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窗口
周日下午又是上山的时间了,林海和薛远收拾好下周需要的衣服,食品和其他必需品,大约有50多斤。林海自己背了近40斤,薛远背著10多斤,依然落在了后面。山路难走,毫不容易到了观测站,两个人都累的有些气喘吁吁。生上火,林海去记录观测数据,薛远把东西都整理好,倒在床上不想起来。还不到做晚饭的时候,薛远决定先打个盹,不然夜班会很困。
林海忙完手上的工作,看到薛远和衣而卧,绷著脸走过去就踹了他一脚。虽然没用太大力气,也足以把较瘦的薛远踢出去一米。薛远自然是醒了,摇晃著坐起来,一手扶著被踢到的腰部,一手支著床铺,低著头不说话。“懒死你算了。”林海本来只是无意看到薛远在偷懒,并没有想折腾他,毕竟刚爬了那么多山路,很累。但是薛远摆出这样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让林海忽然觉得冒火。“过来!”
薛远仍是低著头,站起来,跟著林海走到窗边。机器就在一旁,林海坐到工作时的位置,用鼻音示意薛远过来。薛远知道又是那一套,只好想著赶紧弄完赶紧解脱,于是跪坐在林海身前,熟练地把林海裤子解开,拿出阴茎含在嘴里,手还不能停,要配合著撸动,或是爱抚他的睾丸。林海不置可否,薛远就按习惯动作著。他倒有点沉迷其中,毕竟自己的器官有些发育不全,不像嘴里的这根阳物,大的吓人。含的习惯了,倒好像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好像自己也是个完整的,雄伟健硕的男人。
含了一会儿,林海不太满意薛远神游似的状态,抬脚踩在薛远的胯下,感觉那根小鸡巴也半硬了,嗤笑一声,把薛远拉了起来。看薛远还是没精神的样子,林海忍不住又嘲讽了几句,一把拉下了薛远的裤子。薛远这才好像回过神来,微皱著眉头恳求,周六下午才做过,这会儿实在没力气了。林海并不答话,薛远在他的要求下没有穿内裤,外裤被拉下来后,光溜溜的下身就在自己手边。林海坐著,薛远站著,高度正合适。于是林海把薛远搂过来,一手捏著他的屁股,一手从阴茎滑到花穴,来回抚弄。薛远嘴里说著没力气,身体也软倒靠在林海肩上。
啪!林海使劲拍了薛远的屁股一巴掌,震得薛远一哆嗦。“哪儿没力气了?”林海不怀好意地问。薛远愣了一下,明白了问话里的含义,“啊!”还没等他回答,花穴突然传来了异物感。薛远不敢再拖延,只好小声说:“母狗的骚穴……没力气了。”林海哼了一声,好像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继续搅动手中的钢笔,毫不意外地看到薛远的阴茎翘得更高,花穴里也开始出水。“真的吗?让我检查一下。不过钢笔还夹得住吧?”林海说著站起来,示意薛远把裤子全部脱掉,然后一条腿放在工作台上,俯下身,面对窗外,背对林海,撅著屁股露出两个小穴给林海“检查”。
林海的手先是摸摸林海的后穴,那里稍微有点肿,明显是刚被狠狠操开过。薛远微微抖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恐惧。周末两人下山回到宿舍,因为条件充分,林海总是会多操几次后穴,而在山上的时候各种不方便,林海一般就只操花穴。薛远有时自嘲地想,要不是自己多出来了一个洞,恐怕早就被林海操烂了。他不敢继续想,如果不是自己多出来一个洞,根本就不会被林海凌辱。“嗯……”薛远轻声呻吟了一下,因为林海正把插在花穴里的钢笔拿出来。周末的时候花穴虽然只被操了一次,却依然被干的有些红肿,被摩擦时的感觉非常难耐。“小骚货,骗我呢是不是?”林海的手摸上了薛远的花穴,在入口处轻轻揉捏“夹得这么紧,钢笔都抽不出来,怎么没力气了?我看力气还挺足的啊。”
薛远正不知该怎么反驳,就感觉林海一下子操进来,把自己往前顶了不少。可是接下来,林海没有抽动,而是扶著薛远,自己坐在了工作台前,握著薛远的两条腿。薛远无处借力,只能倚靠在林海怀里,花穴也不自觉地绞紧,以防自己摔下去。林海对这种把尿似的姿势还算满意,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便开始发力,顶弄起薛远的骚穴。坐姿插得深,薛远感觉全身只是被那根火棍顶著,除了拼命地锁紧下体别无他法。林海被夹得头皮发麻,一使劲就抱著薛远站了起来。薛远吓得尖叫一声,林海却毫不犹豫地走到了窗口,对著一片森林猛操怀里的人。薛远比林海的体力差太多,根本挣脱不开,小小地扭动倒像是求欢。林海操的又深又猛,有时还会在里面画圈,没一会儿,薛远就挺著腰射了。因为周末频繁的性交,薛远的精液已经很稀,滴滴答答全弄到窗户外面。射精的快感使薛远的花穴也跟著抽搐流水,换来林海更大力地抽插。“尿到外面就结束。”薛远因为高潮而瘫软的身体却引来林海更多的恶意,虽然外面绝对没有人,但薛远还是反射性地摇头。林海好像哼了一声,并不回答。他把薛远的脚放在窗台上,腾出自己的双手,一手捏著薛远的奶头,顺便把他揽在怀里,一手覆住薛远的下身,使薛远软下来的阴茎和花穴都受到压迫。薛远虽然脚踩著窗台,但腿没有著力,全靠上身倚著林海,依旧是不断下滑,使得胸部被揪起,花穴也被捅的更深。
薛远迷糊地知道不让林海满意自己就不会好过,只能浑身放松,想办法早点尿出来好解脱。林海倒也没有太过刁难,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始终不减,照著薛远的花穴深处猛操,手上也不断刺激著薛远身体。终于,薛远抓著林海的胳膊,啊啊地尖叫著,两条细腿痉挛似的抖动,粉嫩短小的阴茎冲著窗外喷出一股股水流,被大粗鸡巴塞满的小骚穴也抽搐著涌出了黏液。
被扔到被子上的薛远只有胸膛起伏著,四肢瘫软地展开,上身的衣服已被整理好,下体还是光溜溜无所遮挡。还挂著水滴的阴茎软绵绵缩成一团,腿间红肿的花穴被撑得张开一条缝,随著呼吸的节奏,不断有混合精液的淫水被挤出来。至少做晚饭和夜班是逃过了吧,薛远想著,陷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