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窃夫 by 冉尔

第十五章 偷偷自慰被姐夫发现的弟弟 (大肚 涨奶 H)
  
  冯远想的事儿,季南也在想。
  
  他孕后身子敏感异常,月份越足,花穴越痒,时常半夜惊醒,裤子湿得一塌糊涂,可冯远怕伤著他硬忍著不插进去,总是用舌或者手。一开始季南还能满足,后来就不行了,没有姐夫那根肿胀的性器,花穴就饥渴得汁水氾滥,连觉都睡不好。
  
  既然冯远不肯碰他,季南就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传闻,说是那些酒楼里的双儿都是用些假的东西调教,他偷偷摸摸让下人去寻,还真当买了套粗粗细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回来。
  
  可买回来是一回事,背著冯远玩假阳具又是另一回事。季南心急如焚地等著一天姐夫外出办事,把藏著的东西从床下扒出来,坐在床上一根一根挑,脸慢慢红了,这里头最大的一根竟然也没有冯远的家伙粗长。
  
  季南先是选了根不大不小的,握在掌心里犹豫片刻,又换了根小的,脱了裤子刚把假阳具递到穴口就害怕了,愣是换了最细的那根才踌躇著用毫无温度的物件碰湿软的花瓣,冰凉的触感激得他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地用假阳具磨蹭饥渴的花穴,没一会儿就有了感觉,挺腰扶著肚子,把沾上淫水的器物慢慢吃了进去。尽管不是真的性器,季南久未经情事的身子也舒爽得发抖,双腿大敞,滴水的小穴含著假阳具翕动不已。
  
  季南在床上难耐地扭动著身子,不由自主喊了声:“姐夫。”
  
  冯远在门外听见了,差点没忍住直接推门进去。
  
  季南其实挺聪明的,可再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他拜托冯家的下人去买这些玩意,冯远怎么可能不知道?冯远就是想看看季南想他想到了什么程度,趴在门缝上看著这小孩儿挑来挑去,最后还选了根最小的,差点没笑出声。
  
  不过当季南动情唤他时,冯远就没那么冷静了,站在门边眼巴巴地看著季南把假阳具从穴道中抽出来,又艰难地塞进去,那张被撑开的嫣红小嘴儿刚好正对著门,被冯远看了个一清二楚。
  
  “姐夫……”季南用手指把假阳具按进花穴,冰凉的柱身沾上了些许体温,已经能很顺畅地滑进穴道了,他想著冯远,下手就没了轻重,抓著假阳具狠狠捣弄,“姐夫……姐夫用力……”
  
  假阳具终究不是真的性器,季南食髓知味的花穴含著器具抽缩,喷出大滩大滩粘稠的汁水,却一直攀不上情欲的顶峰,季南在床上难耐地扭动著身子,想冯远想到委屈得掉泪,明明大夫都说了可以……他发起狠,把假阳具狠狠往里塞,终是碰著了一处舒爽的位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继而再次陷入欲求不满的煎熬。
  
  “姐夫……姐夫用力插……”季南侧卧在床上,沾满淫水的手抓著假阳具在腿间抽插,眼看著就要得趣,卧房的门终是被冯远推开了。
  
  “姐夫!”季南吓得惊叫起来,猛地翘起屁股,花穴喷出一股温热的爱液,把细长的假阳具喷出大半。
  
  “小南……”冯远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走到床边的时候把最粗的那根假阳具握在手里,“来试试这根。”
  
  季南还沉浸在激烈的情潮里,轻而易举就被冯远拉开了双腿。冯远把那根沾满淫水的器物扔到一旁,用手里这根粗长的假阳具草草顶弄季南的穴口,继而把它用力插了进去。
  
  “凉……好凉!”季南的腰猛地弹起,花穴涌出越来越多的汁水,细软的小核翘立起来,被冯远用手指捏住拉扯,“姐夫……姐夫好凉……”
  
  “果然吃进去了。”冯远握著假阳具飞速插弄起来,胯间的性器也肿胀得发硬,看著季南沉浸在情潮中的脸,没抽插几下就忍不住扔了假阳具,掰开季南的臀瓣挺身插入。
  
  季南在被冯远填满的刹那尖叫著攀上了情欲的顶峰,捧著圆溜溜的肚子哭喊著高潮,花穴喷出汹涌的汁水,冲刷著体内那根滚烫的欲根。这张小嘴儿先前刚吃了冰凉的假阳具,这会儿被冯远的欲根烫得发抖,穴肉拼命抽紧吮吸著狰狞的柱身,穴道一抽一抽的,像是迫不及待地吃著冯远的性器。
  
  “我的小祖宗,姐夫今儿一定可劲儿疼你。”冯远托著季南的屁股把人抱进怀里,挺腰冲撞起来,回回寻著他最受不住那几处碾过去。
  
  季南刚从高潮中缓过神,又被更激烈的情欲吞没,被顶得双乳肿胀,奶水蹭在冯远胸口,留下一道道浅白色的痕迹。
  
  “姐夫……”季南情动不已,早就把自慰被发现的羞耻丢到了九霄云外,“再……再用力……”
  
  冯远拉开季南的双腿,性器深入前故意磨蹭著细软的花核,把小核挤压得扁扁得才噗嗤一声整根没入穴口。季南爽得双腿紧绷,脚尖绷紧在床单上划出深深浅浅的凹痕。
  
  如此一来二人都没了分寸,季南怀的孩子月份足,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便也无妨,冯远就搂著他在床上放开了亲热,拎著季南的腿粗暴地抽插,像是要把前几个月无处发泄的情欲一股脑儿都宣泄出来一般。而季南的小穴饥渴得不得了,被操弄得红肿依旧恋恋不舍地吮著冯远的欲根,难舍难分,淫水流得满腿都是,被单上随处可见斑斑点点的白痕。
  
  “背著姐夫自己玩儿?”冯远把季南抱在身前,按著他的腿根频频深入,“哪有姐夫插得舒服。”
  
  “姐夫……姐夫你多插插……”季南靠在冯远怀里餍足地喘息,“我……我痒……”
  
  “小祖宗,哪儿痒?”冯远一边顶弄一边捏著季南湿漉漉的花核按压。
  
  “花穴……花穴好痒……”季南忘了羞耻,扶著肚子尖叫连连。
  
  “看把你给饿的。”冯远低低地笑,就往穴道深处那儿撞,季南的腿都绷直了,穴道疯狂抽紧,含著紫黑色的欲根痉挛著收缩。
  
  冯远被咬得呼吸粗重起来,硬著头皮在紧致的穴道里驰骋了许久,终于拔出欲根,性器抵著季南湿软的花穴射出来。
  
  季南被水流激得整个人弹起来,和射在体内不同,姐夫的精水喷在他敏感至极的花瓣和小核上,酥麻的快感夹杂著巨大的空虚,急得他眼角落下泪,恨不能被冯远按在床上粗暴地占有才好。
  
  粘稠的白浊顺著季南的股沟流到床上,还有一些顺著花缝淌进花穴,更多的黏在红肿的花瓣边。冯远著迷地伸手揉弄,揉出更多温热的汁水后才把季南抱进浴室洗干净身子歇下了。
  
  至于那些假阳具,被冯远一股脑全扔了,说是没有能满足季南的。季南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再提,权当不知道,好在冯远也肯插插他的花穴,虽不彻底进入,到底也舒服了许多。
  
  于是日子过著过著天就冷了,季南也生下了孩子,估摸著是刚怀的时候心情抑郁,过程不太顺利,好不容易生完人虚弱了不少,整日窝在床上没什么精神。
  
  刚巧天也冷,冯远就不让他下床,烧著火盆寸步不离地守著。季南生下的男孩儿倒是乖巧,虽然经常哭可是只要一喝到奶就好了,王妈成日抱著欢喜得不得了。冯远对孩子反而有些畏手畏脚,抱著也老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手劲太大弄疼他,季南看著有趣,时常趴在姐夫腿上逗孩子玩儿。
  
  晚上孩子不与他们睡一块儿,冯远搂著季南的腰心疼他心疼得不得了:“干脆以后不生了。”
  
  季南把冰凉的脚塞进姐夫腿间:“胡话。”
  
  “怎么烤了这么久的火还冷?”冯远把他的脚捧在怀里捂著,“看把你给折腾的。”
  
  “我乐意。”季南黏在冯远怀里轻哼,“你管得著吗?”
  
  “惯坏了,净瞎闹。”冯远含笑道,“难受的时候就该不乐意了。”
  
  “难受也是怪你。”季南枕著姐夫的胳膊嘀咕。
  
  冯远拿他没法子,哄他快些睡,半夜却被季南给叫醒了。
  
  窗外晃著门房点的灯,橙黄色的光流水般淌过季南潮湿的眼睛。
  
  冯远的声音带著困顿的睡意,他哄季南哄到后半夜,刚睡下没多久:“别怕,姐夫在这儿呢。”
  
  季南窸窸窣窣地翻了个身,趴在冯远手边又叫了他一声。
  
  “我的小祖宗唉。”冯远摸黑把人抱进怀里搂著,“你是不让我睡了?”
  
  季南抿著唇爬到冯远腿间,披著被子慢慢把双手伸出来搂住了姐夫的脖子,这回冯远彻底醒了,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手这么冷?”
  
  季南用脸颊蹭了蹭冯远的颈窝,掀开的被子漏进来深夜的寒气,他又往冯远怀里贴,贴著贴著冯远就感觉出来了,哑著嗓子笑:“涨奶了?”
  
  季南轻轻“嗯”了一声把衣服掀开,冷得打了个寒颤。冯远连忙伸手给他盖被子,抱著季南闷闷地笑,只说:“还不好意思说了?”
  
  季南脑袋靠在冯远肩头看窗外飘摇的光,想那束光里映著的风雪,忽而道:“冯远,我第一次见你的那天也下雪了。”
  
  冯远应了声,在被子里摸索著掀开季南的衣衫:“你那时可讨厌我了。”
  
  “谁叫你上来就那副德行?”季南被冯远的手摸得笑起来,“轻些。”说著低头去看冯远的眼睛。
  
  屋里也就窗外那么一点儿飘摇的火光,门房定是半夜瞌睡了,也不知道换根蜡烛。季南借著昏暗的光哪里能看清冯远?看著看著就与姐夫额头相抵,柔嫩的乳肉被抓了个正著,乳珠溢出的奶水很快就把冯远的掌心打湿了。
  
  季南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日惯他的冯远会在这时生出些恶劣的小心思的。可这些心思一冒出来就生根发芽,如燎原的火,不烧干净绝不会停下。
  
  “姐夫?”季南伸手摸到了冯远微掀的嘴角。
  
  冯远压在他身上动起来,却不去碰肿胀的乳粒,只捧著酥软的胸脯揉弄。季南的胸口酸胀得厉害,乳珠时不时溢出奶水,可冯远就是不碰乳粒,他愈发难受,在床上扭动著身子喊著冯远的名字。
  
  “别急,让姐夫帮你。”冯远睡前与季南亲热过,身上没穿衣服,此刻直接挺腰撞进湿软的花穴,“小祖宗,舒服没?”
  
  季南双乳喷出稀薄的奶汁,抓著冯远的肩膀点头,眼角的泪映著丝橙黄色的光,看得冯远心生柔软,不舍得再欺负他,当即温温柔柔地插弄起来,埋头轮流吮吸两边肿胀的乳粒,喝得满口奶香才停下,再一抬头,窗外已经有了些许晨曦的微光。
  
  冯远的性器还埋在湿热的花穴里没抽出来,季南也没让姐夫走,他们就这么抱著,过了会儿冯远被紧致的穴道吮得来了兴致,扣著季南的腰狠狠撞了起来,把人顶得喷出汁水才又停下。
  
  季南还是没让冯远走,黏在冯远怀里有些迷糊。
  
  许久嗫嚅道:“我……第一次见你那天,雪下得比现在还大。”
  
  冯远按著季南的后颈偏头亲他湿软的唇角,轻轻叫了声:“小祖宗。”
  
  “怎么就见著你了呢?”季南似是有些不解,又像是迷茫。
  
  “怎么,还后悔了?”冯远眯起眼睛挺腰往深处撞,没忍住性器顶开宫口碾进了子宫。
  
  季南猛地挺起胸喘息,手指从冯远肩头跌落,眼睛还是看著窗外:“哪儿……哪儿能……”
  
  冯远这才满意,搂著他缠缠绵绵地亲。
  
  “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季南亲完垂下了视线。
  
  冯远没忍住笑出了声:“喜欢你哪用理由。”说完狠狠吻住季南,扣著他的腰飞速顶弄,原是再也耐不住,被那张温热的小嘴儿吮得失了神智,强搂著人疯狂地抽插,许久才闷哼著射出来,把季南的小腹射得微微隆起,像是刚怀上孩子那会儿的肚子。
  
  “……还不让我走啊?”冯远射完等了片刻忽然笑起来,“咬得真紧。”
  
  季南恋恋不舍地敞开腿让体内半勃的性器滑了出来,冯远趴在他身上没动,断断续续亲著他的颈窝,像是闹著玩儿似的还用牙咬。
  
  “德行。”季南轻喘著推冯远的脑袋。
  
  “你怎么总想著第一次见我的事情?”冯远却又凑上去,“过去一年多了。”
  
  “老觉得若是你没见著我……”季南没有说下去,冯远却懂了。
  
  若是他们没有相遇,这辈子怕是都没有缘分了。绕是冯远这样的人,都因为这个设想心里一惊,搂著季南好一阵亲:“这不是见著了吗?”
  
  季南费力地回应著滚烫的吻,半晌手臂钻出被子环住了冯远的脖子,越收越紧。
  
  可不是见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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