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窃夫 by 冉尔

第十一章 和姐夫打电话打湿了的弟弟(电话play H)
  
  一个月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季南在冯宅住下了,每日和冯远通上几个钟电话,倒也逐渐习惯起来。
  
  冯远不告诉他自己去了哪儿,只是那边的信号时好时坏,说句话也断断续续的,季南觉得姐夫在山里头,偶尔还能听见几声枪响,他便几乎能猜到冯远去干什么了。铁定是去折腾赵家了。赵家和季家做买卖起家的不同,他们有自己的矿,就算生意赔了照样能靠著矿井活得红红火火,冯远这趟估计是要把矿搞到手,看来是真的被赵先知这个公子哥给惹毛了。
  
  冯远不说,季南就当不知道,只是日日都叮嘱姐夫小心些,听得冯远心里暖洋洋的,天天拿胡话刺激他,一会儿问季南花穴痒不痒,一会儿又说自己想喝奶水,每回都把季南气得撂电话才甘休。
  
  其实季南也就是面子上过不去,说到底还是想的,再气也每日巴巴儿地盼著姐夫的电话,稍微迟些就担心得不得了,抓著王妈问冯远还有几日才回来。王妈本来还觉得季南对冯远依恋多于爱,被问了几日觉察出来了,这小孩儿对冯远的感情深著呢,便也跟著一起著急,等冯远终于来电话的时候跟著季南一起骂冯远耽误了时间,倒把冯远骂得二丈和尚摸不著头脑,只能拼命道歉,把季南哄得笑起来才松了口气。
  
  “还有一周我就回去了。”冯远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
  
  季南把电话接回了卧房,抱著话筒趴在床上听:“姐夫,你又抽烟了。”
  
  “这都能听出来?”冯远在那头讪笑著把烟掐了,“得了,不抽。”
  
  “没事儿,我又闻不到。”季南在床上翻了个身,“抽呗。”
  
  “答应你戒了的。”冯远还真就没再抽,迟疑了片刻问,“躺床上呢?”
  
  季南“喏”了声,从冯远的语气里听出一些试探:“又想什么呢?”
  
  “想你呢。”冯远的嗓音低沉了几分。
  
  季南脸腾地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热起来,面红耳赤缩进被子里骂他:“说什么胡话。”
  
  冯远在电话那头“啧”了一声,了然道:“湿了吧。”
  
  季南闻言立刻感觉到一股热流顺著花穴下去了,还没来得及脱裤子,淫水就喷了出来。
  
  “把电话拿过去给姐夫听听。”冯远的声音彻底哑了,“听听流了多少水。”
  
  季南浑身都发起抖,犹犹豫豫把听筒凑到穴道边,想著冯远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羞得用被子捂住脸。
  
  却听见冯远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听不清,你自己用手再揉出些水来。”
  
  季南惊叫起来,腿根夹著话筒恼火地拒绝:“怎么……怎么揉?”
  
  “就像姐夫揉的时候那样,插进去就行。”冯远还是不死心,循循善诱,“手指进去就出水了。”
  
  季南本来不愿意揉的,可身子已经软了,花穴痒得厉害,不断溢出的汁水让他的穴道饥渴难耐,便咬牙伸手碰了碰花瓣,微凉的指尖激得他浑身一僵,挺腰喷出滩粘稠的汁。
  
  “这不就揉出来了?”冯远听见了水声,又哄他,“插进去了吗?”
  
  “没……没呢……”季南把双腿掰开,低头望著自己滴著淫水的小穴发抖。
  
  “乖,插进去。”冯远的声音带著隐忍的情潮,“听姐夫的,把手指塞进去。”
  
  季南含泪伸出手,颤颤巍巍把手指递到花穴边,柔嫩的穴肉裹住了指尖,他的穴道骤然抽紧,人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狠狠插了进去,整根没入,捅开了湿热的花穴。季南猛地仰起头,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床上,觉得冯远又说了什么,话筒离得远他全没听见,只含著自己的手指不敢动,花穴抽紧喷了些淫水出来,把听筒都打湿了。
  
  “动一动,小南你自己动一动。”冯远轻喘起来,“想想姐夫的家伙在插你。”
  
  季南呜咽著挺动起腰,手指不断插进湿软的穴道,在床上痉挛著抚慰饥渴的花穴,满脑子都是姐夫紫黑色的欲根,柱身沾满他喷出来的汁水,在湿软的穴道内驰骋,想著想著动作就没了轻重,手指噗嗤噗嗤地插弄著抽紧的穴道,哭著喊冯远的名字然后挺腰射了。
  
  冯远在电话那头听得一清二楚,解了腰带握住自己的欲根揉弄,被季南的轻喘勾得神魂颠倒,迫不及待地问他:“射了吗?”
  
  季南爬到话筒边嗫嚅道:“射了。”
  
  “姐夫还没射呢。”冯远握著肿胀的性器兴奋地滑动,“姐夫想死你的小花穴了。”
  
  季南闻言屁股不由自主翘起来,迷迷糊糊回了句:“插……插进来……”
  
  “这么想姐夫?”冯远舔了舔嘴角,“那就全插进去。”
  
  季南的手指又插进了自己的花穴,翘著屁股趴在床上抽插,喘息与电话那头的冯远纠缠在一起,仿佛真的被姐夫用狰狞的性器插得腰腹滚烫。
  
  “前面痒不痒?”冯远觉得还不够,骗季南去揉花核,“痒就自己揉揉。”
  
  “痒……小核好痒……”季南果然乖乖地伸手去捏花核,一碰到人就酥了,瘫软在床上哭著扭动起来,“要射……要射了……”说完疯狂地用手指插弄自己的花穴,另一只手抵著花核拼命晃动,然后尖叫著弹起来,身前身后同时去了。
  
  而电话那头的冯远呼吸也加重了,许久之后闷哼了一声平静下来。季南趴在床上渐渐清醒,手指还插在花穴里,一动就带出粘稠的汁水,他红著脸把指头抽出来,按亮了台灯寻了帕子擦腿根的爱液,又难堪地把话筒也擦了,这才凑过去听冯远的声音。
  
  “自己弄肯定没姐夫插得舒服。”冯远的声音听上去意犹未尽,“等姐夫回去,肯定让你好几天下不了床。”
  
  “……惯会欺负我。”季南抱著腿坐在床边嘀咕,“没受伤吧?”
  
  “天天问,哪儿能受伤啊?”冯远那边传来几声枪响,“早些睡,照顾好自己。”
  
  季南担忧地叹了口气,趁著电话没断又叮嘱冯远注意安全,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话筒,趴在床上打瞌睡,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些犯?心,他也没在意,等第二日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把王妈打的豆浆全吐了。
  
  “不得了,我的小少爷,著凉了?”王妈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冲过去把季南扶到沙发边坐著,“怎么都吐了呢?”
  
  季南蹙眉摇了摇头,只轻轻道:“想吐。”
  
  王妈连忙拍著季南的背说什么也不让他去学堂,喊人取了个毯子给他披上,然后赶忙打电话请大夫。
  
  “怎么就著凉了呢?”王妈搁下电话忽然一愣,看季南的眼神有些怪,“哎呦小少爷,你怕不是……”
  
  季南胃里难受,实在是无暇分心想王妈话里的意思,却听她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嘴里兴奋地嘀咕著什么“喜事喜事”,更加困惑了,裹著毯子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小团,等到大夫来的时候脸色都青灰了。
  
  王妈见了大夫哎呦一声扑过去,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大夫了然地点了头,戴上听诊器在季南腰腹听了听,又细细地把了脉,继而对著王妈点了点头。
  
  王妈欣喜得捂著胸口说不出话,送走了大夫,坐在季南身边高兴得语无伦次,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我的小少爷哎……”
  
  “王妈,我怎么了?”季南有气无力地问,“您快别这么叫我了,听得我心慌。”
  
  “可别可别!”王妈吓得从用毯子把他从头裹到脚,“是好事儿,是好事儿呢!”
  
  季南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又抬头试探地望著她。
  
  “是嘞!”王妈笑得合不拢嘴,猛地一拍脑门,冲到电话机前拨电话,“我帮你跟学堂请假,再打电话给爷……”
  
  季南还没缓过神,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腹,继而傻傻地笑起来,指尖带了丝颤抖。都说男妻怀孕比常人难,他倒是幸运,和冯远亲热了几回就有了。季南的心逐渐热起来,然后火烧火燎地烫极了,恨不能现在就钻进冯远怀里抱著姐夫才好。
  
  他在这边欢喜得浑身发抖,王妈打著电话也激动得结巴起来,喊了好几声“爷”,最后就憋出一句:“小少爷他……”
  
  这话把电话那头的冯远吓个半死,以为季南出了什么事,攥著话筒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栗:“小南怎么了?是不是赵家那群王八羔子欺负他了,我书房里有枪,你现在就拿了把赵先知崩了……”
  
  “哎呦不是,”王妈急得直跳脚,“是喜事!”
  
  冯远怔怔地重复了句:“喜事?”继而虚脱般靠在墙上松了口气,“你可把我吓死了,什么喜事?”
  
  王妈刚欲开口,就见季南披著毯子走了过来,连忙把话筒递给季南,自个儿急吼吼地走出去准备孕期的吃食去了。而季南接了话筒没开口,就一言不发地听著电话那头冯远的呼吸声,轻轻地笑起来,开口似是试探,又像是新奇地唤他:“冯远。”
  
  不是姐夫,而是冯远。
  
  冯远捏著话筒的手一抖,应了声:“小南。”
  
  季南嘴角慢慢上扬,然后笑出了声,却不说自己怀孕的事,只拖长了嗓音问:“想我没?”
  
  冯远的手抖得更厉害,哑著嗓子道:“想死了。”
  
  季南眯起眼睛“哦”了一声,顿了片刻笑著说:“我也想你。”
  
  他们安安静静地沉默了许久,像是听著对方的呼吸声听得入了迷。
  
  还是冯远最先忍不住,死死攥著话筒:“小南,告诉我,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你想什么呢?”季南故意吊他胃口,“德行。”
  
  “是不是?”冯远猛地压低声音。
  
  “谁知道你在说什么。”季南不为所动,用手指抠话筒边的一小块铁皮。
  
  “我的小祖宗,你想急死姐夫吗?你等著,我现在就回去,去他娘的赵家,老子不……”
  
  “是你想的那样。”季南忽然出声打断了冯远,轻声道,“刚看过大夫。”
  
  冯远在电话那头禁了声,呼吸粗重了几分,像是在极力忍耐著什么。季南听著听著就笑了:“不乐意啊?”
  
  “乐意坏了。”冯远声音里罕见的带了丝慌乱,“小南,难不难受?姐夫这就回去陪你。”
  
  季南垂著头盯著自己的脚尖拼命瞅了会儿,待冯远急得要挂电话往家里赶时,才嗫嚅道:“想吐。”
  
  冯远在电话那头急得团团转,止不住骂赵家害他这时无法陪在季南身边。季南听著冯远骂骂咧咧的声音忽然又乐了,拽著肩头的毯子笑话他:“都要当爹了,别老说胡话。”
  
  这话一说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季南的脸慢吞吞地红了,手指抠著毯子上的线头不说话了,倒是冯远片刻后哑著嗓子笑起来:“真是我的小祖宗。”
  
  “我想你了。”季南忍了许久的思念终于脱口而出,“冯远,你快些回来。”
  
  冯远只道:“得了,明早就赶第一班火车回去疼你。”
  
  “……矿上没事儿吗?”季南到底还是担心。
  
  冯远在电话那头“哎呦”了一声,虽然料定瞒不久,却不想季南猜得这么准,只得承认:“想我的小祖宗了,去他妈的矿。”
  
  “别说胡话。”季南臊得发慌,见王妈回来连忙要挂电话,怕她听见笑话自己,就最后叮嘱了句,“注意安全。”然后挂了电话。
  
  王妈神情有些异常,看季南的目光带著点迟疑。季南一开始还没从怀孕的喜悦里回过神,待看清王妈的脸色时心里突然咯噔响了一声,拽著毯子的手骤然收紧。
  
  “小少爷,刚刚季家来人了。”王妈担忧地望著他,“说……说你姐姐出事了。”
  
  季南手一松,肩头的毛毯啪嗒一声跌在了地上,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扶著墙稳住身形:“我姐怎么了?”
  
  王妈赶忙上前去扶,急得满头是汗:“小少爷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我姐……我姐到底怎么了?”季南猛地攥住王妈的手腕,“王妈你快告诉我!”
  
  “唉,刚刚李家的人说你姐姐得了肺痨,怕是……怕是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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