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受伤的姐夫插到流奶的弟弟(产乳 H)
自打冯远受了伤,季南每日下学都往医院跑,他姐姐没来过几趟,见自家弟弟来得勤,也就乐得清闲,再也没出现过。
季南惦记著冯远腰上的伤,怕他感染又怕子弹没取干净,老是不放心,后来干脆请假留宿在医院陪护。冯远乐得成天笑眯眯的,老动些歪心思,季南虽然绷著脸,冯远要摸的时候倒也不怎么挣扎,只是自那天以后,冯远说什么都不让他用嘴了,说是看著就心疼。
这天季南坐在床边给冯远削?果,拿著小刀慢条斯理地挖了一块递到姐夫唇边喂他吃。冯远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已经能下地了,却还赖在床上让季南照顾。
“快到春天了?”冯远托著下巴瞅窗外的景色,见柳树都抽了芽,忍不住说,“过几天我带你去冯家看看。”
季南切?果的手一顿,半晌才继续挖:“有什么好看的?”
“可别说,我天天提你,家里那几个下人的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冯远枕著胳膊躺在床上感慨,“都劝我早些把你带回家,怕是被我唠叨得烦了。”
“德行。”季南嘴角上扬,把?果硬塞到冯远嘴里堵他的嘴。
冯远嘎嘣嘎嘣嚼了,抓住季南的手按到唇边舔他的指尖:“忒甜。”
季南咬了口?果,蹙眉道:“还好啊?”
“我说你的手。”冯远含住他的指尖含含糊糊地笑,“齁死我了。”
季南这才知道姐夫又逗他开心,把小半个?果往冯远嘴里一塞,红著脸跑到窗边生闷气去了。却也没生几分钟的气,隔著窗户隐隐瞧见了赵家的人,忍不住咦了一声:“姐夫,赵先知怎么来医院了?”
冯远闻言脸上的笑意立刻淡了,嗤笑著起身披了件衣服:“估计是憋不住了吧。”
季南没听懂,踌躇著站在窗边不敢动。冯远瞧他的样子心疼,把人喊到床边一把搂进怀里:“有姐夫在呢,怕什么?”
季南趴在冯远肩头闷声闷气道:“……婚约。”
“去他的婚约,他敢提老子就崩了他。”冯远抱著季南冷哼,听见门外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也不撒手,揽著季南的腰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揉捏他的后颈。
“咚咚咚——”没一会儿的功夫果然有人来敲门。
季南凑到冯远耳边问:“开门吗?”
冯远被他湿湿热热的喘息撩得心猿意马,拍了拍季南的屁股,起身把人放在床上:“我去开。”
外头来的还真是赵先知,脸色难看得跟什么似的,瞄一眼冯远再瞄一眼坐在床边的季南。冯远披著衣服靠在门边笑得高深莫测,故意靠近赵先知露出脖子上的吻痕,嘴里说的却是:“稀客稀客。”
赵先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活生生憋死,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点没。”
冯远大摇大摆走到床边,一把把季南搂到怀里,眉开眼笑:“亏著有小南照顾,早好了。”
季南闻言立刻抬头瞪了一眼冯远,心道原来你早好了还赖在床上不肯下来,但当著赵先知总不能拂了冯远的面子,便在心里把这事儿记下来,等著没人的时候再发作。
赵先知吭哧吭哧半天,拉不下来脸道歉,却说:“是你打我在先。”
“哟,你这就是承认码头那伙人是你派去的?”冯远翘著二郎腿嗤笑,道,“我还怕你耍赖不认帐呢。”
赵先知气得脸红脖子粗:“谁叫你打我。”
“谁叫你欺负小南,我没一枪崩了你是你运气好。”冯远声音顿时冷了,从兜里摸出把枪,递给季南让他擦一擦。
季南这几日待在医院,被冯远硬逼著教使枪,倒也知道上膛没上膛,可赵先知不懂,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冯远把脚套进马靴,系了扣才慢吞吞地往赵先知身前走,“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事儿?”
赵先知额上浮现出一层冷汗,扶著墙要往病房门边躲。
“季家的生意是你给搅黄的吧。”冯远一脚踹在门上,鞋尖轻轻踢著赵先知的耳朵。
季南听了心里也有了火气,蹬蹬蹬走到冯远身后,还没靠近呢,就被这人一把拉到身后护著了。
“就为了讨个男妻把人家家业都快搞没了,你这心眼也忒黑了。”冯远弯腰凑到赵先知面前勾起嘴角,“还想来搞我冯家?美得你。”说完觉得手里有烟才能吓吓公子哥,其实就是烟瘾犯了燥得慌,又想到季南怕闻这味道,到底还是忍住了。
“……反正季南已经许给我了。”赵先知还梗著脖子兀自挣扎。
“得了吧你,”冯远打开门,对著赵先知的屁股踹了一脚,“谁给你的胆子娶我的人。”
赵先知踉踉跄跄跌在医院的走廊上,哆嗦著站起来,眼底的不甘心在冯远开口的瞬间泯灭了。
冯远收了那副嬉笑的面孔,冷冷道:“你们的盘口冯家马上就接手。”
话说这冯远在赵先知身上出了一通火气心情舒畅,回头想和季南亲热亲热的时候却碰了一鼻子灰。这小祖宗坐在床上用脚尖抵著冯远腰间的绷带,眯著眼睛问:“你早好了?”
冯远装作痛极的模样耍赖:“哪能啊?”
季南哼了一声不搭理冯远,只要冯远一想凑近就抬腿踢,冯远试了会儿怎么都近不了季南的身,就不管不顾扑过去,也不管他踢不踢自己。季南倒是急了,手忙脚乱地推他:“伤,你看著点伤!”
“这不是还心疼我?”冯远嗓子有些哑,压著季南的腿硬是凑过去亲他的嘴,“闹什么闹。”
“你……你这人……”季南躲了会儿,累了,躺在床上给冯远亲,腿也磨磨蹭蹭抬了起来,却是用脚尖轻轻踩姐夫胯下肿胀起来的那一块。
冯远被季南踩得舒服,舒了口气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又去扒季南的,季南被唬住了,裤子都被脱下一半的时候才怔怔地问:“这青天白日的……”
“我也没少和你在白天亲热。”冯远拽著他的裤腰带一用力,季南就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上,腿根满是未消退的红痕,稍稍一看就知道被冯远欺负得有多狠。
季南心里那一丝气其实早就没了,管冯远到底骗没骗他,只要伤真的好了就成,便又抬腿去踩姐夫滚烫的性器,脚丫被烫得抖起来,人也笑作一团。
冯远被季南的脚踩得欲火焚身,当即攥著他的脚踝分开双腿,草草蹭了蹭湿漉漉的花瓣,然后耐不住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还没止住笑,一下子被插到底惊得拿手锤冯远的肩膀,连叫了好几声“姐夫”。
“早不服软,晚不服软,偏偏这个时候?”冯远揽著他的腰在病床上用力撞了两下,“看把你给惯的。”
季南被顶得有些不舒服,仰头晃了满眼窗外的光,馀光瞥见医院的窗帘在微风中轻柔地飘动,像无数朵盛开的白花。他忽然就不闹了,搂著冯远的腰把脸埋进姐夫的颈窝,静静地迎合著激烈的冲撞,继而发起抖,花穴涌出粘稠的汁水,把白色的床单喷湿了一小块。
“总算乖了。”冯远的手顺著季南的发梢滑进去,最后落在后颈上轻柔地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嗯”了声,双腿盘在冯远腰间,脚跟蹭了蹭姐夫的后腰。冯远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等季南含糊地问起时,才发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答:“喜欢你。”
季南闻言笑出了声,又被体内驰骋的欲根烫得说不出话,抱著自己的腿根在床上喘息。他被插得通红的花穴拼命抽紧,穴肉翕动著摩挲狰狞的性器,水多得被单上到处都是水痕,身前也泄了几回。
“耐性不好。”冯远抱著他逗弄,“太容易就湿了。”
季南在情潮里起伏,懒得和冯远争辩,就回他一句:“可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话音未落就被冯远吻住了,季南睁开眼还想再损姐夫几句,撞进那双暗潮汹涌的眸子就什么都忘了,和冯远在床上紧紧相拥,那根滚烫的性器冲撞得愈发激烈,动作间直把病床摇得吱嘎吱嘎乱响,被子也滑下去大半。冯远却还兀自掰开季南淫水氾滥的臀瓣,紫黑色的欲根沿著股沟磨蹭,然后噗嗤一声插进花穴,整根没入。
季南想,总要让姐夫射上一回这人才会消停,便翘起屁股趴在病床上,主动扒开臀瓣露出淫水四溢的花穴:“喏,进来吧。”
冯远揽著他的腰二话不说就撞了进去,人却趴在季南耳边哑著嗓子问:“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季南浑浑噩噩地翘著屁股耸动,迷糊地问:“你还知道啊?”
冯远拍了拍他的屁股:“哪能不知道,上回让你趴著,满床爬著躲。”
季南双腿撑不住,逐渐往两边分开,穴口就更加清晰地暴露在冯远视线里,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吃了太多回欲根,已经学会流著浸水诱人了,穴口露出一丁点嫣红的穴肉,滴著粘稠的爱液,被紫黑色的欲根狠狠刮过,立刻翕动不已。冯远插得兴起,伸手寻了季南的花核捏了捏:“还没碰你这儿呢。”
季南的腰立刻塌了,屁股翘得高高的,花穴抽紧不停地喷水,人也失去了神智,被前后刺激得浑身发抖,冯远还没怎么折腾他,就高潮得瘫软在了病床上。换了平时冯远说不定就放过季南让他歇歇了,可今日偏偏遇上了赵先知,又听季南说了声喜欢,于是压在他身上频频插进还沉浸在高潮馀韵中的花穴,手指也捏著花核拼命拉扯。
季南刚喷过水的花穴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这般粗暴的顶弄,顿时哭著攥紧潮湿的被单发抖,前头射不出来,后面却湿得一塌糊涂,穴道疯了似的吮吸著冯远的性器,子宫也抽缩著挽留欲根。
“姐夫……姐夫别插了……”季南难耐地滑动著腿,“涨……”
冯远以为他说的是后头涨,俯身寻了季南的耳根亲,性器飞速捣弄著湿软的花穴:“再忍忍。”
季南委屈地趴在床上,过了会儿实在受不了了,仰起头尖叫,双手捧著肿胀的双乳疯狂地揉弄。冯远顾著享受湿软的穴道没在意季南的举动,专心致志地抽插了许久,感觉季南已经快哭得精疲力竭才沉腰射精。
季南被灌进体内的水流激得瑟瑟发抖,绷直了双腿呜咽著捏住了肿胀的乳粒,随著冯远一同攀上情欲的巅峰,然后迟迟缓不过来神。
冯远射完心满意足地反抱著季南亲他的颈窝,手游走到他胸前,忽然动作一顿,觉察出季南的乳肉肿胀得厉害,柔软得和水一般在他掌心滚动,立刻把人翻过来仔细地看,只见嫣红的乳珠上似乎有点淡白色的水痕,冯远口干舌燥地凑过去闻。
呼吸间全是甘甜的奶香。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张嘴就把微红的乳肉吸进嘴里吮。
季南本能地挺起胸,痛苦地呻吟,乳肉也更加鼓胀。冯远舔著圆溜溜的乳粒费力地吸,却怎么也吸不出来,心神微动,挺腰插进紧致的花穴,季南闷哼了一声发起抖,乳粒流出了一丝奶液。冯远当即搂著他一边顶弄一边喝奶,轮流吮吸两边饱满的胸脯,直把季南吸得胸前满是红痕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捏著红润的花穴按了按,愣是让季南又高潮了一次才甘休。
窗外落霞满天,怕不多时天就要黑了,冯远搂著睡得香甜的季南蹑手蹑脚下了床,实在不想再在医院待,叫了一直在楼下侯著的伙计,把昏睡的季南带回了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