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乱伦肉文:衣冠禽兽(父子)

文案:在外面是风度翩翩好男人的温柔总裁回家后就开始对自己的儿子进行各种不可描述的蹂躏欺负史上最好欺负的小美人受,亲父子年上调教+养成肉文 乱伦 父子年上 生子(非双性)冷血总裁攻X乖巧儿子受攻其实挺渣 真的是衣冠禽兽没说错但肉也因为这样渣得豪带感~~~陆培X陆南

  第一章:被当成棋子收养的亲生儿子

  陆南在福利院待到六岁,才被陆培的秘书带回陆家。

  六岁的陆南垂著小脑袋坐在陆培家的客厅里,乖乖地坐了整整一天。陆家的保姆阿姨给他端来点心和果盘,他也只是吃了小小的一口。福利院老师说这是去别人家做客的礼貌,一定要吃一点。但是不能吃太多,那样会被笑话。

  陆南已经很懂事了,他默不做声地竖起小耳朵,悄悄听著阿姨和陆培秘书的谈话。

  呆坐的这一天他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能离开福利院。

  陆培的妻子很难生育,也许一生都不会有孩子。陆家老爷子几次三番敲打陆培,劝他离婚之后再娶一个,否则就把陆培的弟弟妹妹调回总公司准备继承家业。

  爱人事业陆培两样都不会放手。为了安抚老爷子,陆培干脆把早年在外面胡闹留下的这个小麻烦接回了家。

  陆南小心地观察著这栋装修精致奢华的大房子,像只胆怯的小动物在打量陌生领地,试图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陆培和妻子罗霏然直到天黑才回来。

  陆培推开家门看到沙发上那一团小玩意儿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他差点忘了今天派人去接了这个小东西。

  保姆阿姨拿著毯子出来,无奈地笑著指指沙发上缩成一团的小孩儿。

  陆南今天神经紧绷了一整天,累得在沙发上睡著了。

  他的骨架比普通的六岁孩子还要小一点,膝盖蜷在胸前,双手不安地抱著自己单薄的肩膀。小孩儿看上去好像有点感冒了,微微张著嘴呼吸,发出细小的鼾声。

  陆培心中涌起一点奇怪的酸软。

  他的儿子看上去真小,软乎乎的小脸蛋还没有他手掌大。小家伙在沙发上睡得很不安稳,两道纤细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今晚先让他在客房睡一晚,”陆培本打算带小孩儿见老爷子一面就再送到别处养,可他这会儿忽然改变了主意,对保姆说,“你明天联系一下高驰的工作室,让他过来新装修一间儿童房。”

  陆南第二天醒来时果然感冒了。

  他茫然地坐在陌生柔软的大床上,吸著通红的小鼻头。

  那个他看过照片的英俊男人一脸冷漠推开了门:“穿好衣服,一会儿跟我去医院。”

  陆南开心地用力点头:“嗯!”他以为陆培发现他感冒了,可陆培却带他去了医院鉴定室,取DNA样本。

  取血的针头扎进肘窝血管里,因为感冒而又酸又胀的眼眶里眼泪止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掉。陆南努力憋著不肯哭出声。他在一种自己还没明白原由的委屈中,终于知道了自己在陆培心中是谁。

  是陆培不喜欢,却不得不带在身边的亲生儿子。

  不是亲情,不是关爱,甚至不是怜悯。陆培只是需要一个儿子,来增加他事业的筹码。

  陆南咬著下唇,用袖口擦著脸上的泪水。

  就算委屈难过,可陆南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才能活下去。

  他模样漂亮可爱,在陆昆仑膝前甜甜地叫一声:“爷爷。”叫得老爷子心中欢喜,没怎么为难就认下了他这个来路不正孙子。

  陆南极力讨好著陆昆仑,也极力讨好著罗霏然。

  他很想亲近陆培,可是他不敢。

  陆培个子太高了,成年男人居高临下的眼神总是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陆南就这样在陆家慢慢长大了。一开始陆培显然不耐烦见他,送他去上了寄宿学校。等陆南上了高中,陆培却莫名其妙地让他办了走读,每天由公司后勤部的司机接送他上学。

  陆南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辆单车,怯怯地给陆培打电话说不用麻烦别人了。

  陆培当时正在忙,在电话里冷淡地说:“随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于是学校和家之间那条短短的路成了陆南最自在的时光,树叶间凉飕飕的风往脖子里钻。校服衣摆被吹得鼓起来的时候,陆南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小鸟。

  不过他不会在那条路上呆太久,十分钟之内就会回家,和保姆一起准备晚饭。

  就这样准备了很多年。

  陆培和罗霏然很少回家吃完饭,但陆南每晚都认真做好几样菜。他听说陆培爱喝鱼汤,所以每晚都炖一锅鱼汤,乳白的鱼汤里放上两颗泡椒几片柠檬,浓郁的香味中带著爽口的酸辣和清甜。

  他们就算回家吃饭,也要回来到晚上九点之后。陆南把保姆阿姨推出去休息,自己在厨房慢慢地熬著鱼汤。

  客厅外传来了开门声,保姆在外面说:“先生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南没想到陆培这么早回来,他还在厨房穿著大号的小熊睡衣。怕陆培看到不高兴,陆南慌慌张张地扔了汤勺想跑回卧室换衣服。

  刚跑出厨房门口,却一头撞在了男人坚硬的肩膀上。

  大概是小时候耽误了发育,或者陆南没有遗传到陆培的身高。他今年十八岁了,却只有陆培的肩膀那么高。身形也十分单薄,班里男生力气大一些的,单手就能把他拎起来。

  陆南小小地叫了声“疼”,揉著撞红的鼻子不知所措站在原地。陆培刚解开领带,领口沾著半个唇印,还有女式香水和男式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陆南怯怯地抬头偷看陆培的表情。

  陆培皱著眉问:“炖的鱼汤?”他张口就吐出一股浓重的酒气,像是已经喝了不少酒。脸上却一点醉意都没有。

  陆南嚅嚅地说:“还……还没炖好……”

  陆培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炖的?”

  你以前喝的也是我炖的。这句话陆南没说,一双大眼睛里眼珠滚来滚去。他这回确定陆培大概是真的喝多了,清醒的陆培绝对不会和他说这么多话。

  陆南心中是恐慌的,可内心深处却涌起一丝很细微,却让他心跳都乱了的欣喜。他下意识地想和陆培多说几句话:“再等……再等十分钟就可以喝了。”

  陆培“嗯”了一声:“跟我来书房一趟。”

  陆南忐忑不安地跟进去。陆培以前从不让他进书房,今天可能是真的喝了很多酒。

  书桌很大,桌上就算堆著十几摞文件,也有一大半是空著的。

  陆南不知所措地站在桌子旁:“罗阿姨没有……没有回来吗?”

  陆培有点晕眩,他今天喝了很多酒。他坐在了椅子上,如有所思地打量著自己的儿子。小脑袋好像害怕他一样使劲低著,额前黑色的发丝晃来晃去,又乖巧又柔软。

  他的儿子眉眼长得越来越像他,但五官要柔和许多。不知是因为像他妈妈,还是因为脸上稚气尚未完全褪去,所以看上去才像棉花糖一样。

  应该会……很软很甜?

  陆培迷迷糊糊地想著,忍不住伸手在儿子的小脸上捏了一把。

  唔……果然很软。

  陆南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陆培以前从来没对他做过什么亲昵的动作,就算最寻常父子之间的搭肩和拍后脑都没有过。

  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陆培究竟怎么了,男人宽大的手指就搭在他后腰上,蛮横地把他整个人拽进了双腿间。

  陆南陷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间,男人粗糙的手掌隔著薄薄的睡衣,正用力揉著他圆翘的屁股。陆南害怕得呼吸都快停下了,声音里带了恐惧的哭腔:“爸……爸爸……你要做什么……”他和陆培的相处中总是会刻意避开这个称呼,这次却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他害怕得发抖,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几乎软在了男人怀里。

  “老爷子过几天就打算退位了,”陆培在那具柔软纤细的身体上发泄著自己的焦躁,故意用低沉恶毒地语气咬著儿子柔嫩的耳垂,“那我留你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处呢?”

  陆南眼眶中盈满泪水。恳求的话堵在嗓子眼里,却只有呜咽的声音。

  在陆家十二年,他总是做噩梦。

  梦到罗霏然拿著孕检账单开心的笑,梦到陆培把他扫地出门。梦到他在孤儿院里被抢走的元宵节糖果,还梦到过很多很多……更可怕的事情。每当哭著在午夜醒来时,剩下的夜晚就会缩在被子里发抖。

  陆南害怕被赶走,他总是害怕。为了留下,他真的愿意做任何事情。

  “不要……爸爸……”陆南颤抖著把脸埋在男人颈间,默许陆培在书房脱光了他的衣服。这样……就不会被赶走了吧。

  陆培并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可他的儿子好乖,就算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已经因为恐惧哭成了花猫,仍然乖乖地留在他怀里。赤裸著,一丝不挂地留在他怀里。

  陆南的屁股又软又翘。陆培抬手狠狠拍了一巴掌上去,雪白的臀肉轻颤著,怀里陆南委屈地轻轻呜咽了一声。

  陆培是手指找到了陆南臀缝间那个紧致的小肉洞。穴口是嫩嫩的粉色,又干涩又紧致。陆培一根手指蛮横地闯了进去。

  “爸爸……”陆南在他怀里绷紧了身体,抽泣著,“好疼……爸爸……”

  里面确实太干涩了。陆培把手指抽出来,继续揉捏那两瓣雪白圆翘的小屁股。怀里的人哭声都被揉得变了调,一声声地叫著“爸爸”。

  陆培想:这是我儿子啊,亲生的儿子。

  这种想法在血管里激动地到处乱窜,那些剧烈的情绪,说不清是罪恶感,还是因为乱伦而更加兴奋了。

  第二章:第一次(禽兽的蛋蛋

  陆南曾恐惧地以为自己会被陆培在那张书桌上要了。可有人在外面敲了敲书房的门,罗霏然的声音带著轻快的欢喜:“陆培,出来吃饭了。”

  陆培应了一声。怀里小孩儿已经被他打肿了屁股,哭得一抽一抽的。陆培酒醒了大半,心中浮起丁点一闪而过的愧疚。

  他给陆南穿上衣服,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著小孩儿的后颈:“去吃饭吗?”

  陆南情绪低落地摇摇头。他很少拒绝陆培的问话,摇完头后忍不住又开始恐慌。陆培很少责备他,可陆南就是怕。

  陆培迟疑了一下。他的儿子头发很软,摸起来手感十分好。于是陆培忍不住多摸了两下才说:“那我先送你回房间。”

  陆南轻轻“嗯”了一声。他有些恍惚。陆培以前从没有抱过他,更别说这样抱著走很长很长的路,一直走到楼上的卧室里。

  皮靴踩著木质的楼梯,发出像心跳一样的的声音。

  一阶,两阶……

  踢踏,踢踏……

  陆南默默数著台阶,在爸爸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睡著了。

  这一觉陆南睡得格外香,他梦见了放学回家的那条路。阳光斑驳地落在泊油路上,落在他的头发和手背上。不知名的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欢快地飞向天空。

  陆培端了牛奶和煎蛋上楼,打算把小孩儿叫起来再吃点东西。

  那个小家伙来他家第一天就是这个睡姿,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上。

  后来陆培听从朋友的建议给他换了几次适合少年儿童睡的床,可陆南还是用这个姿势睡觉。罗霏然为这事儿还一度担心会影响陆南的身体发育,去问了几个医生朋友。医生们的建议很简单,小孩子太缺乏安全感,需要父母的陪伴和安抚。

  哄孩子这种事,罗霏然的身份做来尴尬,她向陆培提过几次。陆培每次都是含糊敷衍的态度,她也就不再多说。

  陆培看著床上那小小软软的一团,有一点懊恼。他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覆在了陆南的头顶,温柔地抚摸了两下。

  陆南半睡半醒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声音又轻又软,还有几分带著睡意的困惑:“爸爸?”他好像是觉得自己仍然在梦中,不信陆培居然会在这里。

  陆培沉声道:“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啊?”陆南揉著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柔软的黑发乱糟糟地堆在头顶,也不知道是被谁揉的。

  陆培手机邮箱里收到了新的工作邮件,他说:“明天我让小王送你上学,别骑单车了。”

  陆南失去了那条小路,低头咬著下唇掩饰自己的不开心,轻轻“嗯”了一声。

  罗霏然在阳台抽烟。她披著风衣外套若有所思地看著远处夜景,风吹得长长的卷发落在了红唇上。

  陆培站在她身后,也抽了一根烟,咬著烟问:“出什么事了?”

  “小事,”罗霏然把烟按灭在栏杆上,“依婷又闹脾气跟我喊著要出柜。已经安抚好她了,不会影响天荣影业的股价。”

  陆培“嗯”了一声,仍然干咬著拿根烟:“下周依婷不是要去巴黎看秀吗,不如你也休个假去陪她玩几天。”

  “你巴不得我走对吧,”罗霏然笑吟吟地回头看他,“行行行,我走行了吧。”她扔给陆培一个打火机,“有些事你和南南说开了也没什么。那孩子打小聪明,知道了也不会给你惹麻烦。”

  陆培出神地想著小孩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深吸了一口烟,没有说话。

  第二天放学后,陆南被司机送到家门口。

  可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按下门铃。可开门的不是保姆阿姨,而是陆培本人。

  陆南愣住:“爸……爸爸?”

  家里空荡荡的,保姆和罗霏然都不在。陆培还穿著衬衣和西装裤,像是刚从公司回来不久。

  陆南小心翼翼地踩著地板:“爸爸,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陆培长臂越过他的肩膀,关上了他身后的门。

  随著关门声,陆南心口又跳了一下,他人也忍不住往后跳了一下,背后的书包压在了门板上。

  陆培把他的惴惴不安尽收眼底,冷笑:“想跑的话,我打开门让你慢慢跑怎么样?”

  陆南慌忙摇头:“没……没有……”

  陆培把小孩儿欺负得红了眼眶,心满意足地低头亲了他一口:“乖,听爸爸的话,嗯?”

  小家伙一直很听话,又细又白的手指紧紧抓著书包带:“爸爸,我……我去换衣服……”

  “不用,”陆培抱起了穿著蓝白色校服的儿子,连书包都没让他摘,“穿著挺好看的。”

  陆南紧张地抓著爸爸肩膀上的衬衫,惶恐不安地被抱进了主卧里。

  主卧里有一张很大的床。

  陆培把儿子连人带书包一起压在了床上,带著薄茧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著小孩儿柔嫩的小脸:“南南,把裤子脱了。”

  陆南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他当然可以拒绝陆培。拒绝这种扭曲,不正常的,违背一切伦理道德的关系。但他拒绝了,就会被扫地出门,就再也不能叫陆培一声爸爸。

  他心中仍是满满的迷茫和委屈,手指颤抖著放在校服腰带上,努力了许久也没有积攒起走开脱下裤子的勇气。

  陆培今天倒是一点都不著急了,他慢悠悠地脱了儿子的球鞋,握住那只柔软的脚掌,隔著白袜轻轻揉著:“南南,你不听爸爸的话了吗?”

  陆南委屈得快哭了,他用力咬著下唇,拽著校服裤子一点一点扯下去,露出白色的棉布内裤。

  陆培愉悦地看著他漂亮的小儿子在他身下自己脱掉了裤子,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小细腿。大腿上的肉因为紧张而微微发著抖,让陆培想起公司女员工经常吃的那种椰果布丁。

  陆培帮他把内裤一起脱掉了。还没完全发育的粉色肉棒软软地垂在大腿之间,压著两颗圆滚滚的小卵蛋。陆培满意地摸了上去:“南南,把腿张开,让爸爸好好摸你。”

  小孩儿乖乖张开了腿。他上半身还穿著校服,胸前别著校牌。书包还压在身下,让陆南的屁股有些悬空著,更方便了陆培的玩弄。

  陆南紧张地闭著眼睛,花瓣一样柔软的唇微微张开著,喘息声急促又甜腻。

  小孩儿屁股上还带著些淡红色的巴掌印,是昨天被陆培打红的。陆培再次摸到了那个干涩紧致的小肉洞。一根手指伸进去的的时候,陆南疼得眼泪汪汪,委屈地吸了一下鼻子。

  陆培轻笑,手指恶意在柔软的小穴里弯了一下:“南南,疼吗?”

  “嗯……疼……”陆南又疼又委屈,“爸爸……好疼……”

  陆培低头在亲亲他的额头:“一会儿会更疼。”

  陆南吓得脸都白了:“不……不要……爸爸不要……”

  一根粗大的阴茎顶在了他嘴唇上,陆培沉声说:“南南,给爸爸舔湿了,一会儿爸爸好用大鸡巴操你的小屁眼。”

  阴茎颜色很深,粗得陆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他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扶著那根阴茎,张口刚要说话,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了他口中。

  龟头一直顶进他喉咙里,陆南流著泪拼命挣扎想要吐出来:“呜呜……呜……”可陆培大手牢牢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嘴巴张得更开。陆南有一种要被操进胃里的恐惧,他哀求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可陆培只是冷淡地看著他,说:“南南,听话。”

  陆南最听话了,他呜咽著努力张开嘴巴吞下那根粗大的阴茎,粉嫩的小舌头下意识地舔弄著上面的青筋。

  陆南知道这根大家伙一会儿……一会儿就要放进他下面的小穴里了。想像中的麻痒和疼痛涌进脑子里,陆南感觉到身体泛起一种奇异的热度,软趴趴的肉棒有点胀痛。

  那根大阴茎操得他喉咙都快肿了才抽出去,粗大的柱身上沾满了他的唾液,亮晶晶的更显可怖。

  陆南急促地呼吸著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眼前一串一串冒金星。

  被他舔湿的大阴茎缓缓顶在了他臀缝间的小肉洞上。那个可怖的尺寸让陆南害怕地哭出声:“呜呜……爸爸……真的进不去……太大了……”

  陆培双手箍住了儿子纤细柔软的腰肢,龟头对准那个初次被开拓的小肉穴:“南南,爸爸要给你的嫩屁眼开苞了。”说著他把龟头狠狠顶了进去。

  陆南疼得尖叫一声,再也顾不得别的,手脚挥舞著挣扎哭喊:“你出去……呜呜……爸爸你出去……呜呜……好疼……爸爸好疼……不要进去……不要再进去了……”他感觉身体都像是被撕成了两半,疼得脸色惨白,身体颤抖著不停掉眼泪。

  这种折磨比想像中还要痛苦。他的肉棒软软地垂著,在爸爸身下无助地承受著蹂躏,一点生理上的快感都感觉不到,只有疼和很疼。

  特别特别疼。

  疼得他视线都模糊了,迷茫地抬头看著身上驰骋的男人。

  那是他的父亲。他高大的,英俊的,一点都不爱他的亲生父亲。

  陆南痛苦的初夜,终于以他疼到昏死过去结束了。

  第三章:放学回家

  陆南那一夜著实疼得太狠了。第二天放学后他唯一一次没有乖乖回家,而是跑到了学校后门,坐上了那里的5路公交车。

  他用导航查到的,5路公交车的会经过西郊,站点离荒废的西山福利院只有一公里。

  下车后,傍晚的西郊一片荒凉,远远地能看到更西边福利院的剪影。那是一座破旧的老式小二层,楼顶有鸟飞起来,在夕阳下盘旋嘶鸣。

  陆南穿过半人高的野草缓缓向夕阳走去。

  天色渐渐变暗,晚风有点冷了。

  陆南裹紧了校服,来到了福利院的门前。大门旁的墙上还贴著白底黑色的木牌,竖写著“西山福利院”四个大字。栅栏大门用铁链锁著,在数年的日晒雨淋中蒙了一层厚厚的铁锈。

  陆南模糊中听过,市政府好像打算把这片地儿重新规划,于是小小的西山福利院被并拢到了市仁爱福利院里。

  可市委班子换了一套后,西郊就又荒废了这些年。

  陆南拽了拽锁链,铁链和栅栏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虽然锈得厉害,可依然不是他能撬开的。

  陆南泄了气,干脆坐在了福利院的门口。他坐在荒草间,抱著膝盖,后背倚在了生满锈栅栏上。怔怔地看著面前在风中摇晃的野草,细长的草叶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阴冷的橘色。

  他还记得自己离开这里的那一天。

  一个斯文的男人穿著昂贵的西装把车开进了这家很小的福利院。

  那时还很小很小的陆南正在厨房削土豆皮,他那时候还不叫陆南,是跟著福利院阿姨姓的。但具体姓什么,陆南已经忘了。

  可他还记得那天他削了很多土豆,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为什么要削这么多土豆”的疑惑。不过他早就知道了问问题=挨骂这个永恒不变的真理,乖乖地低头削土豆皮,偶尔悄悄偷瞄一眼院子里停的那辆豪车。

  等他削完那一大筐土豆的时候,整个福利院都知道了他是C市著名企业家陆昆仑的亲孙子,长孙,是要被接回去继承家业的。

  陆南出神地想,那天他离开福利院的时候,会想什么呢?

  好像只想了些很傻的问题。陆家是有钱人,那他们家的柜子里,一定有很多水果糖吧,可以吃到长蛀牙那么多的水果糖。

  风越来越冷,天快要黑了。

  远处的公交站点,最后一班5路车像个小盒子一样“嗖”地开走了。

  寒冷的风和羞耻处隐隐的疼痛,陆南在无边的孤寂中,无声地哭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这片野草,没人要的。自己从土里钻出来,再自己枯萎在土壤中。陆培一定巴不得他主动消失吧,谁会在意一棵野草死在了什么地方呢。

  泪水砸在蓝色的校服上,一片又一片深色的水迹。

  他知道陆培和罗霏然这几年合开的公司,规模资本早已不输陆昆仑。陆培早就不需要他了,不需要和弟弟妹妹们争家产,也就不再需要他这个碍眼的儿子去讨老人家的欢心。

  他早就没有用了。能留在陆家也许只是……只是因为,陆培还没想好把他扔在哪里。

  夕阳彻底沉没在了地平线下,月亮挂在东方的天空上,静静地看著这个窝在荒草堆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男孩。

  陆南越哭越冷,夜风仿佛要把他吞掉了,寒气一直钻进骨头缝里。

  一辆车经过公路时忽然拐了弯,冲著福利院的方向疾驰而来。

  陆南困惑地站起来往车来的方向走了两步,汽车远光灯照得他睁不开眼,不得不伸手挡住了光。

  那辆车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发动机轰鸣著冲向了陆南。

  我……我要死了吗……

  陆南迷糊地想著,在强光中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这个送他自由的人。

  尖锐的刹车声猛地响起。

  陆南站在原地。车头离他还有半米的距离,硬生生刹住了。

  远光灯刺得陆南眼睛疼,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可他听到了开车门的声音,听到了怒气冲冲的脚步声。他被狠狠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嗅到了松木、麝香和烟草的味道。头顶传来了陆培低沉的怒斥声:“你都多大了,离家出走好玩吗!”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陆南在心里小声嘀咕著,又冷又害怕,一点都不好玩。

  可陆培怀里好暖和。陆南被他箍在怀里,于是偷偷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了那件昂贵的西装上。

  陆培冷冷地问:“知道错了吗?”

  陆南在他怀里点点头。

  小孩儿那么乖,陆培一肚子火窝著不知道怎么撒,只好继续问:“以后还离家出走吗?”埋在他胸前的小脑袋拨浪鼓一样使劲摇晃著。

  陆培差点被他逗笑了。又想到要是这么轻易就没了火气,这小混蛋以后指不定还要给他闹什么幺蛾子。于是陆培故意板著脸,冷漠地说:“上车,回家再教训你。”

  陆南慢慢害怕起来,但他不敢再使小性子,乖乖跟著上了车。

  导航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陆南中午就没怎么吃下饭,被车里的暖气一熏,饥肠辘辘的肠胃才忽然激烈地抗议起来。他捂著肚子试图掩饰那些尴尬的咕噜声。

  仪表盘上显示著车油已经快没油了。陆南怔了一下,他想问陆培是不是开车找了他很久。可他没有问,他早已习惯了什么都不要问的生活。

  陆培开车的时候依然冷著脸,暖黄色的路灯一盏接一盏照在他英俊的脸上,让陆南有些恍惚。

  旁边有车鸣著笛呼啸而过,对面有辆车开了远光灯。

  陆培不悦地皱起眉,眯著眼放缓了车速。

  刺眼的灯光和尖锐的车鸣声中,陆南忽然小小地叫了一身“爸爸”。他以为陆培肯定听不到的。

  可陆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说。”

  “没……没什么……”陆南低头玩著自己的手指,安静地等陆培带他回家。

  陆培这几天异常温柔地没有强要他,但陆南并没有因此逃过一劫。陆培在家办公的时间越来越长,陆南每天放学回家后都会被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坐在爸爸怀里,粗糙的大手肆意抚摸著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陆南张开腿轻轻喘息,让爸爸可以尽情揉捏他的肉棒、囊袋和会阴,一直摸到臀缝里去,不轻不重地玩弄那个火热的小肉穴。

  陆培右手还拿著鼠标在看文件,咬著儿子白嫩的耳垂轻声说:“南南,把抽屉里的润滑剂拿出来。”

  陆南颤抖著去拉抽屉,脸羞得通红,闭上眼睛挤到陆培的手指上。

  有了润滑剂的帮助,一根手指很容易就伸了进去。第二根也挤了进去,两根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摇晃抽插,弯曲著扭动旋转,捣出黏腻的水声。

  “爸爸……”陆南羞耻得不敢睁眼,“别……别弄了……”

  “不弄了?”陆培低笑,“那爸爸就这样操你了,疼也不许哭。”

  陆南被吓得瞪大了眼睛,那夜的痛楚还烙在反射神经上,一碰就隐隐作痛。

  “不想疼就听爸爸的话,”陆培满意地亲亲小孩儿受惊的小脸,“乖,去趴在桌子上把屁股翘起来。”

  陆南趴在了宽大的书桌上,臀缝间已经被玩弄得乱七八糟一片湿。润滑剂顺著会阴流到大腿上,凉飕飕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爸爸……”陆南又像撒娇又像求饶,忐忑地小声说,“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

  陆培握住他两瓣臀肉,像揉面团一样捏成各种形状。故意往两边拽,扯得中间粉红的小肉洞都变了形。陆培强忍住吃干抹净的冲动,拿了一根尺寸偏小的按摩棒,缓缓插进了湿润的小穴里。

  异物入体,陆南咬著下唇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下意识地绷紧了屁股。

  陆培“啪”地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放松。”

  “嗯啊……爸爸……那是什么……”陆南脸贴著冰冷的桌面,身体有一种胀胀的感觉,却并不难受。那根冰冷的东西越进越深,顶端圆润的球体顶得他有点难受,“不行……爸爸……嗯……进不去了……好深……”

  按摩棒的末端做成了同样圆润的形状,陆培缓缓地把整根都推了进去。很有弹性的穴口欢快地吞下了整根按摩棒,只露出一点乳白的颜色,像是含了满肚子的精液。

  陆培被这个想法激起一阵欲火,他把还趴在桌子上的小家伙抱在了怀里,宽大的手掌用力揉著儿子平坦柔软的小腹。

  小腹被挤压著,后穴里塞著那根东西就变得更折磨人。陆南咬著下唇小声哼哼,偷偷用力想把那根东西排出来。

  陆培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在他柔软嫩滑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别想使坏。”

  陆南疼得红了眼眶,委屈地躺在爸爸怀里。他双腿努力张开著,试图缓解后穴里的鼓胀感。

  可他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满满的感觉,后穴里的东西忽然疯狂地震动起来。

  “嗯……啊……爸爸……”陆南绷紧了脚尖,“好奇怪……嗯……爸爸……那样好奇怪……”

  肠道里泛起异样的酥麻,一股奇异的电流顺著脊椎直冲脑海。

  陆南受不了地伸手要把那根东西拿出来,却被陆培强硬地握住手腕固定在了身后。他摇晃著腰肢和屁股试图挣扎,被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折磨到哭出声:“爸爸……呜……”

  粉嫩的小肉棒高高翘起来,随著身体的摇晃颤抖著吐出前液。

  “爸爸……呜呜……爸爸……太奇怪了……”

  陆培说:“南南听话,爸爸就帮你揉揉不舒服的地方,好不好?”

  陆南拼命点头。他说不出哪里不舒服了,可他本能地相信爸爸能帮他,爸爸一定能帮到他的。

  陆培握住了那根小肉棒,很有技巧的揉捏撸动,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揉著同样粉嫩的龟头,小指拨弄著下方滚圆的囊袋。

  小孩儿抽泣声中夹杂了越来越多的甜腻呻吟,无助沙哑地一声声喊著:“爸爸……嗯……爸爸……”

  陆培对准那个小鬼头轻轻一弹,小孩儿纤细的小腿猛地绷紧,哭著射在了他手心里。

  量不多,但挺浓稠。

  高潮后的小家伙双目失神地瘫软在他身上,微微张著嘴喘息。

  陆培把手掌放在了他嘴边:“舔干净。”

  陆南乖乖地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乖巧地一点一点舔舐那些精液,像只在喝牛奶的小动物。

  第四章:被爸爸欺负到

  明天就是周末了。

  保姆阿姨这几天有事请假了,陆培在饭店订了两天三餐后,皱著眉取消了接下来的订单。

  陆南在爸爸冥思苦想明天吃什么的时候,跑到厨房炒了几个菜。他双手在身后绞在一起,怯怯地从书房门口探进去半个小脑袋:“爸爸……”

  陆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什么事?”

  陆南嚅嚅地说:“我……我做好晚饭了。”

  陆培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你做的?”他对陆南虽然一直不怎么上心,却也从没有缺著这孩子什么,像所有有钱人家一样把孩子往五谷不分的方向上养著。

  可这小玩意儿怎么就自己长得这么乖呢。

  陆培不急著吃饭,他把电脑推到了一边:“南南,过来。”

  陆南像被老师抽中要上台背课文那样,艰难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来:“爸爸,你……你不不吃饭吗……”

  陆培把他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膝盖上:“爸爸不吃饭,先吃你。”

  陆南又紧张又害羞,小腿不安地轻轻摇晃著,脚无措地尖轻轻点著地面。他很快被爸爸剥了个精光,后穴被爸爸的手指玩弄抽插著,柔顺地吞下了三根手指。

  落地窗没有关严,晚风凉飕飕地钻进来。

  陆南冷得瑟缩了一下。

  “冷吗?”陆培用指甲刮著柔软的内壁,“去卧室,嗯?”

  陆南红著脸点点头。

  他又被抱到了主卧的那张大床上。第一次在这里被爸爸开苞的时候,陆南疼得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身下柔软的床单让陆南又开始紧张起来,指尖微微颤抖。

  陆培俯身看著自己的儿子,小鹿一样水汪汪的眼睛,柔软的唇瓣,精致的锁骨和单薄的肩膀。陆南白嫩的胸脯和肚皮,在慌张的呼吸中微微起伏著。

  陆培用手指开拓著儿子又热又软的小穴,让儿子发出好听的轻喘声。他还没有用润滑剂,指尖却在小穴深处摸到了一点湿意。他有些惊讶地露出一个笑容。

  陆南怯怯地看著他:“爸爸……”

  陆培缓缓抽出手指,指尖沾著些粘稠透明的液体。他把那些液体抹在了儿子的嘴上:“南南好骚,小屁眼已经开始出水了。”

  陆南下意识地夹紧了穴口,羞耻得不敢睁眼:“不……不要……爸爸……太羞人了……”

  陆培揉著那个已经被玩得又湿又软的入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穴口上,缓缓地用力插进去。

  “啊……嗯……”陆南难受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好胀……嗯啊……爸爸……好胀……”

  “哪里胀?”陆培慢慢顶进去,紧致的肉穴用力包裹住他的阴茎,里面越来越湿,他进去得也越来越顺滑。

  “是……是……”陆南羞耻得说不出口。可那根大肉棒越进越深,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撑开了,五脏六腑挤得难受。

  “南南乖,告诉爸爸哪里胀?”陆培说著,龟头狠狠顶在了他的花心上。

  陆南发出一声绵长的抽泣声:“啊……是小屁眼,爸爸……爸爸不要顶了……儿子……儿子的小屁眼要被撑坏了……要被大肉棒撑坏了……”

  爸爸的阴茎真的太大了,他整个下半身都快要失去知觉了。大腿根微微颤抖著,后腰一片难受的酸麻。

  花心处最敏感的嫩肉被大龟头用力研磨著,升起一股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奇异感觉,陆南丢人地又哭又叫:“不行了……爸爸不要再进来了……儿子真的受不了……呜呜……小屁眼要坏了……”

  陆培的阴茎才进去三分之二,可陆南已经哭得满脸泪,挣扎出一副“你再进来我就死给你看”的样子。

  花心的嫩肉被他的龟头顶得瑟瑟发抖,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陆培就著这个深度开始抽插,龟头和柱身的青筋磨著湿热的穴肉,抽出时都会带出一些淫水,顺著臀缝流到床单上。

  陆南神志不清地哭著求饶:“爸爸轻点……求求爸爸……慢一点……呜呜……爸爸……”他的肉棒硬得不成样子,在他的顶弄中摇晃著吐出前液。陆南凭著本能伸手想要去摸自己的肉棒,却被爸爸抓著手腕按在了头顶。

  “不许自己碰,”陆培沉声命令,“以后都不许碰,只能被爸爸操到射出来。听到了吗?”

  陆南委屈地含泪点头:“呜呜……”

  “南南好乖。”陆培心情愉快地俯身奖励了他一个轻吻,下身加大了摆动的力道,每一下都像要操烂花心一样狠狠顶弄著。

  陆南后穴里又疼又麻,神志模糊中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刚被爸爸吻过的唇。后穴中猛地一阵抽搐,他尖叫著被操到射了出来。

  前端肉棒在高潮中断断续续射著精液,后穴却还含著那根巨大的阴茎,陆培顶开他抽搐的穴肉,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顶进最深处。花心好像被操肿了,又热又麻,那片嫩肉颤抖著试图躲避龟头的折磨,却又被顶住狠狠研磨了几下。

  陆南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被爸爸扣住腰继续抽插著酸麻的后穴。泪水模糊了视线,陆南眼神茫然地跟著爸爸的鼻尖一下一下晃动著。

  陆培没法把整根插进去觉得不尽兴,抓住陆南的手握住了自己还留在外面的那截阴茎:“南南,给爸爸摸摸。”

  陆南乖乖地被他握著手摸那根大阴茎。真的太粗了,他一只手几乎都要握不过来。这么粗的大肉棒,居然……居然有一大半塞在他的小穴里了。陆南后穴里泛起一阵酸痒,刚射完不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陆培把儿子在床上翻过来摆成趴跪的姿势,扶住高高翘起的白嫩小屁股,龟头对准那个红肿流水的小肉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呜……爸爸……”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陆南难受地摀住自己的小腹,“太深了……爸爸……肚子……呜呜……肚子要被顶破了……”

  陆培缓慢地往里顶,可仍有四分之一长的阴茎露在外面。可陆南已经疼得小脸煞白,无论如何都进不去了。

  陆培无奈地放弃了全根没入的计画,就著这个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陆南白嫩的脚趾因为快感而紧绷著,快要被操麻的肠道泛起一阵阵折磨人的酸痒。他难受地抽泣著:“不行了……爸爸……又……又要射了……爸爸不要再操了……啊……”他哭著射出了第二次。

  这次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斑斑点点地落在纯白的床单上。

  陆培坏心眼地伸手揉儿子刚射完的肉棒:“南南好淫荡,才一会儿就被操得射两次了。”

  刚射完的肉棒哪受的了他这么揉,陆南难受的缩成了一团,声音沙哑柔软地小声抽泣著:“爸爸放过我……呜呜……放过我……不要再来了……”

  陆培低笑:“南南,明天星期几。”

  “星期……星期……”陆南迷迷糊糊地掰著指头算,“星期六……”

  “嗯,那就好。”陆培说完这句话,握著儿子纤细的腰肢又把阴茎插进了那个饱经蹂躏的小肉洞里,挤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阴茎和肉穴摩擦著,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陆南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是疼,而是像泡在了一汪温暖粘稠的泉水仲,四肢百骸里流动著懒洋洋的暖意。他侧躺著窝在陆培怀里,后背贴著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一条腿被抬起来,小穴承受著从后面一下一下插进来的粗大阴茎。

  “爸爸……嗯啊……爸爸……”陆南艰难地扭头,用柔嫩的脸颊蹭著陆培脸上短短的胡茬,鼓起勇气撒娇,“爸爸亲我……爸爸……”

  陆培俯身含住了他两瓣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含糊不清地命令:“把嘴张开。”

  陆南乖乖张开嘴,爸爸肥厚的舌头伸了进来,粗糙的舌苔蛮横地刮擦著上颚,搅动著伸进喉咙里。粉嫩的小舌头被大舌蛮横地压在了下面,陆南只能尽力张大嘴巴仰起头,呜咽著承受这个凶狠的深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枕套上也湿了一片。

  这样……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这样想著,陆南安心地窝在男人怀里,偷偷揉了揉自己发麻的屁股。

  陆培注意到了他的孩子气的小动作,眼底都忍不住溢出了笑意,坏心眼地狠狠顶了一下。被堵住喉咙的小孩儿被顶得呜咽了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委屈。

  陆培结束了这个长吻,咬著陆南湿漉漉的嘴唇说:“南南,爸爸要射进去了。”

  陆南羞红了脸,闭著眼睛轻轻喘息著。

  后穴里的大肉棒越插越快,最后一股滚烫的液体狠狠射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陆南沙哑地哀鸣一声,抽搐著蜷起身子。快要硬不起来的肉棒也颤抖著吐出了可怜的几点精液。

  陆培射完后,终于把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缓缓抽了出去。

  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小穴有点合不上了,白色的精液混合著透明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中汹涌地流出来。

  陆南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眯著眼软软地叫:“爸爸……”

  陆培抱著他又亲了几口。他想,小孩儿今晚应该是吃不下饭了。

  第五章:穿爸爸的衬衫,开发身体的新地方

  后穴中仍然有种又酸又涨的不适感。

  陆南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茫然地看著这间很大的卧室。过于宽阔的空间让他有点莫名的恐惧,在裤兜里翻到手机就打开联系人,下意识地想给陆培打个电话。

  有一个两小时前的未接来电,联系人是爸爸,响铃三秒钟。

  陆南想:他大概是不小心按到,然后就挂断了吧。

  这通未接来电,没有理由地就击垮了他主动给陆培打电话的勇气。陆南窝在这张有些陌生的大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起来,只在眼睛处露出一条缝。

  一辆车驶进了院子里。陆南第一反应是陆培回来了,他裹著被子光脚跳下床跑到窗户边。

  车停在楼下,副驾驶的门打开,下来的却是罗霏然的助理。

  助理去汽车后备箱里拎出来一大堆东西,司机也去帮忙搬东西。

  罗霏然妆容精致神采飞扬,披著驼色小外套倚在车上抽烟。

  陆南怔怔地贴在窗户上看著她,那是……那是陆培的妻子啊。

  像是一场梦忽然醒了,陆南手忙脚乱地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昨晚衣服被陆培扔在了书房里,他只能拿了一件陆培的衬衫草草套上。

  他不敢想像如果罗霏然看到他在主卧里这个样子,后果会有多可怕。

  陆培的衬衫尺寸太大,他两个手掌都被包在在袖子里伸不出来。陆南扯著袖子越扯越急,终于急得掉下了眼泪来。

  罗霏然让助理把这些东西分别给几个人送去,还没说完就接到了陆培的电话。她修剪描画都极为精致的眉毛微微一皱,接通了电话:“陆培,什么事?”

  “你回家了吗?”陆培批著文件问,“不急的话就先别回去了,来公司一趟吧。”

  罗霏然抬头看著自家房子的窗户,走开了一点幽幽道:“陆培,你不会把什么人带到家里来了吧。”

  “没有什么人,”陆培说,“到公司我再和你慢慢说。”

  罗霏然拨打了家里的座机号,没人接。她懒得再猜陆培在搞什么鬼,把烟头掐灭了扔进垃圾箱:“小刘,送我去公司。”

  陆南像是一个快要被推上断头台的犯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害怕得发抖,煎熬地等待著刀斧落下的那一刻。他竖起耳朵试图捕捉到利刃破空的声音,可他坐的腿都麻了,外面依然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是刺眼的红色。陆南长到这么大,从未鼓起勇气主动向陆培索求过什么。可“爸爸”两个字好像本身就代表著某种强大和安全,是让他在惶恐中下意识地想要寻找的依靠。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拨号键,陆南脑中一片空白。他刚想挂断,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陆培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感情,淡淡地问:“醒了吗?”

  “我……我……”陆南红了眼眶,颤抖著抓紧了手机,“爸爸……我……爸爸……怎么办……”

  陆培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罗霏然,嘴角勾起个坏心眼的微笑,他摀住麦克风问罗霏然:“你刚才回过家了?”

  “刚到楼下,不就被陆总您一个电话叫来工作了吗,”罗霏然叼著烟看文件,“陆总,您给我个准信,咱家里到底藏了个什么样的小妖精?”

  陆培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语气却十分冷漠:“我还有个会要开,一会儿打给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罗霏然察觉出了不对味儿,缓缓抬起她妆容精致的脸,疑惑地问:“陆总,你往家里带人,南南没问什么吗?”

  “罗总监,资料看完了吗?”陆培整理了一下衣领,“艺人管理部的人在三号会议室等您开会。”

  罗霏然抬手用文件拦住了往外走的陆培,挑眉:“去哪儿?”

  “处理件小事,”陆培风度翩翩地把文件拿过来,合起放在办公桌上,“罗总监,休完假后就开始要认真工作了。”

  陆南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著手机屏幕黑下去,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漆黑的屏幕上。

  时光会选择性地磨平记忆里的痛苦,只留下平静和喜悦的东西,才能让人不至于活得太难过。

  就像现在这样,陆南已经记不清第一次被陆培强暴的那一夜有多疼,记不清这些年陆培对他的冷淡和漠视。可昨夜的缠绵缱绻还流淌在血液里,骨髓中都是相拥时令人筋骨酸软的温暖。

  那种温暖,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是被爱著的。

  密码锁被按下时发出轻盈的“滴滴”声,六声之后响起了开门声。

  陆南绝望地闭上眼睛。

  卧室的门也被打开了,有人不紧不慢地向他走过来。

  陆南颤抖著在角落里使劲缩成一团。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到了男人的低沉的呼吸声。宽大的手掌穿过他的腋下,轻松把他抱进了一个温暖高大的怀中。

  “南南,”陆培抱著那个被吓到不轻的小可怜,轻笑,“爸爸的衬衫好穿吗?”

  陆南猛地瞪大了眼睛,手臂下意识地紧紧搂住陆培的脖子,带著哭腔喊出了自己的惶恐和委屈:“爸爸!”

  陆培抱著儿子坐在床上,抚摸著小孩儿滑嫩光裸的小屁股,在穴口摸到了一个光滑的硬物,那是他早上离开时塞进去堵精液的肛塞。陆培满意地轻笑:“南南好乖,一直含著爸爸的精液吗,嗯?”

  陆南不知道陆培在他的小穴里塞了什么东西。他一醒来就陷入了要被罗霏然发现的恐慌里,根本没来得思考小穴里胀胀的感觉有什么不对。他一想到自己屁股里含著爸爸的精液,在地板上坐了一早上,又羞涩又难堪。

  陆培捏住肛塞露在外面的那部分,轻轻转动著。

  陆南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甜腻地小声哼哼著:“嗯……爸爸……别玩……嗯……”受了一整晚蹂躏的小穴已经被彻底操熟了,轻轻一碰就泛起难耐的酸麻。

  陆培缓缓抽出了那个粉色的肛塞,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和精液争先恐后流出来,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陆南穿著一件他的衬衫,过大的尺寸把小孩儿手掌都包在了袖子里。衬衫只扣了一个扣子,露出大片白嫩的胸口。两点粉嫩的小乳尖在纯白的衬衫间若隐若现。

  陆培低声说:“南南,把衣服掀开,爸爸要吃你的小奶头。”

  陆南很听话,手忙脚乱地解开衬衫扣子,颤抖著挺起胸把乳尖递到了陆培口中:“嗯……爸爸……南南给爸爸……给爸爸吃奶头……”

  柔嫩的乳尖被含进了温暖湿热的口腔中吮吸舔咬,陆南低低呻吟著抓紧了陆培肩膀上的西装布料,声音又软又黏:“嗯……爸爸……轻一点……嗯……啊……奶头……南南的小奶头要被……要被爸爸吸破了……”

  他跨坐在陆培大腿上,挺著白嫩的胸脯被陆培舔咬,下身隔著裤子在陆培火热粗大的阴茎上来回磨蹭著。

  “嗯……啊……爸爸……”陆南高高翘起的小肉棒在陆培胸口磨得快要射了,他大腿有点发颤,“爸爸……儿子不行了……嗯……南南要射了……啊……爸爸……”

  “南南怎么这么淫荡?”陆培放过了儿子可怜的小乳尖,粉嫩的乳尖已经被吸成了艳红色,微微肿起来。陆培在他柔嫩的乳晕上亲了一口,“南南,去床上趴好把屁股翘起来,爸爸要操你。”

  陆南屁股还酸著,怯怯地看向陆培试图逃过这一劫:“爸爸……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了……”

  陆培好笑地看著他,就像看一只在猎人手心里垂死挣扎的小动物。他握住小孩儿两条纤细的手腕,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把小家伙按在了床上。

  陆南紧张地试图并拢双腿,陆培庞大的身体却挤进了他双腿之间,缓缓压上来。陆培用一只手握著他两个手腕,腾出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捏著陆南胸前的小乳尖:“南南,乖乖趴好和被爸爸强奸,你选一个。”

  迫于鬼父的淫威,陆南委委屈屈地趴跪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依然有些红肿的小穴暴露在陆培面前,陆培解开腰带掏出阴茎,对准那个小穴狠狠插了进去。

  残留的精液和淫水又被挤出了许多,会阴处湿得乱七八糟。

  “嗯……”陆南攥著床单承受著那个插进身体中的巨物,“爸爸……嗯……好胀……”陆培的阴茎实在太大,挤得他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

  陆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南南,爸爸要整根都进去了,放松点。”

  花心被坚硬的龟头顶得由疼又麻,陆南难受得快要哭了:“嗯……爸爸……太大了……嗯啊……装不下整根的……小屁眼装不下的……爸爸……”他挣扎著就要往前跑,试图逃离这种折磨。

  陆培强硬地握住了儿子纤细柔软的腰肢不许他逃走,不顾陆南撕心裂肺的哭喊,阴茎一点一点顶进去。柔嫩敏感的花心像是被他强行顶开了,龟头插进了一个更柔软、更湿热的隐秘所在。

  陆南尖叫著哭喊挣扎:“爸爸!不要再进去了……呜呜……爸爸……我会死的……儿子会被爸爸操死的……呜呜……”

  那些神秘的软肉热情地吮吸挤压著龟头,陆培一个没忍住,咬牙切齿地射在了里面。

  身体更深处被精液冲击著,陆南身体颤抖著也射出了精液。

  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让陆南神智模糊,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感觉周一切都在不停地转动和扭曲。

  陆培把阴茎抽出去。他心中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好像他刚才……插进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第六章:酸了?爸爸帮你揉揉

  这几天陆南早上被司机送到学校。每天下午放学回家,刚推开门就会被陆培抱起来压在沙发上。陆培急切地把手掌伸进儿子的校服里,肆意抚摸著那些细腻的肌肤。

  陆南迷迷糊糊地想,他好像很多天都没有见到罗霏然了。

  不对。见过一次,在电视上。罗霏然作为天荣影业的艺人总监出席某电影开机仪式。

  她就在C市,可陆南真的很久没见到她了。

  “想什么呢?”陆培好笑地捏著他的下巴,“饿了?”

  陆南连忙摇头:“我……我……爸爸我不饿。”他有次诚实地说饿了,结果后穴里被陆培塞了一堆食物,含了一个多小时才被允许弄出来。

  陆培若有所思,揽著陆南黏糊了一会儿。他把小孩儿的校服裤子脱到了腿弯处,露出圆润的屁股和白嫩的大腿。

  陆南有些紧张,频频看向门口:“爸爸……”

  陆培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吮咬出一排湿漉漉的红痕。所有学校的校服都丑得不相上下,可陆培喜欢看陆南穿著校服被他欺负到眼泪汪汪的样子。

  那是他的儿子呢。乖巧的,漂亮的,未成年的儿子。

  陆南真的很乖。

  陆培用指尖轻轻描画著小孩儿精致的五官。陆南刚来陆家的时候,像只干瘪的小猴子,胳膊腿都是皮包著骨头。后来慢慢养过来,才逐渐显露出他的精致和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人人都说陆南那双眼睛和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同样深邃的双眼皮和长睫毛,眼尾勾出一点尖锐和上挑的形状。这双眼睛长在陆培脸上,显得盛气凌人不好亲近。可陆南还小,眼睛是稚气未脱的圆,那双微挑的眼角就变成了不自知的妩媚诱人。

  陆南被陆培盯得有点慌,怯怯地瑟缩了一下:“爸爸……”

  “南南,”陆培握著他硬起来的小肉棒不轻不重地揉捏著,“想不想吃爸爸的大肉棒。”

  陆南很想说不想。青春期男孩虽然对性事充满了新奇的兴趣,但仍然承受不起成年男人的欲望。他被使用过度的小肉穴里,至今都是酸麻胀痛的感觉。看到陆培的大阴茎硬起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想再次离家出走。

  陆南组织了很久的语言,才怯怯地开口:“爸爸……我……我屁股疼……”

  陆培低笑:“南南是屁股疼,还是小屁眼疼,嗯?”

  “都……都疼……”陆南小声说,“屁股肉很……很酸……”

  陆培捏了捏他的小屁股:“趴好,爸爸给你揉揉。”

  陆南穿著蓝白相间的校服趴在了沙发上。上半身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裤子褪到大腿上,露出圆翘的屁股和一截白嫩的大腿。

  陆培握住那两瓣臀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酸痛的感觉慢慢缓解,陆南舒服地小声哼哼著。就在他沉浸在按摩的舒适中时,一根火热粗大的硬物贴在了他臀缝间。

  陆南有点慌:“爸爸……”

  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在他臀缝间来回摩擦,硕大的龟头摩擦过穴口时,会稍微插进去一点。

  陆培用龟头缓缓顶著那个殷红的小穴,不一会儿就顶得小穴里分泌出了淫水,把他的龟头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南南的小屁眼又流淫水了,”陆培慢慢把整个鸡蛋大的龟头插进了殷红的小穴里,“爸爸给你里面也按摩一下,好不好?”

  陆南紧张地抓著沙发上的皮革,酸麻的小穴又被撑开了,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柱身的青筋如何磨著他柔软的肠肉。他惶恐又羞耻地听著抽查时黏腻的水声:“爸爸……嗯……爸爸……不要流水……南南不要流水……”这……这太淫荡了。

  陆培大力抽插著儿子柔软的肉穴:“南南的小屁眼好骚,流了这么多水,把爸爸的阴毛都弄湿了。”

  陆南把脸埋进沙发来,羞耻得不敢睁眼。

  陆培用阴茎使劲顶著儿子柔嫩的花心研磨:“南南这么骚,是不是天生要给爸爸干的小骚货,嗯?”

  陆南委屈地使劲摇头:“呜呜……不是……南南不是小骚货……不是……”他还懵懵懂懂地没来得及弄懂什么是爱情,就被爸爸残忍地强暴了。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身体从此陷入了爸爸的玩弄和蹂躏中,爸爸怎么能……怎么能说他是小骚货呢。陆南越想越委屈,红红的眼眶里堆积起了水雾。

  陆培抱著他来到浴室,对著镜子分开小孩儿两条腿:“南南自己看,小屁眼流了好多骚水,吞著爸爸的大肉棒都舍不得吐出来了。”

  陆南颤抖著睁开眼睛,镜子里的男孩还穿著校服,柔软地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下半身却已经被脱光了,白皙的双腿对著镜子张开。两瓣圆润白嫩的臀瓣间,殷红的小穴正吞吐著一根深色的粗长阴茎。阴茎太大了,小穴没法整根吞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每次顶进去的时候,柔软的肚皮都会被顶得鼓出一块凸起。阴茎拔出去的时候,带出了一点殷红的肠肉。

  深色的阴茎上沾满油亮淫液,整根拔出再狠狠插进去。

  小穴里装不下那么多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涌出来,像失禁一样滴到了地板上。

  “南南是不是小骚货,嗯?”陆培用力顶弄著他的花心,“是不是?”

  镜子里的男孩正淫荡地吞吐著爸爸的大阴茎,漂亮的小脸上满是被操到失神的表情。陆南没法再否认爸爸的羞辱,他难受地哭出来:“呜呜……爸爸……南南是……南南是爸爸的小骚货……”爸爸把他彻底玩弄成了一个淫荡的小骚货,一个屁股里流出好多淫水,依赖著爸爸大阴茎的小骚货。

  陆南对著镜子射了一回,高潮中格外的敏感的肠肉还要继续被大阴茎蹂躏。陆南难受地抽泣著:“嗯……啊……爸爸……不要再插了……爸爸……放过南南……小屁眼受不了了……”

  小肉棒已经硬不起来了,小腹在不断的顶弄中升起另一种异样的饱胀感。

  陆南惊慌失措地挣扎著:“爸爸……嗯啊……停一下……嗯……爸爸……我要尿尿……嗯啊……”

  陆培动作放缓了些:“南南,再告诉爸爸一遍,你想做什么?”

  后穴里的阴茎不再顶弄得那么凶,陆南的尿意也稍微缓解了些,他委屈地呜咽著:“南南……南南要尿尿……”

  陆培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大腿,龟头凶狠地顶开了花心:“那就这样尿。”

  后穴中的快感和被顶撞的膀胱让陆南几乎崩溃:“爸爸……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尿尿……呜呜……爸爸……”

  可他的哭求却让陆培操得更狠更深,极度的羞耻让大腿根打哆嗦,陆南尖叫著尿了出来。金光的尿液淅沥沥打在镜子上,陆南在爸爸怀里哭得歇斯底里。

  他被爸爸操到射尿了。

  陆南分辨不出快感和羞耻哪个更难熬,身体深处仍然被硕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陆培还没尽兴,可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射你的欲望已经发泄殆尽的,再承受爸爸的大阴茎时就只剩下了折磨人的煎熬。

  陆南声音虚弱地抽泣著:“爸爸……南南不行了……真的不能再插了……小屁眼受不了了……”

  “南南乖,”陆培用力插了几下,“爸爸这就射在你的小骚穴里。”

  滚烫的精液冲击著敏感的嫩肉,陆南已经基本失去了意识,恍惚间下意识地伸手揪住了陆培的袖口,小小地叫了一声:“爸爸……”

  陆培看著怀里昏睡过去的小家伙,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小孩儿柔软的唇瓣。

  陆南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放进了一缸温度舒适的热水中。水流让他失去了安全感,闭著眼睛惶恐地抱著了一条胳膊。

  等到他醒来时,已经换上睡衣躺在了床上。

  身上被清理得干净清爽,只是后穴里仍残存著被大阴茎抽插的不适感。陆南摸向自己可怜的小臀眼,穴口处塞著光滑的硬物。

  陆南脸红了。

  卧室门被打开,陆培扔给他一套衣服:“换上,下楼吃饭,”看到小孩儿迷茫的眼神,陆培补充了一句,“你罗阿姨在楼下等你了。”

  罗霏然十几天没被记者拍到回家,已经有小道消息传出天荣影业陆总和他家罗总监婚变了。为了稳住公司股价,罗霏然不情不愿地回来吃了这顿饭。还穿上围裙在窗户边上切了半颗白菜,塑造自己事业家庭两不误的完美女人形象。

  切完白菜,罗霏然就拉上窗帘,把料理台交给保姆阿姨,自己跑到厨房外抽烟。

  陆培从楼上下来,一本正经地调侃:“霏然,别让南南吸二手烟。”

  罗霏然嗤笑一声,把烟按灭了。可她烟瘾很重,还是叼了一根干咬著:“你怎么忽然开始当好爸爸了。”

  陆培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给她看了张照片。照片里罗霏然正和一个戴帽子围巾口罩的娇小女孩子坐在公园长椅上,亲密地咬著耳朵。陆培说:“以后要再小心点,这张照片如果公关部没拦住,现在全网都是罗总监潜规则麾下当红女艺人的新闻了。”

  罗霏然不屑一顾:“我这点事儿,哪比得上陆总强奸自己未成年儿子来得劲爆。”

  陆南从楼上走下来。

  罗霏然闭了嘴。陆南不是她儿子,于是她也一直尽量少管陆南的事儿,最多这样不轻不重地戳两下陆培的肺管子。

  第七章:荒郊野岭小汽车,南南学坏了

  这几天每晚都被陆培折腾到昏睡过去的陆南,已经快要忘了罗霏然的存在。

  现在他坐在餐桌前,恹恹著垂著脑袋。

  痛苦,委屈和负罪感几乎要压垮男孩承受力薄弱的心脏。

  陆南忘记了他当初是被陆培强暴的,剧烈的负罪感让他无地自容。罗阿姨一直……一直都对他很好的……

  罗霏然在娱乐圈沉浮十几年,如何看不出陆南这点小心思。她瞥了陆培一眼,示意他对小孩儿好点。

  陆培视而不见,漫不经心地说起生意上的事儿:“赫飞的档期调整了吗?”

  罗霏然说:“李咎投了三亿要给他小情人拍电影,罗赫飞不知道抽什么风,乐颠颠跑去给一只金丝雀抬轿。我已经和导演协调把他特出的戏份调到最后拍了,他爱来不来。”

  陆南食不下咽,情绪低落地垂头用筷子戳著碗里的菜叶。

  吃晚饭,罗霏然和陆培继续去书房办公。陆南陪阿姨收拾餐桌,不小心摔了一个杯子。

  阿姨吓坏了,忙把陆南赶去客厅:“小少爷,您去看电视吧,小心割著手。”

  陆南灰溜溜地跑到阳台上吹风。这套房子是陆培两年前新买的,高层复式。环境不错而且离得公司很近。陆南在这里都能看的天荣影业的办公楼,广告墙上轮番播放著公司艺人的影视剧宣传片。

  “南南,”罗霏然披著外套走过来,嘴里叼著细长的女士香烟,“看什么呢?”

  陆南摇摇头:“我……我吹吹风。”

  罗霏然抽出一根烟给他:“抽吗?”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在嚣张地炫耀自己喝了什么酒抽过什么烟,可陆南确实一点都没碰过。就算同学聚会,他也乖乖抱著果汁喝两口,在晚上七点之前回家。

  陆南低头看向那支烟。细长的女士香烟,夹在罗霏然细长的手指中。她涂了猫眼石光泽的深红指甲油。

  迟疑了许久,陆南接过那支烟捏在手里,小声说:“谢谢罗阿姨。”

  罗霏然嗤笑:“谢我什么?”

  陆南不答,低头轻轻捻著香烟的滤嘴。

  “早点睡吧,你们现在不是课业挺重的?”罗霏然把烟头在阳台上按灭了,“高三这一年很重要,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还是建议你住校。你自己怎么想?”

  陆南猜不出这是陆培的意思还是罗霏然的意思,或者说……他们夫妻终于厌倦了碍眼的他。

  心口被冷风吹得有点疼。陆南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荒废的西山福利院门口,那里野草疯长,夜鸟嘶鸣。

  情欲中虚幻的温暖终于还是在现实面前消失殆尽了。

  陆南声音沙哑,乖巧地,轻轻地回答:“我听爸爸的。”这是他心底最后一点垂死挣扎的期盼。

  陆培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抽烟。

  不远处天荣影业的办公楼上,是某个新出道小明星灿烂的笑容。

  罗霏然站在他身边,问:“想换口味了?”

  “我还没腻,”陆培缓缓吐出烟圈,“是你说的,我不该那么糟蹋陆南。”

  罗霏然嗤笑:“别说得那么委屈,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是棒打鸳鸯的。”

  陆培掐灭了烟:“我出去一趟。”

  罗霏然问:“去哪儿?”

  陆培拎著外套往外走:“去换个口味。”

  他和罗霏然演假夫妻演了十几年,私底下自然各自有玩乐的去处。陆培没叫司机,打算自己开车去放松一下。

  陆培来到地下车库,拉开车门后,后座上“噌”地坐起来个人。

  车库昏暗的灯光照著陆南脸上未干的泪痕,他惊恐地看著陆培受惊的脸,父子俩在这里气氛诡异地面面相觑。

  陆培:“……”

  陆南羞愧地低下了头。他怎么都没想到陆培这么晚了还会自己开车出门。

  陆培失去了出去换口味的兴致,神情诡异地坐在驾驶座上。他没问陆南为什么在这里,动作自然流畅地发动了汽车。

  陆南没敢问要去哪里,惴惴不安地从后视镜里偷瞄陆培,却只能看到陆培笔挺的眉毛。

  汽车开向了西郊。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陆南终于忍不住了,问:“爸爸,我们我们要去哪里?”

  陆培一脚踩下了刹车。车轮嘶鸣著摩擦坑坑洼洼的老旧泊油路,路灯的灯罩破了,昏黄的灯光在夜风下摇摇欲坠。

  天色太黑,陆南看不清这是哪里。

  陆培关掉了车灯,语气淡漠地说:“不是想离家出走吗,我送你过来不高兴?”

  陆南急忙解释:“我没有,爸爸我……”他焦急的声音在陆培的目光下越来越弱,“我……我没有要离家出走……”

  远处是破败的西山福利院,孤零零地伫立在夜空下。

  陆南坐在后座上,小心地试探著抓住了陆培的衣袖:“爸爸……”他看著陆培似笑非笑的眼神,忽然明白了,爸爸并不是要送他离家出走。

  昏黄的路灯照在车窗玻璃上,是一片柔软的暖光。

  陆培轻轻捏著他的耳垂,声音低哑:“南南,爸爸不想要你了,你会怎么做?”

  虽然知道陆培在开玩笑,可陆南还是紧张了起来。他怯怯地揪著陆培的衣袖,不知所措地撒娇:“爸爸……别不要我。”

  陆培逗他:“那南南该怎么讨好爸爸?”

  陆南手指颤抖著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两颗殷红的小乳头瑟瑟发抖。

  陆培捏住一颗乳头捻了捻,故作严肃地问:“为什么脱衣服?”

  “因为……因为……”陆南急得快哭了,“因为要……要讨好爸爸……要给爸爸吃奶头……”陆培眼中是几乎要把他吞噬的欲望,语气却冷静得像每一个威严的父亲。陆南在这份来自严父的疏离感中备受煎熬,羞耻感被放大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陆培把前座的靠背放平,语气平静地命令:“把衣服都脱了。”

  车窗外响起了轰隆雷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

  陆南在雨声中升起某种植根于记忆深处的本能不安。他艰难地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把自己完全赤裸地展示在爸爸面前。

  陆培说:“把腿张开,让爸爸看看你的小屁眼有没有发浪。”

  陆南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把双腿张开呈M型。两瓣圆润的臀肉在昏暗的光线中染上一点暧昧的暖黄,臀缝间那个被磨得殷红小肉洞,乖乖含著一枚白色的肛塞。

  陆培捏住那个肛塞缓缓转动:“南南怎么这么骚,还舍不得把肛塞拿出来?”

  “嗯……爸爸……”陆南牙根有些发酸,“是爸爸放进去的嗯……啊……就要……就要一直含著。”

  陆培对小家伙的乖巧心满意足:“南南好乖。”

  肛塞拔出去时发出像打开红酒塞时的声音,被硬物塞了一晚上的小穴有点合不拢,露出小指头大的小洞。

  陆南想揉揉自己酸软的穴口,可陆培的眼神正一动不动地凝视著他双腿之间,看得他又羞又怕。只能用力收缩著臀眼来缓解那种难受的酸软。

  陆培轻笑:“南南的嫩屁眼是不是骚到合不上了?”

  “不,不是骚的……”陆南委屈地解释,“是……是……是被操太久了……”

  陆培低头看著儿子殷红湿润的小肉穴,穴口褶皱一下一下收缩著,很快又恢复了紧致的样子。陆培乐了,抬头看著小家伙委屈巴巴的脸,低头亲了他一口:“南南的嫩屁眼要是被操坏了,爸爸就不喜欢你了。”

  陆南趁他不注意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穴口,闻言慌忙摇头:“没有,嫩屁眼没有被操坏。”

  “哦?”陆培逗他,“那爸爸现在要操南南,南南嫩屁眼受得了吗?”

  陆南可怜得眼泪汪汪。他几个小时前刚被爸爸操到射尿,屁股和后腰都又酸又麻,更别说臀眼里面了。可他不敢说受不了,直觉告诉他如果诚实地说受不了,只会招来陆培更凶狠的蹂躏和占有。

  陆南委屈到哽咽:“受……受得了……嫩屁眼想被……想被爸爸插……”

  陆培没忍住笑出了声。

  雨越来越大,哗啦啦地拍打著车窗。

  陆南在爸爸的笑声中愣住,怔怔地仰头眨巴著眼睛。

  “南南,”陆培缓缓压在他身上,带著薄茧的手指玩弄陆南的耳朵,“爸爸很凶吗?”

  陆南沉思了很久,小心翼翼地点点头。漆黑的眼珠咕噜噜转著,生怕陆培脸上再有生气的表情。

  “爸爸不会不要你的,就算你不愿意和爸爸做这种事,爸爸也不会不要你的,”陆培深切地反思著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斟酌出一个足够温柔的语气,“南南,你是我的儿子。”

  陆南被成年男人健壮的身体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胸口却有一点一点温暖的东西慢慢生长,在四肢百骸间缓缓流动。

  他小心翼翼地反手抱住了陆培宽阔的脊背,低喃:“爸爸……别不要我……”

  陆培压在儿子赤裸柔软的身体上,胯下阴茎硬得快要顶破裤子。可他刚塑造了一把温柔好父亲的形象,只能深吸一口气,叹道:“好了,不想离家出走就跟我回家。”

  陆南用膝盖顶弄著他胯下阳物,眼神又清澈又无辜,声音又甜又软:“爸爸,你不用解决一下吗?”

  陆培被他气得哭笑不得,掏出巨大的阴茎对准红肿的小肉穴插了个汁水横流。

  陆南惊慌失措地求饶:“爸爸我不行了……嗯啊……爸爸……嫩屁眼要被爸爸插坏了……爸爸……”

  陆培大开大合地操干著身下一丝不挂的漂亮儿子,咬牙切齿地想:这小混蛋居然开始学坏了!

  陆南不知道自己后来怎么样了,他在雨声中失去了意识。模糊中知道他是被陆培抱回家的,在客厅里还和罗霏然打了个招呼。

  第八章:爸爸送南南去宿舍,终于都进去了。南南想给爸爸生孩子

  第二天头条新闻:天荣影业总裁与男性艺人西郊车震三小时。

  罗赫飞拍著桌子笑出眼泪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夫够厉害啊三小时哈哈哈哈哈哈哈!”

  罗霏然一巴掌拍在弟弟的后脑上,忍著笑说:“别笑了,小心陆总一怒之下封杀你。”

  陆培关掉电脑对罗赫飞微笑:“怎么,你也想试试三个小时?”

  罗赫飞吸气闭嘴。

  陆培给助理打内线:“把公司艺人挨个嘱咐一遍,不想死的都尽量离我远点。”

  罗赫飞笑嘻嘻地问:“姐夫,到底是谁啊?”

  陆培扔给他一大摞剧本:“滚。”

  罗赫飞扔下剧本跑了:“姐姐姐夫我去拍戏了!”

  陆培面无表情地继续办公。

  罗霏然在他办公室里抽烟:“陆总,你是真觉得现在的记者都太闲了吗?”

  陆培头也不抬:“反正没拍到南南,我多点这种桃色新闻无所谓。你最近注意一下,别让公司里的人被记者盯上造谣。”

  “这我可管不了,”罗霏然笑眯眯地说,“网上已经有人把天荣影业旗下的男艺人列了个表,投票猜谁是陆总车上的人。”

  还好昨晚记者没拍到陆南。总裁带旗下艺人郊区车震那是桃色新闻,总裁带自己儿子郊区车震,那就是法制新闻了。

  陆培轻笑:“谁得票最高?”

  罗霏然说:“何晨。”

  陆培想了半天没想起何晨是谁,不再理会网友们的自娱自乐,他说:“我今天下午去学校给南南办住宿手续,你在公司多盯一下。”

  罗霏然乐了:“你真要做好爸爸?”

  陆培不答,笑眯眯地加快了看文件的速度。

  陆总身价不菲年轻英俊,花边新闻也是传得飞快,陆南班里女生都开始讨论起天荣公司的男明星哪个才是陆总的金丝雀。

  陆南心惊胆颤地低著头假装自己不存在,小心地挪动著有点酸疼的屁股。

  班主任走进教室喊:“陆南,来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陆总穿著一身特别显年轻的休闲衣服,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笑吟吟地和陆南打招呼:“南南,过来。”

  班主任拿了几张表让陆南填,堆著笑和陆培套近乎。

  陆南填完了住宿申请表,站在班主任身后眨巴著眼看陆培。

  陆培起身和班主任握手:“刘老师,那我就带南南去宿舍了。”

  楼下停著两辆车,一辆陆培开,一辆助理开装著行李。

  陆南有些新奇地看著陆培,伸出手指小心地戳戳那件过于风骚的皮夹克:“爸爸你……你今天去哪儿了?”陆培平时不是风衣就是西装,头发也一丝不苟地往后梳。今天却穿了白t恤配皮夹克,青春得像要去操场再打一场篮球。

  陆培有些得意:“来学校当然要换身衣服,穿太正式了被当成领导视察工作怎么办?”

  陆南被爸爸的不要脸惊到目瞪口呆。

  现在是上课时间,宿舍里没人。

  陆南乖乖在学校安排的床位上铺被子,弯腰时校服紧紧裹住了挺翘的屁股。

  陆培让助理去楼下等,反手关上了宿舍门。

  陆南正皱著眉研究床角的褶皱想著怎么把它们弄平,冷不防屁股被陆培握在了手心里,各种校服裤子用力揉捏。陆南腿一软趴在了床上,惊慌失措地小声说:“爸爸……这……这是在宿舍里……”

  陆培把他的校服裤子脱到了大腿上,两瓣白皙圆翘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屁股上,殷红湿润的小穴里伸出一条紫色的跳蛋线,在阳光下微微颤抖著。

  陆培拉住那条跳蛋线缓缓往外拽。陆南紧张得不行:“爸爸……别在宿舍里……会被发现的……不要在这里嗯啊……”

  沾满淫液的跳蛋被拽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新铺的床单上。

  陆南收紧了臀眼,试图说服爸爸这场景有多不合适。

  陆培一口一口亲著小孩儿柔软的脸颊:“南南就要住校了,还不让爸爸多吃几口,嗯?”

  “我……爸爸……”陆南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望著,“爸爸……回家……回家再吃好不好。”

  “不行,”陆培捏著他的下巴低笑,“听话,自己把屁股翘起来给爸爸操。”

  陆南看到陆培胯下裤子被顶出的那一大包东西,粗长阴茎捅进肉穴深处的感觉又在脑海中涌出来。他尾椎微酸,雪白的大腿轻颤著趴跪在了狭小的单人床上,屁股对著窗口的阳光高高翘起,暖融融的阳光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他在学校的宿舍里,裤子脱了一半翘起屁股,忐忑不安地等候著爸爸的大阴茎。

  鸡蛋大的龟头戳在了他的穴口上。陆南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艰难地放松穴肉吞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

  不管被操多少次,陆培非人类的尺寸都撑得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龟头磨著柔嫩的肠壁,一下一下地顶著花心。

  陆南咬紧牙也抑制不住地溢出甜腻的呻吟:“嗯……啊……”

  陆培用龟头顶弄著花心那片嫩肉,蛮横地试图把整根阴茎都插进去。

  “不……不要……爸爸……”陆南仍记得陆培顶穿他花心后,那种剧烈到快要死掉的酸软,他惶恐地回头看向陆培,眼中已有泪痕,“不能再进去了……呜呜……爸爸……”

  陆培紧紧扣住儿子纤细柔软的腰肢,深吸了一口气,龟头狠狠地一下顶开了花心的嫩肉。

  陆南痛苦地惨叫了一声,摀住肚子哭著摇头:“呜呜……不行的……爸爸出去……爸爸你出去……肚子……肚子被爸爸操破了……呜呜……”

  陆培感觉闯进一个更加柔软的隐秘指出。温热的软肉紧紧包裹住蛮横的入侵者,大量的淫水涌出来,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任由装不下的淫水从缝隙中流出来。陆南哭得可怜极了,可他的身体却在诚实地反应著他有多快乐。

  “还有一点,南南,”陆培耐心地安抚著不停挣扎的儿子,“就要全进去了,南南乖。”

  陆南肚子里又酸又胀,他难受地扭著腰试图逃离爸爸的阴茎:“爸爸呜呜……南南不要了……不要再插了……爸爸饶了南南……爸爸……呜呜……”

  陆培的阴茎还有两釐米露在外面,他握住儿子的腰不许儿子逃离,缓缓地插了进去。温热的软肉把他整个龟头都包裹了起来,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舐著他的龟头。陆培深吸一口气堪堪忍住了射精的冲动,陆南在他身下颤抖抽泣,手指紧紧抓著床单,力道大得指节都泛白。

  陆南神志不清地咬著床单呜咽:“爸爸……爸爸是混蛋……”

  陆培第一次见小孩儿骂人,忍不住想笑,龟头在里面转了个圈:“南南在说什么,嗯?”

  反正都被操这么狠了,陆南破罐子破摔地哭著发泄脾气:“爸爸是混蛋……呜呜……王八蛋……就……呜呜……就会欺负我……”

  “南南不是被爸爸欺负得很爽吗?”陆培把阴茎抽出半根,再狠狠地整根没入,“南南的骚屁眼流了好多淫水。”

  陆南被他紧紧握住了腰肢跑都跑不掉,只能用哭声控诉著自己的委屈:“没有……不是骚屁眼……呜呜……都是……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把南南嗯啊……把南南变成这样子的……”

  陆培俯下身咬住儿子柔软白皙的耳垂,低声说:“可爸爸很喜欢南南这个样子。”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陆南感觉那些热气像电流一样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从脊椎窜到尾椎。这句话像是有一股奇异的魔力,陆南白皙的脊背猛地一颤,咬住床单呜咽著射了出来。

  陆培在陆南高潮中仍然狠狠操干著他,咬著儿子的耳朵不停地说些羞人的低语:“南南的小屁眼好软,又热又软,使劲吸著爸爸的大鸡巴呢。”

  陆南在高潮中神智模糊地抽泣:“不要……爸爸不要说了……不要……”

  “南南的小屁眼流了好多水,”陆培把他半个耳朵都含进了口中舔弄,“南南不是男孩子吗,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

  陆南哭著摇头,又委屈又茫然。陆培操得太深了,有种要从他喉咙里顶出来的错觉。如果……如果他的女孩子的话,爸爸一定操进他的子宫里了。

  他……他会被爸爸操到怀孕吗?爸爸操得那么深,会不会把他操到怀孕……

  刺耳的下课铃响起,陆培深吸一口气,阴茎又快又狠地用力顶弄著那片软肉:“南南,爸爸要射在你里面了,给爸爸生个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陆南被操得指尖都微微发麻,他在模糊的晕眩中哭喊:“爸爸……爸爸射进来……呜呜……南南要给爸爸生孩子……爸爸……”

  滚烫的精液冲击在身体深处的软肉上,烫得陆南从里到外都在发颤,沙哑地哭喊著著。软趴趴的小肉棒被迫挤出几滴精液,蹭在蓝色的床单上。

  陆培半硬的阴茎又在儿子的小穴中插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

  陆南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趴在床上,屁股仍对著阳光高高翘起。殷红的小穴中,有白色精液缓缓流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流下,淌进了校服裤子中。

  陆培在儿子的穴口上狠狠亲了一口,帮他提上裤子放平在床上躺好。手指依恋地轻轻揉著儿子柔软的小脸:“南南,放学的时候爸爸来接你。”

  陆南还恍惚著没缓过来,乖巧地点点头。

  陆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就被床上的陆南拽住了衣角。陆培回头问他:“南南,怎么了?”

  “没……没怎么,”陆南讪讪地松了手,“爸爸再见。”

  陆培揉了揉额头,走到宿舍门口准备开门,却听到床上的小孩儿用轻轻软软的沙哑声音说:“爸爸,你现在是真的吗?”

  陆培愣了一下,没想明白小年轻的脑回路。

  陆南却好像已经用光了力气,窝在床上静静地睡著了。

  第九章:南南怀孕了,检查完后在医院不可描述

  送陆南去住校后的几天,陆培又恢复了工作狂的作息时间,压榨得手下员工也不得不跟著老板加班到深夜。

  新来的小助理给陆培换上了第三杯咖啡,她刚补了妆,青春无敌的明亮大眼睛眨呀眨:“陆总,我们什么时候能下班呀。”

  陆培刚要开口给这个一进公司就朝老板抛媚眼的小姑娘找点活干,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天荣影业当家花旦方依婷怒气冲冲地踩著高跟鞋走进来,每一步都恨不得踩烂陆培办公室的地板。

  她脸上全是泪痕,妆容花得一塌糊涂。

  陆培轻轻皱眉,对小助理说:“出去看看楼下有没有记者,看到拍照的就直接把他摄像机摔了。”

  小助理一脸收到惊吓的懵逼。

  陆培叹了口气,拨打内线:“小张,依婷刚才可能被记者拍到了,你去处理一下。”

  方依婷把小助理赶了出去,一摞文件摔在陆培桌上,哽咽著吼:“我要解约!”

  “违约金大概有两亿三千五百万,”陆培无奈地看著发飙的漂亮小丫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有钱的金主?”

  方依婷怔怔地看著他,忽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陆培熟练地蹲在方依婷面前:“说吧,又出什么事儿了?”方依婷比陆南大不了两岁,陆培每次和她相处都要拿出哄孩子的耐心。

  “陆培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方依婷红著眼眶狠狠瞪他,“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每天看你们两口子秀恩爱,还要被别人当成是你养的小三!”

  陆培哭笑不得:“你到底是气我和霏然演夫妻,还是气别人说你是我养的小三。”

  方依婷咬著下唇不说话,眼神凶狠得要吃人。

  “刚和霏然吵完架?”陆培拿著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休息室给罗霏然打了个电话,“霏然,方依婷在我这里。”

  “稍等,我停车,”罗霏然把车停在路边,深吸了一口气,“她找你打架去了?”

  陆培听出她声音里的疲惫,无奈地看向还坐在地板上哭的小丫头,说:“差不多吧,大概是想打我来著。”

  “陆培,”罗霏然看著街上交错迷离的灯光,轻声说,“我们离婚吧。”

  陆培握著手机问:“你有什么打算?”

  “依婷这个情绪状态,她早晚会憋不住露馅的,”罗霏然轻声说,“依婷是现在最当红的年轻女星,公司冒不起这个险。”

  陆培低笑:“是为了公司,还是想和依婷结婚了?”

  罗霏然疲惫地笑了:“我马上回公司,你通知律师团做财产评估吧。”

  陆培看著坐在地板上抽泣的方依婷,还有点茫然。

  周五中午,学校打来电话说陆南身体不舒服,让家长过来接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陆培在忙著听律师团絮叨财产分割的问题,犹豫了十秒钟是让小王去还是让小张去。抬头看到方依婷在玻璃门外得意洋洋地对他吐舌头,陆培改变了主意,打断了律师的话:“你们今晚八点前整理份数据文件给我,我现在去处理一个突发事件。”

  陆南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会通知家长,这绝对是个令人惊愕的突发事件。

  陆培亲自开车来学校接人。他带著男性艺人荒野车震的新闻还没褪去热度,一群小姑娘躲在角落里偷偷拿手机拍男主角的脸。

  陆南看上去确实精神不太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恹恹地坐在副驾驶上,神情恍惚地拽著安全带。

  陆培凑过去帮他系上安全带,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顺便捏了捏陆南的脸:“问,怎么了?”

  陆南小声说:“就……就是觉得,不太舒服。”

  陆培“嗯”了一声,开车去相熟的私立医院。陆南乖乖坐在他身边,手指一下一下戳著书包上的拉链。

  陆培心中莫名有点不爽,他假装随口说:“我下周要和你罗阿姨飞一趟D市,你有事联系张叔叔。”

  陆南乖巧地回答:“嗯。”

  陆培心中更不爽,斜著眼瞅自己儿子:“不高兴了?”

  “啊?”陆南抬起头,“我没有啊。”

  陆培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气哼哼地想这小玩意儿怎么不生气呢?方依婷明知道他和罗霏然是假夫妻,还吃醋吃得大闹天宫。陆南怎么就一点都不生气呢?

  陆南好像察觉到了陆培的恼怒,冥思苦想之后小心翼翼地说:“爸爸……你……生气了?”

  陆培一口老血噎在喉咙里,吐又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在等绿灯的时候腾出手狠狠揉了揉那个一脸无辜的小脑袋。

  陆南被他揉得头晕脑胀,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使劲躲闪:“爸爸……绿灯亮了……爸爸……”

  陆培只好收了手,咬牙切齿地开车去医院。

  做了几项常规检查,陆南坐在医院贵宾室的沙发上,用陆培的手机玩游戏。他们倒真像一对亲昵的父子,宠溺的父亲和乖巧的儿子。

  陆南平时不太玩游戏,很快就入了迷,连陆培站在他身边都没发现。

  医生扶著眼镜框轻咳:“那什么,你和南南先在这里休息会儿,一会儿我单独安排人给南南做详细检查。”说著就离开关上了门。

  陆南正玩得开心,冷不防被陆培压到在了沙发上。陆南吓了一跳:“爸……爸爸你干什么?”

  陆培一脸沉思的表情,手掌伸进了陆南的校服里,轻轻抚摸著他平坦柔软的小肚子。

  陆南紧张地举著手机,艰难地咽下口水:“爸爸……”

  “南南……”陆培轻吻著他的眼角,“你要给爸爸生宝宝了。”

  陆南吓得摔了陆培的手机,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我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的表情。

  陆培掀起陆南的上衣,露出纤细柔软的腰肢和白皙平坦的小肚子,那里居然有了一个小小的孩子。

  陆南被陆培炽热的目光看得想躲,却被爸爸牢牢压在了身下。他怯怯地说:“爸……爸爸,我……我……”

  陆培已经脱去了儿子的裤子,大手包裹著挺翘的屁股用力揉捏著:“南南,在学校有没有自己玩小屁眼?”他的手指已经伸进了湿软的小肉穴里,指腹捏住有弹性的穴口轻轻捻著。

  陆南害怕地咽下口水:“爸爸……我……我错了……”

  陆培挑眉:“南南错在哪儿了?”

  “南南……南南在学校……自己玩小屁眼了……”

  陆培手指在小穴里勾起,指甲轻轻刮著柔嫩的肠壁:“南南用什么玩的?”

  “用……用跳蛋……”陆南怯怯地观察爸爸的神情,小心估计著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还……还有钢笔……”

  “是吗?南南这么骚,”陆培分开儿子的双腿,憋了好几天的大阴茎隔著裤子在陆南臀缝和会阴上摩擦,“南南告诉爸爸,是怎么玩自己的骚屁眼的。”

  “就……就是……先把跳蛋塞了进去嗯……”陆南张大了嘴喘息著,“然后……然后用钢笔……把跳蛋推进……嗯啊……推进最里面……”

  陆培好笑地解开腰带,把阴茎缓缓插进了那个湿热柔软的小穴里:“骚南南,跳蛋碰到花心了吗?”

  硕大的龟头顶在花心上,陆南牙根发酸:“顶……嗯啊……顶到了……顶到花心了……”

  陆培逗他:“什么顶到南南的骚花心了?”

  “嗯……是……啊……是爸爸的大肉棒……大龟头顶到南南的骚花心了……”

  陆培熟练地握住陆南纤细的腰身避免他挣扎,龟头用力顶开了花心那片嫩肉,插进了更深的地方。

  陆南摀住肚子试图挣扎:“嗯啊……爸爸……不要插那里……好难受……好奇怪嗯……”

  “南南,”陆培轻轻地顶弄著里面湿热的软肉,“知道爸爸插进你什么地方了吗?”

  陆南哽咽著摇头:“不……不知道……爸爸……不要插那么深……不要……”

  陆培咬著陆南的耳朵轻声说:“爸爸操进南南的子宫里了。”

  陆南哭著尖叫一声,颤抖著射在了陆培的手背上。他好像特别受不了陆培咬他的耳朵,难受地摀住耳朵缩成一团。

  陆培不轻不重地顶弄著那些软肉,另一手轻轻揉著儿子的肚子:“南南被爸爸操到怀孕了,开心不开心?”

  陆南的年纪还未来得及去想这样的事情,他又羞耻又害怕,拽著陆培的衣袖小声哭泣:“爸爸……不要……不要让南南怀孕……不要……”

  陆培有些生气,这小孩儿今天怎么老招他发火?他捏著陆南的乳尖狠狠捏了一下:“南南不听话了?”

  陆南眼泪汪汪地仰头看著他爸爸,特别委屈:“爸爸……呜呜……南南听话……”他只是对未来感到恐惧,对身体的变化感到恐惧。陆培的所有温柔宠爱都像是一场虚无的梦境,仿佛随时都会在一个狠狠的巴掌中醒过来。

  陆培把陆南抱起来,跨坐在自己大腿两侧,这个姿势能让他在抽插时整个抱住陆南单薄的身体。太瘦了,小家伙真的太瘦了,看来要再聘请个营养师专门喂食才行。

  陆南在他怀里轻轻颤抖著,随著他的动作晃动身体,小鹿一样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陆培心里也跟著发酸,他终于不忍心再欺负这么乖的小孩儿了,柔声说:“南南,爸爸在准备离婚了。”

  陆南轻轻“嗯”了一声,情绪却没什么波动。对他来说,陆培离婚只是减轻了他心中对罗霏然的愧疚感,让他终于松了口气,不用每天看著罗霏然受煎熬。

  陆培愣住:这,这就完了?“嗯”是什么意思?

  陆南依偎在他怀里,乖巧地用小穴吞吐著他粗长的肉棒,好像是被顶得有些疼了,两条纤细的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

  儿子很乖很乖,可陆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某种他期盼已久的东西,终究还是落了空。

  第十章:孕期,女装,白蕾丝短裙,鸟笼子

  陆培家客厅有个不小的电视,但很少打开过。陆南放学后忙著写作业做家务,对一切娱乐设备都兴致缺缺。

  陆培和罗霏然在事业起步期经常加班到深夜,更没有多馀的精力看电视。

  只有这段时间,陆南被迫在家休息,直到医生研究出他的身体到底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陆培好像也变得很闲了,在家优哉游哉地晃来晃去,抱著儿子在客厅看电视。

  他仿佛是要补偿儿子缺失的美好童年,开著少儿频道看迪士尼动画。

  陆南看著电视上奶声奶气的小鹿斑比一脸茫然,狐疑地偷瞄陆培专注的眼神,在心里嘀咕:原来爸爸喜欢看这个吗?

  电视屏幕上的斑比窝成一团打了个哈欠。

  陆培抱著儿子纤细柔软的身子,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手掌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里,从柔软的小腹一直摸到双腿之间。

  陆南惊慌失措地隔著衣服按住陆培的手:“爸……爸爸……医生说不可以……”

  “医生说爸爸不可以操你,可没说不可以摸你,”陆培声音低哑,“南南乖。”

  陆南无法反驳陆培的歪理,还是被脱光衣服从脖子到脚尖都被狠狠地抚摸舔咬了一遍。

  电视里的小鹿斑比怯怯地和爸爸躺在一起,忐忑又亲昵。

  虽然陆培和罗霏然是和平协议离婚,但两人名下的庞大财产还是让律师们废了不少脑筋。

  陆南没有再去上学,陆培请了家庭教室按学校课程表一天八节课轮流上。

  天气越来越冷,家里天天开足了空调,让陆南上火流了好几天鼻血。

  他的肚子也慢慢鼓起来,每天晚上在浴室照镜子,都羞耻得红了脸。

  陆培还是很闲,每天定点上下班,还能顺道去超市亲手拎两箱酸奶回家。

  陆南一本正经地说:“爸爸,你再拎个鸟笼子,就能提前当串胡同大爷了。”

  陆培倒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隔天就真的定做了一个镀金大鸟笼,放在了阳台上。

  鸟笼有两米多高,显然不是用来装鸟的。

  陆南下意识地背后一凉,转身就要跑,被陆培一把捞回来箍在了怀里。

  陆培挑眉:“跑什么?”

  陆南地看向那个大鸟笼子,底气不足地反抗:“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陆培逗他:“那我想干什么?”

  陆南怂了,小声撒娇:“爸爸……”

  “爸爸给你买了新衣服,换上试试。”陆培把儿子抱起来走进卧室,那里挂著一套非常符合十几岁女孩子审美的女装。

  白色的蕾丝连衣裙,裙䙓很短,大概只能盖住大腿根。非常贴心地配上了白色大腿袜和吊袜带。

  连衣裙的蕾丝的镂空半透明的,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同样白色的女式内衣。

  陆南看著穿衣镜里的自己,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南南真美。”陆培隔著衣服轻轻抚摸陆南的肚子,裙子的腰部特意做的宽松了些,可以看到小腹隆起的形状。四个月,应该可以了吧?

  陆南隔著粗糙的蕾丝感受了陆培掌心的温度,他羞耻地低声恳求:“爸爸……不要……不要穿著裙子来……”

  “爸爸就想这样上你,”陆培隔著蕾丝内裤轻轻戳著儿子的臀缝,“南南,把内裤脱掉,爸爸要操你。”

  陆南红著脸把手伸进短裙里,白色的小内裤从裙䙓下沿著大腿滑落,掉在木质的地板上。

  短短的裙䙓下就完全裸露了,两瓣圆润挺翘的屁股在裙边的蕾丝下若隐若现。臀眼这段时间虽然没有接纳过陆培的阴茎,却每天都被陆培用手指玩弄著,此时又湿又软,龟头轻易就顶了进去。

  陆南闷哼一声,有一点酥麻的胀痛,他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下意识地扶住了镜子。

  陆培顺势把他压在了冰冷的镜面上,阴茎狠狠一插到底,龟头顶开花心戳进了他的子宫里。

  “嗯啊……爸爸慢点……慢点……”陆南趴在穿衣镜上微微翘起屁股,殷红的臀眼贪婪地吞吐著爸爸的阴茎。

  陆培禁欲了四个月终于能好好享受儿子美好的身体,操得又快又狠:“南南的小屁眼又变紧了,爸爸要好好操操,把南南操松才能生宝宝。”

  陆南被顶的难受,眼角泛起泪水:“不要……爸爸不要……不要把南南操松……不要……”

  陆培把阴茎整根插进去,停在里面用龟头研磨那些软肉:“为什么不让爸爸把南南操松?”

  陆南抽泣著回答:“松……松了……爸爸就……就不要南南了……”

  陆培心中浮现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怒火,不知是在气谁,操得更加凶狠。

  陆南腹中酸软,一手撑著镜子一手摀住了鼓起的小腹:“好胀……爸爸……嗯……子宫好酸……孩子……孩子在里面……不要顶了……爸爸……”

  镜中的男孩穿著一身雪白的连衣裙,大腿袜的吊袜带勒进了肉里。他怀了孕却正翘起屁股,让身后高大的男人一下一下撞击著他的臀部。粗长到可怕的阴茎整根插进去再拔出来,屁股里又酸又麻,白皙的大腿在短裙下颤抖。

  “南南,我碰到他了,我碰到我们的宝宝了,”陆培也抚上了陆南的肚子,大手把儿子的手整个盖在了下面,“南南好淫荡,还在上学就怀上了爸爸的孩子。”

  陆南委屈地哭泣:“呜呜……是爸爸……是爸爸强奸我的……”

  陆培更加兴奋:“那南南为什么被操得什么爽,淫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透明的淫水沿著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陆南湿漉漉的睫毛颤抖著看向镜子,镜中少年一脸享受的情欲之色。他在爸爸阴茎的顶弄中羞耻地抽泣著:“因为……嗯啊因为南南是小骚货……嗯……骚屁眼被强奸也……也很爽啊……”陆南眼前一片空白,颤抖著射在了裙子里。白色的蕾丝出现一片深色的水渍。

  “南南怎么这么骚?”陆培缓缓抽插著陆南高潮后抽搐的小肉穴,“淫荡的孩子要被打屁股。”

  陆南意识模糊地呻吟:“不要……爸爸……不要打屁股……屁股疼……”

  陆培心中一动,缓缓诱导:“南南,叫声爸爸喜欢听的,就不打你的屁股。”

  “嗯啊……爸爸……”陆南满眼都是泪,茫然不知所措。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在讨好陆培上仍然总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陆培哄他:“南南,叫老公。”

  陆南羞耻得摀住了脸,他穿著女生的衣服,这个称呼仿佛是某种改变一切的禁忌咒语,让他难堪得说不出口:“老……老嗯啊……”陆培忽然加快速度蛮横地在他身体里顶弄出来,陆南又酸又疼,不得不哭著喊出来,“老公……啊……老公轻点操……爸爸……南南受不了了……呜呜……老公操到子宫里了……不要……”

  陆培用力顶弄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还孕育著他孩子的子宫里。

  陆南彻底脱了力,喘息著倒在陆培怀中。

  陆培意犹未尽地用半硬的阴茎轻轻顶了顶那些软肉。陆南难受地半睁开眼:“别弄了,爸……”他在陆培意有所指的眼神下收了声,乖乖地改口,“老公……”

  “南南好乖。”陆培抱著他的儿子和小妻子,缓缓走进了那个精致的金色鸟笼。

  陆南用手指戳戳金色的栅栏,怯怯地小声问:“爸爸,要……要做什么?”

  陆培拿了一根末端拴著铁链的按摩棒,缓缓插进了儿子刚被操红的肉穴里。陆南咬著下唇轻哼著,看陆培把另一端拴在了鸟笼外的的桌腿上。

  陆培打开了按摩棒的震动,离开鸟笼锁上了门。

  陆南惊慌地扑到笼子边上,急得哭声都破了音:“爸爸不要走!”

  “南南乖,”陆培捏捏儿子柔软的小脸,“我去做饭给你吃,一个小时后就回来。”

  阳台上挂著钟表,陆南惶恐地坐在笼子里两眼盯著秒针一圈一圈的转。小穴里的按摩棒还在疯狂震动著,让他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才十分钟,陆南已经浑身是汗满脸泪痕,哭得打嗝。

  陆培无奈地从厨房走出来,站在鸟笼外:“南南。”

  陆南抹去脸上的泪,气哼哼地不看他。

  生气了?陆培认输地打开了笼子,把缩成一团的小家伙抱出来,捏了捏他的小屁股:“南南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不……不想……”陆南打著哭嗝控诉,“不想用按摩棒,难受。”

  陆培抓住按摩棒的一端,缓缓抽出一点,再慢慢插进去:“那南南想要什么?”

  “想要……”陆南咽下口水,红著脸说,“想要被老公的大阴茎插穴。”

  陆培差点一个站不住跪在地上,他拔出按摩棒把小孩儿按在地上摆成趴跪的姿势,掀开白色短裙用自己的大阴茎狠狠插进了红肿流水的小肉洞里。

  陆南一时淘气招惹来这顿操,被操了两下就受不了想爬走,被陆培拽回来一下一下操得眼前冒金星。

  “这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那就让你吃个够。”陆培又好气又好笑,大掌啪啪拍打著陆南圆翘的屁股。

  “呜呜……爸爸我错了……南南错了……”陆南后悔得肠子都麻了,又哭又撒娇,“老公饶了我嗯啊……爸爸不要再插了……老公……”

  陆培又在陆南小穴里射了一回,心满意足地把小王八蛋关回了鸟笼里。

  当然,按摩棒还是要再插进去的。

  第十一章:不正经的高叔叔(一个咳咳咳咳的奶蛋

  陆南是个不怎么爱玩闹的乖孩子。陆培不许他出门,他就乖乖窝在家里跟著家庭教师看书学习。

  陆培却总是怅然若失,手掌轻抚著儿子柔软的头发,问:“南南,想出去玩玩吗?”

  陆南有些疑惑:“爸爸,你不忙吗?”

  “最近不算太忙,”陆培说,“带你去海边玩。”

  陆培带陆南回了G市老家。G市是海滨城市,陆家在这里繁衍生息已有百年之久。陆昆仑年轻时去C市打拼出一番事业,这几年却搬回了G市。老人家恋家,放著海景房不住,钻进胡同里整天和老弟兄们下棋吹牛皮。

  于是陆南就一脸忐忑地跟著陆培住进了爷爷的海景房里。

  房子很大。陆培当年买下这座房子孝敬老爷子的时候,可是按陆昆仑和他那七八房小情人的使用面积买的。

  陆南很紧张:“爸爸,爷爷他……他不会过来吧?”

  “怕什么?”陆培捏他的脸,“你在爷爷面前不是一直都嘴挺甜吗,怕爷爷发现你是个被爸爸操怀孕的小骚货。”

  陆南一本正经地表达自己的担忧:“我怕爷爷打断你的腿。”

  陆培气笑了,轻轻在陆南后脑上打了一下:“你就盼著我被打断腿吗?”

  陆南抿著嘴笑,跑到落地窗前看海。他以前也来过G市,但都是匆匆来匆匆去,跟著一群人给陆家老太爷上个坟,饭都没吃就坐上了回去的飞机。从来没有这样悠闲自在地看过大海。

  陆南专注地跪坐在落地窗前看,夕阳微弱的光芒勾勒出油画般的剪影。陆培心中有一点不明所以的焦躁。

  他说不出这种焦躁从何而来,好像只有把陆南操到没力气,软绵绵躺在他怀里的时候,才稍微有些缓解。

  陆南指著远处的光点问:“爸爸,那是什么?”

  陆培跟著他的手指看过去,墨蓝和暖黄交织的天空中,有一个小小的光点,亮在深色的建筑。

  陆培说:“那是灯塔。”

  “灯塔?”陆南疑惑地皱眉,“可我为什么几乎看不到它呢?”

  陆培说:“现在还早,等阳光完全消散之后,它就是海面上唯一的光。”尾音交缠著温暖的气流,缠绕在父子之间。黑暗渐渐侵袭而来,陆培抱住了怀中温暖柔软的身体。

  陆南似懂非懂地点头:“噢。”

  “南南,G市好还是C市好?”陆培抚摸著陆南已经隆起的肚子,漫不经心地说著些闲话。

  陆南全部注意力都被灯塔吸引了,他兴奋地等待著落日后海面上耀眼的灯光,随口回答:“都好。”

  陆培对这种明显敷衍的答案十分不满,严肃地捏住了陆南的下巴:“南南,家庭会议。”

  陆南一脸茫然:“啊?”爸爸最近变得怎么那么奇怪。

  “南南,我离婚了。”陆培拿出手机里的离婚证书给陆南看。

  陆南点头,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要闹什么。

  陆培摸摸陆南的肚子:“你坏了我的孩子。”

  陆南傻傻地眨眨眼。

  陆培深吸一口气:“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陆南一脸“你有病吗”的表情,理直气壮地回答,“你是我爸。”

  陆培气得把陆南压在了落地窗上挤进他双腿之间,胯下硬物隔著顶弄著陆南的会阴:“那爸爸会对儿子做这种事吗?”

  陆南红著脸推他:“是……是你要做这种事……我……我……”

  陆培不乐意了,声音阴沉沉的:“南南不喜欢做这种事?”

  陆南很难说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早已习惯去努力承受自己被迫承受的一切。曾经是陆培的冷漠,后来是陆培的欲望,陆南很多时候都不能明确地分辨欢喜和痛苦的区别。

  他怔怔地仰头看著自己的父亲,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陆培头疼起来,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愧疚。过去的十几年他好像根本忘记了自己在养一个孩子,那些本该让父亲来做的保护和教导,全都被陆培埋在了批不完的文件下面。等陆南长到了开始自己学著理解爱情的年纪,陆培又用一次一次的强奸断绝了这孩子慢慢体会爱情的机会。

  他当然不懂喜欢还是不喜欢,他也不懂这些事情到底包含著怎样的意义,比如做爱和怀孕。

  陆培俯下身,低头吻了儿子柔软的唇,口中低喃著呵出热气:“南南,对不起。”他这话说得无耻至极,说著对不起,却把陆南压在地毯上解开了衣服。

  “爸爸……”陆南乖巧地躺在厚厚的地毯上,任由陆培一件一件脱去他的衣服。

  陆培直起身子端详著儿子清秀的脸。天色已经暗下去,屋里没有开灯,陆南圆圆的眼睛里映著窗外灯塔的光,像是装著两个小小的月亮。

  “南南,”陆培轻轻捋著陆南额前的乱发,“你爱爸爸吗?”

  陆南乖巧地点头,搂著他的脖子说:“嗯。”

  “想和爸爸永远在一起吗?”

  陆南微怔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会离开陆培。第一次在陆家醒来看到陆培的时候,陆南就感觉这已经是一辈子了。

  陆培见他迟迟不回答,失望地轻叹了口气。

  除了上学时胡闹那几年的少年轻狂,陆培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孩子,更不知道怎样才能把陆南对他的感情转化成爱情。

  心烦意乱的陆培今晚都没怎么折腾陆南,缠绵了一会儿就带陆南出去逛街。

  陆南一脸茫然,不停地瞅他爸脸上的表情。

  陆南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趴在楼梯上往下看,发现陆培在客厅和人打电话,说些生意上的事。

  陆培看到了他,抬头说:“穿好衣服下来吃饭,一会儿带你去片场玩。”

  果然,陆培才不会有空陪他千里迢迢跑到海边玩。陆南有些失落地换上衣服,和陆培一起去了海边。

  海边果然有剧组在拍摄。

  现在都快到年底了,G市又在北方,所有人都裹著厚厚的羽绒服。只有男女主一个T恤一个短裙,手牵手赤著脚踩在冰冷的沙子上谈笑风生。

  陆南看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红色跑车的车前盖上,叼著烟和陆培打招呼:“呦,这么巧,陆总也来海边玩吗?”

  陆南惊讶地仰头:“爸爸,你不是来工作的?”

  陆培挑眉:“我一年到头难得休个假,难道还要在度假的时候折磨自己?”

  那个男人陆南见过,是个喜欢睡嫩模的富二代,也经常投资些小成品电影哄自己的金丝雀玩。

  高驰从车头上跳下来,笑吟吟地端详著陆南:“南南都长这么大了。”

  陆培接过高驰手中的烟,却没点上:“南南,叫人。”

  陆南犹豫了一下,有礼貌地喊人:“高叔叔。”高驰是个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的标准帅哥脸,笑容比起陆培简直不能更阳光灿烂。陆南起初的那点生疏和不自在,很快消散在高驰偷偷塞给他的一小瓶酒里。

  高驰趁陆培不注意,对著陆南挤眉弄眼小声说:“南南,好酒,别告诉你爸。”

  陆南懵懂地点点头。

  高驰狠吸了口烟:“要是被你爸知道我有这么好的酒,他非掏空我的酒窖不可。”

  陆南噗嗤一声被逗笑了,把小酒瓶揣在兜里,看著陆培的背影直乐。

  高驰是个特别有意思的人。他从小在G市长大,既是高档会所的常客,也能把犄角旮旯里的羊肉汤和包子铺娓娓道来,批评有家火烧铺葱姜放太多。不过面皮做的好,他还是会捏著鼻子啃两口。

  陆南从未去过灯红酒绿的地方,也很少体会市井生活。他六岁之前的全部时光都被锁在了西郊的福利院里,后来便全是陆培,陆培,还有陆培。

  晚上高驰做东请两人吃饭,去的是一家俬房菜馆。

  这种完全家装风格的菜馆让陆南很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不喜欢去别人家做客,那些过于温馨的摆件都会让他手足无措。

  老板娘穿著居家长裙和拖鞋,笑盈盈地端菜:“高总,陆总,你们慢用。”

  陆南心不在焉地戳著碗,被陆培倒转筷子敲在了手腕上。陆南悻悻住手,更不自在了。

  高驰看出了陆南的别扭,问:“南南喜欢吃辣吗?”

  陆南看了陆培一眼,才点头:“挺……挺喜欢……”

  “我忽然想起一家不错的馆子,”高驰看向陆培,“陆总,要不咱换个宽敞点的地方吃?”

  海边一家中餐厅,整个用餐区都是玻璃房子,既暖和又能看海。

  每张桌子都隔著三到五米的距离,桌子间摆著些花架,给客人提供恰到好处的隐私。

  高驰选的是靠墙的位置,他说:“坐在这儿一会儿还能看烟花表演。”

  宽敞的环境,周围人悉悉索索的低语,抬头就能看到月光下的沙滩和大海。远处的灯塔果然明亮得十分显眼。陆南慢慢放松下来,感激地对高驰露出了笑容。

  陆培在翻彩蛋,看著陆南那个过分灿烂的笑容,冷笑著在口味上都选了重辣。

  结果陆南和高驰吃得兴高采烈,陆总坐在那里喝了一整晚的饮料,一口菜都没动。

  陆培陷入沉思。陆南做饭不是一直都口味很清淡,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辣了?

  第十二章:南南乖,叫老公

  陆南昏昏沉沉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海滩别墅里装著座机,铃声格外响亮。

  陆南睡眼惺忪地去抓听筒,懒洋洋地打著哈欠:“哪位?”

  电话那头呼啸的风中夹杂著男人爽朗的声音:“南南,猜猜叔叔是谁。”

  陆南抓著乱糟糟的头发,有礼貌地回答:“高叔叔。”

  高驰一脚踩下刹车,摘下防风镜扔在副驾驶上:“南南,你爸呢?”

  陆南四处瞧了一眼,乖乖地说:“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话音未落陆培就走进了卧室。陆培抱著陆南给了他一个薄荷味儿的吻,还没刮的胡茬戳得陆南有点痒,一边躲一边对著电话听筒使眼色示意陆培他还在打电话。

  陆培拿过听筒扣在电话上,把陆南压在身下来了一个擦枪走火的热吻。晨勃的阴茎顶在陆南双腿间,隔著睡衣寻找那个迷人的入口。

  “爸爸……嗯……”陆南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著,“为什么……要挂电话啊……”

  “高驰那孙子是纯种黄鼠狼,不闻到腥味才不会没事献殷勤,”陆培沿著陆南的胸口一直亲到会阴和臀缝间,深吸了一口,“嗯,闻到骚味了。”

  陆南脸红得快要滴血:“爸爸……别……别碰那里……”

  电话铃又响起。陆培拿起听筒放在了陆南的肚子上,扶著自己的阴茎就要插进陆南的小穴里。

  陆南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惊恐地睁大眼睛,小声哀求:“爸爸……不要……把听筒放回去……嗯放回去好不好……”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肉穴里,屁股和后腰都又酸又麻。

  陆培用口型说:“南南,叫老公。”

  陆南含著泪乖乖点头,很小声地说:“嗯……老……嗯啊……老公……”

  陆培把听筒扣回了电话机上,阴茎插进了他小妻子的肉穴里。

  “嗯啊……老公……”陆南哭著抓紧了身下床单,在难受的酸软中呻吟,“爸爸……嗯啊……老公轻点插……小屁眼好酸……嗯……老公的肉棒太大了……老公……”

  “老公的大肉棒不大,怎么满足骚老婆的小屁眼,”陆培抓著陆南两瓣手感极好的小屁股狠狠揉捏成各种形状,“小屁眼被老公操得满不满,嗯?”

  陆南顺从地说出各种淫词浪语:“好满……嗯……老公……骚老婆的小屁眼被老公操得好满……老公好大……要……要装不下了嗯啊……”

  陆培抓住陆南纤细白皙的手指亲了一口:“南南乖,趴下让爸爸从后面插你。”

  陆南神智模糊地被陆培摆成了趴跪的姿势,粗长的阴茎“噗嗤”一声插进了红肿的小肉穴里。陆南呜咽著咬住了枕头。

  陆培越进越深,俯身吻著陆南敏感的耳垂:“南南,爸爸要插进你的子宫里了。”

  记忆中难受的酸麻还未淡去,陆南下意识地哭泣哀求:“老公……老公不要插子宫……嗯啊……好酸……肚子里太酸了……”

  陆培的龟头还是操开了花心嫩肉,狠狠插进了陆南的子宫里。他咬著儿子的耳垂低喃:“南南乖,老公操你一辈子。”

  陆南身体像过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呜咽著射了出来。后穴中的软肉也跟著一阵剧烈的颤抖,夹得陆培差点射出来。

  陆培这次没有再折磨陆南。他坚硬粗大的阴茎静静地插在儿子的小穴里,耐心地等陆南缓过来。

  陆南已经习惯了好潮之后再被迫承受另一种窒息般的快感,这次陆培没有再趁机折磨他,陆南反而有点恍惚。

  他此时正侧躺在陆培怀里,屁股里含著男人那根尺寸可怕的大阴茎。可他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安宁。

  这样一会儿之后,陆南小声说:“爸爸……”话音未落就被陆培打断了,男人蛮横地从后面抱住他:“叫老公。”

  陆南乖乖改口:“老公,我……我好了……”

  “什么好了?”陆培揉著陆南的臀肉,暧昧地暗示,“老公听不懂。”

  “我……我……”陆南红著脸小声说,“老婆的……骚屁眼……好了……老公可以……可以继续操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南脑中轻轻嗡鸣了一声,好像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出现了错位。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陆培的妻子,他们正依偎在海滩别墅里度蜜月。

  “老婆好乖,”陆培抬起陆南一条腿,缓缓抽出,再慢慢插进去,“奖励乖老婆吃大肉棒好不好?”

  陆南被顶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叫爸爸地胡乱抽泣著。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肌肤上,不远处是蔚蓝的大海和金色的沙滩。陆南想:度蜜月就该是这样吧,大海旁的房子,两个人。腻在有落地窗的卧室里无休止地做爱,睡觉,吃饭。

  可是一辆加长的商务车像这边驶来,停在了门外。

  陆南恍惚觉得车牌号有些眼熟。还没等他想起在哪里看到过,司机就下车拉开了车门,一个头发雪白却仍然精神抖擞的老人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如锅底。

  陆南吓得一哆嗦:“爸……爸爸……”

  陆培漫不经心地捏他的脸:“怎么了。”

  陆南说:“爷爷来了。”

  陆昆仑的助理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老爷子一步一步震天响,差点把地板踩出坑。老爷子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助理上楼,非常礼貌地敲了敲卧室本来就开著的门:“大少爷,老爷在楼下等您。”

  陆培点头:“我知道了。”说著看了一眼缩在助理看不见的地方瞪眼的陆南。

  助理补充了一句:“老爷让孙少爷也下去。”

  陆南像颗焉了的小白菜,惶恐地垂下了头。

  楼下客厅里,陆昆仑端坐在沙发上冷眼看著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抬手示意助理和司机都先出去。

  陆培揽著陆南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爸,我给您买这套房子,结果您几年都不来看一眼。这回我刚想住几天,您就要来抢地方。”

  陆昆仑手中枴杖狠狠一敲:“跪下!”

  陆南从爸爸怀里站起来刚要跪,陆昆仑又敲了一下地面:“陆培我让你跪!”他看到小孙子惶恐不安的眼神,语气稍微软了些,“南南,回去坐下。”

  陆培才不配合老人家耍威风,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爸,你有事就说话,别摆那些封建老威风了。”

  陆昆仑冷笑,把手机扔给了陆培。

  上面显示仍在通话中,通话号码正是这里的座机号。

  想到被爷爷听到了自己刚才的叫床声,陆南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培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神情自若地把手机还给了陆昆仑:“然后呢?”

  “你给我滚回C市去!”陆昆仑气得不轻,“南南留在G市,在南南结婚前你再也不许见他。”老爷子幸亏没什么心脏病脑血栓,否则真的会被这个混账儿子活活气死。

  “不行,”陆培理直气壮地拒绝,“儿子不能没有爸爸。”

  陆昆仑气得拿枴杖打他:“你他妈要不是我儿子,我就送你去坐牢你信不信!”

  陆培不躲不闪,挡在了陆南面前防止老爷子手抖敲错人:“爸爸,南南怀孕了,是我的干的。”

  陆昆仑眼前一黑,彻底被气晕了过去。

  把老爷子送进医院里之后,接连受到惊吓的陆南也发起了高烧。

  陆培在医院陪他打吊瓶,捏了捏小孩儿红彤彤的脸:“你爷爷那老神经病,咱以后再也不往他跟前凑了。”

  陆南窝在病床上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不是因为爷爷,是我玩沙子被风吹的。”

  陆培心都化成了一滩水,这小孩儿怎么能这么乖呢。陆家人个个都有点不正常的偏执和扭曲,唯独陆南从小又乖巧又懂事,一点都没遗传到陆家基因里的神经质。他亲了亲陆南软软的小脸蛋:“南南,等你好一点我们就回C市去。”

  陆南担忧地轻轻皱著眉:“爷爷没事了吗?”

  “那老神经病能有什么事,”陆培右手拿著水果刀,左手拿著?果,“别理他,他的病房在三号楼呢。”

  陆培在给?果削皮。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好好的一个?果被他削得像被老鼠啃过。陆培叹著气放过了那个可怜的?果,抬头看时陆南已经睡著了。

  陆培把病房里的暖风开得温度再高了一点,坐在旁边拿出电脑处理邮件。

  陆南睡醒后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不舒服。他甩著沉闷的摇摇晃晃坐起来,用睡衣袖子擦额头上的汗。

  屋里已经很暖和,陆培合上电脑问:“去洗澡吗?”

  陆南点点头,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没了衣服的遮挡,他的肚子已经鼓起得非常明显,像小皮球一样。

  陆南不敢再看镜子,转过身开始冲热水。

  浴室的门被打开,陆培走了进来。

  陆南忙关了花洒:“爸爸,你别进来啦,衣服要湿了。”

  陆培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脱下衣服,晃著半硬的雄壮阴茎来到儿子面前:“南南,这里没有浴室,我怕你会滑倒。”

  第十三章:叫爸爸不管用的,要叫老公(本章完结)

  在医院打了两天吊瓶,陆南一直没见到陆昆仑。也没见到陆培被陆昆仑打断腿。

  陆培差不多二十四小时都在病房里陪他,皱著眉糟蹋了一个又一个的?果。

  陆南精神稍微好了点,向陆培摊手:“给我。”他接过水果刀和?果,低头削出一条条薄薄的红色果皮。

  陆培欣慰地揉著陆南的脑袋,他的小妻子真是特别贤惠。

  “爸爸,”陆南低著头削?果,“你不要故意惹爷爷生气了。”

  陆培挑眉:“我什么时候故意惹他生气了?”

  陆南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你那天就是在故意气爷爷,我都看出来了。”

  陆培把水果刀放回床头柜上,用?果塞住陆南的嘴,调笑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陆南咬著?果呜呜叫,陆培把他连人带被子压在了床上,小心地撑著身体避免压到陆南的肚子:“南南看出什么来了,嗯?”

  陆南眨著眼。他嘴巴咬?果咬得有点酸,拿出来塞进了陆培嘴里,气鼓鼓地说:“看出来你是个禽兽!”

  陆培扔了?果,低笑著埋首在陆南颈间,嗅著小孩儿身上清甜的沐浴露味:“南南,你肚子里还有个小禽兽呢。”

  陆南顿时红了脸,别过头不看陆培。

  陆培爱死了小孩儿红著脸的样子,手掌不老实地伸进了被子里,不轻不重地抚摸著陆南鼓起的肚子和腰侧的肌肤。

  陆南慌了,按住他的手小声说:“爸爸,我们不是今天要回C市了吗?”

  “下午才走,”陆培的手摸到了陆南的大腿内侧,“回到C市后爸爸就要忙著工作了,南南不想现在多和爸爸亲近亲近,嗯?”

  陆南被陆培绕了进去,傻傻地纵容了陆培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南南好乖,爸爸要奖励他,”陆培掀开被子问,“冷吗?”

  陆南摇摇头,屋里空调开得很足,他都有点出汗了。

  陆培还是给陆南穿上了上衣,只光裸著两条白皙的腿,坐在了床沿。

  “爸爸……”陆南有些紧张,“门关上了吗?”

  “关上了,别怕,”陆培蹲在了床边,把陆南的双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脸埋在陆南双腿间深吸了一口气,“南南身上好香。”

  陆南羞耻地推他:“爸爸……别……好奇怪……”

  陆培双手搭在陆南后腰上防止他后仰摔到,把陆南粉嫩的小肉棒和圆滚滚的卵蛋含在了湿热的口腔中。

  陆南叫了一声:“爸爸……嗯……”

  陆培把那根粉嫩的小肉棒舔弄得硬起来,又向下咬住了会阴处的嫩肉,用牙齿轻轻磨了几下。陆南腰都软了,双手无力地撑住身体,脚跟一下一下磨著陆培宽阔的后背:“好奇怪……恩啊……爸爸不要……不要咬那里……”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舔在了他的穴口上,陆南呻吟一声,若不是陆培的手在他后腰上,他差点坐不住。

  男人肥厚的舌头很快伸进了敏感的小穴里,在里面时快时慢地摇摆转动。

  陆南绷紧了小腿:“爸爸……老公不要舔了……好奇怪……老公嗯啊……爸爸……”

  陆培抽出舌头,用牙齿咬住了穴口一点嫩肉。

  陆南尖叫了一声:“老公……”

  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的陆培终于舍得松嘴,又沿著会阴,囊袋,肉棒,一直吻到陆南的肚子,在鼓起的肚皮上留下一排湿漉漉的吻痕。

  陆南羞得不敢看,使劲闭著眼睛。于是陆培站起来俯身去吻他的眼睛,低喃:“乖老婆,睁开眼睛看著老公是怎么操你的。”

  陆南长长的睫毛颤抖著睁开眼,小鹿一样的眼睛里已经弥漫起了委屈的水雾。陆培那根威武的阴茎高高翘起,在他双腿间一下一下戳著他大腿内侧。

  再之后的事情陆南看不见了,他被自己鼓起的肚子挡住视线。孕期格外敏感的小穴被火热坚硬的肉块缓缓撑开,身体再次被填满了。快感伴随著酸麻从后腰和小腹弥漫开,陆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难耐地呻吟:“嗯……又被……又被爸爸填满了……”

  陆培用手指轻轻拨弄著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南南的小屁眼里满了吗?”

  “嗯……满了……”陆南双腿无力地垂在陆培腰侧,“南南小屁眼被爸爸……嗯啊……”陆培坏心眼地顶了一下,陆南慌忙改口,“被老公……嗯……被老公的大阴茎填满了……老公……”

  陆培心满意足,奖励了他的小妻子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下午回C市的时候,陆南是被陆培抱上私人飞机的。

  陆昆仑居然来给他们送行。老爷子依然精神抖擞,只是脸色已经黑成了炭。

  “爸,”陆培意有所指,“您要是老当益壮,不如给我寻摸个年轻貌美的小后妈,就别管我和南南怎么过日子了。”

  陆昆仑看了一眼陆南。

  陆南缩在陆培怀里,怯怯地不敢说话。

  “南南,”陆昆仑开口了,“陆培要是再用什么不认你这个儿子之类的话威胁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永远认你这个孙子。”

  陆南感觉这段时间大家都变得很怪,连爷爷都对他格外亲昵了。他乖巧地点点头,被陆培抱上了飞机。

  不是陆南没礼物,是他实在不敢开口。后穴里的跳蛋还在疯狂震动著折磨敏感的穴肉,陆南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被跳蛋这样折磨了一路,落地时陆南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C市没有大海,只有一座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和脚步匆匆的行人。

  陆南坐在后座上看著车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光,生平第一次对陆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爸爸。”

  “嗯?”

  “我们能换套房子吗?”

  陆培笑了:“现在住的地方哪儿不合你意了?”

  陆南摇摇头,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让他在对罗霏然的愧疚中忽然升腾起漫天的嫉妒。这种嫉妒像是从污秽中探出的手,让他在触碰到任何与罗霏然有关的东西时,都感觉到复杂的痛苦。

  陆培没再问,只是轻轻揉了揉陆南的脑袋:“那你想住在什么地方?”

  陆南低著头轻声说:“我想住一个新地方。”

  陆培的助理效率非常高地挑了一栋别墅,他以为陆总是要有新女友了,乐颠颠地来邀功:“陆总,这套房子紧挨著商业区,离公司也很近。”

  陆培把照片和房间布局拿回去给陆南看。陆南最近老是吐,抱著柠檬水脸色灰暗地点点头,表示怎么都好。

  这一年的春节,陆培没有带陆南回G市,两人在年三十搬进了刚装修好的新家里。

  负责装修的工作室是陆培的朋友,特别用心地挂灯笼贴春联,在欧式风格的小木门上贴了个巨大的“福”字。

  陆南没问为什么不去G市,他乐颠颠地窝在沙发里看陆培在客厅包饺子。

  馅的家政阿姨上午调好的,皮是家政阿姨上午搟好放冰箱里的。陆培像模像样地托著饺子皮,五分钟后做出了一颗面皮和馅料搅在一起的肉丸子。

  陆南笑得打滚:“你为什么不让阿姨包好了再走啊哈哈哈哈哈哈。”

  “嘲笑我?”陆培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沙发上,抹了小孩儿一脸面粉,“小混蛋,我这辈子也就给你包过饺子,还敢笑我,欠日了是不是,嗯?”

  陆南咯咯笑著滚来滚去地躲。陆培怕他滚到地上,干脆按住了陆南的手腕把他抱在怀里。

  陆南安静地躺在了他怀里,很久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问:“你和罗阿姨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没给她包过饺子吗?”

  陆培怔了一下。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忘了解决一件事。

  陆南问完之后就后悔了,跳起来说:“我去包饺子。”

  陆培一把将他拽回自己怀里,捏了捏陆南的鼻尖:“南南,我和罗霏然没在一起过。”

  “啊?”陆南一脸茫然。

  “我们是协议结婚,”陆培说,“罗霏然不是没有生育能力,她只是不想给我生。”

  陆南还是不明所以地眨眼:“啊?”

  陆培也意识到了自己说话确实有些语无伦次,他俯身轻吻著陆南柔软的脸颊:“我喜欢男人,她喜欢女人。我们在一起这些年都是个玩个的,明白了吗?”

  陆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问:“那你这些年玩过多少个了?”

  陆培措不及防被噎了一下,目瞪口呆地看著陆南。陆南一开始还抿著嘴看他,后来终于憋不住,扑哧扑哧地笑出来。

  陆培愣住:“小混蛋你故意耍我?”

  陆南拼命摇头,嘴角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没有没有我没有!”

  “行啊,出息了,敢耍爸爸了。”陆培饺子也不吃了,抬手扯下陆南的裤子,对准那两瓣圆润白皙的小屁股噼里啪啦一顿打。

  陆南又羞又疼,哎呦哎呦叫著乱躲:“爸爸我错了……爸爸……老公……老公……”他那一声声老公叫得又甜又软。

  陆培捏著被他打红的屁股蛋用力揉了两下。

  “爸爸……”陆南笑得眼睛都溢出了泪水,扯著陆培的袖子晃来晃去撒娇,“我去包水饺给你吃好不好?”

  陆培终极还是没学会包水饺,不过无所谓,他揉得那几颗肉丸,陆南也开心地吃掉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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