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早上起来被姐夫吸奶的弟弟(产乳 普通的H)
季南体力没冯远好,睡了一路还没醒,而冯远三十多岁的人一遇见季南就跟头一回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愣是刹不住车,把人折腾成这幅模样心里也有些愧疚,便搂著他时不时亲上一口,直到车子开进了冯宅的大门,才稍稍收敛些。
宅子前晃著橙红色的光,映在墙上像破碎的绸缎。王妈拎了盏小灯笼站在门前,见冯远抱著个人下来,忍不住拿他开玩笑:“爷,您这伤看来受得挺值。”
王妈在冯宅伺候得久了,自然说话没那么多避讳,冯远也不生气,轻声道:“等会儿再说,我的小祖宗睡著了。”
“哟,终于肯带回来了?”王妈拎著灯笼看著比冯远还高兴,“我得赶快去和他们说道说道,咱们的耳根终于能清净咯。”
季南在冯远怀里呓语了声“姐夫”,翻了个身继续睡。
冯远没忍住笑了,瞪著王妈让她别出声,王妈连忙捂住嘴帮冯远照亮屋前的台阶,偷偷瞄熟睡的季南,还没看清就欢喜得眉开眼笑,看著比冯远还开心。
冯宅比季宅大,东西却简洁,一进门也没什么装饰,就墙上挂了几杆子枪,怪吓人的。冯远走进去没几步又退回来,犹豫著要不要在季南醒之前叫人给摘了,后来又想季南胆子没那幺小,就作罢了,抱著人坐在沙发上看季南睡梦中的脸。
王妈蹑手蹑脚端了碗莲子汤来:“醒了肯定饿。”
冯远挑眉道:“怎么也不给我来一碗?”
“你喝什幺喝,”王妈笑著骂他,“多大的人了,还和人孩子抢汤喝。”
“也就比我小个十来岁,至于吗……”冯远嘴上这么说,抱著季南的手却没松,俯身亲了亲他潮湿的鼻尖,心立刻软得跟水似的全是涟漪。
王妈捂著脸往外跑,直喊:“不害臊。”
冯远亲了一口没亲够,又低头去亲季南的唇,愣是把人给迷迷糊糊弄醒了。季南睁开眼睛先是被头顶上的吊灯晃了一眼的泪,继而伸手搂住冯远的脖子坐起身,黏糊糊地叫了声:“姐夫”,然后才觉得不对劲儿,猛地抬起头四处乱瞅。
“你……你把我带家里来了?”季南慌了,抱著冯远的胳膊话都说不清,“你……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还挺聪明。”冯远靠在椅背上夸他,“怎么看出这是我家的?”
“除了你,谁往墙上挂枪啊?”季南急匆匆往冯远腿下爬,赶忙著要走。
冯远伸手把人捞回来亲:“跑哪儿去?外头黑灯瞎火的。”
“我住你这儿像什么话!”季南脸红了,推搡著冯远的脑袋,一扭头就见著王妈躲在门边捂嘴笑。他的脸红透了,钻进冯远怀里不吱声。
“王妈你别吓著他。”冯远轻轻拍著季南的背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好心给你也盛碗汤,不要算。”王妈笑著把碗往桌上一磕,话是说给冯远听的,眼睛却黏在季南身上,“爷,您可没白夸这个小少爷。”
季南臊得拿牙咬冯远的耳朵,把这人咬得直叫唤才松口。
“我的小祖宗唉,你怎么舍得咬?”冯远哭笑不得地抱著他,“疼死我了。”
王妈在一旁啐了口:“活该。”
“得,我活该。”冯远无可奈何地搂著季南硬是吻住亲了会儿才松手。
季南依旧羞得说不出话,恨不得把脸埋在冯远的颈窝里一辈子不抬头。王妈忍不住端著莲子汤凑过来撺掇冯远喂他喝,倒把冯远逗笑了:“做什么,小南比我金贵这么多?”
“你爱喝喝,不喝我倒了给小黑。”王妈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冯远。
“……小黑?”季南趴在冯远肩头悄悄问,“小黑是谁?”
“门房养的那条狗。”冯远气得懒得说话。季南却噗嗤一声笑了,搂著冯远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溢出了泪。
“小黑就小黑吧,我的小祖宗开心就好。”冯远无奈地端起碗喂季南喝莲子汤。季南一下午都没吃东西,还被冯远折腾了那么久自然是饿的,安安静静喝了大半碗,抬起头腼腆地笑笑:“谢谢王妈。”
“哎呦我的小少爷哎!”王妈乐得合不拢嘴,“嘴真甜,我们爷欺负你别忍著啊,使劲儿咬,就咬他耳朵……”
“去你的别胡说!”冯远哭笑不得地赶她走,“乱教什么?”
王妈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到要出门的时候嘱咐冯远晚上多烧几个火盆别冻著季南。
“还要你说?”冯远巴不得她快些走,说完一低头,季南正捧著碗对自己笑,眉眼弯弯的,连嘴角都是上扬的。
冯远与他对视了会儿,也笑了,就这么抱著他一动不动地坐著。季南面皮薄,看了会儿就垂了视线,把碗里最后一点汤也喝了,纤细的手指摩挲著碗边不说话,眼窝下有点被灯光映亮的乌青,该是这几日照顾冯远晚上睡不好的缘故。冯远越看他越是欢喜,就抱著人可劲儿瞧,最后把季南按进怀里长舒了一口气。
季南乖乖地靠在冯远的怀里,胳膊绕过姐夫的腰把人搂住了,耳朵贴在冯远胸口凝神听,沉稳的心跳让他的眼眶不由自主湿了。
“别哭。”冯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捂住季南的眼睛,“我心疼。”
季南把冯远的手推开,坐起身道:“我才不哭。”
冯远靠在椅背上望他,目光深情得季南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愣愣地凑过去,双唇贴在冯远嘴角到底还是亲了起来。
这么一闹时间也晚了,冯远带他回了卧室,找了件干净的衣服让季南穿著睡觉,自己坐在书桌边拧亮了一盏小灯。冯远住院的时候家里的事儿积了一堆,现下闲了,自然要处理。季南换好了衣服趴在床上没睡,托著下巴看冯远,两条小腿交叠在身后晃来晃去。
“刚刚不还困呢吗?”冯远把灯拧暗了些,“怎么不睡?”
“……你不睡?”季南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蜷著身子缩成一小团。
“冷?”冯远放下帐簿走到床边,把手探到被子里捏住季南的手腕摸了摸,“还真冷。”说完把他连人带著被子抱进怀里,“快些睡,明早我送你去学堂。”
冯远不说季南还真忘了这回事,赶忙闭上眼睛睡觉,也是白日太累的缘故,没一会儿就睡著了,脑袋一点一点地磕在冯远肩头。冯远把人放回床上,趿著双拖鞋晃到桌边把帐簿掂在手里,眯起眼睛摸下巴上的胡茬。
那帐簿不是冯家的,却写满了赵家生意的零零总总。
季南第二天醒的早,睁眼瞧见冯远坐在桌边蹙眉沉思,他抱著被子坐起来:“姐夫,你没睡?”
“醒了?”冯远声音有些哑,回过神对著季南笑了笑。
季南低头看床,他身边干干净净一点没乱,就知道冯远一夜没睡,心有不满,掀开被子光脚走过去看冯远腰间的伤口。
那道枪伤好是好了,就是结的疤还没掉。
“小祖宗……”冯远吓了一跳,把人抱进怀里,“冷不冷啊?也不知道穿个鞋。”
季南坐在冯远腿上抿唇不说话,也不像闹脾气的样子,就僵著不动。
冯远把脸埋进季南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让姐夫抱抱你。”继而闻到股奶香,忽然想起昨日在季南身上吸到了奶,顿时心痒起来,偏头偷偷瞄了一眼季南的胸脯。
隔著层白色的衬衫,微红的乳珠隐约可见,乳肉撑起的圆润弧度诱人得厉害。冯远悄悄伸手去解季南的衣扣,被他发现狠狠地拍了一下。冯远不死心又去解,季南不满地“哼”了一声,冯远硬著头皮把人放在书桌边,扯开衣扣埋头含住了一边乳肉。
季南一开始还无动于衷,待冯远卯足劲儿舔他乳粒中央出奶水的小孔时受不住了,双腿缠在姐夫腰间挺著胸喘息。他昨日下午被吸出奶水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根本记不清那感觉是怎样的,今日又被吸,只觉得双乳酸胀,乳尖痒得厉害,连带著花穴也泛起湿意。
冯远卖力地吸了会儿什么也没喝到,想起昨日是插几下花穴才喝到的奶水,就伸手揉捏起季南的花瓣,揉湿了就解了裤腰带,挺身撞了进去。
季南躺在书桌上敞开腿惊叫了一声,双乳喷出些淡白色的奶液,冯远连忙凑过去舔了,含著乳珠用力吮吸了几口,觉得又没有奶水了就挺腰冲撞起来。季南胸前胀痛,花穴又被插得酥酥麻麻得痒,抱著冯远的头拿脚跟踢他:“别……别闹了,我还要去学堂。”
“让我再疼你一会儿。”冯远掰开季南的臀瓣大开大合地操弄,把人撞得在书桌上前后耸动,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须臾又落下了粘稠的白浊。
冯远见季南得了趣,一大早又舍不得把他折腾得太过,就把性器插在花穴里小幅度地顶弄,轮流吮吸两边溢出奶水的乳珠。季南渐渐缓过神,小腹烫得厉害,冯远插得深,他不敢动,又被吸得浑身无力,不想再继续也阻止不了姐夫,便趴在冯远肩头委委屈屈地望窗外的春光。
好在敲门声解救了他,冯远不情不愿地把人松开,舔干净乳肉上的奶水,帮季南把衣服穿好这才去开门。
王妈端著早饭往屋里闯,一见季南微红的眼眶就什么都明白了:“您就可劲儿折腾吧,敢明儿把人吓跑了,找谁哭去?”
“哪能。”冯远把餐盘里的牛奶递给季南,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南舍不得我。”
“谁舍不得你?”季南攥著衣领“哼”了一声,“德行。”
王妈悄悄走了,留他们俩闹腾。
“真舍得?”冯远忽然凑到季南面前轻声问,“姐夫把你留家里,不生气?”
“你走你的,我才不管呢。”季南当冯远和自己闹著玩,他也拉不下脸服软,喝完牛奶就往外头走,站在屋檐下转身望著冯远喊,“走不走啊?”
季南眼底映著明媚的春光,大氅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天气虽然转暖,但还是冷,他时不时搓著手哈一口气,嘴唇湿漉漉的,唇边氤氲起一小团白色的水雾。
冯远定定地看了会儿,无声地叹息,自言自语道:“我哪儿舍得走?”继而大踏步地走过去,手臂搭在季南肩头一搂,“走,姐夫送你去学堂。”
冯远车开到学堂附近的时候,试探地问季南:“别回去了?”
季南愣了愣才明白冯远在说什么:“这哪儿行,衣服什么的都没有。”
“我让王妈带人去取了。”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季南瞪了冯远一眼,但是嘴角带笑的,看样子是愿意了。
冯远把季南送到学堂门口,拽著他的手腕不让人走,直到季南快要迟到了才凑过去求他亲自己一下。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季南嘴上这么说,倒还真的扑过去亲了亲冯远的脸颊,红著脸跳下车,头也不回地跑了。
冯远趴在方向盘上看他远去的背影,暗道:“有你想我的时候。”然后哼著小曲开车走了。
这日却不是冯远来接季南回家,王妈带著司机来等他下学,见了季南高兴得不得了,拉著人的手说个不停,直道若是自己的儿子还活著该和季南一般大。
季南的爹娘老早就去世了,季家就剩他和姐姐两个人,听了这话不免和王妈亲近起来,情不自禁地想若是自己的母亲活著该多好,鼻子就酸了,一口一个“王妈”叫得别提有多亲热,也就忘了冯远这回事,到了冯宅才反应过来,一问,这人竟然跑去外省处理事情去了,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季南听了没什么反应,吃了王妈做的晚饭回了卧室,趴在床上躺了会儿,枕头就被泪洇湿了。
“谁说我舍得的……”季南抹著眼泪坐起身,卧室里黑漆漆的一点灯光都没有,他懒得开,就这么摸黑坐在床上,“把我一个人留下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正嘀咕著电话响了,季南吓了一跳,呆愣愣地听了片刻,猛地扑过去接了,那头的冯远听见他抽鼻子的声音沉默了许久才轻唤:“小南。”
季南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想我没?”
“懒得想。”季南心里憋著气,故意挤兑他,可说著说著眼泪就下来了,沙哑的嗓音听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怎么……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说了你哪儿肯放我走?”冯远心疼得不行,连哄带骗,“就一个月,姐夫处理完手头的事儿就回去疼你。”
“说得轻巧……”季南抽著鼻子抱怨,“一个月呢。”
冯远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起来,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有些模糊:“早上不还赶我走呢吗?现在倒舍不得了。”
“你……你小心点。”季南说不过他,又舍不得放下电话,嗫嚅著嘱咐,“别再受伤了。”
“没你照顾我,哪儿敢受伤?”冯远隔著电话逗他,“对了,其实我和你姐——”
电话一下子断了,冯远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愣是又咽了回去,抬腿就踹在桌子上,对著身后的伙计骂:“什么破玩意?”
而季南愣愣地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卧房里,和冯远在一起的喜悦一点一点消散了,现实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冯远对他再好,也是他的姐夫。
季南搁下话筒,沿著桌子滑坐在地上,抱著膝盖把头埋在手臂里,许久都没有动,片刻卧室里传来了压抑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