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误会弟弟要逃跑而失去理智的哥哥(强制捆绑 H)
卫泽站在窗边发呆,喉咙里发苦,满脑子都是他哥问的那句:“你喜不喜欢我?”
他喜欢翠鸟阁的戏,喜欢夏天冰水泡的瓜……唯独对卫然,他的喜欢里夹杂了太多别的东西。卫泽心思单纯,看不透这些感情,只觉得每每想起都要哭,所以格外排斥。可是卫泽不得不想,因为他能感觉到卫然即将离开了。
窗外吹来燥热的风,卫泽趴在窗台上往下望了一眼,他的卧房在二楼,连著阳台,阳台边还有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只要卫泽顺著树干滑下去就能溜到院子里。
可卫然最气他逃跑。
卫泽听见楼下似乎传来了脚步声,立刻双手撑著窗户跳了出去,飞快地跑到阳台边,拽著树枝滑了下去。风在他耳畔呼啸,卫泽听见自己飞速跳动的心跳,他慌不择路地往院子外跑,不是想逃离卫然,而是想惹他哥生气。
卫泽边跑边抹掉眼角的泪,咬牙趁著夜色往翠鸟阁赶,卫然肯定能找到他,只要把他哥惹生气了,自然就会惩罚他,到时候少不了在床上狠狠地欺负一番。
遥遥的传来几声犬吠,似乎还飘来发动机的震动,卫泽不敢回头,连滚带爬地往远处有灯光的地方跑。
惹卫然生气竟成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和他哥亲热的法子,卫泽不免满心凄凉,脚步慢了几分,觉得汽车的声音愈来愈近,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好在那只是辆路过的车不是他哥,卫泽既庆幸又失落,终于跑到了翠鸟阁楼下。
老鸨一见他就笑了:“卫二爷,好久不见。”
卫泽没心思和她扯皮,甩手往楼上走:“老地方。”
“给您留著呢。”老鸨连忙催人跟上去伺候。
“不用。”卫泽却头也不回地拒绝了,“待会儿我哥来了,你们就说我在快活呢,别让他进来。”
“明白,卫二爷您放心吧。”老鸨笑眯眯地应了。
卫泽冲进厢房把衣服胡乱扒干净,继而翻箱倒柜地找翠鸟阁给双儿玩的器物,他找得著急,就寻到个不大不小的玉势,倒没怎么犹豫,就趴在床上把冰凉的器具塞进了花穴。刚塞完,楼下就传来闹哄哄的争吵,卫泽趴在床上竖起耳朵听,果然是他哥寻来了在发脾气。
卫泽咬牙握住玉势把自己的花穴插得浸水四溢,在他哥踹开门的刹那颤栗著高潮,温热的淫水当著卫然的面喷涌而出。
卫然扶著门框没有立刻走过来,面容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卫泽拉著帷幔跪坐在了床上,染上体温的玉势从穴道里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泽。”卫然的声音怪异地平静。
卫泽忍不住发起抖,不敢看他哥的神情,趴在床边伸手去够沾满淫水的玉势。
“这东西哪儿能满足你?”卫然关上门慢悠悠地走到他身边,抬起穿著黑色的皮鞋的脚把玉势踢开了。
“哥……”卫泽抱著被子往床里侧缩。
卫然慢条斯理地解了衣扣,把领带从脖子上扯下来,继而沉声道:“手伸出来。”
卫泽眼里涌出了泪,抽抽噎噎地把手递到了他哥面前。卫然用领带把他的手缠了绑在床头,并不急著发火,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这才俯身压在瑟瑟发抖的卫泽身上。
“我说过什么?”卫然捏著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全忘光了吗?”
“哥哥……哥哥说过不许逃……”卫泽吓得止不住地哭,却生怕他哥还不碰他,就咬牙道,“可哥哥活不好,还不肯插我的花穴……”
“你这是来找别人帮你了?”卫然捏著卫泽下巴的手猛地用力,“还想让别人碰这儿?”卫然伸手揉弄他湿软的花瓣,掌心抵著穴口狠狠地搓揉。
卫泽红肿的花穴被按得又麻又痒,三两下就被卫然揉出了水,他拼了命地挺腰往他哥怀里凑:“哥哥活不好,揉出水也别插我……”
卫然越生气反而越冷静,拎著卫泽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根本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就挺腰撞了进去,滚烫的性器贯穿花穴直抵在细嫩的子宫壁上。卫泽惨叫著挺起了腰,淫水顺著穴道淅淅沥沥流了下来,他痛得说不出话,烙铁般的欲根深埋在体内,很快就粗暴地捣弄起来。
“哥……哥哥……”卫泽哭哭啼啼地求饶,“轻些……轻些……”
“轻?”卫然托著他的臀瓣冷笑,“我再惯著你,你怕是要出去偷人了。”
“不……不要别人……”卫泽的手被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只得晃动著双腿去勾他哥的腰。
“别碰我。”卫然却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腿拍开,按著卫泽的腰用力顶弄,“败家子,还敢跑到这里来?”
卫泽被他哥顶得浑身发抖,花穴津水四溢,流出的汁水混杂了淡淡的血丝,他却疯了似的往卫然怀里钻,手腕都被领带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我活不好?”卫然气不过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打了几下屁股,“我就是活再不好你也得给我受著。”
卫泽翘著屁股趴在床上哭:“好哥哥,你……你抱抱我……”
“抱你?”卫然冷冷地笑著坐起身,解开领带靠在了床边,“自己来。”
卫泽手脚并用爬过去,委屈地往他哥怀里拱,手伸到腿间用手指撑开了红肿的花穴,沉腰往滚烫的性器上坐。
“哥……抱抱我……”卫泽被肿胀的欲根撑得泪流满面,勾著卫然的脖子哀哀地恳求,“抱抱我……哥哥快抱抱我……”
卫然不为所动,板著脸捧住他柔软的乳肉揉弄,手指夹著红肿的乳粒拉扯,把奶水揉得满手都是才低头舔了一下。
卫泽见卫然不肯抱他,心里凉得彻底,不管不顾往下狠狠一坐,浑身僵住被火热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
“想要就自己动。”卫然连眼镜都没有摘,蹙眉捏著卫泽的下巴逼他俯身与自己亲吻。
卫泽听话地撅起屁股起伏,湿热的花穴艰难地吞咽著狰狞的欲根,动作间水声氾滥,眼见快要得趣的瞬间,卫然却伸手把他从怀里推开了。
“哥……”卫泽的情绪彻底崩溃了,蜷缩在床上拉开自己的双腿哭喊道,“哥哥快插进来……快插进来!”
“还跑不跑了?”卫然坐在床边沉声问。
“不跑……哥哥我不跑了……”卫泽急切地爬回卫然腿边,伸手握住那根被淫水染得油光水滑的性器,“再也不跑了……一辈子都待在哥哥身边……”
卫然眯著眼睛在黑暗中打量卫泽的神情,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卧房太过昏暗卫然看不清他的花穴,但甜腻的情欲气息里萦绕著淡淡的血腥味。
“哥哥?”卫泽生怕他哥不动,挺腰胡乱往性器上撞。
“……小泽。”卫然的声音忽然哑了,“你是不是故意要跑的?”
卫泽的身子明显僵住,半晌颓然倒在床上呜呜地哭起来。卫然虽然与他相处时间不长,到底是亲兄弟,卫泽心里那点小九九哪里瞒得住,现下被戳破,先前被粗暴对待的委屈一齐迸发了出来。
“小泽,你这又是何必呢?”卫然心疼不已,凑过去搂卫泽的腰。
“不……不惹哥哥生气……哥哥都不碰我……”卫泽哭得直打颤,“哥哥……你抱抱我……”
卫然连忙把他按在怀里亲吻,性器犹犹豫豫埋进湿软的花穴,卫泽餍足地舒了一口气,挺动起腰往欲根上撞。
“小心疼。”卫然哪里舍得他再受伤,扣著卫泽的腰温温柔柔地抽插起来。
“哥……”卫泽被插得四肢发软,就听见满耳的淫靡水声和他哥沉稳的心跳,忍不住挺胸把乳肉往卫然嘴里送,“涨奶了。”
卫然一边埋头吮吸,一边沉腰冲撞,三两下就把卫泽顶得泄了精。
“是不是弄疼你了?”卫然托著他的后颈懊悔不已。
卫泽迷迷糊糊地点头,双腿却紧紧缠在他哥腰间:“好疼……”继而小声嘀咕,“哥,你是不是一直想那样要我?”
“舍不得。”卫然哑然失笑,小幅度地抽插,直到把卫泽顶得脚尖绷紧高潮了一回才继续道,“你这么金贵,哪儿受得了?”
卫泽把下巴搁在他哥颈窝里,双腿间被性器插得火辣辣得痛,他柔嫩的花穴过度使用后肿得厉害,可卫泽不想停,他就想被卫然狠狠地操弄,想被他哥彻彻底底地征服。
于是卫泽搂住了卫然的腰:“哥,射给我。”
“还吃得下?”卫然伸手拨弄他湿软的花核。
卫泽忍不住并拢双腿夹住他哥的手呻吟:“要……要哥哥喂饱我……”
卫然被他叫得呼吸粗重,抽了手指把卫泽抱在怀里专注地捣弄起来。卫泽的腿没了力气勾不住他哥的腰,跌落在床榻上时不时痉挛一下,卫然的每一次进入对红肿的穴口来说都是甜蜜的折磨,卫泽不敢喊痛,生怕他哥停下,就死死咬著唇忍耐,泪越流越多,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腰往前用力一送,穴道骤然紧缩,汹涌的汁水喷涌而出。
“小泽。”卫然紧紧搂著他的腰,嗓音里弥漫起狂热的爱恋,“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哥……”卫泽无意识地低喃,即将坠入昏迷的刹那被涌入子宫的精水浇得尖叫连连,捂著小腹在床上疯狂地扭动,“太多了……哥哥太多了……”
“小泽,都吃进去。”卫然压住卫泽乱动的四肢迷恋地亲吻他的眉眼,仿佛卫泽的崩溃与痛苦都不存在一般,执拗地把精水全灌进了他的穴道深处。
卫泽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浑浑噩噩地软倒在床铺里,手指若有若无地痉挛了一下,勾住了他哥的小拇指。
“吃饱了吗?”卫然伏在卫泽身上轻声询问,滚烫的掌心按在他隆起的小腹上,片刻忍不住埋头亲吻。
“哥……”卫泽在清醒与茫然间挣扎,生怕睡著了他哥就偷偷离开,硬撑著不肯闭上眼睛。
卫然起身把衣服穿上,卧房漆黑一片,卫然看不见卫泽的脸就以为他已经睡著了,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
楼下候著几个满面愁容汉子,见了卫然连忙凑上来:“当家的,卫家这批货问题太大,咱们得走了。”
卫然揉著眉心点头,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影,咬牙关上了卧房的门:“你们先下去,我去开车。”
而卫泽在黑暗中起身,随手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赤脚走到了门边,听著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推开门沿著墙根跟著他哥往楼下走。
卫然头也不回地下楼梯,顺手从伙计怀里拿过几封电报,边走边看:“我们改道去梅城,现在先出城换马,车跑不了远路。”
卫泽扶著腰不敢出声,脚底被楼梯的木刺戳破,满地都是淡淡的血痕,他的眼睛却死死盯著卫然的背影,看他站在翠鸟阁门口五颜六色的灯里与商队的伙计商量对策,继而埋头窜到了卫然的车后,掀开后备箱钻了进去。
卫然把电报全看完了,皱眉靠在车门边抱著胳膊叹气:“这事儿悬,我没想到这批货问题这么大。”
“我说当家的,咱们干嘛要帮卫老爷子?”伙计不满地嘀咕,“反正商队早就和卫家没有关系了。”
“哪儿能不帮啊?”卫然想起卫泽,嘴角弥漫起一丝苦笑,“我可舍不得我弟弟被人欺负。”
伙计大咧咧地揉著头发抱怨:“那就带著一起走。”
“胡说。”卫然一口回绝,“人家比我金贵多了,哪能四处乱跑?”
卫泽蜷缩在后备箱里听著听著就哭了,浑身的酸痛都不在意,跪在车里挣扎著抬起头,望著卫然模糊的背影抹眼泪。
“那当家的再去看一眼?”伙计挠了挠鼻子,“咱这一走,再回来可得几年后了。”
卫然沉默了许久,一言不发地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不看,看了还舍不得,把人吵醒了又得闹。”
卫泽连忙缩在后备箱里生怕被卫然发现。
“真不看?”伙计敲了敲车窗。
卫然轻轻摇头,趴在方向盘上捶了一拳椅背:“你们先走,在城外把马备好,我等会去找你们。”
“得嘞。”伙计乐呵呵地跑了,卫然却坐在车里半晌都没有动。
卫泽既怕他哥发现他躲在车里,又怕卫然返身回翠鸟阁找他,提心吊胆地缩在后备箱里,连呼吸声都压低了。
好在卫然只是隔著窗户看翠鸟阁门前的彩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才踩了油门往城门外开,出城的时候忽然轻声哼起歌。卫泽一听就受不了了,那是他哥以前经常唱给他听的童谣,他哇的一声哭了,磕磕绊绊爬到后座上,再不管不顾地往卫然背上扑:“哥!”
卫然吓得猛踩刹车,车子在土路上转了个弯堪堪停在路边。
“哥,别丢下我。”卫泽哭得声嘶力竭,搂著卫然的腰往他哥怀里使劲儿钻。
“小泽?”卫然气得抬手就要打他,手掌落下去好几次都舍不得,最后猛地把他搂住,“你不要家产了?”
“我喜欢哥哥……我只要哥哥……”卫泽猛地仰起头,眼里闪烁的泪光被车灯照得像闪烁的星辰。
“败家子,亏我还为了你和爹做交易!”卫然作势要打他的屁股。
“可我只想要哥哥……”卫泽哭著往他哥怀里拱,“我要一辈子跟著哥哥。”
卫然的心一瞬间软成了春水,抱著他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沉默了半晌,哑著嗓子道:“跟著我得吃苦。”
卫泽听他哥终于松了口,哪里还顾得上苦不苦,双手环著卫然的脖子哽咽著摇头:“有哥哥在就不苦。”
卫然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臀瓣,见卫泽身上就披著件破破烂烂的衬衣不免好笑,用自己的西装把他裹起来,又见他脚上满是伤痕,心里又有了火气:“跟我就跟呗,偷偷摸摸做什么?”
“哥哥不让我跟著。”卫泽委屈地垂下视线,“哥哥老是赶我走。”
“谁叫你那么金贵?”卫然抱著卫泽帮他擦脚,越擦越是心疼,“真是胡闹。”
“哥。”卫泽却不以为然地捧著卫然的脸叫了一声。
卫然低低地应了。
“哥,我喜欢你。”卫泽凑过去亲卫然的眼角,“真的喜欢。”
“我知道是真的。”卫然的注意力还在他脚底板上,不敢用力擦怕弄疼卫泽,就把他放在一边重新开了车,“都不要家产了,能是假的吗?”
“我只要哥哥……”卫泽趴在座椅边迷恋地盯著卫然的侧脸。
“真是的……”卫然心里高兴,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训他,“净给我添麻烦。”
卫泽拿脚尖蹭他哥的脚踝,可怜兮兮地问:“哥,你不喜欢我?”
卫然抿唇开了会儿车,实在受不了卫泽含水的眸子,终于把车停在了商队的马群边,飞速把他抱进怀里吻了起来。
“喜欢。”卫然的声音低沉得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