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只是为了挽回婚姻,却没想到碰到变态,强奸他凌辱他殴打他囚禁他。但是……他很喜欢。暴力黑道前渣后忠微S强攻X懦弱•受虐狂淫荡心机受结局HE,主角三观不正,心理扭曲,里面可能有血腥。发泄类认真炖肉瞎走剧情的小!黄!文!走心走肾,1V1,纯爱(?)肉文 现代 重口 粗暴 三观不正 强制爱 NTR暴力黑道前渣后忠微S强攻X懦弱受虐狂淫荡心机受其实我出乎意料的喜欢这篇欸 虽然剧情有点乱扯但是攻慢慢变成忠犬好有爱然后在整篇文的黑暗氛围里 时不时有些偶像剧桥段和搞笑梗也很有意思最后是有爱的 别担心刑峰X齐清
深渊一,初奸
齐清是个公司的技术员,总得来说算是个白领。他收入稳定个性谦和,老婆漂亮性感,在外人看来齐清是个幸福的男人,齐清自己也这么觉得。
但他总觉得少点什么,其实俩个人结合本身就没有太多感情基础,齐清又是个闷骚没有情趣的男人。
老婆沈小茜追求浪漫喜欢惊喜,对齐清一直很不满,虽然嘴上不说,但表现得却越来越冷淡,本来结婚才一年,却跟过了好几个七年之痒。
齐清内心很痛苦,他总是主动去挽回补救,可妻子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漠。
直到有一天,齐清提出到靠海的别墅里度假重度蜜月的计画。这次的别墅租赁几乎花费了齐清整整一年的积蓄,但他不在乎,跟妻子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这次别墅蜜月二人之旅齐清计画了很长时间,他专门找了一栋特别僻静的别墅,周围是森林,森林不远处是湖泊,齐清想著,跟妻子像电影里一样,手拉手漫步在森林里,在夕阳下奔跑。
可现实是,沈小茜就算是到了豪华的别墅里,还是对著电脑劈里啪啦地跟人聊天。
齐清跟她说话,沈小茜根本不理他。齐清心里苦闷得要命,只得自己一个人到森林里转悠。
等齐清出去了,沈小茜才合上电脑,眼神里透著冰冷,开始打电话。
“喂,你到了吗。”
“嗯。”
“拜托你了……我爱你~~”
电话那头直接挂断,沈小茜却露出舒畅的笑。
齐清心情不好,在森林里越走越深,天色也越来越暗。
他真想这样一直走下去,他一点都不想再去面对他深爱的妻子给予他的无视和冷漠。
直到齐清看见一个男人。
男人穿著紧身背心越野军裤,身材很高壮,露出的肌肤是古铜色的,肌理下全是饱满的肌肉,男人的长得很英俊。只全身上下带著野兽般的侵略性气息,一看就是个危险的人物。
在无人的森林了碰上这样一个男人,是个人都会发怵。
齐清有些头皮发麻,他瞥了男人一眼,发现对方在看他,齐清礼貌性地笑笑,转身要走。
“等会。”男人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似乎对齐清很感兴趣。
等男人走近,齐清才发现,男人比他高了整整一头,而且男人靠得他很近,近的齐清几乎能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男性体味。
齐清心里有点惶恐,抬头发现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带著说不出的邪意。
“没想到你长这样。”男人玩味地看著齐清白皙的脸蛋。
齐清觉得自己再也笑不出来了,后退了几大步。
男人却一把将拉住他,攥著他胳膊的力气大得吓人。
“别走啊小骚货。”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带著更加淫秽的恶意。
齐清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他从没有遇到这种侮辱和冒犯,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但齐清平时很少跟人争执,更何况跟这种流氓一样的男人。他气得干瞪著男人半天说不出话。
男人似乎觉得他气得面红耳赤的样子很有趣,大手一拉,一把将齐清撞进自己怀里。
齐清就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后背紧贴著男人健壮的胸膛,双手被男人钳住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你干什么!”这种动作完全侮辱齐清的男性尊严,他奋力用头去撞男人的下颚,却被男人扭头避开。
“啧。”男人似乎不满齐清的反抗,松手后,直接反手一巴掌,扇在齐清脸上。
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直接把齐清打得跌坐在地上。
齐清的嘴角被打破,连带著头晕耳鸣,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男人顺势把他按在草地上,齐清挣扎著要推开他,却在另一半脸颊上挨了一巴掌。
齐清完全被打懵了,从没有一个人会这么对他。他反射性地捂著脸,整个头都被扇得嗡嗡直响。
“小骚货,乖一点就不会挨打了。”男人的声音带著冰冷的威胁和蛊惑。
男人的话让他又是?心又是恐惧,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男人看上,但此刻却只能怯懦地说,“我……我不是同性恋……我……”
“我操,你当老子也是?老子可只喜欢女人。不过,看你这怂样怎么看怎么像女人。这样吧,老子就勉为其难地把你当鸡操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不是同性恋……”齐清惊恐地喊了起来,却被男人一巴掌又扇翻在地,上来就撕齐清的衣服。
齐清只穿著一件衬衫,一撕就露出身体,男人看著他瘦弱白皙的胸膛,捏了捏他的乳尖,坏笑道,“白嫩嫩的,真他妈是个好鸡。”
齐清拼命挣扎,但力气抵不过男人,被男人按在身下,裤子也被男人强硬地撕成两半。
齐清只要挣扎一下,男人就会打他,脸被扇肿后,齐清瑟缩著不敢再动弹,任由男人把他全身衣服都扒光。
男人看著齐清裸体,眼神突然变得跟恶狼一样,一把将齐清翻了过去,掰开他的双腿,抚摸他的大腿内侧。
齐清觉得屈辱?心,腿挣扎了一下,被男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顿时臀瓣红了一片。男人似乎更性致盎然,又狠狠拍了齐清屁股一巴掌,那巴掌打得齐清惨叫一声,但像是害怕被听到,喊出声后又咬著嘴唇强忍著。
男人又接二连三地拍打他的屁股,臀部被打得又肿又红,齐清不敢叫只能咬牙忍著,疼痛让他浑身颤抖,眼泪也流了下来。
“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齐清痛苦地求饶著,男人揪住他的头发,看他哭得凄惨的脸庞,沙哑著声音说,“你他妈别哭啊,越哭老子越想干死你!”
“不要……我……我不是同性恋……不要……啊!”男人咬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齐清只能仰著脖子被他舔吻,男人的手更是大力搓揉他的臀部,手指也摸索到齐清的肛门口。
恐惧和屈辱让齐清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僵在那里,直到男人将手指捅入自己的肛门里。
齐清跟自己老婆也肛交过,知道男人想干什么,但是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被男人侵犯的这天。
“好紧的屁股,你果然是雏。”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热气喷洒在齐清的脸庞脖颈上,齐清恐惧地僵直著身体,当男人两根手指进入自己身体时,他痛苦地呻吟起来。男人听著他低低的哀求,觉得更加性奋,拔出手指,伸到齐清的唇边,命令道,“舔湿!”
齐清屈辱地低下头,默默地反抗,男人不耐烦地揪住他的头发,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还在他耳边冷冷道,“你敢咬断,老子废了你!”
齐清只能含著男人的手指,用舌头舔舐每一块干燥的地方,男人把手指伸得更里面,甚至让齐清反呕,他只能忍著不适,将男人的手指添得满是唾液。
男人将湿润的手指又塞进齐清的屁股,大力地抽插起来,因为重复湿润,使得抽插起来甚至有搅动的水声。
齐清听著这种声音觉得自己现在就跟女人一样准备被这个男人强奸,恐惧痛苦屈辱的感觉几乎让他窒息,他哭著哀求,可是男人根本不为所动,直到一根火热的巨大的肉柱顶到自己肛门口。
不要……不要……齐清拼命摇头,想要挣扎逃脱,可是男人没有给他机会,扒开他的臀瓣,慢慢将巨大的性器顶入齐清的身体里。
齐清仰著脖子绝望无声地嘶喊著,直到男人把全部都埋入他身体里。
齐清全身都在哆嗦,疼痛几乎他晕厥,他喘不过气一样呻吟著,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痛苦,只是将阳具埋进他身体里,并没有急著抽插。
等到齐清稍微有些适应,男人才稍微抽动起来,每动一下,齐清都在颤抖,呻吟嘶哑,眼泪已经濡湿了脸颊。
“骚货,你还挺紧的。”男人低哑的声音又喷洒在耳垂,齐清敏感地避开他,却被男人更大力地捅入身体。
男人看著齐清慢慢在适应,抽插慢慢在加快,有节奏地用下体拍打齐清的臀瓣,屁股被撞得更红,男人硕大的卵蛋每次都能撞击到齐清的肛门口,狭窄的肠道将巨大的阳具包裹得紧紧的,每次抽出,甚至都会带出直肠的嫩肉。
男人掰开齐清的臀瓣,更加大力撞击起来,齐清觉得浑身跟著了火一样,疼痛屈辱兴奋居然混杂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感觉,会因为被男人侵犯有感觉,他只觉得男人侵犯自己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
男人抽插得又快又狠,齐清每次被插入都发出浅浅的闷哼,男人看他压抑的样子,竟然揪著他头发更加大力撞击起来,频率越来越快,齐清的呻吟破碎不堪,他眼前甚至变得模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肢体的快感。
男人每次都大力摩擦身体深处的某一点,也许是前列腺,这让齐清变得越来越有感觉,他甚至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男人的抽插像马达一样,持续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停止。
齐清双手抓紧身下的杂草,撅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男人看他淫荡的样子,低吼著捏著齐清的乳头,狠狠一拽,齐清竟然尖叫著射了出来,后面包裹著男人性器的地方也迅速夹紧。
男人狞笑著,搂住他的腰继续大起大落干他,齐清高潮在不断延续,身体甚至不间断地抽搐,他不受控制地放浪尖叫。
男人看著他骚浪的样子,一个恶狠狠地深顶,直接在肠道深处释放。齐清被灼热的精液射入直肠深处,烫得又是一阵痉挛,最后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男人慢慢退出自己的性器,就算已经发泄过后依旧粗壮硬挺,上面粘著精液和肠液,齐清第一次被使用的穴口红肿著,随著颤抖还不断流出红白的液体。肛门已经被撑得无法闭合,甚至可以看见摩擦过度艳红的肠壁。
齐清哭得满脸是泪痕,脸上却也有高潮的红晕,白皙的身体微微泛红,那不自觉散发的媚态几乎让男人恨不得再来一发。
但齐清已经被自己干晕,再奸尸也没什么意思了。男人又捏了捏齐清的红肿的乳头,表情漠然地自言自语道,“这趟没白来。”
深渊二,再奸
肉体相撞的啪啪水声越来越大,视频里骚零的姿势已经上天了,两只又白又细的腿高高抬起,一个黑人壮汉将骚零的两腿掰开成一字型,就这么从上往下地打桩狠操,又粗又硬的黑鸡巴每一次都能捅进很深,深得骚零的肚子都鼓出来一块,骚零下贱地用翘臀迎接黑人地操干,一边还用英语疯狂浪叫。
齐清像是疯了一样,弯著腰对著视频疯狂撸自己的阴茎,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拔。
不对……不对,应该更爽,更痛!
那个森林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将他按在草地上,狠狠地干,干得他又哭又叫,干得他喘不过气,干得他高潮到几乎把所有体液都射尽。
齐清射了,视频里的一黑一白还在白热化中,齐清这边就虚脱地躺在椅子上。
快感后是无尽的空虚。
他忍不住哭了……
他只想做个正常人,结婚生子然后跟心爱的她白头到老。
现在因为那个男人,一切都变质了。
齐清记得自己醒过来时,根本站不起来,身上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红紫的痕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特别明显,乳头也肿了一圈,一碰就疼,屁股也被打肿。最严重的还是肛门,被不符合身体构造地强制侵犯,让穴口都有些撕裂,根本无法闭合,不断流出被男人射进去的东西。
齐清只能含著眼泪屈辱地蹲在地上,直到把后穴里所有的精液排净。才费力地把撕破的衣服勉强罩在身上。
他一瘸一拐地要回别墅,路其实不远,但齐清却走得一身的冷汗,作呕的?心,钻心的痛苦,彻骨的耻辱全部涌入大脑。
但全部的想法只汇聚成一个,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妻子沈小茜知道,否则……她会更厌恶自己,更唾弃自己,甚至会毫不留情地离开他。
他精疲力尽站在别墅门口时,听到沈小茜在笑,娇笑伴随著暧昧的话语,齐清的心瞬间被捅成了筛子。
他忍著剧痛和内心的痛苦打开门,笑声戛然而止,沈小茜因为来不及调整笑容,表情略微扭曲地看著他。
她很久之后才干巴巴地来了一句,“你怎么搞成这样?打猎去了?”
齐清觉得心寒但又放下心来,沈小茜肯定不会想到自己被人强暴,他咬著牙一步一步往浴室挪,磕磕巴巴解释,“没有,我……我摔了一跤。”
沈小茜愣了一下,哦了一声,漠不关心地转换话题,“我想明天就回去,毕竟别墅租金太高了。”
齐清闷闷地嗯了一声,进了卫生间,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他瘫倒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终于离开噩梦的起源,齐清和妻子沈小茜回到家里,在这里,他还是那个所谓的家有娇妻工作顺利的成功男人,而沈小茜也依旧是那个外人面前温柔体贴在家冷若冰霜的美貌妻子。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噩梦却如影随形。
某天晚班回家的路上,齐清被一个人狠狠地撞在墙上时,他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男人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很模糊,路灯似乎坏了一闪一闪的,映照著男人英俊的脸恍如恶鬼,他钳住齐清的下巴,呼出的热气喷到齐清的脸上,齐清闻出了浓重的酒味。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下班会经过这儿,难道这一切又是巧合!
“逮到你了。”男人的嘴唇几乎可以贴到齐清的鼻子,齐清别开头,用力推男人,可是男人压得他更紧,身体紧贴著他,齐清甚至恐惧地感觉到男人身下灼热的勃起。
“你……你想干什么!”齐清的声音颤抖著,“我我身上有一千块钱……”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但放开了他,伸手说,“拿来!”
原来是拿钱的,齐清松了口气,但是又紧张起来,自己又不是亿万富翁,假如被这个流氓没完没了地勒索那该怎么办!
齐清纠结心痛地把钱给他,男人接过后啪得一声又摔在齐清脸上,钱散落了一地,齐清顾不上脸疼,蹲著就要捡钱。
男人给他气乐了,“要钱不要命是吧,这样……”男人的声音因为酒气带著更深更重的邪意,“你不是喜欢钱吗,老子给你钱,你得被我干!”
齐清的脸瞬间惨白,他颤抖著声线维持著最后的勇气和尊严,“我我真不是同性恋,而且……而且我有妻子的,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随著男人轻蔑狂佞的笑,齐清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给老子解释一下,为什么……”一把将齐清紧紧搂在怀里,男人带著酒气的呼吸灼烧著齐清的耳孔,“那天被老子干,你会被操射?”
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吐露著淫秽残忍的真相。
“不……不是的……”齐清难堪地摇头,那场被动的强暴他怎么可能……但是事实是,他真的很性奋,甚至比跟沈小茜做爱还让他亢奋。
“那你怎么硬了。”男人似笑非笑地用自己勃起的部位摩擦著他。
齐清脸色惨白地要推开他,男人似乎所有的耐心告罄,直接就开始解齐清的皮带。
齐清屈辱地拼命挣扎,肩膀撞到男人的下巴,男人吃痛地松开手,齐清拔腿就跑,却因为被解了一半的裤子绊倒在地。
男人捂著撞青的下巴,冷笑著把齐清拽了起来,上来就是一巴掌,这巴掌打得很狠,齐清只觉得头晕目眩,嘴里一阵腥甜,接著头发又被狠揪住往后拽。
齐清惨叫著被男人扔到墙角,混乱中,他拿出手机狠狠砸向男人,男人险险地避开,顿时恼羞成怒,一脚重重的踢在齐清的小腹上,齐清疼得缩在角落里,嘴角溢出血来。
“妈的,别怪老子不怜香惜玉,是你他妈的太不知好歹了!”男人蛮狠地脱裤子,甚至不在乎这是巷子里。
齐清凄惨地求饶著被男人拎起来,面朝墙壁地被压在墙上,内裤已经被男人扒下来,男人扶著自己勃起的性器对准齐清的屁股缝就捅了进去。
齐清惨叫著流下眼泪,手指扣著粗糙的墙壁,指缝都溢出血来,男人蛮狠地撞击,甚至连缓冲的时间都不给,鲜血顺著结合处流了下来,齐清叫声痛苦而绝望,男人冷笑著揪著他的头发继续大力撞击,每一次都把他撞到墙上。
齐清的脸紧贴著粗糙的墙壁上,身体的疼痛渐渐麻木,他虚弱地呻吟著,男人搂著他的腰不断抽插顶弄,结合处还不断传来啪啪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巷里传得很远。
齐清的意识有些模糊,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等梦醒来,身边依旧是美丽的妻子,现在的一切都消失不见。
可是男人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在耳边响起,“怎么样,被强奸的感觉爽不爽?”
齐清颤抖著,身体毫无力气,他摇著头绝望地哽咽著求饶,“好疼……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男人听著他带著哭腔的声音内心的暴虐因数迅速被激发出来,甚至变得更加亢奋,男人狞笑著,下身仿佛打桩机一样,操得更狠更激烈,齐清甚至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呻吟被分割成一个个字。
齐清的身体被撞得无法保持平衡全身往一边倒,被男人揪住头发,继续猛干。
男人把巨大的阳具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各种体液,看上去显得更加狰狞。他将齐清正面向自己,齐清虚弱地靠在墙上,眼前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只觉得男人恶狼般盯著自己,仿佛要把他活活吞噬。
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顺著流出的血和肠液又将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去,齐清啊得一声痛叫,觉得更加疼痛羞耻,刚刚都只是背对著男人,这一次却是将自己的全身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被他侵犯。
男人似乎对这个体位更有性趣,一边大力撞击一边揪住齐清的头发,看著他的脸,齐清早已经满脸泪痕,眼神涣散无力,只是随著抽插得大力些才溢出一点点无力地呻吟。
男人捅了一会看齐清死气沉沉的样子似乎也没多大兴趣了,大力耸动几下,当插入最深处时齐清像是痛到窒息一样颤抖著身体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才狠狠射出一股股欲望,大量的液体喷射在齐清直肠深处,烫得他浑身哆嗦。
男人拔出阳具,随意地擦了擦,齐清就这么失去依靠地倒在墙上慢慢滑落,最后跌在地上。
男人提起裤子转身就走,齐清模糊的视线里男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他拼命想著要站起来,可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都是疼痛溢出的冷汗。男人毫无润滑的插入几乎要杀了他,血液似乎还在流逝。
也许他会在第二天死在无人的角落里,等发现时身体已经发臭,员警或许毫无头绪,记者甚至会写出某年轻男子死于同性强暴。
齐清绝望地闭上眼睛,也许这一切都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深渊三,被吊著干射
齐清那天差点被干死,深夜的巷子里估计就五六度,齐清活生生被冻醒,光著屁股,地上屁股上一大滩血和精液,他站都站不起来。
齐清欲哭无泪地发了会呆,拿衬衫把屁股擦干净,然后扶著墙站起来,一步步往前挪。
等精疲力竭地挪回家时天都亮了,妻子沈小茜睡得香甜,丝毫没察觉到老公的彻夜未归。
齐清心里难受,但他已经习惯了,只要沈小茜守著他,他就能一点点下降自己对她的要求。
说到沈小茜,齐清跟她还是同一所大学的同学,只是沈小茜是班花而自己是班上的透明路人甲。
齐清暗恋沈小茜长达三年半,在大四毕业那年的同学送别酒会上。沈小茜对所有人宣布说,她要去找自己喜欢了十年的青梅竹马。
沈小茜的闺蜜之一调笑说,“那你现在男朋友呢?”
沈小茜也不在乎周围有认识她现男友的,直接不屑地说,“甩了。”
齐清看著身边的同学起哄的大笑大叫声,敛下眼睑表情木然,其他的同学也没有注意到齐清,再说他在班上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透明人。
但就在沈小茜跟大家分别的晚上,醉醺醺的她被人强奸,甚至被当地电视台和报纸全部曝光。
强奸者理所应当地被谴责并且得到法律制裁,但留下的沈小茜面临地却是好闺蜜们的疏离,同事的鄙夷,以及现男友的抛弃。
在沈小茜最绝望的时候,她所谓的青梅竹马没有出现,而齐清倒像是救世主一样的降临,他虽然沉默寡言,但温柔体贴的陪伴让沈小茜慢慢走出阴影。最后,沈小茜选择了跟了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结婚。
当然,事情其实没有那么简单。
但这个秘密也只有齐清知道。
“啊……啊……好爽……”
骚零叫得单调无聊到极点,除了啊啊啊之外就是好大好爽,每次都是这么几句,除了沙哑的声线多了点撸点外,齐清觉得无聊透顶。
还有那个黑人,除了器大活好,就只知道闷声干,有时候镜头切到那张脸,居然还能看出他脸红了,真是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
这是被男人强暴的第三天,齐清的苍白木然的脸反射著显示幕里淫秽的原始行为,自己的性器都撸得生疼了,可就是射不出来,直直地翘著,宣示著欲求不满。
不够,齐清幽暗的瞳孔收缩著,总觉得少了什么。
第七天了,下班后,齐清敏锐的觉察到有人跟著自己,他强忍著不回头,直到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他兴奋到毛骨悚然……
熟悉到让齐清反射性双腿打颤的男声出现在耳边,“好久不见。”
齐清回头,脸颊上带著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红晕,但他立刻变成惊恐怯懦的表情,并且场景又变成了一条无人的巷子。
“今天我们玩个不一样的。”男人邪笑著,一巴掌将他打晕。
此刻的齐清浑身赤裸地被吊在横梁上,等他醒过来,胳膊几乎被吊得没有知觉。
好疼……但是……
最重要的是身体在剧烈的晃动,大腿被掰开,下体正在被男人粗鲁地侵犯,不断发出啪啪的交合声。
齐清因为羞耻苍白的脸颊多了几分红晕,他的腰被男人死死地钳住,被动地迎合男人因为他清醒而越发剧烈的操弄。
“宝贝儿,你总算醒了。”声音带著无尽的恶意和邪气。
齐清的耳根随著男人的喷气变得更红,他想说些什么,但溢出嘴边的却是难以控制的呻吟。
男人舔著他的耳垂,从舔到轻咬,刺痛让齐清更紧张敏感,更何况下体的撞击越来越密集,就像打桩机一样,频率高的让齐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动。
“不要……不要这样……”
这种羞耻的姿势,双臂被高吊著,大腿被蛮横地分开,后穴被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断进出,甚至带出粘腻的声音以及臀部被男人胯部撞击的声音。
男人的粗暴的撞击让齐清的臀肉都发红变形,齐清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体涌入,他的前面甚至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勃起,溢出汁液。
男人似乎发现了齐清淫荡的受虐体质,双手玩弄著小巧的乳尖,男人捏著那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乳头,指甲甚至残忍地划过脆弱的红肉。
齐清呻吟多了几丝痛楚,但随即又变得难以抑制地放浪。
“啊……不要弄……弄我……”
齐清早就被操得浑身发红发烫,甚至开始神志不清,内壁被男人各种方位的摩擦操弄,身体最深处被男人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碾压,前列腺被刺激得几乎快要爆炸,前面硬的几乎快要射出来,性器颤颤巍巍地翘得老高。
男人没想到第三次操,齐清就能骚成这样,就跟夜店里身经百战的小牛郎一样。
男人的操弄开始变得又狠又快,甚至不顾及齐清的身体,恨不得撞死他的力度狠干他。
嘴上还狠狠道,“妈的,贱骚货,老子是想惩罚你,现在他妈的反而伺候你爽到飞,当老子按摩棒?”话音未落,男人大力揉著齐清的胸部,就跟对待女人那样,牙齿咬著齐清的后颈。
齐清被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发出断断续续地淫叫,“我喜欢……喜欢你这么……这么对我……”
男人笑了,沙哑性感的男声紧贴著齐清耳朵,“骚货,老子要知道你这么贱,当初就该在别墅里把你干死,就直接当著你老婆的面,干到你射尿!”
男人话音刚落,齐清就全身绷紧,仿佛快要死亡一样哆嗦著,发出破碎的痛哭,瞬间,射了。
男人只觉得夹著自己的又骚又软又烫的肠道瞬间夹紧,他几乎快要被齐清紧致的内壁夹射。
“妈的,想让老子泄吗?”男人也不想再忍了,干了快四十分钟了,也该完成第一波注入。
“骚货,老子射进你子宫里!”男人粗鲁地低喘著,频率越来越高,齐清射过后全身酥软的身体被男人干得前后摇晃,就跟个充气娃娃一样。
男人也直接把他当充气娃娃用,臀部被撞击地抖动变形,面对奄奄一息的齐清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发狂一样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齐清屁股里。
最后一注一注浓稠的液体喷进齐清身体最深处,齐清柔弱地喘息著,乖乖地承受其他男人的内射。
“你要是女的,今天绝对被老子干怀孕。”男人射完,粗喘著搂住齐清的腰,下体还死死地塞在齐清身体里。
“哈……啊……你出去……”齐清仿佛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的脸颊透著病态的红晕,甚至带了丝平日里难见的羞涩和妩媚。
男人看不见,只是任由疲软后的阳具自己滑出来,接著,齐清的后穴就流出白浊浓稠的精液。
“啧,小骚货用后面射精了。”
深渊四,继续干
干完一次,男人意犹未尽,尤其是看著齐清带著泪痕的红晕脸蛋,忍不住再狠狠操他,操到他痛哭流涕,操到他崩溃。
齐清还是有点怕男人,尤其是被反绑吊起的手腕疼得要命,感觉已经脱臼了。
他怯懦哀求著,“你……您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男人弯著腰靠近齐清,鼻翼贴著齐清的脸颊,嘴唇暧昧的摩擦著齐清唇边的肌肤,齐清敏感得红著脸忍不住想躲开男人。
“你不是就喜欢疼吗?”男人耻笑著,手情色地抚摸著齐清肋骨分明的胸脯,捕捉住脆弱的乳珠开始搓揉起来。
敏感的乳头随著男人手指的掐弄立了起来,而且越玩越肿胀,齐清忍住溢出的呻吟,含泪哽咽著,“我……我没有……”
男人看他这副样子,下面又硬了,他的声音也更沉更喑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更有情趣?”
齐清像是被揭穿一样脸红得更厉害,他别开脸,羞耻地说,“……没有。”
“哦?”男人猛地将他又一次撞进怀里,就好像俩人第一次见面那样,只是,这一次是赤诚相对,男人古铜色的强健的肌肉充满张力地紧贴著齐清瘦弱白皙的身体。
男人炙热勃起的性器又开始来回摩擦齐清的胯部。
男人就这么低著头凝视著齐清,眼神如狼似虎又深不见底,齐清被男人紧贴的强壮躯体热得六神无主,更何况男人粗大灼热的下体还不断摩擦撞击自己的腿缝,磨得他又疼又痒,甚至前面也跟著没出息的勃起。
男人赤裸裸的眼神充斥著雄性荷尔蒙所自带的霸道和占有欲,齐清被迫仰视著他,眼神屈辱怯懦却渐渐变得臣服。
仿佛自己是等待交配的母兽,齐清咬著嘴唇,眼角因为接下来的话变得湿红。
“请……请你……干我。”齐清白皙的脖颈瞬间变得嫣红。
男人满意地笑了,掰开他的双腿,又一次狠狠地进入他。
粗长的性器毫无阻碍全根没入,肠道被撑得满满的,齐清像是快要窒息一样,哽咽著喘息著,却忍不住想更贴近男人。
男人也如他所愿地搂著他的臀部,将那对已经发红发肿的臀瓣掰得更开,饱满巨大的卵蛋随著抽插一下下撞击齐清的穴口。
齐清粘腻的呻吟又一次响起,这一次因为男人支撑著他的身体,让被吊著的双臂不是那么疼痛,他仰著脖颈,被动承受著男人第二波操干。
因为之前射进去的大量液体,让这一次抽插更加剧烈,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也越来越大,男人粗壮的性器将齐清的后穴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但总有精液随著摩擦被带出体外,然后又一次顶入。
齐清的穴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混杂著粘腻起泡的精液和肠液,看上去就像是烂熟的桃子,透著淫靡的浪荡和诱惑。
齐清仿佛快要疯了一样,随著淫秽地水声,哭著胡言乱语,“啊……干我……干……”
男人看著他不同于平常骚浪到极致的样子,忍不住咬住他的嘴唇,粗糙的舌头顶进他的口腔,恶狼般舔舐他的舌头和牙龈。
男人吸著齐清的粘腻湿滑的舌头,咬住舌尖,直到尝到血味,齐清忍著疼顺从地张著嘴,唾液顺著两人不断交缠的嘴角流出来,下巴上沾满透明的液体。
男人上面霸道地舔吻他,下面却干得更凶更狠,每一次顶入让齐清浑身震颤,仿佛自己被巨大的肉柱顶穿,然后再全根拔出,让饥渴烂熟的穴口吐出精液后又一次狠狠顶入,将精液尽数送回直肠尽头。
“怎么样……老子干的你爽不爽……”男人一下一下地干他,低垂著眼凝视齐清。
齐清早就因为急剧的快感爽得神志不清,双眼失神地看著男人,根本说不出话来,眼泪和口水濡湿了脸颊和下颚,脸颊带著病态的红晕。
男人低笑著,一口咬住齐清的肩膀,随著齐清脆弱的痛叫,下体也撞得越来越凶狠,男人全力以赴地满足著齐清病态的淫秽的欲望,干到他哭叫干到他喘不过气。
“今天干得你射尿怎么样?”男人等齐清又一次被他操射后,丝毫不减慢速度地继续干他。
“啊……不……不要……”
男人第二次注入几乎让他整个肠道被精液注满,但随著男人射过后毫不减速的抽插,大量精液不断被带出,顺著臀缝不断滴落,不一会就汇聚成一滩湿泞。
男人似乎厌烦了这种体位,也许是怕齐清真被吊残了,将捆著他手腕的绳子解开。
一得到释放,齐清就脱力地摔在地上,男人毫不留情地将他顺势按倒在地上,让他撅著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扶著鸡巴又操了进去。
“啊……啊……不要再……”
齐清此刻满脑袋全是浆糊,只剩下一个念头:自己真要被干死了……
深渊五,过剧情
暗恋很苦涩,齐清体会过,所以他不愿意再去经历。
他曾经喜欢沈小茜喜欢到入魔,大一开始跟踪,大二偷拍,大三眼睁睁看著女神交了第五个男友只能干著急,大四毕业典礼那天,终于鼓起勇气想去表白,却被室友嘲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齐清面对挖苦嘲笑都默不作声,他想著那就让天鹅掉进沼泽吧。
成功吃到天鹅肉后,他用行动群嘲了那帮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同学们,但天鹅肉却完全没有想像中那么好吃。
齐清不明白,自己那么体贴她那么爱她,可她为什么还不知足,难道要他把心都挖出来给她才行吗!
他跟沈小茜也已经半年没做爱了,久到齐清仿佛一直过著看黄片撸管的单身生活。
沈小茜甚至都不愿跟他说话,肆意使用冷暴力,让齐清也跟著愈发忧郁沉闷。
但沈小茜发觉,最近的齐清很不对劲。
总是很晚回家,一回家就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眼神还是透著忧郁,却明亮了很多,微长的头发柔顺地贴合著额头,绯红的脸庞无意间露出的失神,总觉得……透著一股媚态……
什么鬼,沈小茜立刻甩掉这个可笑的想法,忍不住又去给男人打电话。
“阿峰,你最近有空吗?我想见你~~”沈小茜一想到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就忍不住春心萌动双腿夹紧,恨不得立刻跟男人大干三百回合。
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
“哎呀~~不要嘛,人家想见你~~”沈小茜在学校那就是有名的甜心班花,苏州普通话是嗲中带著娇,娇中含著媚。
对方似乎是拒绝了,沈小茜不甘心地咬著大红唇,说,“好吧,还有……那个人的事,你就不用再帮我啦,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对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让沈小茜一时哽住,良久才幽怨地开腔道,“我觉得你变了,变得不再像我的峰哥哥了!”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似乎是挂断电话。沈小茜呆滞地坐在床沿,眼神透著失望和不甘,粉色的爱疯六普拉斯直接就顺著床单滑落在地。
齐清透过门缝的眼睛幽暗阴冷。
刑峰。
齐清查到的电话是当地号码,机主姓名就叫刑峰,那沈小茜通话记录里所谓的阿峰就可以对应上了。
齐清的脸色发青,面无表情的凝视著号码,移动小妹站在旁边只觉得寒气逼人。
齐清本身是个懦弱沉默的男人,但凡是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在极度压抑后爆发出的恐怖变态的力量。
以至于他父母都很少跟他联系,除了在他婚礼上尴尬地献了几句词后就直接开溜回家。
他也没有朋友,不了解他的人都不喜他的沉闷寡言,而熟悉他的人又惧怕他的阴冷偏执。
而齐清唯一亲近的大学室友们,也是生病的生病,留级的留级,退学的退学。仔细算下来,齐清那个宿舍,也就只有他一个顺利毕业。
当然这就是齐清的另一个秘密了。
沈小茜没有工作,可以说算是全职太太,经常跟几个打扮妖艳的富婆厮混在一起,每天除了出入麻将棋牌室就是去逛街购物。
但今天有点异常,她很早就跟同伴分开,鬼鬼祟祟地钻进一辆计程车里。
齐清蹬著电动车拼命追,结果当然是没追上。
齐清又气又累地直喘气时就听见手机响。
“小骚货?”男人磁性的声音透过音筒,让齐清浑身一麻,脸染上潮红。
齐清像是怕被人听到一样,压著声音说,“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啧啧啧,别紧张啊,小母狗。”男人怡然自得地调戏他,“两天没见,屁股怎么样了?”
齐清略微羞耻地咬著嘴唇,低声说,“你还想干什么……我都……”都快被你玩坏了。
那天被男人干了个昏天黑地,齐清在被干晕和被干醒之间循坏,最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休克了一样趴在床上,身体不自知地痉挛著。
男人也怕把他玩坏了,草草地狠干几下,从他屁股里拔出来,射了他一脸后,搂著他的腰压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一想起那场激烈疯狂的性爱,齐清就觉得浑身燥热,两腿发软。
其实他知道这个男人有问题,从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强暴,到知道他住在哪儿,知道他下班的路途,知道他的名字,甚至知道他已经结婚。
但就是跟吸食毒品一样,明知道会致命,却还是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或许他太久不跟人亲近了,从小被抛弃,养父母的虐待,成年后才回到亲身父母身边,但之间根本毫无感情,齐清对亲情两个字只觉得?心,他也没有朋友没有过于亲近的人。
爱情……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他把所有的爱奉献给妻子,得到的只是变本加厉地无情对待。
而那个男人,强硬地凶狠地霸道地闯入他的世界,却让他不再那么孤独。
“怎么不说话?”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齐清不自觉地咬著手指,看上去很幼稚,但又自虐地尝到血的味道。
“我想见你。”
齐清的声音颤抖著却带著莫名的情愫。
男人似乎愣了,沉默了很久,调笑著说,“小母狗,想被干了?”
齐清想起男人厚实健壮的胸膛,靠在上面其实很暖。
“嗯,我想见你。”
深渊六,撕逼加约炮前奏
男人刚挂断电话,就听到门铃响,不耐地皱了皱眉头。
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一个女人穿著紧身皮衣俏生生看著他。
男人像是习以为常地把她让进来,顺手点了根烟。
女人就这么看著男人,坚毅的下颚带著少许胡渣,英俊的脸透著漫不经心,女人只觉得他点烟的样子也性感得要命,恨不得立刻跪下给他口交。
但男人似乎懒得看她,深吸一口,淡淡道,“有事?”
女人舔著红唇,眼神赤裸裸地看著男人,说,“当然有,咱们可一个月都没见了。”女人扯开皮衣,露出没穿胸罩的乳房,娇滴滴地说,“人家可是很饥渴的~”
“饥渴就去找牛郎。”男人走到女人面前,笑著摸了把颤巍巍的大胸说,“老子可不是你的按摩棒。”
“你就不馋吗,人家的床上功夫可又有进步哦~~”女人按著男人的手顺著自己敞开的乳沟往下摸,摸到短裙时,男人直接就扯开扣子,裙子应声掉地。
“人家没有穿内裤呢~”女人涂著大红指甲的手摸上男人的胸膛,感受著强健有力的肌肉,感觉自己更饥渴了,下面也湿润著等待进入。
男人不知道怎么了,跟中邪似的,一下子想到了齐清。
想到他那双忧郁阴冷的双眼含著水汽凝视著他,那张平凡的脸蛋露出又骚又媚又浪的样子,又羞涩又淫荡地在他身下扭动……
“喂喂喂!刑峰!你他妈当老娘是空气啊!”女人原本摸著胸肌摸得很起劲,连安全套都咬开了,抬著腿就准备让男人主动插进来,可谁知道这家伙死盯著沙发,自顾自地撸起管。
“咳,兰姐,今天要不就算了。”男人也就是刑峰,任由粗硬勃起的阴茎翘著,径直往卫生间走。
兰姐气得大胸一抖一抖的,狠狠地把安全套扔地上,咬著红唇咒骂了几句神经病之类的话,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高声说,“哟,阿峰,你小子不会是有心上人了吧?”
刑峰一边撸管一边喘著气低笑,“心上人?”
兰姐把脚踝的裙子重新穿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口气不善道,“要是没心上人怎么连炮也不约?难道你阳痿?”
刑峰知道兰姐打炮未遂心情不好,也不介意,刚想说点好话就听到门铃又响了。
“操,又他妈是谁!”
沈小茜是一身镂空雪纺裙,也顾不上天寒地冻的初春,露著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画著淡妆的漂亮脸蛋带著温婉嫣然的笑,亭亭玉立地等著心上人开门。
结果门一开,沈小茜就傻眼了。
一个露著大胸衣衫不整的高个女人表情玩味地看著自己。
“你找谁?”
“你哪位?”
两个女人同时出声,立刻火药味十足。
刑峰烦到不行,翘著还未发泄的阳具又走出来,看见沈小茜时,脸色阴沉下来,“谁让你来的。”
沈小茜委屈得要哭了,想著要不撒撒娇发发嗲,可眼前还有个女人在看笑话,她只能梗著脖子说,“我想你了,我想见你,你那么凶干嘛!”
兰姐一副贵圈真乱的表情,对沈小茜说,“来约炮的?你来晚了,我们已经干完了~~”
看著沈小茜脸色变得铁青,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
沈小茜像是吃了屎的表情,也顾不上自己这身婉约的裙子,叉著腰瞪著眼对兰姐说,“哪里来的婊子,阿峰没给你钱吗?做完生意还不快滚!”
刑峰一听忍不住皱眉,眼神冰冷地走到沈小茜面前,说“我当你刚才的话是放屁,你走吧,以后不要随便过来。”
沈小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眼圈都红了,但她知道刑峰的脾气,越是撒泼发飙越会失去他。
可旁边这个得意忘形的妖艳贱货绝对不能放过!怪不得刑峰这段时间都很少搭理她,原来是被这个贱女人给勾走了。
沈小茜用极度蔑视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兰姐,兰姐配合她似的,扭了几下水蛇腰。沈小茜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兰姐也跟著挺挺胸脯,露出大了沈小茜好几SIZE的巨乳。
沈小茜再也忍不住了,哇得一声哭出来,极具偶像剧风情地转身挥泪狂奔。
兰姐看著沈小茜哭著跑远的背影,瞥了刑峰一眼,淡淡道,“不追吗……看来不是她。”
刑峰也不接话茬,懒洋洋道,“老子他妈的撸个管也不得消停。”
现在是晚上七点,下著小雨,刑峰没有打伞,只穿著紧身背心的他露著一副男人嫉妒女人痴迷的强健身材,大阔步地在街上走。
他原本没指望齐清会来太早,就算来了,估计也是扭捏著一副被人强迫的样子。
而齐清却像是在巷口站了许久,他没有打伞,柔软的发丝因为被雨水打湿紧贴著额头,穿著不合身的廉价西服,手臂还夹著个公事包。白皙的脸是超出年龄的苍老和憔悴,但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他的眼神亮了,却又立刻躲闪开,只是微红的脸颊透露出心情。
男人嘴角不自觉地轻翘著走了过去。
“在等人?”男人是带著笑意的一本正经。
齐清像是上班上得有点懵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于是假装陌生人似的,局促却又冷淡道,“嗯,是啊。”
“等谁呢?”男人忍不住去靠近他,闻到齐清身上雨水的湿气混杂著洗衣液的气味。
“我……我在等你。”齐清抬起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眼角有些发红。
男人笑了,他就喜欢这样的床伴,不矫情不做作。
“今天去哪儿,小骚货。”男人的轻佻的尾音勾著齐清屁股发痒。
“我不知道……”齐清脸又红了,他感觉自己变了,只要一碰见男人,就会紧张羞涩欣喜若狂,这感觉有点像当初追沈小茜那会,但又不太像。
齐清还在一边纠结,就被男人一把搂住肩膀,齐清吓得一个哆嗦。
男人贴近他,鼻尖顶著他的耳垂,暧昧磁性的笑震颤著他的耳膜,“今天我们玩一个,小母狗吃肉棒的游戏……”不知道是因为男人喷出的热气还是其他原因,齐清从脖颈到脸颊全部泛起嫣红。
“不……不要叫我小……那个词。”男人很多次用这种极具侮辱性的词语称呼他,让他难堪得要命,却又刺激得不行。
“那叫你什么?”两个人走在夜雨的路上,身边是模糊的过往的人流,齐清满脑袋全是这个男人,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声音,还有他手掌的温度。
“叫你小骚逼小浪货?哎,还是小母狗可爱一点。”男人遗憾地叹了口气。
齐清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拼命回忆跟沈小茜恋爱时的感觉,当时的自己绝对是小宇宙爆发,能说会道巧舌如簧,每次他讲笑话沈小茜都会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但这个男人跟沈小茜完全不一样,齐清不可能用攻略沈小茜的方法对待他。
当然,男人也根本不需要齐清的攻略,手掌直接就顺著齐清的肩膀摸到他的屁股,用力一捏,调笑说,“今天的小屁股又要辛苦了,当然,最辛苦的应该是小母狗的小菊花,又要被大鸡巴哥哥插得淫水直流。”
正好有个女孩从身边走过,听到这句话,瞬间一脸震惊地看著他们。
深渊七,深喉加骑乘被干
此刻,男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车后座,露著强壮的胸肌腹肌,最让人难以直视的还是茂密毛丛中的一柱擎天。
齐清就跪在这根又粗又长的紫黑色肉棒面前,表情又难堪又羞耻。
“别……别在车里好吗……”虽然是地下车库的车里,但还是会有来往的车声,极度的羞耻和怕被人发现的恐惧交织在一起,齐清的肉棒却违心地勃起。
“骚货,你他妈都翘起来了,还装什么装。过来给老子舔,舔硬了好操你。”男人不耐烦地撸了几下鸡巴,将凶器对准齐清。
第一次正面直视这根把他折腾得要死要活的巨物,粗大硬直的紫黑色柱身遍布青筋,比GV里黑人的阴茎还要壮观。齐清简直难以想像,自己的后穴能塞进这种庞然大物。
齐清扭捏又饥渴地凑近大肉棒,脸上带著媚红,眼角又有点湿润,下面更是硬的发疼。
反射性地想起之前被粗大的阳具干得死去活来又爽得不行的场景,后穴跟著湿润饥渴地收缩著。齐清伸出舌头,吊著眼,学著GV里骚零的样子,开始又舔又含。
腥臊的男性气味让齐清有些排斥,但却很刺激,他低著头笨拙却认真地含住男人硕大的龟头,张大著嘴用嘴唇摩擦柱身,舌头不断划过铃口。
男人似乎很爽,忍不住前后抽插起来,把齐清的嘴当后穴狠操。
齐清的嘴被大肉棒撞得根本合不拢,脸颊不断被撞得鼓起来一块,勾勒出龟头的形状,齐清被顶得嘴里流出透明的唾液,顺著下巴流下来,看上去异常煽情。
齐清呜呜地抗拒著,嘴被撞得生疼,忍不住想吐出来,但男人蛮横地抓著他的头发,操纵著大肉棒往他喉咙里捅。
龟头直接就捅进他喉咙里,阵阵作呕感让他脸涨的通红,齐清眼泪都被撞出来,窒息恐惧?心感全部袭来。
但男人只是更用力地插入,齐清又暖又湿的喉咙简直跟女人的阴道一样,让男人越捅越上瘾。
齐清疯狂挣扎著,龟头已经堵住他的喉咙,男人的手用力按住他的后脑,整个阴茎全部塞进齐清嘴里。
齐清呜呜地惨叫著,但只能发出闷哼声,男人残忍地全部顶入,然后一动不动,看著齐清的眼泪口水一齐流了出来,甚至眼神都开始涣散。
妈的,真不经玩。
男人不甘心地用力捅了几下,才把整根阳具拔出来。一拔出来,齐清呕得一声趴在地上不断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眼泪和唾液齐刷刷往下流。
男人不满地啧啧几声说,“小母狗的深喉真差劲。”
齐清猛地抬起头,他的脸因为窒息变得煞白,嘴唇却是诡异的鲜红色,眼睛发红满脸是泪痕,看上去可怜极了,但他的眼神却暗得发黑。
男人直视著他,良久耻笑道,“怎么,想杀我?”
齐清屈辱地别开头,却不说话。
男人似乎也不太高兴,说,“玩不起就别玩,少他妈装贞洁烈女。”
齐清直起身,伸手要开车门。
男人一把将他从后抱住,揪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回拉。齐清挣扎著要推开他,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在脸上。
“老子都他妈硬了,你想走?”男人钳住他下巴,直直地盯著他被打红的脸颊,冷冷道,“你不是最喜欢玩暴力强奸这套,今天怎么的,想走纯情路线?”
齐清被他打得耳朵嗡嗡直响,捂著脸不说话。
他的内心一直很荒凉,几乎什么都没有,男人的出现让他的生命中有了些色彩,但是……
男人本身就没什么耐心,更何况下面硬得难受,也懒得理会齐清的情绪,开始脱他裤子。
齐清不再挣扎和反抗,只是默默地任由一件一件被男人粗暴地脱掉。
齐清其实长得不好看,平凡得扔进人堆就找不出来的长相,身材也不好,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瘦的能看见肋骨的胸脯,长期坐办公室让他屁股和腰也有些发胖。
但这样的裸体,却让男人欲火中烧,他从后面抱住齐清,嘴唇轻轻舔吻他的脖颈。
齐清敏感地颤抖著,男人与之前反差巨大的吻让他的心越发酸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袋里乱糟糟的。
“小母狗,以后不玩口交只插后面怎么样?”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带著难以言喻的诱惑。
齐清的心却在瞬间被某种莫名的情愫涨满,他回过头,凝视著男人阳刚的俊脸,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男人一把将他正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齐清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微低著头,耳根发烫。
“啧,小哑巴,老子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调笑著,大手顺著他的腰肢向下情色地搓揉他的屁股。
齐清被他摸得浑身发烫,男人粗硬的手指碾磨著他的穴口,让他从里面就开始发痒。
“求老子插进去。”男人一只手捏弄著齐清的乳头,另一只手要插不插地逗弄他的肉洞。
齐清翘著流水的阴茎,抿著嘴唇低垂著眼,配合著男人的手指抬高臀部,往男人粗硬的大肉棒上蹭。
“妈的,说话!”男人狠狠拍著肉臀,齐清吃痛地啊了一声,涨红著脸说,“求您插进去……”
“插哪里?”男人用力揪著齐清的乳珠,让它变得充血红肿。
“……插……插进我的……我的屁股里。”齐清乳头又疼又痒,后穴也空虚得想被进入,但男人偏逼著他说这种羞耻肮脏的淫话。
男人又狠掐著齐清的臀肉,说,“屁股个屁,是骚穴。”
齐清彻底崩溃了,正好有一对说说笑笑的夫妻从车旁走过,他咬著嘴唇,紧张地绷紧身体。
等人走远,齐清才饥渴地用臀缝去蹭男人的性器,可也不见男人插进来,齐清羞耻得眼泪都快流下来,呢喃著,“请您插进我的骚穴里……”
男人笑了,齐清的脸脖子甚至是胸脯都变得通红。
“好,今天就插爆你的小骚穴!”
话音未落,齐清就觉得后穴的括约肌就被一个又硬又烫的巨物撑开,男人刻意放慢插入动作,邪佞地看著慢慢吞入阴茎的艳红肉洞,甚至连褶皱都被残酷地撑开,一丝缝隙也没有。
“看,小骚洞吃进去了。”
齐清已经闭上眼睛,被撑大的痛楚混杂著充盈的快感让他觉得浑身都快烧起来,男人粗糙灼热的大手扒开他的臀瓣,粗大壮硕的肉柱不断插入,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粗硬上跳动的青筋。
“妈的,真紧。”男人只觉得又湿又紧的肠肉毫无缝隙地包裹著自己的阳具,像无数张淫荡的小嘴吮吸著柱身,简直爽到不行。
“啊……嗯……不要再……”巨大灼热像是快要把自己插穿了,齐清难堪地呻吟著,想抬起屁股,却被男人残忍地握住腰,狠狠往下按……
“啊!”齐清发出一声惨叫,被捅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怎么,干进你子宫了?”男人狞笑著,大力往上顶。
胯骨狠狠地撞击齐清的臀肉,两个睾丸也拍打著他胀红的穴口,噗嗤噗嗤地水声混杂著啪啪啪地肉体碰撞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啊……好涨……”直肠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几乎要撑爆脆弱的小穴,每次抽出都拖出媚红的肠肉,然后再随著插入被顶回去,就剩两个大睾丸紧贴著糜烂的肉洞口。
男人强健的公狗腰频率惊人地上下操弄,齐清被顶的肉臀在空中来回晃动,身体都无法保持平衡,却被男人抓著手腕狠干。
齐清被干得浑身打颤,粗大灼烫的肉茎次次都能捅到他敏感点,不断被研磨碰撞让他爽到难以自抑,他仿佛魂魄都被干飞了,失神地啊啊淫叫著,身体随著撞击疯狂上下晃动,半张著嘴,唾液不断从嘴角流下。
“小浪逼,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男人发狂地操他,一边淫言秽语地刺激他。
看他骚浪地用紧致湿热的肉穴套弄自己的阳具,看他淫荡地扭动著被干得变形的肉臀,看他失控地哭叫著求饶著。然后齐清全身痉挛著,射出第一波精液。
他是被男人活生生干射的,粘稠的液体散落在男人六块腹肌的肚皮上。
“啧,射的真多。”还有一滴黏在男人的胸肌上,“老子可是第一次被男人射了一身。”
深渊八,疯狂车震
因为高潮齐清浑身都透著汗津津的潮红,嘴唇因为压抑声音而咬破,满脸泪痕,湿润的眼神涣散地看著男人,那表情透著股让男人发狂的柔弱和媚态。
后穴来回收缩著,夹得男人也是爽得不行,等齐清稍微缓过神来,男人继续一下一下地顶弄,齐清像是坐轿子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颠一摇,他羞耻地含著泪,压抑著随著撞击节奏溢出的呻吟。
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胯部动得恨不得顶穿齐清的身体。
“啊……好深……不要……”齐清粘腻骚浪的呻吟让男人暴戾因数全部释放,他死死地钳住齐清的腰肢,发狠地顶他,每一次硕壮的龟头都能捅进最深处,每一次都让齐清不受控制地尖叫。
“妈的,老子干死你个骚母狗!”男人起身将他按在车后座的沙发上,分开那双不断颤抖的白腿,将沾满肠液的大鸡巴又一次全根捅入。
“啊……啊……”齐清捂著嘴,发出沉闷的浪叫,眼泪因为极度的刺激和快感流出。
男人将他双腿往下压,让被操得媚红的肉洞更加突出上翘,然后至上而下地干他,齐清甚至能看见,男人粗硬的巨根在自己红肿烂熟的肉穴里来回抽插的场景。
齐清羞耻地被迫抱著自己的大腿,好让男人更深更狠地进入自己的肉穴。
“小浪货,真他妈骚。老子真是捡到宝了!”男人粗哑的声音透露出极度的欢愉和快感。
齐清内心竟因为这句话瞬间涨满,他费力地将腿张得更开,让股间高高翘起,想著自己要更骚更浪地满足男人的欲望。
男人的手按著沙发,健壮的公狗腰疯狂挺动,男人硬如铁柱的阴茎在齐清红肿的肉穴里不断打桩,甚至把肠壁的嫩肉都干得不断翻出。
齐清像个肉球一样随著抽插前后晃动,头不断撞到沙发靠垫,后背也被磨得发疼。但男人暴戾的操法却让他产生一种极度自虐的快感,他甚至渴望自己被男人强壮的大鸡巴彻底捅穿捅死。
“妈的,你现在这样真像个肉便器。”男人一边粗喘著低笑一边继续狠干,眼神透著戏谑和更加狂猛的欲望。
齐清就听到这句话,身体剧烈地颤抖著,高抬的双腿绷得笔直,甚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紧咬的嘴唇发出压抑凄艳的尖叫,阴茎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操,又喷老子一身。”男人只觉得甬道瞬间夹紧肠壁的媚肉收缩著,夹得他特别爽,“小骚货,光插后面就能爽成这样?”
男人低笑著,凝视著齐清被干得汗湿红晕的脸蛋,被自己操得失神的媚态,只觉得下面更硬更大,恨不得撑爆身下的小骚穴。
男人强壮的臀部肌肉不断绷紧,加大加重操干身下紧致的肉穴,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杂著齐清脆弱崩溃的哭泣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中交织著性交的糜烂气息。
“啊……不要……好疼……求求你……”刚泄完的身体异常敏感虚弱,根本经不住男人这种暴虐的玩法。他伸手抓住男人强壮的手臂,又可怜又淫荡地哭著求男人放过。
男人不为所动地继续干他,甚至越干越狠,整个车都跟著晃动起来,发出嘎吱嘎子的声音。
就在齐清以为自己要被男人活活干死时,男人终于嘶吼著,狠狠扒开他的臀肉,几个粗野大力地律动,将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射进齐清的直肠深处。
齐清因为男人的浓稠粗暴地注入,被烫得颤抖不止。他咬著嘴唇强忍著呻吟,抱住男人强壮汗湿的后背,全身抖个不停,又一次被干射出来。
“妈的,小母狗真能射。”笑骂著狠拍齐清的肉臀,射过的大肉棒慢慢抽离,被过度操弄的肉穴根本无法闭合,不断从里面流出浓白的精液。
男人让他撅起屁股趴在后座沙发上,齐清有些迷糊地看著他。男人邪笑说,“小母狗要夹著精液,到时候给老子生崽子。”
齐清顺从地翘起屁股,头抵著沙发,姿势淫荡极了,真像是等待交配的母兽。
“我不是女人。”齐清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男人一愣,随即懒洋洋道,“你要是女人,老子就得带套了。”
齐清这才想起来,从第一次被强暴到这一次,男人跟他做爱从来都不用安全套,每一次都是直接内射。
“我说我不是女人……我没法给你生孩子。”齐清故作冷静地说,可微微哽咽的语气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男人挑眉看著他说,“你这是遗憾还是庆幸呢?”
齐清眼睛有些酸涩地移开视线,过了一会小声说,“你还要干我吗?”
妈的,这小骚货的想法够跳跃的。
男人将硬的发疼的肉棒紧贴著他的大腿,低哑道,“老子就等你这句话了。”
一个妖艳女郎挽著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地下车库电梯出来,老远就看见一辆SUV晃得跟地震了一样。
那女郎露出暧昧笑,捅了捅身边的中年男子说,“王老板,那边玩得正欢呢。”
中年男人露出淫邪的笑,拍了一把女郎的屁股说,“要不凑近看看?”
女郎娇笑著松开他,妩媚地回头勾勾手指,然后轻手轻脚地凑近这辆SUV。
整个车体晃得简直是让人看著就面红耳赤,女郎靠近前座车窗,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候,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从车里传出来,“小母狗撅起屁股,老子要给你打种。”
女郎听著差点跟著跪下,这满含情欲的性感男声简直男性荷尔蒙井喷,配上这么情色的话语让人听著就忍不住湿了。
女郎心里想著,听声音就是个器大活好的大帅哥,真希望自己现在就在车里。
车里的两个人估计正干到白热化,女郎模模糊糊能听见男人的粗喘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这时候中年男人也走了过来,女郎瞥了他一眼,只觉得眼前这个中年虚胖大叔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撅著嘴指了指车后座。
“又他妈装哑巴,给老子叫出来!”男人粗野地骂道,女郎听著他说话,就忍不住就要呻吟出声了。
她心心念念地想著,一定要看看这个帅哥长什么样子。
旁边这中年男人则想著里面被干的女人肯定骚到不行,于是自行YY起各种明星的脸蛋和身材,咸猪手也伸向了身边的女郎。
女郎嘤咛一声躲开他,紧贴著车窗,恨不得生出透视眼,能看见里面的春宫戏。
啪啪啪的操干声越来越响,接著就听见一个带著哭腔的呻吟。女郎一听发现这个声线更高,似乎跟之前那个男声不太一样……
哎?……卧槽不对啊,怎么是两个男的!
女郎不死心,就听到高声线的男声发出细碎的哭泣,以及突然被拉高地尖叫。
女郎吓得一个踉跄,直接就拉著身边不明所以的胖男人仓皇而逃。
等围观群众走后,车晃得越来越剧烈,配合著密集地啪啪声,低沉性感的男声粗喘道,“偏要老子动手是不是?”
另一个男声又不说话,只是偶尔发出被干得太狠的痛叫。
”操,你他妈又犯什么病?“车内,男人狠狠地揪起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
却发现那张脸已经哭得扭曲。
”……我真的不是女人……“
深渊九,真相(微虐)
“峰哥,咋样啊,玩得爽吗?”一个黄毛男一脸谄媚,看他满脸的青春痘估计也就十七八岁。
“又不去上学?”刑峰砰得一声关上车门,微皱的剑眉看出他心情并不太好。
“哎呀,峰哥,齐大哥他们不是连初中都没上完,现在都开公司做老板了,反而一群大学狗出来挣得还不如个搬砖的。”黄毛一脸不以为然,显然极其唾弃这群死大学生。
刑峰冷峻的脸毫无表情,也不答话,随手一扔,车钥匙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在黄毛手上,黄毛差点没接住。
男人转身就走,但临走前沉声说,“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跷课……”
回头,深邃的眼直视著黄毛,瞬间就让少年倒退几步,脸色煞白道,“峰峰哥,我我不跷课不跷课了……再说现在这个点儿也是体育课……”
刑峰不再理会后面的小屁孩逼叨叨,满脑袋都是一个念头:
今天干炮很不爽!
自己还特意借了老大的豪车想玩一把车震,结果那货从开始口交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干他的时候明明爽得又哭又叫,自己不过是无意中说了句调情的荤话,就惹得他一直阴沉著死人脸一声不吭,做到后面跟奸尸似的。
刑峰胸口发闷,低头点了根烟。
明明那么平凡的一个男的,还他妈是那女人的老公,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把他给上了,而且还越来越上瘾,恨不得把他锁在家里,每天像性奴一样狠干他。
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除了在床上会骚点,讲荤话时射得飞快,几乎毫无优点。
“操!”刑峰摸出电话开始拨号。
打通后那边又不吱声,刑峰皱了皱眉,像哄女人那样,低声说,“到家了?”
那边还是不说话,刑峰恨不得把他从电话那头揪出来扒下他的裤子干死他,他忍著怒火,“说话!”
电话那头才发出声音,“恩……”
“恩个屁,到家了?”男人口气稍微柔和了点。
听筒里只听到细微的呼吸声,男人想起他绝望又痴情的眼神,忍不住捏著眉头说,“没事挂了。”
就在刑峰准备挂断时,那边发出细碎的哽咽,“你真的把我当女人……”
卧槽!这他妈心眼得多小,无意中说的句荤话,怎么他妈的还记著!
刑峰深呼吸,随即狠狠道,“你他妈要胸没胸,要阴道没阴道,要子宫没子宫,你当老子瞎?我草你妈的把你当女人!”
电话那头像是被吓到了,呼吸都急促起来,良久才带著哭腔说,“对不起……”
刑峰直接挂断,妈的智障。
齐清回到家居然神奇地发现沈小茜在做饭。
今天被男人直接从车里扔出来让他心情很不好,他阴沉著脸,脸上是道道干涸的泪痕,衣服上还沾著奇怪的液体,看上去挺丢人的,他怕被沈小茜看见,直接钻进卫生间里洗澡,把今天被男人里里外外操弄过的身体洗干净。
算起来这是第十次跟男人做爱,除了前几次被干得下不了床之后,自己的体质明显有所增强,现在只是菊花肿的厉害,让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其他还算正常。
等他洗完澡,却看见沈小茜像是等他一样坐在饭桌旁。
齐清眼睛突然有些酸涩,自己无数次魂牵梦萦的场景,从大学到现在的执念,就是沈小茜能像现在这样,坐在餐桌边,温柔地对他笑。
齐清突然涌出一种强烈的自我厌恶感,他觉得自己很?心很肮脏,放纵地跟男人做爱,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任由男人随意的玩弄侵犯,拖著这样残破的身体来面对妻子。
沈小茜看著他,美丽含情的双眸含著泪光,突然开口,“我们离婚吧。”
那一刻,齐清仿佛被电击了一样,浑身僵直地站著。
沈小茜眼圈也有些发红,她别开头说,“齐清,我知道你外面有人了,我也是,反正你都知道了,既然你不再爱我,那咱们就分开吧。”
“不是……”齐清脑袋里乱极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失声叫道,“我没有外遇,根本没有!”他发疯地想把一切都说出去挽回这段婚姻,可沈小茜却淡淡地摇头说,“无论有没有都不重要了,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咱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齐清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后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原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属于自己的就算是机关算尽也终究一场空。
他抬起头,良久才眼神呆滞地喃喃著,“好……让我好好想想,明天晚上我会给你答复……”
沈小茜却觉得他神情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多想,她拖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穿著高跟鞋哒哒地离去。
才关上大门,她就忍不住拿出手机。
她听到电话那头低沉磁性的男声时,一扫之前的悲伤,忍不住雀跃地说,“亲爱的,我会跟他离婚的,你要等我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有接话,选择了沉默。
沈小茜有些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紧张道,“你……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离婚?”
男人缓缓道,“不是。”
沈小茜这才放下心来,动情地撒娇著,“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十年前就知道,我真的好开心,我现在就想见你!”
齐清觉得很冷,冷到骨髓里的感觉,恍惚中回到十岁那年,喝醉酒的养父用木棍狠狠地抽他,他被打得失去知觉,被丢在厕所冰冷刺骨的地上。
当时他就狠狠地发誓,要让伤害他的人不得好死,要让所有让他痛苦的人全部消失!
极度的怨恨与绝望充斥著大脑,他此刻只能感知到一个阴森的声音:杀了她,把她分尸,吃掉她的肉,磨碎她的骨头,把她美丽的头颅藏在冰箱里……让她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就在疯魔的下一刻,却猛然想起了那个人……
“妈的,就这么喜欢被老子干?”
喜欢……
“小母狗,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
心口莫名地发热,齐清想著,这个世上还有人愿意接近我,还有人喜欢我,我不是孤独一个人。
齐清颤抖的手去摸手机,那个电话,那个电话在哪里。
迫不及待地想听男人的声音,想听他笑著叫自己小母狗,此时就算是不耐烦地辱骂也让他甘之如饴。
手机被慌乱地摔在地上,齐清像疯了一样跪在地上,终于拨通了电话,却是嘟嘟的忙音。
怎么回事,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是不是因为惹男人生气,他才不接电话?这怎么办,他会不会以后都不理自己了!一想到这种可能,齐清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他不能再失去他。
不,我要去找他!
齐清状若疯癫地往外跑,手机外套全都没带。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见他。
夜越来越深了,齐清的脸很红,眼睛却亮的吓人,他像幽魂一样往前走,凭著模糊的记忆走了整整一个小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那个地方。
齐清心情一下子雀跃起来,他兴奋地徘徊在门口,忍不住幻想男人见到他的情景,会低沉著性感的声线调戏他,会抱他亲他甚至是……
当那扇铁门打开时,在他忍不住要冲过去的瞬间……脚步戛然而止。
下一刻如坠地狱,他全身难以抑制地颤抖。
沈小茜穿著她临走时的大衣,娇俏地站在门口,男人似乎在跟她说话。两个人的气氛很亲昵,亲昵到沈小茜的手随意地搭在男人的肩上。
齐清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一定是看错了,沈小茜怎么可能会跟男人认识……这怎么可能……
但是从第一次被强暴,到后面无休止地侮辱践踏折磨,真相原本就深埋心中,只是他刻意忽略而已。
齐清觉得更冷了,他冷得牙齿打战,眼泪鼻涕直流,他跪倒在地,抑制不住的干呕。
真?心,自己真?心,又下贱又?心,?心得想吐……
他猜不到男人和沈小茜私下里会怎么耻笑自己,是觉得他愚蠢可笑还是觉得他淫荡下贱到没有任何的尊严。男人跟沈小茜做爱的时候会不会说你老公是个比妓女还要骚的婊子,任何男人都可以随意上他。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那些温柔的吻灼热的拥抱甚至是缠绵入骨的纠缠全是男人报复的伪装……
齐清像是痛极了一样蜷缩著身体,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自虐般的抓著自己的头发,用恨不得撕裂头皮的力度狠狠抓自己,肉体的疼痛却根本抵抗不了内心被撕裂的剧痛,而且那个伤口越来越大,大到吞噬一切……
等他抬起头时,满是泪痕的脸扭曲著笑了。
深渊十,杀人
第二天晚上,沈小茜如约地在八点出现,一开门就看见正在客厅抽烟的齐清,黑暗中只有一个忽明忽暗的亮点,这让女人莫名地有些恐惧。
沈小茜以为齐清已经想明白跟自己离婚的事情,于是也不多废话,将包里的离婚协议书直接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要离开。
“你说你有外遇了。”他的声音很轻。
阴测测的语气让沈小茜有些不安,但长期在家中处于主导地位的沈小茜根本懒得理会齐清的情绪,她不耐烦地说,“是又怎样,你不也一样。”
“呵呵……”齐清低笑著,可透过月光却看见他的眼泪顺著脸颊流下。
“邢峰……你不会不认识他吧。”齐清咳嗽著把燃著的烟塞进满身烟蒂的烟灰缸,狠狠擦著脸上的泪。
沈小茜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看著齐清,她没想到齐清会知道刑峰的存在。
齐清声音沙哑著,带著绝望地问,“你是不是一直知道那个男人在对付我?”
沈小茜低下头仿佛是默认,但她又抬头怨恨道,“跟你对我做得那些?心的事比起来这些又算什么!”
齐清咯咯咯地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几乎笑得前仰后合,他说,“我做了什么……我疼你爱你我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可是……我得到了什么……你?心我鄙夷我甚至找人……”再也说不下去了,齐清竟捂著脸又呜呜地哭起来。
从低贱地哀求著沈小茜的爱,到放纵地任由男人的侵犯,他从头到尾就是个肮脏可鄙的可怜虫。
沈小茜看齐清哭得凄凄惨惨切切的懦弱样,简直是更厌恶了,她深吸一口气,说,“是的,就是我让阿峰教训你的,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好了,我不想再多说了……”
“阿峰?……呵呵,叫的真亲密……早在半年前你们就勾搭上了?”齐清哭了一阵才缓过来,阴阳怪气地打断她,沈小茜知道齐清是气急了,原本就知道他性格偏激古怪,却没想到爆发是这幅德行。
沈小茜厌烦中带著点害怕,但又想起男人给她的照片,底气瞬间足了,说,“你不就不想离婚吗?老娘告诉你,这婚离定了!我手上有一把你外遇的照片!”
齐清猛地站起来,沈小茜吓了一跳,但她想著懦弱的男人又能对她做什么,他敢打她?呵呵,这个怂蛋连碰自己都战战兢兢的。
这么一想,沈小茜又恢复平日里那副颐指气使,她冷笑著指著齐清鼻子说,“你敢打我吗?老娘我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你要是真有种,今天我也不会跟你离婚!我当初嫁给你真是瞎了我的眼!”
齐清也不说话,只是静默地站在黑暗中,沈小茜觉得手机震动,忙著在包里找手机。
却在下一刻被一个重物打中后脑勺,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瘫倒在地。
血顺著沈小茜的后脑慢慢流到齐清的脚边,齐清默默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沈小茜,手里沾血的水杯慢慢滑落。
齐清将她抱起来,一步一步走进卧室,卧室床头的墙上是一块巨大的结婚照,照片里的女人美艳动人而男人温柔腼腆。
齐清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拿走她手里的手机,看见来电名称是亲爱的时,顿时古怪地冷笑著,然后发狠地将手机扔出窗外。
他坐在沈小茜身边,呆呆地看著这张脸,这个曾经他爱恋了整整五年的女人,那么美丽那么傲慢那么动人,就算是现在……他还是喜欢她。
等沈小茜醒过来,齐清还坐在她身边,她惊恐地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翻下床。
齐清哭得眼睛都是红肿的,可是看见妻子沈小茜,却硬生生地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
回应他的却是沈小茜失控恐惧的尖叫和救命声,脑袋的血已经干涸却并不代表伤得不重,沈小茜摇摇晃晃地想要逃跑,却被齐清一把抓住,齐清病态地抱紧她,对她说,“你喜欢过我吗!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说啊!我爱你这么多年,你就一点感觉没有?”
沈小茜发狂地拼命挣扎,把齐清的脸都挠破了,可齐清不在乎,只是不断重复问著,他想确定沈小茜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他。
“好好!我说,你放开我!”沈小茜猛得推开他,不断喘著粗气,看见齐清只是痴痴地看著自己,沈小茜拼命压制下自己的恐惧,想著要稳定齐清的情绪。
沈小茜觉得后脑疼地越来越麻木,她颤抖著说,“我爱你,我爱你爱得不行……”这些话说得她越来越?心,不知道是后脑受创还是心底的作呕感。
齐清竟然舒心地笑了,眼神越来温柔,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声音有些干哑地说,“那……那个男人,他……他有跟你说了什么?”
她像是怕极了齐清,什么也不隐瞒了,磕磕巴巴地重复著那天男人跟她说的话,“他说他有教训你的好办法,说找几个人把你打一顿……打残了……再伪造些你外遇的证据,你就会跟我离婚……”
齐清觉得原本回温的身体又慢慢变冷,他点点头,脸上竟带著从未有过的笑容,他问道,“还有呢?”
沈小茜觉得齐清冷静地有些诡异,但只能咬牙继续说,“没有其他了,真的没有了,邢峰说他也没怎么打你,说只是教训教训你。”
那所谓的“教训”是什么,也许沈小茜不知道。齐清却清楚地记得,自己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样遵从身体下贱放荡的淫欲任由男人从身体到内心的彻底践踏!
回想起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齐清恨得心口剧痛,痛得他快要维持不了仅剩的理智,脑袋里疯狂地叫嚣著要毁灭眼前的一切。
但他还是红著眼睛压抑著自己,慢慢走近沈小茜,就仿佛五年前那样,跪在她的面前,扭曲地微笑著说,“亲爱的,你能不能再嫁给我一次。”
这一次没有女孩感动的泪水,而是沈小茜厌恶恐惧的表情,她像是害怕刺激到齐清,却又实在克制不是内心情绪,只能扭曲著嘴角说,“其实,其实当初我也不是很喜欢你……”
齐清知道沈小茜其实有个喜欢了十年的青梅竹马,后来因为对方家境不好被父母硬生生拆开。而他也记得男人对他说过,他不过是只下贱淫荡的母狗。
沈小茜察觉齐清在发呆,找到机会就拼命往外跑,她以为自己可以安全地跑出门,然后快速报警。
可是就在她拧开把手的下一刻,身体顺著铁门慢慢瘫倒下去。
齐清举著榔头不停地砸,砸到上面沾满猩红的血和白色的脑浆,他把它扔到地上,身体慢慢坐下,跟沈小茜的尸体靠在一起。
深渊十一,疯狂(含H)
齐清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西服,镜子里的脸惨白中透著青,他的眼神变得更忧郁,透著浓浓的仿佛化不开的哀伤。
他不停深呼吸,对著镜子笑,却仿佛恶鬼降临一样,连自己都看得毛骨悚然。
他又反复练习了几遍,才提著保温壶出门。
保暖壶里是他精心熬制的老鸭汤,其实齐清做饭很好吃,沈小茜过去也总夸他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老公。
齐清熟门熟路地走到男人的家门口,哦,对了,现在不应该男人男人的叫他,他有名字,他叫邢峰,是沈小茜的情人。
门没关,齐清直接走了进来,刑峰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见齐清进来,微微皱了皱眉道,“这么慢,用手爬来的?”声音低沉磁性,像往常那样漫不经心。
齐清心跳加速,他分不清再次面对男人的感觉,紧张憎恨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脸扭曲著,呈现出一个尴尬的笑。
刑峰瞥了他一眼,齐清立刻像献宝样将保温壶拿到男人面前,惨白的脸依旧保持著扭曲古怪的笑容。
刑峰拿起了保温壶端到嘴边,老鸭和莴笋的香味早就钻进鼻子里,刑峰突然放下来,冷峻的脸多了几分温情,“一起吃吧。”
齐清微微一愣,眼睛里透出惊恐,又强装镇定地摆手说,“不,我吃过了,主人您吃吧。”
“主人?”刑峰诧异地看著齐清,眼神变得深邃,“你怎么了?脑袋被狗啃了?”
齐清僵硬著脸,低声下气地说,“主人,我没有。”
刑峰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一把攥住齐清的下巴,把他脸抬起来,玩味地说“老子干你的时候,你叫过主人吗?”
齐清露出耻辱的表情,但硬是挤出一个笑容说,“没有,主人,但是……”
“哦,没有是吧,那今天就来实践一下!”齐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刑峰强行抱在大腿上,男人灼烫的呼吸喷在脖颈处,让齐清反射性地浑身发软。
不!别碰我,那双吻过沈小茜唇又来亲自己,这个该死的畜生!
齐清强忍著内心的纠结和痛楚,馀光扫过桌子上的保温壶,脸色有些不自在地说,“主人,先把汤喝了吧……”
刑峰并不答话,双手已经熟练地解开齐清的裤子,齐清只觉得屈辱和?心,一想到这样的手或许也触碰过自己的妻子,齐清就觉得?心地几乎要吐出来。
“别碰我!”就在刑峰把手指插进齐清的身体里时,齐清再也坚持不住地推开他。刑峰脸上露出不耐,没等齐清反应过来又被男人反压在沙发上。
刑峰居高临下地审视著他,眼神带著冷酷和嘲讽,他突然一把揪住齐清的头发,齐清被拽得惨叫一声被迫仰起头。
“是不是想杀我?”
齐清因为恐惧浑身不受控制地哆嗦著,他磕巴著说,“没有,真的没有,你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但你得告诉我,沈小茜在哪儿。”刑峰的声音平淡冰冷,却让齐清瞬间僵在那里。
不可能,邢峰不可能知道沈小茜已经……他不可能猜到!
齐清脸上带著恐惧的潮红,他干笑著说,“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沈小茜了,我……我根本不知道沈小茜在哪里……”但说完,他就知道自己完了,这句话根本就是破绽百出。
刑峰并没有戳穿他,只是拿起冒著热气的保温壶对他说,“这么说,这汤是你为我做的?”
因为逆光,齐清看不清刑峰的表情,他颤声说,“是的……是我为你亲手做的……”
“哦,看来你是爱上我了?”刑峰的口气就像是询问天气一样平淡,可齐清却像是被雷击中一样,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喃喃著,“是的,我是爱上你了……”
说完这句话,齐清却觉得心仿佛被一根刺缓慢的却恶毒的狠狠插入,痛得他快要窒息。他自己都无法分辨这句话的真伪。
无数个日夜的怨恨痛苦屈辱却交织成一个齐清难以承受的真相。那就是他可悲可怜的二十四年中第一次真真正正爱上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却是自己妻子的情人!
邢峰神情难测,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耻笑著齐清的神经质,而是静默地看著他痛苦扭曲的脸。
“既然爱我,为什么要下毒。”
刑峰的下一句话却让齐清的心跌入了更深地谷底。齐清惊得弹了起来,却被男人一直压制在沙发上。
刑峰举起保温壶,却在下一刻将冒著热气的热汤尽数洒在齐清的身上。
汤原本就是滚烫著装进保温壶里,就算隔了一段时间,温度也很高,齐清被烫得撕心裂肺地惨叫,滚烫的汤汁几乎把皮肤都烫穿,可刑峰就这么揪著他,也不在乎有热汤溅在自己脸上。
“沈小茜在哪里?”
齐清被烫得几乎快要死掉,听到这话,竟咯咯笑了起来,他拼命抬起头,阴毒地说,“你真的想知道。”
刑峰只是冷冷地看著他,舔了口手背上溅到的热油,冷笑著说,“氰化物,这种带苦味的汤连傻子都不会喝。”
齐清想著一切都完了,自己杀了这个男人心爱的女人,男人就算不交给员警也不会放过自己。
“沈小茜在家里,其实你可以去看看能不能叫醒她。”齐清恶毒地喘著气,一想到沈小茜的死会让刑峰痛苦,心里不禁一阵痛快。竟忘了沈小茜也是他自己的妻子。
刑峰抿著嘴唇不说话,英俊的面容阴沉著,齐清知道他肯定恨透了自己,想著与其被他折磨至死还不如自我了断,他从裤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刀片,张嘴就要吞。
刑峰一把攥住齐清的手腕,齐清微微一愣,死命地攥住刀片,血顺著指缝流出来,齐清竟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越握越紧。
刑峰看见齐清手上的鲜血竟一下子松开他,齐清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轻易地放手,脑袋也一下子清醒了,他展开手掌,满是血迹的刀片躺在手心里。
齐清颤抖著手伸向刑峰,露出绝望的笑,“杀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
刑峰拿起那沾满鲜血的刀片,却在下一刻狠狠地扔了出去。
“你真他妈是个变态。”刑峰的剑眉紧皱著,狠狠道。
齐清哭了,他说,“我是变态……我从小就是个变态,我这辈子注定就是个变态。”
刑峰看著他,突然狠狠道,“变态是吧,那索性更变态点!”
下一刻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齐清浑身都是油腻的汤汁,但刑峰仿佛一点都不在乎一样,搂住齐清,甚至开始细细地吻他。
齐清睁大一双眼睛,想看清男人的脸,可眼泪却一下子模糊了视线。
衣服被脱得干干净净,油腻的身体被刑峰压制在身下,疼痛和快感模糊了心里的痛苦和怨恨,刑峰狠命地撞击著他的屁股,恨不得捅穿他的身体,齐清呻吟著不知道在说什么,下身亢奋的勃起,就算是浑身疼痛也无法阻止这种快感。
刑峰揪著他的头发狠狠地操他,另一只手攥紧他的腰,齐清被他触碰的地方格外灼热,也格外疼痛。就这样男人变换著各种姿势跟他做爱,直到最后齐清趴在餐桌因为频繁的高潮而失禁,接著晕了过去。
深渊十二,真正的真相大白(肉渣)
齐清醒过来就觉得浑身剧痛,尤其是胸口和脖子火辣辣的疼,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脖子被什么东西勒住,伸手一摸,居然是个项圈。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喜欢吗?”
齐清却觉得很安心,他知道自己有病,却没想到病得那么重。
男人灼热强壮的胸膛紧贴著他,“我很早就有这种欲望……像这样把你关起来。”男人沙哑情欲的声线透著股独特的性感。
齐清还想说什么,却被刑峰强硬地扳过头,唇舌霸道地闯入他的口腔。
刑峰疯狂地吻著他,用恨不得活吞了他的力道,齐清被亲得不断后仰,男人顺势把他按倒在床上。
齐清被吻得呼吸不畅,但男人显然不想轻易放过他,唾液顺著两人不断交合的唇角溢出,刑峰又煽情地将唾液尽数送进齐清嘴中,强迫他吞咽下去。
喉咙里溢出诱人的呻吟,齐清眼角染上了红晕,像是窒息又像是享受,等刑峰啵得一声放过他时,嘴唇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肿。
刑峰摸著齐清早就急色翘起的性器,大手熟练地搓揉起来,齐清敏感地扭动著腰,被男人狠拍著臀肉,“浪什么。”
齐清脸上露出尴尬羞涩的神情,心想,扭屁股就是浪,那要是自己主动掰开臀瓣求著男人干他,还不得被男人活活操死……
刑峰粗大的凶器也立起来,一看到那东西,齐清喉咙就有些发干,屁股也忍不住夹紧。被操了几十次,可每次看到这根庞然大物还是忍不住害怕,再跟自己的那根一对比,简直是无限自卑。
又要被干了吗……齐清觉得他后穴还是肿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过戏剧化,他还来不及消化就被男人抱著啪啪啪地干了个半死。
仿佛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做爱来解决。
齐清现在是个杀人犯,他哪里也去不了,或许在他被员警抓走的这段时间里,还可以放纵地享受下最后的欢愉。
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感情,他喜欢刑峰,甚至是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深深地爱上他。
就算他们之间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但是齐清最擅长的就是自我催眠,他会假装自己没有杀沈小茜,假装刑峰跟沈小茜不认识,甚至可以假装刑峰非常非常喜欢他。
他就像鸵鸟一样深埋在沙中,就等著被人割断头做成鸵鸟大餐。
“发什么呆!”刑峰有些不满地施力,齐清觉得性器一阵疼痛,忍不住啊了一声。心想这男人的暴力倾向还是这么严重,每次做爱也都跟打战一样,非要弄得他丢盔卸甲俯首称臣不可。
“没有……”齐清脸颊微红,竟主动伸出手去摸男人的阳具。
刑峰没想到素来害羞内敛的齐清会做这种事,大鸡巴立刻又粗硬几分,眼神带著猛兽般的欲望。
“操,你他妈连撸管都不会?”可齐清生涩而羞怯的手法让刑峰大为不满,于是用手操纵著齐清的手掌套弄著自己的阳具。
手被邢峰粗糙温暖的手掌包裹著,手心又不断摩擦著男人的性器粗硬的柱身,那根握不住的巨物越来越烫,烫得齐清心尖发颤口干舌燥,他看著黑红的龟头膨胀得有鸡蛋那么大,一想到马上又要被这根巨根粗暴进入,就忍不住红著脸夹紧双腿,后穴也开始潮湿收缩。
而前面的性器还被男人大力搓揉著,小弟弟翘得老高,恨不得冲上云霄,齐清被男人的手法刺激地两腿发颤,臀部扭得更厉害了。
“妈的,越来越骚。”刑峰直直地看著齐清微张的湿红翘起的嘴唇,手上撸动得更厉害,齐清配合著发出阵阵呻吟,一边轻喘著一边看男人的脸。
刑峰真的很英俊,甚至毫不逊色于电视上的那些个电影明星,难怪沈小茜会这么喜欢他……
可是,一想到沈小茜,齐清原本陷入情欲的身体开始发冷,他想著忘了这一切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那么恐怖刻骨的场景又怎会轻易忘记。
“怎么了?”邢峰察觉到齐清的异样,原本红润的脸庞开始发白,嘴唇也褪去颜色,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冷到了极致,连性器都萎靡许多。
邢峰咒骂一句,想抱住他,却不小心碰到他胸口烫伤的皮肤,齐清疼得稍微清醒了些,额头全是惊惧的冷汗,发丝紧贴著,看上去异常脆弱。
“我杀了沈小茜……”齐清自虐一样地看著邢峰,不断地重复这句话。
邢峰紧皱眉头,一言不发。
齐清像是疯魔了一样,开始哭泣,手脚也挣扎起来,邢峰不得不花力气制住他。
齐清一边哭一边喊著,“我杀了沈小茜,我杀了她……我是变态……你们不要打我……我错了……”
乱七八糟的人名从沈小茜到其他邢峰不认识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素来冷酷的心竟因为齐清不断的呓语隐隐作痛。
“别说了……”邢峰声音带著难言的沉重。
齐清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大,绝望的哭喊几乎刺穿男人的心。
“别说了……齐清,别说了……”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邢峰猛地抬头,英俊阳刚的脸微微扭曲著。
“沈小茜其实没有死……”
“齐清在你那里?”
“恩。”
“他……他有对你做什么吗!你还安全吧。”
“恩。”
“哎呀,我一直在等你电话呢,话说等齐清一死,我可就彻底解脱了呢!”
男人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定要做到这种程度?”
“呵呵,当初他强奸我,还把我的裸照发给我身边所有人,用录影逼著我跟他结婚!当时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男人沉默不语。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他大脑神经受损严重,那药已经毁了他……”
“是他毁了我!”电话那头的女声愤恨地打断他,吼道,“他强奸我,让我没法跟你在一起,甚至逼著我跟他结婚!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心吗,跟他生活在一起有多绝望吗!”
男人过了很久,才开口,“对不起……”
女人愣住了,“对不起什么?”
男人仿佛下定决心,低声说,“……我喜欢他。”
“什么……”女人像是听不懂中文一样的愣住了。
男人苦涩地开口,“我喜欢他……”
女人呆滞了片刻,像是难以置信地咯咯笑了起来,嘶吼著,“你喜欢他?你喜欢他?你他妈告诉我你喜欢他!”
男人又沉默下来。
女人也不再说话。
良久,女人说,“我们见一面吧……谈一谈。”
邢峰放下手机,只觉得头痛欲裂。
从一年前偶遇沈小茜,复仇计画就正式开始。
沈小茜了解齐清,这个男人性格偏执极端,但非常好面子而且没什么朋友。对付他,最好的办法是击溃他的自尊,一步步逼得他精神崩溃。
所以这一年沈小茜虽然选择跟齐清结婚并且住在一起,但几乎不跟他沟通,并且表现出强烈的厌恶感,这也让齐清的性格越发忧郁内向。
紧接著在半年后,沈小茜开始往齐清的餐食里下药,一种损伤脑部神经的药物。这种药是邢峰提供给她的,邢峰是归属于A市的黑帮集团,所以搞到这种违禁药物非常容易。
计画进行得异常顺利,也就是一个月前,齐清性格变得越发敏感多疑,反应迟缓,经常性的胡言乱语,有时候还出现了妄想呓语等症状。
沈小茜看在眼里,心里那叫个痛快,可她不甘心,她又对邢峰说,她想在齐清神志还清醒的时候再多给他点教训,最好让他精神崩溃最后屈辱地选择自杀,这样也不用他们再动手了。
邢峰不置可否。
这也就是他跟齐清的第一次见面,在别墅外的那片森林中。
邢峰深吸一口烟,眼神晦暗不明,他原本想著的是揍他一顿,打断他的腿让他再也不敢欺负女人。
可从第一眼见到齐清,邪念就难以自控地蔓延而出。
忧郁含情的双眼,苍白的近乎透明肌肤,瘦弱得迎风就倒的身体,齐清就这样站在那片草地上,对著还是陌生人的他微微一笑。
邢峰就这么鬼使神差地强暴了齐清。
邢峰原本想著,被同性强暴对于男人来说也算是奇耻大辱了,这种行为应该比打断齐清的腿效果更好才对。
可邢峰万万没想到,因为之前药物的作用,齐清的痛觉神经发生紊乱,他被男人强暴居然会产生快感甚至是达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于是病态的同性关系在两个人的默许下不断的进行,甚至变得越发纠缠不清。
直至那一天,沈小茜跟邢峰大吵一架,无非是沈小茜抱怨邢峰的男女关系混乱根本不爱自己之类的话,邢峰也跟沈小茜表态,齐清的事情他不愿意再插手。
可沈小茜又怎么甘心这一年多的计画功亏一篑,于是在提出离婚的第二天晚上,沈小茜约齐清在家里见面,并且在饮用水里下了大量的致幻药剂,然后就假装消失不见了。
果然,齐清的大脑受到药物侵蚀而产生了严重的幻觉,他以为邢峰跟沈小茜是情人关系,以为自己在冲动之下残杀了沈小茜,甚至以为她的尸体被分尸藏在了床底。
而齐清在误以为自己杀了妻子后,破罐子破摔,索性又跑到邢峰家里要杀人灭口,而邢峰根本不知道沈小茜的计画,也以为齐清真的杀死了沈小茜,所以才有了昨天的那一幕。
直至昨天夜里,沈小茜才发来资讯说明了一切。
深渊十三,谈判和操穴前奏
咖啡店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对男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过路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们几眼。
只可惜,两个人的脸色都很差。
沈小茜喝著咖啡,但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什么叫做喜欢齐清,什么叫做他不可能娶她,什么叫做让他来赎罪!
沈小茜只觉得自己是做了个噩梦,在她的设想中,邢峰应该会很爱她,她这么活泼漂亮这么温柔体贴,而齐清那个该死的王八蛋应该早就跳楼或跳河自杀,然后在许多天后收到员警的讯息说找到了你丈夫的尸体……
可现实却是无比残酷且匪夷所思的。
“我喜欢他。”邢峰声音低沉压抑,原本让沈小茜无比动心的声线却吐出这种?心的话。
“你喜欢他你喜欢他!你会不会说点别的!!”沈小茜再也无法忍受地站起来。
周围人都看了过来,邢峰表情冷峻地扫视了下四周,各种探究的视线纷纷收回。
沈小茜站在邢峰面前,胸脯剧烈起伏,她泛红的眼睛带著怒火,“你有病是吗,我喜欢了你十年,你对我爱理不理,现在你告诉我,你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是齐清那个肮脏无耻的垃圾!”
邢峰眉头微皱,他不喜欢听到最后那个称呼,但是……齐清确实做了很多伤害沈小茜的事情,就算是打著以爱之名的旗号。
“你难道不知道!是他强奸了我!我原本应该嫁给我喜欢的人,可是他用录影威胁我!害得我现在成了这幅样子!”沈小茜眼圈通红,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
“这件事我查过,强奸你的人不是他。”邢峰冷冷地说,“之前我不想说是因为他确实有错,而你也确实是受害者。”
沈小茜懵了,她没想到邢峰竟然知道真相,顿时哑口无言。良久才狠狠道,“要不是因为他,我不会被强奸!”
邢峰已经受够了沈小茜的胡搅蛮缠,事实是当初的毕业聚会结束后,沈小茜醉酒上了计程车被计程车司机强奸,完事后司机将沈小茜赤身裸体地扔在马路中央,然后逃逸。至于齐清为什么能在案发现场找到沈小茜并且报警就不得而知了。
“他就是报复我!你知道吗,当初毕业聚会开始前他?心兮兮地跟我告白,说他喜欢我三年,我拒绝了他,他就买通计程车司机来强奸我!甚至他还在旁边看著我被强奸!”这件事对于沈小茜来说是永远的痛,但为了拖齐清下水,她索性也豁出去了,直接说了出来。
邢峰觉得头疼,当初司机的口供就是见色起意,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指示。而此时沈小茜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说这种事,简直是让他无言以对。
“还有事?没事我走了。”
邢峰刚准备站起来就被沈小茜一把拉住,她梨花带雨地看著邢峰,梗咽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邢峰笑了,带著嘲讽,“你是第一天认识我?”
沈小茜愣住了,她简直是要气疯了,知道邢峰心冷,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这么残忍无情。
“我……我记得你不是同性恋的!我知道你情人很多,但不都是女人吗?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去碰男人!你怎么这么?心!”沈小茜已经气得口不择言,周围不少座位变得空阔。
邢峰面无表情地任由沈小茜发泄情绪。
沈小茜看他这幅冷淡的样子更加怨恨,她喜欢邢峰,所以她恨他,但她最恨的却是那个本该死掉的男人。
“呵呵,我不管你真喜欢他还是假喜欢他,反正我就是要他死!我策划了整整一年多,我忍辱负重苟且过活,现在终于要成功了,你想阻拦?你他妈妄想!”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沈小茜美丽的面容变得扭曲,“假如他不死,就是我死!”
邢峰猛地抬头,眼神冰冷,沈小茜却根本不怕他,冷笑著说,“怎么了,心疼了,那你心疼得也太晚了。这个计画可是我们一起实施的,那个药还是你给我的,现在齐清都成神经病了你才装善人,迟了!”
邢峰也不跟她争辩,直接说,“齐清现在就在我家,你想来就来吧。”
说完站了起来,高大的男人气势冷峻,他走出咖啡厅前回头对沈小茜说,“就算没有齐清,我也不会娶你。”
沈小茜看著男人离去的背影,眼神带著从未有过的阴狠。
“邢峰!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回到家,邢峰发现齐清就躺在床上,脖子上还套著项圈,赤裸的身体盖著薄被,因为安眠药的作用睡得很恬静。
邢峰其实自己也不明白对齐清的感情,有厌恶有鄙夷却也有情欲和怜悯,至于喜欢……他对这个概念本身就很模糊。
邢峰从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他幼年就是个孤儿,养母是个妓女,从小就看著各色各样的男人出入家中,他好奇自己养母的爱人有这么多,而养母却告诉他,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爱情,人都是遵循欲望的畜生。
邢峰十二岁的第一次是跟一个性感火辣的外国女人,当时邢峰觉得很享受,他一下子就喜欢上性爱带给他的感觉。自此之后,他开始跟各色各样的女人上床,床上霸道床下冷漠,他在圈子里渐渐变得出名,只要是风月场所的女人,都知道了邢峰的名字,知道他高大英俊,床技一流。
邢峰总给女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她们趋之若鹜。可当她们真正靠近他时,又会被他的冷酷所伤。
邢峰慢慢走过来,在床头坐下。
齐清的皮肤很白长得却很一般,邢峰第一次见他,心里只是耻笑著又是个懦弱的小白脸。但随著后面不断“深入”的接触,某些无意间的对视,他竟然觉得齐清很美,有种超越肉体的美感。
邢峰自问是个很容易控制情欲的人,但每次见到齐清,都会理所应当似的失控,就像现在,邢峰尴尬地发觉,自己只是闻著齐清身上的味道,看著他的裸体,尤其是细白脖颈上的皮质项圈,他就硬得不行。
邢峰发现齐清的眼皮微颤,慢慢凑近他,恶作剧般的舔他的眼睑,齐清惊得轻叫一声,睁开了红肿的双眼。
“装睡?”邢峰调笑著低声问。
齐清知道自己精神出了问题,昨天原本以为能跟男人愉悦地啪啪啪,结果变成自己在一边失控发疯。他不想再在邢峰面前露出丑态,于是开始了漫长的装睡之旅。
邢峰发现他又走神,一把将他抱起来,扯得银质的狗链哗哗作响。
齐清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像狗一样被拴在床上,因为羞耻,脸都红透了,任由男人把他抱在大腿上。
男人硬烫的东西又顶著自己的屁股,齐清想著这一次一定要好好表现,不然邢峰真的会彻底抛弃他。
一想到被抛弃,齐清恐惧地抱住邢峰,他现在特别想哀求男人别抛弃他,但又觉得这举动太娘们了害怕惹得男人生厌。反正齐清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又因为长时间的药物侵蚀,让他越发纠结痛苦患得患失。
邢峰根本猜不透齐清这么多想法,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干他,各种体位各种姿势在脑袋里轮了个遍,鸡巴越想越硬。
邢峰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触齐清的烫伤,嘴唇吮吸著齐清细腻敏感的脖颈,吻出一个个红痕,弄得齐清连带著脖颈都泛著红晕,闷不吭声地任由他玩弄。
“小母狗的屁股好像越来越大了?”邢峰带著情欲的性感声线轻而易举就挑起齐清的欲望,他前面的性器又不知羞耻地翘著,而且在男人的注视下越翘越高,顶端流著汁液。
这次邢峰没有碰他前面,而是下流地搓揉他的臀肉,或许是因为经常肛交的缘故,齐清的屁股真的变大了许多,看上去像色欲味十足,邢峰恨不得在两边各咬一口。
“啊……别弄我了……”齐清臀缝的穴口饥渴地收缩著,肠液分泌让穴口湿黏著看上去像是女人的花穴。
邢峰将粗大勃起的性器顶著湿漉漉的穴口,来回摩擦著就是不进去。
齐清急切地摇著臀部,一副饥渴难耐的风骚样,可男人只是邪笑著就是不进去。
齐清知道邢峰的恶趣味,他只能咬著牙红著脸,小声说,“求您干我……”
邢峰摇了摇头,恶质地低声说,“老子教过你的。”说完用力在齐清的臀肉上打一巴掌,像是惩罚他没说对。
齐清臀肉被打得又疼又痒,连带著肉穴也更加难受,他想起那天车震的场景。像是抛弃了所有羞耻心一样,闭著眼带著哭腔说,“求……求您,用您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骚穴!”
邢峰粗哑的声音带著不满,“睁开眼睛!”
齐清不得不睁开含泪的双眼,邢峰一看到这双眼睛,就觉得心尖微颤,恨不得欺负得他哭叫连连,施虐心瞬间膨胀到极点。
“再说一遍。”
“求您……用您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骚穴……”齐清细声哀求著,羞耻得眼泪都流下来。
邢峰满意地掰开他的臀肉,粗硬的肉棒抵著齐清的微张的穴口,直接就凶残地连根插入。
毫无缓冲过程地一插到底,齐清像是被他插穿了一样扭曲著满是泪痕的脸蛋,不停地喘气。
邢峰看著他柔弱又诱人的样子,戏谑地抬起他的肉臀又抽出了肉棒。一下子空虚的肉壁难耐地蠕动著,渴望著粗硬巨物的插入摩擦。
齐清像是有点懵,迷茫地看著邢峰,邢峰邪笑著挑眉也不说话。
身体想下沉去用后穴吃肉棒,可男人偏偏托著他的屁股,大肉棒逗弄似的在穴口要插不插。
“求求你……”齐清又不得不开口,带著泪的眼痴痴地看著邢峰,苦苦哀求著。
“求我什么?”邢峰的恶趣味简直暴露无遗。
“求您插我……狠狠地插我……”齐清再也忍不住叫出来,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痛哭出声。
邢峰想著别欺负过头了,于是奖赏般在他鼻尖轻轻一吻,下体却毫不留情地又一次狠狠进入齐清的身体深处。
齐清惨叫著全身痉挛,却像求助般的抱住施暴者。邢峰一边轻吻他胸膛上的烫伤痕迹,一边上下挺动抽插,每一下都干得啪啪作响,两颗硕大的睾丸不断拍打著齐清的臀缝。
齐清随著抽插不断晃动身体,发出压抑的呻吟,他死死地抱住邢峰的脖子,像只小船一样随著巨浪起伏。
深渊十四,一夜七次达成
肛门的嫩肉被过于粗壮的巨根撑得不见褶皱,并且随著大幅度插入被不断带进肉壁。
并且因为是骑乘式,肉穴吞得特别深,深得粗硬的龟头一直顶著直肠口,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开入口,就好像子宫一样被不断顶开,等待著精液的注入。
齐清绯红著脸,只知道抱著男人恩啊的呻吟,听不出是疼是爽。前面的性器不断摩擦著邢峰结实的小腹,恬不知耻地流著淫液。后面挺翘肥美的臀被撞得啪啪作响,泛起一阵阵肉浪,骚浪淫靡的肉穴饥渴地包裹著男人粗壮的阳具。
邢峰猛拍他臀肉,一边猛顶一边邪笑道,“骚母狗,大鸡巴哥哥干得你爽不爽?”
男人的喘息配合著性感声线说出的下流荤话,对于齐清简直是另类春药。
“啊……很爽……”齐清眼角湿红,呢喃说出自己真实的感觉。他的小腿微颤著,忍不住夹紧男人强壮的腰,淫荡的身体的想要更贴近男人,敏感肿胀的乳头翘著祈求著男人的蹂躏,甚至恨不得自己就变成肉穴被男人的大鸡巴彻底捅穿。
邢峰满意地低笑著舔吻他的喉结,粗糙的手掌对两只充血的乳头又掐又捏,恨不得挤出奶液。齐清被弄得又疼又痒,哀哀地叫著,却又不敢阻止那双蹂躏的大手。
看他这幅淫荡隐忍的模样,男人埋在肉穴里的鸡巴更粗更硬,下身的胯骨也动得更猛,干得齐清的臀肉都扭曲变形,肉壁分泌的肠液也随著操干流出,糊满穴口,随著抽插发出黏腻情色的水声。
“恩……啊……不要……轻点……”齐清像是受不住这么剧烈的操弄,全身泛红地扭动。可带著哭腔的求饶却激起男人更强的兽性。
邢峰放开那对被玩的红肿的乳头,改为双手撑床,靠著胯部力量疯狂顶弄。每一次顶入都能把齐清干得身体悬空,然后因为重力再狠狠落下,粗大的肉棍是唯一支撑齐清身体的东西。
齐清被干得不断惨叫,泪花四溅,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身子被顶得东倒西歪,可每次快被顶翻下去时,男人都能及时拽住他脖子上的银链。
“求求你……呜……不要再……”齐清只觉得魂魄都快被干飞了,满脸通红,无助地痛哭求饶,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男人活活操死了……
“不要个屁,你他妈就是欠操!”邢峰像是极其享受他耐操的肉洞,一边辱骂他一边继续大开大合地狠干。
“……不要……会坏……啊……”齐清声音都叫哑了,哭的好不凄惨,肠壁的每一寸嫩肉都被狠狠摩擦,最深处的直肠口已经被操肿,整个甬道都要被大肉棒生生捅烂。只是每一次撞击龟头都能狠狠摩擦过前列腺,尽管是极其粗暴的抽插,但齐清还是痛中带爽,不一会就又哭又叫地被干射。
邢峰察觉到齐清痉挛著全身,内壁肉更是湿热夹紧自己的阳具,就知道他又射了,忍不住戏谑道,“又他妈射了,小母狗再次达成秒射成就。”
齐清无力地趴在男人肩上,享受著高潮的馀韵,听到这话,羞耻得说不出话来。被说成秒射男,是个男人都不会高兴,就算齐清他用不到前面……
邢峰搂紧齐清的腰,把他往前一拉,汗津津的强壮胸膛紧贴著他,低声问,“怎么,不高兴了?”
齐清闷闷地恩了一声,有些沮丧。
邢峰低笑著说,“心眼这幺小?”抬头含住他的唇瓣,齐清红著脸低下头,羞涩地迎合这个深吻,唇舌交合处发出啧啧的水声,男人在他口腔里肆虐一番才勉强放过他,说,“那就换个,一夜七次狼怎么样?”
齐清被亲得头晕脑胀,脸颊泛红,听到这话小声说,“哪有这么多次……”
邢峰粗硬的性器还一直保持静止地插在齐清的后穴里,此刻早就等不及了,又是一阵剧烈抽送,一边低哑道,“老子帮你达成……”
在性事上,邢峰向来都是粗暴直接,并且说到做到。
下体还紧连著,邢峰就将齐清按在床上,从骑乘式直接变成后入式。
齐清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迫翘起跟男人胯骨相连的臀部,男人恶质地拽紧银链,齐清被勒的抬起头,脸上还带著潮红和泪痕,此刻就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样,等待著主人的操弄。
邢峰公狗腰前后摆动,每一下胯部都重重撞击泛红的肉臀,这一次,邢峰可以清晰地看见大屌插穴的美景,干得更是性质勃发。
齐清揪著床单发出有气无力的淫叫,还被迫翘著屁股抬著头,一副母狗求交配的淫荡样子。邢峰简直是爱死他这幅又纯又骚的样子,恨不得生生干残他。于是兽性大发地把齐清从从床上折腾到床下,接连换了五六个姿势,每个姿势都要把齐清干射出来。
齐清在一遍遍的浪叫求饶中回圈,被动的享受著另类性爱所带给他的极致快感。等射到第七次时,就只能流出透明的淫液,连尿都排光了,床上地上甚至桌子上都是他的精液和尿液。
此时齐清汗湿泛红的身体被银链缠绕著,双手反绑在身后,头抵著地面双腿被迫伸直,让他跟古代性奴一样撅著屁股任人操干。而男人的精华尽数射进他肉穴里,让他肚子都撑得鼓起。齐清双眼失神地看著自己的脚踝,眼泪唾液让地上一滩潮湿,他随著男人毫无疲态的抽插发出一阵阵无力的呻吟。
等第四波精液强有力地射入体内,男人一放开他,齐清就跟死尸一样瘫倒在地,迷迷糊糊地僵直著身体,只不过每隔几秒便抖颤几下,好像在消化还未完全退却的无数高潮,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的馀韵泛著淫靡的桃红。
穴口也是被操得又红又肿,由于长久撑开,一时还无法合拢,只能一张一张地不住抽搐,透过饱含乳白精液的肉洞口还能看见里面淤红褶皱的肠壁,一股股白浊的精液随著抽搐不断溢出,地上遗留下一滩滩花白的秽迹……
深渊十五,窗边PLAY加犯病秀恩爱
同为男性,齐清对于刑峰的性功能简直嫉妒到极点,但如果作为伴侣,齐清就真是给他跪下了。男人一做爱都必须射四次以上,每次还都是内射,射到他肚子涨涨的才甘休。
齐清真是怀念过去的时光,以前最多也就是隔天约炮,干个两三次就把他放生了。可现在不一样,自己每天跟性奴似的绑在床上,睁开眼就是被啪啪啪地干,吃饭被干,洗澡被干,就算是小便男人也要抱著他跟婴儿一样岔开双腿被干。
齐清好几次哭著求放一条生路,可男人看他那副又脆弱又淫荡的样子,反而硬的更快,干得更凶。
此时齐清就这么茫然而羞耻地看著窗外,眼泪都沾在玻璃上,脸汗湿潮红,急促的喘息吐在冰冷的玻璃上,很快雾气一片,却又被脸蛋压得透明。
后面依旧被干得啪啪作响,邢峰伏在他后背情色地舔他的脊背,一只玩弄他的乳头,一只手套弄他的性器,后穴又被插得发出噗嗤噗嗤淫浪水声。
邢峰像是嫌不够刺激,凑近他泛红的耳朵,坏笑说,“你猜那女孩能看见你吗?”
齐清简直羞耻到极点,睁开红肿的双眼,果然发现窗边是个女孩的背影,离她很近,近到能看见她头上的蝴蝶结。
齐清吓得全身绷紧,连带著吃著肉棒的后穴也夹紧,男人不满地拍在他臀上,臀肉颤巍巍地抖动著瞬间艳红一片。齐清疼得唔了一声又不敢说话,只能无助地回头,却看见邢峰英俊的脸上挂著恶质的笑。
他含泪用口型求救,可却让施暴者越发兴致盎然,下体耸动得更用力,一下下顶入销魂尽头。
邢峰就站在身后,肌肉有力地鼓胀著,因为享受快感而微蹙著剑眉,英俊的脸上覆著一层薄薄的汗液,并随著大力的耸动,不时有汗水飞溅在齐清臀上。
发现齐清痴痴地看著自己,刑峰忍住心中莫名的悸动,将齐清翻个身,就这么把他抱在怀里,从正面又插了进去。
齐清整个后背都被压在玻璃上,被冰冷的玻璃刺激地全身微颤,更何况外面还能看见,他抱住男人的脖子,羞得面红耳赤,哀求道,“别……会被看到……求求你……”
邢峰最喜欢逗他说话,调笑著说,“那你怎么求我?”
齐清想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在男人嘴角轻轻一吻。邢峰满意地反捕捉住他的唇,舌头霸道地入侵他的口腔,模拟著下半身交合的动作,在齐清的嘴里进进出出,发出口水相交的声音,配合著下身粘膜和肉棒摩擦的淫靡水声回荡在窗边。
齐清怕被人听见,忍不住想挣脱,可邢峰大力搂住他的后脑,一边狠插一边深吻他,亲得唇边唾液四溢。
齐清害怕得要命,带著哭腔的喘息从男人啧啧的亲吻声中溢出,“别在这里……求求你……”
邢峰有些扫兴地狠咬他唇瓣一口,抱著他的屁股,一边肏一边远离窗台。齐清这才放心下来,脱力地瘫软在刑峰身上,像是答谢男人一样放浪地扭动屁股。
两人正做得浓情惬意时,就听到门铃响。
齐清惊得一抖,慌得推开男人的身体,邢峰也是恼火得要命,骂了句脏话。但安抚地摩擦著齐清的后背,阳具还塞在他体内,随著走动摩擦著敏感的内壁,齐清咬著嘴唇强忍呻吟。
“邢峰!快开门!”一个女声从门外传来。
原本埋在邢峰胸口的齐清一听是个女的,猛得抬头,眼神都变了,幽幽地看著刑峰。
刑峰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心虚,表情尴尬道,“额……估计是兰姐,宝贝儿,咱们一会再大干三百回合!”
说完抱著齐清把他放在床上,抽出还未发泄的粗硬性器,发出啵得一声,弄得齐清轻喘著瘫在床上,脸庞带著情欲未退的潮红,而久久不能合拢的双腿又并在一起,任凭后穴的精液倒流在床单上。
刑峰看齐清那股媚态简直是久硬不软,于是握著自己的性器,用大龟头蹭著齐清的嘴唇,狠狠道,“一会再干你。”
齐清一听也是醉了,这位是人形打桩机吗,怎么干都干不够,从被关在家里,他的肛门就没合上过。
他面红耳赤地推开男人,连忙用床单盖住裸体,阻碍了刑峰如狼似虎的眼神。
“啧。”刑峰还要调戏几句,门外的兰姐耐心告罄,使出河东狮吼,“刑峰,你他妈在里面产卵啊,快给老娘开门!”
齐清扑哧声笑了,刑峰一窒,面子受损,忿忿地低头狠亲他几口,才懒洋洋地回话,“老子要生一个月,近期勿扰。”
兰姐气得砰砰砸门,“死刑峰,快开门,我真要生气了!”口气多了几分打情骂俏的暧昧。
齐清表情也有了轻微的变化,双眼紧盯著刑峰,而男人也没在意,简单套了条牛仔裤就去开门,随意地坦露著上半身精壮的肌肉,看上去跟这个兰姐毫不见外。
门开了,兰姐推开刑峰直接闯了进来,气势汹汹地往卧室走。
刑峰无奈地跟了进来,就看见兰姐一脸震惊地指著齐清,像是看见了史前猛兽。
“这……这……这是个男的!”
齐清虽然盖著被单,但白皙的脸颊上染著红晕,嘴唇也红艳透著水泽,露出的肩膀和脖颈上遍布著青紫的吻痕,简直就是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齐清也是尴尬到极点,他原想著闷不做声偷听两人讲话,可谁知道这女的如此彪悍,直接就闯了进来。
而且……看来她很熟悉刑峰房间的结构,甚至连卧室在哪都知道。
情绪不受控制地下沉,心莫名地发堵。
眼前这女人虽然年岁不小,但丰臀巨乳,一身半露酥胸的紧身皮裙一头栗色波浪卷发,长得漂亮极了,跟沈小茜相比都毫不逊色。
……沈小茜……
一想到这个名字,心脏像是被钝物重击,痛得喘不过气,几乎要遗忘的回忆又排山倒海地袭来。
他记起来了!
是他杀了沈小茜,他杀了自己的妻子,尸体还藏在床下,现在居然还恬不知耻地跟妻子的情夫鬼混在一起!
那些缠绵的日子,就像在做梦,或许本身就是梦,梦中的男人……脸很模糊,真的很想看清他……可惜一切都是假的!
强烈的自我厌恶感让他心口撕裂般的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无助地伸出手,想去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有……
他终于明白,自己本来就一无所有……
刑峰发现齐清神情不对,立刻就冲了过来,熟练迅速地从抽屉里拿出药片,塞进齐清泛青的嘴里。
“倒水!”刑峰搂住浑身颤抖又开始胡言乱语的齐清,脸贴著他有些失温的额头,不断轻声安慰他。
兰姐表示有些懵,这什么情况,是犯羊癫疯吗,看样子还挺严重的。
看现在这情形,还真是炮友啊……原来刑峰是个双性恋,尼玛藏得可真深,之前还揍了个向他表白的骚零,现在又跟个陌生男人在自己面前情深意重地抱在一起。
“兰姐!倒水!”刑峰像是真急了,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兰姐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倒了杯水递过去,趁机打量齐清。
啧啧,长得很一般啊,但气质挺干净的,跟那些朝九晚五的死IT男差不多。除了极为柔弱地倒在刑峰怀里外,简直是越看越像直男!自问阅人无数的兰姐有点懵比。
……看刑峰紧张的样子,还真有可能是真命天子。
还有!你特么喂药就喂药,喝口水嘴对嘴喂是什么鬼!秀恩爱也不要当著前炮友好不好!
深渊十六,被抓灌药(微虐)
等齐清稳定下来,刑峰才察觉兰姐的存在,这位美艳御姐已经趴在沙发上要睡著了。
“咳咳,兰姐,久等了。”
兰姐慵懒地站起来围著刑峰绕了一圈又一圈,纤细的指尖轻点胸肌。
“啧啧,看不出啊,搞起断背山了?怎么,女人终于满足不了你的征服欲了?”
刑峰无奈道,“跟这个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难道是真爱……哦~~~原来他就是那个让你魂不守舍的心上人!”
刑峰对心上人这三字简直是雷到肝颤,但转念一想,自从遇见齐清还真就没上过其他女人,还真有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意思。
兰姐看刑峰的神情,心里竟有些酸涩,但强行挥开这情绪,娇笑道,“你默认了!难得啊……难得也有你真心喜欢的人……”一时竟有些说不下去了。
刑峰根本没注意兰姐的心情,一门心思都钻研起自己对齐清的感觉。
要说爱……额,做出来的爱吗?要说不爱,谁他妈天天操个不喜欢的人。
“哎,你家那位什么身份,看著像正经人啊。”兰姐看刑峰在走神,压抑住心底的苦涩问道。
刑峰又去看了看齐清,发现他睡得很沉,才安心回来说,“差不多,公司职员。”
与齐清的第二次见面就是在他公司附近,当时是深夜,邢峰喝了很多酒,再加上齐清不停地反抗,所以邢峰连润滑剂都没用就直接插进去,等干完齐清下体大腿沾满他的血,那时邢峰只觉得这男的真贱,被干成这样还能射。
刑峰胸口有些发闷,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药物就已经紊乱了齐清的痛觉神经。
就算是现在,刑峰做爱都很粗暴,因为齐清他喜欢。
兰姐只觉得刑峰像是变了一个人,也就短短一个月,肆意妄为的霸道消失了,变得有担忧有顾忌甚至是有牵挂。
“你……你这一个月都是跟他在一起?”兰姐难以置信地问,跟同一个人保持长达一个月的性关系,搁刑峰身上就是件很诡异的事。
“恩,我要保证他安全。”邢峰刻意压低声音,像是怕吵到齐清。
兰姐沉默良久,干涩道,“哎……你真的变了……真没想到你这么喜欢他。”
刑峰对于兰姐没完没了聊他的感情世界有点厌烦,更何况他自己都没搞清楚,于是沉声打断她说,“谈不上……同情或者是愧疚。”
因为听信沈小茜的一面之词,彻底害了这个无辜的男人,因为自己的肆意妄为而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邢峰确实想著去弥补齐清。
可是,真的只是愧疚?
假如不喜欢,又怎会偏执地将他锁在身边,看见他就难以自制的欲火中烧,没日没夜地肉体纠缠。
或许只是欲望在作祟……
床上躺著的齐清缓缓阖上双眼,心却绞痛的无法呼吸。
“原来是这样……”听完刑峰的前提陈述,兰姐忍不住狂翻白眼。这都什么鬼,又是强奸又是复仇又是毒药,基督山伯爵复仇记吗?
“沈小茜就是那天那个女人?”兰姐只记得那一身镂空雪纺裙,现在想想都觉得冻人。
“恩。”想起沈小茜刑峰就头疼,这段时间没完没了的电话骚扰,无非就是死缠烂打地要重修旧好。邢峰懒得搭理她,沈小茜就恼羞成怒地各种威胁。
“你跟他说了沈小茜没死的事吗?”
刑峰表情变得凝重,皱眉道,“一直没说,怕他受刺激。”
兰姐叹了口气说,“确实不能直接说,话说这什么药啊这么吓人,龙哥给你的?”
“嗯。”刑峰像是不愿再多谈。
兰姐见他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里又气又伤,但她早该习惯了,刑峰一直是这个样子。过去她总觉得自己是刑峰众多床伴中的那个独特例外,她享受他的放肆冷酷霸道,可现在,为了个陌生男人,他能变得优柔寡断瞻前顾后。
而她跟刑峰最多就是床伴的情谊,不会再有其他感情……
“那你要当心,小心那个沈小茜。”兰姐说完,慵懒随意挥挥手,刑峰把她送出门,看著她远去的妖娆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等刑峰回卧室时,却发现齐清不见了,那扇还残留著掌印的窗户大开著,外面的风吹进来,窗帘凌乱地飘荡……
像是行尸走肉般重回久违的世界,这个真实麻木冰冷的世界。
齐清赤著脚,脸色惨白,套著一件不合身的宽大睡衣,像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他机械地往前走,根本不去理会路人异样的眼神。
没有一个人关心他,没有一个人爱过他,全是厌恶憎恨恐惧。
就算是那个唯一的例外……也只是同情和愧疚……
心脏骤然撞击仿佛失去了跳动的活力,难以承受的痛楚在四肢百脉中狂窜,他脱力地靠在墙边,绝望地喘息。
男人对他做的那些事情,竟然只是同情……也只剩下同情……
再也忍不住地弯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嘴唇湿润著抬起头时,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沈小茜!
齐清僵在那里,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慢慢瞪大眼睛。
女人似乎也瞥见了齐清,瞬间呆住了。
居然真的是沈小茜!
她居然没死!
啊……头越来越疼,脑袋里充斥著丑陋沙哑的男声,无休止的重复著那句话。
你杀了她你杀了她你杀了她……
不!!她没死!我没有杀她!!
齐清崩溃地大喊著反驳,可惜没有人相信,所有人都在唾骂他讥笑他,在那群人中他看见了男人的脸,他眼神冰冷轻蔑地看著自己,就像是看最肮脏的垃圾。
别……别这么看著我……求你了……
男人嗤笑著转身,高大硬挺的背影决绝而残忍,就像是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
不要……求求你别走……我不能……失去你……
他绝望地跪倒在地,满是泪水的脸痛苦地扭曲著。
沈小茜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在路上就能碰到齐清。她这几天用尽各种方法途径都无法接近刑峰,更何况是被刻意保护起来的齐清。
但老天爷似乎开眼了。
沈小茜先是有些晃神,但看著齐清这副狼狈凄惨的模样,精致漂亮的脸带著得意,艳红的唇角勾起一个恶毒的笑。
呵呵,刑峰你保护的真好。
“你知道吗……我确实死了,现在我只是鬼魂……我被你活生生砍死,又被你分尸……根本没法投胎转世……”
沈小茜的声音忽远忽近,齐清视线模糊,只能看见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张一合。
“……你杀了我……还抢走我最喜欢的人……你说你该不该死!”骤然阴狠的女声异常刺耳。
齐清精神恍惚地摇头,他想说话,却发现舌头根本不听使唤。
“要不你死了吧……跳楼跳河割腕撞车随便选一个……这个世界太痛苦了……我知道你很累……安心去死吧……”仿佛催眠般的,沈小茜的声音变得和缓而平静。
“不……”齐清无力地摇头,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沈小茜妆容精致的脸诡异地扭曲著,她额头的青筋都暴起,却不得不耐著性子继续说,“我爱你……你知道我是谁是吧……你既然这么爱我,我死了……你也不能独活……”
齐清歪头表情呆滞地看著她,似乎在努力消化她的意思。
沈小茜拼命深呼吸,勉强挤出个微笑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其实我也喜欢你……但是我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杀的我,难道你不记得了!!”
要不是注射了大剂量的药物,沈小茜真怀疑此刻的齐清在装疯卖傻。
齐清痴痴地摇头,他似乎只知道摇头,脑袋里一团浆糊,他拼命想要记起什么,却只是徒劳。
沈小茜恼羞成怒地狠甩他一巴掌,齐清的脸被尖利的指甲划出几道血痕,唇角也溢出血。
看著齐清被打还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她突然笑了。
笑意越来越深,沈小茜慢慢凑近齐清,声音甜美却带著恶毒的恨意,“你不是喜欢男人吗……那好,我多找几个男人,让你一次喜欢个够!”
深渊十七,要被轮X?(微虐)
青龙帮,没错名字就是如此老土,可以说是A市势力最大的黑帮,涉及到A市的金融政治领域,可以算是黑白两道通吃,刑峰就属于这个帮派的挂牌职工,深得帮派老大信任。
而作为一个黑帮最不缺的就是竞争对手,青龙帮的头号敌人就是白虎帮,没错,名字还是如此老土。
青龙帮的老大叫王龙,没错名字依旧是如此老土。理所应当的白虎帮的老大就叫李虎。
李虎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颜值不高学历不高头脑却过于常人,表面上是名企老总私底下涉及军火交易的黑帮老大。
反正前面叽里呱啦一大堆的意思就是——沈小茜把齐清交给了李虎。
“李哥~~~想看点刺激的吗?”沈小茜媚笑著拉著李虎的肥手,一摸一手油,沈小茜厌恶的皱了下眉,随即又被如花的笑意所覆盖。
李虎肥大滚圆的身躯埋在一张有年头的太师椅上,一边摸著沈小茜的小细手,一边抖腿,椅子不堪负重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李虎身后站著马仔N名,各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清一色戴著墨镜穿著西装。紧贴著他坐的就是沈小茜了。
“美人儿,难道你想玩3P?”李虎的声音透著股油腻的猥琐,肥手顺著沈小茜的胳膊往胸部摸去。
“嗯~~不是啦,你想不想看……”沈小茜强行掰开那只肥手,红著俏脸凑近李虎耳朵说了几个字。
李虎眼睛都瞪圆了。
“这么重口!”李虎声音骤然上扬,让旁边的马仔一号好奇地竖起耳朵。
“轮X!卧槽,这么刺激!”等沈小茜说完,李虎一拍大腿,太师椅也跟著抖了抖,肥嘟嘟的脸上带著淫色。
李虎急忙招手呼唤马仔,对著马仔一号嘀咕了几句。
马仔一号一听表示很为难,“大毛哥,刀疤哥在国外,炮哥刚结婚,那就剩下祁哥和新来的几个。”
“……祁哥?祈轩啥时候成哥了!”李虎极其不满,但为了不跑题,只能勉强摆摆手说,“就这几个,记得选屌大的,小的就别来了,看得扫兴。还有把我珍藏的那套DV拿来,老子要记录这历史性的一刻!”说完亢奋的口水都喷出来,看得沈小茜直皱眉头。
“是的,老大!”马仔一号也很性奋,下面竖旗地走了。
李虎心情好极了,一把搂住沈小茜,在她脸上亲了两口,口水糊花了粉底看上去黑一块白一块,显得有点可笑。
沈小茜表情僵硬,强笑著推开那张猪脸。
李虎也不在意,随手指著不远处躺著的齐清,问道,“就这货色,能迷住刑峰?”
沈小茜也跟著露出鄙夷之色,冷冷道,“哼,长得丑但很骚很贱,是个男的都喜欢!”
齐清似乎是陷入昏迷,左脸紧贴著湿冷的地,右脸微肿,上面还有指甲划出的血痕,嘴唇泛白,唇角带著血丝。从外貌看就是个普通人,说不上漂亮也谈不上帅。宽大的睡衣扣子在拖动时被挣开,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和密密麻麻的吻痕。
沈小茜看著简直是双眼冒火,心里又恨又嫉,恨不得拿硫酸泼去这些?心的痕迹。但一想到齐清马上会被这些肮脏的男人轮奸,心里竟是说不出的快意。
被玩烂的齐清男人还会接受吗?
什么狗屁真爱,真可笑!沈小茜冷笑著,居高临下地俯视著齐清。
李虎听了沈小茜的话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齐清,也没看出个骚气淫荡。但为了顺美人之意,李虎也跟著唾弃了几句,紧接著把视线移到了沈小茜的胸上。
等马仔一号和数名彪形大汉到了地下室时,李虎跟沈小茜已经搂作一团,马仔一号看见这女人半裸的白嫩娇躯,激动地瞪直眼猛吞口水。
马仔一号跃跃欲试地跟李虎报告,“老大,都来了!就是祁哥……哦不祈轩没来!”
李虎不甚在意地搂著沈小茜的细腰,色迷迷地说,“那就开始吧美人!”
说罢竟将还露著乳房和大腿的沈小茜粗鲁地扔在地上。
沈小茜懵了,她捂著胸想站起来,却被马仔一号从背后抱住,几个壮汉也同时淫笑著围了上来。
沈小茜惊恐的尖叫从亢奋人群中传出,“李虎你在干什么!……啊,你们放开我!”
李虎悠然自得地坐稳太师椅,拍了拍胖手招呼小弟把DV打开,面露不屑道,“送上门的婊子不玩白不玩,臭逼还他妈敢嫌弃老子,给老子干死她!”
齐清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地很湿冷,冷得他想清醒过来,但拼命地睁眼却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耳朵里充斥著断断续续的嘈杂的声音。
他费力地挪动身体,几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在自己很近的地方响起,下一刻,自己被粗暴地拎起来。
“老大,这小子醒了。”一个壮汉像拎鸡仔一样提溜起齐清。
李虎打量著毫不反抗的齐清,摸著肥肉堆积的下巴自言自语,“就这德行能迷住刑峰?”
旁边的马仔三号疑惑道,“老大,姓刑的不是只跟女的上床吗,听说是个大胸大屁股的就去勾搭,怎么这会儿冒出个男情人?”
李虎像是很信任马仔三号,解释说,“沈小茜信誓旦旦地跟老子说这事,估计假不了,这婊子还说这男的是个出来卖的鸭子,就喜欢打扮成上班族出来拉客。”
提著齐清的壮汉淫笑著一把扯开他的睡衣扣子,宽大的睡衣滑落在地。
齐清白皙瘦削的裸体呈现在众人面前。
周围鸦雀无声,李虎身后有吞咽口水的声音。
良久,李虎捂著眼挥手说,“拿走拿走,看了就?心。”
哎直男伤不起。
壮汉手足无措地扶著光溜溜的齐清就跟扶著个巨型炸弹。
“管他真兔爷假兔爷,你们有谁喜欢捅后面的,今天就把他干了。”李虎随意说道,就瞥见身后的马仔五号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妈的,帮里的基佬真多。
此时的齐清似乎恢复了些意识,他轻微的挣扎著,却被身后的壮汉死死按住。
这时一个油腻猥琐的男声在耳边响起,“骚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屁股翘成这样没少被男人干吧。”
炽热粘腻的手摸上他的屁股,齐清像触电一样躲开,竟一下子挣脱了壮汉的钳制。
马仔五号是个满脸痤疮的猥琐男,看著齐清的眼神就像看掉入狼窝的羊羔。猥琐男淫笑著摆摆手,意思是让壮汉别插手,自己左摇右晃地步步逼近。
齐清眼前一片花白,什么都看不清,他惊慌失措地逃跑,无意间却撞到一个举著DV录影的小弟,小弟差点把DV摔地上,气得狠踹齐清一脚。
齐清被踢得摔倒在地,惊恐地想爬起来时,却被另一个男人揪住头发拽了回来。
李虎看著手下跟猫捉老鼠似的戏弄齐清,无语道,“换个大胸妹才过瘾。”
身后的马仔三号说,“沈小茜也够可以的,竟然咬舌自尽。”
李虎低头看著自己萎靡不振的下身,叹气说,“这婊子也是有点骨气,本想靠著这女的引出刑峰,可现在还没动静,估计是没戏。”
马仔三号欲言又止,“姓刑的能力极强在青帮的声望也很高……”
李虎明白他的意思,打断他的话,不甘道,“这种人用不得,只能杀了。”
李虎的视线又移到齐清身上,看见他撕心裂肺地惨叫著拼命挣扎,却被两个男人按倒在地,看戏似的说,“这男的好像是个瞎子?”
深渊十八,获救
满脸痤疮的男人猥亵地摸他的屁股,双手被另一个人紧抓著按在头顶。齐清睁大著空洞的双眼,惨白的脸满是无措和绝望,身体剧烈的挣扎扭动。
“妈的,这小子扭起来还真像只鸭子,刚毛你有经验,扭得这么骚得被多少个人操过?”
“估计不少,屁股都被操大了,看样子就是个出来卖的。”
“哈哈,今天能亲眼看操屁眼了!”
“卧槽,搞基真?心,你们真他妈行……”
周围的人像是看热闹似的围过来,淫秽猥琐的笑骂声充斥在耳边。
“别碰我……我不是男妓……你们别碰我!”齐清无助地哭嚎只会更加增加男人们欺凌弱者的快感,他们用更加下流的语言羞辱他。就算不是同性恋,欺辱一个处于劣势的同性也足以让他们产生病态的愉悦感。
陌生的混杂著口臭的气息凑近他,齐清厌恶地撇开头,却被人蛮横地钳住下颚。
“臭烂货还他妈敢嫌弃老子,老子今天操不服你!”下流淫秽的男声近在耳边,他却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施暴者,看不见恶意嬉笑的人群,也看不见未来……
大腿被人强制性分开,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羞耻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齐清屈辱地浑身颤抖,喉咙里是绝望的嘶喊,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在临死前还要被狼群戏弄,直至被撕成碎片。
这就是真正的深渊……绝望到看不见一丝光亮,甚至连心底最后那抹身影也渐渐模糊……
“老大,你什么时候喜欢看现场版GV?”一个清冷的男声极为突兀的冒出,所有人都不由地安静下来。
原本像一滩烂泥似的坐在太师椅上的李虎立刻直起身体,眼神阴冷道,“祈轩?你怎么来了。”
叫做祈轩的男人耐心地扒开人墙,悠然自得地走到李虎面前。
男人长得非常漂亮,俊秀精致的五官带著些许女气,但高挑的身材隐隐能看出藏在衬衫下的结实肌肉。
没有人会轻视祈轩的实力,即便是垂涎他美貌的人。
那个满脸痤疮的男人像是怕极了祈轩,看见他的瞬间吓萎。
祈轩微翘的薄唇挂著嘲讽,极为妩媚的凤目扫视了全场,几个刚入帮的汉子统统倒吸一口气。
“老大,你不是想找刑峰吗?我给你带来了。”
祈轩微笑著拍了拍手,门口立刻涌进二三十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为首的男人高大英俊,气势逼人,神色却满是焦虑。
男人扫视四周,看见齐清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时,双眼像是流血似的通红,神情暴戾恐怖地冲过去。
周围没一个人敢去拦,直接吓瘫的猥琐男被男人揪起,拳头发狠地招呼在脸上,每一拳都发出诡异的闷声,甚至有骨头破裂的声音,混杂著猥琐男濒死般的惨叫,听得人毛骨悚然。
在众人惊骇的眼神下,男人放开了尸体样的猥琐男,带血的拳头慢慢松开,颤抖著,伸向齐清。
齐清赤裸地蜷缩在地上,微微颤抖,男人看著他的样子,像是心痛到极致,英俊的脸扭曲著。他弯腰想抱住他,却在快要碰触的一瞬间被齐清惊恐的尖叫震退。
“齐清,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在这里,我永远都在这里……”男人沙哑的哽咽著,此生竟第一次落下眼泪。
他脱下外套,披在齐清身上,齐清茫然地看著四周,像是感知到危险的褪去,呼吸渐渐平缓下来。直到那个熟悉的气息充满他的唇舌,他惊叫一声,身体被狠狠撞进男人温暖强壮的怀抱。
男人发狂地吻他,像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男人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鼻翼,齐清的脸颊终于恢复了血色,空洞的双眼拼命地想看清男人,却只是白茫茫的一片。
此时的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两个字,“邢峰……”
邢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空隙,舌头霸道地伸入口腔,像是要清除掉齐清记忆中的所有秽迹,从牙龈到舌根全部肆虐一遍。这简直不像一个吻,像是要把他活活吞进肚子里一样。
齐清被亲得忘记了一切,他任由男人霸道的吮吸舔舐,主动地搂住男人的脖颈,默默地承受著他所施予的一切。
辗转的吻无休止的持续著,没有人舍得放开对方。
“咳咳!”
邢峰一边吻他一边搂他的腰,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近得几乎没有缝隙,炽热的体温慢慢融化了齐清的恐惧。
“咳咳!!”
邢峰粗糙的手掌轻抚著他的脸颊,温柔缱绻的爱意蔓延开来。
“……大哥,现在在黑帮火拼好吗,麻烦你们回家再亲好吗?”
齐清的脸蓦地变红,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和邢峰在一大群黑帮人士的尴尬围观中进行著缠绵无比的男男激吻。
邢峰不满地狠瞪祈轩一眼,这才放过那双被亲的湿润充血的唇瓣,他轻轻搂住齐清的肩膀,额头抵住他的额头,低声说,“你先走,我一会儿去找你。”
齐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微颤,“你不能死!”
邢峰扑哧声笑了,调戏似的舔他的鼻尖,声音带著自信与霸气,“三十对十,你说我会不会死?”
“喂!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演琼瑶剧吗?大家都在这等著呢!麻烦尊重一下直男同胞好吗!”
邢峰站起身,表情冷峻地看著祁轩,毫不客气地说,“废什么话,是你要解决李肥猪,老子最多是看看热闹。”
祁轩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心道,出门前还紧张得跟狗似的,现在又开始装逼,你丫救老婆还他妈拖小爷下水!
但吐槽归吐槽,正事还是做的,此刻,李虎和他的手下每个人的头上至少顶著两支枪。
李虎被迫抱头,跪在地上,气得肥肉乱颤,全身像个抖动的水球,他咬牙切齿地瞪著祁轩和邢峰,恨不得用犀利的小眼睛杀死他们。
邢峰迈开长腿走近李虎,居高临下地看著胖子,李虎被他的眼神盯得后背发凉,但作为一个黑帮老大,输人不输气场,他肥厚的嘴唇一歪,刚想说话。
就看见白光一闪,一支匕首插进他大腿。
“啊啊啊啊啊啊!”杀猪的惨叫回荡在地下室里,李虎的手下全部脸色死灰地低著头,动也不敢动。
邢峰眼皮都不眨地凝视李虎,猛地拔出匕首。
又是一声令人胆寒的惨叫。
齐清什么都看不见,听觉却更加敏锐,他知道邢峰不会出事,可惨叫声让他心慌意乱,他甚至又回忆起刚刚受辱时的场景。
假如邢峰没有及时赶到,假如他真的被人轮奸……
而且,他已经瞎了……
蓦地瞪大双眼,齐清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可此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沈小茜阴狠尖锐的声音又钻了出来,无休止地循环往复,“齐清你还真是无耻下贱,毁了我的人生,勾引我的爱人,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却躲起来装可怜装无辜?”
“你也是个男人,你不会不明白男人需要什么吧,邢峰一直想要个孩子,我可以给他生,那你呢?呵呵,装女人也装得像一点,好歹去做个变性手术,哦……我忘了,人妖也不能生孩子……”
“喂喂,你老婆好像不太对劲。”祁轩无意间瞥了眼齐清,就看他脸色惨白地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抖得跟帕金森患者似的。
邢峰的匕首正对著李虎的眼珠,李虎早没了黑帮大佬的霸气侧漏,小山似的身躯吓瘫在地,身下一大滩尿液。
听到祁轩的话,邢峰急忙回头,看一眼就知道齐清又犯病了,匕首扔给祁轩,从西服内侧掏出药瓶,在所有人诡异的视线中,又走回李虎跟前。
李虎一看见他就忍不住尿液横流,哭丧著胖脸说,“邢峰!邢哥!邢爷!我真的没叫人碰他!是这些小兔崽子不听指挥……”
邢峰打断他说,“有水吗?”
“额……额?”白虎帮老大有点懵。
祁轩无力扶额道,“桌子上有茶。”
邢峰喝了一大口,鼓著嘴就走向齐清,祁轩远远就看见两人似乎又亲上了,但很快分开。
邢峰打横抱起齐清,温柔的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男人走到祈轩面前,祁轩眼角抽搐地看著两人,深吸一口气说,“邢峰,我错了,以前总觉得你脑袋有问题,现在看来,你脑袋何止是有问题……”
“祁轩,今天这事儿办好了,龙哥的电话就给你。”
“……啥?”
“帮里人都知道你的心思,龙哥的私人电话……”邢峰恶质地笑著,“想要吗?”
祁轩沉默良久,直到漂亮的脸蛋漫上彩霞般的红晕,“……你小子说话算话!”
“啧啧,走了。”
走出废弃的地下仓库,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邢峰心情大好地低下头,看齐清紧闭的睫毛轻颤著,故技重施地舔他眼睑,声音色气沙哑,“装睡的小母狗,来一炮如何?”
深渊十九,争吵后表白
齐清一直想告诉男人,他身体的抗药性在变强,这就导致修复神经损伤的药物对他的作用越来越小,他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就算是一次吃十片安眠药都不会困倦。
但他不敢说,以前是觉得男人不会在乎,现在是怕男人担心。
无数个夜晚他都是静默地注视著身侧熟睡的刑峰,手指轻轻描摹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摸他粗浓的眉毛,紧闭的双眼,英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一遍一遍地轻抚,仿佛在确定自己的心意。
齐清这人有个特点。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不会回头,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放弃。
但他对邢峰的情感与沈小茜又不太一样。
对沈小茜,他从欣赏到仰慕再到迷恋,他像个变态一样跟踪她,偷拍她,诅咒她的现任男友,嫉妒任何跟她亲近的人。
结婚后,他也曾怨恨过她的无情冷漠,压抑的情感终究还是化为求而不得的执念,执念强大到他想要禁锢她的自由占有她的一切。
齐清知道自己有病,这个病随著成年后的境遇不断加深,婚姻让他病态的独占欲到达了顶峰,但他又要拼命压制这种情感,因为他害怕沈小茜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更会远离他。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所有的伪装。
他不再是那个外表文雅谦和内在扭曲的丈夫,他不再去遮掩自己懦弱,不再伪装出勇敢和强大,他甚至不必去隐藏他自卑纠结的性格。他可以放肆的大哭大叫,可以勇敢地表露心绪,可以去表达爱意,这些都是他童年早已丧失的能力。
或许在很早之前,他就变心了,从对沈小茜的执念转化为对邢峰的依恋。
齐清无可救药地沉迷于男人所施予的一切,他的抚摸他的亲吻,他手指的温度,他磁性沙哑的嗓音,他戏谑的调笑,他做爱时的霸道蛮横。
他现在好想要他……
“我……”浓烈的爱意在胸口翻涌膨胀,齐清微张著嘴,尽管看不见男人,却仍能感受到他投射过来的温柔笑意。
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想做爱。”
说完,齐清脸红得滴血,他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原本想说的是另一句话,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冒出这么放浪的三个字。
齐清听见男人愉悦的低笑,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灼热的呼吸徘徊在他的唇间鼻翼,像是要亲他,又不去触碰,暧昧的让人心痒难忍。直到左侧的脸颊有了湿黏的触感,男人在舔他,沈小茜划伤的指痕被男人像豹子一样舔舐,仿佛要抹去这些伤痕。
“别舔了……”因为看不见,肌肤更加敏感,这种感觉很陌生,又很情色。
齐清想推开他,却被男人戏弄似的反抓住手腕。
邢峰强势地一拉,把齐清带进怀里,坏笑的嘴捕捉到他的唇瓣,玩弄似的含住它,煽情的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又被调戏了……真是……太开心了。
齐清脸颊染上红晕,只依靠触觉和嗅觉去感受男人,他摸索著搂住邢峰的脖子,嘴唇微张著伸出舌头,仿佛发出缠绵的邀请。
邢峰却突然放开他,后退好几步,张开手臂,张扬放肆的笑著说,“过来,小母狗。”
齐清愣了下,寻觅著声音,慢慢迈出脚步,一步一步,直到被邢峰大力抓住。
手臂被抓得很疼,齐清就算看不见男人的神情,也能感知到他突变的情绪。
“你怎么了?”男人的声音带著难以察觉的颤抖。
齐清呆滞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邢峰早就察觉到他的异常,原本以为是惊吓过度的精神迟缓。可现在,无论他如何挥手,齐清的双眼都只是空洞地盯著一个方向。
“你的眼睛怎么了!”
齐清低著头,良久惨笑著说,“我看不见了。”
这时,祁轩一路小跑著过来,发觉俩人气氛不对,赶紧收起调笑,正色道,“我找到个女的,舌头断了满嘴是血,死活不去医院就是要见你。”
齐清身体微微一抖,望向祁轩,祁轩被他空洞幽深的眼睛盯的后背发凉。
邢峰脸色铁青,与之前的意气风发形成强烈对比。祁轩心想,刚大难不死就吵架分手?
“我不会见她,让她死了这条心。”邢峰面无表情地看著祁轩,盯得他后背更凉,祈轩忿忿不平地想,你跟我冷酷个屁啊,你们夫夫俩吵架拿小爷当出气筒?
齐清沉默著,邢峰眼神复杂地凝望著他,也沉默著。祁轩神情尴尬地来回扫视两人,也被迫沉默著。
两个闷葫芦吵架绝对能憋死别人,话唠祁轩只能在肚子里疯狂吐槽。
“我想去见她。”齐清声音干涩。
“你他妈都瞎了还见个屁!”邢峰终于爆发,祁轩吓得后退两步远离战区。
“你真他妈有病!她说的是见我,不是你!自作多情到这种程度,你是不是贱!是她把你交给李虎,是她找人轮奸你,你现在他妈跟我说要见她!你见她说什么?说多谢你绑架我多谢你找人轮奸我?我操!”最后两字完整地概括了邢峰此时暴怒的心情。
祁轩第一次见邢峰发这么大火,惊得目瞪口呆。
齐清脸色惨白,颤抖著手想去拉他,却被邢峰大力挥开,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饱含痛楚,“你知道我发现你失踪是什么心情,从监控里看见你被人绑架是什么心情,最后看你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又是什么心情!”
齐清蓦地抬头,眼泪从眼眶中溢出,他哆嗦著嘴唇想要说什么,却被邢峰打断。
“你什么都不不知道……你的世界只有沈小茜,无论她对你做什么你都爱她是不是!”邢峰的声音喑哑,像是疲惫到了极致,“我受够了你无休止的纠结痛苦……我真他妈是受够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齐清只觉得整个人犹如跌落冰窟,彻骨的寒冷让他浑身战栗。邢峰决然离去的背影一直是他心底最恐惧的梦魇,如今真真正正呈现时,他竟没有丝毫力气去阻拦。
“不要!……邢峰……邢峰……我不能没有你……邢峰……”他惊惶而绝望地呼唤著男人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刑峰……你别走……“
齐清发了疯一样地四处摸索,他多么希望能碰触到男人,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
直到撞到一个人,祁轩扶住他,尴尬地说,“……他走了。”
像是瞬间抽光了所有的力气,齐清浑身发冷地瘫倒在地。他痛苦地蜷缩著身体,却无法抵御这钻心的痛楚,他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地崩溃痛哭,悲恸绝望的哭声简直让人的心都揪起。
祈轩瞥了眼身边的刑峰,看男人脸黑得吓人,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著,像是在极力压抑情绪。
祈轩可不敢招惹这煞神,只能默默地蹲在旁边,漂亮的凤眼来回扫视两人。
在齐清哭声中每一秒都是煎熬,刑峰再也忍受不住地冲过去,狠攥著齐清的肩膀把他强拉起来。
齐清整个人都被他抱住,一瞬间从悲恸变为狂喜,满是泪水的脸蛋带著欣喜若狂,他死死地抱住男人,带著哭腔地呢喃著,“刑峰,刑峰你别走……求求你别走……我喜欢你……”
刑峰猛得将他推开数寸,难以置信地低吼道,“你刚才说什么!”
齐清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紧搂著男人的脖子,整个人吊在男人身上就像只树懒。
祈轩在旁边看得嫩脸微红,不忍直视地透过指缝偷看。
“你说你喜欢我?”刑峰执拗地推开他,又问了一遍。
齐清仰起头,虔诚而深情地回答他,“……我爱你。”
深渊二十,男人专属的小母狗(激H)
刑峰英俊的脸扭曲著,不知道还以为他蛋痛,但祈轩知道这大哥的洪荒之力要爆发了,而始作俑者就是吊在他身上的齐清。
齐清鼓足了十万分勇气表白,结果对方一声不吭。他以为男人不再相信他,急得脸色惨白,啪叽啪叽地直掉眼泪。
邢峰紧绷著脸,看不出喜怒,他似乎有些迷惘,他被很多女人告白过,各色各样的,深情的轻佻的放荡的。但唯独这一次,令他心神剧颤,像是一把烈火烧尽了他所有理智,他呼吸急促,抓著齐清的手慢慢施力。
齐清肩膀被他抓得生痛,以为他生气了,更加惊惶不安,含泪的双眼无措地看著男人。
男人猛地将齐清按倒在地,在他惊叫声中扒下他的裤子,同时阴桀的视线看向祁轩。
祁轩吓得一个激灵,跟兔子一样跳起,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你们安心嘿咻,俺老孙去也……也……也……”
齐清听得脸颊微红,他双手被男人按在地上,尽管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男人粗重的呼吸。
“刑峰……我……”下一句话被男人封在嘴里,男人狂乱急促的吻袭来,齐清根本招架不住,他也不愿反抗。
“唔唔……刑……呜……”
“闭嘴!”刑峰略显粗暴地吻他,掠夺他的舌头逼迫与自己共舞,唾液混杂著情欲在两人交缠的口中弥漫。
刑峰将他的手按得更紧,吻得他仰起脖颈,齐清喉咙抖动著,被迫吞咽著男人的唾液,呜呜的抗拒声最终化为甜腻的轻哼。
刑峰亲了个够本才放过他,双唇分离时拉出淫靡的银丝。
齐清双眼湿润地大口喘气,男人霸道狂野的吻差点让他窒息。嘴唇又被亲肿,湿红的唇瓣微微张合著,看得男人下体硬邦邦的。
“你要干我吗?”齐清轻喘著,脸颊泛起红晕。
刑峰舔著他鬓角的汗珠,强忍著欲望沙哑道,“你说呢?闻著你的骚味,老子就快硬爆了。”
齐清被这荤话刺激的浑身发烫,他痴痴地望著男人的方向,温顺地抬起双腿,自己脱去内裤。
白皙丰硕的双臀露出,同样羞怯的小齐清颤巍巍地立著,吐出晶莹的欲望。淡色褶皱的菊洞微微收缩著,穴口被肠液濡湿,早已准备好被男人享用。
此时,齐清的一切都美得让人窒息,男人双目赤红地扫视著他的身体,恨不得啃咬他每一寸肌肤,吞噬他每一块血肉,让他跟自己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齐清感知到男人如狼似虎的视线,全身都泛起玫红色,他微颤著大腿,羞耻地掰开自己的臀瓣,呈现出一副任君采择的淫荡姿态。
邢峰看著他这幅淫浪求操的样子,裤裆被顶成小山,男人粗喘著脱下内裤,弹出那根次次把齐清折腾得又哭又叫的巨物。
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他甚至能闻到男人肉棒散发的腥膻气味。
齐清饥渴地舔著嘴唇,学著GV里的骚零那样,淫荡地颤声说,“小母狗要吃大鸡巴……”
邢峰从未听齐清说过这么骚浪的话,只觉得周身血脉喷张,欲火顺著脑仁直冲下体,大肉棒瞬间涨大数寸,恨不得立刻插翻这骚货。
男人略显粗暴地捏住齐清的鼻子,逼地他大口呼吸,顺势将又粗又硬的勃起捅进他嘴里。
齐清不再像第一次口交时那么排斥,这次倒像是献祭一般,臣服地捧著沉甸甸的器物,用唇舌膜拜粗大阳具的每一寸灼烫,他虔诚又迷恋地吞吐著,舔舐著,亲吻著。微红的脸颊时不时去轻蹭柱身,简直对男人的大肉棒爱不释手。
刑峰看著他这副又纯净又淫荡的样子,喉咙发紧,揪住齐清柔软的头发,用力往下按。
“小母狗,大鸡巴好吃吗?”男人坏笑著问。
齐清呜呜地回应他,吊著含泪的双眼,拼命让自己吞得更深,深到硕大的龟头直顶著喉咙。
阵阵作呕感混杂著诡异的快感让他瑟瑟发抖,他前面的阴茎翘得滴水,其实就算不被插入,光含著男人的大鸡巴,他都能射好多次。
邢峰感受著他湿热口腔带来的绝顶快感,恨不能将两颗卵蛋也塞进去。但回想起齐清第一次口交的痛苦,男人竟头一次违背欲望地抽出肉棒。
沾满唾液的肉棒显得更狰狞恐怖,紫黑色的茎身一跳一跳地,张牙舞爪气势汹汹,急著要操齐清的小肉洞。
嘴里的大肉棒没了,齐清失落地半张著嘴。
邢峰撩起他额前的湿发,贴近他的耳廓低笑说,“开始干了,小母狗。”
齐清闻言全身一抖,男人磁性沙哑的坏笑简直直戳G点。他情动地抱紧大腿抬高臀部,将全身最淫靡的部位展示给心爱的男人。
仿佛抛弃了所有顾忌和廉耻,淫浪地呻吟著,“大鸡巴哥哥,干我……干小母狗……”
齐清湿润的双眼饥渴地望著男人,继续展示GV里学的的撩汉大招,嫩红的舌尖生涩地舔了圈唇瓣,看上去有点傻,却让男人险些喷鼻血。
刑峰咬牙切齿地拍他屁股,第一次发现失明能激发荡妇潜质,简直是害他早泄!
邢峰将硬的青筋直跳的大肉棒抵住穴口,齐清像是感知到自己要被插入,身体难耐地扭动,湿漉漉的洞口的饥渴地收缩。男人也懒得再逗他,直接全根捅入,直插到底。
括约肌被撑到极限,肉壁被灼烫的巨物涨的满满的,大龟头也直顶肉穴最深处。
齐清全身哆嗦著,大腿抖得最厉害,像是被插穿似的,哀哀叫著,听不出难受还是舒服。
邢峰太了解他了,知道他肯定爽到不行,而且越粗暴小母狗越爽。
男人俯下身,舔著他的下巴,胯部开始挺动。
或许是许久没做爱,齐清的肉壁变得紧致很多,大肉棒每每抽出,连会带出嫩红的肠肉,男人也不怕把他搞坏,没几下就干得啪啪作响,肉臀被撞得一片艳红。
“啊……不要……”齐清湿红著眼角,无助地拼命摇头。
“不要个屁!”邢峰将他挣扎的双手按在胸前,腰部下沉,健壮的胸膛紧压著著齐清的大腿,改为自上而下干他。
男人硬如铁条的大鸡巴在高高翘起的肉穴里不断打桩,直肠里的肉不断的干到翻出来。
“啊……啊……不要……邢峰……不要再……”齐清带著哭腔尖叫著求饶,额头全是冷汗,他觉得肉壁都快被男人的大鸡巴磨坏,直肠口被大龟头撞得肿胀疼痛,刺激得他肚子发涨。
又因为视觉障碍,齐清整个感官都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比平常更肆虐的淫乱快感在全身荡漾。他甚至能感觉到大肉棒跳动的青筋,透过穴口感觉到不断进出的肉棍的粗硬。
这种感觉简直让他要疯了,他不想让自己这么淫乱,可事实却是,自己的阴茎在毫无碰触的情况就要射了。
刑峰当然知道小母狗要泄了,坚硬的腹肌刻意下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它。胯间的大肉棒更是大显神威,频率急促地狂猛撞击,干得身下的肉体剧烈晃动。
“刚刚还那么骚,现在给老子装可怜?”刑峰狞笑著,把他大腿用力下压到极致,恨不得把他折成两半。
“不要……刑峰……我不行了……”齐清自虐地咬住嘴唇,全身剧烈颤抖。
刑峰就是要把他搞疯,低头狂热地吻他。男人臀部肌肉绷紧著,胯部发狠地大力耸动,连硕大的睾丸都塞进去一部分,穴口被撑得透明充血。
齐清不受控制地痉挛著全身,仰著脖子,泪花迸出,凄艳地惨叫著射了出来。
男人根本不给他缓冲机会,继续大力撞击,高潮收缩的甬道被男人蛮狠地拓开,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直肠口都被操开,像是女人的子宫等著被精液注入。
“啊……邢峰……不要……我刚射……”齐清虚弱地求饶,刚射精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根本受不住这么猛地操干。
“小母狗,你子宫都被老子插开了,里面黏糊糊的求著老子撒种。”邢峰英俊的脸狞笑著,说著下流不堪的话。
齐清被他刺激的夹紧后穴,感觉自己真成了女人,后穴也变成了女人的阴道,淫液分泌的越来越多,多到把大肉棒都泡在里面。
咕噜咕噜的水声让抽插更加剧烈,大量的肠液随著抽插带出,糊满整个穴口,并随著睾丸的撞击,变得黏腻糊白。
齐清像是死了一样瘫在地上,嘴角流著唾液,满脸泪水,随著抽插无意识的呻吟,看上去要被干坏了。
邢峰感觉他不太对劲,停下抽插,才发现齐清全身冷汗,身体都有点失温。
“操,真不经干。”邢峰骂了句,不得不抽出肉棒,听著齐清柔弱地啊了一声,差点没忍住又捅进去。
齐清的体质越来越差,从做爱就能看出,邢峰不愿面对,可事实就是如此。
邢峰跟齐清不一样,负面情绪不愿多留,他只想把握当下,不会去后悔去幻想去假设。
男人把他两只腿放下,手掌抚摸他细腻的皮肤,从大腿到屁股再到腰肢,摸得情色又温柔。
齐清无意识地轻哼,慢慢缓了过来,等一睁开眼,什么都看不见,他惊惶地四处张望,下一刻被搂进一个强壮炽热的怀抱里。
“你怎么又晕过去了。”男人声音有些压抑。
齐清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贴著他肌肉鼓起的胸膛,低声说,“对不起……我没满足到你……”说著忍不住有些哽咽。
邢峰轻吻著他泛红的眼角,伸出舌头舔他的眼球,齐清反射性地闭上眼,却被男人的舌头撑开个小缝。
这种诡异的甜腻感让齐清安心很多,他用大腿蹭了蹭男人粗硬的巨物,细声说,“您继续干我吧……”
邢峰狠掐著他的乳头,狠狠道,“弱成这德行还发骚!”
齐清挺著胸用另一边乳头蹭男人的手臂,淫荡地撒娇著,“干我……求你了,干我好不好……干小母狗……小母狗最喜欢大鸡巴哥哥了……”
邢峰被他撩拨得浑身冒火险些射了,气得把他抱起来,狠抽他屁股,打得圆臀更红更肿。齐清带著哭腔地求饶,无非又是什么饶了小母狗之类的话,让男人恨不能多长个鸡巴堵住他的嘴。
刑峰让他坐在自己跨间,手指掐著他的乳头,恶质道,“想求干就自己动。”
齐清脖颈到胸膛都泛著红色,像是害羞又强忍著羞耻地翘著臀,用肉穴去寻找肉棒。
邢峰就这么躺著,时不时摸摸他的肉乎乎小腹和屁股,就是不碰他的阴茎。
淫靡的肉洞准确地捕捉到大龟头,穴口被慢慢撑开,邢峰邪笑著,一挺腰,大龟头直接插了进去,齐清急喘著,难堪地悬空著屁股。
“坐下来小骚货!”男人命令道。
齐清咬著牙,一鼓作气猛地坐下去,快感顺著结合的肉洞直接窜入大脑,眼泪又溢出来。
“啊……好涨……”粗壮的肉棒一点点扩张他每一寸褶皱的肠肉,他难耐地咬著嘴唇,继续慢慢下压。
邢峰不敢催促他,只能逗弄著他铃口流汁的阴茎,时不时弹一下,弄得齐清腰一颤一颤的。
粗大的肉棒被顶到最深处,臀部紧贴著男人茂密的毛丛,穴口被睾丸顶著,齐清一动不动地固定著,就像个展现骑乘式的淫荡雕像。
“小母狗睡著了?自己动啊!”邢峰急得挺了下跨,齐清啊地尖叫一声,感觉又被捅穿,淫靡的痛楚混杂著快感让他忍不住扭动腰肢。
齐清弓著背,像骑马一样,就这么上下扭动,幅度不大,但干得却很深,男人满意地拍他屁股,胯部一下一下配合他的抽送。
“啊……好深啊……啊……邢峰……邢峰……”淫荡地晃动身体,呢喃著男人的名字,就像是吞咽春药,让他变得更淫荡更下贱,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样,用自己的肉穴满足男人的兽欲。
“小母狗,叫得大声点!”邢峰大手捏揉他丰满的臀肉,将两个肉馒头分得更开,让大肉棒能插得更深,顶得小母狗啊啊地浪叫。
齐清放开嗓子,嗯啊地淫叫著,而且叫得越来越大声,也不在乎这是野外,更不在乎会不会有人,此时此刻他就是男人的小母狗,他必须满足男人的欲望。
“大鸡巴哥哥……干得小母狗好舒服……小母狗爱死您了……”齐清像是抛弃了所有的一切,他的羞涩他的压制他的忍耐全部消失,此刻就像只淫兽,只想被男人狠操。
邢峰看著他的样子,青筋都暴起,再也控制不住地疯狂顶弄。
“啊……又来了……不要插……太深了……”齐清哭叫著求饶,可男人已经陷入癫狂状态,干得又深又狠,齐清被他顶的浑身乱颤,根本无法控制身体。
“淫贱的小母狗老子射死你!”男人低吼著,狠狠攥住他的腰,胯部猛地上顶,直压得臀肉都变形,在齐清凄惨的哭叫声中,又一记猛顶,灼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身体深处。
齐清扭曲著脸,全身抖了不停,在男人精液的内射洗礼下,又一次被干射。
齐清啜泣著浑身湿漉漉地躺倒在男人怀里,后穴还含著发泄后依旧硬挺的肉棒。
邢峰直起身,抱住齐清湿热的后背,轻吻他溢出汗珠的鼻尖,低笑著夸他,“小母狗表现得真棒。”
齐清脸埋在他胸肌里,耳根都红了,“我是不是太……太骚了……”
邢峰笑了,低沉磁性的声线带著前所未有的温柔,“无论你纯也好,骚也罢,你都是我最爱的小母狗。”
深渊二十一,医院厕所的凌辱PLAY(激H)
齐清屁股里灌满男人的精液,就这么去的医院,邢峰美名其曰失明这么十万火急的事还清理什么屁股。
干得红肿的肛门塞著肛塞,里面灼热的液体被堵在里面,随著动作在直肠里翻滚流动,折磨地齐清满脸通红,双腿打颤,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邢峰看著齐清又可怜又淫荡的样子,也十分受罪,裤子一直顶成蒙古包,不少女人像看色情狂的眼神看他,尽管是个很帅的色情狂。
医院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就看见个奇怪的青年弯著腰,一步三挪,旁边个高大的帅哥一直扶著他,时不时对著他耳朵说几句话。
“夹紧屁股,要是敢流出来,老子就尿你肚子里。”邢峰恶质下流的话萦绕耳边,让齐清脸蛋脖子都羞得通红。
自从跟男人表白,好像……被他欺负得更厉害,变本加厉的淫秽折磨,简直让齐清苦不堪言。
邢峰扶著齐清进了诊室,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瞥了眼他俩,看是俩年轻男人,其中一个长得挺帅,大姐态度异常的好。
“哪个是患者?”
“是我。”齐清声音微颤。
医生大姐奇怪地看他一眼,又说,“小伙子眼睛怎么了?”
齐清刚要说话,邢峰搂住他肩膀,紧贴著耳朵说,“宝贝,你后面湿了。”
齐清吓得夹紧括约肌,眼圈泛红地瞪著身边的男人,邢峰勾起个邪笑,低声说,“别露馅了,要是被医生发现你屁股里全是男人的精液,她会怎么想?”
齐清被他羞辱得全身颤抖,差点哭出来,但害怕被医生看出端倪,只能强忍著羞耻,磕磕巴巴地说了自己的病情。
这期间男人一直在医生看不见的死角揉他的屁股,手指恶意地捅他的臀缝,连带著肛门塞都深入肉洞几分。
齐清满脸潮红,紧咬著嘴唇,强忍著溢出的呻吟,攥著邢峰手臂的手指都泛白。
等诊断完,齐清后背都湿透了,邢峰看著他湿漉漉的白皙脖颈,恨不得舔一口。
齐清谢过医生后,强撑著拼命往外走,邢峰顺势搂著他的腰,在医生诡异的视线中,走出诊室。
一出门,齐清就脱力倒在男人身上。
“啧,小母狗差点就射了?”邢峰调侃道,齐清却快要崩溃了,浑身抖个不停,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邢峰也怕把他欺负狠了,以后有什么阴影。于是打横把他抱起,进了医生专用卫生间,找了个干净的独间,把齐清放下。
“裤子脱了。”邢峰命令道。
齐清眼睛看不见,慌乱地望著周围,邢峰不耐烦道,“这是厕所,动作快点,老子可不保证没人进来围观。”
齐清急忙哆嗦著手去解皮带,可折腾半天也没解开,急得眼圈都红了。邢峰嗤笑一声,用力一扯,把皮带生生扯断,齐清的裤子直接掉在脚踝处。
齐清没穿内裤,丰满白嫩的肉臀高高翘起,上面残留著情欲痕迹,不断绷紧的臀缝处露出个粉色的肛塞,被撑开的括约肌可怜兮兮的紧咬著肛塞,随著齐清急促的呼吸,不断收紧褶皱。
齐清不敢自己拿出来,只能撅著屁股,带著哭腔哀求男人说,“邢峰……邢峰,把它取出来好吗……求你了……”
看著这样一张平凡无奇的脸蛋红著脸含著泪求他,男人总能硬的无以复加,施虐心在此刻膨胀到极致。
“自己拉出来。”邢峰恶意笑道,同时解开自己的皮带,将早就硬的快爆了的肉棒掏出来。
腥臊的大肉棒对准齐清的脸蛋,来回磨蹭,大龟头溢出的淫水沾满他的脸颊,齐清一边努力排出异物,一边半张著嘴,想要品尝肉棒的滋味。
邢峰揪著他的头发,就是不让他吃,冷冷道,“老子今天不操你前面的嘴,只操你后面。”
齐清也觉得自己太淫荡了,竟然主动要求吃男人的阳具,他难堪地低著头,把所有精力用到后面。
肛门肉壁一起用力,肛塞一点点排出,齐清额头紧贴著汗湿了发丝,嘴唇被咬的发红,等肛塞啵得一声滑出,大量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出肛门。
齐清像是失控般的哭叫出声,这种淫秽至极的羞耻感吞没了他所有感官,他整个人无助地瘫在马桶上,全身地抖个不停。
邢峰之前射进去的很多,随著大量喷出后,还有徐徐的白液顺著蠕动的肠壁流出,肛门口微微抽搐著,像是在屁股射精的同时得到了高潮。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后穴咕噜的水声和齐清轻声的啜泣。
邢峰看得喉咙干哑,欲火顺著脑仁直烧下体,巨物越涨越大,要干死眼前人的欲望不断叫嚣。
男人也懒得磨蹭,一只手按住他的尾椎,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大腿,粗硬的巨物毫无征兆地直接捅入,有大量的精液润滑,肉棍被一插到底,两颗睾丸直顶著红肿的洞口,多馀的精液也挤出糊在肛门。
被瞬间撑满的感觉让齐清头皮发麻,他半张著嘴,双目失神地看著前方,大腿连带著臀肉都在轻微抖动。
邢峰一边拍他屁股一边摆动腰部插他,毫无过度的,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再拔出一半,再残忍的碾磨过他每一寸肠壁,直直顶到最深处。
齐清的大腿被男人抬得很高,他感觉腿筋都被拉开,腿根隐隐作痛。但痛楚却混杂著自虐式的快感让他把腿抬得更高,希望男人能更深更狠地干自己。
刑峰尽情地享受著他分得大开的双腿,看著巨根入洞的美景,干得兴致勃发。
齐清不断发出淫荡的喘息,巨根每一次狠狠碾磨过前列腺,齐清就像母狗一样浪叫一声,像是表示自己很爽请主人再大力些。
前面被干得翘起流汁,后面被插得啪啪作响,配合著淫乱的叫床声,刺激的男人恨不得活活操死他。
齐清羞涩的时候能憋死他,浪起来也能逼他早泄。刑峰忿忿地狠拍他臀肉,一边挥汗如雨地奋力满足他,一边低哑著嗓音说,“小骚货,你好像忘了这是哪里。”
齐清迷离的视线稍微清醒了些,立刻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失控的淫叫被别人听见。
邢峰干了一会,齐清只会呜呜地闷叫,觉得少了些情趣,于是放下他的腿,强制性抓住他的手,像是骑马似的攥住他两只手腕,拽得齐清不得不扬起身体,一下一下迎合他的操干。
齐清淫荡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喉咙溢出,他羞耻地咬紧嘴唇,可男人看他压抑的样子,反而干得更狠,偏要逼他发出声音。
“啊……刑……刑峰,不要……会有人……”带著哭腔的求饶被男人恶意蛮狠的撞击分割成破碎的断句。
刑峰听著他脆弱无助的求饶,施虐心暴涨,胯部动得更凶悍,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顶入,齐清的臀肉被他胯骨撞得艳红一片,肉穴更是因为长时间插入,烂熟红肿,甚至内壁都被粗硬的巨物干得不断翻出,带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齐清像是喘不过气一样呻吟,满脸潮红,像只发情的母狗等待被彻底占有强制受孕。
突然,外面有开门的声音,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李医生,院里提拔副院长你觉得会是谁?”
齐清在混沌淫乱的性爱中猛然惊醒,吓得全身绷紧,发觉男人还悠闲自得地抽送不停,紧张地挣扎起来。
邢峰不满地打了下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掌掴声,齐清吓得眼泪都迸出,险些尖叫出声,后穴不自觉夹紧。肠道本来就被干得湿软,现在更因为紧张又重新绷紧,蠕动的肉壁像是无数小嘴亲吻刑峰的肉棒,简直让男人爽到不行。
那医生听见怪异的喘气和拍打声,立刻噤声,良久另一个男人低声说,“这厕所都有人?”
两个医生都不再说话,默默地解决排泄需求,哗哗的小便声传来,齐清竖著耳朵,额头上全是冷汗,整个身体都僵直著。
刑峰自顾自地继续抽送,顶得齐清一下一下地前后晃动,发出压抑的喘息。
“小母狗的淫穴夹得更紧了。”邢峰压低嗓音坏笑道,大发慈悲地放开他的手,让他捂住嘴巴。自己则扒开他的肉臀,看著自己布满青筋的肉棍不断进出干得通红的肉洞。
而齐清被干得头晕眼花,因为恐惧紧张,全身布满薄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被操得酸软无力,整个人几乎瘫在马桶上,此时只能脱力地撅著屁股,继续满足男人的兽欲。
邢峰慢条斯理地干了一会,等外面俩医生一出去,立刻将他抱起,让他背对著自己,肌肉结实的手臂抬起他的大腿,光靠著胯部力量支撑齐清的身体。
因为自身重量让肉穴被捅得更深,齐清被操得痛叫一声,双手想撑起身体,却被男人按住臀部,直接插到最底。
“啊啊啊啊啊……”凄惨的叫声吓得刚出门的俩医生跑得更快,卫生间闹鬼事件再度被证实,从此这个卫生间成为基友打炮专用场所,当然也是后话了。
齐清哭得稀里哗啦,连带著脊椎都绷得笔直,后臀拼命放松,希望能减少自己的痛楚。
刑峰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巨物在齐清的哭叫声中继续上顶,甚至恨不得顶穿他,两颗睾丸都塞进去一半,肛门被撑得充血透明,脆弱的直肠口都被大龟头插入数寸,
齐清像是要被干死一样全身痉挛,整个肚子都被插得鼓起,随著大鸡巴的顶入,勾勒出龟头的凸起痕迹。
“啊……邢峰……不要再……”太长了……男人的东西绝对会插入肚子里,齐清恐惧地拼命摇头,哭得满脸绯红,口水糊满下巴,样子看起来又狼狈又淫荡至极点。
邢峰看不见他的脸,只是狠狠咬著他后颈,下体蛮狠地上下顶弄。
随著齐清快要断气的呻吟不断微弱,男人臀部肌肉开始绷紧,操干的速度也开始加快,砰砰的撞击声凌乱又狂猛,齐清的身体被撞得东倒西歪,凌乱的哭叫求饶声混杂著干穴水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邢峰像是充电的打桩机一样,全身肌肉鼓胀,红著双目,额头的青筋都蹦起,胯部摆动频率飞快,铁棍似的鸡巴恨不得操烂齐清的小穴。
肉壁的褶皱都要被大鸡巴磨破,直肠口早就被干肿,微微抽搐著,就像是女人的宫口,等待著精液注入。
齐清无助地仰著脖子,身体扭曲到一个极致,全身抖得像是要死掉,在绝望的哭叫声中,被男人捅进最深处。
男人嘶吼著,攥紧他的腰部,几个大力顶入,精液喷射而出。齐清翻著白眼,全身痉挛著,被迫承受强而有力的精液内射,自己的阴茎也跟著抖动著,从铃口喷出淫液。
“啊啊啊啊啊!”齐清失神地惨叫著,男人还在一股股地不断喷射,每一次都烫得他内壁剧颤。等全部射尽,整个甬道都充盈著热液,邢峰还未软化的肉棍还埋在他体内,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根本舍不得出来。
“真想一辈子塞你里面。”邢峰粗喘著,像是慢慢调整呼吸,舌头一下下舔他红得透明的耳根。
齐清缓了一会,才恢复神智,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邢峰最烦他这点,强制扭过他的脸,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哽咽的哭声被压制在嘴中,齐清被男人吻得啧啧作响,只能默默流著眼泪。
等放开他的嘴,下巴全是两人溢出的唾液,男人煽情地舔他的下颚,然后又带进他嘴中,强制他吞咽下去。
齐清含著泪,被迫扭著身体跟男人舌吻,下面还塞著男人的巨物,整个肚子里咕噜著灌满男人滚烫的精液。
“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专用精液容器。”邢峰恶质地笑著,大鸡巴又慢慢坚硬胀大,在齐清绝望的呻吟中,再次抽插起来……
深渊二十二,老子有性瘾症(无H过渡章)
不知道是不是邢峰雄性荷尔蒙二次分泌,性欲暴涨得厉害,齐清被他折腾了一天,大腿都合不拢,肛门更是被干成O形,里面的肠肉都干翻出来。
好不容易安静的躺在床上,医生大姐帮他涂了药膏缠了绷带,母爱氾滥地拉著他的手说了几句,等医生一走,男人脱了裤子又要“教育”他。
“邢峰,你别再来了……”齐清有气无力地推他,他真的不行了,就算他之前药物过量性激素紊乱,也禁不住这么个干法。
邢峰抿著嘴唇把裤子又提上,表情有些冷峻。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著,齐清心里忐忑不安,在他设想中,自己鼓起勇气跟邢峰告白,就算没有同样的回应,也该表个态吧,比如我也喜欢你或者老子压根懒得理你。
可现实是男人什么表示没有,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玩弄他。
齐清垂著头,又开始胡思乱想,眼睛湿湿的不知道是药膏还是眼泪。
邢峰神色莫测地看著齐清,看他细碎的刘海都扎进绷带里,忍不住伸手,刚碰到他的额头,就感觉齐清吓得一抖。
发觉齐清居然在怕他,男人心情更差,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齐清就兽性大发,天天想干他,干完还想干,就跟吃了非洲苍蝇似的。
两个人继续沉默,直到兰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看到邢峰就嚷嚷道,“你怎么了!”
邢峰皱著眉说,“我没事,是齐清眼睛出了点问题。”
“哦,那就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祁轩跟我说你跟白虎帮的人杠上了,你还真是嫌命长啊……”巴拉巴拉,兰姐说个没完。
齐清孤零零地坐在床上,也插不上话,他跟邢峰的交情自然比不上跟兰姐,而且兰姐是个女的又这么漂亮跟邢峰认识得也早,男人跟她更亲密也不奇怪。
齐清心里发酸,更是觉得邢峰怎么可能喜欢自己,自己居然还自作多情地表白,也不知道男人在心里怎么耻笑他呢。
心口又在隐隐作痛,齐清连忙转移注意力,竖著耳朵听两人说话,兰姐似乎不太喜欢自己,话题从来没引到他身上,都是跟邢峰聊著帮会的事情。
邢峰似乎很心烦,敷衍了几句就默不作声,兰姐也不在意,继续说著帮里的大小事情。
过了一会,邢峰说,“兰姐,你吃饭了吗?”
兰姐微微一愣,心里一甜,笑眯眯道,“怎么,大冰块终于知道关心你兰姐了?”
邢峰面无表情道,“买肯德基吧,顺道帮我跟齐清带一份。”
兰姐漂亮的脸瞬间僵住,假睫毛差点气掉了,她狠狠地戳男人的胸肌说,“当老娘是跑腿的啊!你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除非你跟我一起去!”
邢峰一指齐清说,“我得看著他。”
兰姐像是这才注意到齐清,脸蛋一阵青一阵白,漂亮大眼睛直直地瞪著邢峰,邢峰不为所动地坐在床边。
齐清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咳嗽一声说,“兰姐,谢谢你,我不饿,不用给我带吃的了。”
兰姐本来就看不上齐清,再加上这个其貌不扬的屌丝男还跟自己抢男人,这次又害得邢峰身处险地,新仇旧恨,作为个常年混黑帮的大姐头又怎会一忍再忍,于是扬声道,“齐先生,你要吃就自己去买,老娘又不是送外卖的。”
齐清脸色发白,感觉到女人的恶意,他干涩著嗓子继续解释说,“兰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本来也不想吃,所以不想麻烦兰姐你帮我买……”
“兰什么姐,兰姐也是你叫的?你想不想吃关我什么事,跟我说干吗!”兰姐翻了个大白眼,看这男的一副无辜小白兔的样子,要不是个男人,简直想手撕了他。
齐清很少跟女性聊天,因为总觉得自己是女性绝缘体,平日里在单位就是被女同事视为闷骚宅男,沈小茜更是恨他入骨,而这位黑道兰姐也是莫名其妙看他不顺眼。顿时,苦涩著脸不说话了。
邢峰皱著眉头心烦道,“够了,兰姐您先回去吧,我自己去买吃的。”
兰姐一看邢峰又护著齐清更是火冒三丈,自己这么一个又漂亮又性感的美女居然比不过一个相貌平平的技术男,简直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邢峰看兰姐撩起袖子又要上来撕逼,简直烦闷透了,直接站起来,将兰姐推出病房,砰得把门关上。门上玻璃窗透出兰姐恼羞成怒的脸。
“她没恶意,就是脾气直,你别介意。”邢峰低声说,他现在太了解齐清了,他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知道他想什么,要是严重犯病了还得随时准备掏药。
“我……我自己也有问题,现在看到女的,就……有点害怕。”齐清郁闷到极点似的低声说。
邢峰一听就知道他的沈小茜效应又发作了,安慰他道,“全天下女人又不全是母老虎。”
齐清听到这话心里一痛,喃喃著说,“的确,还有很多可爱漂亮温柔的女孩子。” 一想到邢峰未来会跟一个美丽漂亮温柔的女孩手挽手结婚生子,他就心如刀绞,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邢峰看他纠结痛苦的脸,猛地按住他肩膀,齐清被吓了一跳,就感觉男人压抑著怒火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现在想找可爱的女孩了!”
齐清表情错愕,刚想解释,就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男人一直压著邪火,现在如猛兽出笼全部释放。粗糙的手指隔著衣服掐他的乳头,齐清疼得哼了一声,想推开他,却被男人粗暴地抓住手腕。
“后悔了?后悔跟老子搅合在一起了!”邢峰低著头,狂乱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带著滚烫的男人独特的气息。
齐清第一次觉得男人这么不可理喻,他颤抖著嘴唇说,“我没有……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再去找女人。”
“呵呵,被老子上过觉得被玷污了?嫌自己脏了是吧!”邢峰怒火越烧越旺,齐清被他攥得生疼,挣扎著要摆脱钳制,男人发狠地将他双手按在床上,高大健壮的身躯直接压在他身上。
齐清眼睛又看不见,手又使不上力气,全身被禁锢在身下,呼吸都不畅,他喘著气说,“你……你别压著我……”
刑峰也觉得自己太幼稚了,稍微抬起身,齐清总算能呼吸了,脸色泛红道,“你太重了……”
男人冷冷道,“找个40公斤的小妞就不重了,一次还能躺两个。“
齐清就算再迟钝也知道刑峰在吃醋,还是无名飞醋,齐清真的很诧异,万万没想到刑峰居然会为他吃醋,还是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女性。
“你怎么会觉得我要找女孩。“
刑峰阴测测道,“被老子上怕了呗。”
齐清忍不住笑了,他脸颊微红道,“我……我是有点受不了。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害怕……害怕你被优秀的女人抢走……”
齐清说完又尴尬又害羞,低垂著头,耳根都有点红。刑峰也是愣了,这才意识到自己智商下降误会了齐清,顿时也跟著尴尬起来,难得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又沉默著,这次气氛和谐了很多。
齐清主动开口道,“我……我前天跟你说的……”稍微扭捏了下,再次鼓足勇气,深呼吸道,“我说我……我喜欢你……”说完,脸涨的通红,又紧张又羞涩地别开头。
刑峰打断他,声音低沉,“我没法回应你。”
齐清呆住了,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真的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说。
刑峰粗糙的大手摸上他的脸颊,解释说,“我从没喜欢过一个人,甚至是爱过一个人。我不知道什么叫爱。”
男人英俊的脸微微扭曲著,苦涩地笑著说,“很可笑吧,跟无数人上床,却从没爱过谁。”
齐清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男人从未出现的一面,独属于男人生命中最隐秘的一面。
刑峰似乎只想倾诉,并且只想跟齐清一个人说,“你肯定觉得我特下流,总想著干你。”
齐清红著脸摇头,蚊子哼似的说,“没有……我没觉得你下流,就是……就是有点……太那个了……”
刑峰觉得他可爱极了,忍不住亲他一口,齐清又甜蜜又害羞地躲开他,男人一把抱起他,翻了个身,改为自己在下,齐清在自己身上趴著。
“你也挺重。”男人笑著说。
齐清好歹也是个一米七六的男人,此刻跟大虫子似的趴他身上,而且……男人某个部位又鼓成小山包,顶在齐清大腿根。
齐清简直要给他跪下唱征服了,他挪开腿,却被男人强行抱住,改为顶他屁股。
“你别老这样……”齐清欲言又止,屁股被顶得发烫,连带著自己又有感觉了……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刑峰郑重道,口气甚至带著沉痛。
齐清从没听男人用这种口气说话,一时摒住呼吸,等他说下去。
“我有性瘾症……”男人口气就像是得了癌症,齐清都被他唬住了,急忙问道,“严重吗?”
“很严重……”刑峰叹了口气,说,“从十二岁就有了,要不停地跟人做爱。”
“要是不做呢?”这都什么鬼病啊,齐清内心吐槽道。
“就会死。”刑峰伤感道,“宝贝,你不会眼睁睁看著我死吧。”说完大手摸向他屁股,下流地搓揉起来。
齐清面红耳赤地埋在他胸肌上,咬牙道,“你去死吧!“
深渊二十三,骚浪小母狗被干晕(含揪奶加操射)
在医院的时光竟是难得的惬意舒心,心情好身体就好,齐清眼睛恢复神速,治疗神经的药物也很少再吃。皮肤更是白嫩不少,男人经常不分场合地搂著他狂亲,表示口感不错。
亲著亲著就经常擦枪走火,从脸蛋亲到上身再亲到屁股,一个不懂得拒绝一个只知道乱来的两个男人常常在病房里就胡天胡地胡搞瞎搞。
“把腿分开。”男人雄性荷尔蒙爆表的气味弥漫在病房里,此时,齐清正浑身赤裸地坐在邢峰身上,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著男人狰狞粗大的巨物,一下一下,磨得齐清双腿打颤,全身都泛起玫红色。
“你不许进来……今天要见医生。”齐清红著脸说,抑制不住情欲的轻喘。
“当然……除非你求我。”邢峰低沉的声音多了几分淫邪。
粗糙的手指伸到前面,揪起齐清的乳珠,又拉又扯又拽,直弄得小红豆红肿发紫,齐清被弄得又疼又痒,直拿手推他。邢峰就在下面使劲,阳具在腿缝中快速抽送,频率高的几乎磨破大腿的嫩肉。
“邢峰……你轻点,好疼。”齐清小声说,因为害羞倒像是打情骂俏。
邢峰强制性别开他的手,手指继续拉扯怀里人的乳头,肿胀的乳头被两根手指拉得变形,然后放手弹回,再去一拉,就跟玩橡皮筋似的,没一会功夫,乳头就肿的跟女人的一样,就差挤出奶来。
齐清疼得直哆嗦,整个胸脯都发烫泛红,男人低头含住被蹂躏的紫红充血的大乳珠,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像是恨不得吸出奶来。
齐清仰著脖子,自虐似的任由男人又咬又啃,实在疼得厉害才去推他头,然而并没有卵用。
直到尝到血腥味,男人才放过他,两颗带著齿痕的乳头湿乎乎颤巍巍地肿大,看上去又情色又可怜。
齐清简直快哭了,没想到除了做爱,邢峰还会有这么多折腾他的花样。
“啧啧,小母狗的奶子里什么都没有。”男人表示大为不满,手指掐了把他的屁股肉,留下红红的指痕。齐清眼圈泛红,简直委屈得不行,他又不是女人,就算是女的也要哺乳期才有奶液。
邢峰完全不给他吐槽的机会,大肉棒直戳他腿根,时不时顶到齐清的性器,撞他的睾丸,搞得小齐清又不争气地翘起来,颤颤巍巍地立著,又惶恐又兴奋地吐著清液。
邢峰向来不喜欢碰齐清性器,甚至连看都懒得看,归根到底还是直男因数作祟,之前操齐清,潜意识还是把他当女人干。但现在不同了,看著这根比自己细白不少的男性物件,邢峰居然觉得它很可爱。
“小母狗的小鸡鸡又哭著喊著要吐奶。”邢峰用童真又猥亵的口吻戏谑道,手指对准小齐清的龟头弹了下,又弹了一下,小齐清像个不倒翁似的一边吐口水一边晃来晃去。
齐清连腰都软了,整个瘫在男人身上,额头冒出细汗,呜呜地说不出话。邢峰像是玩上瘾了,指甲残忍地划过铃口,小齐清流著口水又膨胀几分,连著两颗睾丸都胀大,摸起来分量还不小。
“邢峰,别……别碰那里了……”齐清带著哭腔抗议道,他身体特别敏感,之前不碰前面都能射得稀里哗啦,更何况现在被男人这么又弹又摸的。
邢峰愉悦地低笑著,磁性的声线混杂著热气刺激著耳膜,齐清不争气的小弟弟更加亢奋,邢峰一把握住细白的柱身,齐清全身一抖,差点就丢人的泄出来。
男人满是薄茧的手指毫无技术性地上下撸动,动作粗鲁手法简单,可见邢峰很少自撸。
可就算这种手法,也能让齐清淫荡地扭个不停,屁股都快扭出个花来,手指紧抓著男人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地哼哼唧唧,看样子爽得不行。
刑峰是个绝对利己主义者,摸了一会,除了一手湿漉漉的淫液,什么收获没有,自己的大肉棍还怒发冲冠地挺立著。
男人不耐烦地放开齐清的阴茎,齐清不满地叫了声,结果屁股挨了一巴掌,啪得一下,打得臀肉都红了,齐清浑身一哆嗦,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要干你。”刑峰像是忍到了极致,粗蛮地掰开他的大腿,就要直接插进去。
齐清挣扎著说,“你说好不插我的……你说话不算话!”
“我操!”男人气得爆了句粗口,但说好不强插就不能强插,他忿忿地掰开齐清的两条大白腿,挺著粗壮的肉棍又开始磨他大腿,动作又粗鲁又狂躁,磨得齐清腿根都发红,撞得齐清的小弟弟也跟著东倒西歪。
“老子要玩到你求操!”刑峰狞笑著,大手下流地搓揉他的臀肉,像是揉面团似的,搓来揉去,手法依旧粗暴直接毫无技术含量,却让齐清后穴都开始潮湿发痒。
原本想著跟恶势力斗争到底的齐清,现在却情不自禁地晃著屁股,饥渴得像个荡妇。他嗯嗯地随著男人摩擦的节奏淫叫著,肉穴跟著蠕动收缩,大量的肠液分泌而出,甚至都滴在男人大腿上。
刑峰了然地坏笑著,手指又开始拉扯他的乳头,齐清疼得叫了一声,泪花都出来了,疼痛却转化为快感像海浪般无孔不入地侵蚀他。
刑峰继续大力耸动,顶得齐清身体一晃一晃的,他屁股紧贴著男人的胯部,耻毛都扎进肉洞里,齐清满脸绯红,恨不得耻毛化身成肉棍插进他体内止痒。
齐清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说,“可以的……”
刑峰没听清,一边顶弄著一边问,“什么,大声点。”
齐清羞耻地咬著嘴唇,含泪道,“你可以……可以干进来……”
男人满意地笑了,恶质地装糊涂道,“干进哪里?老子不明白……”
他就知道……男人的恶趣味上来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齐清张了张嘴,连著脖子都一片艳红,最终豁出去地哭喊著,“……干我的小穴里!干进小母狗的骚穴里!”
男人早就欲火焚烧,此刻强忍著操爆他的欲望,就是要跟这小骚货死杠到底,“你不是不让老子操吗?”
齐清被他折磨得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后穴瘙痒得难受,男人却不愿操他。
齐清咬著嘴唇,眼波荡漾,一副淫荡至极的模样,他努力晃动自己丰硕的臀肉,百花花的肉波一颤一颤的,看得邢峰喉咙发干,双目赤红,浑身肌肉都绷紧。
“干我……大鸡巴哥哥干小母狗……干小母狗……求你了……”齐清抛弃所有的底限尊严,像只真正求欢的母狗,翘著屁股肉穴大张等待雄兽狠狠地插入。
邢峰也真能忍,大肉棒被撩拨得快爆了,还只是喘著粗气说,“再给老子骚点。”
齐清懵了,他手足无措地翘著屁股,傻乎乎地回头看刑峰,发现男人一点饿虎扑食的迹象没有,急得直哼哼。
“邢峰……邢峰哥哥……”男人明明比他还小,自己却恬不知耻地像个荡妇一样叫哥哥,齐清一说出来就羞耻到不行,但为了能让男人干他,索性豁出去了,红晕著脸颊,淫荡地一声一声地叫著。
齐清平日都很少叫邢峰的名字,除非情动的时候小声叫那么两声,当然做爱的时候就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弟弟的乱叫一通,很难能听他叫什么邢峰哥哥。
此刻邢峰除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外,居然意外地更亢奋了,胯下大肉棒摇晃著龟头表示这个称呼让它很愉悦。
“小母狗再多叫几声。”邢峰凑上前咬了两口屁股,泛红的臀肉留下湿漉漉的牙痕。
齐清动情难耐地扭了几下,扬著声调叫著,“干我……干小母狗,邢峰哥哥干我嘛……”
邢峰听得鼻血差点喷出来,齐清居然他妈的在撒娇,眼前这淫荡求操的小骚货简直跟过去那个沉闷忧郁的男人判若两人……不会是失明导致基因突变吧。
作为个男人能忍到现在邢峰都佩服自己是条汉子,但作为个真爷们这时候再不上就真说不过去了。
邢峰粗暴地一把将他拽过来,齐清的整个身体都撞到他怀里,男人分开他大腿,让他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紫黑色的巨兽亢奋地顶著齐清的屁股。
齐清也淫荡地扭个不停,湿糊糊的肉穴自动导航搜索到大肉棒,饥渴地就要坐上去。
“自己掰开屁股,让老子的大鸡巴操得更深!”邢峰邪笑著,掐著他丰满的屁股肉,齐清湿润的双眼痴痴地看著他,手指掰开臀瓣,臀缝大开,湿得滴水的小肉洞含住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吞。
男人壮硕的胸肌不断起伏,看著齐清潮红的脸蛋透著媚态,含泪的双眼深情地凝视著他。齐清居然还自己掰著屁股,把他的大肉棒全部吃下去,邢峰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得都快爆了,额头青筋凸起,粗壮的手臂用力一拉,将他整个人搂在胸前。
汗湿的裸体紧贴著彼此,两个人鼻尖对著鼻尖,呼吸交织在一起,蔓延出超越情欲的情愫。
“你喜欢我吗?”邢峰声音干哑,带著微不可闻的颤抖,他像是在确定什么。
“我喜欢,我最喜欢你了。”齐清羞怯却坚定地呢喃著,他主动凑近男人的唇,轻轻落下一吻。
像是瞬间被开启了狂暴模式,刑峰用力地按住他的头,像是活吞了他似的,发狂地吻他,力气大到牙齿都咬破嘴唇。齐清却毫不在意地回吻他,淡淡的血腥味混杂著唾液在两人口中弥漫。
邢峰的另一只手摸上他屁股,下流地搓揉几下,顺著臀缝就摸到两人的交合处。男人慢慢地挺动胯部,感受著齐清又湿又热又紧的肉穴。
“啊……”交缠的唇舌中溢出诱人的呻吟,齐清忍不住抱紧他,屁股配合地前后晃动。
“小骚货,喜欢被我干吗?”刑峰声音低哑充斥情欲,他放开齐清被亲得湿红的嘴唇,改为咬他脖子的细肉。
“喜欢……我喜欢……“齐清眼睛里荡漾著动情的水波,他仰起脖颈,任由男人的啃食吮吸。
男人胯间的硬物一下一下有节奏地顶入,每一下都要干得齐清一抖,粗硬的巨物将肉壁的每一寸褶皱碾开,湿漉漉的肉洞被大肉棒撑得满满的。
齐清的大腿绷得笔直,全身因为快感颤抖著,他把身体下压,像是渴望被大肉棒彻底贯穿。
“小母狗,就这么喜欢大鸡巴。”刑峰没完没了地用荤话逗他,大肉棒如他所愿地狠狠顶入,满意地得到齐清带著哭腔的呻吟。
“喜欢……最喜欢大鸡巴哥哥了。”齐清轻启红唇说著淫乱不堪的话,被插得快要窒息似的喘著气,眼泪又被干出来,湿红的眼角看上去又煽情又淫荡。
邢峰懒得再口头调戏,身体力行,胯部剧烈耸动,啪啪啪地开始发力,肉洞被凶猛的大鸡巴干得淫水四溅,随著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不要……太大了……”齐清淫乱地叫起来,男人被激得骂了句脏话,紧压他屁股发狠地操他,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整个病房。
每一次插入大龟头都猛撞直肠口,干得齐清头皮发麻,全身哆嗦,连带著臀肉都微微痉挛著。
“啊……邢峰……不要……不要再进来了……”齐清有些恐惧地带著哭腔求饶。
“不要个屁,子宫口都被老子干开了,被老子干大肚子怎么样?”邢峰狞笑著,掐著他乳头,又一个用力顶入,直肠口被硕大的龟头捅进几寸。
齐清啊啊啊地惨叫著,泪花都迸出,哭得满脸泪水,后穴被插到极限,连肚子都被大鸡巴干得凸起。
“啊……太深了……大鸡巴干进肚子了……”齐清口齿不清的哭喊著,却让男人施虐心暴增,凶狠地继续操他,一边操一边说,“老子今天要干到你怀孕。”
刑峰的腰部肌肉绷紧,两只手按住齐清的臀肉,下体像打桩机一样频率惊人地操穴,齐清被操得哭声都变调了,惨叫被撞成破碎的单词,全身被顶得前仰后合,几乎被干翻到床下。
“啊啊啊……不要……”齐清感觉自己要被男人活活干死,全身濒死似的浑身乱颤,死死地抱紧男人,指甲都陷进男人满是肌肉的后背。
刑峰感受著他瞬间夹紧的甬道,大肉棒毫不留情地继续猛撞,每一次都摩擦过前列腺插入直肠深处,甚至最后几下,连带著睾丸都塞进肉穴里。齐清在极度疼痛的病态快感下,浑身剧烈地痉挛著惨叫著,被男人送上绝顶的高潮。
浓稠的精液喷在男人腹肌上,齐清喘著气瘫软在男人身上。射精后,齐清全身还一颤一颤,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呆呆地看著男人,突然哇得一声哭出来。
刑峰蒙逼了,心想别被自己干傻了,结果齐清死搂著他一边哭一边说,“我是男的……没法怀孕……我没法给你生孩子……”
刑峰简直给他气乐了,啪得给他屁股一下,说,“老子只是说荤话,增加点做爱情趣,又不让你真下崽。再说,老子最烦小屁孩了。”
齐清哭得眼睛都肿了,睁著俩核桃大的眼睛看著男人,虽然看不清男人的面部表情,但感觉他说得应该是真话。
刑峰看著齐清将信将疑的傻样,气得咬著他耳朵说,“老子今天就干死你,让你他妈的再胡思乱想!”
男人向来是说到做到,说干死就干死。齐清虚弱地抗拒著,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继续猛干,从骑乘式干到后背式,最后被男人压在大门上啪啪啪地干。
从放浪的淫叫到干哑的哭喊,再到有气无力的呻吟。等到最后,齐清已经被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齐清被男人抱在怀里,跟死人似的垂著头,继续被男人奸尸。他后背抵著病房门,随著男人的粗野抽插,撞得门嘎吱嘎吱地响。
路过的护士诧异地停下脚步敲了敲门,出声道,“里面的患者有事吗?”
刑峰满是情欲的低沉嗓音响起,“没事,就是做做运动。“
护士小姐被他磁性的声线吸引,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你可以打开门做运动,这样吧,我帮你检查下身体……”
“啊……”齐清被干得迷迷糊糊,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护士小姐吓了一跳,急忙问,“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刑峰愉悦地低哑道,“没事儿,我这儿在练习双打,一会就好。”说完,亲了口奄奄一息的齐清,继续耸动胯下,干得越发兴致盎然。
护士小姐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红著俏脸骂了句臭流氓就走了。
刑峰就这么自娱自乐地奸尸,射满他的小肉洞后,抱著昏死过去的齐清心满意足地睡觉去了。
深渊二十四,腻歪调情加撕逼前奏(肉渣)
刑峰每天打著性瘾症的名头天天强拉他啪啪,早上啪完中午啪,晚上还要做个尽兴,搞的齐清一闻到男人的味道就浑身发软,后穴自动潮湿,整个人都透著股淫靡的气息。
护士小姐瞥了眼独自坐在窗台的齐清,看他脸颊微红,手指撩拨著头发,嘴唇湿润红肿,痴痴呆呆地看著窗外,哪里像是治疗视力的技术男,简直就是治疗发春的少女,就差周围泛起违和的粉红泡泡了。
“咳咳,今天就一瓶点滴。”护士一边拿药瓶一边又问道,“你……你那个长得很帅的朋友呢?今天怎么没陪你啊。”
这两男的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整天形影不离地腻在一起,连上个厕所都要陪著。但护士小姐自动默为俩人是那种非常非常要好的哥们。
她每天来得也特别勤,为的就是看那个肌肉帅哥,尽管从没跟他说过话,但这种宛如偶像剧若有若无的暧昧却让刚入社会的护士小姐很是享受。
“额……你朋友,他有女朋友吗?”难得碰到齐清单独一人,护士小姐大著胆子试探道。
齐清抬起头,表情不太自在,他移开视线,低声说,“没有。”
“不会吧,你朋友长得又帅身材又好怎么会没女朋友呢。”护士小姐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难以置信道。
“他没有。”齐清情绪有点低落。
护士小姐看他心情不好,也不再说话,心想这男的真是闷骚的可以,难怪只有汉子陪著。
刑峰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一进门就带了股风,吹得护士小姐心神乱颤。
“那个,你朋友回来了。”护士小姐没话找话地对齐清说,两只眼睛却死死盯著刑峰。
刑峰经历过多少女人,瞥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男人当她是空气似的从身边走过,直直走向齐清。
齐清看著他,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刑峰握住他的手将他从床上拉起来。习惯性想搂他的腰被齐清眼疾手快地推开了。
男人不满地啧一声,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当著护士面干你应该很刺激……”
齐清的脸瞬间布满红晕,这个无节操的禽兽,上次就隔著门啪啪啪,把路过的护士吓得转楼层了,难道现在又要吓走一个。
“你去死。”齐清语气含羞倒像是在调情。
“我死了谁满足你,小骚货~”磁性的嗓音满含色欲,勾得齐清又开始浑身燥热,双腿发软。
护士小姐听不见两人的悄悄话,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他们一眼,再继续看了他们一眼,总觉得俩人相处怪怪的。
“咳咳,我要扎针了。”护士小姐尽量增加自己的存在感,尽管诡异地感觉自己像个电灯泡。
齐清推开男人在床边坐下,伸出手臂,护士小姐眼尖地瞥见他脖颈延伸到锁骨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问道,“你脖子过敏啊,红得好厉害。”
齐清脸又红了,磕磕巴巴说,“嗯……蚊子咬的。”说完瞪了眼始作俑者。
刑峰挑挑眉,嘴角勾起个邪气的笑,齐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耳根泛红地垂下头,专心看著自己被扎。
护士小姐今天也有点发挥失常,扎进去,没扎好,拔出来,再扎进去,又捅偏了,再拔出来。
尽管不太疼,齐清也被扎得是微皱眉头,护士小姐有点不好意思,但想著两大男人也不会为难自己。
正准备扎第三次时,男人一把按住她,护士小姐侧头,看著男人英俊的脸,露出花痴式的傻笑。结果男人的下一句话让她的笑容瞬间僵住。
“你是不是手癌?……再扎错,我会直接捅你眼睛里。”刑峰面无表情,语气冰冷,根本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护士直接被吓懵了,全身僵硬地傻站在那里。
齐清一看连忙打圆场说,“他开玩笑的,你别理他,我换只手给你扎。”
刑峰皱著眉头,看齐清手背都肿成馒头,火气直窜,但看护士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
护士小姐的一颗少女心从高空坠落彻底跌得粉碎,她红著眼圈顶著刑峰瘆人的视线,终于让齐清成功地输上液。
“谢谢你。”齐清礼貌地对她说,护士小姐情绪不高地嗯一声,看都不敢再看刑峰,直接闷头就走。
等护士一走,刑峰抓起他肿起的手背,伸舌头舔了几下,齐清急忙往回抽,男人固执钳住手腕,怜惜地亲了几口才放开。
刑峰一把将齐清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大手摸向他的腰,一边啃著他的耳朵,含糊道,“你不是恐女症吗,现在会勾引护士了?”
齐清无语地拍开他胡来的手,心想,人家姑娘是看上你,哪知道你这么凶残连女的都骂,他只是当和事佬安慰几句,怎么就变成勾搭护士了。
“怎么不说话?护士可是男人的最佳性幻想物件之一。”刑峰从耳朵啃到他脖子,齐清不得不配合地仰起头,任由男人亲来舔去的。
说句实话,当初跟沈小茜结婚过著无性生活那会,齐清倒是经常看AV,什么猫女郎护士老师看得太多了,所以就算床上比较纯情,内心还是个老司机。
“小骚货,打著点滴都能勃起。”手顺著腰际滑到齐清的病号裤前面,一摸就知道小齐清又性奋了。
“没有……不是因为挂水。”齐清简直无语死了,挂水能勃起我还喝水也勃起呢。
“妈的,想著护士就能硬成这样?”刑峰口气带著自己都不明晰的醋意,他手指用力,狠狠一握,齐清疼得叫了一声,性器都萎了。
齐清委屈地看著刑峰,心想这人怎么整天莫名其妙地吃飞醋。
男人大方慈悲地放过他的小弟弟,舔著他耳廓,狠狠道,“老子要操你!”
真是一言不合就飙车。
齐清急了,想著打点滴最多半个小时,男人干一发最起码四十多分钟,等护士回来拔针肯定会看见他俩啪啪啪的场景,到时候绝对会被人围观的!
齐清可丢不起这个人,急得额头冒汗,他一把抱住男人的手臂,央求道,“刑峰……挂完水再做,求你了……”
刑峰根本不理他,只顾著扒他裤子,病号裤很宽松一脱就掉,露出没穿内裤的白屁股。
“喜欢护士吗!”刑峰口气凶狠,手上力气更大,掐的他屁股肉都留下红艳的指痕,齐清疼得眼圈都红了,细声哀求道,“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别掐我,好疼……”
齐清委屈的小语调一出来,男人的心就软了大半,但刑峰一直以欺负齐清为乐,借此机会当然还要多调戏他一会儿。
“那你喜欢谁?”刑峰低笑著问,大手探进他宽松的病号服里,掐著两颗还没消肿的大乳头。
齐清又疼又敏感地轻哼著,来回扭著身体,想躲开男人手指的折磨。
但刑峰被他扭得火都冒出来了,巨兽再次崛起,直顶著齐清的屁股缝,男人下流地撞几下,声音沙哑道,“喜欢老子吗?”
齐清脸颊蔓上红晕,被男人顶得浑身发麻,却抿著嘴唇就不说话。
刑峰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手尖撬开他的唇齿,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他口腔里胡乱搅动。
淫秽的水声随著搅动不断发出,齐清被迫张大著嘴,唇角源源不断溢出唾液,顺著下巴淌下,看上去异常煽情,他口齿不清地呜呜几声,被男人的手指夹住舌头。
“舔舔,就像舔老公的大鸡巴。”刑峰下流道。
齐清听他又说毫无节操的荤话,羞耻得浑身发抖,但如同被蛊惑般,不受控制地咬住男人的指腹,色情地用柔软湿热的舌头去舔舐吮吸手指的每一寸肌肤,湿红的嘴唇热情地发出啧啧的水声。
刑峰被他舔地头皮发麻,欲火从小腹直冲下体,他粗暴地将手指探入更深,甚至摸到舌根处柔软的小舌,齐清被他捅得双眼湿润,强忍著作呕感,将男人的手指含得更深。
“小母狗真骚,舔个手指都湿成这样。”刑峰另一只手摸上他的男根,发觉铃口早已湿透,男人戏谑地弹了几下,顺道蹂躏著两颗膨胀的卤蛋。
齐清被他摸得爽到不行,配合著男人粗鲁的手法扭动著屁股,含著手指的嘴唇溢出诱人的呻吟。
刑峰拔出沾满唾液的手指,带出了几道银丝,齐清失神地喘著气,嘴唇透著诱人的湿红。
男人看著他的骚样,欲火中烧,手指猛地捅进他肉穴里,齐清尖叫一声,腰都软了,撅著屁股趴在男人大腿上,哪里还顾得上挂水不挂水的。
“老子是第一次用手指操你……”刑峰声音喑哑,粗大的手指灵活地转动抽送,肉穴被撑大分开,里面的内壁都看得一清二楚,齐清被他插得淫叫连连,肉壁也跟著分泌淫汁。
俩人正玩得热火朝天。
病房门突然被撞开,祈轩清朗的声音在外面就响起,“刑峰,大白天锁什么门,小爷把你姘头带来……了……”
话音戛然而止,祈轩跟被点了穴道似的僵在那儿,身后的沈小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卧槽!”祈轩惊叫道,嘴角却露出个微不可见的冷笑。
现场撕逼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深渊大结局,黑化大反转加野外PLAY(激H)
世界上最诡异?心恐怖的事情是什么,沈小茜遇到了,她以为刑峰想见他,满心欢喜地推开门,看到的却是眼前的一幕……
自己的情人跟自己的前夫搂作一团,情人的手指还插在前夫的屁股里……
简直是丧心病狂得令人作呕!
沈小茜目眦欲裂地怒视两个男人,哆嗦著红唇说不出话,不过她也发不出声音。
齐清没看清来人,只觉得丢人到极点,吓懵似的僵在那里,还是刑峰反应快,一把将齐清抱住,挡住他裸露的下半身。眼神阴狠地看著祈轩。
祈轩瞪著宛如小鹿斑比般纯净的大眼睛,表示自己很无辜。
“啊呜啊呜啊啊!“沈小茜气得大吼大叫,因为大病一场的缘故,她颜值下降严重,眼睛浑浊,脸色蜡黄,此刻发疯似的要冲过去,哪还有之前清丽端庄的模样。
祈轩好心帮她翻译道,“她的意思是,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看你们啪啪吗?”
刑峰面带肃杀,冷冷地看著祈轩,祈轩心虚地眨眨眼说,“沈小茜舌头刚接好就心急火燎来看你,她怎么说也是你初恋情人,做人不要太无情哦。”
齐清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浑身颤抖,死死攥住男人的袖口,难堪羞耻得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他刚才在做什么,居然当著沈小茜的面跟刑峰做那种事情!
“滚出去。“男人声音冰冷,带著戾气。
祈轩还是有些怕他,后退了一步,双手做投降状说,“我可是无辜的,龙哥说要多关心你,我只是按照指令办事。”祈轩磨著牙说著关心二字。
沈小茜看这三个男的都无视自己,急得又哇哇叫起来,只可惜刚缝合好舌头,根本无法说话,她急得双眼通红,只是恶狠狠地怒视齐清。
齐清此刻狼狈地裹著男人的外套,惨白的脸上布满痛苦和纠结,刑峰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索性放开他说,“今天就把所有话摊开了说,省得彼此还有误会。”
齐清蓦地抬头,刑峰表情淡然,跟沈小茜的狰狞气势形成鲜明对比。
齐清鼓足了十万分勇气,直视著沈小茜,尽管她在视网膜里只是个模糊的身影。
刑峰身体微微绷紧,像是也有些紧张。
“我……我对你爱慕过,迷恋过,迷惘过,甚至憎恨过……”齐清声音微颤,“但是,现在……我对你已经毫无感觉了……”
此话一出,刑峰攥拳的手慢慢松开。
而沈小茜竟也愣住了,她做梦也想不到那个毫无尊严死缠烂打痴迷她的男人会有一天说出这句话,甚至用这么平淡的口吻。
那一刻,原本的厌恶和憎恨竟混杂出一种莫名的怅然所失,她挥开这奇怪的感觉,愤怒地叫嚷著,“呜呜啊啊呜呜啊啊!“
就算不用翻译,齐清也能猜到她说什么,他拔掉点滴,推开男人阻止的手,缓步走向沈小茜。
沈小茜上来就要打他,被齐清躲开,他一把握住沈小茜又挥过来的手,轻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你给我下药让我变得疯疯癫癫,我也知道是你找人折辱我……”
沈小茜把头颅仰得很高,厌恶地甩开他的钳制,轻蔑地看著齐清,对于齐清的话毫不否认甚至毫不后悔自己做过的恶行,一副这都是你活该的表情。
齐清看著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这个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一切的女人,将他的感情他的付出全部无情地踩在脚底,他到底有多下贱才会那么死心塌地地爱她。
假如没有遇到刑峰,或许他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但是此刻,一切都该结束了……
在刑峰看不见的角度,齐清眼神中的怯懦悲伤全部消失,像是变脸般,眼神阴冷如毒蛇地审视著这张曾经深爱的漂亮脸蛋。
突然他笑了。
沈小茜被他盯得浑身毛骨悚然,她是第一次看见齐清露出这种神情,哦不,在大学毕业前的那个聚会,齐清也是用这种诡异的眼神看她,只是这次比那一次更冰冷。
“呵呵,你知道我为什么能立刻找到被强暴的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报警,还有……”齐清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透过计程车窗看著你被人强奸,真是……奇妙的感觉……”像是享受般,他眯起眼回味著那个场景。
沈小茜猛地抬头,眼珠瞪得几近凸出,她难以置信地看著齐清。
齐清直视著她,嘴角勾起个残忍的笑。
她呆滞地看著他,像是在确认眼前的男人是否是齐清,突然她像是全部明白过来,愤怒地嘶喊著扑上来,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齐清被她打得偏过头,嘴角出血。
他摸著被打肿的唇角,无声的冷笑,眼看著刑峰冲上来将状若疯癫的沈小茜拦住。
“沈小茜,你够了,齐清已经一再忍让,你不要得寸进尺。“刑峰厌恶道。
沈小茜委屈到极点地抓著刑峰,她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呜哇呜哇地胡乱叫嚷著。
齐清站在刑峰的身后,对著沈小茜,报复式的用口型说出四个字。
——他是我的。
沈小茜看著齐清挑衅的笑,气得几乎崩溃,她大口大口喘气,眼睛因为极度的愤恨几乎滴出血来。她发狂地嘶吼著,被刑峰挡住的身体不断挣扎著往前,恨不得将齐清生吞活剥了。
混乱模糊的视角下,齐清漠然地看著两三个护士将沈小茜按住,强行给她注射了安定。沈小茜愤怒扭曲的脸像慢镜头一样逐渐远离……直到,刑峰英俊的面容占据了整个视网膜。
“你还好吗?”温柔磁性的男声。
心莫名的平和下来。
齐清将阴郁邪恶的一面隐藏,恢复成忧愁哀怨的模样,他低垂著头,默不作声。
刑峰以为他被沈小茜吓到,安抚地摸著他的头说,“以后我不会再让她出现。“
“嗯。“
“宝贝,亲一个。“刑峰俯下身,从下往上地凝视著低著头的齐清,嘴唇慢慢贴近。
齐清别开脸让男人亲到了唇角,刑峰不满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直亲得齐清喘不过气来。
“咳咳,那个刑峰,我先走了。”祈轩又打了个毫无意义的酱油。
男人狂亲了几下,放开齐清,大阔步地朝祈轩走去,祈轩跟炸毛的兔子似的,吓得立刻蹦老高,撒腿就跑。
刑峰长臂一伸一把揪住祈轩的后衣领,直接就往墙上扔,祈轩虽然跟刑峰差不多高,但力量值还是差了点,眼看著就四肢大敞地就撞到了墙上。
刑峰将祈轩按在墙上,挥拳就要揍,祈轩捂著脸毫无形象地尖叫道,“不要打脸!”
刑峰摆了几个挥拳的姿势,祈轩被吓得是俊脸煞白。刑峰面对这么一张精致的脸蛋,怎么看都觉得像是欺负女人。犹豫了一会,就放过他。
祈轩立刻捂著脸呜呜地装哭,刑峰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说,“滚吧,就你这德行,龙哥能看上你才怪。”
祈轩像是被戳到痛楚,霍地站直,怒视刑峰,刑峰根本懒得理他,挥挥手让他赶快滚蛋。祈轩眼珠子一转,突然凑过来,对著刑峰低声说,“你真的了解你老婆吗?“
“嗯?“刑峰诧异道,“老婆?”
“白痴啊,就是齐清!……我跟你说,前几天我调了监控,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祈轩漂亮黝黑的眼睛里透出恶质的光芒,“我看见,齐清是自愿跟沈小茜去的白虎帮的……”
“你他妈放屁!”刑峰蓦地转头,怒道。
祈轩吓得立刻蹦出两米开外,他瞥了眼不远处的齐清,撅著嘴无辜道,“不信你看监控,而且沈小茜给他注射的药只是葡萄糖,他是故意装糊涂跟沈小茜进的白虎帮的那个地下仓库……还有,齐清的眼睛,是他自己……弄瞎的……”
祈轩说完大气也不敢出,用看热闹但怕挨揍的眼神怯怯地盯著刑峰。
刑峰怔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著祈轩,祈轩又瞥了眼他身后的齐清,努了努嘴,用口型说,“不信你自己去查。”说完转身就跑。
破坏完夫夫感情就跑真他妈开心。
男人沉默地站在原地,齐清看祈轩走了,轻手轻脚走过来,拍了下男人的肩膀。
刑峰转头看他,齐清的眼睛透著水光,看上去清澈得宛如深泉。他羞涩地抿著嘴笑说,“要继续吗……反正不用挂水了。”
刑峰迟缓地恩了一声,深深地凝视著他,像是想看透他这个人。
齐清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他咬著嘴唇,用手指,将病号服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慢慢袒露出白皙的布满情欲痕迹的胸膛,嫩红的乳头因为受凉微微凸起,诱人得像粒樱桃。
“刑峰,你想干我吗……”齐清眼神水润,透著无尽的忧郁,看上去又脆弱又淫荡。
刑峰浓密的剑眉紧皱,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齐清扛起,齐清惊得叫了一声,见男人要往外走,吓得僵直身体,跟一根木头似的被男人扛出病房。
医院过道上声音嘈杂,刑峰却跟机器人似的,一步一步往外走,齐清心里的不安慢慢扩张,他很敏感,有时又憎恨这种敏感,让他能轻易地体察到男人的异样。
重症病房楼后的花园很茂密,满是无人管理的杂草,这里据说是医院闹鬼的第二大凶地,所以很少有人来。
齐清被男人放下来,看著这一片荒芜的草地,有些惊惶地望向刑峰。
男人看著他,良久,却笑了,棱角分明的轮廓变得柔和很多,他低声道,“小母狗,再来一炮?”
齐清脸颊恢复了些许血色,他傻乎乎地望著刑峰,在他灼热的视线中,慢慢褪去所有的衣物。他全身赤裸著,略带拘谨和羞涩地低著头,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皙的肌肤反射出动人的柔光,让他看上去像个天使。
刑峰深邃的双眼凝视著他,只觉得喉咙干涩发痒,像是永远无法餍足地渴望著,渴望著彻底占有他,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
刑峰阔步走向他,因为逆光,齐清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他有些紧张地喘息著。直到被男人粗暴地搂进怀里,齐清脸埋在他的胸前,耳根都红透著,他小声说,“我们躺下来吧,我怕被人看见……”
“不会的。”刑峰轻吻他的发红发烫的耳廓,“我想多抱抱你。”
细碎轻柔的吻转变为舔舐,粘腻的舌头情色地钻进耳孔里,齐清敏感地呻吟出声,男人听他淫荡的呻吟,忍不住笑了,胸腔发出的低笑震动著齐清紧贴的心脏。
齐清也跟著傻笑,脸颊染上红霞。
男人沙哑的声线紧贴耳膜发出,“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时光追溯到一年前,那时的齐清还一门心思地想著挽回婚姻,租下昂贵的森林别墅。他没有等到沈小茜的回心转意,却意外邂逅了眼前这个男人。
“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只有一个想法。“男人磁性的低音带著情欲,“就是狠狠的操你。”
齐清被男人凶狠的荤话刺激的又羞又窘,下一刻被刑峰按倒在草地上,齐清的惊叫声被男人用嘴堵住。
男人一边吻他,一边脱掉自己的牛仔裤,黑色的三角裤包裹著一大坨,刑峰抓住他的手,强迫他触碰自己勃起的性器。
齐清被吻得头晕眼花,手却不受控制地扒著男人的内裤,直到又粗又烫的巨物猛地弹出撞到他手心。
齐清羞耻地闭紧双眼,颤抖地用手抚摸著男人狰狞凶悍的器具,像是烧红的铁棍似的,烫得齐清从手心连带著心脏都微微发麻。
“刑峰……直接插进来……“齐清淫浪的声音压抑在男人口中。
齐清两腿白皙的大腿张得很开,丰满的臀部微微上翘,露出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刑峰胯部紫黑色的狰狞巨物顶在齐清潮湿的穴口,齐清饥渴难耐地扭动著屁股,往后拱著身体,饥渴地用穴口含住大龟头。
男人啵得一声放过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骂了句小骚货,细碎温柔的吻从下颚顺著脖颈到胸前。
太过温柔的刑峰让齐清不太适应,要搁过去男人早就直接插进来了,哪像现在这么没完没了地逗弄他。
“刑峰……插进来……求你了……大鸡巴哥哥……插进来嘛。”齐清又故技重施地撒娇浪叫,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紧男人健壮的腰部。
刑峰被他浪得额头青筋直冒,强压的暴力因数又汹涌而出,他恶狠狠地掰开他丰硕的肉臀,狰狞的巨物直接就捅了进去。
插进去的一瞬间,大量的肠液从穴口飞溅而出,就像是被干得潮吹的女人,齐清放浪地尖叫著,全身抖个不停,大腿不受控制地夹紧男人,刚被插入就射出精液。
紧致的甬道紧紧地包裹住粗大的巨物,又因为刚刚高潮,肠壁的湿热得厉害,每一寸肠肉都像是蠕动的小嘴,吮吸著男人青筋凸起的巨物。
刑峰觉得今天的齐清特别淫乱,就好像换了一具灵魂一样。
果然等高潮褪去,齐清绯红的脸颊又染上媚色,他半张著嘴,发出一声声骚浪的叫床,“啊……好粗……好大……大鸡巴哥哥……快干我……”
刑峰听得头皮发麻,英俊的脸扭曲著,像是忍到极致,在齐清还在淫叫的时候,将大肉棒猛地插入到最深。
“啊啊啊啊……”齐清失神地尖叫著,大腿痉挛著,死死抱著男人肌肉鼓胀的后背。
“干我……求你了……刑峰……干死我……”齐清像是明天就要死去似的,放浪形骸地尖叫著哭泣著,张大著双腿,任由男人粗硬的大肉棒捅进抽出。
刑峰表情冷峻,死死攥住他两瓣臀肉,开始大力地耸动胯部,每一下都插入最深,硕大的睾丸撞击著糜烂的洞口,再全根拔出,带出大量的粘腻的淫液。
男人发狠地操他,交合处发出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和啧啧的水声,齐清的臀部被掰开到极限,甚至连里面带出的肠肉都能看见。身下的草地都被磨平,齐清的后背被杂草扎得又疼又痒,但他根本不在乎,他只知道死死地抱住刑峰,随著男人粗暴的操弄上下摆动身体。
“刑峰……刑峰……刑峰……”齐清痴迷地呼唤著男人的名字,随著每一次叫喊,刑峰都绷紧肌肉,像是强忍著射精的欲望,大肉棒却操得更深更狠,恨不得顶穿身下淫荡骚浪的人。
齐清仰著脖子,泪花不断溢出眼角,他颤抖的声线执拗地呼唤著男人的名字,刑峰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低头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将那一声声痴情的呼唤吞入口中。
“呜呜……“齐清被男人强吻住,舌头被男人蛮狠地咬住,甚至刺痛著被咬出血丝。
交合的唾液混杂著淡淡的血腥味,齐清微微睁开双眼,失神地看著男人,刑峰深邃的双眼直直地凝视著他,四目相对,齐清痴痴看著他,眼泪越蓄越多。
刑峰烦躁地别开视线,下身动得更凶悍,雪白的肉臀被撞得艳红一片,穴口被插得糜烂得像熟透的桃子。
齐清上面被亲得迷迷糊糊,下面被干得啪啪作响,全身都被操得泛起玫红色,不知廉耻翘起的性器又急色的磨蹭著男人坚硬的腹肌,看上去又要泄身了。
“刑……呜呜……啊……”
刑峰一把攥住他的头发,用力让他往后仰,牙齿凶狠地咬住他颤抖的喉结。埋在肉穴里的巨物青筋跳动著,膨胀得更粗更大,齐清被撑得啊啊淫叫著,刑峰一鼓作气,将大龟头直接顶入最深处。
齐清被干得脸部扭曲著,咬紧嘴唇,发疯似的摇著头,全身抖得像是死去似的,扭曲著身体,又一次被男人狠狠地操射。
刑峰粗喘著气,将快要爆发的肉棍埋在他抽搐的肉穴里,舔著他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道,“你爱我吗?“
齐清整个人都被干迷糊,浑身抽搐著,满身汗液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他却依靠著本能,颤声呢喃著,“我爱你,刑峰……“
那一刻像是关闭了所有的理智,刑峰发狂地操他,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去,龟头直接捅进最深处,齐清的肚子都被插得鼓起,齐清凄艳地尖叫著,被男人灼烫的精液射进了肚子里。
一股一股的灼热粘稠的液体喷射在肠壁上,齐清咽呜著绷紧身体,又脱力地瘫倒在草地上,满脸是情欲过后的潮红。
两具汗湿的裸体紧贴在一起,男人抚摸他的脸颊,声音喑哑道,“我才发现……”
齐清眼神涣散地看著他,隐约间觉得男人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别说……”齐清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瞳孔收缩,无助而惊恐地别开头,他就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住……
“我爱你……”刑峰钳住他的下巴,强制让他看著自己。
齐清像是被闪电击中似的,蓦地瞪大双眼,呆呆地看著刑峰,像是眼前的男人是个外星人。
“妈的,老子爱你!”像是有点恼羞成怒,男人狠狠咬著他的鼻尖。
齐清过了很久才回神,眼泪一下子涌出,他哭得泪流不止,一边哭一边笑。
刑峰看著他神神叨叨的样子,骂了句小疯子,温柔地为他擦去泪水。
齐清紧紧攥住男人的手,一边抽噎一边说,“我也爱你。“
刑峰发自内心笑道,“小傻瓜……我早就知道了。”
“假如……假如你不爱我……我肯定会死。”齐清的双眼哭得红肿。
“我不会让你死……不对,你只能被我干死!”刑峰坏笑著,亲吻他的眼睑。
“还有,假如你抛弃我……我会杀了你……然后自杀……”齐清最终吐露了内心最真实的恐惧,病态地喃喃著。
刑峰收起笑脸,额头抵著他的额头,一字一顿道,“一言为定!”
END
番外一,蛋糕play(口交指奸,奶油艸进肚,激H)
今天齐清过生日,餐桌上放著什么芝士蛋糕巧克力蛋糕霜淇淋蛋糕水果蛋糕等等等。
齐清一看就懵逼了,“我吃不下那么多。”
邢峰刚洗完澡,全裸著走出来了,高大精壮的身形,古铜色的肌肤,饱满健硕的肌肉,像是古希腊的男体雕像般完美。最刺眼的还是男人茂密丛林中的粗壮巨物,接近二十公分长,紫黑色的柱身盘布青筋,看上去狰狞可怖气势汹汹。
男人走动的时候,巨物还一晃一晃的,看著碍眼至极。
齐清咽了咽口水,挪开视线,后退一步,又后退一步。
“吃不下没关系,你不是有两个嘴吗,一个不行填另一个。”邢峰邪笑道,像是盯上猎物的雄狮,野兽气场全开地向他走来。
齐清吓得立刻捂住屁股,满脸通红地摇头,表示下面的嘴巴坚决不吃。
邢峰这么专制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你说不要就不要了,直接就雄狮扑食,齐清就跟小羊羔似的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男人抓进怀里。
齐清在男人胸前象征性的挣扎几下,就老老实实地缩在他怀里。
“今天这么乖?”邢峰低笑著,亲吻他头顶的发漩。
齐清无奈心想,我要不乖又得被你干死……
“宝贝,生日快乐。”刑峰磁性温柔的嗓音像是迷惑海上水手的美人鱼,把齐清诱惑地迷迷糊糊,只知道趴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肌上傻笑。
邢峰看著他的傻样,一点都不嫌弃,大力亲了一下他额头,搂著他的腰往餐桌那边带。
齐清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过生日,生日蛋糕是什么滋味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每次看到电视里那些小孩被大人团团围住一派喜气地吹蜡烛吃蛋糕,齐清就只想呵呵冷笑地报复社会。
但今天,他坐在桌前看著满桌子各色各样的蛋糕,感动得眼眶泛红。
“谢谢你,这是我第一次过生日……”齐清轻声喃喃著,各色蛋糕混杂的香味钻入鼻腔,连带著心里都是甜丝丝的。
刑峰心疼地从后面抱住他,贴著他耳朵低声道,“从今往后,每天都是你的生日……”
齐清最受不了这种肉麻话,有点害羞地别开头,刑峰顺势亲了口脸蛋,低声道,“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所以大众化的都买了。”
齐清被男人甜腻满溢的爱意浸浴得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觉得幸福得不行。
齐清原本想表白一番,可一瞥间男人胯间显眼的巨物,满腔的爱慕瞬间变了味,他羞窘道,“你……你好歹穿件裤子啊……”
“穿什么裤子,反正也要脱了。”男人坏笑著,还下流地挺了挺胯。
齐清被他说得耳根通红,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
闹了一会,刑峰就不再逗他,贴心地将每种蛋糕切出一小块给他品尝,齐清就跟美食鉴赏家似的,挨个尝一遍。但他不习惯吃甜食,所以也吃得很少,最后六个蛋糕几乎是完好无损地摆在台面上。
刑峰看齐清吧唧吧唧意兴阑珊的样子,不爽了,心想老子跑了三家店提前一天订的蛋糕,你就给我吃六口?
原本想等齐清吃完就啪啪啪地教训他浪费的问题,可一瞧他不愿意吃还勉强自己,嘴角沾著奶油还不自知的小模样,男人越看越心痒,下面也越来越硬。
“衣服脱了。”邢峰突然道。
“哎……哎?”齐清愣了下,对上男人色欲的视线,心口微颤,手不自觉地开始解扣子。
刑峰凑近他,伸出舌头舔他唇角的奶油,啧啧几声说,“真甜,跟小母狗的淫水一样甜。”一边说,一边“好心”帮他解皮带。
齐清从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低著头任由男人把他裤子扒了,敞开的衬衫露著艳红的乳头,衬衫下摆半遮住屁股,两条大腿又白又直地露出,看起来比全脱了更情色诱人。
齐清被他灼热兽欲的眼神盯得得浑身发热,前面的性器也高高翘起流汁。他害羞地捂住前面,又想拉著衬衫遮住屁股,结果两边都顾及不到,彻底被男人看光光。
邢峰如狼似虎地盯著他的屁股,因为经常做爱,齐清的屁股大了很多,圆润丰满的臀肉就像两个蒸熟的大馒头,随著动作还一颤一颤的。
齐清害羞地别开脸,一副我知道马上要做什么但我还是要矜持一下的扭捏样。
邢峰可没这么多避讳,随手抓起巧克力蛋糕,将奶油涂在挺立的鸡巴上,恶质道,“给老子舔干净,舔不完就插你屁洞里,让你后面的小嘴尝尝鲜!”一扯齐清的身子,让他直接跪在自己面前,沾满奶油的大肉棒直顶著他鼻头。
齐清都看呆了,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他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会,像是被蛊惑般一口就含住奶香四溢的大龟头。
满嘴都是甜腻的奶油味,混杂著男人雄性腥膻的味道,竟然让齐清有些欲罢不能。他用舌尖舔著顶端一圈的奶油,直勾勾地吊著眼,在男人色欲的视线下,将奶油尽数吞进肚里。
“妈的,小母狗的舌头都能骚成这样!”刑峰被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刺激得不行,粗喘著侮辱他。
齐清羞涩地吐出龟头,红艳的舌尖从大肉棒的根部开始舔,顺著肉棍青筋的方向,从底部舔到龟头,再循环往复。
不一会功夫,鸡巴上的奶油就舔得一干二净,男人粗黑的硬物显出原形,齐清红润的嘴唇亲了亲青筋狰狞的柱身,然后抬起头,邀功似的眨著泛著湿润的眼睛。
刑峰看他这副又纯情又骚浪的样子,喉咙发干,欲火顺著下体直烧脑仁。
“淫荡的小母狗,大鸡巴蛋糕好吃吗?”
男人声音下流粗哑,齐清一听他出这种声音,就什么节操尊严都不顾了,红润的脸蛋迷恋地蹭著男人的肉棍,就差撅著屁股摇尾巴了。
“小母狗还想吃……”齐清半吐出红艳艳的舌头,饥渴地看著男人。
齐清只要一开启淫荡模式就会抛弃所有矜持和羞耻感,直接就骚到没边。简直是无限度挑战邢峰的忍耐度,就像现在,男人只恨不得拿大肉棒捅烂他的小肉穴让他再没机会发骚发浪。
“还想吃是吧?”邢峰此时鬼畜模式全开,狞笑著,指著餐桌命令道,“上来,撅著屁股!老子一次喂你个饱。”
齐清微微迟疑了下,就乖顺地爬上了餐桌,身体趴在冰冷的桌面,屁股高高翘起。
刑峰眼睛冒火地看著他高翘的肉臀,抓起一块乳酪奶油,涂在臀缝附近,甚至连下面的阴茎也涂满奶油。
齐清觉得屁股粘粘糊糊很不舒服,哀求道,“别抹了,浪费东西……”
男人亲了口他屁股肉,声音沙哑道,“浪费个屁,一会都给你舔干净。”说完觉得不够似的,粗大的手指就著粘腻的奶油捅进肉穴里。
齐清又难堪又难受地哼哼著,里面的奶油像是天然的润滑剂,立刻融化附在肉壁上,让肉穴一阵阵发痒。
“刑峰……别弄我了……”齐清难耐地扭著屁股。男人将三根手指都插进去,在肉穴里抽送转动,白腻的奶油被不断送入带出,搅得粘腻起泡,看上去色情至极。
刑峰一边玩弄肉穴,一边套弄他前面的性器,齐清就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随著手指的抠弄扭动著身体,发出阵阵淫叫。
“啊……好难受……刑峰……插进来……“齐清全身都泛起诱人的潮红,他饥渴地回头看著男人,满脸都是情欲的春意。
“啧,骚母狗又发情了?”刑峰猛地拔出手指,齐清的肉洞半开著,露出里面红艳的肠肉和白腻融化的奶油。男人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住,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著不断蠕动的穴口。
齐清发觉男人在舔他屁股,羞耻得几乎哭出来,“不要舔我……太脏了……”
刑峰毫不介意地舔地更大力,灵活的舌头钻进濡湿的小洞,跟操穴似的,前后抽动,淫荡的肉壁紧紧夹住男人的舌头,像是舍不得离开似的蠕动著。
齐清被这种诡异的快感刺激地两腿打颤,屁股翘得更高,恨不得被男人的舌头就操穿。刑峰舔了一会就改用牙咬,脆弱的括约肌被咬出一个个牙印,小穴被折磨地又红又湿,肠壁却滋滋地流出更多淫液。
“别……别咬我,好疼……”齐清感觉穴口都被男人尖利的牙齿咬破了,又疼又痒地哀声求饶。
男人狠咬了几口,又啵啵地亲了几下臀缝的嫩肉,才勉强放过他。
刑峰早就硬得快爆了,也懒得再做什么前戏,抓了把芝士奶油,抹在大肉棒上,让被前戏玩弄就虚脱无力的齐清蹲在桌边,自己跟炮弹入弹道似的,用大肉棒瞄准被玩的乱七八糟的穴口,一挺胯部,直接全根捅入。
齐清啊的一声浪叫,腰都被操软了,差点从桌子上翻下来。男人连忙搂住他屁股,帮助他保持平衡,胯部耸动著开始上下狠操。
由于大量奶油的润滑,大肉棒轻松地顶入到最深,比平日里更粘腻湿滑的肉洞紧紧地包裹著大鸡巴,让男人爽到不行。
“啊……好热……刑峰……干我……用力干我……”齐清饥渴地淫叫著,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扭动屁股,被操大的臀肉激起阵阵肉浪,看上去淫荡至极。
“妈的,又给老子发骚!让你浪!让你给老子浪!”邢峰难以忍受似的粗喘著,狠抽他屁股,肥白的臀肉被落下重叠的红色掌印,不一会功夫,两瓣肉臀就被打得红肿一片。
“啊……别打我……刑峰……好疼……”齐清带著哭腔求饶,屁股却扭得更厉害,像是渴望男人更蛮狠地抽打他。
邢峰只觉得被抽打的屁股夹得更紧,再配上齐清淫浪的求饶,激得他额头的青筋都暴起。
“小骚货,今天干不死你,老子就他妈跟你姓!”男人发狠道,双手攥紧齐清的腰,直接开启野兽狂暴模式。健壮的臀部绷紧,胯部发狠地操干,肉棍抽插频率快到惊人。
齐清被男人操得东倒西歪,几个大力顶入差点被操翻下桌子,刑峰不得不搂紧他的腰,让齐清被迫承受著凶残的撞击。
“啊……轻点……不要……邢峰……轻一点……”齐清被操得声音断断续续,生理性泪水糊满脸蛋,看上去可怜极了。
男人在齐清一声比一声脆弱的浪叫声中越干越狠,满是奶油的大龟头每一次都能狠狠地滑过前列腺干进直肠口,大量黏腻温热的奶油被推到里面。
“啊……肚子好难受……奶油……奶油操进肚子了……”齐清凄艳地惨叫著,大量的奶油像是被捅进肚子里,随著抽插发出咕噜的水声。肚皮也被大肉棒顶得鼓起一块,随著大龟头的顶弄,勾勒出凸起的形状。
邢峰咬著他的耳垂,手掌摸著他的肚皮,隔著薄薄的肚皮都能摸到自己的龟头的形状。像是被眼前诡异又色情之极的场景刺激,男人的肉棒又涨大了数圈,丧失理智地猛操他,恨不能把两颗大睾丸都塞进洞里。
齐清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大龟头顶穿,疼痛混杂著诡异的快感几乎让他疯掉。他挣扎著要坐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拉回,整个人都跌坐在男人胯部,大肉棒直接插进最深。
“啊啊啊啊啊!”眼泪瞬间迸出,身体仿佛被烧红的铁棍顶穿,在急剧的疼痛和快感中,他尖叫著被男人干射。
大量的精液喷洒而出,溅到了身前的草莓蛋糕上。
高潮过后,齐清无力地瘫在男人怀里,汗湿的头发滴著水珠,湿热的身体还一抖一抖的,似乎还在体味高潮的馀韵。
邢峰强忍著欲望停下动作,湿漉漉的大肉棒埋在他身体里。
男人怜惜地吻他潮红的脸颊,声音喑哑道,“宝贝,这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齐清眨著湿润的双眼,侧过头回吻男人,像是回答这个问题。
邢峰搂著他的腰把他身体正过来,粗大的性器依旧埋在齐清的后穴里,上面两个人吻得啧啧作响,唾液不断从交合的唇舌中溢出。
齐清似乎最喜欢这个姿势,两只手不自觉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刚刚射精的性器又一次顶著男人的腹肌,吃进大肉棒的后穴也开始微微收缩。
邢峰了然地低笑著,将齐清压在桌子上,埋在肉穴里的巨根又开始前后抽送,齐清的后背紧贴在冰冷的桌面,满身的汗液让桌子变得湿滑不堪,随著男人的抽送后背火辣辣的疼。
齐清紧咬著嘴唇,无助地仰著头,全身的快感都汇聚到下体。他只觉得后穴被撑得满满的,敏感点被粗糙的肉棍疯狂摩擦著,连带著前面都硬得发疼。
他夹紧男人的公狗腰,随著撞击扭动著臀部,像是祈求男人把自己肉洞的每一寸都操遍。
邢峰也如他所愿地猛力操他,激烈的碰撞晃得红木桌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齐清也被插得前后晃动,头发沾上了草莓奶油都不自知,只知道搂著男人恩恩啊啊地淫叫。
男人埋头狠干了三四百下,把齐清的后穴都干软了,穴口糊满了流出的奶油和肠液,屁股也被撞得糜红一片。
齐清无意识地抽搐著身体,大腿分得大开,“啊……又……又来了……”他流著口水地淫叫著,又一次被干上高潮。
邢峰咬住他湿红的嘴唇,抬起他的屁股,开始自上而下地干他,涨到极致的肉棒啪啪地狠插,恨不得顶烂他的肉洞,男人像是忍耐不住地几个大力耸动,被撞得红肿的直肠口混杂著奶油瞬间被大龟头顶穿,在齐清口齿不清的哭叫声中,男人终于将精液尽数射进他肚子里。
“啊啊……好涨……”齐清无助地摇晃著头,被迫灌入大量的精液,他整个肚子都微微鼓起,里面混杂著浓稠的奶油和精液。
邢峰慢慢拔出依旧硬如铁棍的性器,大量的精液和奶油争前恐后地从肉洞里涌出,齐清迷迷糊糊的僵直著身体,依旧保持著性交时的姿势。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的馀韵透著淫靡的桃红色。
被干成鸡蛋大小的肉洞一时无法收拢,只能一张一合地抽搐,通过饱含精液的肉洞口还可以看见里面淤红褶皱的肉壁。
邢峰被眼前淫乱的美景迷得如痴如醉,下面的大肉棒又硬了,他将失去知觉的齐清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桌子上,自己搂住他的屁股,一个挺身,粗硬的巨根又一次插入湿软的肉洞。
齐清被操得清醒过来,随著男人的抽送有气无力地求饶,“邢峰……不要了……我好累……啊……不要……”哭得力气都没了。
男人一边干他一边低笑著说,“干到你射尿好不好?”
“不要……不要……啊……”
“生日快乐小母狗……”
“唔唔唔……”
番外二,祈轩X龙哥(美攻强受,前剧情后高H,慎入)
祈轩第一次见到龙哥是在十年前,那一年他十五岁,父亲欠下高额赌债,放学回家就看见父亲正被几个大汉按著要剁手指。
那时的他就已经出落的异常漂亮,纤细窈窕的身材,嫩白的瓜子脸,狭长妩媚的凤眼,精致的鼻子和红润微翘的嘴唇,宽大的校服让他看上去像个秀气稚嫩的少女。
他的出现让所有人停住了动作,他的父亲鬼哭狼嚎地让他快跑,但祈轩像傻了一样呆站在原地,书包掉落在地上。
几个壮汉不怀好意地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胖子揪著他父亲的衣领说,“没想到你还有个女儿,这样吧!你欠的五万块钱就拿她抵债了!”
祈轩茫然地看向哭嚎的父亲,直到被一个秃头壮汉抓住手腕,他挣扎了几下,也知道徒劳无功,默不作声地任由几个男的摸他的手。
“这小妞真漂亮,简直比夜火的艾丽还漂亮,看看这小嫩手,给男人打手枪得多过瘾啊!”
“手好看有个屁用,关键是屁股,嘿嘿嘿,看这小屁股……”
祈轩被人摸到屁股,顿时跟踩到尾巴的猫咪似的跳起来,伸出粉白的拳头直戳咸猪手的主人。
秃头一时不防备,左眼被打,惨叫一声松了手。
祈轩得了释放,拔腿就跑,可惜刚奔出门就撞到一座小山。
祈轩被撞得跌坐在地上,头发被人揪住拖回屋子,被打的秃头恶狠狠地捏著他的下巴,扬手就要抽他。
祈轩反射性闭上眼,心下一片绝望,十五岁的他再蠢也能预感到未来的悲惨命运。
但下一刻却没有感受到疼痛,他微睁开眼,竟看见那个小山一样的男人拦下了秃头的施暴的手。
这座小山似的男人就是龙哥。
那时的龙哥还不叫龙哥,道上人都叫他龙爷,在A市二十出头就能叫爷的也就仅此一人。
“哟!是龙爷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为首的胖男一脸谄媚地凑上来。
祈轩到现在还记得初次见面的场景,那天的龙哥穿著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尽管被肌肉绷得都快要裂开了,坚毅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左眉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凶悍吓人。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龙哥一挑眉,狰狞的刀疤一跳一跳的,看得胖子心里直打颤。
“好……有你龙哥这句话,五万块钱我胖三不要了!”说完,和五六个壮汉呼啦啦地走了个干净。
“哎?”祈轩父亲都蒙了,但立刻反应过来,跪下就要谢大侠救命之恩。
龙哥心安理得地收了他一拜,低声道,“五万块钱分期还我,还有,再敢赌博……”龙哥欲言又止地看著祈父,祈父吓得慌忙摇头连声说不敢不敢,低头不敢跟龙哥对视。
祈轩可跟他老爹不同,此刻神情痴迷地仰望著高大威武的龙哥,就跟中邪了似的,那时他脑袋里只有两个字
——真帅!
帅呆了,帅疯了,帅死了!
这才是真爷们,真汉子,做男人就要像龙哥这样!
于是英雄救美的龙哥在祈轩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就算十年后研究生毕业的他,也依旧执意地追随著这位所谓的真汉子的步伐。
当然龙哥一直不肯收留他,作为一个在黑道白道里混得如鱼得水的成功人士,龙哥坚信一条,红颜祸水!只要长得漂亮的人就绝对会坏事。
当然这也不是偏见,长得普通漂亮就算了,比如像兰姐这样,大家夸几句就算了。可漂亮成祈轩这样的,就有点……
记得祈轩第一次入帮,整个青龙帮(因为名字太土很多新入帮的年轻人都简称为青帮)简直像炸开了锅。
除了龙哥和刑哥,所有男性都露出或惊艳或色欲或垂涎的眼神,所有女性都露出不符合性别的嫉妒及排斥。
比如说兰姐就发出了“泰国变个性再来好吗!我们帮不接受娘娘腔!”这种带有严重攻击性的话语。
刑哥倒是语出惊人,“长得漂亮又不是缺点,所谓物尽其用,色诱对手的工作就交给他了。”
到龙哥发言,直接两个字。
——滚蛋!
于是兰姐笑脸盈盈地欢送祈轩离去,祈轩气得脸色煞白,琥珀色的大眼睛里晃荡著泪花,他临走前,回头看著龙哥,眼神哀愁幽怨。
龙哥抱著双臂,直视著他,就像十年前一样,坚毅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等祈轩委委屈屈地走远,深邃的黑瞳才闪过戏谑的光芒。
“我喜欢他。”龙哥转身进了屋子。
这四个字只有刑峰听见,也只有刑峰懂他,正因为喜欢所以不能留下。
祈轩也很能作妖,青龙帮不收他是吧,他直接投奔了青帮的竞争对手白虎帮(由于名字过于土气,许多新入帮的年轻人简称为百帮)。
祈轩作为一个工商管理硕士,轻而易举地进了百帮,百帮老大是个颜值不高的死胖子,但死胖子智商情商都不低,也很惜才,对于祈轩非常重视,直接就让他做新创公司的财务经理。
祈轩原本想玩一把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把戏,却被龙哥果断拒绝,甚至找了几个手下教训了他一顿。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祈轩的一颗芳心彻底碎成渣渣,索性在百帮踏踏实实地做自己的工作。
原本不会再有交际的两个人,却因为一次意外再次碰面。
祈轩作为新公司的管钱的中层领导,要经常到百帮旗下的什么夜总会啊什么酒吧啊去收账。
夜总会这种地方鱼龙混杂,祈轩总喜欢穿一身白衬衫,一副清纯大学生模样,所以一进夜总会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按照往日,夜总会的管理人员都知道祈轩的身份,大家顾忌著百帮的势力,也不会惹出什么事端。
可就在祈轩收好钱准备出门的时候,被一个陌生男人抓住手臂。
“小美人,多少钱一晚?”浓重的酒气喷来,一看就是喝多了。
祈轩习以为常地歪头笑道,“一千万一晚。”边说著边扒拉男人的脏手。
眼前这男的赤裸著上身,胸前纹著个黑色老虎,肥胖的老虎随著说话还一抖一抖的,看得祈轩差点吐了。
“一千万?好!我五哥有的是钱!”醉汉摇摇晃晃地拍著手,两个穿著西装的男人就抬上个行李箱,啪得一声一堆堆散乱的红色钱币展现在眼前。
“卧槽!”祈轩眼睛都瞪圆了,没想到真碰到个人傻钱多的。
“怎么样小美人,陪五哥玩玩呗。”醉汉淫笑著撅著猪唇就要亲祈轩,祈轩灵活地躲开性骚扰,瞥了眼门口的夜总会经理,却发现这货居然装没看见似的望天,恨不得把天花板都看出个洞。
看样子这位人傻钱多的五哥身份不低啊,连百帮的人都不敢得罪。
靠不上组织就只能靠自己了,为了保卫自己人人觊觎的雏菊,祈轩使出苦练十年的跆拳道,一个高抬腿就踢飞了虎哥。
祈轩还没来得及自夸,只觉得后腰一阵剧痛,整个身体都麻了。他费力地回头,却看见夜总会经理一脸无奈地看著他说,“祈经理很抱歉,五哥是虎哥的亲弟弟,你是五哥要的人,你又打伤了五哥,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说完毫无歉意地又电了一下。
祈轩第一次感受到恐惧,他心想著要完要完要完,在失去知觉的下一刻被一个人扶住。
冷峻的男声响起,“你们百帮就这么对待手下的?”
夜总会经理一脸惊悚道,“你,你是龙,龙哥!……你怎么进来的!”
龙哥一把扛起昏迷的祈轩,面无表情地出了夜总会。
刑峰在门口候著,看见俩人时,呜哇地坏笑一声。
龙哥依旧神色不变,等上了车将祈轩扔到后座,才卸下伪装,略微尴尬道,“这小兔崽子太不省心了。”
“他每月都会来收账,难怪你每个月都会失踪一天。”刑峰了然笑道,“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漂亮?”
龙哥回头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祈轩,神色莫测道,“是的。”
刑峰这么淡定的人都惊了,“就因为漂亮?”
“是的。”龙哥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刑峰真没想到自己的老大居然这么肤浅,因为漂亮所以喜欢?
作为一个老婆不漂亮的男人,刑峰极为不理解。
“百帮不能待了。”龙哥又冒出句话。
刑峰皱著眉头道,“让他当间谍,把百帮一锅端了。”
“不行。”龙哥直接拒绝,良久道,“太危险了。”
“啧啧啧。”
之后龙哥如愿以偿地把百帮一锅端了,祈轩也如愿以偿地进了青帮,更如愿以偿地做了总经理助理,至于总经理,那肯定是龙哥喽。
用兰姐的话说就是这小白脸整天死缠著龙哥,除了撒娇发嗲就是卖萌卖蠢,简直不忍直视。
“龙哥~~今天要吃什么~~~”办公室里传来祈轩刻意拉高的撒娇声。
龙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依旧维持著严肃冷峻的老大形象,淡定道,“随便。”
“要吃我吗~~~~”祈轩声音清亮柔和,漂亮的凤眼满是媚意,龙哥被他看得浑身发热,强硬的伪装再也维持不下去了,声音微颤道,“吃你麻痹!”
“哎呀,龙哥~~昨天才做了三次~~人家不干~~~”祈轩一边发著嗲,一边解扣子,西服衬衫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修长白皙却不失肌肉的上半身坦露在龙哥眼前。
龙哥看了他一眼,喉咙干哑道,“今天不做爱。”
祈轩不满地撅著嘴,自顾自地脱著裤子,等黑色的紧身裤一脱,一根白皙却粗壮的性器弹了出来。
龙哥表情扭曲地看著这根阳具,谁能想到祈轩这种女人脸能长出这么粗大的玩意,简直跟驴子的那根有的一拼。
“龙哥,要我帮你脱衣服吗?”祈轩俊秀的脸上带著戏谑和邪魅,跟往日呆萌纯情的形象形成巨大反差。
“……我自己脱!”龙哥索性也豁出去了,攻受什么的全是浮云,只要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在上在下都无所谓!
祈轩满意地轻笑著,身体贴近龙哥,薄唇动情地亲吻著龙哥的耳垂,清亮的声线多了几分沙哑,“龙哥……你快点脱,我忍不住了。”
龙哥心里爆了句粗口,恨不得狠揍他一顿,刚握紧拳头,就被祈轩一把抱住,祈轩将他的手捧在胸前低头细细亲吻,龙哥每一根手指都被他虔诚地吮吸舔舐。
龙哥敛下眼睑,任由祈轩么么亲著,良久低笑著喃喃道,“老子算是彻底栽了……”
祈轩一听不满地抬头道,“不许说脏话!不要学刑峰那个老流氓!”
旖旎气氛瞬间打破,龙哥气得猛拍他头,祈轩却被他打得甘之如饴,顺势坐在龙哥大腿上,急色地开始脱他的衣服。
一露出黝黑健壮的胸膛,祈轩像是看见黑森林蛋糕似的,立刻扑上去又啃又舔。
龙哥被他咬得浑身发痒,黝黑阳刚的脸蛋透出酡红,他不自在道,“别亲了……你要做快做,做完我要有正事。”
“我就是正事。”祈轩凑上前亲吻他厚实柔软的嘴唇。
龙哥被他稚嫩的吻技亲得脖子后仰,两人就这么一边亲一边脱裤子,等龙哥的内裤一扒下来,祈轩瞬间从小白兔进化成小白狼,红著双眼将龙哥按在办公桌上。
龙哥冷不防被按在冰凉的桌面,气得咬牙道,“小兔崽子,你他妈……啊!”粗硬的声线瞬间软化。
”不许说脏话……“祈轩一边亲吻著龙哥的后背,一边急色地用手指拓展他紧致的甬道。
龙哥的后穴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外冷内热,外硬内软,沾著润滑剂的手指随意地抽送几下,祈轩就换上了自己的大家伙。
“龙哥,我来了。”祈轩喘著气,将粗硬的性器抵在龙哥的穴口,然后缓缓挺腰,硕大的龟头慢慢地插进甬道。
龙哥额头的青筋都凸起,同时喘著粗气道,“别磨磨蹭蹭的……快,快进来!”
祈轩被他激得浑身性奋地发抖,他瞬间从小白狼进化成大白狼,邪笑著掰开龙哥结实的臀部,一个大力挺入,粗长的性器全根捅入,睾丸重重地撞到穴口。
“啊!”龙哥被叫出声,但作为一个在枪林弹雨闯过的男人又怎会轻易臣服,所以尽管被干得双腿发颤,仍不失黑帮老大风范地开嘲讽道,“你就……就这点水准……小兔崽子……啊!”
祈轩钳住龙哥的腰,胯部开启马达模式,臀部绷紧啪啪啪地干得又快又狠,龙哥黝黑健壮的身躯随著抽插在办公桌面上前后晃动,龙哥的性器也随著抽送碰触著冰凉的桌壁,却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形下,越来越硬。
“怎么样,龙哥,爽不爽。”祈轩学著GV里小攻台词,一边摆动腰部一边摸著龙哥的屁股。
“呵呵……爽你大爷……啊……你轻……轻点……”龙哥硬著头皮开了句嘲讽,结果被干得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祈轩看著龙哥结实挺翘的臀部,恨不得化身抖S狠拍几下屁股,但终究小白狼没这个胆量。他只能暗搓搓地捏几下屁股,在龙哥痛骂时,捅得更深更狠,让龙哥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祈轩干了四五百下,龙哥的屁股都被他干红了,他怕把龙哥给干坏了,于是伏在龙哥身上,咬著龙哥结实漂亮的背肌,几个大力耸动,硕大的龟头直顶在最深处,终于噗噗噗地射出精液。
龙哥被精液烫得浑身颤抖,祈轩粗硬的性器也撑得他快感连连,龙哥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地低吼著,居然被祈轩操到射精。
“哈哈哈,龙哥被我操射啦!!!”祈轩感受著骤然紧致的后穴,激动地欢呼起来,然后低下头疯狂地亲吻著龙哥潮湿黝黑的背肤,射精后的性器依旧埋在龙哥温暖湿润的甬道里。
龙哥被他亲得浑身发烫,坚毅的脸庞难得露出羞涩,他声音沙哑道,“滚出去!我要做事了。”
祈轩一听委屈地撅著嘴,却不得不听话地抽出性器,射过精后仍未变软的硬物依旧高高翘著,虎视眈眈地盯著龙哥的屁股。
龙哥费力地撑著桌子站起来,粘腻的精液因为重力从穴口涌出顺著大腿流下,看上去异常情色。
祈轩舔著嘴唇,像只没吃饱的猫,琥珀色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著龙哥,又指了指自己还没软下去的阳具,委屈道,“龙哥……人家还硬著呢……”
龙哥简直被他气死了,祈轩第一发就干了三十多分钟,直接干得他两腿发软,要是再干下去,不光身体受不了,今天的工作都没法完成。
“闭嘴,滚蛋!”龙哥用凶悍掩盖情绪,结果这货又攀上来,搂著他的腰
龙哥怒瞪了祈轩一眼,却见他漂亮的脸蛋带著情欲的红晕,凤眼水润光泽,样子简直美到窒息,龙哥情不自禁地受到美色诱惑,不自在道,“额……晚上再做吧……”
“啊啊啊啊啊!太好了!万岁!龙哥万岁!”祈轩开心地欢呼著,冲过去搂著龙哥就一阵狂吻,什么鼻子眼睛嘴巴全部被亲了个遍。
龙哥无奈地被他像泰迪似的舔得满脸口水,心想,果然是红颜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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