息声,诱的他体内的那根又硬了几分。
  
  白奇文一手压著林华健美的背脊,一手钳著他劲窄的腰身,眼里只有那紧翘的双臀,夹著他粗大的阳具,蜜色的臀肉裹著一根湿淋淋的紫黑,随著他挺入的动作不停的乱颤著。
  
  小穴一缩一缩的咬著他的茎身,白奇文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用力的举手一挥,啪的一声,右边的臀部被狠狠的拍击,击打出一阵摇晃。此时肉穴已经将最难进入的冠头吞了进去,白奇文感受著那因为疼痛而夹的更紧的小穴, 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双臀用力收紧,用力往里一撞。
  
  林华无助的扬起的头,喉咙里发出低声哽咽,大腿颤抖著,却无法阻止那粗大的仿佛要将他撑坏的阳具继续往里入。
  
  一直到沉甸甸的囊袋挤在了穴口外,白奇文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双手提著林华的腰胯,便开始用力的冲撞。阳具深深的肏入,大力旋转的腰胯将茎身上的油膏混合著体液在搅的穴道里到处都是,发出了啧啧的湿润声响。
  
  林华身体被冲撞的一晃一晃的,明明很疼的交欢却在子母蛊的欢愉下改变的身体的反应,后穴不停的在分泌著粘液,他的身子变得敏感不已。
  
  双乳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凸了起来,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只能随著身后啪啪啪的声音不断的叫含著,含糊的念著白奇文的名字,后面夹杂著一连串脏话,让白奇文愈发兴奋,激烈的肏干著这昔日的对头,现在的伙伴。
  
  白奇文看著对方泛红的背脊,和那湿润粘著发丝的后颈,他压下身子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疼的林华紧紧的收了一下后穴,夹出一声闷哼。
  
  他突然很想看林华现在脸上的表情,便伸手抓著林华一条腿,将他整个人就著肏入的姿势转了过来,不停抽插的肉根也没停下那性交的频率,反而上上下下不停的从多个角度进攻。
  
  林华打开著腿被转了过来,他那停翘而起的肉根在晃动中拍击著只自己的小腹,现在上面已经湿成一片。
  
   白奇文伸手揉了揉他那处勃起,便弃之不顾,转而摸上他的胸乳,揪起一边的乳首用指腹碾压那圆滚滚的小凸点,林华双腿不自觉的夹著白奇文的腰,他们的衣服未完全褪去堆积在腰间,把交合处给挡住,看不分明,只能靠布料的耸动间能知道其间的激烈。
  
  闷闷的拍击声,隐晦传来,林华张著嘴,哽咽不已,眼睛茫然的看著晃动的车顶,下体的充实和不断的快感让他一时间无法分清楚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真的就这么被上了,还是被白奇文这个爱男扮女装的伪丈夫给开了后庭花?忽然他体内的巨物顶到了一处,他整个人都抖了几下,双腿瑟缩著收回,后穴也不停的开合著,整个人都有些惊慌。
  
  白奇文立刻抓著他腿,艳丽的脸上带著异色,眯著眼睛缓缓的摆动的腰身,忽然加快速度,接二连三的插干著刚刚让林华不对劲的位置。
  
  林华顿时无法压抑的惊叫,后穴被粗大的性器一下下没入,被冠状的凸起狠狠卡过敏感处,林华小腹绷紧,前方的阳具不停的冒著水。
  
  像是发现了好玩的地方,白奇文一脸兴奋的将林华两条腿压弯,用力的在他臀间有撞又磨,深深的插进去用力的转两下,再抽出来知道穴口时又用力的没入,又快又狠,加上那惊人的尺寸,立刻把林华肏的脸上都被眼泪汗水打湿了。
  
  他的嗓子叫的嘶哑,双腿间被对方性交的力道拍的通红,臀肉被掐的又红又肿,还发著烫。胸前的乳头被吸的发亮,颤巍巍的挺在那里,让白奇文情不自禁的用脸蹭了蹭那乳头,然后含进嘴里,一边用力的干他一边陶醉吮吸。双手像是摸不够般,在他胸乳处又掐又捏,大力戳动,继而向下抱著肉臀拍打不休。
  
  可怜的林华被肏的啊啊乱叫,还要吃著疼求饶,可任是他再怎么可怜兮兮,都被白奇文毫不留情的掰著臀肏著那肿肿的小穴。
  
  到后面得了趣,脸上情欲微褪,白奇文便在他深处射了一发,喘著粗气,对著他揉捏了一阵子,便抱著他的腰往身上搂。
  
  林华体内还插著粗壮的阳具,这么一番往下坐的动作让他哀鸣一声,无可奈何的双臀下沉,将性器深深的纳入体内,感受著那一跳一跳的脉动。
  
  白奇文舒服的喟叹一声,感受那双囊都抵上了小穴,才抱著人一阵摇晃,让阳具在湿热紧裹的穴中前后磨蹭。林华散著头发,被白奇文逼著揪著自己的乳头往人家嘴里送。
  
  他搂著白奇文的脖颈,被人用力的一下下肏的往上冲又向下沉,双臀甩在白奇文胯间发出淫荡的声响,白色的液体糊的到处都是,都不知道是从他前面流出来的还是后面。
  
  也不知道交欢了几次,林华被搂著压在了马车的小木桌上,一条腿被抬著放置在上,一条腿支撑著自己,被人从后方进入。体内溢满的精液被再次撑开的动作挤压出来,滴答在深色的毛毯上,双囊啪啪的拍击著嫩穴,林华双手撑著木桌,叫声都快有气无力了。
  
  却抵不住身后人的愈发亢奋,将他搂了起来,咬著他脖子用力的后入,手摸索著揉掐他的大腿,颠弄他的囊袋,恶意掐弄他的马眼处,让他愉悦不已的同时还哭叫不休。  

十三章

  本就留意著二人的动静,当听到那若有若无的欢好声时,卫修慢慢的睁大了眼睛。他明明下的是活蛊粉,那两个人像是中了春药一样的反应……阳宗给他们下的是情蛊?果然符合那老东西卑鄙淫邪的性格。
  
  卫修不屑冷笑了一番,看来想从那二人身上套点消息怕是不可能了。等那两人热火朝天结束,就该来找他麻烦了。虽然现在时机最好,可以将那两人一网打尽,对阳宗也是一大打击。但是他实在是不想再和那些人扯上任何关系了。
  
  他们应该不知道他在这里,应该与他无关,那么千面和书生到此处的目的就颇为耐人寻味了。
  
  卫修将弯刀上的血渍细细擦净,打算尽快回到山洞,离开虽说没多长时间,但是媳妇已经有过一次出逃经验了,他得细致的把人看著,直到媳妇愿意和他处一块为止。
  
  想到容心远,卫修不由会心一笑。他快速回到山洞,却见本该躺人的地方竟然空无一物。卫修脸色一变,急急转身。
  
  刚一回头,就见脸色苍白的容心远扶著山洞进来。他忙冲上去将人搂住,粗声道:“乱跑什么!”
  
  容心远被他的激烈语气吓得一愣,继而有些别扭道:“不过出去小解罢了。”
  
  卫修依旧不依不饶:“下次不要到处走,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容心远有些好笑的抬头:“虽然是荒郊野外,但好歹我也是个堂堂丈夫,怎能如此胆小怕事。”
  
  言语间带上笑意,连双眼都柔和上三分。卫修一下子就愣神了,好半晌才傻笑道:“媳妇,你笑起来真好看。”
  
  容心远被他臊的不行,当下冷下脸,将人推开一瘸一拐的回草甸上躺下了。直到背对著卫修,假作熟睡后,容心远才慢慢的呼出了憋在胸口的那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第二日清晨,容心远醒来就发现身子没那么疼了。之前被弄完后下面总是火辣辣的像是粗大的硬物依旧埋在里面一般。
  
  看来昨晚卫修给他用的药膏很不错,起码他现在行动自如。卫修刚从山洞外走了进来,身上冰冷著还带著湿气。
  
  容心远的看著他:“你去……沐浴了?”在这种天气?
  
  卫修宽松的领子里的结实体魄还带著水珠,他走了过来将容心远的包裹拾起:“没办法,早上起来太热了。”
  
  “热?!”

  瞧著容心远一脸匪夷所思,卫修坏坏一笑,突然伸手揉了揉容心远的腰叹道:“如果你的身子骨再好一些,我就没那么热了。”
  
  流氓!淫贼!大种猪!被调戏的容心远心里怒骂,有心想将自己的包裹要回来,却无法,抢来抢去结果被卫修抓著双手压在石壁上亲的浑身发软。
  
  亵裤差点被脱了让人消火降温。最后还是求饶了好几回才让卫修放了他。卫修手一松他便蹿到一边整理衣裳,二人出了山洞卫修带著他往昨天的方向走。
  
  他疑惑的扯住对方的袖子道:“你不是向他们告辞了吗,怎么现在又回去?”
  
  “不过缓兵之计罢了,媳妇记得跟紧为夫,我们一起去查探一番,那些人究竟有何目的。”

  容心远跟著卫修来到了一道高坡处,卫修从怀里掏出一个筒状的小玩意,递到眼前。他好奇的看著那玩意,卫修刚放下那东西,递给容心远:“这是千里眼,可以看到远处的景色。”
  
  容心远只在书上看到形容这种东西的词句,却没想到真的能够碰到。这种稀有东西按理来说民间不大可能有,怎么这贼头子身上有呢,容心远不解,然而他疑惑没多久,便瞧见镜头里的白姑娘衣衫不整的从马车里出来,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
  
  实际上昨晚他悄悄的跟著卫修出去过,只是当时他腿间特别疼,没两下就把卫修跟丢了。在奇异的预感之下,他回到了白姑娘扎营的地方。
  
  远远的便瞧见卫修冷漠的用弯刀收割了两条人命,虽然早就有过心理准备,但容心远仍旧被那血淋淋唬的不行。
  
  他立刻回身往山洞里赶,不愿再看。本来要跑的心倒是熄了不少,一是他父母双亡,举足无亲。投靠的本就是远防不熟的亲戚,万一把人连累,便不好了,二是贼头子这般凶悍,他贸然出逃,惹怒了他怕是下场会和那两个镖师一般。
  
  卫修如果知道容心远心里想的,怕是会大喊冤枉。他怎么可能会杀媳妇,只不过会把他肏到再也跑不动罢了。
  
  他不知道卫修又做了些什么事情,不过看白姑娘这般模样,怕是被人辣手摧花了。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纠结的看了眼卫修。
  
  该不会……应该不是的,这人昨天还把他折腾了好久,怎么可能还去糟蹋白姑娘。卫修被他复杂的目光弄的摸不著头绪。容心远把千里眼往他怀里一塞,直接问道:“白姑娘怎么了,她一番被人糟蹋过的模样。”
  
  卫修语塞,这事要说和他没关系,又有那么点关系,但是又没有太大关系。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容心远见他一脸为难的模样,顿时就很恼火。
  
  也不知怒气从何而来,他皱紧眉头生硬道:“算了,你怎么会知道。”
  
  卫修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他这句话堵了回来,便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容心远见人真的不打算和自己坦白,不由心里暗嘲,他竟然还把卫修的混话当真了,这人也不把他当一回事罢了,他竟然这般痴傻信以为真。
  
  接下来的路程容心远都爱一个人默默抱著包裹不吭声,也不愿意回应卫修逗他的话。便是卫修的求欢,容心远都紧紧合著腿喊疼。
  
  这天在客栈,卫修欲火上涌,又不愿意硬来,不上不下吊著很是难受。只能半夜出去打井水淋身子下火。
  
  冲完冷水回来又怕身子冰到容心远,便在院子里耍了一套刀法,想等身子热了才进去抱著媳妇睡。忽然夜风中传来一丝甜香,卫修警惕的朝那方向一望,便瞧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坐在墙头。正是白奇文。
  
白奇文咽不下牵思蛊那口气,怎么都想要讨回来。加之林华一直不肯离他,便更是生气的很。他们追踪了千里踪半天,才发现让人给耍了。气不过之下,他想起当时他偷偷给那半途中进来的书生上了香粉,还真的给他找到了。

  
  容心远把人拒绝之后,便闭上眼睛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心浮气躁,他猛地惊醒,手反射性的往旁边一摸,是空的。

  那人去哪了?容心远坐起身子,摸著那块凉了有好一会的地方,披件衣服趿拉上鞋子打算出去寻人。
  
  手刚覆上门把,门就被人从外推入。容心远吓了一跳,退了一步,手里的烛光印著那人的脸才发现是卫修。
  
  只见对方一脸潮红,出了不少汗的模样,加之身上若隐若现的香粉味。容心远心里一惊,不由失声道:“你去哪了!”
  
  这人!这人该不会他拒绝他的求欢,便去欢场之地吧!

  卫修见容心远脸色发白,便上前将人扶住:“你怎么了?”
  
  容心远执拗的问:“你去哪了?”

  “刚出去洗了个澡。”

  “那么久吗?”

  “嗯,还耍了套刀法。”
  
耍刀法能耍出女子脂粉香气?这贼头子是当他痴儿?

  容心远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脑子一清。他这是进了死胡同吗,卫修如果能去找女人,那不正是说明自己还是有可以走的机会吗。如果这人玩腻了,他还可以回到正轨。想著他眼睛愈发明亮,这脸上的情绪变幻让卫修不解的很。
  
  直到他听见容心远试探性的询问,他是否刚刚和女子欢好过,再看到容心远脸上那期盼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怒气上涌,卫修扯出抹冷笑:“怎么,你那么喜欢我去找女人?为什么?”
  
  容心远鼓起勇气道:“如果你能去找女人,说明你是正常的,何苦与我这般纠缠。倒不如早些与女子结合,成亲生子,才是正道”
  
  “我若不愿呢?”
  
  “啊?不……不愿,为什么?”
  
  卫修将人一把抱住,往肩上扛:“很好,成亲生子,走上正道!那你就为为夫生个孩子吧!以实现你所谓的正道!”
  
  容心远大惊,在卫修肩膀上挣扎著,因为倒立脸迅速涨红,他嘶声道:“不要!说什么生不生的胡话,快放我下来。”
  
  卫修将人一把摔倒床上,俊逸的脸上满是冰冷,甚至是带上讥讽:“能不能生都已经被我肏了那么多次了,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这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在容心远心上,他应该惶恐,他应该害怕,可是隐秘的喜悦却不停的在心脏间茁壮成长。或许,他潜意识里,早已经对卫修动心,然而他太明白,卫修那喜爱里到底是肉欲多些还是真心喜爱他这个人多些。
  
  若有若无的试探,一次又一次的流露想要离开的想法。让这男人为他心急,焦躁。也许,都是为了让眼前这个男人,对他说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容心远面上似喜似悲,为发现自己心底深处的阴暗而悲,为了终于有一个人,能爱他而喜。
  
  然而卫修却全然没留意容心远的一番心理路程,他被怒火冲昏了头,想要将眼前这人狠狠压在身下,将自己的坚硬一次次送进对方柔软的深处,逼著他说不敢离开,他是他的为止。
  
  容心远鞋子被一番动作下,早就踢到了一边。他见卫修粗暴的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立刻伸出光裸的脚抵在卫修胸膛上。
  
  “你身上的味道到底从哪里来。”

  “什么?”

  “女人的香味。”
  
  卫修急切的动作稍微停下,有些不解的看著容心远:“哪来的女人香,我根本就没见过女人。”

  “你自己闻闻自己!”

  卫修突然了悟:“应该是白奇文的。”

  “白奇文?”容心远还没来得及继续追问,就被卫修一把扑倒了,帐子被放了下来,至于人影在上面挣动颤抖。还有低哑含媚的声音从中泄出,平添春意。

十四章

  绵软绸被覆盖住二人,容心远一双长腿架在卫修腰间。亵裤一褪,赤裸的腿半踩在床铺上,脚趾头难耐的蜷起。他衣衫大敞,卫修的脸埋在他的胸乳前细细嘬吸,留下一个个红色印子。容心远一脸酡红,漆黑的发丝散落一枕,与卫修的发纠缠在一块,难舍难分。
  
  被褥突然拱起一块,却是卫修微抬起下身,松开紧紧扣住那绵软右乳的手,伸到身下,执起肉具。用湿漉漉的冠头顶开那湿软的前穴。
  
  心里却还是没有消气,见容心远一脸情动,饥渴难耐的模样,他反而不愿进入,只拿著阳具戏弄花穴上方的肉蒂。一挤一压间让那里湿乎乎的,软绵绵的缓缓开了个小口。酸酸涩涩的感觉像是通电一般从小腹涌上了被人咬在嘴里的乳头。
  
  容心远紧了紧架在对方腰间的腿,断断续续道:“进……进来。”
  
  卫修不悦的扬眉,看身下意乱的美人道:“还敢让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哪知容心远美目一睁:“不许去了,我说的是反话。”
  
  卫修听的舒服许多,感受容心远细腰一抬一抬的,用那滴著水的穴一下下挨著那发烫的巨根,小嘴柔柔敞开一个小缝将前端含住。
  
  卫修粗喘一声,有力的手掐住他的腰身,微微抬起下身不让容心远碰,继续道:“还敢不和我说话吗,还闹不闹别扭!”
  
  这般求而不得的感觉快把容心远逼疯了,痛苦的摇了摇头,他出了一脑袋的汗,下身发紧,一股又一股的清液不停的渗了出来,一股脑的滚到了臀缝间的深沟里。
  
  卫修戏谑的用手揉了一把他的屁股,揉出了一手的水。他抓著用掌心压了压,低声道:“把水夹紧了,别尿床。”
  
  容心远羞的不行,这贼头子就爱说些调戏他的粗鄙的话语,明明除了马车那处,他便没有这般丢人过。睁著湿润的眼睛,他高声道:“快进来!”

  卫修一听,立刻低吼一声,用坚硬的下身将容心远抬起的屁股撞回床上,先用硕大的囊袋狠狠挤压了一通花穴,让那里在肉囊的挤压下水花四溅,不停抽搐才用硕大的前端肏开入口,用力插了进去。
  
  几天没做,那小穴又变的紧的不行,卫修屏住呼吸用力的一点点撑开,将粗壮的肉根完全埋进穴道里,才缓缓的松了口粗气。
  
  容心远身体颤抖著,双乳因为刺激变的硬硬的两颗小凸起。装点在雪白的乳肉上红艳艳的,很是可人。
  
  卫修红著眼看著那两颗小东西,知道前端顶到了对方体内深处的小凹陷,才停了下来。他双手一把抓住那对胸乳,用力的旋转揉搓,大力的让容心远夹著体内的肉茎连声呻吟。面上似痛似爽。手上推拒的力道也近乎轻微的像是顺从。
  
  卫修把自己埋进深处,却没有急切的开始抽插,反而就著顶在子宫口的位置,沉甸甸的囊袋压在撑开的花穴中间,用力的前后挤压。没有抽出的律动,只是插在里面不停的挤压,小幅度却快速的晃动著肉棒,让龟头撑在子宫口的位置,不停摩擦。磨的容心远张著嘴巴,一脸茫然,都快被干的回不过神来的模样,爽的魂飞天外。

  “嗯嗯……嗯。”容心远咬著下唇,依旧止不住情动的声音。
  
  他大腿根部都被花穴的水弄的湿漉漉的,两片花唇被撑开到一边。只有囊袋牢牢的将那里堵住。卫修紧紧用下体压住容心远的胯部,让自己的巨根将那里撑得满满的。
  
  屁股小幅度的一耸一耸,蛮不讲理的在那美妙的穴里搅动著。不时顶到深处的敏感处,却让人更加酥麻。容心远喘著气,忍著羞耻夹了夹双腿:“快……快用力点。”
  
  卫修咬著他的耳垂,掐著他的胯部,屁股重重往前一挺,将人撞的往上冲。龟头破开绵软的子宫口,卡在那处感受著那不停收合夹紧的小口。
  
  容心远下腹紧的不行,眼睛都开始冒泪花。他伸手抵在两个紧紧贴合的小腹处,低声道:“出……出去。”

  “你不是叫我用力点吗。”

  “呜……太深了,受不了了。”

  “那你是想这样?”忽然插在他体内的肉具缓缓往外抽离,容心远整个身体都在细细的颤抖著,空虚感顺势而上,让他不能自己的喊著不要。
  
  卫修一脸坏笑的抱怨真是麻烦,一边用力的一下一下猛力的撞入他的双腿之间。沉重的拍击让穴里的水吱吱作响,被打成沫堆在交合之处。
  
  床板一晃一晃,吱吱呀呀的声音陪著拍肉声响彻房间。容心远仿佛不堪重负般伸著手,抓住一旁晃动的床帐。他的腿绞紧了卫修健壮有力的腰身,任那粗大的阳具将他那处肏的春水氾滥。
  
  一波又一波愉悦的快感拍打他的全身,他一脸空茫,下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的滴出血来,被卫修俯下身用嘴搅开了他的唇,用力吮吸那微红的唇瓣。
  
  手也被抓著放到他的肩背上。卫修吻了他好一会,便在他耳边低声道:“抓紧我。”
  
  容心远迷迷糊糊的照做,手紧紧的抓著卫修的肩膀,下一秒他便被人抱了起来,从上至下的吞吐著巨根。
  
  双腿跨跪在床褥上,随著姿势的变幻体内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下落。被随之而上肏入的肉根狠狠带回穴内。然而淫液实在是太多了,肉根竟然都堵不住它,顺著大腿一路留了下来,像是失禁一般大股大股的涌出。
  
  卫修一边往上挺动著腰身,把身上那人肏的不停起伏落下,双臀甩落到他的大腿上传出闷闷的噗噗声。他揪起一边的乳头,含入嘴里不停舔咬,一边伸手够到两人的交合地方含糊道:“你今天怎么那么湿。”
  
  容心远羞窘交加,情动会让交欢更加融洽,他的身体反应更是激烈。然而这些话他那里会说,只能伸头咬出卫修的肩膀,用力用下面的小穴挤压著那贪婪的肉根。
  
  忽而卫修将他一把推到,不顾他的反对硬是将肉根从他体内抽出。复而插进他的双股之间,笑道:“水太多了,用你这里擦擦。”
  
  那灼热的肉根不停的蹭著他的臀缝,龟头肆意的撞击摩擦过他的后穴。在那让人心灼的摩擦下,他的后穴开始一张一合,竟是有些渴望被进入的冲动。
  
  这淫荡身子已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时卫修竟然从一边捞过他束胸的绷带,往他腿间擦拭了一番。
  
  将那布料压在穴口处,仔仔细细的给他拭去那一大片淫液,如同给他事后清理一般。最后将那湿透的绷带往旁边一扔,掰开那两瓣柔软的双臀,湿淋淋的冠头顶著那紧闭的后穴粗蛮的闯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以一种强势的力度一下子撑开后穴,带著前面淌下的水珠儿,将容心远肏的整个人往上挺了一下。前方的肉根一下子喷射出来,好些日子没做的身子敏感不已,点点滴滴的溅到胸膛上和脸颊上。
  
  卫修有些诧异,复而坏笑的舔了舔容心远脸上的白浊道:“看来你比较喜欢被肏后穴啊,一下子就插射了。”
  
  容心远湿著眼睛,前面的花穴涌出一大波清液。明明是这个贼头子入他的前穴,把他入的快到了,才突然开了他的后穴,让他本来就到顶点的高潮一下子被激发出来,怎地现在变成他后穴也敏感的很,被男人一入就射。
  
  容心远软绵绵的躺在那里,连架在男人腰上的腿也脱力的落了下来。一副无力再续的模样。那白皙的皮肤上还沾著点点汗水,运动过的潮红在脸颊,锁骨,甚至是膝盖上,都是一片红晕。
  
  卫修挺了挺腰腹道:“我还没射呢,媳妇。”
  
  说罢捞起容心远两条腿,将他双腿合并起来,一并扛在右肩上。双腿交叠让他腿间都合起来,闭紧了。卫修用力将他下半身往上抬,继而耸动腰身在那狭窄的臀缝中来回抽插。
  
  囊袋啪啪的拍在双臀间的嫩肉上,姿势的变化让容心远那处更紧了,肠道的高温也把他含的很是舒服。全耳不闻媳妇带著哭腔的不要,以一种将用腰胯将他双臀拍红的力道不停的在后穴间耸动著。
  
  把媳妇撞的一晃一晃的,可怜兮兮的都不罢休。容心远扶著自己的腰,虽说卫修平素对他真的不错,然而对方一上了床就变了个样。不把他欺负惨了都不罢休,每次都还非得射在里面,清洗都很麻烦。
  
  前一天如果在卫修床上过了,第二天根本就缠不上绷带,乳珠被吸的发红发涨,火辣辣的疼。掩在衣服里都被磨的生疼,更别提双腿间的隐痛了。
  
  容心远一张一合的有频率收著自己的后穴,希望能把身上这人给夹出来。然而却让卫修更加兴奋,把容心远翻了个身子从后面提起他的腰又干了进去。容心远被肏的一耸一耸的往前冲,双乳被人从身后把著揉搓。乳珠被粗糙的指腹在顶端打著转,一下一下的摸著那被吸的发涨的肉头。
  
  他转头求饶,被人逮著在那一顿狂亲。卫修那流氓的舌尖还跟著那面的动静在他嘴里一阵乱戳。他右手还被捉著从下腹那里一路往下摸,摸到那被囊袋一下下拍打的地方。他感觉到自己那里大大的张著,吞著那尺寸惊人的东西,摸著摸著双眼里水汽迷濛,淫意大发。花穴又哗啦啦的流出一大波水液,那处一片湿泞。卫修一边入著后穴一边伸手去摸那两片肉唇。指腹在那处快速的上下搓动,搓的越快,干的越狠。

再入了几百下,顶点快到时,便一把从后穴中抽了出来,狠狠钻入了前方的花穴。双手掐著媳妇那细腰一顿狂肏,把那的水肏的溅的到处都是,才一把顶入宫口,快速的喷射出来。精液射入的同时,容心远也抖著腰高潮了,好半晌,才夹著男人的肉棒,缓缓躺下,全身无力。

十五章

  又是一日的腰酸背痛,容心远在床上勉力的伸著手臂双腿。昨晚被翻来覆去弄了好久,把他里面都灌的满满的,也没给他清理。卫修就直接给他在下面垫了块布巾,便搂著他呼呼大睡。
  
  容心远翻过身子,看著依旧双眼紧闭的男人。心底暗想,这人怎么能这么精力无限呢,昨晚他还怀疑人去寻欢去了,结果接下来用血泪证明了卫修憋的好好的,一点都没往外漏。
  
  正打算小心翼翼的起身,馀光却瞥到了异样。他定晴一看,便瞧见卫修赤裸的上身,遍是淤青。连忙凑上去,身后竟然还有一道深深的掌印,还有几道伤痕,血已经凝固了。
  
  容心远倒吸了口凉气,这人伤的那么重,昨晚竟然还压著他这般折腾。想到自己昨晚还抓他的背,也不知道有没抓到伤处。
  
  容心远看著那些伤口,只觉得自己眼睛都看的生疼。他轻轻拍著卫修,想把人叫醒一问究竟。卫修还在睡,容心远弄他,他也不醒,反而是将人一把搂入怀里,嘴里还迷迷糊糊道:“媳妇,乖……让为夫睡一会。”
  
  容心远看著他还带著倦意的脸,也不敢讲人弄醒了。想来昨晚突然不见,便是去折腾这一身伤了。想到昨晚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应该就是伤药了。
  
  毕竟之前卫修给他上的药,也是喷香扑鼻的。心下懊恼,容心远便打算起身给卫修弄点早点,让他好歹多吃一点,更希望老六能尽早出现。
  
  他收拾好便出门,询问店小二镇里的早市方向,便朝那里走去。如果让他知道,这趟出门,会让他后来差点发生不可逆转的后果。那么他一定不会离开。
  
  他和卫修才刚刚心意相通,怎知会面临这般祸事。
  
  他循著小二指的方向,慢慢的走著。身子还没好,他只能慢一点点走,以防别人看出异样。走著走著,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有人在看著他。容心远对人的目光是很敏感的,一股危机感突如起来的在他心中升起。
  
  他立刻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跑。果不其然,在他刚行动的下一刻,几个人就从街角间蹿了出来,朝他扑来,容心远额上立刻浮出冷汗,他到现在还双腿虚软,只能靠著一股求生的意志不停跑著。眼瞧著拐过这条街,就能回到客栈。一股重力狠狠的击打在他的后劲上,黑暗渐渐袭来,他最后一眼看向那客栈的方向。
  
“卫……修……”

  
  卫修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心一顿狂跳,心慌极了。手往旁边一捞,摸了个空。他刚刚做了个不好的梦,却不记得梦到了什么。
  
  刚一醒来就没见到心远,他更觉得不详。
  
  他下到一楼,便去问店小二心远的动向,得知对方一个时辰前去了早市。他便急冲冲的往早市的方向走。
  
  一个时辰,无论买些什么,都该回来了。卫修在早市寻了一圈又一圈,都没找到心心念的那个人。
  
  急的眼睛都红了,担心容心远已经回到客栈,往回赶时,便看见客房门大开著,一封书信静静的躺在桌面上。他一步一步的踏入,拆开那封信。
  
片刻,便将信纸揉成一团,缓慢的放在桌面上。下一刻,那木桌便四分五裂,碎成一地木块。而卫修则一脸冷凝,双目血红。

  在一阵摇晃中,容心远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的后颈依旧疼的厉害,身上却意外的没有束缚。容心远爬起身,想要打开马车门,却发现不单只是门,连窗都被人卡死了,只留著一条小缝让他呼吸。
  
  闷得不行的狭小空间让容心远很不舒适,他起身敲打著车门,好半天才吱呀一声,一道柔软的倩影步了进来。
  
  容心远看著来人:“原来是你。”

  白奇文手上拿著个果子,递给容心远道:“吃吗?”

  容心远摇了摇头,他心里有很多疑惑,却也大概料到自己怎么会被抓过来。他盘腿坐正,从容道:“不管你们究竟为什么抓我过来,我只能告诉你,你们抓错人了。”
  
  白奇文自在咬著果子,不同于之前所见魅惑模样,反倒是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你的用处可大了,没抓错。”
  
  容心远心猛地一沉,本还侥幸的想著这些人该是不知他与卫修的关系,却不料对方应该清楚的更多。
  
  白奇文一点点吃完果子,漂亮的眼睛看著容心远怜惜地道:“如果不是他这般过分,我也不愿意为难你。可惜了……”说罢白奇文竟然以袖掩面,呜呜的哭了起来:“那人强迫与我,我家官人吞不下这口气,便只能靠你将他引来了。”他咽呜了半晌,揩去眼边不存在的湿意,便瞧见容心远神色不动的望著他,很是平静。他奇怪蹙眉道:“你不生气?”
  
  容心远镇定的摇头:“虽然不知道你们究竟为何要为难他,但绝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我不信你,我信他。”
  
  白奇文哑然,这种挑拨不成后倒是显得他蠢了。容心远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安安静静的望著他,让白奇文很不自在。好半晌,他才摸了摸头发,一脸天真言词间却近乎残忍的说:“你难道就那么喜欢他,都不顾纲常伦理了吗。就因为他能在床上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这是多大的侮辱,容心远的脸一瞬间便白了。他颤抖著唇,却不知该说什么来反驳。的确,他与卫修从刚开始的关系便是不伦的。
  
  一次又一次的欢爱中,他渐渐对卫修倾心,可这又怎能证明他不是因为那些欢好之事才心生爱慕。接受伦理道德,三纲五常多年,原来他也不过是这般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见人被他打击到,白奇文眯了眯眼,起身施施然的离开。袖子一甩,车门便碰的一声,紧紧合上了。
  
  容心远坐在那里,缓缓的将自己的手脚蜷著,双手抱膝坐在角落。他愣愣的看著马车里那道唯一的缝隙,看著那一丝光影,渐渐出神。
  
  马车行了好几日,容心远身子却一日比一日差,白奇文第一个晚上刚打开门,就闻到迎面而来的酸臭味。容心远竟是在里面吐了,而且整个人都晕厥了过去。
  
  他怒的甩手给赶车的镖师一耳光:“不是让你看好他的吗!”
  
  镖师赶紧跪下,说自己以为这人想跑,所以中途也就没给他开门。白奇文皱著眉上前将容心远拖了出来,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搬回自己的马车里,由他看管。
  
  但容心远还是一直很虚弱,面色发青,行了没多久便一直呕吐不已。林华过来把脉,也皱著眉说只是受不了颠簸,没什么根治的办法。
  
  容心远虚弱的躺在那里,根本连跑都没了力气。白奇文脸色不大好,和林华出去了一会,才回来拿了瓶药让容心远擦在鼻尖下方。
  
  容心远却撇开头不愿让人如意,白奇文怒的抓住他的脸颊:“若不是因为你还有用,我才不愿意照顾你这个病秧子。”
  
  容心远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如果让你们拿我来要挟他,那我倒不如就这般死在路上。”
  
  白奇文惊讶的瞪著他,好半晌才咬牙道:“你以为你死了,我们就拿卫修无可奈何吗?我们大可以编个消息继续耍的他团团转。如若不是堡主要求你必须活著,我才不管你!”
  
  容心远疲惫的闭上眼睛,不愿再去与他争辩。白奇文气急了,林华却打开车门,把白奇文赶了出去。
  
  林华坐在他旁边,温声道:“你何苦这般折腾自己,如果我是你,只会让自己好好的,如果能够离开,便更好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开吗。”
  
  容心远心下一凛,这些人,竟然能知道他和卫修的很多事,那是不是说明,卫修身边有出卖他的人。所以,他和卫修的一举一动,这些人都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依旧闭著眼,只是动作却已经卸去了抗拒。林华给他抹了药,便出了马车。
  
  容心远坐直身子,看著车窗外面愈发荒凉的景色,陷入沉思。
  
  车队整整行了十多日,才到达目的地。那是个巨大的宅院,他刚一下马车,就被人用黑布蒙了眼。押著就走了进去,走了有一段时间,他才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身后人大力一推,他便踉跄的摔了进去。
  
  碰的一声,木门被狠狠的关上了。外面叮叮当当的一阵铁炼声。容心远拉下蒙在自己脸上的黑布,四处打量。
  
  这个屋子不算简陋,布置简洁大方。屋内还点著熏香,倒有几分像是待客的客房。容心远从地上站了起来,揉了揉摔倒的地方,便在屋里打著转。
  
  希望能够找到些有用的东西,好歹让他防身。虽然他百无一用,但还真不愿意卫修来救他时,他只能软弱的任人宰割,以此要挟卫修。
  
  可是房间很干净,甚至连瓷器都没有。他仔细又仔细的翻了一轮,只能在角落找到一根木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住这的人留下来的。虽然看起来不顶用,但容心远还是细细的收了起来,以防万一。
  
  他在这个地方被软禁了好几日,他和看守著他的人提了好几点要求。除了一些比较过分的,其他例如他想看多点书,都被一一同意了。
  
  只是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开始嗜睡,犯困。吃的东西也挑剔了许多,一些荤食根本就咽不下去。以至于很快他就瘦了下去,衣带渐宽。

十六章

  容心远身子不舒服了好几日,因为被人抓来,又担心卫修。他的心情很是压抑。这天他刚吃完午饭,又吐的不行。本只当自己水土不服,怎知起身打算拿帕子拭嘴时,便感受到小腹一阵又一阵的酸痛感。
  
  一股热流从他身下隐蔽之处涌出,他脸色一变。赶忙将亵裤脱下,便瞧见上面沾著些许血迹。颤抖著手往前面那处摸,果然摸到鲜红。
  
  容心远颤抖著手,看著上面的血迹,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连忙扶著桌子,撑著自己浑身颤抖的身子。
  
  手忙脚乱的拿布巾将血擦拭干净,他将裤子拉上。嗜睡,呕吐,下体出血,嗜酸,口味与之前大相径庭。他读过不少书,一些医术也略有涉及。他连忙敲门,用故作镇定的语气让外面的侍卫给他拿一些医书。
  
  书刚一传进来,他连忙翻了翻,果不其然在种种倾向都能证明他在害喜。而出血则说明有滑胎迹象。
  
  他明明是个男人,也从未有过女子的月事。本以为自己那处缺陷不过是多长的,结果也是能够有喜的吗。
  
  容心远颓然的坐在椅上,一下子无法接受的了。虽然他的身子这般情况,他也没有指望过能和人成家生子。却也没想过最终竟然会是他自己有孕。
  
  而且,这个孩子如若生出后如他一般阴阳身子,那该如何是好。卫修知道这个孩子,会觉得可怕吗。他这样的怪物身子,竟然能够有孕。
  
  心思烦乱间,他伸手摀上自己的小腹。如今这般情况,这个孩子真真来的不巧。未来不知何去何从,如果他有些什么意外,却累的这个孩子与他一起去了,那真是造孽。
  
  在屋里转了几圈,眼眶都快急红了,却想不出一个完全之策。正急的不行,困倦又起。睡意如浪潮一波又一波的朝他袭来。他晃了晃脑袋,终究集中不起精神。想到医书上要多卧床休息,他也只能先去睡下。
  
  这一觉睡得昏沉间他感受到脸颊被轻扶,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围绕在他的鼻尖。他努力又努力,才从睡梦中的沼泽挣脱出来。一点点将眼皮掀开。
  
  是卫修。卫修坐在他的床头,一脸温柔的摸著他的脸。容心远眼睛一瞬间蓄起了泪,他不想这般软弱,可是情绪却无法自控。他伸手覆盖在自己脸上的手:“是真的吗?”

  “当然是,媳妇。”卫修把手从容心远手里抽出,便瞧见对方一脸惶恐,仿佛他会立刻离去的模样,瞬间心中一痛。连忙伸出双手将床上那人搂入怀中。
  
  感受对方在这些不见的日子里,清减了许多的身体,更是揪心不已。他抚摸著容心远的发,低声道:“这些日子,真对不起。都怪我莽撞大意,现在我还不能带你出去,你先等上几日,可好?”
  
  容心远何尝没看见对方的一脸疲惫,就连脸上都长出了胡渣。他知道这次卫修必然是碰上了棘手之事。那他便更不能把身上有孕之事告诉对方了。
  
  两人简短的说了几句,卫修又塞给了他一些防身的匕首,狠狠的吻了他一番,便匆匆离去。
  
  见到人了,心反而便安定下来。他看著手里的匕首,紧紧的握著,整个人,都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卫修刚从容心远房中走出,便被人群群围住。他冷漠的看著众人:“我自己去见阳宗,你们别给我围在这里。”
  
  回到这个地方,他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更是觉得?心。被人紧紧尾随著,来到了他年幼时最不愿意踏入的地方。绕过那雕梁绣柱,那碧瓦朱檐引入眼帘。一个个红彤彤的灯笼挂在那处,却让寂静的宫殿很是诡异。
  
  他推门而入,空荡荡的大殿上,只有一人坐在几层台阶之上,那正中央的宽椅上,便是阳宗。
  
  被卫修称为老东西的阳宗,一点也不老。更有甚之,他的脸精致妖冶,彷如未及冠的少年。与之容貌相反的,便是那一头雪白的发,与那气势逼人的威压。
  
  阳宗微笑著,一步步从台阶上下来。他伸手想去碰卫修的脸,卫修一脸嫌恶的避开。
  
  阳宗也不是很介意他的憎恶,笑了笑便收回了手:“你可知我寻了你多久。”见卫修依旧不答,他继续道:“你长的和你父亲愈发相像了。”

  卫修退了一步,一脸不适道:“你想说什么便说,废话少说。”
  
  阳宗的笑脸渐渐的隐去,他近乎有些悲痛道:“你父亲出事了,若不是这样,我也不愿用这种手段逼你回来。”
  
  卫修俨然不动,他冷眼看著阳宗的模样:“这话如果我不知道你逼死了我母亲而他却从没管过,也许我还会回来,现在,他的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阳宗的脸渐渐冷了下来,他看著卫修,忽然冷笑道:“你可知你母亲当时趁人之危,插足我和你父亲之间。本来我因为你放过了她,岂知她非但不知感恩,还凭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我与你父亲,最后出卖堡中机密。是她自己作孽,怎么怪的了我。”
  
  卫修看著他,脸上依旧一片沉寂。他母亲明明就与父亲青梅竹马,一个胆小却温柔的女人,生下他后就在外含辛茹苦的抚养他到五岁,直到阳宗的出现,将他母亲强行带回这个地方,这人蛇蝎心肠,容不得他母亲,藉著理由除去了她,以为他完全不记事吗,如今竟敢颠倒是非,真是令人?心。
  
  阳宗眼瞧著苦口婆心并没有用,他抚了抚自己的鬓角,突然笑道:“这次我也请了一位客人呢,我还在他身上弄了点有趣的小玩意。”
  
  “放了他!”
 
  “你父亲的重病,我需要你。”

  “做什么。”

  “生死蛊。”
  
  卫修闭了闭眼,回想起初见容心远的那一刻,火光印在那纤白的背影上,秀气的脸上尽是惶恐的望了过来。只是一眼,便搅乱了他的思绪。他莽撞问话,随后顺水推舟。
  
  一颦一笑间,往日的一幕幕都浮现眼前。不知不觉间,他的喜怒哀乐,都随著那人。他卫修从来都不相信感情,可当体味到期间种种滋味时,却再也放不下。
  
  他沉默半晌,终究缓缓掀开眼帘,道了声:“好。但是你答应我,事情完成,解开他身上你所下的东西,让他走。”
  
  阳宗微愕,他本以为事情不会那么容易成功,却没想到卫修就这般同意了。他复杂的看著卫修离去的背影,忽然道:“你果然是你父亲的孩子。”
  
  卫修头也不回,阳宗叹息,回到位置上,在宽椅上寻到一处暗钮,轻轻一转。宽椅便轰隆一声渐渐打开。
  
  那是一个楼道,一阵阵寒意从其间渐渐浮出。他拾级而下,蓝色的幽光从前方微微亮起。气温越拉越低,终于走到尽头。那是一个七丈长宽的一个暗室,里面只有一座散发著冷意的病床,与几台蓝晶莲花灯。
  
  阳宗忽视那冰冷刺骨的寒意,俯身趴在了病床上,满目眷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那人样貌与卫修相似足足有八分,两鬓染上白霜,微微带著些沧桑,看起来竟是差别不大。
  
  阳宗伸手一点点摸著那人的发,温声道:“小修已经让我找回来了,你很快,就能醒了。即便你醒来后,怪我也没关系,所有的错事,我都会一人背负,直至炼狱。只要我馀生,都能瞧著你,见著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生死蛊的种下非一日可完成,将蛊种下期间必须要种蛊双方互饮鲜血七七四十九日。待到最后一日,生死蛊落下,便可进行全身换血。
  
  携带生蛊的一方将在四十九日内吸取种蛊者的生命力,等到四十九日换血的那天,便能与种死蛊者互相交换。双方生命又生到死,由死到生,通俗点说,便是以命换命。

  
  第二日清晨,容心远睁开眼睛,便瞧见卫修与他一并躺在床上,正搂著他呼呼大睡。他一惊,连推带捶的:“你在这做什么,疯了吗,他们很快就会过来的。”
  
  卫修迷糊的睁开一只眼睛,捉住他一只手:“怕什么,没事的。”
  
  果然等到下人把早点送了上来时,对他屋子里出现了一个大活人视而不见,容心远诧异了。他惊叹的摸了摸卫修:“我以为书上那隐身之术都是骗人的,怎料你竟然懂这般神功。”
  
  卫修哭笑不得:“什么呀,这里是我家,他们是我以前用过的下人,我回来有何大惊下怪。”
  
  容心远一楞,傻乎乎的看著他:“你家?”

  “嗯。”卫修漫不经心的应著,一边撩起容心远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玩弄著。他搂过容心远,把脸埋入人的脖颈间,闷闷道:“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容心远还是没有明白,他双手摸上了卫修的脑袋,将人的脸抬了起来:“你仔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你家的话,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逼你回来?”
  
  卫修看著他,叹息一声,然后坐回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因为年纪小的时候,不太懂事,和养父和爹爹大吵了一架,便离家出走,闯荡江湖了,是十几年都没回来过的不孝子,如果他们不这么做,我恐怕不会回来。”
  
  容心远不可思议的望著他:“你养父,爹爹?这么一番折腾不过是让你回来?”
  
  “嗯,我爹如今重病,他们让我回来在跟前伺候一会,媳妇啊,你就陪我一段时间吧。”
  
  见卫修一脸理所应当,说著不合常理的话语,容心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见卫修这般轻松的态度,他倒是也跟著放松不少。
  
  卫修搂著他黏黏糊糊的一早上,夹著早点要喂他,亲他的发,脸颊,手也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容心远从他急切的动作明白对方深藏的惶恐。
  
  他这番被掠走,卫修应该也很著急吧,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容心远怜惜的抱了抱他的脑袋:“你没事就好。”
  
  摸著摸著,卫修的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往下一摸,故意揉捏容心远的臀部。容心远身子一僵,忽然挡住了他的手。
  
  卫修不解的望著他,容心远呐呐道:“现在,不可以。”

  “为什么?”

  “我……”
  
  见容心远一副难言的模样,卫修以为他的身子出了什么事,不由急了:“到底怎么了?”

  容心远犹豫了半晌还是期期艾艾道:“我……好像,有喜了。”
  
  卫修表情凝滞了,空白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什……什么?”
  
  容心远看著他,依旧纠结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之前有些出血了,才怀疑的。”
  
“出血?!”比起怀孕,出血更让他受惊吓,更恨的咬牙切齿,如果不是这般折腾,他媳妇身子怎么会出血!等等,有了,他和媳妇,有了血脉?在这种时候?卫修的脸上,一时喜一时哀。

  容心远看著他的脸,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觉得奇怪,也不想要吗?”
  
  “谁不想要了!你给我好好养著!”
  
  只是……他马上就要受生死蛊了,媳妇怎么办,这孩子,又怎么办。

十七章

  卫修摸著容心远温热的肚子,脸颊在那暖暖的脖间磨蹭著。他可不能坐以待毙了,本来他还是很厌恶他那软弱的生父。
  
  毕竟如果当年不是他在他母亲和阳宗间犹豫不决,那他母亲大可安安稳稳在外平安的过一辈子,那里会被人害死。如今还累的他不能好好抱著媳妇归家,反倒要给他种什么生死蛊。
  
  他与媳妇在堡中待了几日,终于等来了老六。老六给容心远把了会脉,面上纹丝不动。他眼神示意卫修与他一同出去,便转身推门而出。
  
  卫修亲了亲容心远的脸,便也跟著一起出去了。容心远坐在原位,好一会便有一位侍女走了过来,施施然的朝他行了一礼,是与之前的截然不同的礼遇。
  
  容心远当下便回了一礼,侍女请他去沁林园,堡主想要见他。容心远想到这几天所了解的,卫修似乎与这个堡主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
  
  他犹豫了番,正想回绝,便瞧见那侍女猛地跪下,不停哀求。容心远被吓的倒退一步,见那侍女已然啜泣连连。容心远无法,只能随著她一同去了沁林园。
  
  沁林园郁郁葱葱,流水小桥,倒是一片上佳好景。容心远远远地便瞧见一个一头白发的男子端坐在亭苑里,本以为该是有些岁月,怎知到了更前才见到那令人惊艳不已的容貌。
  
  容心远几乎呆滞住了,他有些迟疑道:“堡主?”

  据他所知,堡主该过四十有三,如今这般模样,怎么都匹配不上。他迟疑得很,却见对方大方点头,温和的抬手让容心远落座。
  
  容心远安静坐下,低眉瞧著杯里的清茶,看著里面的叶梗起伏。堡主也没说话,他也没说,两人沉默的坐了好一会,忽而听到堡主道:“修儿该寻你急了。”
  
  容心远眼睫一颤,敏感的从话语间摸到了什么。他没接话,只是心思不停的转著。总觉得堡主和卫修间,不太对劲,可他又所知甚少。犹豫间,堡主突然伸手过来碰他的脸,容心远惊讶后退,却依旧被摸了正著。那手还没在他脸上多久,便被人狠狠捉住了。
  
  容心远偏头一看,就瞧见一脸怒意的卫修。容心远立刻站了起身,卫修则是眼神凶狠的看著阳宗。
  
  阳宗笑道:“不过是让你友人过来喝杯茶,何必如此防备。”

  “你想干什么。”

  “老六那孩子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了,让他来见我一见吧。”

  “你想见便去找,我还能拦你不成?”
  
  阳宗不再说话,卫修拉著容心远急匆匆离去。手劲大的很,还带著一丝慌意。容心远看著卫修,心里疑惑愈发加大。

  可是问卫修,对方也不说,只是摇头让容心远日后万万不可靠近这堡主。那人心思深沉,狡诈奸滑,千万别送上去给他算计。这次你会被抓过来,都是这堡主出的主意。容心远听后哭笑不得,还道是怪著阳宗绑他一事,小孩子气。
  
  卫修见媳妇误解,也不解释。这些事情,媳妇知道越少越好。

  两人待在堡中,倒是过了有一段清闲时日。自打二人相识以来,倒还真没有过这般温情相伴的日子。容心远的害喜状况愈发严重,整个人都吐的蜡黄蜡黄的。
  
  卫修不敢让阳宗得知容心远身子有消息,便只能每日去换血的时候说自己身体缺血,需要补补。
  
  阳宗不疑有他,毕竟如果卫修挨不到四十五天,那才事大。各种贵重的补品被炖好如流水般不停往卫修房中送。卫修与容心远一直待在一块,于是乎那些补汤炖品,一溜烟都进了容心远肚子里。当然,有些与容心远相克的,自然是卫修自己来喝。
  
  容心远被这同大补下,总算把之前的肉长了回来,整个人都珠圆玉润的,有肉了不少。弄的卫修晚上抱著人睡的时候,摸著那细腻柔软的皮肤,下身蠢蠢欲日,又不敢真的动真格,委屈的不行。虽然每天固定换一次血,但他自身还是吃了不少补品的,补的热血男子,夜夜旗帜高举。
  
  容心远也好不到那里去,卫修每天摸摸蹭蹭的,弄了好半晌又不弄,搞的他不上不下的。这天夜里,卫修伸到他领子里,捏著他的奶头揉了好半天,呼次呼次粗重的呼吸响了半天,最后还是把手抽了出去,翻了个身背对著他睡。
  
  那么多天被人放了火就跑,是神也没办法受得了。此时容心远已经有孕快两个月了,身子已经有些敏感。他生气的一个翻身,就将卫修压在了身下。
  
  卫修一惊,他鼓囊囊的下身就被媳妇的有肉的翘臀压住了,还往在上面一摇一摇的晃著摩擦他的下体。他涨红了脸,掐著容心远的细腰让人下去。可惜他家媳妇好似打定主意要强他一会,非但不下去,还一直不停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还把他衣服扯了开来,去捏他的乳首。
  
  “媳妇,乖,你现在身体还不能进行房事。”

  “卫修,你还真当我是姑娘家不成,前面不能进去,难道后面还不能吗!”
  
  这话一说,卫修当下直骂自己是蠢货,但他还是犹豫道:“即便是用后面,也不太好吧。不能剧烈运动啊。”

  “所以你别动,我来。”
  
  卫修欲哭无泪,容心远已经伸手把他的衣服给脱掉了,埋头就咬了一口他的胸肌,在上面留下一一排牙印,以示报复。
  
  容心远不让卫修动,他一动自己就喊疼,搞的卫修只能僵在那处,一动不动如化石,只留下身硬邦邦的顶著裤裆,难受的紧。
  
  容心远微微抬起下身,窸窸窣窣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上衣却没脱,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被上衣的衣摆挡著,犹抱琵琶半遮面,腿间景色若隐若现,更是勾人。
  
  卫修鼻腔一股炎热,就觉得自己想要流鼻血,他咬牙盯著那里,整个人都蹦的死紧。他媳妇一手压在他肩上,一手沾了脂膏微微抬起屁股,脸垂著,手往后摸索著,给自己润滑。
  
  润滑就算了,屁股还要一摆一摆的,腿间的嫩肉一下下的刮搔著他。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去,湿漉漉的阳茎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了腿间的嫩肉上。
  
  容心远嗔了他一眼,依旧不让人动。只是红著脸颊,一点点的扩张的自己的后穴。那含羞带媚的一眼,逼的卫修控制不住,伸出双手就这般钳住那两团臀肉。用力往外掰。
  
  卫修沙哑道:“我帮你打开,你自己在里面弄弄。”
  
  说话间手掌一收,臀肉顺著指间的缝隙溢了出来,绵绵软软的肉让他又戳又揉,一不小心手指就没入了前方湿嫩嫩的花穴,一下子弄得容心远微微叫了声,整个人软了下来。
  
  卫修道了声对不起,便收回了手。容心远撑起了身子,水淋淋的蜜穴擦过卫修健壮的小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容心远坐直了腰身,含著脂膏的后穴一缩一缩的,微微开著一个小口。虽然之前被肏了好几次后穴,但容心远还是有些紧张,更何况这次是自己坐下去,光是羞耻感就已经耗了他不少气力。
  
  他抬了抬身子,双臀靠上了那贲张的巨根。小穴对上了那肉冠,一点点的往下坐。前端吞没的最为困难,容心远吃不下去,只能伸手掰著自己一边的臀肉想把穴口拉开点,卫修的双手摸上了他的胸口,自从怀孕后,卫修便不让容心远再裹上束胸,反而让他穿宽松的衣服,以免把那将来要出奶的两个宝贝裹坏。这下可就方便了卫修了,他把那宽松的衣服一撩,便直接摸了进去,那两团绵软的乳肉就落入他手里。
  
  他用手掌包住揉了揉,继而用两指捏起了那两颗长大不少的乳珠,用带著微疼的力道拧捏著。微微压在那乳珠中间的凹陷往里面压。容心远嗯嗯两声,抖著身子就这般往下坐。粗大的肉根一下子破开紧致的后穴,肏进了深处。被这么措不及防的一坐,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颤抖了一下。
  
  容心远感受自己的臀肉拍在了对方的胯间,便一下子再也不想动了,只是含著那一根,后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收著,懒洋洋的贪著欢。
  
  卫修那里忍的这般温吞的欢爱,当下便握著容心远的双胯,支起自己两条腿,就开始一下一下的往上肏。
  
  容心远惊叫了声,被肏的起起伏伏,双臀一甩一甩的拍打著对方的臀间,啪啪作响。他被肏的不停往后倒,只能挺著两团不停缓动的小绵团往后倒,双手撑著自己,配著著节奏努力往下坐。
  
  奈何卫修的腰劲和力道实在过于狂烈,臀肉刚往下拍巨根就深深的顶入了肉穴,肉穴刚往上抽离,便不依不饶的追了上去肏了又肏,只把容戏远肏的嗯嗯啊啊的,满头大汗。
  
  实在是忍不住,卫修坐起身子,把人搂入怀里,把自己脸颊埋入那微微隆起的胸前,就著怀里人双腿大开的姿势不停往上肏。他的脸颊蹭了蹭那滑腻的乳肉,便闻著奶香般嗅到了那颗红红的乳头面前,用坚硬的鼻端顶了顶,顶的容心远发出一声含糊的哭叫声,便一口含了进去,裹在嘴里吮吸的啧啧不停。
  
  后穴的嫩肉被粗大撑开,让那粗黑的一根在软白粉嫩间来来回回的抽插著,不一会,股间就被肏出了性爱的痕迹,白色的脂稿被肉根磨得团团糊在股间。在那被肏的通红的股间嫩肉里,显得更是淫秽。
  
  胸乳被吃的啧啧作响,容心远咬著下唇忍受著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后穴近乎谄媚的含著那根阳具,也控制不住波波浪潮拍打在他身上逼出的羞人声响。两人紧紧纠缠间,还微脱去的衣物团团堆积,挡住了那羞人的事情,却可以在那迅猛的耸动,可以感受到两人肏的有多么凶狠。
  
  容心远紧紧夹著卫修的腰,被人推倒在了床榻上,双膝被人用手握著往一旁拉,粗大的阳具刚一抽开,便湿漉漉的顶在那被肏开一个小口的后穴里,一肏而入。
  
  里面的淫水被一下子逼了出来,挤压到穴口处,流进了臀缝沟里。卫修双手握著臀肉,用力揉搓拉扯。肉茎深深的没入穴口后,还用囊袋顶在穴口处不停的碾压著,仿佛要把双丸挤进去一般。
  
  吓的容心远又怕又渴望,前面湿的一趟糊涂,若有若无的用嫩穴蹭著男人猛烈拍击他的结实小腹。很快,他的小心思被发现了。卫修一边道著是为夫的错,一边停下了动作。
  
  伸手摸到那湿淋淋的穴口处,试探性的伸入一指。然而饥渴已久的花穴一下子就吞没了他的手,还不停的吮吸著。卫修笑著,狠狠的撞击著后穴,一边肏一边插入了二指,让二指埋在穴口处猛烈晃动著,大拇指压著肉蒂时轻时重的逗弄。
  
  嫩穴被晃出了一串串水珠,穴道猛地抽搐著。后穴更是收的紧紧的。卫修几近凶狠的把后穴肏开,肉冠在里面撞击著敏感处,直把那处肏的服服帖帖为止。
  
  容心远被前后玩弄,加之乳头被人不停吸咬,很快就迎来了高潮,丢了一次。卫修可不轻易能打发。他把被肏的瘫软的媳妇翻了个身子,从后绵顺著安敞开穴口肏了进去。
  
  深深的埋入后,他便压在那汗淋淋的身子不动了。容心远餍足的身子被压著不太舒服,晃了晃屁股想要把那插的他里面满满的肉根晃出去。结果她的卫修搂著她双膝,把他整人都抱了起来。
  
  肉根在步行间一下下的往穴里顶著,容心远软著身子,穴肉软软的含著那根勃发。卫修怕容心远受不住,便抱著人走到了窗边,窗口对著院落,窗外的花开的正艳。卫修让容心远双脚踩在窗边,一手伸出去折了朵花,带到媳妇鬓角边。
  
  一边挺腰摆胯,肏的身上的美人而发丝凌乱,花也歪歪扭扭的滑了下来,落在了胸口处。卫修抱著人从窗口上下来,将人放置在地上,拿著那多花的花茎一路滑到那凸起的乳首处,用那细细的花茎在那乳珠前的小洞出刮搔著,微微往里面探入。
  
  刺痛麻痒的感觉让容心远猛地一弹,想要躲开,却被按住了,只能咬唇含泪的忍耐著按花茎在他乳头的小凹陷里来回穿刺著。
  
  终于,卫修玩够了,捻著那花一路向下,摸到了两人的结合处。他把自己的大家伙抽了出来,把花去茎塞入了那敞著小口的后穴中,复而将肉根顶了进去。
  
  一下下的顶撞间,花瓣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被磨成碎片,伴著清液拧著花泥。穴口处红红白白的,还染著花香。
  
  卫修笑著揉了揉容心远的小腹,在对方耳边低声说:“倒是弄的一手好花泥,可用来给你点点降唇呢。”

  容心远似羞含怒的望著他,双腿软绵绵的敞著那处,也就任由著他弄了。
  
  说来他们也到此处一个月有馀了,卫修一边想著一边动作却愈发温柔热烈,紧紧的缠著容心远不停的欢好。床上,地上,门边,还被定在了梳妆镜前弄了好一会。卫修还勾著他后穴里的花红给他唇边抹,笑道给他上妆,只可惜没有眉笔,不能画眉。
  
  气的容心远狠掐了把卫修的手臂,道自己不是女子。然而却还是赤裸著身子,秀发散落在光滑的脊背上,被人压在镜子面前从后面一下下的贯入。等他射到都是淅沥沥的清液后,卫修已经在他后面射了三次了,浊液滴的他一腿都是。卫修终于放过他。让人打来汤水,温柔的把容心远放了进去,一点点给他梳洗著。
  
  也许是气氛太过缠绵,容心远酡红著脸,忍不住勾著卫修的脖子吻住了对方的薄唇。他想,他怎么能这么喜欢这个贼头子呢,喜欢到即便是不愿意有的东西,也想给这个贼头子守住。
  
  结果卫修非但没理解到容心远的一时温情,反而兴致大发,进了浴桶里将人压在那里肏的水花四溅,容心远的一条腿还挂在木桶外一晃一晃的。热气中,两人紧搂著彼此互相吃著小嘴,时而闷闷地调笑几句,容心远羞恼的将人捶了几下。
  
  待到混乱的洗浴终于完毕,容心远已经困倦不已了,谁知卫修上床后,把被子一裹,压在容心远瘫软的身子上,又把孽根顶了进去。
  
  容心远已经没有挣扎的气力,只能在摇晃间沉沉睡去。
  
  梦里的摇晃似乎永无止境,他有些生气,黑暗中甚至有些责怪卫修的欲望无度,也不考虑考虑孩子。他怒而醒来,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房中,而是在一辆马车里。摇摇晃晃也是马车在走动。
  
  他撑著酸软的身子,勉力的打开了车门。外面赶车的是老六,对方望了望他道:“还是回去再躺一会吧,这孩子现在可经不住折腾。”
  
  容心远双颊一红,哑著声音道:“卫修呢?”
  
  老六的眼神暗了暗,复而道:“我得先把你送会山寨,老大他还有其他得事情要做。”
  
  容心远似懂非懂,但瞧著老六也不会再与他说什么的模样,终究还是收回了身子,回到马车。

十八章

  车子行了几日,也不见卫修的影子。容心远心里不安,老六更是不停的敷衍他。这天老六忽然端了一碗黑色药水过来,让他喝下去。与平日里的安胎药不同的是,这药散发著一股股腥臭味。容心远光是闻到都想吐个痛快了,更别提喝下去。
  
他捏著鼻子问道:“这是什么。”

  老六在前面驾车头也不回道:“里面加了一味药材,所以有些难闻,但对你没有坏处,还是喝下去比较好。”
  
  容心远端著那碗药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不敢违逆他前方的大夫,他可不想试试老六的手头功夫。上次那个身上有莲花纹身的人就被老六折磨的挺凶狠的,他深深吸了口气,咕咚咕咚的把药给咽了下去。
  
  刚喝下去没多久,他便感受全身开始发烫,身体深处却感受到一种专心的麻痒。他往痒的最厉害的方向摸去,就感受到那里如同有活物一般,有东西在一拱一拱的在里面爬来爬去,如一条小虫一样。
  
  前阵子研究医术,他看过这样一段话,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变化,杂类殊种.或为猪狗,或为虫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状。常行之于百姓,所中皆死。发作肆意游走,经脉隆起蠕动,是噬骨之疼,钻心之痒,唯有药引镇香可缓。
  
  他体内的,是蛊。
  
  容心远吓的脸色发白,一瞬间,脑海里的许多画面都一闪而过。卫修身上的血腥味,堡主在园中碰他的那一下,侍女每天必奉的茶,必点的香。
  
  白奇文说他必须活著的话,卫修父亲的重病,卫修厌恶堡主却留在堡中的原因。各种补血却非保胎的补品。卫修越来越差的神色。还有,最后一次仿佛要纠缠到天长地久的欢爱,在朦胧间,他看到卫修身上交叠的刀口与那…………皮肤有活物起伏的痕迹。
  
  他身体反应愈发剧烈,一股汹涌的吐意涌了上来,哇啦一声。他呕出了一大片黑水。
  
  老六早已停下了赶车,见他吐出来后便冷静的在一旁照看。不停的呕吐中,一条食指大小的虫子一起溅了出来,啪嗒的摔在地上不停的扭动著。
  
  容心远狼狈的扶著车窗,脑海里散乱的思绪已经慢慢的整理清楚。他骗了他,卫修骗了他。卫修这般讨厌堡主,为什么要留下。他被强行掠去,真的只是为了逼卫修回去吗,如果是这样,那他身上怎么会被下了蛊,现在怎么会有解药。
  
  必然是卫修交易了什么换来的,卫修为什么会受伤,还有他那中蛊的迹象,说明著代价不是留在堡中那么简单,卫修父亲为什么会重病,什么病?
  
  他勉力的用袖子拭去唇边的浊水,虚弱却坚定的看向老六:“回去。”

  “什么?”

  “卫修根本就不会回来了是不是,他让你把我带走,让你给我解蛊,是因为他不能亲自来了是不是,他身上也中了蛊,为了什么,为了我,是也不是!”明明是咄咄逼人的质问,可随著话音刚落的最后一个字,容心远的泪便一下滚了下来,啪的一声,点在衣襟上。
  
  那卫修,亲自为他拢上的衣襟。
  
  睡梦前的话,果然不是梦境,卫修和他,道了再见。

  容心远要回去,老六却没有听从,驾车回寨。如果不是卫修命令他必须把容心远送回去,他必定要守在卫修身边看能不能再生死蛊中做点手脚。
  
  然而现在什么都已经晚了,如果说他对容心远心里没有埋怨,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这是卫修的嘱咐与选择,他不管作为对方的下属还是好友,都应该实现对卫修的承诺。
  
  容心远见人没有要回去的意思,竟然撩起衣摆就跳了下去,全然不顾身体是否会因此受到颠簸。
  
  老六吓得立刻将缰绳拉住,脸上顿时涌现出怒意:“你疯了?卫修那么辛苦把你救出来,你怎么这般知道珍惜!”
  
  容心远双眼一红,他忍了一会,才道:“抱歉,但是扔下他,我做不到!”
  
  说罢他便支起摔疼的腿,一瘸一拐的想要往回走。
  
  老六到此时也已经有些心软了,可现在回去又能如何,生死蛊已经成熟了,该换的也已经换了,这时候回去,也不知道结果,他们能不能承受的住。
  
  来时断断续续用了三四天,回去不管不顾,容心远甚至想要日夜兼程。然而他下身断断续续流出的血迹却在警告他,不能继续罔顾自己身体。
  
容心远想忍著不说,但怎么可能瞒得过老六。两个人僵持之下,老六一枚金针没入他的睡穴,直接让他昏迷了过去。

  待到清醒时,他觉得喉道沙哑干涩,人也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睡了几天。他眨了眨干涩的双眼,瞧著眼前熟悉的床帐,是他之前与卫修一起住的地方。他撑起身子,小腹便传来阵阵酸痛的感觉。他伸手摸了摸小腹,便穿好衣物,下床趿鞋。

  老六捧著碗药推门而入,瞧见他已经醒了,便面色不善的把药递了过来:“就你这身体还想日夜兼程,你肚子里面的差点就给你弄没了。”
  
  容心远垂眸喝药,好半晌才摇了摇头:“虽说这样想挺自私,但如果不是卫修,我并不会想要它。”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体上来说,他都接受不来,他有孕的事情。
  
  老六有些哑然的张了张嘴,的确他将容心远带入那些有孕的妇人里,有哪个妇人不爱自己的肚中胎儿。他却没想过容心远作为男子之身,有上孩子是什么想法。见容心远起身向往外走,老六伸手一拦,脸色凝重道:“你现在身体虚弱,先不要去找他。”
  
  容心远摇了摇头,笑著看他道:“真当我会如女子般哭啼不成,不管他现在如何,总该让我知道结局。”
  
  他刚一推开门,便瞧见堡主立在院中,瞧著那颗还未开花的枯梅树。听到声音,便顺势望来。
  
  他虽不想与这人说话,但现在却又更重要的事情:“卫修在哪,你对他做了什么。”
  
  堡主看了他好一会,才把事情全盘托出,方才怜悯般瞧著他:“你不要去看他了,他现在与卫厉之前一般,昏睡不醒,我之前用了很多法子,都没能让卫厉醒过来。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愿意用这般手段牺阿修。”说罢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悲伤地望著容心远道:“等待是让人绝望的,明明那个人还活著,却永远都不能醒来,那种感觉,能把你逼疯。”
  
  容心远不想听他的诸多感想,只是执著道:“卫修在哪?”
  
  堡主带他去了正殿,开启宽椅的机关。容心远顺著阶梯下去,感受著那一股又一股涌来的寒意,他望著尽头暗室的光线,视线都仿佛恍惚了起来。
  
  十四步,他一步一停,终究饶进那间暗室。里面雾气弥漫。冰床依旧幽幽散发著寒意,上面躺著的人,安详的犹如在温床之中。一头黑发披散而开,深邃的五官,削薄苍白的双唇,紧紧闭合的双眼,一切都反复昨日可见。容心远俯身摸了摸卫修的额头,感受著掌心传来的微微凉意。
  
  他突然笑了,抚了抚卫修垂在额上的发,温柔道:“卫修,我们回家。”

完结章

  待老六发现容心远已经半个时辰没出来后,他便不管不顾的逼著阳宗带他入暗室。阳宗哪里会把老六放在眼中,袖子一挥,以下犯上的老六便重重的飞了出去,结果在半空中便被人接住了。
  
  老六回头一看,差点情不自禁的喊了声卫修。来人长的与卫修极为相似,不过脸上倒是添了几分沧桑,鬓角也染著白发。
  
他把老六搂著将人稳住,看也不看阳宗便开口道:“让他下去。”

  阳宗眉目一喜,这可是卫厉醒来后第一次与他开口,欣喜之下,他便不管老六,只是开了暗道,便走到卫厉身旁痴痴的望著他。
  
卫厉觑了他一眼,好半晌才开口道:“阿修还可以与我换回来否?”

  阳宗面色一变,狠道:“不可能,你不能与他换回来。”

  “那便是可以了。”

  “不,不行!”阳宗急切道,忽而他又笑了:“生死蛊早就没有了,你怎么与他换。”

  卫厉也不回答他,拂袖离去。阳宗在原地咬唇半晌,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老六转入那间暗室,眼前的画面便让他呼吸一窒。容心远搂著卫修,让对方的头紧靠自己的胸口,蜷在冰床上。他的脸被冻的比他怀里的卫修还要苍白,双眸紧闭。老六赶紧冲了上去,一把将人拉了起来,怒道:“你疯了?是想死在这里吗?”
  
  容心远被拉了起来,依旧垂著头。好半晌才缓缓抬头红著眼道:“刚刚……堡主说,等待是最让人绝望的事情。老六,他醒不过来了,醒不过来了。”
  
  老六屏住呼吸,眼眶渐渐红了。

  容心远依旧喃喃道:“其实我们不该遇见的,他与我如果不相识,也不至于纠缠至深,也不会被我累的昏迷不醒,现在留我……承受这样的结局。”
  
  老六见他脸色愈加青白,知道这人的情绪肯定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他无奈之下,只能故技重施,一枚金针把人刺晕。
  
  他绕到卫修面前,替他把脉。好半晌才凝重的放下卫修的手。卫修这脉象奇特,脉息虚弱却又不会断绝,时而絮乱时而几近全无。
  
  他的能力都无法诊疗卫修,怪不得阳宗只能用生死蛊。可是生死蛊只能要近亲血脉才可生效,除非卫厉与卫修再次调换。但是生死蛊那里这么好得,卫修这情况只能用药吊著,与卫厉之前一般昏睡不醒了。
  
  老六看著容心远昏迷中,依然紧紧牵著卫修的手,只能沉沉叹息。
  
  四个月后。
  
  昨夜刚下了场雪,容心远睡的不是很好,半夜他的腿突然抽筋,隆起的肚子更是阻止饿了他的起身,他勉强的起身,伸手去够自己的腿,揉了好半天,才让紧绷的肌肉缓缓松了下来。
  
  迷迷糊糊地睡到天亮,他起身梳洗,便披著厚重的袍子到书架前选书。看了好半晌,才从中抽了一本还算有趣的杂谈。
  
  这些几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情,卫厉无故失踪,阳宗为了寻卫厉更是许久都没再出现过。卫修依然再昏睡,他每一日都会去看一会卫修。
  
  打开暗室对他来说已经很驾轻就熟了,他拿著书下到暗室,来到卫修身边,拖过一张凳子就做了下来。
  
  卫修脸上的胡子已经长了出来,容心远不愿意去修理。这胡子是让他觉得卫修还活著的证明,很重要。他伸手整理了一下卫修的发,在摸了摸他的脸庞,打开书籍便一字一句的念了起来。
  
  在暗室里待了一个时辰,直到冻的身体都有些麻了,他才揉了揉腿起身离开。他刚一出暗室,便瞧见许多日不见的卫厉,他愣了一愣,刚想出声便被卫厉摀住了嘴巴。
  
  对方低声问道:“阳宗呢?”

  容心远逼著嘴巴摇了摇头,卫厉松开了他,看了他一眼循著楼道下去了。容心远想跟上去,就被紧跟著卫厉一起来的老六给拖住了。
  
  他想开口,就被老六连拖带拉的带走。无奈之下只能扶著肚子跟了过去。
  
  老六把容心远拉了出来才道:“卫厉找到能救卫修的方法了,你不要去添麻烦。”
  
  容心远瞧著消失已久的老六,才恍然道:“原来你是跟著卫厉走了?”

  老六点了点头,但脸色已久不太明朗道:“我们找了许久,才在卫厉当年中毒的地方寻到一个方子,但是方子实在过于凶险,如果搞不好,两个人都有可能没命。”
  
  容心远一惊,当下便想甩开老六去暗室。老六将人拦住,容心远急怒道:“让开!”

  “你就让他试一试!”

  “试什么!没成功怎么办!”

  “但拖著也不是办法!”

  “那也是个希望!”
  
  老六第一次听到容心远这般大声的说话,瞧著对方的脸,他咬了咬牙,还是坚持不让。容心远的身体哪里打得过老六,虽然老六武功不算高,但是对付他一个书生倒是绰绰有馀。
  
  容心远急得不行,却只能看著时间过去。他怒气冲冲的瞪了老六一眼,肚子里的小东西开始不安的乱动,显然感受到了他焦躁的情绪。他扶著自己的肚子,故意叫疼。老六想上来扶他,他便拧了个身子跑了出去。大著个肚子跑的够凶险,看的老六在后面紧张的不行,生怕他把孩子给摔没了。
  
  容心远跑到暗室,却瞧见暗室门已经打不开了。忽然身后一道劲风袭来,他往旁边一躲,竟然是阳宗。对方精致的脸已然扭曲,几下将暗室的石门拍开。几人匆匆下到暗室,便瞧见诡异的一幕。
  
  卫厉立在一旁,一条银白的蛇缠在卫修的身上,而卫厉的脖颈上,却覆著一个巴掌大的透明血鲶。血鲶随著鲜血的吸入,透明的身子越长越大。阳宗上去就想要把血鲶扯下,却被虚弱的卫厉止住了。
  
  他双眼冰冷,唇角却含著抹冷笑:“你现在扯下,我一样活不了,你还是不要弄,好歹能多看几眼活著的我。”
  
  阳宗俨然快要疯了:“你死了,我一样把他们全杀了,你做什么,都没有用。”
  
  卫厉看著阳宗狰狞的脸,忽然叹息道:“我们早就不可能了,师弟,早就已经不可能了,我当年选择去那个地方,就已经没打算活著回来。你何苦将我强拉回来,继续纠缠呢。”
  
  阳宗的脸色变了几变,终究缓缓的坐在地面上,一脸茫然的敲著卫厉:“原来,你是故意寻死的……竟然是这样……”
  
  容心远藉著他们对峙,已经走到了卫修身旁,却瞧见那条银蛇吐著蛇信,忽然窜了起来。一双尖牙就要没入卫修颈侧,容心远立刻伸手一挡,蛇的尖牙狠狠咬上了他的手。他的手瞬间蔓延上了黑紫,一股巨疼袭来,他昏了过去。
  
  等容心远醒来,便瞧见老六坐在他旁边,给他把脉。他被蛇咬的那只手,虽然已经放出毒血,但依旧肿胀不堪。
  
  他瞧著老六,眼神希翼道:“他呢?”

  老六瞧了他半天,终究缓缓摇头。
  
  容心远恍然的落回枕上,闭起双眼。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他不停的伸手去抹,一边哽咽道:“不会的,不会的。”
  
  老六低声道:“并不是真正的失败,只是……卫修还是没有醒来。”
  
  容心远立刻停止哽咽,他掀被子下床,想要去暗室。老六拦他不成,便陪著他去了。冰床上的卫修,脸色已经好了许多,起码要比之前的红润了不少。
  
  容心远在一旁的凳子坐下,伸手去摸卫修的手,他刚想用脸颊碰碰卫修的脸,却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他一愣,缓缓的往下看。便瞧见卫修双眼微微睁著,直直的看著他。他顿时失了声,不敢开口,怕这一切都是他的梦境。
  
  却听见那熟悉,如今很是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媳妇,我回来了。”
  
  那一刻,终究泪如雨下。

  容心远缓缓的笑了,一边笑,一边哭,他狼狈道:“你又骗我。”

  “嗯,对不起。”

  “以后不许了。”

  “嗯,再也不会了。”

  “我想你了。”

  “我也是。”

  “那我们回家好吗?”

  “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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