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驭弟

第十三章 受伤之后得知弟弟怀孕的哥哥(后穴 H)
  
  入秋之后天气一天凉过一天。
  
  卫泽怕冷,早早就裹上了棉袄,像个圆球似的跟在他哥身后滚来滚去。梅城萧索又荒芜,卫泽每日早晨打开窗户,只能看见院中的树逐渐枯萎,叶片落了满地,怎么扫也扫不完。
  
  卫然很忙碌,为了卫家出问题的货物忙得焦头烂额,卫泽心疼他哥,时常黏在卫然身后帮他揉揉肩捶捶背,乖得像变了一个人。
  
  有好事的伙计劝卫然别管卫家的事儿了,卫然却全然不顾,当卫泽也忍不住劝的时候,卫然才说:“就算你不要,这家产总有一天还是你的,我可不能让你接手一个烂摊子。”
  
  “哥,你教教我。”卫泽爬到他哥腿间坐著,“教会我,我就可以帮你了。”
  
  “知道心疼我了?”卫然把眼镜摘了,揉了揉脸颊。
  
  卫泽凑过去亲他哥的嘴唇,亲著亲著蜷缩起来,蹙眉捂著小腹轻哼。
  
  “怎么了?”卫然搂著他揉腰,“昨晚弄疼你了?”
  
  “没……”卫泽靠在他哥怀里嘀咕,“忽然想喝酸梅汤了。”
  
  卫然微微一愣:“你平时不是爱吃甜的吗?”
  
  “我就是随口说说。”卫泽没在意,注意力重新回到桌上摊开的帐簿上,“哥,你教教我呗。”
  
  “今天太迟,该歇息了。”卫然却把他抱起来往卧房走,手里举著盏昏暗的油灯,“看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想学?”
  
  “那哥哥明天教我好不好?”卫泽趴在他哥肩头慢吞吞地嘀咕。
  
  卫然当他小孩儿心性,没当真,敷衍地应了,心里想的却是要给卫泽寻点酸梅汤喝。可这梅城虽然名字里带个“梅”,竟是连半棵梅树也不曾有。
  
  这晚卫泽看上去不太舒服,卫然就没和他亲热,靠在床边哄他睡觉。卫泽不停地拿脚尖蹭他哥的脚踝,睡一会儿就惊醒,最后抱著卫然的腰求他和自己说说话。卫然怕他冻病了,用被子把人裹得紧紧的,随口说些和商队外出的趣事。卫泽听得迷糊,半梦半醒间忽然又冒了句:“哥,我想喝酸梅汤。”
  
  “夏天都过了……”卫然苦笑著摇头,“换个别的。”
  
  卫泽却已经抓著他哥的手睡著了。卫然小心地掀开被子钻进去抱著卫泽躺下,这人在睡梦中自觉地黏上来,蜷在卫然怀里轻哼。
  
  “得了,明天我去给你找。”卫然叹息著轻拍卫泽的背哄道,“谁叫我惯你呢?”
  
  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风声似乎更紧了些。
  
  第二日卫泽醒得迟,一睁开眼睛就满屋子找他哥,那几个爱骑马的伙计告诉他,卫然一大早就出城了。
  
  卫泽愣了愣,扒著门框问:“我哥出城做什么?”
  
  “当家的没说,但好像要去临城。”伙计牵著马往院外走,“还挺远的,骑马要大半天呢。”
  
  卫泽闻言委屈地摸了摸鼻子:“那我哥晚上才能回来?”
  
  “可不?”伙计们接二连三地走了。
  
  卫泽回到屋里,坐在餐桌边心不在焉地喝牛奶,喝了几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牛奶太凉的缘故,竟然想吐,他连忙喊下人把早餐都热一遍,可总归不舒服,卫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看看大夫。
  
  好巧不巧商队的大夫出诊了,随行的伙计答应了他大夫一回来就来电话,卫泽便在家里百无聊赖地候著,想他哥想得厉害,觉得自从和卫然从家里跑出来,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忍不住披著外套往院外跑,没想到和赶来的大夫撞了个正著。
  
  “小少爷,您这是打哪儿去?”大夫吓了一跳,从伙计手里接过药箱把他往屋里推,“先看病再说。”
  
  卫泽也没想到大夫会亲自来,赶忙带著人回了屋,把自己的病症比比划划地描述了一遍,却见大夫越听脸上笑意越深,不免纳闷:“大夫,我这是什么病?”
  
  大夫把药箱收起来,闷笑道:“你这哪里是病……”
  
  “大夫?”卫泽焦急地跟上去,“我到底怎么了?”
  
  “当家的呢?”大夫却忽然问,“这事儿得第一个告诉他。”
  
  “我哥出城了。”卫泽一想起他哥,眼里就有了光。
  
  大夫不满地嘀咕了句:“这时候……”
  
  “大夫,为什么要第一个告诉我哥?”
  
  “这有什么好问的……”大夫反倒莫名地看著他,“他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他?”
  
  卫泽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等大夫走出老远,他忽然懂了,眼前的一切像是猛地清明了一般,什么都明朗了。卫泽捂著小腹往院子外跑了几步,恨不能现在就见到卫然。
  
  这时打路尽头来了几匹马,烟尘滚滚,直奔卫泽面前来了。
  
  “小少爷,小少爷不好了!”商队的伙计慌慌张张地在他面前勒住了缰绳,“城外来人说当家的遇见了马匪!”
  
  卫泽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强自镇定:“我哥人现在在哪儿?”
  
  “兄弟们正准备出去找……”
  
  “我也去。”卫泽脱口而出,“给我一匹马。”可他哪里会骑马?来梅城的路上一直都是卫然抱著他共乘一骑,然而卫泽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力气翻身跃上了马背,踢著马肚子风驰电掣般地往城门外去了。
  
  寒风萧瑟,卫泽和商队的伙计从城门鱼贯而出,城外竟比城内冷上许多,风里满是泥土的腥味,卫泽他们沿著坑坑洼洼的土路往前一路搜寻,茫茫狂野,连条人影都没有。
  
  远处忽然飘来两声枪响,像是平地的一声惊雷,把一行人都给唬住了,半晌无人说话,风里只剩马在喷著响鼻。
  
  “走!”最后还是卫泽咬牙道,“去看看。”说罢循声赶去,伙计们立刻跟著他涌过去。
  
  无人开口亦无人停下。卫泽的心早在听见“马匪”二字时凉透了,现在伏在马背上异常冷静,仿佛思维已经脱离了肉体,情绪被彻底剥离,脑海中只馀卫然这一人,若是找不到他哥,他这条命也算是搭在这儿了。
  
  虽然伙计不说话,卫泽却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卫然并没有带枪,若是那两声枪响是对著他哥开的,卫然一定凶多吉少,即使他们现在赶过去,看见的很可能就是他哥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卫泽忽然一阵反胃,他生生忍住了,铁青著脸勒紧了缰绳:“应该是这里,大家四处找找。”
  
  商队的伙计立刻一哄而散,而卫泽自己骑著马,沿著一条干涸的河道往前搜寻,还未骑出多远,就听遥遥传来一声惊呼,他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刹那沸腾起来,想也不想转头喊道:“哥!”
  
  然而茫茫狂野只有伙计们的叫喊与纷乱的马蹄声,卫泽的心再一次死寂了,抿唇骑过去,原是有人发现了卫然破碎的眼镜。
  
  卫泽接过了他哥的眼镜,眼泪无声地跌碎在龟裂的镜片上,却还拼命忍耐:“快去……快去找找……我哥肯定就在这儿!”
  
  他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枪响,马儿都惊得嘶鸣起来,卫泽二话不说调转马头就往枪声的方向宾士而去。
  
  “哥……”卫泽眼里的泪被冷风吹干,很快就涌出更多,“哥,你等等我!”
  
  呼啸的风在嘶吼,卫泽视线尽头似乎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点,然后越来越大,他疯了似的踢著马肚子,衣衫被吹得咧咧作响,面颊上多了几道被沙粒划破的血印子,然而卫泽眼里只有一个人——这辈子也就只剩这个人了。
  
  “哥!”卫泽几乎是从马背上跌进卫然怀里的,“哥,哥你别吓我……”
  
  卫然靠在一块风化了大半的石头上咳了一口血,硬是把他接了个满怀,却好半晌说不出话。
  
  卫泽痴痴地擦卫然嘴角溢出的血迹,眼里忽然冒出执拗的光,竟从马背上摸出一把弯刀横在了自己脖子上:“哥,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卫然好不容易缓过神,一见锋利的刀把卫泽的颈侧都割破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把他手里的刀抢过来,扔在了一边。
  
  弯刀撞在零碎的石子上发出几声脆响。
  
  “我还没死呢。”卫然捏著卫泽的下巴凑过去,“有你,我哪儿舍得死?”
  
  卫泽呆呆地望著他哥,身体一瞬间复苏,他先是不敢置信般碰了碰卫然的脸颊,然后哇的一声哭著扑到他哥怀里:“哥……哥你不要再丢下我了……”
  
  “哎呦……”卫然低低地惊呼起来,把受伤的腿稍稍挪开一点,“别瞎说,我可从没想过不要你。”
  
  卫泽却哭得愈发伤心,之前的冷静一扫而光,泪水源源不绝地涌出来,等伙计们都赶到了还在哭,卫然不免心疼,就变著法子劝他:“羞不羞啊,都看著呢。”
  
  “你……你管我!”卫泽死死拽著他哥染血的衣襟,一边哭一边抬起头,“快……快把我哥带回去……”
  
  “哭得脸跟个花猫似的。”卫然扶著他的肩站起来,对著商队的伙计无奈地笑道,“我不从马匪手里抢个枪,你们都找不到我?”
  
  伙计们连忙把他扶上马背,连连自责。
  
  卫然眼里却只有哭哭啼啼的卫泽,伸手把人拉到怀里抱著,强忍著不适哄他:“别哭了,我给你买了糖糕。”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沾了血迹的包裹,“省著点吃,跑了这么大老远才买到的。”
  
  卫泽靠在卫然怀里盯著小小的包裹,好不容易减缓的哭意又弥漫开来,抱著糖糕嚎啕大哭:“哥……哥你傻不傻?”
  
  “可别这么说。”卫然牵著缰绳往梅城赶,“后面那么多伙计听著呢。”
  
  卫泽兀自哭喊著,蜷缩在他哥怀里把糖糕的小包裹攥得紧紧的,双手拼命搂卫然的腰,满心的酸涩除了哭竟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卫然腿上受了伤,血流得厉害,被冷风一吹头晕得不得了,但一想到怀里的卫泽,咬牙硬是撑到了城内,看见大夫才晕过去。
  
  卫泽一言不发地抱著他哥的胳膊,红著眼眶看大夫帮卫然处理腿上的枪伤,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最后忽然跑出去扶著门框干呕起来。大夫被他们兄弟俩搅和得怒火中烧,叫了一堆伙计把卫泽按在了床边。卫泽拼命往他哥身边挣扎,商队的伙计怕伤著他都不敢用力,就为难地挡著床,劝他冷静些。
  
  “哥……你们让我看看我哥……”卫泽嗓子哑得近乎发不出声音,“哥……哥哥……”该是他的声音太凄苦,愣是把卫然唤醒了。
  
  “小泽?”卫然疲惫地叹息,把伙计们都劝了出去,这才对卫泽伸出手,“来这儿。”
  
  卫泽立刻连滚带爬地冲到床边,握著他哥沾满血迹的手掉眼泪。大夫刚好把子弹取出来,卫然疼得直皱眉,怕卫泽担心就拼命忍耐,只搂著他轻哼。
  
  “哥……”卫泽搂著卫然的腰抽噎,“哥哥你疼不疼?”
  
  “疼。”卫然的声音里还有未消散的颤抖,眉宇间却有了笑意,“糖糕好不好吃?”
  
  卫泽含泪把糖糕从怀里拿了出来,一边摸眼泪一边拆包裹,那里面的糕点早就冷了,面团也没了形状,卫泽却含泪咬了一大口,然后哽咽道:“好……好吃……”
  
  “等开春了,带你回去吃。”卫然苦笑了一声,伸手揉他的脑袋。
  
  卫泽嘴角糊满了糖渣,手脚并用往床上爬,生怕压到卫然的腿伤,坐在他哥腰间的时候小心翼翼得不停回头看。
  
  “没事儿。”卫然揽住了他的腰。
  
  “哥。”卫泽这才伏在他胸口,时不时抽一下鼻子,“真的别再离开我了。”
  
  “……好。”卫然沉默了片刻,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以后去哪儿都带著你。”
  
  卫泽轻轻点了点头,继而悄声道:“你死了也记得带我走。”
  
  卫然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被大夫又按回床上,还没说话,大夫倒先拉过了卫泽的手把脉。
  
  “还好还好……”大夫长舒了一口气,“我去给你熬点药,刚怀孕别瞎跑。”
  
  卫泽的眼睛还黏在卫然身上,心不在焉地应下了。卫然这回是真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托著伤腿搂著卫泽转了一圈。
  
  “哥。”卫泽环著卫然的脖子嗫嚅著唤道。
  
  卫然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把卫泽抱在怀里亲,怎么亲也亲不够,全然忘了自己腿上还有伤的模样。
  
  “真的吗?”卫然忍不住与他额头相抵急急地问。
  
  卫泽脸有点红,垂著脑袋“嗯”了一声。
  
  卫然憋不住又问了一遍。
  
  卫泽却安稳了下来,靠在卫然怀里轻声说要去床上躺著。
  
  卫然连忙把他抱上床:“哪里不舒服?”
  
  “要哥哥抱。”卫泽的喉咙早就哭哑了,声音听起来很含糊。
  
  卫然把他放在胸口,手掌探到卫泽衣服里摸他平坦的小腹,指尖滑过光滑的皮肤时带著压抑不住的颤栗,继而没忍住按著卫泽的后颈与他深吻,吻著吻著觉得怀里的人又落下泪来,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哥。”卫泽把裤子脱下来一点,露出满是红痕的臀瓣,“后面……用后面……”
  
  “不怕大夫回来撞见啊?”卫然嘴上拒绝,却飞速解开了腰带,“后头没用过,不怕疼?”
  
  “哥哥轻些……”卫泽捂著小腹往被子里钻,只露出个小脑袋在被褥外,眼里还闪著泪花。
  
  卫然伸手捏了捏卫泽的臀肉,指腹摩挲著后穴边的褶皱,指尖浅浅地探进去,继而掰开了他的臀瓣,按著卫泽的腰逼他慢慢坐在了滚烫的性器上。
  
  卫泽眼里涌出愈来愈多的泪,目光却凝聚在卫然脸上没有挪开,藏在被子下的身体瑟瑟发抖,彻底坐下去的时候捏著他哥的手腕轻轻喊了声:“疼。”
  
  “怎么,又要说我活儿不好?”卫然笑著把他搂在身前。
  
  “哥哥……哥哥活儿就是不好……”卫泽咬著卫泽的喉结嘀咕,“可我就喜欢哥哥活儿不好。”
  
  卫然扶额叹息:“怎么就不好了?”
  
  “因为哥哥只和我亲热过……”卫泽抽噎著翘起屁股,重新慢慢地往卫然的欲根上坐下去,“只和我……我一个人……”
  
  卫然虽然满意卫泽小小的占有欲,却不满他觉得自己活儿不好,所以即使腿受了伤,依旧用双手托著卫泽的臀瓣让他在自己怀里起伏。卫泽的后穴不比前头湿热,却也柔软得像张饥渴的小嘴儿,插了会儿流了些粘稠的汁水。卫然见他面色微醺,眼神也飘忽了,就伸手去摸卫泽的花穴,指尖刚凑过去就碰了满手的淫水,汹涌的爱液黏糊糊地喷在他的腰腹边。
  
  “哥……”卫泽把被子盖得紧紧的,就露出半张脸,脑袋在卫然的颈窝里拱来拱去,“再揉揉……”
  
  卫然扣著他的腰飞速地捣弄,把卫泽的后穴撞得火辣辣地烧起来,雪白的被子随著他们的动作不断往地上滑,卫然眼疾手快在被褥全掉在地上前拉住了被角,卫泽腰一软,趴在他哥怀里射了,半晌都没缓过神。
  
  “不敢折腾你。”卫然蹭了蹭他的鼻尖,就著这个姿势搂著卫泽,满脸都是笑意,“太金贵了。”
  
  卫泽后穴里插著根滚烫的欲根,就算躺在他哥怀里也撑得厉害,但就是舍不得走,便忍著往卫然怀里黏过去,像是要长在他哥身上似的。
  
  倒是卫然惦记卫泽怀著孩子,好说歹说把人劝消停了,刚好大夫回来,看他俩在床上挤作一团,忍不住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
  
  卫泽听见了,脸慢慢红透,羞得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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