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父子同穴 by 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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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骚穴被父亲操肿了

  “妈,我来照顾父亲,你去忙吧。”叶书文扶著醉醺醺的叶宏雄,对急著出门母亲说。
  
  “嗯。好吧,麻烦你了。”母亲淡淡的说完,便匆匆的出了门。
  自从有了小儿子之后,母亲就对这个身体畸形的大儿子异常的冷淡,叶书文也早已习惯。
  
  把昏睡的父亲扶到卧室,费力的脱下他满身酒味的衣服。
  
  看著父亲壮硕的裸体和下身包裹在四角内裤中沈睡著的巨龙,身体有些发软。
  
  建筑工人出身的父亲,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身体还是那么高大健壮,肌肉依然那样发达。可能是雄性激素比较发达的原因,父亲的毛发特别旺盛。
  
  叶书文站在床边,陷入了天人交战中。最后终于还是做了决定。
  
  只见他颤抖的俯下身,隔著内裤,虔诚的舔吻著父亲那鼓鼓的下身。父亲的巨龙也在他的舔吻下慢慢苏醒过来。
  
  小心翼翼的拉下父亲的内裤,巨大乌黑的肉柱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打在叶书文白皙的脸庞上,他没有在意这些,张嘴想要含住这根让他觊觎已久的大肉棒,可是它实在是太大了,只是含住整个龟头都稍有些勉强。
  
  鼻尖充诉著浓烈的雄性气息,是父亲的味道,让他的性器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他的心跳非常快,心脏激动的仿佛要跳出胸腔。他现在含著的可是他亲生父亲的鸡巴,那个造就了自己的圣物。
  
  叶书文卖力的吞吐著口中的巨物,虽然含不进整个,但是却很有技巧的伺候著龟头,来回的舔弄著敏感的洞孔,修长的双手套弄著含不进的茎身和茎根,同时也不时揉弄几下那如同鸡蛋大的球体。
  
  此时,父亲的巨龙已经完全苏醒了过来,怒张著的巨物直抵叶书文脆弱的咽喉,一瞬间的呕吐感让他张大喉头,嘴巴已经撑到了极限,嘴角像是要裂开一样,让他难受至极,但是还是不想放开。
  
  父亲竟然主动动了起来。大肉棒马力全开,撞的叶书文有些喘不过气来。但还是满足的听著父亲不自觉的呻吟声。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失理智,可还是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恰好今晚弟弟少阳住同学家,母亲有急事出去了,如果这次不出手,恐怕以后也不知什么时候有机会了。
  
  觊觎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一件痛苦的事,只怪他这畸形的身体太过淫荡了,父亲雄壮的身体,对他来说是种致命的诱惑,总有一天会坚持不住。
  
  他已经忍到了25岁, 实在是忍不了了。 反正父亲已经够厌恶他了,也不在乎再多一点。
  
  “嗯,老婆……好爽。再深一点……啊!对,就是这样!”醉酒的叶宏雄迷迷糊糊的呻吟著。一点也不知道趴在自己胯下,含著自己性器,把他吸的很爽的人,是自己的亲儿子。
  
  叶书文自是知道父亲叫的是母亲,心中一片苦涩,他竟背著母亲与父亲………
  
  “嗯……哈!啊,好老婆,真会吸!吸的我好爽!啊啊……”
  
  几十下后,鸡巴便抵著他的喉头颤抖起来。他听到了父亲更加急促的呼吸声,要射了么?
  
  终于。叶宏雄闷哼一声,用力的挺腰。肉棒深深的插入儿子的喉咙,把自己的精华全部射了进去。
  
  叶书文飞快的吐出口中已经软掉的鸡巴,趴在床边干呕。他已经被父亲的精液呛的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终于缓过神抬起头。看著射一次还没满足的父亲,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无知无觉的撸动著。
  
  叶书文屏住呼吸,停了一会,见父亲没有醒来的迹象,吞了吞口水,轻轻的褪下自己的上衣,解开束胸,让自己那如同女人一般的大奶子得到解放。
  
  爬上床,搂住父亲,乳头贴著他赤裸的胸肌摩擦。浓密的胸毛刺激的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定定的看著父亲的唇,轻轻的吻上去。父亲的唇厚厚的,很性感。他觊觎了好久,终于吻上了,浓重的酒味令他也有些微醺。
  
  舌头深入父亲的口中,探索父亲口腔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肉棒早已坚硬如铁。内裤也早已被花穴中流出的淫水浸的湿透。
  
  是的,他就是这么淫荡,每天只要看著想著父亲高壮的躯体,小穴就会饥渴的流水。
  
  从青春期身体二次发育开始,他几乎每晚都会被汹涌欲望折磨疯掉,但是畸形的身体,令他不敢找别人。而自己那强壮的父亲竟还毫无所觉的诱惑自己。
  
  所以为了缓解欲望,他经常都是把前后两个穴里塞入跳蛋或按摩棒。有时还带著它们才去上班。恐怕公司里谁也想不到这个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严肃冷漠的叶经理,内里竟是这样一个欠操的骚货吧。
  
  恐怕父亲叶宏雄也想不到自己这沉默寡言的大儿子竟每晚想著自己的样子自慰吧。

  
  “嗯…啊哈…父亲呃…”叶书文呻吟著扩张自己的骚穴。
  
  他虽是一个双性人,但是属于女性的器官发育的并不完整。他不会像正常的女性那样来月经,也不能怀孕。但身体却非常敏感,他的阴唇很是肥大,动作间经常会不经意的摩擦到,时常处于淫水直流的状态。
  
  他的花穴已经插入了三根手指。
  
  “应该差不多了”叶书文自言自语道。抬起下身,软软的张开著的花穴对著父亲的肉棒缓缓的坐了下去。
  
  虽然他还没有被真正的插入过,但早已不知被自己的玩弄过多少次,用多少种型号不一的按摩棒插入过,早已没有了最初的鲜嫩紧致。
  可父亲的肉棒真的太大了,比他用过的任何一个按摩棒都大太多,努力了半天也不过进入一个头而已。要把它完全吞下去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任务。
  
  过了一会儿,终于吞入了一半,叶书文已经累的满头大汗。穴口酸胀异常,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不敢再进一步。遂停在那里等著花穴适应父亲的尺寸。
  
  叶宏雄发现自己的鸡巴被纳入一处紧致的肉穴中,以为是妻子,所以并没有觉得奇怪。醉酒的他并没有细想,往日矜持保守对性事有些排斥的妻子何时变得这么主动了。
  
  他的肉棒已经硬的要爆了,肉穴竟然才吞到一半就不动了。他不自觉的挺动下身,希望能插得更深点。醉晕了的他根本没听到叶书文那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不要…不要动了…啊!爸…太…太大了啊哈!”发现肉洞太过紧致,又加重了几分力气,一下子把整根插了进去。
  
  “啊!好爽!”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了,他在床上有些粗暴,使得妻子对做爱非常排斥,在生下少阳后就很少应他这种事情,最多的时候一个月三四次,有时候几个月一次,而且每次都不是很尽兴。
  虽然现在包裹住他的肉穴太紧了夹得他有些痛…
  比起已经爽上天的父亲,叶书文可就痛苦万分了,因为父亲的挺动,肉棒一下子进入了更深处,他仿佛听到了穴肉撕裂的声音,只道自己下身一定流血了。但是又一想到撕裂自己的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父亲叶书文就全身瘫软。花穴更是止不住的流著淫水。
  
  他全身无力的趴在父亲的胸前,闻著父亲身上的雄性气息,任由父亲的鸡巴在自己的花穴中缓慢抽插著,雪白的奶子挤压在父亲的胸口,软软的,有种难言的诱惑。
  
  “啊哈…嗯…爸…啊!嗯哈…爸爸…”花穴又一次被父亲的鸡巴撑开,叶书文颤抖的呻吟著。
  
  他的花穴慢慢的适应了父亲的尺寸,已经没有那么痛了。适应后的花穴竟开始变得瘙痒,不光是花穴,后面的菊穴也是,痒得让他直想用手挠一挠。双手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奶子,乳头早已坚硬的像石头一样,摩擦著父亲壮硕的肌肉。
  
  “爸…你快,快一点…好痒,儿子的骚穴好痒,再深一点…啊哈!用力…”叶书文终于不满足于这样缓慢的抽插。得不到满足的他,泪眼朦胧的喘著粗气。欲望找不到宣泄口,心头像是猫挠一样难受。
  
  不知道父亲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请求,还是也受不了这样的速度,突然一使力就著插入的姿势,把儿子翻到身下。
  
  “啊!”叶书文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父亲压在了身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加速。“太…太快了…啊哈…不要了,停下啊!太深了…不行…爸…嗯哈…啊啊!爸…”
  叶书文紧紧的攥著身下的床单,胸部随著父亲狂风暴雨般的速度猛烈的弹跳著。
  父亲好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举著肉柱不住地捣弄著汁水四溅的肉穴,甚至多次捣进子宫。不知被这样捣弄了多久,叶书文的淫叫声突然拔高,性器抽搐的射了出来,花穴深处也涌出一滩淫水。他的肉棒和花穴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
  
  叶宏雄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下来,因为高潮而骤然缩紧的花穴,令身上的他撞击的愈发猛烈。从没承受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也从没有被插过这么深,这么猛。叶书文有种真的会被父亲的鸡巴捅穿的预感。
  
  此时叶书文已经双腿大张的搭在父亲的肩上,双手无助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小穴早已被干的淫水四溅。
  
  如潮的淫液让两人连接的地方变得一片黏腻。两瓣红肿的阴唇,随著巨棒的抽送,一张一合的吞吐著,发出“噗唧噗唧”水声。最为敏感的阴蒂被父亲硬硬的耻毛摩擦的更加瘙痒,那种不知是爽还是难受的感觉折磨的他泪流满面,却又不自觉的想要更多。
  
  花穴一次次的被撑开,父亲的肉棒好像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入,每次都顶到他的子宫口,让他有种自己真的要被干死的恐惧。
  
  他无力的躺在床上,从刚才起就一直持续潮吹的状态,如同失禁一样一股一股的流著春水。
  
  胸前活蹦乱跳的大奶子终于引起了身上男人的注意。黝黑粗糙的大手,捉住两只玉兔,毫不怜惜的狠狠揉搓。不知是不是酒精让他变得愈发暴躁,像是要把它们捏爆一样,不一会儿,两只雪白的奶子就变得全身青紫。只是用手还不满足,竟张开大嘴啃咬了起来。
  
  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呼吸粗重的问:“呃呵!骚老婆,你的奶子好像变大了?”
  此时的他根本没发觉身下这个并不是他的妻子。
  这时的叶书文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因为他已经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用巨大的鸡巴肏干的昏了过去。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在意他已经昏了过去,依然凭藉本能的抽插著。力道比起刚刚亦有过之,肉柱如同战矛一般,一次次捅进敌人的深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滩浑浊的淫水……

2挨打

  次日,叶书文是被人一脚踹下床痛醒的。
  迷茫的双眼疑惑的看著眼前凌乱的有些陌生的房间,和黑著脸赤裸的坐在床上的父亲,以及同样全身赤裸双乳青紫下身,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感觉到疼痛热涨如同含著一个鸡蛋随著站起的动作还控制不住的流出白浊的花穴。
  随即反应过来,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春梦。自己真的和父亲上床了,还被父亲操的昏过去,他并不记得昨晚父亲操了他多久,什么时候射的。此时身子如同被车子碾压过一样全身都痛。
  幸好这个时间还早,母亲还没回来。他原是想与父亲做一次,以解自己相思之苦,然后回房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没想到父亲这么勇猛,竟直接把自己操昏过去!
  现在再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但不知为何他竟也隐隐的松了口气。
  他是一个容易上瘾的人,绝对不会满足于只此一次的性爱体验。即便这次的结果让他全身疼痛,可都比不上过程中那令他难以忘怀欲罢不能的极致快感。
  视线回到父亲身上,扫到那只粗黑巨大的肉柱,想到这个巨物昨夜是如何在自己体内驰骋,把自己操的全身酸软,下身竟然不知不觉的勃起了。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逆子!还有没有一点廉耻!竟然能做出这种事!”叶宏雄黑著脸,愤怒的骂道。连对同性恋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人,怎么会想到他一觉醒来竟然跟自己的儿子上了床。
  这不知羞耻的小畜生,做出这种事竟然一点害臊和悔改意向都没有,还目不转睛的盯著自己亲生父亲的鸡巴看,竟然还硬了!
  叶书文终于在父亲的辱骂声中回过神,眼中闪过一丝羞耻。
  却还是故作平静的转身,故意背对著父亲弯腰,捡起地上衬衫。奶子被父亲捏的青紫,束胸肯定是不能穿了,还好今天是周末,不然都没办法上班了。
因为儿子的沉默而变得更加怒火高涨的叶宏雄,视线突然被叶书文因弯腰而暴露出来的双穴所吸引。
  只见那昨夜没被大鸡巴喂养过的菊穴正一张一合的蠕动著勾引著父亲的大鸡巴。前端被满满的喂饱过的花穴也不服输,从那被肏的鲜红肿大的大阴唇里,流出几股含了一夜的混杂著精液,淫水,血丝的浑浊液体。
  原来在被自己无视的这么些年,这个?心的畸形儿子已经变得这么成熟,美丽了。
被自己操出来的种,现在开始学著翘著浑圆的大屁股勾引自己的父亲了。
  瞧瞧这不知道被多少个野男人操出来的,饱满肥硕的圆屁股;不知道被多少个野男人揉弄出来的丰满坚挺的大奶子;熟练的欠男人操的动作。
  突然想到他那事业心强又性格保守,在床上也放不开,从来没有让他真正满足过的妻子。
  又想到昨夜儿子这肿大的骚逼把他的命根子咬的多紧,吸得多深。还有他的双手在儿子那柔软滑腻的大奶子上揉捏的触感。
  对于叶书文趁他醉酒,引他做这种不伦之事竟没那么排斥了,竟然还闪过继续保持这种不正常关系的想法。
  在老婆无法满足他的时候,利用儿子纾解欲望。毕竟跟儿子做也比在外面找女人安全一点,还不用担心有意外。
  而且叶书文是他生下来养大的种,就算欠操也是由他这个老子来操,凭什么便宜那些野男人。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叶书文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开。
叶宏雄皱了皱眉,冲动的叫住了他:“你站住。”
叶书文顿了一下,还是停住了,依然是沉默的等著父亲的判决。
  “过来。”他听到父亲说。转过身看到父亲不知何时硬起的巨物,他知道自己的诱惑成功了。
  随即听话的走到父亲面前,任由父亲搂著他的腰,揉著他的屁股。气息不稳的保证:“我不会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
  叶宏雄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把儿子拉到自己的怀里,吻著他那红红的薄唇。看著他那总是缺少表情的脸渐渐变得迷乱。
  他粗鲁的扯掉叶书文刚穿上的裤子,对著他那白嫩的大屁股就是几巴掌。边打边骂著:“骚货,荡妇,连自己的老子都勾引,你就这么欠人操?”打过以后还不过瘾似的用力掐著,每次过后都是一片青紫。
  一根粗糙的手指避过红肿的花穴,摩擦著他的菊穴。然后没有任何提示的突然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扩张润滑过的菊穴被突然插入,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也让他非常痛苦。无法忍耐的呻吟道:“爸…呃哈…爸不要…好痛…嗯啊…”
  这声爸爸让叶宏雄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是不是魔怔了,竟然会想和儿子做这种事,并且还想继续保持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后,粗狂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
  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做了这种不伦之事竟然还不知悔改,他现在的愤怒已经不是语言可以表述的了,对于这个从封建社会走出来的父亲来说,“乱伦”是个多么让人羞耻?心的词。
  “你…你这个变态!看老子不打死你!”
  “爸爸?”看著父亲愤怒的语无伦次,颤抖的抽出自己的皮带,叶书文瞳孔有些微缩。父亲一直是个严厉又粗暴的人,崇尚棍棒之下出孝子,孩子做错事了就是打。但是从小被父母无视惯了的叶书文从没挨过打,也是他从小到大也没犯啥错。
  “啪!啪!”皮带一鞭鞭的抽在身上,每抽一次都留下红肿一片。叶书文紧紧的咬住嘴唇,这个结果是他意料之中的,父亲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接受这种事情。
  但是已经到这一步了,他早已在父亲面前丑态百出了,终于迈出这一步又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对于他这种骄傲自负的人来说,人生中根本就没有失败这个词。
  现在最重要的是过了眼前这一劫,如果这个时候不阻止的话,父亲真的会打死他…
  “啊!爸…爸爸…别打了…啊啊…痛!妈妈…快回来了…”
  痛的全身无力的他终于挤出力气说出了这一段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房间里还是很明显的。
  叶宏雄虽然怒气还未消,但是也知道这事不能让妻子知道,只能狠狠的骂道:“给老子滚出去,下次再敢做这种事,老子抽死你。”

3母亲

  叶书文已经不记得那天是怎么拖著破败的身体回房的,只记得洗漱完倒在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请了几天假,在家里休息了几天,才勉强能穿上束胸衣去上班。
  涂了几天药后叶书文身上的淤血已经下去,下面的两个洞穴也渐渐消肿,再次回到那种平静又饥渴难耐的日子了。
  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父亲再没有提过那天的事。只是有时会用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著他。然而即使这样,他的下身也会病态的湿掉。
  他知道父亲是要把一切当做没发生过。
  晚饭的时候叶书文也同往日一样默默的吃著自己的。家里的气氛一直是这么僵硬,一心扑在工作上的母亲和父亲的感情并不是特别好。
  两人是相亲认识的,也是双方的父母相互看好的,没觉得不合适便在一起了。结婚,甚至生子对他们来说都只是一种形式上的责任,两人各做各的很少交流,但却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任何不对。
  当叶宏雄第一次听说妻子怀孕后,和任何一个准爸爸一样都是心怀兴奋的,只是没想到儿子出生后竟是个畸形儿,虽然医生说了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整,还是一个正常的男孩,仍然对他万分嫌弃。
  母亲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竟是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孩子,更是厌恶非常,恨不得权当自己没生过。
  只是叶宏雄又怎知年轻的妻子日渐并不满意这样的生活,看不起这个粗鄙的男人。背著丈夫在怀孕的时候跟人乱搞,酗酒,抽烟,被喂春药群p。
  那时候叶宏雄也为了养家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注意到妻子竟背著自己乱搞,这样的母亲,生出来的孩子怎能不畸形呢。或许叶书文还要庆幸自己其他的地方至少还是正常的,这样的身体还没给他带来太大的困扰。
   在叶书文渐渐长大后,母亲仍然没有收敛,有时候甚至在丈夫不在家时把情夫带回家去,旁若无人的在年幼的儿子面前做著那种事情。
  当时年幼的他根本不懂这些事是什么意思,代表什么,为什么妈妈总喜欢跟各种奇怪的叔叔脱光衣服抱在一起,而且每次妈妈都很奇怪,像是被那些叔叔欺负了一样,明明很难受满脸泪水的样子,但是嘴里却叫著很舒服。而且还不准他说出去。他并没有问过总是对他很凶的妈妈,只是印在了心里…直到有一天他完全明白。
  小孩子总是求知欲和好奇心最强的,叶书文怎么可能不受母亲影响。慢慢开始懂得男女性别差异的孩子梦中总是会出现母亲那在各种男人身下欲仙欲死舒爽快乐到极致的表情。他不懂母亲在那里被那巨大又丑陋的东西插入时会那么的满足和兴奋。
  
  他从来没想过和任何人探讨过这些疑惑,因为母亲总是让他不要跟别人说,潜意识里他便觉得这种事不适合和别人说。
  开始他会把手指插进那多出来的地方,那时其实并没有感觉,但是却不知为何却让他觉得很兴奋。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探索那个神秘的小洞。
  直到有一晚他梦到了那个被压在陌生男人身下操弄的人变成了自己,第二天醒来下身湿漉漉的一片,以往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的小穴开始变得空虚,手指划过就像是触电一样,心脏突然瑟缩一下,整个身体一片酥麻。
  那天开始他的世界仿佛就变了,手指渐渐满足不了小穴的需要,换成越来越大越来越长的物体。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母亲那么沉迷于这种事情,如今的他只会比母亲更渴望被巨物插入。
  手淫几乎成了他每天的习惯,那地方经常会被他自己玩肿。那时候他已经明白了什么是性,就连处女膜都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自己弄破的。
  他也越来越恐惧,他已经明白了男女身体的差别,虽然有女人的东西,但是他一直把自己当成男人…医生说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整,他没有卵巢,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使命就是怀孕生子,而他并不能。
青春期的他更是异常的渴望男人,午夜梦回间那个狠狠地操弄他的雄壮男人不知何时变成了父亲,
  胸部一天比一天大,如今已经有c罩杯了,连阴唇都被自己玩弄的越来越鲜红肥大。比起那个二十岁了还是飞机场的表妹,仿佛他才是个女人。
  那时才十几岁的他,因为过度手淫而导致尿路感染,曾经明明只用肉棒小便,竟然开始控制不住从花穴中流出来,听到水声就会不自觉的小便失禁,当尿液顺著大腿滑下来的时候,他竟变态的感到快乐。他不敢去看医生,不敢对任何人说,更不敢让父母知道,因为他知道,只要有人看过他那红肿的下体,就会知道他有多淫荡。
  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的恐惧,若是永远都好不了,不论任何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失禁的话,他会羞愤欲死。
  那段时间他不敢再碰自己的下体,身体就像个无底洞,每日每夜的折磨著他,对于父亲不伦的迷恋,恐惧被人知道身体的秘密。
  他不懂为什么成年后在父母问自己要不要动手术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时,他拒绝了。虽然这畸形的身体让他痛苦,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地方一直在折磨他,他也没有想过要放弃它…他还没有尝过被真正的东西插入的滋味,而且身体即使是空虚渴望,也让他欲罢不能。
  母亲在生下弟弟之后便收敛了很多,想是一时的新鲜劲已经过了,亦或是认命了,这些年愈发像一个贤妻良母了。
  
   叶书文很早以前就想离开这个家了,只是他还是不愿离开父亲。父亲雄壮的身体对他来说是种致命的吸引,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连父亲的样子都看不到的话,会变成什么样…

  今天的晚餐不一样的是他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母亲要被调到公司总部培训,大概要两三个月后才能回来。是什么样的培训,就不得而知了。
  他从来没对任何人透露过母亲多次出轨的事。
  这对叶书文来说无疑是个很好的机会,想著这段时间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他不动声色的夹紧了有些发软的双腿,尽量闭紧那看到父亲起就流水不止的洞穴。

4公狗养大的女人

   次日母亲果然出差离开了,弟弟这些日子经常会出去半夜不回家,父母也不怎么管他。今天想是也不会回来。
  叶书文很少见的下了次早班,去了商场买了些他从前一直渴望却不愿想的东西。回到家后洗完澡准备了一下,安静的在客厅看著书,等父亲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响起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放下书问父亲:“回来了?晚饭吃了吗?”
  叶宏雄皱了下眉头,没想到大儿子会在客厅等他,因为一般除了吃饭的时候叶书文很少在家里的公共区域出现。待看清儿子此时的穿著后,嫌恶道:“你这是穿的什么?还要脸吗?”
  “父亲难道不喜欢吗?”只见叶书文有些微长的头发整齐的盘起,清秀斯文的脸上画了淡妆,身穿火红色的旗袍,显得高贵又妖艳。脚上穿著性感的红色高跟鞋,正优雅的向父亲走来。
  他自然知道父亲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旗袍的开叉很高,高到父亲可以轻易的看清楚那双腿有多么的白皙修长,肥大的臀有多么挺翘圆润。他没戴胸罩,丰满的胸部包裹在旗袍内,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支起的两点。
  叶宏雄承认,他虽没有让人惊艳的容貌和女性的柔美,却也异常的会勾人。
  面对眼前这个他最喜欢的古典美人,叶宏雄完全无法拒绝。任由他搂住自己雄壮的腰,奶子挤压著自己的胸肌。在自己耳边诱惑:“父亲,今天我不是您的儿子,我是一个女人,一个饥渴的渴望强壮男人滋润的淫荡女人。”
  见叶宏雄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继续说:“你在怕什么?我不会怀孕,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们做这种事,你不想要吗?妈妈能满足你吗?”
  父母的性生活不和睦他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父亲。
  叶宏雄知道,不能再做下去了,这样是不对的,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是要遭天谴的。想到这里,瞬间黑了脸,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人,边抽皮带边骂:“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荡妇!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你他妈这么不要脸?看我不打死你!”
  叶书文瞳孔紧缩的看父亲抽出那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皮带,再也不愿经历那样疼痛的他强作镇定的抓住父亲的手。
  “别打我好不好?…我不是你儿子,不认识你儿子,我只是一个送上门找你操的骚女人。”见父亲没有再推开他,接著抓著父亲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揉著自己的下体。说著更加淫荡的话:“你怎么这么冷漠?我每天只要看你一眼下面就不住的流水,止都止不住,不信?不信你看?”
  叶宏雄下身胀痛的看著儿子那只湿淋淋的手,不敢有任何动作。他怕只要一动就忍不住干死面前这个骚货。
  “操我好不好?让我做你的母狗做你的性奴都可以…”
  “哪里冒出来的骚娘们?想做老子的狗?也要给老子看看你够不够资格。”叶宏雄终于预设了他不是自己儿子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
  “要…要怎么证明?”见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叶书文不由松了口气。
  叶宏雄坐在沙发上烦躁的点上一只烟:“不插入任何东西,不用手,把自己玩潮吹。”
  不插入,不抚摸,在父亲面前把自己玩潮吹…这个条件让刚刚在父亲面前发骚都没任何不适的他也有些脸红。
  坚硬的性器被性感的蕾丝丁字裤紧紧的束缚住。下方的细线因为前方的拉扯紧紧的嵌进幽深的股缝,每走一步都用力的摩擦著湿淋淋的前后两穴,让他欲生欲死
  他突然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夹紧双腿摩擦著想让那根线嵌的更深。
  叶宏雄不相信这个躺在地板上饥渴的扭动著的人是他那往日沉默寡言的儿子。暴露的旗袍早已遮不住那白花花的大腿,那双腿美得有点晃眼。
  还有那骚的跟没穿差不多的内裤,就那么几条带子,连阴毛都能看到,不掰开那大屁股根本不知道他穿了内裤,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穿这种东西。
  还有那对快要把衣服撑得爆掉的大奶子,会是一个男人会有的吗。
  他努力说服自己,这不是自己的儿子。他说:“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老子家?”
  “啊!我…我是一个被公狗养大的女人…”
说著好像想起了什么,竟然趴在地上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用下身摩擦著地面。
  “公狗怎么会养女人?”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吐了口烟圈疑惑的问。
  “啊…好舒服…因为…哈啊…女人很小的时候就被丢弃在巷子里。那个巷子里有一条公狗。”那一片地板上已经被他摩擦出了一滩积水。
  “你是说我家隔壁的那条巷子吗?”叶宏雄想起自家隔壁的巷子里确实有一条流浪公狗。
  “是…嗯啊…啊…是…是的…”想起那条雄壮健康的公狗,叶书文下方的淫水流的更多了。“每次…每次…啊公狗出去都会带…食物给女孩。…嗯哈…啊…不…不是…女孩…是小母狗…”
  “我就说狗怎么能养出人呢…狗养的肯定是小母狗了。”叶宏雄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血脉膨胀的样子刺激的叶书文更加空虚。
  双手揉弄挤压著自己酸胀的要爆掉的乳房,叶书文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小母狗…啊…慢慢的长大…嗯…长大了…还…还学会了像人…人一样走路…有……嗯嗯…一天晚上…哈…”像是想起了什么…叶书文摩擦的动作更快了,阴唇已经被粗糙的地板摩擦红肿了。“小母狗…啊…小母狗见狗…狗爸爸像啊哈…像小母狗…现…现在这样…”

“骚货,你的狗爸爸发情了?操你了吗?”叶宏雄的性器更大了几分。
  “没…嗯…是小母狗…那天小母狗…嗯哼…小母狗发现…啊…狗爸爸…的鸡巴好粗,又大又硬…小母狗的小洞洞痒了…好痒…流了好多水…好…啊哈…好喜欢狗…狗爸爸的大鸡巴。”忆起第一次见到那条公狗的性器时,自己两腿发软水流如柱的样子,不由有些羞耻:“后…后来…小母狗就经常…经常摸狗爸爸的…大鸡巴…有时候会舔舔它,每次都把它弄的又热又硬…”
  想起那条大黑狗每次都听话的任他又摸又舔的样子,叶书文下身就空虚的好想张开大腿,被公狗的大鸡巴操烂。
  “每次摸…摸狗爸爸的…大鸡巴…大鸡巴时,下面…下面的两个洞洞…就痒…怪怪的…流好多水…”那段时间他经常西装革履的在隐秘肮脏的巷子里,摸著舔著一条黑狗的性器,任由淫水把西装裤浸湿。直到…
  “后来…小母狗…忍不住…啊…忍不住了…让…让狗爸爸舔…舔自己的洞洞…”
  “母狗,那是狗逼。”叶宏雄适时纠正。
  “啊…是…是狗逼…”那天他终于忍不住脱下西装裤坐在角落里张开大腿让一条狗舔自己的下体。“狗逼被舔的好舒服…狗爸爸好棒…它好像好喜欢喝狗逼里流出来的骚水…可是舔著舔著…就…就变得…难受起来……越舔越痒…痒的我哭了…出来…”
  “好难受…好空虚…好想要…父亲…公狗的舌头伸进来也无法满足我……我想要更大更坚硬的东西…”那天他拖著疲惫又空虚的身体回到家,就看到父亲抱著母亲在沙发上翻滚,是的…就是现在父亲坐的那个沙发。
  “那条公狗操你了吗?”
  “操了…”叶书文轻轻的闭上眼。

  那是跟父亲做过之后的那段时间,他总是会异常的饥渴,这就是人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吧。他迷上了那种被火热填满的感觉,上瘾了戒不掉…那种快感,他也不想戒掉。
  只是他一直找不到再次和父亲亲密接触的机会…
  那日他下班回家,经过那条巷子,偶然的看到了那只公狗。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它了,但这却是唯一一次给他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
  附近应该是有母狗发情,引得公狗也进入了发情期,起初只是趴在地上摩擦,却在有人进入它领地时警觉的站起。叶书文并没有在意,只是没想到当他正继续往前走时却无意间扫到了那黑狗的下体。
  那根张扬的勃起的巨物,让他瞬间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穴口剧烈的收缩著,仍然阻止不了如溪流般涌出的淫水,差点瘫软在地。
  他不敢多做停留,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却无人发现这个西装笔挺,严肃骄傲的精英男,正因为一只发情的公狗而坚硬如铁水流不止。
  那巨大,坚硬的肉棒,一直充斥著叶书文的脑海,挥之不去…
  后来他开始刻意的经过那条巷子,因为太过偏僻,又是条死巷,过往的行人并不多,特别是在入夜的时候。
  他是一个工作狂,欲望得不到满足的他,在下属面前脾气并不好,他总是过于严厉,对别人对自己的要求都非常高,对于达不到他标准的人,惩罚也毫不留情。
  所以他的下属无人不惧他,同事无人不厌他,领导倒是挺喜欢他这种办事效率高,不瞻前顾后又处事果断的下属。
  他总是会给自己找更多的工作加班,经常会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的。有时候太晚了也会在办公室休息,他的办公室有他专用的休息室。

  可是最近几天入夜以后他却并没有留在公司休息,他终于还是抵抗不了巨物的诱惑,刻意经过那条巷子,刻意留意那条黑狗,试探性的抚摸它,黑狗很乖,会在他给它顺毛时示好的舔他的手指。
  他并不是饥渴的连狗都不放过,只是因为狗比人更会保守秘密,狗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们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他这畸形?心的身体。
  后来他开始摸黑狗那根让他梦寐以求的巨物,黑狗很听话,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还是任由他把自己弄硬。有时候他会舔它,他会张开大腿紧紧的夹住黑狗,任由它隔著自己的西装裤找不到方向的捅著他的下体,有时候甚至捅进他的穴口。黑狗像是发现了什么,对著那脆弱的穴口捅的更加用力,却因为裤子的阻挡无法更深入…
  黑狗急得“汪汪”大叫,他也饥渴的全身发软,最后只能紧紧的攥著黑狗的性器在自己穴口摩擦,一点一点的往里研磨。

5被属下意淫被狗操(人兽慎入)

  他终于还是不敢真的做到最后。他不知道自己脆弱的地方是否能承受黑狗那坚硬的凶器,也深怕自己会上瘾,他深刻的明白如果自己破了这个戒之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在第一次被父亲火热的巨物填满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他沉迷在被充实被深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那感觉比他想像中更舒服,更能满足他,那一刻他便明白,他生来就是被操的。
  他不敢想像自己离不开一条黑狗的巨物的样子。
  不…他现在已经离不开了…黑狗还在漫无目的的撞击著他的穴口,他的西装裤早已濡湿一片。
  他被黑狗弄哭了。痒,痛,空虚,饥渴,无助。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每次看到父亲就想不管母亲和弟弟有没有在旁边,都要求他操自己,用那曾经创造了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他那欠操的骚逼中。可是他必须忍。
  忍到他只能饥渴的去勾引讨好一只发情的公狗。
  明明已经被撞击的疼痛异常,却还是无法止痒。
  公狗好像通人性一样,见他难受,停止了撞击,小心翼翼的抽出性器。
  失去抚慰的他更加瘙痒起来,紧紧的夹住黑狗不愿它离开,沙哑的哀求著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好痒…操我操死我…别走…”
  “真可惜,这么美的骚逼竟然被狗操了。”父亲遗憾的声音打断了叶书文的回忆。
  此刻简单的摩擦地面完全无法满足他,他被父亲不能抚摸不能插入的要求折磨的生不如死,环顾四周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他颤抖的往餐桌的方向爬近,只见他竟然趴在桌上,穴口夹住方桌的棱角撞击。淫水顺著桌角流了一地。
  此时叶宏雄已经不知道自己被眼前的活春宫诱惑的射过几次了,他也不知道有人竟然能这么淫荡…而这人还是他的儿子。
  那件碍事的旗袍已经被他自己撕开了,那对蹦蹦跳跳的大白兔早已被他揉捏的通红青紫。两个乳头像是两只鲜艳欲滴的大葡萄,直引得叶宏雄想咬掉它尝尝什么味道。
  这个骚货全身上下竟只剩一件什么都遮不了的红色蕾丝丁字裤。整个人看起来竟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骚。“小母狗,那狗爸爸是怎么操你的?狗逼里被灌了不少牛奶吧?”
  自从那天过后叶书文就再也没有经过那条巷子,他不敢再继续下去,艰难的忍受著欲望的煎熬,强迫自己不去想那黑狗。
  只是没办法,空虚饥渴的甚至连工作都无法再吸引他的注意力。就在他偷偷在厕所里自食其力的时候,两个人的谈话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个略显憨直的男声小声问身边的人:“喂!你有没有发现叶经理屁股很大?”
  “谁没事去观察这个干嘛。”另一个年轻男声有些莫名其妙。
  “真的,又大又圆,都说屁股越大越骚。我总觉得他在勾引我,每次走我前面的时候还扭屁股。”
  “说什么呢,叶经理是男的!而且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这样。这种玩笑别乱开,要是被叶经理听到了你就死定了。”年轻男声根本不信同事的胡说八道,给了他一个忠告就离开了洗手间。
  只是没想到那个憨直的男声竟然还不走,在同事的脚步声消失之后,竟然跑进了隔间意淫著自己的上司一边撸管。
  叶书文就这么煎熬的听著他叫著“大屁股骚货,就看你一眼竟然还扭著屁股勾引我。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那大屁股被多少人操过,每天板著张脸装给谁看…别以为老子没看出来你屁股湿了,妈的湿著屁股还训老子。”
  叶书文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他叫赵虎,工作能力不怎么样,性格倒是温和,长得人高马大,憨憨傻傻的。
  他经常会犯一些小错误,每天被叶书文骂的也是最多的,不止一次把文件扔到他脸上,然而每次他都是陪笑认错让他没办法。
  自从和父亲做过之后他发现这个人总是会有意无意的盯著自己屁股看,那火热的视线总会让他不自觉的扭起屁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也确实总是会被他看湿。
  他屏住呼吸,夹紧双腿,快速的揉著自己的阴蒂,仔细的听著隔壁的声音,生怕自己会叫出来。
  赵虎还没有停下来,反而越说越淫荡:“装模作样的骚货,骚屁眼都被艸松了吧!啊…操!大屁股好会吸…妈的!骚屁眼喝过多少个男人的精液了…精液的味道好喝吗?爸爸的也喂给你!”
  好不容易熬到赵虎出去,叶书文已经有些崩溃了,他竟然因为“爸爸”这两个字潮吹了,竟差点不受控制的就这么冲过去让他真的射给自己。告诉他自己不光屁眼被操松了,骚逼也被操松了。
  那天的深夜之后,他终于还是走进了那条小巷。
  几天没有见到他的黑狗,看到他之后就猛的扑过来,亲密的蹭著他,隔著裤子舔他的下体。他认命的解开裤子,坐在角落里顺从的让他舔著。
  黑狗兴奋的喝著他氾滥的淫水,还把长长的舌头伸进更里面搜寻。直搅得他连声求饶。
  没想到黑狗竟然连他后面的洞也不放过,那未经人事的小孔正紧缩著,竟仿佛比前面的洞还要吸引它。
  然而这些并没有任何效果…他被舔的泪流满面,两个洞都开始痒的起来,黑狗像是在他的穴内放了千万只虫子,那些虫子正随著它的舔弄肆意的撕咬著他的穴肉,让他无法忍受的求著它快点进来。
  可惜黑狗并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最后他只好推开黑狗,自己像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拉著黑狗让它骑到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扶著它的性器往自己身体里送。黑狗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也不乱动,乖乖的任由男人把自己的性器送进那神秘的窄洞中。
  黑狗的性器太大了,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爆了,可随之而来的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空虚了这么久的身体终于被巨物插入,没有一丝缝隙。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完全进入了,叶书文痛的一身冷汗,很庆幸的是黑狗很听话,没有傻乎乎的捅进他的身体里就快速抽插。即使它现在已经焦躁的呼哧呼哧喘著粗气,在没得到他下一步指示之前楞是没动一下。
  过了一会,叶书文感觉可以适应了,轻轻的夹了下穴口,示意它可以动了。黑狗像是明白了他的暗示一样,如同被按了开关键一样疯狂的抽动起来。
  黑狗并不会像人类一样懂得循序渐进,它一上来就用自己最快的速度,一次一次的捅进更深处,一次比一次更深。撞开他的子宫口,那种像是要被捅进心脏一样的恐惧,让他想大叫,想哀求它慢一点,但是他不敢。
  外面现在灯火辉煌,他正在一个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巷子里和一条流浪的野狗,做著这种羞耻的事情。
  他不能叫,只能剧烈的收缩穴口想要阻挡它更加深入,却没想到竟适得其反,紧缩的穴肉反而刺激的黑狗更加发狂一样加快速度。甚至多次插入了他被顶开的子宫内。
  如果这时有人进来一定能看到这个胡同的一角,一个上身整齐的穿著西装,下身光溜溜的男人正撅著屁股跪趴在肮脏的地上,坚硬的肉棒正摩擦著地面,地上一滩乳白色的水迹,不知道他已经射过了多少次。身上一只黑色的大狗正骑在他的身上,狗的阴茎正插在男人的阴道里极速的抽插著,是的阴道,这个男人正是个双性人。渐渐的男人也不再抗拒,饥渴的挺动起圆翘的臀部迎合起黑狗的抽插。
  虽然已经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在被顶进子宫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叫出声,有时候会剧烈的颤抖痉挛,喷出几股淫水来,在花穴潮吹的时候前面的肉棒也会不自觉的射出来,直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时竟然还失禁了。他的尿液并不全是从阴茎的尿道口出来的,他的花穴里也有一个尿道口,虽然他的尿道感染已经好多了,但是花穴的尿道口还是没有合闭过,这也是让他最为羞耻的事。
  他不知道自己除了没有卵巢,无法怀孕以外还有哪里不像女人的。他甚至比女人更饥渴更淫荡。他不懂为什么上天要给他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
  只因那时才刚刚发育的他便已经开始沉迷于用这个畸形的花穴得到快感,他越是讨厌它,它就越让他快乐。以至于现在一切都发育成熟,即使再想恢复正常也没机会了。当然即使现在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还是无法放弃此刻这能够被填满被深入的满足感。

6后穴也被狗操了

  此刻他仿佛回到了被黑狗骑在巷子里狠操的那日,在父亲的面前,被自己家的桌角操的潮吹不止,根本无法停下,性器不知何时早已弹出了内裤,在餐桌上留下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他无法满足,还想要更多。
  全身颤抖的哭喊著: “父亲…啊哈…大鸡巴爸爸…快来操你的小母狗…啊…小母狗把自己玩潮吹了…还想要爸爸的大鸡巴…”
  此刻父亲终于忍不住了,没有任何招呼的把性器捅进他未经任何扩张的后穴。
  “啊…不…不要…好痛!啊…父…父亲…慢点…”虽然后穴此刻也有些湿润,可是也承受不了父亲那巨物这样不经任何扩张的进入。
  仿佛没有听到儿子的哀求,叶宏雄插得更加用力,他现在已经不在意这个人是不是他儿子了,他算是完全看清这人的淫荡程度了。既然你这么欠操,做老子的当然不介意满足你了。
  “操!骚货…还装什么!别告诉老子你这屁眼没被那野狗日过。快说!那野狗是怎么日你屁眼的!”
  那天他被黑狗喂了个大饱,阴道里被射满了狗的精液,黑狗的肉棒卡在里面足足有两个小时才拔出来,那两个小时对他来说是煎熬的。
  他曾听说过公狗射精的时候龟头的茎骨会突然涨大从而把阴茎牢牢地卡在母狗的身体里,却从来不知道会涨这么大,还是卡在他的子宫里,久的他以为会拔不出来,如果真因为这样叫救护车他可能会羞愤欲死。更不敢相信若是这时突然有人经过……他忍著子宫被捅穿,随时会被人发现,或者真的拔不出来的恐惧,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还好最后终于是拔出去了。

  回到家后照镜子发现花穴果然肿的像颗桃子,穴口合也合不拢,子宫更是胀痛非常。黑狗的精液从巷子一路流到家里,大腿上裤子上全是精液,还好现在大家都睡了,不然他这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的满足感并没有持续多久,花穴因为肿了的关系每天都感觉热热的,涨涨的。他总会在趁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揉几下。让他倍受折磨的是后穴,那个一直没被满足的地方,没有了花穴的参与,后穴的瘙痒一天比一天更清晰。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果然很快就来了 终于有一天他忍受不住再次踏入了那条小巷。
  黑狗一见他过来就兴奋的扑向他,讨好的蹭蹭他的下身,让他马上就有了感觉。如今的黑狗已经很清楚他的敏感点,怎样让他更快乐了。
  这次他扩张了很久,才敢把黑狗的性器插进自己从未被任何人进入过的后穴,可怜他未经人事的后穴竟然被一只野狗夺去了初次。
  叶宏雄毫不怜惜他的奋力抽插著,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后穴竟然被只野狗操过,让他怎能不气。这样淫荡的身子,果然就算自己不操也会白白的便宜别人。“说!那狗有操的这么深吗?比老子操的爽吗?除了那野狗你还被多少人操过?”

  “嗯哈…好…好厉害…爸…好深啊…爸爸好…好大…啊啊啊…要被操死了…”黑狗的抽插完全是没有技巧的蛮干,总是给他一种回归原始的错觉,完全是凭藉力量征服他。而父亲比黑狗多了更多的技巧,他知道怎么插、插哪里会引得他更加爽快却怎么也不能满足。心脏像是被猫抓的一样,痒痒的。
  “爸…爸爸…再深一点…啊…啊哈…快点…我想要…快点操我…”原本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像是突然急刹车一样的减到最低速,如此缓慢的抽插怎么可能满足的了那瘙痒贪婪的后穴。
  与下面的缓慢不同的是叶宏雄正粗暴的揉著那丰满活力的乳房,然后从后面抱起他坐回了沙发上,空虚的花穴离开了桌角的抚慰顿时又瘙痒起来,接著他被父亲就著后入的姿势转了个圈,变成面对著父亲骑在他的身上,叶宏雄饥渴的捧起他丰满的双峰,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含进嘴里吸吮。
  叶书文艰难的挺起胸部,让父亲把乳头含的更深,随著骑乘的姿势自己动了起来。父亲沉迷在他柔软丰润的双乳之中没有理会他,由著他在自己身上动作艰难的坐下抬起。每次都努力让性器插得更深。每次坐到最下面时父亲浓密的阴毛都会刺进前方空虚的花穴,直刺的他蜜汁四射。
  最后叶书文终于忍不住哭喊著哀求著:“爸爸…求你…啊啊…好痒…求求你快点…快点操死我…我要…”
  “怎么?老子现在不是在操你吗?怎么你还想要什么?”叶宏雄像是一无所觉的反问他。
  “要…要你操我…不够…痒…前面好痒,后面也痒…父亲…”
  “什么前面后面的?给老子说清楚点。”叶宏雄最讨厌这些斯文人,连求人操都说出来了,还这么叽叽歪歪的前面后面。

  叶书文羞耻的咬紧嘴唇,艰难的回答:“小…小穴…小穴好痒…好想被父亲操…后…后面…屁…眼也…也痒…父亲…快一点好不好…”
  “啧!骚货,逼和屁眼都痒啊?你老子鸡巴只有一个,可没办法两个都操了…”
  “父亲…父亲…我痒…父亲…我要你操我…我不管…我都要…”叶书文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如同孩童一样骑在父亲身上扭动撒娇,努力想让自己更舒服点。
叶宏雄从来没见他这样对自己撒娇任性过,他总是内向又沉默的像个影子,除了吃饭时间,完全见不到他人。两人说话也像是对陌生人一样。他并不讨厌这个残缺的儿子,但是也不喜欢,自从有了少阳之后他就没有真正的注意过他了。
  这样的他对叶宏雄来说有些新奇,却也没再撩拨他了,他把叶书文抱起放在沙发上,极速的挺腰在他的后穴里抽插著,顺手从茶几上抓起几颗葡萄,一颗一颗的塞进叶书文的花穴中。
  手里的五个葡萄全部填进去,发现还没有塞满不由叹道:“啧,真贪吃,看来是被那只野狗给喂松了吧。”
  滑溜溜的冰凉触感,刺激著火热的甬道剧烈收缩著。
  “骚货!放松,不然这个要被你夹断了。”一边剥香蕉一边拍打著叶书文的花穴,让他放松一点。
  “啊…不…不要…”被葡萄的冰凉刺激的有些清醒的他,看到父亲手中的香蕉猛的摇头,怎么能把吃的东西塞进那里面呢。
  “不要?你腿张这么开干嘛?真不要那我就自己吃了。”说著就要把剥好的香蕉往自己嘴里塞。原来叶书文明明说著不要,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张得更开,暴露了他此时有多么期待。
  无情的拆穿让叶书文有些羞耻的红了脸,见属于自己的香蕉马上就要落到父亲口中,立刻阻止道:“别…爸爸…我要…儿子的骚逼最喜欢吃香蕉了…”
  “啊!太…太凉了…香蕉…香蕉插进来了…嗯哈…啊啊…父亲…父亲的大鸡巴…和香蕉……啊…一起…一起…操儿子的两个…两个骚洞…儿子的逼被香蕉操了…啊…要潮吹了……啊…父亲!要断了…香蕉要被夹断了…啊哈…父亲…”只见叶书文那被玩弄的红肿的花穴内,被各种水果塞得满满的,被穴肉挤碎的汁水流的到处都是。
  “小母狗真淫荡,被香蕉操都能潮吹…老子操的你爽吗?那只野狗有老子操的爽吗?它能把你两个骚逼都操了吗?”说著又塞进一只草莓。
  “好爽…爸爸操的好爽…啊啊…爸…肉棒…啊哈…爸爸的肉棒…又大了…啊啊…射进来…父亲…射给我!儿子要喝爸爸的精液!”叶书文清晰的感觉到父亲的鸡巴在他痉挛抽搐的穴中胀的更大,愈发难以言喻的快感激的他配合著父亲加快了速度,两个柔嫩如水的大奶子在激烈的晃动中掀起一阵阵奶浪。
  “嗯哈…骚儿子的屁眼真紧,把爸爸都夹射了…喜欢喝吗?那爸爸就射给你,都射给你。”
  “好棒…啊!爸爸的精液射进来了…啊啊啊啊!爸爸!!!”没想到父亲竟然把没射完的肉棒插进了他那被塞满了各种水果的花穴中,花穴顿时汁水四射,各种果肉被挤得到处都是…但是…引得他疯狂的却不是这个…
  “啊啊啊!好烫…父亲…父亲的尿好多…啊哈…都尿进来了……啊!装…装不下了…肚子变大了…嗯啊!儿子的肚子…啊啊啊…儿子的肚子被父亲…被父亲操大了…”没想到父亲竟然在射完精之后尿在他的花穴内,火热的尿液不停的冲刷著淫壁、子宫,直尿的他射精,潮吹不止…连后方的菊穴都剧烈紧缩的达到高潮…
  直到父亲尿完之后发现儿子竟然被他尿的失禁了…这是叶宏雄第一次知道原来儿子的尿液并不是只从阴茎中出来的。
  叶书文羞耻的通红了脸,他可以接受被塞满水果肚子里全是父亲的精液尿液,却无法接受自己在父亲面前用那个畸形的地方失禁。

7被下属舔穴

  那天做完之后…两人都沉默著。一言不发的清理著自己。
  父亲默认了这种关系,想做的时候就拉著儿子干一炮,不做的时候两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交流。
  叶书文的性欲很强,几乎每天都要父亲干自己一次,直把父亲这么多年的积蓄全部榨干。
  叶宏雄毕竟不年轻了,怎么可能每天都能满足越发淫荡饥渴的儿子,所以他只能另辟蹊径,用各种道具,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干自己的儿子。甚至想把那条野狗带回家,想著儿子在自己面前被野狗干,竟然比自己干还要让他激动。
  想想自己身材丰满,比妻子还要成熟性感的大儿子,在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像条母狗一样被流浪的野狗骑在身上操逼。那巨大的狗鸡巴狠狠的在儿子逼里捣弄,甚至捣进儿子的子宫。禽兽爸爸就在旁边看著儿子被狗鸡巴操的逼水四溅,失禁潮吹,那从不挑食的骚嘴咬紧狗鸡巴,那野狗就当著爸爸的面把肮脏的子孙都射进他亲儿子的子宫里。
  叶书文已经很久没去那条巷子了,虽然父亲不能每时每刻都满足他,他也已经很满足了。甚至连饥渴对他来说都是种享受了。
  最近他一直准时下班,每每想到回家后会被父亲各种疼爱就饥渴难耐。虽然工作还是一如往常那么认真,但是因为西装裤下穿著女人的情趣内裤,在下属面前总会让他有种难言的羞耻感。特别是那个总是盯著他屁股看的赵虎。
  自从上次发现他在厕所里喊著自己名字自慰后,他就喜欢撩拨这个憨厚又愚笨的老好人。在他面前他从来不掩饰自己被父亲疼爱的愈发妩媚迷人的样子,更加明显的扭动自己愈发丰满的臀。
  被叫到办公室的赵虎有点坐立难安,他最近工作总是出错,几乎每天都会被这个脾气不好的经理叫到办公室,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出错的,他最近愈发觉得叶经理在勾引他,明明这人衣冠楚楚,穿著也规范保守,扣子总是扣到最上面一颗。明明是一副正经严肃的表情,却总会给他一种淫荡的感觉。
  他总觉得经理在教训他的时候屁股一定湿了,因为有次他来办公室时,恰逢经理刚刚出去,他看到椅子上有一滩明显的水迹,鬼使神差的放在嘴边舔了一下,那种味道分明就是…
  叶书文见下属那心不在焉的表情便知他没在认真听自己说话,又见他下体愈发明显的帐篷,已是知道这人在想什么污秽的东西了。
  即便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想这些呢。每次见了这面上对他唯唯诺诺,心里却极尽冒犯的男人,就忍不住想勾引。他深知这人妻子已经怀孕,即便是发现他身体的秘密也不敢说出。坏男人,都有妻子了还对男上司翘鸡巴。
  即使心中想著各种龌龊的事,面上还是愤怒的把档扔到下属脚边,以训斥这人心不在焉。“不想干,就去人事部结了工资走人,我这里不欢迎不认真做事的员工。”
  自己就犯了这点小错,这人竟然就要开除他,想他当初为了进这家公司可是求了不少人,工作也是努力认真,却不想被这看不上他走后门的上司频频挑刺,愤怒之心可想而知。
  想他赵虎结婚之前也是男女通吃,玩的也开,虽然结婚后也收了心,但毕竟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这男人有多欠操他自是看的出来。怒火攻心的他竟口不择言的问道:“叶经理,你屁股是不是湿了?小穴是不是流了好多水?”
  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懊悔万分。却没想这男上司却被他下流的话说的夹紧双腿,面红耳赤。竟当著下属的面去揉自己的下体。
  赵虎见真被自己猜中了,顿时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谁能想这正经保守的男人竟如此不要脸。
  叶书文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直接,顿时有种被冒犯的羞耻感,欲望更是汹涌而出: “嗯~哈~…是…叶经理的小穴流了…好多水,你…啊…你不想被开除的话…就过来…嗯~过来帮我舔干净。”
  意淫归意淫,真的让他去做时却有些犹豫了。家中还有待产的妻子,自己竟在外面给一个男人舔穴,还是自己讨厌的上司。
  可是那上司已经饥渴的在他面前各种扭各种摸,此时已经把手伸进西装里去揉自己的奶子了。他知道,若今天他不去舔他的话,这公司势必待不下去了。毕竟他已经把上司如此不堪的一面看了去。
  只是解开这人黑色西装裤才发现,这人里面竟穿著一件黑色蕾丝女式内裤,紧窄的内裤把肉棒勒得紧紧的,肥硕的臀肉大部分都被挤到了内裤外面。
  脱到下面便发现他还穿了黑色蕾丝边的女式长筒袜。他的腿又长又直,赵虎平生最喜欢女人的丝袜美腿,见这叶经理保守的西装裤下竟如此有料,不由欣喜万分。
  只见此时叶书文上身还整齐的穿著笔挺的西装,下身却只剩下女人的东西。一双长腿被下属爱不释手的隔著丝袜抚摸舔吻著,竟连双脚也不放过。
  还好他不常运动,也爱干净,双脚并无太大的异味。
  当舔到大腿时,便隔著内裤闻他泛著骚气的下体,赵虎已经发现他的内裤已经湿了,因为是黑色的,并没有发现有一处比别的地方更湿。只是奇怪,男人怎么会流这么多水,果然是天生欠操。
  极为配合的让男人脱下自己湿透的女式内裤,跪坐在地上的男人在他肉棒弹出的那一刹那,很清楚的看到了他那下方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东西。
  好在他是一个双性恋,对于男人身上出现女人的东西并不反感,再说那浓密草丛中的花穴非常漂亮,穴肉鲜红诱人,肥大的阴唇一张一合的,还吐著水。怪不得这人让他舔了,这要是一直流下去还不得脱水。
  叶书文在赵虎的示意下,颇为羞耻的抱住自己的双腿,以这样一副邀请的姿势被男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舔著穴。
  男人就像那黑狗一样,把他的屁股舔了个遍,只是他比黑狗更知道他哪里最敏感,黏在一起的两瓣阴唇被他吸起拉开,舌尖在他的洞口打转。男人不光只舔前穴,后穴和肉棒也没有放过。
   男人两手揉著他肥嫩的臀肉,像是在搓面团一样揉成各种形状,尽兴之后便掰开臀肉,把脸和鼻子深深埋进叶书文的臀间,柔软湿滑的舌头在他的后穴周围舔弄。随即放开双手,任那肥厚的臀肉挤压著自己的脸颊。
  指尖毫不怜惜的按压揉搓著叶书文最为敏感的阴蒂,顿时感觉到这人触电一样颤抖著,穴内喷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脸颊,臀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夹得他有些不能呼吸。便转战上方去吸他的阴蒂。
  最为敏感的地方被接二连三的刺激,他怎么可能还受得了,刚刚还好好被抱在手中的长腿紧紧的夹住下属的肩膀,双手不自觉的把下属的脑袋死死的按在自己骚穴上,浓密的阴毛磨得他脸颊生疼。潮吹出来的阴精全部喷到他脸上还不算,竟然还尿的他全身湿透。
  高潮的馀韵过后,叶书文也有些尴尬。在自己的办公室这么胡闹也就算了,还尿了同事一身。清醒过后,并没有打算与赵虎做到最后,毕竟这里是公司,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刚刚也就是突然被这胆大包天的男人说的鬼迷心窍了。

8弟弟撞见哥哥被狗操

  当叶书文回到家打开门后,突然一团黑色的东西扑向他,不由分说的顶弄舔舐著他的下体,竟然是那条黑狗。
  正当他惊讶黑狗怎么跑到自己家时父亲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母狗…你的狗爸爸想你了。好好伺候伺候你的狗爸爸。”
  父亲…父亲竟然真的要看他被狗操。想到这里腰身竟然不由得软了起来。在公司被下属那样舔弄一番,现在正空虚著,便任由黑狗把自己扑倒,咬开自己的西装裤。
  不要…这样太淫荡了…太羞耻了,在亲生父亲的面前像条母狗一样被野狗操逼。可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发骚的身体。
  黑狗此时是愤怒的,几天不见这个男人身上已经有了别人的味道。
  黑狗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是自己第一次发情的时候,这个奇怪的男人,走路都走不好。
  后来它每天晚上都会见到他,开始他会试探性的抚摸它的毛发,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黑狗也知道他没有恶意,便没有反抗乖乖的任他摸。
  后来男人开始摸它那总是硬起来让它很难受的棒棒,好不容易乖乖软下来的东西又被男人摸硬了。
  他摸的黑狗很舒服,有时候还会趴在它身下舔它的棒棒,比它自己摩擦地面舒服多了。
  直到后来男人张开大腿让它的棒棒捅他的下体,它才知道男人下面竟然有个可以咬的它很舒服的洞。可是有讨厌的衣物挡著,它怎么也插不进去。
  它疯狂的往里面捅著,想插得更深,却发现男人好像很痛苦的泪流满面,它有点心疼的停下动作,想把棒棒抽出来,可是却被男人的洞洞紧紧的咬住。
  那天过后过了好多天它都没有见过男人,就在它以为自己惹恼了他,再也不会见到他时,他又出现了它的面前…它惊喜的扑向他,讨好的舔他的下体,它知道这样会让他舒服。
  没想到男人竟然会脱掉那碍事的裤子,它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男人下面的洞洞里会流很多水,它很喜欢喝他的水。
  可是男人总是很难受的样子,它舔的越卖力他越难受,男人哭的很厉害。它搞不懂男人为什么这么难受还要抬高屁股让它舔的更深。
  后来那男人像隔壁街那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撅的很高,让它把棒棒插进去,它终于能插进男人的洞洞了…
  男人的洞洞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软软的蠕动著,吸得它又难受又舒服,它每次插的深了,还能感觉到深处有一张小嘴在咬它的棒棒,还吸它,它有些害怕那小嘴会把它的棒棒吃掉,很多次不敢再插进那小嘴里,可是它又被咬的很爽,只能每次试探性的插进去马上就拔出来。
  后来它肯定是把那小嘴惹怒了,它生气的咬紧它的棒棒,咬的它怎么都拔不出来,它把棒棒里白白的东西弄出来后,那小嘴也没放过它。它想用力,可是一用力就会弄痛男人,它虽然气这男人骗他,可是内心深处还是不想伤害这个能给它带来快乐的男人,甚至想著就让这男人把它的棒棒吃掉吧,只要他能每天来陪它玩就好。是的,黑狗觉得叶书文是想吃它的棒棒,才会诱惑它,把它的棒棒引到那小嘴里吃掉。
  事后完全只是它自己吓自己,没过多久后棒棒就从洞洞里出来了。它觉得有些懊恼,它竟然误会了男人。
  男人又是几天没来…它每天都无精打采,男人一定是生气了,它觉得难受,心中决定,男人喜欢吃它的棒棒,以后男人过来就随便他怎么吃,就算吃掉也不怪他。
  还好没过多久男人就来了,它讨好的蹭著男人舒服的地方,乖乖的听著男人的指示。后来每次男人吃过它的棒棒后,都会有几天不来见它,原本已经习惯了的…却没想到这次却异常的久…
  久到它以为他不会再来了…他真的没有来,来了一个它不认识的男人,那个男人身上有他的味道,它起初以为自己的男人被这个人吃了,可是又觉得不像,人类是不会吃人类了。这个陌生人要带它走,它没有拒绝,它有预感,跟著这个人可以见到它的男人。
  果然,它找到了它的男人,但是男人身上却全是这个陌生人的味道,连它最爱的洞洞里都是。男人的洞洞一定吃过这个陌生人的棒棒,肯定是觉得陌生人的棒棒比它的好吃,才不去找它的!这个发现让它愤怒异常。
  它第一次不经男人同意扯下他碍事的裤子,在那个陌生人面前尿了男人一身,向他宣誓著自己的领地,自己的所有权。不经男人的同意就把自己硬硬的棒棒插进男人的洞洞里,男人的洞洞湿湿滑滑的,插起来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困难了,它又看到男人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了。
  它示威一样,在陌生人面前把棒棒捅进男人里面的小嘴里,把男人捅的尖叫。
  就在此时,没有关紧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不可置信的男声突然响起:“爸?哥?你们?!!!”
叶少阳是个虎头虎脑的大男孩,小时候调皮捣蛋没少被父亲打,却还是上蹿下跳的跟个猴一样。
  他喜欢踢足球,大夏天的在太阳底下被晒的像个非洲人。活力四射,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自从母亲出差后没人管著他了,他就更少回家了,少到叶宏雄和叶书文都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了…
  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推开自家那扇门后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自己那天之骄子一样被自己崇拜尊敬的哥哥,正像个母狗一样被一只黑狗骑在身上操,而对他来说严厉暴躁的父亲正兴奋的撸著自己的性器。
  随著他的出声,黑狗被叶书文夹射了,性器卡在花穴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做父亲的根本没有想到会被儿子撞见这事,尴尬的把已经吓软的性器塞回衣服里。不知对这一幕该作何解释。
  这样的画面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来说冲击力不可谓不大。“你…你们…”
  没想到竟被弟弟看到自己这淫乱不堪的样子,叶书文羞耻的咬紧下唇。看著弟弟惊慌的关上门逃走。
  两人再没有了做下去的心情,叶宏雄洗漱了一下去做晚饭,叶书文默默的等黑狗的性器软下去。两人默契的没提刚刚的事,黑狗也像是察觉了气氛不对,没有再做纠缠。
  17岁的男孩,正是对“性”最好奇的年龄,大哥那修长白皙的大腿在他面前总是挥之不去,非常遗憾那只大狗挡住视线,没有看到大哥私处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逃出来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和哥哥,该是指责他们背著母亲做这乱伦之事,还是…加入他们…一起享用哥哥的身体。
  想到第二种可能性不由心中一跳,不!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能这么想,我是喜欢女人的,娇小柔软的女孩才是我喜欢的。
  他有一个温柔可人,善良纯洁的女朋友。他们虽然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女友很是自爱,从来不愿自己碰她。他也怜惜她,从来不会去逼迫她。
  突然有些嫉妒那条黑狗,连狗都能操人了,而自己还是个处男。

9骚医生与病人

  叶少阳纠结了很多天,不知要不要回家。他最近总是异常烦躁,少年人精力旺盛,女友不让碰,一起踢球的狐朋狗友总是嘲笑他,空有资本,却奈何还是处男。还经常向他炫耀今天又和某某美女春风一度,某某美女的小穴多紧多会吸。
  他要命的好奇女人的小穴插起来是什么感觉。
  不知抱著什么心态,在又一次被狐朋狗友嘲笑过后,他回了那多天没回的家。
  让他遗憾的是打开门并没有再看到那天的景象。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那条大黑狗在浴室门口卧著,见他回来汪汪叫了两声继续盯著浴室的门。
  叶书文洗完澡后换了身衣服,说是衣服也不尽然,那只是一件白大褂,他想跟父亲玩医生病人的游戏。
  那件意味著禁欲的白大褂里面不著寸缕,长度到脚跟。接著套上旁边的黑色长筒丝袜,父亲很喜欢他穿丝袜的样子,自从上次穿著丝袜和他做之后他就再也不让叶书文脱下来了,即使上班也要穿著。
  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眼镜戴上,穿上放在门口有些老气的黑色皮鞋,活脱脱一个严肃古板的男医生。
  打开浴室的门走出去,见到的却不是父亲,竟是多日未见的弟弟。
  叶少阳看到如此打扮的哥哥,立刻明白了什么,结结巴巴的告诉哥哥:“大…大哥…爸爸还没…还没回来。”
  “嗯,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叶书文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口问道。反正已经被撞破了关系,没什么好遮掩的。
  “我…我…”叶少阳又想起了大哥那日被黑狗压在身下的样子…那白皙的大腿…脸顿时通红了起来。
  见弟弟欲言又止满脸通红的样子,叶书文已经猜到了他想做什么。果然…叶少阳的下身已经鼓起了高高的帐篷…
  原来不知何时曾经那小小的一团,竟然也长这么大了。虎头虎脑的样子,像极了父亲的年轻版。
  淫水顺著大腿流下,男医生扭著腰上前抚上弟弟的帐篷,像是对待病人一样柔声问:“请问先生今天是哪里不舒服啊?”
  叶少阳接受了他的暗示,红著脸结结巴巴的道:“医…医生,我…我那里好像…好像肿了。热热的涨涨的…”
  “嗯?是吗…我帮你看看。”说著拉开弟弟的拉炼,内裤下面鼓鼓的一团,比刚刚更清晰。小穴不由得缩紧,叶书文皱眉,认真道:“怎么肿这么大了才来看医生?”
  “那…医生…我这…这里能消肿吗?”叶少阳很配合的带著哭腔问。
  “能,不过有点麻烦,过来这边坐,医生先给你按摩按摩。”指著沙发示意叶少阳过去。
  叶少阳听话的过去坐下后,叶书文跪坐在地板上,拉下他的内裤,那粗大的巨物立刻弹了出来,竟不比父亲小多少。
  凑过去闻闻,刚踢过足球回来满身汗臭来不及洗澡的少年,下体味道更大。叶书文皱眉把它含进嘴里,腥臊的味道熏的他要晕过去,却还是饥渴的舔舐著。
  “舒服吗?”终于抽出空询问病人的感受。
  叶少阳第一次被这样舔,爽的有些失神的答到:“舒服,医生真会按摩,好舒服…不嫌脏吗?”
  “不脏,帮病人按摩鸡巴是医生分内的事。”舔的著迷的医生抽空回答病人的话。
  “谢谢医生…啊!医生好会吸,医生是不是用嘴巴给很多病人按摩过鸡巴?爽死了…”
  “是吗?别急,还有更舒服的…”边说边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那对丰满的双乳立刻在叶少阳惊诧的目光中迫不及待的跃出宽大的白袍。
  “医…医生?医生是女…女的吗?为什么会有…有这么大的奶子?”第一次亲眼又如此近距离的看到除女友以外的女人的乳房,叶少阳感觉脸颊都要烧起来了。
  “我怎么可能是女的呢,只是胸大了点而已。”说著双手捧起乳房紧紧的夹住叶少阳的硬物揉搓。
  少年那从未被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过的地方被柔软的胸部挤压的淫液横流,很快叶书文整个乳沟就变得湿湿滑滑。
  “啊!好软…好舒服…医生的大奶子真软…好紧…嗯哈…这样…这样就能消肿吗?”
  “嗯,好硬…真厉害…肿的又大又硬…奶子都快包不住了…哼啊…医生的乳头也被操肿了…”不知道是不是跟父亲做的多了,这种以前总是排斥说出的字眼现在竟然如此自然的就说出口了。

  叶少阳像是此时才明白什么,气急败坏的说: “你这个淫荡的坏医生,明明就是想让我操你的奶子,竟然还骗我说这是按摩!现在哪里是消肿,明明越来越肿了!”
  “医生没有骗你,真的是在按摩,难道你不舒服吗?里面的水出来就能消肿了…”

  “坏医生!我才不信你,一脸的道貌岸然,不知道骗了多少人操你这骚奶子,才把它操这么大的。”
  “我没有…啊!”医生极力否认。还是被不信任他的病人用力的拧了下乳头,那对巨乳不知何时已经掌控在了病人的手中。
  叶少阳并不是第一次摸女人的胸部,女友虽然不愿跟自己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但是也不会拒绝他摸她的胸部。但是那种清秀娇小的女孩,怎么可能有这么丰满迷人呢。边想著女友,边把手中的酥胸揉成各种形状挤压自己的性器。
  “啊哈…好舒服…好会揉…奶子要被挤爆了…要出奶水了…啊!又变大了…要出来了吗?嗯哈…射出来…射我嘴里…”
  “嗯哼…给你喝吧!你这个骗男人精液的骚医生!”说著一个冲刺插进了叶书文嘴里,把积压了许久的存货全部射了进去。然后抽出疲软的性器看著大哥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喝进肚里。
  “医生,真的消肿了耶…对不起医生,我误会你了…还那样对你,把你的奶子都揉肿了…”叶少阳故作内疚的低下头。“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些的。你的病还没有根治,随时都有复发的可能,我还要再给你治疗一下。嗯啊…大黑…啊…啊…好痒…”原来随著刚刚的动作,白大褂的下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提到了腰上,一直跟著他的大黑狗此时正自觉的舔著他那两个离开肉棒就流水不止的小洞。
  “医生?医生你也生病了吗?医生这只大狗狗是你的吗?每次你给病人看病都会让这只大狗狗在后面舔你吗?”这是让人血脉膨胀的一幕,这个叶少阳印象里一直冷漠正经的男人,此刻正软软的跪趴在自己大腿上,下身只著一双黑丝长筒袜,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被一条黑色的大狗熟练的舔著下体。

  “老…老毛病了…不用担心,医生的洞洞…啊哈…经常…经常会瘙痒…流水…跟你…你的病一样…暂时还不能…不能根治…就让…大…大黑帮我舔舔了…”说著安抚了一下大狗,黑狗乖乖的停下来窝在了一边。
  没有了下体的刺激,医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缓缓的脱下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物,之后骑到病人的大腿上,用下体蹭著病人的衣衫,把自己的性器和病人的握在一起摩擦…
  因为有昂扬的巨物挡住,叶少阳并没有完整的看到这个淫医下体的风光。“医生?你要做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帮你消肿,也可以为我止痒。”
  “什?什么办法?”
  医生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上病人的双眼,轻声道:“闭上眼睛。”
  紧接著,病人发现自己重新膨胀起来的凶器被缓缓纳入一个湿热紧致的小洞里,陷入了黑暗之后,这种被紧致包围的触感变得异常清晰,那蠕动著的穴肉咬紧从未感觉到的舒爽,让他瞬间疯狂…
  粗暴的把医生推倒在地板上,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从上至下欣赏起那被自己插入的地方。
  年轻人比父亲更多了份火热的冲劲,不要命的冲撞著,如同一个不会思考的野蛮人,
竟比大黑还要疯狂的插得他只会喘息发不出任何声音。
  叶少阳并没想到自己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这样的,他从来不知道会有人拥有这样的身体,男人跟女人的完美结合,而自己的性器插入的地方,正是那属于女性的阴穴,周遭浓密的耻毛提醒著身上的人,他的性欲有多强烈,艳红的穴肉随著巨物的抽插被翻出捣入,跟它的主人一样,已经被插得失神了,不受控制的如同失禁一样的流著淫水。
  那刚刚被操过的乳沟有些青紫的奶子,正随著两人的动作如同波浪一样翻滚著,端正的脸竟被情欲染得带了几分媚意。
  叶少阳更加用力的操弄了几下道:“医生,你又骗我,你明明是女人!”
  被年少的病人操弄的欲仙欲死的医生,哪有空回答少年的问题,张口就是难耐的呻吟声。
  得不到回答的少年顿时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狠狠的磨了几下男人的子宫,便抽出来不再动作。
  少年人恶劣的欣赏著得不到抚慰的医生胡乱的扭动著,放荡的哀求著他快一点,见他还是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少年再次问道:“快说!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不回答就不操你!”
  这次身下的人终于听到了他的问题,这个问题让他感到有些难堪,但还是坚定的回答:“男人,我是男人。”

  少年根本不信他:“骗人!男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奶子!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的逼!男人会穿这种女人才会穿的长筒丝袜吗?男人才不会求著另一个男人操他那饥渴的骚逼!”
  “我是男人,我就是个有奶子有逼的男人,我是个喜欢穿女人的衣服,还喜欢被男人操的男人。不…不要问了,操我好不好?”
  “哼,姑且信你好了,喜欢被操逼的医生,会怀孕吗?”少年终于忍不住的撞击了起来。
  受到前一次教训的医生不敢再不回答少年的问题,艰难的道:“不…不会…啊啊啊…用力…男人…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啊…快快一点……好深…嗯哈…啊啊啊…要…要到了…好…好舒服…”医生已经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我…我也要到了…医生好棒…呃啊…我可以…可以射到你的逼里吗?”虽是询问,却是不等医生回答就已经缴械了…谁知,射完之后少年并没有拔出来,而是红著脸露出尴尬的神色…“抱…抱歉…没忍住。”
   然而医生此时已经疯狂了…“啊!好多,好烫…尿进来了吗?都尿进来…啊啊啊…好棒…尿的好深…好喜欢…”
  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少年被惊到了,那张斯文的脸上全是渴求,对尿液的渴求,少年看的出他很喜欢被这种有力的液体冲刷著内壁子宫的感觉,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是的…叶书文很喜欢这种感觉,自从上次被父亲尿进来之后他就沉迷了,然而父亲也看的出来,每次两人在做爱时父亲都会把尿液留在他的体内,甚至就算不做时,父亲也都毫不吝啬的把尿液留给他。
  但是令他难堪的是,每次被尿入时,他都会这样不受控制的失禁。看到弟弟已经有些呆住了的面容,突然有些尴尬。

10人兽4p(慎!)

  等到叶少阳尿完抽出性器之后, 一直乖乖的窝在旁边的大狗突然跳了起来,熟练的舔干净地上和主人身上的尿渍,再舔上主人努力闭紧的穴口,把里面被射进去又流出来的东西全部喝掉之后,又把长长的大舌头伸进去清洗主人的阴穴。之后换上自己肿胀已久的阴茎。
  病人此时正一脸呆愣的看著黑狗熟练的做著这一系列动作。那刚刚还躺在自己身下的医生,转眼间就躺在了一只畜生的身下,那刚被自己使用过的淫穴,又不厌其烦的吞咽起那粗硬的狗鸡巴。刚破了童子身的少年哪里见过如此荒淫的画面,刚射过的阴茎,终于被这一幕刺激的又硬了起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眼前这人兽相交的背德之事仍然令他震惊不已,自己崇拜了十多年的大哥,就这样在他这个亲弟弟面前淫乱的扭著腰臀被一只畜生奸淫著。
  不知过了多久,被黑狗操的有些忘我的男人终于想起来旁边还有人在,看到少年一个人在旁边撸动著巨物,不知为何起了个贪心的念头。
  只见淫荡的男人跟黑狗调换了下位置,骑在黑狗身上,挺翘著臀部邀请著少年:“进来…从后面…”
  “医生屁眼也痒吗?”少年没有想到那个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地方竟然也那么美,宛若一朵艳红的小雏菊,随著风儿张张合合,菊心还不时吐出几口露水,少年被诱惑了,挺起凶器便对准那朵妖娆的雏菊,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嗯嗯~痒…好痒…医生的屁眼也想被操了~”叶书文的后面使用的虽不比前面少,却还是更加紧致,比之前面湿滑的甬道咬的更加紧。穴肉紧紧的吸附住病人的鸡巴,用肠道给病人按摩。“进去了…啊啊~我被亲弟弟和狗一起操了~”
  虽然已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叶少阳还是遂不及防的差点被吸出精,后穴没有前穴先天的优势,便是练得一手吸精的好技巧,对于刚被开苞的叶少阳来讲,这吸的哪是精液,分明是他的灵魂。“医生的屁眼也…好厉害,好会吸…鸡巴被医生按摩的好舒服”
  叶书文被少年和黑狗前后夹击著,两个淫穴都塞的满满的,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被完全填满的满足感。
  当叶宏雄推开门之后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自己那怎么都喂不饱的大儿子竟然把自己才17岁的弟弟也勾得走上了歧路。冷笑道:“小母狗,这么饥渴?爸爸才晚回来一会就受不了了?”
  “啊!爸爸…回…回来了?啊哈…我要…好舒服…好满…两个洞洞都被插满了…”

  “爸…爸爸…呃…大哥好厉害…竟然…嗯哈…竟然把我跟大狗的鸡巴…哈…全…全吞进去了…啊…好紧…大哥好会夹好爽…你…你们以前这样玩…都不…都不带上我…”见父亲并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叶少阳兴奋的跟他分享起自己的感觉。
  “臭小子!这种前后一起的活你老爸可没玩过…”说著也加入了混战当中。
  叶书文嘴里含著爸爸粗黑的大鸡巴,骚逼被黑狗的鸡巴操的红肿,后穴也饥渴的吃著亲弟弟的,全身的淫肉被这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爽的轻颤著,如溪流般的淫水直把大狗的毛发湿的一缕一缕的,紧贴在身上。
  叶书文摇著大屁股不知该向前还是向后,向前那粗长的狗鸡巴一定会把他的子宫操穿,向后那可恶的少年正研究著怎样磨他的G点会让他爽到失禁。
  若这会儿有人进来,便能看到这客厅中上演的是怎样淫乱到不堪入目的一幕。
  这家斯文俊朗、一表人才的大儿子,正穿著女人的丝袜骑在一条大黑狗身上,用那红肿的骚逼吞吐著黑狗鲜红的大鸡巴,肥大的阴唇被一次次捅进穴肉里又被带出来。
  屁眼被自己亲弟弟那个才17岁的少年猛操著,像是在和黑狗较劲,看看谁的鸡巴更会操。见自己不如黑狗的鸡巴长,便两手掰开大哥碍事的臀肉,少了臀肉的阻挡果然插得更深了。
  只是可怜了作为战场的大哥,他的下体已经被玩坏了,在那一人一狗的凶器操弄下像是发了洪水。他想叫喊想求饶,奈何嘴里还含著亲爹的大鸡巴,他的嘴巴被那巨物填满的没有一丝空隙,禽兽父亲竟然把鸡巴完全插入亲儿子的嘴里,龟头狠狠的卡在他的喉口,令他难以呼吸,但是那种喉咙要被操穿的感觉更令他恐惧。
  还好父亲马上就抽出去等他恢复呼吸后再操进来,竟然还玩起了九浅一深,这是把儿子的嘴巴当成骚逼操吗?
  他现在唯一空虚的便是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大奶子了,空长这么大却没人去抚慰它、凌虐它。只能自己去揉揉它,把自己白嫩的奶子挤成各种形状,把乳头拉长然后松开让它弹回去,这样的疼痛才能勉强让他觉得满足。
  这个在众人眼中前途无量的好男人,不知道多少单身美女的梦中情人,竟然是个欠操的双性人,早已成了雄性胯下的玩物,甚至淫荡到连畜生都能操他。
  这场人狗之间的较量当然是以黑狗的胜利而结束,自己的持久力竟然输给了一个畜生,叶少阳有些忿忿不平,随即抽出性器换上父亲的,就不信他们父子俩还操不过一条狗。
  这刚开了苞还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哪里知道什么技巧。叶书文那后穴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最是知道怎么讨好人了,这大黑狗早已经适应他穴内的感觉,虽是畜生,却也知道怎么能爽的更久点。再说这大狗的持久力确实比一般人要长,这愣头青的少年就凭著一股子冲劲怎么可能胜得了。
  “臭小子,你这样操怎么可能坚持的久,不好好学学技巧过不了多久就能被你哥给吸干。”说著把自己的性器插入大儿子那被小儿子精水灌满的后穴。
  父亲的动作并不快,叶少阳认真的学习著,甚至打开手机摄像机把这淫乱的一幕记录了下来。
  那艳红诱人的小穴,被两根狰狞丑陋的凶器撑的满满的。乌黑的肉棒缓缓的抽出,即便被后穴鲜红的肠肉紧紧的吸附挽留著,也没有心软,随著“啵”的一声,龟头离了穴口,被拉出的肠肉又失望的弹了回去。被过度撑开的穴口暂时还无法合上,乳白的精液顺著股缝往下流著,却被父亲的肉棒挡住。他虽然把肉棒拔了出来却没有离开,那巨大的蘑菇头淫靡在亲儿子幽深的股缝中流连,从穴中流出的东西全被它档了回去。不一会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便被捣成了泡沫状,抽插间总是会发出“噗唧噗唧”的水声更显淫靡。
  然后那蘑菇头会浅浅的在穴口插几下,再进去三分之一,再猛的全插进去。叶书文完全无法想像父亲下一次会插多深,只能哭喊著求饶:“快一点…父亲…嗯~呃啊~骚穴痒死了~爸~爸爸…用力…求求你了…啊啊…狠狠的操儿子吧…把儿子欠操的屁眼操烂~”父亲最会折磨他了。与前穴和刚刚弟弟的极速操干相比,父亲此时的缓慢抽插对他来说无疑是个煎熬,他现在饥渴的胸口发痒,脚趾紧缩,只要父亲能给他一个痛快,甚至让他死都愿意。
  果然饥渴令他的前穴更加痉挛,此时大狗也撑不住了,呜咽著射了出来。叶宏雄得意的对小儿子传授经验:“看到了没?操穴是需要技巧的,特别是你哥这样的骚货,不能一上来就猛操,开始你要慢一点,一点一点的撩拨他,让他愈发饥渴,身体就会越敏感,他就会更努力的吸你,这时候你再加快速度,得到的舒爽就会是成倍的。”
  说著不顾大狗的鸡巴还卡在儿子的子宫里,就自顾自的加快了速度,直操的亲儿子全身抽搐。而这一切都被小儿子用手机摄像机全部记录了下来。

11办公室被下属操穴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种胡天胡地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发生,叶书文只要回到家就会有父亲弟弟或者大黑把他填满。有时候两个插进来,甚至还有三个一起。不管是厕所,阳台,卧室,还是厨房,家里的每个角落几乎都是他们的战场…
  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喜欢看叶书文每天穿各种性感诱惑的衣服,摆各种淫荡的姿势。他似乎是为了男人的性器而生的,天生就离不开男人的胯下之物,不管每天被疼爱的有多狠,被喂得有多饱,第二天身体都会准时叫嚣著饥渴。
  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不知何时已被疼爱的越发妩媚了,平时在下属面前他还勉强能维持自己冷漠威严的形象,然而在回到办公室,特别是每次单独把赵虎叫进来后,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骚气…

  可怜赵虎那个憨傻的大汉,每天总要被这淫荡的上司勾引的欲火焚身。自从那次舔了上司的穴之后,两人便没再提让他走人的事,却也没有进一步动作,仿佛那天不存在一样。赵虎也不敢再提,在没收到命令之前,不敢有任何动作。
  叶书文已经对自己这具离开男人的性器就空虚的发狂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明明已经有了父亲弟弟还有大黑,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去勾引自己的下属。
  这样的日子令他沉沦了,变得越来越贪得无厌,曾经明明想著只要能和父亲做一次就可以满足了,现在渐渐的变成希望他们能每时每刻的插在自己身体里,是的…他们…不管是父亲还是弟弟,还是黑狗大黑…现在甚至不介意他们之外的人了,只要能用火热的巨物填满他,不管是谁,是人还是畜生都可以。
  好景总是不长,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母亲已经打过电话了,后天回来。
  次日,叶书文就这么面无表情的抽著烟,看著他们把家里整理的干干净净,不露一丝把柄。
  母亲回来的那天叶书文又一次的让自己加了班,甚至在公司休息没有回去。他知道母亲回来后他们一定会有所收敛,他受不了有男人在身边却不能被操的煎熬。
  
  赵虎今日又一次被叫到了办公室痛骂,点头哈腰的认错之后,上司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他滚出去,一阵让他心惊胆战的沉默之后,他听到那个异常冷漠的声音说:“把门关上。”
  他便意识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反锁住了门,之后紧张的等著上司的下一步吩咐。
  等了一会,叶书文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让他过来办公桌前,认真的从上到下看了他一会,不出所料的这个憨直的大汉又硬了。他很直白认真的问:“你想操我?”
  “想…”赵虎红著脸回答,一点没掩饰的挺了挺下身的大帐篷。“经理屁股又湿了吗?要…要我给你舔舔吗?”

  被猜中的叶书文很自然的夹紧双腿,并没有一丝被拆穿的羞耻感:“我每天这么骂你,你不讨厌我吗?”
  “经理说笑了…我…我怎么敢…”
  “不敢?不敢就是想喽?讨厌我讨厌的想操我是吗?想操烂我?是吗?”

  “经…经理…”赵虎揉著自己的性器,终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咬牙道:“是!我是讨厌你,想操死你这种讨人厌的人,明明我没错却老是针对我,找我茬,一边骂我,还一边扭著被人操烂的大屁股勾引我…明明骚的没男人就活不了了,还一副不可侵犯的精英样,做作又虚伪!”
  “被我这样骂你是不是很兴奋,裤子都湿了吧,骚货。”
  没有什么比能够这样侮辱讨厌的上司更让他兴奋了,越说越激动的甚至掏出了性器,“骚货,看著这么大的肉棒想要吗?鸡巴硬了吧?想要就求我啊!求我这个每天被你骂的狗血淋头的下属操你啊…”
  空虚了三天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样的诱惑,被下属这样的侮辱竟然更让他有感觉,他明明不喜欢这个走后门进来又大错小错不断的下属,却比那些让他欣赏的精英,更能勾起他的欲望。在办公室内在自己不喜欢的下属面前,隔著西装裤淫荡的揉著自己的骚逼,哀求著下属:“求你快点操我,我就是一个喜欢勾引下属的贱货…骚货…阿虎…快点插插骚货上司的骚穴吧…骚穴快痒死了…流了好多水…”
“真骚,在自己办公室里穿这幺正式的求著刚刚被你骂过的下属操你…你早就这么想了吧?自己把裤子脱掉屁股掰开了…”
  “阿…阿虎…我…”叶书文手放在皮带上,却犹豫著到底要不要做下去…
  “快点!”憨直的大汉急切的催促著。他老婆怀孕已经七个月了,这么久没碰过女人,正值壮年的汉子哪里受得了。
  他是真的看不起这种喜欢被人操屁股的男人,却又忍不住想去操他。
  叶书文终于忍受不了欲望的诱惑,在下属的催促下脱掉了裤子,刚一解开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两人都没有理会这看似雄伟却只有装饰作用的物什。
  淫秽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盯著上司雪白的大腿,他今天没有穿丝袜,也没穿内裤。见他把双腿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把两瓣大白屁股掰的开开的,两个淫穴清晰可见。盯著上司的双腿间那不属于男人的地方,不自觉的吞咽起口水。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上司的淫穴了,但还是觉得没有见过这么骚的,两片红艳艳的阴唇湿湿的贴在一起,里面不停的流著水,周围乌黑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黏成一片,预示著主人此刻正是多么的饥渴。
  “别…别看了…进…进来…”叶书文忍不住催促。
  “叶经理这个女人的骚逼又变肥了,怪不得比女人还骚…这颜色,叶经理的肥逼这段时间一定没少被人疼爱过吧?不光是逼,屁股也被操大了。我可是亲眼看著你的屁股一天比一天大的…”
  “知道就别废话了,…快点进来…”淫乱的把自己两片肥厚的阴唇拉开,眼前的大汉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那蠕动著吐著淫水的嫩肉。那里看起来那么脆弱,一碰就会破的样子,却不想竟这么渴望被蹂躏。
  见他如此渴望,赵虎竟然没那么急切了,他想看看自己再不插进去,这个惹人厌的上司还会露出怎样的淫态。
  只见那个往日憨憨傻傻,见了他连头都不敢抬的人露出与他性格极为不符的阴狠的笑容:“哈哈…经理,你想的未免也太好了吧,对于一个厌恶你的人,你觉得他会想满足你插进你那肮脏的地方吗?”

  “你…想要怎么样?怎样才肯插进来…”粗暴的揉著自己肿胀瘙痒的阴核,把底线压的更低。
  “哈哈…给老子舔,舔舒服了就赏给你…”以往只存在幻想中的画面今天终于现实了,那张严肃禁欲的脸上带著妩媚淫糜的色彩,斯文的面容上性感的红唇饥渴的含著自己那乌黑丑陋的性器官,软软的舌头灵活的伺候龟头,动作该死的熟练…看著再高贵也是个被人操烂的烂货…
  “操!骚货,小看你了啊,这么会舔…妈的…真爽…”狠狠地抓住上司微长的碎发,报复性的操著他的嘴巴,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捅进他的喉口。
  然而他的上司好像很习惯这样的操弄,痛苦的享受著丑陋的性器带给他的快感。
  “哈!荡妇,看你这么努力舔的爷这么舒服的份上爷就满足一下你好了”说著抽出性器,在叶书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插入了他那湿淋淋的花穴中。
  “啊!”空虚了几天的身体,终于又得到了肉棒的滋润,这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竟然让他觉得感动…
  花穴死死的夹住下属的肉棒吸吮。这男人的花穴早被家里几个雄性操松了,赵虎很容易便插入了深处,只是这穴非常会吸,可谓是插进容易拔出难,每次抽插都会被吸得精关难守,不知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射出来。
  被插入后叶书文的反应也非常大,火热的硬物灼的他全身过电一样颤抖,穴内的水更是止不住的流,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下属的后背,把那熨烫的整齐的西装抓起一道道的褶皱。
  赵虎被这专会吸精的小穴吸得有些恼火,便惩罚似的把龟头顶在上司的子宫口,狠狠地研磨。叶书文被磨得浑身发麻,花穴抽搐著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爽。沙哑的求饶“啊啊…求…求你了,阿虎~别…别再磨了,再磨就…就破了…”
  赵虎果然没再折磨他,而是猛得抽出,只听“啵”的一声,两人连接的地方分开后,刚刚被肉棒堵在穴内的淫水瞬间四溅出来。他并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又用龟头磨了几下上司的阴蒂,接著再重复先前的动作。
  他是缓解了射精的欲望,却把叶书文折磨惨了,子宫已经被这人通开了,腰胯拼命往上顶,以期这人能加快速度,两条白皙的大长腿紧紧的夹住赵虎的腰,嘴里毫无顾忌的浪叫道:“快…快一点…阿虎~操我…啊啊…操我的子宫…大肉棒插进来…插进子宫里…嗯~”
  赵虎被他叫的欲火高升,也是顾不得保存实力,顿时加快速度,龟头每次都会恶狠狠的顶进他的子宫,然后再迅速的抽出,随著他抽出的力道,总是会有殷红的穴肉翻出。穴口的淫液更是被捣成了泡沫状,淫靡不堪。
  叶书文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加快速度,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操的失了理智,若不是赵虎反应快捂住了他的嘴,差点就尖叫出来。这办公室隔音虽好,却还没到一点声音都传不出的地步。
  若是被人看到这严肃刻板的叶经理,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像个荡妇一样被下属操著那只属于女人的骚逼,淫液流的比女人还多,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就这样被插了不知多少下,叶书文便觉花穴一阵酸麻,身体不住的颤抖著,那种濒死的感觉让他想要挣扎,穴口止不住的抽搐紧缩,牙齿发酸,水流成河。他是被下属操的潮吹了。
  赵虎只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上司逼内的小口死死的咬住,狠狠的吸著,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只把他吸得立刻缴械投降。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滑进子宫之内,那小口才勉为其难的放开它。
  高潮过后,叶书文喘著粗气瘫软在椅子上,双腿软软的搭在两边的扶手上,阴唇被操的红肿外翻。下属已经软下来的肉棒瞬间便从那没了吸力的穴中滑了出来,没有了巨物的阻碍,被堵在穴内的精液和淫水便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

12惩罚:用尿洗逼

  不知过了多久员工都已经下班了,除了办公室里不时回荡著“噗唧”的水声之外一片死寂。
  在不知射过多少次之后,赵虎已经脸色灰白,僵硬的做著活塞运动,早已没有了开始的神气…眼看叶书文越来越神采奕奕,只能哭丧著脸再次求饶:“叶…叶经理…真的…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射了…再做下去真的废了…”
  下身那两张喝满了男人精液的小嘴还在不知魇足的收缩著,见身下的男人真的到极限了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回到家后第一个迎接他的仍是多日未见的大黑,母亲正在厨房做饭,父亲跟弟弟安静的在客厅看电视,见他回来,父亲皱眉问:“舍得回来了?”
  自从跟哥哥发生关系后每天都准时回家的叶少阳在旁边压低声音小声嚷嚷:“不知道去哪乱搞了,才不信你能忍受三天没男人操。”
  叶书文沉默了一瞬面无表情道:“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说完不再理会他们,回了房间。
  被激怒的父亲满脸怒意的跟著他进了房间,叶少阳也紧跟其后。
  即使满心愤怒,还是注意著控制音量的问 “他说的是真的?你这几天真的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
  并不想解释什么…即使在清醒后非常后悔,越来越痛恨自己这淫荡的身子,可面上还是满不在乎的轻笑一声:“呵…就算是又怎么样…”
  “哥,我跟父亲还有大黑也满足不了你吗?你就这么饥渴?”叶少阳此刻无法明白自己失望的心情是怎么回事,他以为跟大哥只是肉体上的关系,不该有这种他背著自己跟别人偷情的错觉…
  叶宏雄此刻更是怒火攻心,他已没立场说儿子不知廉耻了,他是气这大儿子把他们爷俩引上了这条不归路,自己竟还在外面乱搞,还是那句话,他们叶家的种,就算是欠操也是该他们叶家人操的。
  “不知廉耻的荡妇,在家发骚也就算了,还去勾引外人,你这是有多淫荡!是老子多久没打你了是吧?”粗暴把叶书文推倒在床上,把他的西装裤扯到腿弯,接著巴掌狂风暴雨般落在了叶书文圆润挺翘的丰臀上。
  
  第一次在性事之外被父亲这样惩罚,两个穴中残留的精液也无法控制的流出,更是激的父亲失去理智,直把叶书文雪白的臀肉打的红肿,更羞耻的是,即使被这样惩罚他竟然也会有感觉…
  他已经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了,看到父亲这样的反应竟然会有些窃喜,没有任何反抗的接受惩罚,他甚至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变态的享受著这种惩罚,他确实是被男人玩坏了。
  等父亲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叶书文本就丰满的臀仿佛又肥了一圈,就在他以为已经结束时,突然身子被转了过来,一根硬物堵住了花穴,接著强烈的水流迫不及待的冲刷著内壁,耳边响起弟弟异常认真的声音:“大哥,爸爸说的对,你在我们面前发发骚就好了,何必对著别人也这样呢?你也知道你的身体,如果被传出去多不好。而且你竟然还带著这些脏东西回来,是嫌我跟爸爸还有大黑灌得不够满吗?弟弟这次就好好给你洗洗你这肮脏的地方。”
  “啊哈!别…别尿了…好痛…太多了…肚子…肚子要爆了…啊啊啊!停…停下来…太满了…少阳…”叶少阳仿佛是积蓄了几天的尿液全都留在了今天一样,直把大哥撑得如同孕妇一般…
   “少阳…老公…停…停下来…小老公…啊嗯~”
  “不行了吗?大哥的肚子应该很能装吧?既然敢背著三个老公在外面偷汉子,就要做好被惩罚的觉悟。大哥肚子越来越大了呢,像是怀了弟弟的种…呼…好舒服啊…果然尿在大哥肚子里更舒服…”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叶少阳终于停下来了,抽出性器转头看看怒意未消的老爸提议道:“老爸?你要来吗?啧啧…大哥真是…屁眼里也全是野男人的脏东西,老爸快来给他洗洗…喂饱他看他怎么去装别人的东西!”

  就在叶宏雄刚插入儿子的后穴准备尿出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母亲的声音:“人呢?吃饭了。”
  终于忆起母亲还在外面,叶书文紧张的缩紧后穴,听著弟弟装作若无其事的应著母亲,后又小声催促:“老爸,快点老妈叫我们吃饭了…”
  那种背叛了妻子的负罪感,让叶宏雄终于清醒了过来,正准备抽出性器,却不想原本软软的躺在床上任由他们动作的大儿子突然双腿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腰,后穴努力的缩紧挽留他,耳边传来大儿子平静又不容拒绝的声音:“别出去…尿进来…”
  “老爸你快点尿我出去吃饭了…”说著已经关了门。
  叶少阳出去后正好迎上准备上来找他们吃饭的母亲,见到他问:“你哥和你爸呢?叫他们来吃饭了。”
  “呃…他们啊…他们在上厕所呢,马上就好了”
  隔音并不好的卧室清晰的传来他们的谈话,直羞得叶书文咬紧下唇。不知是不是因为妻子在外面的原因,叶宏雄尿的比以往都急促,水柱一样的冲的叶书文穴口紧缩高潮迭起。
  等父亲终于尿完抽出性器,叶书文紧紧的夹住两个小穴,不让里面的东西再流出。
  叶宏雄沉默的整理好衣服出去,刚到饭桌前就听妻子奇怪的问道:“你衣服怎么湿了?”
  “刚刚洗手的时候水溅出来了…”叶宏雄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回答。
  叶宏雄是个思想保守的人,以往对妻子也是极尽忠心,即使在性生活上她并不能满足他,他也再没有找过别人。
  自从妻子出差回来之后,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他真的对大儿子的身体上瘾了,戒不掉。他背叛了自己的妻子,就在这个家里,每一寸地方都残留过他背叛的痕迹。而这些还将继续下去。
  就在一家三口各有心事的开吃的时候,换上浴袍,装成刚洗过澡的叶书文下楼了,动作有些不自然的进厨房盛了饭,依旧无言的吃起晚饭。
  他并没有把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去,尿液随著他的走动不受控制的流出小穴,仿佛在默默的向母亲示威:你的丈夫,你的儿子都插过我的身体,你可以这样满足他们吗。
  大黑早已成了叶家的家狗,对于自己出差回来家里多了条大黑狗的事,母亲并没有什么表示。
  饭桌下,叶书文微微张开双腿,已经闻到他下身尿骚的味道的大黑兴奋的舔舐他的下身,此时浴袍的作用已经显示了出来,浴袍下面不著寸缕,浴袍的下摆随著坐下的姿势滑到了两边,狗舌头可以很顺利的插进他的体内,甚至很清晰的传出“啪叽啪叽”的吸舔声,饭桌上的两个男人已经猜出了桌下发生了什么,从回家后就一直心情重重的母亲并没有注意到这奇怪的声音。穴内仿佛还残留著刚刚被插入的满足感,如今已然空虚,更是怀念起母亲没回来时,自己只要想要就会有人插进去的生活。
  坐在对面的叶少阳大胆的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把自己那只因为经常踢足球而臭味熏天怎么也洗不去的脚,放在哥哥的小穴阴蒂上摩擦,大拇指时不时的插入穴中,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却更让叶书文难耐。
  而就在此时心不在焉的母亲忽然皱眉吸了吸鼻子,疑惑的问:“什么味道?这么臭?”
  “老妈我嫌鞋子太闷了脱掉了。”
  “快点穿上!吃著饭呢你想熏死我们?”
  “哦…”
  叶书文紧紧的夹住穴内的脚趾,欲留住他们,可惜力量总是有限的,那只短暂接触过的脚趾终于还是被毫不留恋的抽了出去。
   晚饭结束后母亲去厨房洗碗,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叶书文并没有马上回房间,在父亲还没起身时,骑在父亲的双腿上。母亲随时可能会过来,她只要一出厨房就可以看到大儿子正淫荡的骑在丈夫的腿上,用自己的光裸的下体摩擦丈夫下身早已支起的帐篷。
  叶书文在父亲耳边轻声问:“父亲,在妻子面前操儿子兴奋吗?儿子都变成你们爷俩的专用便池了。”
  做父亲的无话可说,他无法推开儿子,却惧怕妻子看到这淫乱的景象。
  又突然忆起儿子三天不回家,回来穴内就装满了野男人的东西。顿时又是怒不可遏。
  “滚开!”愤怒的推开儿子,见他狼狈的倒在地上,轻声怒斥:“骚货,你的野男人没满足你吗?”
  说完便不看他一眼进了主卧。
  弟弟见大哥满脸寒霜的整理好身上的浴袍,带著大黑狗上楼,也不理自己,怒道:“没了男人就找畜生搞,这几天在外面也不是跟野男人鬼混吧…是被多少野畜生操了?不回家,是嫌著妈碍事吧?”
  见大哥还不理自己,甚至愿意被大黑搞都不找自己,愤怒的直跳脚,可又不敢大声。
   接下来的几天,母亲便发现自己的大儿子变了很多…
  突然频繁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晚上一家人在客厅看电视时,以往他都是在自己房间窝著,现在也经常出现在了客厅。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看完电视去洗澡时,大儿子总会与丈夫做些羞耻之事,丈夫开始还会碍于妻子在家不好意思的推开他,后来发现背著妻子偷情竟更加刺激,便随他去了。
  而弟弟,最喜欢的便是在母亲面前把大哥玩的发骚。
  父亲和弟弟会在母亲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在客厅玩弄他,还是会偷偷的尿在他的身体里,让他像那次一样含著尿吃饭。
  在餐桌下被黑狗舔穴,被弟弟的脚趾插穴,被爸爸的手指抠穴。
  在妻子睡著后到儿子屋内狠操一番,叶少阳也经常会带著大黑狗往大哥房间跑。

  今日叶宏雄终于等到妻子睡著后,偷偷摸摸的打开大儿子的卧室。
  进了卧室便发现大儿子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大屁股撅的高高的,屁眼里插著公狗的鸡巴,嘴里还含著弟弟的。两个被他们爷俩玩的比他妈妈还大的大奶子在胸前晃来荡去,两个葡萄一样的乳头更是硬的跟石头一样,见父亲进来更是双眸水润满含期待的望著他。
  叶书文两只手臂要用来支撑上半身,悬空的乳房因为没有束胸的束缚,异常的酸胀,渴望著被人蹂躏。
  淫荡的身体自从与下属发生关系被惩罚后便病态的迷上了那种感觉,穴内隔三差五的会装著下属的精液回家,有时是前穴有时是后穴,接著总会被那怒火攻心的爷俩想尽办法教训。
  今日便是被叶少阳发现大哥骚逼里竟然又带著野男人的精液回来,那双只属于他们爷俩的白嫩奶子竟然被别人捏的全是青红的指印,乳晕附近更全是牙印。
  顿时又是愤怒又是无奈。他这个年龄的少年,很少会有这种无奈的感觉,然而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无奈。
  自从妈妈回来那天开始,大哥就好像是故意的,离家三天不说,回来后骚逼和骚穴里装满了野男人的脏东西。那次真把他给气惨了,眼看著爸爸把这骚货的大屁股打肿不说,还用自己的尿去帮大哥洗刷骚逼,若不是念著老妈还在外面,真想把这个给他带绿帽子的荡妇操死。在叶少阳的眼里,大哥早已是他们爷俩共同的妻子了,他那个小女朋友早就分了。
  那知这骚货竟然还上瘾了,故意三天两头的带著别人的脏东西回家,引得他们爷俩失态,更加卖力的操他。
  如今他们虽已认命但也学乖了,这骚货哪个穴装了脏东西回来,他们就不碰那穴,非让他空虚的怕了,便知道收敛了。
  这下可把叶书文折磨惨了,乳房酸胀的难受不说,只在公司被下属玩弄过一次的花穴怎么可能满足。偏偏这越来越坏的弟弟刚刚在餐桌下用大脚伸进他的西装裤,对著他的阴蒂猛按了一阵不说,竟在他将要高潮的时候收脚,直到现在也没碰过那水流潺潺的淫穴。甚至命令大黑今日也只能操他的后穴。
  习惯了两个穴都被插满的感觉,如今这后穴满足前穴空虚的感觉令他心脏像猫抓的一样难受。
  这时见著父亲进来,竟像是见了救星一样激动,那腰臀扭得更快了,两个大奶子蹦蹦跳跳的就像两个极力想引人注目的大白兔。后穴因为激动而紧缩著,夹得大黑“汪汪”直叫,阴茎骨死死的卡在穴内,这畜生又被自家的主人给夹射了。
  后穴被射的满满的更是衬托了前穴的空虚,很快嘴巴里也被弟弟射满了。
  叶少阳拔出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因为家里隔音不好,压低声音道:“爸,这母狗的骚逼里又装了脏东西回来。”
  叶宏雄听这骚儿子竟然又在外面给他丢人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左右望了一下,拿起书桌上的毛笔,趴在儿子腿间。
  大黑狗还是安静的骑在叶书文身上,舔著他的后背,大鸡巴插在他的后穴内,它已经习惯了自己每次射给主人后棒棒都会卡在主人的洞洞里,要过很长时间才能拔出。
  叶少阳怕哥哥会忍不住叫出来,便用口塞把哥哥的嘴巴塞住,玩起了大哥那引人注目的大奶子。
  只是无论他怎么揉搓都不会碰那石头一样坚硬的骚乳头。玩了一会突然好奇的趴在大哥耳边小声问:“大哥,你奶子这么大每天穿著束胸衣,不怕被挤爆吗?”
  怕,怎能不怕,倒不是怕被挤爆,这些日子他那胸前的肉被越玩越大,束胸衣已经快不能完全隐藏了。若是被人发现…
  与弟弟不同的是,父亲的毛笔一直在扫叶书文凸起的阴蒂,直把他扫的淫水如同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的流。还好他们已经有了经验,在叶书文身下垫了几层衣服,只是不知那淫水会不会弄湿层层衣物浸湿床铺。
  叶书文此刻已是饥渴的全身颤抖痉挛著,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鼻涕眼泪糊的满脸都是,眼镜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哪还有那正经严肃的精英样。
  他现在已经饥渴到不行了,被人玩奶子,却不玩他最骚的乳头,被人玩花穴,却只用软软的毛笔刺激他最敏感的阴蒂。唯一得到安慰的竟只有插著狗鸡巴的后穴。
  “骚母狗,以后还敢挺著大奶子撅著大屁股找野男人操你吗?以后还敢把野男人的脏东西带回来吗?”做父亲的那胯下二两肉早就支起了帐篷,见床单就要被这饥渴的母狗抓破了,终于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呜呜”叶书文激动的摇著头,父亲果然丢掉了毛笔,转而用拇指按压阴蒂,其他几指在穴口四处找寻敏感点,这样的指奸虽比不上肉棒的操干,但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无疑是救他于水火之中。
  花穴的内壁被亲爸爸用手指四处抠挖,不只酸胀饥渴得到了缓解,更是一阵阵快感如同过电一样传遍他的全身。弟弟也开始拉揪他的乳头,把它拉的长长的再放开弹回去,看著那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像是活了一样。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样的舒爽他竟不能叫出声来。
  就这样他被亲爸爸的手指奸到了潮吹,被玩坏的尿道尿湿了床铺。确实是被玩坏了,第一次或者第二次是无法控制的失禁,渐渐的他爱上了失禁的感觉,温热尿液从花穴中出来,顺著大腿顺流直下,竟有种羞耻的快感。
  后来即使不被操,他也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尿湿自己的衣服。有时甚至故意憋尿,打扮成女人的样子,带著口罩在人潮拥挤的地方失禁,甚至会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崩溃到高潮。

13完结

  母亲早出晚归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每次出门都会盛装打扮一番,出去做什么自是不言而喻。甚至有时候夜不归宿。
  虽然她总是有各种理由,叶宏雄也已经发现了端倪,后来偷偷跟踪过几次,果然如此。但是毕竟他也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不太好去质问她,心中的愧疚却是没有了,两个人算是一笔勾销了。
  其实他心中也在偷偷窃喜,妻子不在家也可以和儿子放开了玩不用顾忌了,虽然妻子在家时更多了一份刺激。
  但是他毕竟老了,经常刺激反而有些受不住了,不像小儿子,经常喜欢当著他妈的面玩弄他哥。不是揉揉逼就是玩玩穴,还经常在里面塞了无线跳蛋,放在他妈的面打开开关。妻子怎么会知道自己严肃冷漠的大儿子正在她的面前被这些小玩意亵玩著。
  只是每次都看的他提心吊胆,就怕他妈别突然发现了,那些电动玩具可都是有声音的。
  清晨客厅的沙发上,叶书文骑在衣服有些凌乱的弟弟身上,后面是衣冠整齐的父亲。
  四只粗糙的大手正在他丰满的乳房上情色的揉弄著。
  父亲和弟弟的阳具同时在中间他的两个穴内冲撞!
  叶书文一脸享受的淫叫著,显然是达到了高潮:“嗯…哈…啊啊…嗯啊!父亲我……我不行了!啊啊…好舒服…少阳不要…不要再插了!鸡巴要把哥的骚逼插坏了!啊啊啊!!”
  “好爽!骚货哥哥,你的骚逼好会吸!啊!要把弟弟吸爆了!”叶少阳一边和爸爸一起卖力的干著自己亲哥哥;一边被哥哥因为高潮而抽搐的淫穴吸的忍不住大叫。
  爸爸虽然没发出声音,但是看著他更加凶猛的抽插,就知道他也被自己的骚儿子吸的有些疯狂了。
  “嗯啊!……要,要死了!不要了!啊啊……老婆要被大鸡巴老公们干死了!嗯啊哈!……”嘴里虽叫著不要,身体却淫荡的扭动著,迎合父亲和弟弟的抽插。
  “操!就是要干死你!看你还发不发骚,大清早的穿成这样来勾引老子!”看著这么淫荡的儿子,爸爸实在忍不住,对著儿子圆翘的丰臀就是一巴掌。
  “啊啊!用力!老公,用力打儿子的骚屁股……啊……好棒!大鸡巴用力操儿子的骚穴!嗯哈……老公好会操……把儿子的骚水都操出来了……啊哈!”他早已经被两个巨大的肉棒操的不知所谓了。
  “小荡妇!老公的鸡巴要被你夹射了。”
  “射给我……啊啊!射儿子的骚逼里……儿子……儿子要给老公生个……啊哈…生个儿子……”
  “生个儿子?骚哥哥给爸爸生儿子干嘛?长大了还用来操你?”
  “啊!对,一起来操我…我天生就是给你们操的!”
  
  待父子俩做完晨起运动洗漱完毕,朝一个地方吹了个口哨,说了句“交给你了。”便出了家门。
  他赤裸的躺著,高耸的乳房随著呼吸起起伏伏。被父亲和弟弟射进去的液体此刻正不受控制的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流出,只一次根本无法满足他这淫荡的身体。果然随著液体的流出身体又不自觉的瘙痒了起来。
  他知道…这还不是结束……
  果然…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一条大黑狗,黑狗小心翼翼的接近他,熟练的舔起叶书文泥泞的穴口,他也不挣扎,双腿习惯性的夹紧黑狗的头。沙哑的命令道:“别…别舔了…快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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