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息吹 by 五十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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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从建感到一阵湿润在自己脸颊蔓延,热气暖哄哄地碰在自己的鼻梁上,他半梦半醒地抬起手臂勾住身体上方不安分的头颈,拉下来,让那颗脑袋停在自己肩窝,手指插进软软的黑发里摸了两把。

那颗脑袋静止了会儿,鼻息打在从建的侧颈,终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阿建,我想去厕所……”

从建眼也没睁,“继续睡。”一手继续抚摸著从文的头发。

从文从喉咙里挤压出一声不满,蹭了蹭他的脸颊,颇有些委屈的意味,但还是顺从了主人的命令安静下来。

“好孩子。”从建困顿间沙哑的声线和语义中的赞赏让从文满足地叹息一声,努力压下尿意。

从建第二次醒来时从文仍是靠著自己,但声音已近乎乞求,“阿建,我……”

从建睁开眼,侧眼看见从文蹩著眉的隐忍表情,微笑道:“为我忍一会。”一边侧过身,两腿夹住从文跨在他腰上的腿,手臂搂紧了他,另一只手探下去。

“嗯……唔……”从文任由他摆弄著自己,那只手探进自己的睡裤,握住了那柔软的器官,随之汹涌而来的尿意让他浑身颤抖,背部弓起想把自己蜷成一团,“不,不行……”

“别抗拒我。”从建扬扬脸,轻咬了一下从文的下巴,他爱极了从文这样的表情。“你也不能,不是么。”一阵锁链响动。

从文只好又挺直身体,在手臂上镣铐的可允许范围内搂住了从建的头。

从建套弄著他,用手指拨开他的包皮,轻轻抠弄著尿道,从文腰间一阵酥麻,膀胱里憋得涨痛的液体仿佛找到了出口,可性欲也被刺激著,膀胱口收缩,身体不可避免地做出反应。从建的另一只手把他的头按下来,咬住了他的下嘴唇。

“嗯……”两人嘴唇厮磨著,从建又放下头上的手钻进从文的睡衣里,肆意揉捏起从文突出的胸部,不时扯动两颗乳粒上勾著的长长的乳链,让从文既不好意思又舒服得抱紧了他的头。

“好像又变大了,嗯?骚货。”房间昏暗,从文又挡著他的视线,从建全凭摸索和对他身体的熟悉度让他的小母狗爽上天,手里的阴茎挺得笔直不时抽搐,他攥著,不时用拇指在鼠蹊部打转滑动,一股股淫水从马眼里淌出来,打湿了床单。而另一只手上的乳房才是他玩弄的焦点,那对女人的器官被安在从文的身上虽显怪异却在从建看来别有一番风情,特别是它们让从文的敏感度上升了不只一个档次还会像要高潮一样泊泊流出乳汁,为此他们还特地重穿了次乳环,冰冷的金属穿透那对挺立时,从文也猛烈地高潮了,身体痉挛著,上下同时汁液四溢,被那淫乱的后穴如此绞紧的感觉从建至今印象深刻。他两指穿过两边各一个乳环然后并拢,一边用语言羞辱他,“看来母狗的发情期近了,想要被操到生小孩,奶子被自己揉得这么大,奶汁都准备好了。”从文第二次乳头穿刺从建选择了从上往下,所以现在他的胸上有四个金属环,挺起来时像两个小小的十字。用乳链勾住时从建邪恶地把四个串在了一起,只要轻轻的一个扯动就会让一个乳头上的两个环并起来刺激他的敏感点,给他带来疼痛和愉悦。
“呜…要射……”从文激动地在从建手里磨蹭著那根,腹部又涨又疼,一对乳房被玩弄著,但还不够,“阿建…咬…咬我的乳头…”

“嗯?不是要上厕所么,现在不想了?”无视他的请求,从建又按了按从文的铃口,提醒他膀胱的需求。

“唔……被…被精液堵住了…”他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身体内部的命令和精神上的禁令让他想排泄却不能排泄,想射却不敢射,阴茎硬得快要爆炸。

从建看时机差不多,放开手翻身压到从文的身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盯著从文情欲下迷茫的双眼低声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哥哥。” 说著刮了刮从文耳鬓滑落的汗水。

从文胡乱地扭动著身体,伸手想搂住从建的脖子,却因为大臂上紧紧扣著的镣铐而异常艰难。沉重的铁炼绕过床头的纹饰,两头分别穿过紧贴从文头颈的金属项圈后的环,再向下铐住大臂使他的手无法抬得过高。从建看著月光下从文被拘束著的受难图,呼吸粗重,低头吻住了他。从文配合地伸舌搅动,也终于环住了从建的脖子,热情地迎接自己的情人,表情仿佛终于得到解放。殊不知这才是他真正的囚禁开始。

从建让从文屈起腿,下床去摸了一管润滑剂,两根手指潜进他身体里,快速扩张起来。

“嗯…”从文呻吟起来,阴茎颤抖著,马眼流出的前液已经濡湿了柱身,淌下来沾湿了囊袋,“要…要去……啊……嗯……”膀胱的涨痛和高潮的临近折磨著他,从建在后穴的手指由轻柔的戳刺转为毫不留情的翻搅,尖尖的指甲抠弄著嫩肉,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将他越推越近。胸口的乳头在从建大力的揉搓下大大张开了乳孔分泌出液体,一股淡淡的奶腥味从那一对淫乱的器官蔓延出来。

“现在,游戏规则,”从建凌驾于他的上方,抽出手指抬起从文的大腿,镣链响动,他亲了亲脚踝上的镣铐把它绕到颈后,扶住从文的膝盖让他的腿肚子搁到自己肩上,然后伸手褪下睡裤,硕大的男根剑弩拔张直指那幽深的洞穴,语气直接而不容拒绝,

“你可以射,宝贝。但如果你尿在床上,明天早上我就尿在你屁股里。”说著一挺身,顶进从文身体里。

这句话和从建的阴茎把他一只脚瞬间推出了悬崖边缘,他大声呻吟了起来,镣铐和乳链淫糜的疼痛和膀胱的涨痛以及从建顶开他的括约肌的火辣感觉让他浑身发热,只有对于主人的忠实和失禁的羞耻约束著他,可这远远没有游戏失败后的惩罚的诱惑来的大,从文满脑子的被虐欲让他极度渴望被当作一件物品或是一个器具被从建使用,被捆著做从建看书时的人体垫脚凳都成为过他自慰时的内容。从建并没有开发过他的嘴做太多用处,不过他也有过被主人的尿液侮辱的性幻想,被尿在身上就像被标记领地一样宣告著占有权;而如果从建的意思是掰开他的屁股把他的肠道用尿灌满……从文知道从建早晨的积货非常多,如果那些液体通通被吃进他不知餍足的淫穴里一直到他哭求著说不要了要破了…

似乎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开小差,从建不满地抓著他的腿使劲戳刺,从文觉得自己的胃都快被顶出来了,那根疯狂地吐著淫液,射精感迫在眉睫却必须忍著尿意。而躯体被禁锢著,下身的洞穴被不断撑开入侵,双腿被举高压到极限,尾骨被猛烈地撞击著,一对奶子随著从建的高频率抽插上下甩动,不时有汁水被甩出来溅到床单和两个人身上。这让他激爽却有些脸红,从建却好像发觉了一样邪笑了一下,停下来弹了弹那渴望被玩弄又让他羞耻的乳房,放下他的腿就钻进了乳链之间,从文感觉到自己的脚镣沉甸甸地压在从建腿上。而对方趴在他身上捏了捏那敏感的乳晕含进了乳环,对著那对高耸的最高点用力吸嘬起来。听见那嘴里的“啧啧”声从建耳朵烧红不敢抬头,只感觉胸前一阵酥麻让他夹紧了腿,另一个乳头也在拼命分泌著奶汁吸引著注意,从建夹弄起上面的乳环,抓搔著那些敏感的孔洞,几股奶喷出来,有些几乎射到他脸上。几次移动让他的胸膛顶著从文的龟头磨擦,从文的马眼一张一合地,汗液和流出的淫液混在一起流下。

“不……咿……啊啊……阿建…阿建……”从文徒劳地挣动著手上的镣铐,绝顶的快感让他眼前阵阵泛白,腹部抽动,胯部猛地向上挺起,阴茎吐光的前液射出了浓精,从建微微直起身握住了它把它对准了床外,浅黄色的液体随著乳白色的一起喷射出来,尿骚味顿时弥漫起来,从文无法管住自己几乎没有知觉了的尿道,膀胱却只剩疼痛感仿佛不是自己的,只看见那些被强制而出的尿液源源不断地流出著,让他羞耻到了极点。

“还是流到床上了啊。”从建看著那越来越无力的水柱,床单边缘染上的淡淡的颜色,心里清楚从文蓄意成分的多少。他挑了挑眉倾身把从文手臂上的拘束与床分离,打开锁链从床头和项圈里抽出来重新扣上手臂,然后把他扶起来,捏著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低声问,“记得那双高跟鞋么?”

从文刚从高潮的馀韵中缓过来,脸上红红的,用迷茫的眼神看著从建,听见他的话点了点头,又补上:“记得。”那双为从文定制的16公分坡跟应该正躺在床底下。从建虽然没有恋足癖,但非常喜欢他小腿绷起来的形状,常常叫他在家时下半身只穿三角裤踩著高跟鞋走路,从文从沙发旁经过时还会摸一把。

“穿著,然后把地上拖干净,回来睡觉。”说著从建重新躺下,枕著镣链拖曳声和高跟鞋小心翼翼的踩踏声重回梦乡。

清晨。

从文睁开眼,满足于有从建的一天起始,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用力伸了个懒腰,锁链哗啦哗啦地抖动著。他穿著一件旧衬衫,明显不合尺寸,女人一样的乳房像要撑破前襟。晃了晃身体,从文一手伸进衣服下摆扯动起两个乳环上的乳链,不过多久两颗乳头就挺了起来,在衬衫上明显地顶出两个凸起。从文玩得兴起,拉开睡裤弓起身子把乳链勾在阴茎下,晃动腰部摩擦,一条被衬衫束出的乳沟正对快要苏醒的从建,想到主人会看见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从文兴奋地又解开一颗扣子,带著圆润曲线的女性器官一晃一晃快要跳出来一样,他埋头嗅闻起床单上遗留下的浓重的气味,不多久那根就完全勃起了,上面仿佛还残留著昨晚的尿骚味和奶腥味,从文回忆起昨晚射精和失禁同时带来的快感,他呼吸加重,马眼颤抖著渗出前液,而从建昨晚对他惩罚的承诺让他既羞耻又期待,他想像从建摁住他,从后面狠狠把他的大家伙操进来,像灌肠一样注入他,完事后塞住他,让他带著孕妇一样的肚子四处爬动,奶子和肚皮一样垂著,左右晃动摩擦,而他的前肢会不时“不慎”踩到那根拖地的乳链,然后疼得呻吟起来……

“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啊,骚货,等不及被调教了吧。”从建懒洋洋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来,“尊敬我。”

这是两人之间特定的暗语,意为深层次的服从的一个姿势。

从文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直起身子挺腰送胯,双手背剪两膝分开到一定角度,垂首看在中间。同时手肘反剪把手臂上的铐链勒进了衬衫胸口,把那对乳房从下面拦住强调了出来,乳头在薄薄的衣物下若隐若现。而直起的动作使他的乳链从根部径直把阴茎翻起来,一路摩擦脱离后又让它弹回来狠狠在床上打了一下,爽得从文浑身颤抖。

从建已经坐在床头,欣赏他的姿势,“准备好做我的尿壶了吗,骚货?”

“是的,主人。”从文保持著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但羞辱的言语还是让他耳根泛红。

从建轻笑,“我看你也装不了几次水,搞不好还会漏出来,唯一的优点只有会爬也会叫了吧。”他们有段时间没做过深度服从了,从建盯著他观察他的反应,很多东西从身体里浮出水面,让他去掌控一切,让他为眼前人的心灵和肉体增添更多伤痕。他控制自己的声音变得严厉而低沉,“抬头,咬紧你的乳链。”

从文的手伸出来从上面探进衬衫,飞快地扯起胸前的链子,两颗突起的乳粒被乳环拉得变形,他把多馀的乳链放进嘴里咬住,缓缓抬头再次拉扯那对淫乱的性器,享受从建注视下被虐待的快感。

“把地上的高跟鞋拿起来。”

从文摇晃著屁股爬下床,乳链因为身体的活动而扯著他的敏感,手臂和脚踝上的镣铐尽职地响动著提醒他的身份,他被注视著,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从建,为此他要拿出他最淫荡的姿势,这样他就会获得更多关注。他的臀部在他下床时高高翘起,小洞在空气中像脱水的鱼嘴一样饥渴地张阖。他拿起地上的那双高跟鞋,坚硬的皮革和沉重的铁质鞋底握在手中再次使他一阵悸动,他掉转身体爬回去,垂下头双手向他的主人呈出它们。

“把它们鞋跟插到你屁股里去。”从建说出下一个命令。

在深度服从时的从建也是他信任并爱恋的,甚至比起平时顾及太多而注重于满足从文的被虐欲的从建,从文更著迷于处于绝对统治地位的他,当初正是这副高高在上摆布著他的一切的姿态让他全身散发著光芒一般引得自己飞蛾扑火。

从文转身用肩部支在地板上,乳链刮擦著地板,乳房贴著坚硬的地。一手拿起一只高跟鞋,拨开自己湿润的后穴插进去,冰凉带棱角的鞋跟被内壁包裹,送到底以后铁质鞋底贴著从文囊袋,激得从文一颤。放开手,沉重的鞋子以他的括约肌为支点下压,张开他屁眼的孔洞,将里面内壁的情形展现了出来。

“快点,骚货,水都流出来了。”从建的声音骤然在背后响起,吓了从文一跳,他连忙拿起另一只鞋子,摸索著也插进后穴里。两只鞋并排靠在一起贴在自己屁股上感觉怪异,屁眼被撑得更大,从文使劲收了收,感觉里面的鞋跟快要戳破内壁,淫液四溢,但自己那根也挺得更直了。

“过来。”从建拉下裤头,扯住从文嘴里的链子拉开,又把一对呼之欲出的性器握住拉出衬衫,使之卡在扣起的两襟之间,然后一手把他的头摁进腿间。

从文趴在床头,屁股撅著,手里握著从建的阴茎,舌头舔弄了几下龟头,便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吞了进去,头部摆动,用力吸吮起来。“啪啪”声从身后传来,屁股外的高跟鞋底随著身体的前后摆动不断拍打著从文的囊袋和大腿内侧,从文的脸马上整个红了,却不敢减小口交的力度,只好任由那双鞋在里戳弄自己在外拍打自己。他胸前是皱巴巴的床单,晃动时乳尖不时擦到,乳头上的孔粒张得大大的,昨夜挤得差不多的奶水又渗了出来,濡湿了一部分布料。

“骚货。”从建抓著他的头发拉开,一手扯紧了乳链,从文的奶水渗得更厉害了,沿著金属的链子流下,淡淡的腥味蔓延开,阳光下折射著晶莹的光芒。“奶水这么多该调教。想不想我也用它灌你的屁股?”

从文两手握著从建的阴茎,发出渴望的喉音,“是的,主人,我想。”

“那干脆做我的小奶牛怎么样?每天被锁在栅栏里,在主人面前挤奶?”

“嗯…”从文兴奋又顺服地侍弄著从建,后穴的肠液不断涌出来,沿著大腿和高跟鞋滑下,“我愿意做任何东西,只要主人高兴。”他腾出一只手托起一边肉感的奶子,从建把乳链扯得更紧了,从文闷哼一声继续,两指拨开乳环,喘息著用红肿的乳头去磨擦龟头和铃口,两个顶端都湿漉漉的顶在一起,像过电一样的刺激传遍两人,从文的那根在前倾时抵上了床侧,那里冰凉得很,可他置若罔闻地跪著,上半身耸动著磨擦两人的性器。

不知过了多久,从文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已经快被那双高跟鞋压麻了,手里的阴茎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粗,从建突然地松开了他的链子,“好了,头朝下对著床单,下巴顶住,我要操你的屁股到高潮,”他起身下床,逆光下俯视著他的奴隶,“然后我会把你淫乱的肉体当作一个低等的便池,因为我高兴。”

“是的,请主人使用我。”从文同样喜悦地摆好姿势,他非常想看从建命令他时的眼神,但抬头是一种不敬,而深度服从下的他决不会违逆任何有损他的主人尊严的事。他背剪起双手提高,镣铐又托起双乳。他感觉到从建在他背后蹲下来,熟悉的男性侵略气息让他浑身绷紧也心驰神往,小穴又想一张一合,他连忙忍住。

从建嗤了一声,两手贴上两瓣翘臀,从文几乎被吓得一跳,他继续使力掰开,鞋跟就从再也合不拢的后穴里滑落出来,“哐哐”两声摔落到地上,带出的淫液顺势流下。从文羞耻地全身泛红,昨夜就被蹂躏过的肉穴用一种熟透了的玫瑰红糜烂地绽开著,散发著饥渴的气息,引诱著一切看到它的人。

“屁股被操成这样,装什么纯。”从建直起身,扶住那根,狠狠挺了进去。

“啊——”从建发出一声哭叫,整个人都被顶向前撞向床垫。

从建大手抓住他的髋骨,略微一撤,腰一挺又迅速操进去,感受那肉穴的紧致和蠕动。他喜欢他平时欲拒还迎的把戏,那会让他充满了征服的欲望;但此时从文完全的顺从和讨好——在他进来顶到他深处时使劲收紧,在他后撤时微微放松肛口让从建停留在任何深度——让他有一种成就感,他的掌控欲得到满足。

猛力的几十下以后,虽然很怪异但从建觉得神清气爽,他放松身体享受起清晨的阳光,一边继续操弄起他淫乱可爱的独属物,放缓了速度但绝对的深入,他的恋人快被一下一下操进床垫里的样子看起来愉悦极了,而当从建在到底后用龟头研磨起从文的前列腺,他的小母狗终于没有力气再直起腰了,整个人上半身都摔在了床上,阴茎一边吐著精却不小心砸在床沿痛的他一缩,他整个人颤抖著,想要在直起身迎合从建,但他的下半身被顶得又酸又麻加上那根疼痛的射精让他根本使不出力,他想用手的支撑起来,却被从建在背后摁住手腕压进了床单继续抽插,他头埋进了床里,呼吸困难,只能看见一片白,“啧啧”水声和囊袋撞击会阴的声音在耳朵里变小了,触感却清晰起来,那对奶子被从建摁在他背后的力气在床上挤出汁水来,手被压得很疼,一动肩部就传来麻麻的感觉,牢牢的禁锢和疼痛带来的快感直接传到自己的下体,那根垂在床沿又恢复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而从建的操干也持续不断著,让他浑身发软,长时间的头朝下埋著让他因为缺氧而晕眩,双眼半睁,嘴里的呻吟模糊不清。恍惚间他听见从建顶入后一声难耐的低吼,自觉地抬高屁股迎接主人的内射。热烫的精液冲击著他的肠壁,他爽的绞紧起来,阴茎又抽搐著勉强地吐出一些精,奶汁在床单上横流,跪在地上的脚趾紧紧蜷了起来。

感觉到身体里的海绵体渐渐软下来,从文也慢慢想放下撅著的臀部。

“啪”的一声击打响彻清晨的房间。

“别急,还没完。被我操糊涂了,骚货?”

从文仍叉著腿屁股翘著,感受著最后一波精液滋润,同时,一股不同以往的液体向水柱一样猛烈地浇进他的内壁,打在前列腺上灌进身体,让射精后从文敏感得像高潮一样再次全身颤抖起来,眼泪挣脱眼眶,嘴里惊叫个不停,他的意识好像回到了身体深处,哗哗的水流和肠道的收缩声伴随著两颗心脏剧烈的搏动声异常清晰,而自己口中的呻吟则像来自远方的混沌。从建从后方板著他的下巴用力朝后提起,他被拉扯著发出了模糊的哭音,脖颈弯著脆弱的弧度,却又拼命夹紧了几乎倒流的肠道。

从建伏在他的上方大口喘息,一边缓缓挑逗著这具淫乱得能被他尿射的身体,“我还得把我的尿壶洗干净下次才能用,嗯?”他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随手翻出一个按摩棒捅进去,从文吃痛地低吟了一声身体又软了下来。

“那么,接下来,闭上眼。”从建扶起他,一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那条旧领带让他想起从建第一次发现他的被虐欲和嗜淫症的时候毫不留情的玩弄,那些破碎的衬衫下乳头直接磨擦警服、屁股整天震动著身体都不敢挺直的日子是他走上这条路记忆犹新的第一步。

从文被蒙著眼睛带著口枷,铃口插著乳夹阴茎被锁著,沉重的镣链在身前被紧扯著勒在乳沟中,穿过他项圈下的环出来,被牵在从建手里,拉著他向前爬。他的肚子和奶子一路晃荡著,奶汁和口水一路向下滴落,屁股里插著的按摩棒不仅堵著他盛著主人滚热尿液的肠道,还四下旋转著研磨他的敏感前列腺,让他逗留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下。

在朝著天台爬的路上他几次因为听见脚步声而停下来,从建却没松过手,有几次扯得他那根痛的要命。他害怕让从建以外的人看见自己淫乱的样子,耻于暴露自己身体上的秘密,但心里有一个地方提醒他自己其实并不那么真的想,在他人面前的暴露的性让他兴奋地直吐淫液。有段时间他被罚得很惨,因为他的不尊重,他擅自对这具属于主人的身体用了催乳素,虽然结果并没有对身体造成损害还留下了后遗症,从建仍是非常生气并向他树立了主人的威严和冷酷。他还记得“遛狗”时间,那些在公园里偷情的小情侣每天傍晚在不同的地方都能见到一个长发遮脸的宽肩“女人”像条狗一样被一个男人牵著用四肢行走,上半身未著一缕除了一个乌黑的皮革项圈,高耸挺立的奶子被一根链子连在了一起,狗绳就扣在上面,一条明显是插在屁股里的狗尾巴从裙子下钻出来,随著爬动微微摇晃著,几乎掀起短短的裙子。从建会牵著他故意从那些或坐在长椅上或躺在草丛里的男男女女视线范围内经过,让他暴露在别人的目光里,从文被从建要求在树根撒尿的时候吓走过一群来偷窥情侣的女学生,被流浪狗闻过屁股(当然从建还是很快把他拉开了),还被一个道貌岸然的上班族笑眯眯地摸过下巴。他们逛到从文射出来的精液沾湿了那条薄薄的布料,从建就挑一处僻静的地方干他的嘴或是后穴,然后把他塞进车里带回家。

从文难堪又兴奋著,他那根被阴茎环箍著,被动地跟著从建的动作。往上爬楼梯时他要牢牢地收紧后穴正吸著的一个假阳具,同时他的肚子涨得满满的,每一个伸展或者屈起的动作都让他一阵翻江倒海。

他在最后一节楼梯停住,听见从建推开门,便再次感受到来自主人的拉动,他忍受著小穴里的不适小心翼翼地迈步,地板和之前的水泥地不同,脚下是微微扎人的草地,后肢也跨进来以后,从建摘下了蒙著他眼睛的领带。

天台的拥有者是和蔼的房东,他把它对他的房客们开放,那种著一片绿地和一些花卉,还有几个石凳和一张石桌摆在其中,但因为疏于打理杂草丛生,有一些高的几乎遮住了凳子,石桌上积著灰尘。阳光温暖地覆盖在从文身上,缓解了他肚子的绞痛,让他想懒懒地伸个懒腰,然后泄在这些绿色的草地里。

他的主人在他面前蹲下来,随著链条响动他解开了从文的阴茎环,然后拔出了肆虐著他后穴的按摩棒,从文紧绷著身体,如果没有良好的家教他不可能还忍得住不射精。

“好了,去把自己屁股里的东西吐一吐,当然,还有这里的。”他摸了摸从文的那根,拍了拍他肉感的屁股然后站起身走向角落,那有一卷连著水龙头的塑胶胶管。

而从文则颤抖著开始爬动,垂著的奶子左右晃动著,不时被地上高高的杂草扎到乳晕和那两颗挺著的乳头,后穴里的液体随著他的行动涌出来滑下大腿,在地上一路横流,最终他放荡地、像条狗一样抬起大腿,朝著主人的视线,而他的阴茎抽搐著,在灿烂的阳光下,射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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