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孕后回到酒楼被遮住眼睛的弟弟(蒙眼paly H)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季南某天醒来就见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这时冯远还没醒,手臂紧紧环在他腰间。季南扭头看姐夫的脸,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然后把冯远的手掰开,披著晨衣蹑手蹑脚地跑去看孩子。
他和冯远的孩子乖乖地睡在王妈准备的摇篮里,小小的手探到了被子外头,季南轻轻把它塞回去了,还没把孩子抱起来,他倒是被冯远抱住了。
“我的小祖宗,说了多少回要穿鞋。”冯远无可奈何地把季南打横抱起,“别冻著。”
季南抬手把冯远的嘴捂住了,怕把孩子吵醒,冯远倒也识趣,把他抱回床上,揉著季南冰凉的脚尖叹气,倒也不再怪他。季南缩在被子里觉得冯远无奈的眉眼看上去特别有意思,就窸窸窣窣爬过去,趴在姐夫腿上笑:“不是有你呢吗?”
“你就是存心不让我好好睡。”冯远把人抱起来,搂著躺回床上,“可劲儿折腾我。”
“怕孩子著凉。”季南轻轻亲著冯远的颈窝嘀咕。
“我也怕你著凉。”冯远把脸埋在季南的肩头叹息,“谁生病了我都心疼。”
季南眯著眼睛不说话了,听屋外的落雪声,搂著冯远的脖子凑过去看这人侧脸,越看越是欢喜,忍不住贴过去亲了一口。
冯远哑然失笑:“难得。”
季南亲完脸就红了,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小团不肯再动,但是手却悄悄收紧固执地搂著冯远。
“得了,知道你喜欢我。”冯远揽著他的腰道,“再不睡觉孩子要醒了,孩子一醒你就睡不了,可得把我心疼死。”
“那就让我早点睡,别老折腾。”季南拿指尖抠冯远的颈窝,“就那么些奶水,还被你喝去了。”
“还不是你勾我……”冯远兀自不承认,把季南的头按在胸口催他睡。
季南冷哼了一声抬起头,硬是寻了冯远的胳膊枕著才闭上眼睛。
冯远哭笑不得:“小祖宗,你就是不让我好好睡。”
季南却已经枕著冯远的胳膊迷迷糊糊睡著了,而当他们被孩子的哭声吵醒时,冯远的手臂自然是麻的,季南打著哈欠去抱孩子喂奶,全然忘了姐夫被自己折腾了大半宿,等孩子喝饱了不哭,他才想起冯远,回头就见这人靠在床边抱著胳膊看他,好像在生气,又好像没有。
不过想来冯远是舍不得和他生气的,季南走回床边主动爬到姐夫怀里亲他,冯远果然绷不住勾起了嘴角,摸著他刚被孩子吸得通红的乳珠揉捏,然后埋头过去喝奶水。
季南被吸得浑身发抖,觉得冯远这架势是又要边插边喝奶,花穴泛起一股子湿意,顾及著孩子愣是把冯远推开了。
王妈刚巧来敲门,要抱孩子在宅子里四处转转。
冯远脸上闪过一丝憋闷,把季南拉到怀里狠狠地吻了会儿才起身开门,走到摇篮边把孩子抱起,用冒出胡茬的脸轻轻蹭著孩子柔软的脸颊,被王妈嫌弃得推开,这才回到季南身边。冯远却也不再撩拨他的情欲,反而枕著季南的腿闭著眼睛睡。
季南悄悄伸手捏姐夫的鼻子,看他在睡梦中蹙眉就松开,循环往复了好几次,冯远猛地睁开眼睛握住了他乱动的手腕:“哎呦小祖宗,你就可劲儿折腾我吧,看把我折腾烦了谁再来惯你。”
“你烦我了?”
冯远把季南顺势拉进怀里:“烦你倒好了,省得我成天被你折腾。”
季南沉默了会儿,转移了话题:“陪我出去走走吧。”
冯远有些稀奇:“外头冷,雪又厚。”其实他在意的是坊间的流言蜚语,就怕季南听著受不了。
季南却反驳道:“开车就行,到时候带著孩子。”
“你这又是做什么?”冯远摸不清季南的心思,“天寒地冻的,你们谁著凉我都得心疼死。”
“那也不能一辈子待家里。”季南的声音顿了顿,又道,“孩子……孩子要抓周的。”
“你想回季宅?”冯远总算听明白了,起身和季南面对面坐著,沉吟片刻也不问他为什么,就说,“我让人去打扫打扫,要不要住?”
季南钻进姐夫怀里缓缓摇头:“就想让我姐知道你没欺负我。”
“可别再把我和赵先知那个王八羔子做比较了。”冯远轻哼了声,“去一次也好。”
如此一来他们还真就去了趟季宅,王妈给孩子裹得像个球,冯远也给季南披著厚厚的大氅。到了季宅,季南却依旧觉得冷,倒不是身上,只是心里头漏风似的冒著凉意。
季家就剩一个老门房还在,见了季南毕恭毕敬地叫了声“少爷”,他身后的枯树枝上扑索索掉下一捧雪。都说树倒猢狲散,季家落没后原本的下人跑了个干净,冯远就派了些人来接替,这宅子就没算荒芜,只是再也没什么人气了。
季南先去给她姐姐上香磕头,带著孩子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就见王妈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搁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年幼时抓周抓了什么早已忘记,也不太信这些,可轮到自己孩子时总归是在意的,就坐在沙发边好奇地看。
孩子被王妈抱著,小手胡乱挥舞。
“倒是忘了这个。”冯远也在一旁看,忽然伸手把别在身后的匣子枪拔了出来,往沙发上一扔,孩子就扑了过去。
季南急了,把枪抢到手里瞪冯远:“你干什么?”
冯远翻过沙发把孩子一把抱住,抛起来又接住:“这孩子随我。”
季南气得不得了,抬腿就去踢冯远的膝盖:“哪有你这样的人?”
冯远也不怕疼,抱著孩子狠狠亲了口,然后又低头硬是按著季南的后颈吻他微凉的唇。王妈见他们又黏糊起来,就把孩子抱著先出了门。
冯远亲完和季南咬耳朵:“像我不好?”
“哪儿能?”季南叹了口气,“瞧你那德行。”
冯远心满意足地把人搂著出了门,季南回头望了一眼,还是觉得季宅像张著血盆大口的猛兽,吃了好几代人的青春血肉,就他一人被冯远救了出来。
回家的路上孩子趴在季南腿上睡著了,王妈就瞪著眼睛不许他们俩说话,季南倒没什么,冯远却憋坏了,揽著他的腰不轻不重的揉捏,肯定满脑子歪心思。
“停车。”季南忽然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压低声音让王妈先把孩子带回去,然后拉著冯远下了车。
车外裹著雪片子的风把他刮得直哆嗦,笑里都满是颤抖:“看把你急的。”
冯远把他拉进自己大氅里裹著,马靴踢开几团雪堆:“停这里做什么,把你冻著怎么办?”
季南不理冯远,就牵著姐夫的手在茫茫大雪里走,眯起眼睛打量路边的店铺,许久才停下来:“喏,就这儿了。”
冯远定睛一看,原是他们曾经听过戏的酒楼,他心里一喜,把季南直接拉进怀里抱了起来:“小祖宗,也会疼姐夫了?”
季南面颊涌起红晕,耳根子也烧红了:“谁叫你老惦记?”
冯远忍不住亲他,触及季南冰凉的唇,赶忙把人抱进了店。寒冬腊月,又临近年关,店里稀稀落落坐著几个散客,都没什么精神,连掌柜的都坐在柜台后,双手插在袖笼里打瞌睡。
冯远在门边抖落靴子上的雪,笑骂道:“还做不做生意了?”
掌柜的陡然惊醒,见了冯远,巴巴儿地凑上来叫了声:“冯爷”,又恭恭敬敬唤季南,“季少爷”。
“还挺有眼力见。”冯远微微挑眉,还没再说些什么,季南倒小声叫起来。
原是不知打哪儿来了个乞丐,抱著他的腿拼命叫著“媳妇儿”。
冯远还没发火,掌柜的已经冲过去把乞丐一脚踹开了:“混帐玩意儿,看你可怜留你口饭吃,全白糟蹋了。”
乞丐在地上滚了一圈,沾了满脸的雪,季南瞥了一眼愣住了。冯远把他拉回怀里抱著,见他神情有异,不免担忧,可话到嘴边就有了些醋意:“心疼了?”
“胡说什么呢?”季南诧异地瞥了冯远一眼,“他活该。”
这乞丐不是别人,正是家道中落的赵先知。
“不行,还是得热热闹闹办一回。”冯远搂著季南往楼上走,“你得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季南闻言笑得直不起腰:“孩子都有了,办什么办?”
冯远不甚赞同地反驳:“你该和我拜堂,喝交杯酒。”
说著他们又走到了上次那间雅间门口,季南推门进去,听楼下有掌声响起便知道戏子要开演了,就顺著冯远的意思说下去:“随你。”
冯远把屋里几个火盆都点了,坐在桌边翘著二郎腿叫了声:“小南。”
季南听了耳根更红,冯远每每动了歪心思,唤他的声音都是这般低沉。季南自顾自把大氅脱了挂在床边,慢吞吞走到冯远身边跨坐在了姐夫腿上,然后垂著视线解衣扣。
楼下还是那出捉奸的戏码,演到双儿和情郎玩著酥乳流奶水的桥段,季南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倒是把冯远急得伸手把他衣衫胡乱扯开了,一对柔软的嫩乳弹出来,嫣红的乳珠上悬著乳白色的乳汁。
冯远刚一伸手摸季南就小声惊叫起来:“冷。”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连忙收了手,把季南放在椅子上,继而起身去火盆边烤火。
季南噗嗤一声笑了:“做什么?”
“怕冻著你。”冯远弯腰烤了会儿火,走回来捧著季南的胸脯揉弄,“还冷不冷了?”
季南被冯远滚烫的掌心烫得直喘,红著脸摇头,胸前的大手就沿著衣摆的边缘滑进去,挤开并拢的双腿狠狠按住湿润的花穴。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趴在冯远怀里浑身紧绷。腿间的手终究还是分开了湿软的花瓣插进了穴道,楼下的戏演到双儿和情郎水乳交融,冯远也抱著季南挺腰撞进他饥渴的花穴,一边抽插一边喝奶。
季南被插得身子发起热,正在兴头上,眼睛却被冯远用布条蒙住了。
“姐夫?”季南不由自主绷紧臀肉,“我……我看不见……”
冯远却不说话,忽然抱著他站了起来。季南惊得紧紧夹著冯远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屁股被顶得翘起,汁水顺著腿根汩汩而下。眼睛看不见,听力倒清晰了不少,他只觉得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响,双儿的娇喘一声浪过一声,就好像他自己发出的似的,继而后背触及了冰凉的物件,原是冯远将他抱到了窗边。
“姐夫……别……”季南黏在冯远怀里瑟瑟发抖,“会被人……看见的……”
冯远还是一言不发,季南就听到些粗重的喘息,于是穴肉不由自主绞紧,咬著体内粗长的性器不松口。
冯远不说话,楼下的戏文就被季南听了个一清二楚,仿佛自己也成了那个和情郎偷会的双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插得发浪,靠在窗户边把狰狞的性器吃得噗嗤噗嗤直响,绷不住射了两回,花穴也喷了粘稠的爱液。
可冯远还是没解开他眼前的布条,失明般的黑暗惹得季南被插得再深也死死抱著冯远,害怕姐夫丢下自己,屁股因为激烈的顶弄不断撞在身后的窗户上,淫水多的怕是连窗纸都打湿了。
冯远搂著光溜溜的季南发狠了插弄,自打季南生了孩子,他们还没彻底放开了亲热,这下在酒楼里无需顾及其他,哪里还停得下来?冯远把人按在窗台上,性器在湿软的花穴里驰骋,他一手扶著季南的腰,一手去捏湿漉漉的花核,馀光晃著那根遮住季南眼睛的布条,和楼下的戏子同时把身下的双儿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惊堂木一拍,却是戏里的双儿被相公逮了个正著。他们上次听到这里便回去了,现下不免都竖起耳朵凝神细听,冯远抱著季南上了床,却不碰他,故意躲著他站在一边。
戏里说双儿被发现时正把情郎的性器绞得泄了精,满股沟的白浊,他相公气得怒火中烧,把情郎扔出门外,又用烙铁般的欲根直接操进双儿被精水喂饱的小穴。
季南呜咽著蜷缩起身子,在床上情动得浑身发抖,情不自禁趴著翘起屁股,淫水涌出花穴滴滴答答落在被单上。
“姐夫……”季南委屈地伸手摸索。
冯远闪身躲开了。
“姐夫?”季南摸不到冯远有些惊慌,“姐夫……姐夫你在哪儿?”
冯远咬牙不说话。
“冯远!”季南彻底慌了,跌跌撞撞往床边爬,眼看就要跌下来。
冯远眼疾手快把人搂住了,挺腰狠狠冲撞了几下,见季南没什么反应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伸手扯开他眼前的布条,顿时心软得像春水:“小祖宗,怎么哭了?”
“冯远……”季南眼里落下一行泪,抬手就要扇冯远的脸,指尖刚碰著姐夫的脸颊就没了力气,轻飘飘地拂过去,“别……别吓我……”说完哇的一声哭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冯远连忙搂著季南躺在床上,哪里还顾得上戏文里在讲什么,“姐夫错了,姐夫不该吓你。”
“别丢下我……”季南哭得抽抽噎噎的,还没忘用屁股磨蹭冯远的性器。
冯远拉开他的腿挺腰撞进去,一边亲他的颈窝一边保证:“再不吓你了。”
季南这才勉强止住泪,搂著冯远的脖子和他亲热,小手时不时恶狠狠地抠一下冯远的肩膀,瞧模样心里还带著气,怕是刚刚被吓得不轻。冯远心疼得不得了,托著他的屁股越顶越深,把宫口磨得发烫后,便沉腰撞进了子宫。
季南还是会觉得痛,趴在冯远肩头抽了抽鼻子。
“别哭啊,姐夫心疼就舍不得用力了。”冯远偏头逗他笑。
“净会骗人……”季南果然笑起来,“哪次真的心疼我了?”
“疼你才要喂饱你这张小嘴儿。”冯远故意挺腰往力一撞。
季南腰腹酸胀得眼里冒出点泪花,嘴角笑意却更深,嗫嚅道:“……德行。”
冯远把人紧紧搂住了,在季南说话间就插弄了好几下,回回都顶进去,滚烫的性器磨著细软的穴肉,也不需要别的触碰,单单最原始的结合就让季南爽得去了一回,可冯远终究是耐不住要摸的,爱不释手地揉著他湿漉漉的花核,又埋头含著乳粒吮吸。
季南早已情动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楼下的戏早就结束了,他和冯远却还搂作一团,沉醉不知归处,满室都是交缠的肉体碰撞声和淫靡的喘息,绕是定力再好的人听见,怕也会红著脸湿了身子。
季南遇上冯远,哪儿还有什么定力,被操弄得发起浪,自己掰开屁股给姐夫插淫水氾滥的花穴,那张小嘴儿被插得嫣红无比,一点猩红的穴肉翻在外头诱人地滴著淫水。冯远摸著那根先前遮住季南眼睛的布条,拽过来把他的手缚在了床头。季南手动不了,腰就摆得更厉害,在冯远身下疯狂地扭动著身子,痉挛的穴道终于把冯远也给绞得泄了精。
“真是我的小祖宗。”冯远射完伏在季南身上喘息,笑著解他手腕上的布条,“再来一回?”
季南捂著小腹轻轻点头,想著戏文里那段双儿满是精水的花穴被相公插入的戏码,又有了感觉,敞开腿把冯远滚烫的欲根重又吃回体内,混著白浊的淫水立刻沿著花缝涌出来,冯远看得欲火焚身,把人搂在身前疯狂地顶弄。
一时间床板吱嘎吱嘎乱响,床上的人叫得勾人,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屋子才重归平静。
季南大汗淋漓地坐在冯远腰间痴痴地笑:“姐夫,你怎么又硬了?”
“小祖宗,别勾我了,”冯远嗓音沙哑,拍了拍季南的屁股,“再勾我,家都回不去了。”
季南绷著臀肉俯身咬住冯远的喉结,含含糊糊抱怨:“好硬,你把我给撑死了。”
冯远一个没忍住,拎起季南的腿翻身又是好一顿操弄,这回季南是真的累了,被冯远折腾得满身吻痕,瘫软在姐夫怀里说不出话,红肿的小穴里还插著那根紫黑色的欲根。
“得,真回不去了。”冯远哭笑不得地搂著季南亲了一口,“睡吧,咱明早回去。”
“……孩子,”季南迷迷糊糊地嘀咕,“我还得喂奶呢。”
“今儿就喂我吧。”冯远把床边的帘子放下,埋头在季南胸前深吸了一口气,“姐夫爱喝。”
“……德行。”季南在睡梦中笑著骂他,全然不顾体内那根半勃的性器,就这么含著睡著了。
冯远揉了揉季南的后颈,又爱怜地沿著他的眉眼亲吻,舍不得抽身就这般插著,心里旖旎的念头倒散去不少,就看不够似的瞧著季南的睡颜。
谁料这人明明闭著眼睛,却像知道冯远在看自己一般抬起手捂姐夫的眼睛:“睡你的。”
“成,听你的。”冯远哑然失笑,把脸埋季南颈窝里不动了。
季南睡得不安稳,过会儿微凉的手脚就把冯远缠住了,嘴里呓语道:“反正也要看一辈子……”
冯远闻言低低地笑起来:“小祖宗哎,哪儿看得够?”
这屋子到底还是安静了下来,许久火盆里冒出一两颗火星,像是也想去看看床上两人有多亲昵似的腾空而起。
也不知什么时辰,季南忽然唤了声:“冯远……”听声音还在睡梦里呢。
冯远也不像醒的模样,却还是答:“在这儿呢。”
一辈子都在这儿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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