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已经几日未曾在天黑前回关下府,此时柳沐雨已顾不上范炎霸还在府里,直直冲进内院只想赶快收拾行囊去临郡寻石料,没想到一进院门,却看见范炎霸拿这个小风车在逗消翳,而母亲则坐在廊下悠闲地纳著鞋底。
“消翳!”柳沐雨又惊又怒,只是几日时光,这范霸王便把母亲和儿子都收买走了?!
消翳看到柳沐雨,摇著小风车笑得一脸灿烂地扑过来。
“娘!”
软糯糯的声音听在柳沐雨耳朵里,却像是炸雷一般!
“你!你叫我什么?!”
看到柳沐雨惊怒的表情,消翳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范炎霸急忙上前抱起了孩子:“你那么大声干嘛?吓坏小孩子!”
柳母也被惊动,虽然因为耳背没听清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乖孙委屈地伏在范炎霸怀里哭,而儿子横眉怒目的样子,也赶来劝解。
“这是出了什么事?沐雨,消翳还是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训孩子算什么?”
柳沐雨眼前一晕,怎么自己的母亲和孩子好似一夕之间全都变成了范炎霸的亲人,而自己反而变成了外人、恶人?
心中气不过,柳沐雨拉著消翳的小胳膊,想要将他拉回自己怀里:“消翳,谁让你这么叫爹爹的?你怎么能这么乱叫?!”
“呜呜……是,是叔叔要我叫的……叔叔说他才是爹爹,爹爹是娘亲……”消翳心里委屈,哭著扭身不让柳沐雨抱,小手勾著范炎霸的脖子,脸蛋儿更是埋在范炎霸的肩膀上不肯抬头。
“范炎霸!”柳沐雨气得要发疯,这个流氓怎么能教坏自己的孩子!?
柳母读唇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朝消翳伸出双手哄著:“来,奶奶抱……消翳乖,不哭了哦!”
消翳扭著两岁的粗短身子委屈地投入奶奶怀里,柳母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冤家,叹了口气:“有事就好好商量,吓唬孩子算什么本事?消翳乖,跟奶奶睡午觉去……”
柳母抱著消翳进了西厢房,柳沐雨这口气却平不下来:“范炎霸!你别白费心思!我不会让消翳跟你回潘阳的!”
“柳儿,你多想了……爷只是告诉了消翳他的亲爹亲娘是谁,你不是教孩子要诚实有信义吗?今日爷说了实话,你却为何气成这样?”
柳沐雨被说得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才咬著后槽牙道:“消翳是我的孩子!跟你范郡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以后不要再教他这些没用的!”
“唉……养不教,父之过!我可不想以后消翳没出息,被说成是我这个当爹的不称职!”范炎霸略带自豪地挺挺胸,嬉皮笑脸的一点都没把柳沐雨的话放在心上。
“你!你!”柳沐雨心里一口气憋得难受,他怎么忘了这范炎霸根本就是块蒸不熟、煮不烂的臭皮囊!以往跟他拌嘴,自己又何曾赢过?到最后还不都是拌嘴拌到床上了事?
忽然想到以前的缱绻淫靡,柳沐雨骤然脸红,气恨自己又想到那些龌龊东西,狠狠地白了范炎霸一眼,转身往西厢房走去。
那狠狠的一眼,简直比任何花魁绝色的勾引更有风情!范炎霸立时觉得酥了骨头,二话不说跟著柳沐雨也进了西厢房。
柳母在里屋哄著消翳睡午觉,柳沐雨拿了几件衣物出来,在外屋收拾出门的行李。
“你这是要去哪里?”
“……”
懒得理这个泼皮无赖,柳沐雨推开碍事的范炎霸,继续低头整理行囊。
“箭楼正是修建正是要紧的时候,你怎么能随意离开?”以为柳沐而气恨刚才拌嘴,决定再次“离去”,范炎霸心中忐忑,连忙按住柳沐雨收拾行李的手,端正著声音以“大义”责问道:“本王相信吏胥一心为国建筑防务,你现在却因为这等小事就要离开,难不成是要弃千万兵士百姓于不顾?”
“走开!别妨碍我办正事!”急忙抽回被范炎霸紧抓的手,可对方却像是牛皮糖一般又黏了过来,干脆伸手揽住了柳沐雨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了柳沐雨的背上。
“不行!不行!你若不说清楚,爷就不让你收拾!”
母亲和消翳就躺在里屋假寐,这流氓竟然就大胆地上前搂抱自己?!柳沐雨臊得脸蛋发红,急忙从范炎霸的怀中挣脱出来,正色道:“箭楼地基渗水,不能用木料垫底,我要赶去其他郡县寻些石质好的采石场赶工采石,你这闲人莫要捣乱!”
“我当是什么事……”范炎霸不顾柳沐雨的抗拒,从他手里拽过行李扔到桌上,拉著他的手便往外走,“你且过来看样东西,一定喜欢!”
“你!你放手!”范炎霸的手掌宽厚温暖,能将自己的手整个包裹起来,练武积累下的薄茧磨蹭著手上的皮肤,让柳沐雨不禁想起这只大手抚摸过他身躯时带给他的颤栗快感。
“这……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被自己脑中无时无刻不闪现的淫浪画面羞得无地自容,柳沐雨整个脸涨得通红,连带著脖根都染上了桃色,那细弱的挣扎范炎霸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强拉著柳沐雨的手进了自己的主屋,指著右侧书案上的几块石样说道:“你看看,这样的石料你可满意?”
被范炎霸的话吸引,柳沐雨来到桌前拿起几块巴掌大小的石料小样,只见石样的石质致密坚硬,泛著淡淡的粉白色,敲击起来声音清亮但不松脆,用一旁的铁针细细搓过石头,连一丝划痕都没有,一看就是上乘的好石料!
“这石料是哪里来的?”柳沐雨不禁面露疑惑,最近也看了不少老石工收藏的石料样本,却没见过如此坚实漂亮的。
“这叫金刚岩,可不是寻常人家能见到的石头!它不怕水火,坚硬致密钎凿不入,一般的采石工具都很难凿开它,历年来都是当作皇陵的封顶拱圈用,再注上铁水,可谓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啊,原来如此!”柳沐雨心中感叹,怪不得石质如此好,原来是皇家用的……
“本王知道箭楼打底需要坚实的石料,前些日子就呈请圣上批拨一些石料,内务府前两天已经派人回复,说是可以拨出两千方的石料给平遥关,虽然不够箭楼的整体修建,但打地基已经足够了!”
“这!这……你这话当真?!”从不敢奢望皇家御用的石料竟能用在修建一个小小的平遥关箭楼上!柳沐雨满眼欣喜地看著范炎翁,目光中水波盈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真的?当然是真的!这两千方的石料,可是自己用了二十万两黄金与那狡猾的皇帝哥哥换来的!每每想到一百两黄金一方的天价石料,范炎霸就感到心里一阵阵的揪痛,但能换得柳沐雨如此崇拜欣喜的凝望,范炎霸还是觉得这次荷包流血流得值了!
“反正当今圣上千秋万古,身体康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这些石料,还是这边的边疆防务要紧,本王也是为圣上分忧啊!”范炎霸咬著后槽牙,违心地说。
“那……那这银两要多少?我,我写个通文察告太守,看能不能从西南郡库银里抽调出来……”
“银两就算了……”范炎霸心中还是隐隐作痛,就算把西南郡的库银都拿出来,怕是也不够付这石料的钱啊!
“石料已经在运来的路上,估计出不了十日就会到平遥关了!”
“这,这真是太好了!郡王,这些石料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下官替西南郡的百姓谢谢您了!”
说罢,柳沐雨撩起下摆就要跪拜范炎霸,被范炎霸一把拉了起来。
“地基的问题解决了,还剩下两千方的石料需要筹备,你且同我一起去络北郡的采石场看看,那里有好几种石料虽没有金刚岩坚实,但也算是上品了……”
络北郡离西南郡有四百多里,往返少说也需要个十几天,要与这范郡王同处十几天……柳沐雨面露迟疑。
“若是吏胥心中忌惮与本王同路,那便不去也罢……”
“不,不是……”心思被人当面点破,柳沐雨怎好意思承认?与范炎霸重逢也算有月余,虽然时有骚扰暖昧,总还是没有强迫过自己什么,何况……
手指不自觉地摸摸揣著龙凤佩的胸口,“下官这就去收拾行李,与郡王去络北郡看看那边的石料!”
收拾好行李,只与柳母说了声去络北郡看石料,柳沐雨与范炎霸便乘上马车离开平遥关。
临走时,柳母仔细叮嘱柳沐雨要小心身体,面有深意地嘱咐范炎霸要好好照顾,千万莫要累著他,弄得柳沐雨一头雾水。
窄小的马车里挤著两个成年人,即使柳沐雨再将自己缩起来,也还是避免不了两人胳膊膝腿的相贴,无风的湿闷天气,让范炎霸的雄性汗味猛窜柳沐雨的鼻间,距离上次的云雨交媾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对于柳沐雨来说,一切能勾起他对以往美好性爱回忆的味道、碰触都是折磨!
“郡王,马车窄小,下官还是坐到外面去的好……”
还没等柳沐雨挪动身体,范炎霸的胳膊已经霸道地揽住了他的腰肢,将人整个固定在自己怀里。
“别动,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怎能让你坐在外面的车辕上?”
“谁……谁是你娘!”柳沐雨紧抿著嘴,这几天被这样口头占便宜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虽然自己呵斥反对,可仍是敌不过范炎霸的厚脸皮。
“柳儿,你早晚是我的郡王妃,柳曾氏便是我亲家娘,我叫她一声娘,有何不对?”
“你!无赖!不要脸!”柳沐雨气得口苦,拧著眉使劲掰著范炎霸铁箍似的胳膊,“谁是你的王妃,你休要痴心妄想!”
“既然只是本王妄想,你又气恨什么?莫不是你害怕本王的妄想变成现实?”看著柳沐雨透红的脸,范炎霸忍不住心痒凑上去狠狠在他的发鬓边亲了两口,深吸一口气后松开了对柳沐雨的钳制,“乖乖坐著,你不想闹到让所有侍卫都知道本王的‘妄想’吧……”
柳沐雨坐在一旁气得哆嗦可又无计可施,总不能次次都拿出御赐的龙风佩来喝止范炎霸的骚扰,况且可以想见的是,即便是拿出了龙凤佩,这流氓也不会收敛多少!
为了尽快赶到络北郡的采石场,众人一路飞奔错过了中途休息的驿站,只能在山野中寻了处平整地方支开营帐休息。山里野鸡野兔很多,范炎霸起了玩性,拿了弓箭与两名随从进山猎野味,留下范泽和柳沐雨生篝火。
“柳公子,刚才探看地形的时候,发现山拗处有个小湖,您若是乏了可以去那边洗漱,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范泽一边跟柳沐雨说,一边将马匹上背负的行李卸下,放马在一旁吃草。
闷热的天气早就让柳沐雨一身黏腻,听到山拗后有湖水可以洗漱,当然心动,可是……
范泽早就摸透了柳沐雨的心思,当然看出了他的犹疑:“看郡王他们进山打野味,怕是一时半刻也回不来,柳公子先去洗漱吧,等您洗漱好了,应该就能吃饭了……”
柳沐雨点点头,拿起换洗衣物朝湖滩走去。转过山拗,果然看到一处湖面,湖水清亮透明,四周有两人高的芦苇遮蔽,四五个巨石交错在一起,正好形成一个隐蔽的夹角,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脱下鞋子试了试水温,略有些凉,正是解暑消乏的好温度,柳沐雨脱下依然黏腻的衣衫,犹豫了一下还是穿著亵裤下了水。湖水滑过皮肤,带走了暑热,赶了一天的路,原本乏力无精神的身体,在清凉的湖水洗涤下相当惬意。
想必之后几天也都会如今天一般赶路,也不知前途有没有这样可以清洗的地方,还是趁此难得的机会,好好放松一下!柳沐雨洗得高兴,干脆闭上眼将整个身体沉入水中,给疲累的头脑也降降温。
“娘子真是顽皮,洗了这么久还不肯出来吗?”
柳沐雨被声音吓到,差点一口水呛入喉咙,急忙从水中站起身子,却见不知何时范炎霸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岸边了!
“你!你怎么来了?”
“夫君我打猎归来,全身汗臭,当然是过来洗漱喽!”范炎霸笑著一步步逼近柳沐雨,堵住回岸的去路,将他往湖里逼返。
“那……那你洗,我先回去了!”两人赤裸的皮肤贴得如此之近,柳沐雨感觉范炎霸身上的热度恍若太阳一般炙烤著自己,也顾不得吓斥范炎霸口头上占的便宜,只想尽快离他远些,再远些!
一把将想要逃离的柳沐雨拉入怀中,范炎霸笑得淫邪又性感:“娘子,为夫还未洗好,你难道不为夫君擦擦背吗?”
“你放手!快放手!”腿间被一个粗硬灼热的巨物顶著,柳沐雨惊惶地在水里扑腾,“范炎霸!你不能强迫我!我……我有御赐龙风佩……难道你敢欺君忤逆?”
“哦!娘子若是不提醒,为夫差点忘记了娘子还有这等护身金牌!”范炎霸不退反进,将柳沐雨两手制于身后,另一只手在柳沐雨全身敏感处摩挲点火,“娘子快将那龙凤佩拿出来给为夫看看!只是娘子这全身光溜溜的,龙凤佩倒是藏在哪里了呢?”
作恶的手指沿著亵裤边缘轻划,在柳沐而敏感的腰际逡巡两下,大手向下探,整个大掌包住一片圆翘的臀肉来回揉捏。
“这里好似没有……”范炎霸手掌继续向下,大腿顶开了柳沐雨紧闭的双膝,手指隔著亵裤在柳沐雨腿缝间滑动,“难道藏在这里?”
“嗯……不……不要闹了,我,我要回去,啊……你快放开……”柳沐雨又气又怕,可情欲的火焰已经被点燃,快感四处流窜,让全身止不住地哆嗦。
“记得娘子曾说过,男人有需求是理所当然的,最近难得有此裸裎相见之时,要不然你我各取所需一下?”
曾经夜夜笙歌的范炎霸为了柳沐雨生生把自己憋成了苦行僧,此时美人赤身在怀,如出水洛神一般迷了范炎霸的心魂,范炎霸哪里还管得住自家胯下的小霸王,也顾不得柳沐雨的心意,撕扯开亵裤的腰带,大手直接探进他腿间的软嫩亵玩起来。
“不……啊!”脆弱的男性春芽被野蛮地从肉缝中抠挖出来,两根粗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直插进干涩紧窒的嫩穴,柳沐而像是被竹签穿透的青蛙,拼劲最后的气力使劲蹬踹著双腿,嘴里发出类似啜泣的悲鸣。
“沐雨……乖,我想要你!放松……”压抑不住情欲的范炎霸一手玩弄著柳沐雨的私处,一手捏过他的小脸伸出舌头舔吻,肥厚的舌头堵住了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深探进去翻搅,勾住他的软舌逗引到自己口中吸吮。
“哦……嗯,疼!”私处的疼痛让原本零星的快感如山崩般瞬间汹涌高涨,柳沐雨从初开身便是被范霸王强迫奸淫,如今身体早已熟识了那种激越爆烈的情欲,温柔缠绵固然美好,但那种充满兽性的强暴交媾却总让柳沐雨分外兴奋,下身被范炎霸粗鲁的捅弄,火辣辣的酸疼配合著凉凉的湖水逆流,搅得柳沐雨顿时失了清明,脑子里只剩下白花花的一团,下体也急切地流下淫液。
最后蹬了几下腿,柳沐雨全身瘫软在范炎霸身上,彻底没了抵抗。范炎霸对于柳沐雨的每个喘息、每个反应都了若指掌,知道这小淫娃只要被捅破了穴眼儿,就立时便从贞洁烈大化身抓媚妖精,此时见他已经瘫软了身子,知道自己已然得手,便将人拖过来顶在湖边大石上,扛起一条自嫩嫩的大腿,急躁地伸出四指捅进窄小的甬道来回疏通,只想用最短的时间将那紧窄的穴门儿捅得熟烂,好让自己硬得发疼的金枪迸到窝儿里冲杀一番!
“轻……轻点!”柳沐雨紧蹙著眉,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也是想念这般粗鲁的操弄,只是明天还要赶路,这欢愉之后的痛苦却只有他一人懂得!
范炎霸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留下热吻,粗重的鼻息喷得柳沐雨也开始醺醺然,手指猛然抽出体内,带来一股酸涩的空虚感,柳沐雨不适地扭扭腰,随即在那腿问的嫩处感到一个粗圆的柱头,冒著热气挤开护著嫩穴儿的肉唇,重重地顶在穴口上来回研磨。
“进的时候……慢一点……”柳沐雨咬著下唇,略带戚哀的恳求施暴者,眼中水波荡漾,像是星辰坠落,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美得不可方物。
“慢一些怎么能让娘子感到为夫的勇猛?!”
柳沐雨羞涩的哀求只能让范炎霸心中的施虐欲更盛!全身的肌肉都鼓噪著,隆起壮美的弧度,范炎霸眼神晶亮贪婪地盯著柳沐雨,像是马上要下嘴捕食的豺狼,透著一股兽性的疯狂!
“不……不!”柳沐雨被困在范炎霸的胸膛和巨石之间,情欲的折磨和对疼痛的恐惧让他悲戚著不停摇头哀求。
丝毫不理会柳沐雨的抗拒,范炎霸扶著早已鼓胀待发的巨杵对准那紧窄的穴眼,轻轻晃动胯部而后猛然用力挺腰,“噗嗤”一声整根巨物没入柳沐雨细小的肉腔中,狠狠撞破了甬道底部的宫口,竟然一次就将粗大的龟头戳入柳沐雨娇弱的子宫中!
“啊啊啊——!”柳沐雨尖叫著疯狂挺身想要摆脱这种被狠狠贯穿的疼痛,大腿痉挛抽搐,脚趾紧绷,在剧烈的刺激下猛然达到了一个假死的小高潮!
此时的柳沐雨已然丢下了平日的矜持内敛,被范炎霸操得痛哭失声,被强行撑开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缩,本能地推拒这让人无法承受的侵占。死死箍住柳沐雨的腰胯,让他的下体不能脱离自己的巨杵,范炎霸轻吻著他细嫩的皮肤,微微晃动腰胯,让他从这爆炸般的惊骇中慢慢恢复。
“乖……乖柳儿,爷知道你喜欢这样……只有爷才能让你这么爽死!”捏住柳沐雨的一坨胸肉,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原本平坦的胸部,乳晕明显的尖耸起来,乳头也比之前肥大饱满,范炎霸欢喜地将一颗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拨弄,“果然生了娃儿就是不一样,柳儿这奶子越发迷人了!以往这乳肉拿多少丰乳的霜膏都养不起来,如今倒是软嫩肥大了不少!”
经历了极致的疼痛和癫狂的快感,柳沐雨从短暂的昏厥中稍微缓解,范炎霸的那杯金枪穿透了他的宫口,却不再抽插顶弄,两只大手和嘴唇在自己身上点火,让他全身麻痒,尤其是下体深处被强行逆向撑开的地方,又疼又痒,只想让那巨杵好好来回疏通疏通!
“嗯……呜嗯……”柳沐雨轻哦著在范炎霸怀里轻柔辗转,摇晃著腰胯,让那紧紧锻在里面的巨物松动震颤,修长的胳膊攀住范炎霸,手指鼓励地在对方肩头爱抚,全身都透著淫欲的邀请。
“爷的骚妖精!想要了?”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虽然这次情事的开始仍有些强迫,但范炎霸一定要让柳沐雨承认这是两情相悦的交欢!
“嗯!……嗯……想要……”柳沐雨难耐地加大腰胯的摆动,可是范炎霸刚刚猛力的穿凿将宫口的肌肉用蛮力破开,使得宫口紧硬痉挛,死死将巨大的龟头卡在子宫里,柳沐雨焦躁的扭动,范炎霸的巨杵却像是长在了身体里,随著扭动左左右右的,就是吐不出来!
柳沐雨发情般的呼叫,不停黏在自己身上磨蹭,让范炎霸身上像是著了火,强压住心中想要狠狠操干身下美人儿的欲望,两只大手捏住柳沐雨不停扭动发骚的腰胯,范炎霸嘴唇柢住柳沐雨的嘴唇,恶狠狠地说:“说!是你想让爷操你的!以后也要随时让爷操!”
“动一动……炎!动一动……”柳沐雨此时眼神已经开始迷乱,身子扭得像是发春的猫,“给我……给我吧……快一点!”
“你这妖精!”范炎霸被柳沐雨勾得三魂丢了两,但是这次若不达到目的,怕下次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范炎霸扭头狠狠在自己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牙齿深陷人肉里,鲜红的血顺著牙齿留下来,疼痛让理智在与情欲的斗争中占了上风。
拇指和食指撚住柳沐雨的乳头,细密地揉搓挑逗,范炎霸贴著柳沐雨的耳朵低声诱哄:“乖柳儿,爷的心肝儿,只要你听话爷就让你爽利可好?”
胸口传来的酥麻,下体牵动的酸痛,柳沐雨如同被欲魔俘获的傀儡,只想在暴戾的性交中发泄狂欢,可无法满足的欲望几乎快让他崩溃了!
“我……我听话!我让你……操……”
“乖宝贝……你想让爷怎么操你?”
“要……要重重的!狠一点!弄坏我……让我疼……”柳沐雨张开的嘴角流出口涎,两眼茫然地看著天空,好似这身躯已经是个空壳,只有一丝游魂还浮在这具躯体上。
“以后爷是不是可以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大手伸到柳沐雨的腿问,温柔地爱抚这他幼嫩的男性春芽,引得柳沐雨全身乱颤。
“是!随你……想什么时候……都行……快点,快点动啊……”柳沐雨焦躁得大哭,身体里的淫痒越来越难捱,可这操纵著自己欢愉密码的男人却吝啬得不肯施予自己哪怕一点点的快乐。
“以御赐的龙凤佩起誓?”
“起誓……以龙凤佩……求你,快点操操我……受不了了……好痒……”
“记住了,这次可是你求爷操的!”美味当前,范炎霸也再忍不住自己的欲念,更大地顶开柳沐雨的胯部,将他的另一条腿盘在腰间,两手死死按住柳沐雨的腰胯,“一会儿你就算是哭死也要给爷生受著,不许晕过去!”
大鸡巴猛力往外抽,僵硬的宫口早已收缩,哪里容得硕大的龟头随意抽出?柳沐雨只觉得体内好似有一根肉钩子,勾住了自己下腹的所有内脏,残忍地往外拖拽。
“啊——!要死了!肚子要破了!”柳沐雨大声哭叫。
范炎霸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将柳沐雨的腰胯死死按在石头上,屁股往外一耸,“啵”的—个闷声,巨杵脱开了宫口的钳制,挤压著细窄的穴道抽出,而后又重重的挺进。
每次进出都透著残忍暴戾,疼痛和随之而来的兴奋感都强烈得让柳沐雨恐惧心慌……身体的感觉太尖锐了!好像要将他的全身每寸肌肤都撑爆,然后再重新拼接一般。
“不……不行了……”胸口剧烈起伏,柳沐雨惊惶地想要逃离,却被范炎霸狠狠地压制在石头上。同样是男人,但悬殊的体力身高,让柳沐雨只能像是被钉在木架上的囚徒,任由酷刑在自己身上施展。
“妖精!爷的心肝儿!操你简直太爽了……舒服……”范炎霸觉得自己疯了,怀中的这个身体为什么永远比自己想像得更加美好?紧紧抱住怀里的人,胯下的小霸王反复在那柔嫩的紧窒甬道里强悍贯穿,全身兴奋得直起鸡皮疙瘩,自己插进去的好像不是胯下的金枪,他好像把自己的心脏都插进柳沐雨的身体里了,每一下抽插,都带著他的心剧烈跳动,兴奋得脑子都有些糊涂了……
“宝贝儿……爷最喜欢你!只想要你!”
“慢……慢些啊……”承受不了比往日更暴戾的侵犯,柳沐雨的眼角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自虐地收紧手臂,与施暴者更紧密的相贴,疼痛不止来源于被强迫撕扯扩张的地方,连带著下腹也开始尖锐的酸疼,越是疼柳沐雨就越是期待疼痛后的那酣畅淋漓的宣泄,那是一场洗礼,用体液和最淫浪的方式,获得最纯净的释放!
“再用力!快点……快点给我……要到了!要到了!”小腹的酸疼变成熟悉的麻痹,那是快要高潮的预示,麻麻的刺激感逐渐强烈,堆满了整个小腹,从不断被进出的地方带进来的快乐的痉挛抽搐,让柳沐雨全身僵硬起来。
“乖柳儿,放松!我要射到你里面!我们一起!”强烈的快感让范炎霸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兴奋,硕大粗圆的龟头开始狠命撞击仍不算酥软的宫口,穿透而后抽出,每一下都让柳沐雨尖叫哭泣,宫口随著一次次的穿刺,也越来越紧硬难捅。
“抱住我!我要进去了!捅穿你!沐雨……爷给你下种儿,再给爷个孩子!”
腰胯奋力上挺,粗圆的龟头彻底穿透宫口插入子宫开始疯狂喷射,柳沐雨尖叫著想要逃脱,却被范炎霸强行按在怀里被迫受精,体液像是离弦的箭簇,一股股射在柔嫩的子宫壁上,像是在身体里打入了无数楔子,柳沐雨只能哭著承受,下体随著范炎霸的暴力掠夺也泄得一塌糊涂。
疯狂之后的馀韵总是悠长而满足的,范炎霸爱怜地抚摸著柳沐雨的头发,亲吻著他的眉眼,抱著他瘫软的身体耐心等他恢复。
“腿……麻了……”柳沐雨的声音有些沙哑,长时间被迫以最大幅度打开的胯骨此时酸痛不已。
范炎霸不舍地从柳沐雨体内抽出,半软的硕大离开时带出一股白浊,融入水中缓缓化开。
“我们……该回去了……”
柳沐雨垂下眼帘,自己“洗澡”洗了这么长时间,怕是范泽早就起疑了。
范炎霸抱著柳沐雨的身子舍不得放手,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锁骨和肩膀上,腰下又顶上来的灼热,柳沐雨惊惶地抬眼看了一下范炎霸,而后闪躲著垂下眼帘。
“明天还要赶路……”
“再来一次……乖……就一次!”缓慢而强势地将柳沐雨面朝湖滩压在地上,“这次爷会很温柔的……”
月光如练,照在湖面上泛起点点白磷般的光晕,湖岸边两个赤条条的肉体在野蛮淫乱地交缠。
“够……够了!你……你还要多久?”
柳沐雨伸长手臂想要爬上湖岸,却被范炎霸扣住腰,重新拖回湖中。长时间张开的双腿早已痉挛麻痹,不断被进出的地方,即使是温柔碰触也会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不要了!不……”无法逃脱,柳沐而回身推拒捶打范炎霸的肩膀,“放开!啊……嗯……你弄疼我了……”
“乖柳儿……再忍忍,一会儿就好……”壮腰窄胯快速耸动,已经喷射过两次的金枪依然斗志昂扬地鼓胀著,坚硬地在柳沐雨充血的腔道中进出。
很久没有经历过如此疯狂的情事,柳沐雨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这样粗暴的交欢,反复被撑开的地方除了疼痛和麻痒以外,有一种更难让人忍受的刺激感,像是用钝刀子把血肉都剖开了,还不断在上面宰割,每一下进出,每一次贯穿,都带著让人求生求死的痉挛颤栗。
艰难地摇摆著身体,让刑求般的进出可以轻松一些,即使再难捱,柳沐雨仍强撑著精神,下意识地配合范炎霸的掠夺,那许久不曾感受过的被需要,被渴求的满足感填满了柳沐雨的心房,自己原来是如此被贪求著的,即使只有对身体的贪婪,也比不被需要强上千百倍!
“你快到了吧!我……我受不住了……”紧缩下体,想要刺激范炎霸尽快出精,可没坚持两下,就被蛮横的冲撞捅得松软酸麻,太阳穴突突地跳著,全身被湖水泡得冰凉凉的,只有那不断被贪婪地需索的地方,反而热烫得可怕!
范炎霸兴奋得脑中只有气泡爆裂的“劈啪”声,呼吸急促而沉重,柳沐雨的声声哀求啜泣像是致命的春药,让他无法停止掠夺。用力顶著柳沐雨的胯间,细窄的甬道早已无法合拢,被捅成一个圈洞随他进出,红肿的肉膜偶尔痉挛般挤压的小抵抗也被范炎霸大力的贯穿所压制。
翻过柳沐雨早已瘫软的身子,面对面再次进入那肖想已久的秘处,长久的进出已经让那里湿泞一片,柳沐雨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神志不清,只剩下本能的摇头抗拒。
“不……不要了……”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泪水,眼睛都已经哭的肿肿的。
“要!必须要!”范炎霸对柳沐雨上了瘾,多年来终于能如此畅快淋漓的奸淫他的心尖肉,怎能忍受丝毫拒绝?将已经红肿的乳头含人嘴里轻轻撕咬,范炎霸的声音沙哑又性感,“柳儿,你必须要!也只能要我……”
柳沐雨戚京高亢的悲鸣被范炎霸用嘴堵住,原始的律动久久不曾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