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窃夫 by 冉尔

第十三章 在客厅的沙发被姐夫舔出水的弟弟(口 颜射 H)
  
  冯远明白季南是问婚约的事儿,也猜到这事儿不说清楚他就不会睡,便言简意赅地解释:“当年冯家欠你们季家一个恩情,所以你姐找我的时候,我便答应了这门亲事以便帮衬季家的产业……后来我和你姐提了好几回要把你带回家养著,你姐都以为我就是玩玩,没当真。”冯远说及此事忍不住叹气,“所以不许我说出真相,非要把你许给赵先知那个王八蛋。”
  
  “我姐……也是为我好。”季南喃喃自语。
  
  “我自然知道她是怕我不真心待你,更怕我们这层关系引来风言风语。”冯远亲著季南湿漉漉的嘴角,揽著他的腰缓缓道,“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可能放手呢?”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冯远在沉闷的雷声里继续说:“好在你也喜欢我。”
  
  季南用脸颊蹭著冯远的颈窝,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得直发抖。他和冯远阴差阳错走到一起实属不易,奈何缘分二字又不可说,真要掰开来明明白白地解释却又剪不断理还乱。就像季南说不清对姐夫的感情从何时开始加深到无药可救一样,冯远怕是也不知道为何不由自主惯著季南。
  
  可若要是感情的事也能说清楚,又有什么意思呢?
  
  季南窝在冯远怀里似是要睡,呼吸浅浅的,时不时攥著姐夫的衣摆若有若无地拉一下,天色渐明,雨声终是渐缓,冯远抱著他断断续续地轻声安慰几句,说的大多是无痛不痒的闲话,平日季南听了定会一笑了之,可这时听到了心却涌起零星的暖意。
  
  “我想吐。”季南眯著眼睛趴在冯远身上打瞌睡。
  
  冯远连忙坐起身,抱著他轻拍著背:“要不要紧?”
  
  “……不打紧。”季南稍稍清醒了些,搂著冯远的脖子轻哼,“歇下就好了。”
  
  “小祖宗,你可吓死我了。”冯远摸黑亲了他一口,把人塞进被子里继续抱著。
  
  季南在昏暗的微光里伸手摸冯远下巴上的胡茬,忽然想到这人坐了许久的火车,又照顾了自己一整晚,定然是累的,便钻进冯远怀里亲了亲姐夫的颈窝。冯远被季南亲得满心柔软,哪还顾得上累?手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滑动,摩挲著季南的腰线,一直揉到他睡去才停下,自己倒没有睡意,就等著晨曦缓慢地爬上季南的眉眼,再追随著微暖的光亲吻他的面颊。
  
  吻的终点自然还是湿软的唇。
  
  冯远回来了,赵家就不敢再造次,加上矿井出了问题,闹事的人待季南的姐姐下葬后都没再出现过。季南无心再管赵先知,等葬礼结束之后搬去了冯宅,有冯远陪著倒不再经常哭,只是又恢复了刚见面时那样,时不时冷落冯远,成日坐在床边发呆。
  
  冯远知道他心里头难过,也知道劝不得,便空出大部分时间陪著季南。季南这人也有意思,虽然不怎么搭理冯远,等冯远搬去书房看帐本的时候又光脚跟著去了,一声不吭地爬到冯远腿上坐著。
  
  “小祖宗,舍不得我啊?”冯远抱著他看帐簿,拿著钢笔勾勾画画。
  
  季南不吱声,搂著冯远的脖子轻轻晃著腿,他的小腹还没有隆起得很明显,衣服稍微厚些就看不出来,冯远却喜欢摸,一闲下来就把手掌贴在那儿。季南被摸得舒服,含糊地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扭头去看桌上的帐本,这一看才知道原来冯远勾的是赵家的产业。
  
  “你忙什么呢?”季南有了些兴趣,趴在冯远肩头问,“矿?”
  
  “矿早就解决了,剩下的也不想给他们留。”冯远说著就把钢笔往桌上磕,好好的笔头顿时歪了,流了一桌的墨水。
  
  季南也不评价冯远的话,就轻轻说:“糟蹋东西。”
  
  冯远听了只是笑笑,伸手去摸季南光著的脚:“冷不冷啊?”
  
  季南却又不搭理人了,闭著眼睛一声不吭地趴著。冯远惯他,自然不会计较,抱著季南去客厅的沙发上坐著,端著王妈熬的汤喂他喝。
  
  季南喝了几口脸上有了极淡的血色,忽然把碗推开,拽著冯远的衣领冷冷地问:“若是没了冯家的家业,你怎么办?”
  
  除了季南,哪儿有人敢这么对待冯远?冯远自己也惊著了:“小祖宗,哪儿不舒服了?”
  
  “万一哪天冯家也和季家一样什么都没了,你还这么待我?”季南的手拽得更紧,鼻尖几乎碰到了冯远的脸颊。
  
  冯远哭笑不得地把他搂住:“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出去当帮工,总能养你。”
  
  季南闻言愣住了:“就……就这样?”
  
  “瞎想什么呢。”冯远轻哼了声凑到季南唇边亲他,“没就没了,多大点事儿。”
  
  “王妈说……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季南讷讷地嘀咕,“比命都重要。”
  
  “别听她瞎说,哪儿有你重要?”冯远又好气又好笑,“有钱没钱都照样养你一辈子。”
  
  季南低头“哦”了一声。
  
  过了会儿冯远叫起来:“哎呦我的小祖宗,哭什么?”
  
  “你才哭……”季南拿手推冯远,“谁要你养一辈子……”
  
  冯远知道季南是被自己给惹哭,便也不揭穿,就笑著把人抱进怀里哄:“那你养我。”
  
  “说……说什么胡话……”季南哭得一抽一抽的,腿胡乱踢著冯远的膝盖,把人踢得连连求饶才甘休。
  
  冯远就爱看季南羞恼得发脾气的模样,凑过去亲他的眼角,季南虽然冷著冯远,说到底把姐夫看得比谁都重,自然不会拒绝,哭哭啼啼地亲了会儿,连冯远去解他的衣扣都当没发现,挺胸给冯远揉。
  
  冯远自打知道季南怀孕以后就不敢折腾他,早就忍不下去了,双手攥著柔软的乳肉揉得兴起,指尖夹住两颗圆溜溜的乳珠晃动。季南没孩子前总要刺激花穴才能流出奶水,现在倒好,冯远还没怎么揉乳汁就溢出来了。
  
  “小祖宗,姐夫好久都没疼你了。”冯远把季南的上衣用力扯开,捧著肿胀的乳肉揉弄,埋头吮吸嫣红的乳粒,舌尖刮擦著溢出奶水的小孔,把季南舔得呜呜直哭。
  
  “下头湿没湿?”冯远喝得满口奶香,解了季南的裤腰带把人扒光了。
  
  那张许久未曾使用的小嘴儿粉嫩嫩地滴著淫水,穴口翕动著抽缩。
  
  季南坐在沙发上双腿大敞,见冯远的视线停留在花穴边脸就烧了起来,被灼热的视线臊得身体泛起一层情欲的红,温热的汁水噗嗤一声喷出了穴口。
  
  “真想可劲儿疼你。”冯远看得口干舌燥,伸手捏著湿漉漉的花瓣狠狠揉了两下。
  
  季南的双腿猛地一颤,冯远的手指烫人得厉害,烧得他淫水氾滥,也顾不上胸前的酸胀,弓起腰难耐地喘息。冯远却还惦记著奶水,馀光瞥见一滴奶汁顺著浅浅的乳沟跌落到季南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沿著圆润的弧度缓缓流到他半勃的性器边,艰难地绕过,转瞬隐没在了花缝里。
  
  冯远再也忍不住,掰开季南的双腿俯身就去舔,舌尖狠狠刮过细嫩的花缝,把两片水似的软肉吸进嘴里狠狠地吮,仿佛要把那滴奶吸出来一般用力。
  
  季南在花穴被舔到的刹那尖叫起来,冯远粗粝的舌在敏感的花缝边缘游走,舌尖粗暴地分开了花瓣抵住细软的花核,那是季南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双腿勾住冯远的脖子,挺腰喷了他满嘴的淫水。
  
  “哎呦小祖宗,你能把姐夫给喂饱了。”冯远哑著嗓子笑,用手指撑开季南湿软的花穴,轻轻吹了口气,汹涌的汁水立刻喷出来,溅在他鼻尖和嘴角,呼吸间满是情欲的腥甜,
  
  季南的身子没了力气,撑不住滑坐下来,冯远就跪在沙发边分开他的双腿卖力地舔。舌头比不上粗长的性器,可总归比季南自己用手指插得舒服,他瘫软在沙发上,痴痴地望著自己腿间的冯远,看这人嘴角溢出的淫水,脸颊愈发红润,也不怎么的竟喷了那么多水,估计是太想和姐夫亲热的缘故。
  
  冯远喝得满口腥甜,把舌频频探进绞紧的穴道,性器在裤子里胀得发疼,实在忍不住还是解了腰带,欺身把季南压在沙发里,却又不敢碰著他的肚子。
  
  季南虽然沉浸在情欲里,还是感觉到冯远那根滚烫的欲根插进了腿根,他伸手碰了碰,敞开腿扶著柱身凑过去,让湿软的花瓣紧紧贴在了狰狞的性器边。
  
  不同的触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冯远气息不稳,怕自己插进花穴会控制不住力道,就咬牙拉住季南的手腕往自己胯间按,“帮帮姐夫。”
  
  季南一只手是握不住冯远的性器的,便爬起来跪坐在姐夫腿间双手握著欲根滑动,冯远被他温热的小手摸得极为舒服,靠在沙发上低低地笑。季南摸著摸著腰就软了,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翘起来,脸颊几乎贴在紫黑色的性器边,湿湿热热的喘息全喷在柱身上。
  
  冯远呼吸顿时乱了,伸手攥住了季南翘起的屁股,手指轻轻插进湿热的花穴浅浅地捣弄。季南被插得双腿越叉越开,握著滚烫的柱身拼命滑动,屁股随著冯远的手指一前一后地摆动,继而猛地翘起,前后同时喷出了粘稠的汁水。
  
  “冯……冯远……”季南含泪迷迷糊糊地望著姐夫,嘴角有了丝笑意,脑袋一歪嘴唇撞在了冯远性器的顶端。
  
  柔软湿热的触感激得冯远猛地按住了季南的后颈,逼著他张嘴把性器含了进去。季南眼角跌落了一行泪,然后舌尖抵住了冯远的欲根。
  
  冯远本来就忍得难过,这么些天做梦都想和季南亲热,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反应再快也只来得及把性器从季南嘴里抽出来,却还是射了他一脸的白浊。
  
  “姐夫?”季南呆呆地坐在冯远腿间,粘稠的精水顺著他的脸颊跌落。
  
  “姐夫太想你了。”冯远连忙把人拉进怀里擦脸。
  
  季南却伸出细软的舌舔了舔嘴角,然后眯起眼睛抱怨:“好多……”
  
  冯远可算体会到什么是心跳如鼓的滋味了,伸手沾了点精水递到季南唇边让他舔,季南乖乖地用红润的舌把白浊一滴不剩地卷走了,还意犹未尽地含著冯远的手指吮吸。
  
  “哪儿会好喝……”冯远到底还是心疼季南,把手指抽了,拿著帕子细细地擦他的脸。
  
  季南光溜溜地趴在冯远怀里,盯著姐夫下巴上的胡茬说:“你不就……爱看我喝吗?”
  
  冯远沉默了会儿,作势要打季南的屁股:“惯得你。”
  
  季南绷不住终于笑了,搂著冯远的脖子骂他:“德行。”
  
  他俩正闹著,王妈就进了客厅,还没往里走就捂住了眼睛:“得了,又得换个新沙发套,你们俩都不给我省心。”
  
  季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赤条条地趴在冯远身上,而冯远的裤子也没穿,当即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又气冯远在客厅撩他,就拿手掐姐夫的腰,却又舍不得用劲儿,跟挠痒痒似的,反而把冯远的浴火给挑了起来,性器直挺挺地戳在季南的腿根,把潮湿的花瓣都压扁了。
  
  “别惹我了,”冯远嗓音哑得厉害,“舍不得再欺负你。”
  
  季南脸埋在冯远颈窝里,摸索著去捂姐夫的嘴,不让他继续说。冯远怕时间久了自己真的忍不住,寻了毯子把季南裹了个严严实实,抱著回卧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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