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现代肉文:情难自禁 by 东篱下

肉文练笔,控制欲极强的痴汉攻X被玩坏美人受肉文 强制 变态痴汉攻X美人受剧情是浮云 这样都能幸福快乐在一起我也是醉了撇除一些拿图钉插鸡鸡的戏 肉还行陶寒光X白静承

01 深巷play(一)

这天晚上和平时一样,白静承加班到十点多才回家。他租住的房子离公司不远,抄小路只要走上十分钟,就是环境差了点,四周都是老房子,巷子狭小阴暗,连盏明亮的路灯都没有。一入夜伸手不见五指,附近也无人走动,漆黑幽静,颇有点恐怖片里的诡异气氛。
 
  白静承打亮手机上的电筒,轻车熟路地在七拐八弯的巷子里前行。这条路他走过上百遍,便是摸黑也能安安稳稳地走出去。然而今天晚上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心神不宁,从下班开始眼皮就老跳个不停。
 周围实在太安静了,静得有些吓人。
 以往在巷子里窜来窜去的野猫反常的没有出现,黑暗中只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和一声小石子蹦起的碰撞声。
 白静承握紧手机回头看了看,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不由得往回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巡视小巷一圈,有个小铁门门口堆了几个大纸箱,占据了小路一半位置,除此之外,并无可疑的人或者物品,他自我安慰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太紧张,所以有些神经衰弱,没事的没事的。”镇定下来,转头出去。
 拐过最后一个弯,白静承看到不远处的便利店仍然在营业,陡然松了一口气,按掉电筒,打算过去买杯热咖啡喝。
 便利店员戴著一个鸭舌帽,低著头结帐,白静承看不到他的长相,凭轮廓猜测他应该是一个年轻男人,和白静承差不多年纪。白静承拆开即溶咖啡,在柜台上加热水,等待咖啡泡开的时候,他与年轻店员攀谈起来。
 “你是新来的吗?我记得以前这里值夜班的是一个女大学生。”白静承说。
 他每天下班都会路过这家便利店,所以经常光顾。
 男店员没有搭理他,依旧低著头,拿著圆珠笔在本子上写著什么。
 白静承盯著男店员看了一会儿,咖啡泡开,他吹了吹,才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喝完。
 男店员略微抬头,斜斜地从鸭舌帽沿下瞥了白静承一眼,后者面容秀美,肤色白皙,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抵在纸杯边缘。
 
  白静承喝空杯子,伸出一点舌尖舔去沾在唇上的咖啡。男店员发出几不可闻的吞咽声,握著圆珠笔的手不由自主攒紧,划破了笔记本。
  白静承朝男店员挥挥手,道了一声晚安,把纸杯捏瘪,丢进垃圾桶里,推门出去。
 男店员躲在鸭舌帽下对白静承瘦削的背影笑了笑,从收银台抽屉里找出一把割胶带的小刀,跨过藏在脚边的被打昏的女店员,去追白静承。
  白静承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情。
 男人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从他背后勒住他的脖子,将他往幽深的小巷子里拖,白静承登时慌了,瞪大眼睛,发出唔唔的求救声,双手掰著男人强壮的胳膊,企图挣脱。
 一辆计程车从路口驶过,白静承爆发出与他体型不相符的巨大力气险些从男人手中挣开。男人抽出小刀,刀尖抵上白静承的腰,白静承刹那间静了,一动不敢动。
 “你……你想干嘛?”白静承脑中闪过两个字,“打劫?”
 男人拿著刀拍了拍他的腰臀,示意他别轻举妄动,箍著白静承进了深巷。
 白静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与劫匪谈判。然而男人粗鲁地将他推到墙上的动作还是令白静承脊背发凉,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要多少钱?我现在身上……没……没有、多少,啊——!现金……”
 男人粗糙的手掌钻进白静承的衬衫里,顺著他后腰缓慢往前摸,抚上他的小腹,在肚脐周围打了一个圈。白静承喘著粗气,他感觉体内开始发热,男人的手法有些怪异,不像在搜身,倒像在干那种事情的前戏。
 白静承伸手按住男人往上游走的手,却被男人隔著衣服反握,抓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撚弄。男人很有技巧性地教他用拇指和中指夹住乳晕,食指压住乳尖,随著喘息揉搓,力道恰到好处,舒服得白静承不得不紧咬下唇,以免淫靡的呻吟从自己口中溢出。
 仿若自慰的错觉令白静承升起一股羞耻又舒爽的奇异快感。
 白静承仅是被玩弄了一下乳头就脸色潮红,热汗淋漓,表现得十分像一个未经世事的雏。男人贴上他的身体,将他牢牢圈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颈窝,湿热的舌头从耳后舔上来,一直舔到眼角才离开。
 “你还是个处?”男人戏谑道,呼吸喷在他耳里,低沉醇厚的声音有著催情的魔力,白静承瞬间就硬了。
 他艰难地摇摇头,想避开男人的气息,他退一分,男人便逼近一寸,侧头强吻上他柔软的嘴唇,舌头撬开他整洁的牙齿,白静承第一次跟人湿吻,尤其对方还是一个陌生人,口中发出极大的搅动声,在静谧的小巷中分外突兀刺耳,给白静承带来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这股强烈的刺激像浪潮一般,直窜上他的神经,不由得腿软,几乎支撑不住,要倒进男人怀里。
 唇分,男人松开还在教导他抚弄乳头的手,白静承获得一刻喘息的机会,吞咽了一下口水,而接吻流下涎液还是止不住的滴下来,滴在雪白的衬衫上,浸湿布料。此时的白静承已经变得十分敏感,湿透的衬衫摩擦著他的乳头,冰凉黏腻,激得他缩了缩身体,撞上身后男人发烫的胸膛。
 
  白静承又是一颤,发著抖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如何?”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与表情,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半晌,男人才开口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每次我看见你衣冠整齐的跟别人说话,都想当著那个人的面,撕掉你身上那些累赘,揪著你的头发,强迫你张开嘴给我口交。”
 “你整天像个保守的女人一样裹得密不透风,却总是对我做出浪荡的勾引动作,勾引得我满脑子只想狠狠地操你!想得快要发疯!”

02 深巷play(二)

男人说完,忽然暴怒,果真一把揪住白静承的短发,白静承惊恐的瞪大双眼,呼了一声痛。男人挺了挺下身,被裤子包裹著的巨大物什在白静承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磨来磨去。
“白静承,你说我想对你如何?”男人磨得下身硬了,猛然扯开白静承,朝他小腿上踹了一脚。
白静承跪在男人脚边,后脑的头发被男人揪著,昂起头,一脸痛苦神色。月上中天,籍著黯淡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白静承额前短发凌乱,嘴唇红肿,还破了皮,泛出血渍,眼睛也红红的,浓密的睫毛上闪著水光,不知是男人舔湿的口水还是他流的泪水。
接下来的事情白静承几乎可以预料到,他虽然没有真刀实枪的和谁上过床,却也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自己要像AV女优一样被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强奸,白静承打心底接受不了,然而男人手中有刀,似乎是猜到了白静承会拼命挣扎,男人故意用冰凉的刀背去挑逗他,小刀代替男人的手,贴著白静承白嫩的脸蛋一路向下,经过他的颈动脉,经过他好看的锁骨,来到衬衫领口,男人把小刀从领口伸进去,刀尖勾了勾白静承先前被玩弄肿胀的乳头,不经意划开一道细小伤口,针扎一般的疼痛令白静承呼吸一窒,识趣的打消了挣扎的念头,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将右手里的刀收进口袋,空出的右手钳住白静承的下巴,两指捏著他的脸颊逼他张开嘴,白静承好似被一把铁钳折磨,痛得皱眉,紧紧咬住的下唇被强制松开,变了调的呻吟像洪水一样泄出,听得男人口干舌燥。
男人不急著解开皮带,而是将皮带扣送到白静承嘴边,挑著眉“嗯”了一声,示意白静承用嘴替他解皮带。
白静承倔强地不肯动,男人加重了捏著他脸颊的力度,恶狠狠地威胁道:“乖乖的让我舒坦一回,我就放了你,要不然……”
男人弯下腰,捏了一把白静承的下体,白静承夹起双腿,双手拉著男人的裤腿求饶,男人在他耳边道:“还是说你想我在你的床上狠狠操你?”
白静承心慌意乱,这个陌生男人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知道他家住哪儿,或许还有钥匙。他从未有过如此畏惧的时刻,放佛落入笼中,无处可躲。
白静承垂下眼,沉默了良久,就在男人快发飙的时候,忽然主动吻了吻男人的侧脸。
男人似乎被这个举动取悦了,没有进一步威胁他,挺直身,把白静承的头压在胯下。白静承屈辱又自觉的咬住皮带一端,缓慢地用嘴抽出来,解开皮带后,白静承没有迟疑的伸出舌头把拉炼勾起来,张嘴咬住,往下拉拉炼的同时,他柔软的嘴唇隔著内裤舔上男人的阴茎,一股夹杂淡淡尿液气味的腥膻味充盈白静承的口腔,白静承很排斥这种味道,身体却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热。
解开男人的裤子,白静承跪近了一点,鼻尖碰上男人的小腹,他继续用嘴将内裤慢慢卷下来,溢出来的口水沾湿了男人浓密的阴毛,男人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粗大阴茎塞进白静承口中。
男人的性器过于粗长,白静承只能吞进龟头和一部分柱身,男人就著他上面的小嘴开始抽插,一点一点把阴茎完全插入白静承喉咙中。
白静承第一次口交便是深喉,颇有些承受不了,男人没有勉强他很久,插入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此时的白静承已经有些脱力,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将他抄起来,压在墙壁上。
男人只脱下了白静承的裤子,揉搓了一番肉臀,白静承下体溢出的前列腺液在内裤上洇出一小块水渍,男人手指在水渍上画来画去:“爽吗?你看,你都浪出水了。”
白静承的勃起被内裤勒著,龟头又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刺激,早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
男人笑了笑,一手放进白静承口中,搅动他的舌头,一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撚著他另一边没被玩弄过的乳头,小豆子一般的乳头在男人手里逐渐变软变大,白静承头皮发麻,快感像一道电流窜过他全身。
白静承无意识的夹紧腿,口水流了男人满手,男人咬著他的耳垂,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进他内裤里,在臀缝间打转,转著转著猛然用力戳入他的小穴中。白静承含糊地“啊”了一声,身体痉挛似的颤抖了一下,男人手指趁机深入,模拟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身下的手指慢慢地加到两根、三根、四根,一边扩张一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转动。
“想不想要?”男人忽然将手指都抽出来,白静承被开发到一半的小穴顿感空虚,他已经被情欲占据了理智,淫荡的扭著腰主动贴上男人。
男人扒下他的内裤,扶著阴茎将龟头插入,搅动两下,又抽出来,白静承反手扣上男人的腰,想拉近一点,男人再次将龟头插入,稍作停顿,忽然一个挺身,尽数插入。
白静承被插得尖叫,像发春的猫,起初甬道有种被撕裂的痛,白静承摇著头满脸泪水的唤道:“不要……啊!不要……出、出去。”
男人强硬地箍著白静承,掰著他扭过头接吻,下身像打桩一样,快速的抽弄,白静承哭得直喘气,身体随男人的进出一抽一抽的,鲜红的肉穴被插得翻出,身前的勃起拖出长长的淫液,白静承感觉到一阵酸麻取代了进入时的疼痛,爽得他不自觉开始摆动腰肢。
“嗯……啊!”
白静承被顶到身体内部的某一点上,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像海浪一般淹没了他,令他忽然有种憋尿的感觉,想射精。
男人却掐著他的阴茎根部,故意又重又快地顶那一点,白静承既舒爽又难受,嘴里胡乱叫喊著,哭得稀里哗啦的,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伸手去掰男人手,男人手掌宽大,只需一手就能抓紧白静承细瘦的两只手腕。他将白静承的双手高举过顶,趁机在他颈间亲吻,啃噬他的锁骨。
随著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冲刺,白静承再也憋不住,哭著求男人松开手让他射,男人抵在那一点上研磨了几下,白静承像是要失禁了似的,全身抽搐,被捏住的阴茎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滴在男人手上。
男人将他喷出的精液送到他嘴边,让他舔干净,白静承含住男人的手指,顺从仔细地一点一点舔干净,末了还亲了亲男人的手指。
白静承的示好让男人心理升起巨大快感,竟是一下就缴了枪。
一股接一股热烫的精液喷入白静承体内,灌满他的小穴,男人不死心地又插了两下才抽出来,在白静承衬衫下摆上擦干净,穿好裤子。
男人整理一番,丝毫看不出淫靡的气息,居高临下的看著软成一滩水,躺倒在地的白静承,想了想,摸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哢嚓哢嚓拍下照片。

03 捆绑蒙眼play(一)

翌日清早,白静承被主管的电话吵醒,说话总是咋咋呼呼的部门主管在电话里火急火燎地催他早一个小时来公司开会。白静承将醒未醒,抱怨公司怎么这个时候才通知提前开会?敷衍地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被吵醒之后便睡不著了,白静承睁著眼望著熟悉的天花板。他什么时候回的家?
昨晚被人强奸的记忆太深刻了,以致于他昏睡过去时还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像个奴隶一样衣不蔽体,匍匐在主人脚边淫叫著,一根模拟的假阳具插进他后面,震动频率开到最大,他摆动著腰臀在主人眼底摇尾乞怜,期盼主人能摸摸他。
主人轻笑了一声,冷淡道:“想不想要?”
白静承点点头,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垂下的指尖,主人不收回也不进一步动作,只是低下眼帘看著骚浪得不成样子的白静承,白静承一边卖力地舔舐一边小心翼翼地瞟了主人一眼,他的主人有一张俊朗刚毅的脸,神色淡漠,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
——竟然是他的顶头上司,陶寒光!
回忆起那个噩梦,白静承不由得脸颊发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常年一副禁欲冷淡模样的上司,更说不清为什么会把昨晚那个男人说的话与上司联系起来。白静承不切实际的想,也许昨晚在巷子里也是一场梦呢?
然而起床时的腰酸背痛和下身的不适感都在告诉白静承——他昨晚确确实实被一个陌生人给强暴了。
白静承还发现,他已经被做过清理,换了新的内裤和睡衣,饶是如此,白静承起床第一件事情还是去洗澡。泡在热水里不停地用沐浴露和毛巾搓洗,直到皮肤发红、破皮也不肯放轻一点,放佛这样能把所有痕迹都清除掉。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肮脏的淫靡气味,害怕被别人闻到。

白静承踩著点到公司,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顶头上司陶寒光西装革履的站在大萤幕下讲话,面无表情地瞥了迟来的白静承一眼,并不受他的影响。白静承抱著会议记录本,朝上司露一个抱歉的笑容,陶寒光扬扬手指,让他进来。
临时开的晨会并没有什么实质内容,无非是讲讲企业精神,要大家加强团队意识。
这种会议每个月都要开上一次,跟大姨妈一样。只是这次提前了而已。
在场的很多人都是心不在焉地听著,偷偷摸摸的在会议桌底下玩玩手机,做些别的事情。
白静承假装认真的听了一会儿,也忍不住拿出手机来上网,他现在住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他很怕那个男人还会再来,所以他得赶紧找过房子,搬得越远越好。
他看中了一处现代化公寓,环境好安保好,租金比原来的贵很多,但在接受范围内,于是他给房东发了短信,详细询问一番,并商议好今天就得搬进去。
“你要搬家?”陶寒光低沉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白静承一跳。
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会议室里只有他和收拾好文件正准备走的陶寒光。
白静承开小差被抓现行,颇不好意思,尴尬道:“陶总,我……”
他低著头不敢直视陶寒光的双眼,后颈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透过领口可以看见陶瓷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锁骨处还有点点红痕,一看便知是什么。
陶寒光盯著那些吻痕看了许久,眼神阴鸷,语气却依旧保持著平静:“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散会了,该工作就去工作吧。”
白静承如蒙大赦,抱著空白的会议记录本赶紧溜了出去。
陶寒光坐在白静承坐过的椅子上,一手滑过他放记录本的桌面,像在深情地抚摸爱人的脸庞,喃喃地反复念著一个社区的名字。
白、静、承!我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白静承因为搬家的事情向主管请了一下午假,公司制度不严厉,平时只要跟负责的主管说一声就可以了,而今天主管却说,请假得去找陶总批。
白静承只好壮著胆子去敲总经理的大门,祈祷陶总别因为会议开小差的事给他小鞋穿。
陶寒光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表面上冷酷无情,实际上与下属相处都十分平易近人,所以他听到白静承说家里有急事时,很爽快的批了假,并且热心道:“需不需要我帮忙?你没有车,搬家很会麻烦的。”
白静承抿著唇,不好意思地摇头婉拒:“我有个住新家附近的大学同学正好有空,他也有车,就不麻烦陶总了。”
陶寒光善意的笑了笑,便放白静承走了。

傍晚时分,忙活了一下午的齐彦坐在白静承新房子楼下的汽车车头上,很是无赖的朝白静承自说自话道:“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原本应该驾著车,带上一位佳人去海边兜兜风,聊聊人生理想诗词歌赋,在海边看完日落之后再去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唉,佳人相伴的兜风没有了,诗词歌赋没有了,不如你就补偿我剩下的看日落和烛光晚餐吧。”
夜风习习,白静承站在风口上,一头短发飞扬,他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姣好的侧脸,睫毛浓密,鼻子直挺。他对著齐彦笑弯了眼,带著笑意说:“好啊。”
齐彦怔怔地看白静承在夕阳下的剪影,漂亮得好似一帧画册,原本平静的内心被他撩拨得荡起波澜,齐彦心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爱情?
大学那会儿,白静承因为长得好看经常被误认为是艺术系的学生,齐彦第一次见到他,也以为他是学表演的,傻兮兮地去要了合影和签名。之后在专业课上碰见他,还惊讶了一番,整堂课都盯著白静承入神,险些被导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那个时候齐彦就很喜欢白静承了,然而因为不在一个班级,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他都没发觉。他大学四年一节课不落,就是为了能碰到白静承与他坐同桌,有时候还故意买杯奶茶或者甜点,假装自己吃不完,让白静承替他分担一下。
“白静承先生,请。”齐彦绅士地打开车门,“我知道有家餐厅,味道非常不错。”
当年没把握住,现在主动出击倒也不晚吧?
等白静承坐上副驾驶座,齐彦才发动汽车,刚打转方向盘,忽然一声巨响——
“砰——!”地一声,车身一震,竟然爆胎了!
齐彦赶紧下车查看,白静承也跟著下车,两人滑稽的蹲在车头前,低下身探头看车底。
不知道是哪个顽皮的小孩,竟然在马路上撒了一把图钉,好巧不巧,齐彦就倒楣的中了招。
“看来海边的日落和烛光晚餐都要泡汤了。”白静承耸了耸肩,无奈道。
齐彦拉长一张苦瓜脸,学著他耸肩,打电话叫拖车行来拖车。

这时,一辆锃亮的小轿车停在白静承身旁,白静承往旁边让了让,却听见司机摇下车窗喊了一声:“白静承?”
“陶总?”白静承看到来人有些惊讶,“您怎么在这儿?”
陶寒光一手支著方向盘,看了看齐彦和他的车,再看了看白静承,回道:“过来探望朋友,没想到竟然碰到你了。怎么了?看样子你朋友的车出状况了?”
白静承略微说了一下前因后果,陶寒光又一次热心的说:“哪家餐厅?要不我送你们去?”
不等白静承拒绝,陶寒光兀自下车,将他半推半拽塞进了车里,看也不看齐彦一眼。齐彦察觉出了气氛有些不对,刚想拉白静承下车,陶寒光就一脚油门到底,将齐彦远远甩开。

04 捆绑蒙眼play(二)

白静承扒著座椅,回头看被丢下的齐彦,他对陶寒光的心思浑然不知,误以为是陶寒光不知道齐彦没上车就开动了。他著急的拍了拍陶寒光的座椅后背,跟他说齐彦还没上车呢。
陶寒光自然知道碍眼的齐彦被他甩了,但是表面上仍然要装出不知情的模样。
“哦?你朋友还没上车吗?”陶寒光开了好一段路才停下来。
白静承没回答他,车一停稳就解了安全带下去,朝著原来的方向跑。
陶寒光见他如此在乎那个叫齐彦的男人,气得锤了一下方向盘,阴沉著脸直勾勾地盯著白静承渐行渐远的背影。
直到白静承变成一个小黑点,陶寒光的怒气终于抑制不住,捏紧拳头,暗暗地在心里盘算了一番。
陶寒光似乎想到了什么,调转车头去追白静承。远远的看见白静承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双手撑著膝盖大口大口喘气,看样子是体力不支了。
陶寒光在距离路口不近不远的一个停车场停下,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将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处,从车座底下拿出一瓶没写用途的喷雾,抽出外套口袋里用来装饰的方巾,喷湿。
白静承还在路口休息,恰好给了陶寒光充足时间,陶寒光一手虚拢著方巾,箭步冲上前,快速地用喷了迷药的方巾紧紧捂住白静承的口鼻。
白静承只觉得背后一股凉风袭来,接著闻到刺鼻的药水味,来不及看清袭击的人是男是女就天旋地转的昏了过去。

陶寒光抱起白静承,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白静承侧脸贴著他结实的胸膛,在外人看来他们好似一对甜蜜的情侣。
他从白静承口袋里翻到新房子的钥匙,风驰电掣的开车去了他的新家。齐彦已经走了,白静承租住的社区是新建成的,入住率不高,看不到几个邻居走动。夜幕降临,连保安都不怎么出来巡视。
陶寒光肆无忌惮地将昏迷的白静承和一个黑色的手提箱带进公寓楼。
一进门,陶寒光就直奔主卧,扒光了白静承所有衣物,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捆绳子和一块黑布。这两样东西都是特制的情趣用品,绳子看起来细,一旦捆紧便是拿刀子都割不断,陶寒光还不想暴露自己,于是在把白静承双手捆在床头之后,还给他绑上了蒙眼布。
蒙眼布弹性极好,不怕露光,陶寒光就著白静承恬静诱人的睡颜先自慰了一次,乳白色的浓精喷在白静承漂亮的脸上,好像一副名画被涂鸦破坏了,陶寒光升起一股弄脏了白静承的心理快感。
他俯下身,吮吸著白静承颈侧残留的吻痕,加深它们的颜色,甚至狠狠地咬了一口。白静承痛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有一具赤裸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噩梦一般的气息在耳边响起,顿时就害怕得叫喊起来:
“你是昨晚的那个人?放……啊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你已经得手过一次了,还不肯放过我吗?!”白静承声音有些颤抖,他都搬家了,为什么对方还是阴魂不散。
陶寒光轻轻的嘘了一声,食指贴在白静承花瓣一般的唇边,白静承张口就咬,陶寒光吃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白静承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的精液缓缓流下来,沿著嘴角流进去,精液的腥臭味混著铁銹一般血味,呛得白静承直咳嗽,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
陶寒光很喜欢看白静承哭,尤其是被他操哭,想到白静承因为他给的快感而泪流满脸,下身就涨得难受。
欲望再次抬头,陶寒光挺著粗大滚烫的肉棒在白静承雪白顺滑的肌肤上摩擦,先在他乳晕附近打转,拨弄了一番小巧殷红的乳头,白静承的乳头在肉棒的爱抚下开始肿胀,乳头的颜色越来越,深鲜红欲滴,陶寒光忍不住低下头咬住其中一侧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噬,夹杂著微微刺痛的快感朝白静承袭来,他挣扎著扭动双手,两条修长的腿在床上胡乱踢来踢去。
陶寒光一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腿根部,用肉棒蹭了蹭,白静承放佛被热油溅到了,身体向上弹了一下,陶寒光趁机把另一只手伸入后腰处,单手圈著他细窄的腰,拖著他贴上自己胯下。
白静承感觉下身碰到了对方的阴囊,恐惧地挪动臀部,殊不知他这样的做法是在给陶寒光按摩阴囊,爽得陶寒光几乎要射了。他的手腕因为剧烈挣扎被勒破皮,粗糙的绳子磨得他细嫩的皮肤出了血,陶寒光沾了一点血,抹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伸出舌头舔掉。
白静承浑身颤栗著,陶寒光收紧绳子的长度,令白静承双手紧靠著床头,上身微微抬起,他对坐在白静承眼前,抬高白静承的屁股压在他大腿上,扶著直挺挺的肉棒一捣到底。
“嗯啊……”白静承呻吟著弓起身,腰背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陶寒光将他的两条长腿圈在腰上,掐著他的腰,九浅一深地往上顶。
骑乘位比昨晚的背入式进得更深,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白静承的敏感点上。白静承未经抚摸的前面被顶得勃起,在陶寒光结实壮硕的腹肌上蹭出一道道淫水。
陶寒光一边抽插一边解开了床头那一侧的绳子,白静承用力撞开陶寒光,跌下床去,两腿发软地朝房门外跑。
陶寒光还没射,阴茎依然呈几乎90度勃起,他饶有兴趣的跟著白静承,白静承目不能视,没走几步便撞上门框,摔了一跤。白静承摔得头晕眼花,双手又被捆得死紧,一下子起不来,只能趴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蠕动,身后的小口一张一合,似乎在欢迎陶寒光进入。
陶寒光一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回身下,蹲在白静承身后尽数插入,白静承被这忽然而来的刺激插射,侧躺在地板上抽搐不止。
陶寒光拦腰抱起他,让他圈著自己的脖子,就著插入的姿势走进浴室,白静承刚射完,被插得十分难受,一口咬上陶寒光的肩膀,陶寒光揪著他的头发将他扯开,粗暴的吻住他,白静承的呻吟全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哼声。
浴室里有个放衣服的架子,他把白静承手上的绳子绑在架子上,让白静承悬空,下半身主动紧紧勾住他的腰。陶寒光一改方才有些温柔的攻势,托著白静承狠狠顶撞。一下比一下快,白静承被强烈的快感吞噬,险些勾不住,不自觉地缩紧了小穴,箍得陶寒光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白静承,你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陶寒光故意加快速度,白静承被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推上巅峰,激烈的有种要被操坏的错觉,阴茎再次勃起,很快又射了一次。
白静承难受的哭出声,眼泪把蒙眼的黑布打湿,陶寒光用力捏著他的臀部,射进了他身体内部。
白静承感觉到对方把他放了下来,无力的侧躺在浴缸里,高潮的馀韵没过,白静承时不时抽搐两下,穴口缓缓的吞吐出白浊。
陶寒光躺进浴缸里,让白静承俯在他身上,拧开水龙头放了一缸热水,两指伸进红肿的小穴里抠挖,替他清理干净。
白静承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在陶寒光耳边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长腿蹭了蹭陶寒光的下身,陶寒光瞬间欲望又起,就著现在的体位慢慢插入,温柔细致的做了一回。

05 办公桌play(一)

白静承这一次留了个心眼,陶寒光把他清洗干净从浴缸里打横抱起时,他尽量放松身体,软软的靠在陶寒光胸膛上,假装体力不支睡著了,黑布蒙著他的眼睛,陶寒光无法判断真假,姑且当他真累著了。
陶寒光完事后没有立即走,他将白静承放在次卧的床上,解了他的蒙眼布,转身锁好门,去清理所有会暴露他身份的痕迹。白静承只在他转身的时候才敢偷偷睁开一条缝看,依稀看见那个男人个头高大,身材强壮,有一点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薄肌肉。
他觉得这个人的身形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具体的人,公司里附近有一家健身俱乐部,很多男同事都在那里办了卡,就连他也偶尔会去锻炼锻炼。想到那家俱乐部,他忽然记起一件事情:
上个月月底,他和几个同事约好去健身,在更衣室换运动服的时候撞见了公司人事部门的主管对著新来的一个男同事动手动脚,那位主管的性取向几乎全公司皆知,他也从不刻意掩饰,有人说他的来头不小,不闹出大事来公司是不会管他的。白静承只是一个小职员,当然不会去触主管的霉头,于是他在撞破之后,立马当做没看到扭头去另一间更衣室,然而那主管却看见了他,把他叫住,猥琐地笑著朝他走来:“静承啊,你也来健身呐?有没有请教练?这里我常来,我辛苦一下当你的陪练怎么样?”说完对他挤了挤眼。
白静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笑著说:“呃,邓主管,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没办,今天就不锻炼了,不用劳烦您。”
要开溜时,邓主管忽然饿狼一般扑过来,扒著白静承后领凑到他后颈处耍流氓:“跑什么啊,白静承,你当初进公司可是我招进来的,信不信我一句话也能让你丢饭碗!”
“放开我你个不要脸的色狼!”白静承拼命挣脱,反手甩了邓主管一巴掌,大骂道。
响亮的耳光声惊动了健身房里的其他人,邓主管不仅不灰溜溜的躲起来,反而还嚣张跋扈的指著白静承辱骂他就是个装纯的婊子,扬言总有一天要把他弄上手,操得他喊爹!
周围同事太多,加上胆大的新人添油加醋告状,邓主管性骚扰下属的事终于闹到公司高层,陶寒光总经理出面处理了这事,安抚了白静承一通,并保证会将邓主管开除。
而邓主管滚蛋不到三天,又没事人一样回到公司,担任了新的职位,虽然只是低层,也足够?心人了。

白静承怀疑,这两天……是姓邓的来报复了。
邓主管狰狞的脸浮现在他眼前,难怪知道他之前的住处,公司通讯录竟然被这种人公器私用,白静承顿时一阵反胃?心,看来光搬家还不保险。
白静承认定强奸他的是邓主管,想报警,奈何手机不在身边,他想出去,可外面还有动静,他现在出去硬碰硬只怕又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静承忍到了第二天,一到公司就开始写辞呈,在茶水间给齐彦打了一个电话,麻烦他再帮忙搬一次家。齐彦不明状况的问他:“怎么刚搬过家了又要换地方?”
白静承不好说自己被奸污的事,只能含糊道:“我最近工作不太顺,想换个环境,去城东找事做,所以打算搬去城东。”
齐彦直肠直肚的问:“你是不是被上司骚扰了?”他虽然只见过陶寒光一次,但是陶寒光给他的感觉充满敌意,就像两个发情期的雄兽在争夺同一只雌兽。
白静承哑然,齐彦又说:“我就是知道你公司那个陶总不是好人!”
“齐彦你误会了,陶总他、他怎么可能骚扰我?”白静承争辩道,“陶总他只是看著凶,对下属很亲和的……”
齐彦打断他:“他没对你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白静承尴尬的脸颊发烫,不敢多说,告诉了他下班时间就挂了。
陶寒光站在茶水间外,偷听白静承的电话内容,听到白静承说要换工作,不禁怒火中烧,决定只要白静承敢辞职就操死他!
当白静承的辞职信被秘书送到他办公桌上时,陶寒光捏著钢笔看了秘书一眼,秘书头一次看到上司眼神如此冰冷凶狠,心跳漏了一拍,险些把辞职信抖地上。
陶寒光压抑著怒火,咬牙切齿道:“让白静承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是、陶总。”秘书连忙去办,关门的时候手心里都是冷汗。
白静承被总经理秘书叫去的时候一头雾水,大忙人陶总怎么忽然关注起他一个小职员了?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只见陶总一手撑著额头,翻来覆去的看一叠文件,双眼泛红,衬衫扣子解开了几粒,领带松松垮垮的歪到一边。
“陶总。”白静承被办公室里的低气压吓了一跳。
陶寒光从辞职信里抬头看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怒气:“你要辞职?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白静承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理由他说不出口,羞赧地低垂著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陶寒光起身将门反锁,拉下百叶窗,倚靠在门后,冷冷地质问道:“为什么辞职,公司里有人对你性骚扰?”
“是谁?”陶寒光进一步逼问。
白静承闻言慌张地抬起头,眼神飘忽,不敢正眼看陶寒光:“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嘴边的名字硬是说不出口,放佛说出来了就等于向大众暴露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狼狈求欢的姿态。
“是我。”
陶寒光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白静承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陶寒光嘲讽地笑了笑,开始解剩下的衬衫纽扣:“前天深夜在小巷子里,昨天在你家,操得你一边哭一边求饶的男人是我,陶、寒、光。”
白静承霎时间汗毛倒竖,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却怎么也挪不动脚,被身后的沙发扶手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陶寒光解开衬衫,又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步步逼近。
白静承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瞪著陶寒光,水汽氤氲,在陶寒光眼里就成了直勾勾的引诱,看得他西裤慢慢隆起一个小帐篷。白静承手掌撑著地,发著抖一点一点往后退,撞到办公桌退无可退时,忽然蹿起来朝门外撞去。
“啊——!”
陶寒光眼疾手快,拦腰扑倒他,白静承侧腰撞上茶几,钻心疼痛使他蜷缩起身体,动弹不得。陶寒光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边,用领带将他绑在茶几脚上,白静承想叫喊,陶寒光撩起他被冷汗浸湿贴在饱满额头上的碎发,看著他的眼睛低声道:“叫啊,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看你如何被我的鸡巴填满,如何像只母狗一样摇尾求欢。”
白静承硬吞下快要溢出口的求救声,啐了一口唾沫:“变态!”
“呵。”陶寒光轻笑,“你才发现?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幻想把你锁在床上,狠狠贯穿你!操烂你!”

06 办公桌play(二)

噗呲——
陶寒光用身体压住白静承,暴怒地撕碎他的衣服,白静承挣扎不休,慌乱中踢中陶寒光大腿。陶寒光吃痛,瞪著猩红双眼死死掐住白静承,白静承张大嘴,像一尾出了水的鱼。陶寒光换了一只手改掐白静承的后颈,白静承被强迫低下头,磕碰到了陶寒光勃起的下体,陶寒光解开裤子,紫黑色的粗大阴茎弹出来,他略微挺身,用肉棒撬开白静承的嘴,白静承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著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陶寒光抽动两下,润滑了整个柱身。
他把领带解开,缓缓站起来,让白静承含著他的龟头,跪直。
“好好含住了,滑出来一分我就把你抱到百叶窗边,当著外面所有人的面操死你!”
白静承哀求的摇摇头,差点把嘴里的东西晃出来,连忙用手扶住。陶寒光慢慢向后退,顺便将地上的碎布踢到沙发底下,白静承一手扶住肉棒,含稳,一手撑著地,屈辱地膝行。
一直退到转椅处,陶寒光坐下来,让白静承钻进办公桌底下,他把肉棒抽出来,命令白静承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用嘴给他扣衬衫纽扣。白静承匍匐在他两腿间,双手被陶寒光十指相扣著,艰难地用嘴巴叼起细小的衬衫纽扣。
费了半天劲,在陶寒光上身留下无数吻痕和一大滩口涎,终于把纽扣扣到了下巴处。陶寒光满意的低头赏了他一个堪称温柔的吻。
唇分,陶寒光把转椅往前挪,两腿夹著白静承藏在办公桌下,整理了一番衬衫,表面上看不出丝毫不对劲,他才按下桌上的电话,接通秘书的内线,让市场部的主管进来报告一下工作。
白静承听到自己的直属上司要进来,紧张地抓住陶寒光的裤管,陶寒光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市场部主管抱著一堆资料夹进来了,陶寒光让她坐下慢慢报告。冷静俐落的女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那些日常工作内容落入白静承耳里犹如在宣判他身败名裂。
陶寒光面无表情的听著报告,被桌子挡住的手撸了撸还硬著的勃起,随即扯著白静承的头发,把整个肉棒都捅进他口中。白静承卖力地吞下硕大的肉棒,陶寒光扶著根部左右转了转,白静承生怕会发出水渍声,不得不吸紧。陶寒光摸了摸他的脸,顺著脖子往下抚摸,撚著他的乳头揉搓,指甲时轻时缓地刮著。又脱掉鞋子,用脚趾去蹭白静承的脚踝,沿著脚踝爬上小腿、膝窝、大腿,在他的大腿根部挠了挠,白静承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被刺激得跪不住,趴在陶寒光膝盖上。
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白静承触电般躲开,又怕动作太大会撞到办公桌,不由得伸手制止,陶寒光扣著他的手,慢慢从小腹钻下去,握住开始抬头的欲望缓缓撸动。从下身涌上来的快感令白静承爽利得要叫出声,塞了满嘴的肉棒使他憋得难受,眼角处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陶寒光加快撸动的速度,就像市场部主管越来越快的语速一样,白静承呼吸一窒,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陶寒光忽然停了,咳嗽一声,打断市场部主管的说话:“差不多就到这里,快到午休时间了,你先去吃饭吧。”
市场部主管站起来,椅子发出摩擦地板的刺耳声,白静承吓得往里缩,被陶寒光扣著的手不小心刮到自己的龟头,刺痛刺激得他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喉咙收紧,直把陶寒光也绞得一股股往外射精。
陶寒光闷哼一声,又恶意地叫住市场部主管。
“陶总还有什么事?”
白静承怕得发抖,陶寒光在他背上写下:吞进去,白静承闭著眼吞下口中的浓精,陶寒光才继续说:“你部门白静承的辞职信我批了,你去安排一下交接工作。”
“是,陶总。”

主管走后,陶寒光把白静承拖出来,拱上办公桌,白静承回头看了一眼虚掩著的门,颤著声说:“没、,没锁门……”
“你自慰给我看我就去锁门,要不然我就敞开门干你!”陶寒光威胁道。
白静承没得选,默默把腿张成M形,手掌虚握住胯下抚弄。
陶寒光递给他一支钢笔,不悦道:“我指的不是前面,是后面。”
“转过来,面朝大门。”
白静承只好转过身,坐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用钢笔插干未经润滑的小穴,他从来没有自己弄过那地方,不得要领,插了半天除了疼,什么感觉也没有。
陶寒光关上大门,落了锁。
“你到底会不会自慰?”
白静承梗著脖子,半晌蹦出一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变态?”
很好。陶寒光成功被他激怒,抽出皮带,不由分说朝白静承下身抽去!
“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鞭打,白静承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钢笔被抽飞,下身立马就红肿起来。
陶寒光反手又是一下,抽在白静承光滑细腻的背上,白静承吃痛,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扭动,陶寒光扫开办公桌上的杂物,按著白静承躺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一鼓作气,插进他体内。
白静承下体又痛又爽,偏偏还不能呻吟出声,他捂著嘴,一手扳著办公桌边缘,以免被陶寒光操得滑下桌去。陶寒光狠狠干著他,将电脑萤幕扭转过来,黑色的液晶屏反射出白静承赤身裸体的样子,强迫他眼睁睁看著自己被陶寒光操得死去活来。
为了让白静承看得更加清楚,陶寒光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黑亮的大肉棒在他股缝间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点肠肉,又被狠狠地压进去。白静承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著自己被侵犯,尤其是看到萤幕里倒映出一张熟悉的、因情欲而变得潮红扭曲的脸,屈辱地快要崩溃。
陶寒光换了一个姿势,让白静承撅高臀部,跪趴在萤幕前,用后入式骑他。白静承咬著手指,压抑著呻吟与眼泪,他和陶寒光同时射精,陶寒光强迫他透过萤幕继续看自己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与强暴自己的人纠缠,白静承的心理防线被撞出一道缝。
但他仍然压抑著自己,死活不肯向陶寒光低头。
陶寒光射过精后,在他体内停留了几分钟:“我总有法子能让你放声大哭,信不信?”
白静承眼神空洞,看著办公桌不答话也不眨眼。
忽然,潺潺的水声响起,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他体内,涨满他的直肠,装不下的淡黄色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在桌子上。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白静承彻底崩溃,抓著自己的脸嚎啕大哭。、

07 监禁调教play(一)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白静承赤身裸体的被困在办公桌下,陶寒光等公司里的人都去午休后,将办公室打扫一遍,毁尸灭迹。顺便把白静承留在公司的东西都清理掉了,没收了他的手机,制造出白静承已经离开公司的假像。
陶寒光更改了所有工作日程,一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办公,秘书走进走出,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慌张变得逐渐麻木,顺从地跪在陶寒光腿间,侧脸枕在他大腿上,安静的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陶寒光只是抚摸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充满脉脉柔情。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陶寒光会和白静承讲话,问他有什么喜好,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透进来,陶寒光挺拔的身躯笼罩著一圈光晕,面容朦胧,神色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柔声蜜语。
如果时间定格,这无疑是相爱的两个人最美丽的瞬间。
然而白静承并不爱陶寒光,无论陶寒光表现的多么温柔动人,他都不为所动,用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话讽刺陶寒光。
陶寒光说:“每次年末公司组织旅游,我都故意安排你和我抽到一个房间,可是你为什么老躲著我,偷偷同别人换房间?”
白静承反唇相讥:“因为我不下贱,会送上门给畜生操。”
陶寒光笑著朝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那下次我操你的时候,可得忍住了别射。”
接著又说:“同别人换房间也就算了,好死不死跟那姓邓的猥琐男换,你看我是有多不顺眼?”
其实换房间这事,与白静承无关,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分明是邓主管暗箱操作,换掉了他,想跟领导套近乎。可陶寒光不知道,被邓主管蒙骗了,开始对白静承产生近乎偏执的扭曲感情。
“你不是喜欢操男人吗?正好狼狈为奸。”白静承道。
“狼狈为奸?”陶寒光扬起声调,语气开始变得森冷,“我都差点忘了,你和那姓的邓关系匪浅啊,还跑健身房里去勾勾搭搭的。是不是他没满足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啊?装纯的婊子?”
白静承啐道:“我哪比得上你禽兽不如!”
陶寒光扭头避开唾沫星子,黑著脸,抬起白静承的下巴,冷冷道:“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禽兽不如!”
捏开他的牙关,掏出肉棒狠狠塞进去,未勃起的阴茎在白静承口腔里慢慢变硬,涨大。陶寒光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签字笔,稍微扩张了一下白静承下身入口,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推送进去,白静承能清楚的感受到签字笔的形状和粗细,一根接一根的慢慢撑开他那地方,越撑越大,他放佛听到了血肉撕裂的声音,而签字笔还在增加,陶寒光丢下一个空白盒子,又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盒子。
白静承含著肉棒呜呜摇头,双腿在打颤,他很怕陶寒光不停地往那里面塞东西,那地方……那地方万一撑破了怎么办?
陶寒光将签字笔全部插进去,白静承瞪直了眼,伸手往下摸,极力想抠出来,陶寒光强硬地把冒出了一点头的笔帽重新塞回去,掐著白静承的手腕,拿皮带捆紧。陶寒光踹了白静承胸膛一脚,白静承一屁股坐地上,签字笔入得更深,参差不齐的抵著他的敏感点。
陶寒光小腿挤进他两腿间,扒他的大腿,使白静承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摇了摇手里的纸盒,是一盒钉文件的小图钉,然后把肉棒从白静承口中抽了出来,说:“我怕你等下疼极了会咬到我。”
白静承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善,害怕得像一只即将落入狼口的小动物,口中喊著“不要,不要”,拼命缩进角落里。
陶寒光丝毫不心软,用皮鞋尖头踩住白静承软瘫的下体,白静承痛得抓紧他的裤管,揪成一团,他打开纸盒,倒出图钉,拣了其中一枚捏在指尖。
“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为好,要不然我一手抖,你那儿……可能就废了。”陶寒光勾起嘴角,笑得渗人。
白静承拼命的躲,然而桌子底下空间有限,加上他双手被捆,下体还被踩著,根本无处可躲。陶寒光钻进桌底,松开皮鞋,改用手握著白静承的阴茎,捏开马眼,将图钉对准那个小孔,白静承扭著腰臀不住求饶:“求求你不要……不要……你操我吧,怎么操我都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
“啊——!不要——!”
陶寒光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图钉直直插进白静承下体中,:“我怎样对你你都得给我受著!”
白静承边痛哭边发抖,脆弱的尿道被插入的异物撑开,从小孔里滴出血来,针尖刺得他痛不欲生。
陶寒光始终没有心软一下,将白静承丢在办公室,出去了一趟。

白静承一个人蜷缩著抽泣,听著外面人声来来往往,每一秒都是煎熬。陶寒光出去了很久,一直到天擦黑,公司里的员工陆陆续续下班,他才回来,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
他把白静承从桌底抱了出来放到沙发上,白静承出了一身热汗,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陶寒光在茶水间找到毛巾和水盆,替白静承擦洗了一番,他的下身一片狼藉,签字笔一直抵著他体内的敏感点令他高潮了好几回,前面被图钉堵住了,憋了许久的精液混合血丝从缝隙里溢出,最后干涸,结在图钉上。
陶寒光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下体,白静承被毛巾触碰到,发出一阵尖锐的呻吟,就像被烫到了的小猫。擦拭完,陶寒光抄著他腋下让他坐好,拿过袋子跪在他脚边,给他穿新买的衣服。后面的笔和前面的钉子都没拿出来,直接替他套好内裤,接著是牛仔裤,白衬衫,清爽干净,颇像个刚毕业的学生。
白静承当初来面试时就是穿得这样一身,陶寒光记了好久,每个夜晚是想著这样的白静承意淫自慰。

08 监禁调教play(二)

天色完全黑了,公司里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陶寒光半抱著白静承走出来,白静承倚靠在他怀里,走动一步都会牵扯到身体里的东西,直把他插的浑身发软,呼吸都是湿热的。
“嗯……啊哈、你、你要带我去哪儿?”白静承彻底怕了陶寒光。
陶寒光将他打横抱起,挑了挑眉,白静承主动环著他脖子:“回家。”

陶寒光把他抱进副驾驶座,发动汽车时,车身的震动又给了白静承极大的刺激,他冷不丁被插射,弓起身险些撞上挡风玻璃。陶寒光拉著他躺倒在他大腿上,白静承忍著射精射不出的难受和后庭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趴在陶寒光大腿根部呜咽。
陶寒光开车出去时,看到写字楼下有辆颇为眼熟的汽车,齐彦坐在车头前看看写字楼又看看腕表。
“呵,那个齐彦可真够痴情的,竟然还在等你。”陶寒光冷笑一声,他之前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齐彦了,“总有一天我要搞死这个姓齐的!搞死你身边所有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
白静承生怕他说到做到,紧张地抓著他的衣角,求道:“这不关他的事,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
陶寒光危险的看了白静承一眼,恶狠狠道:“你竟然为了他求我?白、静、承!看来我对他、对你都太心慈手软了些!”
白静承咽了一下口水,害怕得喘气都不敢喘。陶寒光摸出手机,命令他现在脱掉裤子,包括内裤。
白静承只好照做,一边脱裤子一边小心不去触碰下体,脱的赤条条了,陶寒光把手机丢给他,继续命令道:“打开相机。我想看到你拍下自己高潮的模样。”
白静承接过手机,看到桌面竟然是自己的裸照,差点吓得把手机摔了,陶寒光睨了他一眼,他不敢磨蹭,打开照相功能,前摄像头对准自己,陶寒光说他要的是高潮的模样,高潮懂吗?白静承哽咽了一下,把手机换到右手,左手扶著微微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车窗外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映在白静承眼底,令他感觉似乎是在大庭广众下大张双腿,淫荡又下贱的卖弄肉体。
羞耻的快感比一般的快感强烈且深刻,他好几次快要达到高潮,却总是感觉还不够,差一点,还差一点。他偷偷拔掉了堵著马眼的图钉,陶寒光没有反对,他才敢继续撸动,撸得手都酸了还是差那么一点,陶寒光说:“还有五分钟就到了,下车前你还没射出来,你以后就别想从床上下来了。”
白静承加快撸动的速度,流出的淫水沾了满手,然而就是射不出来,眼看著车开进一个高档社区,白静承急得快要哭了,停下套弄阴茎的手,慢慢摸到后穴,抠挖出里面的签字笔,又用力捅进去!
“啊啊啊——!”
白静承尖叫著达到高潮,白浊喷射出来,溅上手机萤幕,萤幕里映著白静承的脸,放佛精液是射在了他自己脸上。
陶寒光停车,把著方向盘侧头看他:“射出来了,可是没拍到,你说该怎么办好?”
白静承喘著气,眼神涣散,显然还沉浸在高潮中。
“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要惩罚你。”陶寒光打开车门,命令道,“下车。”
白静承下身光溜溜的被踹了下来,陶寒光不许他用手捂住下面,白静承只能紧紧靠著陶寒光,用陶寒光的身体稍微挡一下。这姿势像乖巧的宠物黏著主人,陶寒光十分受用。
陶寒光住的是一片高档别墅区,独栋别墅前面是车库和花园,后面是游泳池,隔上很远的距离才会有邻居,白静承略微放宽心,可是转念一想,孤立无援的,想逃跑也跑不了了。
陶寒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戏谑道:“别妄想能逃跑,这附近的有钱人会玩的比我还变态,你这长成这样落在他们手中,可不止操上几回那么容易。”
白静承最后还是挣扎了一下:“你想囚禁我?这是犯法的!”
陶寒光无所谓道:“去报警啊,把我告上法庭,公开你被我强暴拘禁等一系列变态又下流的细节啊!我不在乎,你呢?”
白静承哑口无言,他承受不了世人的指指点点,他宁愿在阴暗的地方被陶寒光玩弄也不愿意站在太阳下揭自己的伤疤。
陶寒光吃准他这一点才敢肆无忌惮的胁迫他。

白静承很意外,他想像中陶寒光囚禁他的地方会是一个刑房,墙上挂满各种性虐工具,而事实却是一间温馨简约,充满家的感觉的房子。
陶寒光站在他身后,自顾自道:“我把这里买下来的时候,心里就想著,如果我们能像普通恋人一样在一起,我会给你一个理想的家。”
白静承竟然有些触动,可更多还是怨恨:“可是你从来没有像对待普通恋人那样对待过我。”
“那是因为你不够听话,”陶寒光说,“你开始就表现的乖巧一点,我对你也会更温柔一点。”
“主卧室在二楼,我允许你先去洗个澡,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洗完澡,我希望看见你乖乖的把自己铐在床上,等我来操。” 陶寒光拍了拍白静承挺翘的屁股。
主卧的浴室是全透明的玻璃房,白静承在里面洗澡,陶寒光饶有兴趣的抱胸站在外面看。陶寒光要求白静承抠出签字笔的时候,必须张开腿对著他抠挖,一根一根的抠,他要仔细看看白静承下面那张嘴。
白静承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双腿摆成M形,下面的小口含著一把黑色的签字笔蠕动,粉嫩的肠肉被签字笔带出一点,往外翻开,颜色新鲜诱人,抽出最后一点,小口不自觉的往回吞了吞,似乎在挽留。白静承面色潮红,呻吟一声接著一声,他开始有些习惯在陶寒光眼前干羞耻的事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排斥,他很害怕,怕自己会越来越麻木,最后堕落,成为陶寒光的禁脔。
而陶寒光要的就是他彻底沦陷,白静承还没发觉,陶寒光从一开始就在调教他,调教白静承习惯他给的快感,服从他的命令,抛却自我,抛却自由。
白静承收拾好,陶寒光便去洗澡,预留给他时间,让他自觉一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白静承知道所谓的自觉指的是什么,陶寒光那句你乖巧一点我就温柔一点在他耳边回响起,白静承果真乖乖地爬上床,在床头柜里找到了一把情趣手铐,他将双手高举过顶,把自己铐在床头,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温顺地分开腿等待陶寒光。

09 调教骑乘play

陶寒光洗过澡,赤著身子出来,头发还是湿淋淋的,他一边擦著头发一边看了床上的白静承一眼,白静承这人性子较为内敛,即便已经同陶寒光上过很多次床,但被陶寒光直接看私密部位的时候还是会害羞,两条腿绞在一起,试图遮挡一下。
陶寒光眼神一暗,不悦道:“扭什么扭啊?张开腿,淫荡点宝贝。”
狎昵的语气令白静承心里过电一般酥麻,他被拷著的双手紧紧抓了抓手铐,慢吞吞地伸直笔直匀称的长腿,缓缓打开,颜色粉嫩的生殖器和入口进入眼底,一览无馀。
陶寒光一早就调查过白静承的感情经历,知道他在这方面是个雏,然而白静承身边觊觎他的人实在太多,陶寒光始终对那些假想敌不放心:“静承,除了我以外你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吗?”
“哪怕是接过吻也算。”陶寒光想了想,加上一句。
白静承原本想摇头,听了后面一句话又迟疑的点点头。
陶寒光猛然窜起一腔怒火,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白静承意识到事态严重,忍不住想解释一番:“可那是我很小的时候……”
“够了!”陶寒光低吼一声,将手中的毛巾狠狠丢地上发泄,“白静承,我不想听你和某个人如何干那种事!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忘掉那些,这个世上只有我才能碰触你!才能拥有你!”
白静承很怕陶寒光随时发疯,这意味著接下来他又要受一番苦难了。
如他所想,陶寒光阴沉著脸,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白静承看到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陶寒光拿出一个跳蛋,涂满润滑剂塞入他身后,白静承十分排斥这种东西,肠道不停地蠕动,企图把跳蛋排出来。
陶寒光把跳蛋调成自动档,白静承起初感觉不到那东西在震动,忽然体内放佛遭到电击,敏感点被狠狠刺激,震得他腰身往上一弹,跳蛋又不动了。
“嗯……啊!”
时而震动的跳蛋比有规律的抽插更加可怕,白静承不知道下一次刺激什么时候来,浑身紧绷,所有的知觉都汇集到了下身那一点,令他比平时还要敏感。
渐渐抬头的前茎被细绳一圈一圈的捆紧,陶寒光在铃口插入了一枚类似耳钉的东西,最后用一个安全套套住。
白静承不自觉地夹起双腿,互相摩挲,陶寒光嘴对嘴喂了一粒药丸给他吃:“今晚还长,这个能让你好受些。”
不用问也知道,药丸是春药,白静承被强迫著咽了下去,药丸化开,在他身体里逐渐烧起一把火,白静承脸颊发红,浑身发烫,肌肤变得十分敏感,稍微擦过床单都能引起仿若被抚摸的瘙痒感。
陶寒光将跳蛋调到最高档,强烈的震动犹如火上浇油,令白静承爽得意识全无,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嘴里嗯嗯啊啊的淫叫不断。
白静承被快感和不能释放的痛苦双重折磨著,床单被他磨蹭纠缠著一团,陶寒光隔著棉质布料挠了一下白静承,白静承发出尖锐变调的呻吟。陶寒光饶有兴趣的开始轻挠他全身的敏感点,隔鞋搔痒般的刺激并不能使他得到满足,白静承贪婪地往陶寒光身上挤,希望陶寒光能给他更多。
陶寒光倏然收回手,按停了跳蛋,一瞬间所有快感消失殆尽,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包裹著白静承,白静承难受的喘息著,主动张大双腿,扭著腰向陶寒光示好。
陶寒光用手指插了插柔软湿热的小穴,白静承缩紧下身,眼神迷离的勾引著陶寒光,翕动的嘴唇似乎在说:进、进来。
“想我进来吗?”陶寒光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静承发出甜腻的呻吟,舔著嘴唇,断断续续哀求道:“想、求求你、嗯!快……快进来、啊!”
陶寒光抽出手指,转身出了房间。白静承都快哭了,无法得到宣泄的欲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他,下体流出的淫水浸湿了雪白的床单,床上一片狼藉。
等陶寒光回来的时候,白静承濒临崩溃边缘,一见他就哭了,嘴上喊著“寒光、寒光”。陶寒光手里拿著一捆绳子,是当初绑著他在浴室里挨操的那一捆,白静承看见那绳子就回想起粗大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出,酥麻酸软的快感涌向他的大脑,然而幻想越真实,实际的空虚感就越强烈,白静承泪流满面,腰身颤抖扭动,几乎可以说在乞怜陶寒光的进入。
陶寒光解了他的手铐,白静承一反常态,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细碎的吻落在陶寒光的侧脸和脖间,陶寒光亲了他一下便放开,将他双手重新捆紧,吊在天花板的灯上。白静承被拉起上半身,跪在床中央,陶寒光拨弄著他涨红的乳头,白静承爽得流出涎水,挺著胸将乳头送进他口中,陶寒光埋头在他胸前啃咬了一番,手指顺著脊背滑下,插入等待已久的小穴中。
“啊——!”白静承长出一口气,卖力的缩紧小穴。
陶寒光拍打著他雪白的屁股,印出两个红印子:“想要吗?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白静承低头看了一眼,陶寒光躺在他身下,炙热壮硕的阴茎高高直立,白静承分开腿,跨坐在他腰间,肉棒在沾满淫水的小穴下滑来滑去,如何也插不进去,白静承急得直掉泪:“插、插不进去。”
陶寒光双手搭在他大腿上色情的摩挲:“需要我帮忙吗?”
白静承连忙嗯嗯,陶寒光问道:“要我如何帮忙?”
“插……插进来。”
“怎么插进来?我听不懂呢。”陶寒光恶意引诱道。
白静承咬著下唇,挣扎了半晌,一鼓作气道:“你用手扶著你的鸡巴,对准我的入口,狠狠的插进来!”
陶寒光不等他说完,扶著肉棒直捣黄龙。白静承被插得全身抽搐,抖了抖,尖叫著说要射了要射了。
然而被束缚住的阴茎半天没反应,白静承再次急得大哭,挣扎著双手想拔下安全套和堵住铃口的东西,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说:“想射吗?想射就赶紧动,把我伺候爽了我就让你射。”
白静承不由分说,跪在他腰间快速上下,小穴箍紧了肉棒,蠕动的肠肉按摩抚慰。
陶寒光一边享受著白静承的主动一边把玩著他的前茎,每当感觉肠肉绞紧,白静承快要达到高潮时,他都会扼住白静承的精潮,令他无法彻底高潮,只能继续摆著腰胯卖力伺候他。
白静承骑得双腿发软,几乎要在陶寒光身上晕厥过去,陶寒光才掐著他纤细的腰身,一个直挺,将热精洒在他体内。歇了一会儿,替他解掉前茎的束缚,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来,白静承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10 放置play

翌日,早晨的第一道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落在白静承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橙黄色调勾勒出他姣好恬静的面容,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像胭脂一样淡淡晕开,眼中水汽朦胧,似乎才哭过的样子。
他被陶寒光操了整整一晚上,昏过去几次又被狠狠操醒,陶寒光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次发泄过后,在他体内磨几下又能提起兴致。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情欲高涨变得渐渐麻木,火热的肉棒像楔子一般打进他体内,白静承只是闷哼一声, 张著腿任由陶寒光进进出出。
陶寒光射完最后一次,从他体内拔出来,白静承一点反应也无,身后的小穴红肿外翻,周围一圈溢出来的精液,陶寒光见他被折磨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忽然心下一动,翻出相机,拍下白静承的裸照。
白静承听见快门声,疲惫地回头看了一眼,陶寒光跪在他身后,拍摄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白静承被翻过身的时候,略微挣扎了一下,陶寒光抓拍住这一瞬间,白静承脆弱的表情、不著寸缕的身体、狼藉的入口和青紫的情欲痕迹,无不昭示著这场性事有多么激烈。
陶寒光翻看著照片,调笑道:“白静承,你说我把这些照片发给那个叫齐彦,他会怎么想你?”
白静承头歪在枕边,眼睑微微下垂,黑眼珠一动不动地透过睫毛盯著陶寒光。
陶寒光有些疑惑,捏著他的下巴质问道:“怎么不吭声了?哑巴了?”
他的脸在白静承眼前放大,白静承沉默良久,忽然吐出一口血沫,糊了陶寒光一脸——他昨夜因接吻的事被陶寒光又吻又啃,嘴角还留著黑红色的干涸血液。
陶寒光抹了把脸,眉目间看不出喜怒,淡淡道:“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卑鄙无耻,呵,卑鄙无耻又怎么样?我想得到的东西,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白静承合上眼,索性不理他,陶寒光这人阴晴不定,白静承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虽然沦落至此,但还留著能逃脱出去的念想,然而陶寒光实在难以下手,讨好他也不是,反抗他也不是。陶寒光也知道他还在幻想逃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陶寒光与他还挺心有灵犀的。
陶寒光清楚白静承有时候假装顺从,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放下警惕,可惜白静承演技太烂,不知道什么叫入戏,演著演著就开始犯倔,摆明了不服。
白静承啊白静承,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看是我先驯服你还是你先斗倒我。

陶寒光将白静承用特制的细铁炼锁在床边,限制他只能在房间里走动,最远也就是进浴室。他和白静承面对面吃完早饭后,还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放在房间里,特意叮嘱白静承不许浪费食物,如果他下班回来看到一点残羹剩饭,那么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白静承挑了一筷子肉末茄子,满脸不高兴道:“我不吃葱花。”
陶寒光说:“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哪怕是毒药你都得给我吃干净!”
白静承埋怨地瞪了陶寒光一眼,这也太霸道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还要限制我吃什么,下次是不是还得限制我什么时候上厕所?
“我就是一个霸道又蛮不讲理的人。”陶寒光就像有读心术一般,“你敢不听话,我下次连你的生理需求也要控制住。”
白静承气得摔筷子,铁炼互相碰撞,发出巨响。
陶寒光眸光一寒,皱著眉道:“白静承你这个贱骨头,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一把将白静承按在床上,扒下他刚换上的睡衣,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模拟的按摩棒,润滑也不做就插进了白静承的身体里。
白静承挣扎不休,指甲不小心抓伤了陶寒光,陶寒光索性将他四肢铐在床上,还上了一道绳子,让他连动弹都动弹不了。
陶寒光拿出口枷堵著白静承的嘴,下体也用黑色的皮具束缚住,皮具上连著两枚乳夹,一旦他的下体勃起,就会牵扯到乳夹,乳夹里面细如牛毛的软针便会狠狠扎进乳头里。
陶寒光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要去公司了,于是打开按摩棒,嗡嗡地机器震动声在房间里回响,白静承难受地拧著眉心,手紧紧抓住床单。
专门为男性设计的按摩棒很快就刺激到了白静承的敏感点,下体渐渐抬头,有一股力量在拉扯乳夹,他几乎可以感觉到乳夹上面的软针缓缓扎进细嫩的肉里,强烈的痛感和快感并行,白静承的口枷里流出水。
陶寒光在房间里安置了一台DV,录影会同步到他的手机上,他在公司里也能时时刻刻的观看白静承在床上汁水横流的淫荡模样。

起初白静承还在强撑著,手腕不停转动,企图挣脱绳子和手铐,随著按摩棒持久的强烈刺激,痛疼已经感觉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抓著床单的十指微微颤抖,从口枷里流出来的涎水沿著脸颊流下,枕头两边都湿了一大块。束缚著下体的皮具紧绷,边缘渗出晶亮的液体滴在黑色的粗大按摩棒底端。
陶寒光心不在焉的批阅著档,瞥见手机里白静承微微翻起眼白,竟然高潮到全身痉挛。
画面色气得令陶寒光口干舌燥,他看著挂钟,慢慢熬著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才下班,白静承不知最后会爽成什么样子。

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陶寒光扣住手机,正襟危坐道:“请进。”
秘书脸色难看的指著门外说:“陶总,有位先生来公司里找您,被保安拦了下来……”
“哦?”陶寒光眯起眼,示意秘书继续说下去。
秘书抿著嘴唇,小心翼翼道:“他说白静承失踪了,肯定是您搞的鬼,气冲冲地来公司找您要人,白静承原来的上司同他说了白静承离职的事,他不但不信还在大厅里骂您……骂您衣冠禽兽……”
陶寒光冷笑著挑起一边眉毛:“还有这种事?真是稀奇。”说完拎起西装外套穿好,扬了扬手,让秘书带他去大厅见人。

11 车震play(一)

如陶寒光所料,在大厅闹事的人果然是白静承所谓的大学同学——齐彦。
齐彦被保安和前台围住,还有其他部门基层的员工和一些路过的客户,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整个大厅里乌压压都是人。
吵架声和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混在一起像菜市场一般嘈杂热闹。陶寒光刚下电梯,远远看见这场景,不由得皱起眉头。
齐彦个子高,也是一眼就远远望见了陶寒光,将拦在身前的保安用力推开,气冲冲地朝陶寒光快步走去,抬手给了他一拳。
陶寒光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撞倒旁边的垃圾桶,金属和大理石地砖碰撞发出哐啷声,回荡在大厅中,嘈杂的人群瞬间静了。
秘书显然被吓到了,目瞪口呆几秒钟才连忙把陶寒光扶起来。
陶寒光揩去嘴角血渍,冷淡的笑了笑:“不知陶某人做了什么恶事,惹得这位先生如此生气,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人?”
“哼。”齐彦冷哼道,“不知白静承做了什么事惹怒了陶总,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下属?”
陶寒光沉下脸,低叱道:“无凭无据,还请先生别胡乱栽赃!绑架这么大的罪名,我陶某担待不起。”
说完又加上一句:“亲朋好友失踪不报警,跑到我这儿来闹事,真是稀奇。还是说你另有目的?”
齐彦捏紧了拳头,失踪得超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报案,白静承从昨天下班时间开始算起,到现在还没满二十四小时,齐彦气冲冲地来找陶寒光麻烦不过是因为昨天等了一晚上没等到白静承罢了,他心里起疑陶寒光,然而没有实质的证据,一时头脑发热来这儿发了一通疯。
等他回过神来,才惊觉局面有些收不住了。
齐彦反驳道:“我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贵公司的员工辞职后去向何处,也请陶先生别胡乱栽赃。”
陶寒光疑惑地“哦”了一声,奇怪道:“这你得问那位员工去啊?辞职之后的去向便与公司无关了,我也不能强制员工说明不是?我理解先生您焦急的心情,但是凡事还是按法律程式走好。好啦,这事就到这吧,该工作工作去。”
陶寒光劝散了围观群众,僵持的气氛稍有缓和,齐彦心下明了陶寒光是在给他台阶下,他颓然的松开拳头,像只斗败的公鸡。
“白静承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辞职?”齐彦平静的问道。
陶寒光想了想,说:“我没见到他本人,辞职书里是说压力太大,想休息一段时间。也许是去什么地方散心了吧。”
齐彦不由得想到白静承说过要去城东,对陶寒光说了一声对不起,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陶寒光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啧啧,愣头青一个。

回家之后,陶寒光难得没有为难白静承,收掉了所有情趣用品,抱著半梦半醒的他规规矩矩地洗了澡。
白静承还没回过神来,眼神空洞呆滞,软绵绵地依靠著陶寒光的手臂,浴室灯光昏暗迷蒙,香槟色的光铺在白静承赤裸的肌肤上,形成一层好看的光晕,香艳诱人。
陶寒光沾满泡沫的手指划过白静承曲线优美的脊背,掻得白静承有些痒,直往陶寒光怀里钻。
“别动。”陶寒光轻声道,手臂圈住白静承,给他清洗前胸。
淡粉色的乳尖因调教过久,充血肿胀,像一颗渐渐成熟的樱桃,陶寒光轻轻擦洗著,白静承不自觉摆了摆腰,闷哼一声。
陶寒光裤裆处耸得老高,下蹲的姿势挤著勃起,令他感到十分压迫、不舒服,陶寒光索性脱掉衣服,赤身裸体的坐进浴缸里,继续清洗著他的白静承。
一根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白静承后腰处磨蹭,白静承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见是陶寒光粗大的紫黑色阴茎,误以为陶寒光要做,讨好似的主动勾住他的颈脖:
“轻、轻点。”
陶寒光顿时喉咙发紧,口舌干燥,抓了白静承的手抚上自己的下身:“你怕吗?”
白静承难得主动服软,轻轻“嗯”了一声,犹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陶寒光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道:“那就用手帮我弄出来吧。”
白静承握住又涨大一圈的男根,低头帮陶寒光缓缓套弄起来。
陶寒光素来吃软不吃硬,白静承一听话,连带著他的心也柔软起来,捧著白静承的脸颊,给了他一个温情似水的浅吻。
唇分,陶寒光与白静承鼻尖相抵,缓缓说道:“今天齐彦来公司找你。”语气中听不出情绪。
白静承垂下眼睑,将闪烁的目光掩盖在睫毛下:“哦,然后呢?”轻声细语的,同样听不出悲喜,只是手上套弄的动作加快,更用心的讨好陶寒光。
陶寒光皱起眉,呼吸变得粗重急促,面色潮红,白静承知道他快高潮了,侧脸贴在陶寒光手掌心间,乖巧地摩挲著。陶寒光双手插入白静承柔顺的发丝间,将他狠狠按进怀中,下身一挺,白浊尽数射在白静承手中。
他长长喘了一口气,高潮的馀韵还在身体里游走,白静承抵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听著他强有力的心跳。
“齐彦他到处都找不到你,已经报警了。”陶寒光随口胡扯道,“静承,你该怎么办呢?被员警发现了你我会是什么下场?”
白静承呼吸一窒,他最害怕所有事被公之于众,才会屈服在陶寒光身下,苦苦死守秘密。可却没想齐彦无意中将他往深渊边缘推。
“怎么办?我现在这副德行还能怎么办?”白静承抬起头,直视著陶寒光阴鸷狭长的眼睛说,“陶寒光,我不信你没有能力可以瞒天过海,将我们的事压下去。”
陶寒光不淡不咸道:“自古商不与官斗,我可没有手眼通天的权力……”
顿了顿,见白静承脸色越来越难看,才继续说:“不过瞒天过海的办法还是有的。”
白静承警惕的问道:“什么办法?”
陶寒光在他耳边狎昵道:“饿不饿?我已经约了齐彦在城东吃晚饭,用你的手机发的短信。”

晚七点,城东商业区。
白静承好整以暇的从陶寒光车上下来,一路上陶寒光一反常态,没有威胁他该怎么做,甚至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白静承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怕跟齐彦见面后被吃醋吃得十分疯魔的陶寒光折磨,又怕在齐彦面前周旋不好,被齐彦发现事实真相。
车门关上的时候,白静承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陶寒光,陶寒光递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笑了笑,柔声细语道:“我在车里等你,吃饭就赶紧回来吧。”
恰好齐彦打来电话,陶寒光举著手机晃了晃,催促白静承赶紧上去,白静承头一次听见齐彦名字就像听见洪水猛兽一样恐惧又反感。
不情不愿地出了地下车库,去对街的法国餐厅赴约。
陶寒光挂断齐彦电话,将车窗全部摇下来,一边把玩白静承的手机一边看著斜对面的宝蓝色轿车——那是齐彦的座驾。

12 车震play(二)

晚饭吃得白静承坐如针毡,齐彦表现的太过热情,先是喋喋不休的问他辞职后不见踪影的事,白静承硬著头皮扯谎骗他说约了新房东看房子,所以提前下班走了,忘记跟他说。
齐彦又进一步关心道:“房子搞定了吗?新位址给我一个吧,有空我去看看你。”
白静承敷衍的笑了笑,连喝了几口红酒缓解紧张,见齐彦一脸期待的盯著他看,只好继续扯谎:“新地址啊……那个……我对这片也不熟悉,具体什么街道也说不上来,我回去查查再告诉你吧。”
“呃……”齐彦疑惑道,“招租资讯上都不写明位址的吗?那你怎么找到的啊?”
谎言被戳破,白静承脸上有些发烫,尴尬地干笑两声,说:“房东是我朋友,他开车接我去的,我路上也没留意。”
“哦——”齐彦拖长语调,暧昧的重复,“朋友。”
“可是我记得你在这座城市里没什么朋友啊。”
齐彦后面这句话吓得白静承差点呛到,狼狈的咽下焗蜗牛,白静承擦了擦嘴角的奶油,皱眉道:“齐彦,你关心的是不是太多了点?”
齐彦也擦干净嘴巴,放下手中的刀叉,正经道:“静承,我只是担心你被人骗,被人……”
白静承的故乡不是这里,大学也不是在这座城市读的,他孑然一人在陌生城市打拼漂泊了好几年,唯一能称得上亲近的只有齐彦这个大学没说过几句话的同学。突然冒出一个可以同居的朋友,怎么不令人怀疑?
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白静承被他看得心提了起来,索性说开:“齐彦,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啊,我们是好……”
“是男人喜欢女人的那种喜欢。”
齐彦朋友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白静承打断,堵得他无话可说,齐彦哽咽了一下,干脆也破罐子破摔:“是,我从大学就开始暗恋你了。”
白静承一怔,齐彦对他的感情他多少也怀疑过,然而齐彦从来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白静承只当是自己想歪了。没想到齐彦竟然会亲口承认……
“你一直都清楚我的心思,对吗?”齐彦说,“每次我想进一步发展我们的关系,你都会故意避开,就像读书时躲避那些给你写过情书的追求者一样。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试一试,我有哪里做得不好?”
白静承哑口无言,不敢与齐彦直视,眼神落在手边的玻璃杯上。
齐彦被他这个明显拒绝的神态激怒了,质问道:“因为你喜欢你上司,那个姓陶的?你们现在在一起了?所谓的朋友就是他吧,你的男朋友!”咬牙切齿的加重男朋友三个字。
那次搬家在社区里偶遇陶寒光时,白静承惊讶又主动的表现就使他感觉不对劲了,白静承对陶寒光感情不一般。他认识白静承这么些年,从来没见过白静承下班后与哪位同事有来往的,偶尔在街上碰到,也只是点点头,等人都走远了,白静承才会随意和他提一句那位是我公司的XXX。唯独陶寒光不同,白静承会跟他闲聊,会主动坐他的车。
“呵,亏我还神经兮兮地紧张你的下落,跑去找他麻烦。”齐彦自嘲道,“或许你男朋友正把我当笑话看呢,笑我是个傻逼。”
“齐彦够了。”白静承截住他的话,“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我不配。我希望你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娶一个温柔漂亮的妻子,生一个或很多个小孩,事业家庭都幸福美满,而不是被我搅和成同性恋,被歧视,被亲人排斥。”
白静承长长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是,我已经跟陶寒光同居了,你死心吧。”
齐彦气愤的抓著白静承的手,难以置信道:“凭什么他可以,而我不可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我们。”
“就凭我喜欢他,不喜欢你。”白静承决绝道。
他恨陶寒光只是恨他手段下作,喜欢就明说会死吗?好好谈恋爱会死吗?他再恨陶寒光也只局限于他们两个人之间,并不代表他就会转身喜欢上齐彦。
“齐彦,喜欢一个人不是勉强能勉强来的,男人不比女人,再感动也变不成爱情。”

白静承说完,甩开齐彦揪著衣袖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餐厅。
齐彦如梦初醒,却仍然心有不甘,匆忙把帐单结了,追了出去。

地下停车场。
白静承刚拉开车门,就被陶寒光拽著衣领,吻了上来。
湿热的唇舌互相交缠,白静承闻到陶寒光口腔里浓重的烟草味,这气味就像迷药一般,令他有些晕头转向。
吻到快要窒息时,陶寒光才放开他,双眼发红的搂著他压在身下,哑著嗓子道:“你跟他怎么样了?”
白静承仔细地打量著陶寒光英俊绯红的面容,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怀念他曾经给的快感。彼此都已情欲焚身,呼吸逐渐急促粗重,原本就狭小逼仄的车厢仿佛更加狭窄,几乎要将两人牢牢困在一起。
他没有答话,只是对陶寒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旋即双手箍住陶寒光的颈脖,忘情地深吻起来。
皮带被解开,陶寒光顺著宽松的裤腰处滑进去,揉搓了一番浑圆挺翘的臀肉,白静承趴在他耳边,软绵绵地呻吟著,语调拖得老长,还故意忽高忽低,光是听著勾人的声音陶寒光就硬得发疼。
白静承一粒一粒解著陶寒光的衬衫扣子,解到一半,忽然撤了手,陶寒光想主动撩起衬衫下摆却他制止住,陶寒光饶有兴趣地对他挑了挑眉,以口型说道:欠操是吧。
白静承伸出舌头舔了圈嘴唇,吹开皱巴巴的衣襟,低头衔住细小的透明扣子,用嘴巴解开剩下的一半。陶寒光肚脐处被他柔软温热的唇吻得痒痒的,白静承还在往下,往下,再往下。
水亮的龟头被白静承含在嘴里嘬了嘬,陶寒光闷哼一声,将手指伸入他嘴里:“嗯……差点被你吸出来了,乖,舔手指就够了。”
手指上沾满他的口水之后,陶寒光另一只手褪下他的牛仔裤,隔著内裤戳了戳入口,白静承收缩著小穴,狠狠在陶寒光乳头上咬了一口,似乎在催促他快些。
陶寒光起身,拍了拍白静承的屁股,让他跪趴在座椅上,将他脱得赤条条的,陶寒光撑著他肩头,猛然插入。
白静承扶著椅背,咬著唇隐忍住呻吟,停车场太过安静,他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囊袋撞击臀部的啪啪声充斥满整个车厢。白静承双手向后揽著陶寒光的腰,配合的前后摆动。
他们第一次这般动情又契合的做爱,陶寒光看著白静承愉悦享受的表情完全受不住,掐著他的腰,迅速抽插十几下,便痛快的射了。
白静承转过身,与陶寒光面对面抱著,陶寒光埋在他颈脖间啃噬,还有点硬的肉棒在他体内磨蹭了几下,磨著磨著,再次苏醒。
就著面对面的姿势,陶寒光九浅一深的抽动起来,白静承弓起身,搂著他,下巴搁在他肩头像只猫一样,眯著眼慵懒地享受著。
斜对面,齐彦一手举著车钥匙呆呆站著,看著某辆剧烈摇晃的车身,一动不动。

13 女装play(一)

情事过后,白静承餍足的枕著陶寒光大腿休息。
陶寒光给他盖上外套,低头亲了亲他的鬓角。
“齐彦还没走呢,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陶寒光低语道,他早就知道齐彦一直在不远处看活春宫,他故意把车停这里也是在打这种主意。
他在公司看到齐彦时就计画好,总得找个机会当著齐彦的面戳破他和白静承的关系,让齐彦彻底死心。白静承如此主动配合,倒颇让他意外。
白静承闭目养神,似乎很累了,恹恹道:“不管他了,我想回家睡觉。”
陶寒光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应道:“好,我们回家。”
发动汽车,大摇大摆的打齐彦眼前过。
齐彦攒著钥匙的手微微发抖,直愣愣地瞪著眼,整个人都呆滞了。
白静承的说辞其实他不相信,如果他们真是顺其自然的在一起,白静承之前为什么又是搬家又是辞职?他在心底里说:是陶寒光逼迫白静承,白静承不得已才说出那番违心的话。
可是方才……方才……
齐彦目眩头晕,趔趄著往后倒退了一步。
他跟白静承彻底完了,只怕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出了地下停车场,窗外是一片灯火辉煌的斑斓世界。上一次这样看窗外的街道,还是陶寒光强迫他在车里自慰,那时白静承看什么都感到绝望,而现在静静地枕在陶寒光身上,宛如一对热恋中的甜蜜恋人,白静承的心境忽然起了变化:外面的世界日月交替,走马观花,每时每刻都是新鲜又陌生的场景,而他身边陪伴的人却始终如一。
如果没有之前那些事,他跟陶寒光会不会成为一对心心相印的伴侣?
思及至此,白静承抬起眼偷偷瞟把著方向盘专心致志的男人。
陶寒光似乎有所感应,垂眼与他对视几秒,趁红灯时,在他脸颊边偷香。
白静承温润的面容一半沉进阴翳中,一半映在明亮灯光下:“陶寒光,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喜欢过你?”
陶寒光不知道,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如同炮弹一般在他耳边炸开。陶寒光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侧过脸,喃喃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白静承耐心重复了一遍,陶寒光险些把车开进路边绿化带里。
“你……喜欢我?”陶寒光惊诧道,“你竟然也喜欢我!静承……”
白静承说:“如果你不强暴我,而是好好同我说明心意,我一样会答应待在你身边,一起过日子。”
陶寒光一直以为自己是单相思,才铤而走险,不择手段:“那……你现在恨我吗?”他的声音发著抖,听起来十分小心翼翼。
白静承沉默了很久,很久,一直等到汽车在别墅门口停下,他们回到家,他才轻声说:“不知道。”
恨吗?陶寒光强暴他,拘禁他,折辱他,他怎么可能不恨?
可是他喜欢陶寒光,进公司第一天就喜欢,就像陶寒光对他一见锺情那样,他对陶寒光亦然。
他不知道这份喜欢至今还在不在,或许在,或许知道施暴者真相的时候就没了。
陶寒光像个犯错的小孩,低头坐在车里不敢讲话,白静承不动,他也不敢动。
两人僵持良久,空气仿佛都凝固住,白静承枕著陶寒光,呼吸平稳,竟然睡著了。
陶寒光松了一口气,心却还是七上八下的。他轻轻抱起白静承,像捧著世间最稀有的珍宝一样:“静承,我爱你,你愿意不计前嫌,和我组建一个家吗?”
陶寒光面对著布置温馨的家,终于说出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的告白。
他痛苦又懊悔的埋在白静承颈间,低低抽泣。
怀里的人动了动,陶寒光屏住呼吸,期盼的望著他。白静承闭著眼,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陶寒光登时搂紧了他,力气大的似乎要把白静承揉进骨髓里。

翌日清早陶寒光从睡梦中醒过来,看著枕著自己胳膊熟睡的面孔,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仿佛昨天晚上都是一场梦。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白静承,白静承迷迷糊糊被吵醒,推了推他的脑袋,咕哝道:“大清早的……让我再睡会儿……别发情。”
陶寒光听话的放开他,精神焕发地起床,去附近的菜场买了新鲜果蔬,一个人吭哧吭哧地在厨房里忙活早饭。
白静承不喝豆浆,不吃溏心蛋,陶寒光便熬了香菇鸡肉粥,煎了火腿,现榨果汁。
诱人的食物香气勾得白静承肚子咕咕叫,陶寒光做完早饭,收拾好厨房,一转身就看见穿著棉布睡衣的白静承坐在餐桌边,等著吃东西。
陶寒光殷勤地把粥端到他面前,用勺子搅动著吹气,白静承夹起火腿,打趣道:“哎,怎么没放葱花啊?”
陶寒光知道白静承在揶揄他之前干得破事,只好狗腿道:“老婆大人没说要吃,小的不敢放啊。”
白静承被他逗得两眼笑弯成月牙,赏了他一勺鸡肉粥。
蜜里调油地吃完早饭,陶寒光西装革履的去上班,白静承站在门口给他打领带,说:“我能去公司吗?以前跟同事们不怎么亲近,现在闲著没事干,倒怪想他们的。”
搁以前陶寒光肯定会暴怒,捏著白静承下巴,吼他不准想著别人。现在陶寒光整一妻管严,心里醋海翻腾,嘴上还是心平气和的说:“想去就去吧,你现在没门禁卡了,保安如果拦你就说你是陶总夫人呗。”
白静承脸上蓦地红了一片,把领带拉紧,勒得陶寒光两眼一凸:“上你的班去!什么陶总夫人!保安见我一男的囔囔著自己是某高层的夫人,还不得把我当神经病打出去!”
陶寒光神色暧昧地笑了笑,狎昵的摸了摸白静承细瘦的腰身:“你可以乔装打扮一下再去嘛。”
白静承抿著唇,沉默不语,陶寒光以为他的恶趣味惹恼了白静承,生怕他发火,讨好的亲了一下他,脚底抹油开溜。

14 女装play(二)

“哎哎哎,你们早上来公司的时候看到陶总了吗?”
“看到了啊,一身名牌,手上还戴个钻表,还是那么的帅!你们知道陶总手上的表值多少钱吗?”一个身材窈窕的女职员挤眉弄眼道,伸出保养得当的手比了个数位,“普通白领不吃不喝打上十年工才买得起呢!”
“这算什么呀!等陶总成了你老公,你可以左手江诗丹唐,右手梵克雅宝,提著爱马仕去买菜呀!”有人揶揄道。
引得在茶水间休息聊天的女同事们一阵哄笑。
“要做富太太梦一边做去,谁跟你说这个了?”先前起头八卦的同事摆摆手,作势要赶那花痴出去。
那女职员讨了个没趣,扭著腰侧坐在吧台上,端著减肥茶娇嗔了一声:“哼,你们等著看吧,总有一天我会成总经理夫人的。”
“呵。”起话头的大喇叭同事翻了个白眼,“姚敏呐,你还是努力中彩票自己当富婆算了,想嫁陶总?”
她招了招手,女同事们自觉围拢过来,姚敏也伸长了脖子,听她继续八卦:“我早上在车库里碰见陶总,乐呵呵的跟谁打著电话,笑得满面春风。”
姚敏“嘁”了一声,满不在乎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八卦呢?陶总这人啊,看著冷面无情,其实呀又温柔又体贴呢。上次我加班睡著了,陶总看见了也没怪我呢。”
不知道是谁也跟著“嘁”了一声,嘲讽道:“哎哟,陶总懒得跟你这个小虾米计较罢了,真当他看上你了?我部门原来那个白静承,你们还记得吗?有次我跟他一起加班,他说想吃陈记的鱼片粥,陶总无意中听见了,大雪天的,特地绕了大半个城市去给他买!啧啧,那粥揭开盖还往外冒热气呢!”
“啊,我记得他!是不是长得特别清纯,有点像混血儿的?陶总对他可不一般了,他刚进公司那会儿,陶总天天等著他下班,送他回家呢!”
“原来陶总喜欢清纯款的呀,姚敏你赶紧拿白静承照片整个容去!”
茶水间里又是一阵哄笑,姚敏撩了一下卷发,千娇百媚道:“拉倒吧,再漂亮再清纯也是个带把的,陶总会娶个男人回家?哈!”
“万一人家有姐姐或者妹妹呢?哎呀,该不会陶总对他那么好是在讨好小舅子吧?要不然说不通啊!”
其他人应和道:有道理有道理……
姚敏气结:“要不我们来打个赌?我赌陶总还是单身。”
众人有热闹看不嫌事多,立马起哄,撺掇姚敏去约陶总晚上出来玩。

陶寒光下班的时候,公司里还聚了一大帮子人没走,他随口问了一句:“今天不用加班,大家怎么还不走?”
姚敏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挽了一把头发,妩媚的说:“陶总,今天是我的生日啦,我约同事们一起吃饭庆生,陶总赏不赏脸来啊?”
女同事们开始助力:“陶总来嘛来嘛,难得一起聚聚。”
陶寒光惦记著家里的白静承,刚想婉拒,就听见下属说:“陶总急著回家是不是惦记著女朋友啊?带过来一起玩嘛!正好也让大家见见陶总夫人呐!”
留下的还有一堆不明就里的男同事,也跟著瞎起哄,七嘴八舌的,颇让陶寒光难以招架。他被下属连哄带激的撺掇了一番,又想到白静承早上说想见见以前的同事,不由得动了心思,于是答应下来:“好好好,给我留个饭店地址,我告诉我老婆一声。”
一听上司果然有老婆了,起哄的人不禁开始打趣,陶寒光难得有些害羞,像个刚谈恋爱的初中生一样,低著头给白静承发短信。

白静承收到陶寒光的短信,惊讶了半晌,陶寒光又说衣橱里有衣服和化妆包。白静承在衣橱下层翻到了一个纸袋,里面装了一件大号的黑色小礼服,长假发,还有一个装满各式化妆品的大包。
白静承拿著假发,脸色有些复杂,陶寒光一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想做什么?淫靡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他摇摇头,把穿著裙子跨坐在陶寒光身上的念头扫出去。
手机响,白静承打开一看,陶寒光还贴心的发了一段教化妆的视频给他。白静承恶狠狠的回道:陶寒光你变态!
陶寒光俏皮的回复:你喜欢就够了。
白静承脸上微微发烫,陶寒光又催了他几次,他只好把衣服换了,扭著头看镜子,艰难地拉礼服背后的拉炼。紧身的小礼服勾勒出白静承优美的身体曲线,细腰,翘臀,皮肤白皙。白静承塞了厚厚的海绵垫撑起胸部,为了防止走光,还披了一条黑色披风,一字型的漂亮锁骨若隐若现。
他对著手机视频,手忙脚乱的化妆,第一次画眼线刺激得他连连眨眼,终于全部搞定后,眼睛已经略微泛起水光,衬著桃花一般的妆容,颇有些“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的韵味。

等白静承踩著小高跟,一步三崴脚的款款而来时,所有人都已经吃完了饭,去KTV续摊。
陶寒光在KTV门口等他,华灯之下,白静承宛如电影中惊艳的女主角,引人夺目的登场。陶寒光注视著他人面桃花的姣好模样,心脏砰砰直跳,一如初见他时,一见锺情,一见倾心的激动。
白静承婀娜地走到陶寒光跟前,陶寒光下身有点硬了,正准备搂著他亲上一口时,白静承鞋跟一歪,跌倒在他怀中。
陶寒光一手托住他,软绵绵的胸部撞上他胸膛,陶寒光口干舌燥的咕噜了一下喉咙,手不安分的在白静承腰臀上占便宜。
白静承靠著他,低头看了看鞋跟,不堪重负的细高跟断成两截,白静承只得脱了鞋子,任由陶寒光打横抱起:“下次再让我穿高跟鞋,我就跟你分手!”
陶寒光拉下脸,佯装生气的朝白静承屁股上用力拍打了一下,凶道:“敢分手试试,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
白静承呻吟一声,他感觉到身下有根东西顶著他,反应过来后,打了个激灵,紧张道:“你……你别乱来!”
陶寒光抱著他,推开包厢的门,KTV里灯光昏暗,同事们没仔细看清白静承,闪烁的霓虹灯打在他脸上,众人依稀感觉到陶总夫人是一个非常漂亮艳丽的女人。有好事的男同事带头喊道:“总经理夫人大美人啊!”
白静承羞得低下头,直往陶寒光怀里钻,陶寒光故意使坏,掰起他的下巴,当著众人的面火热亲吻。
唇分,一道细细的银丝从白静承嘴角拖出来,他被吻得有些窒息,眼睛微微泛红,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陶寒光只觉得白静承这样子比脱光了还要香艳。
十分想把白静承按在沙发上狠狠操一顿。

白静承一晚上不言不语,也不跟同事抢麦,坐在沙发角落里端著一杯水看他们玩。陶寒光不抽烟不喝酒,搂著他唱了一首情歌,仗著角落里黑,旁人看不见,陶寒光边唱著肉麻的歌词边把手从白静承裙子下摆里伸进去。
白静承不自然的夹起腿,陶寒光便在手放在他的大腿根部抚摸。姚敏时不时朝他们这边看,白静承生怕被她发现了,用披风盖在腿上,恰好给了陶寒光作恶的机会。
陶寒光强硬的掰开白静承的大腿,手往上钻,勾住他的内裤边缘,白静承往后缩了缩,陶寒光一曲唱完,趁切歌的安静空档,用力把白静承的内裤撕开。
布料发出嗤响,白静承涨红了脸,双腿夹住陶寒光的手,对他哀求地摇了摇头,陶寒光欺身上前,舔舐著他的耳廓低声道:“没事,他们发现不了。”
在外人看来,陶寒光只是低下身跟老婆说悄悄话。
白静承耳朵里痒痒的,条件反射地“嗯”了一声,陶寒光一时按捺不住,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啃吻他的脖子锁骨。裙底的手像蛇一样灵活,钻到他下体,戳了戳剧烈收缩的小穴。
一根、两根,手指接二连三的进入,进到第四根时,陶寒光模拟性交,在他下面抽插,白静承在大庭广众下比平时还要敏感,甬道里湿热柔软,像一张小嘴一样吸著陶寒光的手指,将他的手吸得湿哒哒的。
包厢里喝酒的喝酒,飙歌的飙歌,正是酒酣耳热之际,姚敏端著酒杯,袅娜地摆著腰想过来和陶寒光碰个杯。
白静承心虚的看了她一眼,不敢再挣扎,陶寒光玩得正在兴头上,发现白静承不对劲,顺著他的目光回头一看——
“陶总……”
姚敏话还没说完,陶寒光便笑了笑,婉拒她递过来的酒杯,抱歉道:“时候不早了,我老婆有些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了。”
不等姚敏作回答,横抱起白静承告辞。
姚敏握著酒杯,欲言又止,半晌,摸到杯壁上有点湿湿的,疑惑道:“哪里来的水?”

陶寒光下身已经顶起了帐篷,一出门就了间酒店开房。
白静承裙子后面湿了一大片,他穿得很不舒服,想要脱下来,陶寒光一手扣住他的双腕,将他的裙子卷到腹部,内裤被撕碎了,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陶寒光低头舔弄著他的小穴,白静承浑身发软,双腿不由自主的在陶寒光背上蹭:“前面……前面也要……”
陶寒光却置之不理,专心舔弄了一番,扶著涨得发疼的肉棒一插到底,白静承大声呻吟著,下面流出的水沾湿了床单,陶寒光抱著他躺下,让白静承跨坐在他身上,裙子滑下来,遮住白静承身前的勃起。
白静承就像女人一样,胸部高高耸起,紧身的短裙勾勒出他的身体曲线,半遮半掩,修长笔直的双腿又完全露在外面,陶寒光掐著他的腰,上下摆动,白静承几次想伸手抚摸前茎,都被陶寒光拨开,白静承濒临高潮,双手撑著陶寒光结实的胸膛,自己快速摆动,感觉到龟头抵在敏感点上,扭著腰磨了磨,浪潮一般的快感袭来,白静承猝不及防被插射了,白浊射在黑色裙摆里。
陶寒光眼中迸出强烈的欲火,翻身将白静承压在身下,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死命干白静承。
性事太过激烈,白静承承受不住,抓著陶寒光的手臂求饶,陶寒光只是将他翻个身,改成跪趴在床前,继续猛干。
白静承射了几次,陶寒光还有没停歇的感觉,白静承浑身酸麻抽搐,发著抖埋在枕头里哭,哀求陶寒光停一下,停一下。
陶寒光射了一次,终于缓了一下,白静承忽然打了个激灵,前面滴滴答答的开始射尿,白静承有些失神,十指与陶寒光相扣,陶寒光扣著他的手在鼓起的胸前游走,低声道:“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静承瞳孔涣散又渐渐聚拢,他惊恐地看了陶寒光一眼,陶寒光搂紧了他,硬挺的肉棒顶开他后面,白静承带著哭腔道:“够了!不要了不要了……”
陶寒光抽插著,伏在他耳边说:“静承,我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白静承哽咽了一下,一轮暴风骤雨般的快感再次汹涌而来。

更多精彩➡️耽美XYZ[danmei.xyz]小说均来自互联网 FC整理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