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 伪父子 年上 暴躁独占欲强攻X温顺人妻受虽然是伪父子 但叫爸爸的时候还是很带感而且又羞涩又乖顺又诱惑又淫荡的小受太美味了博沛X博杉
父子关系 01
五一小长假,张明宇准备在同学博杉家里借住三天。博杉平时不住校,同班里也只有他和博杉的关系比较好。博杉听说张明宇不打算回去,主动邀请他住下来。
张明宇羡慕博杉能走读,而且几乎是独居。虽然博杉和他爸在一起生活,但他爸近一年长年在外,基本不在家里落脚。
博杉的家位于市中心比较好的地段,装修也十分上档次,张明宇一脸惊讶,就他所知,博杉为人处世都十分低调,吃穿用度和他们一样,看不出亮眼的地方。
房子虽大,打理得井井有条,干净整洁。橱柜摆著油盐酱醋,冰箱里主食零食都有。凉台上晒著衣裤被单,一看就会觉得和博杉住一起占了大便宜。
自从博杉长大后就没请过保姆,家务都是他在做。
博杉这个人也是,一脸温和,总是带著微笑。
晚上各自洗了澡,博杉和张明宇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张明宇左瞧瞧右看看,咂巴嘴计划说:“这房型装修都好,我以后也买个这样的,你们家花了多少钱?”
博杉想了想说:“不知道。”
张明宇:“不知道?”
博杉:“上大学才搬过来住,这房子也才住两年。”
张明宇伸出么指,“地主!”
当年博杉高考完,被这里的一所学校录取,他还在犹豫是读本地还是外地,博沛一言不发买好了房子,大一下学期就住进来了。老家的房子就空著,不过春节也没回去。
张明宇说:“你爸对你真好。”
博杉笑了笑。张明宇没见过博沛本人,见过本人的都怕他,总是面无表情,看人的眼神让人心中没底,从不讲多馀的话,很少发脾气──就是博杉也没见过他发脾气。
博沛对他好不好,他心底一点衡量都没有。老子二话不说给儿子买房子读书,放在哪个父亲身上都是个好,可博杉不喜欢,这房子买下来,就是他一个人住。博沛偶尔过来,就像这里是酒店,不过是睡觉的地方。
这些事博杉从没和任何人讲过。他也就让人误会著,他有一个慷慨爱他的父亲,他有一个温暖和睦的家庭。
晚上看完电视,两人就商量著第二天买点好吃的,自己在家弄火锅吃。第二天张明宇睡醒起来,博杉早不在,埋怨著没叫他一起出门,听见门锁哢哒一声,张明宇边擦脸边说:“怎么一起来就不见你了,不是说好一起去买菜的吗。”
没人回答他,皮鞋敲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引起张明宇的警觉,要是遭贼就糟了,抹干净脸冲出来一看,一个男人正脱了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扯开领带回头打量他。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同时出声,张明宇左看右看,眼前的男人皱著眉头,一脸烦躁。下意识报上家门:“我是博杉他同学,您是……”
想来用钥匙开门的,大约不会是小偷了。
男人没在看他,迳自坐下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问:“博杉呢?”
说曹操曹操到,博杉一边搁下钥匙一边换拖鞋,正要跟张明宇说他买早饭回了,抬头就见博沛坐在沙发上。
张明宇赶紧远离博沛,逃到一脸震惊的博杉身边,小声问:“这是你家里人?”
博杉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说:“这是我爸。”
一掷千金为儿置房的地主老爹,在张明宇眼里看来也太年轻,没秃头没发福,而且光从外表上,他也没给博杉遗传点能让脸变英俊的基因。
博杉推了推张明宇,“把牙膏沫子擦一擦。”等张明宇去洗脸,他拿了一双拖鞋走到博沛身边,轻声说:“换双鞋吧。”
博沛不动。
博杉弯下腰,两手抬起他一只脚,脱下皮鞋套上拖鞋,另一只脚也如此。又把博沛的一双皮鞋放在鞋柜里摆好。
目睹整个过程的张明宇目瞪口呆,他从没如此对他爸“孝顺”过。
博杉去厨房准备早饭,张明宇很歉意地说,“你爸回来了,那我回宿舍去住了。”
他昨晚睡的是博杉的床,博杉睡的是博沛的床,另一间客房做了储物室,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出来。
博杉头也不抬把皮蛋瘦肉粥倒在三个碗里,说:“不用,你就住下吧。”
如果张明宇走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和博沛相处。
两人端著三人份早餐出来,客厅早不见人,唯独博沛的外套还搭在沙发上。博杉拿著外套和另一份早餐对张明宇说:“你先吃,我去看看他。”
早上拉开的窗帘此刻遮挡了大部分光线,卧室昏暗,博杉把衣服挂好,早餐放在床头柜,推了推连衣服都没换下,倒头就睡的博沛。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博杉对博沛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没人看著就图方便不吃早饭,中饭晚餐也是应付,其馀时间都用来工作。
博沛闭著眼没睡,被推了推睁开眼,博杉不怎么对他笑──虽然他喜欢看博杉笑。他没起身,靠在枕头上问:“那是你同学?”
博杉:“嗯。”
博沛便没问其他,忽然抓住博杉的手往自己怀里带,博杉怕撞上他的胸前,反射地伸出手臂撑在两侧。
博沛摸著他有段时间没剪的头发,往后顺著,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抬起头渐渐凑近,博杉颤颤地闭上眼睛,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出乎意料地,博沛并没有亲他的嘴巴,而是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颈窝,一只手顺著颈椎,背部探入双臀之中。
博杉挣扎著要起来,却被紧紧按住,他小声央求博沛放开他,而冰凉的手指分开紧闭的臀瓣,触摸到湿润的穴口。
“湿的?”
博杉使劲的摇头,头发搔得博沛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他相信博杉不会随便和人上床,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的做吗?这么想我上你?”
博杉摇著头恳求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博沛抬起他的脸,才发现博杉被逼得红了眼,头发也乱糟糟的,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让人于心不忍,又想使劲地欺负。
“不要说什么?”
博杉逃避似得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安静顺从地伏在他身上。
想起昨晚他在这张床上做出淫荡的举动,又被男人马上识破,窘迫又羞耻。
昨晚,等张明宇睡下后,博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著。之前他独自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焦躁不安,他像一只狗一样,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用力嗅著,寻找著。
换洗过的被单上是清爽的柠檬香,早没有博沛的味道。
下身蹭著床,悄悄站立起来,裆部隆起一个无法忽视的帐篷。比起其他同龄人对性的需求和好奇,他这方面的欲望淡得出奇,要不是和博沛做的时候常常被插射出来,他真的认定自己是性冷淡了。
对身体柔软的女性,他也没有多馀的想法,对男生也如此。只是单单想起博沛,他就无法自制了。
他喜欢也渴望,被博沛用力地索取,紧紧被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浑身乏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的一切需求。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博沛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他了解博沛,这个不管身体或精神上都有点“洁癖”的男人。
身体越来越燥热,把上衣拉到胸口露出大片胸口,也没能散发走一点热气,双腿蹬掉悬在膝盖处的睡裤,赤裸的皮肤磨蹭著凉凉的被单,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内裤中活动的右手停了停。
自从三个月前和博沛做过一次之后,他再没有见过博沛,也没有安慰过自己的身体。不见到人,不接触到男人的物品,他清心寡欲,可只要触摸到一点点,饥渴的欲望如同燎原大火,以往沉默,积埋的情欲汹涌而出。
单单是抚慰硬挺的阴茎远远不够,没有一只冰凉有力的手在他全身游走,也没有密集火热的吻在他乳头大腿内侧印下烙痕,没有粗长硬挺的肉棒在后穴抽插,让他感觉如同死亡幻觉一般。
习惯被人抚摸拥抱的身体,他一个人一只手根本无法满足,家里也没有过情趣用具,光是一个博沛,就足够让他吃不消。
在床上扭曲的身体发热出汗,侧著脸埋进枕头,呻吟若有似无,他只敢在心里叫著博沛的名字,就连做爱的时候也是如此。
想像著博沛就在身边,想像著自己的手就是博沛的手,在揉捏自己的乳尖,指腹来回摩擦著敏感多水的马眼。博杉将中指舔湿,藉著唾液和分泌出的汁水,中指试探著进入紧密的小穴。努力放松著身体,心里却一遍又一遍焦急地默念著男人的名字,就好像是博沛正在做著这一切。
博杉弓著腰,中指也只进入一个指节,并不觉得疼痛难当,而是与博沛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不害怕,也不期待自己的手指能带来多凶猛的快感。
就连前面的阴茎也得不到抚慰,疲软下来。
博杉浑身汗淋淋地躺在床上,欲望依旧没有消除,只有自己完全无法从令人焦躁渴望的情欲中解脱。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博杉颤著手点开相册,选中一张照片。那是他在博沛睡觉时偷拍的,博沛的头发搭在额头,半遮著胸膛,睡得十分沈,可他还是怕一点动静就弄醒了博沛,只敢藉著微弱的灯光,快速地偷拍一张。
博杉目光不移地盯著照片,喃喃地呼唤著博沛的名字,身体又燥热起来,疲软的阴茎仿佛见到主人,精神抖擞。博杉夹紧腿,明明知道看著偷拍照自慰羞耻又下流,可停不下来。手像是被谁操纵了一样,连带意识也模糊起来。
他想起有一次,博沛抱著他,让他正面对著镜子,在他耳边诱惑著:“看看镜子里的你。”那个时候他的脑袋热成一团浆糊,博沛要他做什么,他都乖乖照做。一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的两人,阴茎都不需要额外的抚弄,就将精液射在镜子上。
他和博沛都赤裸著身体站著,博沛抬著他的一只腿,从后面快速凶狠地插入火热的穴洞,却慢悠悠地一点点从他身体里抽离出来,还命令他看著,要他说出来。
博杉鼻尖都是热汗,克服羞耻心盯著进出身体的阳具,身体酥麻,只得软软得依靠著博沛的支撑,著魔似的,眼睛移不开视线。
那么粗长的东西,慢慢地从体内深处抽离出来,他能感知到每一个细节。冠状的龟头刮著柔软的肠壁,退到穴口,却不马上冲刺深入,只是悠哉地撩拨著他的欲望,在穴口浅浅插刺著。无论他如何收紧内壁,博沛还是不肯全部插入进去。
博杉弯下腰,将上身贴在射有精液的镜子上,舌头一点点舔著精液,同时又像是和自己火热地舌吻。他摆著屁股,一手扒开臀肉,露出湿濡的洞口,向后凑近博沛的下身,想全部吞食进去。
他通过镜子观察著博沛的每一个反应,男人料定他的主动,两手掐著他的腰和胸,享受肠壁自动套弄阴茎的快感。
他都还记得自己渴求的声音带著哭腔,红著眼求博沛全部插进去。他不停哭著喊著男人的名字,镜子里的男人徒然红了眼,握著他腰侧的手像要掐断他,男人前后摆动著胯部,凶猛用劲地如他所愿。睾丸拍击著博杉的臀部,龟头在紧缩的小穴里划著圈,故意不去戳他最敏感的地方。
后来他全身乏力,根本都站不住,被博沛转过身,两腿缠在腰上,背抵著镜子,承受著男人精力充沛的攻击。
身体一阵颤抖,手心被射满温热的精液,博杉这才停止回想,呼呼地喘著气。脸边照片上的男人沈沈地睡著,并不知晓方才发生的一切。
博杉将精液抹在自己的乳头,穴口上,满足地闭上眼睛。
父子关系 02
博杉想起昨夜的荒唐行径,下身不可抑制地立起来,伏在博沛身上不敢动,怕男人发现异样。可就连自己腹部都感受到一根火热的东西,硬硬地杵著,博沛肯定知道他勃起了。左右为难之际,博沛大方地松开手,他遮掩著隆起的裤裆,也没胆子跑出门,可怜兮兮地缩在墙角边。
博沛解开两颗衬衫纽扣,赤脚踩在地板上,在博杉面前蹲下来。
“你同学还在外面,不要让他等太久。”
博沛平静地说,博杉受到惊吓,猛地抬起头,羞耻地游移著目光,不敢正视男人。博沛早没那么好的耐心,催促又警告性质地拍了拍博杉的大腿。
博杉垂著脑袋,慢慢舒展身体,分开两腿,博沛犹嫌不够,将他抱坐在自己怀里,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摸到一粒柔软的乳头,缓缓揉捏著。
“刚才想什么,那么出神?”
博沛轻柔地在他耳边说话,他一点答不出来,无力抗拒地把自己缩在男人怀里。怀里温热,鼻尖充满了他所熟悉的味道,阴茎越发地硬热起来,顶著结实的腹部。
博沛一只手臂抱著他,另一只手从胸口滑进下腹,摸到博杉的那根东西,握在手里,引诱著说:“乖孩子,叫出来。”
博杉紧紧捏著男人的手腕,摇著头,却摆著腰试图在男人手里抽动。
脑袋不清不楚地,被冲昏了头,发顶抵著博沛的肩膀,博杉清楚地看到么指和食指褪下龟头上的褶皱,露出圆润的头部和湿润的马眼。
和自己手淫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么指抵著小小的马眼不轻不重地搓揉,博沛太了解该用什么力道和手段逼他就范投降。
握著阴茎的另外四根手指头也极尽让柱身舒爽,男人修长的中指戳到睾丸的嫩皮,博杉痛得倒吸一口气,却马上被补偿的汹涌快感淹没了。
不止玩弄著阴茎,宽厚的手掌将他的两颗睾丸都包裹住,博杉终究忍不住地呜咽起来,两臂环抱著男人,头靠著肩膀细细地叫博沛爸爸。
那叫声又可怜又委屈,博沛哄著拍著他的后背,把他抱在窗台上坐著。把博杉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下来丢在地上。上身还整整齐齐穿著衣服,下身光溜溜的,只穿著白色的棉袜,博杉想收拢腿,被博沛扒得更开,连后面的小洞都露出来了。
博沛单膝跪在地上,把儿子两腿架在肩上,一口含进儿子湿润的龟头。舌尖抵著脆弱的小孔,没吸两下就听见博杉大声抽泣,马上怕被人听见又紧紧闭上嘴。
博沛抬眼边吸边盯著博杉。博杉左右摇晃著脑袋,咬著自己的手背闷不出声,另一只手插进博沛的发丝间,想要推开,两腿却紧紧夹著不松开。
明知道被男人口交是羞耻的是,身体却不能反抗。
博沛握著阴茎,舌头从头部一直舔到根部,将两颗睾丸含在嘴里吸吮,轻咬。博杉红著眼眶望著博沛,看自己的性器在男人嘴里进进出出,后面的小穴不甘冷落,兀自收缩起来。
博杉向后靠了靠,背靠著玻璃窗,两脚大张踩在窗台,完完全全地把小穴裸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博沛握著他颤抖的足尖,从小腿吻向膝盖,大腿内侧,最后伸出舌尖碰了碰羞涩的穴口。博杉浑身紧绷起来,全身都细细发抖,舌尖不依不饶地在穴口周遭转圈,他慢慢放松身体,任由男人的两只手指将小洞撑开一个小孔,舌头探了进去。
博杉仰头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两腿张得更开,此刻已经完全在情欲里沈溺。湿热的舌头舔进小穴口,阴茎抖了抖,分泌出一点稀释的精液。
小穴渐渐松软开来,博沛伸进去的两只手指都能进出自如,手指一触碰到前列腺,博杉就抖了两下,马眼射出的精液就更多。博沛起身侵入他两腿间,掌著博杉的后脑,狠狠吻上柔软的嘴唇,两指以却若有似无的力气按著。
博杉被迫承受著吸吮亲吻,小穴要不够似的缩紧,博沛不慌不忙压著他的那块,他也就这么淅淅沥沥射出精水。
虽然射了出来,可完全不够痛快,博杉平缓著急促的呼吸,勾著男人的腰不让离开。
博沛拍了拍他的屁股,哄道:“乖,你同学还在外面。”
就是博杉好脾气,此时也狠瞪男人一眼。博沛却被取悦似的,难得好心情笑出来,搂著他去浴室。
在外的张明宇已经吃完早饭,还打了几盘游戏,眼见著快到中午,才见博杉红著眼从卧室走出来。
他见博杉脸色不太好,忧心忡忡问:“怎么了?吵架了?”
博杉摇摇头,拍拍振奋精神,“没事,我这里有两张欢乐谷的票,下午一起去吧?”
张明宇自然答应。
博杉的两张票是博沛给的,本来就是希望他和朋友一起出去多玩玩。博杉从小就没多少朋友,每天准时放学回家,等家里辞退保姆后,就是他做饭洗碗。一点都不像多动症的成长期男生。因此性格也内向安静。
本来五一去欢乐谷的人就多,但博杉拿的是内部票,玩下来还算畅快顺利。尽管如此,把大部分游乐项目完玩,天也黑了。原本计划买菜自己煮火锅,也怕时间来不及。草草吃了点快餐,两人从欢乐谷出来,却拦不到车回去。
博杉拿不准博沛还在不在家里,打了个电话过去,过半天快要挂断的时候那边接通了。博沛似乎被吵醒,语气不好,博杉知道他这个起床气的毛病,轻轻地说他等会儿就回去,要不要带点吃的。
博沛顿了顿,人清醒了一些,想起下午博杉他们就出去玩了,现在正是人多的时候,就说:“在那儿等我接你们。”便起身洗脸穿衣服。
张明宇听博杉说博沛回来接,十分不好意思。他总觉得这对父子都怪怪的,却说不出哪里奇怪。两人边走到园区停车场边聊天,等了一会儿,博沛就开车来了。
博杉坐副驾驶,张明宇坐后座。有博沛在场,他不敢肆无忌惮地和博杉聊天,闷头玩手机,玩了没一会儿歪在后座打起呼噜。
博杉手放膝盖上,眼睛哪儿也不瞄地规规矩矩坐著,博沛从后视镜看张明宇睡著了,轻声问:“还因为早上的事,生我的气?”
博杉一惊,抬头见博沛看也没看他正专心开车,不知怎么回答,他不会对人撒谎。
博沛见他闷声不吭,就知道博杉的心思,他侧脸看博杉,脸蛋红扑扑的,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
把车平稳停好熄火,博杉转身就要打开车门,车门却早被锁上了,他怕弄出太大动静吵醒张明宇,慌张得不敢动。眼见博沛一点一点逼近,脸撇开还是被亲了一下。博沛侧著头往博杉耳朵里吹气,又问:“小气包,还在生爸爸的气呀。”
这么哄小孩儿的亲昵语气,博杉慌得不知手脚往哪儿摆才好。想起张明宇还歪在后座,手臂软且无力地要推开已经半个身体压在身上的男人。
“没有,快起来。”
博沛笑了一声,反而挨得更近,“小坏蛋偷偷把爸爸的床弄脏了怎么办?”
博杉两手推著身前的男人,小小声的哀求:“不要在这里……”
到底他还是顾忌随时会醒的张明宇。
博沛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终于肯大发慈悲放过陷入窘境的儿子。博杉揉了揉脸,准备叫醒张明宇,却看到早有人站在不远处等著博沛了。
那人他见过几次,是博沛的助理,大概也见怪不怪了。悄悄松了一口气,把张明宇叫了起来。
助理见博沛迟迟才到,敢怒不敢言,只催著赶紧上另一辆车,匆匆向博杉点头招呼便绕到驾驶座开车走了。
博杉和张明宇回了家,才想起火锅的材料一点没准备好,就商量炒饭应付。稍稍坐下喝了口水,门铃响了,“您好,我是海底捞月的外卖员,您订的餐到了,麻烦开个门好吗。”
博杉和张明宇一对视,都莫名其妙的。
开了门后外卖员确认道:“您好,是博先生点的双人份火锅外卖吧?哪位是博先生?”
博杉奇怪地说:“我是,但我们没点外卖啊。”
外卖员把点餐单给博杉看,说:“是博沛先生一小时点的哦,已经先付款了。”
博杉让开门,让外卖员把食材和器具都搁桌子上。等外卖员走了,两人看著从天而降的火锅,说不高兴都是假的。
两人赶紧煮起锅来,张明宇咬著筷子说:“你爸对你可真上心。”
博杉心里那点气早散了,给博沛发了个短信。吃火锅的时候他就把手机放一边,时不时就看一看,直到两人吃饱喝足博沛都没有回复。
博杉不禁失落起来,只想著大概是在忙,顾不上他。
晚上博杉还是睡的博沛的房间,心里鼓噪著,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以便随时能看见。
博沛对他,比不上寻常父子那种亲密。他们的亲密,耻于启口,却是实实在在的,能感受到。他不是博沛亲生子,从来到男人身边开始就知道,可他不明白为什么博沛要收养他。这些年他也不敢问。被遗弃之后,还能有个温暖的地方住,吃上热乎的饭,还能继续读书,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他第一次就没有拒绝博沛,后来两人自然而然保持了这种奇特的关系。
手机铃突然响了起来,博杉接通,“是博杉吗?博沛现在喝醉了,我们在楼下,麻烦你下来接他。”
博杉急忙拿起钥匙,套上外套赶下楼去。
父子关系 03
博沛倚墙而立,脸色倒还好,博杉稍微放下心,向博沛的助理道谢,搀著博沛进电梯。电梯门一合上,博沛就浑身失力,歪倒在博杉身上。博杉能闻到一些烟酒味,皱著眉头的样子,和博沛有几分神似。
这小家伙,博沛不禁有些失笑,小大人的样子格外讨他喜欢。
博杉把男人扶到床上躺著,背后多垫了几个枕头,问:“想不想吐?”
博沛摆了摆手。他喝得并不多,只是酒精度数太高,还是有些撑不住,意识沈沈浮浮,看著博杉在他面前忙这忙那,心底十分舒坦受用。
博杉没敢让博沛洗澡,打了盆热水给他擦身。博沛就半躺著享受理所当然地服侍。
博杉见男人懒散的模样,只觉得伺候的是一只大猫,只要顺著毛,呼噜下巴,就很听话很讨人欢心。
酒精溶到血里,大脑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博沛抓著博杉的手腕不肯放开,博杉东躲西闪都避不开满嘴酒味的博沛,一时动作大了,只听清脆一声,一巴掌不小心打到了男人的脸。
博沛这才安静下来,缓慢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失态,抢过博杉手里的热毛巾敷在脸上,并没怪罪。
男人安分地闭目养神,博杉才上前把衬衫扣子解开,皮带也松开,给他脱袜脱鞋,轻声说:“换衣服再睡吧?嗯?”
博沛拿下脸上的热毛巾,深深地注视著温顺的青年,眼里全是压抑不住地狂暴欲念。他哑著嗓子说:“倒杯水来。”
博杉收走脸盆毛巾,转身出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博沛,却猛然被拽到床上。整杯水洒了满身,头昏眼花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博沛紧紧压著他的肩膀大腿,低声说:“别动,给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博杉听话地不动,两只手臂挣脱出来,环著男人的脖子,主动凑到嘴边亲了一口,吐著舌头笑说:“真难闻,酒臭。”
笑著没等博沛说话,又亲了一口,还是说著:“真难闻。”
博沛一点不高兴的脾气都被他对付了,用胡渣蹭著青年的脸,说“臭就别亲来亲去的。”
博杉两眼亮晶晶的,故意吧唧一声,“就要,只准我亲你,不准你亲我。”
博沛也笑出来,他很少笑,这一笑就把博杉看痴呆了,趁著青年没回过神,衔著水润的嘴唇轻咬吸吮,舌头撬开牙关长驱而入,还是占了便宜。
这回博杉没有挣脱,闭著的眼睑都微微颤著。并不是第一次深吻,还是很紧张,心脏像是被男人的手揉捏住一样。
舌头口腔被男人粗暴地全部舔舐了一遍,博杉也不是第一次接吻,可面对博沛毫无还击之力,呆呆地任人摆布。两唇稍稍分开些,博沛笑他:“小笨蛋还没学会换气啊?”
博杉呆愣著,一副傻样看著又爱又怜,把他心里那点柔情牢牢网著,一点不剩。
博杉抿了抿嘴,侧头羞赧道:“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哄著我。”
博沛耳尖全听见了,本就融化的心越发酸软起来,脸上却一副生硬的表情。
博杉见他脸色变了,撇著嘴不多说。委屈的样子轻轻挠著博沛的心,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哄人高兴,一通变著花样的深吻把博杉吻得迷迷糊糊,让他记恨不起来。博杉气还没匀,男人换地方让他舒服。他就不服气,每次都是被男人做得不知今夕何夕,当下较劲起来,猛然翻身把男人骑在身下。
劈头盖脸地一阵乱亲,博沛倒是十分包容,空闲时还指点一二,惹得博杉心中更加羞恼。他捧著博沛的脸,粗声粗气命令道:“闭上眼。”
博沛直直凝视著博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博杉心下一狠,对准博沛的嘴巴就咬下去。咬得力道不重,舌尖舔著半抿的嘴唇,稍稍抬眼就能在博沛漆黑的瞳仁里望见自己青涩的模样。
博沛的眼神火辣辣,赤裸裸的写满了情欲,下身竖起的硬挺也分明告知博杉这下玩大了。
博杉著魔似的,被男人的眼神吸走了魂,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那最羞于见人的小穴也三分紧张七分期待地收缩起来。
他靠在博沛屈起的大腿上挺直腰,手掌撑著男人赤裸的胸膛,前后款款摆动著腰,用自己的阴茎和肉穴来回挤压摩擦博沛的肉棒。
嘴里舔吸著博沛的手指,尽管羞耻得脸红要滴血,他也直直注视著男人的眼睛,还有他眼中的自己。
博杉很少这么热情主动,之前一两次都是畏于逼迫,博沛心情更好了些,将他腰压下,抬头和他接吻。两根阴茎隔著布料相互摩擦,有种隔靴搔痒的不足,博杉引著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掏出迫不及待要解放的肉棒。
上面唇舌交缠,下身肢体也纠缠到一块儿,博沛怕博杉恼羞成怒,压著好奇没问他怎么如此豪放。光看著儿子泛红冒汗的脸,就恨不得马上插进那个紧热的地方,把他干哭出来,无助地攀附著他,哭喊著叫他爸爸。
博杉何尝不明白博沛的想像,这也是他期盼已久的了,只是依旧痛恨控制权仍牢牢掌握在男人手里,他一点反抗馀地都是男人逗他玩的施舍。
博杉弓起背,向下舔吻著男人汗湿的锁骨胸肌,像之前男人做的那样,重重地啃咬吸吮出一个个吻痕。
博沛默许纵容地顺抚著博杉的额发。
博杉抬头边盯著博沛,边用舌面轻轻舔过他的乳头,用犬齿咬住再松开。
博沛下腹一紧,要不是还想看他玩出什么花样,早就分开他的大腿狠狠插进去了。博杉坐正,舔舔嘴唇,博沛皮肤是咸的,味道不好,也不明白为什么博沛对舔他乳头这事很著迷。看起来博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博杉被失败感充斥著,胸口两点却适时瘙痒起来。
博杉向后退到博沛的下腹部,男人的腰劲瘦有力,就是此刻安静卧著,博杉想起是怎么被男人撞击的,便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两手抓著博沛的皮带,博杉再不敢继续,光是看见紧实的腰腹都浑身紧绷起来,更何况每次都把他插到哭叫求饶的肉棒。
博杉咬咬牙,事到如此,博沛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不如随了他的愿好了。想是这么想,手怎么也使不出劲来。
博沛忍耐得喘著粗气,捏著博杉的手腕半强迫他拉开拉链。直观地看,肉棒更具侵略性,热热地笔直竖立。
博沛在性事上虽然说一不二,但很少真的强迫博杉做什么。若两情不愿,就跟强奸差不多,他还不至于没品到如此。
博杉口交的经验少得可怜,依照目前状况,如果不用嘴让男人射出来,辛苦的只有自己的屁股。而口交他只会舔和吸,有时候牙齿还不知轻重地磕著博沛。
怎么也要表现得成熟一点,博杉脱光下身的衣物,完全裸露著,转个方向跪趴著翘起屁股。
博沛意会地在他身后跪下,抚著肉棒插进紧密的双腿间,缓慢地进出,往里一点能够撞到睾丸,抽出来的时候把龟头上的汁水涂到穴口。
博杉轻轻叫出来,声音柔而绵长。
因为本性羞涩,即使做爱中博杉都很少叫大声,每每都是咬著手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残留在嘴边下巴,加上泪眼汪汪,刺激得博沛操得更凶狠。
越是隐忍,他就越想看博杉高潮的表情。
博沛耐著性子不急不慢,博杉却不太好受,烙铁一样又烫又硬的性器来回戳刺著他的会阴,就像操干进肉壁里一样凶猛。
博沛弯下腰,像野兽交配一样压制著身下的人,手指模仿性器在肉壁里的抽插玩弄著博杉的嘴,使他发出难得听见的呻吟。
额头上粘著汗湿的发丝,带著一点鼻音的吟哦不断从嘴里泄露出来。阴茎被男人另一只手掌握著,么指堵住顶端的马眼,睾丸被腿间的肉棒狠狠撞击,摇晃著脑袋想要摆脱,反而被箍制得更紧。
想要射的欲望一波一波如浪潮般席卷而来,无奈男人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腿间插入的肉棒还坚挺得很,他比不过男人的持久,低声难耐地哭出来。
显然这幅可怜的模样只会愈加加重博沛的肆掠之心。
博沛用牙齿咬磨著他的耳垂,将耳廓含在唇间,呼出的热气激得他浑身抖个不停。眼前的景象都开始迷濛起来,只能感受到博沛给予的快乐。
博杉带著哭音喊著博沛的名字,继而喊著爸爸,既是情人又是至亲的称昵交叠著,他又难受又快乐,求著博沛给他一个痛快。
博沛将他翻个身,两人正面对视著,博杉已经沦陷到情欲里,爬起来握著他的肉棒贴在脸上,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问:“爸爸,我乖不乖?爸爸是不是最喜欢我了?”
博沛摸著他的脸,点点头,博杉高兴地眯著眼,用脸蹭著他的手掌。
博沛把肉棒压在他嘴边,将一点溢出的精液抹在博杉的嘴唇上。博杉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把精液舔进嘴里,味道腥涩,他也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乖顺地仰起脸。
博沛目光深沈,脸色如常,低声问:“爸爸的精液好吃吗?”
博杉想了想,诚实地摇头。
博沛问:“不好吃,还想吃吗?”
博杉舔著博沛龟头上的小孔,把流出的精液都吸进嘴里,反而问著:“我乖乖的听爸爸的话,爸爸就会喜欢我了对不对?”
博沛嘶哑嗓子说:“对,爸爸最喜欢乖孩子了。”
博杉得到肯定和表扬地笑起来,更加主动服侍起爸爸的肉棒。博沛看著博杉,心里什么东西炸开一样,捧著他的脸轻柔地吻上去。
博杉唔唔的口齿不清:“爸爸要射了吗?”
也不知道他哪里学来这幅天真又淫荡的样子,博沛五指并拢盖著他的眼睛,一手加快速度和力气撸动著濒临高潮的肉棒,最后精液一波一波射到博杉的鼻子,唇边,脸颊上。他这才拿开遮盖他眼睛的手。
不想让博杉看见自己被兽欲蒙蔽控制的丑态。一定会吓跑他。
博杉扑到他怀里,蹭著还未解放的阴茎,抱著脖子在他耳边说:“爸爸帮帮我。”
博沛搂著怀里不安蹭动的青年,指甲抠著他微张的马眼,没几下青年就射在他手掌里。博杉乖巧地捧著他的手掌,舌尖一道一道滑过,把自己的东西舔吸干净,脸上却还挂著他的精液。
父子关系 04
博杉庆幸博沛没做完全套,醒来之后才免于腰酸背痛之苦,一早上博沛和张明宇都还在睡,他做了早饭,洗了衣服,叫人收走餐具,将近到中午张明宇先起来了。博杉敲了敲卧室的门,博沛没应声,他猜可能还没醒。
推开门走到床边,博沛居然敲著键盘在工作。
博杉问:“今天还忙吗?”
博沛揉了揉眼镜架下的鼻梁,合上笔记本,两臂把博杉抱了个满怀。他也是被电话吵醒的,不然也不愿意在假日还处理没完没了的公事。
博杉站在床边任由男人抱著,十指插进他的发间将打成结的头发梳开。博沛显然也十分享受这类似按摩的举动,舒服得恨不得抱著博杉再睡个回笼觉。
博杉被抱了十多分钟,那人还没松手,只得推了推他,说:“时间不早了,快起来吃饭,房间也还要打扫。”
博沛闷闷地说:“再抱一下。”
博杉又纵容男人抱了十多分钟。
博沛还想耍赖──虽然用这两个字形容挺不可思议──博杉就是这么想的,坚决地决绝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博沛起床,才发现牙膏毛巾衣裤都给准备好了,博杉只差没亲自动手伺候了。
带著清爽剃须水味道的吻落在博杉的唇上,博沛说:“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博杉一边整理床铺,一边不经心道:“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自己好啊。”
博沛又问:“如果当初换了别人,你也会对他这么好?”
博杉觉得有些奇怪,转过头没回答。
“说呀?”
他不是没想过这种问题,但事实就是,他和博沛如同父亲,情人一样生活。假如当初换了别人,他也会揽下家务,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样才不会被认为是吃闲饭的累赘。
博沛得不到明确的答案,把他的沉默当做默认。
“那如果换做别人,你也会和他上床?”
话虽然刺耳,博沛直白地问出口,博杉这次笑了笑,“说什么笑话呢。”
他背对著博沛,眼前的窗外阳光一片灿烂,还能听见叽叽喳喳欢快的鸟鸣。
把一对枕头摆好,床单铺平,被单放在床头,收拾博沛换下的睡衣,说:“如果没有跟你一起,我也会成家立业,然后有个可爱的孩子吧?”
常说缺少什么就会渴望什么,比起挣大钱,做出一番事业,他更愿意花更多的精力和时间维护一个家庭,有老婆,有孩子,他是一个丈夫,也是一个父亲。
博杉叠好衣服,环顾房间一圈,看著整洁的房间,油然升起一股满足感,如同憧憬中的生活让他幸福。
“走,一起出去吃饭吧,你也要适当休息。”
再次催促著博沛,博杉却被男人不善的脸色震慑到。
“怎么了?”
他担心地问,博沛深深地盯著他,就像要把他里里外外看个透彻一样。
博沛从未用这样的目光,如此长久地注视过他。
“你去吃吧,我还有事。”
博杉只得点点头:“别太晚。”
后来他和张明宇下楼到附近超市买了点零食,回来就看不到博沛的身影了。再次见到博沛,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一个月后的某天,博杉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辆车停在面前。来接他的是博沛的助理,说按照吩咐接他去九龙泉山庄。博杉就这样挎著书包课本去了。
九龙泉度假山庄位于城外,从城际高速公路走只要两个小时。之前他跟著博沛去过一次,当时还是半个开发区,设施也还不完善。没几年,城市发展也带动了九龙泉地区的经济效益,山清水秀的一块儿地,变成开发商眼里的大肥肉。
山庄每处的度假别墅都是独立的,要么靠山,要么临水,风景都很秀丽。
在车上助理就透露,博沛最近身体实在撑不住,才过来静养,这事儿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博沛又不喜欢外人亲近,所以助理就把博杉接过去了。
离上次见面已经一个月,博沛一直来去匆匆,需要的时候就召唤他,不需要了就离开。博杉总以为自己能够忽略被人抛弃的心慌,实际上他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
除了博沛,他真的再找不到第二个亲人了。
博沛住的山庄在山脚下,脚程不远是一块人工湖,里面放养了一些鱼,而博沛正坐著那儿钓鱼。而且就他一个人。
助理把博杉送到门口,“拜托多照顾照顾了。”
老板身心健康,下属才有活路。
博沛算不上有耐心的人,能一坐不动几个小时钓鱼简直天方夜谭。大概是真来修身养性,所以连嗤之以鼻的钓鱼也能耐住性子。
渔网里空空如也,没有鱼上钩。出奇地是博沛也不急,博杉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等博沛开口。
坐著坐著,被清凉的风吹著,瞌睡也来了,一阵水花翻腾,哗啦哗啦,一条小鱼咬著鱼钩翻腾著,博沛收起鱼线,将小鱼放走了。
原来不是没钓到鱼。
博沛收拾渔具,喊著博杉:“走了。”
博杉一言不发跟在身后,男人的精神还好,只是看著又瘦了些。拎著鱼桶,扛著鱼竿的背影,看上去还有几分闲适。
猜不透博沛的意图,博杉索性放弃,船到桥头自然直。回到小别墅,山庄的人送了两条肥美的鲈鱼来。
博杉放好书包随即准备拿这两条鱼炖汤。汤营养也流逝得最少,最适于滋补。花了不少时间终于放进锅里煮,博沛早上楼休息去了。
博杉也坐了会儿,看样子博沛是准备多住几天,他却没带换洗的衣服。
等鱼汤转为小火炖著,博杉去客房看了看,都是空的。除非做爱,他和博沛很少同床共枕,五一的时候要不是张明宇,他也不会和博沛一起睡。
没衣服,没床,博沛还真是打算把他一次性仆人了?
博沛掐准鱼汤上桌的时候起来,博杉也跟著喝了两碗汤。用过饭,博杉背著书包说:“那,我先回去了。”
博沛端著汤碗,抬眼瞥了一眼,又喝了一口汤。相比山庄厨子煮出来的鱼汤,博杉的手艺就差很多,淡而无味,不知是不是没放盐。
博杉捏著书包的肩带,就准备走了。
博沛轻轻放下碗,擦擦嘴站起来:“你的东西在我那儿。”
说完转身上楼。博杉也跟著上楼,今天的博沛,著实有些奇怪。
主卧室采光好,推开窗,一眼望去,是一片绿油油的观赏竹林,风吹过来,竹叶沙沙响著,格外惬意。
博杉在房里看了看,所谓换洗的衣服就是几条丁字裤,外套长裤一概没有。床也只有一张,这是怎么搞?
博沛毫不在意似的,只是博杉隐隐觉得,他嫌那几条丁字裤裤都多馀。
六月的天已经开始变热了,博杉一路过来,又在炉子前守了半晌,身上又是汗又是腥味,便拿了条内裤洗澡。T恤外套洗了按照这天气,第二天也能晾干。暂时拿了一件博沛的衬衫将就,衬衫刚遮住半个屁股,袖子都还要卷起来。
晾衣绳太高,没晾衣杆,博杉就这么垫著脚晒衣服,两边屁股肉全暴露出来,博杉真是真切感到什么叫风吹蛋蛋凉。
正欲大功告成之际,博沛一声大喝:“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博杉吓得手脚不稳,重心失衡,跌了几步,衣服都掉地上了。
博沛怒气冲冲大步走过来,一脸不快。
博杉抓著又沾上尘土的衣服,怯怯望著博沛。
博沛上下看了看他,粗暴地将他手里的脏衣服挂在晾衣绳上,拽著手就往里面走。
博沛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博杉会没有换洗衣服,没有另外的床,都是他安排好了的,可他实在没料到博杉居然会穿著他的白衬衫,露著屁股往外跑。
博杉一句话都没有辩解,即使错不在他。
可他还是觉得委屈,倔强地不说话。
博沛干巴巴地说:“衣服有人洗,你别管。”
博杉内心暗自埋怨怎么不找个人顺便把饭也煮了。
博沛丢给他一条自己的内裤和长裤,说:“去去,把衣服穿上。”
博杉顺从地拿起衣服跑进浴室。博沛觉得自己无比失败,本想藉著两人独处的机会,好好地和他谈一谈,可会谈一开始就这么糟糕了。
他不再是博杉那个年纪,对情爱一知半解,虽然不太明白小情侣的热恋,可习惯了博杉的陪伴,他也想就这样过下去。这一次就想问问博杉的意愿。毕竟两个男人,在现今社会,还不被接受。
更重要的是,那天博杉说的话。
“如果没有跟你一起,我也会成家立业,然后有个可爱的孩子吧?”
出于不可告人的私心,他并不想看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博杉有他就够了,一如这些年来,他也只有博杉。
晚饭时间博杉也躲著没下来吃饭,博沛也没有叫厨子来煮,自己把鱼汤吃了点,还留了一半给可能因为赌气,不肯吃饭的人。
睡觉的时候,博杉也尽力把自己缩在床边,可等被肚子饿醒了才发现,自己近乎裸睡,身上唯一的一件是博沛的内裤。
羞于启口,博沛的内裤对他来说大了一些,总担心掉下来,博杉悄悄起身,还是把丁字裤换上了,有的遮总比遮不著要好。
厨房在一楼,不怕吵醒博沛,他的动作也放开了,冰箱里有一半的鱼汤,填个肚饱没问题。被冰过的鱼汤成果冻状,博杉饿得不行,舀了一点来吃,入口遇热变成汤水。汤的味道完全是鱼肉的鲜美,越发觉得好吃,肚子也更饿了。
为了不把博沛的衬衣弄脏,博杉穿上了围裙,感觉像是女生的裙子──没穿长裤,屁股以下都空荡荡的。
博杉边吃葡萄充饥,边注意著火候,博沛走过来也没看见,被从身后抱住的时候吓了一跳。
博沛稍微弯著腰,下巴顶著他头顶,没说什么。
鱼汤扑哧扑哧翻滚起来,冒著泡泡,升腾起的热气在博杉眼前消散开来。在鱼汤溢出来前,博沛先出手关掉了电磁炉。
博杉被博沛这样温情抱著,觉得有些不真实。可身后传来的体温确实来源自另一个人。
博沛收紧手臂,问:“为什么不吃晚饭?”
大半夜问起这个──明知故问。
博杉虽然气消了,但被直面质问著,不禁恼羞成怒。
博沛拿了一颗葡萄吃,酸酸甜甜的,跟他现在的心境差不多。
他实在太缺乏哄孩子的经验,等好不容易学会了一点,孩子已经“乖顺”得不需要大人担心了。
被这样抱著,博杉不方便吃东西,现下也没有心情再吃。博沛总令他捉摸不透,原以为顺著毛摸,总不会招大错,可也不是。他在博沛厌烦嫌弃之前赶紧避开,也做得不对。
四十男人的心,猜不透,摸不著。
他要转身,博沛紧抱著不让。只听见男人沈声说:“别墅附近还是会有人经过。”
这是在解释下午的事情吗?
博杉不说话,他又说:“再怎么样,不能不吃饭。”
哪壶不开提哪壶!
“总之,别跟自己过不去……对不起……”
诶?!
“别生气了。”
博沛紧紧抱著他,涨红的老脸怎么看都很笨拙。
“刚刚……你说什么?”
博杉不是没听见,只不过太惊讶了,怀疑幻听。
博沛紧抿著嘴,放下多馀的自尊心说出这三个字,比想像中的容易,可为什么博杉没听到呢?
用力抱紧怀里的人,手掌蒙上他的眼睛,嘴唇滑过耳廓,脸颊,贴著那人的嘴唇,轻轻重复了一遍道歉的话。
掌心痒痒的,湿湿的,湿漉的眼睫刷著他的手掌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别哭,我的宝贝。
博杉闭著眼转过身,两手捧著博沛的脸,献上自己的回答。
葡萄酸甜的滋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博沛呆呆站立著,未有回应。
博杉尴尬地低下头,听见博沛干涩的说:“我是认真的。”
抬起写满疑问的脸,博沛感到深深的挫败,干脆用实际行动证明这回他也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如果四十岁开始初恋还不太晚,如果博杉愿意给他一次机会的话。
低头啄吻著微微嘟气的嘴唇,苦笑著感叹,不要再用这种疑惑的眼神望著他了。只要是看著那双眼睛,他也会老脸涨红,心跳加速,更可恶的是心中升起浓浓的罪恶感──博杉还这么年轻,未来还那么长,说不定会遇到比他更好的人。
可他也许再遇不到比博杉更懂他的人了,所以,该换做是他对不起博杉。
爱终究是自私的。
博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博沛情绪不稳,喜怒无常,眼前的男人更是露出悲戚又深情的表情。
“爸爸,我会听你的话,不管说什么我都愿意,不要这样了……”
这个时候就不要喊他爸爸了啊,只会提醒他残酷的现实,架构在畸形感情上产生的顺从,他要来干什么呢。
“我的宝贝最乖了,所以爸爸喜欢你,你也要喜欢爸爸,知道吗?”
博杉开心地露出明朗的笑,重重点头。
没什么比男人的承诺更重要了,就这样他才不会失去博沛,也不会再次孤身一人,为此不管男人开出怎样的条件他都愿意接受。
只要这样就好了啊,如同过去十多年一样。
“那爸爸现在饿了,宝贝知道该怎么做吗?”
博杉一反常态地大方脱下围裙里的白色衬衫,全身只剩布料单薄,少得可怜的一块布和丁字裤。揽下男人的头颅,将自己的乳头凑近他的嘴唇。乳头被舌头轻轻触碰到的那一刻,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习惯于性爱的身体立即活跃起来,乳头随即变得又涨又硬,将紧贴著胸口的布料都凸显出来。
湿湿的唾液把布料打湿,隔著一层布或粗重或轻柔地啃咬著这一颗小小的肉粒,博杉伸出手把正遮挡在胸前的围裙拉开,露出再无遮蔽物的乳肉。
小小的,红艳的一颗,就像石榴籽一样多汁甜美,舌面重重刷过乳晕,再用牙齿叼起吐出的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尖戳著上面的凹面。虽然身为男子并不会分泌乳汁,可博沛一系列强烈逗弄渴求的动作,都让博杉产生会被吸出奶一般的淫浪错觉。
而且博沛只专注吸著一边的乳头,另一边的乳头也饱满地凸立著,却得不到男人一点关爱。尽管有著不满,但冷热的两相对比下,越发显著被爱抚的那颗乳头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快乐。
下身也被男人勃起的肉棒抵压著,火热地烫著他的阴茎也翘出头来。原本丁字裤就遮不了什么,博沛两手一动作,让他被紧紧裹住的睾丸也露了出来。
细细的丁字裤纠结成一股布绳,陷在下身会阴处和臀缝之间。博沛更坏心眼地捏著布绳往上提拉,紧绷的布料像刀一样刮过柔软敏感的部位,力道掌控地既不会让他太疼,同时也让他产生更多想要被粗暴对待的渴求。
仿佛上瘾一样,博杉不由自主地闭陇双腿,更是夹紧腿间,布料提拉时的感觉更加明显。只要博沛一松开,布绳就会“啪”地一声弹到圆翘的臀肉上,然后深陷入臀缝之中。被反复地这样拍击臀肉,上面已经冒出数道红印。
男人只是用么指指腹来回搓动,被束缚在丁字裤里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地吐出淫液。两颗睾丸满满地,在手掌间摩擦彼此。
胸口上还是只有一颗乳头受到唇舌的爱抚。
全身都在男人的支配下颤颤地发抖著,多年数不清的做爱中,他记得男人给予的每一种痛苦和快感。
博沛将他抱在桌上坐著,分开他的双腿,跪下钻进围裙里,舔吻著青年的私处。
太色情了,博杉两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看不到他是如何舔弄著自己的下身,但布料的耸动却真实地向他说明男人的动作该是多么剧烈。
压抑不住的叫声比任何催情剂都来得管用,不只是他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一碰就颤抖,男人在他看不到的下身处,更加粗鲁饥渴。
紧绷的丁字裤还陷在臀缝间,男人勾著布绳,舌头毫无障碍地舔进后穴里,全身就像有细细的电流通过,他不知是抵抗还是顺从地推压著围裙下男人的头颅。
湿热的舌头已经舔得较深,抽出来的时候,博杉尤不满足地夹紧大腿,嗯嗯啊啊地哼叫出来。就在这个时候,男人起身站起来,分明故意地不给他一个痛快。
博沛两手撑在他脸庞两侧,结实有力的大腿顶著青年湿淋淋的后穴大力摩擦著。
博杉就像溺水者一样猛烈晃著脑袋,眼角泛红,抓著男人的手腕无声恳求。博沛顺势将他的双手握在手心,交互十指相扣。
“宝贝不喜欢爸爸这么做吗?”
边说边重重一顶,博杉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不会放过他,每问一句便轻重不定地摩擦著青年的下体。终于博杉哭著点头,话也说不全地:“嗯……喜、喜欢。”
博沛笑著吻了一下他湿红的眼角,说,“这才是爸爸的乖孩子。”
博杉得到表扬,高兴地抬头不断追吻著男人的嘴唇,还伸出舌头诱惑他来含吸。唾液顺著嘴角流了下来,他无力张著嘴,任由强硬的入侵者侵犯。
就像对待乳头一样,男人也舔著他的舌面,用舌尖轻轻划过敏感的上颚,又酥又麻,却想要更多,一番舌吻下来,两人都气息不匀。
博沛平时严谨得近乎刻板的发型,此刻也被打散,几缕黑硬的发丝落在额头,眼里是他熟悉的欲求,光是这样被深深地注视,身体就会自动回想起性爱的愉快。而男人性感狂野的一面也展露无遗。
当初,他也是被男人这幅模样诱惑,成为他胯下之奴。
博杉挣扎著滑下桌面,跪在男人面前,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雄壮之物。
博沛却要抱他起来,“宝贝不用这样。”
这就是强迫和自愿的区别,双手握著男人的肉棒,后穴已经开始收缩起来,看著就知道这么粗长的东西,插进自己小穴后会是多么舒爽。含进嘴里后,舌尖就尝到腥涩,就是这样的味道,愈发激发了身体的欲念。
想要男人的肉棒狠狠插进去,就像往常许多次一样,他被男人操干得哭喊起来,埋在身体里的肉棒,从肚皮上就能看到形状一样,会把他干得哭叫著索要更多,连身体都会被插坏掉。看似痛苦的症状下,其实是再令人迷恋不过的强烈感觉。眼里看的,鼻尖闻到的,嘴里尝到的,身体感受到的,全是一个人。
剧烈到恐怖的快感就像毒品,尝过一次后,欲罢不能。
肉棒表面浮显著青筋,饱满的龟头和睾丸也彰显男人的强力,青年红著眼,转身拉开丁字裤,高高翘著屁股,露出饥渴已久的肉穴。
博沛握著肉棒在肉穴表面涂著精液。那块已经遵从主人的意志微微张开,他却用粗壮的肉棒顶著青年柔嫩的会阴。
青年立刻夹紧腿,却可怜兮兮地央求著:“不要再玩了,爸爸……受不了了,肉棒插进来……”
越是可怜的样子,越惹得淫虐心膨胀。
只浅浅插入穴口,青年就向后挪动,期望将整根肉棒都吞进穴里。
反复浅插抽出,穴口满是一片湿淋淋的体液。博杉上身完全贴著桌面,尽量压低腰,两腿颤颤地打著抖将屁股翘得最高,两手扒开臀瓣。唯一的遮掩物就是胜似于无的丁字裤。
他没有回头,由著一道火热得要把他吞噬的目光知道男人正直直地注视著暴露在外的肉穴。
“爸爸,宝贝的肉穴湿得流出水了,是不是?”
之前他很少讲这些淫言浪语,偶尔一两句都会刺激得男人兽性大发。男人也很体谅地从不强求。可这个时候,他只想被迟迟不肯插入的肉棒插到肉穴深处里。
他听见博沛嘶哑地答了一声“嗯”,却看不到自己视线之外的男人咽了好几口唾液。
为了增加视觉震撼感,博杉左右款款摇摆著屁股,感到火辣辣的视线一刻不落地追随著。
“爸爸别看了,先插宝贝,插完了宝贝给爸爸看个够。”
几秒之后,男人终于掐著他的臀瓣,挺著腰,晃动著肉棒找到销魂的穴口,缓缓插入半截。
博杉长长地深呼吸,肉壁蠕动著馋食火热的硬物,随著肉棒的一点点深入,最后能感到龟头深入到肠壁深处。前列腺被硬热的肉棒抵著,男人开始挺胯送腰时,他哭著呻吟起来。
博沛将上半身压在青年的背上,只以下身重力地进出。如同交媾的野兽,他咬著青年的耳朵,肉壁每被他的肉棒冲撞,就会紧紧收缩起来,他退出时就挽留地挤压著棒身。
“这几天宝贝就这样穿,爸爸很喜欢。”
博杉呜呜地答不出话,肉壁却感应似的缴紧起来。
“这样宝贝想要的时候,爸爸就能直接干进去。”
太羞耻的提议使得身下的青年摇晃著头,男人随即停下动作,轻柔地威胁道:“宝贝都不乖,爸爸很伤心呐。”
“不是的,不是的……”
博杉低低哭出来。
“那为什么不答应爸爸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我能看到宝贝的身体哦。爸爸最喜欢宝贝总是软软湿湿的穴了,宝贝不想被爸爸直接舔穴吗。”
“……呜,想……想……要爸爸舔穴,宝贝会听话的。”
为了奖赏听话的乖孩子,博沛将只留在穴口的龟头狠狠戳中青年的前列腺,直接而强烈的快感刺激稀释了青年最后一点理智,随著全身的快感追求著男人更多更用力地操干。
在接连不断地狠干蛮操下,阴茎没经过抚摸,射出精液。男人此时也没停止放过他,反而越发快且重地在他身体里肆掠。他射出后身体还能感到一波一波的快感,肉壁甚至痉挛起来,太过浓烈而不能承受更多,他开始挣扎起来,但上身被男人压制著,下身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都是绵软的,动也不能动,男人却还没有射出的意思。与此相反地,他的阴茎再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这仿佛是一场不知何时结束的情爱盛宴。
他的痛和快乐,都是这一个人给的,而且从来不能拒绝。只有柔顺的服从,才能得到极致的官能享受。
不管是内心还是肉体,博沛都掌握了他的全部。
他习惯于这样的顺从,尽管为人所不齿,是罪恶、畸形的,却是他十馀年的付出。
而今同样在男人给予的痛和快乐里,看到回报。
正文完
番外一 她是谁?
这是某一年的某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博杉听博沛助理说完的困境,也觉得有些难办。
尽管博沛如今不惑之年,但凭借自己过硬的优势条件,仍然是许多人眼里的乘龙快婿。况且博沛虽未婚多年,但私生活检点,没让人抓到一点把柄,去掉年龄偏大这个最低分,博沛的总体评分还是相当高的。
所以会被拉去变相的相亲宴,也说得通。
关键是……只要稍稍往衣服里瞧,就能看见和博沛配对款式的戒子,朴素银戒沾染著体温,挂在胸前,时刻提醒著还有另一只戒指的存在。
把一个大好男人从单身女士的身边解救出来,无异于虎口夺食,又要把事情做得漂亮妥帖,不能事后留下说三道四的话柄。
尽管是目的是给博沛解围,博杉内心也十分清楚,不过是自己的小心眼作祟。谁都不会允许容忍,属于自己的伴侣被花花蝴蝶包围著吧?
博杉看著镜子中的自己,对左右为难地助理说:“我有一个办法,能够两全其美……”
生日宴会已经快进行四个小时,比一场泰坦尼克号的时间都要长,而宴会的男女主人公还未相亲相爱。
这几年博沛出席此类宴会的次数已经大大减少了,他已经不需要为拓展拉拢人脉而出卖色相了。
但此刻宴会主角是当年的恩师,无论如何,就算是演戏也得演完全套。
恩师的女儿漂亮聪明,高学历,书香世家,没什么可挑剔的,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勉强的感情终究不会幸福。
博沛端著一杯红酒,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探询,最不能忍受的是女主角对他不加掩饰的迷恋之情。
一个四十多岁,脾气又臭又硬的老男人,有什么好迷恋的?她是眼睛近视到完全忽视了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吗?
从门外而来的服务生走向博沛,将一张卡片交给他,并道:“这是门外一个男人吩咐交到您手中的。”
博沛道了谢,手中是他自己的名片,空白的背后此刻写著“已到,周。”
周助理,也就是百般为难,向博杉场外求助的人。
到了有什么用,他至今还是被敌军捕获,无法突围!压制烦躁的情绪,脸上仍礼貌地带著笑,藉著抽烟缓解一下,走到露台。
两扇复古式的玻璃门缓缓关闭,随之把热闹的宴会也隔绝在外。
冬季的夜晚,寂静又萧瑟。
狠抽两口烟,心中的郁闷之气也呼了出来。宴会选在酒店二楼的宴会大厅,露台外对著一个硕大的喷泉池,两旁辅佐著柔黄的灯光,照在小天使的身上,还有点温馨的感觉。
冬天太冷,鲜少有人在外逗留,这静谧得几乎凝结的空间里,突然闯入一个跌跌撞撞的人,突兀得吸引住博沛的视线。
再仔细一瞧,是个披著毛茸茸披肩,波浪长发的女人。她走一步就停一下,左右看看,再走,还时不时摸著自己的脑袋和胸前。
相较起宴会上知书达理的女主角,这个女人粗鲁的举动太有趣了,博沛不禁继续看下去,看看这莫名其妙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那女人慢吞吞地走到喷泉池边,很累地一屁股坐在池边,大概是穿的长靴,不方便脱下,只能弯腰捶著腿脚。
博沛暗笑,这年头还有不会穿靴子的女人吗?
女人们穿著各式各样的高跟鞋,展示自己苗头傲然的曲线,他见得太多了。甚至有的男人对能将高跟鞋穿好看的女人,有额外的喜好。
女人坐在池子边,不停张望,焦急地在寻找谁。
谁会是这个女人的男伴呢,博沛觉得那个男人真是走了好运,拥有一个这么有趣的女伴,想必再乏味无聊的宴会都会生动起来。
女人撩起长发扭著脖子,忽然对上他的视线。继而女人急急地站起来挥舞著手臂,博沛向自己身后看了看,露台上只有他一个人。
女人原地走了两步,似乎又引发脚痛,不满地鼓起脸颊。
女人对著他伸出食指勾了勾,这种缺乏礼貌的行为永远不会出现在女主人公身上吧。博沛自认和这个女人素未相识,既然烟都抽完了,认命回去,只是心中已经决定要把周助理的奖金扣光。
女人跺起脚来,肯定相当痛,可她忍著一声没喊。
虽然遗憾,也只得重新投入战场,博沛甚至玩笑地跟她挥手再见。
女人冲近几步,路灯直接照在她脸上,她站在露台下从脖子里掏出一个链子——这么远的距离即使是那么大颗的海洋之心也不一定能看个全貌。
博沛却停住脚,那个鼓著脸的人,要他注意看项链的人,似乎有点眼熟啊?
谁呢?
定睛看了三秒,博沛立即转身推开大门,不顾疑问,大步下楼,到喷水池边。
“博杉——?!”
博杉终于不再鼓著脸,粗声粗气地说:“终于认出我了?”
博沛围著他转了一圈,甚至还撩起黑色波浪的假发看了看:“怎么穿成这样?!”
被狠狠戳到痛脚,博杉恶狠狠地:“还不是为了你!”
博沛终于明白周助理给他的留言。
到了,谁到了?
眼前这个凶巴巴的人到了。
虽然明知这么说博杉会不高兴,博沛仍由衷叹道:“真漂亮……”
这完全是他个人主观意见,从旁人眼里看,博杉这身实在太臃肿了。毛茸茸的劣质披肩,长长的波浪卷还搭在上面,一件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大衣,加上老土的高领毛衣,一双黑色及膝的高筒皮靴。
博杉却红著脸,气势完全弱下来,时间倡促,只能这样应付一下了。
博沛伸出手搭在他的胸口,“有假胸吗?”
为了以防万一,博杉最后还是塞了假体,虽然小了点,也算是胸部了。
博沛满意得不得了,绅士一样揽著博杉的腰,稍稍弯下腰轻吻他的面颊:“久等了,我的女主角。”
风一样冲出去的博沛带回一位女伴,自然引起了众人的万分好奇。
上楼的时候博杉几度要半途而废,被那么多人围观,实在不是他应付得来的。博沛只说见机行事,听他的就好。
灯光明亮得似乎要照出他的原型,博杉低著脑袋,幸好长发也遮掩了一些,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是相当羞涩内向。
博沛脸上带著笑,却没有回答任何一个人关于这是哪位的问题。
径直将博杉带到恩师面前,大方地向众人介绍著,音量适中,有心人都能听明白:“听闻今天是老师的大寿,内人今天也特地赶来祝寿,路上发生了些事,故而来迟了。”
内人?博沛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老婆?
每个人心中不约而同地问出一个问题。
博沛暗暗拍了拍博杉的腰,博杉抬起头来朝著席间最年长的老者腼腆一笑,又马上低下头。
恩师看了看博杉,看了看博沛,惊奇地问道:“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一点消息都没有?”
博沛笑道:“实不相瞒,我们相识了很多年,她跟著我也很辛苦,现在我能给他一个稳定的家庭,所以……在一起生活也是两个人的事,他不愿意办婚礼,因此也没有张扬。”
最难拆穿的谎言便是一半真一半假,这些也都是大实话,博沛说得理直气壮。
博杉和他相处远不止十年这么短,从小博杉就照理两人的生活,也确实是不久前两人互通心意从而走到一起。
生命里的另一半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将来,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博杉的地位。
他到现在活了四十年,前二十年还没有和博杉相见,后二十年却有大半时间都在摸索,已经浪费了很多,往下的每一年,再不会错过了。
博沛这么掷地有声,其他人也不好再多问。
好奇心占上风,谁都想知道是什么人能让博沛隐隐藏藏这么久,只是为什么她都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
博沛若有其事地把博杉面前的红酒换成白水,解释道:“内人前不久喉部刚动过手术,不宜讲话喝酒,还请大家见谅。”
多么顺理成章的借口,挡住了一片查户口的问题。
博杉紧张地握著杯子小口小口喝水(他怕把口红蹭掉了),鼻尖上冒著热汗,室内又是暖气又是灯照,比他想得热多了。
旁边有人就说著,“这里暖和,穿这么多也不方便,脱了让服务生帮你挂著,不然出去容易感冒。”
博杉只能笑著点头,有大衣还能遮挡著,脱了容易露馅,他不敢。求助似的拉著博沛的袖口,想赶快逃出去都好。
博沛居然也说:“热就脱了,出去再穿上,嗯?”
毛领子刺著脖子,实在也是不舒服,博杉庆幸里面穿的是高领,能挡住喉结,也塞了假胸。只希望假胸不要乱跑,那可就出大事了。
博沛安慰地握著他的手,小声说:“就忍一会儿,马上走。”
博杉只得点头。别人说他听著,回以微笑,等好奇完了,他也就轻松一大半。
博沛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向恩师敬了酒,以内人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为由,今天先回去,改日再续。
走出宴会大厅的那一刻,博杉吐了一大口气,终于敢出声讲话了:“真可怕,我都提心吊胆的。”只恨是他自己出的馊主意。而且从一些人鄙夷的眼里,他都看出被瞧不起了。简直像是暴发户来炫耀一样。
博沛捧著博杉的脸,舔了舔他的嘴唇,笑著说:“口红都花掉了。”
博杉狠狠抹了抹嘴,反正没人看他也不注意形象了。倒还是自暴自弃地:“肯定有很多人在传,博杉突然蹦出来的老婆又丑又土。”
博沛认真地说“诸葛亮的老婆也不好看啊,那又什么关系。再说我的老婆好不好看,关他们什么事。我觉得我的老婆好看,那就是天下第一的好看。”
他像一辈子没说过老婆这两个字似的,一句话翻来覆去的念。
“算了算了,走了。”
博杉豪迈地跨步,忘记自己脚下是能踩死人的高跟鞋,脚崴了不说,屁股都扎扎实实砸上地面。
做女人,真不说一般受罪。
博沛在他身前蹲下,回头说:“上来,我背你。”
这是第一次,在他跌倒的时候,有人说来背他。
之前所有的受罪的痛苦都好像模糊了。
博沛的肩膀很宽,也很暖和。
博沛一步步稳稳地迈下童话城堡里的旋转楼梯——虽然他不是王子,背上的博杉也不是公主——就好像迈出地每一步,都离他所向往更近一些。
番外一完
番外二
01 女装+地铁play
夜里八九点钟,正是地铁拥挤的时候。
人实在太多,博杉不得不站在两节车厢连接处,四周没有扶手,只有面对著墙壁,用手撑著墙勉强站稳。而身后还站著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紧紧罩住他的背。本就被挤得发热的博杉此刻后背都要冒汗了。
又到了一个站,上来了更多的人,不少门口边的乘客也往后面走动,他身后的男人被挤得已经完全紧贴住了他的身体。
春暖花开的三月,不少人脱掉了厚重的毛衣外套,换上轻便的衬衫裤子,博杉也不例外。今日最高温居然达到了27摄氏度,他穿了一身轻薄的米白色雪纺衬衫,外面只套了一件大针眼的宽松蝙蝠衫。而下身则是一条短裙,配的高筒丝袜。
因此他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胸口紧紧地,散发著体热地贴著他的背。
裤裙只到大腿根部下方一点的位置,那里正停留著一只手。博杉向左右看了看,都是背对著他的乘客,这只手只能来自身后的男人。
他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立刻惹得其他乘客不满,博杉害怕其他人看向这里,只好乖乖站住。
那只手仅仅只是停在腿部,没有其他多馀的动作。
博杉不由地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大约过了几分钟,那只手贴著他的腿部,往上挪动了一些,探进了短裙里。但没有更加深入。
博杉想侧身看看身后的男人,立刻遭到阻止。男人的胸膛紧贴著他的背,这股强大的力道令他无法动弹。
虽然无法向后转身,但稍稍侧头,以眼角馀光,瞥到身后的那个男人高他一个头,体型也比他壮硕。
男人的另一只胳臂撑在他的耳边,从背后把他半包进了车厢的角落。伸进短裙里的手往大腿内侧而去,强迫地令他分开两腿后,立即以自己的膝盖顶住。又将他的腰往后拖,就好像是要他坐在大腿上一样。
干燥高热的手强力地插入裙腰,一把握住他被撩拨得有些勃起的阴茎。
博杉本能地抗拒陌生人的侵占,想要用力闭紧大腿,却只不过是用力夹紧了男人的膝盖。他的短裙内只穿著一条薄薄的内裤,男人的手伸进内裤里握著他的阴茎,小小的内裤包裹不下这么多,紧紧勒著他的屁股。
男人恶劣地将他内裤拧成一股细绳,嵌在股缝之间,上下拉扯他的小穴。
博杉两腿发软,靠在男人的背上。前面的阴茎还被那只手肆意玩弄,就像那只是一个毫无意志任人摆弄的玩具。
细细喘著气,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被一个男人掀开了裙子,手里捏著他的阴茎。
身后的男人越发紧贴著他,他能感受到男人的乳头正蹭著他的背部。
男人露出他饱胀的龟头,以指腹不断摩擦,用指甲抠挖尿道的小孔。股缝之间有个更大更热的东西插了进去。光是如此就已经吓人,他不敢想像男人完全解放后的尺寸有多么巨大。
一直被细绳勒搓的小穴又害怕又期待地开始收缩起来。前面的阴茎也被服侍得很好,两颗睾丸鼓鼓的,男人的手有时也会照顾到这里。
不停有人抱怨拥挤的车厢,不停有人不断变换姿势。博杉却被男人罩在别人无法入侵的怀里。
男人的手在玩弄够了下体后又钻入衣角里,隔著一件裹胸揉搓他的胸部。他的胸部平坦,乳头也是小豆似的那幺小,可男人那股热情的劲儿,让他仿佛觉得从乳房乳头都能获得汹涌的快感。
没有被那只手亲自揉捏的乳头因此都发热发痒了起来。
男人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热气钻入耳朵里,酥麻了半身。隔著长长的波浪假发,男人的嘴唇有意无意地蹭过红透了的耳廓。
博杉忍受不住似的轻轻摇晃著脑袋。
被冷落的阴茎和小穴都在发痒,而他又不舍男人的手离开胸部。博杉向后身下摆动著腰,蹭著男人的胯部。
“要我在这里干你吗?”
耳边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博杉瞪大眼,而后摇了摇头。
男人猛力把股间的细绳向上一提,博杉差点叫出声来。
“小浪货这里不想要我干进去吗?”
博杉红了眼睛,背对著男人既不抗拒也不顺从,却是一副默认的姿态。
男人却绅士地放开手,甚至还退开一步,博杉眼疾手快地抓住男人的手。他牵著那只手重新贴在自己大腿内侧,还夹紧了双腿摩擦,暗示再明显不过。男人上前一步,再次将他罩在怀里,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博杉微微翘著屁股,轻柔撞击著男人的腿间那股隆起。
他突然转过身,双臂攀上男人的肩膀,稍踮著脚,在男人耳边轻声:“插进来。”
男人微眯起眼,一把将他翻身面对著墙,一手拨开遮住穴口的内裤,浅浅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肉穴里既湿又热,显然是早就做好润滑了。
“这么欠男人操,屁股都是湿的。”
男人抽出手指,博杉不依不饶地靠了上去。
“多长时间没被干过了,嗯?”
博杉晃著脑袋。
这次男人插进了两根手指,将近没入到指根,指尖感受到一阵强烈的震动。
博杉的乳头被隔著裹胸狠狠掐了一把。肠道里的跳蛋被设置为不规则震动模式,也就是不知何时震动,以哪种强度、方式震动。
男人的另一只手此刻狠狠抽了他屁股一巴掌。这道清脆的肉击声淹没在报站语音中,趁此男人连连用力击打了好几下。
下车的乘客多了,每个人都松散地站开了些。
博杉辛苦地喘气。男人的每一次掌击都恰好和肉穴里的跳蛋配合,既是痛,更是无法言喻的爽快。
男人摸了一把他的前面,内裤里已经被精液沾湿了。
“被打屁股就射出来了?”
博杉也不愿承认他的身体这么淫荡。
男人抬起手递到他嘴边,手指上沾染著他自己的精液。
“不快点舔干净会被别人看见的哦。”男人好心的提醒道。
博杉垂下头,两边垂下的长头发遮盖住了男人的手。他轻轻咬住男人的指尖,用舌尖顶著指尖上下滑动,就像含住男人的肉棒,以舌尖顶住马眼上下滑动一样。而后将手指含得更深一些,嘴唇包裹住指尖,舔掉手指上的精液,来回地让手指在嘴里抽插。
男人的呼吸渐渐加粗。
他用力压住博杉柔软湿润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弄,甚至深至到了喉咙。如果是他的阴茎插进博杉的嘴里,最少也会到这个深度吧。
博杉被呛住了,咳了两声松开口,男人手指上还残留著他的唾液,复又乖乖地舔了个干净。
车里响起到站广播,博杉抬起湿润的眼看了男人一眼,飞快地跑下了车,而男人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番外 2.2
吃醋+办公室play
博杉到博沛公司的时候,秘书告诉他经理正在开会。一夜没有睡好的博杉找了一间偏僻的空办公室想要补个觉。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听见不断有人走进走出,他睁开眼一看,朝窗边的位置放了一块布景板,左右各一只摄影灯,两个化妆师围著一个年青男人补妆,一个摄影师还在一旁讲解拍摄事项。
博杉一人坐在角落,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不一会儿拍摄工作就开始了,年青男人脱下外套,里面只有一件白色衬衫,下著一条黑色西装裤,赤脚。男人的头发被发膜抓起,一旁的助手将水洒在他身上,白色的衬衫立即将古铜色肌肤显露出来,胸前敞开了一片,露出一字锁骨,整个显得狂野又性感。男模特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摆出各种表情和姿势,博杉两只眼目不暇接,眼福大饱。
虽然男模身材高大,面孔英俊,但却没有令博杉动心不已的成熟气质,他看著男模时,自动将男模的脸替换成博沛的脸,想像是平日不苟言笑的博沛摆出如此多诱惑人心的表情,整个身体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最近博沛清心寡欲,都没有像往日如同发情期的野兽,做个不停。虽然那时身体辛苦,但两人肌肤相亲,情意缠绵,整个人都神采焕发了。他又是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倒是他担心博沛会比较吃不消。
所以连著几夜,他都梦见与博沛做爱的春梦,昨夜更是夸张到他穿上了女装,在人挤人的地铁上被陌生人击打屁股就射了精,虽然梦中未曾亲眼真切看清男人的脸,但身体的感触不会错。
做梦醒来后,身体犹残留著梦境中的酥麻,博杉在床上回味了许久,终于向博沛发了个短信,简单地将梦里的内容告诉了他,但没说那个男人是谁。博沛隔了一会儿才回信息,不多话,直接要他到公司去。
博杉把年青英俊的男模看了个够,偷偷从后门溜走,他回到博沛那儿,秘书说经理开完了会,现在在办公室,但心情不是很好,整个开会期间脸都是臭的。连带下属都被责骂得很厉害。
博杉点了点头,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博沛沉著声音应了。
博杉走进去,办公室里几个下属走出门,看起来也被严厉地训斥了。
博沛虽然让他进去了,但自顾自处理公事,一点没有理会他。博杉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放著几本杂志,最上面的一本封面就是刚才他看到的那个男模。他拿起翻开来看,男模和时下奶油小生的类型不同,阳刚狂野,似乎现在专门给博沛他们拍摄平面广告。博杉津津有味地看著,完全没有注意到博沛阴郁的神色。
博沛把杂志从他手里抽出,丢到一边,博杉正看得起劲,不满地皱眉毛。
“年青的男人就是比较新鲜可口吗?”
“你在说什么啊?”
博沛强迫他转头,指著玻璃墙外的男模,“他就这么好看,眼睛里都要滴口水了?!”
博杉很辛苦地才忍住不噗嗤笑出声。这老男人吃醋吃得真可爱。
“对呀,搞不好今天做梦就会梦见哦。年青就有年青的好嘛。”
这句完全戳中博沛痛处的话,一击必中。
博沛捏著他的下巴,阴狠狠地直视他的眼睛:“我来告诉你谁比较好。”
好像有些玩过火,博杉向后不断躲避老男人的逼近。
“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有人会进来!”
博沛已经扯开领带,松开胸前两颗扣子,袖子也卷到手肘处,和刚才博杉看到的男模一样,狂野又性感,却比年青男模多了让博杉无法抗拒的成熟魅力。
博杉呼吸有些急了,博沛没有脱衣,就仅此而已。却一手将他钳制,一手粗暴地扯开他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胸口,还将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博杉终于意识到博沛是来真的了。
“别——别、这样!”
博沛沉重的躯干压在他身上,压得他不能翻身。
“早上你给我发了什么来著?穿女装,塞跳蛋在地铁被陌生人干,现在装什么不好意思?!”
愤怒的老男人已经失去理智了。
“那是做梦!做梦!都是假的!”博杉压低声音,害怕办公室外有人听见动静跑过来一探究竟。
“假的?”
老男人嗤笑。
“已经欲求不满到随便哪个男人就可以了吗?”
博杉已经言语不能,这是哪个八点档附身到博沛身上了。
“我就是欲求不满又怎么样!”
博杉破罐子破摔,羞愤的涨红著脸大吼出声。
博沛愣在当场,缓缓从博杉身上退下。颓废地抹了一把脸,老男人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博杉也愣住了,“我……”
这样也就等于间接否定了男人的……能力吧。
“不是的……我……”
博杉慌了神,就算是早上的短信也只不过想开个玩笑。“其实,梦里那个男人是你。”
博沛仍埋著脸,“不用说这种话,我知道我老了。”
博杉急忙地想要拉开博沛遮著脸的手,“是我不好,你最近这么忙,我还在这里无理取闹。爸爸,别生气了。”
果然这么一喊,博沛就抬起头,眼里全是血丝,好不吓人。
“宝贝真的这么想,不是随便安慰爸爸的话?”
“真的,真的”博杉急忙保证。
博沛勾起嘴角,向后仰靠,两臂将博杉拉入怀,耳鬓厮磨,轻声细语:“你要我怎么信你?”
博杉心里铃铃地敲起警钟。
“什么?”
“你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要我相信你的诚意?我可从没有这么教过你。”
博杉红著脸,凑上前主动亲了亲博沛的嘴唇。
博沛似笑非笑盯著他,不言不语。
博杉将男人的手覆在两团屁股肉上,看也不敢看他一眼,“那爸爸打我屁股吧。”他的裤子早被博沛脱下了,屁股上只穿著内裤,博沛的手轻柔地在屁股上游移爱抚。“要是爸爸下手重了,宝贝会射出来吗?”
“才、才不会!”
“是吗?万一射到爸爸衣服上被人看见怎么办?”
“说了不会的!”
博沛笑著亲了亲博杉的耳朵,喷出的热气惹得他痒痒的。“要试试吗?说不定宝贝就这么敏感哦。”
博杉摇晃著脑袋。小声嘀咕:“要爸爸插进来才射。”
博沛引导著博杉的拉下他的裤子拉链,博杉的手就握住他已经硬挺的阴茎,主动坐在上面,扭腰摆臀。
“不公平,爸爸还穿著这么整齐,就我一个人好像很淫乱一样。”
“乖,爸爸喜欢看宝贝这个样子。”
博杉不满地咬著嘴唇,扶著男人的阴茎夹在两股之间。男人的手揉面团一样,揉搓拍打一个不落,直把他挑逗得气喘连连。
办公室的玻璃墙是特殊材料,如同一切办公室激情里的那种一样,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把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博杉明知这一点,但看著外面忙碌的人,再看看他身下享受的博沛,羞耻感和罪恶感像一根鞭子抽打著他。
“还要,爸爸用力一点……”
“看,那个男模正看著你。”
博杉向外望去,男模正看向他的这个方向,虽然明知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可就像被人窥探到了最淫乱不堪的一面。
“我看他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博沛亲了亲他的胸口,问:“想我什么?”
“想你也穿得那么勾引人,身上都是湿的,比什么都不穿还让我脸红心跳。”
“那就看宝贝能不能把爸爸身上弄湿了?”博沛握著他的前端,已经渗出了液体,抹在了他的乳头上,“宝贝再加把劲,就算失禁尿在爸爸身上也可以哦。”
博杉狠狠瞪著博沛。
但如果博沛真想要他失禁尿出来,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
“不可以,你还要工作。”
博沛一手按压著博杉的膀胱,一手给他手淫,好像真的准备让他失禁。博杉扭著腰想要逃开,可被博沛牢牢地钳住了腰。
阴茎的快感越来越强,被男人按压的膀胱似乎也有了些尿意,男人不说还好,那么一说,他也要觉得快尿出来了。
博杉哭著叫出来:“不行,放开,不可以……”
男人火上浇油,两指并起,插入博杉的后穴里,穴壁收缩得厉害,他的两根指头找到博杉的前列腺,也不耍什么花招技巧,只是快准狠地按压研磨。博杉前面吐出的液体都沾湿了他的衣襟。
“宝贝的小穴缩得这么紧,快要射了吗?”
“不是的,不是的,都是爸爸的手指插得太用力了”,博杉哭嚷著辩解,大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下腹部也开始收紧。
博沛在一面磨著他小穴里的前列腺,一面抠著他的马眼,任由沉沦在肉欲里的博杉无力抵抗。双管齐下,博杉两个极尽敏感的地方都被激烈地刺激著,高潮绵长而又剧烈,阴茎并没有快速射出精液,而是在博沛的操纵下,一点一点从马眼流了出来,他在射精的时候,小穴也被抽插著。
博杉精疲力尽地倒在男人的怀里,他在射完精后,身体依然敏感,分开著双腿任由男人继续用手指进出他的肉穴。
“宝贝满意了没有?”
“说得我好像没有男人插就不行的样子。”
“我的宝贝不早就被我做得非要插射才尽兴吗?”
“那是每次我射了两次你才射!老流氓!”
“那想不想要老流氓干射你?”
“想……老流氓射到我肚子里来——啊——”
end
番外 2.3
“乖,别动,让我做一次。”
博沛亲著博杉汗湿的额头,想要将勃起的硕大插进身下青年湿热的肉穴里。博杉抗拒地摇著脑袋,被男人操到凌晨才睡,一早上却又被迫承受,男人手指插进洞里,精水都流了出来。
“不要,早上你还要赶飞机。”博杉夹紧退翻了个身,背对著发情的男人嘶哑的说。
博沛两手掐住他的腰,用力向后一拖,浑身软绵无力的青年就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不行,不行,屁股好痛。”
青年这么一说,博沛看了看那红肿的地方,不再坚持,便安静地将他揽在怀里亲亲吻吻。
博杉松了口气,尽管博沛禽兽的时候很禽兽,但只要他不想,博沛也不用强。他也回应地和博沛唇齿交缠,被博沛温柔绵长地吻著,他都恨不得博沛不要出这个门,两个人在家里做个够。
“行李我都收拾好了,手机证件别忘了带。”
博沛亲了亲博杉的太阳穴,表示答应。
这次出差两个月,他和博杉都不适应。以前不是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但今时不同往日,心中一旦有了牵挂,就算人在眼皮底下都时时想著。
“尽量少喝酒少抽烟,早点睡,知道吗?”
博沛又亲了亲博杉的太阳穴。
博杉抚摸著男人的身躯,下腹那根阴茎还直挺挺地戳著他的大腿。他亲了一下博沛的嘴唇,滑进薄被里,跪在男人两腿之间,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他口活的技术也就一般,博沛从来也不要求什么,只要是他含著了,博沛就觉得很舒服。倒是他有时候不小心,牙齿磕到了,他疼博沛也疼。博杉就自己背地看片学,看到片子里那些男优把巨大的阴茎整个吞进嘴里,他既震惊又跃跃欲试。
博沛的阴茎笔挺粗长,情动时肉茎上就鼓起著青筋,整根阳具健硕阳刚。博杉托著阴茎下两颗睾丸,随著口里的动作,手上也不停轻揉慢捏。
博沛半靠在床头,微张著腿,舒服地放松呼吸。博杉被蒙在被单里,被单里的博杉前后吞吐,博沛虽见不到青年真切的表情,然而只要稍微想像,他下身的阴茎就涨得更大了。
博杉咳了一下,满溢的口水流了出来,男人阴茎上全是他的唾液,混著马眼里流出的液体,舌尖上尽是苦涩的味道。以前他不觉得这些好吃,可现在这些液体就像催情的春药。他能想像被单外的男人稍皱著眉,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欲望,这幅男人的身体给他带来无尽的沉沦。
博杉尽力张开喉咙,能让博沛的龟头插到柔软的喉头,他第一次这么做,尽量压制著作呕的感觉。博沛很敏感地感知到龟头进到了青年的口腔深处,他的下腹兴奋地收缩著,两手紧紧捏住身下的床单,他怕太过冲动,将博杉插伤了。
博杉慢慢给他做起深喉,他不觉得舒服,但口腔里的阴茎告诉他男人有多喜欢。因而如此他的身体被调动起来,他将博沛男性的雄起含在嘴里,深深地臣服于他的胯下。这并不是什么屈辱,这一切是他心甘情愿。
博沛一把掀开蒙在青年身上的被单,半跪,将青年的头按在自己身下。博杉顺从地重新将他的阴茎含进柔软的嘴里吞吐吸吮。他狠狠扣住青年的后脑,挺腰在他嘴里如性交般抽插起来。博杉的头因而微昂,他眼里泛红,盈满泪水,嘴角是湿湿的唾液,衬得他的嘴唇越发红润。
博杉将男人望进眼里。
博沛抽出阴茎,马眼前端已流出些许精液,他都涂在博杉的脸上嘴唇上。他无法抑制地想要用自己最肮脏的东西将面前的青年沾染上他的味道。
博杉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著男人的马眼,把精液吃进嘴里。
博沛最后射在了博杉的脸上,青年望著他的眼神,让他恨不得把博杉压在身下,将自己的精液统统射进他的肚子里,看他不堪忍耐的表情,听他呻吟求饶的哭喊。
博杉喘著气,一面钻入博沛的怀里吻他:“快点回来。”
还没分别,博杉已经舍不得男人离去了。
博杉在床上辗转反侧,已经临近午夜,他还是睡意全无。躺在两人共拥的大床上,他就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在床上的淫靡时光。哪怕是博沛走的那天早上,他们差点都忍不住做完全套。
博杉磨蹭著丝滑的床单,忍不住将全身的衣服都除去,好让赤裸的肌肤感受博沛残留在上的气息。手指悄悄来到身下握住已经半昂扬的肉茎,脸埋在博沛的枕头上深深嗅吸著男人的气味。就好像博沛还在他身边没有离开一样,他想像著自己身下的那只手是博沛的手,堵著龟头的马眼摩擦,将他整根阴茎包裹在掌心里。另一只手这时就会揪住胸口上的乳头,绕著乳晕画圈。另一只乳头则被牙齿叼住吸吮。将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胸口,连带肌肉骨骼下的心房都被灼热了。
浑身焦躁地叫嚣著不满足,博杉却毫无办法,他打开手机,艰难地打字,给博沛发送短信。他慢慢抚慰著需要男人操干的身体,等待博沛的回信。可能在忙无暇顾及,也可能没有看到,他期盼著的回信一直没有来。 博杉难耐地喘著气,下身明明快要接近高潮,可总差那么一点。
他对著自己下身拍了张照片——赤裸的肌肤,握著肉茎的手,马眼上的水光, 给博沛发了过去。
博沛刚回到酒店房间,才一坐定手机就响起提示音。刚才他看到了博杉的短信,简单的我想你了四个字,他又何尝不是,只怕回过去思念更甚,便忍耐克制。打开未读的这一条,图像慢慢显现出来,赤裸的肌肤,握著肉茎的手,马眼上的水光,他立即明白他的宝贝是什么意思了。
他和博杉做爱的频率实在有点高,分别这么久,不光是博杉饥渴难忍,他都是欲求不满。他宁愿看不到,也不愿看得到吃不到。可小孩儿发这照片来,分明是不满的抗议。博沛下身也鼓胀起来,他比博杉更能忍,打定主意后倒也不急,把手机放在一旁,喝水脱衣,去洗了个舒服地热水澡。
浑身的疲惫被热水冲了个干净,人也清爽许多。重新拿起手机看,小孩儿再没发短信或者艳照过来。他都能想像出博杉不高兴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
他还以为博杉会生气,没想到刚打过去的电话,博杉马上就接了。他们两谁都没开口说话,博沛只听到那头小孩儿有些粗重的呼吸,明知顾问:“宝贝在干嘛?”
博杉哑著嗓子说:“看照片。”
博沛问:“看自己的裸照?”
博杉说:“不是,看你的照片。”
博沛问:“你又偷拍我了?小坏蛋。”
“嗯。”小坏蛋答得很干脆。
博沛靠在床头点了支烟,把手机夹在耳边,一边抽烟一边握住下身勃起的阴茎。
博杉光听那声音就知道博沛在抽烟,闷闷不乐道:“说了要少抽烟的。”
“是,是”,博沛说:“嘴里吸不到宝贝的舌头,还不准我抽支烟呀?”
博杉身体一热,就任由博沛抽了。
“想我了吧?”
“嗯。”博杉软绵绵地拖长了一声,听到博沛深深吐了口气,接著说,“我想死你了。”
博沛一下笑出来,被烟呛到,咳了几声,“别学冯巩讲话,你二爸都要萎了。快给你二爸吹吹。”
博杉就骂:“老不正经。”
博沛:“你都说我是老流氓了,正经能当饭吃?再说我现在只想干死你。”
博杉说:“来呀来呀,有本事你干死我啊。”
博沛笑了:“小子有本事了啊?谁先发骚欠干的,这就是求人干的态度啊?”
博沛流氓腔一出来,博杉就有些招架不住,开始撒娇拿乔:“那您别给我打电话啊,您不也硬了?”
博沛:“信不信我挂电话了啊?”
博杉梯子递得快:“信。”
博沛又抽了一口烟,他明明有很多话想跟小孩儿讲,讲上了却和他斗嘴说了半天。反正也不急,他们时间长得很。
“刚才自己打呢?”
“嗯。”
“射了没?”
“没。”
“没我插进去射不痛快吧。”
博杉没博沛厚脸皮,但被说到实处,还是应了一声。
“那好,就憋著等我回去再射。”
博沛听小孩儿呼呼地不高兴,他就说:“那你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博杉知道接下来博沛说的绝不是什么好话,但整个身体无法抑制地热了起来,指尖都是麻的。
“等会儿不管我说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偷偷摸自己。知道吗?”
“好”,博杉情动不已,眼睛都泛红了。
“身上衣服都脱了?”
“嗯。”
博沛握著自己的肉茎手淫,笑著说了一声,“小骚货。”
博杉还答应了一声。
“眼睛闭上,想一下,我的手在捏你的乳头,都把你捏红了。”
博沛没让他动手,他就只能想著,乳头真有些痒,以前博沛用力捏他,痛中带痒。
“每次玩你乳头,下手轻了你还不习惯,非要重重来那么一下。宝贝骚得厉害,我就担心你被别人吃了。”
博杉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咕噜声。
“以前你的乳头没这么大,发觉了吗?”
博杉看了看胸口,是好像乳头比之前胀大了些。
“每天被我又捏又吸的,是不是穿粗糙一点的衣服都会磨得疼?”
博杉乳头痒得厉害,恨不得要狠狠掐一下才能制止搔痒。
博沛脑海里则浮现出博杉挺起胸口,自己把乳头揪得高高的,要喂进他口里让他吸咬的样子。
“宝贝是不是很难受?自己对著镜子看看,是不是浑身都欠操?”
博杉坐起来,对著墙边的试衣镜看自己的身体,赤裸的,发著抖。
“爸爸……”
“嗯?”
“快操我,快点。”
博沛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笑,博杉闭著眼,就好像是对著他的耳边在轻笑,连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屁股流水了没?”
“有一点。”
博杉蜷著身子,只靠肌肤的摩擦缓解饥渴。股间明明还是干燥的,博沛这么一说他就觉得屁眼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是爸爸的精液要流出来了。”说著他不禁夹紧腿。
博沛没想到博杉能说出这种话,下身阴茎涨得发疼。
“我又没操你,哪来的精液。”
“爸爸射太多了,都要流出来了。”
“屁股翘起来跪好,老子要操进去了。”
博杉呜咽著翘起屁股,没有肉棒干进去的屁眼却收缩起来。
跟博杉做过之后,博沛就没有靠自己的右手解决过了,然而现在情况特殊,博杉在电话那头发浪发骚,虽然没真枪实弹地干进去,但想著博杉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只凭著他的描述就忍受不住,这种完全的臣服与依靠,满足了他征服控制的欲望。
“爸爸操进来了,好大,要把我撑坏了。”博杉将他的幻想一句一句说了出来,“干得好猛,不要磨那里……”
博沛听著问:“爸爸的鸡巴在磨哪里?叫得这么骚。”
“大鸡巴在磨穴里的骚心——呜呜……不要干了……”
“骚货,还没真干你,叫的我快射了。”博沛加快手上的动作。
“爸爸射进来,射到肚子里……”
“射进去干什么,你会肚子疼。”
博杉带著哭腔,“不会,爸爸射进来……儿子给爸爸生宝宝……”
博沛眼睛都红了,骂了句脏话,严厉地问:“哪儿学来的这么浪。”
“爸爸不喜欢吗?”
博杉似乎经历过一场高潮,说话都没力气,用的是气音,却越发像是被男人粗壮的阴茎操干到浑身无力,把他干到怀孕一样。
“喜欢,多说两句给爸爸听,爸爸就射给你。”
“不要,小洞里都是爸爸的精液,装不下了。”
“刚才不是都流出来了吗?”
博杉才不想正儿八经地和博沛争论这个问题,他软软地喊了一声爸爸。
这是博沛的死门,一击必中,博沛早射了一手掌精液,拿纸揩干净了,又点上一根烟。
博杉被男人操射习惯的身体,单单是自己手淫射出来都不痛快。他刚才听著男人讲的那些下流话,把博沛的枕头夹在两腿间蹭射了。倒也不违背博沛不能自摸的命令。
“爸爸,我还要。”
“乖,再忍忍,爸爸还有几天就回去了。”
“好。”
“回去之后爸爸再狠狠干你,让你下不了床,好不好?”
“不要。”
博沛乐了,问:“为什么?”
“下不了床就不能站著被爸爸干了。”
“还想被爸爸怎么干啊?”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博沛还以为断了线,他刚想开口,博杉就挂了电话。手机早被捂热了,他手心里都是热汗。没一会儿手机来信提示音想了起来。博杉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他的宝贝儿对著镜子照的,两腿大张,露出刚射精后疲软的阴茎,那隐秘的肉洞倒只是发红,微张著,挂了一点白色的液体。
博沛笑著发了几个字过去:乖,回去给你舔。
end
番外三 Game or Dad
暑假到了。
暑期本来是有实习活动的,博杉一说就被博沛大手一挥订了下来。外面做事又热又累还不讨好,不如就直接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博杉百般不同意,他和张明宇都差不多找好了,但拗不过固执霸道的老男人,只得怀抱万分歉意给张明宇打电话。张明宇一听先是愣住了,后来十分大度说没关系不要紧,博杉更是自觉放鸽子太不厚道,主动要求请吃一顿饭。
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博沛心想把博杉放眼前,倒不是真的放眼前时时刻刻抬起眼皮就能瞧见的意思。隔天上班就去问了一下,每年他们公司都有招收实习生。博沛打了个招呼,就把博杉塞进了事业部。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就算是一起开会,博杉这个小实习生都见不著博沛。
事业部虽忙,但博杉能负责的都是打杂的小事,同事对他也客气的生疏著。博杉知道这都是因为博沛的原因。每天下班回去,对著博沛气也气不出,但就在心里梗著了个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过了几天他请张明宇吃饭,眼见著张明宇被劳累黑了,瘦了心生羡慕。张明宇说他生在福中不知福,白了他一眼大吃大喝。聊著聊著话题就说到别的事上,张明宇说既然这么无聊,过来一起玩游戏啊。
博杉点头答应。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博沛就发现,博杉只要一吃了饭洗了澡就往电脑前面一坐,起初他还以为是实习忙著他了,可一看,好小子耳机一戴两耳不闻窗外事,两手狂虐键盘鼠标,兴起时还骂两句我去我操,看得他一阵发笑。
起初几天博沛还没什么意见,可眼见博杉并非三分钟热度,过了一星期,仍旧如此。博沛就心生不满了。好不容易休息吧,早上想赖个床做个早操什么的,博杉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草草洗脸刷牙就往电脑前钻。
博沛只恨晚上没下狠心,把博杉做得下不了床。
虽然不满,博沛却忍著不提,他暗中观察博杉玩的什么游戏,偷偷百度加深了解,以他为数不多的育儿经验,堵不如疏,而且多一个和博杉的共同话题也更好。
博杉完全变成个网瘾青年,除了每天工作家务就蹲在电脑前快意厮杀。这几天博沛又晚归,晚饭都草草了事。所以当博沛晚归,家里一片清冷,只有博杉那块热闹非凡。
当下肚子里一窝火,阴沉沉走到博杉身后,不言不语,可戴著耳机专注屏幕的博杉毫无知觉。等副本又以团灭结束,博杉丧气地推开键盘鼠标,扭头活动脖子,这才看见博沛站在身后,看样子时间不短。他有些慌,虽然博沛已经甚少对他发火,可他心虚内疚,喏喏不敢直视。
博沛暗暗叹了口气,一肚子火烧啊烧,最后被博杉的眼神打败,烧到最后熄了个干净。
此时耳机里又传出QQ提示音,他们准备下另一个了。
博杉哪里还敢玩,连打字拒绝,可时间紧迫,他几个人一时间难找第二个上场的。
博沛在博杉身边坐下,按著他的手,“你玩吧,我看看。”
博杉也想速战速决,很快加入队伍到达集合点。
一个人玩和被人盯著玩显然是两种感觉。一开始失误频频,后来稍稍习惯了些就专心下本了。
博沛一开始倒是认真在看,可看了几分钟都是在跑地图打小怪,看也看疲了,觉得没什么意思。反而博杉乐在其中,不由地感叹真的是老了,跟不上年轻人了。眼睛四处瞧,最后落在眼前人身上。
博杉的“坐姿”也奇怪,弓著腰蹲在个木靠椅上,博沛看著就难受,从书房把他自己那个软又大的老板椅拖了过来,拍了拍博杉的肩。
博杉正在紧要关头,哪里分得出神换板凳,只快速看了博沛一眼,又全神贯注到游戏里了。博沛没法,自己坐到椅子上,强行把博杉抱进怀里坐著。
身后活脱脱是人肉大靠垫,还是量身定做,肯定比蹲著要舒服。博杉挪了挪,就坐好了。起先开始没什么,后来博沛百无聊赖就开始到处摸,下巴搁在他颈窝,舌头舔不著耳朵,转而攻击外露的脖子。
博杉痒得一缩,歪头撞了博沛一下。博沛不依不饶,从颈窝亲到后颈。几天前的吻痕淡得快看不清了,博沛本想温柔点再种一次,可一想到被博杉无视,生生愤愤用了三分力咬了下去。
博杉被惊得一叫,把麦后的队友吓得半死,鬼使神差几人技能乱发,居然把围剿的小boss给轰了。
几人回过神来纷纷大声问:“博杉你叫鬼啊。”
声音大得博沛都听到了,没等博杉抗议,就捏著他下巴吻了上去。
博杉呜呜的叫不出声,动作也不敢太大,他许久不说话,队友纷纷发来贺电——庆祝第一波小怪艰苦但不乏胜利地被围剿了。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显然博沛也是这么想的。一开始深吻进去之后,他就以退为进,细细描绘著博杉的嘴唇,一双灵活的手也配合著在博杉的胸口背后抚摸。
不到一会儿,博杉就被撩拨得浑身发软,耳机里说些什么都想是天外之音,唯有渐强的心脏鼓噪声在耳边挥之不去。他开始追逐著博沛的嘴唇啃咬,唾液湿润了两人的嘴唇,谁都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眼里只专注地凝视对方。
吻了一会儿博沛觉得够了,于是很有定力的与博杉拉开一点距离。小声说:“快点,我听到有人催你了。”
博杉红著眼歪著头仔细听了一会儿,完全不想理会什么副本打怪,一门心思只想把博沛亲个够。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红著眼眶看著博沛,捧著博沛的下巴,闭著眼亲过去。博沛稍稍歪头,他一下亲到了满是胡渣的下巴。嘴唇被扎得微微刺痛。便睁眼不满的说:“你就这么不修边幅的去上班?”
并不是邋遢落魄的模样,反而是另一种随性自在的性感。对于自己吃醋的情绪,博杉想藏也藏不住,干脆哼地一声,报复地啃起了博沛的下巴。
博沛就当是被小狗啃著,边笑边不认真的闪躲。软软的嘴唇和舌头对他又吸又舔,叫人忍都忍不住将他就地正法。
可博沛却推了推博杉,示意他起身,“腿麻了。”
博杉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肉体靠垫,看博沛转身进浴室才负气坐下,重新投入到游戏里。队友们先是对他的魂游天外表示强烈不满谴责,又布置下下一个任务希望他认真贯彻执行,博杉的七魂六魄被浴室里的男人勾搭得一点不剩,想集中精神都没法。
可博沛显然是勾引他玩,那他还巴巴凑上前,可不正中下怀。博杉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跟著队伍前进前进前进进。
这边浴室里,博沛脱了衣服放好热水,等了又等——实际只有几分钟——也不见外面有任何动静。博杉还在外面打游戏,剩他孤家寡人独自沐浴。博沛决定再等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送到嘴边的才最美味。
于是就认真泡起热水澡。浑身疲惫随著升腾的热气消失不见,精神好了,肉体也躁动。等不及博杉过来,他就要先饿死了。
说是吃,还真是先填饱了肚子。所谓饱暖思淫欲,所谓山不就我,我就山。博沛拨了拨额前散落的头发,向博杉走去。
博杉馀光一瞥,发现博沛在身边站定,也不开口说话。从博沛身上传来阵阵沐浴清香,引得他不住去看——博沛是存心勾引了——上半身套著一件白衬衫,却是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下半身穿的低腰牛仔裤,拉链都没拉上,三角区一片艳光无限。
哪里有人在家里洗完澡穿成这样的。
博杉扯下耳机,鼓著腮帮子没好气的问:“干嘛?”
博沛指指墙壁上的挂钟,“很晚了,早点睡。”
“还没打完呢。”
博沛耸耸肩,利落的转身走了。博杉傻傻盯著背影,脑袋一轰,著魔似的跟在后面,像是被收了魂的小色鬼。
博沛走到镜子前,总算记得把裤链拉好,走到门口作势弯腰,博杉以为他要穿鞋出门,一把堵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盯著。
博沛一笑,长臂一捞,把博杉捞进怀里,笑道:“看,我在门口捡到个什么。”
博杉心下明白又被耍了一遍。
“这是哪家迷路的小孩,跑到我这儿来了,你的爸爸妈妈呢?”
博杉两眼一瞪,老男人越来越爱演,还乐在其中。但他懒得奉陪,却紧紧环著老男人的腰,怕他一出门就有失足小孩往他身边凑。
被博沛兴致勃勃地望著,博杉也只好舍命陪君子,道:“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是不是不乖不听话,做了什么错事?” 博沛惩戒性地一手揉捏著博杉的屁股,一手扇了上去。
博杉被打得浑身一颤,呼吸也急促起来。做错事,他哪有什么错事,错就错在道行浅显,却招惹了一个千年妖怪。
博杉在他怀里乱拱,恨不得跟膏药似的贴得紧紧,他转了个身,趴在门后,撅起屁股:“嗯,我做错事了我不乖,爸爸再打我。”
“我可不是你爸爸。”博沛一巴掌照样打在了博杉的屁股上,粗声质问:“你犯了什么错?”
博杉撅著屁股在博沛眼前晃来晃去,一双红得像是要哭出来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著博沛:“爸爸要亲我,我没让他亲。”
“还有呢?”
博杉长裤本就先被博沛脱得差不多,他拉开内裤,露出红红的小洞,“要爸爸亲……”
博沛当然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放过博杉,深吸两口气,沉声说:“现在来知道求我,太晚了。”
博杉一时无措,有些尴尬地拉起裤子,一副且悲且愤的模样,隐隐的眼里有泪,却倔强地抿紧嘴唇,一声不吭。从前哪次博沛不是饿虎扑食般地把他刮了干净吃下肚里去,如今认错求饶还被嫌弃。
博沛抱臂睇著博杉,心中很是报复的快意。小家伙羽翼渐丰,在他面前也不似小时候那样百依百顺,是该给些苦头吃吃。虽然这么想,但心中难免不忍,或者点到为止……?还未等博沛拿定主意,博杉擦了擦眼角,抬起头来,眼里又不屈又可怜,向前大跨两步,撞得博沛踉踉跄跄。
只听博杉委曲求全说:“爸爸我错了。”
博沛哼了一声。
“我知道天天打游戏不好,都没好好和你说说话。”
这幺正经的认错,博沛不理也说不过去,冷冷开口:“你也不小了,怎么能总想著玩。”
博杉使劲点头,鼻尖蹭著博沛的下巴,故意放软声音,“我知道,爸爸别怪我了好不好。”
博沛僵著的手臂缓缓落到博杉的肩上,慢慢收紧力气。博杉已经长大,比他稍矮些,却也是挺拔的身材。他也要花十分力气才能完全制住青年的反抗。
博杉肯放下姿态向他服软,他心里酸酸的高兴著。不由自主地抱紧博杉,轻柔地吻著发顶。这不带火热情欲的吻却更荡漾人心,回味绵长。
两人都安静下来,博杉脸靠著博沛的肩,偷偷笑起来。
不知何时两人就滚到了床上,博杉衣裤褪尽,博沛也要脱光时却被博杉按住手。
博杉跨坐在博沛的大腿上,倾身吸吮著他的喉结,间或轻轻一咬,留下个湿漉漉的红印。
再向下是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麦色胸膛,博杉咽了咽口水,毕竟定力不及博沛,两手从下摆探入,贪婪急色地抚摸著博沛的肌理。
那宽厚的胸膛有著让他移不开眼手的魔力,恨不得就这样贴在博沛身上才好。
博沛享受他的服务,鼓励地搔了搔博杉的后颈。这下更不得了,博杉隔著衣料就以舌舔著博沛的胸口。
口水濡湿了白衬衫,险险透著一颗突起。博杉用力地又舔了两口,再怎么舔,博沛的乳头都只那么一点,没有他的大也没有他的红。
突然意识到什么,博杉僵著身体,整个脸和脖子都通红通红的。
博沛心下了然,使劲憋笑,怕此刻一笑出声,又要惹得博杉恼羞成怒。
博杉低下头,他自己的两颗乳头没舔弄搓揉倒是挺了起来,在一片平坦的胸口分外突出。乳尖麻麻痒痒的,他不好意思开口求博沛,却更不好意思自己伸手慰抚。
博沛早把博杉看透,越是如此,他也顺意,只轻轻揉捏著博杉的后颈肉。
越是求不得越是饥渴难耐,博杉闭上眼,将博沛一只手拉到胸口上。热烫的掌心正贴著他的一边胸口。
博沛却就这么贴著不动。他本以为博杉会开口的,哪知道博杉虽然羞涩,却做出更过火的动作来。
博杉拉著博沛的手,低下头伸出一点红润的舌尖,一点一点把男人的掌心舔湿,而后按在胸口上,他自己一挺一挺向前,用瘙痒的乳尖磨蹭博沛的掌心。博杉本就坐在博沛的下身,屁股光光,细嫩的屁股肉在粗糙的牛仔裤上一前一后的摩擦。博杉拉下裤链,露出博沛下身粗硬的阴毛,向前动作时,他的两颗肉丸就从阴毛上狠狠擦过。
克服了最初的羞耻感,博杉变得更火热大胆。他抬起眼,直视著博沛的双眼,从那双眼中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模样。可也看到博沛的眼神越发深邃不见底。
被博沛直直注视,一秒都逃不开,也不愿逃开视线,羞耻感激起强烈的情欲,博杉两眼一红,刚才没哭,此时却落下两行眼里。
紧抿的嘴唇也张开,吐出急促的气息和难耐的呻吟。对博沛哭叫著:“要爸爸……操我……”
博沛一个翻身将博杉禁锢在怀里,粗暴地咬住青年的双唇,舌头强硬地侵入口腔,吸咬著博杉。
博杉顺从地接受男人狂野的啃咬,反手抱住博沛的背。博沛被深吻得浑浑噩噩,才被暂时放过。早就想要博沛狠狠舔咬的乳头终于如愿以偿。
不仅唇舌伺候,博沛指尖捻著乳尖,指甲微微掐进乳肉里,反复如此,博杉受不住地哭叫著。
博杉一眼泪,看人都是朦朦胧胧,眨了两下,博沛的模样才清晰——一双眼赤红凶狠——看清不禁心一惊,又惧怕又期待。
面对博杉,博沛早不感羞耻,紧紧盯著博杉,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收入眼中。边盯著边掐起博杉的一个乳头,两指掐得乳头又红又肿,舌尖直往那上头小小的乳孔刺入。
博杉闭上眼不敢再看,两手指尖却不由自主用力,在博沛背上留下几道指印。
些微的疼痛更加刺激博沛,唇舌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握住博杉的肉棒,指尖百般揉弄著马眼,上下配合,生生让博杉哽咽地射了出来。
博沛一手黏腻,全涂抹到博杉的胸口上。他抱著急促喘气的博杉,犹嫌不足,声音低沉嘶哑,“宝贝的乳头就是要爸爸每天这么弄才又红又大的。”
博杉使劲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如此淫荡。但听到每天都要被男人吸咬乳头,不禁夹紧了两腿,手臂也将博沛抱得更紧。
博沛还在他耳边吹气,浑身仿佛融化在一片热雾里,飘飘荡荡,如在云端。
看博杉在自己身下被撩拨得一脸迷乱,博沛满心快活,握著博杉的阴茎百般戏弄,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博杉迫不及待地翻了个身,撅起屁股,央央求道:“别弄了,爸爸快操儿子的屁眼。”虽在床上放得开,他也是头一次不是在博沛逗弄下说这么露骨的荤话。但显然博沛很受用,一巴掌拍得博杉的屁股肉如浪般荡开。
博杉自然叫疼,博沛又可怜他,一点一点用舌尖舔著指印,一点一点舔到股缝深处。那里的小穴早已等待多时,舌头根本没费多大功夫就顶开来,刺进穴里,舔到了里面的肉壁。
博杉呜呜叫著,羞得满身通红,越发抵抗不了这刺激的攻势,两个眼角又红又湿,可怜巴巴转过头,正对上博沛满是情欲的眼睛。
“爸爸用舌头操得宝贝都哭了。”
博沛揩去博杉眼角的泪,万分爱怜地亲了又亲,这身下的是他的珍宝,真不知要怎么狠狠疼爱才好。
博杉向后摸到博沛的肉棒,也是早就蓄势待发,却迟迟不肯操进他的穴里。
“别急,爸爸再弄弄宝贝。”
博杉却再也等不起,直接起身压倒了博沛,扶著粗大的那根抵在穴眼,一点一点往下坐企图吞吃进去。可毕竟没开拓好,连一根手指都难伸进去,更何况粗硬的肉棒。博杉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急得要哭出来。
博沛一把把博杉压在胸口上,手指绕著穴口揉按,缓缓探刺进去,很快找到博杉的兴奋点,毫不留情地连续刺弄,博杉哭的声音都哽咽住了,不住地抽泣,快要高潮射精的时候博沛也没停,博杉就这样直接射了出来。
博沛架起博杉软绵无力的身体,让他靠在大腿上,扶著阴茎浅浅的插进博杉的穴口。
连著射了两次,博杉只有任意让人摆弄的份,博沛却像玩不够似的,只插进穴口就退出,不肯再深一步。博杉无力地捶打博沛的胸口,软绵绵的拳头跟撒娇差不多。博沛轻易捉到,包在掌心里,放在嘴边亲吻。
博杉使不上什么力气,只好在博沛龟头插进穴口时用劲夹住。
博沛出其不意著了博杉的道,笑著拍打著他的屁股,道:“儿子晓得教训老子了。”
博杉哪还有什么心情聊天,只晓得用力夹紧博沛的肉棒。
如此三番四次,博沛也忍不住了。再一次插进时,博杉照旧夹紧得厉害,使他无法再进得更深,于是捏著博杉的腰道:“夹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博杉哼的一声,显然不信。
博沛只好向上顶了顶示意,博杉干脆一手撑在博沛的腹部上,夹著他的肉棒,翘起屁股向后抬了抬,又往下压了压。心想干脆就这样把男人夹到射,看到时候老脸往哪儿搁。
博沛又拍了拍他:“放松点。”
博杉两眼一瞪嘴唇一撇,湿湿的眼睛红红的嘴,一点震慑力也没有:“夹死你夹死你夹死你。”
博沛本就兴头上,耐心有限,没时间陪博杉玩,两掌掐著博杉的腰,下身狠力往上一顶,就这样插进大半根进去,博杉却疼得大叫。
饶是如此博沛也没有放缓力道,反而越捅越深,一刻没停,越到后面博杉的叫声就越变了个调,最后带著哭腔叫著,“爸爸轻点……要操死我了……”
博沛才不吃这套,稍停换了个姿势,将博杉的小腿抬在肩上,从侧面继续。
博杉叫也叫不出,真的爽哭出来,捏著被单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博沛的抽插的力道之大,整个床都好像耸动著。博杉无力地摇头,眼里都是泪水,望著男人都是迷濛的重影,“我会听话的……爸爸慢点……呜——”
博沛慢慢放轻力道,从穴口往外抽出,只留了个龟头,捏著博杉的屁股肉道:“不是要夹死我吗?”
博杉哪还敢这么做,却不知当时博沛也爽得要命只是脸上不显露出来而已。就好像是一双柔嫩火热的手轻轻推挤按压著敏感的龟头和马眼,要继续让博杉这么胡作非为下去,真的要被夹射了,那他老脸都不知搁哪儿了。
博沛突然用力向穴里一顶,顶得博杉快撞到床头。
博杉撑著床头,还只稍微靠著起身,马上就被博沛猛地向后一拉,重新跌进床里。高大的身体俯下,将他全部笼罩在阴影里,再也挣不脱逃不开。
恐惧又安心,颤抖的手指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将头埋进博沛的胸口,放弃多馀的抵抗。随便男人怎么操干都无所谓,这具身体从一开始就对他说了投降。
这个身体和里面的心都是博沛的俘虏、奴隶。
他的国王只消一眼,身体和心都为之颤动。
“爸爸……爸爸……”
博杉细细地叫著,只有得到回应才敢安心。
博沛将青年完全拢进怀里,密密匝匝的亲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宝贝,宝贝,我的宝贝,爸爸在这里。”
博杉微微抬起头与他的男人四目相接,唇齿相依。
END
真的写完了,这文番外比正文长不科学,有机会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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