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文,所有剧情为肉而生,希望大家喜欢,鞠躬。肉文 腹黑沉稳恨铁不成钢医生攻X抖M敷衍实习医生浪受肉得颇香 有各种play韩裕X陈皓
1 洗手台上的H
“慢性胆囊炎的病理变化有什么?”韩裕放下厚厚的病历本,从细长的镜片后面抬起眼睛看著他的实习生们。 实习生们围在韩裕身边,像抢绣球一样争著回答他的问题,他们之中的一个,会得到成为实习生以来第一次进手术室的机会。
“粘膜遭到破坏,呈息肉样改变,胆囊壁增厚,胆囊功能丧失,萎缩变小。”简游抢著回答。
陈皓不屑地撇了撇嘴,你答得再怎么好,这个胆囊都是我陈皓的首刀,因为你可没有每天和主治医生翻云覆雨,把主治在床上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啊。
“那么,胆囊积水会形成什么,陈医生?”韩裕好听又磁性的声音把他敲回了神。
“呃……积水……肿块?”陈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确定一点,他用埋怨的眼神看著韩裕,虽然他内心里已经认定这个机会会是他的,但是他可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没有答出问题,不配得到这个手术。
“简医生,一个小时后进手术室。”只可惜韩裕好像不买陈皓的账呢。
陈皓听到这句话,表情当场就变了,一脸震惊地看著韩裕,手里的水杯嘭地一声砸在了桌子上。韩裕……韩裕居然把这个手术给了别人?!而且还是他最讨厌的简游……明明早上自己问他手术的事儿,他还让自己放心呢!难道…韩裕已经对他失去兴趣了,根本就是在骗自己?还是想对简游下手把简游勾上床?
“不行!”陈皓心急之下喊了出来,难道韩裕当这几个月和他的感情都是瞎掰吗,想换别人就换?!
“韩裕,你什么意思?”周围的实习生们都已经散了,但还是有没走远的眨著八卦的眼睛往他们这里看。
韩裕平静地直视著陈皓愤怒的眼睛:“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
谁要问你这个!陈皓又端起杯子,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咬了咬嘴唇,转身大步走开了。嘁,不就是个胆囊吗,我还不稀罕呢……
但事实上,陈皓还是非常稀罕的。在手术室外面的观察室看著韩裕和简游的时候,陈皓简直想对著那四只口罩外面的眼睛一直来上一拳。咦?简游你干吗啦!不许在韩裕递给你手术刀的时候趁机碰他的手! 喂喂喂!要做手术就好好做,拉拉扯扯的算什么!
虽然第一次拿刀子的简游有点手抖,但是有韩裕指点著,病人肚子上的刀口还算顺利地切开了。接下来就是韩裕主刀,低著头认真的样子迷人得让陈皓恨不得当场扒了他的衣服,可是一看到一边的简游,陈皓就又气不打一处来。哼,韩裕,我回家再找你算帐,今天不许上床!
韩裕是医学院大陈皓几届的学长,当陈皓进医院实习的时候,韩裕已经成为主治医生了。俩人都不是什么有节操的正经基佬,所以在陈皓的勾引下,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滚到了一起。俩人相处的时候,一直都是陈皓热情如火,甚至厚著脸皮搬到了韩裕家里住,韩裕却一直没有什么表示,只有在性爱中才表现出主动和热度,并且在工作中提供了些必要的帮助。
下班之后,陈皓没有去找韩裕,气呼呼地一个人回去了,可是开门才发现韩裕已经到家了,坐在沙发上抱著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虽然韩裕本就是这么一张面瘫脸……但是陈皓觉得他好像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不对!他是来质问韩裕的,这件事儿又不是他犯错,他干吗要在意韩裕的脸色啊喂!!该死的,陈皓低咒了一句,嘭地把包摔在韩裕旁边。
“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想到简游和韩裕在手术室的样子,陈皓就忍不住吼的很大声,愤怒的气息瞬间就盈满了整个屋子。
韩裕缓缓地抬起头来,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波澜不惊,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陈皓爆发出来的大吼大叫一样。他盯著陈皓,大概半分钟的时间,然后伸手把眼镜取了下来:“陈皓,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陈皓愣住了。分,分手……?他一定听错了吧?韩裕明明那么享受他们之间的性爱,怎么会无缘无故提分手?难道是因为简游吗?他比自己更能满足韩裕吗?“韩裕,你丫人渣!手术不给我就算了,说分手就分手你他妈当我是什么?!当著我的面儿和姓简的狐狸精眉来眼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他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吧?!”
韩裕听著陈皓的话,眉头越皱越紧,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说:“今天不早了,明天你再收拾你的东西搬回去吧,晚安。”说完话,不等陈皓回答,摘掉眼镜躺在了沙发上,明显是睡沙发也不愿意跟陈皓同床而睡了。
陈皓一下子就惊惶失措了。怎,怎么办……他把自己轰出去了……简游的技术有那么好吗?好到韩裕宁愿睡沙发也不想碰他一下……自己迄今最认真的一场恋爱,就这样结束了。躺在平时俩人搂搂抱抱共同入眠的床上,陈皓想著想著,觉得越来越委屈,自己一直以来都那么努力的想讨好韩裕,结果不但没让他开心,还和他分手了QAQ
陈皓一边儿想一边儿哭,导致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睛肿了一圈儿。完蛋了!陈皓在浴室里对著镜子里俩肿眼泡凄惨的想,这下好了,早上还得躲著韩裕,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丑态。
“你在做什么?”谁知道韩裕会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抓住他使劲揉眼睛的手。
“用不著你管,”陈皓瞪著俩肿的睁不开的眯缝眼儿,“不是睡沙发也不跟我一起吗?简游的技术就好到让你都不想再碰我了吗?”
韩裕听了他这话,有点嫌恶的松开了陈皓的手,然后掰过他的脑袋让陈皓面对著镜子,这些天积累下来的情绪让他把每一个字儿都咬的特别的实,想让陈皓听清他的意思:“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你成天脑子里除了做爱还他妈有什么!你有一秒钟想过在意过你的病人吗?”
“……我……"陈皓一下儿就蒙了。
“让你变成这样,是我的错儿。”韩裕叹了口气,“对不起。一开始我就不该和你上床,从今以后,我不会在医院特别照顾你了,你也不用再跟我做爱了。”
“闭嘴!你丫以为我是为了工作才和你在一起的吗?韩裕,我他妈是喜欢跟你做才跟你做的!韩裕,我他妈喜欢你!”
“你……?”韩裕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表白吓著了,“认真的?”
“嗯。”陈皓从韩裕抓著他脑袋的两只手中挣脱出来,低著头小声承认。看来,韩裕从来没想过自己喜欢他……所以他当然也不会喜欢自己。都已经被人家轰走了,就不要在人家面前烦人了吧,他默默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别走。”陈皓刚刚抬起腿,腰部就被两只手扣住了——韩裕抓住他的细瘦的腰,一个使劲儿就把陈皓提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陈皓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衣,被这么一抱,腰间的带子松开了,露出大片大片的春光。白皙嫩滑的肌肤,胸膛间有隐隐的肌肉,两颗浅粉色的乳头像樱桃一样大,甜美的果实,直叫人想含在嘴里尝一尝诱人的味道。
“你干什么?”陈皓合上自己的浴衣,想从洗手台上跳下去。
韩裕不顾陈皓的挣扎,扣紧了陈皓的腰肢,逼近到陈皓面前强吻了下去。“唔,唔嗯……”
两片唇贴在一起,韩裕进攻性的啃咬陈皓火热的双唇和牙龈,用牙齿去撞击陈皓不肯松开的牙关,陈皓顿时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吻的喘不过气来,双颊憋的通红,大张开嘴想吸入一点空气,反而更方便了韩裕的攻击。韩裕的舌头灵巧的探进了陈皓的口腔内,扫过上牙床,然后和陈皓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啾啾的水声和吮吸声。趁著陈皓脱力的功夫,韩裕把他压在洗手台后锃亮的镜子上,才松开了他的唇。陈皓胸膛起伏,大口的喘著气,亮晶晶的口水流了一下巴,两人的嘴角拉扯著一条长长的银丝。
陈皓轻轻颤抖著,双腿间已然起了反应,隔著浴衣可以看见裆部高高的一块,韩裕用认真的语气调笑他:“光是亲一亲就有反应了,看来你还真是喜欢我喜欢得很呢。”
“你不是赶我走吗?”陈皓心里委屈,面对身体的反应,下身升起的燥热让他有点难堪。
“可是你不是喜欢和我做爱吗?这么一往情深,我怎么舍得赶你走。”韩裕笑意更深,拉开松垮的浴衣,让陈皓整个上身暴露在明亮的浴霸灯下,欺身上了洗手台,双手轻轻抚摸著陈皓的腰际,然后一口含住了陈皓左边的乳头。舌头绕著乳头打著圈儿,乳头很快就挺立的更大,韩裕便开始轻轻的吮吸。
“啊,恩……唔啊……”陈皓闭上眼睛,喉咙里传来抑制不住的呻吟,乳头胀疼,仿佛要被吸出甜美的汁液来。腰间被抚摸的地方正是敏感带,只是被轻轻的来回触碰,他大力的扭动著柔韧的腰肢,希望韩裕痛快的摸他,而不是难耐的瘙痒。
“啊… ”陈皓摸上自己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可是自己来回掐弄揉捏也没有左边乳头的快感,“韩裕,右,右边……”
“哦?那左边呢,不要了吗?”韩裕问他,一边儿说话一边儿啃咬。
“要,都要……嗯……啊……韩裕,我难受……”
听到陈皓的呻吟已经带上哭腔,韩裕便把嘴移向了右边,然后用手掌轻轻磨擦著红肿涨大的左边乳头,另一只手加大力度抚摸陈皓腰间的敏感带。
“啊……嗯……嗯啊……”陈皓被伺候的极为舒爽,下身自然更加胀疼,他隔著浴衣握住自己的阴茎,还没开始撸动就射精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白浊的精液射在浴衣里,浸湿了浴衣的布料。
“这么快就射?连等我插进去都坚持不了吗,你这身体,该去男科看一看了呢……”韩裕在毫无力气的陈皓耳边轻轻厮磨著,一边温柔的扯开染著精液的浴衣,用灵巧的舌头舔弄著陈皓完全暴露的躯体,匀称的大腿,性感的腰肢,漂亮精致的锁骨,来回滚动的喉结。
陈皓还沉浸在高潮馀韵里的身体,很快就又陷入了快感的沼泽,他不由自主的大张开双腿,本能的想让自己的密处被关怀。“韩,韩裕,我要……”
“想要是吗?想的话,用身体告诉我自己有多美,让我也想上你。”韩裕的舌头划过陈皓的耳垂。
陈皓整个后背靠在镜子上,两只手从膝盖弯的底下掰开抬起自己的双腿。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轻轻颤抖著,大开的门户让迷人的密处一览无馀,正好可以看到被臀瓣挤压著的嫩粉色的蜜穴。
“韩裕……”陈皓叫著韩裕的名字,希望他能饶过自己“……我想要……”但是看见韩裕不为所动,只是帮自己扶住了一条大腿,陈皓只好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向自己蜜穴探去。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陈皓的后穴里已然分泌了许多肠液,粘稠晶莹的液体流出后穴,沾满了股缝,早就是瘙痒著,叫嚣著希望被填满。陈皓咬了咬牙,一根手指扑呲一声刺入蜜穴里“唔啊”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叹息,豆大的汗珠顺著充满情欲的脸颊流下来,身体阵阵痉挛,幸好有韩裕在扶著才没有摔下去。
陈皓稳了稳气,抽出手指,从蜜穴里带出些许的肠液,然后把三只手指并在一起插了进去。蜜穴一下有些吃不消,毕竟从一个到三根,完全没有缓冲的粗细,可是肠道里的致命的空虚感让他等不了了,开始浪叫著抽插起自己来,“嗯……嗯唔……唔啊……要……要死了,我还要……受不了了……”
咕咕的水声从羞耻的地方传出来,刺激著韩裕的神经,他口干舌燥,感觉下面也有反应了。韩裕从一开始就忍著自己的欲望,为了给陈皓一个惩罚,但是陈皓已经完全的勾起了他的欲望。“恩?这么快就受不了了,那等我一会儿插进去,你不是要爽翻天了?”
“不是……不,呃啊……”陈皓一边嘴硬,一边不停的抽插著手指,可是手指不够长也不够粗,蜜穴想要得到更多,想被刺激前列腺,想被填满,想被刺穿。
“不是?看来你可以满足自己淫荡的身体啊,那我就先走了。”韩裕说著,放开陈皓的双腿,作势就要下洗手台。
“不要!”陈皓看他要走,急了,从后穴里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就去抓韩裕的衣服,“我是,是会爽翻天,求你,我想要你……”忽然间离了手指的抚慰,后穴还未合拢,整个肠道都空虚难忍,陈皓努力收缩后穴摩擦双腿,想要缓解欲望,却不想欲火烧得更旺。
韩裕看他这个样子也是心疼,就不再为难他,拉开他的双腿,极有技巧的舔著陈皓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陈皓粗重的喘息著,韩裕的动作无疑把他的欲火燃到了最旺,完全失去了理性。
“别急,马上就满足你。”韩裕从裤子里掏出和陈皓一样坚硬的肉棒,又粗又长,龟头圆润,柱身上一根根爆出的青筋让人看了胆战心惊。韩裕抱著陈皓转了个身,让陈皓面对著镜子跪坐著,从背后插入了陈皓。
“哈啊……”两人都是一声满足的叹息。陈皓淫荡的后穴终于被火热的肉棒填满,褶皱被完完全全的撑开,每一寸穴肉都感受著韩裕肉棒的温度。
韩裕感到下身被陈皓的蜜穴死死的咬住,伸手拍了拍陈皓两瓣弹性十足的屁股,让他放松下来,才握紧了陈皓的腰,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操弄。
“呃……呜啊……啊,韩,韩裕,我……不行了……”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摩擦著敏感的穴肉,硕大的龟头冲进了肠道深处,一次次顶撞到陈皓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把陈皓干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媚叫。陈皓的下体随著肉棒的抽插被带的小幅度的动著,每当肉棒抽出的时候他都下意识的用屁股去追肉棒,每当肉棒顶进深处,陈皓挺立的阴茎就被死死的压在镜子上,又疼又有说不出来的快感。
“啊……!”不过多一会儿,陈皓便尖叫著又射精了,一股精液喷洒在镜子上,显得格外的淫荡。陈皓粗喘了口气,整个人都瘫了下去,像烂泥一样倒在韩裕怀里。
韩裕抓住陈皓肋骨的位置,把他抬起来,开始在他的体内打著圈儿刺激那个点。陈皓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颤抖著立了起来。
“别……韩裕……别碰那里……”陈皓破碎地呻吟著,毫无意识的张开嘴大口呼吸,淫靡的口水顺著嘴角流下去,上半身整个都趴在镜子上,肩膀随著韩裕的动作抽搐著,脑袋也侧靠著镜子,把半张脸都挤压的变了形,眼角的泪水糊住了锃亮的玻璃。从韩裕的角度看过去,反而更有让人征服的冲动。
韩裕继续挺进著自己坚硬如石的肉棒,两只手揪拽著陈皓迷人的乳头,不停地揉搓揪拽。不知又抽插了多久,韩裕终于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顿时注满了幽窄的肠道,陈皓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小穴,阴茎也跟著韩裕一起射了出来。第三次被操到高潮,他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晕倒在韩裕怀里,小穴里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
2 水龙头自慰H
所以… 我们俩这应该算是和好了吧?陈皓跟著韩裕到医院之后悄悄想,心里稍微有点没底儿。
“好了,”韩裕推了推眼镜,“陈医生,每一个小时记录一次四号病房病人的心率和体温,下午四点之前给我。”
“知道了,韩医生。”陈皓心不在焉的接过资料夹,有点儿不高兴韩裕分了个毫无技术含量的活儿给他。但是当他打开资料夹的时候,心情一下儿就愉悦了起来。
表格的背面,有一行韩裕漂亮的行楷字:认真做,晚上回家给你奖励。
他会给自己什么样的奖励呢?陈皓像个初恋少女一样托著下巴,用舌头一遍遍舔著自己的嘴唇,眯著眼睛脑补自己晚上被奖励的情景。意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陈皓下班之后,好不容易才找到韩裕。
韩裕还穿著宽大的手术服,上面沾著点点的血迹,满脸的倦容。他刚做了四个小时的手术,把病人从生死线拉了回来,当他看到陈皓灿烂的笑著冲他跑过来的时候,他感觉疲倦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记录表格呢?”韩裕一边解开手术帽一边问。
“在这儿。”陈皓递了过去,就差摇著尾巴等表扬了。
谁知道韩裕看著记录,表情越来越凝重,随后转身就往病房疾走了去。陈皓跑著追上去:“韩医生,哪里有问题吗?”
当韩裕开始亲自给昏睡的病人测量体温和心率的时候,陈皓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韩裕,你不相信我的资料?”
韩裕把体温计拍在他手里,冷笑了一声:“你哪里值得我相信吗?”
陈皓看著体温计被吓了一跳:“这——?!”
“陈医生,你太让我失望了。”韩裕把听诊器从脖子上取下来,气的声音都在发抖,“你觉得前几个数值平稳,后面就可以随便编几个了吗?这次的实验,病人体温上升才是正常反应,就你这个态度怎么做医生?早上你说没说过会努力?”
“说,说过……”陈皓把头低了下去。
韩裕伸手扣住陈皓的手腕儿,用力地一路把陈皓拽到医院的男厕所里,锁上门,“这次让你长点儿记性。”
“韩裕,我——”陈皓面对这样的韩裕,心里有点儿害怕。
“你没有任何借口。”韩裕打断了他,“脱了裤子,坐到洗手池里去。”
陈皓磨磨蹭蹭的解开皮带,把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处张腿卡住,露出早上做爱时留下斑斑驳驳的痕迹。然后他双手把自己撑到了洗手池里,把自己的私处打开正对著韩裕。
“很好。”韩裕看著陈皓还略带红肿的小穴时,眼神微微动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愤怒压下去了,“把水龙头塞进身体里,做给我看。”医院里安装的是那种立式的感应水龙头,仔细看的话,形状就跟向下弯著的肉棒差不多,却比一般的肉棒长多了。
“不,不行的……”陈皓回头看著水龙头,心里有点委屈,自己偷个小懒儿,又没有犯什么大错儿,韩裕竟然要求他这么做……
“你觉得你现在有选择的权利吗?”
陈皓咬住嘴唇,他知道韩裕很生自己的气,但是……用医院的水龙头自慰……陈皓一狠心,把食指放在嘴里润湿了一下,然后就捅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啊唔……”红肿的后穴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陈皓又没有做认真的润滑,轻微的痛感让陈皓的下身轻轻颤抖。陈皓感受到韩裕直视的目光,想著早早做完,所以第二三根手指简单的扩张了一下,陈皓便准备把水龙头吞进后穴里。
蜜穴经过扩张,一张一缩的等待著被填满,陈皓抬了抬屁股,把股缝压在了水龙头上,他就被不銹钢冰冷的触感刺激了一下,心里更加慌乱不安。陈皓安慰自己,韩裕是喜欢我的,他不会让我做伤害自己的事的……
陈皓用双手掰开自己两瓣臀,挣扎著用水龙头顶住了自己的穴口。水龙头有一定的弯曲弧度,所以不像骑乘位那样可以直接坐下去,陈皓对了好几次都没有对准,倒是股缝和会阴处一遍遍被戳的有了感觉,阴茎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韩裕——”陈皓急得都带了哭音,祈求韩裕能放过他。他不想让韩裕看到他被水龙头戳一戳都能硬起来,他没有欲求不满到那个地步……
“哎。”韩裕叹了口气,有点粗暴地握住陈皓的两瓣屁股,对准了水龙头就压了下去。
“呃啊——!!”陈皓痛的尖叫出声。水龙头冰冷而坚硬,生生地撑开了肿胀的小穴,又完全没有肉棒的温度,肠道也贴合不上水龙头的形状。陈皓被冷的抖了身体,下意识的就想向前往韩裕的身上靠。
谁知道韩裕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陈皓扑了个空,却带动了屁股的挪动,水龙头刮蹭著敏感细嫩的肠道,疼得陈皓全身的肌肉都紧了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适应过来,水龙头感应到了压力,忽然开始流起水来。压在肠道上的出水口不停的喷出温热的水流,就像有人在他的蜜穴里不停止的一直射精一样,陈皓蜷曲著渐渐脱力的身体,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呃,呃唔……啊,韩裕……救命,嗯……啊……”
在疼痛刺激的同时,陈皓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感,阴茎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嗤,用水龙头就硬起来了?”韩裕有意的羞辱他,“不许碰前面,什么时候射出来,惩罚就结束。”
陈皓听到这句话,抬起了朦胧的眼睛。用后面高潮… 可以了吗?他盯著自己眼里并不清晰的韩裕的轮廓,想像著体内的水龙头就是韩裕的肉棒,咬紧牙关,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嗯……嗯啊,韩裕……”陈皓被水龙头越捅越深,顶到了最刺激的点,一股浓重的快感升起,顿时全身都没了力气,屁股重重地掉下了去。
“啊唔!!”水龙头扑次一声一插到底,陈皓感觉自己的肠子一瞬间快被捅破了,他用无力的手撑住洗手池边,心跳又快又重,像是要从口腔里蹦出来一样。这样一进入,水龙头喷在体内的水都被推到了肠道深处。
韩裕看在眼里,心里一遍遍阻止著自己的冲动不去帮他。陈皓偷懒儿这个毛病不帮他板过来,在医院这么个地方,迟早会犯大错的。被水龙头干一次的经历,应该足够让陈皓长记性了。
“哈,哈嗯……”陈皓粗重的呼吸著,休息了一会儿,他又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开始上下摆动屁股,给自己带来活塞运动的快感,希望自己能早点射出来。阴茎明明已经硬到胀疼,潺潺流出透明的液体,可是偏偏就是达不到高潮。陈皓急得满脸是情欲的通红,汗珠一滴滴掉下来。
“韩,韩裕……帮帮我……嗯啊……”感应水龙头因为一直紧贴著他的内壁,所以不停流出的水流越来越多,灌满陈皓的肠道内里,连肚子都渐渐鼓了出来。带著肚子里越来越多的水,陈皓的起伏摆动就越不方便,温水随著陈皓的动作也在上下滚动,给陈皓带来不小的负担。加上射不出来的前端胀的生疼,却无法感受到解脱的快感,陈皓憋的快要喘不过气了。
“我错了,韩裕……我错了……”不知这样持续了多久,陈皓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大口粗喘著气儿。再也抬不起一次腰,屁股挂在水龙头上,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糊湿了一片。
韩裕揉了揉太阳穴,走到水池边,双臂伸过陈皓的身体两侧,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知道错了?”
陈皓把头埋在韩裕的肩膀上,拼命吸著这让他安心的气息:“恩,知道了……”
“我们做医生的人,要对病人负责。”韩裕轻轻揉著陈皓的头发,“你老这么偷懒儿的话,这次是小事,下次就有可能是大事。想做一个好医生,就不能怕麻烦,每一个数字,都关系著病人的生命。”
“恩……”陈皓呢喃著,“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乖。”韩裕把他从水龙头上抱起来,在后穴终于脱离这个折磨的时候,停在肠道里的水一下子流出来,发出淫靡的咕嘟嘟的声音,不过陈皓已经在意不了这有多么羞耻了。
韩裕让陈皓靠著墙坐在水池边上,然后摘掉眼镜俯下身,一口把他还在站著的阴茎含进嘴里。韩裕的技术非常好,先是舔过龟头中间敏感的缝隙,然后把龟头压进深喉,舌尖来回挑逗著两个阴囊,陈皓很快就舒爽的射了出来。
“还难受吗?”韩裕吐掉口中的精液,带上眼镜。
陈皓点点头,肠道里的水刚流干净,后穴还是胀胀的,肚子里注满水的感觉让他心有馀悸。韩裕脱掉身上的白大褂裹在陈皓身上,打横把陈皓抱了起来。
“韩裕,我不用——”陈皓觉得自己还是有走一走的力气的。
“别动,好好休息著,马上下去就到停车场。过会儿咱就回家了,乖。”
3 在昏迷的病人面前H
“又一天开始了啊。”陈皓举著杯咖啡,和平时一样跟大家一起等新一天的工作分配。
“张散,去找王医生。李思,跟急诊室的赵医生。陈皓,创伤科新来了一位黄主任,去找他。简游,把我今天病人的病历表和手术安排拿过来。”
“好嘞,韩医生。”简游哼著小曲儿就去干活儿了,今天又和韩医生一起工作啦~
韩裕又把自己分配给别人了?陈皓撅了撅嘴,不情不愿的往创伤科走。
“诶!你好,你就是陈医生吧?我是黄临,新来的创伤科主任。”充满活力的声音,陈皓抬起头,一个满脸笑容的男人正朝他伸出手。
长得不错,但是没有韩裕帅。陈皓在心里默默地评价,桃花眼,烂桃花太多。身材不错,但是有点儿瘦,估计没什么肌肉。额头饱满的确好看,但是发际线令人担心。
“你好,黄医生。”陈皓摆出一个笑脸,伸出手来和他握了握。
这一天的工作并不那么顺心如意,陈皓凭他对基佬的本能,他直觉黄临想泡他。一开始陈皓汇报病例的时候,黄临会表扬似的拍拍他的肩膀,后来就改成了搂一下陈皓的腰,再后来就拍到了胯上。
经过了半天的职场性骚扰,陈皓气呼呼的给韩裕打电话,想告诉他自己为他的工作安排受了多大委屈。谁知道韩裕在做手术,手机直接转到留言了。
陈皓不爽地把手机塞进兜里,一转身却看到黄临在他身后笑著看著他。
“陈医生,我有个问题想知道。”黄临收起笑容,语气里带著认真,“你愿意的话可以说,不愿意回答的话我也不强求你,我想问你——”
“不,无论是你的炮友床友男朋友,我都不愿意做!”陈皓坚定的打断他,“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不会和黄医生乱搞关系的。”
黄临有些古怪地看著他,半天没说话。陈皓寻思自己是不是把话说重了,虽然他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毕竟他是自己上司,自己连他是个好人这句话都没说……陈皓刚想道个歉,黄临就开口了。
“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和普外科的韩裕医生很熟?韩裕最近有没有新男朋友啊?”
“啊?”陈皓有点儿转不过脑子,这刚还想对自己下手的色狼,怎么就变成追韩裕的情敌了啊?啊啊啊好丢脸……但是首要任务,是要让这色狼打退堂鼓!
“韩医生当然有男朋友了啊。”
“这小子动作还真快啊……你觉得他新男友怎么样啊?”
“他男朋友啊。长的特别帅,跟你说实话啊,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长这么帅的人。而且他男朋友特有气质,用最近流行的话怎么说来著,对,男神,就给人这种感觉。他站在韩裕旁边啊,我就觉得他俩真不能更配了,真就是天造地设……”
黄临在一边听陈皓说著,笑声再也憋不住:“哈哈哈哈,陈皓男神,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情敌。”
“你——?!”陈皓脸上一白,知道自己被他涮了,一扭身儿一跺脚,跑了。韩裕明明知道那个人是自己情敌,还把自己分配到他那里,韩裕肯定也知道他会涮著自己玩儿的,这下儿自己脸都丢光了……而且那个人居然想跟自己抢韩裕,不行,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陈医生,你怎么过来了?”韩裕从一个病房推门出来。
“不怎么!”陈皓把韩裕又推回病房里,双手抓著韩裕的胳膊,然后一脚踹上门,急不可耐的对准韩裕的唇吻了上去。
陈皓的舌头一遍遍舔过韩裕的双唇和唇下敏感的凹陷处,挑逗著韩裕。韩裕不甘示弱,伸出舌头撬开陈皓的牙齿反攻,然后含住陈皓的下唇来回吮吸。
“唔……”陈皓渐渐沉浸在这个吻里,韩裕却忽然松开嘴,一把把挂在自己身上的陈皓扯了下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韩裕皱起眉,看著脸上羞红的陈皓。
“要做爱!”陈皓往韩裕身上扑上去,双手紧紧搂住韩裕的脖子。
“还有病人在呢。”
“那有什么,他又不会醒!”这间病房里是一个已经在医院住了十几天的老爷爷, 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再一次的手术,只能依靠起搏器维持著心跳,如果三十天里醒不过来,就完全没有希望了。
陈皓踮起脚尖,紧贴著韩裕扭起腰来。随著陈皓的扭动,两人的裆部隔著裤子互相来回摩擦,没一会儿陈皓就硬了起来,喘息著向韩裕索求快感。
“啊,啊嗯……”陈皓压抑著嗓子里流出的呻吟,急躁的想要解开韩裕白大褂里打的笔挺的领带,却怎么也扯不开。
韩裕轻笑了一声,拍开陈皓把他领带越拉越紧的手,细细密密的在陈皓的脸颊和白皙的脖颈上吻著,张开嘴舔过他的喉结,然后又轻轻咬了咬。
“哼嗯……”敏感的喉结被心爱的人刺激,陈皓哼出饥渴难耐的鼻音,一只手伸下去解开了自己的外裤,让它顺著自己的腿滑到了脚边,露出明显鼓起一个羞耻的形状的内裤。
“胆子真够大,敢在病房里玩儿火。”韩裕稍一弯腰,把陈皓两条大腿抬了起来,分别挂在自己腰两侧。陈皓身体忽然悬空,吓得两条胳膊死死抱住韩裕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圈住韩裕的腰。
陈皓的私处顶著韩裕的腹部,流出透明的液体濡湿了内裤和韩裕的衬衫。陈皓无意识的摆动著屁股,希望韩裕可以满足他。“韩裕,我要……”
“要什么?”
“要你插进来……唔……”
“病房外面就是走廊,你能保证不叫出来吗?”
“恩,韩裕,我保证……嗯……快点……”
韩裕也不犹豫,扒开陈皓的内裤,掏出自己的肉棒就对著蜜穴插了进去。蜜穴早已被肠液和顺著会阴流过去的前列腺液润湿,肉棒进入的毫不费力。
“……嗯唔……”陈皓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声浪叫融化在口腔里,蜜穴绞紧了让他疯狂的大肉棒。这个姿势肉棒的进入比其他姿势要深,一下就顶到了陈皓的前列腺上,浓郁的快感让他差点儿一泄如注。
“射这么快,我们还玩儿什么?”韩裕一只手捏住陈皓的龟头,然后迅速的抽动起自己的肉棒来。
“啊,啊嗯……嗯唔……韩裕,我不行了……嗯……我想射……”陈皓抖著身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韩裕的肩膀上。大量的透明液体从韩裕的指缝间流出来,一滴滴落在地上。
“那你告诉我,”韩裕丝毫没有放慢下身的速度,“怎么忽然想要跟我做?是不是黄临说什么了?”
“他……嗯……拿我寻开心……嗯啊……你惹的烂桃花……混蛋!”
“吃醋了?”韩裕亲了亲陈皓的嘴角。
“你明明知道他会开我玩笑……嗯唔……还让我去……你每次都带简游QAQ”
“那是因为他在普外比你有前途。”韩裕加快了顶弄的频率,“而你在创伤科更有天赋,好好跟著黄医生学。”
韩裕说完,松开掐住陈皓龟头的手,两人各自低喘一声,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
他们整理好衣服推门出去的时候,陈皓下意识的回了个头。
“韩裕,你看——?!”陈皓惊奇的发现老爷爷的手有轻微的抽动,赶忙把韩裕叫住。昏迷的人也是对身边的事物有知觉的,他们俩刚刚在病房做爱,正好刺激到了昏睡的老爷爷。
“啊?”韩裕的眉眼间也带上了惊喜的神色,这种事儿都让他们歪打正著了,“去告诉王医生六号病房的病人快醒了。陈皓,你救了这个人的命——”
“耶>///<!”陈皓激动的抱住韩裕转了个圈儿,这是他实习这么久,第一次挽救了一个人,虽然是以一种不怎么常见的方式( ´ ▽ ` )ノ
4 钢管舞 蜡烛 淋浴H
在那天意外救了一个老爷爷性命之后,陈皓的工作热情大大的提升了,他体会到了救人的感觉,就像性爱一样,让人觉得很满足。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韩裕的关系,黄临很器重他,把他带上了第一场手术。
“陈医生,你来缝合。”黄临取出病人身体里最后一块儿玻璃碴子,把位置让给了陈皓。
“咦?我吗?”第一次进手术室的陈皓有点儿激动,从护士手里接过丝线开始缝合伤口。
“左手别那么用力,放轻松,”黄临在一边看著陈皓不太熟练的手法,想找话题放松陈皓的心情,“对了,韩裕生日你们怎么庆祝啊?”
“生日?!”陈皓手一抖,差点儿把尖头戳进病人肚子里。
“你不知道吗?”黄临偏著脑袋看著病人肚子上七扭八歪的丝线,存心逗他,“韩裕不告诉你,是不是因为觉得你跟他还不够亲近呀…? ”
韩裕的生日吗……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陈皓的情绪一瞬间低落下去,难道真的像黄临说的一样?不,不可能……陈皓逼迫自己往积极的方面想。
难道,韩裕是想让自己去发现,然后给他一个惊喜吗?!
陈皓被自己这个想法带的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起来,脑洞一开,就再也收不住了。
晚上韩裕回家推开门的一秒,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门儿。家里大灯关著,却点了十几根蜡烛,放著浩室音乐。
“Suprise!”头顶的吊灯忽然亮了,陈皓从门后跳出来,抱住韩裕。
“谢谢你。”韩裕被突然的灯光刺的有点儿睁不开眼,把陈皓从身上扒下来,眯著眼睛打量著他。陈皓赤裸著上半身,露出健康美好的躯体,下身也只穿了一条丁字裤,后穴里还插了一根向上翘起的肛塞狗尾巴,说不出的色情诱惑。
陈皓被韩裕盯著看,有点害羞的不自在,乳头在偏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栗著,挺立了起来,阴茎竟然也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可以啊,”韩裕笑起来,“想不到你对我还挺上心。”
“咱们在谈恋爱啊!你的生日我当然要上心。” 陈皓抢著说,往前蹭著又想靠进韩裕怀里。
“我是说… 你的身体。” 韩裕顺势把人搂过来,手指揪住陈皓一个圆润硬挺的乳头把玩,指甲划过乳尖的缝隙,“对我还挺上心的,被我看看就有性欲了。”
“嗯啊…” 陈皓呻吟出声,忽然又想到些什么,拒绝道,“韩、韩裕… 先别动我…” 说完赶紧挣脱了韩裕的怀抱。隐藏节目还没开始呢,怎么能把力气全用在做爱上。
韩裕看著陈皓跑到客厅中间,才发现——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钢管儿?!然而他来不及追究这个问题,陈皓就已经跟著音乐手脚并用地爬到了钢管上。韩裕倒抽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的冲动,这个画面实在是有点儿刺激了。
陈皓背对著韩裕,两条腿把钢管夹在中间,来回扭动著腰部,最大限度地展示著自己挺翘的屁股。插在后穴中的尾巴,也随著陈皓的动作摆动著。音乐节奏转变,陈皓双手上下抓住钢管,尽可能地把双腿劈到最开,围著钢管转起圈来。
一条布料极少的丁字裤完全遮不住陈皓叉开的腿间的春光,却是使劲勒进了臀缝中,使得两瓣屁股显得更圆更大,像是在引诱著看客来把自己贯穿。
钢管舞本来就是一门极费体力的艺术,陈皓学艺不精,没一会儿就喘起了粗气。加之后穴里还有一个肛塞,大幅度的限制了陈皓的发挥,让他每个动作都愈发的吃力。下体随著双腿的舞动不停地摩擦挤压著冰凉的钢管,性器也随之时而滚动到钢管的这头,时而滚动到那头。陈皓体内的欲望在叫嚣,阴茎不听主人意愿地抬起了头。
若有若无的快感向细小的电流一样刺激著身体,陈皓咬紧牙关持续著舞蹈的动作。这股欲望好像让陈皓的身体沉重了百倍,双腿蹬起来像灌了铅一样艰难,发抖的双手死死握住钢管,但胳膊就快要支撑不住。身体也就摇摇晃晃起来,陈皓不得不把重心全部放在钢管上。然而越是如此,摩擦阴茎的次数就越多,后来干脆他把胀大的阴茎抵在钢管上,上上下下的蹭著缓解欲望。
“嗯…嗯唔…啊哈…韩裕帮帮我…” 陈皓的阴茎顶端淌出一滴滴透明的液体,顺著向下湿润了会阴。陈皓反射性地不停收缩著被塞住的火辣辣的后穴,没有液体流到那里,但那里却不可避免地柔软了。
看著地上一滩明显的水渍,不知道是陈皓的汗,前列腺液,肠液,还是被后穴里的热度融化流下来的润滑剂,韩裕按了按自己裆部的鼓包,走到陈皓面前张开了双臂。陈皓立马把手挂到他脖子上,扑进了他的怀抱中。
“韩裕,生日快乐…” 陈皓一边喘息一边呢喃,“快帮帮我… ”
“你也知道这是我生日。”韩裕胡噜了一把陈皓的后脑勺,“那你怎么光顾著让我帮你爽?”
“没…” 陈皓下意识地扭动著,在韩裕下腹上磨蹭著阴茎,头脑不清地问,“那… 那怎么办?”
“这样吧。”韩裕暗自好笑,“今天我们来玩点特殊的。”
迷迷糊糊地答应了韩裕不知道是什么的要求,直到看见韩裕拿著他为了烘托气氛点的蜡烛走过来时,才稍微清醒理智了点儿。“不行不行…” 陈皓几乎跳起来似的朝后躲,但是一把就被韩裕抓住了一条腿给拽了回来,拿了条绳子把他双手拴在了钢管上。
韩裕手腕稍稍一倾斜,一滴蜡油就滴在了陈皓的胳膊上。“啊啊啊!”陈皓捂住了自己被滴到的地方,“好烫…”
“烫吗?” 韩裕露出一个恶质的笑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一连串的蜡油浇在了陈皓光滑的皮肤上,像是在作一幅无比淫靡的画。
“烫… ” 陈皓疼的连眼泪都飙出来了,刚才饱胀的阴茎也瞬间疼的软了下去,“韩裕,你放开我,嗯啊… 饶了我…求求你… ”
“饶了你倒是也可以。” 韩裕把蜡烛搁到一边的桌子上,“你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绝对诚实!”
“你的钢管舞,是为了谁学的?”
“没有谁!” 陈皓赶紧回答,“我自己觉著有意思才去学的。”
“哦?” 韩裕听到这个答案,又把蜡烛拿了起来,俯身舔了舔陈皓饱满的乳头,“既然你不诚实回答,那我们就继续吧。你这里这么娇嫩,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听到他要烫自己的乳头,陈皓吓得差点儿没缩成一团儿。“你… 是,是我前男友让我去学的。” 陈皓瘪著嘴小声回答,然后偷偷用还带著泪的眼睛去看韩裕的脸,发现韩裕竟没什么表情。
“哦…” 韩裕听到答案,伸手去把绑陈皓手腕的绳子解了,然后把陈皓从地上抱起来走到了浴室里。果然是前男友。韩裕想,自己的独占欲似乎有点超出限制了。以前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再怎么吃醋他都不会因此伤害自己的爱人。而这次… 陈皓在钢管上色情地勾引他的时候,他忍不住去想陈皓为什么如此娴熟,又对多少人跳过这样的舞蹈呢?所以他气的对陈皓滴了蜡,但是他还是凭著做医生的职业知识特意挑了皮最厚,不容易疼也不会留疤的地方下手。
看著他拧开冷热水,然后和自己一起进了淋浴之后,陈皓试探著问:“韩裕?你是不是生气了?”
“是啊。”韩裕把陈皓拽到花洒底下,用手指小心地给他搓拭掉蜡油。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吃醋了?”陈皓皮肤上虽然还是生疼,但是他能感觉到韩裕手上动作的温柔,这样的温柔让他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可以。”韩裕看著他得瑟的样儿,心里又有点来气,一手托住他一瓣屁股把他压在玻璃门上。
陈皓隔著花洒喷下来的水帘看著韩裕,忽然觉得心里特别暖,从来都是自己为韩裕吃醋,而今天韩裕这样做也证明了他是真心在乎自己的。陈皓把脑袋伸进水帘里,撅起嘴去吻他。
两人在花洒的水中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无数的水跑进两人的嘴里,温温热热的,还有点生水特有的甜味儿。
“嗯啊… 韩裕… 快来干我…” 陈皓哼叫著,这时韩裕还是托著他屁股的状态,他毫不羞耻地把手伸进了后穴中回来抽插。刚刚带了许久的肛塞,后穴柔软无比,并不需要太多扩张,没抽插多一会儿陈皓就抓过韩裕的肉棒就往里面塞。
“还真是欲求不满…” 韩裕调笑著,吻住陈皓的脖子,用牙齿轻咬他的喉结。
“嗯哈… 嗯啊… 韩裕,使劲,使劲干我…” 陈皓扬起脖子淫荡地呻吟著,双手还不忘抓著韩裕的肉棒,插进拔出自己的后穴。
不知过了多久,陈皓的胳膊再也没了力气,一直没有发力的韩裕便就著这个姿势向上挺弄,把陈皓干的连呻吟都变得破破碎碎,颤抖著射了精,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就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像破布一样挂在韩裕身上,直到韩裕也发泄出来才得以解脱。
5 带跳蛋上班play
“早安…” 陈皓迷瞪著睁开眼睛,翻身按掉手机上响个不停的闹钟。
“早。” 韩裕似乎早就起床了,也冲完了澡,正穿著浴袍在卧室里擦头发。
陈皓看著爱人往下滴著水珠的头发,悄悄吞了口口水,发现自己不仅人醒了,就连性器官也苏醒了过来,迎接一天的开始。他掀开被子跑下床,把一条大腿顶进韩裕两腿中间,一只媚眼儿也抛了过去。
“昨天晚上都被我操成那样儿了,怎么现在还想要?” 韩裕向后退了一步,解放自己的大腿。
“想要!” 陈皓故意带著软软糯糯的鼻音说,契而不舍地把腿再次伸进了韩裕两个膝盖中间,上下磨蹭著。
“别闹了,” 韩裕拒绝,“今天没时间了,再过一刻钟就得去医院了。早上想做的话下次起早点儿。”
“不要嘛,” 陈皓撒娇道,“不一定要做全套,你怎么玩都行啊。”
“怎么玩都行?” 韩裕重复问了一遍,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在抽屉里翻了又翻,找出一个粉红色的椭圆形物体。
“这是…?!” 陈皓瞪他,韩裕家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难道是他以前给前男友用过的一直没扔?
韩裕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放心,这是给你买的。” 在陈皓额头亲了一亲,“我之前没告诉你昨天是我生日,就是打算昨天晚上再跟你说,然后把你答应让我和它一起干你,当成给是我的礼物。”
陈皓脸腾地红了,骂韩裕一肚子坏水儿,可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像的全是韩裕的肉棒和跳蛋一起在自己后穴里的景象。窄紧的小穴肯定被撑开到极致了,又疼又爽…
韩裕看著他这副被自己脑内羞到的样子心情大好,扑过去把他压趴在床上,拍了拍他弹性良好的屁股,涂满润滑剂的手指刺进了后穴里。
“嗯唔…” 昨天过度使用的菊穴还有些肿胀,韩裕给他略做了扩张之后,又在跳蛋上涂了涂润滑剂,然后把跳蛋一点一点塞进嫣红的穴口里。
“哼嗯… 啊… 拿出去… ”不适的感觉,异物顺利地滑进自己身体。陈皓撅著屁股,欲望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完全被挑逗起来,后穴渴望地收缩著,但跳蛋安静地待在甬道里一动不动。只有自己夹紧屁股,才能让跳蛋更深一点,再深一点点。
“滴滴滴嘟——滴滴滴嘟——” 忽然,两个人身上的呼叫器都尖声响了起来。韩裕从兜里掏出来一看:“是前天院里接的连体婴,支持不下去了得马上手术,主任叫所有人都过去。”
陈皓一听,赶紧把手伸到后面想把跳蛋掏出来,可是似乎是润滑剂太多的缘故,手碰到的地方滑溜溜一片,跳蛋竟然向肠道内更深处滑去。“… 呃啊!” 陈皓惊呼一声,“太,太深了…”
韩裕也被吓了一跳,把手指伸进陈皓后穴里。即使他手指很长,也只是中指指尖能稍微够到跳蛋,他也不敢怎么动,生怕把跳蛋戳的更深。
陈皓心里著急,也顾不得羞不羞耻了,就著趴跪的姿势就想把跳蛋排出去,可是使了几次劲儿,满头大汗了都无果。“要不… ” 陈皓知道韩裕心里肯定更急,连体双胞胎的分离是韩裕非常期待的一个手术,如果成功很可能成为他职业生涯中闪亮的一笔,于是试探的问道,“咱们先去医院,等你做完手术再帮我拿出来?”
“谢谢。” 知道他是替自己著想,韩裕有点感动。
而陈皓在到医院这一路上心里直打鼓,带著情趣用品上班,可不是一件很容易就接受的事儿。虽然跳蛋不大,在他的肠道里停著并不难受,但是强烈的羞耻感让他不敢走进众人的视线里,仿佛人人都会盯著他屁股看似的。他下车之后就往即将给连体婴做手术的手术室赶,一路上一边跟擦肩而过的护士医生们打招呼,一边努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正常些。润滑剂抹的太多,他不得不夹紧了屁股才能不让跳蛋随著他的步伐滑动,还有些被他体内的热量融成了水,顺著臀缝流出来浸湿了内裤。
“陈医生早。” 好不容易走到手术观摩室,同期的实习生张散冲陈皓打招呼,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陈皓过去坐。手术室中,儿科、心胸外科、骨科的主任们和韩裕都已经就位了。
“呼…” 陈皓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你怎么了?” 张散奇怪地问道。
“起晚了,一路赶过来的。” 陈皓撒谎。屁股贴著半湿的内裤,因为是坐著的关系,跳蛋顺著穴口就要往外滑,陈皓只好不停地收缩著穴口,然而这个动作却使他前面性致盎然,要不是有宽大的白大褂当著,就要当众出丑了。
手术的过程极其漫长,尤其是对于陈皓这种静不下心的人来说。体内的跳蛋慢慢也就习惯了,陈皓渐渐无聊起来,等到了手术的第八个小时,他已经从脑内开小差变成了跟张散大摇大摆地聊闲天。
“…唔啊!” 后穴里突如其来了大力的震动,几乎带著陈皓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条件反射地叫出了声。观摩室里的其他医生们奇怪地朝他看过来,陈皓捂住嘴,羞耻得恨不得立马晕过去。
然而大家还没来得及疑问陈皓,观摩室里的扩音对讲机里就传来了韩裕的声音:“各位实习生,今天让你们来看这场手术,是给了你们一个学习的机会。如果你们不愿意珍惜,请随意离开。”
实习医生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韩裕问:“张医生,请问你现在可以观察到什么?”
“呃… 连体婴哥哥提供了结肠的大部分供血。” 张散小心翼翼地回答。
“没错。请问陈医生,我现在正在做什么?”
陈皓后穴被震得欲仙欲死,死死咬住下唇,生怕一张嘴就有呻吟声流泻出来,哪敢回答韩裕的提问。
“陈医生,我在问你问题。” 韩裕的音调从扩音里都能听出来冷了七八度。
“我… 我不知道… ” 陈皓低著头,两条腿死死并在一起,几乎把声音含在口腔里回答。
“你为什么不知道?”
“嗯… 我,我走神了…” 陈皓脸涨的通红,眼角差点挤出眼泪。观摩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他却在和身体里的情趣用品作斗争… 这个想法竟然让陈皓更有感觉了。
“那么简医生,请问我正在做什么?” 韩裕换了一个问的物件。
“您正在把所有结肠留给连体婴哥哥,打算之后给弟弟做直肠吻合术。”简游脱口回答,得意洋洋地看了丢了脸的陈皓一眼。
“你说得没错。” 韩裕夸了夸简游,然后抬头看了看观摩室里几乎把头埋到腿间,全身震颤的陈皓一眼,悄悄用胳膊肘推了推自己兜里跳蛋遥控器的开关。“陈医生,如果再有下次,就请你直接出去。”
后穴里折磨人的东西终于停了下来,陈皓长舒了一口气,心里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故意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算什么?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身边的人都聚精会神地观察著手术室里医生的一举一动,没人分神儿来考虑陈皓的问题。陈皓也试著把注意力放在手术上,可他清晰地感觉到润滑剂化成的水在他的内裤上扩散,直到他整个屁股都紧压著湿透的内裤,真的很难去思考。
浑浑噩噩等到手术成功结束,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所有人都一边讨论一边走出去之后,陈皓才用手撑住椅子缓缓站起来。韩裕真他妈混蛋… 不仅遥控跳蛋都不跟自己说一声,还在那么多人面前捧著简游,让自己下不来台,真是太过分了。
陈皓掏出手机,发现韩裕给他发了条短信:到车里等我。
想要试著走路,却发现双腿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一只手扒住了墙,才勉勉强强踏出了步子,跳蛋又有点要往外滑的迹象。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力气,陈皓才走到了停车场,逃进韩裕的车里,然后抬手就给了驾驶座上的人一巴掌,骂道:“韩裕,你丫成心的吧?”
韩裕一言不发,看见陈皓战栗著坐在那儿,气都喘不均匀,到底还是心疼的。伸出一条胳膊把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另一只手伸进他裤子里。
陈皓本来就被跳蛋折磨的没了精力,一巴掌打完也就一点要跟韩裕兴师问罪的劲儿都没有了。现在忽然感受到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就不由自主放松了身体倒在韩裕怀里,由著韩裕把自己穴里的跳蛋掏出来。
湿淋淋的跳蛋早就已经滑到了非常浅的地方,韩裕轻而易举地就给抠了出来。经过一天的扩张,陈皓的后穴异常湿热美好,肠壁温存簇拥著韩裕的手指不想让他离开。韩裕轻轻笑了一声,屈起手指在肠道里打转。
“嗯… 嗯啊… 你别弄我…” 陈皓把手背过去抓住韩裕的手腕,哼哼著,“我还没原谅你呢…”
韩裕也不强求他,抽出手指,说:“陈皓,这件事儿上你是学生,我是老师,不存在原不原谅的关系。连体婴儿,很多医生一生都不一定能遇上的案例,多难得的学习机会啊,结果你在一边跟人侃大山。作为你的老师,我能不生气吗?我敢说简游今天比你看一个月书学到的东西都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陈皓本来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想就这么翻篇儿了,可听到韩裕提起简游,心里又窜起一阵莫名的火气,瘪了瘪嘴,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6 幽闭的电梯间H
用过跳蛋那一天之后,陈皓就和韩裕闹起了别扭。他又不敢直接翻脸,只能用各种表现暗示韩裕:我生著气呢,你快来安慰我啊!
韩裕很快就敏感地捕捉到了。在医院里陈皓不再一趁人不注意就勾引他,对他说的话爱答不理的,做爱的时候倒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似火,但做完之后就立马冷淡敷衍起来。但是韩裕心里也不爽,这家伙不好好学习有理了还,所以他假装根本没发现陈皓的不对劲,该干嘛干嘛。
陈皓看著他满不在乎的样儿,一开始心里急的都快上火了,再后来就有点儿发怵——我表现的这么明显,他肯定察觉了,难道他是根本懒得费心安慰自己?不行不行,我把他弄烦了他不要我了怎么办… 可是别扭闹了一半又没台阶儿下,只好继续战战兢兢地闹下去。
“陈医生,推病人回去吧。” 黄临摘下手套,对陈皓说。
陈皓回过神儿,应了一声,一路小跑,把刚刚手术成功,正在麻醉昏睡中的病人往楼上病房推。当他进了电梯,两扇电梯门正要合上的一刻,伸进一只手把门扒开了。
韩裕跻身走了进来,看见他,问:“手术还顺利吗?”
“嗯。” 陈皓回答,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眼睛盯著正在上升的楼层显示,心里不知道是希望电梯更快点还是慢点。
9,10,11……就在韩裕和陈皓都以为门要开了的时候,电梯狠狠地抖了一下,头顶的灯刷地熄灭了,眼前陷入一片黑暗。“靠住墙!”韩裕冲陈皓喊,在幽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大声。
两人紧靠著墙站了一会,绿色的应急灯亮起来了,陈皓松了口气,上前按下了紧急按钮。
这时,忽然电梯又抖了几下,陈皓脚踝磕在了移动病床的尖角上,本能地向后倒去,撞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小心!” 韩裕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他。陈皓心里一喜,也扭过身抱紧韩裕,故意把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让韩裕清楚地感受到他突突的心跳。
“陈皓别慌,应该是停电了,我马上叫人。” 韩裕说完,给外面的人打了个电话,然后皱著眉头说:“后勤部的修理工都休假了,现找得再过一个小时才能来。”
“那么久啊…” 陈皓假装不满地说,用自己的下身蹭蹭韩裕的,“如果不做点什么打发时间的话,这一小时的人生不就浪费了…”
韩裕噗嗤笑了出来:“真是服了你了,” 不等陈皓回答,就吻住了他的嘴唇,没有进一步的侵略,只是反复地吮吸,“你不是在医院不准备和我亲近的吗?”
“谁说的!” 陈皓含混不清地反驳,声音有点儿底气不足,抱著韩裕的胳膊收得更紧了。韩裕摸索著想去抓他的手,发现他的手指正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衣角。
“你这是害怕电梯出事儿呢,还是怕我呢?” 韩裕叹息著。
“怕万一死在电梯里,死之前还在跟你冷战。” 陈皓闷闷地说,感觉到韩裕手掌滑进了自己的手术服里,正来回抚摸著自己的腰。
“哼嗯… 别挠…” 腰侧最敏感的地方被轻轻搔挠,陈皓压了压脱口而出的淫荡声音,说,“嗯… 韩裕… 不要冷战了…啊嗯… 好吗?”
忽然电梯猛地又抖起来,陈皓的腰被握紧了,除了电梯的叮了咣啷声就只剩下两个人喘著气的呼吸。好不容易才拉下面子说出来的讲和却没有得到回应,陈皓在黑暗中别过头去,把手里的衣料攥的更紧了。
“傻不傻,”韩裕趴下去,用牙齿轻轻把陈皓攥紧的手指一根根咬开,然后探出舌头,一根不落地舔过,“是谁跟谁冷战啊?” 说著,不安份的手从腰往上移去,覆上了陈皓胸膛上手感极好的乳粒。
乳头感觉到温暖的手掌的包裹,立刻挺立起来。陈皓下意识地挺起胸前,把骚痒的乳头往韩裕手心里送,口中发出细碎撩人的呻吟:“唔,哈啊… 韩裕,快摸摸我…” 充斥了整个封闭的空间。
韩耀扒下陈皓的裤子,把刚刚被自己舔过的手拉到他身后:“你自己玩玩自己。” 说著抓著他湿答答的手指,打了几个圈儿刺入了他的后穴里。
“嗯啊…” 陈皓在黑暗中羞红了脸,被爱人抓著手自慰… 这个感觉太奇怪了,可是又莫名地让人性奋,激动得连乳头都硬得发疼了,啊,好想让韩裕舔舔~
在韩裕把陈皓第二根手指抵在穴口的时候,陈皓试著抬起屁股去咬住自己的手指。“真会玩。” 韩裕嗤笑了一声。这时,电梯又晃当抖了一下,不知是吓的还是抖的,第二根手指瞬间被陈皓的小穴口吃了进去。
“贪吃,” 韩裕评价道,拉住陈皓的手腕转了转,“试试,找不找得到自己的敏感点?”
“啊,嗯哈… 啊… ” 陈皓听话地转动手指,不一会儿就触碰到了肠壁上的小凸起,手指赶紧吓得退了出来。可是又舍不得那个触感,重新把手指塞进去,重重地按在那里:“呃啊!!韩裕… ”
陈皓整个身体重量都靠在爱人身上,主动又往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抽插著自己,却并不满足地浪叫著:“韩裕… 嗯… 来干我啊… 我要你… 啊哈… 啊… 快来干死我…”
韩裕暗骂了一句,这个不知满足的东西,坐在了还在昏迷的病人的移动病床上。解开皮带掏出肉棒,从背后抓住陈皓的腰就把他按坐在了自己激动得充血坚硬的肉棒上。
“啊!!好疼… ” 陈皓的三根手指还在穴里,这时猝不及防又闯进一根大小可观的肉棒,陈皓的后穴像是被撑到极限一样。
“不想感受一下吗?”韩裕问,两只手握紧了陈皓的腰,上上下下地动著。
“嗯哈… 啊… 啊哈… 韩裕… 好大… 太大了… 快,快点…” 肠道渐渐适应了肉棒和手指的操干,被完全撑开的感觉,陈皓又痛又爽的叫声异常的销魂。渐渐地,陈皓从被韩裕控制著腰部变成了自己扭动屁股上下起伏,柔软多肉的屁股蛋子拍打在韩裕胯部,“啪啪”地发出让人脸红的声响,嫩肉挤压著韩裕的两颗肉球,被那里硬硬的毛发扎著。
陈皓的主动让韩裕的双手被解放出来,他立刻控制住了陈皓还在穴里的三根手指,让它们和自己的肉棒轮流插入陈皓。大肉棒从穴里抽出来的同时,三根手指正插进洞里,而手指们拔出来的时候,大肉棒就冲进去驰骋。
“嗯…嗯唔…好舒服… 快点,韩裕,再快点干我!…” 陈皓浪叫涟涟,疲累和疼痛混合著快感的感觉折磨地他快要疯了,“摸,摸摸我前面… 我想射…嗯哈… ”
然而就在韩裕的大手扶住陈皓饱胀的阴茎的时候,病人的心电监控仪忽然嘟嘟作响起来。
“操。” 韩裕低声爆了个粗口,慌忙把肉棒退出陈皓的身体,发出“啵” 的一声。
“啊… 怎… 怎么了?” 陈皓迷离著充满情欲的双眼,不满后穴突然间的空虚,被监控仪的声音吓了一跳。
“是气胸,” 韩裕一刻都不耽搁,从急救箱里拿出手套带上,“得马上插管,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 ” 陈皓终于反应过来,“咱们得再过半个小时才出得去啊?”
“我们必须马上给他开胸,” 韩裕说,“就现在。”
“没灯,你怎么开?”
“只能摸黑赌一把了。” 韩裕说,又从急救箱中摸出了导管和手术刀,凭经验朝病人第二三根肋骨中间划了下去。
幸好病人有上天眷顾,让一个正做了一半爱的男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电梯间里给他顺利地进行了胸腔插管。
“呼… ” 韩裕长舒了一口气,竟是已经满头冷汗了。
“成功了?” 陈皓黑暗中看不见,只听见监控仪的响声又恢复了正常,问道。
“嗯。”
电梯外面传来一阵声响,原来是电梯修理工们赶到了,正朝韩裕他们喊著话,说是马上就能把他们救出去了。韩裕跟陈皓一听,连忙各自把自己上衣整平,裤子提好。
这场半途而终的性爱足足让俩人憋了一整天,晚上回家发泄的差点没把床压塌了。
7 捆绑 男体盛 牙刷H
灯光昏暗的主治医生休息室里,在浓郁的消毒剂味道中,夹杂了隐约的春情的气息。越过一排排冰冰冷冷的堆放标本的架子,可以发现有两个男人正在角落里做著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其中一个男人赤身裸体躺在一张桌子上,十字捆绑带束缚住他的背后,两只脚被迫弯曲到屁股两侧,铁环扣正好落在了他凹进去的后腰中间;另一个男人衣装整齐,手里拿著一条手术头巾,居高临下地看著赤裸的男人。
“不要挡我眼睛,让我看著你嘛… ” 陈皓不安地扭动著身体,请求道。
“嗯?你吃饭的时候,你的盘子会看著你吗?” 韩裕问,不由分说把手术头巾往陈皓眼睛上蒙了上去。
“不会… ” 陈皓不情愿地回答,一边挣扎著想躲开。可是四肢都被连在一起,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让他自如活动的空间。脚腕被勒出一道红色的痕迹,在踝骨上尤其明显,更加激起韩裕欺负他的欲望。
韩裕把头巾多叠了几层,然后干净俐落地在陈皓脑后系了个死扣儿。陈皓的眼前立马黑暗下来,一丝光都透不进来,这种未知感让他内心无比的紧张,又有点期待。
“准备好了吗?” 韩裕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语气平淡的就像早上在问陈皓是否准备好出门一样。
“应该好了吧… ” 陈皓有点儿不确定地回答。
“那就是准备好了。” 韩裕说著,转身从桌边的塑胶袋里拿出一个饭盒打开来。饭盒里是刚刚午休陈皓跑去医院旁边的寿司店打包的外卖,有手卷,太卷,生鱼片和握寿司,旁边还放了各种各样小包装盒的酱料。
陈皓听著身侧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韩裕在拆开调料的包装,然后又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左胸就感觉到一阵冰凉的触感。
是一片生鲑鱼,刚刚从冰块上被韩裕夹起来,上边还带著一颗颗小碎冰碴子。陈皓的乳头本来就比一般人敏感,遇到这样强烈的刺激,立刻变硬变挺,整个人身体都有点哆嗦起来。小碎冰马上被高热的体温融成了水,流到陈皓胸膛上,闪著淫靡的光泽。
“哈啊… 好凉… ” 陈皓本能地小幅度弓起身子,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肩膀,逼他躺平了回去。这时,胸前感觉到一股温暖的鼻息,生鱼片就和乳头一起被人含进了嘴里。
韩裕顺著鲑鱼的纹路,一块块地把鱼肉咬开,然后再用门牙把小薄肉片顶在陈皓饱满的左乳上,来回地挤压,舌尖也不忘在乳晕上绕著半圈舔弄。
“啊… 啊哈… 别这样…” 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从陈皓喉咙里传出,左乳头紧涨酥麻,但他更渴望能被韩裕直接地玩弄,而不是隔著一片碍事的鱼肉,“想要… 哈… 要韩裕直接吸我乳头… 舔… 啊… 好涨…”
韩裕立刻满足了他,舌头一卷把最后一小块鲑鱼咽了下去,然后大力地吮吸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
“啊… 快点… 好,好爽…” 陈皓浪叫著,左边舒服了,右边乳头却孤零零的,寂寞瘙痒。他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想自己捏捏,可是他忘了自己四肢都被绑在了一起,这个动作带的一只脚使劲向上扯了扯,差点没从桌子上翻下去。陈皓有些轻微的恐高,被吓的惊叫一声,他不知道,韩裕的胳膊好好的护著他呢,根本摔不了。
“你不专心,” 韩裕指责道,嘴唇毫无留恋地离开了陈皓的胸部,任陈皓怎么勾引都不去碰他乳首了,“要接受惩罚。”
韩裕绕到桌子的另一边,打开了一盒蛋黄酱,用塑胶餐刀的刀柄挑起满满一面儿,就往陈皓股间送去。
小菊穴被刀柄有些锋利的边缘划到,本能地紧缩著,带著圆挺的肉屁股也一耸一耸:“是,是什么… 啊… 疼…” 刚说完,就感觉到异物退出了自己的体内,但有软软的半液半固体留在了穴里。陈皓偷偷夹了夹屁股,想感觉一下那是什么。
只听“啪啪” 两声,韩裕两巴掌不留情面地打在了陈皓大腿根内侧的嫩肉上:“不许乱动。” 然后拿起一个金枪鱼手卷,把一只安全套顺著它搓了下来。安全套的大小远远大于手卷的粗度,有点空空荡荡的,但韩裕却不在意,对准了陈皓被蛋黄酱浸泡著的嫣红穴口推了进去。
“啊… 韩裕… 是什么… 嗯,哈啊… ” 柔嫩的穴肉死死地绞紧,因为肠壁内堆满了蛋黄酱,陈皓只知道进来的东西又细又软,却感觉不出物体表面的质地。
“你猜猜是什么呢?” 韩裕一边问,一边用手拉住手卷露在外面的部分,缓缓地研磨抽送,带的里面的蛋黄酱噗呲噗呲的响。
“唔嗯… 我不知道啊… 啊… 啊… 快点,再快点…” 陈皓全身都绷起了劲儿来,后穴夹的更紧,想从这个不够粗壮的物体上得到更多的快感。
然而毕竟是死物,软趴趴的,陈皓并不能尽兴,韩裕把它留在陈皓体内,很快就玩起了他身体上的其他地方。肚脐上滴了几滴酱油,两只太卷被韩裕一边沾著酱油一边吃进肚子里,脖子上搁了几片姜片,韩裕一边吃一边用牙轻轻撞击著陈皓的喉结… 全身的敏感点都没有被放过,直到陈皓从头到尾都没被碰过的阴茎终于连续地射出精液来。
“啊… 好舒服…” 陈皓就连脚尖都鼓胀著,勾紧了身下的桌子。就在他高潮的同时,韩裕把他后穴中被安全套包著的寿司也抽出来了。
“不做了吗?” 陈皓喘著问,“你还没射呢。”
“不做了,” 韩裕麻利地解开陈皓身上的束缚带和眼上的手术头巾,“你射了就好。还有十分钟午休就完了,时间太短我射不出来。”
“哦… ” 陈皓说,伸展了一下被绑得有点僵硬的手脚,摸了一把自己黏糊糊的臀缝,“你刚刚真把寿司捅进来了?”
“嗯。”韩裕在旁边的水池边,正准备饭后刷牙,把牙膏往牙刷上抹呢。
听到肯定的回答,陈皓呻吟一声,赶紧也跑到了水池边上,蹲下身子想把后穴清理干净。韩裕看著他苦大仇深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是觉得有米饭粒儿掉进肠道里了,心里都偷偷笑翻了。
“韩裕…” 陈皓使劲往自己小穴深处够,奈何手指不够长,“你能不能把牙刷借我一下,今天下班给你买支新的。”
“哦?” 韩裕假装一副为难的样子,“你要我的牙刷干嘛呀。”
“清理一下后面,” 陈皓可怜兮兮地看著他,“你帮帮我嘛… 我怕不干净…”
“好吧,” 韩裕一把把陈皓从地上带起来压在水池上,“屁股撅好。”
有牙膏涂在后穴周围,柔软而冰凉的触感让陈皓不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腰。牙刷的软毛马上打著圈儿刷著陈皓穴口的小褶皱,牙膏的软化带得陈皓也有所放松,韩裕手一前伸,不客气地把牙刷捅进了后穴里。
“唔嗯!” 陈皓的声音在刺入的一瞬间拔高变调,细细密密的牙刷毛硌著娇嫩的肠道,清新的薄荷牙膏透心的冰凉,双腿一软就要撑不住自己的重量。韩裕满意地看著他的反应,一只胳膊扶住了他双腿的膝盖,握著牙刷的手灵活地转了一个圈,牙膏顿时涂满了温热的内壁。
韩裕用一根牙刷开拓著陈皓体内的疆土。手像刷牙一样上下动了起来,陈皓的撩人的呻吟从上面的嘴里流倾而出。韩裕坏心地把牙刷向肠道更深处探去,把牙膏散得更开,仿佛把他体内每一处的褶皱都拉平了。
“嗯… 嗯哈… 嗯… 韩裕… 好难受… ” 陈皓有些不适地扭曲著腰和屁股,却反而方便了牙刷在体内的刷动,大部分的牙膏已经刷开了,穴口挤出大量雪白的泡沫,“啊哈… 不要了,韩裕,快停下来… 啊… ”
韩裕听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便撤掉了手里的牙刷,温柔地用水清洗起来。看陈皓缓过劲儿来,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儿,说:“想说什么就说。”
陈皓脸红地跟什么似的,问他:“那个… 我后面,有没有脏东西?”
“寿司吗?” 韩裕说,“一直都没有,插进去之前给带了个套呢。”
“那你刚刚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韩裕清洗完,抽张纸巾擦擦手,“是你自己傻。快走了,待会儿我有个肾移植手术,要不要来?”
“要!” 陈皓立刻满血复活,腾地穿上了裤子,傻不拉叽不经大脑地说,“你折腾我一中午,送我个肾移植,还挺公平的,哈哈。”
他光想著肾移植了,没注意到韩裕有些低落的反应。
8 矛盾
唉… 陈皓揉揉脑门儿,今天他被分配到了急诊室工作,不但平淡无聊,还总要应对没病没痛硬来看急诊的老人们。这不,好不容易刚送走了一个觉得自己中午吃的饭变成了肿瘤的老爷爷,门口又进来一个拄著拐,看起来一脸茫然的阿姨。
“请问您哪里不舒服吗?”陈皓走到她面前问。
阿姨摇了摇头,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咧嘴笑了:“小伙子长的真像明星。”
陈皓强忍著厌烦感,耐著性子又问了一遍阿姨哪里不舒服,可她还是答非所问,简直让陈皓怀疑她是故意来捣乱的。
“女士,我们这儿是医院,很忙,您没事儿的话请不要在急诊室耽误其他病人时间了好吗?”
谁知道这句话戳到了笑呵呵的阿姨的生气点,嘴角一下耷拉下来,颤悠悠地扬起手里的拐棍儿对著他:“我没有耽误谁!你这小伙子有没有家教,怎么跟人说话呢!”
急诊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陈皓无缘无故被陌生人拿沾满土灰的拐棍底儿指著鼻子骂,一下也急了,扭住阿姨的手腕就把她往外面拽。结果刚到门口,就看见韩正冲这边过来,好像有什么急事儿的样子。
韩裕见到眼前这幅景象,二话不说把陈皓的手从阿姨身上掰了下去,然后自己扶住了阿姨的胳膊。
“请拿一张担架床来,快!”韩裕大声喊道,眉头锁的死紧。陈皓这才注意到阿姨微微张著嘴,眼球不自然地向上翻著,拄拐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拐棍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滚了滚。
“这… 这是?”陈皓嗫嚅地问。
“脑出血。”韩裕冷著脸说,把阿姨抬上担架床,一路跑著往手术室推。
陈皓推著床的另一端,直觉到韩裕周身气场冷到不行,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可是心里又带点委屈。他想跟韩裕解释清楚,可是跑著又组织不好语言,语无伦次地说:“刚才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再说谁脑出血了还自己来医院啊。而且我问她哪不舒服她也不理我,冲我笑完就骂我,这不神经病么。我就想著赶紧给她弄走别妨碍工作… 韩、韩裕?”
“不要说了。”
“是真的!”陈皓憋红了脸。
没想到韩裕脸色更差了,转过脸来瞪著陈皓。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陈医生,这里现在不需要你了,回急诊室吧。”
陈皓听他赶自己走,心里又惊又怕,只好松开手,咬著下嘴唇往回走。这次韩裕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惩罚自己… 被不銹钢水龙头干一次的经历,让陈皓心有馀悸。但这次不是我的错!明明是她先攻击自己没家教的,陈皓气鼓鼓地想,一定要跟韩裕把自己开脱掉。
可这次他却失算了。韩裕不但没来罚他的身体,甚至连一句责怪他的话都没有。甚至到了午休的时间,陈皓在餐厅里拼命暗示韩裕待会儿来跟自己做爱的时候,韩裕也都目不斜视,假装没看见他的诱惑。
又是对自己冷处理吗?陈皓有点慌了,被韩裕这样的态度搅的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给病人做腰椎穿刺的时候几次都没找准位置。
“嘿,认真点。”黄临拍了拍他脑袋顶儿,“想什么呢?”
“韩裕好像… 对我有点冷淡。”陈皓斟酌著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黄临基本上已经没有敌意了,黄临虽然自称是他的情敌,可是这显然只是个说法而已。
“小陈,多体谅体谅他啊,毕竟他妈妈住院了,他心情能好么。”黄临说,看陈皓一脸讶异的模样,补充道,“啊,你还不知道吗?他妈妈就是今天住院的,外伤性脑出血。而且他妈妈有阿兹海默,说话基本上没条理的,你今天不在急诊室么,没注意到?”
我… 操… 陈皓的脸瞬间惨白,心底里对老天爷爆了无数句粗口。怎么就他妈这么巧呢?自己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呢,还当著韩裕的面儿说他妈妈是神经病… 天哪。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陈皓赶紧买了外卖,全是韩裕爱吃的菜,然后溜回家里,布置了一番。等韩裕进家门儿的时候,他深深地冲韩裕鞠了一个躬,认真的简直要匍匐在地上。
“陈皓… ”韩裕把他拉起来,平视著他,“我想过了,我们的关系有太多弊端了,只有结束才对两个人都好。”
陈皓往后退了两步,震惊地看著韩裕。他,他又要跟自己分手了吗?“可、可是… 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妈妈,有阿兹海默,还脑出血了… ”
“你应该知道。”韩裕摘掉眼镜,说,平淡的语气里听不出来他是什么样的心情,“你已经在医院实习半年多了,这么简单的症状,完全看不出来?”
“我——”
“和你同一届的实习生都有能力感觉到。你不比别人笨,但是你却达不到标准,你知道为什么吗?”韩裕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儿都像锤子一样凿在陈皓心上,“因为你知道有我在,就算你做错了什么,还是有退路可以走。我妈确实是神经衰退,你对她语气不好我也能理解,我不为这个生气,但是我不能让你把前途赌在我身上。”
“什么叫把前途赌在你身上?”陈皓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一下就炸了毛,气的声音都在抖,“到现在你还觉得我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换手术卖屁股往上爬吗?”
韩裕抿了抿嘴,算是默认。“好,好… ”陈皓怒火攻心,一把抓起桌上的钥匙就冲韩裕扔了过去,“就算我他妈的真心都喂了狗。韩裕,什么叫狗眼看人低,我总算是见识了。”
“你干嘛?”韩裕一把抓住他朝自己脸上扔的钥匙,眉眼间也有了隐隐的怒气。
“我干嘛?”陈皓握紧了拳头扑过去,“我他妈的打死你!”
韩裕躲闪不及,陈皓的指节磕在他腮帮子上。他低声骂了一句,伸手挡住了陈皓第二次进攻,可陈皓似乎真是气急了,接二连三地要把拳头往他脸上招呼。韩裕被他逼到死角里,看他闹成这样,也用上力气跟他扭打在一起。
韩裕比陈皓身手矫健得多,可他毕竟是医生,手下也留著情,会受伤的地方都尽量不碰。可陈皓就不一样了,铁了心要让韩裕付出代价,每一下打在韩裕身上都是十足十的疼。可是渐渐的,韩裕感觉到陈皓的力气轻了很多,还有液体连串滴在自己身上。他叹了口气,想把陈皓扶起来,可陈皓却挣脱了他,擦了把眼泪,转身跑出了他家。
9 和好的前奏
那天从韩裕家里跑出来之后,陈皓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没地方去了。
和韩裕的恋爱时间不久,但陈皓早就已经习惯了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既在工作中也在生活里。分手之后,仿佛被活生生挖走了他人生的一部分似的。
是他不要你的,陈皓告诉自己,他从头到尾都当你是潜规则上位的,他看不起你,你能不能别再犯贱想他了?然而只是这么想想,陈皓心里又更难受了。
分手后在医院里碰见,韩裕表现的礼貌而克制,该交流的时候一句不少说,但除了工作以外也不跟他多说一句话,好像两个人根本没有过那样耳鬓厮磨的一段感情一样。有一次陈皓在手术中不小心碰到了韩裕的手,韩裕竟然不动声色地向后缩了一下,这个本能的小动作让陈皓感觉连呼吸都困难了。
但是在没有韩裕的保护之后,陈皓觉得自己在医生生涯上的确突破了一道坎儿。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对待病人的时候,他是独自一个人,没有人会帮助他,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说明。在想通之后,陈皓给韩裕打过几次电话,想告诉他自己已经明白他跟自己分开的原因,自己也在努力改了,可韩裕一直都没有接他的电话,后来甚至直接关机了。
所以… 这就是结局了吗?
陈皓猛地吸了一下发酸的鼻子,忽然闻到一股烧焦的烟味儿。怎么回事?陈皓顺著味道飘来的方向走了过去,看到十几辆救火车和救护车停在一幢居民楼前,滋哇滋哇此起彼伏地响著,大楼里还在冒出滚滚的浓烟。
“我是一个医生,”陈皓赶忙跑过去,“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那边有个颅骨骨折的。”志愿急救队里的小姑娘指了指一个正在担架上被抬上救护车的病人,他们正是忙的不可开交,需要更多人手的时候。
“是脑疝脱!”陈皓钻进救护车,看著病人抽搐的身体和扩大的左瞳孔下了结论,对救援队说,“他需要马上头骨穿孔。”
志愿急救队员们看著他:“那还等什么?快点啊!”
“我… ”陈皓张了张嘴,想说他以前并没有做过,可是在这群人中,他是唯一一个真正的医生,病人的生命就完全掌握在他手里,“谁能借我手机用一下吗?”
很快一个队员就把手机拿给了他,陈皓深吸一口气,按下了一串他熟记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很快就通了,对面传来一个平稳的、令人心安的声音:“喂?”
“韩裕… ”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接著是一些琐碎的声音,似乎是韩裕正准备把手机从耳边拿起来按掉,陈皓赶紧叫住他:“你别挂!我,我在外面碰上火灾现场了,现在这里有个脑疝病人,颅内压特别高。”
“你知道要怎么做吗?”韩裕问道。
“钻孔释放压力。”陈皓回答,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你能… 帮帮我吗?”
“找到他已经扩散的瞳孔那边,耳朵上三指的地方。”电话那头的人马上了解了这是一个紧急的情况,一秒钟都没耽搁就开始教他怎么做,“切一个垂直切口。”
陈皓照做,鲜红的血液从开口中争先恐后的涌出来,遮挡住他的视线,可他还是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颅骨。
“现在在切口中间钻个洞,颞骨只有几毫米厚,你的手要稳。”之后韩裕的声音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做得到。”
把骨骼钻孔器打开,陈皓心跳在“滋… 滋… ”的声音里砰砰的加速,本来手上动作有点犹豫,但得到了韩裕的肯定,他定了定心神,一只手稳稳地抓紧钻孔器按了下去。
“全是血。”陈皓把开孔后的情况报告给韩裕。
“好。现在把这个孔扩大,你可以吗?”
“没问题。”陈皓嘴上这么说,但他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了,陈皓在裤子上擦了擦,努力深呼吸了几下,左手又打开开关,拿著钻孔器的右手纹丝不动,手背上都爆出了筋。
“你看到了什么?”
“有血块… ”
“很好,把里面的血清理干净,然后用纱布包起来。”韩裕的声音明显放松了许多,“你做得很好。”
听到韩裕的表扬,陈皓感觉眼睛涩涩的,连忙手忙脚乱地给病人清理包扎,然后瘫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气,感觉整个身体都没有劲儿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去摸刚刚借来的手机,电话竟然还在通话中,没断。陈皓不抱希望地凑到手机边上,试探著问:“韩裕… ?”
“我在。”
“… ”陈皓有太多话想跟韩裕说,真的有了机会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对著手机萤幕上一秒一秒增长的通话时间显示干瞪眼。
这时,一路飞驰的救护车忽然停下来了,陈皓朝窗外看了看,这是他们医院。几个志愿急救队员赶紧推著病人下了车,争分夺秒地往手术室赶。陈皓走下车的时候腿肚子还有点发软,脑子里还是濛濛的,一片混乱,等他看到车门口不远处站著的韩裕的时候,想都没想就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他。
感觉到周围人的关注,韩裕有点尴尬,但他还是没有推开把自己勒的死紧的男孩子,反而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陈皓在救护车里给人做颅骨穿刺的故事很快就在医院里传开了。跟陈皓同一届的实习生们以前多少有点不喜欢他,觉得他是靠著韩裕才能吃得那么香的,在听说这件事之后对他的看法也都改观了许多。就连神经外科的主任也对陈皓表示了赞许和欣赏,说他很有潜质,希望他把神经科作为未来发展的一个考虑方向。
可是每一件事都有好坏两面。这件事带给他的坏处,也在半天之后到来了。
当一个穿著铜色夹克的男人到陈皓面前问他是不是就是给那位病人在救护车上开刀的医生时,陈皓还以为他们是要来感谢自己,结果男人说出口的话却难听的让他皱紧了眉毛。
“谁让你在一车里就把我爸脑袋切开了?消毒了吗你?经过我同意了吗?瞧你这样儿还不是正式医生吧,别以为自个儿穿个白大褂就牛掰了,该担的后果我全都让你受著!”
“我… ”陈皓正打算回嘴,忽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对韩裕妈妈犯过的错儿,硬生生给憋住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吧?就你这德行的,我他妈治你易如反掌。我爸要是有什么危险什么后遗症,你就等著蹲号子吧。”男人凑近了陈皓,威胁道。
忽然一股力道把陈皓拽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陈皓前面。“韩裕… ”陈皓小声叫道,扯了扯他衣服角儿,不想把他拉进这个自己惹的烂摊子里。
韩裕没理他,对气势汹汹的男人说:“先生,陈医生救了您父亲的命,您可以不感谢他,但请您不要影响陈医生的正常工作。”
“你他妈的又是谁?哦,看起来是这SB玩意儿的头儿啊,”男人盯著韩裕,“那我就告诉你了,这姓陈的根本不配当医生,就他那个所谓的救人,根本就是想赌著我爸的命在那儿玩游戏,真他妈的丧尽天良。”
韩裕眯了眯眼睛,一拳头就打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10 和好 H
“怎么下手这么狠。”陈皓轻声嘟囔著,下手轻柔地给韩裕上著药。
韩裕脸色铁青地坐在床沿上,颧骨有些红肿,脸上好多地方都破了皮。上次被陈皓打的地方好不容易才完全恢复,不堪重负的皮肤很快又添上新伤了。但是别看韩裕样子狼狈,跟他打起来的病人家属也没讨到多少好,正在做CT查内脏损伤呢。
“为什么不反驳?”韩裕突然偏了偏头,躲开陈皓手中沾了药水的棉签,问。
“啊?”陈皓往前凑了一点,继续给韩裕处理伤口。
韩裕这次干脆抓住了陈皓的手腕,和他拉开一段距离,然后平视著他:“我是问你,在他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反驳?”
因为害怕啊!怕再犯从前的错误,怕让你失望。陈皓话都到嘴边儿了,才想起来韩裕早就跟自己分手不要自己了,把这话说出来该显得多犯贱啊。
屋里陷入了沉默。旁边的壁炉烧的很暖和,但空气却还是有点冷。两个人一言不发地互相凝视著,只有偶尔的火星劈里啪啦地打在壁炉护网上发出声音。
陈皓觉得口腔里都发干了,舔了舔上颚,挑了一个最安全的理由说:“我怕… 惹麻烦。”
“下次不用怕。以后再遇见这种事儿,”韩裕放开他的手腕,稍微犹豫了一下,又握住了他的手掌,“想动手就直接动手,有我在,不怕麻烦。”
陈皓感觉听了他这句话,全身的血液都叫嚣著沸腾起来,脑子里的弦儿“啪”地就断了,就著交握的手把韩裕推倒在床上,然后把被子掀过来蒙住了两个人的头。
韩裕平躺在床上,曾经的恋人的身体紧贴在他身上,脑袋支撑在离他几十釐米远的上方,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却是在推倒了他之后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韩裕心里的温柔顿时氾滥了,伸出手把被子又往上拽了拽,压在自己后脑勺下面,把陈皓的头压低了几公分,两个人的鼻尖就撞在了一起。
裤裆处紧紧挨著,压在一起,陈皓明显地感觉到两个人的分身都隐隐有了要抬头的趋势:“你,你先别动… ”说著,陈皓微微抬起上身,用膝盖向后爬了两步,解开了韩裕的皮带。
内裤被扒下来的时候,韩裕的大肉棒几乎是弹了起来,一下打到了陈皓的脸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大… 陈皓吞了吞口水。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个熟悉的家伙了,这段时间里,自己的心在思念韩裕,自己的身体却在思念著它。陈皓用舌尖轻轻碰了碰大肉棒的龟头,然后抬起眼睛观察韩裕的反应。
见韩裕没有表示反感也没有推开他,便大胆地伸出舌头,缓缓地从阴茎根舔到龟头,然后像是在挑逗一般,舌尖快速地来回触碰著,然后用撅起的双唇,嘬了一下龟头的顶端。肉棒似乎胀得更大了一点,陈皓像是得到了鼓励似的,握住肉棒的根部,绕著圈舔舐著,发出淫靡的口水音。
肉棒散发著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浓郁的让陈皓简直兴奋地要晕过去,但却并没有任何汗味儿和不干净的味道。他又重新从阴茎头顺著柱身往下舔去,然后舌头一卷,就把一颗阴囊含进嘴里吮吸著。
“啧”的一声,阴囊从口中掉了出来,在被窝里显得特别的响。
看来他是在故意激自己主动… 韩裕一眼就看穿了陈皓的小心思,于是把五指插进陈皓头发里,把他的脑袋向下压,让他含住自己的肉棒。
“哼呜… ”粗大的肉棒猛地顶进喉咙里,陈皓发出不适的声响,但很快他就压了下去,还咽掉了嘴里不停分泌的口水,大幅度地来回吞吐著坚挺的肉棒,两只手一手捏住一个阴囊来回揉搓。
“好,好,就是这样!”一阵阵快感袭击著韩裕,他用腰部发力,一下下挺进陈皓的嘴里,从被动变为主动。
“呜… 唔啊… 啊… 韩裕,再深一点,唔… 没关系的… 嗯唔… ”陈皓的喉咙被一下下顶弄撞击著,只能发出残缺不全的音节,更加刺激著韩裕。
“那就再深一点!”韩裕又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频率,恨不得将两个阴囊都塞进这张美好的嘴里。
“啊,唔啊… 好深… 不行了… 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皓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要不属于自己了,口中的肉棒变得坚硬火热,似乎要把自己顶穿一样。
“呼… ”韩裕终于射出了精液来。
陈皓猝不及防,感到韩裕终于高潮了,于是松开了酸痛的嘴,大口大口喘著气。乳白色的精液顺著他的舌头和唇角流下来,滴在韩裕的腹股沟上,形成一副无比淫荡的画面。
韩裕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馀韵,回过神来时发现陈皓正看著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韩裕?”
“嗯?”
“对不起。”陈皓有点害羞却坚定地说,“我不该说阿姨的坏话,还有任何病人的坏话。”
韩裕没有回答,只是用胳膊把他往怀里带了带。
“我也不该成天吊儿郎当的, ”陈皓补充,“我已经反省过了,今后我都会好好学习,努力当一个好医生… ”
“嗯。”韩裕伸手擦掉了陈皓嘴角残留的精液。
“还有… 我喜欢你,就算最最开始带著一点儿不纯的目的,但是我一直是真心喜欢你的… ”被韩裕的拇指摩擦到的感觉让陈皓眼睛有点酸胀,带著隐隐的哭腔问:“所以,你能不能不跟我分手了?”
“好。”韩裕说,感觉陈皓都快要哭出来了,为了驱赶伤心的气氛,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那该做的事儿,一样都不能少。
韩裕的手蹭著陈皓光滑细腻的肌肤,从大腿根揉上柔韧的屁股,把一把臀肉捏在手心里,横著竖著捏成各种形状。再从结实的小腹摸到胸前,两根手指夹住敏感的乳头来回搓弄。
“哼嗯…” 陈皓舒服满意的哼出鼻音,乳头立刻变得挺立饱满,像是平坦的胸膛上结了成熟的果实。
这副性感的性感的模样让韩裕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又再一次充血,韩裕低吼一声,从床头柜中翻出润滑剂,掰开陈皓的屁股,把润滑剂瓶口对准穴口塞了进去。
“啊… 啊嗯… 疼…” 许久没有做过的后穴又紧又干涩,这时忽然被打开,陈皓不禁疼的叫出了声。但他没有反抗,反而乖顺地让润滑剂流进肠道里。
韩裕拿开瓶子,见粉嫩的后穴被刺激得一张一缩著,便开始给他做了扩张。
“啊… 插我… 啊哈… 用力…” 陈皓的穴肉紧紧咬住韩裕的手指。
“怎么,光是手就爽到了?” 韩裕的声音里带著笑意,一只手把陈皓白嫩的大腿拉开,对准了勾人的穴口,肉棒一插到底。
“… 啊!啊哈… 哈… 好粗… 韩裕插我… 啊… 好大…” 韩裕的肉棒和陈皓的后穴早已磨合的天衣无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分离,忽然又感知到了熟悉的形状和温度,两个人的性器官马上把他们推进快感的海洋里。
最美好的恋爱,不过是身体的每个部分,都爱著对方吧。
11 在别人的办公室 滑轮椅H
“我一回来就听到这个!”年轻的外科主任把手里的报告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我手底下的医生!跟病人家属打架!”
韩裕和陈皓并排坐在主任办公桌对面的滑轮椅上,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垂著脑袋。
“韩裕你也真是… 实习生不懂规矩你也跟著胡闹吗?”
“路主任!”陈皓见主任把火往韩裕身上烧,赶忙插话说,“当时是我害怕那个人会伤害我,所以才让韩医生过来保护我的,他根本不是主动打人的,您千万别怪他。”
“你当我傻吗?还是觉得报告里的东西我眼瞎不会看?”主任气得几乎是跺著脚走到陈皓面前,右手食指指节弯了弯,显然是想指著陈皓,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忍住了,“如果病人家属要把这事儿闹大,董事会找麻烦是找到我身上你们懂不懂?我凭什么替你们担著啊?总之你们俩想出一个解决方法来,不然——”
主任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愣愣地看著从虚掩的门外缓步走进来的男人,竟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韩裕,小陈。”男人向坐著的两人打了招呼,叫韩裕的名字的时候还带著笑意飞快地朝他挤了挤眼睛,然后才转向了周身气焰忽然消失了的主任。
“黄,黄医生,你怎么来了?”主任的声音带著一丝不容易察觉的讨好,但是陈皓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甚至看到主任的耳朵尖都有点淡淡的泛红。
“我听说路主任把我朋友叫到办公室来解决问题了,我特意来看看,能不能帮忙出谋划策。”平日里嬉皮笑脸的黄临,这时候却面色阴暗,散发著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谁知道来之后只是在门外不小心听到一句话,就明白了您根本不是想解决问题。”
主任显然是有点害怕的样子,有好多话想跟黄临解释,却碍著屋里还有两个人,只好咬著嘴唇不说话。黄临见他这个样儿,转身摔了门就走,主任似乎想都没想,也急急地追了出去。
这… 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被留在屋里的两人对视一眼,陈皓被这一幕震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直觉刚刚出去的两人关系有些非同寻常的紧张和暧昧,磕巴著问:“路主任他,他是不是有点儿怕黄医生啊?”
“他怕?黄临怕他还差不多。”韩裕冷笑一声,显然对见到的这一幕没有什么好感。
韩裕… 清楚内幕吗?怎么好像对路主任很有敌意的样子?陈皓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直勾勾地盯著韩裕,酸溜溜地问:“你不会是因为路主任拐走了你的追求者,所以嫉妒了吧?黄临追你这么久,你总该对他产生一点感情了… ”
“瞎想什么呢。”韩裕一巴掌呼到陈皓脑门儿上,“你觉得我还有精力对别人产生感情吗?”
陈皓瘪著嘴不说话,显然又是自己钻牛角尖儿了。韩裕笑著摇了摇头,说:“比起这个… 刚才你替我出头,我很开心。”见陈皓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韩裕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抓住他椅子的扶手,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啊哈… ”韩裕的指肚放肆地摩挲著陈皓腰间的敏感带,带出了他小声的鼻音,“韩裕… 别在这儿… 嗯啊… 主任,会回来… ”
“放心吧,回不来的。”韩裕干脆把陈皓拉到自己腿上,扒开他的裤子。
这时的韩裕仍然坐在滑轮椅上,而陈皓则坐在他的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正好压住他的大肉棒。他把陈皓的后腰往下按了按,陈皓本能地抬手抓住了主任的办公桌的桌沿。
陈皓腿间传来阵阵酥痒,把胳膊交叠放在桌子上,两瓣肉臀左右上下来回扭动著,去摩擦韩裕的肉棒。
“哈… 哈啊… 韩裕… 快来操我… ”陈皓想挑逗韩裕,但一股欲求不满的感觉反而先燃烧上了自己的身体,不但后穴开始不断收缩,连阴茎也渐渐鼓胀变翘,他不知羞耻地饥渴呻吟起来。
“小声点。”韩裕不动声色地把椅子向后滑了一点儿,“这个办公室可不隔音,你是想叫来人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么?”
“嗯唔… 不是… 啊… ”陈皓瞬间压抑住自己的嗓音。由于椅子朝后挪动,屁股被滑到了韩裕的膝盖上,大开的股间顿时和正在变大变硬的火热分开了。几乎是本能地,陈皓把屁股向后够去,“韩裕… 你近点… ”
“想要近点吗?”韩裕再次把手按在陈皓的腰上,“那就自己靠近我啊。”
陈皓的上身被大力地压低,只能依靠桌子来保持平衡,但是这样… 怎么能得到韩裕的肉棒呢?陈皓尝试著把两只脚分别向后方伸去,一只手也往自己身后探了过去,反手握住了韩裕跨下炙热的硬物。两只脚在半空中摸索了一会儿,绕过韩裕的小腿,脚面紧紧地勾住了滑轮椅的升降杆,把椅子往自己的方向勾回来。
掌心感觉到肉棒的青筋渐渐爆出,陈皓腾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韩裕形状圆润的龟头,对准了自己后穴的方位。脚上用力一带,椅子便带著冲力向前滑去,手中的肉棒也突破穴口,冲进肠道里。
“呃啊… 哈… 嗯… ”陈皓被插得脊梁一软,浑身发颤,浪叫就要流泻出喉咙,又被自己生生地堵回去了。好满,好大…
“怎么这么骚… ”韩裕假意叹息著,努力忍住不去抽插那紧致嫩滑的甬道。
“呜… ”肉棒在穴内一动不动,陈皓的思绪早就已经迷离不清了,渴望著韩裕的进攻,“我骚… 我骚… 嗯啊… 快动动… ”
然而等了一会儿,韩裕还是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陈皓只好维持著之前的姿势,用脚稍稍把椅子推开一些,然后再勾回来。“混… 啊… 混蛋… 啊… ”肉棒在肠道里一出一进,每一个部分都擦过内壁敏感的嫩肉,由于是自己掌控的进出,任何感觉都在羞耻心的作用下更加明显。
“啊… 啊哈… ”陈皓就这样用脚勾弄著,带动肉棒缓慢的抽插,腰部也上下律动配合自己。
韩裕有心要看他这副模样,完全不去帮他,反而把手伸进他上衣里,捏揉扯拉著他的乳头。
但滑轮椅上毕竟是两个男人的重量,这样来回了几十下,陈皓的力气就被用光了,而穴肉紧紧裹缠著韩裕的肉棒,还在叫嚣著想要更快更大力的操干。
“韩裕… 求你了… ”陈皓把头搁在桌子上,不均匀地喘息,“我真的想要… ”
韩裕看他腿肚子都在打颤了,知道他是真的没力气了,便不再为难他,就著下体相连的状态站起来,把陈皓整个人往前推了推。这样陈皓的上半身就全趴在主任的办公桌上,臀部高高地撅起,两个乳头还压住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文件。
“真是淫荡… ”韩裕两手扣在陈皓胯上,一边用话语刺激著他,一边大力地顶弄起来,“明明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却发起情来了。”
“好… 好爽… ”陈皓被干得大张著嘴,狂乱地呼吸,两条大腿随著韩裕的节奏抖动著,“啪啪”的拍肉声响荡在房间里。
“呼… ”韩裕加快了腰部的活动,每一下都更用力地撞击,把肉棒顶进小穴深处,不断地研磨。他心里有点奇怪,平时做到这个程度的时候,陈皓大概已经高潮了,可这次却还在坚持著。他向陈皓的阴茎摸过去,发现陈皓竟然用一只手堵住了自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有汁液顺著他的手指渗出来。
“怎么了?不想射?”
“不… 啊哈… 不要… 不射… ”
“别堵著,难不难受啊。”韩裕不由分说地扒开了他的手指,握住他已经胀得要爆炸的阴茎撸动起来。
“呜… 啊… 韩裕… 别… ”陈皓摇著头拒绝,但被撸得一阵舒爽,还是不得不痉挛著射了出来,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为什么不想射?”韩裕没有停下来腰部的动作,问著高潮过后明显体力全失的陈皓。陈皓没有回答,又过了几分钟,韩裕也射了出来。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愿意射?”
“我每次都先被你干的不行… ”陈皓轻轻地说。
“所以呢?”韩裕抽了一张纸巾,给陈皓清理著红肿的后穴里流出来的液体。
“你刚刚问我觉得你有没有精力对别人产生感情,我觉得每次我射完之后… 你高潮就不尽兴了。还是要跟你一起… 把精力全用完才好。”
韩裕差点被他气笑了,自己开玩笑的一句话,他居然给当真了:“你是不是傻?为我著想不是让你为难自己。而且,能给你服务到比我先射出来,才是我的成就感呢。”
两人说说笑笑,整理了一下主任的办公室,就去工作了,谁都没有注意到地上有一丝没擦干净的精液。
等主任回来之后发现了,却是在想:难道上次和黄临做完爱,没有擦干净吗?
12 野外 H
当黄临拿著一叠儿请柬在医院里分发的时候,陈皓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了。当他打开请柬,看到黄临要喜结连理的对象竟然是他们的外科主任时,他的下巴真的掉下来了。
“你确定吗?”陈皓听到韩裕在拿到请柬后,有点担心地问黄临,“那件事… 你放下了?”
“就算放不下,我也确定要和他在一起了。”
韩裕拍了拍他肩膀:“只要你想好了,我就支持你。”
他们的相处模式,好像真的跟好兄弟一样呢。虽然不知道黄医生和路主任之间感情到底怎么样,但是黄医生似乎很坚定地已经准备结婚了。陈皓歪著头想,彻底把黄临从情敌界线从划拉了出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韩裕作为黄临的亲友,自然是尽一切可能帮著婚礼的筹备,每天下了班儿之后,还得继续忙碌。有时候是去教堂跑一趟,和牧师先生沟通沟通;有时候到花店选几次花束的搭配;有时候到禽类培训公司去选婚礼上要放出来的白鸽。这样一来,能和陈皓缠绵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弄得陈皓欲求不满,脾气一天天愈发暴躁起来。
“怎么回事儿,不愿意理我?”因为实在太忙,直到婚礼当天,韩裕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皓带著一股由内而外的怨气,就连对他说话的腔调里都带著刺儿。
“明明是你不理我… ”陈皓控诉著,身体却口不对心地往韩裕身上蹭,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把剪裁精致的西装裤里包裹著的翘臀贴上了韩裕的下半身。
“哦,”韩裕了然地说,拍了一下贴上来的屁股,“原来是发骚了,早说嘛。”
“韩裕… ”陈皓被拍得脸上一红,拉住韩裕往外走,“去外面… 我想要了… ”
等他们找到教堂后面的光秃秃的树林后,陈皓迫不及待地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经过一个冬天,树上的叶子已经掉光了,有阳光透过干枯的枝条照在他们身上。虽然已经快要开春,室外还是冷飕飕的,更别提光著屁股了,刚脱下来没一会儿,陈皓的大白腿就冻得直哆嗦。
“快… 快点,好冷… ”陈皓抓过韩裕的手,把他温暖的手掌按在自己尾椎上。
“已经忍不住了,嗯?”韩裕顺势搂住陈皓的腰,贴近他的身体。背靠著树干,一个膝盖屈起,隔著西装的布料来回摩擦陈皓的下体。
“哈嗯… 哈… ”陈皓被他蹭得全身发软,干脆叉开腿坐在了韩裕的膝盖上,阴茎和后穴中都溢出清亮的液体,把韩裕的裤子都给打湿了,“是忍不住了,快来操我… ”
“瞧你那猴急样儿,每次都像要跟我讨债一样… ”
陈皓扭了扭身子,用手勾住韩裕脖子,腰往下沉了沉,让会阴贴得更严丝合缝:“才没有… 啊哈… ”
“不诚实,”韩裕把他压到草地上,掏出肉棒猛地插进他湿润的淫穴里,“稍微有几天没满足你了,你就跟我给我脸色看… 你说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嗯?”
“啊… 真的好大… 哈… 嗯啊… ”被淫水泡得极软的穴肉紧紧绞住硕大的肉棒,拼命地收缩,陈皓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不管韩裕说了什么,只是失神地应和著,“是… 你欠了我的… 啊… ”
此时陈皓的上半身躺在枯黄的草和成堆的干树叶上,稍稍一动就把干树叶压碎,咯吱咯吱地响。修长的腿挂在韩裕身上,大腿根牢牢夹住了韩裕的腰胯,随著韩裕的进出一抖一抖的。
“啊唔… 哼… 啊… ”陈皓股间酥酥麻麻的,快感噌噌地往上涌。
韩裕毫不含糊地一下下捣弄著,一会儿加快速度狠狠地插到肠道深处,带得里面的淫水四溅。在陈皓不住快乐地呻吟时又降下速度,滚烫的肉棒缓慢地顶进,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著陈皓,让他哭都哭不出来。
“啊… 哈啊… 真的要不行了… 韩裕… 啊!”
“你上面跟我说著不行了,可下面却又软又热地管我要更多… 你说我该听你哪张嘴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陈皓的后穴突然紧缩蠕动,大腿内侧一阵止不住的痉挛,一股精液便从阴茎中喷射出来,全都沾在了韩裕的衬衫上,韩裕随后就把他的液体里浇灌进了陈皓的体内。
他们躺著闭眼歇了一会儿,韩裕翻身再次插进陈皓微张的穴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唔啊… 啊哈… ”
一声声甜腻的浪叫从教堂后的树林上传来,伴著整点敲响的悦耳的钟声,合奏成美妙的旋律。
“叫的这么没顾忌,怎么像这是你要结婚一样?”韩裕调笑著问已经被干得神智不清的陈皓,顺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就是… 是,啊… 啊哈,我和你的婚礼… ”陈皓喊得越来越放纵,身体随著韩裕的撞击一起一伏。
“行了,忍著点儿。万一让外人听见了,毁了黄临的婚礼不说,我心里还别扭呢。”韩裕霸道地吻上了那双津液横流的唇,把对方的淫声浪叫都融化在了口腔里。
教堂内忽然响起音乐和牧师通过话筒扩音的说话声,远远地传到草坪上交合的两人的耳朵里,提醒著他们这里的主角是黄临和路海白才对。
“黄临先生。”随著牧师苍老的声音,韩裕的律动慢了下来,跟著牧师说道:“陈皓先生。”
“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很长,请你想好再回答。”韩裕并没有停止抽动,但是跟著牧师说出的每个字都平静而稳重。陈皓张了张嘴,心脏突突地跳起来,像要蹦出来一样。
“你是否愿意让你身边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爱他,安慰他… ”
牧师的说话声越来越模糊不清,陈皓的耳中只剩下韩裕的声音:“… 尊重他,保护他,像爱你自己一样。无论贫穷富贵,生病健康,始终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陈皓“嗷”地一声勒紧了手臂扑到韩裕怀里:“我愿意!”
当牧师叫出路海白的名字时,陈皓也同时问道:“韩裕先生,你是否愿意让你身边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爱你自己一样。无论贫穷富贵,生病健康,始终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韩裕轻轻吻在他额头上:“我愿意。”
13 前男友? H
自从黄临的婚礼过后,韩裕和陈皓之间原本就已经如胶似漆的关系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越来越像一对儿真正的配偶了,生活里每一件琐碎的小事儿都能让感情越来越升温。
对于陈皓来说,今年事业上至关重要的考验也越来越近了,那就是实习任期结束后的医师执业资格考试。过了年关,医院里的每个实习医生都在争分夺秒地复习著,生怕哪个没注意到的知识点就出现在考试里,就有可能无法升级为住院医生,陈皓也不例外。
当然,有韩裕这个前辈的帮忙,自己的复习过程可能会比别人顺利一点儿吧。一开始陈皓是这么想的,事实上韩裕也真的帮他复习了,但是在陈皓的想像里,所谓的复习并不是自己像现在这样大张著双腿,满脸泪痕地被粗大凶猛的肉棒折磨。
“插我… 快点插进来啊… 好痒啊… 啊… ”陈皓掰开自己瘙痒难耐的屁股,去够韩裕的肉棒。
“既然这么想要… ”韩裕无情地握住自己的肉棒不停蹭著陈皓的臀缝,可就是不去碰那穴肉淫靡地外翻著的小穴,“那就先告诉我,活体肝移植最常见的并发症,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啊哈… ”这种情况下,陈皓哪儿有空馀的脑子去思考。
“后天就考试了,你还敢不知道?”韩裕在他弹性良好的肉臀上拧了一把,惹出轻轻的嘶疼声,“上次你参加了我主刀的肝移植手术之后,查房的时候发现了什么,记得吗?”
陈皓偷偷用指甲掐著自己,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点:“肝脏肿胀… 啊… 小、小肝综合症?”
“对了。”大肉棒在陈皓说出正确答案的瞬间冲进了饥渴很久的湿软穴中,可见韩裕也忍得有点儿辛苦了,但他还是没忘记做正事儿,“呼… 那你记得我当时是怎么给病人治疗的吗?”
“唔啊… 哈… 是… 啊哈… 是,是门腔分流… 啊… ”陈皓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里透著无限的媚意。
“真聪明。”
柔嫩的后穴被巨大的肉棒来回贯穿,胸口敏感的肉粒也被不停地揉搓把玩,陈皓像一叶小舟在欲海中沉沉浮浮。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登上顶峰感受极致的快乐的时候,阴茎却被死死地按住了。
高潮被硬生生地截断,堵在阴茎里,陈皓迷茫著去看身后的爱人:“哈… 放开… 放开啊… 嗯啊… 我要射… 啊啊… ”
“射之前,”韩裕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先告诉我小肝综合症的原因是什么。”
“韩裕… 别、别问了… 我要射… 啊哈… 我真的不知道… 嗯啊… ”陈皓的整个大脑都被身体的快感征服了,韩裕问了什么,他完全没有能力在自己的知识储备寻找答案,“啊… 我不射… 会,哈,会死的… ”
“我知道,”谁知韩裕另一只手揪住陈皓的乳头,打著圈儿按进乳晕里,“可是,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是… 是… 啊哈… 移植物太小了… 唔啊啊!”眼前一片空白,在韩裕松开手的同时,陈皓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陈皓被干得就连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全身都酸软无力,腿一站久了就发颤。当张散跟他聊天,问到他明天的考试复习得怎么样时,陈皓的脸腾地红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好好地坐在书桌前复习了。奇怪的是,这一天陈皓都没怎么碰到韩裕,但他并没有在意。
下班后,陈皓心情很好地买了些给老人的礼物,准备去偷偷探望一下韩裕的妈妈。自从和韩裕和好之后,陈皓就自己一个人去看过韩妈妈几次。韩妈妈在一个专门的疗养院里,她的阿兹海默症已经到了中期,除了记忆衰退以外,语言障碍和行动障碍也非常明显。
有的时候韩妈妈会把陈皓当成她年轻时候的下属,让他给她汇报工作,有时候会很困惑地问陈皓是谁,然后和蔼地跟他聊天。陈皓并不享受和韩妈妈交流的过程,但他从心底里想和生养了韩裕的人搞好关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把这件事儿跟韩裕说,可能是不想给对方太大压力吧。
上次来的时候,陈皓和韩妈妈交流得还算顺利,还约定好在他参加资格考试之前来看她一次,虽然他知道再来的时候韩妈妈肯定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但他还是赴了约。
进到疗养院之后,陈皓心里有儿而奇怪,平时他提著好多礼物来的时候,护工小姐们都特别热情地欢迎他,怎么这一次大家脸上表情都不好,气氛有些凝重?
“护士,今天… 怎么了吗?”陈皓拉住一个推著一车镇定剂从他身边路过的姑娘。
“你还不知道吗?”护士姑娘低声说,“韩女士今天早上突然醒过来啦,现在正在病房里骂她儿子呢。”
“醒过来?”
“就是神智清醒过来了,她记起来了除了她得阿兹海默之前一切,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生病之后的事儿。刚刚医生来过说,说这应该只是暂时的。”护士姑娘解释道。
“这是… 好事,不是吗?”
护士姑娘摇了摇头,陈皓再问什么她就不回答了,用下巴指了指病房的方向让示意自己去看。
陈皓隐约有了不好的直觉,把礼物往前台一堆,轻轻地走到韩妈妈的病房门边。他本来想推门进去跟两母子打个招呼的,但里面传来的尖声怒骂声让他缩了缩肩膀。
“我好不容易接受了你是个同性恋接受了你的爱人,结果下一秒我醒过来,你们俩就已经分手了?”
“妈,”韩裕的声音里充满疲倦,“不是下一秒,已经过去四年了。”
“好,好,”韩妈妈歇斯底里地问,“就算已经四年了,你为什么要跟小简分手?你知不知道小简是个好孩子,为了你,他花了多少时间跟我接触?”
“四年可以发生很多事了… 我跟简游不合适。而且我现在也有新的爱人了,妈。”
… 简游?听墙根的陈皓嘴唇有点发抖。韩裕以前跟简游谈过恋爱吗?而且韩妈妈,还很喜欢简游…
“我不管。”韩妈妈似乎平静下来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门内传出来,“你现在和谁在一起我不感兴趣,你要是还在乎我这个妈,就给我把小简找回来。”
陈皓的嘴唇抖得更厉害了,像筛子一样,还变得发紫。门的另一边,韩裕没有说话,随著他的沉默,陈皓的心一寸一寸冷了下来。
他僵硬地走到前台,从手机里翻出简游的手机号交给前台的小姑娘,叮嘱她一定要把简游叫过来后,就跑回了家里,把自己抱成一个团儿躺在沙发上,眼泪刷拉刷啦的流,止都止不住。
14 手术
等陈皓哭的气儿都快断了的时候,韩裕才处理完他妈妈那边的事儿赶回来,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一进到家里,就看见沙发上埋著头蜷缩著的人。他揉揉眉心,过去把那个人拉起来,就看到了那个人肿得像桃子一样的双眼,顿时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是你叫简游过去的?”韩裕脸色发黑,把陈皓从沙发上拽起来。
陈皓本来心里就难过委屈,被韩裕喊了这么一嗓子,胸口更是闷得不行,手指抠著自己衣角不说话。
韩裕脸色更难看了,轻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陈皓低著头要往卧室走。
“我问你,为什么叫简游过去。”韩裕一把拦住他,两只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生气… 陈皓直视著韩裕充满怒气的眼睛,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眼里的怒火烧伤了。因为哭了太久,陈皓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吵架的力气,只是沙哑著嗓子回答:“我听见阿姨希望简游过去,我就帮个忙,没什么大不了。”
听到他有气无力的声音,韩裕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愤怒忽然就消退下去了,只剩下心疼,知道他肯定是听到了妈妈说的那些话,想著还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吧。况且陈皓第二天还要早起考试,这大晚上的跟他折腾太不明智了。
“陈皓,我今天听疗养院的护工说了,你去看过我妈几次,我先要谢谢你。还有,我知道你今天听到了我跟我妈的对话,”韩裕顿了顿,目光复杂,“你不要把那些话当回事儿,我妈只是不能接受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四年,她不想现在和四年前有任何改变而已,简游过去了之后也跟她说清楚了。”
“哦。”陈皓平静地应了一声,“我没有当回事儿。”
韩裕认真地说:“对不起… 如果她说的话让你难过了,我代她跟你道歉。”
“真的没关系,我不在意。”陈皓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得都快听不见了。
“没关系你哭成这样儿了都?”韩裕见他不肯说实话,声音微微拔高,“陈皓你怎么想的直说行不行?”
“这不就是你想听的吗?”不知道哪儿来的爆发力,陈皓一把甩开韩裕捏著他的手,嘶哑著喉咙吼出来,“不,我根本不在乎你跟简游在一起过却从来没告诉过我,也不在乎你妈妈有多喜欢简游,就算听见她说简游是她唯一接受的你的爱人,我也一点儿都不难过… 这怎么他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不难受… 可是除了这个,你跟我道歉我他妈还能说什么?!”
陈皓的心口一抽一抽的,泪水又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韩裕先是被他吓得愣了愣,然后下意识地用手心去抹他湿漉漉的脸颊:“我不是这个意思… ”
“别摸我!”
陈皓倒退著往后躲,把心底里的想法说出来之后也没法平息自己的感情,干脆像上次矛盾爆发的时候一样,直接跑出了家门。
“陈皓!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明天还考试呢!”韩裕追出门的时候,眼见著载著陈皓的电梯门关上了,他在外面使劲按著电梯的按钮,可是毫无用处。
韩裕家在十五层,到了这个点儿,楼里的另外几部电梯已经停止使用了,韩裕在心里狠狠地骂了物业一句,只好从楼梯上往下跑。陈皓似乎是故意不让韩裕追上他,到一楼之后把往上的每一层都按亮了,一层一停,所以韩裕想走到一半坐电梯都没办法。等跑到外面的时候,陈皓早就已经没了影子。
大街上空空荡荡的,冷风飕飕,天上有几颗零零散散的星星,韩裕第一次感受到了没有著落的慌张。陈皓的手机已经打不通了,于是韩裕先是给手机里存的所有实习生的电话打了个遍,问陈皓有没有投奔到他们之中哪个人那儿去,全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他跑遍了社区附近的酒店、酒吧、网吧、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和餐厅,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都完全没有发现陈皓的踪迹。
天濛濛亮了起来,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韩裕心想这都到早晨了,还这么没头绪也不是个事儿,心里挣扎著又打了个电话出去,电话那头的人倒是很快接起来了,担心地问他怎么了。
“黄临… 陈皓失踪了。”
“失踪… ?”黄临有点儿蒙,又跟韩裕确认了一遍事情经过,然后赶紧说,“韩裕你先别急,我看小陈只是太生你气,不想被你找著,他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对了,今天我媳妇儿就在咱们医院实习生的那个考点儿当考官,要是他看见陈皓立刻通知你行吗?”
“好… 谢谢,麻烦你们了。”韩裕听著那头黄临说完话之后,路主任跟他争论“不许在别人面前叫我媳妇儿”的笑闹声,心神越来越不宁静了。自己… 会不会失去这样一个爱人呢?
直到路主任通知他陈皓好好地到了考场的时候,韩裕才稍微松了口气。但没过多久,心就又吊到了嗓子眼儿。
韩裕像平时一样站在医院门口迎接著救护车带来的患者,与平时不同的是,这次从车里被抬下来的昏迷的病人,竟然是陈皓。陈皓紧闭著双眼,脸色惨白的吓人,嘴唇乌青发紫。
“怎么回事儿?!”韩裕一瞬间觉得全身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惊慌失措地抓住一个随车的急救医生问。
这位救护车上的急救医生常能碰见韩裕,在他印象里韩裕一向是彬彬有礼又平和的,以前从没有过这么失态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胃穿孔引发急性腹膜炎,据说是因为考试撑了好久了,后来一从考场出来就休克了。”
“准备手术室,快!”
韩裕大喊道。没有时间可以耽误了,陈皓的腹膜炎中毒表现已经非常明显,如果不及时开刀,生命将会受到威胁。而现在,韩裕作为医院里最好的普通外科医生,是陈皓最好的机会。
明明是做过数都数不清次数的、得心应手的手术,韩裕站在手术台边上,闻著满鼻子的消毒水味儿,却有点害怕了。下了几次决心,拿著手术刀的手虚晃了几次,都没能对著他在熟悉不过的那张肚皮切下去。
韩裕模模糊糊地想起了陈皓忸捏著问自己能不能不分手时候的声音,抱著自己说他愿意的时候的样子,还有他无数次高潮时性感美丽的脸,最后变成了他哭著诉说自己的难过的画面。
这样一个爱人… 自己怎么可以失去他呢?
韩裕握紧手术刀,稳稳地划了下去。
15 和好*2
从休克,到被推进手术室麻醉,到过了麻醉劲儿醒过来,至少过了八九个小时,陈皓才逐渐恢复了意识。腹部传来隐隐的阵痛,他迷瞪著睁开眼皮,发现自己似乎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屋里还有另外三个站著的人影,正用他听不真切的音量小声交流著。
陈皓抚上自己的胃部,看到自己手腕上带著一个潦草的写著“胃穿孔; 腹膜炎 主治医生:韩裕”的手环,努力回忆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他赌气一个人跑掉,别的地儿哪儿也没去,就去了社区旁边的一个全天营业的台球厅里。他身上带的钱不多,付了整晚打球的钱之后,剩下的就只够买几瓶啤酒了。陈皓酒量极差,但别人喝了酒都容易上头激动,他微醉的时候脑子反倒比平时还好使了。
其实韩裕根本没做错任何事儿… 陈皓一边咕咚咕咚地对著瓶口灌酒一边想,一个体贴的爱人这时候不是应该理解他吗?自己这么闹是不是太任性了,毕竟对方是他的妈妈,更何况他也完全没想跟自己分手去找简游… 简游和他妈妈关系好跟他又没关系,他跟简游谈过恋爱没告诉我也不能怪他… 啊呸,这我怎么就不能怪他了?
陈皓又觉得自己有责任,又觉得韩裕有责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矛盾里。虽然跑走了,但他心里头矫情的那部分还是有点儿小小的期待,韩裕能来找到他把他带回家的,这也是为什么他选了个离社区不到五十米的地儿。谁知道等了又等,台球杆头上的磨粉都补了好几次,韩裕都没有出现。醉醺醺的陈皓这时候早就维持不住他刚喝多时理智的层次了,自暴自弃地想,会不会是自己给他太大压力,他最后觉得还是听他妈妈的话选择简游好…
由于喝了比自己能承受的量多得多的酒,身上又没钱买早饭吃了,和韩裕一起生活、平常作息极规律的陈皓,在后来去考试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持续的剧烈腹痛。他咬著牙忍了下来,昏昏沉沉地把该答的题都回答了,一直坚持到考完,才晕了过去。现在想想,应该是晕倒后被送到了自己实习的医院,然后被韩裕开了刀吧。
陈皓怔怔地盯著病房里的人影,一个是韩裕,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还有一个拄著拐的是韩妈妈,第三个… 陈皓眯了眯眼睛,是简游?!
他来干什么?陈皓急得抓紧了身上的被子,这仨人的架势… 简直像是来跟他摊牌的。
陈皓的手上扎著针,他这么一动连接著挂在吊瓶杆儿上的止痛泵晃了晃,发出声响,引起了三个人的注意。韩裕立刻走过来,捏了捏止痛泵的扩张囊,意味不明地看著他,四目相对。
“醒了?”韩裕的声音里好像压抑著什么,“陈皓,我妈妈有话想跟你说。”
“那好… 说吧。”虽然我儿子喜欢你,但是我不同意,所以他只能听我的,是要… 说这个吗?陈皓觉得腹部的刀口更痛了,简直像要爆炸了一样。
韩妈妈也朝他病床的方向走近一点,脸上带著不善的表情,说出的话却还是很礼貌的:“陈皓你好,你的事儿我都听韩裕跟我提过了。你在我生病的时候来看我,虽然我一点儿也不记得了,但是还是谢谢你。”
真不愧是母子,连说话的套路都一样,陈皓心想,先把该谢的事情谢了,然后就能毫无内疚地说那些不好的话。
“准确的说,得阿兹海默症期间的一切我都忘记了,”韩妈妈苦笑了一下,“在这之前,韩裕正在和小简谈恋爱。小简是个很好的男孩子,当韩裕带著他回家来的时候,他好到让我觉得即使自己儿子是同性恋我都不介意。”
正因为如此,简游才是你唯一承认的人?陈皓把指甲掐进肉里,死死盯著韩妈妈眼角上的一个细纹。
“韩裕那时候还是实习医生,特别忙,成天不著家,所以小简就经常来陪我说话,在我心里,就像是我另一个儿子一样… ”
“妈。”韩裕有些尴尬地打断她。
“我跟陈皓说话呢,你别插嘴,”韩妈妈瞪了韩裕一眼,陈皓想,她大概终于要说到正题让自己知趣点儿该走走了,“就像韩裕说的,四年可以发生很多事儿。虽然我不想接受,可是这些改变都已经活生生地摆在我面前了,韩裕已经变成了普外主任,iPhone都已经出到了6s,就连空气里都可以提取水了。所以我觉得,我儿子感情和生活上的改变,我也应该学著接受。”
“诶?”陈皓张大了嘴巴。
“韩裕在我醒过来那天就跟我说清楚了,小简跟他两个人,都早就对对方毫无爱情了。他已经爱上了你,并决定一辈子都爱下去。至于小简,也在跟别人谈恋爱了,所以我决定把他认做我的干儿子。”
“干妈。”简游讨喜地叫了一声,然后转向陈皓,“其实你直觉还是挺准的,跟韩裕在一起之后一直把我当成潜在情敌,哈哈。韩裕不跟你说这事儿,是因为我们俩真就只剩上下级关系了,没必要提出来让你多想。”
韩妈妈继续说:“你听到我威胁韩裕让他把小简找回来了,我当时太过于激动,说出来的话伤到你了,我感到非常抱歉。”
“没关系,阿,阿姨… ”陈皓用胳膊肘撑住自己的重量想坐起来,结果被韩裕按住了。
“你别动,肚子上还有刀口呢。”韩裕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勾著陈皓的心,“简医生,妈,我想跟陈皓单独说会儿话,行吗?”
韩妈妈和简游出去之后,陈皓单独面对著韩裕,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自己是不是给他添了好多麻烦…
“那个,韩裕,对不起… ”陈皓喃喃道。
“你是该说对不起。”韩裕淡淡地回应他,“知道为什么吗?”
“我当时不该叫简游去疗养院,也不该不听你解释就离家出走。”
“对。还有呢?”
陈皓摇了摇头,想不出来了。
韩裕在他床边上坐下来,把自己的手掌垫在陈皓扎著针的手底下,掌心互相摩挲:“你不该喝酒喝到胃穿孔。你知道我看著你被人从救护车上抬下来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吗?就算你想让我伤心,也不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
陈皓感觉自己的眼眶又有点湿润了。都已经说过愿意相爱一辈子了,自己怎么能出点事儿就觉得他要抛弃自己呢?陈皓对著韩裕有些艰难地张开手臂,想抱抱他。
韩裕怕碰到他胃上的伤处,绕到病床的另一边,爬了上去,从后面轻轻搂住了陈皓。
“我也很对不起,”韩裕缓缓地说,气息扑在陈皓的脖子上,痒痒的,“说好了要保护你的,结果没做到。”
“韩裕,”陈皓想了半天这个问题提出来合不合适,最后觉得憋著太难受,还是问了,“那天阿姨让你把简游找回来的时候,你犹豫了… 为什么?”
韩裕听到他这句话,忽然就明白过来了,什么吵架离家出走借酒消愁,跟什么简游关系都不大,最大的原因八成就是这个,自己的“犹豫”,顿时好气又好笑。韩裕“啪”地一巴掌拍在陈皓大腿上:“傻死你得了。你觉得我犹豫了,那我问你,病房和走廊的隔墙是什么样儿的?”
“是… ”陈皓想了想,哎呀一声,脸蛋上泛起红色,“是磨砂玻璃。”
“是单面儿的,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的磨砂玻璃。”韩裕浅浅地笑起来,“我当时在看你是什么反应呢。懂了?”
“嗯… ”陈皓使劲儿把红透了的脸转过来,面对著韩裕,摘掉他的眼镜,亲上了他带笑的唇角。
16 真・医生与病人play H
正是身强体壮的年纪,加上有韩裕这么个专业人士照顾著,陈皓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没过几天,在病床上就躺不住了,嚷嚷著要恢复工作。
“好好待著,观察期还没过呢。”韩裕一边给他贴纱布,一边不容拒绝地说。
“可是根本都已经好了… ”陈皓小声反驳,用手指去摸韩裕低著头垂下来的头发,却被躲开了。
不但要每天无聊地躺在床上不能工作,就连他的触碰,不管是他有意的挑逗还是不带色情意味的肢体接触,都会被韩裕一视同仁地躲开,似乎下定了决心杜绝一切来自他的诱惑似的。
虽然做不到爱,可是他是为自己身体著想呀,陈皓美滋滋地想,继续契而不舍地勾引著韩裕,盼著他哪天就没把持住把自己给上了。谁知道韩裕的定力惊人,愣是除了换药碰都不碰陈皓一下,考验著陈皓身体的忍耐力。帅气的爱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却不把自己给吃到嘴里…
不能这么快就放弃!陈皓解开宽大的病号服,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等著韩裕来给自己换药。
“怎么了,今天那么老实?”韩裕看见严严实实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陈皓,心里有点儿奇怪,该不会是又有什么花样儿吧?
“韩裕,我心脏好像有点儿不舒服, ”陈皓已经心痒难耐,婉转带著调儿地说,“你帮我看看嘛… ”
“… 哦?”韩裕装模作样地带上脖子上挂著的听诊器,走到陈皓床边,“心脏为什么突然不舒服了?”
“想你想的不舒服了,谁叫你老不碰我… 嘶… ”话还没说完,听诊器被韩裕握著,按到了陈皓的胸上。冰冰冷冷的金属刺激著温暖的胸膛,陈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好凉… ”
韩裕修长的手抓著听诊器在陈皓的胸前游走,故意地在最敏感的地方转动碾压,陈皓红润的乳头马上鼓胀挺立,韩裕挑了挑嘴角,把听诊器的拱形的听头准确地压在一颗乳粒上。
“啊唔… ”陈皓顿时呻吟出声,韩裕手上的力道渐渐加大,把那坚硬饱满的突起都整个按进了乳晕里。
“啊… 哈啊… 韩裕… 别按,好涨,要、要爆炸了… ”
“那不行,医生要检查你的身体,你得配合呀…,”韩裕忍不住逗他,“陈皓,你心脏真的有点问题呢… ”
“什,什么问题?”陈皓脸上一片潮红,媚眼如丝地看著韩裕。
韩裕把听诊器的耳塞带到陈皓耳朵上:“心跳过速,你听… ”
“咚、咚、咚、咚”陈皓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著,有点兴奋又刺激,跳动的速度似乎又变快了。他掀开被子,露出自己未著寸缕,泛著粉红的身体,阴茎已经笔直地竖立起来了:“韩裕,我想要你操我了… ”
“可是,医生还没查完你的身体呢,陈皓。”韩裕说著,从病房的抽屉里找出一支肛表温度计。
陈皓蓦地觉得臀缝一凉,有什么光滑的棍状物就插进了他许久未被入侵过的肠道里。他夹紧双腿,屁股上的肉也绷紧了,问:“嗯啊… 要干什么?”
“量体温啊。”韩裕用低低的,磁性的声音说,“不错,夹好了。”
粉嫩的小穴,皱褶平整地分布著,死死地咬住温度计,只露出一小截尾端。韩裕伸出中指,也顶进了穴内,绕著温度计在陈皓的肠道里转圈儿。
“啊… 嗯哈… 嗯啊… 韩裕… 啊,好棒… ”韩裕的中指快速地旋转,时而微微屈起,指腹顶住他敏感的内壁上下抖动,拇指和食指拉住温度计在外面的那截儿,往外拽拽,又猛地推回去,模仿著真正的性交。
陈皓被他玩的呼吸急促,全身发软,躺都躺不稳,不住地来回地扭动著。
“你别动,”韩裕还是有点担心他没拆线的伤口,“我来就可以了。”
说著,拔出了淫穴里的手指和温度计,有肠液恋恋不舍地挂在指尖和温度计顶端流出来,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陈皓这时平躺在床上,嗯嗯啊啊地浪叫著,双手揪著自己硕大的乳头把玩。韩裕站在床尾,拉住他两个白皙均匀脚腕儿,一个使劲就把他双腿拉到自己身体两侧。
“一会儿只能跟著我动,不能自己换姿势,知道吗?”
“啊哈… 知道了… 嗯啊,快点… ”陈皓配合地大张开双腿,把膝盖窝儿挂在韩裕的臂弯里,大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露出变得嫣红艳丽的小穴,正在饥渴地一张一合。
韩裕的手一边抓住了一边臀瓣上白白嫩嫩的肉坨儿,往空中一托,让他的屁股跟自己的肉棒平行。
“韩裕,进来… ”陈皓哑声乞求。刚刚的听诊器还带在他的耳朵里,听头还在他前胸上,他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在急促而又充满期待地跳动。
韩裕低低一笑,肉棒就用力捅进了湿透了的淫穴里。
“啊!啊唔… ”陈皓全身一阵颤栗的酥麻,像被电流激过一样,半空中的腰腿立刻软了,从韩裕的臂弯里往下滑。
眼看著小穴口就要滑离大肉棒的龟头顶端了,韩裕又把他向上一拽,把他的小腿抗在了自己的肩上,肠道又一次毫无预警地被粗大的肉棒插进深处。
“啊… !”陈皓被插的又是一阵抽搐,肠道紧紧地绞住韩裕的大肉棒不放。
“放松点,乖。”韩裕拍拍他的屁股蛋子,大力地律动起来。他不是每下都插到小穴里面去,而是一下插进去,一下顶进摩擦著陈皓的会阴,湿润的龟头戳到陈皓的囊袋和阴茎根部。
“哈… 好棒… 韩裕,你好大啊… 啊… ”快感密密麻麻地袭击著陈皓,他不禁想把身体抬得更高去迎合韩裕的操干,但这个姿势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心跳声随著被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陈皓听在耳朵里,都感觉有点害怕了。
“居然走神儿。”韩裕不满地拧了陈皓已经硬到不行的阴茎一把,谁知道陈皓被这么稍微一刺激,竟然阴茎抖了两下,一股股地溅出了白浊的精液。
“也… 太淫荡了吧。”韩裕惊讶道。
“还不是因为你这么多天都不跟我做… ”陈皓大口喘著粗气,带著鼻音控诉,然而韩裕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肉棒就再次快速地进出著他的小穴,“啊… 救命啊… 韩裕… 太,太深了… 啊哈… 啊… ”
每一下肠壁和大肉棒的摩擦,都被陈皓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都无限放大,爽到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后穴止不住地蠕动收缩。
韩裕心里惦记著陈皓刚动过手术的身体,等到干得差不多陈皓要第二次射精了的时候,就低吼一声,和陈皓一起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两人并排躺在病床上,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他们喘息的声音。不知道休息了多久,韩裕站起身来,整了整白大褂,说:“既然你身体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么… ”
“嗯?”陈皓还在陷在失神中。
“一个小时后有一个阑尾炎病人要动手术,陈医生愿意主刀么?”
“你,你说什么?!”陈皓猛地坐了起来,脑子也清醒过来了,“我主刀… ”
“是的。”韩裕揉揉他的后脑勺,“刚刚医院拿到通知,你的执业资格考试合格了。恭喜你,现在已经升级为一名住院医生了。”
“真的?”陈皓嘴角掩饰不住笑意,张开双臂扑到韩裕怀里,用软软的头发蹭蹭韩裕的腹肌,“谢谢你。”
韩裕也回抱住陈皓,心里泛起一股骄傲感。
一个小时之后,他在手术室里,看到陈皓给人做手术时认真严谨的模样,他知道,自己年轻的爱人,真的已经长大了。
番外1 第一次做爱怎么才能装做经常做的样子
陈皓谈恋爱了!
对方是他实习的医院的主治医生,不但长得帅,人成熟,脑子聪明,声音还好听。
韩裕答应他之后的第二天,他看早上起来的太阳都比原来灿烂,树上的鸟儿唱的歌儿也比原来好听了,恋爱中的人啊(//∇//)
可是这好心情,都没持续到晚上。
——韩裕让陈皓晚上跟著他回家。
陈皓觉得,韩裕之所以会答应和他谈恋爱,有很大部分都是因为他身上有意无意散发出的,经验老道的小基佬的气质。大概韩裕觉得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会轻松一些吧,陈皓闷闷地想。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儿,别看陈皓外表看起来一幅经历了世间情事的样子,他可还是个处男啊。
陈皓以前有过两任男朋友,第一任是他的初恋,两个纯情的小男生,别说做爱,亲亲抱抱都是极限了,好不容易舌吻一次脸都红得要滴血。第二任,虽然进步了点儿,但是快发展到床上的时候才尴尬地发现,俩人都是零号,于是就和平分手了。陈皓的钢管舞,就是和这位男朋友一起去学的。
“没问题。”陈皓故作镇定,压下心底里的慌张,“那个… 东西是你买还是我买?”
韩裕奇怪地看著他:“你知道我的尺寸?”
“没,没,”陈皓差点咬到舌头,干笑两声,“开个玩笑,哈哈。”
完蛋了!陈皓赶紧躲进卫生间里,拿手机上网查:“第一次做爱怎么才能装做经常做的样子?”搜寻引擎上一堆广告,陈皓往后翻了好几页,又换了好几次搜索内容,都没找到有用的资讯。
哎… 看来只能自己摸索了。陈皓一拍大腿,是没自己做过,但是小电影钙片谁又不是没看过,谁怕谁啊!要不… 先自己试试,扩张一下后面,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于是陈皓尝试性地拿手指插了插自己。
“啊… ”被进入的刺痛感让陈皓心里一惊,指甲碰到极为柔嫩的肠壁,就感觉要破了似的。一只手指就已经这样了,如果一个肉棒插进去,那得多疼啊…
不行,不能放弃!陈皓坐在马桶上又喘了半天,又伸进了第二根手指进去,这次试著抻出来一点,再塞回去。僵硬的小穴好像放松了一点,他狠了狠心,又加了根手指。
“嗯… 嗯哈… ”
陈皓觉得,虽然很疼,但是自己还是有些感觉的,晚上的时候,随机应变,自己还是可以应对的。
结果真到晚上的时候,陈皓才知道自己失算了。
“嗯… 哈啊… 哈… ”韩裕的手指插进来给他扩张的时候,陈皓觉得还是很舒服的,他比自己的手指长,也更灵活,也没有指甲戳到自己。
并不是很困难嘛,陈皓心里有点得意,一边拼命地缓慢呼吸,放松臀肉。
直到韩裕掏出自己的肉棒来,陈皓心里就害怕起来了。怎么这么长… 还这么粗,插到自己身体里,自己真的… 不会坏掉吗?
“怎么了?”韩裕看著他躲闪的目光。
“没怎么… ”陈皓两腿一伸,两眼一闭,“来做吧。”
没想到韩裕却向后退了一步,问:“陈皓,你是喜欢温柔的,还是粗暴点儿的?”
陈皓一听,赶紧表明立场:“温柔点儿的!咱们第一次做,先摸清楚了再粗暴也不迟嘛。”
结果韩裕真的很温柔,抓著他的屁股,不缓不慢地把肉棒顶进他的后穴里,还一直用令人安心的嗓音在他耳边安慰他,轻轻拍著他屁股上的肉,等到他适应了,才拿捏著分寸在他肠道里进出起来。
“啊… 啊哈… 嗯啊… 好,好大… 啊… ”硕大的龟头刚挤开自己的穴口的时候,陈皓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但是被韩裕安抚著,竟然觉得痛感减轻了许多,还升腾起一股快感来,不知道是痛多一点,还是欲仙欲死多一点。
韩裕将整根肉棒都抽出来,然后再全部顶进去:“爽吗?”
“呜啊… 呜… 不,不啊… 嗯… 嗯啊… 爽,啊哈,爽… ”陈皓刚刚否认,蜜穴里的敏感点就被韩裕用龟头抵住,不停研磨,刺激得都改了答案。
不知道做了多久,陈皓彻底沉浸在情欲中了,不断的呻吟让他的声音都带上了沙哑的调子,透明的泪水从红彤彤的眼角挤出来。
“别哭。”韩裕拿嘴唇蹭掉他的眼泪,然后用湿润的嘴来吻陈皓。
意乱情迷的陈皓早已全身酥软,在接吻中尝到了自己的泪水的味道,明明应该是又苦又咸,他却觉得甜丝丝的,张著嘴想要韩裕吻得更深,连津液都顺著嘴角都流了下去。
多年之后,当陈皓向韩裕坦白他们的第一次的时候,韩裕笑了笑:“我当时就知道了。”
“当、当时?!”
“前戏的时候就发现了,你那个反应,太处男了。”
陈皓把脸埋到韩裕肩膀上。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怪不得自己第一次就那么舒服… 不过,他知道自己是处男了却没说破,反而还装傻做了下去,这说明…
陈皓嘿嘿地笑起来。
更多精彩➡️耽美XYZ[danmei.xyz]小说均来自互联网 FC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