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 黑道老大攻X警察受邹天X冯宇
全裸待机中1(H)
冯宇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遭遇到这样的境地,做梦都没想到过。
他是去本市一个黑社会经营的酒吧里执行任务的,还没等他亮出身份把嫌疑犯悄悄带走,自己就被敲晕了。
现在他醒了,后脑勺还突突的疼,不过他没办法去按摩一下后脑勺,因为他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身后,嘴被布塞著,眼睛被蒙著,不仅如此,他还是被扒光了,全裸地趴在一张床上。
他想过翻身,可是一旦运用肌肉,浑身都酥酥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就算有力气,也很难翻身吧,尤其在身后插了一根带螺旋状凹凸不平的按摩棒的情况下。
按摩棒并不算很粗,但是对于像冯宇这样的,后面唯一的用途是正当用途的男人来说,后面被插著东西就已经非常不舒服了。
按摩棒应该被涂了大量的润滑剂,他试图努力放松再收紧一下括约肌把异物排出去,可是非但没达到目的,按摩棒反而像被直肠肌肉吸进去一样,很方便地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妈的,这种撑撑的,麻麻的诡异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像一个待宰的羊羔一样趴在这个鬼地方?
思维一点点清明起来,身体却不以意志为转移的没有力气,特别是后面插的那根东西,顶的他难受的不得了,排又排不出去,摩擦著内壁弄得他火烧火燎的。
比起身体里奇异又羞耻的感觉,作为一个大男人,还是个人民警察,被剥光了如此羞辱才是让他最愤愤的事情。
妈的!让他逮到始作俑者,他一定抽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再关大牢里一辈子!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冯宇感觉到有人进来,优秀的员警直觉让他本能感觉到危险,那种气息只有强者,还是刀口舔血的强者才会散发出来的本能的攻击性气味。
”唔……“他想开口说话,想质问来者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可是被布条塞住的嘴什么话语都说不出来,唯一发出的单音节却像是呻吟一般,让他愤恨地无地自容。
邹天刚打开门就被眼前的美景震住了。他无法确切地形容眼前的场景,只知道心跳瞬间加快,呼吸本能地沉重起来。
床上的裸男,漂亮到不可思议。他卧趴著,光洁细腻的古铜色肌肤在白昼灯的映射下泛出耀眼的光彩,线条分明,肌肉结实又不过分夸张,每一块肌肉都像是最完美比例的雕塑,充满了力量。
男人一点都不柔弱,反而一看就知道是个强悍的豹子,虽然现在不得不蛰伏。是的,蛰伏在束缚他的绳索之下,蛰伏在后穴里埋入的按摩棒下。
透明的按摩棒不算特别粗长,又经过润滑,盈盈地泛著油光,被埋在挺翘有力又紧俏的两片臀瓣之中。他知道按摩棒的一头一定深入到直肠的中央,在他一缩一紧的运动之间被推移出来又吸收进去,也许搔刮到了饥渴的肠壁,也许顶弄到了淫荡的前列腺。
邹天不得不幻想,如果这根东西换成自己的阴茎,能够在那么漂亮结实的臀瓣里来回抽插,不用担心他像女人一样不禁干,也不用担心他会哭著跟自己求饶,那种感觉肯定比他所有的做爱经历都爽。
像是在征服一头豹子,唯有比他更大的力量,把他插干到无法自已,紧绷著身子粗喘著呼吸,被快乐的感觉充满全身,因为他的给予而高潮,因为他的控制而扭动著身子求欢,才是让他臣服于自己最好的办法。
他这几年里,玩过的俊男美女没有几十个,十几个也是有的,经验丰富到可以把自己的情欲控制在掌握之中,连自己都记不清有多久看到美色就心慌气短的地步了。
”嗯……“一声似乎是喘息更像是呻吟的轻哼彻底点燃了他情欲的火苗。
邹天像著了魔一样,被冯宇赤裸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任人鱼肉的裸体吸引的无法自拔,特别是那个水蜜桃一般诱人的臀瓣,成熟又多汁,他想上去咬一口,或者狠狠地用手捏几下,看看能不能让它更嫣红,散发出情欲的香气。
他忍不住自己的心底的欲望,也没有任何必要去忍。这个男人是他接管了帮派成为新任老大的礼物,一定是经验丰富的mb,有什么道理为了个mb让自己的弟弟忍到生疼呢?
”唔……“粗糙的大手刚摸到臀瓣,让两人都像触电了一样有感觉。冯宇的肌肤一定是有魔力的,有磁性的,将他的手牢牢地吸附在上面,他没有思考的能力,双手像是自己知道怎么去寻找美味一般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邹天的手常年握著枪,自然不是什么柔荑,每一次的搓弄都带出极大的摩擦,让光滑的臀部毫无抵抗力地被搓捏成奇怪的形状。
不但如此,邹天似乎还觉得光抚摸屁股根本无法满足他双手更多占领身下男人肌肤的需求,欺负够了可怜的屁股,他开始肆无忌惮地乱摸,从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再到平滑的毫无瑕疵的背部线条,冯宇所有呈现在他面前的方寸,一点都未被错过的抚摸殆尽。
这可苦了?心坏了的冯宇。事到如今,他还不知道他面临著的是什么情况那真是可以去死一死了。可能他逃不过被这个人渣奸污的命运,可是拜托能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么?抽插射精完事就可以放开他了,这么像摸女人一样地抚摸他是什么意思?莫非他一个男人比女人还好摸么?
妈的,不但用那么色情的方法揉捏他,还摸几下就拍他的屁股几下,听到啪啪的声音他都想咬舌自尽了。这辈子没有那么羞耻过,谁都没有打过他的屁股,更何况还是身后插著按摩棒,被一个男人随意抚摸随意抽打。
男人用的力气不大,可是每一下都像打到了他的心上。无比的羞愤让他变得更敏感,他倒是情愿男人打的更重一点,能够让他疼,让他不会在这种像挑逗一般的拍打中感受到隐隐的羞耻的快感。
男人被打屁股也会爽的嘛?他想狠狠地咬自己的舌尖一下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无奈只能咬到嘴里的布条。没有疼痛,无法清醒,男人充满著耐心,用老练的手法把他抚摸的差点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他紧紧闭著嘴,怕自己再忍不住呻吟出来,想他堂堂一个员警,现在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被像女人一样奸淫玩弄,如果再叫出些什么,那他妈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男人像是摸够了他,双手停留在他的两瓣臀瓣上,用力地向外掰开,冯宇感觉到股间一凉,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掰开臀瓣轻而易举地就露出了插著按摩棒的穴口。他的穴口漂亮到不可思议,没有杂乱的肛毛,有的只是颜色极淡的褶皱在透明的按摩棒的进入下轻轻地张开。他应该不常接客,可能还是个雏等著自己来开苞。想也知道手下送给自己的人肯定是干干净净的。
如果是处男的话,他得更小心一点,今天看来不发泄了两三回自己都无法满足胀痛得不得了的兄弟,那前戏就要更耐心,免得这mb不尽操,自己也不尽兴。
邹天很想看看这么美的穴在按摩棒的抽插之下是怎么样的淫靡色彩。他打开按摩棒上的开关,按摩棒当即小幅地震动了起来。
”唔……“这下被折腾了半天的冯宇又忍不住闷哼出来。原来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破玩意儿还是个高档货,带电的,通电后麻麻的感觉暂态从后穴震到了直肠,传荡到四肢百会,所有身上有感知的部位都酥了。
冯宇的后穴早在邹天进来之前就被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剂,按摩棒震动哪里能满足邹天玩弄他的欲望,反正就当润滑了,他也乐得可以仔细的观摩一下这个泛著水光淫靡不堪的骚穴是怎么被假肉棒进出的。
邹天一手抚著他的屁股,一手拉著小幅震动的按摩棒,来回地在他的穴里抽插了起来。
嫩红的肛口随著按摩棒微微地翻进翻出,通过透明的按摩棒很清晰地看见穴里的嫩肉被挤压,被撞击的场景。润滑剂在每次抽插之下都被带了些许出来,染得淫荡的肛口黏黏滑滑的,一片狼藉。
邹天每一下都捅的不是很深,但是对于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后穴的冯宇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刺激了。
”唔唔……“他不由自控地开始呻吟,刚才按摩棒左右震动根本就比不上现在因为人力而在他的直肠里上下抽插带来的触感。似乎肠道里的每一寸都被碰到了,他只感觉到又麻又酥,有一种渴望从穴里传达到了大脑,竟然……竟然想让那个家伙能插的更深一点,更深一点的地方更痒,更渴望……
他重重地喘著气,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也在那该死的按摩棒的抽插之下勃起了,摩擦著棉质的床单,隐隐地也现出了一些快感。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一根按摩棒就玩的勃起了。但是不承认有什么办法,这种蔓延的痒意,这种急切的渴望,是完全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全裸待机中2(H)
凌乱的大床上,一个体态修长匀称的漂亮身体匍匐著,他无法说话,目不能视,手不能动。光裸的屁股中还插著一个不断进出而且来回震动的按摩棒。
按摩棒不停发出滋滋的声音,刺激的他满是润滑剂的穴口噗噗作响,电流声、水声和他不时传来呜咽一般的呻吟声交汇成了最淫靡的乐章,让在他身上,控制著他身体快感的男人胸膛不停地起伏,用深呼吸让自己能稍微平静点。
可那是没用的,这身体太诱人,对他太具有吸引力了。邹天像膜拜一样覆上了冯宇的身体,细细密密地亲吻他光裸的背部肌肤。
男人的唇并不比女人粗糙多少,反而比女人的亲吻更有力。冯宇感觉到背部的肌肤不但被滚烫的唇亲吻,还被湿漉漉的舌尖舔弄,舌头顺著他的背脊线条,从下到上,来来回回地被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玩弄,男人像是玩弄不够他似的,不但又吻又舔,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啃噬。搞得他又痒又痛,难受之极。
不但如此,可能是一直被压著的关系,两颗乳头已经被床单磨蹭地很难受了。不但又燥又热,还微微有些胀痛。
见鬼了,男人的乳头也会发胀的么?又不是涨奶!冯宇在心里骂道。可是这种胀痛却催生了他很想被抚摸一下安慰一下的渴求。
冯宇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借此来消弭身上的燥热和不安。男人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流连在背脊的同时,灵活的双手从底下探进了他压在床单上的乳珠。
“唔……”他忍不住爽地叫出了声音。男人粗糙的手指刮到他的乳头让他像是被扎了一下那样刺激,硬得发痛的乳头被手指撚著捏著,敏感地不得了,很快就又发热发烫起来。
邹天也感觉到手中可爱的小乳尖硬硬地在自己手指之间摩擦著,男人的乳头不比女人,柔软细致,但是却也别有一番风情,娇嫩地挺立著,发抖著,似乎在恳求他更多的玩弄。
这小子真是太性感了,邹天两手没停下对两颗乳尖的蹂躏,从背部转战到了冯宇敏感的脖子处开始舔吻。
那是清新的男性味道,没有甜腻的香水味,也没有臭烘烘的汗味,有的只是清爽干净,沁人心脾的味道。邹天感觉自己都要迷上这个mb了。他疯狂地在他脖子根部用鼻子呼吸他的味道,用舌头品尝他的皮肤,亲著亲著,就含到了他小巧的耳垂上。
无论男人女人,耳垂是好多人的敏感点。对冯宇来说更是,他是那种别人对著自己耳朵边上说话都会耳红的人,更何况被一个男人直接含进了嘴里,像嘬奶一样吸来吸去?
“唔唔……”他痒的都要疯了,整个身体都敏感地泛出了粉红的色泽。而身上那个混蛋非但没放过他,还一下拔出了那根丑陋的按摩棒,让他的后穴突然间无所适从。
男人像是品尝不够他的耳垂似的,舔冰淇淋一般把他的耳廓从内到外仔细地吮了一遍,还把那根丑陋的,已经勃起了好久的家伙在他的臀缝中蹭来蹭去。
屁股早已经非常湿了,肉棒和臀部做著互通有无的相互运动,从股缝中渗出的润滑剂不出意外地沾到了笔直的阴茎上,龟头上的前列腺液礼尚往来地把洞口弄地更加湿润不看,如果此时掰开冯宇的屁股,肯定能看到淫荡的水光和饥渴开合的美穴。
邹天的肉棒硬地快爆炸了,可是他却奇迹似的忍住现在就插进去占有身下男人的冲动,他想全方位的,好好的,彻底地玩弄他,怎么可以直接进去插两下就完事呢?那样太粗糙太不尽兴了。
冯宇屁股无论观感,手感,还是鸡巴在股缝中徘徊摩擦的感觉都那么好,有力的臀部肌肉软软地夹著来回蹭的肉棒,时而从穴口溜过,时而贯穿整条股缝。
邹天觉得自己的肉棒就像一根大热狗,被夹热狗的专业面包裹著,就差在上面淋上点白色的沙拉油。
“嗯……”冯宇被蹭的尴尬极了,耳垂烫的跟著了火一样,他还扭不开头,更避不开在他私密的地方如入无人之境来回的肉棒。
虽然还没有真正插入,但是这种淫荡的感觉都快把他弄疯了。他有些急躁,又有些不安,湿黏的声音不时从下身传来,燥的他无地自容。
终于,男人大发慈悲放开了他被含肿了的耳朵。掰过他的头,一把将塞著他嘴的布条拿开,开始亲他的嘴。
冯宇被布条塞了那么久的唇舌还是有些麻木。他想用力地咬这个即将侵犯他的禽兽,最好把他舌头咬断了,也许这是脱离困境的唯一方法。但是他连闭上牙关阻止那人的侵入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咬紧牙关给他致命的一咬呢。
冯宇恨死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了,眼睁睁地看著男人像泥鳅一样的舌头毫不费力地进入了他的唇,舔吸著他的舌头,像是要跟他争夺嘴里的空气似的几乎把他唇里每一寸都舔舐过去,吸纳过去,不给他留下半毫的喘息之力。
他的亲吻霸道之极,舌头在不断地吸吮之下越加发麻,连敏感的上颚和舌根都未被放过,统统蹂躏了个彻底。
唇里充满了别人的味道。并没有什么不好闻,但是想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当女人一样翻来覆去地深吻,冯宇心里说不出的?心。
几乎耗尽了两人肺里所有的空气,邹天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软嫩的唇舌。
在股缝里嚣张了半天的阴茎已经整装待发,想真正地遨游一下人间天堂,在淫荡得都湿透了的小穴里狠狠地钻一钻,磨一磨,让两人都好好地舒服一番。
全裸待机中3(完结)
邹天对准了穴口,稍一用力,硕大的阴茎就进到了被按摩棒搞得饥渴不已的骚穴里。柔软的肠壁温柔地包围著自己,又热情又火辣,邹天这辈子还没干过那么棒的屁股,像是刚进去就想把自己哄出精水一般的淫荡。
“啊……”冯宇被顶的一阵激动,自己刚才早料到逃不过被插的局面,可现在真被人搞了,除了内心的羞辱感,下身传来的却只有舒服满足的爽意而已。
男人的鸡巴非常直,龟头似乎比柱身还大,这样的下场便是开拓的时候稍显费力,可是全部进去之后,里面会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尤其是龟头顶到的地方接触面积很大,无论前列腺藏在哪里都能轻易地被找到,进行针对性的攻击。
冯宇没被男人操过,也没有操过男人。他不知道那个只出不进的地方被填满竟然是这样的满足。整个甬道又酸又痒。他一开始只是唔唔的哼叫,现在被撞了几下,一股甜腻的感觉从穴里传到心里,连呻吟的声音都变成了嗯嗯的淫叫,完全无法自控。
邹天也插的万分满足,这个小mb叫床肯定也有一手,听他嗯嗯啊啊的浪叫,饱含著淫靡的情欲 ,像是还不够,求著自己再多给一点似的。
邹天插了几十下,口渴难耐。他俯下身去再次擒获了男人的唇,无所不用其极地啃咬,吸吮,把他的舌头彻底深入那人的嘴里,舔干他所有的津液。身下的男人像是被自己吻的很动情,在他快速地操干之下,小穴更热更紧了,骚浪的肠壁还不自觉地收缩著讨好他的大鸡巴。
可是大鸡巴可不吃这一套,龟头一如既往地勇往直前,破开想包裹住他的骚肠壁,直直地全面地顶到男人最深的地方,撞到他的前列腺,然后好好地欺负那个小东西。
两人上面吻的滋滋作响,下面撞得难解难分,大量的润滑液被搅合成了乳白色,顺著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染得黑色的床单湿漉漉的淫秽极了。
邹天在冯宇窒息前放开了他的唇。他直起了背脊扶著他的屁股狠狠地深插了几下,又像是做俯卧撑一般,两臂撑在冯宇的两边,屁股重重地怂著,一下一下地送自己的大鸡巴品尝小穴美妙的滋味,不时撞到前列腺又快快地离开,让冯宇一直沈浸在欲求不满又老被挑逗到瘙痒之处的糟糕状态中。
男人喘著粗气在自己身上耕耘,每次被撞到前列腺,冯宇都难耐地大叫出声。因为蒙著眼罩,在黑暗之中的他,身体比往常要敏感的多。他能很清晰地分辨出进入他后穴里的阴茎是如何为所欲为,为虎作伥的。也能很轻易地感知到自己被撞的酥酥麻麻,前列腺却还在叫嚣著不够,想多吃一点的淫靡欲望。
啊啊大叫似乎也排解不了这种饥渴,他疯了似的扭动将臀部往鸡巴上迎凑,想让男人撞得更深一点,撞到他瘙痒的地方,不然他一定会被欲望折磨死的。
邹天像是看出了他的企图,握住了他被绑在后面的手,狠狠地顶弄了十几下,下下让他爽的打颤,连腿肚子都发抖。
“贱人,换个正面的,我好看著你的脸操你。”邹天一边羞辱他,一边把他翻了个一百八十度。背部终于贴上了床单,可正面完全沦陷。
比背部更光滑的身体,漂亮的乳头,让邹天都有些移不开眼睛。男人的皮肤也能那么好的嘛!自己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哪个不是这一块疤,那一粒豆的,这家伙皮肤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非但如此,两颗小乳头颤巍巍的极惹人怜爱。
邹天情不自禁地忽略了自己弟弟还要进到洞里爽爽的请求,对著一颗乳头开始蹂躏起来。
“啊……”冯宇知道自己的乳头被搞了。可他是男人,又不是女人!A罩杯都没有的有什么好搞头!这混蛋不但狠狠地吸,还用牙齿咬,咬得他乳头好疼,发麻一样的,肯定肿起来了。
男人其实很温柔,看一个小豆子被自己欺负得又肿又红,怕另外一个太寂寞,转战到另外一个接著欺负。舌头舔得乳头又硬又肿,弱弱地泛著口水的光泽,在有料的胸肌上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玩够了他的乳头,邹天终于理会了自己快爆炸的小弟的严肃抗议,把男人的大腿v字状打开,嫣红的被玩弄的那么久的美穴就这么露了出来。
肠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骚浪迷人,因为换了体位,邹天现在的插入,顶到的地方稍稍有了些不同。每下几乎都能撞到前列腺,撞得冯宇越来越痒,像是自己要尿出来一样难受。
不绝于耳的浪叫充斥著整个房间。邹天插的不快,九浅一深,三浅一深轮著来。小穴搞不明白大鸡巴抽插的规律,每次刚习惯一个频率迅速又要做出调整,出其不意的捅弄让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邹天插几下,转一转圈圈,让大龟头抵著前列腺研磨数下,把身下的男人折腾的发出甜腻的淫叫,又重重地插几下。
冯宇的身体几乎被对折起来,大腿都撞到了自己胸部。男人全身的重量都由自己的小穴承担著,小穴却一点不觉得吃力,反而浪荡的不行,渴望再多吃一点。
邹天也没辜负努力夹紧讨好自己的淫穴,不一会就变个姿势,把他的大腿打开或者抬高,对折或者围著自己的腰。龟头和前列腺不时地做著最亲密的接触,直到男人受不了都要哭出来了。
邹天见冯宇已经差不多了,现在的他,可能连摸自己鸡巴的力气都不一定有。他把冯宇的束缚绳子解开,暂时抽出自己大鸡巴让男人直起身子抵著墙壁,而自己则从后面再次进去。
冯宇的身体确实已经被插地软得不像话了,由男人像娃娃一般得摆弄著,乖乖地撑著自己让男人继续侵犯自己。
站立的姿势下,睾丸撞击屁股发出的啪啪啪声响更明显了。冯宇听著身后自己被插发出来的声音,意识慢慢的一点点回来,可理智被情欲牢牢地控制住。
他有些羞愤,可是已经被插成这样了,难道还学女人哭叫不成,干脆缩紧了自己的后穴配合男人爽到底。自己也不甘寂寞地用已经解放了的右手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男人后面插的凶猛,自己前面撸的畅快,这样前后夹击下,冯宇比男人更快地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欢畅地射在床单上,射完后,人也彻底软掉了。
因为高潮而紧缩的后穴把邹天的鸡巴夹的上了天堂,他用力抽插了几下,知道零号射了再被多插会不舒服,也无所谓再忍住射精的冲动全数排给了淫荡收缩著的小骚穴。
倒在床上的两人谁都不想动,等射精的快感过去后,邹天帮冯宇把眼罩拉开。乖乖,果然是个绝色,这男人长的真帅,心里第一次有要包养一个mb的冲动,以后如果能每天晚上都睡他,肯定性福有保障吧。
“哎,那个……以后你别干那个了……跟著我,不会让你没好日子过的。”邹天也是第一次提出要包养人,不知道怎么表达好。他想著,既然是mb,那就是钱能搞定的。所以当他被刚有些恢复力气的冯宇揍了一拳之后,彻底呆傻了。
“喂你有话好好说……揍人做什么……”黑道大哥捂著熊猫眼,委屈极了。
“麻痹的,你才mb,你一户口本都mb,老子是良家妇男!啊呸!少男!”冯宇使出全身所有的力气揍出那一拳,怒火中烧。妈的,竟然把他一个堂堂的员警当mb上了,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什么?你不是mb?不可能啊!”邹天不敢相信,虽然自己是个流氓,可是也不带欺负良家男的……
“卧槽我告诉你你他妈的抓错人也上错人了,你自己说吧,公了还是私了!”冯宇胸膛剧烈起伏,脑子里都是怎么找回场子才有面子。
“公了私了……都是怎么了……”
“公了,就是你先被我揍一顿,然后我把你扔警察局告你个身体伤害。”现在国内还没有强奸男人的罪,真是便宜他了。
“私了嘛……私了你就让我揍一顿再上回来!”对,上回来,他才不能让这死东西给白上了。
“怎么公了私了都要揍一顿啊,能不能私了不揍啊。”黑道大哥欲哭无泪。哎,谁让你上错人了呢,自作孽不可活啊。
从此以后,黑道大哥和小员警过著和谐的夫妻生活……
END
健身房的秘密情事(番外)
(上)
前情提要:从此,他们过著性福快乐的夫妻生活。
十本童话,可能有九本是这么结尾的,但其实,是不是真的过著性福快乐的生活,以及过著怎么样的性福快乐生活,没有人知道,连偷懒的作者都不知道。
在那次美味的大餐结束后,邹天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最终顺利私了了。他没想到的是,小员警冯宇竟然当真拔屌无情,指著他鼻子警告他,敢再在他面前晃悠,他就拉他进去喝咖啡。
邹天不介意去喝免费咖啡啦,他也很想看小员警穿上制服是怎么样的神圣不可侵犯,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制服包裹下的肉体是怎么样的劲爆迷人,那挺翘的屁股,那吸人一样的皮肤,还有标准的胸肌和腹肌,多一分嫌壮,少一分嫌不够味,如果能让他穿著警服坐在自己身上,用他火热的后穴包裹自己的大屌,被自己顶弄得发了骚,没完没了地上下套弄还哼哼,那简直是比做神仙还爽快。
“老大,那个MB找到了,现在人在威士健身房,就是北街的那家。”小弟甲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冲到了邹天办公室报告,可开门却看见老大笑的一脸花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吃的,连口水都流了下来。
“咳咳。”邹天感觉到小弟甲怪异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嘴边有点湿,擦了下忙把手中的文件夹往小弟甲头上摔去:“什么MB!还不是你们逼良为娼搞错人了,人家冯宇是员警!堂堂正正护一方平安的人民警察,再说他是MB我把你送去当MB信不信!”
小弟甲抱头鼠窜,妈呀,这个世界是怎么啦,什么时候黑社会老大用那么热情洋溢的词汇赞美员警,难道真的和谐社会,警匪也一家亲了?
邹天站在镜子面前整理了下衣服,捋了捋头发,觉得自己此刻帅气逼人,一点都不输给小员警,昂首挺胸信心满满地让小弟甲开车,送他去了威士健身馆。
今天是礼拜一,现在是下午两点,健身馆只有三两个人,其中还有教练,偌大的器械部整个看上去空荡荡的,邹天一眼就看到了冯宇。
这小员警长相和气质都太帅气出众了,就算健身馆满扑扑的都是人他也一定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他。
冯宇正在做上肢训练,他赤裸著上身躺在器械上,手举一个杠铃,缓慢而有节奏地上举著。性感的汗水流过他的脸颊,连脖子和胸肌上都被汗水浸得油光发亮。两颗那天被自己啃咬含弄的乳头现在安静地伏在胸前,让人看著心痒想上前去把他们给挑逗的硬起来。
邹天没敢上前,而是在一个角落偷窥著因为角度问题没注意到他的冯宇。
“做三十个差不多了,你这几天都没来,一下子恢复到之前的运动量身体吃不消,不过你底子好,过几天就能恢复了。”一个健身教练走到冯宇边上,等冯宇把杠铃抬回杠铃架子,还用毛巾给冯宇擦了擦汗。
我操,不想活了吧猥琐男,老子的男人你也敢碰?这汗也是你配擦的?邹天在心里默默骂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冯宇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性感好听,邹天在边上听著都觉得心头发酥。
冯宇接下来的健身项目是跑步机,他修长的大腿匀速地在跑步机上跑著,不一会汗又顺著脸颊流到赤裸的上身,他不时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一下汗,每一个动作都性感的让人受不了。
邹天真的受不了了,他走到冯宇旁边的跑步机上去,调了个比较慢的速度,装模作样地跑了起来,然后对著冯宇谄笑:“好巧啊,你也在这健身?”
冯宇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看到是这个混蛋,什么健身的心情都没有,他也不理邹天,心想著眼不见为净,赶紧换衣服走了,于是就把机器一停,像是不打算接著练下去了,竟直直地往淋浴房走去。
邹天当然没有理由不跟上。可惜淋浴房都是单间的,里面被锁了,他在外面也看不见什么,只能在门外一边幻想著冯宇洗澡的样子是怎么样的性感撩人,一边等著人。这不想也就算了,一想小弟弟像是完全感应到了他脑内的场景似的,精神勃发地,半硬了。
幸好冯宇冲凉也很快,他照样把邹天当作透明人,一脸冷漠地去了更衣室。邹天一笑,跟著他进了更衣室,还细心地把外面的门反锁了。这下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好好的交流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中)
冯宇其实看到他,一股莫名的烦躁感就从背脊后边窜了上来,有点想揍人的冲动,又碍于是在公共场合,随便动手不太好。如果这是在什么阴暗无人的小巷子,他早动手揍得这个王八蛋连自己亲娘都认不得了。
现在他还敢带著一脸猥琐的笑容跟自己进更衣室?真是想找抽想疯了。他不跟邹天一般计较,完全把他当作透明人一般对待。可这猥琐的王八蛋却把他的沉默当作不反抗了,亦步亦趋地靠近他,他感觉到背后有人正在接近,正要回头,就被双手反扭,制服住了。
如果邹天还把他当作那天被下了药无法动弹任由他为所欲为的MB那就大错特错了,以他的体格和职业,什么都不缺,就是不缺格斗技巧。
他迅速使了个巧力挣脱开,然后反身膝盖一顶,就撞到邹天的胃。邹天疼的一晕,又马上清醒过来,知道这不是个小绵羊,自己随便三两下就能搞定张著腿随便自己上的,不自觉也认真起来。
一个赤裸著上身的壮男和另外一个穿著衣服但是也显得很有料的男人当真在更衣室打起了架。冯宇的优势是每招每式架势都好看标准,这些警校里教授的格斗技巧,出去打散打比赛都是没问题的。只是这标准招式面对的物件是邹天的话,优势就完全变成了劣势,马上还要变烈士。不为别的,邹天拳的脚功夫那是在无数场实战中演练出来的,他十几岁开始在道上混,拳头揍过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次数也数不过来。他的招式没有冯宇的好看,但招招都是卸下别人的战斗力,让冯宇最后只能凭著本能,完全想不起应该怎么应付了。
更衣室虽然不算小,但对打架而言,还是远远不够大的。渐落颓势的冯宇最后还是被邹天压倒在了身下,手脚都被制服住不能动了,而这王八蛋,打架就打架,竟然打得,勃起了,那个作孽的东西硬硬地顶著自己的大腿,让他愤怒得红了脸,恨不得把那东西割了让他随时随地不要脸的发情!
刚才的打架也耗去了邹天不少力气,险险地赢了,把人压倒了,他伏在冯宇身上大喘气,
精神还高度集中,就怕一个不留神这年轻威武的小员警又翻身了。可是看著赤裸又性感的心上人就这么玉体横陈,全身只有一条紧身内裤地贴在自己身下,不心猿意马有所反映那他就应该去看看男科了。
小员警的脸刚毅英俊,比他看过的所有男人都帅,更不是那些柔媚的娘c能比的。征服这样一个男人,把他压在身下操的乱叫,简直比征服了全世界还要让人爽快。此刻他浑身的血液都叫嚣著再次把他压倒在身下,席卷他的唇舌,啃咬他的喉结,把他干得像几天前一样发出小兽一般无助的嘶吼。
两人都汗流不止,上位的邹天脑袋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冯宇的脸上,有一滴还不小心滴到了他眼睛里,他本能地闭眼,嘴就被邹天吻住了。
那人的嘴唇火热的不行,毫无技巧地使劲碾转他的嘴唇,还用舌尖不断舔弄他的牙齿,希望能突破这层防卫,获取他美味的舌尖。
冯宇又怎么会让他如愿,紧绷著牙关不让他再突破一分。这王八蛋竟然色胆包天还敢占他的便宜,看他恢复行动后怎么把他扁的半身不遂。脑子里虽然这么想,身体却因为丧失了过多的体力而使不上什么力气,嘴又被邹天这么咬著,男人浑厚的荷尔蒙气息像是有魔力一样让他有些晕眩。
“啊…”乳尖被重重地捏了一下,冯宇吃痛,本能地叫了出声,邹天的舌头长驱直入卷住了他的舌头,为了防止他狠下心来帮他完成“咬舌自尽”的壮举,还不得已放弃玩弄手感好到爆的乳尖,而是捏住了冯宇的下颚让他没法合起牙关。
邹天爱死和他接吻的味道了,强吻这个粗犷又清新,坚毅又够味儿的男人,戏弄他唇里可以戏弄的一切,他的身体是硬的,嘴唇没女人那么柔软,却好闻地有些甜薄荷的味道,舌头有力地和他的缠卷到一起似乎是要把他的推开,又像是不愿放手的勾引,直到吻得他喘不上气来,绷的死紧的肌肉渐渐在他身下软了下来。
邹天终于放过了他的唇,他的舌尖舔过他流连不已的喉结,边舔边低声说道,“我想干你,我的小警官。”
“滚开!你敢碰我一下我他妈废了你。”冯宇看他充满欲望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的,瞬间有些慌张。这混蛋不会真想在随时会有人进来的更衣室里耍流氓吧?被人发现了他岂不是人都不用做了。
冯宇想奋力反抗,却发现手被固定住,腿也被他的腿压住,脑子里过了半天没找到应该怎么对付这种流氓的招式,毕竟他学的是格斗术,不是女子防身术。
“反正我碰不碰你你都会废了我,不如我多碰两下值回票价,说不定把你干爽了你就没力气废我了。”男人像头凶狠的,饿了八百年的恶狼,扯碎他的内裤,一手握著他还软著的子孙根大起大落地套弄著。
“住…住手!”是个男人,被人淫邪地套弄那个地方,都会软成一滩肉泥,就算是铁骨铮铮的冯警官也不例外。这男人的手粗得和他有的一拼,却意外的让他有感觉,那根没用的东西刚被他套弄了几下就发热勃起,马眼处渗出了些透明的前列腺液,两旁的阴囊也蓄势待发,涨疼起来。
“小警官,想不想射?我劝你射快点,不然一会有人进来看到你堂堂人民警察躺著被人手淫,到时我可帮不了你。”邹天下边做著这种无耻的事情,嘴却含著他发红发烫的耳朵,说著这种无耻的话。
冯宇脸憋的通红,他怎么不知道这是随时可能有人会进来的更衣室。邹天不要脸惯了,他可是要自己这张脸的。可是要他开口向邹天求饶,那更是不可能的。他痛苦的天人交战,下身传来的酥麻的爽快却无一例外地通过神经末梢传达给了大脑,大脑愉悦又兴奋,激动又迫切地表达著想射精的欲望。
“想想你那天被我干的多爽,射了那么多次,是不是很怀念?我可是每天想著你打手枪才睡得著觉的。”别说,别说了,他听到这些无法自控就会想起那天被干得神魂颠倒的场景,在男人手里的肉棒硬得不象话,随时随地都有喷出的危险。
(下)
“唔…”巨浪一样的快感突然迸发,冯宇知道自己撑不住了要被他玩射出来了,可汹涌的射精感却被男人掐住了肉棒根部,活生生地被斩断了。
“王八蛋…让我射。”对男人来说没有比枪上膛而不能发更难受的了,子弹在枪口闷著,都要逆血而亡了。
“你让我操,我就让你射。”邹天不亏是黑吃黑的行家,床下他拿著这个小员警可能没办法,在床上他的手段可是谁用谁知道的。
“麻痹的滚蛋!”要他答应再像个女人一样让他操,下辈子吧!
“呵,嘴硬是吧,我看你嘴巴硬还是鸡巴硬。”邹天邪笑了下,竟然低下身含住了冯宇的龟头。男人的龟头是整个鸡巴上最敏感的部位,被火热的口腔包著,就算不舔不吸,带来的快感都能让人忍不住射精,更何况之前已经被玩成了这样,这混蛋还伸出舌尖钻进敏感的马眼,冯宇难受得头皮发麻,肌肉抽搐著做好了所有迎接快感的准备,但想射被硬生生地掐住,想跑又软掉了骨头。
“放开我,放开!”妈的这混蛋口技怎么那么好,舔鸡巴也是黑道老大上位必修课么?
邹天却用行动回答了他,非但没有放开捏著阴茎根部的手,嘴上的动作还越发快了起来,就差把冯宇给弄死了。
“别这样,让我射,我…让你操。”小员警已经被弄得神识不清了,不得已在欲望面前低下了头,只求著痛快射精不要让他徘徊在这种折磨里,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邹天心中暗喜,手放开阴茎根部改轻揉两个充血的睾丸,嘴里猛得一吸,冯宇眼冒金星,脑中火花一片,高潮喷涌而来。
“嘿嘿,这几天都没打手枪吧,怎么射那么多,还是就是存著等我来操你的?”邹天吐出冯宇射出的白浊,一手扯去自己的裤子,把射精过后软掉了的小员警两腿一分,露出干净的屁眼直直地对著自己早上膛准备摩擦生热,然后射出同样热乎乎子弹的银枪。
这次不像上回,小员警是被剥光洗干净做好润滑还插著按摩棒送到自己床上的,他的屌那么粗,就这么插进去可不是袭警重罪了。作为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邹天耐著性子把手上的精液用中指送进冯宇的后穴里,被烫热的直肠包围的感觉实在是棒死了,粗大的屌在后门排队,嫉妒手指能当开路先锋先品尝这美好的滋味,著急的猛抬头,还吐出些动情的液体表示他的雄心壮志。
“唔…唔…”后穴被开道的冯宇的感觉实在太诡异,可现在他人软的连大腿的肌肉都绷不起来了,更何况,被送进精液的直肠微微的产生出了奇异的麻痒感,像是回忆起了那天被狠狠捅弄,碾压前列腺,被这男人干得射到没东西可射的可怕境地一样,心里竟有一丝隐隐的期待,原本的反抗心也不那么坚定了。
“腰抬起来,我要操你了。”男人捧起他的双腿围在壮硕的腰上,拿那个粗壮的东西对准被润滑的差不多会自己开口的菊穴口处,做好了射击的动作,深吸一口气,直直地插入进去。
“啊…唔…”不怎么疼,只有种整个甬道被撑开的暴涨感。冯宇崩溃的发现,被这混蛋进入身体的感觉竟然很舒服,像是两个人本来就应该契合在一起一样的满足。
“呼…你的小屁眼真棒。”邹天刚插进去就爽的不行,这小员警的屁眼有多骚他是见识过的,肛口把深入直肠的阴茎根部箍得死紧,肠道里却是软绵温柔,肠壁乖顺地裹著他的大龟头和茎身,插著插著就像被插出了火一样滚烫,又像被插得浪出了水,除了刚才送进去的他自己的精液,还分泌出了一点肠液,水水的让邹天的大肉棒都要爽疯了。
他捧著刚劲有肉的屁股一阵有技巧的抽干,九浅一深,七浅三深,没有规律可循,却不时碾压敏感脆弱的前列腺直把原本又软又体贴的肠道插得痉挛起来,对著大龟头又挤又吸,像个可人的小嘴儿似的央食。
“干我那儿。那儿舒服。”冯宇只觉得浑身被电流一道一道的激过,特别是龟头点到前列腺的时候,连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在反复的操弄下站了起来,摇摆著磨著邹天的腹肌。
“哪儿啊,你得告诉我,不然哥哥的屌可没长眼睛,找不到你哪儿最骚最欠干。”邹天浑身的血液都是亢奋的,这次他凭藉著过人的床技把小员警折腾的求他干,和上回用了药物无法反抗有了本质的区别,他从真正意义上征服了这句健美壮硕的身体,一个和他一样男人的身体。
可是这还不够,他要从精神上羞辱小员警,让他说出下流放荡的淫话,彻底的击垮他。
“恩…唔…干我前列腺,把我干射出来…”冯宇是真的被干到欲求不满神智不清,心脏发酥,此刻他根本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也不记得这是在健身房更衣室的地板上,巨大的渴望让他毫无顾忌地说出清醒时候绝对不会说出的话。
“好,把你个骚员警干射出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躲著老子不让老子上了。”邹天两眼通红,挺腰送屌,枪枪结实,下下致命,对著可怜的前列腺一阵猛磨硬蹭,不一会冯宇的肠道又一次狠狠地抽搐了起来。英俊的脸蛋也痛苦地扭曲著,恩啊大叫,还主动地挺臀迎凑著他的点弄。更衣室里回响著两人的粗喘,淫叫,以及扑哧扑哧的插穴声。
“里面有人么?怎么门被锁了?”健身房外突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冯宇心惊肉跳,手足无措,大脑一阵发麻,一下坐起来搂著邹天的脖子,下体收得几乎要夹断了邹天的肉棒。
“宝贝别怕,射出来。”邹天被他勒的死紧,底下的肉棒也被绞得都快断了。他知道冯宇马上就要高潮了,这个时候是个男人就要锲而不舍地磨他的前列腺,把这小骚货给干到无与伦比的高潮。
“啊啊……”冯宇爽到连脚趾头都绷了起来,更加用力地贴著男人,浪叫了两声,被操射了出来。
邹天被小嘴一样的淫穴也弄得忍不住了,不客气地全缴械给了高潮过后敏感的肠道。两人情不自禁地一边射精一边吻到了一起。
门口的敲门声又响了两声,然后停了,可能是去找钥匙或者锁匠了,这个时候,没有人会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因为性爱的满足让他们没有力气再去考虑别的,只想著这么贴著,享受高潮的馀韵和快乐。
冯宇恢复力气后会不会再把邹天揍一顿?一会真有人拿著钥匙来开门怎么办?
敬请期待明年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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